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非常憎恨我的妈妈，她专横、残忍、自以为是、需求无度，但是她的身材
不错。自从老爸死了之后，她眼里只有那些接手过来的生意，只知道用尽手段赚
钱，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令她分心的大麻烦罢了。所以她总是把几乎所有的家
务都扔给我做，而当我作错什么的时候，总是会被妈妈无情地奚落。
　　暑假的头一天，她就像往常一样冷冷地对我说：「你外公外出参加二战老兵
的聚会了，你外婆需要人帮手清理阁楼。」
　　「但是，妈妈……」我刚刚委屈地说了个开头，她的巴掌就已经扫到我脸上
了，她对我吼着：「我不想听到任何牢骚！」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外婆那里，那个６５岁的老古董，甚至比我妈更下贱、更
变态，谁都看得出来。无奈，我还是收拾行李登上了返乡的列车。
　　外婆在车站接我，没有家族成员般的问候和欢欣，得到的只是：「拿好行李
上车，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真她妈的！天知道在这个闷热得天气里，我还有多
少苦要捱。
　　外婆身高五尺八寸，大概１４０磅重，皮肤黝黑，头发短平，脸上有不少皱
纹，但是大致上看去还是挺漂亮，不过就像刚才说过，总是让人感觉冷冰冰的。
她穿着短裤，大腿上的肌肉很结实，宽松的上衣下面挺立着两个大大的奶子，那
是一种遮盖不住的坚挺。但是岁月催人老，和妈妈的比起来，看的出外婆的奶子
有些下垂了。外婆走来走去的时候，两个奶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总是吸引住
我的目光，当然是趁她没有在意的时候偷偷瞄上几眼。
　　「你准备好没有，要上路了。」又是一阵烦人的催促，我这时已经都装好车
了，在回家的路上真是沉闷。
　　回到外婆家，刚把一切都安置好之后，外婆让我自己弄些吃的。当夜无事。
　　第二天早晨，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阿利，来到这里就要做些事情，你
可不要有什么藉口推脱哦！现在去阁楼上，先把所有的箱子都搬到路边去，那些
都是垃圾了，会有人清理的。」
　　我只好爬上阁楼，来来去去，数不清自己来回多少趟了，当觉得自己累得不
行的时候，正准备歇息一下，却不小心撞烂了阁楼的一块墙板。我吓坏了，觉得
自己闯了大祸一般。
　　突然我发现墙板后面隐约露出信封的一角，显然有人把它藏在这里的。小心
把它起出来，发现竟然是２０年前的信，是外婆写给当时的地方主管的一封信。
信是外婆手写的，信里面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当年两人之间的一段风流，而且两人
都对自己的家人隐瞒着这个秘密。信封里还有之前地方官的一个字条，写着对方
想中断这段感情，并且对自己的懦弱表示内疚。
　　看着这些，我头脑里突然蹦出了个念头：我要从那个粗暴无礼的女人那里赢
得我应得的敬畏，哼哼！我的外婆。
　　小心地遮掩好那个松脱的墙板，我终於清理出所有的箱子，这时已经过了大
半个上午。刚下楼就听到外婆又对我说：「你怎么花了那么长的时间，阁楼还要
把它弄乾净呢。」
　　「但是外婆，你最好先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说完我扭
头就往自己得房间走去。
　　「我没空陪你闹腾。」外婆嘀咕着。
　　这时我已经开始大声地朗读她的那封信，於是立刻看到外婆跑进房间，眼睛
睁得大大的：「你从哪里弄到的？你这个小混蛋！」声音不大，但听得出她很愤
怒，又有些恐惧。
　　「你知道我从哪里弄到的，不是吗？」我还有些心虚，我的自信心还是不够
强。
　　「立刻把那封信还给我！」她的音调显得异常尖利。
　　「哦，我会的，不过你要先为我做件小事。」这个时候我看见她已经扑过来
要抢信。我轻而易举地避过她，跑到门口威胁她说：「我现在就要去教堂公布这
封信，会怎么样呢？你想想吧！」
　　她的眼光似乎能够吞噬我，脸上却又充满惊恐，当我作势要冲出去的时候，
「不！不！求你不要！」她承认失败了，她耸了耸肩问我：「你想怎么样？」
　　我回到房间，指着信上的一段说道：「我想听到你大声地念出这一段，但是
我不要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你用我的名字『阿利』代替好了，或者『我亲爱的外
孙』。」
　　「不可能！你这个污秽的小东西。」她又一次尖叫。
　　「那么你准备面对外公吧，还有镇上所有的人都会看到这封信。」
　　看得出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我知道她会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会把信还给我吗？」
　　「当然了，只要你表现好。」
　　「你要我读哪一段？」她小声地问。我给她指出来，她开始念，当她念到我
的名字的时候，脸上羞得通红。
　　「阿利，我实在没法念下去，特别是用你的名字……」
　　「你最好继续下去，快一点！」我冲她吼起来。
　　「哦，阿利，我无法忘记你的家伙插在我嘴里时的那种感觉，我舔弄你的家
伙，能够感觉到你那又长又硬的鸡鸡刮擦着我的嘴唇。我亲爱的外孙啊，我无法
抗拒那种兴奋……终於能够让你射出来射在我嘴里……阿利，能够尝到你的精液
是我这一生中最刺激的事。」
　　她念完了，我把信还给她。她捏住信，立刻后退几步到了门口：「没有人再
相信你了，你没有了这封信！你这个混蛋！」
　　她气冲冲地走下楼去，我则走到梳妆台旁边，从一个相架后面取出预先放在
那里的录音机，试了试效果，每个字都清晰不过。
　　下午，我做了一些清理工作，洗了个澡，开始准备下一步计划。很显然外婆
烧了那封信，我能闻到烟味。我刚穿好休闲服和短裤的时候，她刚巧经过我房间
门口，可能是无法掩盖自己的得意，她伸进头邪邪地看着我：「你个思想肮脏的
混蛋，我会让你知道作弄人的代价，到时看你有多能耐！」
　　我坐在床上，盯着她的眼睛，举起手中的录音机，打开开关……
　　我关掉录音机，看着她脸上表情一点点开始变化。
　　「你真卑鄙！赶紧还给我！」她咆哮着冲过来，但是我身手敏捷，跳过床的
另一边，她发现自己肯定是无法从我手里把录音带抢回了。
　　我先开口：「就像那封信，你还是有机会拿回这个录音带的，不过你还要按
我说的做些事情。」
　　「我不会被你勒索的，你是个大淫贼！」她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这句话。
　　我依然很冷静：「我要你过来帮我脱衣，把我脱得光光的。」
　　「不！决不！决不！」她的声音大的出奇。
　　这时电话响了，「去接电话。」我得意地说，我不慌不忙。
　　她跑回房间接电话：「喂，阿荣？什么事？我没有空和你闲聊。」阿荣就是
我外公，我在房间里拎起分机，听到他告诉外婆他的旅程很愉快，但是外婆打断
他了。外公留下了地址和电话号码，我顺便记了下来。
　　外婆显然想尽快结束电话，我开腔了：「外公，我是阿利，我帮手外婆清理
了阁楼。」
　　「阿利，放下你的电话！」外婆在分机的那头严厉地说。
　　「让阿利说吧。」外公笑了。
　　「外公，听听我的录音机里有什么吧！」
　　「够了，阿利！」外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动听一些：「你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要我帮你吗？」
　　「哦，是的。」我在电话里的声音也很甜美：「再见，外公。」
　　计划进行得真是太顺利了。很快，外婆回到了我的房间，她的眼光几乎能够
杀人，但是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糟糕。我躺在靠窗的床边：「过来，帮
我脱掉衣服，所有的衣服，我就给你录音带。」
　　「这可是你说的。」
　　「我保证，就像那封信一样。」
　　她走过来靠在床边，很快就脱掉我的上衣。
　　「慢慢来，别急，坐在旁边休息一下。」我说。
　　外婆想了一下，坐了下来。
　　和外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我很兴奋，外婆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不是香水的
味道，是熟透了女人的体味。我再次审视她的胸脯，睡衣下无遮无掩，我的小弟
弟马上开始充血。
　　「现在还要怎么做？」
　　「解开口子，把我短裤的拉链拉开。」
　　外婆的手有些犹豫地伸过来，慢慢地用右手拉开我的拉链。
　　「这样就好了吧。」外婆准备站起身。
　　「还不够，」我笑着把她拉回来：「还要把我的短裤脱下来。」
　　　　　　　　　　　　　　　　（二）
　　虽然早已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外婆还是感到窒息。带着轻微的颤抖，
她的左手横跨过我的臀部，现在两个么指轻轻勾住我短裤的两侧。轻轻的，我的
短裤被推落到地上，我顺便一脚把它踢到窗户下面。
　　此时的我，全身上下接近赤裸，唯一的衣物是一条白色的薄薄的小内裤。而
这条小内裤下面是任何人都能够明显看出的坚挺的充满生命力的勃起。
　　外婆当然不敢多看，可是在她把头扭过去之前，还来得及扫了一眼我那狂妄
的突起。她站起身：「你太下流了，你怎么敢……」
　　「坐下！」在她来得及想到更多之前，我冲着她吼了一声：「剩下的都要脱
掉！」
　　外婆重新跌落在床上，她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这次使得我终於把自己
最威猛最旺盛的精力完全展现在她面前。我的家伙被接触了束缚，立刻冲动地挺
立起来，我从没有量过它的尺寸，但是我能够肯定的是它的尺寸要超过常人的平
均水平，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我把内裤踢到一边的时候，外婆禁不住又扫了一眼我的家伙。此时的我，
全伸赤裸地展现在外婆面前，强烈的刺激感觉让我不仅有些颤抖，但是我知道现
在还只是个开始。
　　我拉住外婆的右手，在外婆反应过来之前，我把她的手按在跳动的鸡鸡上。
可怜的外婆，惊恐地想缩回手，但是手腕被我牢牢攥住。
　　「听着，你必须用手帮我弄弄。」
　　「不！你太变态了，我是你的亲外婆，我都６５岁了。你怎么能把我和那样
的念头联系在一起？」
　　我明白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了，要么所有的事情顺利发展下去，要么从此我
失去所有的东西。
　　要果断！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录音机，打开开关，外婆那狼狈的朗读声再次弥漫整个房
间。「你忘了这个吗？」我提醒她。
　　慢慢地，外婆缓缓地挨近我的身边，她的右手被我重新按在鸡鸡上面，我握
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指缠绕在鸡鸡上，开始施加压力。天！那种兴奋和刺激难以
言喻──我亲生外婆的手正爱抚着我的私处，多么难以置信啊！
　　我依然握住她的手，开始慢慢地上下蠕动，「慢慢地，柔和一些。」我放开
了手，外婆竟然没有马上摔开手，这让我有些惊讶。外婆继续手部的上下动作，
但是把头扭向别处，不过虽然她的皮肤黝黑，但是很明显，她的脸红得很厉害。
　　「外婆，快一点。」她照做了。
　　我向下望去，一只布满岁月沧桑纹的手正握住我最精力充沛的家伙，淫秽的
感觉让我无比刺激。但是这样还不够，对於我的性感的亲亲外婆，还有一件事情
要做。
　　「做得很好。」我用鼓励的语气说：「现在该用你的嘴了，蹲下来吧。」
　　「什么？」她惊叫起来，起身就往门口走去：「你太过份了，我不管你怎么
做对别人怎么说，我不干了！一切该结束了！……」
　　但是我早已经料到她的反应，我没有起身追她，也没有和她争辩。我移身到
床头，拎起电话开始拨号，一边拨号一边大声地念号码，正是早上外公留下的号
码。
　　「等一下外公就会听到这个录音带。」我盯着外婆的眸子说，看得出她犹豫
了。终於外婆又一次崩溃了，支撑她身体的只有门框了。「不要，别这样。」她
轻声地说。
　　「那么，继续你该干的吧……快一点。」这时我已经按到最后一个号码了，
外婆还是没有动。
　　我按下最后一个号码，把话筒移到她耳边，让她能够听到开始响铃。外婆受
不了了，立刻跑回来按掉电话，我没有阻止她。
　　「不要了，不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耐心地等她自己坐下，自己伸过手来握住我还是坚挺的鸡鸡，开始缓缓套
动。她的眼光现在停留在我强大的勃起上，像是看着断头台一样。
　　我起身，用手搂住外婆的颈后，抚弄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我用了少少力，
引导性地把外婆的头往下按去。「求求你，阿利，不要这样。」外婆恳求我，但
是我没停手。「张开嘴。」我现在只能说这个，太刺激了，我必须让我的计划进
行下去。
　　外婆的嘴唇张开了，我稍微大力一些按她的头，同时把臀部往上抬了抬，终
於看到自己鸡鸡的头部挤近外婆的嘴里，一瞬间，如同飞升到天堂，知道自己肯
定坚持不了太久。我把自己更深推进了几寸，外婆没有像小说中的色情女主角一
样，舔或者吸，只是含着，像个纸杯套在我的鸡鸡上，不过感觉已经是好极了。
　　「快一点！」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外婆要跟上我的节奏。过份的刺激，让我
感到有些腿软，我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外婆，外婆的头前前后后地为我滋润着鸡
鸡，小手上上下下有节奏地套弄。
　　啊！第一次有女人为我口交，我亲生外婆在为我口交！
　　天！我的高潮来了，迸射在外婆的嘴里，大量的白色精液射在外婆湿润的嘴
里，还是热的。外婆被呛着了，开始咳杖，我站起身把鸡鸡抽出来的时候，又开
始第二次、第三次的发射，射在她的脸蛋上和脖子上。
　　我一边射精一边忍不住大声呻吟，我的呻吟声掩盖住墙角里轻微的两声「喀
嚓、喀嚓」。
　　我重新把她的头按回身下，把鸡鸡又塞进外婆嘴里，快速地插进拔出，直到
我终於发泄完了，如痴如醉。我躺倒在床上，看着外婆迅速抢过录音机，弹出带
子，她一定认为自己的代价是值得的，我还是没有动，看着这一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