(一)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风刀子似的刮过人的脸,枯枝无力的吱吱作响,
做着最后的挣扎。阴霾的天空下,雪花纷纷扰扰的散落,整个天地只剩一片苍白。
下邳城的南大门有点特殊,这段长约千步的城墙全是用黑色的石块砌成,只
有在这宽阔的城墙中间的那座楼是白色的,老百姓们习惯叫这个城门楼为白门楼。
城墙之上正跪着一个人,一个大汉,一个典型的北方七尺汉子。他跪在那里,
低垂着头,长发从耳旁垂下,盖住了那张还带着血污的脸。汉子紧闭着双眼,身
子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纷纷扰扰的雪花慢慢盖住了他的身体。
「夫君,夫君」汉子似乎在耳边听到了那熟悉又温柔的呼唤声,他慢慢的睁
开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温柔的声音似乎就在身边,可却是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
留不下。汉子略微抬了下头,呼了口气,嘴里呢喃了一句「貂蝉」。
想当初,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是陛下亲封的温候,那时的他凭着掌中方
天戟,胯下赤兔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时的他总认为自己能成就一番惊天动
地的伟业。
再后来,他为了美人冲冠一怒,五步杀贼。再接着,和王司徒保陛下,与李、
郭等叛贼血战长安。可惜功亏一篑,王司徒身陨长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
身突围。
逃出长安后,他先是投靠袁术,却因为手下军队军纪败坏而被逐。再投袁绍,
却因持功自傲而引来袁绍不满。他只能到河内投靠张杨,那曾经的雄心万丈也在
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当时没有接受张邈的邀请,没有来到兖
州,那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河内过着安生日子。
不会的,他摇了摇头,他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注定是要在战场上死去。就
算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走下去,只是……
「貂蝉……」
汉子抬起头,仰脸看着阴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脸上,慢慢融化,
变成一滴滴水珠沿着脸庞慢慢落下,他的思绪也像那水珠一样一滴滴回到过去。
我叫吕布,并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为义子。在
那之前我和父亲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亲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
统,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们在人前对我恭敬,背地里却叫我蛮子,我知道,
他们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个刺史义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马就够
了。
那时的我还未行冠礼,成天只想着练武和比试,因为性情相投,我又认识了
张辽和高顺。我们每天策马草原,大声谈着我们的理想。
「张辽,高顺,我以后一定要像冠军侯一样,为我大汉开疆拓土。」我高举
着木头制成的长枪,坐在马上,对着我身边的张辽和高顺喊着。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张辽就追随在你左右,做你的马前卒。」张辽的性
格很开朗,他总是能和身边人谈到一块去,有的时候还能为我出点主意,虽然大
多时候都是馊主意。
「顺也一样。」如果说张辽是一团热情的火焰,那么高顺就是一块冷漠的冰
山。说实话,认识高顺这么久了,我似乎从来没见他笑过。但我知道,他只是把
他的热情藏在了心里。
终于到了我十五岁那年,那天义父来和我说,要为我行冠礼,这代表着我已
经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礼的那天,义父为我取了个字- 奉先,我好奇的问义父奉先是什么意思。
义父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奉天之命,敢为人先」。
奉天之命,敢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没做到这八个字。
冠礼后的第二天义父就给我安排了亲事,对方是晋阳大族严家的女儿。在这
之前我只有两个朋友,忽然间我又多了个妻子,我像个孩童一样手足无措,却又
充满了向往。
成亲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多酒。好不容易
酒席散了之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从未谋面的妻子。
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房中张贴着大红色的喜字,还有那大红色的锦帐,还有
大红包的床,大红色的被,和穿着红色喜服戴着红头盖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这是我揭开头盖的第一印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细细的淡
娥眉,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微薄的嘴唇。她低着头,通红的脸蛋上隐约还
有泪珠的痕迹,她是想家了吗。
严氏站起身,低着头轻轻的帮我解开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练武而独有的
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着,似乎很痴迷。我有些困惑的看着她,不知
道她想干什么。
严氏收回手,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袭大红色
的金边锦袍,胸前绣着两只交颈而卧的鸳鸯,镶边腰系着一条银丝滚边的红色腰
带,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脱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红色的肚兜时,严氏羞红了
脸钻进了被子,低声的说了一句「还请夫君怜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着她,直到身体里忽然涌现了一股冲动,一股原始的兽性冲动。
我无师自通一样压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脸上到处吻着。直到吻到了那一抹
娇柔,严氏嘤咛一声,双唇微微张开,我的舌头疯狂的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死
命的纠缠着。
严氏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脑后,抱着我的脖子,按着
我的脑袋,直到我俩喘不过气来。
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气,看着身下的她。她穿着一件大
红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耸起,我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两团高耸入云的乳房,慢慢
的揉捏着,严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我再次俯下身子,俩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纠缠中我解开了她的肚兜,看到了
那一抹让我头晕目眩的颜色。
严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点红色的樱桃更是让我爱不释手。我把
头往下移动,然后一口含住那颗樱桃,严氏嘤咛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
下按。我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那颗樱桃,不时的轻咬两下,引得严氏阵阵轻呼。
我又不时的用手揉捏严氏另一边的乳房,时而轻揉那颗樱桃,时而轻拉一下,时
而又用双指夹着轻轻揉搓,两颗樱桃高高耸立着,又硬又挺。我以前从未碰过女
人的身子,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着严氏的双乳,严氏的脸越来越红,双眼也开始迷蒙,皮肤
也渐渐地泛红。忽然严氏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紧紧贴着我,嗓子里发出一声
长长的像似哭泣一样的呻吟声。
我本能的被吓了一跳,想着不会是病了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严氏的身子
又软了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夫人你没事吧?」我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夫君,妾身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严氏越说越
小声,最后更是红着脸蛋干脆不说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急忙问道。
可是无论我怎么问,严氏就是红着脸不说话,最后看我实在急了,才小声地
告诉我下身尿了。
(许多年后我和严氏还会回想起这个场景,严氏也还是会红着脸小声地笑着。
只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见她了。)
听到严氏说她尿了的时候,我也傻眼了。只听说过洞房花烛夜是人生极乐之
时,可没听说过还会尿床啊。
严氏抬起身子,要把贴身的亵裤换了再来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亵裤里。
严氏惊叫一声,想要把我的手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在她的下体摸
到了满手的液体,而在这黏糊糊的液体后面,我又摸到了那个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兴奋,这种兴奋感不同与之前,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得到自己
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我三岁那年,我爹说要教我习武,那晚我也有这种兴奋感。
我让严氏脱掉她的亵裤,严氏却不依我,她不停的说太脏了,要去换条亵裤
再来伺候我。我不耐烦之下,一把抱起严氏,三两下就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接
着,那个神秘的部位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记得五岁时我爹给我的第一匹小马驹,我也记得八岁那年我爹给我
做的那把小木枪,我还记得行冠礼前一晚,义父找整个晋阳城中最好的铁匠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脑中,
只剩下眼前这个让我无法呼吸的物体。
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它,抚摸着它周边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着它的每一条
沟壑,每一条褶皱。我看着那条被两片花瓣遮盖住的细小的缝隙,又轻轻的揉了
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颗粒,严氏娇呼一声,身子又软了下来。
我用手拨开那两片花瓣,露出中间那一条细缝,我又用手剥开那条细缝,里
面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试探着伸了进去,严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挠了挠头。
严氏娇笑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却懵懂不知为何会这样,此时经严氏一点拨,
下身更是愈加坚硬。
我脱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阳具对准严氏的蜜穴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溜一
下却滑偏了。接下来的几次也都是这样,我有些懊恼,对着严氏说道:「夫人的
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阳具却如此大,这可如何是好?不会把夫人弄伤了吧?」
严氏捂着嘴小声笑道:「夫君只管把阳具插入进来,妾身受得住。」
说完这话,严氏用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然后带着我慢慢插进她的蜜穴,那
突如其来的温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严氏放开手,闭上眼睛娇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会妾身。」
我好奇的问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严氏羞红了脸回道:「我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会有老妈子来教
一些房中之术,就是为了应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后试着把阳具再插得深入一些,严氏闷哼一声,双眉紧紧的皱
在一起。
我赶忙停下动作,严氏见我停了下来,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实当时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但见严氏如
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微微抽动。
随着我慢慢的抽插,严氏的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弱,再然后就开始轻声呻吟。
我见她不再痛苦,便开始用上力气,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抽出时只剩半个鬼头卡
住蜜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击,直插到底。
严氏从一开始的痛苦皱眉到之后的轻声呻吟,再到大声淫叫,到得后来更是
只能躺着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
那晚,我坚持了一个时辰,严氏泄了三次身子。
第二章
中平六年,义父和我说要带我去大城市看看。还有比晋阳更大的城市吗,我
好奇的问义父。义父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奉先,天下很大,你也是时候出去
看看了。」
我回家和严氏说了这事,严氏又是高兴又是伤心,大军在外是不能带女眷的。
严氏坐在床边一遍一遍的为我整理衣物,又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不要惹事。我安静
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真是我吕布上辈子
修来的福分。
大军出发前,义父任命我为主簿,我问义父这是什么官,义父说主簿主管钱
粮文书。我有点不解的摇摇头,我要当的是天下闻名的飞将军,义父却为何要让
我当这个主簿,我有点失望。
大军行进的很快,义父说他的一个好友是朝中大官,他给义父写信让义父昼
夜兼程赶往京城。京城洛阳就是义父说要带我去看的大城市。义父说那里比晋阳
更繁华、更热闹。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那里有没有比我更强的人。义
父笑着拍拍我,傻孩子,那里可是洛阳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离洛阳越来越近,我也感觉到我的血越来越热,我仿
佛已经看见一个个强者在向我招手,要我去击败他们,直到我们被拦在了洛阳城
外。
拦住我们的是一个宦官,他带了何太后的圣旨,圣旨上只允许义父带少量随
从进京,大军必须就地驻扎在城外。
义父安排好扎营的事后就带着我进了京,一路上义父一直紧皱着眉头,我知
道朝中一定有了变故。
进城之后义父说要单独进宫,让我们四处逛逛。说实在话,我对洛阳城的花
花绿绿完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回军营找张辽他们比试一番。
我牵着马百无聊赖的走着,想着一会回军营让张辽试试我的新招,又想着高
顺新训练的陷阵营,这样边走边想,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府邸外。
府邸占地面积很大,用黑色砖石砌成的高耸府墙下面是两扇朱红色的大门,
朱漆大门上是两个拳头大小的铜质门环,门口立着两座张牙舞爪的石雕狮子像,
大门顶上一块写着「司徒府」的匾额昭示着府邸主人高贵的身份。
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我笑着摇了摇头,牵马向皇宫方向走去,义父入宫也快
一个多时辰了,应该要出来了,我得去接他。
到得宫外时正好碰见义父,和义父随行的还有一位老者,俩人边走还边小声
说着话。我走上前去叫了声义父,义父看见是我,把我叫到一旁,说他一会要去
司徒府赴约,让我先回城外军营,不用等他。
司徒府?那不是我刚才经过的地方吗,那么这位老者就是司徒了吗。我看了
那老者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我,目光交错间,他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义父告辞后直接出城回了军营,到达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吃过晚
饭后又练会武就直接睡下了,直接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等我赶到中军大帐时大部分的将领都已经到了,大帐中间的位置上,义父正
怒气冲天的大骂着,见我进账时立即要我跟随他带领军队出击。
出击?这里是大汉京都,天子脚下,我们要打谁?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问这些了,义父给手下将领一一下达命令后,带着我点齐
军队就出发了。
大军匆忙集结,又匆忙出发,我看了看方向,前方正是洛阳,难道我们要攻
打洛阳?这可是公然造反啊。
我正想着如何劝说义父,却发现前方有一支军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拦住我们的是另外一支军队,西凉刺史董卓的精锐飞熊军。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并州以外的军队,他们全身黑衣黑甲,站在那里寂静无声,
整支军队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杀意盎然的大山。
我看见我们的士兵已经开始动摇,有的已经开始悄悄的往后退。义父把我叫
了过去,问我有没有把握冲击一下敌军军阵。
我对着义父笑了一下,表示没问题。义父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展了一下,同时
示意我千万不要大意。
我穿了一件皮甲,骑着一匹马走向两军阵前,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大喝一声:
「并州吕布在此,何人来与我决一死战。」
也许是我简陋的装束引起了敌军的轻视,对面发出了一阵大笑,紧接着,敌
军阵中冲出了一人一马。
那马一直冲到了离我三丈外才停下,马上的骑士穿了一身黑色的全身铠,那
铠甲居然是用镔铁打造,漆黑的甲面反射出的太阳光晃的我的眼睛有点晕,我看
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件皮甲,突然有点自惭形秽。
我忽然有点喜欢这个城市,在这里,我能看见并州看不见的东西,并州并不
产铁,更是缺乏能够打造铁甲的匠人,就连义父也只有一件镶了铁片的皮甲。我
握了一下手里的方天戟,我要那件铁甲。
轻磕了一下马腹,胯下的马开始慢慢小跑了起来,然后慢慢加速,再加速。
对面的骑士也开始向着我冲锋,只是他的骑术实在太可笑了。要知道,我可是从
小在草原的马背上长大的。
我们互相朝着对方冲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对着
对面的骑士的喉咙轻轻的一划,那声音就像是一块绸缎被突然撕裂,又像是一阵
风的声音,很好听。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平静,这不是我值得用全力的对手。身后的
欢呼声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我愤怒的朝着敌军大吼一声:「并州吕奉先在此,
何人敢与我决一死战!」
面前的敌军忽然一阵骚动,然后缓缓的向着两边裂开,一员将领策马缓缓走
了出来。
这员将领满脸横肉,一双细长的三角眼中闪着精光,颌下长了一撇山羊胡,
骑着一匹黄骠马。除了一身的铁甲外身后还有一袭大红披风,手中握着一把镔铁
长枪。枪尖向我遥遥一指:「本将枪下不死无名之鬼,来将速速通名。」
嘿嘿,有点意思了啊,我舔了舔嘴唇,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戟朝他一指:「并
州五原郡吕布,吕奉先。」
「吕奉先,等会下地狱的时候不要忘了,杀你之人乃是我- 郭汜。」郭汜说
完,大喝一声,策马向我直冲过来。
会是一个好对手吗,我兴奋的想着,等他冲到我面前不到一丈时,我夹紧马
腹猛然立起,同时手中的方天戟用力向他砸了下去,我要先试一试。
「当」一声巨响,方天戟和镔铁枪的撞击声响彻两军阵前。我握着方天戟的
右手浑然感觉不到任何反弹的力道,再看郭汜,紧握镔铁枪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着,仿佛下一刻随时都会扔下那把枪。
弱,实在是太弱了,我有点提不起兴趣的摇摇头,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向着
郭汜再次砸了下去。郭汜要紧牙关,大喝一声,双手握住镔铁枪往上用力一举。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郭汜再也握不住那把枪,枪身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
一片尘土。郭汜满头大汗,双手无力的垂在胸前,胯下那匹黄骠马在两次巨力的
冲击之下也已经摇摇欲坠。
我再一次举起手里的方天戟,准备就此割下郭汜的脑袋。却听见西凉军中传
起一阵战鼓声,西凉军冲锋了。
义父曾和我说过,天下骑兵最强的有两支,一支是我并州狼骑,另一支就是
西凉铁骑。我当时听了很不服气,想着有朝一日碰到了狠狠的教训他们。今天我
们终于在正面战场相遇了。
身后的战鼓已然敲响,我感受着沸腾的热血,拉紧马缰,头也不回的开始冲
锋,身后的狼骑汇成一股洪流,而我则引导着这股洪流,引导着他们踏碎一切阻
碍。
西凉铁骑中有不少是羌人,而并州狼骑中也混杂了不少鲜卑人和匈奴人。这
些马背上的民族骁勇善战,悍不畏死。两军很快相撞在一起,最前面的人和马因
为相撞所产生的巨力被抛上半空,身后的人随着惯性继续向前,直到因为撞击而
变成一摊肉泥。
我挥舞着手中的方天戟肆意收割着西凉军的生命,在我身后不远处是张辽,
他舞着手中的大刀,不断的向前冲锋,身后则是一个个倒下的西凉士兵。在往后
就是高顺和他的八百陷阵营,他们并没有参战,而是神情冷漠的站在中军,这是
义父手中的王牌。
我埋头向前冲杀,敌军的惨叫声在我听来是那么的悦耳,我看着战场上漫天
飞舞的鲜血和断肢残臂兴奋地大声吼叫着,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的人生只有
在战场上才能得到升华,而不是当一个主簿整天在营帐里计算钱粮。
我疯狂的杀戮着,看着一颗颗人头飞上半空,我舔了舔嘴唇,看着远处西凉
军中军大旗下的那个胖子,董卓,等着我。
我回头朝着张辽大吼道:「文远,可敢随我冲击敌军中军。」
张辽先把一个西凉骑兵砍成两截,将刀一举:「奉先不要小瞧了我,我俩比
试一下怎么样?」
我哈哈一笑,随手斩下一颗人头:「文远,可别被我丢下了。」
我策马在人群中不断杀戮,离西凉军的中军大旗越来越近,敌军也越来越疯
狂,有好几次他们临死前都用手抓住我的方天戟,想要就此阻止我前进或者直接
围杀我。
哼,那又怎样,我吕布是要成为天下第一猛将的人,你们这些人,不对,是
蝼蚁,对,就是蝼蚁。你们这些蝼蚁又怎么能阻挡我的脚步,也好,就让我的方
天戟再多饮些鲜血,然后就去斩了董卓的狗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我如愿杀到了董卓的身边,董卓的猛将一一
被我击败,看着他惊慌失措的面容我心里很开心,如果我能把他那颗肥大的头颅
穿在我方天戟上,那我就更开心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马会突然栽倒,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杀了
董卓。等我重新找到马匹时,董卓早已经在部下的护送下逃之夭夭了。
我很生气,我很愤怒,我只差了那么一点就可以立下大功,现在这个大功劳
却眼睁睁地从指间溜走了。
我不甘心,我仰天大吼,既然没有了这份大功劳,那你们就用自身的鲜血来
承受我的愤怒吧。
后来张辽和我说起过,当时我的眼睛像血一样红,再加上我满身的鲜血,就
像一个地狱来的魔鬼,一个来收割生命的死神。
(此章和后一章均为过渡章节,肉戏很快就会到来,敬请期待。)
第三章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军营,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
起身走出帐外,阳光明媚。
我享受着帐外的阳光,回头无意间看见堆在我案上的各类文书,心情忽然变
得很烦躁,驰骋战场的无双猛将现在却要坐在案前计算钱粮马匹兵器战甲,我自
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接下来的几天西凉军都高挂免战牌,任凭我们怎么挑衅都不出来,看来他们
是怕了,不过我却愈加的烦躁起来。
一天晚上深夜,我独自一人坐在帐中看着文书,帐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个故人
求见。故人?我在家乡的故人除了我的妻子外,其余的人全在营中啊,我示意手
下把他带进来。
来人是个文士,头戴高冠,面色蜡黄,眯缝着一双三角眼,嘴唇微薄,下巴
留着几缕胡子。此人进来后朝我一拱手:「五年前五原郡一别,奉先别来无恙。」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文士哈哈一笑:「奉先莫非忘了李肃吗?」
李肃?我想起来了,这个李肃虚长我几岁,我幼年时与张辽高顺交好,这个
李肃也曾和我们一起在大草原上行侠仗义,只是后来听说他去了洛阳,之后就再
无消息传来,如今他深夜前来,不知有什么事。
李肃朝我微微一笑,「奉先不请肃坐下吗?」
我回过神来,忙把李肃让进帐内坐下,李肃看了看我案头的文书,笑着道:
「奉先甚是用功啊,深夜还在读书。」
我撇了撇嘴,这哪是什么书啊,就是一些账簿。
李肃见我不说话,又问了一句:「奉先现在并州军中任何职啊?」
何职?我就一破主簿,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布现任军中主簿,义父待布甚厚,军中钱粮之事,一应交予布处置。」这
话说完我自己脸上都烧得慌。
「主簿?」李肃惊讶的看着我,「我观前几天奉先冲锋的英姿,无论如何都
应是中郎将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我就火冒三丈,想我吕布武艺高强,却只能屈居帐中
当一主簿,我一把将案前的文书账簿推散在地,不停的在帐中走来走去。
「遥想当年,我和奉先文远等人行侠大草原,我就认定奉先将来一定是个天
下无双的飞将军,倒是未曾想到会是一主簿。」李肃似乎未察觉到我的烦躁,在
一旁摇着头说道。
我忽然停下脚步,盯着李肃道:「兄现在在何人帐下,任何职?」
「我?」李肃笑着摇摇头,「我现在董太师帐下,官居虎贲中郎将。」
「虎贲中郎将?」我瞪大了眼睛,李肃的武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都能当
虎贲中郎将,那我……
李肃站起身,弯腰朝我深深一拱手,肃容道:「实不相瞒,肃此次来,正是
奉了董太师之命来请奉先。董太师几天前在战场见了奉先英姿,惊为天人,愿以
骑都尉一职相授。并让肃带来金银无数,还有一身专为奉先打造的战甲,还有一
匹千里驹。」
金银对于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不过那身战甲和千里驹倒是可以看看。
李肃让从人拿来了那身战甲,却是一顶三叉束发紫金冠,一件西川红锦百花
袍,再加一件兽面吞头连环铠,最后是一条勒甲玲珑狮蛮带。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么一套战甲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李肃见我神情,哈哈
一笑「奉先可随肃往帐外一瞧那千里驹。」
看李肃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难道那千里驹比这身战甲还要珍贵?
我随李肃走出帐外,听见不远处有马嘶鸣之声,趋前一看,我就再也走不动
了。
那马身如火炭,状甚雄伟,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
长一丈;从蹄至顶,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李肃见我一副入神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奉先,董太师这份大礼如何?」
「甚是贵重。」我盯着那马喃喃自语道。
李肃把我拉入帐中,「既然如此,奉先可愿随我去见董太师。」
我有点为难,义父待我不薄啊,我此时背弃义父,于心何忍。可是……
李肃见我左右为难,急得大声道:「奉先本姓吕,那丁原却是姓丁,奉先与
他并无父子之实。况且大丈夫当上战场搏杀功名,奉先可愿一直在帐中当那主簿?」
我还未回答,就听帐外传来一声雄厚的声音,「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深夜来
我营中游说某义子。」
我大吃一惊,义父不知何时来到了我帐外,掀帘而入,盯着李肃。
李肃见义父到来,急忙拔剑在手,大声道:「奉先,此正是大好良机,杀了
丁原乃是大功一件。」
义父转过身盯着我道:「奉先,你当真要杀为父?」
我局促不安道:「义父你听我说……」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李肃持剑朝义父刺去,我挥手挡住李肃的剑,大喝一声:
「李肃住手。」
李肃见一击不成,又朝我大声道:「奉先,董太师求贤若渴,奉先若能归降
董太师必得重用,总好过在此做一小小主簿。」
我又惊又怒,朝李肃重喝一声:「住口!」回头攀住义父胳臂急切说道:
「义父你听我说,孩儿未曾有半分背弃之心,只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义父前胸冒出一截剑尖,我看向义父身后,见李肃不
知什么时候已到义父背后,那一剑正是他所刺。
我一脚踢开李肃,扶着义父软倒的身子,大声喊着义父。
义父睁开眼睛看着我,那苍老的面容让我心中愈加难受,我忍住眼泪问道:
「义父,孩儿的志向乃是当一个天下无双的飞将军,为何义父却让孩儿当一名主
簿?」
义父咳嗽了一声,殷虹的鲜血沿着嘴角慢慢淌下,他微笑着道:「昔日王司
徒曾对我言,为将者……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一匹夫尔。奈何我幼年寒苦
……后来……又因为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我义
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样……只为一武夫耳。」说完这话,义父在我怀里闭上
了眼睛萧然而逝。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义父的良苦用心,可是却晚
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李肃。
我把义父的尸体放倒在榻上,然后带着满身杀气缓缓站起身,拔起腰间的长
剑。
李肃,纳命来吧!
李肃见我拔剑,早已慌乱无主,急切中慌忙说道:「奉先,丁原之死实属某
之错。可如今丁原已死,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了,不如趁此归降董太师,到时封
侯拜将,也算了了丁原的心愿。」
听李肃这么一说,我心中稍有犹豫,李肃见此又说道:「奉先,某在董太师
帐下任中郎将,奉先之才是某百倍,董太师说了,如果奉先对骑都尉一职不满意,
可再另授亭侯。」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帐外传来一片嘈杂之声,紧接着帐帘被人掀开,两人闯
了进来。
这俩人正是张辽和高顺,高顺见义父躺在榻上,地上是一片鲜血,以为是我
杀了义父,怒吼声中拔出长剑朝我刺来。
我躲开高顺的长剑,大声说道:「高顺,你听我说。」
「吕奉先,你杀了建阳叔,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我就要为建阳叔报仇。」
高顺见我躲开他的一剑,更是愤怒。
「高顺,你冷静一点,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一脚踢倒狂怒中的高顺说道。
「吕奉先,我誓杀汝。」高顺站起身,盯着我的眼睛,像一头狂怒中的狮子。
旁边的张辽拉了一下高顺,朝另一边撇了一下嘴角,高顺顺着方向看过去,
正是李肃站在那里,顿时明白义父之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文远」我朝张辽吩咐道:「你去帮我传令全军,就说,就说义父,就说丁
原待我不仁,我已杀之,其余的人,愿意跟随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散了吧。」
张辽迟疑了一下,朝我拱了拱手就离开了,离开前把高顺也拉走了,高顺走
时并没有朝我行礼,我也没有怪他,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张辽走后,我又朝李肃说道:「李肃,你回去告诉董卓,要某归降可以,但
某帐下并州军马只能由某统领,如若不允,某便奋力与其死战。」
李肃见此也松了口气,忙道:「些许小事,董太师必能应允。某先告辞,待
他日奉先归来,某再给奉先接风洗尘。」说完李肃也告辞了。
我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大帐,再看着榻上躺着的义父的尸体,悲从中来,不禁
放声大哭。
那晚,我陪着义父的尸体,一夜未睡。
……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洛阳,上一次来这里是陪着义父来的,而这一次我却是杀
了义父前来归降董卓的。
董卓为了表示对我的重视,特意在皇宫内摆了筵席来给我接风。我这时才知
道董卓已经霸占了皇宫,甚至连何太后也成了他的玩物。
为了表示我归降的诚心,我特意提早到了摆宴的大殿,没想到董卓早就已经
到了,他见我到来,立即站起身哈哈大笑的走来。董卓身材高大,但却甚是肥胖,
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那时常冒着凶光的眼神使他看起来很凶悍。
席间董卓带我认识了他手下的将领,那个郭汜也在其中,只是他对我并不友
好,无所谓,一只蝼蚁罢了。倒是另外一个叫李儒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深得董卓信任,长得面白无须,一双细长的眼睛时
常发出精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算计,据说这次董卓能够进京并控制
朝政就是此人的功劳。
董卓把我拉到李儒身边向我介绍道:「此乃我的女婿李儒,乃是我最重要的
幕僚,以后你俩一文一武都是我最重要的左右手,你俩可要多多亲近。可惜我女
儿都已出嫁,不然……」说完哈哈大笑。
李儒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樽,对董卓说道:「岳父,既然岳父有此美意,
不如收了奉先当义子,也算美事一桩。」说完把手中的酒樽递给我。
「哈哈哈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还是李儒聪明,奉先你可愿意?」董卓微
笑着拍着我的肩膀问道。
这……我先前因为董卓害死义父,现在又要认董卓为义父,义父九泉之下如
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他的义子害死了他然后转头又拜倒在仇人的脚下……
我正思虑间,就听见董卓在一旁拖长了声音问道:「怎么,奉先不乐意?」
说话间目光冰冷,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我。
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看了看周围那些不善的目光,明白如果今天不认这个义
父的话,我是绝对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大门的。
也罢,反正我已经害死了义父,也不在乎多加这一条罪孽了。当下我接过李
儒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然后撩起下摆扑通一声跪倒在董卓脚前一叩到底,嘴里
大声喊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哈哈哈哈哈……」整个大殿回响着董卓张狂的笑声,周围的将领纷纷向董
卓道贺,而我则屈辱的跪在董卓的脚边,像一条被栓住了脖颈的狗。
(下回预告:虽然吕布认了董卓为义父,但董卓似乎并未就此对吕布放心,
他用一个贵妇再加两碗莲子汤逼得吕布背上骂名,不得不与他同流合污,预知详
情,请期待第四章。)
第四章
筵席过后我回到董卓给我安排的府邸,这个地方据说以前是一户富商所建,
这个富商与某位朝廷大员还有点关系。自从董卓进京控制朝政,这个官员因为一
些小事得罪了董卓,于是所有和这个官员有关系的人全都下狱问斩。董卓残暴,
可见一斑。
府邸很大,进门是一个大庭院,庭院中种了各种名贵的花草,庭院左右各有
一门,穿过门就是一个个独立的小院子,这是平时用来留宿客人的。庭院尽头是
一间极大的正厅,这是平时用来招待客人的,正厅后面是一个小湖,湖上有一座
九曲十八弯的小桥,桥上亭台楼阁各式各样,再穿过小湖就是主人住宿的房间。
我沿着湖上的小桥慢慢走回我的房间,今晚筵席上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回
放着,那屈辱的一幕让我死死的握住拳头,董卓,你等着,义父的仇和今晚你给
我的屈辱我一定要报。
回到房间刚点起烛台,就见床上坐了一个人,我大吃一惊,急忙把手伸向腰
间,却摸了个空,我的佩剑进门时就交给管家了,我急忙回到门口,借着烛光看
见对方居然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宫装美妇,看我站在门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禁掩口娇笑道:「将军果然是个妙人呢。」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这个美妇看来没有任何敌意。
「我是何人?」美妇叹了口气,带着满脸的惆怅道:「哀家就是大将军何进
的妹妹,当今天子的生母,何太后。」
何太后?我吃了一惊,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这里,我趋前一步赶忙
跪下行礼。
何太后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她似乎很惊慌的一把拉住我,想要扶我起来,
可是娇小的她又怎么能够扶得动我,只能在一旁急得团团转,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了。
见此情景我只能站起身来,略有迷惑的问道:「太后,您深夜到此,是有什
么重要的事吗?」
何太后见我站起身来,又听我如此问她,却是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低着头捏
着自己的衣角不说话。
见何太后不愿说话,我越来越迷惑了,只能道:「太后如果没有什么事,我
这就护送太后回宫吧。」
何太后见我准备护送她回宫,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道:「董太师特让哀家来服
侍将军入寝。」
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过身子,何太后此时满脸红晕,眼中却充满了屈
辱的泪水。
「太后,您乃是一国之母,怎么可以这样,陛下颜面何存啊,还是让臣护送
您回宫吧。」
「将军万万不可,董太师如果知道了,陛下性命怕是保不住了。」何太后说
完已经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
这是为何?我疑惑的看着何太后。
「将军,哀家可以信任你吗?」何太后楚楚可怜的看着我问道。
「太后言重了,布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后的臣子,自当效忠陛下和太后。」
我弯下腰朝着太后拱手行礼,我是不敢再跪了,怕再吓着何太后。
「哀家也相信将军是一个忠臣,既然如此,哀家就把一切都告诉将军。」何
太后走到床边坐下,将一切都向我娓娓道来。
原来董卓刚进京时并不像现在这么残暴,那时的他温良谦恭,对谁都是恭恭
敬敬的,但是自从他收服了大将军遗留下来的禁军后,一切都变了,董卓终于露
出了他残暴的面目。他控制陛下和朝廷,夜宿龙床,奸淫后宫宫女,甚至连何太
后都难逃毒手。不仅如此,他还想着要废掉陛下,改立陈留王为帝,只要有人不
同意他就派出西凉铁骑将那人诛九族。他还好大喜功,将洛阳周边村镇全部屠戮
一空,将斩下的人头装上车运回洛阳,谎称是杀贼大捷。他手下的将领也是到处
作恶,整个洛阳城可谓是人间地狱一般。
我听完这些只觉得全身汗毛倒竖,这还是人吗,我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董卓今晚入宫,说是要摆宴宴请一位将军,还让哀家,让哀家……」何太
后说到这里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不用何太后说我也明白董卓的意图了,这个畜生,竟然用这一招来控制我,
今夜的事只要一发生,他再这么一传,我吕布就不得不上他的贼船了。
我紧咬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今晚绝对不能呆在这里,不然保不准会
发生点什么。想到这里,我转身大步走向门口,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却是何太后朝我跪了下
来,满脸泪水说道:「将军,整个府邸都是董卓的人,将军只要走出这个门,明
天……明天就怕是见不到我和陛下了。」说完何太后伏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该怎么办,义父,我该怎么办。
「将军,现在董卓的人肯定在周围探听我们的动静,如今过了这么久没动静,
怕是董卓已经知道他的意图败露了。」何太后抬起头说道。
我正想说话,就听房门被敲响了,我先把何太后扶上床,转身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管家和一个仆人,仆人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里放
着两个盛满汤水的瓷碗。
「将军,这是董太师刚让人送来的两碗莲子汤,说是让将军和贵人喝下。」
管家低着头说道。
我看着这两碗莲子汤,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挥了挥手让他拿下去,
说等明天再喝。
「将军,董太师还派人吩咐了,说要亲眼看着将军和贵人喝下他才安心,还
让将军不要多疑,他对将军是一片真心。」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
我握紧拳头问道:「如果本将就是不喝呢?」
「将军不喝也可以,不过董太师说了,如果将军和贵人不喝的话,那么只好
让南面那位小贵人喝了,只是这莲子汤药性很重,小贵人喝下如果有个什么三长
两短,那就不好说了。而且董太师还准备派人给城外将军的军营送些莲子汤去,
如果……」说到这里,管家就闭口不再言语,但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我和何太后
不喝下这两碗汤,不光陛下有危险,城外的张辽高顺,还有跟随我的并州军都有
危险。
我紧紧的盯着管家,锐利如刀的眼神让他禁不住瑟瑟发抖,可尽管这样,他
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身后传来一声哀叹,何太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我的身旁,她拿起其中一
只碗一饮而尽,然后把另一只碗递给我,「将军还是喝了吧,别辜负太师一番好
意。」
我看着何太后,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片凄然和决绝,我接过碗,仰起脖子一饮
而尽,然后把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溅起的碎片划过我的脸,我却全然感受不到。
不知何时房门已经重新关上,管家带着仆人也已经离开,我和何太后就这样
互相对视着。
(许多年后我偶然会回想起这个晚上,回想起这位柔弱中带着坚强的太后,
和那时还充满正义感的自己。)
喝完莲子汤不久后,我就仿佛失去了意识,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它只是
跟随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在行动。
等我清醒的时候发现何太后正骑在我的身上,全身一丝不挂的上下起伏着,
胸前两个高耸的乳房上下跳动,她的蜜穴不断的吞吐着我的阳具。
我扶住何太后的身子,停止她疯狂的动作,轻声呼唤着她。
何太后睁开迷蒙的双眼,冲我妩媚的一笑,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问我:「将
军,好看吗?」
我努力控制住内心的那股冲动,移开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
何太后伏下身子抱住我,嘴唇在我脸上一边吻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将军,
哀家第一次看见将军,就觉得将军不凡,今夜一试,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难道……董卓给的那两碗莲子汤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
放了媚药在里面。
何太后一边在我脸上亲着,一边用手抚摸我的胸膛道:「将军今晚好厉害,
我还以为我会死在你的胯下呢~ 」何太后说完满脸的媚笑,顺便还用蜜穴使劲夹
了一下我的阳具。
这时的我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能尽力守住心神,闭上眼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将军。」何太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细语道:「反正今
夜我俩都已经发生了,将军何不趁热打铁,让自己更快活呢~ 」
美人在怀,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我终于是坚持不住了,虎吼一声,我翻身把
何太后压在身下,用力耕耘着那块肥沃的土地。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何太后吓得惊叫了一声,但随着我的耕耘她又开始笑了,
接着就是闭上眼大声的淫叫。
由于今晚喝了酒,抽插了一会后我就感觉到有些乏力,何太后似乎感觉到了,
睁开眼睛带着一丝媚意说道:「有道是酒色伤身,将军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刚才
又那么猛烈,现在不乏却是怪了。」说完掩口娇笑。
我有点气恼的摇摇头,身下的阳具又往蜜穴里狠狠一顶,「谁说本将乏了,
本将现在才开始要发力。」
「好好好,我的将军,你天下无双好不好。不过你从刚才就让我舒服了这么
久,现在我也要报答你一下了。」
何太后让我躺下身子,然后她坐在我身上,长发散落在她的背上,眼中带着
那一丝热烈和渴望。她的乳房很大,但是却没有一点下垂,褐色的乳头高高立起,
带着那浓浓的欲望。
何太后把压下身子,把两只乳房按在我的脸上,一股奶香扑鼻而来,我禁不
住张开嘴,把一粒乳头含在嘴里,然后在齿间轻轻撕磨。何太后一边吸气一边把
乳房使劲往我脸上按,只把我弄得透不过气。
我推开何太后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何太后咯咯笑着:「将军差点就
成了本朝第一个被女人乳房闷死的男人呢。」
我瞪了何太后一眼道:「不是说要让本将快活吗,难道这个快活就是闷死本
将吗?」
何太后咯咯一笑:「将军还真是心急啊,哀家马上就来好好伺候将军。」
何太后说完又伏下身子,开始亲我的脖子,一边亲还一边伸出舌头细细舔着,
慢慢的一寸一寸地往下舔。何太后的舌头温暖又柔软,舔的我全身都是酥酥麻麻
的,很舒服。
何太后慢慢的舔着,从我的脖子舔到胸膛,又从我的胸膛舔到我的腹部,接
着突如其来的一口含住我的阳具,舌尖在马眼上疯狂的转着圈。
我被这突然的一击弄得直吸冷气,双脚紧绷,双手一把按住何太后的头。何
太后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头不停的起伏吞吐着我的阳具,还用手轻轻揉着我的
卵袋。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涌而出全射入何太后嘴里,弄得她一阵咳嗽。
阳精射出后,我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我见何太后在一旁不停的咳嗽,急忙
跪下给她拍着背部,何太后的背很光滑,摸上去就和绸缎一样。
「微臣该死,不小心触犯太后凤体,还请太后恕罪。」我见何太后已经不再
咳嗽,赶忙下床跪倒请罪。
何太后挥了挥手轻叹道:「将军何罪之有,你我都只是董卓的棋子,身不由
己而已。只是……」
「只是如何,还请太后吩咐。」我光着身子,头也不敢抬。
「只是哀家还没泄身,这火在心中烧着,怕是会坏了身子骨啊。将军如要赎
罪,不如……」
我抬起头,正看见何太后朝我勾了勾手指,舌头舔着嘴唇,一脸的淫荡。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站起身,朝着何太后扑了过去。
房间里再一次传出了淫声浪语。
离此不远的太师府中,董卓听着手下的汇报,满脸尽是得意。
第五章
自从我和何太后发生了关系以后,董卓对我是大加放心,每次出门都将我带
在身边,他还有意无意的将我和何太后的事透露了出去,引得朝臣对我是议论纷
纷,认为我和董卓一样都是一头恶狼,我也只能紧紧地跟随着董卓。
那天中午,董卓在温明园宴请百官,席间又提起废立天子的事,我心头一紧,
如果陛下被废,那么何太后会有什么下场呢。
但是幸好有一个人当场就提出了反对,那是一个身长貌伟,行步有威的青年,
正是太傅袁隗的侄子- 袁绍。
俩人在筵席上当场就拔剑相向,我也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方天戟,一会打起来
我得想法把袁绍给放走,好给董卓增加些敌人。
这时李儒站了出来,他不知和董卓说了些什么,董卓放下了剑,袁绍见此也
离开了筵席扬长而去,我暗地里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筵席董卓再也没提废立之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不开心,剩下
的人也只能战战兢兢等到筵席结束。
回府后董卓果然大发雷霆,质问李儒为何不让他杀了袁绍,李儒解释袁家乃
是四世三公,天下望族,袁家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果杀了袁绍必然招来袁家
的对立,到时候找谁来当官,谁来治理朝政,总不能让西凉军的那些武夫们来吧。
董卓听后点了点头,那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拍着李儒的肩膀笑着夸赞他。
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让我跟他进宫。
到了皇宫后董卓并没有找陛下,而是带着我直奔何太后的寝宫。进的大门,
就见何太后一人坐在桌边,双手托腮皱着眉头似乎想着什么心事。见董卓进来,
何太后慌忙站起身朝着董卓盈盈一礼。
董卓走近一把托住何太后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何太后心中虽怒,但
碍于董卓淫威不敢发作,只能强颜欢笑。
「今日若不是老夫,尔等母子二人皆死矣,太后,你该怎么报答老夫?」好
一个董卓,明明是他想废掉陛下,却说成是他救了陛下和何太后。
「太师厚恩,我们母子必不敢忘。」何太后明知事情不是这么回事,但是也
只能顺着董卓来说。
「必不敢忘,哼,不要对老夫说这些虚的,还是先做点实际的动作。」董卓
大喇喇的往太后的凤床上一坐,淫笑道:「奉先,今日为父让你看个新鲜的花样。」
说完看向何太后,示意她去到他身边。
我听到这话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这个畜生想要当着我的面奸淫何太后?!
果然何太后听到这话后浑身一颤,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董卓。
「怎么,你不愿意?」董卓见何太后没有任何反应,他也不气恼,只是拖长
了声音在那问着。
何太后的身体愈发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董卓,嘴里小声的问了一句:「太
师,不如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再服侍太师可好?」
董卓怒哼一声,抓起一个茶壶摔到地上,怒道:「若无老夫,你等连性命都
难保,怎么,如今这点小事都不能答应吗?!」
何太后见董卓发怒,只能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去到董卓身边,董卓一把按住
她,让他跪倒在董卓面前,然后示意她解开他的裤子。
何太后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慢慢解开董卓的裤子,露出他胯下那个短的可
怜的阳具。
我此前曾听人说,越胖的人阳具越是短小,如今看来,此言不虚啊。
董卓兴奋的把手伸进何太后的衣服中揉搓着,何太后虽然不愿但也只能强颜
欢笑。董卓揉搓一会后伸出手,让何太后自己把衣服脱光。
何太后有点为难的看着董卓,又看了看我和站在一旁的宫女,迟迟不愿动手。
董卓大怒,一脚踢倒何太后,直接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何太后又惊又怕,但又
不敢反抗,只能双手紧紧抱住身体。董卓见此更是愤怒,一手抓住何太后的双手,
另一手三两下就把何太后的衣服撕了精光。
何太后又羞又怕,双手捂住胸口倒在地上,眼里泪水连连,但却又不敢哭出
声来。
董卓又回转到床边坐下,看着倒在地上的何太后道:「今日老夫心情不好,
甚想杀人,如果你能让老夫畅快的发泄一下,说不定……」
面对董卓赤裸裸的威胁,何太后再也顾不得身为太后的威仪和脸面,重新跪
在地上,羞红着脸道:「哀家……不对,是奴,奴今晚就任由太师发泄,只求太
师保我母子性命。」
董卓哈哈一笑,手指向何太后勾了勾,何太后见状赶忙爬了过去,捧起自己
胸前的一双巨乳,将董卓的阳具轻轻夹入乳沟中,接着上下挺动,作交合之状。
董卓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又拍了一下何太后的头,何太后心领神会,低下螓
首伸出丁香小舌舔着董卓的龟头。
我在一旁看得是心神俱震,堂堂大汉太后,竟然被董卓如此羞辱,难道真的
是天要亡我大汉吗!
此时的董卓已经把何太后压在了身下,胯下的阳具正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
着,猪头一样的肥脸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拱,一双肥手到处乱摸乱掐,何太后一边
忍着痛,一边还要大声呻吟,装作很舒服的样子。
董卓急速抽插了一阵后就开始气喘吁吁,他躺下身子,让何太后爬到他身上
自己动,何太后分开双腿用手扶住董卓的阳具,然后对准自己的蜜道往下一坐,
噗嗤一声尽根到底,再用双手撑着董卓的胸膛,一上一下开始套弄起来。
董卓微闭着眼享受着何太后的服侍,突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看向我这边,
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奉先我儿,快来为父这边。」
董卓叫我?!这个时候他叫我干什么?!我快步走到床边,低头拱手行礼道:
「义父叫孩儿有何吩咐?」
董卓呵呵一笑说道:「日间我儿尽心尽力在我身边护卫,现在想来也是有些
疲乏了。」
董卓这是要我回去休息吗,也好,离开这里省得我看着这肥胖的身体犯恶心。
我恭敬的说道:「义父是我孩儿回避吗?」
谁知董卓话锋一转,说道:「你我父子,何须回避。况且为父也想让你尝尝
这贱人的身体,今夜我们父子齐上阵,来个双龙戏珠。」说完在那哈哈大笑。
我彻底的惊呆了,董卓这个淫贼,他不但自己奸污何太后,还想把我也拉上,
我身为大汉之臣,岂能做这种猪狗不如之事。
董卓见我站着迟迟没有动静,心生不悦,拉长了声音问道:「奉先可是心中
不愿?」
我心里一惊,赶忙回道:「孩儿不敢,只是太后现在已属义父,孩儿理应称
呼一声义母,如果,如果孩儿再听从义父这般,岂不是违背了人伦?」
董卓不屑的啐了一口道:「什么义母,什么人伦,她在你们眼中是高高在上
的太后,在我眼中就是一条母狗,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董卓说完一巴掌拍在何太后的雪白的臀部上,那雪臀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手掌印。
何太后忍着疼痛一边上下耸动身子,一边说道:「我……我就是一条……一
条任人玩弄的母狗……一个……任人践踏的……妓女。」
「哈哈哈哈,说得好,你就是一条母狗,一个淫贱的妓女。奉先我儿还不速
速上阵,再说了,前几天你不是刚和她欢好过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董卓
的声音越来越冷,最后更是把前晚那事说了出来。
看来今夜之事终究不能善罢甘休了,我心一横,三两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彻底堕落吧。
董卓让我侧身跪在他的身旁,我的阳具正好对准了何太后的头,董卓又让何
太后张开嘴把我的阳具含住,我的阳具一下子就塞满了她的嘴,她呜呜叫着,口
水沿着我的阳具滴到床上。董卓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快点动。何太后吐
出我的阳具,然后用手轻轻套弄着,时不时还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一番,一边又
上下挺动身子取悦董卓。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何太后的乳房,伸出手指夹住她的乳头挑逗着,何太后
显然没经过这种阵仗,不一会就开始大声淫叫起来,我和董卓也越来越兴奋,董
卓甚至伸出手指摸她的后庭。何太后受到这种刺激,顿时大叫一声,身子一阵乱
颤,接着趴伏在董卓身上不停的喘气,她泄身了。
何太后虽然泄身,但我和董卓的欲火还未平复。何太后的口技并不是很好,
牙齿时常刮过我的龟头弄得我有点疼。但是她的蜜道里现在还插着董卓的阳具,
我想了一下,伸出手一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然后跪在她身后挺起阳具。
董卓被我这动作弄得一愣,问道:「奉先这是何意啊?」
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对着董卓说道:「义父,孩儿给您看个新花样。」
我一只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阳具,然后先是
在何太后的后庭处慢慢研磨,等龟头沾了一点淫液后就尝试着往后庭里戳了一下。
何太后猛然反应过来我想干吗,一边摇着臀部躲闪一边求饶,董卓也明白了
我的想法,他一把抱住何太后不让他乱动,一边示意我继续。
我往手里吐了两口唾沫,擦在我的阳具上使它更加润滑,然后再次对准何太
后的后庭用力一挺。噗嗤一声,半个龟头卡了进去,何太后痛得浑身乱颤,眼泪
都出来了,她手脚并用,想要爬开。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阳具再一挺,整个龟
头都进去了。
何太后疼得两眼翻白,几乎晕了过去,我也不好受,她后庭的肌肉紧紧的箍
住我的阳具,让我再也插不进去半分。
我抽出阳具,再次往何太后后庭上抹了一点淫液,然后再插,这样反复几次
后,终于插到底了。在这期间,何太后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体一直在发抖。
何太后趴在董卓身上,蜜道里插着董卓的阳具,我又跪在何太后身后,阳具
插在她的后庭中。我淫笑着对董卓道:「还请义父和孩儿一起享用这块美肉。」
董卓躺着哈哈大笑,我俩配合着一上一下开始抽插,何太后被这样的攻势弄
得只能大声的呻吟。
就这样我和董卓还觉得不够过瘾,我伸出手掌狠狠的拍打何太后的臀部,董
卓也伸出手掐她的乳头,何太后被刺激的几乎发狂。她摇着头挥舞着散乱的秀发,
一边大声的淫叫,全然没了一国之母的端庄秀丽。
此时的董卓也是满脸通红,兴奋的哈哈大笑,「我儿甚是聪慧,竟能想出如
此妙招,哈哈哈哈。母狗感觉如何啊?」董卓边说边很掐何太后的乳头。
「奴家……啊……甚是快活……啊……太师和……将军把……啊……奴家…
…玩弄的……实在太爽了……啊啊……」何太后已经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哈,老夫和先帝比,谁更让你快活啊?」
「当然……啊……是太师……了……先帝的……啊……阳具……又细又……
短……每次奴家……啊……都不尽兴……」
「哈哈哈哈,原来先帝又细又短啊,既然你每次都都不尽兴,那可曾偷过腥?」
「深宫……啊……内苑……身边又是……啊……用力……宫女和……阉人…
…好舒服……奴家只能……用那角先生……来抚慰自己……啊……」
何太后居然用角先生来自慰,这话如果传出去让天下人知道,怕是皇家的脸
面都要丢尽了。
董卓还想再问,却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然后下身不断死命向上挺动,再然
后就是啊的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他居然射了。
何太后正在关键时刻,偏偏董卓又已射精,蜜道的空虚让她一阵焦躁,她试
着用蜜道使劲夹住董卓的阳具,奈何董卓的阳具本来就短小,疲软时更是直接滑
出了她的蜜道。
何太后抓起董卓的阳具用手上下撸动,无奈董卓本身年岁已高,再加日夜饮
酒淫乐,何太后使了万分手段也无法让它再展雄风。我在后面看了,用力一挺阳
具,双手抱住何太后双乳,在她耳边道:「你这小母狗是不是认为我不能让你升
天啊,嗯?」
何太后嘴边露出一丝浪笑道:「奉先你不明白,后庭和蜜道不同,女人的蜜
道才是极乐之地,才能更加让女人快活。」
是吗,那我今夜就让你好好快活一番。
我在何太后身后两手分别托住她两边大腿,然后把她从董卓身上抱起来,这
样就像是我在给何太后把尿一样,何太后张开的大腿中间,那个蜜穴在灯火下闪
出淫靡的颜色,大张的蜜道中,一滴滴精液慢慢流淌出来滴到床上。
董卓早已熟睡,为了不打扰他,我把何太后抱下床,此时我的阳具还在她的
后庭里,我抱着她边走边插,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退下,偌大的大殿中除
了熟睡的董卓就只有我和她。我抽插了一会,拔出阳具,然后对准她的蜜道用力
一刺,跐溜一声尽根而入。何太后的蜜道中原本有了董卓的精液,现在更是润滑,
每次插入抽出都带有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在为今夜的狂欢伴奏。
「母狗,舒服吗,我和董太师比起来如何?」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何太后先是屏住呼吸紧张的看了一下床榻上的董卓,见他仍在熟睡,然后才
喘着粗气媚笑道:「啊……董卓……怎么能……和奉先你……啊啊……相比。我
和……啊……董卓……欢好数次……啊啊啊啊……也没有……和你的那一夜……
舒畅……我的好人儿……你就尽管……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听到何太后这么一说,我更加兴奋,阳具又暴涨数寸,插得何太后嗷嗷大叫。
何太后不过瘾,又喘着粗气道:「好……人儿……啊……咱们……换个……啊…
…姿势吧……哀家……啊……想……看……看你……」
我抽出阳具,直接坐在地上,何太后张开大腿,面对着我往下一坐,阳具冲
破蜜道前两片花瓣的阻碍,一插到底。何太后抱住我的头,一边摇动一边把乳房
往我嘴里塞,嘴里还淫笑着:「奉先……不是……啊……说……哀家……啊……
是你……义母吗……来……啊……快来……喝……母亲的……啊……奶……啊…
…」
我听到这话大为兴奋,张嘴含住何太后的乳头,使劲吸着,又用手托着何太
后的臀部,帮助她更快更大力的摇动。
「母亲大人的奶真好喝,唔,孩儿真想一直都能喝到母亲大人的奶。」我使
劲吸着何太后的乳头,嘴里含混不清道。
「只要……奉先……乖儿……啊……愿意……啊……母亲……天天……都…
…啊……给你喝……啊……」我们的对话让何太后愈加淫荡,也愈加疯狂。
吸了一会,我有点累了,吐出何太后的乳头,微微喘了口气,何太后见有机
可趁,低下头突然含住我的嘴唇,然后一条细软温滑的舌头就伸入我的口中,和
我的舌头疯狂的搅在一起。
此时的何太后浑身绵软无力,早已提不起劲,全是靠我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
下的做着运动。她下面的蜜道被我的阳具塞满,上面的樱桃小口又我被的嘴唇堵
住,只能呜呜的叫着,口水沿着嘴角不停的滴到我俩的身上,有些甚至滴到了我
俩交合处,与那些淫液混成一块。
我使劲托着何太后的臀部又疯狂的抽插了数百下,何太后终于忍受不住松开
我的嘴唇开始嗷嗷大叫。
「啊……奉先……你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何太后一
声大叫,身体一阵颤动,她终于泄身了,然后浑身绵软的挂在我身上,像条死狗
一样。
我见此情景,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大量的精液射入何太后体内,然后抱着
她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周围一片水渍。
第六章
经过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关系愈发亲密了,董卓又上表保奏我为中郎将,
接着又封我为都亭侯,可谓是风光无比。
我和李儒的关系也大大改善,李儒时常说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经常
护卫在董卓身边,小心周围的情况。哼,只要有我在,又有谁能接近得了董卓!
不过最近董卓对一个小个子男人比较感兴趣,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此人容貌
短小,其貌不扬,但却气度出众。我曾听董卓说过,此人乃是汉相曹参之后,其
父为宦官曹腾的养子,先帝时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园八校尉的典军校尉- 曹
操,因为董卓收了西园军后被另授了闲职,现下在洛阳城中无所事事。董卓听说
其人有大才,便时常招他前来议事,想将此人揽至麾下为谋。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门口,听得庭院中一阵脚步声,曹操正大步
走过来,一边嘴里还喊道:「奉先,不知太师召某前来,有何要事?」
我刚想回答,就听见屋内董卓问道:「孟德何故来迟。」
曹操笑了一下道:「某之驽马脚力不行,故来迟也。」
董卓招手让曹操进屋,又道:「如此,某让奉先去马厩挑匹良马来与孟德。」
说完就吩咐我去给曹操挑马。
我到了马厩后随手挑了一匹黑色的马匹,反正董卓马厩里的都是好马,哪一
匹都无所谓。我牵着马匹到了庭院外的门口,正要往里走,却正好瞥见曹操在董
卓身后悄悄的拔刀。我心里一惊,但又马上放慢脚步,如果此时杀了董卓对我而
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时是躺着面向墙壁,墙壁那里又放了面铜镜,他从铜镜中看见曹操拔
刀,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来叱问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个曹操,只见他脸上毫无紧张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双手将刀捧在
手里举过头顶道:「操偶得宝刀一口,名曰七星刀,今特来献给太师。」
董卓将信将疑的接过刀,见其刀长尺余,刀身镶嵌了七种宝物,非常的锋利,
董卓一见之下顿时爱不释手。
我在庭院门外看见这一幕,心知曹操已经失败了,遂将马匹牵了进去。曹操
一看,忙说道:「不知此马性子如何,某试骑一下。」
董卓刚得了七星宝刀,心中正欢喜得紧,闻言赶忙挥了挥手让他自便,曹操
朝董卓一拱手,从我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我看着疾驰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边道:「刚才孩儿牵马回来,见曹
操在义父身后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宝刀,皱眉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是惊疑,大怒道:「好贼子,某以
心腹待之,其却想来行刺于我,奉先,你速速带领人马抓捕此贼,死活不论。」
我大步离开太师府,点起五百并州军马沿着街道飞驰,曹操现在肯定要出城,
但是洛阳那么多城门,谁也不知道他会从哪个门走,算了,随便出城溜达两圈就
回来吧。
我在城外待了一会就回去了,到太师府回禀董卓后,董卓大发雷霆,立即下
令张贴布告缉拿曹操,这样还不解气,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这时正好碰到李儒进
门向他禀告陛下和何太后每天的情况,董卓听完后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就笑了。
「奉先,李儒,你俩随我进宫面见太后去。」董卓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但
他嘴角那一丝淫笑却出卖了他。
到了内宫后董卓带着我们直奔何太后的寝宫,早已有人前去通报何太后,老
远我就看见何太后带着一群宫女跪在宫门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说话,只是挥了
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只留何太后一人。
董卓进门后就往案前一坐,恨道:「曹操这厮胆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这事,此时也淡淡道:「一个曹操也成不了什么气
候,只是……」
「只是如何?」董卓问道。
「只是经过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时举兵谋反,虽不至于酿成大
祸,但也甚是麻烦。」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惧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马上站起身表态:「义父勿忧,有孩儿在,来多少人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过何太后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中
肆意揉捏。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何太后更加惧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只能强
颜欢笑。
李儒似乎对这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他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端
详着杯上的花纹。而我则抬头看着大殿上方的横梁,仔细数着横梁上的柱子。
董卓此时早已欲火难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后走进内室,片刻之后,内室中就
传来各种淫声浪语。
我和李儒相顾无言,一个端详着杯子的花纹,一个数着横梁上的柱子,谁也
不出声,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过得一会,我和李儒就听见董卓在内室唤我俩进去,我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
服走进内室。就见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后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
着。
董卓见我俩进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势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来一
次。」
何太后听到董卓这么说,忙求饶道:「太师,奴家后庭甚是娇嫩,上回让奉
先插过之后好多天方才得好,现在实在经不住再来一遭了。」
董卓哼了一声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了,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
就把你抓入军营充当军妓。」
何太后听完浑身一颤,只能默不作声任由我们摆布。
我脱光衣服上了榻后,按照上回的姿势扶住何太后的臀部,龟头稍沾淫液后
对准何太后的后庭轻轻一插。
何太后摄于董卓淫威,只能紧咬牙关默默承受。我抽出阳具,沾点淫液,再
次插入何太后的后庭,这次很顺利的一插到底。何太后努力承受着,跪着的腿都
在微微颤抖。
经过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现在有了相当大的默契,他进我退,他退我进,
不让何太后的蜜道或后庭有一点空虚的时间。
在这双重刺激下,何太后也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起来,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
力揉搓着,身子还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董卓的阳具。由于她的后庭里还夹着我的阳
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这样显然无法满足董卓,董卓让她用手撑着榻不要
动,双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动阳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后努力挺动
阳具玩弄她的后庭。
何太后像只母狗一样蹲着,头微微仰着,秀发散落在自己脸上,嘴里大声淫
叫着。
「啊……奴家……啊……要死……了……啊……我的……好……太师……啊
……你真会……玩……奴家要……让你……玩死了……啊……」
「真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见这番景象心里会如何想。」
董卓一边快速挺动阳具一边羞辱何太后。
「义父,不如让陛下来看看,看看他的母后是多么的淫贱,你看如何?」我
一边抽插何太后的后庭一边淫笑着对董卓说道。
「哈哈哈哈哈,这个主意甚好,李儒,你赶快派人去请陛下来这里,就说太
后找他。」董卓对一旁的李儒说道。
李儒恭声领命而去,何太后在一旁听到对话后心里一惊,急忙想叫住李儒,
我看出了她的意图,猛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后心神立时便被巨
大的快感涌没,刚到嘴边的话也变成了淫声浪语。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家……从来……啊……不知道
……后庭……被干……啊……也会……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
啊啊啊……」
我听到何太后如此兴奋,更是不惜力气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了
什么药物,也是龙精虎猛,我俩配合之下,何太后已经是两眼翻白,嘴角流诞,
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三人正在激战,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少年起初走到门外,听见门里的声音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后
的李儒一直催促,只能硬着头皮走入后室,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面红耳赤。
少年头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张带着些许稚嫩的圆脸,黑色绣龙袍服穿在他身
上显得有些宽大。他进来后双眼直视地面,眼前的一切让他面红耳赤之余还有点
口干舌燥。
董卓看见少年后哈哈一笑道:「微臣见过陛下,还请陛下恕微臣无法起身给
陛下行礼。」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用力挺了挺下身的阳具。
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何太后听见董卓的话语声,知道是天子到了,心中是
又羞又气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只能低着头蹲着,让秀发遮盖住脸庞,任
凭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紧咬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董卓知道何太后心里的想法,他也不着恼,只是吩咐李儒陪着天子在案前饮
茶。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后,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碍于董卓的淫威,他
也只能随李儒坐下,看着面前杯中的茶水不发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后的天子,他笑着对我说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来
场比试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么新花样要玩了,便随口问道:「不知义父要如何比
试。」
「这比试倒也简单,就是我俩轮流抽插这贱妇,看谁能让这贱妇先开口求饶,
如果能让她对着天子泄身就是今日的赢家。」
「这比试倒也有趣,只是不知有没有彩头?」我笑着问道。
「哈哈哈哈,这样,若是奉先你胜了,我送你铁甲五百件,并且把这贱妇送
你为淫奴,若是为父胜了,你就自罚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荡。
董卓居然如此大胆,会想到把何太后送我为奴,看来他废立之心已决。
何太后听到董卓如此说法,知道今日如果让我胜了,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
头了,如果让董卓胜了说不定还可以苟延残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义父先请。」我把阳具从何太后后庭中抽出来,准备让董卓大
干一场。
董卓也不客气,直接翻身骑到何太后身上,阳具往何太后蜜道中一挺,大力
抽插起来。
何太后为了不让我获胜,费尽心思迎合董卓,她一边承受着董卓的抽插,一
边抚摸董卓的胸膛,嘴里还柔声娇媚的呻吟着。
「啊……太师……哦……你插的……啊……奴家……好舒服……太师……你
实在……啊……太棒了……啊……你的……阳具……好烫……哦……奴家……啊
……都快被……你插死了……啊……」
何太后的呻吟像是鼓励一样,引得董卓虎吼连连,奋力冲杀之余一口叼住何
太后的乳头又吸又舔。
「啊……太师……你怎么……啊……也像……皇儿……啊……小时候……一
样……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家……没有……啊……
奶水……用来……啊……伺候……太师……」何太后高声淫叫着,全然不顾坐在
一旁的天子脸色越来越青。
我看着正在激战中的俩人,下榻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
李儒,笑着问道:「义父今晚是不是服了什么药物,怎么这么生猛?」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个西域来的商人,带了一些药材给了岳父,其中有
一根虎鞭,岳父今晚正是吃了这虎鞭。」
原来如此,这是有备而来啊,不过这又如何,我吕奉先战场无敌,榻上也是
无双。
就在我和李儒谈笑之间,榻上的俩人已经改换了姿势,董卓躺在榻上捏着何
太后的乳房,何太后骑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里不停喘着气。
「啊……啊……太师……快……啊……我要……快一点……啊……太师……」
何太后在董卓身上使劲夹着蜜道,努力想要泄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着粗气,嘴里虽然还在不停吼着,但很明显已经不如方
才了。
终于,董卓猛然抓住何太后的臀部,下体一阵猛烈的挺动,然后发出一阵舒
爽的叹息声。虎鞭虽好,但终究抵不住岁月的流逝,董卓还是老了。
何太后见董卓已泄,似乎有点不甘心,她用蜜道夹了一下下体中的阳具,反
而使得董卓的阳具更快滑出了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阳具不停的撸动,甚至含进嘴
里套弄着,却始终不见其有重振雄风的迹象,她只得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在感叹
自己的命运。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义父果然威猛,但孩儿也不愿输给义
父。」
董卓躺在榻上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我继续。
我抱起何太后,冲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阳具直接抵住了她的腹部。何太后有
点慌乱,她抓住我的阳具用力上下撸动,似乎想让我直接泄出来,来改变自己沦
为淫奴的命运。
我淫笑一声,甩开何太后的手,下身阳具稍一用力就刺进了她的蜜道,然后
用力一顶,直接顶到她的花心深处,何太后被这一下弄得浑身一颤。
我并不急于开始抽插,只是用龟头在她花心处细细研磨。我在她耳边吹了口
气,轻轻笑道:「太后不要心急,我会让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让你这辈子都忘不
了我。」
何太后被我抱着闭着眼一动不动,听到我这样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
又闭上了,她是要我和耗到底了。
我也不着恼,只是抱着何太后然后用阳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画圈。
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一下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孔轻轻吹气。
何太后虽然闭着眼一动不动,但她的身体却渐渐产生了反应。不知不觉中,
她的手臂已经环绕住了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阵一阵的收缩夹我的阳具,鼻息也
越来越粗重。
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阳具抽出来,却被她的蜜穴紧紧夹住,身子更是
在微微的蠕动。我故作惊讶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阳具夹住了,我拔不出
来啊。」
何太后顿时羞红了脸啐道:「胡……胡说……奴家……才没有夹呢……」
「哦?那我怎么抽不出来呢?」我暗笑道。
「你……我……现在好了吧,你能抽出来了吧。」何太后的脸越来越红。
「现在倒是能抽出来了,不对,原来刚才你一直夹着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后见被我拆穿,恼羞成怒道:「哀家就是夹了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让哀
家泄身,哀家就是死也不当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我把何太后放在榻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阳具插进她的蜜道深处慢慢
研磨绕圈。何太后两眼瞪着我,忍着蜜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是不出声。
我见她这样也不气恼,只是继续绕圈,空余的双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偶尔
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头。
何太后还是默不作声,但我却感觉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这样让
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着,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舌头不停的逗弄她的乳头,下身开始用九浅一深
的方法来抽插,每次都用旋转的方式浅插九次,然后把阳具抽出,只剩个龟头卡
在她的蜜道口,接着狠狠的一插到底,这样周而复始。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
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样循环了几十次之后,我又重新变换节奏,这回是枪枪到底,每一次的抽
出都把她蜜道周围的嫩肉带出来,然后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中,何太后的防线在一点一点的坍塌,她双眼迷离,
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红晕,就像是一只正准备破茧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继续
狠插,我要彻底让她疯狂。
经过我上千次的抽插后,何太后终于崩溃了。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大声的
浪叫着。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点……啊啊啊……快
快快快……我快要泄了……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后把阳具快速的抽离何太后的蜜道。何太后就快泄身,
突然下身一阵空虚,心里极其难受。她一把抓住我的阳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
我故意一抽身不让她碰,嘴里还调笑道:「不是不愿做我的淫奴吗,如果这一泄
身就必须一辈子供我淫乐了。如果这样你还是想要的话。」我翻身往榻上一躺:
「那就自己上来动。」
何太后听我这样一说,身体一滞,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满脸羞恼之色的天子,
又看了看我粗大的阳具,似乎心里正在权衡着。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她听完后呆坐了一会,心中似乎有
了决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张开双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对准我的阳具,
然后慢慢的插了进去。
此时的何太后似乎像换了一个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体,阳具
在蜜道里抽插发出汩汩的声音,她嘴里大声的淫叫着。
「奉先……来吧……啊……快来……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
…啊……淫奴……一辈子……啊……供你……淫乐……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何
太后向后仰起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努力让自己的乳房变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劲……啊……捏……哀家……啊……的乳头……使劲……啊
……再使劲……」
桌旁的天子听着何太后的淫叫声,脸上越来越青,终于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
几,震得案上杯中的茶水也溅出少许。
正在假寐的董卓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瞧了天子一眼。天子浑身一抖,顿时低
着头不敢说话,董卓横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便闭上眼继续假寐。
我看着天子,忽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后下了榻,把她按在
案几上和天子面对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阳具尽数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后见我当着天子的面奸淫她,身体顿时挣扎起来想要逃离开,我一手按
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着。
天子见状想要转身离去,但又碍于董卓的淫威,李儒看着有趣,连忙凑过来
一把把天子按在案几的另一边,让他和何太后母子俩面对面。
李儒本身就会一些武艺,再加上天子年少,怎么都挣扎不开,母子俩只能闭
上眼睛暗自垂泪。
我心中淫火大盛,阳具又是暴涨数寸,一面狠力的抽插何太后的蜜道,一面
用手使劲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顿时一片青紫色。
何太后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能感觉到天子的呼吸就在脸前,那
粗重的呼吸声中似乎也带着一丝炙热的欲望。
何太后不敢睁开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脸,怕看到那一双充满悲愤但又
带有一丝火热的眼睛。
李儒笑着和我打趣道:「奉先,这当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边抽插一边笑道:「甚是快活,这淫奴的后庭还未享用,要不一起?」
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淫奴今后只能供我一人享乐。
李儒笑着摇摇头道:「儒可不好这口,奉先心意,儒心领了。」
我一边和李儒说笑,一边加快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后终于忍不住大叫
了起来。
「啊……啊……哀家快……死……啊……了……啊……再用力……啊……不
要停……啊……」
何太后淫靡的呻吟声直冲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挣扎着,脸色越涨越红。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后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说,你是不是任人骑的贱
奴,是不是供人玩乐的妓女。」
此时何太后的心理终于完全崩溃了,她放声大叫着。
「哀家……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贱奴……啊……哀家…
…是……啊……奉先的……母狗……啊……淫奴……夜夜……供……啊……奉先
……啊啊……玩弄……啊啊啊啊啊………」
在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下,何太后终于泄身了,她的蜜道紧紧的夹住我
的阳具不断收缩着,我也不再忍着,精关一松,大量阳精喷射进她的蜜道深处。
在我的阳精浇灌之下,何太后再度泄身,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更加强烈,花心
深处大量淫液和着我的阳精一起喷涌而出,我赶忙抽出阳具把何太后抱到案几上,
蜜道中的淫液顿时喷了天子满头满脸,李儒的衣襟上也洒了一些。
天子被淫液一冲,顿了一下身子,眼睛凸出眶外,喉咙里喝喝有声,无力的
抓了两下案几,不一时却以毙命,旁边躺着昏迷中的何太后。
第七章
当晚董卓把我和李儒大骂一通,虽说他早已做好废掉天子的准备,但事出突
然,仓促之下难免走漏消息,被外人知道天子的死因。
我被董卓骂了个狗血淋头,第二天就被赶到城外的并州军营去了,随我一起
去的还有五百件铁甲和失魂落魄的何太后。
到了军营,张辽和高顺出来迎接我,高顺还是冷着一张脸,我知道他对义父
的死还有介怀。
「将军。」俩人见到我拱手行礼道。
我呆了一下,心中涌起一丝苦涩的滋味。曾几何时,我们三人畅游草原大漠,
在义父帐下同生共死,可如今……
我不发一言进了我的大帐,安排亲信把何太后安置到我的内帐,张辽高顺二
人随后跟我进了大帐,还未坐下,就听见高顺问道:「将军,此女子可是何太后?」
我心中一惊,转过身看着高顺,高顺剑眉倒竖,满脸怒气盯着我,一旁的张
辽也看着我。
「文远,高顺,我们好久没见了,近来可好?」我想转换话题掩饰过去。
「将军,此女子可是何太后?」高顺仿佛没听见我的话,步步紧逼。
「高顺,此乃布之家事,与你无关。」我也有点生气了。
「何太后乃大汉太后,顺乃大汉之臣,何来与顺无关一说。」高顺大声道。
一旁的张辽见我俩一直这么僵持着,赶忙出来打圆场,他把高顺拉到下首坐
下,又吩咐人准备宴席,一边向我打听那五百件铁甲的事情。
这一打听就又绕回何太后身上去了,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是董卓赏的,张辽
倒是没在意我说话的语气,五百铁甲够他高兴一阵子了。
刚说了没一会话,帐帘就被掀开了,侯成大步匆匆的走了进来,侯成是我新
近提拔的将领,武艺不错,在军中也有点威望。
「将军。」侯成抱拳行了一礼道,「天子驾崩了。」
我吃了一惊,事情这么快就泄露了吗,旁边的高顺更是站起身高声问道: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现在洛阳城中都已传遍了,众说纷纭,我们在宫中的眼线亲眼
看到天子身盖白布被抬了出来,王司徒刚才也派人来军营中通报了此事。」
「王司徒怎么说?」我站起身,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的事是否还有其他人知道。
「说是暴毙。董卓已张榜通报天下,说天子不修王德,导致厄运,降为河间
王,又因何太后不修妇德,先帝在时毒死王美人,现逐出宫中,天子已王侯之礼
下葬,择日再立新君。」侯成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案后,冲侯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侯成拱手离去,我低着头沉思着,心中一片烦躁。
张辽见我情绪低落,冲高顺示意了一下,俩人站起身也向我行礼告辞。
我在空无一人的大帐中静静的坐着,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昨晚这事只有我和
董卓李儒三人知道,何太后当时已经昏迷。如果董卓把这件事捅出去的话,我这
就算是弑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心里有点慌乱。
我站起身在大帐中焦躁的踱来踱去,冷不丁帐外冲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跪
在了地上哭泣。
我转身一看,却是何太后,现在只能称为何氏了,她满头的秀发散乱的批落
在脸上,无声的泪水洒满了她精致的脸庞。她抬起头看着我泣道:「将军,董卓
杀我孩儿,还请将军为我孩儿报仇,奴家愿生生世世为奴为婢。」
此时的何氏早已没有了昔日身为太后的尊严,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失去爱子无
人依靠的可怜妇人。
我扶起何氏,叹了口气道:「我也想不到董卓如此狠辣,那晚事后,我把夫
人扶到榻上歇息后就离开了,没想到董卓竟然……」
何氏泣不成声,哽咽道:「将军,奴家素知将军忠义,与董卓合污乃是迫不
得已,董卓势大,朝廷人人自危,奴家还请将军能够为我大汉除贼,为我孩儿报
仇,奴家愿永世为将军家奴。」说完何氏大拜。
「夫人不必如此,某之义父因董卓而死,某也欲除之而后快,只是……」我
沉吟道。
何氏大急,以为我不肯与董卓决裂,急道:「将……将军,奴家知道今时不
同往日,奴家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将军,只剩下残败之姿,再说董卓也将奴家赏
给将军为奴,奴家今晚就伺候将军。」何氏静静的站起身,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
服,露出丰满的身体。
我赶忙阻止何氏的动作,帮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又道:「夫人不要误会,不
是某不愿除贼,只是董贼势大,急切间难以除之,只能以良策徐徐图之。」
好不容易安抚住何氏,我随便用了点饭就休息了,现在是在军营,可不能随
便抱着何氏胡来。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规律,早起练武,然后操练士卒,下午找张辽他们
比试一番,晚上读些书就睡了,我又想起了以前跟随义父的那些日子,简单又充
实。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多久,新的天子登基了,新天子乃是河间王的弟弟- 陈留
王,据说董卓第一次见到这位王爷的时候就觉得其有不凡之资,后来又碰见几次,
每次都是彬彬有礼,谈吐不凡,和唯唯诺诺的河间王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子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封董卓为丞相,称呼其为相父,董卓更是大肆清洗
朝中反对他的官员,自此,朝廷几乎成了董卓的一言堂。
新天子登基那天我留在了军营,我怕何氏伤心,毕竟我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
我本来想把她送会河间老家,但她说老家已无亲人,再加上因丧子之痛导致身体
消瘦,所以就一直留在军营中修养。
前段日子,我派人去晋阳接来了严氏,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将近一年没看
见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义父因我而死,希望在晋阳不会有人过分为难她。
接下来的日子我还是过着练武比试读书的生活,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生
活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
一天下午,我正在读书,忽然帐外亲兵来报,董卓让我立刻进城,说是有要
事商议。
我骑上赤兔马一路赶到丞相府,府内气氛凝重,我走进董卓的书房,发现西
凉军中的高级将领悉数都在,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
董卓见人到齐了,坐在案后咳嗽了一声说道:「据探马来报,关东群贼成立
了一个反董联盟,十八路反贼汇聚了数十万人马,声势浩大,目前前锋已到汜水
关。」
书房内顿时嗡的一声,所有人都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有的建议董卓立
即派兵御敌,有的建议董卓立即撤回西凉,争吵声响成了一片。
董卓拍了拍案几,转头问李儒:「李儒,你有何计策?」
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关东群贼声势如何,
我们总要打上一打,不然天下人会说我们西凉军胆小如鼠,朝中局势也会不稳,
人心思动啊。」
董卓点了点头道:「李儒说的很对,关东群贼气焰嚣张,我们西凉铁骑也该
动动了,这次就拿他们来祭刀。」
李儒又道:「兵是一定要出,但是后方也要稳重,我听闻此次反董联盟共推
袁绍为盟主,岳父,袁隗现在朝中为太傅,不得不防啊。」
董卓挥了挥手:「这倒是提醒了我,我马上派兵去抄了袁隗老头的府邸,当
初我放了袁绍一马,没想到回头就成立了一个反董联盟,还有那个曹操,没想到
他也加入了那个联盟,可恨,实在可恨。」董卓一拳狠狠的击打在案上。
李儒又道:「岳父,当务之急是要先派一大将赶赴汜水关镇守,以防有变。」
董卓忙道:「不错,尔等谁愿前往汜水关为本相分忧啊?」
听到董卓要派人前往汜水关镇守,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众将顿时没了声音,
谁也不愿当这个出头鸟,气氛一度有些僵硬。
我见无人敢去,赶忙站出来抱拳道:「义父,孩儿愿往汜水关镇守,为义父
分忧。」
董卓哈哈大笑,刚要说话,旁边又转出一将大叫道:「何劳将军出马,区区
蟊贼,某代将军收拾了。」
董卓大喜,定睛一瞧,正是都督华雄,此人面相威武,善使一柄大砍刀,武
艺端得不弱。当下便封其为中郎将,领军三万前往汜水关迎敌。
我从丞相府中出来回到军营,亲卫来说严氏到了,我急忙赶到内帐,严氏穿
了一身粉色便装,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到来,赶忙放下手中的书前来行礼,温
柔的唤了我一声「夫君。」
我环抱起严氏哈哈大笑,转身就往榻上走去,严氏羞红了脸捶打着我道:
「夫君,奴家今日刚到军营,旅途劳累,明日再伺候夫君可好?」
「哦,为夫倒是忘了你身子骨柔弱,经不起颠簸,这样,你好生歇息,为夫
明日再来。」我转身就要离去。
「夫君~ 奴家今日虽然不能和夫君行房,但陪夫君说说话解解闷也好啊,军
中都是些粗鲁的汉子,哪会有人陪着夫君说些知心话。」严氏嘟着嘴道。
「好,那我就陪夫人说会话。」我在案前坐下,抓住严氏的手笑道。
「夫君~ 」严氏看着我小心翼翼道,「后账那位姐姐是谁啊?」
「她啊,她是一位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母亲。」我叹了口气道,这丧子之痛
还是因我而起。
「哦。」严氏微微的叹了口气,「那夫君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辜负了她。」
我看了严氏一眼,这女人的直觉还真是不简单。
「对了,夫人,你在晋阳的时候有没有人为难你?」我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自从义父死后,整个晋阳城就乱了。」严氏叹了口气道,「不过好在府中
有夫君先前留下的一千私兵,倒是没人敢为难奴家。这回来洛阳,也是在路上碰
到了一位壮士,一路保护才能见到夫君。」
「壮士?夫人可否让我见一见他?」我好奇的问道。
「当然可以,夫君你还要好好谢谢他,要不是他,奴家只怕就遭了贼人的毒
手。」严氏说到这里微微有些颤抖,显然还是有些后怕。
我点了点头,让亲卫将此人请来,不大一会亲卫就带了一人进来,此人约莫
三十左右,身穿麻布衣服,背后一张铁胎弓,面容坚毅,见到我不卑不亢的拱手
行了一礼,道:「草民曹性,见过将军。」
我点了点头,说道:「感谢壮士送我夫人到此,来人,赠壮士黄金百两,以
表我感激之情。」
曹性赶忙推辞道:「将军心意,曹性心领,只是性护送将军夫人到此不是为
求赏金。」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曹性问道:「既然如此,壮士可有什么要求。」
曹性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大声道:「恳请将军收留曹性,曹性愿为将军执鞭
随蹬,誓死效劳。」
我哈哈一笑:「某还当是什么要求呢,既然如此,某就让你当某的亲卫,曹
性,可要好好表现啊。」
曹性激动的双颊通红,大声道:「还请将军放心。」
挥手让曹性退下后,我看着严氏说道:「天色已晚,夫人早点歇息,我明天
再来看夫人。」
严氏抱着我的胳臂撒娇道:「夫君~ 夫君不陪奴家一起睡么?」
我捏了一下严氏的脸笑道:「我怕半夜忍不住,把你给吃了。」
严氏噗嗤一笑,放开我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早点安歇吧。」
从严氏内帐出来后,我来到军营外的小山上,头枕着草地,看着漫天的星星,
脑中什么也不去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传来一声轻笑,「将军倒是好兴致。」接着一个人影紧
挨着我也躺了下来,带来了一股清香。
我转头一看,却是何氏。何氏笑了一下道:「奴家在营中遍寻将军不着,后
来是将军亲卫告诉奴家将军在这小山上,奴家大着胆子就一个人找来了。」
我淡淡一笑道:「夫人倒是胆大,也不怕这山上的豺狼。」
「我连比豺狼更可怕的都见过,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何氏幽幽的叹了一口
气,「也不知我的孩儿在地下冷不冷,想不想母亲。」
我皱了皱眉道:「夫人大半夜的跑到山上来找某,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吧。」
何氏见打断了我的兴致,忙道:「是奴家失态了,惹得将军烦心,还请将军
恕罪。」
我挥了挥手道:「什么恕罪不恕罪的,都别提了。今夜星光如此灿烂,夫人
如真想赔罪,就陪某一起看看这些星星吧。」
我和何氏并肩躺着一起看星星,何氏身上淡淡的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我
转头看了看她,月光下的何氏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在身下,全身似乎都发出一种柔
和的光芒。
何氏转过头,见我正在看她,莞尔一笑。我不由的感到一阵脸红,急忙转过
头去。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愿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我就这
样慢慢的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一个身体紧紧的挨着我,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胸
膛。我微微的睁开一只眼睛,见何氏半依偎在我怀里,一只手在我胸膛游走,一
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我,眼里满是着迷的眼神。
兀然间,何氏发现我正偷眼瞧她,顿时满脸羞红,急忙躺下。我一把抓住她
的手调笑道:「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未睡?」
「这里豺狼那么多,奴家怎么可能睡得着。」何氏红着脸闭上眼小声说道。
「夫人莫怕,有某在此,夫人只管安心歇息。」
「正是因为……有你这头……大豺狼……」何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夫人既然如此怕我,刚才又为何把手……」我故意拉长了声调。
何氏又羞又气,干脆把头转向另一边,眼睛一闭不再理我。
我抬起半个身子,也不说话,只是在何氏脸上亲了一下,何氏紧闭着双眼,
睫毛微微颤动,身子却是一动不动。
我暗暗一笑,都被我玩弄过几次了,居然还害羞了。我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
轻轻舔了一下,何氏身子微微动了动。我顺着她的耳朵慢慢往下亲,舔着她雪白
粉嫩的脖子,何氏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当我的手覆盖住她的胸部的时候,她再
也忍不住了。
何氏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雨点般的亲着我的额头,脸庞和嘴唇。我抱
着她疯狂的拥吻着,两条舌头彼此纠缠成一团,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双方的嘴角往
下淌。
我们疯狂的解着彼此的衣服,何氏像一个饥渴了多年的寡妇,疯狂的吻着我
的胸膛,嘴里还呢喃着,「将军,我要,我要。」
我翻身把何氏按在草地上,月光下何氏的蜜穴早已湿透,微微反射着光芒。
我扛起她的双腿,阳具轻轻往前一送,半个龟头插了进去。
「啊……啊……太好了……将军……太好了……」何氏轻声叫道。
我慢慢把整根阳具全部插了进去,开始轻柔的抽动,何氏觉得不过瘾,她扭
动腰肢,夹紧蜜穴,竭力想让速度快起来。
「将军……啊……我的好人儿……啊……快一点……再快一点………」何氏
催促着。
「如你所愿,我的夫人。」我嘴角微微一笑。
我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深至花心深处,每一次的抽出都带起何氏蜜道
中的美肉,何氏的淫液越来越多,我俩交合处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
「啊……将军……快啊……啊……用力干我……快啊……啊……」何氏躺在
草地上大声淫叫着。
我越战越勇,疯狂抽插数百下后还未有泄精的迹象,何氏却已经泄了一次身,
躺在草地上微微喘息,但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迹象。
「将军……啊……让奴家……来……啊……伺候……你吧……啊……」何氏
的叫声中充满了淫荡。
我放开何氏,躺在一边的草地上,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着。何氏媚笑了一下,
用手轻轻握住阳具,口中叹息道:「我怕是今生也离不开它了呢。」说完笑了声,
张嘴就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何氏的口技很熟练,舌头轻轻的扫过龟头,偶尔蜻蜓点水般的轻触一下马眼,
时而又吸一下阴囊,时而将整根阳具吞进口中用力吸允,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夫人……你的口技……嘶……怎么……啊……如此……娴熟……哦
……」我享受着何氏的口技,好奇的问道。
「当年……唔……在宫中……唔唔唔……伺候……灵帝……唔唔……灵帝…
…好淫……唔唔唔……为了……取悦他……唔唔唔……奴家……曾拿……唔唔唔
……角先生……唔……反复练习过……唔唔唔……」何氏边说边用手轻柔的抚摸
着我的阴囊。
何氏为我口交了约莫半刻种后,欲火大盛,起身跨坐在我身上,轻抬臀部,
蜜穴对准我的阳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阳具被她的蜜穴完全吞进去。
「啊……将军……奴家……啊……好舒服……啊……」何氏坐在我身上快速
套弄着。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何氏按着我的胸膛,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将军……啊……将军……奴家……啊……好快活……啊……奴家……要给
你……啊……生个孩子……」何氏的话中充满了淫荡。
我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抱住何氏,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帮助她更快速的套弄,
嘴巴含住她的乳头轻咬。
「夫人……哦……以后……你就是……哦……我……一辈子……哦……的淫
奴……哦……我要……嘶……天天……和你快活……嘶……」
「我是……将军……啊……一辈子……啊……的淫奴……天天……啊啊……
被将军……玩弄……啊……给将军……生个孩子……啊……还要……喂奶给……
啊……将军……啊……喝……啊啊啊………」
何氏语无伦次的疯狂淫叫着,蜜道一伸一缩的吸着我的阳具,花心深处一股
淫液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紧紧搂着她的臀部,精关一松,大量阳精射
进何氏蜜道深处,混合着她的淫液,从俩人交合处汩汩流出。
我抱着何氏躺倒在草地上,天空中的月光照射着我们,像是为我们盖上一床
银白色的锦被,周围一片安宁。
第八章
那晚过后,何氏就病倒了,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加上赤身在山上躺了一
晚,山风一吹,病得很厉害。
我把营中最好的医匠找来给她治病,营中都是些汉子,我又让严氏去照顾她。
严氏一直不停的埋怨我,说是我害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读书习武,严氏去照顾何氏后,晚上我只能一个人睡,精
力无处发泄。
那天下午,我在演武场和张辽比武,就见曹性走进来拱手说道:「将军,据
报华雄将军被杀了。关东联军已经攻破汜水关。」
我心中一惊,随手打掉张辽手中的大刀,「华雄被何人所杀?」
「据说是一个红脸长髯的大汉,那大汉使一柄青龙偃月刀,三招之内就斩了
华雄。」曹性毕恭毕敬回道。
三招吗?华雄的武艺本来就不弱,能够在三招之内斩杀华雄,此人是个强劲
的对手。
紧跟着相府就来人找我过去,我策马赶到相府,走进书房,董卓一脸的凝重,
身旁的李儒也是眉头深锁。
「义父。」我拱手行礼道。
「奉先来的正好,这华雄太让本相失望了,本相打算亲自前往虎牢迎敌,奉
先可随我一同去。」
「孩儿遵命,只是义父离开洛阳后,万一……」我没有把话说下去,但话中
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哼,我会让李儒留守洛阳,再加五千飞熊军,谅那些腐儒也翻不了天。」
董卓一脸不屑的样子。
「既然如此,孩儿这便回营整顿并州军马,以便随时跟随义父启程。」
「嗯,你先去吧,我们三日后出发。」董卓挥了挥手。
我从相府告辞出来后直奔军营,事先得到通报的张辽等人已经开始整理行装
准备三日后出发。
我来到何氏的大帐,何氏的身体好了很多,严氏陪着她正在说话。见我进账,
俩人忙要站起来行礼,我摆了摆手,温和的询问何氏的身体状况。
严氏抿嘴笑道:「夫君~ 夫君和姐姐那晚一夜未归,第二天姐姐就病了,夫
君是不是欺负姐姐了?」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一旁的何氏红着脸低头不说话。严氏见气氛有些尴尬,
突然严肃的问我:「夫君,你打算何时娶姐姐过门?」
我抬起头,发现她俩全都盯着我看,俩人都是满脸的期待。
我顿了顿,看着何氏说道:「我刚去了相府,丞相让我三日后跟随他前往虎
牢关,所以要到回来后才会和你成亲了。」
何氏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我答应娶她,心里又不由的高兴起来。
我在帐中又陪着她们说了会话后就离开了,军营中事务繁忙,我得为三日后
的出征做准备。
我在中军帐中刚吩咐完手下的士卒,帐帘一掀,严氏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我
故意板着脸道:「军营重地,你怎能随便进出,快快出去。」
严氏自从和我成婚后就被我娇宠惯了,见我呵斥她也不以为意,笑着撒娇道:
「姐姐刚才已经睡下了,奴家就想来看看夫君办正事的样子嘛~ 」
我看着她忽然笑道:「正事?为夫和夫人晚上办的才叫正事。」
严氏脸上一红,低头羞涩道:「夫君真坏~ 」
「嘿嘿,今晚为夫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坏。」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逗弄
她,「夫人,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三日后为夫又要出征,军中惯例,大军出
征不能带女眷,要不今晚我们……嘿嘿……」
严氏羞涩的点了点头,往我脸上亲了一下就跑了。
当晚我处理完公事就在后账休息,帐外的亲兵早被我打发走了,我一个人拿
了本兵书百无聊赖的翻看着。
帐帘被徐徐掀开,穿着一身粉色及地长裙的严氏款款而入,她羞涩的冲我一
笑,轻声唤道:「夫君~ 」
我起身走到帐外左右瞧了瞧,看看周围全无动静了,返身回帐抱起严氏就往
榻上走。严氏握着拳头轻捶我的肩膀,嘴里还咕哝着说我是坏人。
我把严氏往榻上一扔,哈哈笑道:「夫人稍等,为夫这就来欺负夫人。」
严氏玉手轻轻抵住即将狂扑而上的我,嘴里娇笑道:「奴家先前在晋阳,整
日里无事可做,就学着跳了一段舞……」严氏越说越羞涩。
我饶有兴致的在案前坐下,笑道:「那我就看夫人舞一段。」
严氏伸手从我腰间抽出长剑,抿嘴笑道:「烦请将军宝剑一用。」
还是剑舞吗,我的兴致越发大了。
严氏手握长剑,剑尖朝向斜上方,手腕轻挥舞出一朵剑花,嘴里轻声唱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此诗乃唐代诗人杜甫所做,作者只是随时拿来用了一下。)
严氏手舞长剑,舞姿矫健轻捷,如同群仙驾龙飞翔。剑招时而凌厉,杀气逼
人,时而轻柔,似轻风拂面。严氏越舞越急,粉色长裙翩然扬起,如花中仙子,
手持长剑剑光凛凛,如仙界剑仙……
一曲舞毕,剑光如湖面碧波般荡漾开。严氏笑嘻嘻的问道:「夫君,奴家舞
得如何?」
我看着微微喘气的严氏抚掌笑道:「夫人剑舞实乃天下无对,妙哉妙哉。」
严氏笑着撒娇道:「那夫君可有奖励。」
我猛地将严氏拦腰抱起哈哈笑道:「为夫这就给你奖励。」说完把严氏往榻
上一扔。
严氏惊叫着被我扔上榻,撅着嘴说道:「夫君怎的一点都不疼人,摔坏了怎
么办?」
「别急,为夫这就来疼你。」我站在塌下迅速的脱光自身的衣物,一个饿虎
扑食就把严氏扑倒在榻上。
我压在严氏的身上,严氏捧住我的脸,微微心疼道:「夫君,晋阳一别,你
消瘦了。」说完抱住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唇。
严氏的唇柔软又冰凉,唇上一股甜甜的味道一直流到我的心里。我抱着她肆
意的汲取着那股甘美的汁液,一刻不愿分开。
良久,我松开严氏的双唇,严氏微闭着迷蒙的双眼,一只玉手轻轻握住我的
阳具上下套弄,嘴里呢喃着:「夫君~ 我要~ 」
「你要什么呀?」我笑着逗她。
「夫君你好坏~ 奴家不理你了~ 」严氏红着脸撅起了小嘴。
「夫人,我们今天玩个其他的花样好不好?」
「什么……花样……」严氏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在严氏耳边说了几句话,严氏眼睛越睁越大,脸也越来越红,就快滴出水
来了。
「夫君,如此这般做,奴家岂不成了浪荡的风尘女子。」严氏不同意。
「夫人此言差矣,我俩本是夫妻,这床笫之事实属正常,再说了,夫人你就
不想试试这极乐的滋味吗?」
「那……那好吧,只是夫君当要怜惜奴家,不可将奴家当做风尘女子般糟践。」
严氏终于同意了。
我翻身在严氏身旁躺下,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严氏趴在我腹部,小手轻轻
套弄我的阳具,小声问道:「夫君当真要奴家这样做?」
看着我坚决的眼神,严氏轻叹一口气,轻张檀口,将我的阳具缓缓吞入,然
后开始上下吞吐。
「嘶……夫人……你舔一下……嘶……龟头……对……嘶……就是那里……
多舔几下……嘶……哦……」我指导严氏怎么为我口交。
「夫人……摸一下……嘶……我的……阴囊……哦……好舒服……」
严氏本就不会口技,初学乍练之下,有好几次直接就咬到了我,疼的我直吸
凉气。但看到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趴在我胯下为我口交,这本身就有一种巨大的
快感。
严氏卖力的为我口交,精致的粉脸上渗出了点点汗珠,我看着有点心疼,让
她转过身趴在我身上,蜜穴直接对准了我的脸。
严氏的蜜穴早已湿透,两片精致的花瓣反射着淫靡的光,我伸出手指沾了点
花瓣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尝了一下,有点咸,也有点涩。
我故作惊讶道:「夫人,此乃何物,尝起来又咸又涩?」
严氏吐出我的阳具回转身来,看见我手指沾着她的淫液淫笑着看着她,脸一
红,嗔道:「呸,夫君好不害臊,故意取笑奴家。」
我嘿嘿笑道:「为夫哪有取笑夫人,此乃天下第一的美味。」说完我还砸吧
砸吧嘴,一脸的意犹未尽。
「既然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那你……那你……就多吃点罢……」严氏笑着低
声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我一把抱住严氏的美臀往下一压,整个蜜穴直接盖在了我的脸上,严氏
呀的惊叫一声想要起身逃开,却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我伸出舌头舔着她花瓣
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卷入嘴里,还用舌头顶开花瓣中间的那道肉缝,伸进
去在肉壁上扫刮着。
严氏被我舔的全身颤抖,嘴里低声的呻吟着:
「啊……夫君……啊……奴家……好舒服……啊……」
我嘴里发出呼噜呼噜声,双手使劲掰开严氏的大腿。严氏情动之下,抓住我
的阳具就往嘴里塞,头部大幅度的摆动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欲火急速高涨,拍了一下严氏的臀部,示意她坐到我身上来。严氏翻转身
子,扶住阳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尽没,然后像骑马一样前后摇动起来。
「夫君……你是……啊……奴家的……啊……马儿……奴家要……一直……
啊……骑着你……」
我扶着严氏的臀部轻轻拍打着,淫笑道:「夫人,好久没听你唱小曲了,可
愿为为夫唱上一曲?」
严氏娇嗔道:「夫君……啊……若是……想听……啊……奴家……当然……
啊……愿唱……只是……如今……啊啊……奴家……不方便……啊……」
我故作惊讶道:「夫人有何不方便?」
严氏脸色愈发通红,低声道:「奴家……啊……要……要……啊……」却是
不再说下去。
我忽然扶住严氏不让她动,调笑道:「夫人要什么,不说清楚,为夫就不让
你动。」
「奴家……奴家……」严氏羞红的脸想朵桃花般煞是好看。
「夫人想说什么啊,快说啊。」我一脸的淫笑。
「奴家……奴家……夫君坏人……夫君欺负奴家……」严氏的眼眶瞬间红了,
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夫人别哭啊,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给你赔礼。」我把严氏抱起放倒在
榻上,阳具对准蜜穴洞口。
「夫人,为夫这就向你赔礼。」我淫笑着提前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哦……」我和严氏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蜜道中的嫩肉紧紧的裹住我的阳
具,感觉连抽插都很困难。
我左手绕过严氏的腰搂住她,右手握紧她的乳房,开始用力抽插严氏的蜜道。
「啊……夫君……啊……用力……快点……啊……再快点……啊……」严氏
抓住榻上的被褥大声呻吟着。
我一边抽插一边道:「夫人,你的蜜道好紧,嘶,夹得为夫好舒服,嘶……」
「夫君……快快快……啊……我要给……夫君……生个……孩子……啊……」
严氏愈加疯狂的淫叫着。
「好,我要夫人给为夫生个孩子,不,是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我扛起
严氏的双腿,阳具奋力冲刺着。
「夫君……啊……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我要来了……」严氏突
然大喊起来。
「来了,来了,夫人,就让为夫送你登上极乐吧,噢噢噢噢!」我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严氏披散着头发大叫着,蜜道急速收
缩起来,似乎要把我的阳具整根吞下,花心深处一股热流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也不再忍耐,大力抽插了数百下后,精关猛然打开,浓精直接浇灌进严氏
花心深处。
大战过后只剩温存,我搂着严氏说着知心话,严氏忽然抬头问我道:「夫君,
奴家以后一直都会是吕家的大妇,对吗?」
我吻着她的额头悄声的说:「对,夫人永远是吕家的大妇。」
严氏听到我这么说,开心的笑着,慢慢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九章
三日后的清晨,严氏温柔的为我披上衣甲,一边还不停的嘱咐我,让我不要
轻易上战场,不要冲动。我握着她的手看着她,刚想开口说话,突然门帘一掀,
张辽大步走了进来。
「不好了将军,丞相派人来把何夫人带走了。」
什么!董卓他想干吗,不是说好了把何氏交给我的吗,不行,我得去相府。
我一边安抚住焦急的严氏,一边往外走。帐外高顺已经给我牵来了赤兔,我
骑上它一骑绝尘直往相府。
到得相府还未进府门,就得知董卓已经往西凉军营去了,我再马不停蹄地赶
往西凉军营,到得时候董卓已经站在点将台边,周围站满了西凉军的高级将领。
董卓见我到来,招手让我过去,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点将台,刚要说话,却
被董卓直接打断。
董卓顶盔贯甲,对着台下大声说道:「河间王无德,致使关东群贼四起,今
虽已被废,但群贼仍在,我欲率尔等前往虎牢平叛,扬我西凉军雄威。」
董卓顿了一下,复又说道:「出征必先祭旗,来人,把祭品拉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何氏像一条狗一样被牵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严氏为她缝制
的衣服,长发披散在脸上,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被押到点将台前,刽子手把她压
着跪下,身后的大刀高高举起。
「尔等知道此人是谁吗,此乃河间王太后。先帝在时,她恃宠而骄,毒死陛
下生母。幸好天佑大汉,天佑陛下,董太后收留了陛下,陛下得以日后荣登大宝。
今天本相就用这毒妇的血,祭我大汉,天佑大汉,西凉军锋,所向无敌。」
「西凉军锋,所向无敌。西凉军锋,所向无敌。」台下的西凉军士卒群情激
涌。
我睱眦欲裂,正欲冲上前替何氏分辨,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拉住了我。我回头
一看,却是李肃朝我摇了摇头。
我用力挣脱李肃,我要去救何氏,我一定要救她,但旋即又被李肃抱住,李
肃不停低声喊着:「奉先,别冲动,别冲动,你救不了她,你救不了她。」
我看着不远处的何氏,又看了看点将台上西凉军的那些猛将,一股无力感袭
上心头。我知道我救不了她,就算把她救下了我们也走不出这座军营。我有着无
双的武艺,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李肃冲我点了点头,又朝着军营外努努嘴,示意我跟他走,我低垂着头,像
是一具行尸走肉般跟在他身后。我放弃了,我救不了何氏,我能感觉到董卓在我
身后的目光,那道像狼一样阴冷的目光。如果我敢有半分妄动,他随时能让西凉
军撕碎我。
我跟着李肃走出军营外,李肃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奉先,别难过了。」
我看着李肃,沉声问道:「恭正,你一定知道原因的吧。」
「马腾和韩遂叛乱了。」李肃抬头看着远处,「丞相派牛辅带着部分西凉军
回去平叛了。」
「但这与她何干,她已被逐出宫中,什么也做不了。」我大声说道。
「关东军早先已经攻破汜水关,兵锋已抵虎牢关下,这个时候马腾、韩遂在
西凉发起叛乱,与关东军遥相呼应。如今京城里已有不少世家暗中积蓄力量,等
着丞相离京后作乱。」
我握紧了拳头,但却没有任何话可以说。
「西凉军一部分已经回去平叛,剩下的一部分既要前往虎牢又要守卫京城,
兵力捉襟见肘。西军不堪大用,剩下的只有你的并州军。」
「不过董卓也怕我动摇,所以就杀了何氏来警告我,如果刚才我在军营里有
任何轻举妄动,怕是尸体早就凉了吧。」我接着李肃的话说道。
「你知道就好,其实河间王早就被董卓杀了,现在杀王太后也只是斩草除根。
董卓不会允许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人存在。」李肃转过身淡淡道,「而且董卓多
疑,所有人身边都有他的密探,奉先,就连你身边也有。」李肃看着我的眼睛说
道。
我身边居然有董卓的密探,而我对此却一无所知!
「奉先,董卓知道你的夫人也在军营,他敢杀王太后却不怕你翻脸,就是凭
借这个。」李肃说道。
「恭正,只怕董卓也是借着你口来警告我吧。」我看着李肃沉声说道。
李肃哈哈一笑,未置可否。
「不过刚才还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走不出这座军营了。」我拱
手向李肃道谢。
李肃挥了挥手,笑道:「肃只望他日落难之时,奉先能伸一援手。」
我看着不远处的西凉军营,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何氏临死前凄厉的叫声。
……
我一个人牵着赤兔失魂落魄般走回并州军营,远远看见军营外站着一个人来
回走着,却是张辽。
张辽见我回来,赶忙前来问道:「奉先,何夫人怎么样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张辽微微怔了一下,安慰我道:「奉先,别伤
心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不发一语。
「奉先,士卒们还等着你回去带领他们出征呢。」张辽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张辽,「文远,你觉得我强吗?」
「奉先问这作甚,辽在奉先手下过不了二十招,当然很强了。」
「可是我为什么救不了她?」我的情绪很低落,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奉先」张辽看着我正色道,「何夫人已死,你再责怪自己也无济于事,现
在当务之急是赶往虎牢迎击关东联军,还有,保护好活着的人!」
保护好活着的人?!我看着张辽。
「王司徒已派信使到了军营,我等也已经得知军中有董卓的奸细」张辽说道。
王司徒?是义父的生前好友王允王司徒!
「信使现在何处?」我问道。
「我已将其带到我的大帐里,周围全是我的亲信,奸细应该不会察觉。」
我站起身拍了拍尘土,和张辽一起走进军营前往他的营帐。王允的信使就在
那里。
我走进营帐的时候信使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和张辽进来,忙站起身拱手行
礼。
我仔细打量着信使,此人中等身材,国字脸上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坐立之间
自有一股儒雅之风。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此人气度不俗,我不敢有半分失礼。
「庸俗贱名,恐污阁下尊耳,不提也罢。」信使摆了摆手道。
「那……敢问司徒公派阁下来有何要事?」
「将军请坐。」信使自顾自地坐在案前,又随口问道,「敢问将军觉得丞相
是何等人也。」
「丞相?丞相气度雍容,乃人中龙凤,我大汉朝有丞相此等人物,实乃高祖
庇佑。」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突然间砰的一声,我抬眼望去,就见信使将案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站
起身指着我怒不可遏。
「竖子!亏得司徒公如此器重于你,言你杀丁原投董卓是身不由己,如今看
来,司徒公却是看走了眼,你与那董卓一样,都是狼心狗肺之徒。」
我冷冷的看着他,见他骂完,冷笑道:「阁下如此毁谤丞相,就不怕我把你
拿下押往相府吗?」
「哼!某敢来这里,早已做好了送死的准备,只是可惜司徒公一世英名竟毁
于尔等宵小之手。」信使双手背至身后昂然挺立,眉目间没有一丝惧怕之意。
我和张辽对视了一下,张辽忙站起身笑道:「阁下误会我家将军了,我家将
军是怕阁下是董卓的人,故而试探阁下矣。」
信使转过身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也紧紧盯着他,毫无回避之意。
片刻后,信使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弯腰冲我行了一礼,肃容道:「在下杨
勋,见过将军,奉司徒王大人之命,前来与将军共商大事。」
我赶忙站起身回礼,将杨勋让至上座。张辽则起身走出帐外亲自守卫。
我见整个营帐只剩我和杨勋二人,立即开口问道:「不知杨大人欲和某商议
何等大事。」
杨勋沉声道:「在下还是要先问一句,将军觉得董卓何如人也。」
「董卓,哈,」我抬头看着营帐上方,咬牙道,「害死某之义父,又杀死某
之爱妾,此仇不共戴天。」
杨勋微微发怔,「将军的义父丁原,在下倒是知道,只是将军的爱妾……在
下倒是不曾听闻此事」
我挥了挥手悄然抹去眼角那一滴冰凉,凄然笑道:「此乃某之家事,还望大
人不要打听了。」
杨勋见我如此说,忙赔罪道:「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将军,还请节哀顺
变。」
我摆摆手,又问道:「大人今日来找某商议大事,不知是何等大事?」
杨勋看看周围,低声问道:「听闻关东联军已破汜水关,前锋现已抵达虎牢
关,董卓欲带部亲征,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而且据说西凉马腾韩遂已反,董卓已派牛辅率部前去平叛了。」
我回道。
「将军是前往虎牢还是留在洛阳?」杨勋又问道。
「董卓性子多疑,又极其怕死,怎会留我在洛阳,他已传令我今日午后随他
前往虎牢。」我沉声说道。
「好,」杨勋一拍手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此乃天赐良机,将军恐怕还
不知道,王司徒已暗中控制了大部分西军。此次董卓出征,正可趁势控制洛阳,
待得董卓战败回京,西军与将军的并州军内外夹击,董卓必灭。如此大汉幸甚,
天下幸甚。」
「大人莫要言之过早,」我提醒道,「董卓虽走,但留了他的女婿李儒并五
千飞熊军留守洛阳,李儒此人阴险狡诈,更何况飞熊军乃是董卓亲卫,西军怕不
是其对手。」
「诶~ 」杨勋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将军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飞
熊军虽强,但西军人数更多,更何况朝中大臣家仆数量众多,短时间内也能凑齐
数千人来。到时战败飞熊军,我们再以得胜之兵对战董卓的败兵,哈哈哈哈,天
下定矣。」杨勋抚摸着颌下的胡须得意的笑道。
「大人何以得知董卓此次亲征必败?」我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哈,奉先有所不知,」杨勋心情大好,直接就以表字称呼我,「此
次关东联军盟主乃是袁绍,此人气度雍容,有明主风范,袁家又是四世三公之门,
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绍帐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如今更有另外十七路兵马助
阵,声势浩大,董卓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是吗,事情真会这么顺利吗,我低头默然不语。
杨勋又和我详细谋划了一阵,然后才得意洋洋的告辞离去,我起身将其送出
军营,看着他策马离去。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已是午后了,虎牢关,关东联军,
我吕奉先来了。
第十章
午后的阳光热情而又毒辣,晒得人昏昏欲睡,我带领并州军策马奔驰在官道
上。此次离京,我把陷阵营留了下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爱妾,不想再失去爱妻,
高顺为人忠义,正是留守的好人选。
大约十日后,我率并州军到了虎牢关下。虎牢关乃是天下第一雄关,据说当
年周穆王曾在这里关押老虎,故称之为虎牢关。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自称
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我到得关上,先去拜见了董卓,董卓像是忘记了先前之事一样,拍着我的肩
膀鼓励我,话还没说几句,就听得关外鼓声震天,关东联军开始进攻了。
我随着董卓走出城楼,站在城墙向下望去,就见各色旌旗遮天蔽日,旗下数
以十万计的士卒整齐的组成各个军阵。随着阵中鼓点声的节奏,各路军阵开始向
关下移动。
我看了看关上的西凉军将领,只见其一个个两股发抖,战战兢兢地扶着墙,
脸色一个比一个苍白。
站在我身后的张辽不屑的轻笑了一声,董卓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重重哼了
一声,问道:「何人愿为我出战?」
无人应答,谁都知道,这首战如果胜了还好,万一败了,就算侥幸逃得性命,
回来也定会被董卓处死,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
我见状忙向董卓请命道:「义父,孩儿愿出战替义父分忧。」
董卓哈哈大笑道:「吾儿勇武,定能为为父拿下首胜。」顿了一顿又问我,
「联军中能人辈出,吾儿可需何人为你压阵?」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关下越来越近的联军,道:「孩儿视联军如插标卖首耳,
义父还请在关上高坐,看孩儿如何击退联军。」
当下我领着张辽来到关下,亲卫早已为我拿来战甲和画戟,当我握住这熟悉
的画戟,眼前又浮现出义父的身影。义父,我就用今日这一战,来扬我并州狼骑
军威,告慰您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关门慢慢打开,我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
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跨上嘶风赤兔马,带领
着并州狼骑一阵风疾驰出关门,关上守军用弓箭为我射住阵脚,我骑马立在关外,
冷眼看着不远处的联军。
也许是我的装束太过于特别,对面联军一阵骚动后冲出来一将,挥舞着手中
铁枪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我骑着赤兔看着冲来的敌将,他的动作在我眼里看来是那么的慢,那么的可
笑,我只是在他快要冲到我面前时随手抬起画戟刺了出去,然后就看见他捂着自
己的咽喉倒在马下,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
对面联军见状一阵骚乱,我见有机可趁,举起画戟大喝一声,骑马开始冲锋,
张辽会意,举起手中大刀率领狼骑跟在我身后冲锋。
并州狼骑本以速度称雄,如此近的距离转瞬即至,接着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我挥舞着画戟东西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我正想一鼓作气杀到联军中军,张辽拉
住了我指了指远处,见见那边烟尘四起,似有大队人马正在赶来。我回头看了一
下,见敌军势大,冲杀一阵后便率军返回关上。
我到得关上,冲董卓单膝跪地行礼,道:「孩儿不敢辜负义父厚望,已将王
匡部将方悦斩杀,杀死王匡部众三千余人,特来向义父禀报。」
董卓抚着胡子哈哈大笑,伸手扶起我,道:「吾有奉先,再无忧也。」又将
并州军一顿好夸,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起身看向关外,见关下联军已徐徐退去,意气风发道:「义父且在这宽坐,
待孩儿再去冲杀一阵。」说完提起画戟直奔关下。
此时张辽正率并州军休整,见我下关忙迎了上来,兴奋道:「奉先,此战我
并州军杀敌三千余,丞相可有何封赏?」
封赏?我怔了一下,光听见董卓夸奖并州军了,但没听到他说有什么封赏啊。
张辽见我神情有异,知道董卓并无封赏,小声道:「我等为丞相如此拼命,
却连一丝封赏也无,就不怕寒了我并州将士之心?!」
我挥手阻住张辽,「文远且勿多言,待你我再出去冲杀一阵,也好为死去的
兄弟博一点抚恤。」
张辽默然无语,收拾起兵器率部和我一起出了关门。
我带领并州军出了关门列队站定,便派了一员小校前去叫阵。不多时,联军
大营鼓声阵阵,尘烟四起,大队人马疾驰而出,在离我约一箭之远后停下,旌旗
招展,盔甲鲜明。
我策马徐徐走入两军阵前,举起手中画戟,身后士卒忽然齐声大喝「飞将!
飞将!」声势浩大,连远处联军大营都被惊动了。
我将画戟再次举起,身后喝声立时停下,对面联军士卒面面相觑,有不少人
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去。
我正欲再冲击一下联军阵营,忽听对面传来一声大喝「吕布休得猖狂,待我
穆顺前来战你。」一员骑将策马如风,手持长枪向我杀来。
穆顺来势气势汹汹,但在我眼里和那个方悦毫无区别,我只是举起画戟往前
轻轻一送,就把他刺于马下。
弱,实在是太弱了,难道就没有能让我用尽全力一战的人吗!
穆顺被我斩杀后,联军又派出了一员大将,此人倒是于其他人不同,手使一
柄铁锤,手臂孔武有力,看起来是个好对手。
我有意试探一下他的实力,使出三分力举起画戟朝他劈去,那将倒也沉着,
手使铁锤架住画戟,奋力推开后又反攻了我一招。
有点意思,我跳出战团,抱拳拱手道:「来将可愿通名?」
那将微微一怔,也抱拳回道:「末将武安国,乃北海孔太守手下校尉。」
我有意招揽此将,又道:「武校尉武艺甚佳,可当大将,可惜孔融腐儒一个,
不能善用你,武校尉若能跟随于我,必能一展平生所学,他日封侯拜将也未可知。」
武安国沉声道:「多谢将军美意,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况孔太守于某有大恩,
某万万不能背弃。」
既然不能招揽,那就只有杀了,我也不再多话,打起精神,策马朝武安国杀
去。武安国也举起铁锤沉着应战。
武安国武艺虽佳,但又岂是我的对手,三招过后,他已大汗淋漓,五招过后,
败象已显,待得七八招后已是手忙脚乱,左支右绌,我瞧着空当,手起戟落,就
听得武安国一声痛呼,右手连着铁锤轰然落地,左手紧握右手,伤口处鲜血汩汩
流出,那右手已然被我一戟斩断。
我待再补一戟,想将武安国刺于马下。联军处又有一人冲出,「吕布匹夫,
可识得公孙伯珪否!」
公孙瓒!此人正是十八路反贼之一!待我杀了此人,先灭其中一路反贼。
我弃了武安国直奔公孙瓒,公孙瓒手使一柄铁槊应战,战不数合,公孙瓒大
汗淋漓,大败而走。我骑着赤兔飞马赶上,手舞画戟往他背心就刺。
眼看画戟就要刺中公孙瓒,忽听旁边一声暴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
此。」声若洪钟,震得我心头一滞,画戟一偏刺了一空。
我收起画戟看向来将,只见那将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手持一根
丈八蛇矛,胯下骑了一匹乌雅马。
光看此人容貌,就知其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骑在马上抱拳道:「在下吕布,
来将可愿通名。」
「哼!」此将不屑的一声冷哼,手中蛇矛平举,指着我道「三姓家奴听好了,
俺乃是燕人张飞张翼德!」
三姓家奴!!!这四个字像一记耳光一样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让我脸上发
红,心中发慌,让我无地自容,我甚至能感觉到两军士卒都在对着我指指点点。
此人我誓杀之,我心中大恨!
杀意已起,我便毫无保留,赤兔也知我心意,带着我如风一般冲向张飞,马
上的我高举画戟蓄势待发,像一尊杀神。
张飞毫不畏惧,胯下乌雅同时冲向赤兔,手中蛇矛平端……
「噹」一声巨响,画戟被蛇矛牢牢架住,我冷哼一声,用力将画戟往下压,
张飞也使出全力想荡开画戟,两相重击之下,画戟与蛇矛齐齐发出一声共鸣。
全力一击居然拿不下张飞,我心中怒火更甚,返身再次冲锋,俩人同时高举
兵器相击,又是一声震天巨响,两军阵中已有士卒开始捂着耳朵。
返身,冲锋,返身,再冲锋,我与张飞缠斗在一起,戟起矛落,每一招都是
在生死间徘徊。
如此缠斗了约莫五十余招,我越战越兴奋,越战越精神,好久没遇到这么强
劲的对手了,实在是太痛快了。
反观张飞却是面色凝重,出手间也是守多攻少,出招也不像先前一样气势惊
人。
看来张飞已到极限了,我暗暗想到,手中再无保留,招式如水银泻地般一招
紧跟一招,誓要将张飞斩杀于此。
张飞此时已是败象初显,但他依然咬牙不肯退缩,手中蛇矛偶尔也能反攻一
两招,不过也仅仅如此了。
是个难得的对手,真是可惜了,不过能死在我吕布戟下也不算埋没了你,我
暗暗叹息了一声,准备使出杀招一举击杀张飞。
这时忽听马蹄声响,联军阵中又冲出一将,大叫道:「三弟休慌,某来助你。」
紧接着一股恶风袭来,将我和张飞隔了开来。
我定睛看向来将,见那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
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赤脸!长髯!正是此人杀了华雄。
我沉声问道:「敢问就是阁下杀了华雄?」
那将手扶长髯,身后大刀舞了个刀花,道:「不错,华雄正是被某斩杀。」
「可愿通名?!」
「关羽,字云长。」
「关云长,好,你俩就一起上吧,我吕奉先又有何惧。」我手举画戟豪气冲
天。
关羽张飞对视了一眼,策马朝我冲来,我不敢大意,提起十二分精神沉着应
战。关羽使一柄青龙偃月刀,刀势如奔雷,一刀紧着一刀劈向我。张飞也是抖擞
精神,矛势如闪电,招招不离我的要害。
我左抵右挡,毫无惧意,胸中战意越发旺盛,此二人皆乃当世虎将,如能收
至麾下最好,如无法那就只能将此二人当场斩杀了。
转眼间三人已战了三十余合,我越战越痛快,嘴中啸声连连,无比舒畅。关
张二人见联手也战不败我,心中越发骇异,手中招式也慢了下来,我见有机可趁,
抖擞精神猛攻张飞,想要破他二人联手。
张飞本来独自与我战了五十余合,现在虽与关羽联手,但体力早已大不如前,
猛攻之下,压力顿增,顿时险象环生。身后并州军见我占了上风,士气高涨,齐
声大喝「飞将!飞将!」。
我用手中的画戟轻松化去关羽的雷霆一击,正欲对张飞痛下杀手,又听到不
远处一声怒喝,「二弟三弟休慌,大哥来也。」一员黄脸将手举双股剑骑了匹黄
骠马加入了战团。
我独自力战三人,压力顿时大增,无论我攻向哪一个人,身后总有两把兵器
齐齐攻来,我左支右绌,渐渐落入下风,心中虽怒,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趁那黄
脸将躲避我攻势的时候,跳出战团,倒拖画戟狼狈往自家阵中奔逃,身后三人哪
里肯舍,齐齐向我赶来。
关上董卓见我落败,忙鸣金收兵,我带着并州军仓皇逃入关中,身后联军被
关上守军万箭齐发,死伤数百人才渐渐退去。
第十一章
是夜,虎牢关上灯火通明,关内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氛,士卒们都知道他们
无敌的飞将军被击败了,虽然是以一敌三,但关于飞将军吕布无敌的神话还是破
灭了。
关上的城楼里,我跪在董卓面前,巨大的火盆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让我汗流
浃背,但我却一丝也不敢动。
董卓跪坐在主位闭着眼,室内的气氛让人无比压抑,李肃站在董卓身旁满脸
的焦虑,其他西凉军将领则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诸位,」董卓缓缓睁开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军新败,诸位可有
良策破敌?」
「丞相,」站在一边的郭汜出列道,「我军新败,急需重整士气,依我看,
可先将败军之将吕布押出去斩首示众,再依靠关墙以逸待劳,小挫联军,士气必
然可以恢复。」
郭汜这厮居然要借董卓的手来杀我,我心中大恨,却不敢有丝毫分辨,我能
感觉到董卓的目光正紧盯着我,似乎在考虑郭汜的建议。
「丞相万万不可」,李肃急忙出列道,「吕布虽败,但却是以一敌三,况且
他也斩杀了联军数员大将,并州军更是杀敌三千余人,此时若杀吕布,怕是并州
军先就乱了,到时内有并州军作乱,外有联军攻城,虎牢关危在旦夕啊,还请丞
相三思。」
董卓沉吟不语,忽然从门外进来一名亲卫,递上一封书信,「丞相,京城急
报。」
董卓双眼一睁,接过书信拆开,半晌一拍案几怒道:「好一个杨碩,本相委
你为司隶校尉,你却背叛本相,祸乱京城,实在可恨!」
一旁的李肃接过书信,大致浏览了一下,道:「司隶校尉杨碩,收买西军并
朝中其他大臣家仆数千人,作乱京城,现已被飞熊军尽数歼灭,杨碩自杀而亡。」
董卓接着说道:「李儒知道奉先已败,又言近日洛阳街头有民谣,道东头一
个汉,西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我心中甚难决定,诸位可有教我?」
李肃言道:「李儒智绝,丞相能有今天,大半赖其所谋,丞相何不回洛阳问
一下他的建议。
「
「如此也好,奉先你且起来罢,」董卓顿了顿,又道「李傕郭汜留下守卫虎
牢,其余人等随本相返回洛阳。」
帐下众将慨然应喏,我也就此捡回了一条命。
回到洛阳后董卓直接就去找了李儒,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带着张辽先行回了城
外并州军营。进得大帐后严氏一下就扑了过来,趴在我肩头哭的梨花带雨。身后
众将对视了一眼后,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我拍着严氏的肩膀柔声问道:「夫人为何如此,可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了你?」
严氏抽泣着说道:「高順将军忠义,奴家在这安全的很。但奴家前日听说,
说夫君在虎牢关败了,更有人说夫君,说夫君已被害了。」
我哈哈笑道:「夫人放心,天下还没有人能杀得了为夫。倒是夫人你,为夫
不在的日子,有没有想为夫啊?」
严氏头靠着我的肩膀,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捧过严氏的头,额头紧靠着她的额头,温柔的看着她。严氏被我看的有点
脸红,眼睛微微闭着,满脸的期待。
我坏笑一声,一把抱起严氏就往榻上一扔,严氏惊叫着坠入被褥中。我一边
解着衣甲一边道:「夫人,为夫今日就来为你解这相思之苦。」
「坏夫君,」严氏扔给我一个枕头,「多少天没沐浴了,都快馊了,先去沐
浴然后再……」
「然后再什么啊。」我逗弄着严氏。
严氏脸羞得通红,只是一个劲的催我去沐浴,我一边笑着逗弄她一边往偏帐
走去。
偏帐早已放好了一只大木桶,里面灌满了热水,我解下衣甲泡在水中,将连
日来的劳累一扫而空。
这时帐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跟着帐帘被掀了起来,严氏穿着一件绸
缎亵衣,高挽发髻走了进来,还一边笑着说道,「夫君在外征战辛苦,奴家来为
夫君擦擦背。」
严氏跪在我的身后,玉手搭在我的背上给我擦背,力道不轻不重,那双手似
乎是在我心头揉搓一般,撩的我心底的欲火一点一点高涨起来。
我和严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严氏的手也从我背上移到胸前,顺势慢慢
慢慢往下滑,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笑道:「夫人这手可真是不规矩呢。」
严氏红着脸啐了我一口,道:「奴家只是在为夫君擦洗身子,倒是夫君你又
开始不正经了。」
「只是擦洗身子啊,」我淫笑道,「那帮为夫全身都擦洗一遍吧,就先从这
里开始。」
我从水中站了起来,转过身,胯下的阳具正对着严氏的脸蛋,此时的阳具怒
挺着,像是一杆要一飞冲天的长枪。
严氏红着脸用手遮住眼睛,我哈哈笑道:「夫人,才一段日子没见,怎么就
害羞了啊。当初你可是对这宝贝爱的很呢。」
我抓住严氏的手放在阳具上,严氏红着脸轻轻的套弄着,我微微发出一声舒
服的呻吟。
严氏见我舒爽,更是加快了速度,一根阳具被她套弄的越来越大,严氏的脸
上也出现淫靡的神采。
「夫人,再快一点,哦,真舒服。」我不断低声呻吟着。
「夫君~ 奴家的手都快累折了~ 」严氏嘟着嘴撒娇道。
「倒是累着夫人了,」我笑道,「只是夫人的手闲下来了,我这里可如何是
好。」我指着胯下怒涨的阳具。
「坏夫君,就知道欺负奴家。」严氏给了我一个白眼,轻启膻口,缓缓的将
阳具吞入口中。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身体中那连日积累的郁闷
之气一扫而空,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武艺都上升了一个台阶。
「夫人口技甚佳啊,」我淫笑道,「最近可是勤加练习了?」
严氏吐出我的阳具,微微喘了口气,红着脸道,「奴家趁将军不在的时候用
……用……」
「用什么啊。」我问道。
「用……用……用木棍练习了数次。」严氏说完在我阳具上用力一捏。
「哎哟,谋杀亲夫啊。」我夸张的捂住阳具大叫着,表情痛苦万分。
「夫君你没事吧,奴家不是故意的。」严氏紧张的说道,一双柳眉紧紧皱在
一起。
「哎哟,这下完了,这东西被你捏坏了,以后再也不能用了。」我捂住阳具,
表情愈加痛苦,其实我是在努力的憋着笑。
「这这这,要不奴家去把医匠找来给夫君看看。」严氏见我如此痛苦,眼泪
都快下来了。
我见严氏真要跑出偏帐去找医匠,忙阻止她道:「这倒不必了,要想让这宝
贝重振雄风,还需夫人你帮忙。」
严氏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疑惑道:「奴家又不是医匠,怎能帮夫君医病,
奴家还是去把医匠找来吧。」
「夫人,真不需要医匠,夫人就不想听听怎么治这宝贝吗。」我努力忍住笑,
装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夫君快说,只要能帮到夫君,奴家怎样都愿意。」严氏看着我说道,目光
中充满了坚毅。
到这地步我也不好再逗她了,我指了指她双腿间说道:「只需把这宝贝放入
夫人双腿间的蜜洞中浸泡片刻,自然就生龙活虎了。」
到了这个份上,严氏也知道我一直在逗她。她狠狠的一跺脚,娇嗔道:「夫
君如此戏弄我,真当奴家如此下贱吗。」说完眼角含泪,似要大哭一场。
我见状也慌了神,忙不迭的赔笑道:「夫人莫要生气,为夫只是和夫人开个
玩笑,夫人莫再生气了。」
我哄了好久才让严氏不再介怀,但此时胯下的阳具也已疲软,我指着阳具垂
头丧气道:「夫人你看,它也在给你赔礼呢。」
严氏破涕而笑,道:「它不是已经坏了吗,怎么还会向我赔礼。」
我笑道:「虽然坏了,但它还是希望夫人能够医好它啊。」
严氏捂着嘴笑道:「就你最坏,也罢,就让奴家来医好它吧。」
严氏站起身,伸手缓缓解开衣扣,一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我的面
前,我屏住呼吸仔细欣赏着,那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圆润的臀部,每
一样都能勾走人的魂魄。
严氏伸出手指对着我勾了下,嘴里腻声道:「夫君快来啊,快让我来医好你
的宝贝。」
我淫笑着抱起严氏转入偏帐屏风后,屏风后是一张床榻,上面铺着崭新的被
褥,我把严氏放到被褥上,扛起她的双腿,阳具轻轻往蜜穴里一送,噗嗤一声直
插到底。
我扛着严氏的双腿轻抽慢插,严氏躺在被褥上,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夫君~ 你的宝贝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严氏调笑着。
「多谢夫人关心,这宝贝感觉好多了,只是光就这样还无法完全医好它啊。」
「那么这样如何呢。」严氏微微用力,我顿时感觉蜜穴周围的软肉紧紧压迫
着阳具,想要将它挤出这个蜜穴。
「哦~ 」我爽快的呻吟了一声,伏在严氏身子上开始大力抽插。
「啊……夫君……啊……快用力……再……啊……快一点……啊……」严氏
搂着我的后背,双手在我背上乱抓。
我一边忍着背上的疼痛,一边享受着严氏蜜穴带来的极致舒爽感,这种双重
感觉让我更加兴奋,我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穴深处。
「啊……夫君……我……快……啊……死了……啊……」急速的抽插带给严
氏的快感让她几欲疯狂。
我又这样狠抽数百下后,严氏感觉有点不过瘾,她用双脚勾住我的腰,然后
用力来回拉动,她的身子一前一后的摆动,和我抽插的节奏正好相反,每一次的
重击都让她发狂。
「夫君……啊……啊……啊……快……再快……一点……啊……我不行……
了……啊……」
此时的严氏全身潮红,乳头高高立起,我一口叼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着,这
异样的快感又让她大叫起来。
「啊……夫君……快……啊……用力……吸……啊……」
再次抽插数百下后,严氏已经到了高潮,她一把抓住被褥,双腿绷的笔直,
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
「啊……」此刻的严氏满脸潮红,鼻尖也冒出微微一点的汗珠。
我停顿了一会,让严氏满足的回味一下。然后抱起她,让她背对我跪着,臀
部高高撅起,像一只正在求欢的母狗。
这个姿势让严氏羞愧难当,但同时又让她心底产生一丝微妙的感觉,她甚至
顺着那股感觉冲我微微摇动着臀部。
我从后看得欲火高涨,狠狠一巴掌拍在严氏臀上,在严氏惊叫声中,我抱起
她的臀部将怒挺着的阳具用力插了进去。
经过一轮高潮的滋润后,严氏的蜜穴更加的滑润,阳具毫不费力的直插到底,
由于姿势得当,甚至插到了她的花心深处。
严氏浑身一颤,感觉花心深处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那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大
声叫喊。
「啊……夫君……啊……你插到……啊……那里了……啊……」
我感到此刻的龟头好像正被一张小嘴用力吸允着,只是这小嘴长在了严氏蜜
道深处。我忍不住开始大力抽插,那张小嘴每次也会用力吸允我的龟头。
「啊……夫君……啊……我快死……了……啊……快……给我……快……啊
啊啊……」
严氏此刻的呻吟只能用哭泣来形容,她的声调婉转反侧,如泣如诉。
我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严氏渐渐的没了力气呻吟,只能跪伏在被褥上,身
子随着我的冲击一起一伏,胸前的乳房随着灯火一晃一晃,让人发晕。
我继续冲击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就在严氏快要坚持不住躺下的时候,
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积累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尽数射入她的花心深处,而此
时的严氏经此一激,再也承受不住,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十二章
回到军营后我就一直闭门谢客,相府来人找了我几次,每次都被我用生病这
个理由糊弄过去了,我隐隐觉得,董卓找我不会有好事。
某天下午,我正在大帐里读书。忽然帐帘掀开,高順怒气冲冲走了进来,径
直走到我面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摘下头盔狠狠的掼在地上。
「高順,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高順为人冷静,除了义父被害那一晚,
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奉先,董卓现在越来越丧心病狂,前日从虎牢关回来后,他先是将参与作
乱的一干大臣全数灭门,到得今日,他甚至开始纵兵在洛阳城内四处劫掠,刚才
竟是下令掘开列帝陵寝,将其中珍宝尽数取出,以资军用。」高順怒道。
「那你现在想让我如何做?」我淡淡的问道。
「出兵,为大汉除贼,为建阳叔报仇,」高順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语气,激
动的挥手道,「奉先,凭着你的勇武,再加上并州狼骑,还有我陷阵营的帮助,
定能诛杀董卓,到时我们就是兴汉的功臣。」
「然后呢,」我平静的问道,「和西凉军反目成仇?然后面对西凉军和关东
联军的夹击?」
高顺听后一愣,不甘心道:「可是就任由西凉军这样下去吗。」
「高顺,」我看着他的眼睛道,「天下人早就把我们当成西凉军的走狗了,
如果现在我们和西凉军自相残杀起来,其他人只会落井下石,到时我们就真的成
丧家之犬了。」
高顺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茶杯灌了下去,气呼呼的不发一言。
「奉先,」张辽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相府来人了,陛下决定迁都长安,三
日后出发。」
「文远,洛阳城内如何了?」高顺问道。
张辽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忍心,道:「西凉军在城内大肆抢掠,百姓们被
逼着三日后跟随大军一起迁徙到长安,富商们的财产则尽数充公,奉先……」张
辽看着我欲言又止。
「文远,对于此事,你我都是无能为力。」我看了张辽一眼道。
……
三日后的清晨,并州军士卒们默默的拆掉营帐,生火做饭,他们将要跟随我
前往长安,但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任务,殿后伏击追击的联军,如果他们敢
追来的话。
我骑着赤兔环顾四周,身后的马车中坐着严氏,周围则是高顺和他的陷阵营。
「高顺,」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高顺,「一会你和陷阵营跟着大军先行出发,
我和文远留下来殿后。」
高顺点了点头,不发一言。
忽然不远处的士卒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卒跟着惊叫起来,我
转过头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火光冲天。
洛阳城起火了!
张辽冲过来看着冲天而起的大火,张大了嘴巴。
「这火……难不成是董卓放的?!」
「不是他还会是谁,」高顺怒声道,「这个恶贯满盈的贼子,竟敢火烧京城,
我大汉百年基业尽数毁于这恶贼之手。」
我看着远处的火光,心中无比震惊,董卓居然敢火烧京城,他真的不怕与全
天下为敌吗。
远处的号角声响起,西凉军和陛下的亲军起行了,伴随着号角声还有其他的
哭声和哀嚎声,那是百姓们所正在经历的境遇,生离或者死别。
相府的人来过了,董卓让我前往荥阳汇合徐荣,准备在那伏击联军的追兵。
我目送高顺和他的陷阵营带着严氏先行离开,然后和张辽带着并州狼骑赶到
荥阳,徐荣此时已经在荥阳等我了。
我匆匆赶到西凉军驻地找到徐荣,徐荣是个典型的西北汉子,身材魁梧,满
脸的络腮胡子,给人一种粗犷的感觉。
徐荣是西凉军中最善于指挥骑兵的将领,为人沉默寡言,同时也是西凉军中
为数不多善待百姓之人。
按照李儒的计策,我和徐荣分开埋伏,两军之间相距数里,如有追兵袭来,
我先放过,等徐荣伏兵尽出,我再截断追兵归路。
我带领并州军埋伏在追兵必经之路两旁的树丛中,侯成在一边悄声问我:
「将军,联军真的会来追击吗?」
「别人我不敢说,那个曹操一定会的。」我嘴里叼着草根说道。
「这个曹操很厉害吗?」侯成追问。
「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吐掉嘴里的草根,「但胆子大这是肯定的,当
年敢在洛阳孤身刺杀丞相,一般人可没这个胆。」
侯成还想继续追问,此时地面隐隐开始有点颤动,像是有大批人马正在赶路,
追兵来了。
我伏在树丛里偷眼望去,只见地平线上先是跃出一面旗帜,白底黑字,随风
猎猎飞扬。跟随着旗帜出现的还有大量士卒,其中混杂着不少骑兵。
「将军快看,」侯成指着旗帜说道,「果然是曹操来了。」
随着追兵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激动了起来,这一次,我要用曹操的血来一
雪前耻。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将曹军的前军放了过去。就听数里外一声鼓声大响,
徐荣伏兵尽出,截住曹军厮杀,曹军只顾赶路,完全没料到有伏兵,顿时慌作一
团。
我见徐荣已经杀出,跨上赤兔举起画戟,在战鼓声中带领着并州军杀向曹军,
将曹军一截两段。
曹操此时正在中军指挥士卒抵挡西凉军,他完全没想到会有两股伏兵,当看
到吕字大旗时,他依旧沉着冷静,一边指挥士卒,一边派出大将前来阻截我。
自从前些日子败给刘备三兄弟后,我再也不敢小视天下英雄,面对疾驰而来
的曹军大将,我举起画戟全力一击。
噹一声巨响,赤兔被震的倒退了几步,我的手臂微微一麻,再一看对面,那
员曹将满脸通红双手颤抖,胯下马匹更是被震的口吐白沫。
我催起赤兔,正要击杀此将,斜刺里杀出来另一员曹将,口中大叫,「吕布
休伤我大兄,夏侯渊在此。」同时一挺长枪向我杀来。
我收回画戟挡住夏侯渊的攻势,此时先前那员曹将也恢复了过来,立马挺枪
杀入战团,和夏侯渊一起合力战我。
我经历了虎牢关前一战后,武艺也得到了升华,此时独战两将毫不费力,一
边还指挥张辽他们不断绞杀曹军。
双将见久战我不下,满脸通红,将自身武艺完全发挥出来。曹操见了这边情
况,又派出一将前来围攻。
我欲速战速决,全力一击杀退三人后跳出战团,仗着赤兔马快,直向曹操中
军杀去,沿路曹军无人是我一合之敌。
三员曹将见状大惊,急催马力追赶,无奈马力差过赤兔太多,渐渐被我甩开
了距离。
当死亡渐渐逼近时,曹操终于慌了,我甚至能看到他脸上恐惧的表情。我伸
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兴奋的连声长啸。
看着越逼越近的我,曹操终于崩溃了,他骑着马慌不择路的掉头就跑,他这
一跑,带动着中军大旗一起移动,混乱中我张弓搭箭,一箭射倒旗杆,那面曹字
大旗轰然落地。
曹军一看中军大旗没了,士气迅速低落,不断有士卒开始逃跑,最终引起了
曹军的大溃败。
我领着并州军不停的追击着,沿途缴获曹军无数辎重,收降无数败兵。最终
一伙拼死抵挡的曹兵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群曹兵围着一辆马车,马车装饰的富丽堂皇,让人感觉马车中的人一定富
贵无比。
我轻而易举杀光这群曹兵,策马来到马车前,随手拿起画戟划过,马车车厢
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一位贵妇人。
贵妇大约三十多岁,此刻一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丰满的胸部不断起伏
着,双手紧紧护住胸前。
我让其他士卒继续追击,只留下了一干亲卫,我下马走到马车前,贵妇见我
走进立即大喊救命,我站住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你别过来……」贵妇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我笑了一下,盘腿坐在地上,问道,「夫人可否告知某姓名?」
「妾身……妾身乃是……曹太守妾室……卞氏」贵妇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曹操的夫人啊。」我拉长声调说道,「可惜曹操跑的太快,把
你也给丢下了。」
卞氏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随即紧闭美目,不再
发出一言。
我走进卞氏将她抱起,卞氏的挣扎在我眼中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我将她放在
我身前,俩人共骑一马。卞氏在马上不停挣扎,我在她耳边吓唬道,「若是夫人
再这么不安份,某就只有把夫人扔下了。」
这句话显然很有效果,一个女人在战场上被扔下意味着什么,这再清楚不过
了,卞氏再也不敢挣扎,只能一动不动的缩着身体。
我骑着赤兔带着卞氏疾驰往中军,张辽先前已经派人来了,曹操那厮溜得比
兔子还快,张辽没赶上,那三员曹将也杀出战场去寻找曹操了。徐荣那边也来了
消息,让我尽快和他汇合,然后赶上迁都的队伍。
我策马疾驰在战场上哈哈大笑着,前些日子的阴郁一扫而光,卞氏臀部的肥
肉蹭的我欲火高涨,阳具对准她的臀部,随着赤兔的奔跑一前一后的顶着,卞氏
满脸羞愤,似乎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
第十三章
数日后,大军进入长安,长安虽然不如洛阳繁华,却充满了厚重感。我站在
城门下,遥想着当年高祖皇帝的辉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順已经先行护送严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将卞氏安排在城外的军营后便匆匆
赶往相府交令。
董卓对于我这次的伏击非常满意,赞许的同时又赏了大量金银给了并州军将
士,我谢过董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严氏正在府邸里闲逛,府邸很大,比洛
阳那座还要大上几分,严氏此前一直住在军营,晋阳又如何比得上长安。此刻的
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个不停,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刚进大帐就
见卞氏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案前,看见案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
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
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案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我走到卞
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
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
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
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猛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
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
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
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
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
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
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
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
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
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
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
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
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
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
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
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
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
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
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
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
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
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
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
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
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我轻手轻脚走进房
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
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
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
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
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
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
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
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
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
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
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
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
「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
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
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
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
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
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
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
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
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三章
数日后,大军进入长安,长安虽然不如洛阳繁华,却充满了厚重感。我站在
城门下,遥想着当年高祖皇帝的辉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順已经先行护送严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将卞氏安排在城外的军营后便匆匆
赶往相府交令。
董卓对于我这次的伏击非常满意,赞许的同时又赏了大量金银给了并州军将
士,我谢过董卓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严氏正在府邸里闲逛,府邸很大,比洛
阳那座还要大上几分,严氏此前一直住在军营,晋阳又如何比得上长安。此刻的
她搂着我的胳膊说个不停,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记挂着军营里的卞氏,和严氏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行返回军营。刚进大帐就
见卞氏正坐在案前读书,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戒备。
我走到案前,看见案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识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着一位先生学了些字。」卞氏低着头回道。
「既然识字,不知会写否?」我拿起案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陶醉的闻着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满脸怒色,却又不敢不答,只得将头扭到一边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
经教过妾身,但妾身久未书写,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来纸笔,让卞氏写字,卞氏怯生问道,「将军是让妾身写信给夫君
吗?」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笔锋如何。」
卞氏战战兢兢的坐在案前,由于太过紧张,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我走到卞
氏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不要太过紧张,本将可是怜
香惜玉之人。」说完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卞氏奋力挣脱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边怒声道,「还请将军自重,妾身乃是
有夫之妇。」
我把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经心道,「本将听闻曹孟德最爱玩弄他人之
妻,现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将手里,不知那曹孟德会有何感想。」
卞氏气得浑身颤抖,猛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颈间大声说道,「如
若将军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负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种嘲弄的口吻说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刚烈,前些日子落
入我手中时就该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来这一出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认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继续大声道,「却
不料将军与那董卓一样,也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道,「难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
我吕布就做不得么,说起来,你夫君数年前刺杀董丞相未遂潜逃,董丞相可是一
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我把你献给董丞相并告诉他你是曹操的妾
室,你猜董丞相会怎么对待你。」
巨大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啃食着卞氏的意志,她拿着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好
几次都差点划破颈间白嫩的肌肤。想自杀以保贞洁但又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犹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将保证不把
你交给董丞相,过些时日还会把你送回曹操身边。」
「将军此言当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将说的话当然当真,不过……」我趁着卞氏分神的时候突然上前夺
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后满脸狞笑着说道,「不过首先你要乖乖听话。」
卞氏见手中尖刀被我夺走,赶忙双手捂住胸口大声道,「妾身听闻将军已有
妻室,今日将军欲行这禽兽之举,日后若被夫人知晓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卞氏突然提到严氏,我当场愣了一下,卞氏见状又道,「听闻将军最爱
妻子,自古爱妻之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万万不会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脑中回忆起严氏待我的一点一滴,她坐在灯下为我缝制战袍,她坐在帐中
等我出征归来,她跪在堂前为我祈祷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将来。
我长叹一声,对着卞氏深施一礼,道,「若非夫人提醒,吕布险些酿成大错,
还望夫人不计吕布先前诸多无礼。」
卞氏弯腰回礼道,「将军乃是重情义之人,其实无需妾身提醒,将军也能悔
悟,再说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却,将军何必挂怀。」
我哈哈笑道,「夫人气度不输男子,当是巾帼不让须眉,曹孟德得夫人为妻,
何其幸也,夫人且在这宽心待上些时日,待此间事毕,某亲自护送夫人回家。」
我招来亲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后骑上赤兔匆匆赶回府邸。
回到府中后我听下人说严氏已经睡下,轻手轻脚来到房外,悄悄推开房门,
刚走进去就听见榻上的严氏说道,「我不是说要歇息片刻,谁也不要来打扰吗。」
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小人特来为夫人捶背。」
严氏听得声音有异,睁开眼睛见我捏着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来逗弄奴
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边坐下,握住严氏的手问道,「此刻离天黑还有一段时
间,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倒是没有不舒服,」严氏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尽显,又道「只是这些日
子奴家老是觉得睡不够,有时还犯恶心。」
我紧张的握紧严氏的手,「可曾找医匠看看?」
严氏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轻声说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着迁都的事,
我一个女人家,周围全是些兵汉,也无法找人说,今日才到得长安落定下来,夫
君又匆匆赶回军营处理事务,奴家对长安城又不熟悉,正想着等哪天夫君空闲了
再说呢。」
我赶回军营是因为卞氏,想到严氏对我的情意,我脸上一阵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来医匠,然后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医匠满脸喜色的走了出来,还没等我发问就先拱手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
「这……喜从何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医匠笑眯眯的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呵呵,」医匠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夫人犯懒,恶心呕吐,此皆乃有喜的
征兆,刚才下官已经确认夫人已怀胎三月,下官已经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将军府
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谢过医匠冲入房内,一旁早已有下人给医匠送上诊金。我轻手轻脚走进房
间,此时的严氏已经睡着了,我坐在榻边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眼
睛,她的鼻子还有她的嘴,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紧紧握着,一刻也不
想分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入冬,厚厚的白雪覆盖着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一片。
此时严氏已经怀胎九个多月了,每天挺着大肚子,弯个腰都很费力,我早早
就交代她,让她不要再下床,安心养胎,有什么事都交给下人去办。
卞氏还是住在城外军营里,董卓刚入长安就要修建郿坞,西凉军大部分都被
他派去监工了,整个长安城的防务就由并州军接手,我整日忙得脚不着地,根本
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还算安静,也不提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视了一圈,正准备回府,忽然看见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赶
来,还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将军,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惊,忙上前抓住他问道,「夫人怎么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缩缩道,「夫人想要在院子
里看雪,小人们就给她准备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
人已经去找医匠了,小人就先来禀告将军。」
我一脚把下人踢出数丈,抢过亲兵牵来的赤兔马,向府邸疾驰,心中不断的
祈祷着。
回到府邸,严氏房内已经有数名医匠在内,见我回来,一名医匠急匆匆跑出
来,「将军,夫人怀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现在有临盆之兆,下官已经找来了
接生婆,只是……只是……」医匠吞吞吐吐的不说话。
「只是什么,」我一把抓起医匠,将他举至半空,另一只手抽出腰间佩剑,
「快说,只是什么,要不然本将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说……说夫人……可能……
难产……到时……可能……只能……保一个……」医匠被我抓得快喘不过气来,
脸憋得通红。
我扔下医匠,怒喝道,「本将不管难不难产,本将要你们两个人都保住,不
然本将就上报丞相,诛你们九族。」
我找来亲卫,让他们把府邸团团围住,我手拿佩剑站在严氏房门外,心中充
满了不安。
良久,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从房内传了出来,紧接着房门大开,数名医匠和接
生婆鱼贯而出,齐齐跪在我的面前。
我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发颤的声音问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整齐的朝我磕了个头,趴伏在地。
我扔下众人冲入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严氏安静的脸庞,她紧闭眉目,似乎只
是因为太过劳累而睡着了,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布囊,里面裹着一个小小的女娃,
她似乎不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亲因为她而死去。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布囊,看着布囊里那个小小的婴孩,再看看榻上安
静的躺着的严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第十四章
严氏死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害死了义父,上天才给了我这个报应。
有时看着襁褓中的女儿,我会感觉很厌恶,感觉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营中军务我也一并交给张辽处理,每日只是饮酒,想要让酒精麻醉自己。期
间卞氏来看过我几次,也劝过我,但我丝毫没有听进去,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
来了。
一天晚上,我又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榻上望着头顶发呆。帐帘声响,一袭倩
影走了进来。我努力转动脖子看过去,却意外的看见了严氏。
她还是那么美,穿着她最爱的那件粉色衣裙,秀发在脑后高高的挽起一个髻,
站在那对着我温柔的笑着。
「夫人……」我艰难的伸出手,「夫人,你这些天去哪了,为夫……为夫好
想你……」
严氏却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
我爬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过去,一把抱住严氏,眼泪再也忍不住,打湿了胸
前的衣襟。
「夫人……我给咱们的女儿起名叫绮玲,」我抱着严氏喃喃自语道,「她长
得真像你,但我一直都不敢见她,我怕一见到她就会想起你,想起你已经离开的
事实,幸好你回来了,幸好你回来了。」
严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的一震,她抬起头看着我,伸出双手轻轻的抚摸着
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那股温柔,还带着一丝怜惜。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摩挲,我很想听她说话,想听听她去了哪里,遇
见了哪些人和事,又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但她只是一直在微笑,温柔的笑着……
我捧起她的脸,忽然很想吻她,她的双唇冰凉,让我感到一丝冰冷。但她又
是如此热情的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疯狂的吻着。
我轻轻的褪去她的衣服,帐帘不知何时被掀开了,帐外的月光洒满了整座大
帐,月色下的她全身泛着光辉,那光却又让我感到很温暖,很安心。
我温柔的抱起她往榻边走去,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只是依
旧没有说话。
榻上的被褥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焕然一新,那大红色的锦被铺满了整张榻,我
精神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成亲那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
我眼前又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苍老而又慈祥的身影,那个躺在血泊中却依
旧记挂着我的身影。
奉先,我不想你像我一样,一直都是个武夫……
义父!!!
我大喊一声……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见,严氏躺在那床锦被上温柔的看着我,只是她依旧
没有说话。
可真像啊,可真像当初成亲时的你啊。
「夫人,我们成亲多少年了?」
严氏伸出手,比划了一个七字。
七年了啊,从我们成亲,再到义父去世,再到迁都长安,七年过去了啊,只
是迁都长安后好像还发生了一件事,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不管了,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吧。
我躺到榻上,和严氏彼此拥抱着,她变得比以往更加主动,从我的额头一直
吻到我的胸膛,吻到我的下腹,最后一口含住我的阳具。
我躺在榻上轻柔的抚摸严氏的秀发,享受着她的温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啊。
严氏似乎有些累了,她抬起头俏皮的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散
落的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我伸手拨去她脸前的长发,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另一张脸,另一张让我心碎
的脸。
「夫君~你什么时候娶姐姐过门呀,嘻嘻。」
「三日后我要出征虎牢关,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来叫一声夫君,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夫……夫君……」
那红彤彤的脸庞就快滴出水来了。
「夫君!!!」
我又想起西凉大营点将台前,那被侩子手用力压倒跪伏的身影,那一声声嘶
力竭的嘶喊。
「夫君!!!」
我猛然间想要挣扎的爬起身,却发现眼前那张脸又变成了严氏,她坐在我身
上上下起伏着,满身的汗珠微微泛出光芒,她感觉到我的挣扎,马上停了下来,
眼神中露出关切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停止了挣扎,严氏用手轻抚我的脸庞,我对着她笑了笑,示意
我没事。
严氏温柔的笑了一下,又开始在我身上套弄起来。以往严氏每次都会轻声呻
吟,今晚却是一言不发。
严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头向上抬着,身子努力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
却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伸出手握住严氏胸前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似乎
在向我示威一样。
也许是长久的运动使得严氏有些乏了,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我的双手松
开她的乳房,环绕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
严氏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经累了。我坐起身来环抱着她,她的
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似乎都凝
固了。
良久,严氏似乎又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拒绝了我让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
脖子前后起伏着。
我的阳具在严氏的蜜道中被挤压着,快感越升越高,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臀部
帮她发力,她低下头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彼此这样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下身紧紧的连
在一起摩擦着,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也没有。
我们不断的摩擦,蠕动。严氏的身体好凉,连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
我愈发用力紧紧的抱着她,想用我的体温来帮她驱散寒意。
严氏似乎已经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肤全身泛红,高昂着头颅,嘴巴微张,
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上缓缓滑落,落到了我胸前,异常的冰冷。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叹息声中透着留恋,透着不舍。
「夫君……」
再然后,我看着怀里严氏的身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一阵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
严氏的死讯很快就传开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后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表示整个长安城里的女子,只要我
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宫里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谢绝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门心思呆在军营里,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
习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让时间治愈这一切。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整个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我却一直呆在军营里哪
都不去。直到某一天卞氏前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我几乎都快忘了卞氏还在我的军营里,严氏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是浑
浑噩噩的,连女儿都没去看过。
卞氏朝着我行了一礼,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还未开口,就先一声叹息。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声轻叹。
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看着碗中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水出神。
「挚爱在你身边逝去,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端起酒碗
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吗?」
卞氏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我拿起酒壶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杀了祭旗,
当时我就离她不远,却毫无办法,这种感受夫人可能理解?」
卞氏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良久问道,「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要替董卓卖命?」
「因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军也要活下去。」我端起酒碗,「当年我因一
时贪念错害义父,再到跟随董卓为虎作伥,天下人都在唾弃我,只有我的妻子默
默支持我。我那未过门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里念着的,还是我的名字。」
说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饮而尽。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壶为我斟满酒,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妾身以前是个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艺,我在他眼中也
只是个玩物,呵呵。」卞氏抢过我的酒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实则和伶人还是一样,只不过以前只要唱戏,现在
还要受尽曹家大妇的欺凌。」
「原来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来,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我举起手里的
酒壶。
「相似的命运……」卞氏喃喃自语道,「是因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
自己想留的东西吗,来,将军,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第十五章
我和卞氏两人喝着闷酒,时而一起哈哈大笑,时而又一起抱头大哭,两人都
喝得醉醺醺的。
我叫来帐外的亲兵,让他再送几壶酒进来。回头看着正在又哭又笑的卞氏,
腹部突然涨起一阵欲火。
我回身坐回案前,借着酒气一把抓住卞氏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双手又软又滑,
就像绸缎一样。
卞氏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却又不抽回手,嘴里发出一声极具挑逗的声音。
「嗯哼~~~」
这声音对我来说不吝于天籁之音,我一把抱过卞氏,让她坐到我的腿上。帐
外亲兵送来了酒水,然后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卞氏拿过酒壶,倒满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碗递给了我,眼神中满是挑
逗。
我接过酒碗,先是陶醉的闻了闻酒香,然后一饮而尽。
卞氏取过另一只酒碗,给两只碗中都倒满酒水,然后接过碗,手臂环绕着我
的胳膊,
「将军,你我何不来杯交杯酒,呵呵。」
我一手环住卞氏的腰,一手端起酒碗和她喝交杯酒,卞氏的脸红扑扑的,在
烛火的映照下分外妖娆。
卞氏坐在我腿上冲我抛了个媚眼,突然张嘴吸住我的嘴唇,措不及防之下,
一股酒水混着她甘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里。
我贪婪的吸允着她口中的唾液,舌头也伸入她的口腔,探索这块我未曾开发
的土地。
我俩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拥吻,我胯下的阳具怒挺着,紧紧顶着卞氏丰腴的臀
部。
卞氏推开我站起身,拿起酒壶直接就往嘴里倒酒,酒水溢出她的嘴角,淋湿
了她胸前的衣裳,那丝质衣裳湿后就变得有点透明,胸前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我心中那股欲火越烧越旺,几乎就想冲过去直接把卞氏压在身下。不过我还
是忍住了,以前的女人是个尤物,我要慢慢品味。
卞氏冲我嫣然一笑,慢慢开始扭动起腰肢,那水蛇般的杨柳细腰不断的做出
各种高难度的舞姿,看的我目眩神迷。
一阵曼妙的歌声从卞氏口中发出,音调低沉淡雅,像是在用一种平常的语气
向人诉说着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逐渐的,音调开始变得欢快,像是无数水滴打
在玉盘上面,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她可能想起了年少的时候伴随在双亲身边的
欢快时日吧。紧接着,声音变得有些婉转,像是一个少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男子,
那股羞涩萦绕心头。兀然间,声音又变得急促,像是在与人争吵。声音又逐渐变
得高亢,带出了丝丝杀气,仿佛在和敌人厮杀。到得最后,音调又逐渐变得悲伤,
变得无奈,带着对命运的抗争,却又只能接受命运。
一曲唱完,卞氏满脸泪水。我心头的那股欲火也已经消失不见。我看着卞氏,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让人浮想联翩的纱衣,我却觉得她无比纯洁。
良久,卞氏擦去脸上的泪水,对着我媚笑了一下,又开始跳起舞来。这次她
没有唱歌,只是不停的跳舞,舞姿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放荡。
我边喝酒边眯着眼睛欣赏卞氏的舞姿,手指在案上有节奏的敲打着,胯下那
股欲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卞氏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扭动腰肢向我走来,到得我近前时又伸出手指冲我
勾了一下。
我站起身来,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子有些打晃,我摇摇摆摆着朝她走去,伸手
想要抱住她,她俏皮的笑了一声,轻巧的躲了过去,继而站得离我再远些,用双
手托起胸前乳房,嘴巴微张发出呻吟声,满脸都是说不尽的淫荡。
我们就这样嬉笑追逐着,我每次都是差一点就抓住她,但总是被她灵巧的躲
过去。期间卞氏还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裳,直到一丝不挂。
我装作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卞氏关切的跑来我的身边,我趁她不备一把搂住
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的头已经拱到了她的胸前,张开嘴贪懒的吸允着她的
乳房。
卞氏被这突如其来的的一下弄得有些惊慌,片刻后又开始享受起来。她把我
的头使劲按住她的乳房上,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我伸出手逗弄卞氏一侧的乳房,那饱满的乳房上,一粒鲜红色的乳头高高挺
立着,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松开含住嘴里的乳头,抬起头吻着卞氏的脖子,那光洁的肌肤就像丝绸一
般顺滑,我伸出舌头细细舔着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时不时还用力吸允一下,
在卞氏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粉红的印记。
卞氏伸出手搭在我的胸膛上,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眼里闪现着迷恋的神采。
「想当年,他和将军一样,也是日夜习武。」
「哦?!不知夫人说的可是曹太守?!」我好奇的问道。
卞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他?!他倒也是日夜
习武,只不过是在床上。」
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不知曹太守床上武艺如何,夫人可否告知一
二。」
「哼,他有什么床上武艺,每次都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像猪拱白菜一样
趴在我身上哼哼,然后就是倒头便睡,弄得我是不上不下的。」卞氏说起曹操就
是满肚子的怨气。
「那夫人可愿试试本将的床上武艺?!」我故意把床上两个字说的重一点。
卞氏看着我胯下被阳具顶的高高立起的裤子,浪笑一声,一只手已经伸过来
将阳具握在了手中。
卞氏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套弄着,眼里惊讶的神色越来越浓,看得出
来我的阳具让她感到很吃惊。
「夫人何不看看我的宝贝的真面貌,说不定会让你更吃惊。」我挑逗着卞氏。
卞氏跪在我的身前,轻轻扯住我的裤子往下拉,脸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当我的阳具出现在她脸前的那一刻,卞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种表情
让我很是享受。
卞氏用手指搭在我的阳具上,继而用手掌轻轻握住,嘴里喃喃自语着,
「怎么会如此之大,怎么会如此之大,这么大的宝贝如果塞进那里,我不得
快活死吗。」
我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抬着头把阳具凑到了卞氏嘴边,卞氏看了我一眼,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表现出一副不容抗拒的神情,卞氏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
把的阳具含了进去。
卞氏的口技很熟练,看来她被曹操调教的很好,吞吐之间毫无齿感,舌头也
是异常灵活,时而轻扫马眼,时而又是舔弄龟头,又或者含住我的阴囊轻吸。
我的阳具被卞氏的口水弄得湿哒哒的,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就像是个鸭蛋
一样。卞氏似乎爱极了这个鸭蛋,不停的舔着,使它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我抱起卞氏走到榻边躺下,卞氏趴在我身上继续帮我舔弄阳具,肥硕的臀部
则对着我的头部,臀部下边那个湿润的蜜穴正对着我的脸。
我伸出手指轻轻抠弄卞氏的蜜穴,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上面的淫液顺着我
的手指往下滴到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液尽数卷入嘴中,砸吧着嘴说
道,
「夫人蜜穴中的蜜浆真乃人间极品啊,可比宫中的琼浆玉液。」
卞氏听到我说的话,嘴里含着阳具呜呜说了几句,然后又加快速度吞吐着。
我又伸出手抱住卞氏的臀部,然后轻轻往下压,使得我的舌头能够顺利舔到
她的蜜穴。我用舌头顶开蜜穴周围两片花瓣,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扫荡。
卞氏被这一下弄得舒服透顶,双腿一软,整个蜜穴直接压在了我的脸上,我
抱紧她的臀部一阵狂舔,蜜穴里的淫液越流越多,顺着我的脸一直流到被褥上。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卞氏的臀部,卞氏会意,蹲起身子,面朝向我淫笑了
一下,扶住我的阳具慢慢慢慢往下坐。
卞氏的蜜穴并不是很松,反而让我感觉出乎意料的紧致,阳具进入蜜穴时,
蜜穴四周的软肉不断挤压着阳具,看来曹操的家伙一定很短小。
卞氏脸上的表情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测,她紧紧皱着眉,似乎有点承受不住我
的阳具,但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适应。我也尽可能的屏住呼吸
扶住她,让她来习惯我的尺寸。
终于在我俩的努力下,卞氏一坐到底,她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努力平息了一
下自己的呼吸,然后试着慢慢套弄起来。
过了一会后,卞氏似乎已经适应了我的阳具的尺寸,套弄的越来越快,幅度
也是越来越大。每次起身都只剩半个龟头卡在蜜穴中,然后重重往下一坐,整个
阳具便整根尽入。
卞氏手撑着我的胸膛飞速套弄着,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样她还觉得不
过瘾,抓住我的手贴在她的乳房上,我抓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搓着,拨弄着她的乳
头,卞氏大声呻吟着,
「啊……将军……快……用力……使劲捏……啊……」
这样的请求我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她呢,我手里稍稍用上点力,立时她的乳房
就是一片青紫,但这似乎仍然让她不过瘾,她不断的要求我再用力,再使劲。
在她的要求下,我把她两只乳房都捏的一片青紫,我甚至坐起身来,咬破了
她的乳头,那丝丝鲜血流了出来,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啊……太舒服了……将军……快用力……再用力咬……好舒服……」
我看卞氏胸前的惨状,觉得她可能有一种特殊的癖好,似乎疼痛更能激发她
的快感。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使劲在她的臀部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立时出现
了五个红色的指印,尽管如此,卞氏似乎仍然感觉不到疼痛,而她的蜜道则在不
停的收缩,淫液不断的涌出,她的快感更强烈了。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于是我不再顾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的臀部连连
拍打,卞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蜜道也是越缩越紧。
「啊……将军快用力打……用力惩罚我……我是将军的淫奴……啊……主人
怎么玩弄和惩罚我都可以……」
我被卞氏的淫语激起了一丝凶性,我把她从我身上粗暴的推开,抓住她的头
发扯下榻,让她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跪伏着,阳具毫无防备的插入她的嘴中,一
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卞氏呛的连连咳嗽,双眼翻白,却仍然舍不得吐出阳具。
我伸手取过案上的蜡烛,微微倾斜,让烛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背上,雪白
的肌肤被烛油烤的滋滋作响。
卞氏一开始有些吃疼,惊叫着想要躲开,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每次想躲的
时候我就会拉着她的头发,同时阳具在她嘴中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毫无半点怜
惜之意。
渐渐的,卞氏有些习惯这种疼痛了,脸上也开始露出享受的表情,我见她这
样,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放开她的头发,开始扇她的脸。
烛油的炙烤,脸上被扇的疼痛,再加上嘴中不断乱撞的阳具,卞氏的高潮终
于来了,她连连惊叫着,下身的蜜穴喷出了数股淫液,身体也不停颤抖着,抽搐
着。
我见她已经泄身,也不再强忍着精关,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阳具
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后,精关一松,一股火热的阳精直接射入她的嘴中,顺
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腹中。
卞氏泄身过后再遭此一击,终于支持不住,双眼一翻昏死过去,我拖着疲累
的身体抱起她放到榻上,俩人紧紧抱着一起沉沉睡去。
商家联盟排行榜 👍
警告:本站含有成人内容,未满18岁者请勿进入,否则后果自负!
WARNING: This Site Contains Adult Contents, No Entry For Less Than 18-Years-Old !
郑重声明:我们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对美利坚合众国华人服务,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请未成年网友自觉 离开!本站内容收录于世界各地,如果您发现本站的某些影片内容不合适,或者某些影片侵犯了您的的版权,请联系我们删除影片。
Copyright © xbali.link All Rights Reserved. 友情链接:我的性地
WARNING: This Site Contains Adult Contents, No Entry For Less Than 18-Years-Old !
郑重声明:我们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对美利坚合众国华人服务,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请未成年网友自觉 离开!本站内容收录于世界各地,如果您发现本站的某些影片内容不合适,或者某些影片侵犯了您的的版权,请联系我们删除影片。
Copyright © xbali.link All Rights Reserved. 友情链接:我的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