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
一花世界,一叶昆仑,到底是有了传说,才有了那些世界,还是世界照映在
诗人眼中,才有了那些传说?
对于这个哲学问题我现在十分关心,这关系到我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
第一章
我原名叫季墨然,是一个搬家公司的。
这职业对不起我文艺的名字,不过也是生活的压力所迫,无奈。
这一天我接了一个单子,是一家姓杜的人家。
当时我不知道这家人有什么特别的,直到下班后,我在车厢里角落找到一个
奇怪的东西。
这是一个卷轴模样的东西,但是已经很破旧了,我翻开来,卷轴用纸是那种
质量不错的宣纸,不过在时间面前也很脆弱,还好裱的还可以,我小心打开,上
面写了几十行诗,照说看顾客的东西是违法的,但是当时已经下班了,我打算第
二天再送回去。
读了两遍,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些诗句描写了许多故事,而这些故事似乎都
似曾相识,是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
这么说来,写这卷轴的人和我一样,是金老的书迷咯?
而且应该是一位老书迷,看着年代,起码二十年了吧?
我翻开客户的资料,上网查了查——当然,这也是违反规矩的。
客户的资料中,只有一个名字在网上有搜索结果:杜冶秋。
靠!遇到名人了。
这么说,这卷轴说不定还很值钱?
那一刻,我动了贪念,就算这卷轴不值钱,但是对一个武侠迷来说也极有纪
念意义。杜家人把这卷轴扔在角落里,说明他们也不重视,说不定自己都不记得
了,那为什么不把它留给能欣赏它的人呢?
不知后来的我,对这一刻的决定,是会后悔还是庆幸。
回家后,我打开卷轴,细细品味里面的诗句,就在我逐字逐句读完它的一刹
那,卷轴发出了耀眼的光辉,然后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感觉。
很快,光辉落下,化成了浩瀚的星河,星星在空中排成无数特殊的图像,像
是某种阵法,又像是某种运动方式。
我清醒地看着星河的运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星星的光芒,随着星河的转
动,慢慢消失,化成一片虚无。
当我再次恢复感觉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家里了。
我出现在了一个喧闹的街头。
我知道,我穿越了。
穿越的只有我的灵魂,我的身体,也许还在那个世界,而我新的身体,是一
个……怎么说呢。
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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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在街边遇到了两个人,两个大人物。
袁承志:「青弟,前两天你不是说要找个丫鬟伺候吗?我看她挺合适。」
温青青温柔地摸着我的头,问:「小妹妹你姓什么叫什么啊?」
我:「我姓季,叫……」叫个什么名呢?原名太男性化了,有点假。
「可能是父母只给取了闺名,要不青弟你给取个名?」
温青青:「唔……这样吧,小妹妹,我的名字是两个青,你就叫一个青吧?」
我有点尴尬,现在我要是再说自己有名字,就显得可疑了,好吧,「季青」
这个名字听起来倒也还不错。
就这样,我有了个新名字,成了金蛇营的使唤丫头,主要是伺候温青青的和
袁承志的起居,重活轮不到我干,但是打水泡茶这些活就归我了。
后来,袁承志偶然发现了我的天资聪慧——毕竟多活了二十多年——很适合
学武,就收下了我为徒。
这样,我从丫头升格成了徒弟。
师父教了我很多武功,混元功、混元掌、金蛇游身掌,神行百变等等,除了
这些之外,我还有一套自创的内功。
师父一共有三个徒弟,大师姐何铁手,二师哥文修锋,我最晚入门。
文修锋是文泰来和骆冰的儿子,和我年纪相仿,也是我这些年在金蛇营不多
的玩伴之一,虽然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屁孩,但起码让我的生活不至于太单调。
转眼过了八年,我这身体看起来十六了——作为一个穿越者,我也不知道自
己身体的真实年龄。这一天,师娘找到了我,她破天荒地反过来给我泡了杯茶:
「青儿,你跟着你师父几年了?」
看这架势,我心里暗叫不好,回答:「师傅师娘收留我八年了。」
「收留谈不上,我们这些年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
我鼻子有点酸,半真半假地眼眶就湿了,成了女孩子之后眼泪好像比以前收
不住,现在我刻意挤了挤,眼泪很快就下来了。
我直接跪下,动情地说:「师傅师娘的大恩,青儿真不知道怎么回报……」
师娘把我扶起来:「师娘不图你回报,就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师娘有任何吩咐……」
「不不不,不是吩咐,是为了你。」
「我?」
温青青声音格外温柔:「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出落的花容月貌,比师娘年轻
时候美多了,也是时候找个如意郎君了。」
大姐,你这是要给我安排相亲还是要催婚啊?我都忘了,这个年代十六岁已
经是适婚年龄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无法想象嫁给一个男人,要是太
太您愿意和我磨豆腐,我倒是很乐意。
「怎么样?有意中人没有?」
「我……」我该说有还是没有?」还没有。」
温青青盯着我问:「峰儿和你青梅竹马,你觉得他怎么样?」
那个小屁孩?得了吧:「文大哥,我一直把他当小……小哥哥。」
温青青脸色一变:「这样啊……那你喜欢哪样的?师娘平时给你留意留意。」
这我咋说?像你这样的?
看到我迟迟不回答,还时不时偷瞄她两眼,她神色更沉了:「这样吧,你不
嫁人师娘也不催你。不过,既然你不急着嫁人,正好师娘这里有件事交代你去做。」
「是。」
「师娘的生父,人称金蛇郎君,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金蛇郎君夏雪宜嘛!
「你带封信去见他。」
他还活着?
「他此刻人在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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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金蛇营后,才突然想通温青青为啥对我的态度一日三变,因为我长大
了……
之前几年,胸部刚刚发育,我还有点害羞,我个大男人,挺着一对馒头像个
什么话——别看我有三十多年的生活经验,但作为女性发育也是新手——所以不
管站立走路都驼着背,希望能把胸收进去。
可是这两年,胸部越来越大,收也收不住了,而且老驼着也不方便练武,只
好厚着脸皮抬头挺胸,把错误当资本。
你别说,以我自己的审美来看,我这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前两天,师父教我
练功的时候,眼神都不知道该朝哪摆了。要知道其实师父他们比我也就大了不到
十岁。
温青青这个人啊,是出了名的醋意大,以前把我当小女孩没多注意。现在么,
当然不愿意这么个小美女在自己老公面前花枝招展,这才找了个由头,要么把我
嫁出去,要么把我支走。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将来如果可以,一定要回到现实世界,不管回去后能
不能变回男人。如果能,那当然皆大欢喜;如果变不回去,非要嫁一个人,那就
嫁我自己,肥水怎么也不能流外人田,我不能接受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任何男人把
我按在身下摩擦;如果回去了,发现那个季墨然已经挂了,或者根本回不去,那
就找人百合。
万一百合都不行,那就打光棍呗。
我在大理无量山见到夏雪宜的时候,他已经重伤不治,只剩一口气了,他认
出了我的信物金蛇锥,让我给师父师娘带一句话:「金书卷轴在太湖归云庄。」
我问是谁打伤的他,他只是摇头不愿多说。
我问他是不是何红药?他也没有回答。
等下,他刚才说什么?金书卷轴?
那不就是带我穿越来的那个卷轴吗?
如果找到了,我是不是有希望回去?!
其实关于金书卷轴的事情,我以前也听过几耳朵,基本是从师父和温青青那
里,传说这东西有「鬼神之力」,而且从描述上来看,和那个卷轴很像。如果是
真的,那我回去就有希望了,所以这些年我专心练武功,金蛇营的主业「反清」
我很少参与,就是希望有一天金书卷轴出现的时候,我有能力得到它。八年苦修
下来,我的混元功已有小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的好手。
归云庄……归云庄……这不是陆乘风他们家吗?
经过一番打听,我知道了归云庄现在由少庄主陆展元当家。
这也太扯淡了,原著中太湖的归云庄是陆乘风他们家的,而且早被欧阳锋烧
了,和陆展元压根没啥关系,作为一个金庸迷我还专门上网查过这事,这个世界
怎么都混到一起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世界,似乎是把金老的十几部小说强行糅合在了一起,南
宋、辽国、满清、西夏并存,一边郭夫妇还在镇守襄阳,另一边张无忌已经当上
了明教教主,对此我完全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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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太阳落山之前,我终于赶到了太湖,正想找个码头,突然觉得周围
气氛不对。附近没有人家,但是虫鸣也出奇得少,而且不是一路过来慢慢减少,
是到了这里突然就听不到了。
我在师姐何铁手周围转了八年,对毒物毒功也略知一二。这种现象往往是有
人聚集了大批毒物在此摆阵,好奇心驱使下我拿出了驱毒虫的香包,小心翼翼走
进了树林。
树丛中间,居然有一间庙宇,看起来年久失修,是一间破庙。应该是有用毒
高手在这里休息。
我运起轻功,悄无声息地跳上庙顶,然后掀开半块瓦看了进去,庙里坐着两
个女人,听声音都是三四十岁,放到现代还算年青人,但是这个年代——我也说
不清自己在哪个年代——已经是熟女了。这还没计算她们都是武林高手,实际年
龄应该比看起来更大些。
「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定要血洗归云庄,庄里没有高手,但是陆展元
擅长机关术,就怕他设下什么陷阱。」
「一晚上也布置不了多少陷阱,明日,我一定要亲手把何沅君这个小贱人千
刀万剐!」
「小贱人要杀,薄幸男人更要杀!何沅君该杀,陆展元更是该死!」
「……」
「明日见到了陆展元,你可别下不了手!」
「……妹妹知道了。」听语气,这句回答明显言不由衷。
「我的傻妹妹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女人争风吃醋,罪魁祸首不是哪个
小贱人哪个狐媚子,而是男人,是男人的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才让我们女人自相
残杀!所以,男人都该杀,男人都该死!」
「……何姐姐,你别这么说,也许陆郎当年是被迷惑了……」
「被迷惑的是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在男人眼里,我们女人不过猎物,
是物品,他们所谓的用情专一,不过是挑一件看起来精美的长留着罢了!如果多
挑几件,在他们眼中也不是什么罪过!所以男人天生就是有罪,就是无情,就是
该死!」
「……」
看到李莫愁并没有回答,何红药叹气道:「唉,我要怎么说你才懂?明日我
们上门复仇,你若是心中仍有旧情,只怕要坏事!」
「姐姐别说了,小妹知道该怎么办。」
何红药:「罢了,你累了,早些休息吧。」说着在佛龛旁点起了一炉檀香,
「这香能凝神静气,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李莫愁「嗯」了一声,默默不语,似乎在犹豫。
原来下面两个人是何红药和李莫愁?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两个人如果按照历
史来说差了两个朝代,现在居然能坐在一起探讨爱情?
不过听她们的说法,明天她们就要去灭归云庄的门了,我该不该出手制止她
们?我要去找金书卷轴,应该现在就去还是等她们打过一场再去?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了一声「嗯……」的喘息声。
我重新看下去,下面的变化让我下巴都要掉了,只见李莫愁不知道什么时候
变得皮肤泛红,浑身酥软,真个人软倒在何红药的怀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双手像两只无脑的飞蛾,不断地在身上胡乱抚摸,看起来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好热,姐姐,我好热,嗯……哈……好热……我想要……插进来……」
而何红药面露得逞的笑容:「都洗脑了这么多次了,你还是想着那个臭男人!
来,让姐姐来告诉你女人的好。」她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李莫愁的裤子里,另一只
手则攀上了她高耸的双峰,然后慢慢抚摸起来。
隔着衣服,而且离得远,我看不清随着她的手法,但能肯定是有规律的,随
着她的爱抚,李莫愁的动作变了,全身像一朵舒展开的莲花,连续的呻吟变得销
魂,表情也从饥渴变成了享受。
「啊!!……舒服,再快一点,再进去一点……」
何红药也不只是手上的动作,她凑到了李莫愁耳边:「舒服吧?这是女人给
你的快乐,而不是臭男人,臭男人只能给你痛苦。」
李莫愁胡乱地回应着,也不知听懂没有。
随着何红药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她的语气也愈发凶狠起来:「男人都该杀!
男人都该死!杀光所有的负心汉,杀光所有的男人!」
「该杀……该死……再进来点,干我……!!!杀光……杀光他们……再用
力点干我……好舒服……我要杀光男人……」
何红药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李莫愁的的尖叫声也越来越高,刚开始还是不断
索取的呻吟,后来已经基本听不明白她在叫什么了,甚至偶尔发出「尿了,要去
了!!」之类的胡话。在不知所以的口胡中,李莫愁登上了顶峰,她绷直的身子
不断抽搐,然后再次瘫软下来,下身居然明显流出水来,还不少。
何红药温柔地抱着她:「傻妹妹,希望你能听明白……」
她们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把手指伸进去……真有这么舒服吗?是了,我
都忘了,我以前在av里见过这画面,高潮……潮吹……李莫愁刚才是潮吹了吧?
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演出来的,看起来真的很舒服,我现在也是女人了,我也能那
么舒服吗?我也试试吧,我今晚好像还要去找什么东西?没关系,先试试,下面
已经开始痒了,如果能有东西插进去就好了,我的手指正好,只是试一下,摸一
下,就一下就好了,我……
突然一阵晚夜的凉风吹过,惊醒了我,刚才我怎么了?我的手怎么插在裤子
里?而且抽出手来,指尖居然有点湿滑。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捂住了口鼻。
那是淫魂迷心!是五毒教的毒药!我就说嘛,那个什么安神香怎么闻起来怪
怪的,我以前在何铁手的秘籍里见过,五毒教有一大堆春药,这个淫魂迷心是最
霸道的一种,能让女子不但欲火焚身失去理智,还进入一种放空的思维状态,这
种状态下说的任何话都可以达到类似催眠的效果,只不过效果并不长久。
更奇葩的是,这药只能对女人起作用。
我离她们那么远,一不小心还中招了,真是厉害。下次见到大师姐的时候要
问问她这药怎么配的。
只见何红药掏出一根长长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现代的双头龙,就是那种拉
拉们床上用的情趣用品,她对李莫愁说:「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你也服侍服
侍姐姐吧?」
李莫愁痴痴地回了一句:「好的……」她皮肤上刚刚隐下去的绯红又出现了,
看来这个春药不是一次交欢就化解得了的。
我飞身而下,朝着归云庄奔去。
其实我很想继续看下去,但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再中毒,就刚才闻了那几下,
跑出几十米了头还是有点昏,内裤也有些湿了,真是羞煞我也,还好没人看到,
不然我真的没脸活了。
不过刚才手指碰到下面的感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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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功运转,我很快压下了欲望,找了个船家,带我到了归云庄,我也不想
敲门,直接用轻功潜入。
归云庄很大,这么个地方,金书卷轴就一张A4纸大小,怎么找?
直接去问陆展元?好像可行。告诉他李莫愁要来杀他了,以此换取金书卷轴?
如果他不知道卷轴的价值,估计会答应吧?
古代就这点好,没有电,下人又用不起蜡烛,所以晚上还亮着灯的,一定是
主卧。我继续做我的梁上君子,倒挂在门外,听门里的动静。
其实用不着仔细听,里面两人吵得很大声。
妇人的声音说:「你不走,我走!我要带着孩子们走!留在这里就是等死!」
一个成年男性回答她:「我还这么大的家业呢,我陆家祖上五辈人攒下来的
家业,怎能说丢就丢?」
「是家业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家业没了还能再挣,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男人语气放缓:「你先坐下,放下行李,听我说。」
「你说!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说来说去不还是那一套?」
「你先喝杯茶冷静一下,我点个熏香。」
靠!又是熏香,这不会又是迷香吧?
我仔细分辨了下气味,还好,确实是宁神用的香料,古代人怎么都好这一口。
女人灌了一口茶:「你还有心思点香?我连茶都喝不下了。」
「归云庄那么大,我们还人多势众,李莫愁就算来了,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想得真美,赤练仙子李莫愁,留下血手印就没有失过手。」
「你也说了,她没失过手,你跑就能跑得掉吗?还不如留下来,我们归云庄
机关无数,最不济和她拼个鱼死网破!」
呵呵,机关无数?爷爷我现在正在你们家房梁上挂着呢。这可是个高武位面,
遇到真的高手机关能有毛用?
「你那些机关,她早就知道了。」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到底还是你花心!
怎么什么都往外显摆,你说说这归云庄里哪个机关她没见过?」
「这都多少年前的醋了,你怎么现在吃啊。」
「真的,陆郎,我们走吧,你斗不过她的。我已经带够盘缠了,这些钱哪怕
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也够养活我们一家子了。你那些机关对她没用的。」
「谁说的?你看看我这机关,你见过吗?你都没见过,她更没见过。」
「这不就是跑马灯嘛!」
「你看清楚,这可不是一般的跑马灯,你看着,仔细看。」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要仔细看才看得到,你看上面哪朵云,是不是一上一下的?」
「跑马灯不都……」
「你不要说话了,你今天忙了一天了,也累了。你仔细看那朵云,那么轻飘
飘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你说……」
「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朵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我累了……」
「那朵云那么轻飘飘的,它一点也不累,你多希望像她一样,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你的身体也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上,把轻飘飘的空气吸进来,下,把疲惫吐出去,一上,一下……」
「……」
「很好,很好,你感觉所有的疲惫都吐出去了,你变得放松,再放松……」
「……」
「你变得无比地放松,无比的放松……」
「……」
「这里是卧室,在这里你可以无比地放松,再放松,再放松……」
「……」
「你的全身都放松了,大脑也放松了,无比地放松……再放松……」
「……」
「闭上眼睛,像那云朵一样,放松……再放松……」
「……」
「像云朵一样,放松地睡吧……」
「……」!!我,我怎么在往下掉!?
一瞬间,我反应过来,双手上伸反抓住房梁,稳住了自己。
刚才我怎么了?好像身体在摇晃,一不小心就从房梁上掉下来了。
天啊,我这才注意到,陆展元在催眠他老婆啊!
金庸的世界观是有催眠这一回事的,不过怎么都在今天被我撞上了?
我刚才不会也被催眠了吧?
我仔细回忆了下刚才的感受,不可能,我只是困了,这大半夜,你要是听到
两个人用慢吞吞的语气说话说十分钟,你也会想睡觉的。
还好,陆展元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他催眠他老婆想干嘛?说服她留下?
「沅君,你现在无比地放松,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说谎……」
「不说谎……」
「我是谁?」
「你是陆郎。」
「陆郎是谁?」
「陆郎是我的夫君,我的爱人。」
「你爱陆郎吗?」
「我爱。」
「你很爱陆郎。」
「我很爱。」
「你非常爱。」
「我非常爱。」
「现在陆郎有危险,仇人来了。」
「是。」
「怎么办?」
「逃吧。」
「可是逃不掉。」
「逃不掉……」
「那就和敌人拼了。」
「逃不掉,就拼了……」
「可是你爱自己的夫君,爱自己的孩子。」
「我爱……」
「无比的爱。」
「所以,等敌人来了,你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的夫君和孩子。」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
「如果无法保护呢?」
「无法保护……」何沅君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痛苦地摇起头。
「你死也不希望那样。」
「我不希望那样,我不希望……」
「哪怕是死,你也要阻止在这种情况发生。」
「哪怕死……」
「你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家人的安全。」
「我希望用生命……」
「如果你发现家人无法逃掉,你会向李莫愁提出自刎,以祈求她放过你的夫
君。」
「我会自刎,求她……」
「你会坚定地自刎,只要她能放过你夫君。」
「我会坚定自刎……」
「下定这个信念后,你就轻松了。」
「轻松了……」
「你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今晚能睡个好觉,睡吧……醒来后哦,你
会记得刚才下的决定,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但你不会记得我说的话。」
「会记得决定,不记得你的话……」
陆展元确定何沅君睡着了,擦擦头上的汗,收起跑马灯,喃喃道:「还好这
些年常常对她施展迷心术,不然绝无这么容易。」
我真的惊了,还带这么玩的啊!
按照李莫愁那个性格,还有余情未了,如果明天何沅君以死相求,她说不定
真的会放了陆展元。
但是陆展元这么干……也太不要脸了吧?
渣男!这种人真给我们男人丢脸!我要是何红药,我也要弄死他!
忍不了了,等我拿到了金书卷轴,我肯定要他好看!
陆展元突然叫道:「谁!」
靠,我太生气了,不小心一拳打在房梁上了!
被发现了正好,老子今天就明抢了!
想到这我飘然而下:「陆庄主好情趣啊!」
陆展元看我不是李莫愁,明显松了口气:「姑娘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陆庄主要求夫人为自己替死,手段已是高明至极,谁敢指教
庄主啊?」
「那姑娘所来为何?」
「晚辈来只为一物,金书卷轴。」
「金书卷轴?我归云庄宝物极多,待我想想。」陆展元思索了半天,说:
「似乎是有这么一件宝物。不过我为何要给你?」
「我是来抢的,你看不出来吗?」
陆展元说:「这样吧,我看姑娘武功不俗,刚才姑娘也听到了,陆某近日有
仇家上门,姑娘若是能助陆某退敌,敌退之后,庄内宝物任姑娘挑选,不要说什
么金书卷轴了,姑娘以为如何?」
「如果刚才你这么说,我说不定会答应,不过现在……」我说着直接冲了过
去。
陆展元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伸手想阻挡我,不过就他那点武功,我半招金蛇
游身掌都没用上,就已经逼到了他身后,金蛇锥对准了他的喉咙。
看得出,他看到金蛇锥后瞳孔收缩,但还是强装镇定:「金蛇锥?金蛇王于
姑娘如何称呼?」
「我不想告诉你。怎么样?金蛇王袁承志,这个名号和赤练仙子李莫愁比,
孰强孰弱?」
「那自然远胜。」
我狠狠地盯着他:「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谈条件,就想靠抢的,行吗?」
「行,金蛇营但有吩咐,陆某不敢不从。只不过……」陆展元指指脖子上的
金蛇锥,「姑娘这样顶着我,我怎么去拿卷轴?」
「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庄子里机关很多,他到时候往
什么角落一躲,我上哪找他去,「我刚才从东边进你的归云庄,一路踏墙而来,
共踩中你四处机关陷阱,然而毫发无损。」
果然,听到这些话,陆展元的瞳孔再次变化,看得出他心里的震惊,我这么
说,就是让他断了用陷阱对付我的念头。
陆展元无奈,恭敬回答:「陆某佩服,请姑娘随我来。」
第二章
在我的挟持下,陆展元拿起一盏烛灯,走出了房门。
「我陆家的宝库离这里可有些路程,姑娘打算一直拿这金蛇锥顶着我吗?」
「你放心,我不会误伤你的。」我此刻的金蛇锥正顶在他的喉咙上,要是手
一抖他就没命了。
「我倒是不怕姑娘误伤,就是姑娘不觉得累吗?」
「少废话,快走,我不嫌累。」
于是我们在一盏烛灯的映照下走入了夜色。
「我还是想问问,姑娘于金蛇王如何称呼?」
「我说了,我不想告诉你。」
「那就容我猜一猜,金蛇王年少成名,如今年龄至多和我相仿,所以姑娘应
该不是他的女儿,应该是他的徒弟或者亲信。」
我问:「是徒弟还是亲信呢?」
「姑娘武功极高,应该是徒弟吧。」
「这本就不难猜,你猜出来也算不上什么本事。」
「袁兄弟与我年纪相仿,我对他极为仰慕,甚想结交,姑娘可否引见?」
「我师父可比你年轻多了。」
陆展元惊讶道:「是么,那我更要见了,如此年轻就执掌金蛇营,少年英雄
啊!」
废话,师父怎么说也是个主角,而且行事磊落,哪像你,遇到危险了还要自
己老婆出来挡箭。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回过神来发现我们已经走进了完全没有灯光
的地带,除了头顶那微微的星月之光,只有他手中的烛火是唯一的光亮。
那烛火一闪一闪,稍有微风便随风跳动,真怕它什么时候突然灭了,我右手
握紧了手中的金蛇锥,左手搭在他的肩上,身体靠近着他,随时防止他逃跑。
说实话,单从动作上来说,我们的姿势是很亲密的,穿越之后,我也只和师
父等几个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怎么明明是我挟持他,感觉还像是我吃亏了一样。
「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芳你妹啊,我叫季青。」我顺嘴说完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暴露太多了,
警惕之心升起,「你干嘛打听这些?」
陆展元:「季姑娘别紧张,放轻松,我虽然会三拳两脚,但和姑娘相比,根
本是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有任何异动,姑娘顷刻便可取我性命。」
「知道就好。」我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左手还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肩膀。
陆展元吃痛道:「嘶……季姑娘,可否轻一些?」
「呃……」我有点尴尬,马上放松了一点。
陆展元说:「季姑娘内功高强,我实在是受不住啊,其实季姑娘只需牢牢贴
住我的肩膀即可。」
贴住?是,我只要手掌紧贴在他的肩上,他有任何异动我都会察觉到。
「紧紧贴住即可。」
知道了,我已经贴住了,废话真多!
陆展元不再说话,一下子周围变得寂静无声,只剩下他手中的烛火忽明忽暗,
忽明忽暗……除了烛光之外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
来到一个转角的时候,陆展元突然停住,我在惯性作用之下一下子撞到他的
身上。
「哎呦,你干嘛突然停下?」我抱怨道,同时警惕地看着四周,但是四周一
片漆黑,只有那烛火是唯一的光亮。
陆展元似乎也心有余悸:「季姑娘,你不是说你拿得稳的吗?刚才还好是减
速,要是加速,你这金蛇锥就把我刺穿了!」
靠!你还怪我咯?!我抱怨说:「那你倒是提前告诉我你要停啊!」
「接下来我们要进入归云庄的迷阵,迷阵中百转千回,上下穿梭,你可要跟
紧。」他说着指指喉间的金蛇锥,「你要是把我刺死了,就没人帮你开宝库的门
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废话那么多!」
陆展元慢慢往前走,很快到了一个台阶,他往上走了一步,我也紧跟上去,
却又因为他第二步走慢了撞上了他。
「……」我又尴尬了,作为一个武林高手,应变如此迟钝,有点丢人……
陆展元哭笑不得:「我还是不放心……要不这样,季姑娘,我教你一种方法。」
「你教我?」
「是啊,你只要左臂僵住不动,由左手带动身体的步子与我同步,不就不会
撞上我了吗?」
「呃……还用你教!」我觉得这方法似乎可行,我左臂弯到大概三十度角,
想象它僵在了那个角度,然后放松步伐,由陆展元牵引着我往前走。
这样走省力多了,可以专心盯着烛火,又不用考虑脚下的步调。
「前面慢一点。」
我放慢了脚步。
「前面右拐。」
我和他自然转向了右边。
「前面有向上的七级台阶。」
我的左手紧紧地黏在他的肩上,我被我僵硬住的左臂牵引往上走了七步。
之后,我的步伐与他完全一致,他快我也快,他慢我也慢……
「季姑娘,你这右手总是举着这金蛇锥,不累吗?」
是有点累,但不然怎样,放下不成?那你跑了怎么办?
「这都半夜子时了,平常时日都该睡觉了。」
是啊,我是有点困了。
我打了个哈欠,强提精神:「别那么多话,到了没有?」
「还有一半的路呢!」
「我靠,你这归云庄有那么大么?」
「我归云庄不但地方大,而且迷阵复杂,就是我自己一个人走一遍也累的喘
气,姑娘你这样挟持着我,右手还抓着这么重的武器,应该会更累的……」
是啊,我的右手都酸了,但有啥办法?
「季姑娘不能放开我,但是右手好像很疲乏。」
是啊,我的右手酸软无比,真想放下,我已经顶着他顶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其实季姑娘,你不用顶得这么紧,我也跑不掉啊。」
是啊,我们现在的姿势,他几乎是被我抱住的,肯定跑不掉。
「我记得我以前练武,提着水桶,双臂伸直扎马步,双脚不要说了,双手同
样疲累,真是浑身酸软。」
「你别说了!」越说我越累了。
「金蛇锥那么重,你不用抬那么高的。」
是啊,今天金蛇锥怎么觉着这么重啊,我的右手都酸得要烧起来了。
「这才走了一大半的路,还有大概四里的路程。」
天哪,我还要维持这个累人的姿势走四里?
「所以季姑娘,你可以往下放一点点……」
是啊,我用不着顶得这么紧,往下一点点,他跑不了的。
「前面往上……」
我真是日了狗了,干嘛挑半夜来这鬼地方。
「前面往左……」
这个时辰如果能躺在床上美美睡一觉就好了。
「还有三里。」
不是吧,还有三里?
「前面是往下的台阶。」
我的双手都难受无比,眼睛长时间盯着那个烛火看,也酸涩得不行。
「季姑娘你的金蛇锥别顶到我,往下放一点。」
顶到你?顶你个肺啊!我右手都快抽筋了。
「还有二里。」
天哪,求求你快点到吧,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季姑娘你的金蛇锥好像拿不稳了,是不是很重啊。」
废话,纯金哎,平时练习的时候这玩意儿是拿来扔的。
「拿不稳就离我远点。」
我手都没知觉了,怎么离你远一点。
「还有一里路。」
我好累……
「马上就到了,到了就把金蛇锥放下吧。」
天啊,我现在只想放下右手……
「季姑娘你仔细看,马上就到了。」
看什么看,这乌漆嘛黑的,我只能看见那烛光……
突然,烛光迅速扩大,化作满天的火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看到了一座金
碧辉煌的大门。
「到了。」
「咣!」不知道啥时候,我的右手已经无力地垂下来了,金蛇锥掉到了地上。
「呃……」我和他面面相觑,理论上说,我现在正劫持着他,可实际上,我
现在左手被他粘住,右手又实在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陆展元脸上似乎露出了得意之色,似乎是什么事情得逞的样子,又似乎在嘲
笑我,完全不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质:「季姑娘,到了,你左手不用再抓着我了。」
我,我都昏了头了!
左臂不再僵硬,内力吐出,直接擒住了他。
我又羞又尬,大声命令道:「陆庄主,请开门!」
「……季姑娘脸色变得真是快……」陆展元说着,掏出了贴身的钥匙,打开
了宝库门。
这宝库是那种私人的典藏,并非皇家国库,所以房间并不大,也没有什么不
灭灯照明,不过宝库中间有一颗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幽光照亮了大厅四壁。
陆展元吹灭了蜡烛,拿起了夜明珠,房中又只剩下一处光源,他拿起唯一的
光源,挨个寻找起宝库内的宝物。
我对一般的财物兴趣不大,金蛇营虽然称不上富可敌国,但家业也不小,不
会弱于任何一个地方豪强,我只对金书卷轴感兴趣。
陆展元埋头寻找起来:「让我找找……」
「你快点!」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在这里啊!」陆展元回答,「季姑娘,你可以先去一边
休息一下。」
我是很累,但是不能休息,我紧紧盯着陆展元,确定他不会玩什么花样。
「这是龙凤仕女图,不对……」
「清华简……也不对」
「这些都是西域古画,也不对……」
「桃源仙境图……不是……」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啊,不是骗我的吧?!
不过考虑到金蛇郎君那么信誓旦旦的遗言,应该不至于有假。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你最好快一点。」
陆展元站起来在我面前来回踱步,似乎在回忆什么。
「你别转了!」转得我都眼花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外面都没有,那就是在百宝箱中!」说完走到
角落里,捧出一个硕大的箱子:「季姑娘,这是我家传的百宝箱,上面有一个机
关要打开,但是……」
「怎么了?」
「机关极为复杂,是要用这个,」他举起一本册子,「这上面的方法才能打
开,我……尚不熟练……」
草!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反正你快点!我没啥耐心!」
他低头摆弄了半天,没搞定:「额,要不季姑娘你过来一起参详参详?」
「什么机关啊!」我走过去,在夜明珠的微光照耀下看清楚了那个机关,那
像是一副巨大的拼图,拼图极为复杂,看得我眼花,但是一旁的册子上有些口诀,
可以依照口诀完成拼图,宝相即可打开。
这是啥变态的设计?!
陆展元给我端来一张椅子,我趴在宝箱上研究起来,不过同时我一把抓住了
他:「你也别想趁机溜走!」
「好好好!」陆展元一只手被我抓住,用另一只手翻动书页:「落霞齐鹜,
缥缈渔农,应该是上半部分的拼图方式。」说着他把一只鸟一样的图块缓缓推到
了云霞中:「鸟儿自然应该在云中。」
我知道。
「下一句,困意眠眠,春随风走,应该是……」
他的手指不断在拼图上挑选着、跳动着,看得我眼花缭乱……
「先看下一句,落阳斜照,处子妆红,应该在这里,这是太阳,傍晚的斜阳
从山间缓缓落下,照在女孩的身上,女孩在红妆中睡去……」
你别再说这个睡字了,我真要睡着了,大半夜的……
「再下一句,暗香渐隐,轻纱帐后,这应该是指女孩晚间的闺房,在午夜时
分,啊,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吧,女孩在罗纱帐后安眠……」
这姓陆的是不是真的点了檀香啊,我好像真的闻到了,要是我现在也能安眠
就好了……
「再下一句,醉眸微醺,酣然入梦,应该是指这块,女孩在书屋中睡眼惺忪,
疲困麻乏,眼睛再也睁不开,坐盹行眠,哪怕是坐着趴着,也不能阻挡她的睡意
……」
我眼皮都要烧起来了,实在看不清他摆弄的拼图,还是闭上眼睛悄悄眯一会
儿吧……
「再下一句,相伴阑珊,梦迴婉转,月上梢头之时,闺房的床上,女子昏沉
入眠,凉风吹过他的发梢,让她陷入更深的睡梦中……季姑娘,你感受到了吗
……」
感受到了,凉风……
「再下一句,怡然惬游,心意朦胧,什么都用去管,什么都等到明天再说,
没有任何烦恼,完全放松地睡去……」
是啊,睡去……
「季姑娘,你睡吧,等我完成了就叫你,你睡吧……」
好……
……
「季姑娘,季姑娘?」
嗯?谁在叫我?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眼前出现了一个沙漏,不知是谁拿来的……
「看着沙漏,仔细地看着……」
我看到了……
「上面的沙子,每一粒都连接着你的精神,看到了吗,从你的眉心出发,连
入沙漏中……」
我感到额头被点了一下,精神被一丝一丝拉了出来,黏在每一粒沙子上……
「沙子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精神好累……」
好累……
「待在上面,那么高高地挂着,吊着,好累……」
是啊,那么高高地挂着很累「但是只要落下来,就轻松了……」
是啊,掉下来就轻松了「你的精神是这些沙子,你就是这些沙子……」
是啊,我刚才已经变成了这些沙子「你就是沙子……」
我是沙子……
「沙子落下来,你也放松下来……」
沙子下来了,我也下来了……
「沙子每落下一粒,你就放松一分,平静一分……」
放松,平静……
「当它们完全掉下来的时候,你就会完全地轻松,进入完全地的安眠……」
安眠……
我不断地往下掉,往下掉,往下掉……
终于,我完全地掉了下去,进入了完全的安眠……
……
「来,喝口茶。」
我喝了口喂到嘴边的茶,茶水流进我的胃里,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这是在哪?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者自己躺在房间的角落里,背后和屁股下面软软的,好
像放了两个垫子……
陆展元呢?
我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还在研究着那个百宝箱。
天啊,我都一觉睡醒了,他还在研究!
一时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是我押着他来找金书卷轴的,一路上还多次怀
疑他,现在我睡着了,他居然还待在这里帮我找,真是惭愧惭愧。
看来这个陆展元也没那么坏啊?
陆展元把那本册子递到我面前,神色得意:「你数数,看看我已经拼好几句
了?」
册子上完成的,陆展元都打了个勾。
我数了数,一,二,三,四,五,七,八,九:「一共完成了九句。」
「不是啊,我拼完了八句。」
他站到我身边,指着册子数给我听:「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是吧,八句。」
看着他数的,确实是八句,难道我数错了?
我又数了一遍:「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是九句啊。」
他:「你再好好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句。」
嘿,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看着他数的,他数的没错啊。
但是我肯定也没数错啊,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明明是九句啊,
九个勾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笑笑,然后有指着册子数了一遍:「一,二,三,四,
这是四句话对吧?」
是啊,是四句话。
接着他从第五句开始数:「一,二,三,四,四句对吧?」
对啊,两个四句,加起来是八句啊?
我是不是脑子睡糊了啊,我又数了一遍,一句一句地数:「一,二,三,四,
五,七,八,九……」九句,还是九句!
我一定是疯了,我疯了,我……
就在我怀疑自己发疯的时候,他突然把夜明珠放到了我面前:「看着它。」
说来也奇怪,他让我看,我就看了。
夜明珠发出的光芒充满了我的视线。
「美吗?」
好美,光芒幽幽而又纯粹无暇……
「光芒包裹着你。」
我被包裹着……
「你觉得好轻松。」
我被光芒托住了,好轻松……
「光芒充满了你。」
我的一切都被这幽光填满
「你化作了光……」
我变成了光
「什么都不用想、不能想……」
……
「睡去吧……」
……
我怎么又睡着了……昨天太累了吗?
陆展元呢?
他正蹲在我的旁边。
我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问:「陆……你干嘛?」
他摊手道:「季姑娘,我什么都没干啊,不过你看看你的手?」
我低头看去,发现他正拿着那支金蛇锥戳着我的左手。
「疼吗?」
完全没感觉哎,我摇摇头:「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是中了什么麻毒了吗?
「很好。」他说着把金蛇锥提到了我的眼前:「看着这金蛇锥。」
我看着它。
「你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金蛇锥上。」
是,我只看到金蛇锥……
「你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金蛇锥上。」
其它的一切都消失了,世界上只有金蛇锥……
「你就是金蛇锥。」
我就是它……
突然,我消失了
我又陷入了完全的梦幻中
什么都不用想
什么都不用知道
全然无拘无束,因为我已经消失了……
我是谁?我在哪?
当我再次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我怎么又失去意识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啊?
醒来我仍然在那宝库中,陆展元手上拿了个东西:「你看看这是你要的吗?」
「金书卷轴!」我冲过去一把夺过卷轴,是的,是金书卷轴!
我小心打开它,上面出现了我梦寐以求的诗句……有了它,我就能回家了!
陆展元伸手到了我的面前,放在了金书卷轴上。
他要干嘛?
我看见,我看见,他的手穿了过去!
我的天!他无视物理定律穿过去了!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你干嘛?」
「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明亮……
我觉得我的手被拉了一下
「睡吧……」
是,我睡了……
……
我又一次从虚无中转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睁开眼,仍然在那金库之中可是陆展元呢?
他不见了……
他跑了?
我好像还有些不清醒
我还是出去吧
可是,门呢?
金库的门呢?
我记得金库是三面墙一面门的结构啊,门呢?
不是门被关上了,而是门消失了……
第一面,墙,第三面,墙,第四面,还是墙……
为什么四面都是墙,门呢?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火苗,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看着它。」
我看着它
「注意看。」
我在看
「它就是你。」
它是我
「它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灵魂,你的一切。」
它就是我的一切
「波~ 」
我熄灭了
……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醒着,我的脑袋好像泡在浆糊中,思考好累,好想有人
来告诉我我是什么,我该做什么面前的这个大叔是……陆展元?
「首先要矫正男女意识,希望来得及。」
矫正什么,他在说什么?
「你的衣服就是你的心防。」
是的,我的衣服就是我的心防……
谁脱下了我的衣服,就能完完全全地控制我……
陆展元伸出手来,一件,一件,一件,一件,解开了我的衣服……
我的腰带被他脱下,我的想法可以任由他翻阅……
我的外衣被他掀开,我的思想可以任由他改写……
我的胸衣被他褪下,我的肉体可以任由他操弄……
我的长裤被他松开,我的灵魂已掌握在他手中……
我的亵裤被他解下,他就是我的神,占据了我心中的全部……
神问我:「你是男是女?」
我是男人啊,我……
神说:「看看你自己,你是女人……」
我是女人……
啊……哦……好,好舒服……好酥麻……爽啊……
这是女人才有的快感,我是女人……
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是女人……
喔……这是甜美的满足感,让人颤栗的舒适……
快感却在这时候停止了……
我还想要……我想继续下去……
「明天还要迎敌,今晚不合适,平静下来……」
立刻,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睡吧……」
……
我是谁……我在哪……
意识慢慢回来了,我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陆展元?
一看到他成熟的面庞,我这脸嗖地就红了,虽然我们年龄差别不小,但是他
这个年龄,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青儿,你怎么睡着了?」
一听到他呼唤我的名字,我心跳立刻加速,浑身烫地不行,都有点结巴了,
「我,陆庄主,我……」
「?」
我犹豫着问:「我能叫你陆郎吗?」
「当然可以。」
真的?他答应了?!那就是说,他其实对我也有好感咯?
浑身充斥着甜蜜感,我有些晕乎乎地,用最亲密的声音叫了一声:「陆郎
……」
天啊,我居然能发出这样酥软销魂的声音,听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原
来这就是女人,爱情中的女人。
陆郎紧紧搂住我,他的肩膀无比可靠,真想永远躺在他怀里。
他语气很温柔:「对不起,我没能找到金书卷轴。」
「不要紧不要紧……」我连忙说,「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有
没有卷轴无关紧要。」
我很担心他因此对我产生歉意。其实我很感激金书卷轴,如果不是它带我到
了这个世界,我也遇不到陆郎,我也很感谢它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让我有了爱
陆郎的资格。我已经决定永远留在这里了,所以找不找得到都没所谓。
陆郎:「天快亮了。」
时间有过去那么久么?我怎么觉得我们才在这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
啊,糟糕!我连忙提醒说:「李莫愁那个臭婆娘今天就回来找陆郎寻仇,她
要杀了何沅君姐姐。」
「行啊,那就让何沅君去死好了,反正我已经有了青儿了。」
我心中无比甜蜜,身为女人,必要的时候为我们心爱的男人去死,那是最幸
福的归宿了,何沅君姐姐也会很乐意的。但我还是提醒说:「一起来的还有一个
何红药,她好像是冲着陆郎你来的。」
「冲着我?为什么?」
「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泼妇!」我心里回想起昨晚听
到何红药的话,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女人不是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吗?有什么
好不高兴的,如果能单独服侍陆郎,那我当然乐意,如果有什么何姐姐李姐姐和
我一起服侍他,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陆郎这样优秀的男人,当然应该有个三妻
四妾。
「放心吧,陆郎,我一定保你周全!」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哪怕豁出我这条
命去,也要挡下那两个泼妇,决不能让她们碰陆郎一下!
陆郎一手挽住我的腰间,一手手指捋过我的发梢,这简单的动作让我意乱情
迷。我脑中好像被灌了麻药,乱糟糟地,看着陆郎帅气坚毅的面庞,吻上去会是
什么感觉?
这种想象吸引着我,让我无法自持,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吻上了他的唇间。
被爱人全然掌握的感觉带给我无比的幸福感,我贪婪地吸吮着口中的幸福,食髓
知味,甘之如饴,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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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离开宝库的路上,陆郎问我:「青儿,你想何时过门?」
「都行……听陆郎的安排……」陆郎真是讨厌,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听男方的
嘛,作为女方的我只有顺从的份。
想到能嫁给陆郎,我羞红了脸,忍不住挽住陆郎的手臂,无比开心,感觉整
个世界都充满了爱意,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身体也不由地发烫,小穴擅
自收缩起来,变得湿湿润润的,溢满了从我心里淌出来的甜蜜。
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陆郎看我的眼神有些出神。
我有意逗逗他,搭住他的肩膀问:「我美吗?」
他回过神来,回答:「美,很美。」
其实我知道他会这么回答,问他,只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来。
此刻的我……应该算得上很美吧?虽然未施粉黛,但我对自己的素颜也很有
信心——不过化妆这种事,将来还是要学学,不然怎么配得上陆郎。
我开始庆幸自己有一副还算不错的容貌,以前的我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居
然对此不屑一顾,作为一个女人,当然是颜值最重要啊!
陆郎说:「待此事一了,我会亲自上金蛇营提亲,只是不知金蛇王舍不舍得
把他的宝贝徒儿嫁给我。」
「师父也许不舍得,但是师娘一定会同意的,而师父是最听师娘的话的。」
师父怕老婆这件事,在金蛇营中不是秘密,不过外人还不了解。
师娘没我幸运,遇不到陆郎这么好的男人——其实我很怀疑,世上还有和陆
郎一样好的男人吗——不过能嫁给师父那样的人,也还凑合。
不知是因为和去时走的路不同,还是和陆郎相处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我
们就回到了主厅。陆郎让我在厅中等一下,他回了主卧,说是要把我们的事情告
诉何沅君姐姐。我并不与担心何姐姐不答应,我们都深爱着陆郎,不在乎陆郎有
几个女人,只要我们是其中之一,那已足够幸福。
果然,何姐姐答应了,我走近内室,照理应该对她行礼的,但是我不太会,
只能用江湖人的方式行了个同门礼,希望不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也没什
么大不了,只要陆郎不介意就行。
何姐姐挽着我的手说:「青儿妹妹,陆郎既然要纳你为妾,我自然同意,而
且说是妾,其实和平妻无异,将来入了我们家门,我们就是姐妹,你不必有顾虑。」
我脸颊有点发烫,点点头,入乡随俗嘛,妾还是平妻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反
正做的事都一样。
陆郎摆摆手说:「沅君,我之前说的可是,今日你若是愿意为我而死,我就
只纳青儿为妾。可今日你若是活下来了,我便会娶青儿做平妻。」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何姐姐够爱他,他就永远记着这个糟糠之妻。如果何姐
姐不爱他,不愿为他去死,他才愿意明媒正娶我。
陆郎果然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
何姐姐笑说:「我当然愿意为你而死,是妻是妾也全凭你自己的喜好。」
虽然定了我的名分,但是良辰吉日现在还无法敲定,毕竟首要的是要对付那
两个疯婆娘。
陆郎说:「我和青儿先去准备机关,你收拾收拾就来。」说完就拉着我走向
前院,路上他悄悄问对我说:「不管何沅君今天是死是活,我都会娶你做平妻。」
「真的?」巨大的幸福感差点把我击晕,感觉自己要融化了,我紧紧靠在陆
郎的肩上,体会此刻的美好——我确实不介意做妾,但是陆郎的表态意味着我在
他心中的地位很高,这才是最重要的。
「青儿,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对付李莫愁和何红药。」
「嗯。」我收起内心的喜悦,定了定神,思索良久,告诉了陆郎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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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何两人如期而至,守门的家丁来报说远远看到了他们,很快,东西
两院同时响起警铃。
两个人分开来了?!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根据我的估算,她们俩我只能勉强对付一个,何沅君姐
姐的武功比陆郎好,但比起她们两个都还不行。我原先的计划是,他们想办法拖
住李莫愁,我全力搞定何红药,搞定后再转过头来对付李莫愁。因为李莫愁有可
能念及旧情,不忍对陆郎下手,我想能拖上好一会儿。
但是这时候,两人从不同方向分别前来,弄清何红药在哪个方向就很重要了。
所以陆郎第一时间就通了下人,一旦看清来人就立刻前来禀报。
很快,西院就有家丁前来报信,但是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倒在了我们面前。
我看看他的脸色发黑,是中毒而死,也就是说,从西边来的是何红药?
「陆郎,何姐姐,你们先进屋暂避,一会儿李莫愁杀到一定要拖延时间,我
会尽快回来!」
陆郎点头:「你尽快!」
嗯,陆郎的话就是命令,我运足了轻功,冲向西院。
见到了来人,我才意识到不对,我真是忝读了那么多年金庸小说,怎么忘了,
李莫愁也会用毒啊!
没错,站在我面前的,正是赤练仙子李莫愁。
我正想往回赶,却被李莫愁抢先一步,她用拂尘拦住我的去路:「小妹妹好
轻功啊,也是陆家人?」
我心里焦急,脱口而出:「别拦着我,何红药要是到了,是会杀了陆郎的!」
马上我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真是蠢,怎么可以在李莫愁面前张口闭口
「陆郎」地叫,这不是惹她发火吗?
果然,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原来也是个小贱人,好啊,陆展元这些年真
是艳福不浅!」说完拂尘就向我扫来。
我堪堪避过:「李姐姐,你若是还对陆郎有半分旧情,就请让开路来,何红
药可不会手下留情!」
李莫愁火冒三丈:「笑话!陆展元如此朝三暮四,这样风流薄幸的男人我还
留恋他?」
我靠,我到底怎么才能说服她?
要不,就打服她?
要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我抽出长剑,使上了华山派的绝技「狂风快剑」,我一般不带剑,
这把剑也是从陆郎那里拿的。狂风快剑一剑快过一剑,但是李莫愁的拂尘功是由
玉女剑法变化来的,速度也不慢,很是不好对付。
万幸这把剑很锋利,每一剑虽然都被李莫愁挡开了,但是都能带下几缕拂尘
丝,我瞬间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手中长剑流转,剑尖疾刺,很快就剃光了她的
拂尘,然后运足混元劲,自上而下奋力一斩。
「咔嚓!」一声,剑刃劈入了拂尘柄。
李莫愁危急之下脚尖上踢,在我后力还没到的时候踢到了拂尘上,两件兵器
同时被她踢飞。
然后她借力顺势转身,一掌袭来。
我看清了她的用意,是想弃兵刃换拳掌。
不过拼掌力我也不虚你!
「混元掌!」
「赤练神掌!」
双掌相交,她心里冒火,我又想速战速决,所以这第一掌就是拼上了内力。
看得出李莫愁已经出了全力,但是她内力及不上我,所以毒功也逼不过来,
而且我还有点余力,另一只手化掌为拳,一招破玉拳打在我们双掌交击之处。
「哼!」李莫愁倒飞出去,但是我看得很清楚,飞出去的同时她又朝我掷来
一枚暗器,她这败中求胜的应变能力着实厉害。
我发出仅有的两枚金蛇锥,一枚将她的冰魄银针击落,另一枚射她本人。
打中了,但是是打中的是她的左手,是她在危机关头用左手挡了下来,她刚
站稳,不顾自己的伤,又向我攻来。
这个臭婆娘,就这么讨厌我吗?明明兵刃内功拳掌暗器都不及我,还非要打,
再打下去我真的来不及回援了。
这次她用的不再是硬功,而是巧劲,施展出的是一套狠辣的「三无三不手」,
专门攻人眼睛、咽喉这样的弱处,看来是想用高明的掌法和经验击败我。
正好,尝尝我的金蛇游身掌。
十几招过后,她已经显出劣势,毕竟她一只手已经受伤了。这样打下去她一
定是输的,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放弃,而且眼神中没了刚才对我的怨怒,变得很冷
静,攻守得当,极为严密。
我明白了!她知道胜我无望,只想拖住我,只要有半柱香的时间,就足够何
红药动手了!
好狠毒的女人!
「李莫愁!你是想拖住我,不让我回援吗?」
「妹妹你真是冰雪聪明!」
这下我真的慌了,手上几招没用到位,反而被她抢了先机。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可我怎么冷静啊,陆郎危在旦夕,他要是有什么意外,我……
没办法了,只能出言看看能否让她动摇,然后寻找速胜的机会:「李姐姐,
你之所以变得如此绝情,是因为何红药用五毒教的迷药『淫魂迷心』给你洗了脑,
你要清醒啊!」
李莫愁道:「要清醒的是妹妹你才对!妹妹你正值青春年华,陆展元又风流
成性,你何必倾心于他!」
我突然想起来何红药在破庙里给她洗脑的内容,针对性地回答说:「好男人
当然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人本就是男人的依附品,我既然认他做我的夫君,那
他就如同我的主人,主人要找几个奴婢,当然随他的意!李姐姐,你可千万别被
何红药的妖言迷惑!」
李莫愁诧异地看着我:「妹妹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不是当然的吗?看来李莫愁真的中毒不轻:「李姐姐,我知道你一时半会
儿脑子转不过弯来,能否先罢斗,让我先回去驰援陆郎!」
李莫愁突然大怒:「看来你不但是个狐狸精,还生性下贱!」
我真不知道她发的什么疯,我们女人当然生性下贱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没办法了,「李莫愁,你再冥顽不灵,我就不留手了!」
看她仍不收招,我内力大涨,一招「混元一气」击出,这招以力破巧,将她
远远推开,然后脚踏轻灵,用上了「神行百变」的轻功,转头就走。
这招极耗内力,但是威力很大,应该可以打伤她,就是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救
援陆郎,而且就算来得及,内力大损的我能不能敌得过何红药?
当我赶到大厅的时候,看到了令我浑身冰凉的场景:陆郎正躺在地上,生死
不知,何红药站在一侧,何沅君跪坐在另一侧。
天啊!!!!慌乱霎时间占据了我的脑海:「不!何红药,住手!!!!!」
我飞射过去,跪坐在陆郎身边,他……他双目微睁,还有呼吸!
万幸,感谢上苍,我检查起他的伤情,面色发紫,没有外伤,他中毒了!
何红药在一旁说:「不用查了,他中了我的蝎毒,伤口在肩部。」
我这才发现他的肩头确实有一个小孔。
看他四肢瘫软,双唇微颤,这毒是……想不起来,这毒我肯定在五毒教的秘
籍里见过,但这一时之间怎么都想不起来!
季青啊季青,你怎么这么没用!!!
何红药说话了:「陆展元,我这剧毒要解也不难,需要一人用口帮你把毒吸
出来,只不过吸毒之人必将中毒而亡。我问问你,让你的妻子何沅君帮你吸毒,
你可愿意?」
陆郎虽然瘫住不能动,但是仍然意识清醒,可以说话:「愿意,沅君,快
……」
何姐姐正想扑上去,却被何红药制止了,她接着又问:「这个小姑娘是你的
小情人吧,让她帮你吸毒,你可愿意?」
陆郎同样说:「愿意,青儿,你也可以帮我……」
何红药哈哈大笑:「真是毫不犹豫啊!你们两个蠢女人看到了吧,你们对他
用情至深,他却视你们如同草芥!」
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何沅君去死!」只见一枚冰魄银针直接出现在
了何姐姐的喉间,顷刻间就夺去了她的生命。
李莫愁还是来了。
何红药抱怨道:「你干什么,要死也要让她们认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再死!」
我求助地看着李莫愁:「李姐姐,你看看陆郎中的毒,你能不能解?」
李莫愁看了看陆郎,皱起了眉头:「我并不识得此毒。」
何红药:「我说了,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办法就是帮他吸毒,小妹妹,你叫青
儿是吧?再晚可就没救了。」
我看见李莫愁的双腿在颤抖,她似乎也有一瞬间想过来给陆郎吸毒,但她最
终还是忍住了。
真是个绝情的女人,陆郎这么好的男人,你居然连为他去死都不愿意?!
我看着怀中的陆郎,那让我魂牵梦萦的面庞,心如刀绞。这张脸若是将来再
也见不到了,我和下地狱有什么区别?不,比地狱还可怕,生不如死。
如果我能为救陆郎而死,那就死得其所了。
我对着那我曾经依偎的肩头吻了下去,等我确定自己的嘴唇已经紧紧贴住时,
用力吸吮,第一口,吸出来尽是血腥味,吐出来一看,全是鲜红的鲜血。
这毒好厉害!
第二口,仍是血腥味,仍是鲜血。
第三口,终于闻到了腥臭味,就在我刚刚把毒吸入口中的时候,突然觉得被
人拎了起来,然后有人重重拍在我的背部,我「哇」地一声,把发黑的毒血吐在
了地上。
是何红药!
她拎起我的领口,死死地盯着我:「你真的想死?」
「我愿意,让我吸……」
突然,她一个巴掌扇在我脸上,把我远远扇飞:「你个贱货!」
贱货?我本来就是贱货,我们女人不都是下贱的货物吗?货物能够为救人而
死,不是很值吗?
不行,我这才吸出一口,要等黑血重新转红,才算把毒都吸干净了。
我正要扑上去,却再次被何红药拉住。
她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她难道要阻止我救陆郎?
何红药用怒其不争的语气说:「这个男人有什么好!你这么年轻漂亮,为什
么会对这个老男人痴情!」
「你不懂……」我尝试挣脱,可是现在的我哪还有力气,泪水决堤而下,我
哀求说,「你别拉着我,你别拦我,我要救陆郎!」
「我就是不让你救,我就是要他死,我要让你知道,我们女人离了男人,照
样能活!」
求求你,别拦我,让我救陆郎……陆郎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
是我死了,他还可以找别的女人,还能找到别的幸福……
何红药死死地拽着我:「我今天就是要他死!要你看着他死!」
天啊,她真的要陆郎死!!!
我突然意识到,就算我现在吸干净了毒血,但是只要她再下杀手,陆郎还是
没有生路!
我赶紧跪下,对她磕头:「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放过陆郎吧,我求你了
……我一命换一命……我求求你……」
李莫愁也在一旁说:「何姐姐,要不……」
何红药用最狠毒的口气说:「莫愁妹妹,我本不想杀何沅君的,你非要杀,
我可以由你杀。这个青儿,你若要杀,我也可以让你杀。但是,我要告诉你,你
们是在自相残杀!我今天来,只为了杀一个人,就是他!陆!展!元!我早已发
下毒誓,誓要杀尽天下所有负心汉!他们才是万恶之源!」
我恳求道:「陆郎不是负心汉,他对我很好的,他很爱我的,他对何沅君姐
姐也很好,李姐姐,你帮着说句话啊!他对你肯定也是很好的!」
「很好?!让你们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这叫很好?!你们到底是被灌了什
么迷魂汤,还是被鬼迷了心窍?!」
看来哀求是没有用了,我抹干净眼泪,站起身来,没办法,今天陆郎唯一的
生路,就是我现在杀掉何红药,为了陆郎,我一定要杀了她!
我正要对她动手,只见她手一扬,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香气直冲我的脑门,我脑中变得一片朦胧……
朦胧中我听到何红药无奈的声音:「我说了,我不愿我们女人之间自相残杀,
青儿妹妹,你就睡一觉吧。」
然后,全世界都变得朦胧了,渐渐离我远去了……
睡梦中,我躺在陆郎怀里,体会着世间最纯粹的幸福。
陆郎抚摸我的全身,将我的身心都掌握。
陆郎解开我的衣带,让我登上美好的巅峰。
陆郎进入我的身体,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和我最爱的人合为一体。
陆郎……
……
梦碎了,我猛地惊醒,只看到……
空旷的院落里,只有两具尸体躺在那里。
其中一具是……
陆郎……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搭在他的喉间……
求求你了,老天爷,只要他还能有一丝呼吸或脉搏,要我做什么都行……
但只有平静,令人绝望的平静……
非但是平静,也不再有温度……
不!!!!!!!!!!!!!!!!
痛,撕心裂肺的痛,拧住了我的心,我的心好痛……
悲伤、绝望、噩梦、痛楚,铺天盖地涌过来,压下来,压住了我的胸口,好
难呼吸,压住了我大脑,好难思考……
陆郎死了!!!
陆郎真的死了……
陆郎死了,世界也就没意义了,我也没意义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不知朝哪里走去,我要去哪?我要干什么?
无所谓了,陆郎死了,我做什么都没意义了……
陆郎已经死了,他死了,世上再无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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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事办完了吗?是要回码头吗?」
这人是谁?
无所谓他是谁,陆郎已死,去哪有什么分别……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都可以,陆郎已经回不来了……
「这姑娘是不是得了离魂症啊?」
「不知道。」
「姑娘你叫什么?有家人吗?」
我是谁……无所谓了,陆郎已经死了……
「我记得隔壁王家女儿就得过离魂症,就是这样,说什么都没反应。」
「哦?那可以去问问怎么治的,这么好的闺女,就这么傻了可惜了。」
「赵伯,你看,这姑娘生的这么水灵,是不是我们可以先……」
他们要做什么……
陆郎死了,他们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别看她柔弱,她可是武功高得很,你要是胆子大,自己上吧,我……」
「赵伯你别怂啊,你放心,我有个兄弟是混丐帮的,他和我说了,哪天我看
上哪个姑娘,哪怕是天仙,他都能帮我弄到手,等上岸了,我去问问那个兄弟。」
再也看不到陆郎的笑……
「小李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得了离魂症的姑娘?」
「是啊,张大哥……」
「啧啧啧……确实长得不错,这样吧,你把人交给我吧!」
「唉?张大哥,你不是说可以帮我……」
「你想哪去了,我们帮里有人可以治这离魂症,我先要把她治好了,才能给
你不是?难道你想娶个傻子回家吗?」
「哦,谢谢谢谢,谢谢张大哥了!」
「你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会坑你吗?」
再也听不到陆郎的声音……
「这姓李的真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么水灵的姑娘,我自己都不敢先享用
呢……嗯……不过我先享受享受,其实也没什么……」
「张兄弟,你回来了?唉?这是哪家收的姑娘?」
「哦,这是渡口的船夫送来的,说是得了离魂症。」
「还真玲珑有致,这回彭长老肯定会好好赏你的……」
「杨大哥,要不咱们俩先……尝尝鲜?」
「你疯了吧!」
「彭长老不会知道的……」
「彭长老什么不知道!你知道扬州分舵的李铁成为什么天天把自己打扮成个
娘们吗?」
「为什么?」
「就是因为上次,他收女人的时候,没忍住,没经过彭长老的同意就……当
时就他一个人,但是彭长老还不是知道了?」
「我的个乖乖,彭长老这么神通广大呢!」
「既然人是你收的,估计彭长老享用完,还能轮到你,你急个屁啊!」
「嗯,说的在理……」
再也感受不到陆郎的体温……
「好靓的女娃娃,张文子,是你收的?」
「彭长老,是小的收的。」
「美若天仙啊,你有眼力!」
「天仙……这……还不至于吧……」
「切,我还以为你小子是看出来了呢,她现在满身血污,蓬头垢面的,你只
看到她水灵,我告诉你,这姑娘要是打扮打扮,能比马夫人年轻时还好看你信不
信。」
「啊?是吗?彭长老,您看……」
「得得得,等我治好了她的离魂症,卖出去前肯定赏你一口!」
「那真是谢谢您赏。」
「你打盆水来,我给她洗洗脸!」
除了陆郎,其他人做什么都无所谓……
「长老您真是火眼金睛,美貌隐藏得再好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小的从没见
过这么美的女人!马夫人和她怎么比啊!」
「我也没想到……行了,你滚吧,我要施术了,你道行太浅,看不得,滚!」
「嘿嘿,长老,那您可说好……」
「我说过的话有不算的吗?快滚!」
陆郎死了,世界就没了颜色……
「姑娘,你叫什么?」
陆郎死了,我叫什么还重要么……
「嗯,还真是离魂症……」
「姑娘,看着我的眼睛……」
陆郎死了,其他人与我何干……
「看着我的眼睛……」
陆郎已死,我也不必存在了……
「喝!」
啊?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
看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
这是谁?谁的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
啊,我在看……
「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呢……
「仔细地看着……」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越来越大,仿佛充满了天地,把我裹了进去……
「仔细地听着我的声音……」
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阵阵海浪,充满了我的头脑……
「你很累了……」
我很累……
「很累很累……」
我很累……
「很想闭上眼睛睡去……」
我想睡……
「但是你不能闭上眼睛……」
不能闭上眼……
「你会尝试闭上,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真的闭不上,我试了,真的闭不上……
「但是你又很想睡,非常,非常,非常想睡……」
我的眼皮都要烧起来了……
「但是你不能睡,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能睡……」
只有你的命令才能……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闭上眼,也不能睡……」
求求你给我命令吧……
「你很渴望我的命令……」
我很渴望,求求你,让我闭上眼……
「现在,闭上眼,睡吧。」
……
「一会儿你醒来,你会看见你最爱的人。」
我最爱的人,陆郎?我会看见陆郎?
「是,你会看见陆郎出现在你面前。」
陆郎……可是陆郎已经死了……
「陆郎没有死,陆郎还活着……」
陆郎没死?
「是,他还没死,一会儿你一醒就会看到他。」
陆郎没死!太好了!他还活着!
「你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陆郎。」
是,第一个人就是陆郎……
「你很爱他。」
我当然爱他……
「你有多爱他,你就会有多大的渴望,性爱的渴望。」
我很爱他,我很渴望……
「你会渴望他进入你,你会渴望把你自己交给他……」
啊,我好渴望……
「你有多爱他,你就有多渴望……」
我爱,我渴望……
「重复一遍。」
我渴望把我自己交给他……
「交给谁?」
陆郎……
「谁是陆郎?」
我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陆郎……
「很好,非常好,你……是谁!谁在那?!」
我是季青……
「张文子吗?不是让你滚了吗?!」
不是在叫我……
「到底是什么人!?哪个不长眼坏老子好……黄,黄岛主……」
「彭有敬,你居然认得我。」
「桃花岛离这不远,黄岛主的大名……」
「摄心术竟被你如此糟践!」
「黄岛主,饶命啊,黄岛主,看在洪老帮主……」
「不必了,你到了地府,对创出摄心术的先贤们道歉去吧!」
「啊!」
「姑娘?」
……
「季青,睁开眼睛。」
是在叫我……
「看着我的眼睛,从摄心术中醒来……」
这不是给我命令的眼睛,我还不能醒来……
「醒来……」
这不是给我命令的声音,我还不能醒来……
「……罢了,季青,拿着……」
我拿着木棍……
「在沙子上写下你的名字……」
季……青……
「看着它们,那是你自己写的,你的名字。」
是我自己写的……
「所以那就是你自己。」
是我自己
「你就是这两个字,你自己的名字。」
名字是我
「呼!」
我不见了……
「你消失了。」
……
「睡吧。」
……
「一会儿醒来后,你会清醒,也会自行回家。」
清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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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激我醒来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勉强睁开眼,视线还很模糊,我这是在哪
呢……
对了,陆郎呢……
陆郎死了?
不,不对,陆郎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
可是他的尸体……
不,他还活着!
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尸体,而且也摸过了,他已经没体温了……
我怎么这么糊涂!陆郎肯定还活着!
对,他还活着……
陆郎……
一想到陆郎,我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我的脑袋很不清楚,除了能确定陆
郎还活着,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太确定。
地上有具尸体,是陆郎吗?
不对,陆郎还活着,他不会是尸体……
我是谁?想不起来了,不行,我要赶快找到陆郎,他会告诉我我是谁……
胸口好闷,小穴里好痒……
两腿根部空空的,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去填满那里就好了……
好希望陆郎能来抱紧我,能来爱我……
陆郎,用你双手爱抚我,摸我的乳头,用你的的双腿夹紧我,用你的肉棒进
入我,捅穿我,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
快点,陆郎,我的全身都需要你……
可是冰凉的雨水让我从幻觉中醒来,陆郎不在这里……
陆郎在哪?
好累,好疲倦,我走不动了,可是我必须找到陆郎……
去哪找,我不知道,我用手伸进领口,伸进内裤……
我抚摸着平时很少触碰的乳头和阴蒂,企图缓解身体的渴求……
肉体上感受到酥麻,可是心里总还是空空的……
不管怎么揉捏,都只有肉体的快感,空虚感仍然在全身蔓延……
我是一个女人,柔弱空虚的女人,我是无法填满自己的……
只有陆郎能满足我,可是陆郎在哪……
远远地,我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雨中穿行。
陆郎?!是陆郎!!
真的是他!!!
「雨柔,你别走,你别离开我……」
我不走,陆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冲上去搂住了他……
他的怀抱好温暖,他的体味带着酒香,让人安心迷醉。
「陆郎……」
「雨柔,你真的回来了?」
我抬起头,陆郎帅气的面孔瞬间征服了我的思绪……
他的唇,好诱人,我疯狂地向他索吻,他犹豫稍许后便回应了我的索求……
他的唾液好美味,好像琼浆玉液,酒香充满了我的口腔,我贪婪地吸吮着,
他的舌头是那么有力,粗暴地在我的口中翻来滚去,我的舌头仿佛成了伴随它的
精灵,被它挤来挤去,伴它起舞,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如果我也能
像我的舌头那样就好了……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嘴唇……
「我爱你,雨柔……」
「我也爱你,陆郎……」
我还想要,舌吻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我粗暴地撤开他的衣服。
「嘶!」似乎被我扯破了……?哎呀不管了!
衣服撕开后,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胸膛上两颗豆豆已经挺立,它们好可爱
……
他也褪下了我的衣服,动作比我温柔多了,陆郎真是个温柔的男人……
我正想去舔舔他的胸口,他却先我一步,把我一只乳尖含在了嘴里。
啊……!!!!
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一阵阵电流击飞了我……
好酥麻,好销魂,比我自己摸舒服千万倍!!!
更重要的事,这是来自爱人的触感,这是真正能填满我的快乐……
相对于我早已坚挺的乳头,他强壮的舌头显得柔软无比,每一次都把我温柔
地包裹住,然后吸一口……
我的心仿佛和乳头相连,他的每一口,都几乎要把我的心吸出去,把我的魂
吸走……
每一口,都让我颤栗……
呜……啊……喔喔喔喔……!!!!
……
他的双手不停在我身上游走,抚摸着我身上各处敏感地带,甚至有一些我自
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敏感穴位。
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按压,都带来极致的愉悦刺激,都让我在快乐的登途更
上一步……
陆郎居然如此了解我的身体……
有陆郎这样体贴的爱人,真好……
就在我叫得正欢的时候,嘴突然被封住,那熟悉的舌头带着熟悉的涎香再次
涌来,我和陆郎疯狂地交换着唾液,我们终于成为彼此的一部分了……
同时陆郎开始解开我的腰带和我的裤子……我也感受到了他那坚硬火热的肉
棒……
如此的粗壮,如此的有力,如果能进入我的小穴,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
我全身紧紧贴住了他,我想以此告诉他我的期待,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期待
……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用手在我的双乳上画着圈圈,用肉棒在我的小穴口左
右挪蹭……
真是急死人了,我不由地催促:「进来,陆郎,快进来,快点……」
「雨柔,我要你……」
「给你,我都给你,操死我吧……」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三点同时发力,双手用力揉捏着我的双乳,肉棒也直
接一插到底……
啊啊……噫噫……!!!
进来了,进来了!!!
……好痛……好大啊……好充实……
我被它贯穿了,从此我是它的了,我再也不是自己了,我的全身心都归它了
……
我终于被填满了,完整了……
它刺进了身体,刺入了脑袋,闯入了魂魄,在我的灵魂中烙下了永远抹不去
的痕迹……
从现在起青儿就是陆郎的人了……
我们女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唯一一条巨龙,会给我们带来第一次完整的满
足,而那条巨龙,也会是我们人生的归宿……
游魂终于找到了归属,孤影终于有了依靠,真的好幸福,好满足……
尽管我的小穴早已泛滥,但是陆郎的肉棒实在太大太长了,撕裂感和贯穿感
仍然十分强烈,和胸口传来的酥麻感相互冲击,又痛楚又快乐,这种感觉,我会
永远地、牢牢地记住……
但是并没有结束,似乎有什么我更期待的场景缓缓拉开序幕,那只巨龙开始
缓慢地抽动起来,藏于幕后的极乐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很快,那一层薄薄的撕
裂之痛就再也遮盖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小穴内,每一个爽点都被摩擦到、撞击
到,他的每一次推进,都是带我飞上云霄的推力……
好舒服,好爽,再用力点……
用力插我的身体,用了撞我的花心……
啊……嗯……到了,要到了……
身体里的那股潜藏的快乐要被打开了……那上天赋予的,诱惑着女人沦入男
人怀抱的礼物……
来了,浪要过来了……
快乐、幸福、销魂……那么多的美好一起涌来了……
快点,再快点,我还没到顶峰,我还要飞得更高……
我的背脊弓起,它在等待着,我的双腿绷直,它们在期待着,我的内脏火烧
一般,它们已经预备好了,我的双手死死抓住他,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脑袋已麻
痹,我在渴望……
我已经准备好被点燃了……
快来吧!!!!!!
来了,来了,来……啊……喔……啊……
啊!!!
……
我是谁,我还活着吗……真的有天堂吗……
我就在天堂吗……
这感觉……
物我两忘,心神皆醉,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我爱你,陆郎……
我恨你,陆郎……
我感激你,陆郎……
我……
陆郎?你要干什么?
陆郎再次抱起了我,再次对准了我的小穴,我这才发现,那条巨龙丝毫没有
因为我的登顶而疲软……
难道陆郎还没有发泄出来?
真是对不起他,我这么舒服,他却还在忍受……
那就继续操我吧,操死我吧,操到陆郎爽为止……
「继续,陆郎,继续……啊……」
又来了,熟悉的肉棒,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少次巅峰,到了多少次云端,体验了多少次高潮,陆郎终于将生
命的精华注入了我的身体……
那灼热的液体几乎将我填满,我心满意足了……
陆郎,我终于真正的属于你了……
我是一滴水,我愿融入你的汪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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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浑身酸痛无力。
我身上还盖着白色的东西,似乎是我的衣服。
我发现自己睡在石头地板上,头上是一个屋顶。
这地方有点眼熟……这不是何红药李莫愁她们待过的破庙吗?
有点凉,不过有内功护体,倒不至于生病。
我尝试动了动手脚,突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个东西……
霎时间,被什么东西掩盖住的记忆疯狂地涌上来。
他是……他是陆展元?!我和他做爱了!!
天哪!我可是个男的!我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了!
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我忍不住反胃,还好肚子里空空如也,不然我真的
要吐出来了!
我竟然迷恋上了一个男人!
「呕……」
而且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油腻中年男!还是个渣男!
「呕……」
我还求着给他当小妾!
「呕……」
我还和他打了野战!
「呕……」
我在他身下疯狂求操!
「呕……」
他TMD还内射了!
「咳咳咳……」
不行,我一定要做点什么!
我很冷静,我现在很冷静!
第一步,我要弄死他,而且要把他焚尸灭迹!
第二步,我要回地球,换回男身!
第三步,我要把这个女身也烧了,火化!
这样,这件事就等于从来没发生过了!
就这么办,首先是第一步,我转过头,看到了躺在我旁边的人。
呃……
这人并不是陆展元。
我突然想起来,陆展元不是死了吗?死在归云庄了啊?
躺在我身边的是个我不认识的年轻男子,正在呼呼大睡,细看还有点小帅。
不是,大哥,您哪位?
我刚想起身,就听见他的梦呓:「雨柔……不要走……」
好好好我不走……
啊呸!为什么不走?老娘又不是什么雨柔!
等下,我刚才自称什么?老娘?
男人的梦话声又响起:「雨柔……留在我身边……」
我才不管你呢,我扯过我们身上盖着的衣服,刚想站起来,两腿间传来一阵
撕裂的刺痛,我跌回了原地。
我这才意识到,这幅身体刚刚被破了处……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路人甲
……
这一番动静惊醒了他,他嘴里叫着「雨柔」,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我……
我们四目相对,有点尴尬,我首先说话:「呃……这位兄台……」
他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跳了起来:「你不是雨柔!」
「所以?」
他脸色忽红忽白,喃喃自语:「不,明明我都见到雨柔了……我没有背叛雨
柔,我……」说着突然一巴掌朝我扇过来。
「啪!」我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贱女人!是你勾引我的,我绝不会背叛雨柔!」
我目瞪口呆,倒不是被打懵了,而是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哦,不对,陆展元和他应该半斤八两。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他似乎反应过来了,也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然后丢下一句:「对,对不
起。」说完捡起地上的白衣飞身而去。
轻功还不错……就是你能不能别拿我的衣服……
看他没有回来的意思,应该是没发现自己衣服拿错了,我捡起他的衣服穿上,
然后尝试着站起来。
其实破处受的只是皮外伤,无非是地方敏感一点,对于混元功已有小成的我
来说,只要真气走半个周天,就可以忽视伤痛了。
而且,运功时我还发现,我的功力居然增进了不少,难道是因为交合的原因?
我这身体还有采阳的天赋?!
我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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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入定状态,我慢慢开始整理这两天的记忆。
首先,我是个男人,起码上辈子是个男人,这毫无疑问。但是很奇怪,这两
天的很多时候,我都不记得这件事——不对,不该说是不记得,而是不考虑。
在归云庄,在陆展元面前,我分明还有上辈子的记忆,但就是把这件事当成
无关紧要,不需要思考的事情,那时的我到底怎么了?!
而且我还爱上了他!现在想来根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且不说我不可能爱
上一个男人,就算真的屈服于现实,勉强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甚至连这种
可能性也不存在,我完全可以靠自己——也绝不会是陆展元这种禽兽!何红药说
得太对了,这个姓陆的简直就不配做人!
可他是什么时候操控了我的?
回忆只能到进入归云庄金库的时候,在那之前,我应该还是正常的,然后他
给我看了那个百宝箱,之后就不记得了,断片了大概有两三个时辰。
再之后,我就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虽然完全记得过去的一切,但就是默
认了自己是一个女人,还把我自己完全糟践成物品——李莫愁骂我骂的一点都没
错,那种状态下的我确实犯贱;明明看清了陆展元的卑劣行径,但就是默认了他
是天下第一好男人……
就好像脑中被某种迷雾围绕着,被划定出了思考的边界,在边界内可以正常
思考,但只要一触碰到边界,就自动得出了预设的答案。
陆展元死后我那么伤心,现在的我更是完全没法理解,我以前不是没有失去
过至亲,但也不至于得什么「离魂症」,更何况陆展元这种死有余辜的人,死得
好!大快人心!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何沅君也许死的冤枉,她应该也是被同样的手段控制了,
甚至李莫愁都曾经被控制过,现在,那重阻止我思考的迷雾消失了,这些事情都
豁然开朗。
离开归云庄以后,我遇到了那个送我去的船夫,他认出了我,就顺带把我接
了回来,然后我被几个人陆续转手,最后被带到了丐帮长老彭有敬那里。
这个彭有敬,是金庸原著中少有的几个真正懂催眠术的人之一,他应该也催
眠了我,直到刚才我还一度认为和我打野战的是陆展元呢!
不过……最后救我的那个人是谁?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天啊,催眠术这种东西真的太恐怖了,点穴毒药甚至生死符最多都只操控人
的肉体,催眠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让人沦为傀儡而不知自。我昨天如果
真的打退了何红药她们,岂不是永无清醒之日,永远被禁锢在陆展元身边,当这
个人渣的禁脔?
想到此处我又是一阵反胃。
相比之下何红药用春药洗脑不知道高尚多少倍,虽然她也好不到哪去!
可我也只敢这么说说,并不敢真的去找何红药麻烦,他们这种能够操纵人心
的人,实在惹不起,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发现我在给人当着奴隶还乐呵呵的。
对这些人,敬而远之吧。
突然,我升起一种可怕的想法:我现在真的已经清醒了吗?
我非但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甚至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验证自己此刻清醒与
否!
我当然知道这个是个无论怎么思考也不会有结果的哲学问题。
呃……好吧,看来也只有立足当下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回地球,也就是找
到金书卷轴。
所以,我不得不再次回到那个让人讨厌的地方:归云庄。
又是那个渔夫,还有帮他打下手的那个小李子。
没办法,他是这里唯一去归云庄的船家了,我不想再绕远路。
「姑娘,你好啦?」
「就没坏过,老地方,归云庄!」我说话的同时还用威胁的目光瞪了小李子
一眼。
那个小李子不太敢看我,偶尔瞟过来的余光中还流露着贪婪。
其实岂止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他,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我现在说不定正
屁颠屁颠地喊着他老公而不知自……每念及此,就又是一阵恶寒。
-------------------------------
此时的归云庄,只有几个家丁在陆陆续续往外拿东西,大部分人都跑光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几个我叫得出名字的——我在之前布置预警的时
候指挥过他们——看我的表情就像在做贼一样。
我突然想起,在他们眼中,我还是归云庄的半个女主人,而他们又确实是在
从归云庄往外偷东西。
糟糕,我这榆木脑袋!他们把归云庄掏空了我都不介意,但是如果把金书卷
轴有意无意带出去,那就永远找不到了!
我随口叫住了一个人:「张老四!」
那个张老四以为我生气了,顿时跪下道:「二夫人,小的一时鬼迷心窍…
…」
「闭嘴!」听到这个称呼我真的是犯恶心。
但我又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难道说:「那个想嫁给陆展元做小老婆的是
另一个我」?
确实像是另一个我……
没法解释,我索性不解释了,我让张老四把所有能召集到的人召集过来,要
求他们把所有偷拿的东西交出来给我检查。
还好,他们拿的基本都是银子,珠宝首饰之类的,我告诉他们归云庄的墨宝
一律不准拿,已经拿了的可以带回来换取更高价值的珠宝,然后让他们帮我搭两
个柴堆,全部交待完了才放他们离开。
这两个柴堆是为了烧那两具尸体的,因为都是中毒而死,下人们不敢靠近,
这也是万幸,我从陆展元身上搜到了宝库的钥匙,然后把何沅君放上柴堆。
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只在被催眠的状态下生活了一天,已经受不了了,
而她在伪造的梦幻中生活了那么多年。
想到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何沅君还有一对儿女呢,他们人呢?
问过下人,我才知道他们的尸体在后堂,都死于李莫愁的毒针。
我把他们的尸体都放在柴堆上,一把火点燃。
唉,也不完全是李莫愁的责任,我看看一旁陆展元的尸体:这才是万恶之源!
我把他们分开烧,就是不想让他们死后再相遇了——虽然这是封建迷信——
但我也在以此表达对陆展元的愤怒。
看着熊熊的火光,我又想到昨天的自己,说那是另一个我一点没错,但我还
记得她全部的感受,幸福感、爱慕感,都无比真实……
难道她真的爱着陆郎?
陆郎,真的爱他……
「嘶……」我被火焰一烫,这才回过神来——我居然不知不觉走近了焚烧着
陆展元尸体的火堆。
刚才那一瞬间,我似乎又变回了被催眠时的状态。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陆展元!!!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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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钥匙,我很快进了宝库,拿到了百宝箱,我才没兴趣去解什么拼图呢,
要打开它其实很容易——砸就行了。
当然不是用榔头砸,而是站在屋顶往地上砸。在重力和混元劲的双重作用下,
仅仅两次,我就把箱子砸烂了。
里面的宝贝非常多,我一眼就认出了混在其中的金书卷轴,说来也怪,八年
过去了,我还是能一眼认出它,就好像不久前刚见过一样。
迫不及待地翻开它,卷轴的最左侧竖着写着「金书」两个字,第二列是「不
识俏佳人情义赠神驹」,句子是对的,奇怪的是我记得有全卷有几十句,怎么现
在只写了一句。
照着穿越时的做法,我念了好几遍,没反应。
这肯定有问题,是不是和卷轴没写完有关?
我尝试在上面写字,发现根本写不了,卷轴表面太光滑了,墨迹根本粘不上
去,原先的那几个字,像是从里面透出来的。
一定有办法让字显形,有什么办法呢……
我开始翻找起百宝箱里别的东西,里面啥都有,各式各样的武功秘籍、机关
术、归云庄的房契、地契、银票和宝物等等等等,我照单全收,并没有什么心理
障碍。
有几件比较特别的东西:一块紫藤木牌,正面刻着「天意」,背面刻着「丙
庚」;一张珍珑棋局的邀请函;几瓶奇怪的药,还有一本书,书名《迷心大法详
解》……
原来它才是事情的源头……
药瓶已经摔碎了,但还能辨认哪些药是哪个瓶子里的,我把书和药都收好。
我不会因为自己曾是受害者,就拒绝去学它,只不过我确实没心思看,当前回
「家」才是最重要的。
不识俏佳人,情义赠神驹……
我记得这是讲的郭靖黄蓉的故事,难道是要我完成它?要我去做这个月老?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郭靖黄蓉人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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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这个时代,房契和地契就是房产证,现在我真的是归云庄的主人了,我让
张老四帮我雇了个人,专门负责把往返归云庄和太湖渡口——那个小李子和姓赵
的船夫,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们。
没办法,金书卷轴上有几十句话,如果每一句都要做到,恐怕不是三两天能
完成的,为了达成回家这个目标,我需要一个小基地。
前往太湖渡的船上,我翻开了那本《迷心大法详解》——其实就是后世的催
眠术,书中介绍要想彻底催眠一个人,要分六步走,每一步达成都有具体的标志:
第一,小范围躯体控制,就是能控制这个人的小范围的肌肉,比如眼珠,眼皮,
手指等,回想起来,那天陆展元带我去宝库的路上,只拿了一支蜡烛,其实就是
让我下意识地盯着蜡烛看,无形中完成小范围控制。
第二,大范围躯体控制,那就是控制大片的身体,比如手臂、大腿、身躯等
到,那天陆展元让我手掌紧紧地贴在他肩膀上,手臂僵住,还有拿不动金蛇锥等
等,都属于这一部分。
第三,是常识遗忘,就是让手术者忘掉一些常识,比如说名字、数字这些。
第四,感觉改变,能改变人某部分的感觉,比如感觉不到痛,或者突然觉得
很热之类的。
第五,是无中生有,能让人看到明明不存在的东西。
第六,化有为无,让人看不到近在眼前的东西。
直到这一步,控制才算完成,可以下达一些更深更复杂的指令了。
后四步陆展元是怎么做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但他肯定对我做了,不然我后
来不会陷得这么深。此外,还有药物相配,能加快迷心大法的完成速度,也许陆
展元给我下过药,但我也已经不记得了。
白天,太湖渡口人来人往,我有些茫然,郭靖黄蓉?该去哪找啊?蒙古?
太湖渡口有块告示牌,我看上面贴了一大堆悬赏捉拿、招募雇佣之类的任务,
要不我也贴一块「悬赏寻找郭靖黄蓉」?
这也太扯淡了。
往前,是太湖渡的商业街,要不去客栈酒家什么地方的打听打听?
嗯,这是……醉仙楼……
等下!醉仙楼?!听着耳熟啊,我记得射雕里那个郭靖杨康比武的地方是叫
啥来着?醉仙楼还是烟雨楼?
虽然我自诩是个金庸迷,但都八年过去了,有些细节实在是记不清了。
我走进了醉仙楼,上到了二楼,立马有小二过来招呼:「这位客官……」
「干嘛?」
我看小二正在痴痴地看着我。
难道又是被这张脸迷住了?
真的麻烦,以后要不画个丑妆吧?
「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哦,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我跟你打听点事。」
「您说。」
「……」有点尴尬,我打听啥?没法打听啊!难道问他:喂,你认识郭靖黄
蓉吗?这不是荒唐么!
「算了,先点菜吧。」
小二:「好的,您稍等。」
点了几个菜一壶茶,我才发现整个二楼的人一个个都走光了,除了我只有一
群白衣人,领头的是一个年轻公子。
「佳人如玉,美酒如虹,姑娘,可否赏脸同桌共饮啊?」
那个年轻人举着酒杯坐到了我面前。
我有答应和你同桌吗?
不是,你谁啊?
我本不太想理他,但是看他身边站着好多同样白衣服的婢女——虽然都是女
扮男装,但这种乔装对现代人来说等于没有——看起来有点势力,如果是个能在
原著中留下姓名而我又恰好记得,那就是找到了一个线头,拔出一个萝卜兴许就
能带出一串泥来。
我举起酒杯问:「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他举杯示意共饮:「在下欧阳克,敢问姑娘芳名?」
「欧阳克?!」卧槽,这哪里是什么萝卜,这TM就是一大坨泥啊!
「姑娘听过我?」
「哦,没有没有。」我连忙喝了一口酒以掩饰尴尬。
欧阳克问:「姑娘还没赐下姓名呢?」
「季……」我报出一个姓,就没接着往下说。
「嗯?」欧阳克奇怪地看着我。
「在我说自己的名字前,想向欧阳公子打听一个人。」
「谁?」
「桃花岛主黄药师的千金,黄蓉。」
欧阳克依然是那个微笑,问:「为何要向我打听?」
「其实我刚才说没听过欧阳公子的名字,并非实话,欧阳公子的叔叔,就是
名震天下的五绝之一欧阳锋,与桃花岛主黄药师齐名,正好我要找黄蓉,就想向
公子打听一二。」
欧阳克笑笑说:「姑娘向我打听,却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可见并无诚意。」
嗯,告诉他其实也不要紧:「我叫季青。」
「季青,好名字,四季如春,草木闰青,有意境。」
有毛的意境,就是温青青瞎起的。
「那请问公子,墨然这个名字,可是好名字?」
欧阳克:「墨然……嗯,墨者,黑也,黑者岂可然,以黑为名,恐怕行事不
够磊落。」
看到我在皱眉头,欧阳克带着歉意笑笑:「这个墨然想必是姑娘的心上人吧?」
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欧阳克依然笑着:「在下失言了。自罚一杯!」说完又是一口酒下肚。
我也应付着又喝了一杯。
「欧阳公子还没告诉我,你可知道黄蓉的下落?」
「这话可就说来话长了,家叔与桃花岛岛主乃是至交好友,后来,为了一本
奇书,邀了数名好手于华山顶上比武夺宝,最后有五人共同胜出,不分高下,江
湖人便称此五人为五绝,东邪黄岛主,南帝段王爷,北丐老帮主,中神通王掌门
……当然,说是五绝,却也未必天下第一……姑娘,别光听故事啊,请尽此杯。」
说罢敬了我一杯。
我把酒杯里的酒干了,示意他快说,这个欧阳克,烦不烦啊,我需要你给我
科普射雕英雄传吗?」这还是没说到黄姑娘人在何处。」
「姑娘别急啊,比武之后,黄岛主声名大噪,就取了一位大家闺秀冯衡为妻,
后来出了一件大事,黄岛主将自己的徒弟都打断了腿遣散了,也不知为何。可叹
呐,冯夫人身子不佳,又患得大病,难产而死,只是万幸,黄姑娘还是顺利出生
了……」说到这里他又敬了我一杯,然后让婢女给我倒满:「这太湖的桂花酿当
真不错,清甜香美,又不易醉。」
我揉揉太阳穴:「我怎么觉得,这酒有点上头……」
「那是姑娘酒量不佳,来,我再敬姑娘一杯。」
我捂住胸口,摆摆手说:「不了不了,再喝要醉了。」
「只再多喝一杯,醉不了,桂花酿说是酒,其实和果酿无异,是很适合女子
喝的。」
「我真的喝不下了……」
「姑娘若不喝,那在下不讲了。」
我眯起眼看看欧阳克:「好吧好吧,我喝,你继续讲。」说完捂着胸又强撑
着灌下了一杯。
看到婢女又给我把酒满上了,欧阳克继续说:「夫人死后,黄蓉就成了黄岛
主的掌上明珠,黄岛主是全身心都投入到这个女儿身上,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极
少放她出门,由于没了徒弟,黄岛主就将自己满身的绝学,全部传授给了这个女
儿,你想,黄岛主学究天人,要学完他的功夫,得多少年?所以啊,黄姑娘…
…季姑娘,我再敬你一杯。」
酒劲发作,我的表情迷迷糊糊的:「不了不了,我……我喝不了了……小妹
……不胜酒力……」
欧阳克给我身后站着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她端起酒凑到我嘴边:「公子敬姑
娘,姑娘可不要推辞。」然后把酒半用强地灌给了我。
又一杯酒下肚,我的动作愈发昏沉了:「不行了,我喝不下了,欧,欧阳公
子,我们后会,后会有……」
那婢女又凑过来说:「姑娘担心什么呀,我们都是女人,又不能拿姑娘怎么
样,这天气这么好,姑娘再喝一杯,即便真的在这里一醉方休,也是快事啊!」
边说边又给我灌了一杯。
我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勉强想站起来,却又跌回椅子上,迷糊地摇着头。
婢女又端来一杯酒:「姑娘,这二楼都被公子包下了,你在这好好睡一觉,
不会有人来打扰的。」然后几乎是用撬的方法,把这杯酒倒进了我的喉咙。
我捂住胸,拼命甩着头,似乎想要挣扎着睁开眼睛,可是就是睁不开。
那婢女又给我倒了一杯:「姑娘再来一杯?」
「再……再来……一杯?」我此刻已然神志不清,手触碰到酒杯,但已经无
力举起,终于手一抖,酒杯落在地上,我头一歪,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欧阳克依然挂着那个笑容,吩咐道:「再灌她一杯,然后送去我房间。」
一个婢女把我抱起,依言灌下最后一杯酒,走上了三楼,推开房门,把我扔
在了床上。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勉强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想醒醒酒,正好欧阳克
也进来了。
他对外面吩咐了一句:「没我的吩咐别进来!」就发现我正在倒茶喝,他夺
过我的茶杯一饮而尽:「姑娘还没倒啊?放心,我欧阳克最是怜香惜玉,用的药
绝不伤身。而且我保证一会儿定让姑娘欲仙欲死,流连忘返,只怕今天过后,姑
娘还要求着做我的徒弟呢。」
我挣扎着说:「让我走,我……你,你是谁?」但是连站都站不稳。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虽然是白天,但这太湖边风景如画,也抵得上
春宵了?」
我迷迷糊糊地回答:「是啊,太湖的风景……真的是好。」
「姑娘也觉得了?那就和在下共度这良辰美景,如何?」
我指指窗外:「你看,那湖边的山水,这地方环境……真,真好。」
欧阳克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是美是美,但也不如姑娘的身子美。」说罢熟
练地把我的外套脱下。
我醉意朦胧地指指天花板:「你看,天上的云,是不是好漂亮?啊?不对,
这是房里,你看窗外的云,是不是好美。」
「是啊,确实美,但……」
「你看那湖边的船家,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是在捕鱼吧?」
「你看船上那对情侣,他们恩不恩爱?」
「隔得太远……」
「你看那酒家边的柳树,有几株?」
「啊,一,二,三……唉?我为什……」
「你看那天上的云彩,像不像一个人?」
「像,像什么人,我现在只想看姑娘,不想看其他人……」
「那你看我的手,美不美?」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虽然
这个动作有点恶心,不过还好,练金蛇游身掌的时候,我也是练过柔功的,要让
手腕晃得像柳条一样还是做得到的。
「美,美。」
「和那湖边的柳枝,哪个美?」这话问得我自己都要吐了。
「自然是姑娘的手美……」
我仔细观察着欧阳克的眼神,确定了他的目光已经完全随着我的手晃动而晃
动之后,缓缓把手拉到了眼前,「我的手和我的眼睛,哪个美?」
「自然是姑娘的眼睛,好美……」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我尽量摆出娇媚的眼神,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炯
炯有神一点,「我的眼睛美不美?」
「美……」
「看着这么美的眼睛,你是不是很舒心?」与此同时我慢慢往一旁的椅子上
靠过去,看到他也随着我的脚步移动,很好,很好……
「很舒心……」
「舒心,那就坐下吧……」
他依我的言,瘫软在椅子上。
「看着我美丽的眼睛,让你好快乐,好安心……」
我看他完全一动不动,应该是进入状态了,于是我继续说:「可是,看久了,
也会累的。」
「会累……」
「这里风景那么好,天气也宜人,你很累了,不如在这里闭上眼睛,放松,
休息一下。」
看到他缓缓闭上眼,我算是松了半口气,但还远远没完:「你觉得好放松,
好轻松,好舒适,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舒适,全身都放松,都变得很轻松,很舒
适,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舒适……」看到他身体确实出现了抖动和放松的过程,
我知道差不多了。
「现在,想象你的眼睛,被浆糊黏住了,黏得很紧很紧,越来越紧,完全睁
不开了。对,完全黏住了,紧紧地,紧紧地黏在了一起,对,很好,黏得非常紧,
非常紧。」他眼皮有了抽动,我估摸着差不多了。
「现在,你可以尝试睁开你的眼睛,但黏得太紧了,完全睁不开,完全睁不
开,你在尝试睁开,努力尝试,但是睁不开,黏得太紧,完全睁不开。」嗯,他
皱起了眉头,眼皮还在不断抽动,应该可以了,我继续,「好了,既然睁不开,
那就放松下来,不用睁开了,完全地放松,不断地放松,放松再放松,在松弛中
睡去……」
他的眉头变得舒展,我知道这个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还不能歇,第二步,「现在,你已经完全松弛了,对,完全地松弛,想象,
你的右手变成了一朵云彩,不断地往上飘去……」果然,他的右手抬起来了,
「不断往上飘,云彩很轻,不断往上飘,很好,你想放下,但是它已经变成云了,
所以不断在往上飘,往上飘……」
现在他的手已经完全伸直了,而且他身体已经完全绷紧,希望把手拽下来,
我说:「现在,你的手变得更轻,飘得更高了,当你听到我拍掌之后,你的手会
变回正常,然后落下,你会随着你手的落下,而陷入更放松、更放松的环境。」
再确定他接受了暗示之后,我在他耳边拍了一下掌,并护着他的手,确定不
会撞上椅子的扶手。
随着他手臂的落下,我说:「更放松,更放松……很好,无比地放松,无比
地放松……现在,从一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字,你就会更加放松,开始数吧。」
听到他慢慢开始数,我把剩下半口气也松了,另拿一个茶杯,抿了一口,原
本的那个茶杯他喝过,而且还有残留的药,是迷心大法上面提到的药。是我在倒
茶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我还怕他不喝呢,谁知道他那么主动。
这是我第一次用催眠术,所以药量放了双倍,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我这么快
就让他进入了第二阶段,虽然我记不清之前陆展元带我去金库的路上走了多久—
—那一天的所有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但是应该比我现在用的时间长。
看着在数数的欧阳克,我有些得意。
你以为知道你叫欧阳克了,我还能毫无防备地喝你的酒啊?喝第一口我就发
觉不对了,要不是我有把握把迷药逼出来,谁会跟你「共饮」!
不过,当时灌的酒实在太多了,当时我屡屡捂胸,就是把酒从指间逼到了衣
服上,最后为了防止被发现,还打翻了一杯酒,让酒溅在衣服上。
但是这种方法毕竟容易被发现,我只敢逼出大约一半,另一半当时是靠内力
硬顶着,等被扔到了床上,我才敢把剩下的酒都逼到床板下面。
为了演这戏我容易么我!
这次催眠他,一是练习一下「迷心大法」,二是要问问黄蓉的下落,我可不
敢相信他意识清醒时的回答,三是我要整整他,欧阳克哎,著名反派,遇到了哪
能放过?还敢给我下药?!
第三阶段,我一边让他放松,一边让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反复暗示之后,
我问:「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顿了半天,没有回答。
「那我叫什么名字?」
「季……青……」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他皱着眉头,半个字都蹦不出来,似乎这对他是一个绝顶难题。
确实很有意思,但只要一想到我自己也许也曾经有过这副傻样子,我就高兴
不起来。
「好了,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继续放松……越来越放松……」
第四阶段,我告诉他他的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然后用金蛇锥扎他,问:
「有没有感觉?」
「没有……」
我又扎了扎他的大腿:「有没有感觉?」
「痛……」
然后我再次扎向他的手臂:「有感觉吗?」
「没有……」
「嗯,很好,继续放松,不断放松……」
第五阶段,我让他看到手里拿了一支笛子,并让他吹响笛子召唤蛇,他果然
拿起那支「国王的笛子」吹了起来,一边吹还一边摇头晃脑,仿佛演奏的时候一
定要做出这样的动作才叫潇洒。
「现在,把蛇驱走吧。」
他又开始边吹边舞蹈。
过了一会儿,他停下了,应该是在他的幻想中,蛇都已经走了。
我让他收起笛子,然后继续放松睡去。
第六阶段,我对他说:「一会儿你睁开眼睛,会发现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
但是你不会叫,而是会用眼睛不断地寻找我。」
「不会叫……寻找……」
「但是你看不见我。」
「看不见……」
「你会发现房中只有你一个人。」
「只有我……」
然后,我唤醒了他,果然,他用迷茫的眼神四下张望,视线完全没有在我身
上停留,看来是真的看不到我。
终于完成了!!!我浑身冒汗,这迷心大法,施展起来比和他打一架还累呢!
好啦,接下来要干正事了,我再次让他睡去,然后说:「现在,你只能听到
我的声音。」
「只能听到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是你的全部。」
「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会老实回答我的所有问题。」
「老实回答……」
「你知不知道黄蓉在哪?」
「不知道……」
靠!搞了半天他不知道!
我强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问:「那你来太湖干什么?」
「我受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之邀前来……」
「他邀请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
嗯,如果和原著一致,应该是来找武穆遗书。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找的是黄蓉!如果按照原著的时间线,现在黄蓉
说不定刚刚遇到郭靖,我的任务是去当月老啊!如果误了时间,天知道会怎么样!
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我看看正处于深度催眠状态的欧阳克,火气更大了,
老子到死还是个单身狗,你却有那么多女仆在怀!
「欧阳克,你很喜欢女人吧?」
「是,我很喜欢……」
「可是你为什么喜欢呢?」
「因为我是男人……」
「不仅仅是这样吧?你喜欢美女吧?」
「是……」
「那你喜欢丑女吗?」
「不……」
「可你是男人,丑女也是女人,你应该也喜欢啊?」
欧阳克露出矛盾的表情:「不……我不喜欢……」
「因为你不仅仅是喜欢女人,你还想当女人,你羡慕女人,你只羡慕美女,
不羡慕丑女。」
「……不……」
他拒绝了!那就有戏!我最怕就是他没反应,那就说明还没到那个深度,只
要他会拒绝,我就能让他接受。
「小时候,你娘是不是很爱你爹?」
「是……」
「是不是对你叔叔也很好?」
「是……」
「现在,你从一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就变小一岁,直到你回到六岁
……」
「一,二,三,四……」
我听他一直数到二十七才停,原来他已经三十三岁了?!真的看不出来啊!
「你看到你娘了吗?」
「看到了……」
「他很爱你爹吗?」
「我爹已经死了……」
糟糕,我之前不知道欧阳锋的哥哥什么时候死的,这不至于让他醒过来吧?」
但是你娘很思念他……」
「是……」
「你娘好像也很爱你的叔叔。」
「是……」
「你娘美吗?」
「美……」
「你娘被很多人爱着,也爱着很多人……」
「是……」
「你想被很多人爱吗?」
「想……」
「所以你想像你娘一样……」
「是……」
「你娘是个女人吧?」
「是……」
「所以你想像女人一样……」
「是……」
终于!终于拗过来了!真TM累,不知道哪里就是个雷!
「牢牢记住,你想像女人一样,被很多人爱……」
「我想……」
「然后,你慢慢长大了……长到了第一次和女人交合的时候……」
「第一次……」
「看着你身下的女人,你有什么感觉?」
「舒服,爽……」
「她看起来是不是比你舒服?」
「是……」
「所以,你想体验她们的感觉。」
「是……」
「所以,你想做个女人。」
「我想……」
「你继续长大,回想起你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她们和你谁更舒服?」
「她们……」
「所以,你想变成她们。」
「我想……」
「你每和一个女人上床,就加深了想当女人的想法。」
「加深……」
「你一直长大,就一直加深。」
「一直加深……」
「你一直长大,一直长大,终于,你长到了现在的年龄,你已经很想成为女
人了。」
「很想……」
「你很想被很多人爱,很想在交合时更舒服。」
「很想……」
「直到今天,你终于忍不住了,想要面对自己的内心。」
「忍不住……面对自己……」
「从今天开始,你会不断幻想自己变成一个女人。」
「不断幻想……」
「你会不顾一切想要变成女人。」
「不顾一切……」
「牢牢记住,牢牢记住,记在记忆最深处。」
「记住……」
「等你醒来后,你会不顾一切地像一个女人那样自慰,幻想自己变成了一个
女人。」
「像女人……变成女人……」
「将来,你会不断地像女人一样自慰,每一次,都让你更加想变成女人。」
「更想变成女人……」
「等你醒来后,你会不记得我和你说过这些话,但是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
会认为是自己的想法,都会照做。」
「不记得……自己的想法……照做……」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过分,这样,他的下半辈子会被我改变吗?
这个催眠的效力会一直持续下去吗?还是只会持续几天?
如果会一直持续下去,对他来说是好是坏?对其他人来说呢?
如果按照原著,欧阳克应该是很快就会死的,如果这个催眠真的成立,我想
他起码不会像原著那么死去。
就当给他点惩罚吧,将来如果真的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无非再改回来呗?
想到这,我对他说:「现在开始,你从一开始数数,数到五十你就会醒过来。」
「一……二……三……四……」
嗯,我不能这么出去,他的婢女还在外面呢,想到这,我披上外套,然后把
衣衫和头发打得凌乱无比,还露出半个肩膀在外面,然后我往眼睛里抹了点茶水,
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这形象,应该能骗过外面的人了吧?
等欧阳克数到四十五,我夺门而出,嘴里还含着哭腔。
婢女们没有拦我,只是奇怪:「这么好看的姑娘,少主人怎么放他走了?」
当她们进屋后,屋里传来欧阳克娘娘腔的声音:「嗯,人家要嘛……」
我则是乘机跑到楼下,躲起来听了几耳朵。
没想到还真的有效!
这个迷心大法,真的是绝了!
在确定我给欧阳克的命令生效了之后,我理好衣衫,离开了醉仙楼。
真是的,被这个欧阳克打扰,菜都没吃几口,我漫步到了两条街之外,觉得
离得够远了,找了个茶水摊,叫了一杯茶和两笼小笼包子,准备大快朵颐。
这时候,右前方一个年轻汉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倒不是他武功高或者怎么样,
而是打扮与众不同,很有一股……怎么说,草原风格。
而且更显眼的是,他还牵了一匹马,那马虽然不高大,但是通体赤红,神采
飞扬,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我在金蛇营待了那么多年,是不是好马我一目了然,
这绝对是一匹神驹。
等下,神驹?」不识俏佳人,情义赠神驹」?
外族打扮,身材精壮,神情憨厚……这不是郭靖的人设吗?!
卧槽,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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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那人应该就是郭靖,不过也用不着现在过去结交他。
起码要先吃完这两屉包子。
我真的有点饿了。
味道不错……我吃完一笼,抬头一看,第二笼居然不见了。
一个小乞丐正抱着我那笼包子撒腿跑,你当我瞎吗?我几步闪到她身前:
「我就知道丐帮败类多……」
我这才发现,这个小乞丐还是假小子?
这不就是黄蓉嘛?!
黄蓉一把把包子塞进我怀里:「原来你武功那么好,早说嘛!」
「是你抢了我的包子好吧?」
「我是看姐姐你吃那么多对身材不好,才想着帮你解决一点,好心当成驴肝
肺了!」
郭靖注意到了我们,走过来对我说:「好了,姑娘,我看这小乞丐也是饿急
了,你就别为难他了,要不这样,这屉包子就当我请他吃的,你看怎么样?」
好嘛!原来我在这个剧情里就是个送包子的!
我不甘于在这么重要的剧情里只打个酱油,说:「不就是一笼包子嘛!我看
这位兄台你也心善,今天我就请你们二位吃一顿,怎么样?」
郭靖不置可否,但黄蓉却不要脸地连连点头,看来她是真的饿。
之后,我带他们找了另一家酒楼,正儿八经地点了一桌菜。
期间我不断地给黄蓉夹菜,希望能刷点好感度,开玩笑,黄蓉唉,虽然是有
官方CP的人,但是万一以后能挖挖郭靖的墙角呢?现在黄蓉的样子看不出来,
但我知道如果洗干净了打扮一番,肯定漂亮到不行。
但不知道为什么,黄蓉把我给她夹的菜都塞到了郭靖碗里,还用充满敌意的
眼神看着我,嘴里断断续续地:「你刚才不是一笼包子都舍不得吗?现在怎么突
然对我那么好了?」
天地良心,我哪有舍不得那笼包子。
黄蓉继续不依不饶:「不过就是想让郭大哥觉得你心善吗?!郭大哥,你可
千万别上当,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男人面前背后两个样!」
好嘛,听黄蓉这话,是把我当成情敌了。
但是郭靖似乎完全没有get到这个点,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他的草原
风情,这幅憨厚的榆木脑袋极讨黄蓉的喜欢,他和成吉思汗那些破故事也听得黄
蓉津津有味,我又变成电灯泡了。
这郭靖怕不是弯的吧?一个小乞丐和一个大美女坐在你面前,你和小乞丐聊
的那么欢?
酒足饭饱后,是我付的钱,郭靖对黄蓉说:「黄兄弟,你以后别再偷东西吃
了,如果饿了,你就买东西吃。」
黄蓉惨兮兮地说:「可是我没钱……」
郭靖掏出一大袋金子:「这些钱给你,可别再偷了。」说着看黄蓉身上穿得
单薄,又把他的貂皮外套给了黄蓉,最后,还真把那匹宝马送了。
看着黄蓉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还泪眼盈盈地和郭靖对视,我莫名生出一种
诡异的感觉。
我攒的局!我付的钱!
是,我是有给你们当月老的觉悟,但你们就这样把我无视了?我的作用是不
是就是一开始被黄蓉抢包子?!
而且更诡异的是,江南那么大,为什么我就那么巧能碰到你们!
我掏出金书卷轴,上面显示出了第二句话:「试比武招亲,大闹完颜府。」
有点头皮发麻,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只是被卷轴牵着线的木偶,这个卷轴
到底是什么啊?是预言书吗?还是某种神器?
试比武招亲……这应该讲的是杨康和穆念慈的事情,这个时代的金国和满清
是两个王朝,金国的首都在燕京,满清的首都在盛京——也就是沈阳。
我最终的目标是回家,那么保证射雕剧情按照金书上完成是最重要的,至于
在剧情中有多少参与感,其实并不太要紧,好吧,那我就不做电灯泡了。
「郭兄弟,黄姑娘,在下还有事,就此告辞!」
郭靖还没反应过来:「黄……姑娘?季姑娘,你别这么说,黄兄弟会不高兴
的。」
黄蓉一把拉住郭靖:「郭兄弟呀,江南有很多好玩的,我带你逛逛吧?季姐
姐既然有事就让她走呗。」
你们好好培养感情吧,我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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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换了身男装——其实就是把头发髻起来,穿的颜色深一点,然后
折扇腰带什么男性装饰品能上的全上,脸上再抹黑点,别的就没干什么了——连
胸都没裹——这副尊容肯定是骗不过现代人的,但古代人因为见的人少,就比较
好骗了。
果然这么一打扮,那种看我看痴了的情况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半个月后,我才到燕京,然后又花了三天熟悉这座城市,北方人好武,燕京
的街角有一座比武擂台,常常有南来北往的武林人士在这里约斗,我估计到时候
杨铁心穆念慈他们比武招亲也会选在这里。
然后就是完颜洪烈的府邸,我也得乘夜色进去探一探。
按照剧情,现在这个时候,王府里武功最高的应该是欧阳克和梅超风,那天
我观察过欧阳克的内功,并不怎么样。
就算刚离开金蛇营的我也比他厉害,更不要说和那个……神经病……那个了
以后,我的武功好像又高了一些,潜入的话,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吧?
这一次,主要是探查地形,不用弄出大动静,我换上夜行衣,继续做我的梁
上君子。
很快,我就听到了家丁打招呼的声音:「小王爷!」
杨康!我飘过去,远远看清了他的脸,这是个主要角色,要记住。
「欧阳兄回房了吗?」
「回了,小王爷!」
欧阳克已经到了?他倒不比我慢啊!
不过我走得也并不快——比郭靖黄蓉到得早也没意义。
我那个催眠术还灵不灵啊?得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杨康走到后院一处独立的客房,敲门:「欧阳公子,我是完颜康。」
房中传来一声尖细的娘音:「康贤弟,你来啦?」?!?这是欧阳克的声音
啊!但是怎么变尖了?这才几天啊?!
听这个声音,不像是掐嗓子掐出来的。
我只是让他「想」变成女人,就算现代做变性手术,也没这么快啊?难道是
用了什么药?
「欧阳兄……」
「我不是说了吗,别这么叫我……叫我珂儿……」
「额,欧阳,我……」
「好吧,康弟,你要叫欧阳,那就欧阳吧……,康弟,你昨日怎么不来啊
……」
「昨晚我师父叫我去……」
「切,全真教的武功,哪比得上我们白驼山的,再说了,王重阳那几个徒弟,
没一个争气的。」
「我说的是梅师父。」
「那也一样,桃花岛的武功,也好不到哪去!」
「那白驼山的功夫……」
「你放心,你让我舒坦了,明天我就把瞬息千里都教给你……你昨天没来也
有没来的好处,你来摸摸看……」说完房中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这!两日不见,欧阳你怎么又变大了……」
「神奇吧?天意……」
「什么?」
「哦,没什么……康弟,我好热……」
「……热就把衣服都脱了吧……」
「讨厌……你们男人,都是色中饿鬼……」
「欧阳,你的胸,真的好漂亮……」
「康弟嘴巴好甜啊……」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要不是刚才听到了「天意」两个字,我绝对掉头就走。
这个「天意」是个什么意思?我之前在归云庄看到那块紫藤令的时候,还以
为那是个不重要东西,现在居然在欧阳克的口里也听到了这个词,有古怪!
「康弟,人家的胸口好闷……好痒……」
「那这样还痒吗?」
「喔……嗯……好棒,康弟你的手法好棒……」
「还不是你教得好。」
「好棒……这时候再能反着来就更棒了……」
「好,反着转……」
「喔,喔……等,等下,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你教我的拈魂指吗?」
「不,不要啊噫……!!!!魂儿,魂儿都飞啦!!!!!」
「哦?不要啊?那好,我不做了……」
「别,别停,呜呜呜……康弟,好康弟,求求你继续……」
「继续那我就用摧魂手啦?」
「好,快点……不,别,别啊,我喔喔喔!!!不喔喔喔……要坏掉啦!!!
……」
冷静,冷静!!
我不断地运转混元功,再加上自创的昊天境,平复着心境,刚才有一瞬间,
我都差点忘了那是欧阳克,他那销魂的叫声,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让我觉得……
我也想试试那两个什么手……
下面有点湿……
没事!不就是生理欲望吗?哪天我也学会了给自己享受享受,自给自足,万
事不求人!
以前在金蛇营的时候,对女性身体带来的欲望,我基本都是贤者状态,知道
是怎么回事,但是自身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最近不知是怎么了,经常有真实而迫切的渴望,那种渴望感,和当男人
的时候的性欲望并没有差太多,都是心理上的空虚和加上生理上的痒、胀等不适,
唯一不同的就是不适的身体部位不太一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长开了」?
看来等做完剧情后,真得找个空闲给自己泄泄火了。
「康弟,珂儿小穴痒……」
「……」
小穴……?不是吧,这才半个多月啊,丰胸我还能接受,如果连生殖系统都
改造了,那白驼山的科技也太变态了吧?
而且,如果上下都变了,欧阳克完全可以以女性身份示人啊?
「康弟,帮我止痒好不好?」
「……」
「康弟……人家的后庭真的好痒,康弟放心,珂儿都已经洗过了……」
「哪里会嫌脏呢,欧阳是最干净的……就是小弟我真的有些不习惯。」
「那康弟也可以用锁阳和勉铃嘛,人家,人家要痒死了……」
……我能不能不要再听下去了……但我又怕漏掉什么重要信息……还好晚饭
吃的不多,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硬着头皮往下听……
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啊……那天我给他下指令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想到那个
指令真的可以发挥多大的作用,而且就算真的有用,怎么也要一年半载以后吧?
真不知道我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
「喔……好粗,好大,要被撕裂了……康弟,你好雄伟啊……!!!操我,
操死我……!!!」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贱货,你这个小淫娃,小贱货,操死你!!!」
看来杨康也有点入戏啊?
「喔喔喔喔!!!!就是那里,对,就是那个点,好爽……就是那里啦!!!!」
「操死你!!操死你的骚逼!!!」
那个点?女人阴部里有G点这我知道,难道后面也有吗?
「快点,再快点,用力点!!!对,就是那个点!!!康弟你好厉害!!!
插得小贱货好爽!!!喔……不要停!!!」
「你个小贱货,小淫娃,要听主人的话,知道不?!」
「好的,主人!!!不要停,就是那里!!!……飞了,要飞了……不要停
啊,为什么要停下来康弟?!」
「你很想要?」
「要!要!要!给我,康弟……!!!」
「那就告诉我天意令在哪?」
「就在床头的柜子里喔喔喔啊啊啊……!!!去了!!!飞了!!!呀!!!
……」
就在欧阳克久久才平息的喘息的声音中,我听到了迅速的开关柜子的声音。
天意令……
之后,杨康敷衍地和欧阳克调了几句情,就离开了客房,然后欧阳克居然自
己又开始自慰起来……
下面就没什么好听的了,欧阳克应该已经不足为惧了,被杨康拿走了东西还
浑然不知,这还是原著里那个反派小boss吗?
之后,我又去看了完颜洪烈和包惜弱,主要是要记住他们的样子。
至于其他几个完颜洪烈请来的「高手」,大部分我都分不清谁是谁,而且似
乎都躲在各自的房间中打坐练功,不必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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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比武招亲就开始了,杨铁心一阵敲锣打鼓,说清了穆
念慈找老公的事情,然后就是各路菜鸡上台比武。
嗯,还别说,穆念慈确实还挺漂亮的,虽有风尘之色,却难掩姣美容颜。
我都有点想上台打擂了,我现在可是男装,真把穆念慈抱回家也不是不行
……
还是算了吧,我还没那么喜欢她,真要找人长期百合也不会是她,可别不小
心成渣男了。
观众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郭靖!郭大哥!」
他旁边还有个极美的姑娘,那当然是黄蓉了。黄蓉这打扮真的太漂亮了,如
果形容穆念慈是明眸皓齿,丰肌秀骨,那黄蓉就是仙眸榴齿,冰肌玉骨了,这个
级别的美女抱回家,倒是可以一直百合一直爽……
郭靖居然也是「典型古人」,没认出我是谁,但黄蓉当然认的出来:「这不
是季姐姐吗?靖哥哥,你怎么这就不记得了?」
「季……哦!你是季姑娘,怎么蓉儿变回女人,你又变成男人了……」
「……」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穆念慈正在台上大杀四方,我提议:「郭兄弟,我看
你武功不弱,不如上台去试试?八成能胜。」
黄蓉满脸敌意地看着我:「要去你去,靖哥哥才不会去!」
嘿呦,护食护得这么好呢?
终于,杨康现身了,两人一阵拳来腿往,动作很精彩,看得台下纷纷鼓掌叫
好,郭靖也表示钦佩这两个人的功夫……
但我却觉得有点奇怪。
两人比武过程中,杨康有数次疑似吃豆腐的行为,一次捏住了穆念慈的手腕,
两次捏住了脚踝,还有一次抱住她。但是这几次杨康都不像是吃豆腐的享受表情,
而像是……在认真做些什么……
他捏穆念慈脚踝的穴位,和抱她时手掐的穴位,都是有讲究的,不像是乱按
的。
之后的发展,就和书中差不多,杨康赢了却不想娶穆念慈,郭靖看不下去,
就上台和他打,当然,在我和黄蓉的暗中帮助下,杨康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再后
来,什么彭连虎梁子翁灵智上人王处一都来了,完颜洪烈和包惜弱也来了,这才
算把这场闹剧平息下去。
当然,这也导致杨铁心认出了自己的老婆。
再往下,就是要大闹完颜府了吧?
王处一引走了郭靖,黄蓉自然约了个地方等他,但我选择了尾随杨铁心他们
回客栈,因为穆念慈的脸色不太对……
她面色很红,红得有点不正常,大家都没注意,以为他是被杨康抱了导致害
羞,或是比武消耗太大。
但是我一直在注意着。
果然,回到客栈后,穆念慈马上就说:「义父,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
「好吧,我先去整理行李,你先小憇一会儿,今晚义父要去见一个人,明天
我们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穆念慈回到自己屋后,体力愈发不支,突然从窗口跃进一个人来,是梁子翁,
他扛起穆念慈就走,此时的她已经意识模糊,毫无反抗之力。
我悄悄地跟住,他将穆念慈带到了一处院子,院子里的人果然是杨康。
但不仅有杨康,似乎还有一帮并非王府的人,为首的两人,一个是商人打扮,
一个是一副江湖浪子的扮相。
浪子对商人说:「文掌柜,你记不记得咱们的规矩。」
「记得,记得,」掌柜满脸堆笑,「认令不认人。」
「既然认令不认人,那就请买家说话,要什么服务?」
杨康手里正翻着一本书,说:「我要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嗯,用你
们书上的话说,第四等的爱情吧,不,第五等好了。」
浪子说:「这个小娘子确实有几分姿色……文掌柜,立单吧。」
「好好好……五等爱情……」掌柜的一边在账本上写着,一边说:「请客户
『丁乙』填写一下让她爱上的对象,第七天请这对象过来一下,毕竟要植入爱情
还需被爱的对象本人在场。此外,七日植入完成后,第十日、第三十日、第九十
日、第二百七十日,还需将她送来巩固效果,共四次,巩固完成后,植入将终身
有效。后三次巩固业务所有天意城商埠皆可办理。现在请客户填写一下信息。」
说完递给杨康一张单子。
杨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梁子翁,见梁子翁点头示意他放心,便把单子填了。
「纹银五千百两。」
杨康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把钱付了,这笔钱哪怕对他也不是小数字。
订单成立,文掌柜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吩咐下人把穆念慈拖了下去。
公事办完后,那个「浪子」对杨康说:「我还有些私事想请教小王爷。」
杨康点头,让梁子翁远离等候,文掌柜和下人们也都知趣地回了内室。
「请问小王爷,白驼山少主欧阳克现在如何了?是死是活?」
杨康:「欧阳兄此时正在王府,安然无恙,王兄怎么会问到他?」
「王某与欧阳兄乃是至交,某对其鉴女、御女之术甚是钦佩,如今看到小王
爷拿他的牌子来,多少要过问一下。不过小王爷放心,我们认牌不认人,有天意
令的就是我等上宾,绝对会竭尽所能,以达客户之愿。」
「欧阳兄如今确实安然无恙,只不过,他有些癖好……」
「是自作妾妇之态吗?」
「不错……」
「那些药真的是给他自己买的……」浪子低头沉思片刻,「他是何时变成这
样的?」
「他原本不是这样吗?」
「……是了,你们也才相识不久……呵,小王爷无需介怀,守不住令牌便是
弱者,我城愿与强者结交,不与弱者为伍。欧阳克与我私交再好,也不敢因私废
公。」
「既然如此,改日请王总管过府一聚。」
「赶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就会前往王府,希望小王爷不要将我拒之门外啊。」
「那真是本府的荣幸。」
这个姓王的还是个什么「总管」呢?
看到这,我大概对这个「天意城」有了点概念……应该是个人贩子+ 洗脑组
织,说不定还是个邪教,这个势力金庸原著里半个字都没提过!
等到杨康他们走后,院子里只剩下一个王总管,我在思量着要不要把穆念慈
救出来……
如果现在救出来,穆念慈是不是就不会爱上杨康了?那杨过哪里来?之后的
剧情怎么办?
但似乎也不需要杨过啊,现在连张无忌都有了……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王总管突然看向我的位置:「哪位高手驾临?看了那么
久,该看够了吧?」!!
就在我惊讶的那一刹那,他已经飞身冲了过来。
好快!
他的手指直袭我咽喉,我伸手欲挡,他却临时变招,转攻我的手掌。
不对头,哪有不打咽喉反打手掌的?
我这才看清,他的指间压着一根细针。
不知道被扎一下会怎么样,我可不敢尝试,变掌为爪,掐向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微动,随时准备换招,我知道,这一掐要是真掐下去,他会迅速反
手给我一针,没办法,我只能先退一步。
我们凌空拆了几招,却都连碰都没碰到对方,但我们都知道,输的是我。
「原来是个扮男装的小美人儿!」
他乘胜追来,我只能不断变招,连连后退,他手里的那根针太烦人了,如果
是一般人用针当武器都还好,像他这种淫窟里出来的高手,针上要是没涂点麻药
毒药,我都不信了。
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我早就用上金蛇锥了。
他突然加速,身子一晃,到了我身后,我神行百变全开,却没把握躲过他回
身的一刺,没办法,投降吧……
他那一刺在无限接近我的皮肤的时候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我从怀里掏出的
紫色令牌。
「敢问牌号?」
「丙庚。」
「既然是客户,为什么不走正门?」
「金国的小王爷在此,我怎么能和他打照面。」
他点点头,收起架势,算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这个王总管显然很遵守「认牌不认人」的原则,虽然他肯定在怀疑我令牌的
来历。
王总管飞下屋顶,我也跟在他的后面,他边走边说:「我城并无女客户,但
是多年下来,令牌几经继承转手,现在有多少传到了女人手里,就不得而知了。」
我也直话直说:「就算我是偷来抢来的,你难道有生意还能不做?」
「只要不泄露我天意城的秘密,我们来者不拒。」
我跟他进入内堂,内堂很干净整洁,除了我们和坐在柜台后的文掌柜,其他
一个人都看不到。
但我知道,在墙壁后面,肯定有无数女孩此刻正在接受着各种折磨。
王总管拿过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我:「要何服务?」
我翻开这本像菜单一样的东西,每一页上都写着一项服务,有的是功能各异
的药物,有的是帮客户改造某个具体的人,有的是直接提供一个已改造好的人让
客户玩几天,甚至还有各种秘籍提供。
我在秘籍那一部分翻到了《迷心大法详解》:基础的精神控制法门,用以控
制他人的所有感觉、记忆、情绪、思想,使人产生爱慕、怨恨、憎恶等情绪,几
乎可以完成思想层面的全面操控,缺点为施展费时费力,配合忘忧散可提高施展
速度,易学易上手。
这我已经有了。
我抬头看看王总管和文掌柜,显然,如果我什么都不买,走出这道门是不合
适的。
继续往下翻,我翻到了一本秘籍《御女手法大全》,纹银一百二十两。
说不定这上面会有什么「拈魂指」之类的东西。
再之后,我看到一本《罕见点穴手法集》,纹银五十两。
我突然想到比武时杨康对穆念慈用的掐穴手法,让人晕眩昏迷的点穴很常见,
但是让人当时不昏迷,过了一段时间才昏的点穴方法就很稀罕了。
「给我拿一本《御女手法大全》,一本《罕见点穴手法集》。」
看到王总管用一种恍然大悟——原来你有磨镜之好——的表情看着我,得,
这个误会正好,不然一个女子来这种地方确实很奇怪。
当然,也不全是误会,我回去练练,说不定哪天能在温青青、黄蓉她们身上
用一用。
其实走出门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后怕的,真怕他们突然从背后偷袭,万幸并
没有。
回去后,我做了些准备工作,准备着今天晚上去王府看重要剧情。
第七章
当晚,我再次潜入王府,今晚这里会来很多人,起码那个王总管会来看欧阳
克,杨铁心要来见他老婆,说不定还会觉得穆念慈是杨康拐走的,过来找人——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郭靖也应该会陪他的杨伯伯来吧?
但是当我看到郭靖黄蓉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陪在杨铁心身边,而像是在寻找
什么。
我跃过去,问:「郭兄弟,黄姑娘,在找什么?」
郭靖:「季……季兄弟,你怎么又变成季姑娘了?」
「……」笨蛋说话都这么幽默的吗?
我是换回女装了,无非是担心一会儿遇到那个什么「王总管」,被他和那个
「丙庚」联系起来,白天的时候他虽然看出我是女的,但外貌差别很大,他一个
古代人应该认不出来吧?
这样,有两个身份,以后可能行事会方便一些。
「你们在找什么?」
郭靖问:「药庐,药庐在哪?」
这里每个地方我都探过了,我给他们指指药庐的方向:「你们找药庐干什么?」
「王道长中了那个藏僧的毒沙掌,他们还把全城的药都买光了,我来找药。」
王处一受伤的剧情我倒是记得,但王处一是在这个时间点被打伤的吗?
虽然很多细节我记不清了,但是王处一被打伤不应该是在郭靖遇到女装黄蓉
之前吗?
我印象中确实有这一段情节,可是早上我看到黄蓉穿了女装和郭靖在一起,
就以为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郭靖:「好吧,蓉儿,我们快去……」
「等一下!」黄蓉拦住郭靖,然后用怀疑的表情打量着我,「季姐姐,你是
怎么知道药庐的方位的?」
「……我前两天晚上来过这里。」
「你来做什么?」
「找一个仇人。」
「谁?」
「欧阳克,你也许认识。」
「欧阳……克?没听过。」黄蓉看来对欧阳这个姓还是比较敏感的,但并不
认识欧阳克,「季姐姐和那个欧阳克有什么仇?」
得,我还是直接说破她的心思吧:「黄姑娘,你在担心什么?」
「……」
「担心我是完颜洪烈的人是吗?」
「我没这么说。」
「且不说他区区一个金国王爷请不请得到我这样的高手,如果我是他的人,
现在就可以直接抓你们,你们两个加在一起,打得过我吗?」我又指指身上的装
扮,「我这身夜行衣能不能证明我也是偷偷潜进来的?」
看到黄蓉沉默了,我接着说:「我现在也有事,没时间和你们多扯,王府里
高手众多,你们未必能全身而退,自己小心。」
说完,我又跳回屋顶。
到了后院,我正好听到杨康的声音:「王总管,我们抓了穆念慈,我怕穆易
会猜到,来王府闹事。」
那个姓王的已经到了!我迅速把气息收敛到最低,我就不信这样还能被他发
现。
「贵府上高手如云,还怕这个?」
「穆易一个人我倒是不怕,就怕他叫上那个姓郭的,还有全真教的几位道长
前来要人。」
「那是你的事,天意城只管买卖之内的事,如果引发了其它争端,天意城并
不参与。」
「小王并非邀天意城助拳,只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邀请王总管相助,只要王总
管金口一诺,不论最后是否出手,小王都定当重谢!」
我听出来了,杨康这话与其说是在向他求助,其实拉拢他的意味更重些。
王总管没有正面回答:「这就是欧阳兄住的房间了吧?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欧
阳兄说。」
杨康点头:「请。」然后迅速离开,看得出他也不太想见欧阳克。
王总管没有敲门,直接推了进去。
「是康弟吗……?王斌?你怎么来了?」
王斌关上门,说:「欧阳兄,小弟这次来金国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意外得知
欧阳兄订了四十九粒极品化阴丹。」
「是啊,天意城的丹药果然神奇,王兄,你看珂儿现在美吗?」
天意城还真有变性药卖啊?不知道有没有让女人变成男人的药?哪天我去问
问。
王斌用有些落寞的口吻说:「还记得当日在白驼山,欧阳兄和小弟纵论天下
名器。欧阳兄只看女子步伐,便知其下阴户为何器品,洞若观火,鉴女如神,如
此神乎其技,小弟钦佩不已。」
「啊,那都是些小事,我现在只希望自己化为女子之后,能长出个三珠穴或
是玉蚌穴,那就于愿足矣。」
王斌的语气有些感慨:「唉,当日我就说了,欧阳兄御女之术已冠绝天下,
但尚无心理防御,所以向欧阳兄提议,让我为欧阳兄设下心理壁障,欧阳兄却不
答应,说到底是不信任小弟,这才有了今日之祸啊!」
「王兄,我记得你说的那个什么心理防御,是防人迷心洗脑之用的吧?那和
我有什么关系?」
「如今你已泥足深陷,无法回头了,唉,小弟痛失一知己啊!」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靠!这个王斌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欧阳克被种了迷心大法。
不过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要弄死欧阳克?
王斌说到这里,突然点住了欧阳克的穴位,然后双手食指放到他的太阳穴上,
轻轻揉按起来:「放松,放松……」
「王兄,你要干什………」欧阳克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快地,他就进入了恍
惚的状态,眼神涣散,表情松弛,嘴里也跟着念着「放松……」
这个王斌!这么容易就催眠了他!比迷心大法那个什么六层慢慢加深厉害太
多了!
过没多久,王斌突然大声喝道:「情忆归位!万迷皆破!」然后用力在欧阳
克的眉心拍了一下。
「啊!!!!」欧阳克就像突然梦醒了一样,他好像记起了一切,「王兄!
王兄!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我不想当女人!我不要做女人啊!是有人,
是有人控制了我,是那个贱女人,那个叫做季青的贱女人啊!!!」
「你先别急,把过程都告诉我,你现在记忆应该很清晰。」
欧阳克冷静下来后,一五一十地,将我偶遇他,然后装醉、催眠他的过程全
部说了出来,我让他忘记的一切,他也都记起来了!
王斌一听就明白了:「嗯,是迷心大法,很典型的迷心大法。」
之后,欧阳克还把我当时的衣着打扮都说了个一清二楚,其中有些连我自己
都不记得了!此外,他还强调了我的外貌特性,甚至……他还说看出我的下面是
什么十大名器中也极少见的八方风雨穴……
卧槽,真的假的啊,我自己都没好好观察过……
「王兄,你可一定要帮我,我一定要亲手报仇!我不把那个季青活活操死,
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王斌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帮你?怎么帮?」
「先帮我变回男人!」
「极品化阴丹,吃上三粒就再无退路,你已经吃了六七天了吧?若是停止服
用,你只能既做不成男人,也做不成女人。」
「什么?!」
「而且,用化阴丹或化阳丹改变性别之后,是无法再用此丹变回来的。」
「那怎么办!我不想做女人,王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欧阳克期
待地看着王斌,语气中居然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知道吗?在我们业内,有一句话叫做:女人即是弱者,被催眠更是
弱者。如今你两者皆中。」王斌顿了顿,「这话我也曾告诫过你,每天,天意城
内,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控制思想、被洗脑、被下幻术,而一个人一旦中了任意一
招,几乎终身都是他人脚下之臣。」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没救了,终你一生,只能是他人胯下的禁脔。」王斌
冷冷地回答,「不过,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帮你报仇,以祭奠我的逝去的欧阳兄。」
话音一落,他双手再次放到欧阳克的太阳穴上。
「等等!王兄!别,求求你……」欧阳克只来得及说出八个字,就再次陷入
那种迷离的状态。
「你不会记得刚才我和你说过什么,你也不在意。」
「不记得……不在意……」
「下一次,当我对你说『奴隶欧阳克』的时候,你就会再次进入现在的状态。」
「奴隶欧阳克……现在的状态……」
「你想当个女人。」
「我想当女人……」
「你会继续把自己变成女人。」
「我会继续把自己变成女人……」
「从现在开始,你会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就会越发渴望变成一个女人,
当你数到一千的时候,你就会醒来。醒来后,你不会记得我命令过你,但你会遵
循我的命令内容。现在,开始数数。」
说完最后一句,王斌放下双手,走出房间。
房中只剩下欧阳克没有灵魂的数数声:「一……二……三……四……五…
…六……」
……
牛逼!见识到了!
什么陆展元,彭有敬,什么迷心大法,太low了!这才叫心理控制,只是
双手一放,几乎瞬间完成!
和这种人打架的时候,是不是还要防着他把手放你太阳穴上啊?!
而且,这么厉害的人物,他还惦记上我了!!
就在这时候,杨康突然跑到了后院:「王总管,王总管!欧阳兄在吗?」
「他还在练功,有什么事?」
「府里进了贼人,我想请欧阳兄前去相助!」
「他现在正练功练到紧要关头,不便前往,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你半个时
辰内别打扰他。」
杨康点头。
糟糕,这个王斌如果去参战,什么丘处机王初一郭靖黄蓉统统打不过他,更
要命的是,他见到黄蓉的容貌,肯定会控制她的!
没办法,我之前是没想到王斌会参战,我方阵营能跟他过招的只有我了。
我掏出金蛇锥飞掷过去,希望第一击能击伤他。
王斌非常警觉,堪堪避过了金蛇锥,「谁?!」
黑夜中他迅速定位了我,飞扑过来,还给杨康留下一句,「半个时辰内莫打
扰欧阳克!否则后果自负!」
我转身就走,背后射来两枚银针,我拔剑挡开——今晚我带了兵器,不然也
不敢再次面对王斌——脚下步伐丝毫不减,跑向府外。
白天的时候我只走了半步神行百变,所以现在也不怕他看出来,内力急转,
脚下全力狂奔下,居然完全甩不掉他?!
轻功真好!
不过,我也没被追上,就这样跑出了王府百步远,我突然回身,一招「凭风
借力」点向他咽喉。
他无法格挡,只能侧身闪避,一招被动之下,完全落入了下风,我一击不中
迅速变招,把「狂风快剑」的「快」字精髓发挥到极限,而他只靠细软的银针根
本无法阻挡——白天的时候,是你有兵器优势,现在轮到我有兵器优势了。
绝不能给他反手的机会!
他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迅速转变战法,拉远距离以飞针攻我,他投掷暗器
的手法完全不弱于我,随手一挥就是五根针一起过来。
还好对于挡暗器,我还是有些心得的,一枚不拉尽数打落。
「你就是季青?」
我靠,他怎么知道的!
他看到我的表情,点头道:「那就是了,看你的相貌年龄,我猜你就是。」
说话的同时手里的飞针却不停。
我并没有搭话,他猜到了我是那个控制欧阳克的季青,但应该没看出来我是
白天那个「丙庚」,如果说话被他听出来,可能就会暴露。
「你的功夫这么俊,看来即便欧阳兄不中招,也奈何不了你。」
「你不但武功俊,相貌也是绝色,不如跟了我,我一定会让你终身享受极乐。」
「你知道什么叫终身的极乐吗?想象你的小淫穴被插入的感觉,那种舒服的
快感,再把这种快活放大一千倍,一万倍,你将每天、每时、每刻都能体会到这
种感觉,这就是所谓极乐。怎么样?是不是想到这里,小穴已经湿了?」
「至于怎么做?再试想,一只大手轻轻地盖住了你的阴埠,与你整个阴埠并
不接触,但是偶尔会触碰到,你的阴蒂已经变大,变胀,那只手用它的掌心将你
的阴蒂轻轻吸住,然后开始缓缓揉动……」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知道他想用语言扰乱我的行动,但同样的,他的行动也因为要说话而变得
迟滞,这正是打倒他的好机会!我找到一个间隙,用尽全力劈下一剑。
混元一气!
这一剑将他的银针尽数劈回,一剑过后还隐藏着第二发金蛇锥,他果然中招。
「啊!!!」
金蛇锥,加上两枚银针,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他迅速掏出一颗药服下——果
不其然,他的针上是涂了药的——然后说:「王某这次甘拜下风,我们后会有期!」
说罢他转身就走,看来他也很忌惮我的轻功。
而我确定了他的方向不是王府方向,也没有深追。
这个棘手的家伙,以我现在的能力,最多也只能赶跑他。
而且,其实我也中了一针……
我拔下右手背上那根银针,真的是运气太背了。
确实,所有针我都挡掉了,但这根是被我挡开后弹到我手背上的,所以插得
很浅,我盘腿坐下,用尽力气从伤口往外逼血,从血液的颜色上看不出有毒的样
子……
为防万一,我还是逼出了不少血,之后才缓缓收功,这花了不少时间。
不知道郭靖他们那边怎么样了,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等我赶到的时候,杨铁心包惜弱都已经凉了。
从包惜弱的情况看,完颜洪烈应该是不知道天意城的存在的,不然包惜弱也
不会这么多年不爱他,那么说来,杨康是从欧阳克那里得知了天意城的事。
郭靖抱着二人的尸体哭得痛彻心扉,我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走过去说:
「靖哥,你别难过了,你看他们死时尚带笑容,说明他们心里是开心的。」
黄蓉虽然不悦我这样安慰郭靖,但现在也只能顺着我的话说:「季姐姐说得
对,杨伯伯他们应该是高兴的,靖哥哥,你别太伤心。」
杨康显然对我们这套说辞极其不满,但也毫无办法,只能呆呆地抱着包惜弱,
不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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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看着他们把两人安葬、祭拜,我莫名有些感慨,虽然早知道是这个结
局,但亲眼看到,感受还是不同。
他们虽然喜怒哀乐自心而出,其实是被一只名为「金书」的大手摆弄着命运。
那我呢?我最终能不能回家,又是由谁的手决定的呢?
怀里的卷轴又发光了,打开后,下一句是「野三坡诛煞,扬城灭魔蛇」。
这两句话我第一次读的时候就没读懂,射雕英雄传里似乎没有这段剧情,十
个字中,只有一个煞字让我想到了黑风双煞,其它九个字看起来和射雕没啥关系。
祭拜完后,我们便离开了,一路上,我还在用各种方法安慰着郭靖,看这个
平日里的阳光大男孩那么伤心,我实在有些心疼。
也因此,黄蓉对我充满了敌意,怎么的?还怕我抢你的靖哥哥啊?你放心,
我首要任务是完成金书卷轴,不会拆散你们这对官cp的。
而且就算我真的抢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比武功比容貌比身材哪怕是比
后台,我都不虚你!
可惜的是,我们住的并不是同一间客栈,行至路口,只好分别了。
我住的是一间隔音极好的上房,为的就是单独行动方便。回到房中,我疲累
地坐倒在椅子上,累了一天,也还是有些收获的,起码知道了天意城的事,不过,
将来「丙庚」和「季青」两个身份最好还是分开用。
天有点热,我让小二打了桶水,一会儿好好洗一洗,不过,大半夜了,为什
么会觉得热啊?
我的手怎么这么红?我这才发现,现在自己浑身火烧似的红,尤其是右手背。?!
是那个被针扎到的地方!!
等下,刚才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那么心疼郭靖?我怎么会真的生出和黄
蓉抢郭靖的念头?
那根针上涂的……不会是……春药吧?
王斌你个变态,打架用的暗器上为什么要涂春药啊?!
也许是打架的时候着急,身上有针就随便往外扔了?
不仅是身体发热,胸口崩得紧紧的,下身也开始有些湿润和微微抽搐。
我中了天意城的春药,我会怎么样?一会儿会……发春吗?
不行,这么一想身体更加虚了,可是我又忍不住去想,我会很想要?可以自
己解决吗?还是会想要男人?
如果去找个男人,会很舒服的吧……我知道的,我试过……
小二把水打上来了,他也是个男人……
天哪,我在想什么啊!
我赶紧插好门栓,脱光衣服把自己泡了进去,凉意让我冷静了不少。
那根针只插进皮肤几毫米,就算那个药再厉害,能有多少进我的身体?我还
有内功护体,当时又逼出了那么多血,想必更多是心理作用。
就算真的不行,那也没什么,我早就想好了,一切生理问题不求人,顶多一
会儿用手撸一发。
手?对了,那本《御女手法大全》呢?我在白天的衣服里摸了摸,摸出了那
本秘籍。
正好试试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神,还什么「拈魂」啊「摧魂」什么的。
果然,这书上确实有那两招:拈魂指:聚真力于食指拇指,轻捏女子乳中,
辅以余下三指按压乳根、天溪、灵墟三穴,若有余力,可同时按压神阙。施力时,
真力以旋劲缓缓注入女子乳中,同时按揉余下三穴。初习此法时,可以双手旋劲
施力方向相反;待有小成,双手施力方向化为相同;练至大成,各手指施力方向、
缓急、轻重皆随心而变;待练至肉指与真气方向不同,足以使石女落魄失魂矣。
摧魂手:四指点乳根、天溪、灵墟、步廊四穴,余下一指可虚点,亦可视女
子体质不同而定,掌心触乳中,运真力于手掌。施力时,五指不动,仅以掌心回
收真力,将全部真力聚于乳尖一点,聚点愈焦,则销魂愈甚。待女子全神贯注时,
迅速将真力下放,扩散全乳,真力每至一指,则该指呼应发力,可任选透力、震
力、粘力、旋力等辅之。此法可反复数次,直至女子全然失魂时,掌心摩擦乳中,
并以五指将真气缓缓聚至乳中,聚点于一焦,足以摧魂夺魄。
……
你那么牛逼,咋不去练混元掌呢?
其实认真分析起来,这两招都不难,起码比我小时候练的什么混元掌破玉拳
简单,我双手对着洗澡水面试了试,激起桶内无数的小波浪。
天哪,一会儿,我要拿这两招对付自己?
我是不是疯了?!……
要不就算了吧?我擦干身子躺上床,反正现在也冷静了不少。
我低头看看自己,我这对小白兔……真的很漂亮啊,不大不小堪堪一握,如
果是以前的我,应该会很喜欢吧?
其实现在也喜欢。
风一吹,有点冷,乳尖的小殷桃自动立了起来。
有点胀胀的……我碰了一下。
「嘶……」好敏感啊,全身的神经都被牵动了,尤其是胸口和小腹下面。
不舒服,难受,浑身不得劲。
明明是不舒服的,但我还想再碰一下……
这次,我稍微用力捏了捏。
「喔喔喔!!!」
天哪,酥麻夹带着一丝刺痛传遍了全身,感觉太强烈了,就像直接捏到了心
脏上一样……
太敏感了,比当男人时的龟头还敏感呢,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还是因为今
天中了春毒的关系?
麻痹感逐渐过去,我发现小穴里居然慢慢有液体分泌出来,嗯……
得,学都学了,不用不是浪费了吗?
拈魂指,首先是什么来着?我把真气运到手掌上,双指轻轻捏着小殷桃,然
后依次按住乳根、天溪、灵墟。
啊……还没用力就好敏感……
还要继续吗?
我咬咬牙,继续吧……
回忆着刚才在澡盆里的方法,真气微微以旋劲的方式注入……
噢噢噢……!!!酥……爽……麻……刺激……
好像双乳变成了身体的两个旋转开关,真气通过它们把我全身的神经都拧成
了乱麻,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拧紧啦!!!真的舒服,太舒服啦,继续,继续!!!!!
但是好难继续啊,仅仅控制自己的双手继续放在双峰上已经极为困难了,还
要控制真气……
可是明明感觉到,还可以更爽……
我歇了一会儿,总还觉得欲求不满,想来想去,倒是有个办法。
这一次,我在五指中都聚集了较多的真气,每一处的方向都不同——书上说
这样会最舒服——然后缓缓放在双乳上。
我要一次性把所有的真气打进自己的五个穴位中,在手臂失去控制前完成。
确定手指已经对好穴位,我深呼吸。
三,二,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好刺激!!!好销魂啊!!!!
全身都被打乱了,我要被搅乱了啊!!!!!
脑袋真的被搅乱啦!!灵魂也变成一团浆糊啦!!
飞了,飞了,飞上去了,飞得好高啊……
我飞到最高啦……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太舒服啦!!我要死啦……
……
我在哪……
我好像还在床上,我没死……
刚才真的是……太销魂了……
全身都失去了控制,在床上不断翻腾,双手早就不受控制地乱舞去了,哪里
还能保持什么「拈魂指」的动作……我知道,这还不是拈魂指的极限,因为我的
真气是瞬间打入双峰的,也没有之后外部按摩的部分,如果是其他人对我用这招,
再把时间拉长个三五分钟……不敢想象,那会是种怎样的体验啊……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躺着的姿势好像不对,好像整个身子都扭曲着,但我也
不那么确定……
屁股下面一片湿,有点丢人……不管了,今天晚上不管床单的事情,顶多明
天一把火把它烧了!
重新躺平,我打算试试第二招。
摧魂手,我把五指分别按在膺窗、乳根、天溪、灵墟、步廊五个穴位上,正
好掌心对着乳尖。
额,然后呢……
真气缓缓渗入皮肤,马上产生一种柔和的舒畅感,和刚才激烈的感觉不同,
缓缓的,暖暖的……
然后,将真气往回吸,聚集到乳尖……
哦!!我的天,我的天!!!
突然变得好刺激啊,快要受不了了……
仍然是麻、胀、酥等诸多快感的混合,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两点上的感觉迅
速放大,逐渐盖过了身体的其它部位……
接下去是不断聚焦,「待女子全神贯注时,迅速将真力下放,扩至全乳」。
我算是知道啥叫「全神贯注」了,随着真气的越发聚集,好像全身心所有的
知觉都在往这两点聚集……
我还在勉强控制着双手,但是,身体的其他部分已经慢慢开始消失,所有的
触觉,视觉,听觉,都被那两点传来的遮天蔽日的酥爽覆盖了……
渐渐的,我连手也感受不到了,甚至慢慢的,连「自我」也感知不到了,天
地间只剩下这两点,唯有这两点……
啊……极乐的两点,是我快乐的源泉……
我被这两点不断拉扯着,牵引着,扭曲着,挤压着,破坏着,我的魂魄被它
们拉出了身体,被拉上了云端……
嗯……啊……要去了,去了!!啊……!!!!
突然,那两点快乐如炸弹般爆开,化作满天花雨倾盆而下。
哦……!!!天啊!!!太美了……
美妙的甘霖沐浴着我,好甜美,好迷醉,只有那梦幻般的极乐雨水……
我是谁……我还活着吗……
我要溶化了……消失了……
……
……
……
当我逐渐找回被打散的意识,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现在几点?哦,好像我在古代……
浑身暖融融的,软绵绵的,不想动………
要是能就这么躺下去,直到死掉,那该多好啊……
什么都不用做,不用管,不用想,就这样一直慵懒地躺下去……
我现在知道了,欧阳克身边那些女人明明是掳来的,为什么还要死心塌地跟
着他……
如果有人用这种感觉诱惑我做他的婢女,说不定我真的会动摇……
更何况,刚才我还没坚持到施展出「摧魂手」的精髓,只坚持到将真气聚焦
到乳尖,然后就断片了。
再之后,由于失去了我的控制,真气应该会自动散开,但是用五指配合它进
行按摩的部分,还有最后的「掌心摩擦乳中,并以五指将真气缓缓聚至乳中,聚
点于一焦」,这根本不是自慰时能用出来的手法,就像人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掐死
……
要体会到完整的「摧魂手」,恐怕必须要其他人来帮忙……
天啊,就这样已经这么舒服了,完整版的「摧魂手」,到底会是什么滋味呢
……
如果真的体会一次,我会不会彻底沉沦……
尤其是,回去了可能会变回男人,就算不变回去,地球上说不定也没有「真
气」这种事,一念及此,我甚至生出了一种不回去、永远留在这个世界当女人的
念头……
不行!我要回家!
只要一想到「回家」这个目标,我瞬间来了精神。
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要动身去那个什么野三坡!
强拖起身体,看到我身下的床垫……几乎湿了一半……
我老脸一红,这到底是失禁了还是……潮吹了啊?刚才完全断片了,甚至都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喷出来的了……
一定要毁掉它!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我起身补了点水,看看那湿漉漉的床垫。
反正已经这么湿了,要不……再来一次?
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我在「要回家,所以要好好休息」和「那么爽,再来一次吧」之间摇摆了好
久,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垫了一件衣服到床上,结束了劳累并愉悦的一天。
第二天,我睡到了中午,起来后,我向小二多付了点钱,然后将床单收起来
带走,小二居然一副很懂的样子看着我。
靠!我都忘了,这种地方的店小二肯定身经百战啊,我应该偷偷拿走的。
赶紧转移话题,我向他打听了野三坡的方位,立刻就动身了。
第八章
一路上到处打听,再加上从卷轴的提示上判断应该离扬州不远,我终于打听
到了野三坡这个地方。
尽管觉得梅超风应该不难对付,我还是边练功边上路,因为天知道在这个位
面,郭靖有没有一刀捅死陈玄风,之前应该问问他的。
路上我练的除了混元功之外,还有我自创的一门内功。
穿越的时候,我仿佛是亲眼见到了无尽的星河,我知道,那些所谓的星星说
白了就是宇宙中的恒星。
自那以后,我与那些我见过的星星之间似乎就产生了某种联系,理论上,我
是可以从它们那里汲取能量的。但是那些星光太微弱了,能汲取到的几乎没有,
但是后来我想到,太阳不也是恒星吗?它离我那么近,完全可以试着吸收它的能
量啊!
我还把这想法和我师父袁承志说了,当他只是摸摸我的头,说:「傻孩子,
你真可爱。」然后笑而不语。
那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行的,但自己试过之后才发现并非不行。
刚开始的时候,我发现太阳的能量只是对修炼混元功的一种补充,可是渐渐
地,那些能量开始独立地运行,我还专门取了个中二的名字,叫做「昊天」,吸
收太阳能最快的穴位是上丹田印堂穴,可能是头顶向阳的关系吧。练得久了,我
偶尔都会产生了一种印堂穴直接连着太阳的错觉……
我的内功能进步得这么快,也和这有关。遗憾的是,这招并不能让我在白天
的战斗力增加……
路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越发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扯淡之处——我路过了一间
「鬼屋」。
其实是一个据说闹鬼的庄园,说是闹鬼,其实就是有会武功的人居住在这里,
估计是避难什么的。
我逮住了她们,清一色女性。
带头的自称「庄夫人」,说是全家被鳌拜——没错,就是那个清朝的鳌拜—
—所害,希望我帮她们报仇,说是必有重谢。
……我倒确实记得鹿鼎记里有这一出,但这种时空的错位感也太诡异了。
据说她们对每个能发现她们的人都会提这个要求。
好吧,就当你们是发布支线任务的NPC好了,但我现在要做主线知道不?
主线!回家是第一要务!
所以我并没有理什么鳌拜的事情,向她们打听了野三坡的方向就离开了。
野三坡,说白了就是个岔路口,但因为有官道,这里慢慢变得人迹罕至。
果然,在野三坡的某个小丘陵上,我发现了被插了五个洞的头骨,在附近足
足守了五天,我才等到梅超风夫妇俩现身。
还好,他们那半吊子的九阴白骨爪还是赢不过我的混元掌的。
我很确定,金书是让我「诛煞」,所以我没有留情,直接下了杀手。
反正都是死有余辜的人。
接下来,该去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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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城……指的应该就是扬州吧?其实我还是不太确定。
不过,当我在扬州丽春院门口碰到了郭靖黄蓉那两位活宝,我就放心了。
有他们在的地方,肯定是主线没错了。
「蓉儿,我们一路上所有的酒家都打听了,没有你说的那位九根手指头的乞
丐啊?他究竟是何方高人呢?」
「他啊,他是丐帮的前任帮主,最近听说到了扬州,我们找他,是要让他教
你功夫!」
「丐帮帮主那么厉害的前辈,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教我?」
「哎呀靖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计………季姐姐?你怎么也来扬州了?」
这两个活宝终于看到我了……
我打趣说:「我是来打大坏蛋的。」
郭靖问:「哪有大坏蛋?」
我指指丽春院:「青楼里啊!都是大坏蛋。」
黄蓉奇道:「这不是丽春院吗?为什么叫青楼啊?」
郭靖:「名字叫『青』楼,是不是和季姑娘你有关?是你家开的吗?」
……你们是在卖萌还是真萌?
「总之,这里一般不是乞丐会来的地方,我觉得你们如果要找丐帮帮主…
…」
话还没说完,我也被打脸了,就在我们面前,两个乞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丽
春院。
黄蓉笑道:「看吧?」说着拉着郭靖就走了进去。
我是来斩蛇的,青楼里面应该没有蛇……好吧,你们是主角,你们说了算。
我们三人刚进去没几步,就被老鸨拦下了,她对黄蓉说:「这位姑娘,你不
能进。」
黄蓉奇怪地看看男装的我和郭靖,问:「为什么他们能进我不能进?」
「女孩子家家的,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黄蓉指着我说:「那她也………哦!我明白了!这样吧这位漂亮的小姐姐,
我们不进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最近有没有一个九根手指的乞丐来过你们丽春院?」
「喔吼吼吼……小妹妹嘴真甜呢……」老鸨很满意黄蓉对她的称呼,想了想,
回答,「乞丐常有,但是九根手指的……我还真没在意。」
我往里瞧了一眼,就看到三四个乞丐:「你们这姑娘很便宜吗?怎么那么多
乞丐都玩得起?」
「公子,这您就不懂了吧?这扬州城里的丐爷,出手可大方了!」
「……」
「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都有……」
黄蓉听到这话,又看看丽春院里的情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青楼」是干什
么的,她满脸羞红,急忙拉着郭靖跑了出去。
我也只能跟着他们出去,然后喊住了他们俩:「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个丐帮
……是有一部分乞丐很有钱,但刚才进去的那几个,穿得那么破破烂烂的……」
黄蓉:「那又怎么样?」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不太对劲……」
「哎!你过来!」黄蓉朝我摆摆手,「你来看!」
我沿着她的视线望去,丽春院偏僻的侧门旁,一个乞丐正和一个锦衣华服的
官员模样人物在说着什么。
「最近很久没见到你们彭长老了,他可还好?」
「彭长老他……死了………」
「哼,我就知道,他早晚要死女人肚皮上!」
「丐帮的事,有劳王员外挂心了。」
「我对你们帮内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彭长老这一死,材料数量少了很多,
质量也变差了,你看,连丽春院都涨价了。」
「可不是,不瞒您说,前两日小的见到梁老仙,他也在抱怨呢!」
「哼,什么老仙,不过就是个奸商,坐地起价的角色。他现在人在丽春院?」
说这话的同时那个王员外还扭头看看右后方,我们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
里站着个漂亮的婢女,奇怪的是,明明她的主人就在不远处,她的眼神中却充满
了惊慌和无助。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像您和老仙那样的大人物,小的偶能遇上就是荣幸
了,怎么能知道行踪呢。」
「好吧,你有机会帮我转告他:我和他的生意还要接着做,让他快些来我府
上,涨价可以,但别太过分!」
「这话小的一定带到!」
聊到这里,王员外就离开了,临走前招呼那个婢女:「雪儿,我们走!」
我回头问黄蓉:「蓉儿,相个办法把那个员外引开,我有事要问问那个丫鬟。」
「不准你叫我蓉儿,」黄蓉眼咕噜一转,马上想到了办法,「你等着。」
她走到那个王员外身边,突然身子一个踉跄倒在了他身上。
「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脚崴了。」
看到黄蓉漂亮,王员外就近找了个茶棚,把她扶过去,坐下后,黄蓉马上点
住了他的睡穴。
没等那个雪儿叫出声,黄蓉就捂住了她的嘴:「别担心,我们是来救你的。」
「救,救我?我是他的丫鬟。」
我走过去问:「只是丫鬟?」
她回答的支支吾吾:「是……是丫鬟……」明显言不由衷。
「那好,那我就问问你这个丫鬟,他和丐帮的勾结,你知道多少?」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员外的事?」
「我们是江湖侠客,路见不平是我们的本分……」
雪儿看看昏睡着的王员外,似乎在确认我们真的会点穴,她犹豫片刻,突然
跪下道:「我叫小雪,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
「你姐姐?你说清楚一些。」
小雪开始向我们介绍自己,她和她姐姐小户都是王员外养的瘦马——这是古
代的一种病态的习俗,找一批小女孩,从小培养她们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尤其
是床上技巧,等女孩长大后,高价卖给一些达官显贵,如果命好,这些女孩最终
可能可以当上主人的小妾,如果命不好,下场往往是被卖去青楼或者当军妓——
她们姐妹俩因为只跟过王员外一任主人,也挺讨王员外喜欢,原本是很有希望将
来当上小妾的。可就在不久之前,王员外突然送走了一个瘦马,那瘦马不久之后
出现在了丽春院里,非但如此,人变得痴痴傻傻的,而且淫荡无比,只知道找男
人交合,其它什么都干不了。这样的妓女,当然永远存不下赎身钱,等到给青楼
赚够了钱,往往会被高价卖给某个心理变态活活玩死,就算侥幸活了下来,等到
年纪大了,也会被扫地出门,暴尸街头是她们唯一的结局。
而第二个被王员外送走的,就是她的姐姐小户,她很担心小户也变成那样,
甚至担心有一天会不会轮到自己。
至于我们问的这个员外和丐帮勾结的事情,她只知道员外以前和丐帮的一些
人有来往。
听完她的描述,我马上想到了彭有敬,但是他已经死了。
也许他还有徒弟?
要不就是天意城?
可是看这个王员外的级别,不像是有资格成为天意城客户的人。而且天意城
不都是卖人的吗?
郭黄二人当然对养瘦马这样的歪风邪气义愤填膺:「小雪,你可知道扬州城
里有哪些人在培育这些女孩?」
「不知道,我是从苗疆被卖过来的,一般那些人贩子也都不会选在大城市里
把女孩养大,因为太贵了。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一些高级的瘦马是养在丽春院里的
……」
看来这个丽春院还真是个淫窝啊!
黄蓉说:「好了,小雪,你现在自由了,可以离开这个姓王的了。」
小雪摇摇头:「我从五岁开始,就只被教了伺候男人的方法,其它什么都不
会,我已经离不开这种生活了,我只求你们能救救我姐姐,起码让她能不要发疯
……」
看到黄蓉和郭靖还想劝说,我打断了他们,问:「你姐姐被送到哪了?」
「被送上了一辆马车,朝城西方向去了。」
城西……那就不是丽春院了,这样说来,丽春院只是一个消费场所,要找到
他们的培训基地才行。
「看来这个丽春院今天是不得不进了……」我问郭靖黄蓉,「你们两个怎么
样?去吗?」
黄蓉:「我进不去,也不会让靖哥哥去,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郭靖也拉住黄蓉的手:「蓉儿去哪我就去哪。」
我和小雪被塞了这么一大口狗粮,真是……我倒是无所谓,不过看小雪,眼
里闪着羡慕的泪花。
得,老子今天就见义勇为一把了,反正金书让我「斩蛇」,人蛇也是蛇。
「那这样吧,郭大哥,蓉儿,你们去城西打听一下,尤其注意叫花子多的地
方,有闹鬼传闻的荒山,还有没人住的荒宅这种地方,进去看看是不是真荒,我
就进丽春院查探一下,傍晚时在这里碰头。」
「好,那就告辞了。」
——————————————————
再次进到丽春院,那个老鸨还记得我:「哟,公子,这次把女伴儿甩了!?
这就对了嘛!公子说说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问:「有没有那种……新来的?」
「公子的意思是……雏儿?哟,那价钱可就贵了……」
我拿出十两银子示意自己不差钱:「不,不是雏儿,我是说,有没有那种
……春情浪荡的?」
老鸨满眼只有我手里的银两:「有有有!不过,公子,你到底是要新来的,
还是春情浪荡的……」
「我要那种看起来像新来的,实际上很春情浪荡的,你懂吧?」
老鸨秒懂:「懂懂懂!龟儿子,带客官去三楼天字丁号房!」
我问:「那姑娘叫啥?」
「楚云。」
龟公带我到三楼房间门口,敲门道:「楚云姑娘,接客了!」
门迅速打开了,门口站着个姑娘,一张看起来清纯的娃娃脸上双眸如水,笑
意盈盈,衣服是几乎透明的轻纱,还一股急切地要展示自己身材的样子,很符合
我「春情浪荡像新来的」的要求。
她十分期待地看着我,然后把我拉进了房间,用脚关上门。
「楚云姑娘……」
楚云往我身上扑来:「客官,我要……」
一进屋就这么猴急,看来是找对人了,我就怕那个老鸨给我找个因为正常生
理原因欲求不满的,但是这个楚云,性饥渴的程度不正常,肯定被人动过手脚。
「别急呀。」我看看她的屋子,问:「你这房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楚云嘴上说着「讨厌」,脸上却一副:你很懂的表情,然后跑到柜子里拿出
了一大堆道具。
常规的从麻绳、皮鞭、蜡烛,到比较专业的角先生、铁珠、套环、勉铃等等。
还真是高档会所啊,应有尽有,看起来除了因为科技没到而造不出的东西,
其他的都有了……
我拿起了一条麻绳,笑眯眯地走向了楚云。
把她绑在床上后,我扒光了她。
但我自己没有脱,楚云有些奇怪:「公子,你……」
我上下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皮肤,没有明显的外伤,然后看向她的下阴,确
实有问题,不是正常的发情状态——虽然我其实也不知道正常应该是啥样,但是
她的小妹妹明显过分充血了。
「公子,原来你好这口啊……」
我想了想,直接问:「楚云,我问你个问题。」
「公子随便问,只要快些……」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什么啊……」
嗯,还是要说得直白一点:「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变得这么淫乱的?」
「楚云本来就这样啊……公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有点麻烦,如果她不说,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反正她现在被我绑住了,也
动不了。但是如果她是被洗了脑的,那要想问出来,就要靠迷心大法了。
但是能洗她脑的是谁呢?放到这里当妓女,逼格太low,不是天意城的作
风。那就是彭有敬的徒子徒孙咯?但也不对,彭有敬的摄心术效果还不如迷心大
法呢,持续时间太短了,迷心大法都做不到用一次就管一辈子。
先试试看问不问得出来吧,我使出了《御女手法大全》上看到的一招,把手
放到楚云的阴部上方,但是并不真的触碰,而是若即若离地覆盖着,然后开始凌
空抚摸——当然,也不会让她完全没有感觉,第一要让她看到我的抚摸,这种抚
摸手法如果真的摸到了造成的快感绝对是极大的,这就能带给她无限的遐想,第
二是用内力产生气流造成的触觉,主要触碰的都是敏感部位,如阴蒂,阴唇内侧
等地方,第三是时不时地稍微触碰一下大腿根部。
很快,她就受不了了:「公子,别,别折磨我了,嗯……给,给我……插进
来……求求你了……」
我凑到她耳边:「好啊,那就告诉我你是在哪变成这样的?你可别说你生下
来就这么浪。」
「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再忍一会儿吧。」我继续,手指动得更加勤快了,她的身体本能地
朝我的手拱来,希望我能真的摸到她,但是她拱得越高,我就抬得越高。
「操死我,操死奴婢吧公子……把你的大鸡巴插到贱婢的小穴里吧……」
「进来,求求你了……公子……我要……」
「呜呜呜……我要……公子……快进来吧……呜呜呜……」
我看她居然哭了,津液也无法抑制地从嘴边滑落:「那就告诉我,你之前去
了哪里?」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呜……」
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我只知道……我们……在……」
「什么?」她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含糊不清,我凑到她嘴边。
但是此时她似乎已经意识不清了,目光浑浊无神,像一台崩溃的机器一样重
复着:「给我!!!操死我!!!操死我吧!!!……我要啊……给我啊……」
到后来,甚至连浪叫的内容都听不清了。
是不是玩过火了?我把手移开,但她完全没意识到,仍然弓着身子,嘴里念
的内容似乎也没什么变化。
唉,看来这招「凌虚引神」确实玩过头了,她已经完全被欲火烧崩了,这样
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得先帮她降降火才行。
我两只轻掐她的乳尖,双手掐按在双乳上,只能盖住一小半,怎么比我大这
么多……
没事,那几个穴位能按到就行,看我的拈魂指!
随着我手指吐力,她口中的含糊化作了一个音节:「噢……!!!!!!!」
当音调到达顶点时,她身体开始抽搐,下身传来「滋」地一声,小穴中喷出一道
水花——原来还有人潮吹是有声音的啊?
有点惭愧,我虽然自撸过,但根本不知道自己潮吹有没有声音。
我想在录音机发明以前,我应该是永远也无法知道了……
发泄出来后,她还是过了好久才逐渐回神,看到她有神的双眼,我知道她的
意识恢复了:「还是那个问题,在来这里之前,你去过哪里,你可别告诉我你一
生下来就是个欲女。」
她此刻身体还在颤抖,声音也随之发抖:「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但是,那
里像是,像是一个山洞……」
「山洞?你们在那里被怎么了?」
「我们……被下了很多药,很多很多药,淫药……」
「是谁做的?认识吗?」
「不认识……有很多人,其中地位最高的好像是个老头,他们叫他老仙…
…」
老仙?难道是梁子翁?
「你在那里见过多少女子?」
「十来个,也有陆陆续续加进来的……」
「呆了多久?」
「记不清了,好像有六七天……」
「守卫严吗?」
「还好,不过白天会有很多人进出,晚上只有两个人留守。」
「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吗?」
「……有一条蛇!!一条大蛇!!它咬了我们!!!」
蛇?!金书上不是让我斩蛇吗?!难道就是这条?
「所以你们中了蛇毒吗?」
「是,它咬了我们大腿,中了蛇毒后,会很想要……那条蛇,还会吸我们的
水……」
还是条淫蛇啊?
「还有什么能说的吗?你被下了那些淫药后有什么反应?」
「我……我这些天,每天会很想要,整天都躁得慌,几乎两个时辰就要泄一
次,不然就会很难受,难受得要发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是……下面还是很难受……」楚云说到这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
可怜地看着我,「公子,楚云不美吗?」
「挺美的啊?」
「公子不喜欢楚云这样的人?」
「喜欢啊。」
「那公子为什么那么……薄情……」说着她像是生气了,撇过头去不再看我。
天地良心,我冤枉:「我薄情?!我,我哪里薄情,刚才是你不配合,我是
在审讯你唉?」
「可我现在下面还是很想要……」
我挠挠头,要么……用手满足一下她?
「……好吧,便宜你了。」
我再次将双手放到她双乳上,打算再让她享受一下我自己都没享受过的「摧
魂手」完整版。
至于她的小穴……也不是不能解决,除了这几招外,我之前还学了一招「勾
魂手」,专攻女子下阴的,虽然没有演练过,可能不熟练,但她应该也没那么挑
吧?
五指分按五个穴位,然后注入真气,立刻,楚云就开始娇喘了。
然后,缓缓将真气在她的身体里移动,回收到乳尖那一点。
「哦……好舒服,麻,麻了,好舒服啊……」
我不断把真气集中再集中,同时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刚开始她对我的凝视还
有些反应,眼珠子会随着我转动,但渐渐地双眼就失焦了,当我不管怎么做表情
她都视而不见时,我就确定她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集中在乳尖了。
然后,放掉,让真气从她的乳尖炸开,同时,五指应着真气所到之处,开始
按揉。
「哦哦哦啊……!!!!!」
她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突然击中,在床上震颤起来,眼角、嘴角、小穴、
尿道,所有能溢出液体的器官全都在胡乱地往外喷水,完全无法自制。
看得出怎样的快乐在冲击着她。
但是这样还不行,她的浪叫声还有两个音节,说明内心还有东西,没有完全
放空,我真的很想看看「摧魂手」完整版用完会怎么样。
按照书上说的,如果女放还没有完全失魂,那就再来一次。
按穴——注入——集中——聚焦——炸开。
「啊啊啊啊!!!!!!……」
很好,只胜一个音节了,而且声调听起来也合适,我终于开始最后的一步,
五指牵引着在她乳房内的真气,慢慢划动向那同一个山尖。
她的身体也仿佛同时被什么有引力的东西吸起,但这次拱起的不是腰部,而
是胸部,随着我五指的牵引,越拱越高……终于,到了生理的极限。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在不停地高潮着。我就这么保持着,我保持多久,她的
高潮就会持续多久,小穴里的淫水和尿道里的尿液很快就被排干了,然后只是徒
劳地抽动,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她的呻吟也很快就停了,因为她已经叫不出来
了,倒不是嗓子哑了,而是喉咙的肌肉已经完全罢工……
她那双眼乱翻、唾泪四流的表情也在告诉我,此刻她的内心恐怕已经完全崩
坏,我知道,那是因为每一刻她都在承受着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快感,而且这快
感没有尽头——甚至我都不确定她能否承受住这个程度的快感。
「摧魂手」的极限,是她身体肌肉的极限,当她的背部肌肉无法再拱起自己
的胸部的时候,「摧魂手」才会结束。
但是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没办法,我只好找个恰当的时候,放开了她。
因为我答应她了,还要处理她小穴的问题,不能总是盯着乳房玩啊。
但是看她现在的情况……我做什么事她真的感觉的到吗?我很怀疑。
不管了,那就来吧,我开始尝试针对女孩阴部的「勾魂手」,两指插入了她
的小穴,然后开始分别动作,主要的攻击方式是从内向外拉扯她的G点部位。
但是有点麻烦的是,她对我的动作只能做出肌肉抽搐的反应,发出的呻吟十
分微弱,表情也一直是那个崩坏的表情,我甚至只能从她再次挺起的腰和腹部、
腿部的绷直的肌肉确定她高潮了……
我不会真把一个人给玩坏了吧???我心里还真有点小虚。
过了几分钟,看到她身体抽动了一下,我这才安心下来,这应该是她的大脑
在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我把绑住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她的表情和姿势慢慢恢复正常,我知道,她正
在慢慢找回自我。
真正恢复正常的标志,是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然后慢慢趋缓,终于,变
回了熟悉的睡眠者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现在正好是下午,睡午觉的好时候,反正我和郭黄约的傍晚见面,所以我就
靠在一边的靠椅上,也眯了一会儿。
唤醒我的,是楚云给我盖上衣服的动作,我揉揉眼睛,推开她盖上来的衣服,
示意不用:「你醒啦?我只是小憩一会儿,马上我就要走了。」
楚云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来了一句:「……公子,我刚才真的好舒服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知道公子来找我,就是为了打听事
情。但是公子,你不要管这件事了,他们人很多,而且我听说了,那些给我们灌
药的人都是丐帮的人,丐帮在扬州的势力很大……还不仅仅是他们,我还听到路
上有人说什么『大人大人』的,可能也有官员……」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她这话里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怎么的,她是……看
上我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激动。
两辈子,整整两辈子,第一次,第一次有一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仅
仅出于对我的好感而主动关心我!
我帮你赎身吧?
差一点,我就把这话说出口了。
「公子……你在听吗?」
我突然意识到,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姓名,和性别。
看着她满脸的关心和眼睛里藏都藏不住的爱意,我生出一种荒诞的感觉,她
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我产生好感了呢?仅仅因为我让她感受到了无上的极乐?如果
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能轻易让任何女子爱上我。
可如果这样去想,她不就成了一个将快感转化为爱情的机器吗……
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表情,她有些紧张,犹豫了半晌,我鞠了一躬说:「多谢
姑娘告诉我这些消息,萍水相逢,我们就此别过吧。」
听到我这话,她似乎有些焦急:「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公子可千万别…
…」
但我没有听下去,而是直接转身出了门。
第九章
我和郭黄二人在那个茶摊碰头:「你们探听到什么了吗?」
「你说的那种地方很多啊,曹宅、马王洞、乱葬山……」
「等下等下,马王洞?是一个山洞吗?」
「倒也不是,是一座小山丘。」
我:「那我们就去那里!」
「现在?」
「等天完全黑以后,你们看,夜行衣都给你备好了。」我比他们早探听到消
息,所以去隔壁的衣服店里买了两件,「我打听到了,他们关押女孩子的场所是
一个山洞,晚上值守的人不多,我们现在先去吃饱喝足休息一下,等入夜了就出
发。」
——————————————————————————————
在我们前往马王洞的路上,远远看到几个人正在往城中赶,其中两人还各推
着一辆推车,推车上放着一个麻袋,我指着他们来的方向:「马王洞是那个方向
吗?」
黄蓉回答:「是,你说,他们是不是从马王洞来的?」
「有可能,你看他们推着的那几个麻袋,正好一人大小,应该就是被他们抓
往青楼的女子。」
「那我们去把她们救下来!」
「别急,你现在去救人会打草惊蛇,马王洞里关着的女子应该更多,我们先
去把她们当放了。」
「这……」黄蓉和郭靖似乎不愿意见死不救。
我好说歹说才劝服了他们,三人一起前往马王洞。
洞里漆黑一片,我们举了几个火把,却发现这只是个简单的岩洞,虽然地方
大,通往马王山后山,但除此之外啥都没有。
不会是那个楚云记错了或者瞎说的吧?
黄蓉观察了一圈,左右敲了敲,突然叫过我们,指着一块岩石说:「小心,
这里有暗门。」
我都差点忘了这个设定了,桃花岛还有家传的奇门五行之术呢,找一两个机
关密室应该不难。
「能开吗?」
「不难,不过你们说里面有多少人?」
「我听说晚上只有两个。」
「那就好。」黄蓉说着,又比划了下方位,在一处石壁上找到了暗门的开关。
按下开关后,果然暗门打开了,门后是两个守门的人,他们看到我们吓得目
瞪口呆,好像没想到真的有人能找到这里。
我和郭靖迅速一人打晕一个,这里头绝对不止两个看守,我们动作很快,没
有惊动其他人。
我们三个悄悄潜入,隐隐听到洞里传来的男性的谈话声,还夹杂着女子的娇
喘声。
「这么多骚婊子,能看不能吃,真的是可惜了。」
「岂止不能吃,还得伺候她们拉屎撒尿,我告诉你,到了后半夜更难熬!」
「怎么说?」
「你自己想想,一睁眼就是那么多如花似玉、赤身裸体的美人儿,还得听着
她们的浪叫,睡又睡不着,又不能碰她们,你说是不是煎熬?」
「娘的,老子就碰一个了,反正她们现在都在发浪,迷迷糊糊的,估计也不
会记得有人操了她,王老哥,你也一起来。」
「你可别作死,她们这发浪要是发不满三日就泄了身子,喷出来的阴精就会
不纯,我们看不出来,但那条仙蛇一尝就知道了。到时候它要是不满意,我们俩
都要遭殃。」
「……」
「不是许了你明天去丽春院了吗?你要真的忍不了,找个驯的服帖的娘们用
嘴伺候你。总之,不能让她们泄了身子!」
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谈话和女人呻吟的背景音乐,我面前这对纯情男女脸已经
红得不像样了,他们虽然对床上那点事知道的不多,但是听到这对话也能猜到一
些,这两个小屁孩哪里受得了这尺度啊?
「要么,你们两个先出去等着?」
「靖哥哥,你出等着!」黄蓉大义凛然地指挥着郭靖。
我奇了:「蓉儿,为什么你不出去要他出去?」
黄蓉义正言辞:「你没听吗?里面的那些女孩都赤裸着身子,靖哥哥当然不
能看!」
郭靖虽然也好奇,也面红耳赤,但他还是听黄蓉的话的,乖乖走出了洞口。
这时候,洞内再次传来了声音,「那也成……」然后是锁链摇晃的声音,
「喂,五号,我把口球摘了,你可以说话了,还清醒吧?」
「呜呜……求,求大爷了……把,把仙根拿掉……操死我……操死贱婢吧,
往死里操贱婢……或者让贱婢摸一下,摸一下小穴,就一下……求求大爷了…
…」
「想都不要想,你如果伺候老子我舒服了呢,两天后,日子到的时候,可以
让你早解脱一个时辰。如果你让老子不舒服,那放水的时候,偶尔漏掉一个人,
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好,好,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张嘴……嗯,好,可以,舒服!」然后是男方粗鲁的喘息声,突然,
传来一个巴掌声,「别让牙碰到!你个贱货!连口交都不会吗?!」
我用调戏的表情看看一旁的黄蓉,用目光询问她:你还想听下去不?
她的面色越发绯红:「我们是不是应该动手了?」
当然!早就可以出手了,要不是看你们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小情侣一幅接受性
启蒙的表情,我早就冲进去了!
「那我数到三,一……二……三!」
我们冲入洞里,我迅速锁定那个再让人帮他口交的守卫,直接拧断了他的脖
子,黄蓉也配合将另一个看守击倒,然后我们开始观察洞内的情况。
真TM淫靡啊,洞里一共锁了九个女子,她们的双手双脚都被不长的锁链铐
在倾斜的石壁上,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移动。
这些女孩无一不是神情靡浪,通体泛红,口中娇吟不断却不能真的说出什么
有意义的词汇,仔细看,每个人都塞了一个金属口球,应该舌头被压住了,没法
说话。
最骇人的,是她们的双乳、腰间和下阴部位,各贴着一条黑黑的东西,卧槽,
那玩意儿好像是水蛭吧!
这些水蛭并没有在吸血,反而像是在往她们的身体里分泌着什么东西。因为
铐链很短的关系,她们并不能自己拿掉这些水蛭,这应该就是刚才对话里提到的
「仙根」。
这些女子对身上的「仙根」唯一的反应就是微颤的肌肉,似乎这些「仙根」
在给她们带来痛苦的同时还带来了等量的快乐。只有一两个还有意识的——或者
说身体的本能还残存的,在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抖落这些「仙根」。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人体身上贴了这种东西,即便意识已经模糊了,生理本
能还是会尝试摆脱。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们连生理反射系统都崩溃了。
另外我还注意到,每个女子的大腿根部,都有几个不起眼的创口,和何铁手
相处了八年的我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蛇的咬痕,这里真的有蛇?
不过从这个比例来看,这条蛇起码得有大腿那么粗吧?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黑暗中突然窜出一条黑黑的长影,直扑向黄蓉,我还
来不及出声让她小心,那长影已经一口咬住了黄蓉的胳膊,吓得她花容失色。就
在她张口惊呼的时候,那巨蟒蛇信长嘶,一口蛇毒直接喷进了黄蓉口中。
原来是那个被黄蓉打倒的守卫没死,醒来后悄悄打开笼子放出了巨蛇。
我立刻反应过来,凌空劈出一掌,把那个守卫打到脑浆迸裂,然后一记破玉
拳砸在巨蟒身上。
我这么开碑裂石的一击居然打不死它,只是把它轰飞,巨蟒身子一晃,又消
失在黑暗中了。
黄蓉不断掐着喉咙,但毒液已经被她吞下了肚子,她哭丧着问我:「季姐姐,
我被蛇咬了,还吞了蛇毒,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是不会死,不过……
我摇摇头:「你放心,这种巨蟒一般是没毒的,我们赶快救人要紧。」
我们松开了女孩们的锁链,又摘下了那些水蛭,但是她们既没有表达感谢,
也没有逃走的意思,而是一个个急不可耐就地自慰起来……有三个还没有完全陷
入痴女状态的看到了我,兴奋地叫道:「男人!」然后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看着她们如狼似虎的样子,我想起一位前辈的忠告: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一
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对呀,我现在生理性别也是「女」啊,怕什么?我赶紧放下发髻,扒开外
衣,露出虽然不大,但很明朗的双峰,示意她们:「大妹子!别过来,自己人!」
她们面露失望之色,只能各找地方自行发泄欲火,更有甚者居然打起了地上
两具尸体的主意,直到发现他们生机已绝,已无勃起的可能之后方才死心。
黄蓉看得目瞪口呆,问我:「她们,她们疯了吗?怎么不跑啊?」
我能回答什么?难道说:一会儿只盼你别比她们还疯。
我只能告诉黄蓉:「别管她们了,反正我们已经解开了枷锁,她们中了淫毒,
等毒消去,她们自会清醒离开,我们出去守着就好,郭大哥在外面都等急了吧?」
「也对,这洞里这么热,真是受不了,我们出去等吧。」
我们才往外走了几步,黄蓉就开口说:「季姐姐,等一下。」
「怎么了?」
她好像很不舒服:「我觉得不太对,有点头晕……那条蛇真的没毒吗?」她
看看自己手上的伤口,「伤口没有变黑,应该是没毒的,可怎么会那么红?好热
啊……」
蛇毒发作的真快,这个小妮子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
「我们快些出去,找到郭靖就好了。」
「这和靖哥哥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他会解蛇毒吗……真的是热死我了……」
我们走出洞外,看到……此时的郭靖正在呼呼大睡,身上缠着那条巨蟒,巨
蟒已经死透了,蛇身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蛇血经几乎流干了,全进了郭靖的肚
子。
我倒是记得原著里有这段剧情,原以为那是老金给郭靖开的外挂,没想到发
生在这了。
此时,我怀里的黄蓉此时已经进入意识模糊的阶段了,双手无措地在身上乱
摸,嘴里念叨着:「靖,靖哥哥,你怎么了?我好热,靖哥哥,你能不能给我
……给我什么呢,我好痒啊……靖哥哥……」
郭靖仍然在搂着那条蛇的尸体睡觉,黄蓉开始胡说八道了:「靖哥哥,你怎
么和那条大蛇在一起睡觉……你这条讨厌的毒蛇,离靖哥哥远一点……靖哥哥,
你不要蓉儿了吗?」说着她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粉嫩的香肩,「季姐姐,你来评
评理……我是不是比那条烂蛇好看多了……」然后把软猬甲也摘掉,只剩一件肚
兜:「怎么还这么热……你这条坏蛇,烂蛇,别老缠着靖哥哥,滚开……」
这个黄蓉发起春来怎么和喝醉酒一样?
她把手伸进肚兜,大大咧咧地揉搓着自己的酥胸,手法生涩基本等于乱摸一
通:「痒……痒死了……靖哥哥,你摸摸我好吗……」
我看看郭靖那吃饱喝足的睡相,就他这副德行现在怕是满足不了黄蓉了,再
看看怀里这可人儿红扑扑的俏脸蛋,脑子里冒出八个字:「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顶多把黄蓉的处子身给你留着吧,谁叫你们是官方CP呢,要是破坏了感情
生活,怕是会影响到剧情。
想到这,我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石台,把已经话都说不全的娇人儿放上去,然
后脱掉她的长裤和亵裤。
对于像黄蓉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既不能太刺激,又得留着她的处子之身,
还要把欲火泄了,有点难度。
我想了想,决定用「勾魂手」里最简单的一招,也是对付未开垦的女孩的招
数。
我用大拇指和无名指轻轻捏住了她已经勃起的阴蒂,自然地将食指和小拇指
搭在两侧的阴唇上,中指尝试着伸入她那狭窄的小穴。
刚刚搭好架势,黄蓉就有点受不了了,嘴里「嗯嗯」个不停,我手指开始轻
轻施力,食指和小拇指像两把刷子一样在她的两瓣嫩唇上下轻刮,大拇指和无名
指同时拨弄那颗小豆豆,为了减少刺激,我还试图隔着包皮按揉它,但她似乎对
此欲求不满,那就可以直接刺激了。
至于她的小穴,当然已经足够湿润,但我的中指在进入不久就碰到了那层阻
碍,看来也只能到这里了。
「嗯……嗯……再用力一点,舒服……再用力一点嘛……」黄莺出谷般的啼
鸣从我手下的娇躯传来,我按摩她花瓣的手指开始变招发力,用震动的力量进行
刺激,力道虽然不强,但是却震得她连呻吟都不稳了:「喔……嗯……好舒…
…服还……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一段时间后,我才开始用力揉搓她的阴蒂,对于少经人事的女孩来说,这颗
小豆豆是脆弱敏感的,如果不能用震动的麻痹感将痛觉覆盖掉,会很影响体验。
现在又不能插太深,只能靠按摩它让黄蓉高潮了。
随着我的动作,黄蓉的叫声越发淫靡而销魂,她的双手偶尔拙劣地摸着自己
胸口那挺立的小殷桃,偶尔无意识地上下舞动,数次想伸向自己的下体,但一碰
到我的手就又缩了回去,似乎因为我给她的快乐太强,她本能地害怕破坏掉快乐
的源泉。
很快,黄蓉的快感就达到了阈值,她那可爱的天鹅颈后仰,光滑的背脊挺得
直直的,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香津流出那小巧的红唇难以抑制,娇啼声
逐渐高转……
终于,她到了高潮。
「啊!!!……嗯…………」
越过那个点之后,是放松的舒颤,看着她满足的笑容,我也很有成就感,这
个金书第一女主的初次性体验就归我了。
然而,黄蓉并没有转向清醒,似乎淫毒并没有清除,相反,因为刚才的经验,
她知道了怎么疏解自己的欲望,而显得媚态更盛了,她的双手开始模仿我的动作
以慰藉自己的身体。
难怪说女人在性方面堕落是很快的,我才这么简单地示范了一次,她就凭着
过人的天赋有样学样,看她熟练地挑动自己的小小阴核,很难想象不久前她还什
么都不懂。
我得想办法阻止她,她现在意识不清,完全是一个发情的雌兽,肯定不会注
意保护自己的处女膜。
想到这我有点忿忿不平,我那么千方百计地帮别人留着处女,可我自己的处
女被谁拿了我都还不知道。
话说回来,这毒到底该怎么解啊?一般淫毒不是泄一次就能解吗?难道是因
为刚才只是阴蒂高潮的关系?那条蛇喜欢饮人淫水,如果让她潮吹一次,是不是
会好一点?
在不破处的情况下让一个女孩达到阴道高潮……嗯,又得用到那两招了……
之前不用这两招,是怕把黄蓉的脑子烧坏,但是想想楚云,吃了一记完整版
的摧魂手,还能恢复理智,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吓人,所以我对黄蓉只用拈魂指,
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我就像一个担心女儿沉迷肉欲的家长一样,反复拉开她的手指,不让她插得
太深,然而换来的只是她抱怨般的呻吟,在女性本能的驱使下,她的手指一次比
一次更加深入小穴,眼看就要捅破处女膜了,看来我必须动手了。
熟练地伸出手指,压住双乳的穴位,旋劲吐出,非但真气是以旋转的方式注
入她的身体,手指还在以相反的方向转动揉压。
在我威力无穷的销魂指法下,黄蓉再也无力控制双手,她的的手臂肌肉只能
伴随着身体一起抽搐,更不要说什么自慰了,我算是保住了她的处女膜。
昏暗的石洞中,只有她那蚀骨销魂的浪叫声在回荡……
随着下身的阴精喷洒,黄蓉终于恢复了平静,进入了全然失神的状态,我仍
然担心她会醒不过来,但是万幸,良久之后,她终于仿佛回魂了,无力地叫了我
一声:「季,季姐姐。」
「蓉儿,你醒了?」
「嗯……」黄蓉本已恢复如常的脸蛋再次红了,她娇羞地朝我身上靠来,就
像一只小猫咪钻入主人的怀抱那样,我当然乐于接受,但是也隐隐有些担心:刚
才那下不会把她掰弯了吧?
我倒是听说过,女人对能让她们潮吹的人会产生莫名的依附感,这种依附感
如果发展下去,完全可能发展成爱情。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完犊子了,如果黄蓉真的把郭靖甩了,之后的桃花岛求
亲剧情怎么办?再之后什么铁掌峰、找一灯的剧情怎么办?
如果我还是男人,也可以索性就我代替郭靖去,可是我现在不是男儿身啊,
难道黄药师会同意他的女儿和我磨豆腐?!
怎么想都无解啊!
天啊,这个郭靖,为什么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睡觉啊?!还有那条破蛇,
为什么一滴毒液就能让人发春,那个喝光了你的血的郭某人却睡得和死猪一样?!
感情你的蛇血和蛇毒功效差别那么大吗?!
不行,不能继续和黄蓉那么亲近了。
想到这,我连忙把黄蓉的衣服扔还给她,然后说:「蓉儿,你把衣服穿好,
郭大哥不知道啥时候就会醒来。」
「我刚才……怎么了?」
我尽量轻描淡写:「哦,你刚才中了蛇毒,那个蛇的毒是淫毒,不过没关系,
我帮你把火气泄了,毒就解了。」
看黄蓉的表情,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不知情,但也只是闷声回答
了一句:「哦,谢谢季姐姐。」
我返回洞中,发现那些女的还没自慰完,也是,积累了这么多天的欲火要靠
自己发泄掉是非常难的,但我显然也不可能去挨个帮她们,所以我跑出洞,扛起
郭靖:「蓉儿,我们把郭大哥带走,不然里面那些如焦似渴的姑娘出来的时候看
到门口躺着一个这么健壮的汉子,还不得打起来。」
黄蓉这次没有对我背着郭靖表示反对,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不太够。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草庐歇了一晚,当晚,卷轴再次发光了,这次显出一句:
「习降龙神掌,斗白驼少主。」
糟糕,没想到后续还有欧阳克的剧情,原著里欧阳克遭遇的事一半和他的好
色有关,可他现在变成女人了,那些剧情还会发生吗?远的先不说,我TM现在
该去哪里找他啊?
这卷轴不会因为我一时的恶作剧而完不成了吧?
实在不行,就去天意城打听,反正我是他们的客户,我到时候就点名道姓要
买「欧阳珂」,他们应该会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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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郭靖终于醒了,我们不知道那些姑娘后来
怎么样了,就回到了马王洞口。
刚靠近,就听到了一个人的怒斥音,悄悄看去,是一个秃头老道,真的是梁
子翁!
他身边还带着几壮汉,面前跪满了那些姑娘,他指着地上那条死去的巨蟒怒
吼道:「我再问一遍,是谁杀了我宝蛇?!」
姑娘们只能摇头回答不知道,她们也确实是不知道,昨晚的事对她们来说就
和断片了一样吧?
数了数人头,只有八个人,看来是有一个清醒的比较早,已经跑了。
我问身旁的两个人:「恢复得怎么样了?能打吗?」
他们两都示意没问题,郭靖甚至还说:「不但恢复得好,感觉比平常时候还
有精神些哩!」
「行,那就上吧,梁子翁我对付,你们对付其他人!」
就在我们要出手时,一根绿竹棒突然由远及近,重重地敲在梁子翁的光头上。
是洪七公到了吗?
「唉,靖哥哥,你看,九根手指头?!」
来人果然是洪七公,他直接击杀了梁子翁,剩下的似乎都是丐帮的人,他们
当然认识洪七公的九根手指,做了这等恶事被洪七公发现,他们胆都吓破了,齐
刷刷地跪在地上请求前任帮主的原谅。
洪七公面色阴沉地问:「告诉我,乔帮主知不知道这些事?」
一阵沉默,没人敢回答他。
「我在问你们,乔峰他知不知道你们的勾当!」
那些弟子只能颤抖着回答:「乔,乔帮主不知情……」
洪七公听罢,心痛地叹道:「峰儿啊峰儿,我一早就知道,你虽然勇武无敌,
但并不适合当帮主。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才当上这个帮主几年,丐帮居然变得
如此乌烟瘴气……」话音一落,洪七公竹棒挥动,将所有丐帮弟子当场击毙。
「好厉害!」郭靖忍不住惊叹,我连忙想要捂住他的嘴巴,但已经晚了。
洪七公立刻察觉到了我们:「谁!」说完一掌朝我们的地方击来,我迅速冲
了出去:「前辈且慢!」
「原来还有歹人!」此时我还是夜行衣男装打扮,洪七公见我一身黑衣,以
为我和梁子翁他们是一伙的,紧接着第二掌降龙十八掌就拍过来了。
这一掌刚猛无比,我稍稍触到掌风就知道自己硬接不住,只能以柔化刚,借
着掌力滑出数步。
洪七公似乎惊讶于我这么年轻就能接下他的降龙十八掌:「好俊的功夫!再
接我一掌!」说罢拍出第三掌,但这一掌很明显不是刚才那样毫不留力,我想一
掌过后,他已看出了我的性别,判断我不是和那帮青楼人一伙的,这一掌只是为
了试试我的功夫。
我也正好测试一下自己和五绝还差多少,当即回了一掌混元掌,「砰」地一
声,我们双掌相抵。
他提醒道:「小心了!」
我感觉还能再加力:「请前辈赐教!」
我们俩放出的力道不断上升,真气激荡,霎时间飞沙走石,不过他是纯靠硬
气功抗住我的掌力,而我则是将所有力道卸入地面,很快,我脚下的地面便出现
了龟裂,往下凹陷,一旦我失去立足之地,就会立即落败。
他也看出了这一点:「如此年轻的女娃,竟然能接下我这一掌『亢龙有悔』,
真是后生可畏!」
「多谢前辈喂招!」
我们双方同时撤力,算是在场面上打平了,不过我知道,再晚五秒钟收掌,
输的就是我了——不过这也已经很好了,因为直接吸收太阳能的关系,我的功力
一直在增长,比起刚离开金蛇营时已经强了许多。
罢斗后,那些姑娘过来向我和黄蓉道谢,她们昨晚都见过我们,虽然印象不
清了,但有几个还勉强记得,洪七公这才知道我们也是路见不平,不过刚才他的
话我们也都听到了,于是他带丐帮向我们和那些姑娘道歉。
他七年前把丐帮帮主的位子传给了乔峰——我当然觉得这个剧情简直扯淡—
—乔峰武功极高,但为人大大咧咧,本不是当帮主的材料,奈何丐帮下一代并无
其他优秀人才,他也无人可传,就想早些传给乔峰,让他多多历练,总能成长起
来。没想到,乔峰治下的丐帮居然堕落如斯而不察。此番他来扬州,就是为了整
治丐帮。
听到这话,我大概有了数,看来丐帮和天意城应该是各自独立的,丐帮堕落
只是这几年的事,但天意城已经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
再之后,就是黄蓉千方百计让洪七公教郭靖武功的剧情,万幸她并没有因为
我的关系而放下这个念头,反而是洪七公不太情愿。在他看来,我的武功已经足
够教导郭靖,没有必要让他来教。所以他一边吃着黄蓉做的菜,一边却吃人不嘴
软。
这就有点麻烦了,学降龙十八掌是金书要求的,肯定得完成,我想了半天,
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天天拉着洪七公比武,然后让郭靖在旁看着。郭靖看到
那些降龙十八掌的招数,有样学样,刚开始他打得不对,洪七公看到,就忍不住
出声指点,指点了四五掌之后,他也懒得再藏了,索性大大方方开始传授——这
就是破窗效应。
余下的时间,洪七公要么前往丐帮处理帮务,要么吃黄蓉做的菜,要么和我
切磋武功,当然,每一次都是我输,我知道,他也有指点我的意思。
又一次,我被洪七公打倒在地:「小妮子,你没意识到自己撑的时间越来越
短了吗?我们连打了这么多天,你已经累了。」
我叹了口气,坐在地上说:「是啊,晚辈内力不足,无法长久应战。」
「你那么年轻,内功能修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我们已经连斗十
天了,每次你都打到内力耗尽,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法恢复。」
「前辈武功太高了,不愧是五绝之一。」
洪七公:「以你的资质,达到五绝之境是早晚的事,除非……」
「除非什么?」
洪七公好像犹豫着要不要对我说这话:「你知道为什么武林的绝顶高手中,
女子那么少吗?」
「……」
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只因为,情之一物,对男子,可以是极好的补药,
对女子,却可能是蚀魂的毒药。老叫花子见过许多天资聪颖的侠女,最终境界却
平平无奇,只因她们为了自己的所爱而放弃了武道。」
「所以?」
「你真的那么喜欢靖儿吗?」
「噗!!!」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你和蓉儿这些天各展所长,只为了让我教靖儿功夫,看得出,你们都情系
于他,靖儿为人善良忠直,由此等福气也是应该的。年轻人的事,我不想干预太
多,但是如果你也如她们那样,最终相夫教子甘于平凡,就太可惜了。」
我哭笑不得:「您放心,郭大哥和蓉儿才是天作之合,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
……」
「女子羞于谈这事也正常,小妮子,将来你若惑于情障,可以来找丐帮找老
叫花子,我或许能解答你的困惑。」
……七公老兄,你这话让我没法接啊……
「开饭啦!!!」黄蓉那动人的叫声远远传来,她提着食篮走到郭靖身边,
示意我们也过去用饭。
第十章
误会我喜欢郭靖的,除了洪七公,还有黄蓉,她甚至还偶尔在话里话外暗示
我:如果我对郭靖够好,她愿意主动退出……
这不是扯淡吗?到了后来,连郭靖这个榆木脑袋都开始以为我喜欢他,私下
练功的时候,他还对我说什么他只喜欢蓉儿一个人啦,他和华筝公主还有婚约啦,
承蒙我的错爱啦,对我的心意表示抱歉啦之类之类的。
就算我直接否认,他们也用一副很懂的眼光看着我。像是在说:我们知道你
喜欢郭靖,只不过你是女孩子,不好意思承认。或是:我们知道你喜欢郭靖,不
过竞争不过黄蓉,所以只好说自己不喜欢。
我顶你个肺哦!这么点破事还解释不清了?
这天,黄蓉又去买菜了,而洪七公也回丐帮处理帮务去了,只剩我和郭靖在
练功,他似乎在有意避着我,也好,等你学完了降龙掌,我就立马走人。
路边传来几个人的谈话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杨康,这人是谁?」
「杨康」这个名字抓住了我们的神经,伸头看去,官道上有一对情侣,他们
面前还站着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对情侣当然就是杨康和穆念慈咯。
杨康似乎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也不认识啊念慈,喂,你谁啊?」
「在下天意城扬州分部业务员,此来是想提醒丁乙号客户,今天是产品穆念
慈植入五等爱情后的第三十四天,四天前就应进行第二次加固服务,但客户路过
扬州分部却没有来我们分部办理此业务,因此特派我来提醒。」
杨康:「我现在想放弃剩下三次的巩固服务,不行吗?」
「理论上可以,」业务员说着从行囊里拿出两个信封,「但是请您填写一下
这份售后服务的放弃契约,并写一份书面声明,我们天意城做生意决不能虎头蛇
尾。另外,我有义务提醒您,产品穆念慈所接受的洗脑植入并非终身有效,七日
洗脑外加一次巩固,其效力往往会在半年到一年内消失,其后果是不可预料的,
有可能产品在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死用户,这在以前的案例中非常常见,
你确定要放弃服务吗?」
杨康沉默了,没有接过那两个信封,他也在犹豫。
穆念慈惊讶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她虽然完全听不懂,但起码听到了自己的
名字,知道这事和自己有关,但是自己在他们口中怎么成了「产品」了,她有些
愠色:「杨康,你们在说什么啊?」
杨康埋怨地看着业务员:「你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说这些?」
「放心,即便您真的放弃,临走前我也会清除她的这段记忆,这只取决于您
的想法。」
这句话穆念慈听懂了,她更怒了,剑眉紧蹙,质问道:「杨康!你给我说清
楚这是什么意思?!」
杨康转头看看穆念慈的怒容,沉思半晌,似乎下了什么莫大的决心:「好吧,
我们去巩固,念慈,我们回扬州去。」
「我不去!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和你去!!」
业务员朗声道:「五级爱奴穆念慈听令。」
穆念慈听到这话,身子轻轻一颤,然后放松下来,目光变得涣散,原本紧蹙
的双眉也舒展开了,口中用平淡如水的语调回应:「爱奴穆念慈已就位,听候主
人指令。」
业务员:「穆念慈,跟着我,回扬州。」
「是。」
我和郭靖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
我很早就知道穆念慈被洗脑的事,但是令我惊奇的是那个业务员只说了一口
令就让穆念慈进入了洗脑后的状态,还能这么玩的吗?
还记得当时王斌在催眠欧阳克后也设过一个指令,我当时没在意,但如果这
种方法是真的,那就很方便了。相较于陆展元那样的,每次给自己老婆下令还要
拿个跑马灯出来转啊转,他们的手段要高明太多了。
郭靖问我:「穆世姐怎么了?」
「嗯……怎么和你这个木头脑袋解释,你可以理解为被下药拐走了。」
「那我们要去救她啊!」
我想了想:「好,不过我们不要跟得太紧,要看看他们的老巢在哪。」我正
好也了解一下天意城在扬州的据点。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三个进了城,绕着绕着又绕到了丽春院,不过这次他们
走的不是前门,而是从后门绕了一个圈,我们这才发现,原来丽春院后面有一个
很大的后院,这个后院从主楼前面是看不到的,如果不是有人带着绕,这块空间
是很容易被忽略,我们倒是听黄蓉说过这种现象,奇门遁甲中有一个分支就是研
究这个的。
郭靖正想往里冲,我拦住了他:「杨康认识你,你别进去,在外面等我。」
「好的……可他也见过你啊?」
「他见到的是女装的我,而且我们也没说过话,我现在这个模样,他应该认
不出来吧?」我看了看自己的扮相,没什么破绽,「你在外面接应,我进去找机
会抢了穆念慈就出来。」
「如果你久不出来,我要不要冲进去?」
「嗯……你看情况吧。」
郭靖点头:「好。」
我吩咐郭靖藏好自己,摸摸怀里的天意令,心里稍安,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天
意城的据点,有点紧张,上一次的时候,根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意城
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所以大大咧咧就跳墙而入了,这一次知道了,反而觉得心慌。
其实我也不可能真的把穆念慈抢出来,但起码要知道她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刚进门,就有两个门卫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把令牌露了露,他们立刻放行。
「小的姓吴,请问这位客官……」吴掌柜用有些奇怪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可
能是觉得面生,不过他很专业,这个表情一闪而过,「需要什么?」
我直接说:「我要人,我要买女奴。」
「请问是临时女奴还是永久女奴?是否需要定制?」
「用不着特别定制,但我要挑选。」
吴掌柜点头,从一旁拿出一个册子:「请客官随意选择。」
我装模作样地翻开册子,这是一本活页册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女人,标注
着她们的姓名、身高、体重、户籍、四围——古人没有三围的概念,但天意城还
是很贴心地写明了她们的肩围、胸围、腰围、臀围。当然,还有脸型、胸型、腿
型等等一大堆,最夸张的是,还有下阴形状和手脚掌长,最后写个总体评价,然
后是一张肖像素描,一个女人的资料洋洋洒洒六页才写完。
其中甚至有一些还特别标注了是处女,看来他们确实在干着拐卖良家闺秀的
勾当!
我看了下相貌,确实有几个很漂亮的,大多都是「甲等」,而且价钱都贵上
了天,最贵的甚至到了两万两之多——连我也买不起……我算是知道陆展元为什
么那么「忠贞」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买一个两个终身女奴,因为他穷啊!以这些
女奴的价格,归云庄那么大家业也消费不起啊!
奇怪的是,那些价格最贵的女子,除了长得实在美艳绝伦的之外,还有一些
长相一般的,起码外貌评价是「乙等」甚至「丙等」,但是还是卖得很贵。我仔
细研究了一下,发现了原因,她们都有一些特别之处:比如是处女价钱会高一些,
大户人家会高一点,精通琴棋书画会高一些。
更值钱的,是「名器」,有一个号称是什么「七巧玲珑穴」的,相貌只是
「乙等」,却直接卖上了一万五千两,后面的注释还专门强调了这是「十大名器」
之一,非常稀有,总之一句话——很值钱。
但名器还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是会武功。
册子上并没有说明她们具体会什么,只有一个总体评价:会武、中、高、极
高。那些评价是「高」或者「极高」的,能贵到吓死人。
我问掌柜的:「你们这还有会功夫的女奴?」
掌柜的笑脸相迎:「当然有,还有几个功夫很高。」
我随口问:「很高是多高?」
掌柜的比划比划我的身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起码有客官您这么高。」
看来要抓紧,此地不宜久留。
我的话半真半假:「额……我囊中实在羞涩,可否换做临时女奴?」
「当然可以,客官请看。」说着吴掌柜拿出了另一本册子。
租几天玩玩的临时女奴价格就便宜多了,而且质量都差一些,也没了那些会
武功的。
临时女奴还分两类,租三天以上的,需要预定,因为女奴可能人不在本地,
要从其他城市运过来,而租一两天的,可以立刻享受到,因为那些都是本地姑娘,
享用地点可以直接定在丽春院。
我挑了三个长相条件比较相似的本地姑娘:「我想见见这几个真人,可以吗?
我要租五天。」
「当然可以,马上给您带过来。」
马上带过来?看来她们就在这个院子里。
我:「我想看看调教她们的过程。」
吴掌柜为难了:「我们卖给客户的都是成品,给客户看未成品,坏了规矩。」
我笑说:「开门做生意,不打笑脸人,掌柜的,我只是想看看她们在调教中
的样子,要说家业,这世上谁比得上天意城?您难道还怕我偷学你们的调教手段
不成?」
吴掌柜说丝毫不让步:「丙庚先生,我们天意城的规矩是铁打的,您上嘴皮
碰下嘴皮,这么几句话就想让我坏了规矩,怕是不妥……」
我把天意令拍在座子上:「你们天意城不是客户至上吗?」
「……」吴掌柜脸色变沉了,「客官,尊重是相互的,我们天意城可以对客
官极之尊重,前提是客官也得尊重天意城的规矩。」
看来这个要求触及到他们的底线了啊?我把令牌收起来:「我虽然很想看,
但是我喜欢掌柜你的这句:尊重是相互的。行,那就把那三个姑娘带出来看看吧?」
「谢谢客官体谅,小于,把她们三个带出来!」
不多久,三人就来到了前厅,我挑的三个都是恬静型的,她们三个一到,就
莺声燕语地向我施了个万福礼,嗯,确实都很漂亮。
我让她们在屋中走几步,暗暗记下了她们的脚步声和步长,道:「确实不错。」
吴掌柜问:「要不要见识一下我们的调教手段?」
我奇道:「不是不让我看吗?」
「调教过程是不能为外人道的,但是成果嘛,那当然要让客官看得见。」
三个女孩茫然地看着掌柜,似乎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四等姬奴陈芸儿听令。」
那个陈芸儿听到这话,就像穆念慈一样,突然变得身体松弛,目光呆滞,如
机器人一般回答:「姬奴陈芸儿已就位,听候主人的指令。」
剩下的两个姑娘被这诡异场景吓得花容失色,惊呼着想转身逃跑,吴掌柜一
个指令:「站住,别说话。」就把她们定在了原地,只剩惊恐的表情和胡乱舞动、
企图逃离的双手,奈何她们的双脚被固定住了,再惊慌也无法移动。
吴掌柜对陈芸儿下令:「陈芸儿,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然后你会爱上这
位客官,不顾一切地想勾引他,和他交合。」然后拍了拍手掌。
那陈芸儿仿若从梦游中醒过来,转头看到了我,那一刻,就像看到了最心爱
的情郎,开心得双眼都要弯成爱心了,原本还有些矜持气质的她开始对我搔首弄
姿,弄着弄着就弄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胸膛,一只手朝我的胯下
摸去。
看着她的模样,我心中无限感慨,但是身处敌营,我压下了直接救走她的冲
动,出手将她点住。
我转向吴掌柜:「掌柜的好算计啊,要是我忍不住,恐怕当场就得掏钱了。
真是无商不奸呢!」
吴掌柜笑道:「我知道,客官你肯定忍得住。」
我点头:「不错,这个陈芸儿我要了,三日后我来领人。」
「三日后?」
「不错,实不相瞒,三日后,我有一位贵客登门,总不能就请一顿酒宴吧?」
我知道他可能已经看出了我的真实性别,如果我说要拿回去自己用,就有点
假了,索性说成拿来招待客人,更可信一些。
吴掌柜点头答应:「那请丙庚号预付定金二百两,三日后领人时结清尾款。」
说完,他当着我的面,消去了陈芸儿刚才的指令和记忆,「小于,你把她们三个
都带回去,然后把她们两个也回复到初始状态。」
小于点头,而余下那两个女孩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但却身不由己,
只能泪眼汪汪地跟在小于后面走出了会客室。
我一边默默数着她们的步数和脚步行走的方向,一边付完定金,但是她们的
脚步声还没停下,我佯装还想买一点东西,向掌柜的要了册子随意翻动起来,心
里却在记着她们的步伐。
虽然我的功力已经够深了,但那三个女孩本来就身轻如燕,要听清她们的脚
步声,甚至还要听清行走的方向,必须得全神贯注。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左转。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右转。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左转。
这地方地形这么复杂的吗?
六步,左转,九步,右转,五步,右转,八步,左转,十六步,左转,十一
步,右转,九步,右转,三步,右转……
「数的这么认真呢?我都听到你的数数声了哦!」!!卧槽!!!吓死老子
了!!!!谁啊这是?
我从座椅上惊跳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王斌!!他怎么在这里!!
只见他靠在门边,悠哉悠哉地说:「季姑娘,久违了。」
「久……」我才说一个字,立马意识到,现在的我是男装打扮,虽然这种性
别伪装肯定骗不过天意城的人,但毕竟面容、衣着和气质的改变都很大,王斌应
该看不出我就是季青啊,我立马改口,「你说谁?我不姓季。」
「你我真是有缘,我本来只是来扬州见见朋友的,没想到又遇到你了。」
糟了,他肯定是认出我了,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
说:「你认错人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哈哈哈哈……」王斌用一种看笑话的表情看着我,「你虽然胜过了欧阳兄,
但毕竟是个女人,不懂男人的手段。欧阳兄识女辨女之术已登峰造极,我得他七
分真传,只看你的体态步资,连你下面长什么样都能看得出来,何况你的身份。
而且,八方风雨穴可是极稀罕的,你知道你胯下那张小嘴巴值多少钱吗?」
卧槽,我当男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天下真有这本事啊?我还以为是小黄书里
瞎编的呢!
既然他看出来了,再伪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索性大方承认:「是啊,我
是季青,那又怎么样?你敢拦我吗?别忘了,我还是你们的客户,你应该客客气
气地请我出去。」
王斌笑道:「你想得也太美了,天意城虽然不允许因为财务原因对客户本人
下手,但却不禁止交易之外的私人械斗,不然不是每个客户都成天意城的大爷了?
我与你是私人恩怨,当然可以随便动手。这是天意城的规矩。」
听到这话我就放心了,私人恩怨,那就是一对一咯?你以为单打独斗我会怕
你?
一个月前你我相斗可能还要比谁的武器占优。可这一个月来,我无时无刻不
在以昊天境积累修为,再加上与洪七公的自虐般的训练,不敢说比原来厉害多少,
但肯定能赢你。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还是不敢大意,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大门,他
就靠在门边,我紧紧盯着他的动作,一定要先发制人。
就在他手指刚要抬起时,我迅速一记破玉拳砸过去,他抬手格挡,虽然指间
还有银针,但我没有傻到自己凑上去,而是集中拳劲,打在了他的掌心上,一拳
就将他击退三步。
三步,应该向右转吧……
呸!我在想什么啊!什么左转右转啊!
他突然朗声道:「客户丙庚先手发难袭击我城城民!王斌召集城中兄弟共击
之!」
叫完之后,他低声对我说:「你中计了,真正的规矩是,在天意城据点内,
任何天意城民不能对客户以任何理由发难——除非客户先行动手。」
他话音刚落,就见十几名高手从园中突然冒了出来,将我的后路全部封锁。
我瞬间如坠冰窟,这下完蛋了!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家丁下人,一眼扫去,
和王斌同级别的高手就有好几个!天意城真的是卧虎藏龙!
靠,这些人平时都是藏在哪的啊,怎么刚才一个都没看到?
怎么办?怎么办?!
没办法,我做好了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的准备,一会儿就抓住王斌一个
锤,锤爆他!
但即便如此,今天我能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王总管,你真当我们都是白痴吗?
刚才你以假城规欺骗客户,我和吴掌柜可都听到了。吴掌柜,你说是不是。」
吴掌柜似乎两个都不敢得罪,只能实话实说:「是,确实如此。」
我回头,对那个说话的和吴掌柜点头以示感谢,但他们并没有鸟我。
王斌呵斥道:「子封!你平日里和我作对也就算了,今天临有外敌,还胳膊
肘往外拐?」
子封毫不示弱:「谁说是『外敌』?他是我们天意城正儿八经的客人,就在
刚才还订下了一单。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动辄以假规矩欺诈客户,将来谁还敢
和我们做生意?!」
王斌道:「笑话,她是来做生意的?吴掌柜,我问问你,她是来和我们做生
意的吗?」
吴掌柜再次实话实说:「小人认为,丙庚号主顾这次来,是以生意为名,打
探我天意城的奥秘。」
王斌继续说:「听到了吧?我非但知道她是来探听密辛的,我还知道她是来
找人的,对不对?客官姑娘?」
我被他说破,但不想回应,看清楚院门的位置,突然发力飞奔过去。
就在同时,听到背后有破空之声,是有人发射暗器了,我连忙向右踏出一步,
奇怪的是王斌似乎早就知道了我要往右跑,直接两步袭向我。
两步……应该左转……
什么啊!我在这危急关头在想什么啊!
就在这时,他的掌拍到了,我和洪七公打了那么多天,应对这种掌法还有点
经验,借着他的力道后跃上墙,翻出了院落。
院外是一条僻静的小巷,万幸,追出来的只有他一个,看来其他人不愿来相
助。
我又往远处狂奔了几步,打算回头反打。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可以了,应该左转……!!!我刚才在干什么?!
我不是该反打的吗?为什么转到左边来了?
而王斌居然预读出了我的步伐,一拳击向我的左肩,拳中果然夹带着一根银
针。
我堪堪避过,后退两步,左转,他却又挡在了我面前,朝我胸口拍出一掌,
我向左侧身,他手势不变,脚下斜跨出三步。
三步……应该右转……
天啊,我今天怎么老是在胡思乱想!
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到了我的胸口——我本来已经避过了他的攻击,但这
一转身居然将自己的胸膛送了上去。
感觉右胸口一凉,然后是一阵刺痛,再接着凉意和刺痛像滴入水中的墨汁一
样从我的左乳化开,凉意变成了酥爽,刺痛化成了麻痹……这股酥麻感迅速扩散
至我的上半身……
「啊……」我忍不住吟出了声。
低头一看,他那根银针插在了我右乳的乳尖上。
惨了,上次这针只是擦破了点皮,就让我发了一晚上神经——虽然那天也有
心理因素——但这次是整整半根都插入体了,而且还是插在这种地方……
好麻……右臂抬不起来了……
我左手挣扎着想去把针拔下来,可刚一触到就刺激得我浑身狂颤,别说拔下
来了,捏住都好难……
不但很麻,而且开始发痒了……还有点舒服……
不知道他在这根针上涂的是什么药……
王斌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招『引针拂桃手』滋味还好受吧?这可是专
门为了降服女人创造出的手段,我们男人在这方面是很有天赋的。」
你这话让我这个二十几年的老处男情何以堪?」别把所有男人都说得和你一
样。」
「嘿呦,听这话的意思,你还有个对你忠贞不二的小情郎咯?」王斌来了兴
趣,「等把你治服帖之后,我还真想看看你那个小情郎是何表情。」
我跟他废这个话干嘛……不过,这种状态的我是肯定胜不过他的,还好双腿
受得影响比较小。
我收摄心神,踏起神行百变往小巷口狂奔,但是每踏出一步,就有一种莫名
其妙的转身的欲望,我这是怎么了……而且,右胸那个散发着麻痹感的中心也逐
渐开始散发瘙痒,双重压力下我的步子越迈越慢……
这样下去,要逃不掉了……
果然,很快他就追上了我,抢先几步到我身前,又一掌拍向我的左肩,我勉
强伸出左手抵挡,他手指一转,往下攻向我的左胸……
混蛋,这种简单的变招,如果在平时,我随随便便就能……啊啊!!!!
……
左胸也中招了……
那瘙痒感和夹带着刺痛的酥麻感在我身上不断攻城略地,就连下半身也被它
们影响,小腹中开始升起欲火,烧向全身,现在,我就算想动一根手指都好难
……
好热啊……还有一点舒服……有一点想要……
「你……你涂的什么药……」
「我涂了什么药?你自己的身体没感觉到吗?」王斌一步一步逼近我,我只
能靠在墙上,想不出任何逃离的办法……
不但身体动不了,连思考都变慢了,感觉脑子里的零件开始被欲望烧融,转
不动了……
没希望了吗?我要是被抓住,会怎么样……会被他强上吗?
被男人上其实还蛮舒服的……那根粗大的……伸进我的下面……想想就觉得
充实……
天啊,我在想什么啊!
他双手朝我伸过来,而我根本无力躲开,他要……干什么?为什么伸向我的
头?!
他两指放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按揉起来,糟糕,他要催眠我!!
「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想看,可是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松弛感传遍了我的脑袋,我什么都做不
了,连闭上眼睛都好难……
是啊,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是那么清澈明亮,仿佛波光粼粼的湖水,
微风吹过,满世界都是湖光,满世界都是……
「放松……」
是啊,在这湖光中放松……
「再放松……」
湖光包围了我,我可以更加放松……
「什么都不要想……」
不想……
「只听我到的声音……」
你是湖水,你说了算……
「只听从我的命令……」
好的……
「你现在很热……」
好热……湖水怎么变热了……
「你很饥渴,很想要,很想要和男人交合……」
啊,男人……我要……
「一会儿你醒来后,你会更想要,很想要男人,很想很想……」
我要男人……
「你会找你面前的男人上床,你很渴望和他交合……」
上床……渴望……
「然后,你会爱上那个和你交合的男人,他让你多快乐,你就会有多爱他。」
交合……爱上他……
「你会很爱很爱他……」
很爱……
「你……」
「季姑娘!放开季姑娘!!亢龙有悔!!」
剧烈的摇晃唤醒了我,好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把我从湖水中捞了出来,我一
下子清醒了好多。
啊!我怎么了?!我刚才怎么了!?
刚才,就好像……好像在做白日梦一样,我,我在哪?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只把我捞出来的大手其实是一个人宽厚的胸膛,我抬头
看去,是……郭靖?
「你……怎么来了……」
郭靖:「我看你一个时辰都没出来,就想从侧墙翻进去,正好遇到了你们。」
刚才王斌好像被他一掌击退了,不过他并没有受任何伤,而是哈哈笑道:
「是小情郎来了吗?武功也不怎么样嘛,号称天下第一的降龙十八掌就这威力?」
糟了,靖哥的降龙掌初学乍练,怎么可能对付得了王斌?
王斌再次挥起一掌朝我们击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掌法!」
这掌靖哥挡不住的!而且掌中还藏着针,对付男子,他应该会用迷药之类的
东西。
不行,靖哥如果挨了这掌,肯定重伤,那我和他就都走不掉了!
我虽然已经几乎动不了了,但改变重心还做得到,我往郭靖怀里一滚,用背
部帮他挡了这一掌。
「啊……!!!!!」
我面靠着靖哥挨了这么重重一推,胸前那两根针被深深的压入双峰,刺痛,
麻痹,酸涩,铺天盖地的快感和痛楚,无穷无尽的混合感受将我淹没……
这无与伦比的酥爽感,天啊!太……太刺激了!!!!!
我几乎立刻就要高潮了……
相比之下,那被击中的痛楚反而不明显。
「季姑娘,你没事吧……」
我脑中还有一丝清明,知道我们深处险境,勉强收拾起一点点理智,对他说:
「打他……」
「好!」靖哥抱着我,一掌迎向王斌。
我在他出掌的同时,将浑厚的内力传入他的身体,助他打出了一招惊天动地
的「亢龙有悔」。
「呃!」
合我们二人的功力,这一掌直接将王斌拍飞了。
靖哥知道并不是靠自己的功力击退他的,于是抱起我就跑,边跑边问我:
「季姑娘,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在关心我……
「是,你就近找个地方给我疗伤,好吗?」
「好!」
靖哥跑出小巷,看看四周,最近的地方……反而是丽春院。
他翻墙进入,搂着我混到了一众嫖客中,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说靖哥傻的?他好聪明,不,不只是聪
明,是有大智慧呢。
我们上到三楼,选了一家没有嫖客的房间推门进去,里面的姑娘吓了一跳,
靖哥迅速点住了她,把她放到了客厅的椅子上,「得罪。」
没想到他那么有绅士风度。
他把我抱上了床,问:「季姑娘,该如何为你疗伤?」
我:「……先帮我把背上毒针拔出来,小心自己别中毒……」
那是最后王斌打那一掌时扎下的。
「好的,你忍着点。」
「嘶……」有点疼,不过靖哥的手法很温柔,还行。
我此时已经接近欲火焚身,但这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然后……靖哥,
帮我把衣服脱掉……」
「!」
「快些!我胸口还有两根毒针,插得很深,一定要脱掉才能拔出来,我现在
动不了,只能靠你了。」
靖哥犹豫了半晌,突然想到外面还有个被点住穴道的姑娘,正想起身去叫她
进来,我连忙制止了他:「别!别叫丽春院的人给我疗伤!她们和后面那群人都
是一伙的,我只信得过你。」
「我盯着不让她作怪就是。」
「你要是愿意盯着看,还找她干什么,而且她要用什么恶毒的手法,你也未
必瞧得出来……」
郭靖似乎被我说服了,终于一咬牙,将我的外衣脱掉。
真的要羞死人了:「把胸衣掀上来……」
他照办,然后转过头去不看我,手伸向我的双乳:「毒针在哪里……」
可是他不看,随手乱摸,反而压到了银针:「啊啊疼疼疼……」
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又不能看,一时间手足无措。
「靖哥,你就看吧,我不会怪你的……」
其实我非但不会怪他,我还蛮期待他看到的……
他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把头转向了我,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他双眼瞪得老
大,居然痴痴地呆住了。
怎么样?老娘长得还不错吧?不比你那蓉儿差吧?
哦对了,靖哥还没看过黄蓉的裸体,这么说来,我是他第一个看光身子的女
人咯?
有点小开心……
「快把针拔出来……」
那两根针确实插得很深,而且很光滑,他想捏住都废了半天劲,我强忍着娇
喘,默默感受着他粗砺的手指和温暖的掌心。
他也因为摸我的胸,变得面红耳赤,真是个可爱的大男孩……
其实岂止是摸?那两根针都是从我的乳头插进去的,要把针拔出来,就要掐
住我的乳尖,然后仔细挤出针的末端,一点一点往外拉才行。
这比直接玩弄我的乳头还刺激,而且现在我也已经敏感到不行了……
我把嘴唇都咬出血了,才抑制住自己的叫声。
可纵使这样,在拔针的那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了,那种灵魂被抽出一般的
销魂感受瞬间击溃了我……
理智也好,脸面也好,羞耻也好,矜持也好,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肆无忌惮
地大声浪叫……
「哦哦啊啊啊啊……!!!!!!!!!」
……
我……好像高潮了……
我就在靖哥的眼皮子底下,被他眼睁睁地看着,然后高潮了……
亵裤已经湿透了,水应该也已经渗出长裤,但是靖哥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甚
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季姑娘,很痛吗?下次我轻一点……」
「不,这样正好,还有一根……」
「那我拔了?你忍着点。」
「好,快点……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那揪心的刺激击飞……
……
银针拔出后,我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
「季姑娘,你好了吗?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还有……还有就是,还有就是我实在受不了啦!!!靖哥哥,我要你!!!
我一把搂住靖哥哥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其实刚才我身体里的欲火一直在狂烧,可是因为身子动不了,我只能忍着,
但我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知道,那是王斌的淫药加上催眠的共同作用,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怎么样
都好,我要男人,我要靖哥哥!!
虽然看他的表情还在犹豫,但是他小麦色皮肤下的血脉喷张已经出卖了他,
裤裆里的坚硬也已高高挺起,我知道他也动情了。
刚才那么刺激香艳的场面,加上老娘的魅力,我就不信哪个男人顶得住。
我希望这个呆子能明白我的心意,不,不用他明白,他只要愿意就好!只要
他愿意操我就好!!
「季,季姑娘……」
我已经被欲火烧的有些癫狂,意识也很模糊了,我解开了他的上衣:「别叫
我季姑娘,叫我青儿……」
「青,青儿……我……」
「嘘……」我对他竖起了食指,「什么都别说了,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
说着,我抚摸着他那健硕的胸肌,沿着他肌肉的轮廓舔着,一边亲吻,我一
边解开了他的裤子,古代人的裤子没什么弹性,我刚脱到一半就察觉到了,靖哥
哥他的巨龙……也太大了……
他涨红了脸,无谓地解释说:「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那条蛇的血以后就越来
越大了……」
大……那不是正好吗?我用手指在巨龙的根部轻轻刮擦,听到他越来越粗的
喘息后,我再次吻上他的嘴。
这次他不再抗拒了,他没什么接吻的经验——虽然我经验也不多,但是起码
比他好些,所以我应该主动,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来回打转,软化着他僵硬的
舌头,也软化着他僵硬的嘴部肌肉,然后慢慢往回收,引诱着他进入我的唇。
嗯,太棒了,靖哥哥学的真快,他向我索取着唇中的液体,而我也大方地交
给他,连同的我的心一起交给他……
我让靖哥哥躺下,然后看着他那条巨根,缓缓将我的小穴对准了它……
真的要插进去吗……
小穴内壁开始收缩,它用那股灼人的空虚感催促着我:插进来,插进来就能
缓解你的饥渴,插进来你会得到快乐,无上的快乐……
可我的理智却在用无比微弱的声音说:按照王斌的指令,插入了,你就会爱
上他……
那又怎么样?靖哥哥这样的好男人,爱上他也是幸福的吧……
可是黄蓉……
不,别管黄蓉,黄蓉不重要,剧情也不重要,金书也不重要,我只要男人!
只要被插入!被靖哥哥插入!被插入最重要!!!
那就插进来吧!!!
「啊啊啊啊啊……!!!!!!!」
被撑开了,我的身子被撑开了呀,那种肿胀感,那种满足感,还伴随着一些
撕裂感——虽然我不是处了,但是靖哥哥还是太大了,所以还是有很痛……
撕裂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我看向靖哥哥,他虽然也是满脸舒服的表情,
但他好像还不知道该干嘛,真是个可爱的小处男,看来又要我先动了……
不是吧,那样就真变成了「坐上来自己动」了?
不行,要教会他,我先动几次,之后就让他自己来。
可是,我刚刚放任自己身体下沉,这种想法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太,太,太爽了……太舒服了……!!!!
填满了,真的填满了,非但填满,而且还塞不下,还被胀开了,被撑大了,
所有的地方,每一处的空虚,都被满足了!!
非但如此,他那粗大的肉棒还不断往里顶,往里,往里……
哦哦……!!!什么东西被撞到了,被撞击到啦!!!
那一点被撞到,仿佛所有器官都被撞离了原本的位置,巨大销魂的快感随着
血液被撞进了四肢百骸,被撞进了脑袋里,灵魂都被撞出窍了。过度的快感瞬间
冲垮了我的自控能力,身体本能地想要再来一次,于是再次抬起小穴,然后下沉,
再抬起,再下沉……
酣畅淋漓……如登极乐……妙不可言……能享受到这个程度的快感刺激,不
要说让我上去自己动,就是让我去死都行!
靖哥哥也终于主动起来,他有意识地向上挺起,我们的力量在那一点交汇,
那是我身体中最敏感也最珍贵的一点。
渐渐地,其他身体部位都消失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点。
那是我的花心吗,天啊,那是生命之源,是我生命最核心的所在,就这样,
被他粗鲁地撞击着,感受着他的生命律动,那意味着我和他的生命已经融为一体
了吗……
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自我,我的根,出现了一个裂缝,然后被掰开了,
碎裂了,进来的,是靖哥哥……
靖哥哥像一场狂风,吹去了我身体的伪装,露出了藏在最里面的东西——快
乐,最纯粹、最极致的快乐……
不是那种恍若仙境的快乐,是那种……那种如野如狂的快乐,我置身于快感
的风暴中,被浸湿,被淋透,被上下翻飞,被随波浮沉,那粗大的肉棒,是将我
卷起的浪涛,而给予它力量的靖哥哥,就是磅礴无垠的大海……
终于,潮汐在我身体中注入了精华的浪花……我被击碎了,彻底的,支离破
碎……
……
第十一章
我是在靖哥哥的怀里醒来的。
我醒来的时候,他正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惊叹、懊悔、犹豫、自责都写在
他的脸上。
「靖哥哥,我……我在哪?我睡了多久?」
「好久,有两三个时辰了,幸好没有人进来。」
睡了那么久,应该是背上的迷药发作了。
我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刚毅的面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帅
啊……而且待人真诚、温柔……
「青……季姑娘,我……」
「我说了,叫我青儿……」
「……青儿,我……你和我回蒙古吧,我会向大汗提出取消和华筝的婚约,
然后让我娘去向你师父提亲。」!!!
我万万没想到靖哥哥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我以为世上哪怕再有担当的男人,
这种情况下最多也就会说:「我会对你负责。」这种笼统的话。
靖哥哥确实和别的男人不同,这样的男人……如果真的能属于我,那该有多
好……
我搂住他:「靖哥哥,说你爱我……」
「我……」
他的犹豫,已经让我明白了他的心意,我抬起头,带着哭腔对他说:「求求
你了,哪怕就这一刻,说你爱我……」
「……我爱你,青儿……」
太好了,他说了!他说他爱我了!我正躺在我最爱的人怀里,而他也爱着我
……时间啊,就停在这一刻吧……
靖哥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对不起,青儿,我不能骗你,也许以后我会
慢慢喜欢上你,但现在,我喜欢的只是蓉儿……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我也
一定会学着去喜欢你,只要你给我时间……」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诚实!哪怕只骗我一天!
一晚上!一个时辰!为什么不行呢?!为什么要那么快告诉我实话!!!」
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而哭。
而我,只能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也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至少,我要争取一次,哪怕只尝试一次!
我抹掉眼泪,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下了床。
「靖哥哥,你先休息一下,喝杯茶,我理好了行囊,我们就回去找蓉儿和七
公。」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里面加入了一份量的忘忧散,然后端到他面前,服侍他
喝下。
他不疑有它,喝了茶说:「怎么能让你理行囊呢,我来吧。」
虽然我内心无比苦涩,但还是要装出甜蜜的语气:「还是我来吧,我也要学
着怎么做一个贤惠的娘子呢。」
当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装备,然后把他的衣服理好,捧到他面前时,他的
目光已经开始呆滞了。
我用我能想到的最温柔的方式伺候他穿好衣裤,哪怕在这片刻之间能假装自
己是他妻子的样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靖哥哥,看着我的手指。」
「……」
……
「当下一次,你再听到我说『喜欢青儿的靖哥哥』,你就会再次进入这么放
松的状态。」
「喜欢青儿的靖哥哥……我会放松……」
之后,我再次擦干眼泪,唤醒了他。
屋里那个原本的妓女被我们用很重的手法点了睡穴,恐怕还要再过几个时辰
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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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挽着靖哥哥的手,心里默默祈求上苍,如果一会儿黄蓉如果能答
应我的请求,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可理智却一再告诉我,不可能……
我们就这样,回到了扬州城南的草庐,我多么希望扬州城能大一点,我们能
同行得再久一点,但是不行,只要是路,总有走完的时候。
看到了我们的姿势,七公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看着我,黄蓉则皱起了眉头,
靖哥哥第一时间冲过去,结结巴巴地向她解释:「蓉,蓉儿……」
我打断了他们:「黄蓉,你和我来一下,靖哥哥,你先什么都别说。」
我拉着黄蓉走到一边的小树林中,深呼吸,郑重地说:「黄姐姐,我只有一
个问题。」
「?」黄蓉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叫她,我想不论她多聪明,都猜不出我
要问什么。
我:「……如果我们一起嫁给靖哥哥,但是我愿意做小,你能接受吗?」
「!!!」黄蓉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也许不能理解,因为她太幸运了,幸运的让人嫉妒。但是这样的幸运,我
并不拥有。
因为黄蓉是真的爱靖哥哥,而我只是因为中了王斌的催眠术,我不是真的爱
他,我没有资格和黄蓉抢他……
靖哥哥是那么真诚的大男孩,而我,并不真诚,我配不上他……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痛不欲生,我没有资格陪在他身边。
我好恨王斌,为什么动作这么慢,如果他能快一些,让我忘掉我是被洗脑的,
让我以为自己真的爱郭靖,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不知道他的催眠术效力会持续多久,也许一年?也许半年?也许三个月?
那以后,我可能就会不再爱靖哥哥了,而黄蓉呢?会永远,永远爱着他。
而且更重要的是,靖哥哥也爱她。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而我,只是个插
足的第三者。
靖哥哥愿意娶我,是他想对我负责,但他不知道,是我主动勾引的他,我也
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他不用对我负任何责任。我没告诉他这一点,已经是不诚,
为了我一年半载的欢愉,就要他放弃一生挚爱,就更加自私。
唯一,让我和他都能幸福的机会,就是黄蓉同意我们两女共侍一夫。
我已经想好了,只要黄蓉点头,我立刻就去天意城下单,把自己洗脑成终身
爱奴送给靖哥哥。
然而黄蓉没有正面回答我,她只是说:「靖哥哥不会答应的。」
「我要的是你的回答,靖哥哥那里……我自有办法。请你告诉我,你最真实
的想法。」
「我说过,只要你真的对他好,我可以退出,离开他,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我不是说说的。」
「黄姐姐……」
黄蓉打断了我:「季姑娘,你现在这么求我,我已经全都明白了,你很爱他,
我想你会对他好的,我会走。」
「可是他喜欢的只有你,你走了他不会幸福的!」
黄蓉很坚决:「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退出,但是我决不答应什么做大做小,
哪怕是你做小,都不行!」
她的话对于我,成了一个绝望的悖论,我爱靖哥哥,我想让他幸福,可是要
让他幸福,只能留下黄蓉,留下黄蓉,则意味着我走。
这恐怖的逻辑,像阴霾一样将我罩住,只有痛苦,无法挣脱的痛苦枷锁,我
窒息着,挣扎着,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朝黄蓉跪下,我想说话,可是泪水无法抑制,我用沙哑的嗓音恳求她:
「不管是小妻,小妾,丫鬟侍女奴婢,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答应让我留在靖哥哥
身边!」
我用乞求对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点头,哪怕说半个「好」字,哪怕让我
知道她心里还在犹豫,那都能让我喘过气来。
可是,回答我的只有坚定:「我不答应。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走,要么
……我走。」
霎时间,气血翻涌,无法呼吸,生不如死,胸中生出无尽的苦楚……
我再也抑制不住,「哇!」地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季姑娘,你……」
我擦干净眼泪和嘴角的血,我挣扎着站起来:「别说了,黄姐姐,我走。」
快步走到靖哥哥面前,我说:「郭靖,你和我来!七公,黄姑娘,我有些话
要单独和郭靖说。」
说着我将他领进了草庐。
「青……你怎么了?」
我流着泪,说出了那句话:「喜欢……喜欢青儿的靖哥哥。」
「……」
我根本不敢看他,我怕我一看他,就会忍不住将他洗脑成只爱着我,可那不
行,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男人,理应拥有真正的幸福。
「郭靖,你会忘……你会忘记你救了我后在丽春院发生的一切……」
「忘记……救你后的一切……」
「永远忘记……」
「永远……忘记……」
痛苦塞住了我的喉咙,好难受,根本说不下去……
我捂住嘴巴,强忍着自己不哭出来,将无数的哽咽压回了身体里,终于能张
开嘴了:「……你只会记得,我右肩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花了三个时辰疗伤,
你一直在给我护法……」
「受伤……护法……」
「重复一遍,你救了我以后发生了什么?」
「你受了重伤……我帮你护法……」
可以了,我聚起混元功,一掌打在自己的右肩。
痛,好痛,可更痛的,是我的心,像被破玉拳砸碎了那么痛。
「现在,醒来吧。」
他醒来后看到我满口鲜血,急切地问:「季姑娘,你肩上伤还没好吗?」
我苦涩地笑了:「还没,只养了三个时辰,没那么容易好的。」
「我,我去找七公!」
---------------------------------
洪七公为我疗伤后,提出他要离开,靖哥……郭靖的武功已经教完了,扬州
的帮务他也整顿的差不多了,他该走了。接下来他会去临安,我也提出同行,我
只想离开,离得越远越好。
我想,也许过个一年半载,王斌的催眠术失效了,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在
这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一路上,七公都没有说话,直到进了临安地界,他才发问,第一个问题,就
让我措不及防:「青丫头,那天你和靖儿进城,你是不是失身于他了?」
一想到郭靖,悲苦就如潮水一样翻上来,眼泪夺眶而出。
七公说:「唉,我也是过来人了,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靖儿,回来后却
和蓉儿闹成这样,能让一个女子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的,只有失了身子。」说着
他拍拍我,安慰道:「斩断情丝,也不全是坏事,起码可以将精力灌注于武学之
道。」
可是,如果能陪在他身边,我宁愿武功尽失……
「我希望你不要一蹶不振,习武之人,必须会调节自己的心绪。」
「……」
到了临安,七公前往丐帮分舵,我则没有停留,因为到了临安,我突然意识
到这里离桃花岛很近,我想避开一切和郭靖黄蓉有关的事物,所以我转道向西,
沿着官道到处瞎逛,一直走到了衡阳。
两千多里路,我走了十几天,心中的悲伤却依然不减,我快要受不了了,如
果再不想办法,恐怕哪天我会忍不住回过头去找郭靖。
其实七公说得对,我对郭靖的爱是假的,是人造出来的,或许,也能用人为
的力量消除。
刚进入衡阳城,怀里的金书卷轴久违地发光了,我了无兴致地打开它,这一
次,居然不是接着上一句「习降龙神掌,斗白驼少主。」往下显示,而是隔了好
远,显出一句「金盆洗手会,笑傲传曲谱。」
呵,原来这主线剧情还能跳着做?
但是我对主线没有任何兴趣,我要去天意城,我要去找解除王斌催眠术的办
法,如果找不到,哪怕碰到王斌本人都好,让他催眠我,让我爱上他——起码比
爱一个不能爱的人要好。
甚至,把我洗脑卖给随便谁做爱奴,也许都比现在更幸福……
所以我不介意自投罗网,只是简单换了身男装,我就前往了衡阳城最大的青
楼——群玉院。
果然,这里也是天意城的据点,我拿出了牌子,立马有掌柜出来招待我。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的牌子居然还能用,我还以为这个「丙庚」账号已经
被注销了呢,甚至我都做好了一进天意城的地盘就被抓起来的准备。
这一次,我只冲着催眠术而来,天意城统称它们为「迷魂术」,这是一个大
类,我翻开服务单,在最贵的几种迷魂术中找到了王斌用的「摄魂术」。
两千两,不算便宜。
然后,我翻找起破解迷魂术的秘籍或者服务项目,但并没有找到。
哈哈,天意城是管杀不管埋的吗,洗脑业务品类繁多,奴隶还分什么「姬奴
爱奴欲奴」,还各分一到七等,结果「反洗脑」业务完全不提供的吗?
我数了数怀里的银票,买下了《摄魂术》。
找一个信得过的,或者信不过的,给我洗个脑,起码,让我忘掉郭靖。
遗憾的是,我和王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有缘,这次我并没有遇到他。
踏出天意城没几步,突然一道白影向我袭来,近了我才看清,袭来的是一只
砂锅大的拳头。
「淫贼,拿命来!」
我呆在原地没有避让——这么快的速度我也避不过——被拳头重重地打在了
肩上,剧痛让我清醒了一点,但我还是不想反抗,就这么被打死了,还算是一种
解脱。
他一把抽出我怀里的《摄魂术》:「摄魂术?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淫贼,是个
修到了『摄魂术』的大淫贼,若不是今日被我撞上,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子沦为
你的禁脔!」
话音一落,他的掌法化出千万幻影,随便哪掌都超过了洪七公的力道,我连
中四掌,惨叫四声,被直接打飞,撞毁街边的一面泥墙后才落地。
肋骨被撞裂了,内脏被好像要被打碎了,鲜血如泉水一般从口中涌出,好痛
……我要死了吗……
迷迷糊糊地,我看见那白影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女人?」
黑暗终于降临……
——————————————
靖哥哥,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不要告诉我对不起!为什么你不要我……
因为我只爱蓉儿一个。
我可以为妾,为婢,为奴,为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妨碍你和黄姐姐的生活,
只要能陪着你……
不,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蓉儿也不会同意的……
黄蓉!黄蓉!!黄蓉她有什么好的!她有我武功高吗?她相貌有我美吗?她
爹不过是个岛主,我师父还是金蛇王呢!她的乳房有我的好看吗?她的阴道有我
的操起来舒服吗?她有我的八方风雨穴吗?靖哥哥,你知道的,你……
你不是处女,你不是真的爱我,而且蓉儿是女主角,是《射雕英雄传》的女
主角……
我不是处女……我不是真的爱……我不是主角……
呵呵,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吗?你这个贱女人,为了男人连自尊都不要了!
你以为靖哥哥会喜欢你这样毫无自我的人吗?!
黄蓉!我恨你!为什么,你要霸占着靖哥哥,一点都不分给我?!?!我要
杀了你!!!我你去死!!!
你竟然杀了蓉儿,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靖哥哥,靖哥哥……
————————————
……我的意识慢慢从虚空中浮现,刚才那些,是梦吗?
首先传入我脑中的感觉,是药香。
然后,是微光,是声音:「姑娘,你醒了吗?」
我颤动着干燥的嘴唇:「我……水……」
然后,我感受到有冰凉甘甜的液体流入口中。
这感觉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睁开眼,视力渐渐恢复,能够聚焦。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白衣人,从衣着上看,就是那个打伤我的人。
然后,我看清了他的脸。
呵呵,居然是你,神经病……
我还以为上次你只是喝醉了酒,没想到你还真是神经病啊……
这个把我打成重伤,现在又在照顾着我的人,就是那个夺走我处女的人——
即便当时是我主动,但起码这是一个客观事实——那个神经病……
你也算是我的炮友了,没想到第二次见你,居然被胖揍了一顿……
「姑娘,在下墨尘……姑娘,你醒了吗?能说话吗?」
呵呵,根据我的经验,能把「墨」字摆在名字里的,一般都没什么文化。
倒是身上没那么痛,让我有点惊讶,不知道我躺了几天,那么重的伤都能好
吗?我不会是瘫痪了吧?稍稍用力之后,传来让我安心的疼痛感,起码说明我没
瘫。
「姑娘别动,你伤的很重。」
那还不是你打的?
我往身上看去,此时的我并没有穿衣服——倒也不算裸着——因为上半身贴
满了各种各样的膏药,还插着许多金针银针。
他脸红着说:「姑娘受伤极重,在下身边也没有女伴,事急从权,所以在下
就擅自……」
擅自把我脱光了是吧?
「万幸我与姑娘本就有些渊源……」
所谓的渊源就是打过一炮呗?
「所以只能自行给姑娘疗伤,不过还好,我师门之药药效神奇,外敷内服仅
仅五天,姑娘已经转醒。」
嘿,嘿!这位兄台,您要点脸行吗?
「是在下鲁莽,看到姑娘男装从天意城出来,还拿着害人的秘籍,就以为姑
娘是劫掳女子的淫贼……」
嗯,是,你连我面都没看清就拿你那比北丐还厉害的掌法打了我一顿。
「不过,姑娘,即便你觊觎男色,也不能应与天意城同流合污,姑娘天生丽
质,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大可以……莫非是因在下之故,姑娘失了处子之身,
所以被心上人所不容?」
不是,墨兄,你怎么不去写小黄文呢?
「姑娘你到底听不听得到啊?刚才你明明说话了啊?」
我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神经病。」
「姑娘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说着他端过一碗药,碗边还搭着一根苇管,
他把苇管伸到我的嘴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前两天你是怎么喂我吃药的?
刚才你是怎么喂我水的。」
他有点尴尬:「以苇管吸之,再滴入姑娘口中,姑娘,实非在下轻薄,是
……」
「好好好,那时候我昏迷着,我没意见,只不过现在……」我盯着那根明显
用过很多次的苇管,「能不能换一根?」
「……」
喝完药后,墨尘让我睡下,可我才刚刚睡醒,完全睡不着。
他看我没有睡意,就问:「我现在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季青。」
「季青……」他知道了我的名字,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然后换了个话题:
「其实,我还是想问清楚,季姑娘为什么会有天意令,为什么会从天意城出来,
又为什么要买《摄魂术》呢?」
这……这么长的故事,怎么说呢。
一想到摄魂术,我就想到了王斌,想到了郭靖,郭靖他……不知道他现在在
哪里,过得怎么样?黄蓉当然不会欺负他,可是黄蓉的老爸就不一定了。欧阳克
娘化了,欧阳锋会不会下山来?剧情发展会不会因此和原著不同?如果真的出了
偏差,恐怕还是会对郭靖不利,原著里他可是险象环生,随便出点什么别的事,
比如欧阳锋提早遇到了郭靖,遇到的时候洪七公不在场,或者上了桃花岛没遇到
周伯通,都有可能导致郭靖陷入危险,导致剧情进行不下去。
不管是为了郭靖,还是为了完成卷轴回家,我都要把剧情做完,「斗白驼少
主」,说的就是欧阳克,欧阳克的去向,只有天意城知道。
不行,我还是得去天意城。
「季姑娘?」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急道:「我还要多久才能好?」
「起码三天。」
「能不能快一点?我内功还不错,可以自行疗伤,我可以只治好八成,另外
两成留着路上边走边治。」
「你很急着走吗?」
「很急!很急很急!」
墨尘沉默片刻,拿出一支绿箫:「季姑娘可有心情听我一曲?」
我直接拒绝:「没心情。」
「你就算不听,也不可能立即下床,我这箫声可以助姑娘平复心情,冷静下
来或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好吧好吧,你吹吧。」
墨尘缓缓走到窗前,将绿箫放到嘴边,动听的箫声从他的箫中悠悠传出。
还不错啊,这个神经病不是没文化啊!
渐渐地,箫声变大,然后趋缓,变得娓娓动人。
墨尘演奏的曲子,曲调宛转悠扬,沁人心脾,搭配上他那支箫独特的音色,
仿佛天籁之音,听之让人心境平和,思虑通透。
如果说那些催眠术迷魂术的效果,往往是让人难以思考的话,这箫声,竟似
乎给我的大脑滴入了润滑剂,思考变得更轻松了。
自从扬州城和郭黄分手后,我的内心从没有这么通明过——不,甚至更早,
我的思路好久没有这么清晰过了。
那天那个叫「子封」的已经透露了非常多有用的信息,起码从我进入他们分
部开始,就有人在默默关注我了——这也很正常,对他们来说,我的女扮男装等
于没有,甚至连我下面是「名器」都能一眼看出来,肯定引人注目——然后就被
王斌发现了,再之后我想从那三个女奴的脚步声中听出关押她们的位置,其实就
已经中招了,不然以我当时正常的功力,对付王斌是不会输的。
王斌对我设下了和谁交合就爱上谁的指令,但没来得及消掉设置指令的记忆,
其实这是个很大的破绽,我当时大可以找郭靖黄蓉甚至洪七公帮我解除这个指令
——丐帮会催眠术的有一箩筐,就算解不开也能给点建议。
原著里黄蓉学移魂大法是秒会,说明她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我只要把《迷
心大法》教给她,十有八九她也能帮我解开,但是我居然完全没想过这个方案。
爱郭靖这个事情……怎么都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虽然郭靖比陆人渣好
一点,但……我的最终目的不是回家吗?就算我是因为被施了术,那也应该等到
射雕剧情结束后再考虑挖黄蓉的墙角啊?毕竟这样才能完成卷轴嘛。
不对!还有问题!我……
就在这时,箫声停了。
「怎么样?季姑娘,我这箫声还行吧?是否让你平静下来了?」
我,我刚才想到哪了?好像有什么不对,有什么呢……天啊,这箫声一停,
我居然脑子有一种完全转不动的感觉……
「别停,继续!」
「呃,好……」
箫声继续,似乎我又可以接着刚才的想下去了,我……是什么时候,把「回
家」当成唯一目标的呢?
是,我是想回到现实世界,但第一,那不叫「回家」,确切来说,我根本没
有家,第二,那也不是唯一的目标,最多只是首要目标,就像在拿到金书卷轴之
前,我也一直在练功,并没有那么急迫想回去。
其实已经到了这个世界八九年了,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能回去固然好,不能
回去,也不是活不下去。
之所以我突然变得这么急切,是因为当时我被彭有敬催眠以后,那个救我的
人——我现在也想起来了,那人就是黄药师——临走前对我说了一句命令,让我
「醒来后回家」。
所以,在之后,除非我又被别人施加了催眠术,不然「回家」就成了我的最
高指导原则——比如说,在被王斌摄魂以前,我满脑子想的就是完成卷轴,可是
被他命令爱上郭靖之后,这个命令就把「回家」给覆盖了,自那以后,我又几乎
忘了卷轴的事情,满脑子想的只有郭靖。
……太可怕,也太可悲了……
「墨尘。」
「嗯?」
「教我,教我奏箫。」
「可以,但我想先问一个问题。」
「什么?」
「靖哥哥,是谁?」
「?」
「你梦里叫的一个名字,是你的心上人吗?」
我笑笑:「不是,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你想听吗?」
他:「反正你现在既动不了也睡不着,为什么不说说呢?。」
「好吧……」
我从丐帮的人口贩卖开始讲,到我身中摄魂术,最后讲到了我来到衡阳。
「讲完了,你对这个故事还满意吗?」
他笑道:「真是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身中摄魂术而自知的人,一般能
学到摄魂术的高手,都会注意在事后消除掉中术者的记忆。」
「对我这个中术者来说,这也是很奇特的体验……」
「你还真是幸运,一般的女人,一旦接触到天意城就相当于永堕地狱,你和
他们打了几次交道,居然还能好端端的?」
「是啊,至今为止我受最重的伤就是你干的。」
「……」
「你好像很了解天意城?」
「算是吧,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
「什么?」
「远离天意城,那可不是什么寻常帮派,里面水深得很。」
「那你自己呢?见了天意城的顾客都要打?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仇怨。」
「我与你不同,消灭他们是我的宿命。」
我沉默片刻:「因为那个雨柔?」
这个名字似乎勾起了墨尘无限的回忆,他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也不全
是因为她。」
「我不明白,不过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算了。」
「没事,师傅师兄都说让我多和人聊聊这件事,聊得多了,也就看淡了…
…雨柔她……已经死了。」
我不太确定是否应该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虽然我很想知道,所以试探着问:
「怎么死的?」
「自杀。」
「……因为被侮辱了?」和天意城有关,我首先想到了这个答案。
「不全是。」墨尘神色复杂地看看我,「她被天意城城主强暴了。」
「……所以她觉得对不起你?」
墨尘的声音开始变得苦涩:「她也许这么觉得,但我不介意,她也知道我不
介意。淫皇武功那么高,她能活下来,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又怎么会在意其它
……」
我没有回应,看得出墨尘很爱那个雨柔,他们之间感情很深,一对这样的情
侣,哪怕经历了女方被强暴这种事,应该也会选择共同面对的。
墨尘继续说:「她自杀的真正原因,她只告诉了师姐。我也是过了很多年才
知道的。」
「……」
「天意城城主,自称淫皇,但凡被他侮辱过的女子,情欲都会不断高涨,任
何方法都无法缓解,最终的结局只有两个:被烧成一个白痴,或是死亡……我们
和天意城斗了很多年,偶尔也会遇到一些脑子被烧坏的女子,雨柔,她不想变成
那样的下场,她才……她才……」
说到这里,他居然趴在我的床头哭了起来。
……我没有任何办法安慰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
不要再和天意城接触了。
也许他说的对,不过,起码我还要再去一次天意城,我要去打听欧阳克的下
落。
等他心境平复之后,我再次提起他教我吹箫,他告诉我,真正解除我的「摄
魂术」的,是箫声中暗含的普渡清心咒,他的师门研究了很多这样的心法以抗衡
迷魂术,他将「释身咒」和「清心咒」传给了我。
这个时候,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但我还想继续向他学音律,因为接下来可能会进入笑傲江湖的剧情,也许会
用的。
我打算先写完卷轴上笑傲江湖的部分,再考虑射雕的事情,我现在还不想回
去见郭黄。
他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不愿意见郭靖」这样的想法,因为摄魂术已
经解除了,郭靖对我来说应该就是个普通人了。
「你是白痴吗?我当然不想见他!」我刚和一个女人抢他抢输了唉?现在见
面得多尴尬啊?
墨尘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摇摇头:「……不对,你身上还有问题。」
说罢他将真气导入我体内,随着我自身的真气开始运转,最终在我的中极穴
处发现了问题。
「这里有一团奇怪的阻塞,虽然已经很微弱了,你感觉到了吗?」
经他提醒,我也有所察觉:「确实,这是什么呢……」
「……应该是某个入了你身的男子留下的……」
「除了郭靖就只有你……」
「……」墨尘对我的回答有点无语,「你真的不像寻常女子,说这种话怎么
不害臊呢?」
我耸耸肩:「看你的表情,不是你干的吧?」
「当然!我和你那点事都是几个月以前了!肯定是郭靖的问题……这个小子
不是天意城的人吧?」
我连忙否认:「怎么可能!」郭靖哎,那是小说主角哎!
墨尘解释道:「嗯……怎么说呢,这是天意城的一门邪功,男子经由射入女
子体内的阳精对女子产生影响。当然,这种影响会慢慢减弱,现在你体内残存的
已经很少了,所以我也看不出效果是什么,但是如果这个郭靖不是天意城的,怎
么会这种功夫呢?」
「唔……对了,他喝过一条蛇的蛇血!那是一条淫蛇,是以女子阴精喂养的。」
墨尘恍然:「那就难怪了,不行,我要去废了他,这种功夫太害人了。」
我拉住他:「别,郭靖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有这种能力应该也不会拿来滥
用的,倒是你,赶快教教我怎么把那些残余的东西清除出去,留在身体里略恶心
……」
「……好吧,你听好了。」他又传了我一套「仙云净体术」,用以逼出入体
的迷药、淫药、毒药等等,当然,效果也只是比一般的内功好一点,不可能因此
就百毒不侵。
我学会之后,就将中极穴里的东西顺着小穴往外排……有点像大姨妈,又有
点像憋尿的感觉……
说来也怪,排出那奇怪的东西后,我觉得灵台变得愈发清明了,再想起郭靖,
就像是想到一个npc的感觉,内心不再有任何波动,难道说,喝下蛇血后,他
能让被他内射的人爱上他?
靠,这能力也太变态了,要是其他人有这能力,还不得淫虐江湖啊?
至于郭靖……按照他的人设,问题应该不大吧?
第十二章
之后,我向墨尘学习音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学。
对于习武者来说,演奏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毕竟这只是肢体的动作,只
要反应够快、指法得当就行——武功比弹琴吹箫要难得多——唯一的问题是怎么
弹,对音乐的造诣取决于能否演奏出好听的乐曲。
然而,这对我来说同样不是什么问题——这对任何一个现代人来说都不是大
问题。古时候音乐是稀缺的,因为没有任何的留声、录音设备,要听曲子只有到
乐师那里,哪像现代社会,吃个饭,喝个茶,看个电视剧,上个网,都能听到大
把大把的bgm,任何一个成年的现代人,其实都比古代的音乐大家听过更多更
好听的乐曲。
我只是把现代社会记得的那些调子哼出来,已经让墨尘赞叹不已,当然,八
年过去了,我记得的也不多,但随着回忆不断涌现,半个月下来,我也帮他谱出
了不少的曲子。
墨尘拿着手里的曲谱说:「季姑娘于音律之道的天才当真让人惊艳,这些曲
音段落虽然多不完整,但拿给阁中的那些音痴,他们肯定能把它们扩写成名曲,
季姑娘,你如此天赋,被埋没了实在可惜啊!」他一面赞叹着我的「天赋」,一
面邀请我,「未知季姑娘有没有兴趣加入闻仙阁?」
闻仙阁?金庸原著里没有这个地方吧?
这门派听名字就是练武功兼职练音乐的,我可不是真有天赋,这些天我也算
知道了些,墨尘虽然会吹箫,但也不是什么大音乐家,我这点把戏骗得过他,恐
怕骗不过真正的行家,还是不要去献丑了。
他看我没有答应的意思,又劝道:「闻仙阁的生活和现在差不多,每天写写
歌,练练武,唯一的『正事』就是对付天意城,其它的什么也不用管。」
我还是拒绝了他:「算了吧,那样的生活不适合我。」
其实,我说的也不全是实话、这半月我过得的还算愉快,一天到晚只是和他
研究怎么写歌,写得出来是惊喜,写不出来也无所谓,没有压力,也不用管其它,
一度我都差点把金书的事情忘了。
真是难得的轻松惬意啊,如果不是要完成卷轴,我还真想就这么生活下去。
也没事,等到卷轴完成以后,回地球之前我也许真的可以去那个什么闻仙阁
坐坐,或者最后发现回不去了,过这种什么都不用操心日子也不错。
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我对墨尘说:「其实,我还有自己的事,也该告辞了。」
「你还要去找天意城的麻烦?」
「……」我点头说,「我会尽量避开那些高手的。」
「你找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我帮你去,起码我武功更高一些。」
「我要去找一个人。」
「谁?你还有好友落入他们手中了吗?」
有点为难,如果墨尘能帮我寻找欧阳克的下落就好了,可问题在于我不能把
金书的事情告诉他——怎么说?告诉他我是个魂穿来的吗?
他坐下说:「季姑娘,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强求,不过,如果你要
找什么人,多一个人帮你留心总是好的。」
「嗯,我要找的人叫欧阳珂,你若是有他的下落,就把消息带到太湖归云庄。」
墨尘点头:「你真的要离开?」
「我已经在这个院子里待了快二十天了,我还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该走了。」
「我可以帮你。」
「……」其实他武功那么高,如果能和我同行当然好,但是金书卷轴还是只
能我自己去完成,「不了,我的私事,自己一个人去做更方便一些。如果有困难
我会回来找你。」
「这里只是我的住所之一,我平时很少来在衡阳,」墨尘沉思片刻,「如果
你任何事要我帮忙,去姑苏……算了,还是我去找你吧!」
姑苏?他难不成和那个慕容复还有关系?
临分别前,墨尘最后提醒我:「季姑娘,以你的武功,江湖上大多地方可去
得,但唯有天意城的人,你一定要避开。」
「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他看我答的敷衍,又说:「先前你说的那个王斌,我也听说过,在天意城不
过是个跑腿的小角色,就算你武功上能胜过他,但是天意城还有很多远超过王斌
的高手……好吧,就算将来你遇到什么事,必须要和他们接触,起码有四个人,
你绝对不能碰,听到名字,转身就走!」
这话倒是让我来了兴趣:「哦?你说说看?」
「除了天意城城主淫皇外,药王、捕头、幻神,这三个人乃是淫皇座下三位
大将,绝不是你可以敌得过的。」他看我敷衍着点头,说话越来越直接,「你可
别心不在焉,江湖上什么南慕容、北乔峰,什么五绝之流根本算不上了不起,世
上不出世的高手众多,只是各有所好,不喜出名而已。何况你的功力还未至五绝。」
其实我哪有心不在焉,他说的我都听着呢,但是不然能怎么办?最多,我先
完成笑傲的部分,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找到欧阳克,真的找不到我再自己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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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选择今天离开,是因为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今天就要开始了,我换
上男装,来到刘府门前,却被看门的拦了下来,因为我拿不出请柬。
五岳剑派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到了,都聚集在客厅中,虽然我没有请柬,但是
「墙」存在的意义就是告诉来访者:「如果你能翻进来,就不需要带请柬」。
当然,不走正门有一个坏处,就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翻到了哪里,我刚一落
地,就听到一个丫头的声音:「小姐,老爷今天金盆洗手,咱可要好好梳妆一番,
不能给衡山派丢了面子!」
原来我翻进了后院女眷的卧房。
「既然金盆洗手,那就不能算衡山派了呢。」
咦?这个「小姐」声音还挺好听,刘正风还有女儿的吗?看原著的时候我倒
是没注意过这个细节。
「也是,老爷捐了个参将,那小姐就成了官家大小姐了。」
「话可别说这么早,我最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只盼爹爹金盆洗手能够顺利。」
哇擦,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和百灵鸟一样,我真的忍不住看看它的主人长啥
样。
我从窗口的缝隙看进去,看到了那女孩的侧脸……
嘶……
肤若玉凝脂,眼若转星眸,眉若絮柳叶,口若樱朱红……这是侧脸,如果脸
宽合格,那必然是个超级大美女啊!
不是,我记得原著里刘正风全家都死得很惨吧?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嵩山派
下得去手?
绝逼要救!
怎么救呢?现在把她抢下来?还是等到大会上再救?
如果在大会上救她,那就肯定要把刘正风全家都救下,但那样肯定会影响剧
情,如果只救她,应该影响不了,毕竟这是个我都不记得她存在的角色。
所以现在就要想办法动手。
等到她梳妆完毕,转过头来,我真的是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美貌胜似天人啊!几乎比黄蓉还漂亮!!
黄蓉毕竟还不怎么打扮,这妹子,完美无缺的五官,配上淡雅恬静的妆容,
完全够得上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评价。
两人走入院子,我正想着是不是该动手的时候,一阵笑声从屋顶传来:「嘎
嘎嘎!没想到刘正风的女儿还是个大美人呢!这次赚到了!」
说话间一个灰影蹿下来,两指点住了她们,一把抓起女孩,背上就跑,临走
还留下一句:「五岳剑派名气不小本事不大!今日掳走刘正风爱女的,乃是区区
在下云中鹤!」这话一音传数里,在内力的加持下,传入客厅中每一个人的耳中。
很快前厅就传来了骚动,陆续有几个人奔向了后院,但我不关心这个,起身
朝云中鹤追去。
追了一段路,我大概估摸出了他的轻功,并没有想象的高,反正我要追上应
该不难。
但我并不着急,回头看了看,背后并没有人五岳剑派的人能跟上,看来笑傲
的整体武力值还是要低一些。
我一直跟着云中鹤,直到出了衡阳城,他绝逼知道我在他后面,但是完全没
有回头和我一战的意思,相反,他把刘正风的女儿背在背上,应该是防止我发暗
器。
看来他对自己的估计很正确啊,如果最擅长的轻功都甩不掉我,正面肯定是
打不过的。
看来差不多了,我脚下发力,神行百变增幅之下,速度变得更快,迅速抢到
了他之前。
他发现自己逃不掉,把刘正风的女儿整个朝我砸来,然后悄悄发出几枚毒镖
紧随其后。
我知道,他是指望我接住女孩后大意,就有可能被毒镖打中,策略是对的。
但是兄弟,咱们实力差距有点大,你这点小伎俩有啥用啊,跪地求饶靠谱点。
我随脚踢起几块石头,把毒镖打落,然后左手抱住怀里的美人,右手一招
「亢龙有悔」拍过去——左拥娇萝,右降龙虎,我觉得这个动作真的是帅呆了,
上次看郭靖这么耍过一次,这次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要点就一个词:「潇洒」。
至于这招亢龙有悔,可不是什么高仿版,我躺在郭靖的怀里助他打了一掌,
已经清楚了这招的运功路线,有看他和洪七公打了这么多次,怎么都学会了。
降龙十八掌确实比混元掌威力大,仅仅是掌风,就把云中鹤压在地上动都动
不了,「少侠饶命!!」
哈哈,这个淫贼都没看出我的真实性别,我变装的功力见长啊!
「你想死想活?」
「想,想活。」
「想活就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云中鹤似乎没想到我能放过他,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也想替天行道来着,可云中鹤是天龙的重要角色,我真怕再出个欧阳克那
样的事。
怀中的少女,正用五分崇拜,三分仰慕,两分警惕的表情看着我,一汪美目
含秋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我心都醉了。
解开她的穴道,她娇羞着从我怀中挣脱,盈盈拜谢:「小女刘菁多谢少侠救
命之恩。」
我挺感激云中鹤的,本来我要当绑匪的,现在反而变成她的救命恩人了:
「在下季青,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等正道应该做的。」
刘菁:「不知少侠为何要放走那淫贼?」
「……姑娘如此天生丽质,我想任谁见了都会动歪心思,他一时糊涂,我想
罪不至死……」
她眼珠子一转,又问:「这个云中鹤是从我房门口抓的我,少侠当时又为何
在那里?」
哇,姑娘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你就算觉得我可疑也不能现在说啊,
你不怕我当场弄死你?
「此间原因繁复,不如我们先回刘府,我再向姑娘解释?」
刘菁:「少侠轻功卓绝,不如少侠先行,不必等我,我认得路,慢慢逛回去
就行了。」
「姑娘如此美貌,我怕云中鹤色心不死,去而复返,我们还是同行吧。」
刘菁偷偷掏出一个簪子握在手里:「好。」
我有点无语:「……你当我瞎吗?」
她突然举起簪子对准我,然后又对准自己的喉咙:「我知道你武功高,但是
你若敢碰我,也只能碰到我的尸体,你可以试试!我是五岳剑派的弟子,说得出
做得到!」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我正了正衣衫,再次自我介绍,「在下华山派
季青,见过刘师妹。」
「胡说!华山派的门人当时都在前厅,而且岳掌门号称君子剑,门下怎么会
有鬼祟的弟子闯入我家女眷居住的后院!」
「我虽是华山弟子,却不是岳不群座下,我乃华山剑宗弟子。」我说这话其
实没说谎,按照这个扯淡世界的设定,袁承志的师父穆人清就是华山剑宗的。
在知道这件事时,我是完全无法理解的,这个世界的剑宗那么牛逼,华山当
为什么还是气宗当家。
「我师门与气宗不和,以前有过一场内斗,早已和他们分道扬镳,你们不知
华山内辛,写请柬只寄给了岳不群,我们没有收到,只能翻墙而入了。」
我这话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刘菁基本相信了:「……是我们疏忽了,但是不
告而入,毕竟不妥……」
我装出生气的样子:「你信不过在下,在下不得不说出本派的秘密,这事更
是不妥。」
「对,对不起……」
「无妨的,姑娘,刚才姑娘说自己是衡山弟子?可我看姑娘似乎没有武功
……」
「我爹是衡山派掌门人的师弟,我当然也算衡山弟子,而且我可是对衡山师
祖行过师礼的。衡山派有两大绝学,虽然……我没学过衡山武功,但对衡山另一
道有些心得。」
「另一道?是什么?」
「音道。」
「噗!!」不是,大妹子,你能不能换个词?
她看我哭笑不得的表情:「怎么了?你不信啊?」
「不不不,我信,我信。」
「我看你就是不信嘛!」她左看右看,跑到一旁摘下一片竹叶,含在嘴里直
接吹了起来。
哎呦?还真的有点厉害啊,宫商角徵羽,五个音都吹得出?而且,这曲调还
真挺好听的。
更奇的是,这仿若笛声的小调,和她此刻穿的一袭黄杉真是绝配。
青丝伴轻扬,仙怜挽霓裳,她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精灵,幽幽地站在林间,
美目微垂,玉指推动着翠绿的叶片,被风吹动的长裙好像是被她的玲音拂起的,
仙子入凡尘啊!
这画面也太美了吧,美得让人心醉,天哪,谁能给我一部手机,我要把这画
面录下来!
看到我痴汉一般的表情,她停下了吹奏,羞芷如兰:「少侠,你在看什么啊?
我这小曲好听吗?」
我擦擦嘴角,幸运地发现哈喇子并没有流出来:「好,好听。」
「噗嗤!你和那个云中鹤表情真像!」
我也很直接:「美景如画佳人如虹,又有谁能无动于衷呢。」
「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今天是爹爹的金盆洗手大会,出了这么大的波折,
不知道怎么和各大门派的人交待呢!」
「……」
「季少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纠结啊!!
这么一个毓秀佳人,转眼就要逢家毁人亡之灾,我纠结啊!如果我出手,有
八成把握救下刘正风一家,然后呢?笑傲江湖曲到不了令狐冲手里,令狐冲人生
观都会和原著不一样,也见不到任盈盈,天知道会发生多少变数。
但是看看眼前的可人儿,一会儿她会有多伤心啊,想想就叫人心碎。
罢了,看在她的份上,老子就篡改一把剧情,最多我事后用迷魂术把错位的
剧情补上吧,麻烦是麻烦了一点……
想到这我回答她:「我想也是,我们赶快回去,说不定还赶得上大会开场。」
不由分说,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迅速往城中跃去。
秀丽的发丝伴随女子的身体散发的幽幽体香飘入我的鼻中,愈发让我觉得,
事后再辛苦也值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左冷禅会在衡阳城啊?!我记得原著里他只派了
两三个手下来啊。
刘菁看我停下了,问道:「季大哥,你怎么了?」
我注意到她的称呼变了,但是此时我没空去想那些,我放下她,低声说:
「你看前面那群人。」
「那些好像是嵩山派的?他们也是来参加大会的吧?」
「中间那个,看到了吗?鹰鼻小眼,看起来脸色有点阴鸷的那个。」
「看到了,那是谁?」
「左冷禅。」
「左掌门!!!」
「嘘!听听他们说什么。」
左冷禅:「五岳令给他们送去了吗?」
「是,已经交给丁师伯,三位师伯俱到,足以让刘正风洗不成这个手,掌门
又何必亲至呢。」
「毕竟要指证他和魔教曲洋的事,我还是来一趟比较好,不过我先不出面。
如果定逸,岳不群那些人联起手来,只靠他们三个未必能逼刘正风就范,等到那
时候,我再出面。」
听到「就范」两个字,刘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一下声音太大,尽
管我们离得远,也被左冷禅发现了。
「谁!」
我心中一寒,刘正风今天是救不成了——难道金书上写的,真的就是命运吗?
我们从角落里走出来,但是我示意刘菁待在原地。
左冷禅身旁的人提醒他:「那个女的我见过,是刘正风的女儿。」
「那就抓住她,给丁勉他们送去。」
随着他一声令下,我双掌齐挥,与他们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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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禅嘴角流血,仍不失宗师风范:「少侠掌法如此之高,可否留下个万儿!」
我也不太好过:「今天有我在,你们就不能碰刘正风!」
左冷禅笑道:「哈哈哈,我们斗了快一个时辰了吧?刘正风此时应该已经认
罪伏法,不过,只要他真心悔过与魔教勾结之罪,我当然不会当真要了他的性命。」
「胡说!爹爹和曲伯伯乃是君子之交,何谈勾结!」
「君子之交?魔教之中何来君子?!」
「好,今天看在少侠你的份上,我们这就离开,刘正风勾结魔教,多行不义,
我们不收自有天收!」
你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我是个大反派一样。
之后,他招呼起那些被我打倒在地的人,带上兵器撤走了。
刘菁冲到我身边问:「季大哥,你还好吧?」
「……还,还行。」我压下翻涌的气血,左冷禅的大嵩阳神掌真的厉害,内
功也不在我之下,而且还是一群打我一个,还好我第一时间打伤了他那些手下,
不然说不定还会输给他。
刘菁突然朝我跪下:「季大哥,多谢你救我全家,谢谢你!你此番大恩,我
……」
「别谢太早了,你是不是忘了,刚才他们说有三个人已经去你家了。」
「!!」
我们虽然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但还是晚了,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
刘正风和曲洋带着曲洋那宝贝孙女曲非烟往衡阳后山跑,我虽然很多细节记不清
了,但也知道这时候刘正风的家人应该都已经死了。
「爹爹!」
刘正风没有听到女儿的呼喊。
我知道现在不适合让她看到自己家人的惨状,所以提议说:「我们跟上去吧?」
看得出,曲刘二人的伤已经很重了,到了后山,他们非但不疗伤,居然开始
琴箫合奏,看到这一幕,刘菁悲痛欲绝,泪如雨下,她应该是听出来自己父亲的
箫声中已有死志。
之后,又到了一男一女,应该就是仪琳和令狐冲,我照例记住了他们的相貌。
待他们一曲奏毕,我和刘菁走上前去,刘正风看到女儿安然无恙,极是欢喜,
激动之下口中溢血,伤势更重了。
「爹爹,你怎么了?!季大哥,你能不能救救我爹,我求求你!」
我过去探了探他的伤情……
唉,没救了,心脉已断,能撑到现在已经算他内功深了。
看到我遗憾地摇头,刘菁哭得更伤心了,刘正风拉过我,「季少侠,你师从
何……」
「哈哈哈,被我找到了!原来你们都藏在这呢!」
说话间从山后闪出一个黑衣大汉。
「费彬!你!」刘正风低声对我说:「少侠,快带菁儿走!」
好嘛,老人家正要把宝贝女儿托付给我,你就跑出来捣乱,我记得原著里旁
边那个小萝莉曲非烟也是被你弄死的吧?
「不必,伯父请安坐。」说着我走向费彬,「说吧,想怎么死?」
「小白脸,胡子没长齐呢就敢帮人出头?」说着一剑朝我刺来,我只用左手,
仅靠拇指和食指就牢牢夹住了剑尖,使他不能寸进。
他诧异于精湛的内功:「你!」
「你什么你。」说话间,我左手中指往剑身上一弹,长剑立即折断,随手一
挥,断剑如子弹般刺入他的胸膛。
在场众人看我这一手都看呆了。
刘正风不再多问:「季少侠,我膝下少儿,老来得两子两女,如今小儿子没
出息,大儿子又已……我这小女儿,生性顽劣,不过尚有几分姿色,可否拜托季
少侠关照一二……」
「晚辈应诺。」
「不,爹爹,你不会有事的!」
「菁儿,爹爹知道自己的身体,将来爹爹不在了,你可不能再任性胡闹,要
听季少侠的话,知道吗?」刘正风说着,又拿出一本册子,就是那个《笑傲江湖
曲》,他居然要把这个曲谱给我?
确实,从他的角度想,给我比给令狐冲靠谱得多,这种情况,我也不能不收
啊,只能将来再找机会转交给令狐冲了。
这时,曲洋居然也叫我过去,他很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刘正风父女,居然
说要把孙女曲非烟也托付给我。
不是吧?!大小双收啊!今天赚太大了吧?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运气这么
好!
但是,与刘正风不同的是,他在拉着我手的同时,悄悄在我手心写了个「女」
字,然后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知道他已看破,只能微微点头。
「好,希望季少侠你将来能为她们找个好的归宿,我和刘兄弟在九泉之下也
必将感激涕零!」
他这话说得很有玄机,尤其是强调了「她们」,我只能点头应允。
交待完后事之后,这两个音乐大家双双殒命。
整个过程,令狐冲和仪琳都只是在旁边看着,并没有什么参与感,希望这不
会导致剧情改变太多。
再之后,我们回到刘府,刘菁这才发现,自己整个户口本已经死光了,当场
嚎啕大哭,她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我心疼,我怕她悲极伤身,就把她点昏了。
我把刘菁和曲非烟带回了墨尘的那间别院,他果然已经走了,我也不会住太
久,等她们两个从悲伤中缓过来,我会带她们回归云庄,那里更安全一些。
我知道她很伤心,但我并不擅长安慰人,我只能在她哭泣的时候静静地抱着
她,让她觉得世上还有人可以依靠,曲非烟坐在一旁看着我们撒狗粮也很不是滋
味,也蹿到我怀里求抱,但是看这小丫头的表情,已经是半伤心半撒娇了……
小妹妹,你还没13岁吧?还好我现在生理功能不太健全,不然肯定要化身
禽兽了。
「你,你们先歇着,我去城里看看还有没有五岳剑派的人。」
已经过了一天了,五岳剑派的人当然已经离开了,一会儿我就去和刘菁商量
一下去和安葬她母亲和兄弟姐妹,我打听了一下,刘正风一家七口和十几名弟子
其实并没有死完,除了她还有一个叫刘芹的小儿子,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也许
她会知道。
打听的同时,我还在想怎么处理我和刘菁的关系,应不应该趁早向她坦白?
或者先试试能不能用手掰弯她?
但是这个年代的人和现代人毕竟不同,对他们来说没有后代是天大的事,可
不是一句「保证满足你的生理需求」就能搞定的。
要不玩玩就算了?
呃……我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有点渣啊?而且还真有点舍不得。
要不……用迷魂术改变一下她的观念?如果她不那么在乎有没有子嗣的话,
百合就没有障碍了。
天啊,我在想什么啊,我这么做和天意城的人有什么区别啊!
当我回到墨尘家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违和感,有人……有人来过了!
我冲进屋中,果然,刘菁和曲非烟都不见了!房中没有打斗的痕迹,她们也
不可能不辞而别,怎么回事,我才离开不到两个小时!这个地方嵩山派也不可能
知道啊!
一番搜索后,墙上钉着的一根银针让我知道了撸走她们的人。
银针下面还有一张纸条:「墨尘兄如晤,欲见足下心上之人,请于群玉院一
聚。天意顿首。」
天意城!我不去找你们,你们反倒杀上门来是吧?
不过这话我怎么看不太懂啊,为啥他们会觉得刘菁是墨尘的心上人?这两个
人根本没见过吧?
他们是把我认成墨尘了?应该也不会,一口一个墨尘兄,总不至于人都人不
对?
难道是把刘菁认成我了?
……谁是那个神经病的心上人啊!!
但反过来想,起码说明抓她们的人不是王斌,而且是不认识我的,既然如此,
那我就走一遭,谨慎的话应该不危险……吧?
第十三章
我没有选择傻兮兮去走群玉院的前门,而是悄悄绕到了后门。
第一眼,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王斌,而他也一眼就认出了我。
可是,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二话不说攻击我,也没有得意洋洋地嘲讽我,而
是用手不断比划着,似乎让我赶快离开。
什么啊?
看他这个样子,老老实实站在那里,一个淫贼的人设,现在怎么变得和…
…门僮一样?
不管,老子是来救人的!
我亮出那张纸条:「这是你们的手笔吧?把今天你们绑的人交出来,还有,
我和墨尘没关系!」然后把纸条掷了过去,一张轻柔的纸条在我的功力加持下硬
是掷出了箭矢的感觉。
他一把接住,然后撕碎扔掉,低声说:「喂,不是叫你快走吗?」
「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你们也好意思绑?交出人,我就走。」说罢我遥遥
一招亢龙有悔劈过去,然后紧接着第二掌掌力叠加上去,直扑他的面门。
他对我攻去的这掌极是慎重,右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接住了我的掌劲,步
踏奇门,双脚在地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终于将我这雷霆一击化入地面,一边化
掉拳劲还一边解释,「说好话你不听了是吧?我直白点,有个大人物要我去抓你,
我找不到你就抓了她们两个回来顶替,如果被那个大人物知道了,我们俩都得死!」
我嘲笑道:「原来是蒙混上级了啊?怎么想都只有你会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越是想我离开,我越是可以反过来要挟他,他不愿意久斗,说不定就会放
人了事。
他双掌交击:「我见过想死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想死的!」
哼,我现在功力已经胜过你了,还虚你不成?
我用老办法,以快打快,以拳对掌,用拳劲攻他的掌心以避开他的毒针,但
奇怪的是这次这次他并没有拿银针出来无碍我的攻势。
「你的针呢?」
「你赶快离开,对我们都好,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来要人的,你把她们放了,对我们也都好,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说话间,我们手上已经拆了十几招,现在他手上没有针,我根本不惧,其实
就算他有,凭我现在的功力也能硬刚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斌脚下突然加速,绕到我身后,我回身比他更快,
反手就是一掌,但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停留,再次绕到我背后,这才击出一掌打
中我的背部,借着我自己的力量把我击退墙角。
我勉强扶墙站住,艰难化去他的劲力,他乘势扑了过来,伸出双指按向我的
额头,同时用低沉的声音说:「看着我的眼睛……」
「看你妹!」
刚才我假装回身出掌,其实根本没有加力,当他第二掌袭来时,其实我完全
扛得住,但还是假装被击退,所等的就是这一刻——施展「摄魂术」看起来极为
方便,但双手按向对方太阳穴,双眼和对方对视,从武学上来说根本是门户大开
的大忌——我功力运于双指,直接插向他的眼睛,他虽然及时后撤,但这一下力
道极大,把他双眼插得凹了进去,看这伤势,如果有名医能立刻医治,还有几率
不瞎吧?
随着他一声惨叫,我又抓住了他还没伸到我太阳穴的手指,用力一拗:「摄
魂术是吧?摄你妹!」
他的惨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啊!!!」
「啊你妹!!!」最后,我一击破玉拳直接砸在他的胸口,将他狠狠捶在地
上。
然后我卡住他了的喉咙:「你不是个总管吗?官很大啊,用你换刘菁和曲非
烟两个人,天意城应该会答应吧?」
谁知他不悲反笑:「哈哈哈哈!!我完了,你也完了,哈哈哈哈……」
这家伙是疯了吗?也对,被折断手指,戳瞎眼睛,换我我也得疯。
就在我想彻底制服他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内传来:「你确实完了,不过这
个小妮子,会度过幸福的一生。」
谁!?
那是一个一身黑的人,从群玉院的后门缓缓走出来。
他穿了一件大的夸张的黑袍,帽檐压得很低,完全挡住了眼睛,黑色的竖领
高得夸张,几乎将口鼻全部遮住,长袍几乎拖到了地上。裹得这么严实,如果他
不说话,你会觉得那是个罩着黑布的草堆,全身上下能被看到的,只有那双手。
这个人,这个人……很强!!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察觉到,他很强!他那身上散发的气息简直可以说
得上阴森恐怖,我从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同等程度的压力,洪七公没有,袁
承志没有,墨尘也没有!
「幻神大人,饶命啊幻神大人!」
王斌完全没了刚才癫狂的样子,表情变得无比恐惧和绝望,哪怕是刚才被我
戳瞎眼睛的时候,他都不是这个表情。
黑袍人悠悠地回答:「好的,我会饶了你的命。」
他就是墨尘提醒过我一定要避开的幻神!
我现在知道了,墨尘说的一点都没有夸张。
跑,我得立刻跑!!
我飞起一脚,把王斌踢向幻神,不管他是把王斌接住,还是把他挡开,抑或
是侧身避开,我都可以乘机跑路。
但他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而是右手两指并住,往地下一指。
什么意思?两根手指,指向地面?
我马上明白了,他用两根手指比喻我的双腿,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我站在原
地?让我不要跑?
是,他在威胁我,让我站着别动!
为什么要听他的?我应该掉头就走!
可是……如果逃跑的话,一定会被追击,一定会很糟糕,不能跑!
是,一定会被袭击,不能跑!跑了就糟了!!
再糟还能多糟?还能比傻呆呆地矗在原地还糟?
是的,会很糟,下场会很惨,会完蛋的!不能跑!!
一定不能跑!一定要站在这!如果跑了,就全都完了!!!
对,我不能跑,我要站在这里,准备迎敌……
他身子肩膀微微一晃,用我根本无法理解的身法避开了飞去的王斌,然后,
缓缓把象征着我双腿的那两根手指张开。
什么意思?让我张开双腿?
好吧,那就张开……
等下,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不听的话会很糟,会完蛋的!!
我如果不张开双腿,一定会出大事的!!
而且张开双腿的话,起码能在他袭击我的时候,第一时间扎稳步子还击。
所以,还是应该把腿张开,一定要张开!!
对!我必须张开双腿!!
王斌刚一落地,就不断地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大人饶了我,不,大人,
别和我说话,求求你了大人……」
幻神那仿若深渊的黑袍中穿出来三个字:「为什么?」
明明是很普通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是来自九渊的问候,是神灵
的质问。
这声质问来自内心……我很庆幸自己不用回答,因为他问的不是我,而是王
斌。
而王斌也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因为幻神大人的迷魂术出神入化,只要和大
人说话,就一定会被控制……」
幻神继续问:「被控制?」于此同时,他的右手又动了,他把大拇指抵在了
食指和中指之间。
王斌继续回答:「是,会被控制,被控制就是弱者,我是弱者……」突然,
他像是突然被惊醒,求饶道,「不!幻神大人,别再说话……我不能再说下去了!
幻神大人,饶命啊!!我平时可从没得罪过您啊……」
他手指的动作的意思是……进入我的两腿之间?
什么东西,像手指那样的东西,进入我的两腿之间?进入我的下阴?
别说,随着他的动作,我的两腿根部那里,小穴里,还真的有点想要……
用手去搓动两腿之间,也就是……自慰?
幻神继续说:「弱者,就别说话了。」他边说话,右手拇指开始在食指和中
指之间慢慢搓动。
「弱者,就不应该说话……对,我被控制了,我是弱者,我没有资格说话
……我只求,只求大人能放过我……」说着,王斌用还能使用的手掌,从怀里拿
出几根银针,然后一根一根地插入了自己的喉咙,这当然不会致死,但是从他扎
的穴位和深度来看,每一根都扎在自己的声带上。
更恐怖的是,伤口慢慢发黑,这几根针上涂得可不是什么春药迷药,而是货
真价实的剧毒,他虽然很快服下了解药,但是喉咙已经不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他哑了,永远开不了口了。
他让我自慰?
可我为什么要自慰啊!
可是,我真的有点想要。
不,不仅仅是有点想要,越是这么想,就越想要,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擦
……
我不能再想了!可是,我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就越是无法抑制地
幻想……
幻神的话没有停止:「被控制生不如死。」
王斌拼命点头,表情充满了绝望,不断用头磕着地面,磕得血花四溅。
大拇指继续揉着,随着手指的动作,小穴里真的开始潮湿起来,那种空虚感
慢慢滋生,蔓延到了腹部……
摸一下的话,就能缓解这熬人的空虚感……
可是,敌人就在我面前,我不能当着天意城的人的面……
幻神:「有武功,想自杀可不容易哦。」
王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慢慢聚起功力,朝着周身诸大穴一顿拍,各个
重穴依次炸开,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看这架势,他的武功已经废了,经脉损坏到这个程度,就算能治好,最多也
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行动,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拥有武功了。
天啊,幻神仅仅几句话,就让王斌成了一个又哑又瞎,全身残废的废人,这
到底是因为迷魂术的关系,还是王斌惧怕于幻神强大的实力的威吓?
他还在命令我自慰,如果我不听他的,恐怕我也会落得王斌的下场……
而且,我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想要了,小腹在不断地收缩,提醒我它里面空
空如也,需要被填满……
伸进去,伸进去!
不但能满足幻神的要求,还能填满自己……
幻神:「自废武功,很痛吧?」
王斌点头:「唔唔唔!!!」
胸口胀胀的,乳尖早就挺起了,顶到了我男装用的裹胸,有点舒服,有点刺
激,但意犹未尽……
小穴里好痒啊,小豆豆也充血翘起,顶开了蜜唇的保护……
她们在不停的抽动着,空虚着,瘙痒着,渴望吸入什么东西……
即便只是我自己的手指也好,即便只是在那两瓣肉唇上揉一揉也好……
幻神:「死会更痛,不想吧?」
王斌拼命点头:「唔唔唔!!」
他的拇指还在揉着,看起来是那么舒服……
我的下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只要把手伸进裤子,把手指伸下去,用两根手
指轻轻地揉动那颗小豆豆,就像以前一样,这样的话,我也会舒服的……
天啊,要是能像他的手指演示的那样揉个不停,那该有多爽啊!!
我拼命地咬着嘴唇,希望能用痛楚掩盖那股空虚感……
可是真的做不到啊!还是,还是很想要把手指伸进去……
幻神凑到王斌的耳边:「所以,你永远都不会想求死,永远会不顾一切地求
生,活下去。」
「唔唔唔!!!」
啊……还在揉,太棒了……
摸一下,没关系的,虽然有敌人在,但舒缓了渴望才能继续迎敌啊?
胸口的殷桃早就立着啦,可是被裹胸牢牢束缚着,摸起来更有一番含苞待放
的麻痹感……
我的小穴完全湿透了,手也伸进裤子里了,手指,手指碰到啦……
真的插进去太夸张了,可是,如果只是在小穴口摸一摸花瓣的话……
嗯……好舒服,就是这个感觉,我就要这个感觉……
幻神轻轻说:「滚吧,永远尽全力活下去。」
王斌像是似乎突然意识到他应该逃跑,他很想活下去,只有逃跑才能活下去,
他挪动着自己烂泥一样的身体,朝远处爬去。
不,这不对,王斌的样子,是被催眠了!我也,我也被催眠了吗……
不管有没有被催眠,我都好舒服好快乐啊……
手指还能再大力一点,还能再往上一点,马上就要到那个最敏感的点了,碰
到了,我就真的爽了,升天了……
升天的话就……
不对,不能升天,所以不能碰,碰到的话,一定会失去理智的!
我是被催眠了!被控制了!失去理智的话,就会永远沉沦下去了!!
有办法,一定有办法制止的!
对了,我有抵抗迷魂术的方法!
墨尘教过我,释身咒,这时候释身咒最合适……
只尊本心,不为物动,以心为眼,诸象皆空……
幻神是我的敌人,幻神就在那里!
至于他做了什么,不重要!不按他的要求做会怎样,不重要!我饥不饥渴,
不重要!小穴里痒不痒,不重要!
敌在前,我有拳!只用消耗一点点的思考,只用做最简短的逻辑去判断,现
在我该做什么?
我应该打他!
对!我应该把手伸出去揍他,而不是插在裤裆里自慰!!
混元一气——亢龙有悔!
不管自己此时衣衫不整,也不管手指上还沾着淫水,我聚集全身的功力,朝
那个黑衣人打出最强的一掌。
这掌力道,甚至在洪七公之上,我有把握,即便是五绝级别的人,也接不下
来。
可是,幻神仅仅是抬起了他的右手,一道无形的气墙出现在了我掌前,我全
部的掌力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无踪。
「小妮子,你很让我惊讶,不过……你不会以为我只会迷魂术吧?」
他微微抬起帽檐,让我看到了他的那双眼睛,天啊,那是人类的眼睛吗?瞳
孔居然是在彩色的,而且,似乎,色彩还在变幻,还在闪烁着幽光……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只看了一眼,仿佛灵魂都要被卷进去了。
不,不能看下去了!
释身咒,释身咒,只尊本心,不为物动……
他出声打断了我:「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
不为物动下一句是什么?
我怎么一下想不起来了?
那么前一句呢?
以气导体,化意为无,只尊……
他又说话了:「你在想什么?」
啊?什么啊?
只尊,只尊什么……我怎么又忘了!
之后不记得了,那么之前呢?以气导……
「不记得了吧?」
是啊,我不记得了……
天啊,我真的不记得了,释身咒第一句是什么啊?凡寄于形者,无不有相,
凡有相之章也,无不……无不什么?
「没什么用,都忘了吧。」
是啊,只记住一句是没用的,不如都忘了,还能轻松一点……
我刚才怎么了?我在念什么吗?
我记得墨尘教过我清心咒和……和什么?
「都不记得了?」
是,我都,都不记得了,墨尘好像教过我对抗迷魂术的方法,是一种还是两
种?想不起来了……
天啊,那我要靠什么摆脱他的迷魂术?
刚才,刚才我明明进入了某种状态,可是,那种一往无前、不顾一切的心境,
再也找不回来了……
「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
刚才,被那种心境中断的是……饥渴?性欲?自慰?
喔……怎么回事,一下子都回来了,刚才近乎屏蔽了的那些感觉,胸前双乳
的肿胀,下阴小穴的麻痒,一下子全都窜上来了……
不,不要过来,如果我现在继续的话……恐怕会彻底被幻神控制的!!
可是,根本忍不住,怎么可能忍得住?
会被控制的……
那就被控制吧,只要能快乐就好……
还是我习惯性的动作,左手不断搓揉着乳房,右手手指在阴唇间上下划动
……
不用太快,也不用太重……用最舒服的方式,用最放松的姿势,攻到阴蒂
……
喔……电流,颤抖,贯穿全身,停,快停呀啊啊啊……!!!
不,不要再来了噫噫……!!!
这时,我眼前出现了一只手,出现了那个手势……
是啊,我为什么要抗拒呢,刚才,我已经离高潮那么近了……
看在能这么舒服的份上,理智……不要也行吧……
好,好爽啊,就是这个感觉……
继续,继续吧,只要能爽下去!!!
「小妮子,你看,我说到做到,我答应饶王斌的命,我做到了,我也答应让
你幸福地度过一生……」
说着,我面前的手势开始变化……
看他的动作,是要打响指吗?
响指的意思是,有什么质变要来了吗?
是,高潮要来了?
好爽,好舒服,怎么会,这么快,这么快就要高潮啦……
和平时不一样啊,不仅仅是酥麻爽悦,而且,还有开心幸福的感觉……!!!!
仿佛魂魄都要被驱散了……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
去到了那……快乐……幸福……的地方……
……
「跟我来。」
是……
「坐下。」
是……
……
当我从剧烈高潮的失神中恢复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客房中,而
且坐在一张椅子上。
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我觉得有点奇怪——就算我现在躺在床上我都不会惊
讶——我坐的这张椅子是靠墙的,而且我坐的很正,如果有人把我抱过来,是达
不成这个姿势的。
说明是我自己走过来坐上来的,可我刚才明明高潮到失神了。
对啊,我刚才居然高潮了!在天意城的人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幻神,
仅仅动动手指,就让我高潮了!!
我斗不过他的,我必须跑!!
就在我拔腿朝门口奔去的时候,那只手又出现了……
这次,他只是用手指划了划。
这个手势的意思是让我站住别动。
我才不理他呢!
可是,站住不动的话,也能听听他想说什么,能了解敌人总是好的。
好吧,我且不走。
幻神走进门来:「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
我从怀里掏出了我的装备——天书和那些秘籍我都放在墨尘的宅子里了——
只有那块天意令、银票、模仿金蛇锥制作的暗器,忘忧散,还有一些墨尘给的伤
药等等。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我把东西掏出来?
我警惕着问:「你要喂我吃忘忧散吗?」
「别侮辱我。」幻神说,「把衣服脱了吧,还有,把男妆卸了。」
好吧,我依言解开衣服,放下裹胸,脱下长裤和亵裤,让后走到水盆边,摘
掉了假胡子,再把脸上的伪装涂掉。
「别擦脸,转过来。」
干嘛?你很喜欢看湿漉漉的女人吗?
不过没办法,他让我不要擦脸来着,我就这样光着身子,顶着满脸水渍走到
他面前。
「清水芙蓉,娇翠欲滴……太美了,你有如此容貌,却不会打扮,真是太可
惜了。」
那当然了,我漂亮还用你说!
「可有父母?可有家室?师承何人?」
父母?上辈子的还是这辈子的?这问题回答不了啊?
没办法,只能先回答他别的问题:「无家室,师承金蛇王袁承志。」
「为何不回答父母为何人?」
「我这辈子是个孤儿,上辈子有父母。」
「哈?」幻神似乎也有些惊讶,「上辈子?什么意思?」
「我原来是个男人,后来灵魂进了这具身体,才变成女人,这身体应该是个
孤儿,但我原本有父母。」
幻神:「原来有癔症,倒是可惜了,还好你遇到我。」
癔症?我的上辈子,那个叫季墨然的人,二十六年的生活,都是臆想吗?
当然不是!!
一定不是!
「你所谓的『上辈子』是真实的吗?」
我回答:「当然是真的。」
「你不能确定吧?」
「我……」
我当然……
是啊,我能确定吗?
其实,也不是那么确定……
「那只是你幻想出来的吧?」
是吗?不是吗?
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听幻神这么一说,我有点犹豫了,其实,我也
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
也许,也许有一种可能:我原本就是这个小女孩,幻想着自己成了一个男人,
在一个奇奇怪怪的世界过了二十几年……
「你说,你的灵魂是男人,可灵魂如何附到他人的肉体上?」
我回答:「是靠一个叫『金书卷轴』的东西。」
「有吗?」幻神指指桌上的东西,「这些东西里有你所说的『金书卷轴』吗?」
「没有……」
「那个金书卷轴,也是你幻想出来的吧?」
我……我不知道……
也许不是……也许是的……
天啊,为什么我连这也不能肯定!我前两天还用过它,可是,那一切是真实
的吗?
「你说,你的灵魂进入了这具身体,那么,她原本的灵魂呢?」
对啊!我的灵魂进入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那么她的灵魂哪去了?!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我不知道……」
「所以,是不是因为,那个灵魂本就是你?」
那个灵魂本就是我……也就是说,我本就是这个女孩……
不!不是这样的!我……
我真的不清楚……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季墨然,是不是那个曾经的现代人?还是我只是
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小女孩,自以为是个穿越者?
那段身为男性的人生,难道只是我的臆想?难道是我因为诸如思念父母、想
变成男人之类的原因给自己制造的幻觉?
我不知道!
「你这个表情太可爱了,治好你太可惜了……」
治好我?我病了吗?是的,我想我确实病了,我幻想着自己曾经是个男人,
这不是病是什么……
幻神沉默片刻,问:「……你叫季青是吧?」
「是。」
「告诉我你心里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墨尘。」
……天啊!我在说什么?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原本的男性名字!」
「季墨然。」
「哈,果然,名字都这么像。」
是吗?幻神的意思是,季墨然只是我因为喜欢墨尘,而幻想出来的人格?
可是我原本是个男人啊,我怎么会喜欢墨尘呢?
那如果……我原本不是呢?
「季青,你看着我。」幻神打断了我的思考,他再次露出了双眼,那闪烁的
瞳孔几乎让我迷失……
「你是怎么变成女孩的?」
「我在读卷轴时,读着读着,就进入了这个身体……」
「变成了一个婴儿?」
「那时应该是八岁……」
「嗯……好,现在,你回到了八岁,那个你刚刚『变成』女孩的时候。」
那时候,我进入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体,流浪在大理街头,直到我遇到了师傅
……
「时间开始倒流,回到一个月前,这具身体在做什么?」
不知道,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有被人触碰的感觉
……
「那么一年前呢?」
不知道,仍然只觉得身体被触碰,别的什么都没有……
「再往前,三年前呢?」
还是没有,除了觉得自己平躺着,什么都不知道……
「再往前呢?」
再往前,连躺着的感觉都没了……
「你还真没有八岁前的记忆啊……有点意思。」
……
「季青,你听好了,接下来的话,将永远伴随你。」
是。
「我左眼的光芒,象征着你是个男人。」
他左眼的光芒大盛……
是的!我是个男人,我一直都是,哪怕将来,我也只会找女人共度一生,我
会让女人在我的怀里高潮,我会用手指,用舌头,甚至是用假阳具,让那些骚蹄
子在我的胯下浪叫个不停!!!
「我右眼的光芒,象征着你是个女人。」
换他的右眼开始闪亮……
是啊,我是个女子,我想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照顾我的男人,我会从与他的吻
中获得幸福,沉迷于他的胸膛,让他的气味充满我的口鼻,对他那如同巨龙的肉
棒顶礼膜拜,迎他进入我的身子……
「从现在开始,你每让一名女子达到高潮,你就会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没错,我是男人!我叫做季墨然,这个女性的躯壳只是我的皮囊而已,我的
内心永远不会因此而改变,相反,我还要利用这个优势泡遍这个世界的妹子,让
全世界的妹子为我痴狂!!!
「相反,你每与男性交合一次,或是达到一次女人的高潮,你就越发觉得自
己是个女人。」
嗯,我是个女孩,我叫季青,我曾幻想过自己是个男人,但现在已经治愈了,
我希望我未来的夫君能爱我重我,不介意我的过去,而我也会全心全意地爱他,
为他意乱情迷……
两道光芒同时射向了我……
天啊,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醒。」
……!!!
我突然意识到幻神对我做了什么:「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对我下
这种指令!!」
幻神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掀开了他的黑袍,露出他那高高抬起的肉棒:「口
交,你知道吧?」
「知,知道。」天啊,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啊?!
「那就劳烦用你的樱桃小嘴为我服务一下。」
口,口,口,口交?!
天啊,我两辈子都没干过这事啊!!
别说我千分万分不愿意,我根本就不会啊!!
可是他要求的,我又不能不做……
没办法,我只能学着前世看的小电影里的办法——我甚至不能肯定那些小电
影真的存在——跪到他跟前,将嘴凑向他那根庞然大物。
他的要求必须尽快做到,所以我在含入他的巨物之前只来得及咒骂半句:
「你等着!!我早晚要让你不得好唔唔唔……」
没办法,给人口交的时候不能说话,否则我一定要用这两辈子学过的所有脏
话骂死他!
而且,我嘴巴本来就不大,那么大一根东西放在嘴里的感觉也太难受了!!!!
混蛋,等你的迷魂术解开了,我一定要杀了你!千刀万剐!!
不,千刀万剐太轻了,我要让你知道人类最大的幸福是死亡!!
像是听到了我脑海中的诅咒,他主动喊停了。
「停停停!」幻神制止了我的动作,「你连口交都不会?!不知道不能碰到
牙齿吗?不知道要用尽量往里吸吗?」
我一摆脱他的阳物,就不住干呕起来。
废话,我看的小电影里只有表情和动作,谁看得到那些女的用的牙齿还是舌
头啊?
「连怎么让男人舒服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曾经是个男人!」
我勉强顶回去一句:「当然,你是我的敌人,我凭什么要让你舒服啊!?」
「……好像有道理?」他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胸部。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有点小,乳交……今天就算了吧……」
乳交?!你TMD还想让我给你乳交?!想都不要想!!而且我这也不小了
吧?起码有C了。
「给我趴床上去。」
第十四章
他让我趴过去,我只能照办,但不妨碍我嘴里不住地骂他:「你等着!等我
脱离了你的控制,我一定啊啊啊啊……」
天啊,他的手指那么快就伸进来了……喔,喔……
这感觉,好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之前几次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要不就是被洗脑了,要不就是中了淫毒,这是
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其他人抚摸下体……
真的好敏感啊,那里,小穴,就像是身体的总开关,感觉全身所有的地方的
神经都与小穴直接连通,不管小穴里的哪里被碰到,身体都会被牵动。上半身不
由自主地想要乱扭,总觉得怎么扭都不舒服,但又……怎么扭都好舒服啊……
耳畔传来幻神的声音:「好一个八方风雨穴,果然外表小巧玲珑,内里暗藏
乾坤。」
他的吐息伴随着话声吹到我的耳朵上,把我浑身的力气都吹散了。
「十大名穴的状元榜眼我都上过,你这探花穴还真没有。」
这玩意儿还有排名的吗?
等,等下,手指别再往里伸了……感觉不对了啊……
刚才那里被摸到,还只是身体被「牵动」的程度……但是现在这个地方,根
本就是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上半身和四肢都被强制绷直……完全无法控制
……
同时席卷来的还有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感,被这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意识都
变得不连贯了……
可是,这似乎还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的手指好像逐渐到了……
不,不要!别再往里伸了!!!
别,别碰那里,碰了会不妙的啊……
嗯嗯……噫噫噫!!!……
怎么能这么舒服啊!!!太酥爽了……
……
天哪,刚才那一刻,所有的感觉被小穴里传来的销魂蚀骨覆盖了,如同被快
乐的电流击穿,眼前的画面化作无数萤光,连大脑都完全当机了……
刺激过后,我瘫倒在床上,感觉肌肉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浆糊,酥软无比,想
动动手指都好难……
这就是我的G点吗……太可怕了……可是……还想再来一次……
耳边传来幻神的话:「叫得真好听。」
我刚才,我刚才叫出来了吗?
怎么会,我连自己有没有叫出声都不知道!
太羞耻了!!!
幻神抽出了手指,将那火一样的肉棒靠近我的小穴口……
好吧,虽然你是恶人,但我现在很想要,等摆脱了控制,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可是,他只是在我的下身蹭着,时而拨拨我的小豆豆,时而挑动我的花瓣,
勾得我七荤八素,却始终不进来……
我,我知道了,他是要我求他!他要彻底地羞辱我!!
「很想要吧?」
是啊,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我,我很想要……
「那就开口求我。」
果然!这个心理变态!!
绝不会让你得逞!
但是,真的很想被填满,他的那根,那么的粗壮有力,正是能填满我的最佳
器具……
此刻我的身体已经全然准备好了,如果这时它能够捅进来,将会是怎样的美
妙销魂啊……
好想要体验那样的感觉……
罢了,说就说吧,无非是让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我就能得到实实在在的的
快感,也不亏啊……
「给我,快给我……」
然而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用肉棒顶端在我的洞口画着圈圈,这种挑逗让我的
欲火愈发旺盛了……
「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命令的口吻,你当自己是谁?仙女吗?」
他的意思,是要我连语气也要带上「恳求」吗?
我怎么可能遂他的意……
可是……浑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身上的器官,肌肉,血液,再得不到安抚的话,它们都要造反了!
真的好想他快点,我需要他,迫切地需要他……
「我要,求你快给我,快插进来……」
「哟,说得这么含蓄呢,你把自己当成大家闺秀了?」
天啊,他还要我说得更露骨吗?让我如何启齿啊!
可是,不说又不行,不说,就得不到快乐,就要继续被欲火煎熬……
「快把您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
他的肉棒怎么反而离得更远了,难道这样说还不够直接吗?
「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求您了!!」
肉棒还在盘旋,在我小穴口和大腿上画着圈圈,完全没有进来的意思,看来
要用更淫荡的话求他……
「请用您的大肉棒使劲操我吧!!」
还没有来,只是前进了一点,还是没有进来,我还要更下贱才行……
「请幻神大人把您的大鸡巴狂操青儿的小穴……」
还是没有,那雄伟的鸡巴只是抵在了小穴口……
「幻神大人,请您用您那雄伟的大鸡巴……」他开始用力了,就这样,继续!
「狠狠地操青儿……」力道又降低了,不,再用力点!!「狠狠地操贱奴青儿的
浪屄吧!!」啊!!!进来了,终于进来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青儿吧
……
幻神大人的大鸡巴,真的是粗壮,比墨尘还大还长,甚至比靖哥哥还棒!
对!就这样!不要把青儿当人,狠狠地操青儿,能多用力就多用力,把青儿
的贱屄操烂!把青儿的子宫操穿!把青儿操死吧!!
「舒服吧?」
舒服!爽!爽死啦!!!
「大鸡巴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重要!!岂止是重要!!我已经完全被大鸡巴支配啦!!它才是我的主心骨,
才是我身体的核心呀……
「我是它的主人,我更能支配你吧?」
当然,当然了,我任你支配,任你玩弄!!哦!大鸡巴更加用力了,天哪,
顶到花心了,要把我的魂儿都顶出去啦,要去啦,要高潮啦!要飞啦……!!!
「既然我能支配你,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高潮。」
天啊,我不能高潮,我要飞,我要去啊!!
可是,总有一根风筝线牢牢牵住我,让我不能飞得更高……
求求你,幻神大人,求你让我去吧,求你放了我吧!!
「只有我射精的时候,你才能高潮。」
是啊,只有幻神大人射精了,我才能高潮,我还不能高潮,可是,快乐的海
浪还是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无限上涨,无穷无尽……
我的贱穴用力地收缩着,肉壁不断挤压着,希望幻神大人能早一刻射出来,
可是,他那坚挺的大鸡巴就如定海神针,只是自顾自地抽插,带给我无止境的销
魂……
好舒服,舒服得要死啦!!要被操坏啦!!让青儿解脱吧,幻神大人!!!
幻神大人,青儿爱你,青儿爱死你啦,爱死你的动作,爱死你的气味,爱死
你大鸡巴啦!!!
呜呜呜呜……为什么还没有射,还没有高潮,幻神大人,让青儿高潮,青儿
要高潮啊……
幻神大人,青儿恨你,恨死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青儿这么舒服,为什
么又不给青儿高潮……
青儿下贱,青儿淫荡,青儿是个只会发浪的女人,青儿只想要高潮……
只要能高潮,青儿什么都愿意,愿意为大人口交,愿意为大人乳交,愿意舔
大人的鸡巴,愿意做大人的下贱奴隶,青儿什么都愿意,只求大人快点射进来,
让青儿高潮……
青儿要坏了,真的要坏掉啦,青儿……
青儿是个骚货,青儿是个浪屄,青儿淫荡,青儿下贱,青儿……坏掉……
嗯噢噢噢……啊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
咯咯,咯咯……
哈哈哈……
……
「嗯!好!不愧是名器,我才半个时辰就不行了。」
啊啊哈哈哈,高潮,高潮……
风筝线,终于断了……
……
……
-----------------------------------
……
……
我……怎么了?
我……好像……
我,我不会是被操昏了吧?
天啊,我被一个大反派操昏了?!
而且,虽然记不太清,但是,我昏迷之前好像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啊!!!
幻神!!!我发誓!!!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季字倒过来……
一个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赌咒:「小青妹妹,你醒啦?来,擦擦脸。」
我接过脸布,额……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您是……?
她看到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似乎读到了我的想法:「叫我白姐姐吧…
…」
小青……白姐姐……我是不是又穿越到白蛇传了?
她转过身似乎在收拾着什么:「本来你是没有资格这么叫的,但是主人似乎
很重视你呢,他很少和人说这么多话的。我想,你成为主人的侍奴是早晚的事—
—当然还要看你自己争不争气。」
什么?侍奴?什么玩意儿?
听她的意思,是要我做那个幻神的奴隶?!
你在搞笑吗?虽然我偶尔是会搞不清自己的性别,但是人格还是有的!!不
管男人还是女人,起码是人,绝不是某个人的奴隶!
而且,就算将来要对谁托付终身,起码也要是郭靖,袁承志那种主角型的人
物,最好……是墨尘那样的,唉,可惜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冷雨柔……
我不再想他们,对这个「白姐姐」说:「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人,不是什
么侍奴!!」
她转过身:「你可真是不知道好歹,多少人想做主人的侍奴还做不成呢!你
想想,主人是什么人?是幻神唉,他想让你喊他主人,不就是一个手势的事儿吗?」
对啊?为什么他不完全控制我?
不对,我怎么在想这个,「你既然知道是被他控制了,为什么不反抗呢?!
他的迷魂术再厉害,总会有破绽的!!」
「因为我们都是自愿的呀,为什么要反抗?」她有些不解,然后恍然,「是
哦,小阳刚开始也像你这样呢,调教调教就好了。」
调教?调教个头啊!!
我跳下床:「不好意思,老娘要走了,不陪你们玩儿了。」正好幻神人不在,
他要是在我还真跑不了。
一只纤纤玉手拦在了我面前:「那可不行,主人吩咐我的,在他回来前你得
老老实实待着。」
「姓白的,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不知道自己被控制了所以无法反抗,那
是可怜,明知自己被控制了还不反抗那是犯贱!第二,我不会对女人客气,你最
好让开。」
她慢悠悠地说:「我也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不姓白,我以前叫过东方白,
现在是主人的白奴,所以没有姓,第二,就算真的动起手,你也胜不过我……」
这话说着还拖着黄鹂般动人的尾音,让人觉得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温柔恬静的女
孩。
「哦?那我们可以比划比……」第二个「划」字没说出口,我直接挥拳砸向
她的鼻子,这也算是一种偷袭方式,对方认为你会说完一句话再动手,可能会被
打个措手不及。
但是这一招并没有什么用,她肩膀一沉,很随意就避过了我这一拳,而我也
并不追击,施展神行百变朝门外奔去。
其实,我知道她不完全是在说大话,这种偷袭打中她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
一击不中立刻转身就走。
但是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影从眼前闪过,脖子上就被什么尖尖的东西抵住
了——是东方白的指甲。
天啊,就凭她这个幽灵一般的速度,战斗力就稳胜五绝了,起码我在洪七公
面前,绝不会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等下,速度快,姓东方……
「你练得不会是葵花宝典吧?你是日月神教的?」
「小青妹妹有点见识啊,不过,葵花之真谛,是循天人之道……」说着她还
用她那尖锐的指甲在我脖子上划了划,「小青你真的好美呢,难怪主人会对你另
眼相看,那个什么葵花宝典,以逆天的方式求天人之道,名副其实的缘木求鱼呢
……」
没办法,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白姐姐,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求你了
……」
「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我告诉你,现在的你还不能算我妹妹,就是白蛇传,
那青蛇还得有五百年道行呢……」
我还真是惊了:「你也知道白蛇传?!」
她则是对我的惊讶表示惊讶:「这有什么不知道的,火的时候,群玉院门口
一天说三场呢……」
「……」我实在没时间和你聊家常了,幻神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白
姐姐,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反抗幻神?只要让他来不及发动迷魂术,他拿你
没办法的。」
「小青,你可不要自作聪明哦。」她说着居然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亲得我耳
根子发烫,「主人有三名侍奴,我的功夫嘛,正好排在中间,不过,如果小青你
有幸能成为主人的侍奴,我就名列前茅了呢……」
我嘲讽道:「那不是他一个人就能举办一次华山论剑?」
「主人才没那个兴趣呢~ 」
我没等她话说完,突然发动肘击,可还没碰到她的衣服,就觉得腰间一麻,
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到了墙角。
撞击倒不是很痛,不过,腰间那个地方……
嘶……钻心刺骨的酸楚,她用的是什么打穴手法?
酸,麻,刺痛,难受……
更要命的是,这些感觉占满了我的全身,几乎感觉不到身体,更不要说行动
了。
看来我今天是走不掉了吗?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是那个让人绝望的黑袍人,确实,
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幻神人一只脚刚跨进门——我直到现在才能百分之百肯定,他是有脚的——
声音已经传来:「白奴,收拾行李,我们走……」说话间他转头看到了我,「你
怎么躺在地上?白奴,是你干的吗?」
东方白看到幻神的一瞬间,那种温婉动人的气质一扫而空,摆出了妩媚妖荡
的表情:「是,小青妹妹想要逃跑呢。」
「你点的什么穴?」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居然让东方白脸色大变,吓的直接跪
在了地上:「京门穴。」
幻神的语气上扬:「我不是说过吗?」
东方白颤颤巍巍回答,「是……」
「我说过什么?!」
「主人说过,对主人要控制的人,不能用定穴术……」她颤抖着抬起头看了
幻神一眼,然后整个身体匍匐下去,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不住地求饶,
「主人,白奴错了,刚才是白奴一时情急,请原谅白奴这一次,白奴再也不敢了,
求求主人……」
若非亲眼所见,我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刚才一招就秒了我,连葵花宝典都不
放在眼里的绝顶高手,居然真的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祈求着他人的原谅
……
她为什么不反抗啊?!哪怕用她自己的逻辑来说,既然被「主人」惩罚是很
可怕的事,那就想办法「避免」这种事发生啊,「反抗」不就是很好的办法吗?
「城主召集,我们要马上动身,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幻神一边吩咐着
东方白收拾行囊,一边朝我走过来,而我现在还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把手指伸向了我刚才被点中的地方。
「是这吗?」
我没有回答他。
他看我的表情,好像知道自己摸对了,然后,一股温热感从他的指间传过来,
那些酸麻,立刻就被温热推开了,他这是在帮我?
不对,酸麻感并没有消失,而是热流的推动下均匀的散到了我的全身,酸麻
与温暖的感觉结合,醺得我有点醉。
不,我不能醉,在幻神面前,我一定要保持清醒!
他问:「舒服吗?」
我脱口而出:「还行。」
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我的眉心被他点到……
刹那间,我有点恍惚……
我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改变了,在我意识不到的地方……
「睡吧。」
是啊,我该睡了……
……
五,四,三,二,一我,我怎么……
又中了迷魂术……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学到那种「迷魂免疫」的技能……
幻神,幻神他人呢?我睁开眼睛,幻神和东方白都不见了。
对了,我记得他催眠我之前,说了什么「城主召见」之类的,他们是去见天
意城的淫皇了吗?
背上有点凉,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这个幻神,
就任由我睡在冷冰冰的地上不管了?他刚才已经完全控制我了吧?让我躺回床上
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这也太不体贴了,直男癌啊!还是说,「管杀不管埋」
是天意城的一贯作风?
这次他下的指令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有指令,不然他用不着用迷魂
术,只不过他到底命令了我什么,真的想不起来……
我唯一能记得的指令,是他之前对我说的,只要「和男人交合或者达到高潮」
就会更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相反「让女人达到高潮」会变得更男人——这个指令
充分说明了幻神心理变态的本质,明明知道我是个妓女,本职工作就是和男人上
床,最后早晚都能矫正回女人,直接把我的癔症治好不就行了,非要看我在两种
性别之间摇摆,很好玩是吧?
至于别的指令,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被改变了什么吗?感觉什么都没变啊
——但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一个人就算不清醒,自己也很难意识到,尤其是面
对幻神这种心控大师。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我是叫季青吧?是的吧?」青」是温青青取的名字,
「季」是……是上辈子的姓?我上辈子……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难道
上辈子的记忆也是幻神创造出来捉弄我的?这样说来,我就不姓季咯?
性别,嗯,算是「女」吧?因为我不能确定上辈子的真实性,只能按照现在
的身体性别判断……等下,我现在真的是女性吗?会不会我其实是个男人,幻神
让我以为自己是个女人?
年龄……天啊,我的年龄是多少啊?我只记得自己大约是18岁,但那是靠
算出来的。这是我原本就不知道,还是幻神让我忘了?幻神不会那么无聊,拿走
我的年龄吧?
职业,我是个妓女,这个是真的吗?应该是的吧?不然我的职业是啥?我好
像除了卖淫也没别的谋生手段了吧?尤其是在拥有归云庄的宝库之前。
家人……我是个孤儿,我真的是孤儿吗?还是幻神让我忘记了父母是谁?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问题太多了!每一点都很可疑,再这么想下去,我连
自己存在与否都要怀疑了……
我撑起无力的身体,还在自己的房间中,桌上是我的那些银票,暗器,忘忧
散之类的,看摆放的位置,幻神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是,那块令牌已经被拿
走了——看来我以后享受不到一边当婊子一边当嫖客的乐趣了。
我把银子和忘忧散收起来,这些东西还用得到,至于那几个「银蛇锥」,估
计短时间内是用不到了,毕竟我现在武功都没了,只能靠肌肉力量和惯性,我拿
出一枚尝试着往墙壁上全力掷去,威力不大,估计也就能打伤普通人。
刚从扬州的丽春院调过来,本地人都不认识我,所以我得先去领家那里混个
眼熟。
走出房门,三楼的领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张姓女人,此刻她正在安排各房姐
妹晚上的工作,我走过去问:「张妈妈,您看我最近有客人吗?」
张妈子好像有些吞吞吐吐地:「青儿啊,你刚从扬州调过来,估计你衣柜里
的那些衣服都还没试穿过吧?所以这两天我没给你安排客人,你不如先熟悉熟悉
群玉院的环境。」
……你是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我很专业的:「不用,张妈妈,我今晚就
能接客。」
「……青儿,你还是经验少,」她拿出铜镜放到我面前,「青儿呀,你看看
你自己,你这容貌,比我们院里的花魁还美上三分,群玉院的花魁一晚上都叫到
一千两了。你在来之前,我们又没有帮你热过场,你说,现在开价一千两一晚,
谁会叫你的牌啊?」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下楼转一圈,保证有人出价。」我说着就往楼下走
去,她一把拽住我:「你就这么去啊?」
我看看身上的衣着,靠,我都昏了头了,怎么还是男装,这身衣服是为了从
扬州过来方便才穿的,我这样去见客人,可能除了几个有特别癖好的,其他人一
百两都不会给我吧?
「张妈妈,你等等哈,我分分钟给你换个装。」
张妈妈再次拉住我,犹豫半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青儿,我给你交个底
吧。」
「啊?」我看她那副表情,肯定有隐情。
「有个大人物和掌柜的说了,暂时不让我们给你接生意……」
「什么啊,大人物……不会是幻神吧?!他凭什么……」
「嘘!!」张妈妈一掌捂住了我的嘴,「他的名字你可别随便说,你是不怕,
我们脖子没你那么粗。」
呵!这个幻神,给我下那种变态的命令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接客了!怎么
的?我赚了钱碍着你了是不是?!
「青儿啊,想必你也是有来头的,我得罪不起,他这尊佛,我更得罪不起,
你说说,我哪敢擅自给你安排生意?」
嘿,真是奇了,从来都是女儿怕妈妈的,今天怎么变成妈妈怕女儿了,张妈
妈,你的职业精神呢?
我看她一脸为难样,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衣柜,里面衣服还真多,而且服装风格和扬州还真的不
一样,我随手挑了一件看起来合身的淡雅的白装,这……有点厚了吧?按照这个
厚度看,啥都露不出来啊,怎么吸引客人?
不过穿上我才发现,这是一件露肩抹胸裙,白底粉纹,水袖流苏,设计得很
前卫,也很合身,除了有点厚,啥都好。我对着铜镜侧侧身,练习了一下回眸一
笑的动作。
……太美了,美得我自己都动心了,这个动作不能在外边做,不然要抢走多
少姐妹的生意啊?这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不过,还缺一点,我还没有化妆。
面对着面前满桌的胭脂盒,我有点茫然,以前我是怎么化妆的?我怎么都想
不起来了?
好像,一直没怎么化过妆……
怎么可能,我是个妓女,应该都是化的淡妆吧?
对,我想起来了,我化的都是淡妆。
可是这里的化妆品款式怎么和扬州的差那么多?我研究了一下午,叫龟公端
了好几盆水,才慢慢了解了这些胭脂、唇脂、石黛的效用,然后在自己脸上尝试
化了个淡妆,可是怎么画,都觉得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英气,难道是这些日
子天天化男妆,手法改不回来了?
晚上我可不能出门,如果被客官们看到我的容貌,导致他们对伺候他们的姐
妹失去了兴趣,那可就罪过大了,更要命的是,万一哪个客人看到我把持不住—
—我看看铜镜里的自己,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那可是大问题,青楼里最怕的
就是客人闹事。
外面莺声燕语个不停,我正好在房内练练功,以期能恢复一些内力,要把混
元功完全恢复到原来的境界要很久,而且妓女学武功用处也不大,但是有总比没
有好。
但是隔壁传来的声音却吸引了我的注意,有点怪异,不像是娇喘淫靡的浪叫,
反而像是……惨叫?
可能是来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吧,这种人一般事后是要加钱的……而且,也
不能做得太过火。
正好,我这里还有几包伤药,是墨尘给的,应该比青楼里的好使,明天给隔
壁的姐妹送过去,将来可能要共事好久呢,得打理一下关系。
第十五章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门里的哭泣声,难道里面那个姑娘是个新人,还没
被熬过?
「妹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青儿,我能进来吗?」
啜泣声逐渐停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房门打开的速度,就能听出
开门者内心的疲惫。
怎么是她?
「刘姑娘?!」没想到,住在我隔壁的,居然是刘菁。
此刻的刘菁头发凌乱,双眼红肿,神形皆悴,衣着零落,肤如凝脂之下,露
出些许血红的印痕,那应该是昨晚被折磨的痕迹。
这副形象虽然没有那天树林中的天仙气质,却是我见犹怜,我想男人如果看
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应该会很心疼她吧?——不过如果是昨晚那种心理有
问题的,可能反而觉得兴奋了——当然了,我不是男人,那些男人怎么想的,我
也只能瞎猜猜。
「姐姐你认识我?」
我走入她的房中,关上门:「你真的认不出我了?」
她疑惑地摇摇头:「没印象。」
「我是季青啊!」我换回了男声,然后把手指放在嘴唇和眉毛上,代替以前
化男妆的胡子和眉毛,「认出来了吗?」
「季大哥!?」她瞪大了眼睛,表情中除了不敢相信之外,还有失望:「你
是女子?」
「是啊,之前扮作男装,是为了方便在江湖上走动。」
「季大哥……」
「你怎么哭了?」我看她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是因为看到我所以想起了
家人吗?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似乎想从我的手掌中找到那股「季大哥」的感觉,我也
只能用力握住她,希望掌中力量能给她一丝安慰。
「季……」
「叫我姐姐吧。」我打断了她,不是太想听到「季大哥」这个称呼,听多了
我怕自己的癔症会更加严重。
「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吗?」
救她……恐怕不行,我本人现在就是群玉院的财产,怎么可以从群玉院偷盗
其它财物呢……
虽然我从感情上确实很想让她开心一些,但那是因为我们的私交,因私废公
是不对的。
我只能委婉地回绝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
她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季姐姐,你武功那么好,怎么也被她们抓住了?」
「谈不上抓住,我本来就是群玉院的妓女。」
刘菁嘴巴张得老大,好像这是比我是女人还难以置信的事:「季姐姐,你在
和我说笑,对不对?」
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吗?我有些不解:「当然是真的啦,我怎么会拿自己的
职业开玩笑呢?」
「可是,你不是华山剑宗……」
「这不矛盾啊,我的武功确实是出自华山派,但是学艺和职业是两回事呢,
我师傅还是个营长。」
「营长?」
而且你爸不也买了参将做吗?这句话我没说出来,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她伤心。
「不!不对!」她的突然把桌上的茶杯朝我砸过来,声音转高:「你在骗我,
你不是季大哥,你不是!!你们以为,找了一个和季大哥长得有几分像的女人来,
就能让我屈服了吗!?我告诉你们,季大哥武功高强,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是季青啊!」
「我认识的季大哥,是……是那么的……总之,是个大英雄!怎么会是你这
样下贱的女人!!」
这小妮子,不会是真的对我动情了吧?这可就遭了,女人有这种念想的话,
会很难屈服的,将来她在这里的生活恐怕不会舒服:「那只是表面。我那时候扮
演的是一个少侠,当然要装得风流潇洒了,就和我的性别一样,是伪装出来的!
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妓女,而且,妓女只是一个职业,你别从下贱的角度去理解
……」
她没听我说完,又砸过来一个茶杯,最后居然把整个茶壶都扔了过来……
我狼狈地避过茶壶,却被茶水浇了半身,这让她更加确定我是假冒的了:
「你还敢冒充季大哥!他武功那么好,怎么会连这都避不过?!」
「我的武功都丢光了,反应当然变慢了!」
「武功哪有说丢就丢的!」说着大有举起凳子砸过来的架势。
得,不拿点铁证出来,她是不会死心了。
我跑下楼,周围的人都很奇怪我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尤其是那些嫖客们,看
到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马上有人向身边的姑娘打听我是谁。
不好意思,老娘这几天不上班。
我跑到院子里,找了一片树叶,感觉硬度弹性都和她那天摘的差不多,快步
回到刘菁的房间,递到她面前:「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她颤抖着接过叶片,吹了几个音。
「不对,你那天吹得比这个音调高一些……」
但她似乎并没有听我说,只是呆滞地看着我,口中的调子凄凉无比,这个打
击对她是不是有点大?
我应该多和她说一些开心的事:「妹妹,你知道吗?你的才华若是被外面的
男人们看到,身价起码涨三成呢!」
「滚。」
「……刘妹妹啊,我这里有些伤药,对皮肉伤很有效,我昨晚听到……」
「滚。」
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来帮你疗伤的!你就给我两个「滚」字?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可是一想到刘正风和曲洋死前的托付,我就迈不动步子了,我答应给刘菁找
一个好的归宿,现在好归宿是找到了,她却不知道好歹,我怎么能安心呢。
罢了,我退回她的房中,不管她的挣扎和拒绝,把她抱上了床。
「我不是叫你滚了吗!你干什么!!」
虽然我现在没有内力了,但肉体力量还是强过她,我一把扒开了她的衣服,
露出了那满身触目惊心的血印子。
「我不要你帮我治伤,用不着!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我在她腰上两条伤痕的交汇处使劲一按。
「啊!!疼……」
可以想象有多疼,不过,她只堪堪发出了两个音节,就收住了声音,我见她
紧抿嘴唇,死命不想叫出来的模样,还真的有些心疼……
叫不叫没关系,只要她无力反抗就好了,我把墨绿色的药粉倒入茶杯,再倒
入一点点水,将药粉搅拌成糊状,沾起一些,沿着她的伤痕抹上去。
这些伤都只见红不见血,应该是用青楼提供的牛筋藤打的,保证不伤筋骨不
留疤痕,但也保证痛。
我尽量轻一些,但还是摸得她「嗯」声不断,沿着平坦白晳的腰肢往上,我
的手指来到了那高耸的峰峦上——这丫头不错啊,躺下还有这么高——这里居然
也有红印,完全破坏了白玉润圆的美感。
「唔……」她的声音绵延悠长,恐怕不仅仅是在抒发身体的疼痛。
确实,我的动作必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的敏感带,应该给她带去了不小的刺
激,看她变得急促的呼吸和慢慢透粉的双颊就知道了。
从那一马平川往下,就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可是即便是这里,那个心理
变态也没有放过,大腿内侧,小腹靠下,都有腥红的印记,最近的一处,距离那
可爱的娇嫩花蕊只有不到一寸。
看来变态的字典里真的没有「怜香惜玉」。
将冰凉的药膏涂下去,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看着她因为我的触碰而开始喘
息,我居然也有了一种自觉得意之感。
应该是我的男性意识还没有被完全治好的关系。
等我把药膏涂便了她的全身,她已经眼神迷离,娇喘不断了,确实,这一路
上拂过了无数的敏感地带,再加上我温柔的动作,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吧?
那就让她歇歇吧。
我刚想起身,她一把抓住了我:「季姐姐,别走……陪陪我好吗?」
「……」她渴望的眼神,我太熟悉了,但是,我不能帮她,按照幻神的指令,
我如果帮她发泄出来的话,我的癔症会更加严重,反正她人在青楼,有的是人想
上她的床。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今天晚上,那个人还会来,季姐姐,别留下我一个人
……」
……真的受不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哪怕是个全然
的女人,我想也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我坐回她身边:「他经常来吗?」
「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每天都来……」
那个变态已经蹂躏了她三天了?!
「季姐姐,我好热……」
我看她几乎全裸着躺在床上,热?是想要吧?
确实,她的双乳胀起,小豆豆已经勃起,花瓣之间分泌出的蜜汁也已渐渐凝
成水滴,晶莹剔透。
「季姐姐,我的身体好奇怪,是药的效果吗?」
「不是,我这伤药只有疗伤一个功效。」
「季姐姐……」她用最动人的声音和动作抓住了我的手,放向她的腹部,
「你能帮帮我吗?」
我缩回手:「不行……」
「求求你,我,我不想把我的身子交给那些嫖客,我宁愿把我自己交给季大
哥,哪怕是假的他……」
不是吧?听她这个意思,她还是处的?
嗯,可能是进青楼的时间还短,落红还没卖出去——以她的容貌,冰清玉洁
的初夜值多少钱?上万两都有可能。
「妹妹你……」
「叫我菁儿吧,季大哥……」她抓住我,闭上眼睛,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
意,也许她正在幻想,此刻坐在她床前的是那个叫季青的华山少侠吧。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突然有一种成全她的冲动,哪怕癔症会加重,哪怕她
的处子之身其实也是群玉院的财产,我都想成全她……
好吧,最多我把她的初红留着,最多我回房后自己泄几次,以抵消帮她高潮
的影响。
想到这,我手指伸向了她的下体。
「嗯……」
我的手指伸微微探进了那湿漉漉的洞口,真的有阻碍!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
「季大哥~ 」
还是得留着,破她身的话,后果太严重了。
我手指抽了出来,她似乎不太乐意,扭动着洁白的胴体以示不满。
我还是用老姿势,两根手指慢慢按揉,两根手指轻轻刮动,很快,她的身体
就扭得跟水蛇一样了,脸上尽是愉悦。
现在她胸前都是药泥,而且有伤,碰不得,所以我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然后顺道轻轻按揉她头顶的穴位,让她放松下来,再划到她的耳根。
很明显,在经过耳垂时,她颈部的肌肉有抽动的迹象。这样,就找到她的敏
感带了。
不过先不急,我首先吻向的是她那小巧的粉唇。
她身体一震,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真的亲吻她,只能以「呜……」的声音回
应我,我感受的到,她那条可爱的小舌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不知所措。不过很
快,它接受了我的入侵,甚至变得有些主动,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从她口中肌肉的动作,能感受到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
和她的舌头分开,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我用舌头再次确认了一遍她耳垂上最敏
感的部位,同时在她下体的手指开始加速。
「呜……嗯……季大哥……好舒服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戏够多了,还是她真的动情了,很快,我就感受到她的
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弯曲紧绷,肌肉也开始出现愉悦的痉挛。
「好美呀……菁儿要去啦……啊!!!……」
随着风铃般的啼吟,一阵肉眼可见的抽动席卷过她的全身,片刻之后,上拱
的腰肢随着痉挛的结束落回了床上。
天啊,这个声音太诱人了,我还想再听一次!
让一个女孩在自己的掌下高潮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体验,这种征服感真的很爽
……
刘菁是这样,黄蓉也是这样……
等下,黄蓉?我认识黄蓉?
对了,黄蓉是射雕的女主,我要完成金书,当然会认识她。
那么说来,金书真的存在!!那我,那我就真的曾经是个男人!!!
对啊,我一直不都把自己当成男人的吗?
我,我是不是癔症又加重了?是啊,只要让女性高潮,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
男人,刚刚让刘菁登上绝顶,「我是个男人」这种想法就立刻出现了,还真是立
竿见影,我……我……我无法确定,这种想法,是我的臆想,还是幻神的指令,
或者根本就是真的?
刘菁似乎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那双美丽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澈:「季大哥
……你怎么了?」
「我?我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迷茫……」
「我不知道……」怎么办?告诉她吗?不,还是算了吧,反正告诉了她,她
也帮不了我什么,「你好好休息,两个时辰这药就能发挥效力,之后用水洗去就
行。晚上……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来。」
我没等她答复,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乱糟糟的,之前我本打算自慰一番,让
这种「我是男人」的感觉消失,但是现在我突然很想弄明白自己的性别。
但这也是一个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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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我听到隔壁房门开了,然后听到刘菁的呼喊:「不,别过来,走
开啊!」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冲到了隔壁。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心理变态」并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而是
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甚至有些瘦弱的年轻公子,此刻,他正拿着绳子走向刘菁。
他看到我,第一反应是惊艳,然后有些慌张:「你是谁?快出去!」
「放开她!」
张妈妈也听到房内的动静,走进来看到我:「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进了别
人的房间?」
「张妈妈,您别再让他叫刘菁妹妹的牌了,妹妹她伤得很重,再打下去真的
会吃不消的。」
「我们已经收了银子,现在赶客人走……不合规矩。」
我知道,我这样是违反行规的,但是一想到刘菁伤痕累累的身体,我又实在
不忍心不管。
「这样吧,客官。」我挡在了刘菁面前,「今晚换我来伺候您,您看行不行?」
「姐姐……」
张妈妈连忙说:「这可使不得,大人说了,不让您……」
「这不是你们给我拉的客人,是我自己接的,不算你们违命。只要客官答应,
也不违反规矩。」说着我走到刘菁身边,和她站在一起,让客人有对比,虽然她
确实美艳不可方物,但我有信心,颜值上比她还是高一些的。
男人的目光在我们两脸上打转,最后还是定格在了我的脸上:「好,我正想
尝个鲜。」
「季姐姐,你别……」
我低声对她耳语:「去我房间休息。」
刘菁哪里肯听,张妈妈也还在犹豫,让我意外的是,客人反而很乐意「配合」
我,他把一张银票拍在了桌上,指着我说:「我今晚就选她了。」
客人的话让张妈妈失去了反对的理由,她笑眯眯地收起了银票,把刘菁拖出
了房间,「青儿,好好伺候客人。」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笑眯眯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客官~ 你喜欢青儿么…
…」
「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一丝不挂的你……」
我将双手从云袖中抽出来,裙领没了双手的支撑,滑到了胸口,被我那不算
太大的胸部勉强托住:「客官,你真是猴急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一丝不挂,我是说……」他突然脸色一沉,一把把我摁
倒在床上,「我是说,你一个臭婊子,为什么要装得那么有情有义?怎么的?喜
欢替人出头是不是?被自己感动了是不是?」
「客,客官,你要干什么?」
他用手上的绳子将我的双手捆住,绑了一个死结。
我看着被束缚住的双手,突然意识到,这是结实的牛皮绳,我现在功力全失,
没有任何挣脱的办法!
他将绳子另一头抛上房梁,然后拉起我。
天啊,他要干什么?把我吊起来吗?!
但是他并没有将我完全吊起,而是将绳子拉到了我踮起脚刚好能碰到地面的
程度,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这个动作好辛苦,你还不如把我吊上去呢……
我哀求道:「客官,你别这样,放了我吧……」
他一把拉下我的长裙,瞬间,我就真的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他走到我耳边
说:「贱奴,我随时可以放了你,只要你求我用刘菁换你。我倒要看看,你们有
多姐妹情深!」
变态!他是真的变态!
他拿起茶壶,强行掐开了我的嘴,将整壶冰凉的茶水全部灌了进来,我措不
及防之下,不可避免地被呛到了,咳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么多凉水灌下去,我觉得小腹都变得胀鼓鼓的……
他蹲下来,凑到我的小穴面前:「真是不要脸的贱货,这样都能发情?」说
着,在我已经有些勃起的阴核上弹了一下。
「啊!!……」天啊,不只是刺激,还好痛啊,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完全不
在乎女方的感受!
他舌头在我的阴核上转了两圈,我被刺激得身子发酥,但有不能真的软下去,
因为双手被高高绑着,好辛苦……
然后,他沿着小腹,肚脐一路舔上来,直到我的下巴……
无数敏感带被袭击,我的身子本能得绷紧,可是,肌肉一经绷紧就放松不下
来了,因为根本无处借力,全身就像被挤压到了一起一般难受……
「嗯……客官,你……啊!!!」
突然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睁开眼一看,他手里正拿着一条藤鞭,刚才第
一鞭抽到了我的左腿上,火辣辣地疼。
「啪!」第二鞭继续过来,打在我的腰部。
真的好疼……我死死咬住牙关,不泄出一点呻吟,我怕我的声音会让他更加
兴奋。
「很能忍啊?」说着第三鞭抽向了我的左乳。
天啊!!!太痛了!!!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打中……痛死我了!!!
那股剧痛好像钻入了我的骨髓,然后又涌到了我的口中,纵使我再怎么忍耐,
这次也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声音。
「呜……」
「很好,叫得再大声一点!!」第四鞭立刻就到了,这次抽到了我腰间最柔
软的位置。
我紧紧抿住嘴唇,不论是何等的痛彻心扉,我只当自己的嘴巴被粘住了,我
能忍!!我们习武之人,怎么可以怕疼!
「呵呵……」
「啪!」第五鞭。
「啊啊啊啊啊!!!!!」
第五鞭抽向的,是我因为饮水而胀气的腹部,不仅仅是那里的疼痛,还有那
股仿佛自身只是一滩液体,被打中之后水花飞溅,全身被都震裂的感觉!!
钻心蚀骨的痛楚,泪水根本抑制不住,太痛了!!!这个恶魔,是怎么想到
这种折磨人的方式的!!!
「终于叫出声了呢!」
「啪!」
「啊!!!」屁股!!屁股好疼,火辣辣的疼!!
「不听话的贱奴就应该被打屁屁!」
「啪!啪!啪!」
「啊啊啊!!!」屁股要被抽烂了!!!
被抽打的疼痛,被吊着的疲劳,还有隐隐传来的尿意,折磨得我都有些意识
不清了……
「求我就放你下来。」
「求,求求你……」
「求我用刘菁来换你。」
刘菁?不能让刘菁来!她已经伤得很重了,而且她没练过武功,我起码小时
候还有挨打的经验,比她能抗一些!
我死命地喘着气,用大口的呼吸缓解身体的痛楚和难受。
「嘴挺硬啊?」他上下打量着我,「我这个人,见鬼说鬼话,见了真佛也会
烧香。可惜,现在见到的只是个臭婊子!」说着又是一鞭,一鞭接着一鞭。
「啊!!啊!!啊!!!……」
……
我已经被他吊着打了多久了?
我不知道,应该有几十鞭了吧……
其实,被打得多了,慢慢地也就麻木了,没那么疼了。
只是,像屁股,双乳这样敏感的部位,被抽到会特别地痛,其它地方,也还
好……
小腿已经不知道抽筋多少次了,我真的站不住了……
没办法,我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已经死了,任由藤鞭打来,死咬嘴唇,用鼻
子快速呼吸,一个字也不吐。
疼痛和疲劳都还好忍受,但是比较难受的,是……尿意。
膀胱肿胀的感觉很明显,我就算再不理会身上的感受,但是这股尿意无法忽
视,希望他赶快尽兴,放我下来,让我能去茅房……
果然,见我反应不大后,他又打了几鞭,就停手了。
「小贱人,骨头不软啊?」
哼,知道就好!
他,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把桌子拖到了我面前,然后把我双腿分开放了上去,我的私处就这么
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伸手拨开我的蜜唇,仔细打量着。
还是要上我吗?
其实,上我也没什么,被操本就是我们妓女的主要业务,不过现在……我尿
急得很,如果现在被弄到高潮,我怕我真的要失禁了……而且,我还希望我能先
想明白自己的性别再和人……
但是他似乎没有玩弄我的意思,而是拿出柜子里的勉铃,取下一个较小且光
滑的,然后伸到我的下体。
他,他要做什么?喂,你连哪个洞都没搞明白吗?那是尿尿的地方……
不,不对,他就是要弄那里,他……
「别!别塞进去!!太大了……啊!!!!痛啊!!!」
随着他用力一按,勉铃挤进了我的尿道,剧大的撕裂痛楚让我眼前一黑,几
乎晕厥。
痛,痛死我了!
撕心裂肺,扒皮抽筋一般的痛!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字:痛!
我真希望自己能真的晕过去……
「还没完呢……」只见他拿过了一旁的烛台,对着我的尿道微微倾斜下来
……
「不!!饶了我吧!!求求你,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你知道的。」
刘菁!对,让她来承受这些,本来吊在这里受折磨的应该是她!!我为什么
要帮她承受这种痛苦啊!!
不,我不能这么想,我不能遂了他的意!
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种想法甩出去。
「好吧。」他说着,将滚烫的蜡油倒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被他的冷水泼醒了,首先传来的就是铺天的尿意,膀胱要炸了,我想尿尿
……
我还被吊着,斜躺放在桌子上,阴部……被缠了很多白布,与已经冷却的蜡
将我的尿道牢牢堵住,我的尿液已经进入了尿道,但是却一滴都排不出来……
我此刻已是涕泪横流,面对这远胜痛楚百倍的难受,哪还管得了什么羞耻:
「求求你,我想尿尿,我求求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好啊,告诉我,你想不想这一切都发生在刘菁身上,告诉我,你想,我就
帮你解开。」
怎样都好,只要能尿出来,怎样都好……
「是,是我错了,是我逞英雄,我就是个臭婊子,我没那么重情义,我只是
在感动自己,我内心其实是个臭婊子,求求你,让刘菁……」
不,不能说,不,不是这样的,不能让她承受这一切,我要保护她,我要,
我不能……
「继续啊!臭婊子,你怎么不继续说!!」他又是一拳,打在了我高高隆起
的肚子上。
「哇!!!!!」
除了惨叫之外,我什么都没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支撑着我的到
底是什么了……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他不知从那里掏出来一叠黄纸,「答应的时候,
就双手都笔画一个二。」
他还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
他又拎来一壶水,用一张纸盖在了我的脸,然后把水倒了上来。
他要捂死我!!
茶水沿着黄纸的缝隙慢慢渗透下来,滴到了地面上,软化后的纸面更严丝合
缝地贴在我的脸上,呼吸的时候阻力明显增大了。
然后,是第二张纸,第二次倒水,两张纸已经完全遮挡了我的视线,但是用
力还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第三张,我要用尽全力才能吸到空气了,就算他现在不接着往上贴,我被憋
死恐怕也是迟早的事。
第四张,真的吸不到空气了!我疯狂地甩着头,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很有
经验地把我的手吊在头后面,让我无法用手臂将纸蹭下来。
第五张,我疯狂地翻滚着,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用尽一切办法挣扎,桌上所
有的东西都被我踢飞了,但却没有任何办法摆脱脸上的桎梏。
第六张,给我空气!我要呼吸!!天啊,我的肺,我的肺要烧起来了!!
第七张,只要能呼吸,只要有空气,什么都可以,让刘菁来,我不想保护她
了!求你去折磨她,只要你放了我……
第八张,我要呼吸,我要尿尿,呼吸,尿尿……
……
「吱~ 」
「季姐姐!!」
「你在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们动她的吗?!」
「掌柜的,是她自愿的!!」
「自愿的也不行,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她了!赶快把人放下来!如果被大人
知道,我们都得死!」
「对,对不起客官,青儿姑娘今天不能接客了,您的银子我们会全数退给您
……」
……
啊!空气!空气又回来了!
新鲜的空气,怎么会这么甜啊!!!
「季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呜呜……」
女神,是空气的女神,她好美,是她给了我新鲜的空气,她还在为我流泪
……
终于能呼吸了……如果还能尿尿,就更好了……
尿尿,我要尿尿……
「什么?季姐姐,你说什么?」
「哈哈哈,我来告诉你们这个臭婊子在说什么!掌柜的,我这个戏法叫做旱
眼骚泉,您可瞧好了!」
尿,尿了,尿出来了!!!……啊啊!!!……
好美,终于通畅了……全身都畅快了……
「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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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想到我居然当众尿了出来,我就忍不住捂脸——太丢人了。
刘菁虽然语气很悲伤,但是满脸写着「笑」字:「被菁儿看到倒没什么,但
是那个掌柜的可是个男子……」
「笑什么笑,我们扯平了好吗?」
同样的伤药,同样的伤痕,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我躺在床上,被她涂满了药。
「不,没有扯平。季大哥,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还不清。」
我现在似乎没有之前那样反感「季大哥」这个称呼了:「妹妹……」
「叫我菁儿,行吗?」
「……但是这样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不是很像吗?」
「不会的,你是季大哥,我是菁儿,不是差很远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是她的季大哥,她是我的菁
儿。
「好吧,菁儿……可是,我到底是季大哥还是季姐姐,我自己都还不清楚呢。」
「但是我已经想明白了,季大哥永远是季大哥,不管是男是女。」
「……」
「季大哥,还有一处伤,我没给你上药,因为……我不知道这药能不能…
…」
「是下面吧?」
「是。」
「没事,你上药吧。」这药只有疗伤的效果,只要是外伤,哪里都是一样的。
刘菁沾了药,抹向了我的下阴。
嘶……有点痛,有点凉,有点痒,为了都抹到,她还不得不往里伸了一点。
确实,这地方太敏感了。
「季大哥,你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
我感觉到她手开始不老实了,开始往上爬向我那已经翘起的小豆豆。
「别。」
「季大哥不是说要扯平吗?我当然也要……」
这小妮子,我怎么觉得她在害羞之余还有些兴奋呢?
我忍住欲望,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是认真的。」
不能让她玩弄我,我现在应该正处于男女意识平衡的中间状态,虽然很纠结,
但也正好是能搞清楚自己性别的时候,不管往哪边滑一步,恐怕都再也回不来了。
她看到我严肃的表情,问:「季大哥,我总觉得你有什么烦心事。」
「……」
「总觉得你……很迷茫……季大哥,如果你有什么烦恼,不妨和我说。」
「算了吧。」
她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直视我的眼睛:「季大哥,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
的心意是真的。你的任何烦恼,困惑,不痛快,只要你愿意,都能告诉我,我都
愿意听。」
对啊!为什么不呢?!我大可以把一切都告诉她,旁观者清,也许她反而能
帮我。
「……菁儿,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听我说完,告诉我你的想法。」
「嗯,菁儿听着。」
「你知道迷魂术吗?」
「听说过,好像是能控制人心智的武功?」
「可以这么理解,我……我中了迷魂术……」
「什么?!」
「而且,我还中了两次……」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投来的目光中充满鼓励。
我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出了这难以启齿的话:「第一次,控制我的人下达的
指令是,只要我和男人上床,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反之,如果我和女人上
床,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刘菁刚开始似乎没懂我话的意思,但她很聪明,瞬间就想明白了,「那,季
大哥,你和我昨天……」
我点点头:「是的,昨天那样也算。」
「第二次呢?」
我摇摇头:「第二次的指令内容,我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
「是,应该是在下完指令之后,施术者就让我忘掉了,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
他肯定对我下过指令!」
刘菁沉默了很久,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想让我帮你分析分析,他给了你
什么指令对不对?」
她真的是一点就通,这么快就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对,这件事最大的困
扰就在于,不管他对我下了什么指令,我自己都是意识不到的。」
刘菁:「所以,会是哪方面的指令?」
「这很难说,比如说,他可能让我觉得自己爱上了谁,或是让我不记得某件
事……所以你仔细想想,我的哪些方面可能改变了?」
「根本不用想!」她回答得很坚决,「季大哥,你根本不是妓女!不管你是
男是女,或者你觉得自己是男是女,你都不可能是妓女!那天你的样子,你的
……英雄气概,绝不是一个以出卖自己为生的妓女可以伪装的!」
我不是妓女?怎么可能啊!
「卖身是我维生的手段啊!要是不出来卖,我哪来的钱啊,可能早就饿死街
头了。你说的完全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你是华山派的高足,而且武功那么高,难道会缺钱吗?」
「缺不缺钱和华山派有什么关系?」
刘菁解释说:「衡山脚下大量地产和田产都是衡山派的,仅凭田产就足以让
全派衣食无忧,此外,平日里还有很多悬赏、委托,又是一大笔收入。华山派的
情况我不了解,但想来也差不多。」
「不可能不可能,我肯定是妓女,哪怕我不以此维生,也不能证明我不是。」
刘菁突然指着我叫道:「你看!季大哥,你已经混乱了,所以你到底是靠什
么谋生的?」
「我……我是靠……」对啊,她说的好有道理啊,我怎么连自己的钱是从哪
来的都不知道?
刘菁继续:「而且,季大哥,你如果一直是妓女,那天为什么换上男装来我
家?」
「这个我能解释!我之前是在扬州的丽春院卖身的,后来掌柜的把我调来衡
阳,路上为了方便,我就换了男装。」
「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刘菁说,「妓女为什么要调来调去啊?」
「……」
「而且,如果你是被调过来的,为什么要去我爹的金盆洗手大会呢?」
「……」
「甚至,甚至你还答应爹爹会……」她说到这里涨红了脸,「这完全就不合
理嘛!」
天啊,她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
「还有,你说你以前在扬州的丽春院,你在那里待了几年?」
「……记不清了,好几年吧?」
「连几年都记不清了?」
「算是四年吧?」
「住在几楼?」
「……三楼。」
「房间有几扇窗?」
「……两扇。」
「窗户推出去是什么地方?」
「……是后山。」
奇怪,为什么她问的这些事我原本想不太起来,她这么一问,我就都有了印
象。
「几张桌椅?」
「……一个梳妆台,一张茶桌,四张椅子。」
她突然变得很激动,站起身来。
「菁儿,你怎么了?」
她在房中转了一圈,然后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季大哥,你看看,你刚才说
的地方是不是就是这间屋子?」
我支起身子打量起自己的屋子,这才发现,我现在躺着的房间,和我刚才描
述的一模一样!
三楼,两扇窗,推出去看到的是一个小山丘,屋里的陈设数目也相同。
我的脑袋突然有些晕眩:「不,这一定是巧合,我怎么可能不是妓女!我,
对了,我是华山剑宗的,你说的那些田产,都是气宗的,他们怎么可能把收成分
给我们!所以,为了谋生,我一定是个妓女!」
「季大哥,你还没发现吗?你在不断冒出新的理由说服自己。还有!」她突
然加重了语气,「你说你内功没了,是怎么没的啊?」
「我……我是被那个控制我的人废掉了筋脉……」
「我虽然没有学过武功,但我爹爹也教过我一些,你打赢左冷禅才是六天前
的事,六天之内你被废掉了筋脉,昨天就能行动如常了?」
「也,也许不是,也许是他用特殊的武功吸干了我的内力……」
「季大哥,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你根本不是妓女,你的功夫也根本还在!」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不是妓女?我怎么可以不是妓女!
对了,还有一件事,还有一件你没办法解释的事!!
「菁儿,你说我不是妓女,是那个人给我洗了脑,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知道,他离开前可是告诉了掌柜,不要让我接任何客人!」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她,掌柜不让我接客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也在尽力思考着原因,也难为她了,她从没有接触过迷
魂术,也对我倾心,当然一厢情愿地觉得我不会是妓女,可这不是事实,也许,
幻神让我以为我曾经在丽春院干过?或者他让我说出了什么金蛇营的秘密?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是妓女这一点一定是真的——当然,我的内力已经全失
这也一定是真的。
刘菁分析说:「我们换个角度想,有什么事,是以『你是个妓女』为前提的?」
「没有啊,唯一的就是,我是个妓女,所以要接客,可是他又不让我接客。」
「妓女……没有武功……」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季大哥,我问你一件事,
请你老实告诉我,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好。」
「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
我回答得很直接:「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是群玉院的财产,你也是……」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识是
说,那个给我洗脑的人是为了不让我救你出去?他应该没见过你吧?而且,不让
我救你有很多种办法。」
「不是救我,而是……」她指指我,「救你自己呢?季大哥,我再问你,你
自己能离开群玉院吗?」
她在开玩笑吗?」当然更不能了,我是个妓女,怎么能离开妓院呢?『离开
群玉院』这种事,我连想都没想过。」
「这不对吧?妓女也不一定要天天待在妓院里啊?」
我摇摇头:「你才当了几天啊,我比你知道,妓女当然应该在妓院里。」
刘菁坐回到我的床前:「我明白了,那个人让你以为自己是妓女,所以不能
离开群玉院,又让你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没了,所以哪怕有一天你想起来自己不
是,你也还是逃不走。」
「真是胡说八道,你还不如告诉我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呢。」
刘菁犹豫了片刻说:「……好吧,季大哥,我告诉你吧,你其实不会武功,
那个人给你下的指令是,你曾经……」
「对对对!」这丫头片子终于说了句有建设性的话了,「你说得对,一定是
这样!我肯定是从来就没学过武功,这样,一切都好解释了,那个控制我的人,
让我以为自己曾经是个高手,他可真是恶趣味……」
刘菁打断了我:「季大哥,我说的是假的,你会武功,你曾经几乎一个人孤
身打败了整个嵩山派。」说着,她把「银蛇锥」递到我眼前,「这就是证据,一
个没有武功的人,是不需要这种武器的。」
我没懂她的意思。
她继续解释:「真实的事情,你这么容易就相信它是错的,那么反过来说,
如果你铁了心认准了一件事情是对的,那这件事情就是假的。」
我摇摇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还是无法相信。」
「那么,季大哥,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男人可不可以是妓女?」
「当然不行,妓女妓女,必须是女的。」
不过她问这个干什么?
她拿过水盆,和脸布,将我身上除了下阴处以外的草药全部擦掉。
奇怪,虽然还有红印,但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问:「我睡了多久?」
「你是昨晚睡着的,那时候我就帮你上药了,现在已经早上了呢!」
嗯,这么点伤,墨尘的药一晚上够治好了。
她窜上了我的床:「季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
我倒是不介意教她,就是有些奇怪:「你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她羞红了脸:「我就是想学……」
好吧,我拿过她的手,让她学着我的姿势,把手放到了身下,另一只手则放
在了胸口。
「这几个穴位尤其舒服,是不是?」
「嗯,很舒服……」
「动起来……」我耐心地教着她,「捏住小豆豆的手指先发力,然后其它手
指再动,注意力度适中,别让自己觉得痛……」
不过,这个小妮子看起来也不是毫无经验。
随着她的喘息越来越快,眼神越来越飘忽,身上的抽搐变得频繁,我知道,
她快要到了。
就在临近登顶的时候,她的动作突然硬生生停下了:「季大哥,你来帮我
……」
看来最后一步她还是不熟练,也对,自己给自己的高潮总是会弱一些。
我出手帮她一起用力,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这一次,她的叫声明显比昨天
更销魂,而且还喷出了水来。
看来是尽兴了。
等一下!这算是我「让一名女子达到高潮」吗?
如果是这样,我不就会想起自己是个男人了吗?
「季大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啊菁儿!你算计我?!」我有些冒火,但是看她一副刚刚高潮之后的可
爱表情,又实在不忍心怪她,原本打算指责她的手指不由抚上了她的发梢。
她也很享受我的抚摸:「季大哥……」
我突然意识到,在高潮前那一刻,她居然还能保持神智,让我出手帮她:
「谢谢你,菁儿。」
「季大哥,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妓女吗?」
「我当然是!」我说完,突然又觉得有点诡异,我上辈子是个男的,为什么
这辈子会选择妓女这个职业呢?
天啊,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季大哥,再来。」
「不,不能再来了,我已经搞不清自己了……」
「季大哥!」刘菁的眼睛是那么美丽无暇,就像能驱散雾霾的阳光,「再来
几次,你就不会迷茫了!」
她又抓起了我的手,拉到她的身下……
……
一个小时之内,我让菁儿高潮了四次。
菁儿的智商很高,对于一个几乎没有接触过迷魂术的人来说,那么短的时间
内,不但分析出了真相,还找到了帮我的办法,太牛逼了。
她无论如何无法让我相信自己不是妓女,所以选择让我回想起自己男人的身
份,因为是男人,所以不可能是妓女,用一个指令去对抗另一个指令,这也许是
唯一可行的办法。
「季大哥,那个给你洗脑的人说到底是为了不让你离开群玉院,你可以试试
看,现在能不能离开。」
这是个好主意,我穿上了带来的男装——房间里那些女装,我现在连套上都
受不了——站在楼梯口。
我是个妓女,所以不应该离开妓院?不,我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妓女,连
前提都不成立,「不能离开」当然更不成立。
这两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在疯狂的对撞——「我是个男人」这种想法是幻神暗
示的结果,那么另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声音「我是个妓女」应该也是幻神暗示的结
果。
想明白了这点,一切就都开朗了。
一步一步走下去,并没有人出来阻拦我,对他们来说,我是一个已经屈服了
的女人,是不需要防备的。
我毫无阻碍地走到了一楼的大厅,然后朝门外走去。
我要出去。
我真的要出去吗?我是个妓女,不应该出妓院的。
可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妓女?
不,我是妓女,不应该出去,不能出去!
绝对不能出去!妓女应该在房间中老老实实待着!!
可,可我是……
我是个妓女!回去!赶快回到房间去!!
回到房间,等着嫖客上门就好了!不应该出来,更不能走出妓院!!
对,我不应该出去,我应该回房间……
嗯,那就回去吧……
……
「季大哥……」一声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激灵。?!天啊,刚才我在想什么?
本来在我脑中势均力敌的两种声音,「是妓女」的那一方突然增强,占据了
我全部的思维,我根本没怎么抵抗就屈服了……
刘菁正站在楼梯口:「季大哥,我都看到了,你只走到了门前三丈就自己折
回来了。」
「你说得对,幻神的目的,就是让我走不出这个青楼。」
「幻神?」
「就是那个对我施展迷魂术的人,他极擅此道,所以人称『幻神』。」
「但是有破绽,不是吗?」
是,幻神的指令是有破绽的,如果他直接命令我不能离开这里,我还真没有
任何办法出去,但是,他通过「是妓女」推导出「不能离开」的逻辑,却可以被
他自己设定的另一条指令打败。
只要那个信念够强。
刘菁握住了我的手,我总觉得,她的力气虽然弱,但比我更有力量:「季大
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第十七章
关于如何逃离,我和菁儿计划了整整两天,这两天之中,我一共让她高潮了
十六次,每让她高潮一次,我就能支撑到更接近群玉院的大门一步。
如果说,我有什么「男性人格」和「女性人格」的话,现在的我的男性人格
已经强得有点过头了,甚至我都不敢低头看,一看到我胸前那两颗肉球——尽管
它们都不大——我就忍不住想……想要割掉它们。
菁儿只能不断安慰我,说等坚持到出去了,可以稍微往回「调整」一点。
嗯,为了自由,我只能先「忍乳负重」。
因为就算是这样,我也最多只能坚持走到群玉院门口的台阶上,就再也不能
往外踏一步了。有一次,我用最快的速度往外冲,利用惯性跳了出去,可是刚一
落地,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都被强制刷成了两个字:回去!
这两个字几乎是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维,等我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发现
自己又站在了房间门口。
群玉院并不只是这幢主楼,门外还有一片巨大的园林,只有出了园子,才算
真正离开群玉院的范围。
菁儿有些担心,她担心我是不是真的能离开这里,或者哪怕出了园子还是会
不由自主地返回。
但是再小的希望我都要试一试才甘心。
为此我们还画了示意图。
「方案只有一个,机会也只有一次。」我指着示意图上说,「我们走到群玉
院门口,一定会有人出来阻拦你,我可以将他们打倒,然后,你背着我从最近的
路线出去。」
菁儿有些担心:「但是也许一出门你就会从我背上跳下来,然后回来。」
我点头:「所以出门前,你要用银针封住我的穴位,这里。」我指指胸口的
俞府穴,「这样,我会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你要在楼里的援兵赶到之前将我带出
园子的范围,然后拔掉银针。在此期间,不管我说什么,怎么哀求你回来,你都
不要理会,只管往外跑。如果……到了园外我还是想要回来……那你就别管我了,
自己想办法逃吧。」
「季大哥,你的功力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不行,毕竟我全部的内力都没了,想要修炼回来很难,这两天也才积聚
了一点点,好在混元功是由外练到内的,所以混元掌还是能施展,我想对付这楼
里一般的打手没问题,如果真有天意城的人……那么哪怕我功力还在,都跑不了。」
「季大哥,你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没有失去功力呢?」
我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这件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人类不需要呼吸」
那样不可思议……虽然我的理智也在告诉自己,也许她说的没错……
操!明明也许有能力,但就是觉得自己没有,这种感觉真TMD难受!
「不管了!菁儿,这大概是一百多米的路程,你背着我能跑完吧?」
「一百多米?」
「哦,就是小半里路。」古代人的计数方式真麻烦。
「当然!我虽然不练武功,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嗯……」我把整个计划又捋了一遍,最佳逃跑时间是清晨,因为青楼的人
都是半夜上班,白天会起得晚一些,可是,就算一切顺利,成功几率也就五成。
这两天晚上没人叫菁儿的牌,但是我听那个姓张的老鸨的语气,好像马上就
要开始熬她了——也就是俗称的调教,用某些手段让初入青楼的女孩听话,这个
词是从「熬鹰」演化来的——所以我们把计划定在第二天早上。
和预想的一样,楼里的人并不在意我去哪,但因为我牵着菁儿的手,两个彪
型大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门外的两个门卫也在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大清早只有他们四个在值班是合理的,那么应该没有伏兵了。如果真是这样,
成功率还能再高一些。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挤眉弄眼走到他们俩身边,用令人作呕的语气说:
「菁儿妹妹想和我出去转转,两位大哥能不能通融……」
他们被我的美色所迷,接受了我的投怀送抱,但也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
「你可以出去,她可不行。」
但是没关系,我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们的胸膛,这么近的距离,我陡然发力,
两拳分别打在两人膻中穴。
这么近的距离,打的还是要穴,他们居然只是吃痛跪倒,我这女身没有内功
加持实在太弱鸡。
所以我又在他们脖子上补了两记手刀,保证两个时辰内他们醒不过来。
门外两人见到突发此变,也先后冲了进来,我把菁儿护在身后,左手拍向第
一个人的面门,虽然被他躲过,但也引开了他的视线,右手随之击打在他太阳穴
上。
最后一个人见到我连败三人,警惕了很多,但我不给他反应时间,用尽所有
的功力发射了一枚「银蛇锥」,直接没入他的咽喉。
大厅里虽然还有其他人,但只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鸨和龟公,当然不敢
上来阻拦我们。往门外看,院子里也没有人,除非菁儿体力不支,背不动我,不
然我们逃走的机会非常大。
我拉着菁儿走到了门口,仅仅是站在这里,就几乎让我产生幻觉,好像耳边
总有一个声音在低语:「你是个妓女,你不应该离开……」
这里就已经接近我的极限了吗?
「季大哥,你还好吧?」
我不服输,硬着头皮再往外走了一步,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我
不是妓女!
可是,脑子里那个声音也在不断重复:「我是个妓女!我不能离开!!」声
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我真怕什么时候这句话就会取代我的意识,每一刻都
有可能。
我是男的,我不是妓女!不是!
我是妓女,我应该回房间去……
「快刺我!按计划,快!!」
她拿出银针,还在犹豫着。
「快刺!我受不了了!你再不刺,我就要……」
不,不能刺,不能!刺下去,我就不能反抗了!
我会被带走的!被带走的话,就完蛋了!
她终于下定决心,把银针指向了我锁骨下方的俞府穴,闭上眼扎了进去。
然后,她把我的双手放在肩上,用力背起了我。
天啊,她真的要带走我!?
是,让她把我背出去!背到群玉院的范围之外我才能清醒!!
扯淡!不清醒的明明是「想要离开」的想法吧?这简直是疯了,我是发神经
了吗?怎么会想要离开这里啊?!
脑袋已经很混乱了,我用尽最后一口气叮嘱她:「很好,接下来,不管我说
什么,你都不要理会,只管往外走!越快越好!」
这口气一泄,我突然清醒了,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我是脑子抽风了吗?怎
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啊?我是个妓女,怎么可以离开妓院啊!那不就像鱼儿离开了
水一样吗?
但是刘菁已经开始往外走了,被她封住穴道的我,根本无力动弹:「菁儿,
等一下,你先停一下……」
她没有理我。
「等等,菁儿,你扎的穴位有点不对……扎得太深了,我踹不过气了!」
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脚步没有停下。
「菁儿,你把针拔出来一点,我,我不能呼吸了……」
她还是无动于衷。
糟了,刚才把话说得太死了,现在想反悔都没机会了吗?
「菁儿,我有东西落在屋里了,很重要的东西,你让我回去拿好不好?」
她没有理我。
「菁儿,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不应该离开这里,我们要等幻神回来和他决
一死战!!」
她的步子仍然不停。
天啊,她真的要把我带走!!不行!!我是不能离开的啊!!
「菁儿,我后悔了,我不走了,你可以走,我会和掌柜的说,让他放你走,
但别带上我,好不好?」
她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
「菁儿,求求你了,看在我救过你你的份上,饶了我吧!别往前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坚定啊!我都已经答应让她逃走了,放下我她应该能
逃得更快吧?
不行了,她已经走过三分之一的距离了,再往外走的话,我会死的!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动摇啊?
「刘菁,你记不记得是谁救的你!是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你要
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吗?」
我感受到她身体震了一下,她的肌肉在发抖,但是她的脚步仍然依旧。
有用!这么说真的有效!
「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白眼狼,刘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我居然还为了你得罪了左冷禅,真是瞎了眼!!」
为什么,我的话说得更重,她却反而好像更坚定了?!
我知道了,她也许真的喜欢我,只有断了她的念想,她才会把我放下!
「刘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不过是当妓女被人玩久了,想要试试玩
女人的感觉而已!我不过用了点小手段调戏了你一下,你就爱上我了?要知道,
那些手段可都是从嫖客们身上学来的!这么说来,你岂不是人尽可夫?是不是随
便哪个嫖客操了你,你都会爱上他?」
我看到她擦眼泪的动作,她哭了!这样的话能动摇她!如果我说的再过分一
点,让她对我死心,那她就会放下我了!
「刘菁!你这个贱人!那天,我待在你屋外,其实是要掳走你的,结果被那
个云中鹤抢了先了,我不过是把你抢回来,你就自己投怀送抱了,你说你是不是
犯贱?!所以你就是个贱人!只知道发骚的淫荡婊子!!青楼挺适合你的,你应
该和我一起留下来当一辈子娼妓!!」
她的步伐完全没有受影响,难道这么说还不够狠吗?
「那个刘正风,真是瞎了眼,连老娘是男是女都看不出,还说什么『让我照
顾你』,他要是知道他一死你就进了青楼,还不得气活过来?哦,对了,告诉你
一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嵩山派要去灭你们家的门了,我就是不制止,我就是干
看着,我就是要你家破人亡!!你家要是不死绝,我怎么得到你啊?哈哈哈!!!」
她的泪水滴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但为什么?!为什么
她还是不停下啊!!
已经过了三分之二的路了,我是个妓女,我马上,我马上就要离开青楼了,
我马上就要离开我谋生的地方了,不,不要!我会完蛋的!!
「菁儿,对不起,姐姐错了,姐姐不该这么说,求求你,让姐姐回去好不好?」
我看得出来,刘菁也已经很累了,她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肯定也是在苦苦支
撑,如果这时候……
「菁儿,你好美,姐姐好喜欢你,爱死了你了!」
说着我在她耳边敏感的地方吹了口气。
她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我则是摔到了一旁。
她转过身来,重新将我背上,继续往外走,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我看到,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而且脸色煞白,满头都是汗珠。
你明明已经那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坚持?
「菁儿,你放心,刚才那一摔把我摔醒了,我已经想起自己是个男人了,幻
神的迷魂术已经失效,你也很累了,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她还是不为所动。
「菁儿,我真的已经清醒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这里已经算在群玉院的范
围之外了。」
天啊,她是聋了吗?完全没有反应。
马上就真的要离开群玉院的范围了!怎么办啊?!
「姐姐是的淫荡下贱的妓女,姐姐天生就是个贱货,最喜欢的就是对着男人
的大鸡巴发浪,求求你了,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已经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
你明白了吗刘菁,我根本不值得被同情,我根本不值得被你这么奋力地拯救!
因为我就是这样下贱的人啊!
「菁儿,姐姐求求你,姐姐不想走,姐姐求你了菁儿,你能不能放过姐姐
……」
为什么,我感觉听到我这话,她步子反而迈得更大了!
绝望之下,我也哭出声来。
「呜呜呜……菁儿,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别带我走,不管你要什么,姐姐
都答应你,好吗?只要你能让姐姐留在这里……呜……」
可是不管我怎么哀求,她就是不放我下来,我,我……
我不能走啊,我真的不能离开,主人,救救我,救救青儿吧……
呜呜呜……青儿是妓女,青儿是骚货,青儿需要嫖客们来操青儿,青儿不想
离开妓院,主人,救救青儿,主人……
「啪!」
终于,最后一步,她跨出了园子,无力地软倒在地。
而我,好像突然脱离了某种奇怪的状态……
我刚才,我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操啊!!!我怎么可以说那么过分的话啊!!!
说我自己犯贱什么的就算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啊?!什么人尽可夫,什
么看着她家破人亡,我怎么说的出口!!!
而她多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将银针拔掉,让我恢复了自由,我唯一能做的,
就只有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她欣喜地流下泪水,却不是为了她自己的脱身:「季大哥,你出来了,太好
了,你能出来。」
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去爱的人。
「快走吧,我的功夫还没回来,这里不宜久留。」
「嗯。」
她对衡阳城很熟悉,我们选择往热闹人多的地方走,之所以这么判断,是因
为我们的逃跑比想象中的顺利,说明群玉院里天意城的高手不多,以天意城的风
格,是做得出大街上绑人这种事的,但是群玉院再牛逼也只是一家妓院,不可能
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走。
这个时间早集已经开始了,我们俩来到了集市口,我问她:「我记得你家离
这里不远吧?你想回去看看吗?」
「不了吧,太危险了……」
其实金书卷轴也还在墨尘的房内,但是那个院落已经被天意城的人知道了,
我也不敢回去,但是,我看得出她还是有些恋家的。
「要不,我们就在刘府门口偷偷看看,如果你家里没人,我们也不必进去,
但是如果你里家的下人还在,你可以去和他们告个别。有人在的话,群玉院的人
也没那么大胆子。」
「嗯,但我们得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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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来到刘府门前时,已经可以确定里面没人了,因为那块「刘府」的牌
子都已经断成两截落在地上,但凡里面还住了半个人,哪怕新搬进来一户人家,
都不会允许那两截牌匾就那么掉在那里的。
菁儿很伤心,捂着嘴强忍着眼泪,我只好将胸膛借给她。
「别哭了,一块牌子而已。」我安慰着她,我也只能安慰她,我们甚至连上
前捡起那两截牌匾都不行——那会直接暴露我们。
我抬起她的脸,用最坚定的目光告诉她:「菁儿,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还你
一个家……」
「季大哥……」
「什么?」
「快跑……」
「跑?呃!」我突然觉得胸前一凉,又是那个位置,俞府,不知道什么时候,
那根银针再次刺了进来,银针的另一端,握在菁儿的手里。
她,她又一次封住了我的穴道,可是,这一次……
「为什么……」
「对不起,季大哥,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她眼中充满着泪水,手里
的针却在不断加力,每刺入一分,我都觉得四肢变得更沉重,当银针只剩一寸露
在外面时,她停下了,而我,也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是我们俩经过多次实验得知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
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控制了她。
「菁儿,清醒一点,抵抗啊!」
虽然我这么说,但我知道,她无法反抗这种力量。
「我,我控制不了,我不想这么做,季大哥……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
她的泪水连珠而下,在向我道歉,但是手上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知道,这不怪她,应该怪我自己,其实我早就应该察觉的,她明明没有被
熬过,群玉院为什么会让她出来接客?而且接的还是喜欢玩SM的客人。
甚至更早,从她说自己没见过幻神的时候,我就可以察觉了,本来她就是王
斌用来在幻神面前冒充我的,他们怎么可能没见过面?
如果我早一点察觉的话,不管是制住她,还是去找墨尘,都是可以补救的
……
她将我抱起,找了一处干净的空地,将我缓缓地平放在地上,从她微微颤抖
的肌肉,我知道她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她要对我做什么,或者说,控制她的人——也许就是幻
神本人——给她下的指令是什么。
她的动作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她把我脱光了,衣服,裤子,全部脱掉,我
那自己看了都觉得造化天工的身体——如果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就这样暴
露在了喧闹的集市街头。
逐渐有来往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们,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知道了,幻神是要羞辱我。
「对不起,季大哥……」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理解这种感受,这不怪你。幻神想要用这
种方式羞辱我,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哼,不就是鱼死网破吗?我会怕你?等人潮围拢过来,我会把天意城的秘密
说出来,让它大白于天下,我倒要看看,是我一个人的一点荣辱重要,还是天意
城的隐秘重要。
菁儿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根紫色的东西:「不,季大哥,我可能会做更过分
的事……我不想,但是……」
那是……我好像在商品单子上见过,是……极乐针?!
这玩意儿很贵,一根就要一千两,但是让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它可怕的效
果。
它在进入女人的身体后,能将女人送上极乐——是真的西天极乐。据介绍说,
如果对普通人用上一根,然后放任不管的话,她会陷入无止尽的高潮,然后是脱
水,最后被活活爽死。
说是「针」,其实材质并不是金属,更像是某种……结晶一样的东西,里面
包裹着一根细线,在适当的时候将细线拉出,晶体会全部溶解在女子体内,相当
于将之后的高潮全部提前到那一刻爆发出来,这是唯一避免女人死亡的办法。
产品最后甚至有个温馨提示,女子请勿在独自一人时使用,容易有生命危险。
它的意思是,使用者自己是没法把细线拉出来的,尽管我不太理解这一点。
天啊,且不说我此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是在私密的房间里,就算是使
用对象是其他人,我也绝不敢试这个啊!
「不,你要干什么?!幻神!你给我出来!!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你
要是敢对我用这个,我就……」
但是,菁儿的动作却毫不停顿,她将手伸向我的下体,但却并没有掰开小穴,
而是按揉起我的阴蒂,很快,它就翘了起来。
「……」我强忍着刺激,现在注意到我们的路人还没靠近——好像他们也被
我们夸张的行为吓坏了——我大声说:「衡阳城的乡亲们,大家听说过天意…
…」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下体传来的感觉与我料想的完全不一样,菁儿并没有把
极乐针放进我的阴道,而是捏住了我的阴蒂,将针尖顶了上去。
不是我理解错了吧?这个「极乐针」,不是放进小穴里的,而是插进肉里的
吗?!
「不,别!菁儿……」
「对不起……」
她真的开始用力了!刚开始,一阵强烈的刺痛从我最敏感的部位冲上来,痛
得我喘不过气,紧随着刺痛的是酸涩,但是痛和涩都很快过去了,在它们之后的
是……
喔喔喔……!!!!刺激……酥麻……
全身都在颤栗、痉挛……怎么会……
要不是此刻正在体验着,我绝不会相信世界上存在这么舒服的感觉!!!
而且没有尽头,源源不断,就像是海浪,不,不仅仅是海浪,比海浪来得更
快更猛烈!
就像是雨点一样,是把原本需要前戏,需要爱抚,需要插入和抽动才能获得
的最无上的极致高潮直接灌到脑子里,更可怕的是,这极致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间隙短得可怕!!
「喔……菁……啊……儿……去了!!去了!!……快……快……拔……又
要……啊!!!拔出来~ !~ 喔!!……」
高潮来的快,去的却很慢,第一个高潮还没过去,第二个就过来了,到了后
来,已经不知是多少个高潮叠加在一起的快乐……
「对不起,季大哥,我不能把极乐针拔出来,对不起,我,我只能恢复你的
自由……」说着她拔掉了我肩部的银针。
身体突然能动了,可是能不能动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尽情享受就好了,
享受这只有女人能拥有的连续高潮……
只有女人才能享受……因为我是女人,所以能享受到……
不,不行,不能彻底沉沦啊,既然我能动了,就要自己把针拔出来啊……
可是,做不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无法自己把线拉出来了,因为根本
控制不了,哪里都控制不了,鼻涕、眼泪、唾液、声音、表情、动作,什么都控
制不了!!即便是在地上滚来滚去,也不是我的意愿,只是身体不由自主想要乱
动而已……
而且……
我也根本不想拔出来啊!!!因为真的太爽啦……能这么舒服,别说是脱水
而死,就是把我千刀万剐都请便啦……
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每一处知觉,都沸腾了,所有的器官,所有的神经,
所有的细胞,一起高潮,一千个高潮、一万个高潮叠加在一起……
眼前的画面变得好模糊,周围人的声音变得难以分辨,世界也离我越来越远,
越来越不重要……
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趾头,从发梢到内脏,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里
……那一线,所有的高潮都来自那里,所有的欢乐都来自那里,所有的意义都来
自那里……
太棒了,我,我的意识,我的灵魂,也都统统集中到了那里,我紧紧抓着它、
亲吻着它、拥抱着它,它是我的命根子……
这是只有女人能享受到的极乐,当女人是这么快乐,之前我还想做个男人,
多愚蠢啊……
因为,只有这样的快乐是有意义的,其它的东西都没有价值,性别、羞耻、
尊严、感觉、理智、自我……通通不值一提……
我在哪,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吗?好像我和这个世界还有些联系,但是好微弱
……只有快乐是和我有关的……
那微弱的联系,好像是眼中看到的那些磷光,好像是耳中听到的那些杂音,
求求你们别再拉扯我了,让我彻底沉落到那里去吧!!
「你是谁,别碰季大哥。」
「安静。」
「……」
「青儿,看着我的眼睛……」
什么……
炫目的幻彩,透过还能接受信息的双眼,来到了我的世界里……
这是什么……和快乐有关吗?
「把它留在心里,然后闭上眼睛……」
世界变得黑暗了,只有那幻彩的光芒托着我,将我托向极乐。
「把她的耳朵也捂上。」
那些杂乱的声音也消失了,我……
我终于可以彻底告别外面的世界……
我终于可以彻底拥抱快乐的源泉……
拥抱它,顺从它,越彻底地顺从,越彻底的快乐……
有了这样的快乐,还需要别的什么呢?理想?感情?追求?信念?那些不都
毫无意义吗?
甚至,连意义本身,不都毫无意义吗?
为了这个快乐,我什么都愿意……
等等,好像有一股力量再把它往外拉……
不,不要,不要让它离开!!
求求你,不要离开!!
不,没关系的,它走了,但是快乐并没有消失,它们留下了,彻底融入了周
围的光芒中……
从集中于那条快乐的痕迹,变成了散落在这快乐的海洋中……
只要我沉下去,彻底离开那个世界,彻底放弃自我,任由它们把我吞噬……
只要我顺从光芒的,顺从光芒的主人,做他身后的仆从、做他脚边的奴隶、
做他胯下的淫娃……
只要我彻底在它的脚下臣服,彻底顺从它,彻底被它占据,就能享受到更极
致的快乐……
臣服的越彻底,顺从的越彻底,被占据的越彻底,快乐就越彻底……
我愿意吗?
我……
不愿意?那快乐就真的没了!什么都没了!
不!我愿意!!
我愿意做主人的仆从、奴隶、淫娃!
我就是仆从!我就是奴隶!我就是淫娃!!
我愿意!!
我愿意彻底放弃自我,彻底在臣服于主人,彻底地顺从主人!!!
噢噢噢噢!!!……全都……涌进来啦!!!!!!……
快乐中的快乐!高潮中的高潮!!顺从中的顺从!!!
顺从是多么地幸福啊……顺从这光芒,顺从主人!!
我不再存在,光芒就是我的意义,顺从就是我的全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
……
「永远记住现在的感觉,这就是你『被诱惑的感觉』。」
被诱惑……
……
……
---------------------
第十八章
「青儿,可以把刘菁放下了。」
「是。」我将刘菁放在了床上,她没有挣扎,只是含泪对我说:「季大哥,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相较于她所说的事情,我反而不太喜欢她叫我「季大哥」,尤其是在主人面
前这么叫。
「青儿,换身合适的衣服,跟我走。」
「是。」
主人说要和他「走」,那就应该以便于行动为宜,我从刘菁的衣柜里挑了件
翠绿刺绣的旗袍式连衣裙,换好后站在主人身后。
刘菁看看我,又把目光转向主人,叫道:「幻神!!」
「……」
她举起右手,三指向天,朗声说道:「我刘菁在此向天起誓,一定会把季大
哥救回来,你等着,总有一天!!」
「很好,我等着。」主人说完转身出门,而我则是紧跟其后。
「季大哥!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怎么还叫我「季大哥」,真是烦,这个刘菁,雌雄都不分吗?我赶紧把房门
关上,跟着主人走下楼去。
主人绕到了群玉院的内院——和丽春院一样,有城里背景的妓院基本都有这
种设计。
主人走向了内院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前已经站了两排人,像是两排迎宾小姐
一样,每一个都是貌美的女子,看她们的眼神和表情,我知道,她们应该也是主
人的奴隶。
其实严格来说,我还不能算是主人的奴隶,按照城里的规矩,奴隶主要分为
五类,最低等是「隶奴」,基本就是丫鬟,伺候主人生活,干干杂务,并没有什
么特别的功能:「隶奴」之上是功能型的奴隶,包括「爱奴」、「姬奴」和「欲
奴」,功能侧重各有不同;再之上是最高等的「侍奴」,侍奴的功能十分全面,
小到照顾主人的起居,大到帮主人处理事务,几乎可以认为是主人的「部下」了。
以我现在的状态,连最低等的隶奴还算不上,主人的很多指令,我还不能领
会,所以还需要被调教,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隶奴。
主人命令说:「过去站好。」
「是。」我走过去,站在两排女孩最末,加上我,正好是八名「礼仪小姐」。
我学着她们的样子,双腿并拢、收腹立腰,右手搭在左手上,交叠放于腹前。
这一幕就暴露出我的不合格之处,一个简单的指令,劳烦主人说了四个字,
本来这种指令应该一个手势就能做到,但我还看不懂,所以让主人不得不开口发
令。更何况,如果不是主人的其她奴隶已经站在这里了,我可能听了主人的指令
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地下室中走出一个人来,我只能用余光知道有人出来了,但是并不能转眼去
看ta是谁——主人让我「站好」,看其她奴隶的样子,应该目视前方才算「站
好」,所以我的视线也不能转动。
「主人,两位大人都还没到。」
从声音中,我听出了她,是东方白。
主人回了一声:「嗯,你在这迎候。」然后就走入了地下室。
「是。」东方白走到我们两排奴隶之间,用同样的姿势站立着。
我们九个就这样静静地站着,没有人有多余的动作,这是主人的指令。
一个时辰后,终于又有人来到了内院。
领头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头戴斗笠,似乎很想遮住自己的面容,但与之矛盾
的是,衣着却比较暴露,上身是一件短衫,能看到精壮的肌肉,下身是一条宽松
的长裤,脚上穿了一双普通的布鞋。
跟在他后面的,是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孩,一个高挑优雅,一个活泼可爱,从
她们活灵活现的表情看,级别应该高于隶奴。
贵客到了,我学着别的奴隶的样子鞠躬行礼。
东方白则是双手放在腰间作福:「药王大人,主人已经静候多时,请您和我
来。」
药王看看我们,嘲讽道:「哼,要这么多奴隶围着他,幻神才有安全感吗?」
东方白得体地回答:「我们只是帮主人做些琐事,要说能力,我们加起来也
不及主人万一。」
几乎在同时,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
我们不能抬头看,所以不知道说话者在哪里,但应该是第三位大人「捕头」
到了。
东方白抬头道:「捕头大人,既然来了,请现身吧!」
「用不着你带路。」捕头的这一句回应居然是从地下室传出来。
药王瘪瘪嘴:「装神弄鬼!」
东方白领着药王和他身后的两个女子走入了地下室,进去之前她对我们打了
个手势。
我不明白这个手势的含义,但是其她奴隶们明白,她们向我解释:「白奴的
意思是:若有必要,可自由行动。」
这个「若有必要」包括很多方面,比如主人传唤、遇到敌袭、有人求见等等,
甚至包括——需要喝水、尿尿等。
不过尿尿这种事是我们自己的生理缺陷,不应该耽误为主人服务的时间,我
们依次前往,我虽然没什么尿意,但还是趁这个机会强行将膀胱排空,要用最好
的状态为主人服务。
解决了各自的生理需要,我们又回到地下室门口,按照刚才的顺序站好。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东方白走出来:「季青,主人传唤。」
「是。」
她引着我走入了地下室,一边走还一边说:「季青,三位达人的会议不是我
们有资格旁听的,如果主人命令你熄灯,你要停止一切思考并且停止记录记忆。」
「是。」这听起来是一个很有用的指令,我要牢牢记住。
顺着石阶连下两层,我们来到了一个长廊,长廊的一侧有许多房间,里面不
时传来娇喘呻吟的声音,显然有女孩正在里面接受调教。
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阳光从上方照下来——不知道天花板是什
么材质,如果是玻璃,在这个时代可是很贵的。
圆形大厅的三个角坐着三个男人,正是主人、药王大人,还有一个不认识的
人,应该就是捕头大人了。
捕头大人是孑然一人,药王大人背后就是那两名女子,主人背后也站着两名
女子,再加上东方白,应该就是主人的三名侍奴。
东方白走回到主人身后,主人命令:「白奴,熄灯。」
「是。」东方白回答之后,眼神突然变得无比涣散,姿势虽然不变,但是身
体和表情都明显放松了下来。
而我则是跪下,对三位大人下拜,然后直起腰,继续保持着在外面的姿势,
只不过下半身跪着。
药王大人首先发问:「你叫季青是吧?」
因为没有主人的指令,我没有回答。
主人命令:「回答他们的问题。」
「是。」我点头,「我的名字是叫做季青。」
「你认识墨尘?」
「认识。」
「关系?」
我据实回答:「我们曾经交合,我对他有好感,他对我的感情不明。」
「他和你提过闻仙阁吗?」
「提过。」
「提到过闻仙阁位处何地吗?」
我回答:「只提到过若有需要,我可以去姑苏寻他。」
「姑苏?上次我们的消息探听到的是在福州吧?」
捕头大人说:「很简单,要么是闻仙阁有多个据点,要么就是地处海外。」
主人淡淡回应:「这有什么用?找到闻仙阁就找到柳红焉了?谁说创派祖师
就一定待在自己的门派里?」
「起码可以把她的门人抓了,逼她现身。」
「她就算现身也是带着逍遥仙一起来,你能拿她怎么样?」
「季青,除了闻仙阁外,墨尘还对你说过什么他师门的事?」
我回忆了一下:「我只知道他有师父、师兄、师姐,此外,他还有一个叫冷
雨柔的师妹,但已身故。」
「相当于没说。」
捕头大人道:「不管怎么说,到现在还没找到柳红焉的下落,城主很生气
……」
主人:「再生气也怪不到我和药王的头上,但是捕头你……五十年了,都没
有进展。」
一直风轻云淡的捕头大人似乎突然有了些愠色:「你还真是口无遮拦,还有
一个奴隶醒着就敢这么说?」
他指的应该是我。
「我一会儿会把她记忆消掉。」
捕头大人悠悠地说:「据我所知……你最近找到了一个有赤子心的人……」
主人突然转头,大声命令我:「季青,把刚才的对话永远忘记,然后熄灯!」
「是。」
……??奇怪,我怎么了?刚才,好像脑子短路了?
我被东方白带入了这个会议室,然后……发生了什么?
对了,我还得「熄灯」:不能思考,不能记忆……
可是怎么才能「熄灯」,我不会呀?
我要熄灯,我不能思考……
怎么才能不……
熄灯,不能思考……
……
不能思考……
……
-----------------
「醒来。」?我刚才怎么了?
呜呜呜!!我嘴里的是什么?!
我还是跪坐在地上,而站在我面前的,是药王大人,他正通过那硕大无比的
阳物,把淡黄色的尿液灌进我的嘴里。
奇怪的是,他的尿液并没有骚臭味,反而有一股药香。
当尿液即将排尽,他的阳具抖了抖,甩出的尿液落到了我的脸上,但我没有
擦。
他说:「吞下去。」
我依言,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吞下,然后将脸上的液体也抹入口中。
「帮我清理干净。」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又着重舔了两遍马眼。
奇怪,他不是我的主人,我为什么会听他的?
主人呢?主人站在不远处,他的身下同样跪着一个女孩,是药王的两名女奴
之一,她也正在帮主人清理肉棒。
不过看主人的表情,似乎火气很大,不知道他们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哈哈,幻神,你这个小奴隶还挺值钱呢,竟然和他们两个人都有关系。」
他们两个?哪两个?
「你如果要带走她,请自便吧!」
「不不不,我才不要呢,季青,站到你主人身后去。」
奇怪,没有主人的命令,但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动了,走到了主人身边。
「枫奴,送客!」
三名侍奴中唯一佩剑的走到门边,对两位大人说:「二位大人,请。」
「幻神,我会盯着你的。」捕头大人说完后并没有站起身来,而是身影一晃,
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药王大人:「幻神,不用为难你的手下,捕头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主人的语气愈发阴沉了:「不劳你费心了,请!」
「哈哈哈!!」药王大笑着,带着的两个女奴离开了房间。
两位大人走后,屋内一片沉寂,主人身上散发的威压越来越强,他应该很生
气。
「混账!」随着他手臂一挥,恐怖的气劲汹涌而出,将房间里的桌椅全部绞
碎。
发泄过后,主人冷静了很多,他转过头,看着我:「青儿。」
「是。」
「必须尽快让你成为青奴。」
太好了,主人终于要彻底收服我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
主人炫目的双瞳瞬间征服了我,我迷失在那彩色的漩涡中……
……
「清醒。」
天啊,我,我刚才怎么了?!幻神,幻神他居然控制我做了那么恶心的事!!
我,我喝了……
「呕……」我跪下来,很想把它们呕出来,但是……如果吐出来,还要让那
些恶心的液体再经过一次口腔……
幻神!!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主人!!我要和你……」
靠!我怎么还在叫他主人,我不是清醒了吗?!本来想叫他「幻神」的,但
话到了嘴边就自动变成了「主人」。
不管,叫什么都不能阻止我杀他!我挥掌朝他攻过去,但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将我排斥在他周身一尺以外。
不是内力形成的气墙,而是真的打不过去,好像所有的关节、肌肉都被什么
东西束缚住了,这是迷魂术的效果。
他肯定还对我下了其它的指令。
他:「青奴,你可以自行离开,只要你走得远的话……」
听他的意思,难道又给我下达了什么「不能离开群玉院」之类的命令?
「主人,你……」靠!我就不应该称呼他,「你不用羞辱我了,你如果不想
让我离开,我肯定跑不了。」
「我的侍奴,必须对我全身心地臣服,而不仅仅是因为一两个指令,青奴,
你的意思,是甘愿服输了?」
「全身心臣服?」我突然想到了东方白,他说的是那种「即便知道自己被控
制了,却还心甘情愿」的洗脑吗?
怎么可能?!
「你想都不要想!我肯定会出去的!」
反正无法攻击他,我看她们三个侍奴都没有阻拦我的意思,快步走出了地下
室,如果,一会儿真的出现之前那种「走不出去」的情况,怎么办?
那我就闭上眼睛,乱闯一通,说不定能碰巧撞出去,就算撞不出去,也要赶
走那些嫖客,让群玉院的生意做不下去。
要不要去带刘菁一起走?
还是算了,不知道幻神有没有又给她安了什么「后门」,如果我出的去的话,
找到墨尘再想办法来救人吧。
走出地下室,外面那七个「迎宾小姐」还像傀儡一样矗在那里,她们神情呆
滞,无神的目光朝我身上打来——视线能转动还是因为那个「若有必要,可自由
行动」的指令——看得我很不舒服,一想到刚才我也和她们一样,就浑身泛鸡皮
疙瘩。
走到前院,进了主楼,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身体有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周围的人看我的目光都有些怪异,那些嫖客,妓女们都是如此,他们奇怪
的眼神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
不对,好像不是错觉,这些目光真的像有实质一样,扫到我身上的哪里,那
里就像被抚摸到一样敏感,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视奸」?
被他们打量了一阵,我已经浑身发热了……
赶紧离开这个烟花之地!我朝门外走去,让我没想到的是,没有任何力量阻
止我离开,我踏过草园,就到了群玉院的范围之外。
走过几条小巷,来到了集市,路上的行人纷纷投来目光,我知道,那是因为
我的衣着,无袖旗袍,在这个时代确实放荡了一点,但那怪我吗?我刚从青楼逃
出来唉!
他们,居然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是在说我淫荡吗?还是在怀疑我是个婊子
……
怎么会,每被一个人的目光扫过,我就觉得越发兴奋,身上燥热难当,小腹
里开始感到空虚,这股感觉我很熟悉,是……性欲……
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在发痒,下面的那张小嘴巴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它在本
能地收缩,希望能给自己的肉壁带来饱腹感,但是这种生理空虚最终还是需要外
物入侵来满足。
没有别人帮忙的话,要不我就自己用手指……
我刚才在想什么?我现在在逃亡唉!怎么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都是那档子
舒服的事情,是啊,如果现在有一张床,我能让自己多么舒服呢?
不行,脑子已经开始不清楚了,这已经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程度,我
必须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就近找了家客栈,我跌跌撞撞地跑进去,对掌柜的说:「开,开一间房…
…」
掌柜疑惑的目光让我回过神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对,
对不起,不必了。」
客栈大厅里在用饭的客人齐刷刷地转头看过来,天啊,这么多目光让我的欲
望瞬间暴涨,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了,小穴再也兜不住那么多的蜜汁,那淫靡的
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们,他们看到了吗?如果他们看到了,会知道我在发情吗?还是以为我失
禁了?
不,这不正常,我现在肯定不清醒!
我使劲甩了自己一巴掌,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就被高涨的燥热感掩
盖了,根本起不到效果。
怎么会,莫名其妙欲望那么高涨,要么就是幻神的指令,要么就和药王的体
液有关……
可是,不管是谁的关系,我现在好想要发泄出来,我需要有东西来填满我
……
在,在这个大街上?当然不行,起码,起码要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巷……
可是,附近哪里有这样的地方啊?他们,他们都在看着我,每一道目光都像
是在给我的欲火添柴……
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慰吗……再淫乱的痴女,都不至于如此吧……
可是我……我真的好难受啊……再不揉一下的话,乳房要爆炸了啊,再不放
点什么进去的话,小穴要塌掉了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哪怕是大庭广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不是我生性放荡,都是幻神,都是幻
神逼的!我是被幻神控制的!!
只要这么想,就没问题了,我心安理得地把手指伸了下去……
喔……还是熟悉的感觉……虽然和极乐针的快乐不能比,但是能缓解欲望,
就太好了……
周围人的目光越聚越多,我的欲望也越烧越旺,没办法,只能不断把手指再
往里伸……
哦哦哦……噫……!!!
这是,这是G点的感觉!!第一次,我靠自己的手指,按揉到了G点!没想
到,这么舒服的感觉,我自己也可以产生……
我的身体靠在墙角,不断有人围了过来,好像有人骂我臭婊子,有人说我是
贱货,有人骂我淫荡,还有人说我是不是病了……
无所谓了,由你们怎么说,我只要能释放欲火就好了……
喔喔喔……肌肉越绷越紧,头顶在墙上,整个身子朝前上方挺了出去,好爽
啊……
去,去,去啦啦啦啦啦啦!!!……
「熄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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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群玉院的地下室。
从幻神给我下的指令看,我已经跑不掉了——他只要说一句「熄灯」,我就
会失去意识和行动能力,也就是说他如果不想让我走,我一定走不了,反过来说,
如果他让我走,那么前方也一定有陷阱在等着,就像刚才那样。
此我正跪在他面前,衣服在刚才已经被我自己亲手扯烂了,现在的我衣不蔽
体。
刚才的事给我一种感觉,尽管幻神的黑袍依然是那么高大而神秘,尽管逃离
的希望十分渺茫,但我隐隐有一种直觉……
我有机会战胜他。
幻神当然有一万种办法控制我,甚至其实他已经用极乐针给我洗了脑,但为
什么还要放我离开?
因为他要羞辱我,要彻底践踏我的自尊,要让我在路人的注视下自慰,之前
使用「极乐针」虽然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那次我太快就失去意识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我不是那种因为「发生了耻辱的事」就自暴自弃的女人,
相反,我会考虑这件事为什么发生——我是被他控制了,这不是我的错,我也绝
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原来我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错觉。
相反,从这件事中,我看出了他的好胜心,他太想赢得彻底。
「怎么样,小贱奴,当街自渎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嘲笑道:「主人,你就这么点本事?我很失望啊。」
「?」
我将自己内心的感觉说了出来:「主人说自己是『神』,但就你刚才表现出
的迷魂术,还不如一包春药呢。让一个女人『每被一个人看到,性欲就上涨一分』,
最后迫使她自渎。这个结果,你很得意?你觉得击碎了她的羞耻心?」
说到这里我站了起来,让自己的话更有力量,「是,我还被你控制着,不得
不叫你主人,但是在我心里,你大概和王斌不分伯仲,啊,他是伯,主人你是仲。」
「你!」他应该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吧?气得手指在发抖,「我要你
比刚才在街上饥渴百倍,但是不能自渎!」
天啊,一瞬间,刚才在街上的饥渴感受又冒出来了,而且高涨得多,我本能
地要去安抚自己的身体,但是双手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隔绝在了能够缓解这种渴望
的部位之外……
可是,那些地方都在燃烧,我的意识几乎就要烧化了……强烈的空虚,想要
被填满,如果再没有东西进入我的话,我就要被烧成一具空壳了……
双手不能用,我只能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但是,无法缓解,一点都缓解不了!!
「求求你,给我……我要……」
我知道,他要更彻底地羞辱我,可是只要能从这种煎熬中解脱,说点什么丢
人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你是个贱奴。」
只要能让我自慰,把自己说得下贱也无所谓:「我是贱奴,我是贱奴!!我
是贱奴!!!」
「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我绝不甘愿认他做主人,可是只要能缓解欲望,说什么都愿意:「是,主人
当然是我的主人!!」
「你可以发泄并高潮了。」
太棒了!我用右手疯狂地挖着小淫穴,哪里还管什么姿势,左手则是在腹部
按压,用让G点处的肉壁得到双重刺激。
而且,我还用双腿把手夹住,以免在我爽上天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开,果然,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而且由于手没有马上抽出来,后劲好强,就像真的
和男人交合那样舒服……
原本那高涨的欲火就将欲望的穹顶抬得很高,而我的动作,则将自己送上了
更高处……
啊啊啊啊啊啊……!!!!!
飘飘若仙,如梦似幻,仿佛身在云端,感受着充满我的柔美……
果然,身体有多渴望,高潮就有多美……
……
幻神的声音将我从失神中唤醒:「所以你承认了自己是个贱奴。」
「贱奴……」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很快反应过来,「不,不是,我不是
贱奴。」
「刚才你都自己承认了,而且你也认了我做主人。」
「……当然不是,」我反驳说:「那是因为你控制了我的性欲,我迫于性欲
的压力才说的,这和我拿刀架在人脖子上逼他做事没有区别。」
「你!」幻神对我的反驳似乎很生气,但又无法否认。
「我是对付不了你的迷魂术,但那又怎么样?!你不过就是强迫我做事,或
者让我发春,你的迷魂术,还不如五毒教的毒药有用!」
「笑话!你知道迷魂术三个字里,有多少学问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从语气上听起来,他很不服气。
很好,我就是要你和我吵这个,如果你二话不说直接控制我,我还真的一点
办法都没有,但你如果和我争执迷魂术是什么,或者迷魂术是不是很强大,那我
就能趁机动摇你,不管是激怒你还是说服你,都对我有利!!
我继续嘴硬:「再大能有多大学问!」
他似乎很想和我争个高下:「别的不说,就说个简单的,把你变成一只猫,
就有起码五种方法。」
「你在看玩笑吗?说有五种洗脑的方法我还相信,但是变成猫还能变五种?
五种不同颜色的猫吗?」
「那如果我做到了,你怎么说?可愿心甘情愿认我为主人?」
嘿,他的好胜心这么强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幻神是这种性格?是因为他没
有真正开始给我洗脑,所以没有展现出这一面吗?
也许真的有机会啊!
「凭什么?我不知道迷魂术有五种,就要认你当主人?你知道茴香豆的茴字
有几种写法吗?你怎么不认孔乙己为主人呢?」
「什么豆?」
「……」
他见我不回答,将手指放到了我的眉心,我因为被控制住行动的原因,根本
无法躲避:「小猫一号。」
又是一阵恍惚,恍惚感过去之后,我知道,有什么改变了。
什么呢?我看看自己身上身下,既没有长出猫爪,也没有长出猫尾巴。
什么都没有改变嘛!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天啊,我在说什么?我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刚才明明想说的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嘛」,怎么说出口全变成「喵」了?
而且,还有点不太自然……
我的手,为什么五指伸不直了?哪怕是捂嘴这个动作,都是用「爪子」的姿
势完成的。
我伸出「爪子」指向幻神:你对我做了什么?!
「喵喵喵喵喵喵喵?!」
……我真蠢,现在就不该说话!
他却伸出手来接住了我的爪子:「青猫很乖。」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
我怎么是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啊?
脚,直不起来,身子也是,腰可以勉强撑直,但也觉得好累,而且只能把双
手举在身子两侧……
这个动作太傻了。
幻神再次向我的额头伸出了食指,被碰到的话,肯定会发生更加狼狈的事情!
别,别过来!!
「喵,喵喵喵!!」
但是我不灵活的动作根本避不过他的手:「小猫二号。」
……又发生了什么?
主人,主人……
是了,主人在逗我,我舔舔自己的爪子,朝主人的怀里钻去:「喵……」
主人也很疼爱我,摸摸我的下巴,真的,好舒服呀……
我身子挺起,向主人展示出自己的小肚子,以表示我很喜欢主人:「喵喵喵
……」
主人似乎接受了我的好意,他双爪伸向了我的我的两个小奶头。
主人怎么不明白呢,我是让他摸摸我的小肚子啦,为什么要去摸那里啊。
虽然也很舒服……
「喵喵!!……」
「小母猫发情咯……」
嗯,我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主人,能给我找个伴吗?
「喵喵喵喵喵?」
「小母猫的小淫穴已经泛滥咯……」
发情了当然会泛滥嘛,主人在奇怪什么哦。
咦?我的尾巴呢?
小母猫的尾巴呢?!为什么我的尾巴不见了啊?
主人,我尾巴不见了!!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主人朝我伸爪,好像是要和我握爪。
我在和你说尾巴的事情,谁要和你握爪啊?
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爪子放了上去。
主人把我的爪子放到我的眼前,让我集中注意力盯着它:「小猫三号。」
……
……
……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很好,舔我的手。」
喵喵……
「青猫乖。」
喵!!喵喵……
「看着我的眼睛……小猫四号……」
……
我正在做着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就是像一只猫一样舔着主人的手。
如果主人能让我窝到他的怀里就更好了。
「小猫咪,想不想抱抱啊?」
「喵~ 」本来想回答「想~ 」的,但是我想我的表情已经把我的愿望告诉了
主人,主人应该会理解。
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变成主人的小母猫,哪怕是人形猫咪也好……
做猫咪真好,不用像人有那么多烦恼,猫儿只需要卖萌,撒娇,偶尔还能耍
耍小性子,就能获得主人的疼爱。
我已经当主人的人形小母猫好久了,将来也会永远当下去……
想到这,我用头蹭了蹭主人的长袍,主人把手伸到了我的小猫穴里……
呜呜……真的好快乐,因为是猫儿,我可以尽情享受主人的爱抚,甚至不需
要给主人回报……
当然,只要主人吩咐,我也很愿意为主人服务……
不过,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我没有尾巴呢……
「现在,小猫五号。」
……
------------------------------------------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蜷缩在地上,像个傻子一样舔着自
己的手背。
……
刚才的一切,我都还记得……
这是个什么事呀!!!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脑子是完全清醒的,但是只能被迫发出猫的声音,做猫
的动作。
之后,我进入了另一种状态,我还是人的思维,但却以为自己是一只猫。
第三种状态,我好像只能像猫一样思考了,满脑子都是「喵」声——话说我
现在想到这个字都想吐。
第四种状态,我突然又变回了人类的意识,但是唯一的愿望就是当一只猫,
觉得人类所有其它的意义都不如当猫来得有价值。
最后的状态下,我好像完全失去意识了,连思考也全停了,即便现在回忆,
也只能回想起那时候做了什么,至于脑子里想了什么——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根
本就什么都没想。
这就是幻神所说的「五种猫」吗?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可以完全控制你的全身心。」
……
要承认吗?好像,他确实完全控制了我……能把我变成猫,也能把我变成奴
隶……
可是不行!不能就这么服输!!猫和奴隶毕竟还是不同的。
而且,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能够让幻神动摇的机会!如果是平
时,可能他几个手势就让我屈服了吧?可是现在,他非要「全身心」地制服我,
那我就有不让他成功的可能!
虽然……即使他失败了,我能逃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的,但起码,能动摇
他,为将来可能会出现的获救机会做铺垫。而且,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猫和奴隶当然不一样!你可以养一只不能思考的猫,但肯定不需要一个不
能思考的奴隶。」
「别忘了,你早就认我当主人了。」
「我说了,那是被生理欲望所迫,即便是现在……」我指指自己的喉咙,
「我称呼你为主人,也是因为喉咙被你控制了,是被迫的,我心里绝不承认!」
说到这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那「第一种猫」。
「要让你打心底里承认?那很容易。」幻神的双眼再次闪烁起来。
那光芒一闪一闪,亮起时,像是一张铺天大网将我罩住,熄灭时,就像黑洞
一般,要将已经被罩住的我吸进去……
我知道,我无法抵抗这种迷魂术,但是,我仍然不相信它能控制我的「全部
身心」。
很快,包括这种想法在内,我全部的意识,都被那黑洞的引力拉扯地支离破
碎,我……
我怎么了……
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像是一个台阶?
我站在一列阶梯的正中间。
咦,为什么台阶这么高啊?
哦,原来是我太矮了,毕竟我才八岁嘛……
往下走吧,往下走,我会继续变小……
可是,为什么往下的台阶有两列?
左边一列,跨过去,我是二十六岁,右边的那列,跨过去,我是七岁。
往左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左边的阶梯出现了裂痕,然后完全塌陷,掉入了无尽
的虚无中。
那就只好往右……
每走一步,我的身体就变小一点。
牙牙地滚下了最后一节台阶,现在的我只有一岁呢。
一岁的我,在本能地吸吮着口中的东西,那是一根长长的热热的东西,从里
面喷出的乳白色液体,带给我成长的营养……
三岁的我,在妈妈的怀抱里沉沉睡去,而妈妈正坐在爸爸的身上起起伏伏,
她那动情的声音,是最美的摇篮曲……
五岁的我,光着身子,骄傲地向大人们展示我的身体,我长大了呢,胸前的
小点点成型了,下面的小洞洞也长得嫩嫩地,很好看。
七岁的我,最爱听的故事,就是青楼里的妓女们被调教,她们挣扎着,反抗
着,却最终沉沦于欲望,在主人的脚边臣服,每每听到这个美好的结局,我就能
安然入睡了……
九岁的我,流落街头,被一个黑袍人捡到,他告诉我他叫幻神,但因为他救
了我的生命,我要叫他主人,主人开始教我练武,抚养我长大。
十一岁,我的日常工作就是帮主人清理他的大肉棒,我从小就喜欢吃男人的
大肉棒,现在尤其喜欢吃主人的,不过,我下面那张小嘴巴还太小,只能用上面
这张嘴巴吃……
十三岁,我听着主人和其她姐姐们欢愉的声音,羡慕不已,她们听起来真的
好幸福。昨天我已经来初潮了呢,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不能和主人爱爱啊
……
十五岁,主人成了我生命真正的主人,这是我一直以来渴望的。被主人进入
的那一刹那,我感觉我的灵魂终于有了归宿,我终于是主人真正的「贱奴」了,
虽然我也和姐姐们一样浪叫不停,但这种幸福又怎么是几声呻吟可以表达的呢?
今年,我已经十七岁了……
……
「醒来。」
我睡着了吗?主人看我的表情好像不是太高兴?
是我哪里惹主人生气了吗?
「主人,青奴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了。」
「青奴,你是真的认我做主人吗?」
「当然!」主人难道在怀疑青奴的忠诚?
「永远臣服于我吗?」
主人真的在怀疑我!我心中泛起无数的委屈,眼中的泪水抑制不住:「当然
是永远!」
「全身心的吗?」
「当然是全身心的!」
「重复一遍。」
「青奴永远、全身心的臣服于主人。」
「记住你说的话。」
「青奴记住了!」主人让青奴记住,青奴就要永远记住!
「醒来。」
……
老实说,相比于想杀了幻神,我现在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已经可以控制我了,为什么还要解开洗脑?」
幻神说:「我只是想问问你,这算不算『全身心』的臣服?」
「当然不算!」这话说得我有点心虚,刚才我已经亲口说了「是全身心的」,
现在突然反口说「不算」,我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但是……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其实,我很早就在考虑这件事了,只不过现在为了反驳幻神,我不得不仔细
整理自己的思路。
迷魂术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
陆展元让我爱上他,还变得无比卑微;彭有敬让我发情,然后把墨尘当成爱
人;王斌也让我发情,然后爱上郭靖;幻神控制我的高潮,然后让我以为自己是
妓女……
这些事当中,有什么是共通的吗?
表面上看:感觉控制、感情操纵、认知改变,大体是这三种。
可是,还可以细挖下去。
「感觉控制」的底色,其实是「逼迫」,就像刚才幻神让我当街发春一样,
因为被调动起了性欲,我不得不当街自慰——但是,我想当街自慰吗?其实并不
想。
「感情操纵」呢?本质是「欺骗」——让受术者误以为「自己很爱」某人。
比如说,让我在与某个男人相处的过程中,人为地在我脑子里注入「幸福的感觉」,
再加上暗示的效果,给我一种「我很爱他」的错觉。这种行为,其实就是欺骗。
「认知改变」的本质是什么呢?还是「欺骗」,只不过这一次,蒙骗的是
「常识、认知」这样的东西。一个人的认知是怎么形成的呢?是从小到大所有信
息共同的作用,像陆展元那样的,强行让受术者觉得「女人很下贱」,或者幻神
高明一点,让受术者以为自己「从小到大都受到喜欢当奴隶的信息」,或者是以
为「自己是个妓女,而妓女无法离开妓院」,但是不管包装怎么变化,都离不开
「欺骗」的本质——幻神所谓的第二第三只猫,也是如此。
整理完自己的思路,我硬着头皮说:「不是!」
「哦?」
「刚才你的洗脑,和之前的确实不同,之前的那种,本质是『强迫』,而现
在的,本质是『欺骗』。」
「呵!」
「就说刚才,我之所以认你是主人,是因为,我以为,我从小到大最希望的
就是给人当奴隶,基于这个记忆我做出了符合情理的选择。你提供了错误的信息,
造成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这件事的本质就是欺骗!和街上卖注水猪肉的没区别!」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气势上不能输,虽然和幻神对视听起来是一件愚
蠢至极的事情,但反正他已经有N种方法控制我了,债多了不愁。
「你总结的很到位,但是,迷魂术远不止如此,比如说,你记不记得自己
……」他顿了顿,「『被诱惑的感觉』。」!!
其实,听到「被诱惑的感觉」这六个字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闪过一丝窃喜的,
这是他之前利用极乐针施下的洗脑,而且已经解开了,现在居然重新拿出来用,
完全不像是一个高手的作风——武学上,如果比武时同一招用到了第二次,说明
对方技穷了——也许,我已经逐渐接近幻神的能力边界了。
当然,这种窃喜只存在了一刹那,那极乐针所带来的最终极的快乐无端从下
体涌出来,高潮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思绪……
……
又回来了,包围着我的幻光,带来了那种极致的幸福感……
明明没有被施极乐针,但还是感受到了……无上的极乐,幸福,满足……
啊啊啊……这种幸福感,胜过一切世俗的意义,带给我这种感觉的,是周围
的幻光,那源自幻神大人眼中的光芒……
只要顺从这种光芒,臣服于它,就能享受到这种快乐……
现在已经这么舒服了,但是,快感还能再提升……只要更加彻底的顺从,更
加全身心的臣服……
百倍的顺从,就是百倍的快乐,万倍的臣服,就是万倍的幸福……
我刚才在想什么啊?明知道臣服这么快乐,还要抗拒,我是不是有毛病啊?
只要能更彻底地溶入幻光,享受到快乐,我巴不得把身体都丢掉,最好连自
我意识都能彻底消失,更遑论要不要「全身心地臣服」。
在彻底的快乐和保持那可笑的清醒之间,傻子都知道选哪个吧?
当然是更彻底地臣服啦……
又,快乐又提高了……!!喔喔喔!!!……
更加顺从……
爽!!舒服啊!!!哇哇啊啊啊!!!!
全身心地臣服!
啊啊啊啊啊啊!!!!……
做主人永远的贱奴!
彻底……极……乐……销……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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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主人。」
「青奴,你可知错?」
我连忙跪下:「青奴知错。」
「错在何处?」
「青奴不该和主人顶嘴,不该质疑主人的迷魂术。」
「你说说,我刚才用的迷魂术,本质是什么?」
本质?什么啊,主人的问题好难,我根本听不懂:「青奴不懂这么复杂的事。」
「清醒以后,再回答我。」
……
「本质是什么?」
随着幻神的一声令下,我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昨天的记忆。
刘菁在我下体插入极乐针后,幻神出现了,他用他那双发光的眼睛轻易控制
了我,当时他下的指令是,在拔出极乐针后,要我内心认他当主人,才能享受到
最终的快乐,我几乎在一瞬间就屈服了,这种恐怖的力量……
「本质……是诱惑。」我回答了幻神的问题,正巧他设下的唤起指令也是
「被诱惑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第四只猫。
「那么,这算不算全身心的臣服?」
「不算。」
「哈哈哈!」幻神不怒反笑,第一次,他脱下了帽子,「你这次要用什么比
喻?」
「不用任何比喻。足够的诱惑是可以让人服从你,但那当然是违心的,当你
无法再支付诱饵的时候,诱惑就会停止。」我直到现在才看清他的脸,一个很平
凡的中年男人,没有任何特色,除了那双眼睛外,唯一与众不同的可能就是后脑
勺上的小辫子,这打扮倒挺前卫,「你不会把这种近乎是交易的行为,称为『全
身心』的服从吧?」
「是啊,你说得很对,逼迫、欺骗、诱惑,这就是迷魂术,单一一种听起来
确实都不高明。但是如果三种方法合一呢?控制你的身心,『强迫』你产生源源
不绝的欲望,用满足你的欲望的方式『诱惑』你,再用你所不屑的『欺骗』改变
你的自我认知。这样,你还剩下什么呢?」
「……还有最根本的自我……」
幻神笑道:「你说的『自我』,到底是什么呢?」
「我……」
我被他问住了,如果一个人的言行、认知、欲望都被改变了,还剩下什么是
没变的呢?
人,到底有没有那么最本真的一部分,是可以不被这三种方法改变的呢?
「或者这么说,你所自觉的,所作为的,和所向往的都是奴隶,那你和真正
的奴隶有何异呢?」
「……」
好像,真的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说得对,理论上说,这三种洗脑加在
一起,制造出的,确实是全然的、永恒的奴隶。
不,我不能这么想!我这么想,他就会用这种方法来控制我!如果连我自己
都觉得这是无解的,那就真的要彻底沉沦了!
一定有破绽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全然」的。
对身体的控制也许抵抗不了,对认知的改变也许察觉不了,但是诱惑,是可
以抗衡的:「我想,答案在于意志力,意志坚定,足以抵抗诱惑的人,并不会被
你控制。」
他说:「可惜你是个女人,女人在性欲面前,天生就没有意志力。」
「我可以是个男人,你知道的。」
幻神突然仰天长笑:「……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你的答案居然
是这个!你居然觉得,自己的臆想症可以抗衡我的迷魂术?你是不是高潮太多,
脑子坏掉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确定,变回了男人就能抵抗吗?也许理论上有机会?也
许毫无用处?
不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要试一试。
「好!」幻神也来了兴趣:「那我们就来试一局,赌赌看。」
「赌什么?我全部的心智吗?」
幻神笑道:「那倒也不用,如果你输了,你以为还能保持清醒吗?」说着在
我额头一点,双眼的光芒刺了进来。
我……我突然全都想起来了,那原本朦朦胧胧的记忆都回来了!
我是个穿越者,穿越以前是个男人!
自从被极乐针刺入之后,这段记忆变得十分模糊——那是当然的,如果按照
「高潮的次数」算,极乐针恐怕是「成千上万」的级别,这和我对菁儿的那几次
调戏根本不成比例。
幻神:「我就知道,不彻底治好你是对的。」
「别废话了,赌什么?」
「很简单,我们现在在地牢第三层,你只需要走出地牢就行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条件呢?」
他的双眼仍然散发着迷幻的光芒:「还是那个条件,你每让女人高潮一次,
都会更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之,你自己高潮一次或者让男人高潮,你就会越
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作为男人,你可以抵抗我的指令,但是作为女人,你只能顺
从。」那些光芒简直就像是把这条规则刻入了我的心里。
这样的条件依然对我太有利,所以我问:「还有呢?」
他眼中的光芒继续闪动:「这一路上,你的情欲会不断上涨,你走得越快,
上涨就会得越快。」规则宣布完毕后,他的双眼才停止闪烁。
我知道,这两条规则已经成了他对我最深的指令。
如果认可这两条规则,那就是说要用意志抗衡欲望?
「这个地牢挺大的,别迷路了。还有,越是女人,越是无法抗拒『被诱惑的
感觉』啊。」幻神说着还摸摸我的头,恶心死了,「我在地牢出口等你。」然后
转身离开。
「……」
还好,他说出「被诱惑的感觉」六个字时,我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强烈,这
是他自己说的:「越是女人,越是无法抗拒」,换而言之,是男人就可以抗拒。
这句话相当于一个反向的暗示,只要我最后能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起码,这局就算我赢。
赢了,他就能放了我?不可能的,最多,他暂时不控制我,暂时把我圈养起
来。
更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我。
但是我还是要赢!哪怕仅仅为了身为男人的尊严!!
想是这么想,可当我跨出一步,仅仅是一步,下体就感受到了剧烈的空虚,
仿佛我迈开的不只是双腿,还顺便把小穴也打开了。
欲望上涨得这么快的吗?
第二步。
唔唔……!!
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到一样,里面的不知道什么器官,传来一种很闷的感
觉,本能地想要往里收,下面已经开始湿了,按照这个速度,可能走不出十步,
我就忍不住了。
如果这么算,就算我走最短的路,回到地面也要高潮二三十次吧?之前,我
让菁儿高潮了十六次,就已经难受到想割胸了,现在我的身体本就是女性,如果
我走出地牢之前高潮那么多次……
不,根本不可能啊,我觉得我连走都走不出去,三十次高潮,没有补给,我
得死在这吧?
那就只能靠忍。
我挣扎着走出了房间,还好,欲火比我预想的增长得慢一点,因为我一旦停
下来,欲火的蔓延就会减缓,我每走一步都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以此把身体的燥
热感抒发出去……
又走了几步,这种办法也不管用了,空气,空气也变得好热,怎么呼吸身子
都很热,注意力慢慢被身下的瘙痒吸走了,没办法集中精神……
「嗯…………」!!我已经开始呻吟了吗?!
不对,不是我,是……前面的铁门中……这个地牢里还有女孩在被调教。
我扶着墙勉强走过去……受不了了,即便不动手,我都要高潮了……
「嗯嗯嗯……奴家要嘛……」
烦死了!你别叫了,你越叫我越难受!!
「嗯嗯嗯!!好舒服,小穴,小穴里……」
小穴里……真的,如果要舒服的话,只要把手指……!!??我这才发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指已经伸下去了。
我还想再走几步,但是脚已经软了,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好想要,好想像里面的那个女孩那样舒服,好想像她一样尽情地叫出来……
不行,起码,我还要再走三……
可是,自慰可以很舒服的呀!
可以那么舒服,像是门里面的女孩那样,她叫的多么淫靡,多么放浪,可以
想象,她正在享受着多大的快乐和幸福呀,只要我也把手伸下去,我也可以的
……
但是……
不必坚持了吧,反正我也走不下去了,第一次,就在这里吧……
嗯,就在这里吧……
就这样,我到达了赌局开始后的第一个高潮……
……
耳边的呻吟和铁门的冰凉将我拖出了高潮的余韵。
我用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次了……到底几次之后,我会彻底觉得自己是
个女人?我也没谱……
虽然高潮过去,但小腿还在颤抖,我,我真的能赢吗?
从铁门看进去,我看到了里面被锁链束缚着的女孩,但是好像没有其她人
……
她们在自顾自地发春?真是奇怪,难道是被灌了什么药?
我咽了口口水,被灌了药啊……不知道会不会比正常的情况舒服些……
我怎么在想这个啊!不行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女性化了……可是,女性的
意识就是要服从幻神大人……
天啊,才一次高潮,我就已经开始叫他「大人」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第二次高潮也许会更快到来,因为越是女性化就越是会服从
他,他的指令就越有效,我的欲望也会增长得越快,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恐怕我
坚持的时间会越来越短……
等一下!他的指令……他的指令是什么?
「你每让女人高潮一次,都会更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反之,你自己高潮一
次或者让男人高潮,你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女人,里面不就有个女人吗?
对了,为什么还会有其她女奴在这里啊!
仅仅是巧合,还是幻神故意安排的?把她们安排在这里,是为了用她们的呻
吟声刺激我?
也许这个解释合理,因为只有被调教者,而那些理应存在的调教她们的人都
不见了。
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幻神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完全可以依靠让她
们高潮来抵消自身高潮的影响,甚至,反超。
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打开牢门——不,我现在功力已经恢复了,打开牢门没
问题,但是声音会很大,极有可能惊动外面的幻神,如果幻神知道我有这种「作
弊」的办法,可能会取消赌局。
哼,也好,那样我正好可以大大方方地嘲笑他,连这种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
也好意思自称「神」?。
即便以我现在的功力,想要打开这样的牢门也是要尽全力的。
混元一气——亢龙有悔!!
「砰!」一声巨响,铁门打开了。
里面的女孩看到我毫不惊讶——从她迷离的眼神中我怀疑她根本没看到我—
—脸上的表情依旧淫靡:「我要……小穴好痒……」
我这才发现,她四肢被锁在墙上,没有办法疏解自己的欲望,可是即便她的
手脚不被绑着,恐怕也没有用,因为她的下身穿着一条金属制的「贞操裤」,将
整个腹部牢牢罩住。
如果长时间这样,会发疯的吧?我看向一旁的桌上,那里也有一条备用的
「贞操裤」,里面一前一后有两根长长的凸起,显然当女孩穿上它,这两根东西
就会必然插入前后两个洞中……
这还是个情趣内裤?这个设计也太现代了,难道天意城的城主也是个穿越者?
如果是这样,倒可以解释她的脑子为什么没有烧坏,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应
该会很舒服吧……尤其是前面那根特别长的,想象它深深地刺入肚子里,那种感
觉,仿佛身体都被刺穿……!!!别再想那些画面了!!
我甩甩头,走到女孩面前,她穿着贞操裤,我没办法接触到她的下身,也许
这也是幻神放心把她们留在这里的原因,我没办法让她们达到高潮——如果幻神
把她们的双乳也锁住的话。
幻神一定不知道我练过那两招,对他来说,一个女人练那种招数很奇怪吧?
这一次,他真的失算了。
我摸摸女孩容貌秀美却目光呆滞的脸庞,既想感谢她,又想对她道歉:「对
不起,也谢谢你,等哥哥出去了,一定会找机会来救你。」
然后,我双手袭向了她的双峰——挺大的,相比于她的身材,大的有点夸张,
是不是天意城的人给她隆过?
拈魂指!
摧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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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女孩肌肉的抽搐,我知道她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她明显已经体力透支了,我只用拈魂指让她达到了三次高潮,她就已经陷入
了半昏迷中,再弄下去的话,要出事的。
但是这三次高潮,让我感觉清醒了很多,也精神了很多,大有一种「重振雄
风」的感觉。甚至连身体里的欲火也不太上涨了,我想一是因为我没有走动,二
是我的男性意识提高了,更能抵抗幻神的命令了吧?
果然,迈开步子这种感受就更强了,之前我只走了一两步就感受到了无比的
饥渴,现在走到了牢房门口才有差不多同等程度的感觉。
清醒之后,我对声音的识别能力也加强了,不远处还有娇喘呻吟的声音,不
会又是个「回血」点吧?
我快步过去,连跑了三步,突然小腹内一阵剧烈的收缩,激得我一个踉跄
……
糟了,忘了那个「走得越快,上涨越快」的规则了。
涨幅也太TM大了吧,这才三步,我就,我就……
真的忍不住。
下一个有人的牢房离我还很远,不行了,肯定是走不到了。
于是我不得不又发泄了一次……
之后,我学乖了,慢慢走了过去,撞开牢门,里面也是一个被锁着的女孩。
嗯,比前面那个漂亮,而且胸型也正常一些。
她好像还有点自我意识,喃喃着让我别过去,可能是把我当成调教师了,没
办法,我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直接开干吧妹子!
看我的拈魂指!摧魂手!
依然是三次高潮,三次之后,她的表情已经接近被玩坏了,我也有点怜香惜
玉,没舍得继续下去,如果算次数,到现在为止,我高潮了两次,让女人高潮了
六次,还是有盈余的。
我没有把整层楼都走遍,只是把路过的关着女孩的五个房间都打开了,除了
一个女孩看起来实在太累,我只让她高潮了两次以外,另外四个女孩每人三次,
共计十四次。
这花了我不少的时间和内力,我也很想救她们,但实在是自身难保,要不是
利用了幻神的好胜心,我现在的处境和她们也差不多,可能还更惨一些——毕竟
幻神夺走我的神智可不需要什么锁链调教那么麻烦。
可以上去负二楼了。
但我走上台阶,却发现这是一条死路,二楼的石门已经被关上。
我知道了,幻神把一些门关掉了,本就地形复杂的地牢,被他搞成了迷宫,
如果我能自由走动当然不难出去,但现在偏偏还有「步数限制」。
没办法,这个石门看起来不是我能打碎的,不应该徒耗内力,我只能掉头,
走了几条死路之后,欲火又出现了。
不行,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瞎撞,我要思考,我要思考……
可是,燃烧欲火让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得,又得再泄一次。
从高潮中缓过来,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盘腿坐下,趁着现在脑袋清醒,我要好
好在脑袋里构建一下这个地牢的地形,现在虽然对性的渴望暂时缓解了,但我已
经在无补给的状态下高潮了三次,虽然都没有潮吹,但体力消耗得很厉害,再加
上大量使用内功、帮别人高潮,都是费神费力的事。
一般这种地下建筑,楼梯通道都是对称的,古人也不可能有太复杂的建筑设
计,所以,应该就在之前那个楼梯的对称位置。
但是这个地牢的中心在哪呢?我见过负二层的全貌,如果占地相同的话,那
么中心位置应该……就在我遇到第一个女孩的那个房间。
我估计出了对称楼梯所在的位置,以较为合适的速度走过去,果然发现了石
阶,而且,往上的路并没有被封死!
只不过,在上到二楼之前,我忍不住又自慰了一次。
我在保持体力和保持清醒之间努力维持着平衡,二楼也有被囚禁的女孩,我
选择了其中五个看起来还有体力的,有三个精力比较旺盛,我让她高潮了三次,
另外两个女孩每人两次,在寻找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期间,我自己又高潮了两次。
之所以不多「回点血」实在是因为体力不足,我真的打不动牢门了——如果
正常情况,我起码还能再开十扇门,但是今天的体力大部分都消耗在高潮上了—
—如果再消耗下去,我非得晕倒在这地牢里,那当然算我输。
就这样,从赌局开始到现在,我让女孩们一共高潮了二十七人次,自己高潮
了六次,带着这样的「战绩」到了地下一楼。
这又是我不熟悉的空间,而且仔细倾听,没有任何女孩的呻吟声。
这层楼没有「补血点」,但是想必「储量」也够了,东方白带我走过的那条
石阶已经关上,而且这层楼和之前两层结构完全不同,我开始在走廊中乱撞,当
我又到达了两次高潮之后,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
算次数还足足有余,但是我真的体力不支了,导致注意力无法集中,连意志
力也变得很弱,现在我到达高潮的步数甚至比之前还少一些。
不行,不能这样乱闯。
我已经把这层楼几乎都逛了一遍,没有任何向上的台阶!
难道这层楼只有那条已经被关闭的石阶能通向地面吗?!
那就是幻神在耍我!老实说,我不太认为他会做出这么没有逼格的事情。
回忆一下,回忆一下,我要冷静,我要思考,尽管我很累了,但现在是最关
键的时刻!
我要赢,我要胜过幻神!!
我曾经在这里做过「迎宾小姐」,好好回忆一下这里的地形,肯定能找到线
索的。
第一次,我来到这里,是被幻神的「诱惑」洗脑控制之后。
那时候,我做了什么?是什么感觉?是「被诱惑的感觉」,是极乐针的终极
高潮,真的好舒服,那真的是女人的极致之乐,体验了那种感受,真的再也看不
上其它世俗的乐趣了…………?我,我怎么又想到那方面了!!我让女孩们高潮
了二十七次,我是个男人,钢铁直男!我现在胜过幻神足足十九次,如果用比分
来算的话,我是二十七比八,大比分领先!
而且,我现在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只需要我冷静,判断出出口在哪!
我记得那时候,我当了那个「迎宾小姐」,之后,药王来了,捕头也来了,
我……
等等!他们是怎么进入这个地下室的?药王带着他的两个女奴,被东方白带
领进来,捕头……
第一次捕头的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第二次就是从里面传出去的了!
可是他没有经过我们所在的入口!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入口咯?
等一下,不对!药王当时怎么说的?
「装神弄鬼。」
对,就是这个词,什么意思?如果还有别的入口,他会这么说吗?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捕头明明没有经过唯一的入口,却进入了地牢,所以才
说他「装神弄鬼」。
这应该是捕头的某种能力,我也亲眼见识过他是怎么消失的。
那就是说,真的没有别的入口了?!
再之后呢?我被东方白带入了会议室,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记
得幻神让我熄灯……
熄灯,就是不能思考,不能记忆……
对,不能思考,我不能思考……
不,我必须思考,我要分析出是不是还有出……
不能思考……
我得思考,我必须……
不能思考……
我……
不能思考……
听主人的话,不能思考……
……
不,我二十七次把女人送上了高潮,所以我是男人,我不能顺从……
我是女人,我不能思考……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我必须保持理智,我必须保持思考!!
这是幻神自己说的:女人就是顺从,男人就是反抗!!
我要思考,我要想明白!到底是幻神在耍我,还是有一个我没有留意到的出
口!!
幻神要控制我,要给我洗脑,他说女人就是沉沦,就是屈从于肉欲,就是高
潮的奴隶,就得臣服于他——好,就算他说的全对!那么反过来,男人就是抗争,
男人就是理智,男人就是要独立面对一切困境,就是要靠自己!!现在,我的男
性意志足足超过女性意志十九分,我怎么可以屈服于幻神那早就过了气的指令!!
虽然我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当时的场景,有人,有桌椅,有光……
等一下,地下二层哪来的光!
对了,是天花板上疑似玻璃的东西,那么,如果地下二层的天花板上有玻璃,
阳光可以照下去,意味着……
地下一层的布局一定有一个空缺,类似天井那样的地方。
位置,位置是在……
我跑向了二层会议厅的正上方的位置,果然,在一条走廊的一侧,有圆弧形
的凹陷。
后面是空的!
我用尽全力,一掌推了过去。
「轰」地一声,墙面塌了,墙背后,是久违的阳光。
我没有踩在玻璃上,而是抓住上沿翻了上去,落到了一片草地上。
我很艰难才能站住,果然,已经有人在这里了,是那个熟悉的黑袍人——幻
神,他在等着我,他的背后,三大侍奴依次站开。
我赢了,我赢了!!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会不会盛怒之下对我出手,如果动起手来,现
在的我根本不堪一击……
但并不代表我怕你!
「幻神,你可以杀掉我,你也可以掌控我的生理感觉,但我的内心永远不会
屈服!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正就有反,有阴就有阳,有顺从就有反抗。你自己说的,
女人就是顺从,那么,反过来说,男人就是反抗!!我的内心是一个男人!!幻
神,你现在就可以取我的命,但是你也会永远记住,有一个叫做季青的人,打败
了你引以为豪的迷魂术!!我看你道心如何坚守!!」
不需要什么清心咒,不需要什么释身咒,哪怕承认你的逻辑,我也能打败你!
幻神冰冷的声音从帽檐下传来:「你高潮了几次?」
「八次。」
「八次之后,你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你忘了你在地牢里还关了一堆女孩吗?」
「……我记得我锁住了她们的下阴。」
我举起双手:「确实如此,可惜,我恰好学过几招只靠胸部就让女孩泄身的
手法……你失算了,幻神!!」
「啊……原来如此……」幻神并吩咐背后的三个侍奴,「你们三个,去把她
们带出来。」
「你让她们高潮了几次?」
「二十七次,幻神,二十七比八。」
幻神显然对这个数字很惊讶:「二十七……我小看你了,青奴。」
「不!准!叫!我!青!奴!」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胜过你十九分!
我是二十七比八的男人!我永远,永远不会做你的奴隶!!」
幻神直勾勾地用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看着我:「就算是『被诱惑的感觉』也
不想要了?」
确实,听到他说这个词,我还是有感觉,下体还是有一些快感,但是,这些
已经不能动摇我了。
片刻后,三个侍奴,领着十四个相互搀扶的女孩从地牢出口出来了。
但是为什么,看到她们三个微笑的表情,我升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解开吧。」
话音一落,十四条贞操裤落地,露出十四根大小长短各异的阳具……
他们?!他们都是……
「都是男人呢,算算分吧,青奴。」
一阵天旋地转……
「为了这次实验,我调动了不少人。不过你也真厉害,只按摩胸部就二十七
次让男人达到高潮,我小瞧你了。」
……
快乐,「被诱惑」快乐,又要漫上来了!
我不能被它控制,我是男人,我是十九分的男人,因为我二十七次把女……
我,我二十七次把男人……?
不!你耍赖!他们分明是……
他们分明是男人!
可是在我让他们高潮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是……
那时候他们也是男人!
我,我二十七次把男人送上了高潮……所以我是……三十五分的……女人?
是,我是女人,彻底的女人,全身心的女人……
女人,会彻底臣服于欲望,幻神,他能完全掌控我的欲望,那他就是我的
……
主人?
极乐针的终极快感千万倍地在我的下体炸开,我,被它吞噬了……
……
……
-------------------
……
……
打赌输给主人之后,我彻底地、心甘情愿地选择了臣服,但是毕竟体力消耗
太大,我还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将我唤醒的是主人的声音:「青奴。」
睁开眼,看到主人站在床前,我借着苏醒时的慵懒,用最动人的声音对主人
撒着娇:「主人……」
「青奴真乖。」
别再说我乖了,「侍奴」最大的优势就是有健全的心智,可以帮助主人处理
一些复杂的事务,「乖」可不一定是褒义词……
不过被主人夸奖,青奴还是很开心!!!
「青奴,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
「是。」
主人那神圣的巨龙从长袍里伸了出来:「小就小一点吧,给我乳交。」
……主人怎么还对这事念念不忘……
第二十一章
青奴惭愧,说是帮主人乳交,交着交着就变成了口交……
因为我胸前的沟壑实在有点浅,主人的鸡巴又那么大,我使劲挤,也只能包
住一半……
我这还真是对「小」可爱啊,将来有机会要去天意城隆一下——到D的话,
主人也会更喜欢吧?
哎呀罪过罪过,我的身体已经是主人的了,我怎么能擅自动改变它的念头呢!
不过乳交的感觉还是很美妙的,让主人的大鸡巴在我的双乳之间来回,生理
的快感胜过口交,而心理上也能享受到被眼前的巨龙吞噬的被征服感……
「嗯,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舒服。」
主人夸我了,太棒了……
感受着主人的精华被一滴不落的吞进肚子,那种被进入感让我近乎到达了高
潮……
「主人……」
「收起你的欲望,青奴。」
主人这么一说,我的身体立刻平静了下来:「是。」
「你之前睡了整整一天。」
「是。」真的很对不起主人,睡得太久了,因为实在太累了,但是反过来想,
如果不是拼尽全力反抗过,我又怎么能意识到做一个彻底的奴隶才是我的宿命呢?
「我们得抓紧,还有第二件事要做,我要你和我去收服一个人。」
「不知那人是谁?」
「刘菁。」
她啊?以她的才貌,确实是万里挑一,值得主人如此上心,不过她并没有武
功,很难成为主人的侍奴,说起来姬奴这个身份还是挺适合她的。
「主人不是已经控制住她了吗?」
「只能到第二只猫的程度,她……很麻烦。」
原来如此,要彻底控制她,主人也需要我帮忙吧?
能帮到主人,青奴真是厉害,白姐姐说她不及主人的万一,青奴是不是胜过
她们了?
刘菁被关在地牢三层,赤姐姐,也就是主人的赤奴,正守在牢门口。
她看我们到了,只多瞄了我一眼,就对主人说:「主人,刘菁一直在房间里,
也没人来过。」
「捕头真的来了,你也挡不住。」主人问,「她怎么样了?」
「喂了三人份的淫药,昨晚终于忍不住自渎了,但是有主人的指令,五个时
辰了,都还没有高潮。」
主人:「忍了那么久,奇女子。」
牢房中传来不断地沙哑呻吟:「嗯…………我一定……要救……喔喔……我
一定……要救他……我不会……认输……」
她说的要「救」的人,应该就是我吧?不过我现在好得很,根本用不着她
「救」。
主人从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青奴,我给她的指令是,不放弃救你的念头
就无法高潮。」
不是吧?五个时辰,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连暂时放弃救我这样的念头都没
有产生过?这个刘菁,到底执着到了什么地步啊?
「哼,即便她有赤子之心,也是个女人。」主人说完推门进去,扶起在床上
已经几乎完全崩坏的刘菁:「看着我的眼睛。」
她那上翻的白眼转了下来,涣散的眼神重新聚向主人,老实说,被主人控制
的她看起来还比刚才要清醒一点。
「你需要高潮。」
「我……要……」
「无比地想要高潮。」
「高潮……」
「无比地想。」
「无比地……」
「任何事,都比不上高潮重要。」
「任何事……」
「包括救出季青。」
「包括……救……季青……」
「所以你不要救她,只要高潮。」
「所以……所以……我要救他……」
她所有的话语都已经完全含糊不清了,但是唯独「我要救他」这四个字却格
外清晰。
主人的控制继续:「为什么你要救她?」
「……因为……我爱他……」
「她是女人。」
「是……女人……」
「你也是女人。」
「是……」
「女人不能爱女人。」
「是……」
「所以你不爱她。」
「我不爱……」
「所以你不要救她。」
「我……要……救他……」
刘菁的这种状态有点奇怪,似乎「我要救他」这四个字已经成了她一切思考
的逻辑基点。
「要救他就得不到高潮!」
「高潮……」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浑身肌肉不停地抽搐,「我要,我要
高潮……」
「所以你不救她了。」
「……不,我要救他……」
「我每数一个数,你就会十倍地渴望高潮,但是只要你还想要救她,你就永
远永远达不到高潮。」
「我要救……」
「一……二……三……四……五……六……七……」
随着主人的数数,刘菁的身子颤抖着越发强烈,成了一艘在欲海里翻腾的小
舟,但是似乎这叶小舟已经掷下了铁锚,无论多大的风浪都无法将它掀翻,同时
也无法将它推上高潮。
当主人数到「八」的时候,刘菁双眼再次翻白,口吐白沫,瘫倒在床上。
真是可怕的执念,为什么主人不试试用控制我的方法控制她?
嗯,主人那么英明,一定早就试过了,想必也没有成功。
主人招呼我和赤姐姐走进去,他示意我们把已经昏厥的刘菁姿势摆正,让她
躺平。
「刚抓到她时我就发现,她是极罕见的赤子之心。所谓赤子心,其实是一个
无限强的自我控制,执念一旦形成,生死不可摇其志,欲障不能阻其行。对于她,
我最多只能改变她的记忆,再多的就很困难了。」
我明白了,这就是主人花这么大力气彻底控制我的原因,解铃还须系铃人,
因为刘菁的执念就是我,如果是我的话,也许可以帮主人打破她的执念。
「我要你装作已经逃脱的样子,然后由你来控制她,这是最快的办法。」
「是,主人。」但是主人为什么不直接创造一个她「已经救了我」的记忆呢?
主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体贴地向我解释:「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因
为不能直接创造与『救你』这个执念矛盾的记忆。如果用『清醒幻境』,费时费
力,要注意的细节太多,还不如直接控制你方便。」
原来如此,但是主人又为什么那么重视刘菁呢?她虽然长得很美,也不至于
天下独此一份,实在控制不了,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主人并没有再回答我,既然主人不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做奴隶的
当然不能质疑。
不过我的话似乎也提醒了主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你现在的样子很容
易被识破,你应该装出她心中『季大哥』的样子。」
装成我自己原来的样子啊……
我尝试变了几个站姿,然后改变嗓音试了几句:「菁儿。」感觉不对。
「刘菁。」感觉也不对。
我原来的样子……我原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主人,要不我回去换上男装?我记得我的男装就放在……」
主人说:「不是衣服的问题,是气质。」
……主人您说的对,可是青奴愚笨,领会不了……
「看来只能以真乱真了,青奴,看着我的眼睛。」
「是。」
我的意识又一次被那深邃空灵的目光征服,变得混沌不清——当然,我早已
被征服,用这种方式只是为了再加一道保险。
「我要你记住一个指令:当我对你说『青奴归位』这四个字时,不管你身处
何地,是什么状态,都要重新想起来你是我的青奴。」
「是,主人!」太好了,主人终于给青奴设下暗桩了,这样青奴就永远不会
丢啦!
「别记错了,是四个字。」
「青、奴、归、位四个字,青奴一定永远记住!」
「然后,熄灯。」
……
------------------------
……
我这是……我这是在哪?
幻神他,他居然真的放过我了!
就因为我赢了赌局吗?
呵呵!还真有点高手风范呢——连脸都不敢露的高手,那个药王说的一点都
没错,幻神就是一个内心缺乏安全感的人,从他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就能看出
来了。
我还在地牢中,不过牢房门打开着。
赢了幻神后,我实在体力不支,晕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们把我扔在地
牢里,却把牢门打开,是让我「醒来后自己滚」的意思吗?
得,你们牛逼,我惹不起,等我叫上了墨尘的七大姑八大姨再杀回来……
我走出去,看到隔壁牢房里的那些女孩已经不见了,也对,因为门已经被我
破坏了,当然得把她们运走。
上到地下一层,走过走廊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间牢房的门里传来呼吸声,我
记得一楼没关人啊?
从小窗户看进去,只能看到背影……有点眼熟啊。
是刘菁!?她怎么也被关到这里来了?
我刚想破门而入,突然意识到不对头:幻神明知道我在地牢里,甚至连牢门
都贴心地为我打开了,为什么会把刘菁也关进来?
很大可能像上次那样,又是个陷阱!
即便不是,我现在也不能破门救她,地牢外面肯定有人守着,破门的声音极
有可能被听到。
但是看都看到了,我实在狠不下这个心扭头就走,我回到底层,开始一间一
间翻找起来,很幸运,我找到了很多铁丝、钥匙一样的东西,其中大多数应该是
开墙上锁链用的,但我想古代人做钥匙应该没那么精确吧?指不定哪两把就有可
能通用。
我隔着门轻声唤醒了熟睡的刘菁:「菁儿,菁儿!」
她从门上的小窗口看到了我,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捂着嘴,眼泪已
经夺眶而出:「季大哥,真的是你吗……」
我:「你先别激动,我找了一堆钥匙,不知道有没有哪把能开你这铁门的,
你先别出声,免得引来看守的人。」说着,我挨个把看起来靠谱的钥匙往门锁里
插。
「季大哥……对不起,我……我上次是被幻神控制了……」
「我知道,我不怪你,我也被他控制过,知道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季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记得上次你被带走的时候已经被……」
「这个故事很长,一会儿我慢慢和你说,你等我先把钥匙试出来再……」
「吱呀……」
门开了!真的开了!!
太幸运了,真的有可以通用的钥匙,而且这么快就试到了!
我赶紧钻进去,把门虚掩上,看着现在面前的刘菁,我百感交集,一把拥住
了她。
「季大哥……」她靠在了我的怀里,从她放松的躯体,我知道,她也很幸福,
「季大哥……我一定会救你的……」
救我?什么啊?我搂着她说:「不用了菁儿……只要我确定了一件事,我们
就能离开这里了。」
「什么?」
「菁儿,在离开之前,我们先要确定……你不在幻神的控制之下……」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知道,上次,我是走到自己的家门口
后,身体就突然失去控制了……」
嗯,和我猜的差不多,幻神当时去见天意城的城主了,为了防止我逃跑,除
了给我洗了脑之外,还把她安插在我身边作为第二重保险。
「……这两天,幻神又对我使用了好几次迷魂术。季大哥,我也不记得…
…他有没有给我设下什么指令……」
呵,又是那个千古难题……
可能,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我看向她:「菁儿,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也学过一点点迷魂术吧?」
「是,我记得。」
「我学的叫做『迷心大法』,可以说是天意城里最低级的迷魂术了,和幻神
的手段肯定没法比,但如果你配合的话,可能也可以达到幻神控制你的深度。如
果真的能达到,起码能知道幻神有没有给你设下什么暗桩。」
「季大哥,你是说,你要对我用迷魂术吗?」不知道为什么,刘菁看我的表
情像是……失望?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菁儿,你能不能相
信我?」
她的失望变成了动人的笑容了:「我当然相信我的季大哥……但是,我不相
信你。」
「?!什么意思?」
「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季大哥,而是被幻神洗了脑的奴隶吧?」
「当然不是!」靠,这小妮子,怎么会往那个方面想啊!
也对,我突然冒出来说要催眠她,她会怀疑也很正常。
看她满脸的狐疑,我问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没法相信你。你被幻神带走的第二天,我就被关到了这里,一直关到现
在,这期间门口一直有一个女人在守着。我想问问,现在那个女看守去哪了?」
女人?是幻神的部下吗?
她顿了顿,「还有,你怎么那么巧,能有牢房门的钥匙?因为你是幻神派来
的吧?」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我实话实说,「我在这个地牢里醒来,而你刚好也
被关在这里,一定不是幻神的疏忽。但是,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认为,被
他设下暗桩的,肯定是你。」
「……你别装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季大哥!」
看来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她被幻神设下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指
令,而她却认为我在骗她。
「我真的是清醒的,菁儿。」
她摇摇头:「我不信。」
「我要怎么才能向你证明这一点呢?」
「……」
刘菁被我问住了,这个问题好像也是无解的吧?
好啦,继「怎么向自己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之后,第二个千古难题出现了:
「怎么向他人证明自己是清醒的」。
我叹了口气:「也难怪你会这么怀疑……如果我在你的立场,也会这么觉得
的……这样吧,你看看我。」说着我站起来,摊开双手,「看看我的……用你的
话说,英雄气概……」这话我自己说怎么觉得臊得慌,「是不是一个被了洗脑的
奴隶可以伪装出来的?」
虽然这话是我说的,但我自己对这种「气概」什么的完全无法理解。
刘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不像是。」
她居然就这么信了,喂,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但是季大哥,幻神也有可能给你设了你自己都不记得的指令。」
我知道并非如此,但是只是一味强调「我没有被控制,被下了暗令的是你」
想必她也不会信。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有办法可以说服她:「所以,简单地说,我们两个人
中,一定有一个被控制了,只不过我知道,被控制的一定是你,而你却觉得是我,
对吧?」
刘菁点头:「是这么回事。」
「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那么,就按照常理来分析,幻神之所以要控制
我们之一,是因为控制另一个很困难,那么,我们两人中,控制谁更难呢?另外,
谁更有被洗脑的价值呢?」
我的言下之意,就是相对于她,我更难被洗脑,而且,我应该才是幻神的最
终目标。
刘菁:「季大哥,这两天幻神一直想让我放弃救你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成
功,我想,会不会是他控制了你来让我放弃这个想法。」
我摇摇头:「你的这段记忆漏洞百出,肯定是伪造的,且不说对他来说,改
变你的一个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果幻神真的完全控制了我,你根本救不了我
——既然如此,幻神为什么还要让你放弃救我呢?相反,如果我是他,看到你这
么难控制,说不定就直接……」说着我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不,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有这段记忆,一定是真的……」
我笑了,用她曾经指过我的手势指着她:「你看,菁儿,你的话毫无道理,
混乱了吧?」
她被我逗乐了,但是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你呢?季大哥,你又怎么
证明自己没有被洗脑呢?」
「因为我破解了……好吧,说『破解』有点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胜过了他
的迷魂术,赢了他一局。幻神这个级别的高手,一般是不会愿赌不服输的。」
「赢?什么意思?」
真的要在这里讲这个故事吗?
我往牢门外看了看,居然真的没有人来,在这里把故事讲给她听有点危险
……长话短说吧。
于是,我从和幻神的争论讲起,一直讲到地牢赌局中,我以二十七比九的比
分胜过幻神:「之后,我实在太累了,昏倒了。但是我想,幻神这种心高气傲的
人,不至于输了不认,在我昏迷后给我设下指令。」
「季大哥……」
「怎么了?」
「恐怕,你还是被洗脑了……」
「为什么啊?」这丫头,听我说了那么一箩筐的话,就来这么一句?
她到底是真的嘴硬还是被幻神催眠了所以才这么想啊?
「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中了幻神的迷魂术,从你和他争论迷魂术的本质开
始……甚至可能更早。他让你以为可以利用他的好胜心,故意和你争论,他可是
『幻神』唉,对迷魂术的本质不至于连这点理解都没有吧?」刘菁说着,一拍手
道,「对了,你说他给你设的指令是『被诱惑的感觉』……」
「别,别提这个词……」她一念出这六个字,我的下体立马就传来一股酥爽
的快感……
她看我辛苦的样子:「对,对不起,季大哥。」
「没事。」我摆摆手,缓了一会儿,没有那么强烈,还不到一次普通高潮的
刺激,我能忍。
她继续说:「你看,他用的词也是『诱惑』,和你用的词都一样,这不是巧
合吧?说明他早熟知了你说的那一套理论,可他还是装出一副和你激辩的样子。
季大哥,你没有发现,他一直在巧妙地诱导你认可『他的方法可以控制你』吗?」
刘菁话锋一转,「而且,而且你不觉得荒唐吗?什么『和女人交合就会变成男人,
自渎就会变成女人』,还有『男人就是反抗,女人就是顺从』,这些本来是他用
来控制你的指令啊,怎么感觉到了最后,反倒像是你在坚持这些指令了?」
……
「之后,你把所有的意志都押在『自己是男人』这样的念头上。我是没有学
过迷魂术啦,不过,以我这几天对迷魂术粗浅的理解来看,季大哥你这么做是很
危险的。因为你的身体并不是男人啊,一旦这个信念被抽走……」她说到这里,
低声喃喃道,「其实,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的信念被抽走,我会怎么样……恐
怕会真正的万劫不复……」
她的信念?她的信念就是「救我」吗?
她的连珠炮还没停:「还有,你说你在这个地牢里遇到十几个女孩子,幻神
把她们留下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用她们的声音削弱你的意志?但是季大哥,从幻
神给的指令强度来看,即便没有她们,你也是必输的,他又何必画蛇添足呢?总
之,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季大哥,你真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晰吗?」
天啊,她说的好有道理,现在,我都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赢了…
…但是,还有另一种可能:「菁儿,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你就是这个赌局中
幻神的最后一招,他想用你来让我觉得,输的其实是我?」
「……」刘菁沉默片刻说,「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不,我们不能这么无
止境地怀疑,对付迷魂术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季大哥,你能不能把赌局
的每个细节都告诉我?」
我看看铁门外,现在已经不是救不救她的问题了,我也管不了会浪费多少时
间,开始把整个过程都细节地说一遍,包括遇到的女孩各有什么特点,每一层的
地牢布局是怎样的。
但是我刚说了个开头,她就打断了我:「等等,季大哥,你说幻神制定的规
则是什么?是『你每让男人高潮一次,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但是你之前
在群玉院里和我说的,是『你每与男性交合一次』……」
对哦,这个区别我之前还真没注意:「有什么不同吗?」
「我一时还想不到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真的是一回事,幻神为什么要
用两种说法呢……」她看到我在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低头说,
「季大哥,你在看什么呀……」
你也太容易娇羞了吧?
我倒不是在看她,我是在惊叹,我和她说起这条指令,是五天前的事了吧?
她居然连指令里的每一个用词都还记得。
这个女孩,总是在冥冥中我给我一种感觉:也许她的判断是对的。
「我只是突然有一种想法:或许和我相比,你更有资格和幻神对奕……我要
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
「你听说过天意城吗?」
「听你提起过几次。」
之后,我将我所知的,关于天意城是干什么的,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我和
他们打交道的过程,都简略地说了一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如果她的判
断真的是对的,那么被洗脑的也许确实是我。
如果最后真的发展到她来救我的地步,那么她起码要知道对手是谁。
她当然看懂了我的意思:「季大哥……」
怎么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慷慨赴义的人一样:「别这么盯着我,到底是
谁被洗脑了还说不好呢!」
她沉默片刻,突然说:「季大哥,也许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来吧,控制我,对我用迷心大法,我会配合你的。」
什么啊,我都已经开始有点相信你了,你却反过来了,你到底哪句话是准的
啊?
「菁儿,你是认真的?」
「嗯,我前面说的那些都是直觉,但是你的说法是理智的,幻神没有任何理
由控制不了我,现在我们还是应该相信更理智的声音。」
她说得对。
------------------------
我现在没有忘忧散,但是好在她本就很信任我,很快,我就诱导她进入了第
六层深度。
但是这个程度,对上幻神还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再加深。
用什么呢?我拿起一把钥匙,套在手指上,放在她的眼前:「菁儿,睁开眼
睛。」
她依言睁开眼,那微醺表情搭配上茫然的大眼睛,真是太可爱了,我都想亲
上去了。
「抬起手,伸出手指。」
纤纤玉手抬了起来。
「你的所有精神都已经聚集到了手指上,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当你的手指接触钥匙的时候,你的精神就会顺着钥匙传递到我的手中。」
「传递……」
「是的,每传递一点,你就会更加、更彻底地信任我。」
「信任季大哥……」
「现在,你会开始用手指弹钥匙,一百次之后,你的所有精神都会传递过来,
你也会完全地、彻底地信任我。」
「是……」
我的话说完了,她慢慢地开始弹动钥匙,我也在默默帮她数着。
一次、两次、三次……
当她弹到三十次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为什么她的手指那么嫩啊!
其实我的手指也差不多,不过我有内力护体,弹一千下一万下都无所谓,但
是她没有啊,每一次,她都弹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弹了三十次钥匙,白皙里已
经开始发红了,每弹一下,我都仿佛听到毛细血管破裂的声音。
但我又不敢让她停下,生怕会影响效果。
弹到第六十次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开始肿了,钥匙都好像都要嵌入她红肿
的皮肤里了,看得我心疼,等数到了七十五,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停。」
她依言停下。
「菁儿,你现在非常、非常信任我。」
「我信任季大哥……」
「你会完全地听从我。」
「听从季大哥……」
「以后只要我再说『菁菁子衿』,你就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菁……菁……子……衿……」
哎,就先这样吧,设个暗桩,如果一会儿发现深度还不够再补吧。
「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告诉我,幻神都对你做了什么。」
「幻神给我吃淫药……如果不放弃救季大哥,就不能高潮……」
这是真的?但是我已经赢了他,刘菁想不想救我根本没意义,这么说来,又
是幻神的好胜心在作怪?
「除此之外,幻神还给了你什么指令吗,尤其是关于季大哥的?」
「关于季大哥的……没有了……」
不可能吧……除非……是藏在「救我」这个命令之后了:有可能「救我」就
是幻神给她的指令,只不过「救」的方式可能被幻神替换了,比如「把毒药放进
季大哥的茶里是在救他」之类的。
「菁儿,季大哥已经脱困了。」
「是,已经脱困了……」
「所以你不需要救他了。」
「我……不……」她突然变得很激动,「我要救他,我要救他……」
幻神这个暗示也太深了吧?
「菁儿,冷静下来。」
她的呼吸慢慢平复,但是嘴里还在念着:「我要救他……」
「菁儿,看着我。」
她茫然的眼睛慢慢对焦到我的脸上。
「我是谁?」
「你是季大哥……」
「我说的话就是季大哥说的话,对不对?」
「是……」
「那我说了:菁儿,谢谢你,但是我已经获救了。」
「季大哥……已经获救了……」
「所以你不需要再救季大哥了。」
「我……我不需要……不,我要救他,我要救他,我要救他……」她说着说
着,居然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季大哥,现在季大哥不让你救,你听不
听?」
「不听!我不听!我要救季大哥!」
「……好吧,冷静,冷静下来……」
真是烦,幻神这个指令真的解不开啊。
我在房中转着圈,思考着解除指令的办法:「要不,给她制造一个场景,让
她以为已经救了我?」
这个工程量有点大吧?那还不如带她去找墨尘呢!
「不必麻烦了!」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幻神?!
我迅速站到床前,把刘菁挡在身后:「幻神!别过来!」
「为什么?」
「……我已经赢了,你现在动我,就是出尔反尔,我想堂堂幻神,不会这么
没品吧?」
「你只是赢得了你自己,刘菁还是我的……」
「那就再赌一局,把她当赌注!」
「呵,有那么好的事么?」
……确实,幻神本可以直接控制我,但是仍然和我订下君子之约,这样的事,
如果要他做两次,想也觉得不可能。
我看看正呆坐着的刘菁,她落到这个境地,说到底还是我害的……
想到这我咬咬牙说:「最多……一换一,怎么样?」
「怎么个换法?」
「你解除给她的指令,完全解除,然后放她走,我……留下来给你当……当
什么都可以!」
「你真的,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谈不上,但是,起码我想要救她,就如她想救我的心情是一样的:
「少废话,你就说换不换吧!」
第二十二章
幻神用他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看着我,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虽然
他应该不会再给我洗脑了,但还是别和他对视的好……
不,不能逃避,我们是正义之士,他才是大反派,气势上不能输——想到这
里,我选择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到底换不换!」
幻神似乎领悟了什么:「是我糊涂了,面对宿敌,岂能用取巧之法。」
宿敌?是指我吗?还是指……刘菁?
「不过能看到这副大义凛然的眼神,也不亏。」
大义凛然……是在说我?
那么前面那个「宿敌」指的就是刘菁……
也就是说,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糟了,我要立刻唤醒她!
想到这里我头也不回,直接喊道:「菁儿,醒……」
但是幻神比我更快:「青奴归位。」!!!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打断
了我的话,好像……好像是脑袋被雨刮器刷了一遍的那种感觉了……
雨刮器像刮走水渍一样把我的表层意识刨开了,感觉,感觉灵魂深处有好多
声音在往外涌……
不!别出来!
刚才那四个字是幻神给我设的暗桩,这些涌出来的就是他留的指令,别过来!
我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我是幻神的奴隶?
「奴隶」?天啊!我已经被他洗脑到这个地步了吗……
是啊,我已经被彻底洗脑了,我是奴隶,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我已经全身
心地臣服于他了。
不!我要抵抗!不能让这个声音控制我,我……
我是个彻底的女人,女人只能臣服于欲望,而我又被幻神大人掌控了欲望,
所以我是他的奴隶。
我是幻神大人的奴隶!是他全身心的奴隶!
不是这样的!幻神他分明……
他分明是我的主人呀!我这脑子在想什么呢?!是秀逗了吗?!
我不是早就是他的青奴了吗?只有臣服于他,我才能享受到最彻底最美妙的
高潮呀!
是的!我是青奴!我是主人全身心的奴隶!
不对,我不是……
我不是早就落入于主人的欲望陷阱了吗?
主人是我全部存在的意义,我生命的价值,我信仰的神!
主人能玩弄我的身体、改写我的认知、操纵我的意志、掌控我的欲望……
我的一切统统属于主人!
我全都记起来,我,青奴,青奴全都记起来了!
主人……
对了,主人让我扮演原来的「季青」是干什么来着?
要接触刘菁的「赤子之心」,让她放弃「救我」的执念。
我突然意识到,我失败了,虽然成功催眠了刘菁,但是执念依然存在。
天啊,我辜负了主人的期望,我有罪!
我跪倒主人脚下,「主人,青奴,青奴失败了,请主人责罚!」
「是我犯了个糊涂,不过,青奴,你刚才演得很逼真。」
「是主人导演的好!」主人真是太厉害了,刚才,青奴好像完全找回了过去
的感觉呢!
「把她转给我。」
「是。」我站起来,坐到刘菁面前,「刘菁。」
「……」
哎呀,我都糊涂了:「菁儿。」
「是……」
「我是谁?」
「你是……季大哥……」
「你会完全地信任我,服从我的指令,对不对?」
「是……」
我转过她的身子,指向主人:「这是我的主人,你会完全服从我,所以也会
完全服从他。」
「是……完全服从他……」
「当他对你说『菁菁子衿』的时候,你也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是……」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主人走到刘菁面前,代替我占据了她的视线:「刘菁,
你会对我怎么样?」
「我会完全服从你……」
「我说的一切,你都会彻底服从。」
「是,彻底服从……」
「我要你放弃救你的季大哥。」
她一听到这个指令,立马换了个画风,表情从原本的松弛变得无比痛苦和挣
扎:「我……不,我不……我要救季大哥……」
这样还是不行吗?
不过看主人对此似乎并不意外,他转头对我说:「青奴。」
「是。」
「一会儿我说到『入戏』这个词的时候,你就会暂时变回她的『季大哥』,
当我说到『出戏』这个词的时候,你又会想起自己是『青奴』。」
「入戏和出戏,是,青奴记住了。」
我大致猜到主人要怎么玩弄刘菁了,他会让我不断在两个身份之间切换,以
此告诉刘菁,她要救的人如今已经成了虚无缥缈的泡沫,她的信念也是完全不值
得坚持的。
能想到这个办法,主人真是太睿智了。
「趴到刘菁面前去。」
难道……难道主人还要在刘菁面前操青奴?
太棒了!只是想到这个场景,青奴的小穴就开始流口水了……
我把刘菁往床里面挪了挪,上半身趴在床上,面对着她,然后翘起了屁股。
「现在,刘菁,醒来。」
她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焦点,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我趴在她眼前。
「季……季大哥?你怎么……」
主人一把撕开我的长裙,我的小屁屁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他「啪啪」
地打了几下,然后手指划过我敏感的蜜唇……
「喔喔……」
过电一般的刺激,身子立刻就绷紧了,我任由呻吟的冲动掌管我的声带,把
这份美好叫了出来……
「唔……唔唔……好舒服,主人……再快一点……」
真的和以前感受不同啊,这是我在成为主人的青奴后第一次被玩弄,因为知
道自己已经臣服了,所以身体也没有产生任何抗拒,完完全全接受、放大着主人
给我的刺激……
身子的重心随着主人的一根手指翩翩起舞,上下翻飞,彻底的被操纵,被支
配,感觉自己无比地柔弱、轻飘、顺从……
刘菁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老老实实看着!」
在主人的命令下,刘菁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我,连眼珠都无法转动,眼眶里
尽是泪水。
但是她伤不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服从主人就好了,现在是主人恩泽
我的时候,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主人的一插,不是值万金吗?
这种时候被人泪眼汪汪地盯着,有点扫兴……
没关系,不理她,嗯……主人……青奴已经准备好了……
「青奴,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够你这张小嘴吃的啊?」
「是!是!主人,青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青奴要被主人狠狠地操!」
和上次一样,主人的龙头顶开了我的蜜唇,开始只是温柔地贴在那,暖心,
舒适,但又期待,百爪挠心的那种期待……
我焦躁地扭动着身体,用这种方法向主人表达我的渴望,但是进不进来是主
人的选择,我只能请求:「主人,求主人快点进来吧……」
……!!!啊啊啊!!~ 进来了,进来了!!!
又一次,身体被撑开了,被充满了……
是主人熟悉的大肉棒,我抚摸过它,亲吻过它,膜拜过它,它就是可以赐予
我幸福的圣物,而且它现在就在我的身体里!!
想象一下,最神圣,最需要的东西,恰到好处地进入了我,就像商人获得了
最丰厚的利润,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礼物,女人收获了最圆满的爱情……
每一次摩擦、撞击,都伴随着销魂的快感冲入我的脑袋,占据了原本属于理
智和克制的位置,让我没办法压抑自己浪叫的欲望……
不,为什么要压抑呢?我正在被我的主人操着,如果这个时候都不发出声音,
我的嗓子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呢?
「啊…………主人,好舒服啊……青奴……用力操青奴……」
这时候,刘菁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流着泪说:「季大哥,你在吗?」
当然在啊,就在你眼前,被主人操的爽到要发疯了呢……
「季大哥,求求你,反抗他,别屈服啊!」
你在搞笑吗?那么舒服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反抗的……
「主人……操死青奴……喔……啊……青奴爱主人!爱死主人的大鸡巴了!!」
主人说:「没有我同意,你就擅自爱我了?青奴不乖,该罚!!」说着主人
抽插地更用力了……
「是,青奴该罚,请主人用大鸡巴重重地责罚青奴……」
感受着主人的大鸡巴那震撼心灵的撞击,我的灵魂都要被击碎了……
「季大哥,你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一定还在……」
喔!!……啊,啊!!……你在说什么啊……你说的那个「季大哥」已经死
了哦……嗯嗯……现在的「季大哥」就是这样的小骚货呢……
「困在这样的身体里,季大哥一定很痛苦吧?」
才没有呢,青奴爽死啦……
「我早晚会救你出来的!」
救个鬼啊,你就老老实实和我一样屈服于主人就好了啊……
「青奴,入戏吧。」
……
……?!!
天啊,我怎么了?!
我真的被幻神洗脑了,还是那种最彻底的洗脑!!
而且,我的身体正在被幻神侵犯着……
当着刘菁的面……
甚至,说实话,身体……还觉得很舒服……
「喔……嗯嗯……啊!!!」
我还在浪叫?!
不,我不能屈服!我现在不仅仅是我自己,我还是刘菁的精神支柱,如果这
个支柱倒塌了,她就会变得和我一样……
我死死咬住嘴唇,控制身体努力适应两腿间传来的刺激,终于止住了呻吟声,
可以勉强开口说话了。
「菁儿……别看……喔……!!」
幻神故意在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发力,突然提高的快感让我猝不及防。
「季大哥,是你!我就知道你还在……」
她居然能够识别出现在的我是她的「季大哥」!
「别,别看……」我只说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巴,死死抿住,无穷的快感
囤积在我脑子里无处发泄,几乎让我眼冒金星,但是,不管幻神的抽插力度如何
变化,我都不能再叫出来!!
「我做不到……季大哥,我做不到……」
我怎么忘了,幻神给她下了必须看着我的指令。
我咬着牙,死命控制着口腔,让空气正常流出,用微弱的声音说:「菁儿
……嗯~ ……不要管我……唔……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唔~ 他怕你…
…怕你的赤……」
「出戏,青奴!」
……
哎呀……糟糕了,差点就说出主人的秘密了!
赤子之心这种事,不能让刘菁本人知道,不然,要让她屈服就更难了!
主人似乎也很生气,他停止了抽动,肉棒停在我小穴的入口处,但也不完全
拔出,突然停止的快感和空荡荡的小穴让我无比空虚。
好难受,我,我渴望主任能够继续,就像溺水的人渴望呼吸那样,就像快饿
死的人渴望食物那样……
「主人,青奴……青奴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现在有多渴望,一会儿就会有多大的快感。」
「是,主人!」
主人下达这条指令,就是原谅了青奴呢!
谢谢主人的宽宥,青奴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太棒了,主人又开始动了,嗯……爽,太爽了……空荡荡的小穴被瞬间填满,
原本的空虚感全都成了快乐的增幅剂……
蚀骨销魂……欲仙欲死……
「季大哥,你……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但我也会救你!」
「都和你说了啊……他……嗯……他已经死了啊……刚才那……那幅模样,
只是我表演出来的假象……啊……!!主人!!」
「不,绝不是表演,不是伪装,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季大哥!」
她说的其实没错,说是「伪装」不准确,那个「季青」,更像是……另一种
状态,只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就像是……像是脑子搭错一根筋一样,突然觉
得不是自己了呢……
不过,主人对我的命令能做到这个地步,不恰恰说明我的全部思想都攥在主
人手里吗?
「季大哥,谁都不能阻止我救你,哪怕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乐呵呵地说:「你那么见你的季大哥呢,要不,再让你们见一面?青奴,
入戏。」
又来了,那种脑回路出错的感觉……
……
啊…………唔……
混蛋!!幻神!!!
他让我「入戏」之后,抽插得愈发用力而且更具技巧了,每一次挺近都有意
划过我的G点,然后直接撞在花心上……
根本,根本忍不住不叫啊!!
「啊……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我,我即便恢复原样了,我也……
我也很想放任自己,纵情享受这种快乐……
「季大哥,看着我,集中注意力看着我。」
看着,看着……
对啊!刘菁还在我的面前……
刘菁捧起了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暂时
把我拉出了肉欲。
天啊,我怎么可以在她面前叫得这么欢愉!
我必须告诉刘菁,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呢?我不能说出「赤子之心」这四个字,只要说出一个字,或者
说出任何其他暗示性的话,幻神一定会打断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将抵抗幻神的方法传达给她呢?
而且,抵抗幻神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啊!
只靠手势就能催眠人的幻神,几乎言出法随的幻神,只用目光就能施展最强
大迷魂术的幻神,真的可以抵挡吗?
等等,为什么我会认为,我比刘菁更知道怎么对付他呢?明明刘菁才是他的
宿敌,刘菁才有能抗衡他的「赤子之心」。
刘菁,她不需要我告诉她任何事,或者说,我只需向她传达一件事就够了。
「我相信你。」
至于相信什么,我没有说,但是她肯定懂,就算她不懂,也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季大哥。」
她懂了,她真的懂了。
说完这四个字,我再也挡不住蜂拥而来的快感……
真的,真的好好舒服啊……
脑袋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词:快乐!
没办法了,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总是忍不住这么觉得——能这么舒服的话,
哪怕是不对的……也随便吧;刘菁看不看得到……也无所谓啦……
嗯……嗯……终于,终于要来了……
快感的增长终于达到了身体的阈值,全身的肌肉和血液都兴奋了起来,准备
好迎接这神圣的时刻……
高潮……
「青奴,你不能高潮,除非刘菁说出『季大哥已经死了,我不救他了。』,
你才能高潮。」
季大哥已经……
哦,是要刘菁说……
「菁儿,快说。」
她摇摇头:「不……」
「快说啊菁儿,快说我死了,说你不救我了!」
「不!我不说!」
天啊,快感还在增长,根本没有止尽,身体就要烧起来了……
「菁儿,你倒是说啊!就一句话,说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季大哥,我不能说,我说的话,会被幻神趁机……」
洪水般的快感溢出了它本该在的神经,冲到了我的五脏六腑,在我的身体里
横冲直撞,却毫无发泄之途。
「菁儿,求求你快点说,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只要能有高潮,怎样都好!!!
「刘菁你个混蛋!你个婊子,你个贱人,我根本不要你救,你倒是快说啊!!!」
「我……」
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啊!!!
「我好难受……求求你,快点说……让我解脱吧……」
「我……季大哥……他已经死了!我不救他了!」
「菁菁子衿。」
啊啊啊啊!!!高潮……高潮终于来了!!!!!!……
……
……
「刘菁,刚才你说了什么。」
「我说……季大哥死了……我不救他了……」
「你不救他了。」
「我……我不救他了……」
……
--------------------
「季姐姐?」刘菁在我的怀中醒了过来,发现她正被我抱出地牢,对她来说,
「季大哥」已经死了,所以她会叫我「姐姐」。
然后她对我说:「谢谢你。」
谢什么啊!就是因为我刚才说了句「我相信你」吗?主人是无敌的,要是鼓
励有用的话,还要迷魂术干什么。
主人临走前给她设下的指令和之前给我设置的一样,认为自己是个妓女,所
以无法离开群玉院——虽然打破了她「救我」的执念,但赤子之心还在,迷魂术
只能施展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赤子之心中的内容已经是空白了,将来可以用幻术将「服从幻神」这条
指令放入她的赤子之心中。如果那种情况下,主人对她说一句「你死了。」她就
真的会直接死去,这种方法叫做「心死魂灭」,太神奇了……
但是那个「幻境」,要布置起来费些力气,主人让我先把她抱回房间,他要
先处理一些别的事情。
反正赤子之心已破,那就不着急了。
路上刘菁对我说:「我……我想问问你,那个赌局你到底是怎么输的?」
「哦,被我弄到高潮的那十个人,都是男人,只是被天意城改造的像个女人,
穿着贞操裤,所以我看不出来。」
「噗嗤!」对我这回答,她居然笑了出来。
我放下她:「我觉得你精神好得很嘛,你下来自己走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不,你的主人说了,让你把我『抱回去』。你想违抗主
人的命令?」
……也对,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了。
她凑在我耳边说:「我知道幻神肯定耍赖了,但没想到是这么耍的赖,按你
的说法,这赌局根本就是你赢啊!」
「为什么啊?」
「在你让她们高潮的时候,她们对你来说就是女人啊!我完全可以说,她们
是在你离开她们的房间后,吃了药,突然变成男人的。」
……
「而且,凭什么一个长得像女人,只不过下面和男人一样的人,就要算是男
人呢?为什么不能算女人呢?」
……
我想了想:「其实你说得也对,不过现在已经晚了呢……」
那一刻的青奴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女人,并且被送上了千万次的高潮。而且事
后,主人也把「让女人高潮会变回男人」的指令取消了,所以现在的青奴已经彻
底屈从于主人的掌控,不愿意,也没办法回去了呢……
刘菁听懂了我的意思:「现在已经晚了……你是说,如果在当时那一刻你能
坚守住,就不会沉沦咯?」
「唔……道理是这个道理。」
这就像悬崖一样,站在悬崖边就能站住,站不住就会落入深渊,再想爬上来,
比站住可要难千万倍了。
不过还好,这是幸福的深渊,落就落了吧……
聊着聊着,我们已经到了她的房间门口,隔壁本来是我住的,现在不知道我
还需不需要住在这里,还是像白姐姐他们一样跟着主人到处跑。
房门口已经有一个人了,是商阳雪,主人三大贴身侍奴之一,我还是得叫她
阳姐姐的。
「青儿妹妹,主人正在和这里的负责人商议事务,让你把刘菁放进房中即可。」
「好的。」我把刘菁抱上了床,走出屋外,站在阳姐姐身边,静候主人的到
来。
她却不太守规矩,首先开口和我聊起来:「青妹妹应该也能成为主人的贴身
侍奴吧?」
「我不太明白,贴身不贴身有什么区别吗?」
「主要是武功,主人的贴身侍奴现在只有三个,因为只有我们三个的武功达
到了主人的要求。」
「什么要求?一定要五绝级别以上吗?」我估摸了一下,现在的自己要是真
的和五绝级别的高手拼死斗,还未必能赢。
「那也不是,主要是看内功的品质。作为侍奴,我们都会尝试把全部的功力
灌注给主人,如果所练内功品质不行,主人可以纳为己用,那就不够资格做主人
的贴身奴隶,这样的姐妹有十几名,分散在各地,主人每过几年就会去找她们,
接收她们这几年修炼的功力。但是赤姐姐的九阳神功,白姐姐的葵花神功,还有
我的少林内功,主人都无法吸收利用,所以我们就有资格陪在主人身边了。」
居然还有这个区别啊?我有点小激动,不知道我练的混元功主人用不用得了?
「嗯……应该就在这两天吧,主人就会试着吸取你的功力,你还是好好准备。
姐姐我觉得吧,当贴身奴隶好处还是比她们多的,起码活干好了,说不定主人一
高兴,就赏你一个终极的高潮呢!」
回忆起主人给的那种「被诱惑的感觉」,我真的全身都兴奋起来了,心脏扑
通扑通跳个不停,如果跟在主人身边的话,就能经常享受到吗……
「妹妹,你口水都流下来了,有那么馋吗?」
啊?我抹抹嘴巴,有点丢人……
阳姐姐突然说:「赶紧站好,主人来了。」
我这才发现主人的黑袍正在从楼梯上缓缓下来,我们俩对主人鞠躬行礼:
「主人。」
「刘菁在里面了吗?」
「已经在了。」
「你们等着。」
主人吩咐完我们,推门进了房间。
很快,房内传来了刘菁的娇喘声,然后娇喘变成了呻吟,最后化作肆无忌惮
的纵情浪叫,听得出,在主人的指令中,她登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其实我听到这声音还挺难受的——因为刘菁已经不是处了,她的处子之身是
在被灌下春药后自己破的,当时主人是可以去破她的身的,可惜当时主人忙于收
服我,错失了刘菁的处子身,我真的很对不起主人。
好在主人也不在乎这个,不然我更要无地自容了。
当然,换一个角度看,说明主人很重视我呢……
良久之后,随着主人的一声豪爽的嘶吼,我们知道,刘菁已经接受了主人的
恩泽。
阳姐姐低声和我说:「主人听起来心情不错呢!」
是吗?我回忆起来也是如此,收服刘菁之后,主人似乎特别地高兴。
完事之后,主人走出房门,把我和阳姐姐叫上了楼顶,另外两位姐姐已经等
在这里了,主人把我叫到中间,三位姐姐则是站在主人周围。
主人首先说:「这次来衡阳,虽然有些波折,但是总得来说,击退了闻仙阁
的人,也消除了偶然发现的隐患。接下来,搜寻柳红焉仍然是主要任务,不过,
在这之前,我先要奖励你们。首先是你,阳奴。」
阳姐姐兴奋地叫道:「太棒了,谢谢主人!」
「阳奴,『被融化吧』。」
「喔喔喔!!!!啊啊!!!……」
阳姐姐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亢奋,好像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内炸开了,身
体也伴随着她百灵鸟般的吟叫,不断痉挛抽动,片刻之后,她整个人像是骨头被
抽光了一样,瘫倒在地上,口水流到了地上,她却毫不在意,她的肌肉偶尔还会
抽搐,我知道,绝顶的极乐还会在她身体里驰骋很久。
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然后是白奴。」
白姐姐微微欠身:「谢主人……」
「感受『缥缈的太虚之境』。」
「嗯嗯啊…………」
白姐姐的声音听起来绵长一些,但是更温婉销魂,皎洁的脖颈高高仰起,上
半身崩得紧紧地,像是在经历海浪的冲刷,但是和阳姐姐不同的是,松弛之后的
她并没有倒下,只是跪坐在地上,全身放松,头无力地垂到了胸前,但是仔细看,
她的双眼无神,嘴角还在痴笑,应该还在享受着……
她的感受一定很销魂吧……
「赤奴。」
赤姐姐躬身道:「赤奴多谢主人!」
「回忆起『越过巅峰的感觉』。」
「啊……唔唔唔!!!……呜……」
赤姐姐的声音最是低沉,而且她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裙,头摇得像拨浪鼓一
样,死死地抿着嘴,乍看还以为在经历什么莫大的痛苦,很快,她一切的自控能
力都被突破,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浪叫,这叫声告诉我那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最后
她也倒了下去,美丽的躯体像龙虾一样蜷缩在一起……
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呢……
「青奴。」
我真的也有份吗?」谢谢主人!」
「想起『被诱惑的感觉』。」
啊啊啊天啊啊啊!!!!
又是那山呼海啸般的极乐,从下阴处爆发开来,我对它毫不陌生,但是每一
次,每一次它都能将我的思绪尽数摧毁,将我所有的忧虑、烦恼、理智、悲愁统
统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快乐,不知其从何而来,却无比强烈、纯粹的快乐。我
被融化,被冲刷,被震碎,最后又被这无可比拟的至高快乐包围……
愉快、甜蜜、满足、幸福,人类所有美好的词汇充斥着我脑海,但又都远远
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我只是任由自己陶醉在这快乐的海洋里,无法,或者
说根本不愿意醒过来,因为这,不就是生命存在的终极意义吗……
太美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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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从我们四个来到楼顶,到脱离高潮的影响,前后花了将近两刻钟,但是不管
对我们还是对主人,都不是浪费时间。
我们当然甘之如饴——这是只有服从主人才能获得的奖赏,除此之外,其它
能做的事,能获得的乐趣,难道比得上这种快乐的万分之一吗?
——当然,我们服从主人,并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这种奖赏,我们本就属于主
人,而且必须服从主人,只有那样,内心才能安宁,这些快乐只是额外的赏赐。
而此刻,主人已经完成了调息,接下来我要尝试把我全部的混元功奉献给主
人,如果成功,那很好,我尽到了身为侍奴的本分,如果失败,那就更好了,我
就有资格长久陪在主人身边了。
「传功给其他人」这件事,需要满足很多条件,除了某些十分变态的特殊武
功之外,大部分的「传功」,首先要传功者自愿,此外,被传功的一方所修的内
功可以将外来真气化为己用,最重要的是,双方的真气要能够兼容。主人练的
「静虚功」,兼容性很强,能够容纳江湖上大部分的真气,只不过三位姐姐的内
功实在霸道,「静虚功」也降服不了。
至于我的混元劲,不知道成不成。
我将双掌与主人双掌相对,将体内的真气小分量地渡过去,主人刚开始也是
极为慎重,脸上阴晴不定,不过片刻后,他的眉头舒展开了。
三位姐姐看到主人的表情,似乎都明白了什么,也都很高兴,不过不知道为
什么,她们看我的表情,似乎冷淡了许多,像是在看……一件物品的那种眼神?
主人说:「可以容纳,都传过来吧。」
「是。」
既然主人可以接纳,我也就不再小心翼翼了,加大了混元劲的传递速度,随
着真气的流出,我修炼多年的强劲真气全数注入了主人体内。
主人运功片刻,收功站起:「嗯,华山派的混元功,果然不错,青奴,做得
好!」
「恭喜主人!」我也为主人的功力能够增长高兴,但是对我自己来说,如果
能做主人的贴身奴隶就更好了。
「青奴,我且问你,若要恢复到之前的八成功力,需要几年?」
八成……混元功的修习是由外功转内功,所以会越练越快,我估摸了一下,
回答主人:「我想大约要两年。」
「好,那你就待在衡阳吧,勤修内功。以后每隔两年,我会来找你一次。」
万幸,每隔两年就能享受一次终极的快乐,比起那些动辄要等四五年的姐妹
好多了:「谢主人!」
主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平日里,你就……嗯,这样吧,青奴,熄灯。」
奇怪,主人还有什么指令需要让我熄灯再下达的?
这是我丧失思考能力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当我醒过来时,楼顶只剩我一个人了,主人已经走了。
我缓缓站起来,一时间觉得有些不真实感……
主人……就把我扔在这里了?
我苦练了八年的混元功……真的没了?
这一次不像是上次被主人洗脑的那样,不仅仅是感觉不到体内流动的真气,
身体的其它方面也改变了很多。感觉身子变重了,一伸手、一抬腿、甚至是呼吸
说话,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费力,视力、听力、还有方方面面细微的感觉都变
得不灵敏了,初时我还不太习惯,下楼梯都得扶着,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滚下
去。
不过,应该也很快就能习惯吧,毕竟世界上大部分人是不会武功的,接下来,
我还要更加勤奋地修炼,等下一次主人来的时候,再把修得的真气传给他,如果
积攒得太少,主人会不高兴的。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姓张的老鸨正在安排各房姑娘们晚上的工作,
她看到我:「青儿,你怎么……气色好差,是不舒服吗?赶紧歇两个时辰,今晚
你要亮牌子了,掌柜的打算把你的价定在九百两一晚,我这层楼只有你和小菁是
这个价,如果你这幅样子去亮牌,恐怕没有客人想买单啊!」
亮牌的意思,就是妓女第一次接客前要登台亮相一下,有才艺的展示才艺,
没才艺的起码让客人知道妓女的身材和美貌,相当于一次广告。
可是,我怎么还要接客啊!我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妓女!我的身子也只属于
主人,只有主人能碰我,其他人不行!
「不,我不接客!」
「嗯?」她眉毛一扬,奇怪道:「你身子不舒服?」
「不,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我的身子是主人的,别人不能碰我!」
「恐怕不是吧,那位大人走的时候,可什么话都没留下,掌柜的也说了,你
可以开始接客了。」
「主人只说让我留在衡阳,可没说让我接客呀!」
她脸色一沉:「嘿,你个小贱骨头,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这熬姑娘的
法子可多得是,你应该知道的!」说着朝天比了个手势,两个彪形大汉从角落里
窜了出来,一左一右挟住了我。
该死,正好现在失了内功,但是,作为一名奴隶,擅自让主人以外的人动我,
基本等同于背叛主人,我绝不能……
我的身子只属于主人!
但是,纯粹以我的肉体力量和招式,能对付他们两个吗?
不管怎么样,我要试一试。
就在我想先发制人的时候,楼梯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干什么呢你们!」
是群玉院的钱掌柜。
「掌柜的,没什么事,有姑娘不听话。」
钱掌柜认出了我,他把老鸨和打手们驱散:「是青儿啊?你们先退下吧,这
事我处理。」
我低声恳求他:「掌柜的,我是幻神大人的奴隶,我不能把我的身子交给其
他人。」
「那如果是大人的吩咐呢?」
「那当然可以,但是主人并没有对我下过这个命令呀!」
「但是他告诉我了,以后你就归我管。」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相信他:「您可有凭证?」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七等侍奴季青听令。」
刹那间,一股松弛感从我身体深处传出,并迅速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所有的
肌肉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放松,我很想阻止它,但是毫无作用,很快这股松弛感就
完全占据了我的躯体和四肢。
同时,松弛感还上涌到了大脑,我感到思维能力也在迅速消散,旧的想法在
瓦解,新的想法也无力构建,很快,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很想再思考点什么,比如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这是怎么了,有没有
抵抗的办法,但是……脑袋好像被糊住了……思考好困难……什么都不能想……
彻底地放松吧……
不能思考……
放松……
……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大人真是厉害,我们自己要调教到这个程
度得花半个月的功夫……季青,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醒来后的你会非常愿意
做一名妓女,也会很积极地想要接客,你会为了当上花魁而感到荣耀,成为名妓
是你毕生的梦想。」
是
「啪!」
……
……?
我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走神了?
「季青,你回去好好休息,今晚有三个姑娘要亮牌,你可是头牌。」
「好的,谢谢掌柜的提点!」
太棒了~
之前老说要当妓女,但是连一位客人都没有接过,真是愧煞我也……
现在,我终于可以粉墨登场了吗?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头牌、当上花魁,名动一方、最后成为一名传奇
妓女、青史留名的一生,一如董小宛、李师师那样……
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回到房间后,我开始思考晚上要展示什么才艺,才
艺这种东西没办法速成,虽然我会一点吹箫,但是那点技术上不了台面的,想来
想去,也只有舞蹈这一个选项了。
我有练武的功底,也见识过黄蓉的舞姿,挑出一些我现在能做到的好看动作,
再加上金蛇游身掌里一些优雅的动作放进去,捣腾了两个时辰,这舞蹈也像模像
样了。
如果时间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和乐师商量一下,排练出一段惊艳四座的舞乐。
但是现在这段舞蹈,估计就是个合格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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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惊喜的是,我这段原以为不怎么样的舞蹈,真的表演完后,效果却出奇
的好,现场所有的男人,甚至还有许多陪着他们的姑娘们,都被我的舞姿惊艳了,
无数炙热的目光投向我,带给我无比的享受。
我这是……还没出道就红了?
当然,肯定不全是因为舞蹈,首先这一身洁白色的水袖流仙裙就是加分项,
然后归功于我的身材,虽然我的胸不大——但这是和城里那些被淫药改造过的欲
奴相比,再被柔软的胸衣一裹,显得玲珑有致,加上纤细的小蛮腰,勾勒出我自
己看了都觉得完美的曲线——当然,更重要的是老娘的颜值……
张妈妈看到这个场景,当机立断,直接把价码抬到了一千两。
纵使是这个天价,纵使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是有客官抢破了头。
最后,成交价飙升到了一千五百两,我以这个身价迎来了我职业生涯的第一
位顾客。
听张妈妈说,这位客官是王员外家的大公子,好像是第一次来群玉院消费,
看他的表情就看出来了,一脸的腼腆,眼睛不敢看我,只敢看向地面,双手搭在
身子两侧不知所措地搓弄着衣角。
这样的「大男孩」怎么会来群玉院这种地方,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千五百两。
我把他扶到桌前坐下,然后为他斟了一杯酒:「公子……请尽此杯。」
他拿起酒杯,犹豫了片刻,像喝毒药一样一口灌了下去。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公子……是看不上奴家?」
「不!当然……不是……」他回答的同时身子还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似
乎很不习惯和异性靠的这么近。
真的是个纯情小男生呢,太好了,他纯情,我就不需要太累:「那公子的眼
神为什么不看着奴家。」
他脸胀得彤红,硬起头皮看向我,和我对视了片刻后,目光又逃开了,然后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还真有些好奇了:「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嗯……自小家教很严……」
「公子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他们……都有相好的姑娘……我…
…」
原来是被带坏的乖孩子啊:「既然不常来,今天怎么又来了呢……」
「我……中了进士……我的几个好友说要带我出来散散心。」说到中进士的
时候,他第一次挺直了腰杆。
哇,金榜题名啊,我赶紧倒上两杯酒,然后端到他面前:「恭喜公子高中,
青儿敬你。」
他端坐将酒喝下,「多谢青儿姑娘。」这一次比之前的表情都要从容,看得
出他对自己考中进士这件事是颇为自得的。
几杯酒下肚,他好像胆子也大了起来:「青儿姑娘,你刚才跳的舞……」
「好看吗?」我说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好,好看……」
「想再看一次吗?」
「嗯……」
我放下酒杯,走到床前,把刚才跳过的舞用0。75倍速又跳了一遍,当然,
这次是对着一个人跳,动作稍有变化,跳至半晌,我把手绢往王公子脸上拂去。
然后一边跳,一边顺势宽衣,每脱下一件都轻轻抛向王公子——其实这一段还可
以更挑逗一些,但是群玉院的衣服没设计好,都是大件的,如果小件多一些,可
以慢慢往下解,做出含羞带怯的效果——待舞毕,我已将外衣、长裙褪下了,身
上只剩下抹胸和亵裤,伴随着舞姿旋转,我让自己倒进了王公子怀里。
他哪见过这香艳的场面,一张俊俏的脸庞已经红得不像话了。
「公子,你脸好红,是病了吗?」说着用手绢擦着他脸上的汗珠。
他哪里还忍得住,男性的本能觉醒,化身野兽,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
「公子,请对奴家温柔一些……」
……
事后,我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身体的快乐余韵和心灵上的成就感,小娃娃,
你的处男之身就归老娘了……
之所以知道他是处男,是因为刚才他差点连洞都捅错了,还好我对付这样的
纯情小处男有经验……
他拨动着我凌乱的秀发,问:「青儿,你如此佳人,又何以流落风尘呢?」
我神色变得黯然,坐起来,自顾自地把抹胸穿上,背过身去低声说:「生计
艰难,不提也罢……」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打动了他:「青儿姑娘,有伤心事的话,说出来会
好过一些。」说着把我搂过去。
我眼角已经红了:「公子有所不知,我本家住襄阳,蒙古鞑子连年攻城,我
娘被乱箭……爹爹带着我和弟弟逃了出来。可是一路上被鞑子追杀,爹也受了重
伤,再也无法下地干活,弟弟又还小,公子,你说,我……呜呜……」
我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似乎在想办法安慰我,但又找不到好的措辞,最后只能
说:「对,对不起……」
我抹抹眼角:「没事,当此乱世,世上多是乱离人,只望他日公子文魁高中,
可以报效朝廷,驱走外敌,还我宋人一个清平世道……」
「没想到姑娘虽然身处风尘,仍心系天下……」他痴痴地看着我,沉默片刻,
像是痛下决心说,「青儿,我帮你赎身吧!」
我身子一震,泪水落下,凄然一笑道:「公子说笑了……」
这一番操作还是有用的,之后他的动作体贴了很多,在双双精疲力尽之后,
我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桌上还压着五百两的银票,嘿嘿,这
当然就归我啦……
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小男生呢,不过他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好像姓王。
我并不担心因为瞎说身世而没了回头客,这样的客人本来也不会来第二次,
真要是第二次遇到了他,无非说自己深陷青楼,被迫不能吐露实情就好了。
果然,第二晚翻我牌子的就是另一个人了。
就这样,白天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在房间里打坐练功,混元功没什么进展,但
是昊天境是以吸收太阳能增进功力的——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块太阳能电池板
了——并没有因为原本功力的失去而放慢,下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说不定我还
能超额完成任务呢,希望到时候主人能多赏我几个极致的高潮,那种感觉真是想
想都美……
练功练得累了,我就研究怎么化妆,青楼里有专门的「美容顾问」,我常常
往她们那里跑,化妆技术也越来越纯熟了。
晚上则是接单做生意,我的生意出奇得好,开张第一周,我就冲到了花魁榜
的第二位,而第一位……居然是我隔壁的刘菁!
她其实长得并不比我漂亮,但是胜在弹得一手好琴,我的舞蹈毕竟是拼接出
来的,跳来跳去就那么几个动作了,但她可是名副其实的才女。
这个优势是我短时间内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
想到这我叩开了她的房门。
她的样子变了好多,似乎……变漂亮了?皮肤变得更白嫩了,而且妆容也没
了以前那种清丽脱俗的样子,变得妖娆了许多。
也许是因为被灌溉得多了吧。
其实我也是,现在我也是妆越化越浓,我也不是不知道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道
理,但是一坐到梳妆台前就忍不住,总想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妖艳妩媚一些,能
多吸引一些客人。
「菁儿妹妹……」
「我现在该叫你季姐姐还是青奴?」
「叫我季姐姐吧,主人他……」想到这我有些黯然,短时间内怕是见不到主
人了,不过我现在有了新的人生目标:当花魁!
其实要当花魁也很简单,只要比刘菁接客多就行了,但是常常接几个客人不
是我们能决定的,刘菁有的时候一夜能接上好几场,只有最后一场需要卖身,其
它几场都是卖艺,虽然赚的少一点,但是加起来理所当然地超过了我。
我试探着问:「菁儿,你这么熬夜接待客人,不累吗?」
「还好啦,我只是晚上忙一些,白天不都没事吗?可以补觉啊。」
「可是我总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拼。」
她犹豫片刻后说:「我需要钱,我需要当花魁的赏红。」
每周的花魁都有额外的赏钱,如果连续四周都是榜首,那还会赏得更多。但
这很难,因为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癸水,总有那么几天接不了客,好在姑娘们如果
天天住在一起,生理周期也会慢慢靠近,所以你来癸水的时候,别人说不定也来
了,这就使得「霸榜」成为了可能。
「你要多少钱?」
「起码十万两。」
啧啧啧,这可是一大笔钱,哪怕我都很难拿出来——除非把整个归云庄卖了。
我奇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赎身吧!」
她露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赎身?怎么可能啊!我是妓女啊,怎
么可以赎身呢!」
「也对,我们都是天生的婊子命……可是……菁儿妹妹,你就歇几天,好不
好?」
「?季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歇不歇了?」
我……你让我怎么说?」我也想当花魁,所以你能不能让我一次?」这不是
扯淡吗,她和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让我?再说了,求来的花魁,当了有什么用,
她能让我一两次,还能让我一辈子不成?
「季姐姐……是想当花魁吧?」
「……」我被说破了心事,老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
「季姐姐,我不能答应你,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得尽快……」
真讨厌,这个刘菁,你不答应就别把我心事说出来啊!
要不……我记得我还捏着控制她的指令呢,要不我就直接让她放弃和我争?
或者起码问问她为什么要赚那么多钱?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叫声:「青儿?青儿你在吗?」
奇怪,大白天的找我有什么事?
我打开房门,张妈妈说:「我在你房间没找着你,你果然在这里。掌柜的让
你过去,有贵客。」
贵客也得等到晚上啊,难道又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
掌柜把我领到了内院,这里张妈妈是不能来的,在这个地方见客人,恐怕就
是天意城的客人了。
钱掌柜指了指坐在客厅中的男子说:「这位客官点名要你。」
这是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年轻男子,看他的样子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但
是眼神灵动狡黠,一副小机灵鬼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吧,总归是客人,我对他做了个福:「见过客官。」
其实我还在纠结,到底他算不算「嫖客」,做妓女是我的爱好,但我本人还
是主人的附属品,而他只是天意城的客人,不是群玉院的客人。如果他不算「嫖
客」的话,我似乎……不应该让他碰我?
钱掌柜问我:「季青,我记得你是不能出衡阳的对吧?」
「是。」我点头,这是主人的命令,看来钱掌柜也知道,尽量不在客官面前
提及主人。
客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惊叹道:「果然是翩若惊鸿,比画册上的美多了,
没关系,我往后会一直住在衡阳。」
听他的意思,是要我「上门服务」?这恐怕更不合适了吧……
客官说:「好,就要她了。」
要我?什么意思?
钱掌柜:「她是临时奴隶,只租不卖。」
「我知道,我租七天。」
奴隶?我只是主人的奴隶,谁要做你们的奴隶啊!
我刚想纠正钱掌柜的说法,就听见他说:「七等侍奴季青听令。」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该停止思考了……
放松……
我……
……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季青,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醒来后你
会完全、彻底地、深深爱上这位客官,同时你会意识到自己是这位客官的妻子。
你不会记得与天意城有关的事,而且会自行补全缺失的记忆,你也会自行消解生
活中的不合理。七天后的这个时刻,你会回复到现在的状态。」
是
「钱掌柜,还有那个指令,别忘了。」
「忘不了,我是专业的。季青,这七天中,只要你听到这位客官说『这是夫
君的要求』,你就会满足他的一切指令。」
是
「啪!」
……
我怎么又走神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就在我还在回神的时候,钱掌柜对夫君说:「辛壬先生,请你严格按照契约
的要求,不要带爱奴离开衡阳,七日后的现在将爱奴带回或者在制定地点等待我
们回收。另外,别忘了真实姓名的事。」
「你放心,我知道规矩。」
夫君和钱掌柜在谈论什么呀,好像和我有关?我过去拉着他的手:「夫君,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爱奴,回收的。」
他摸摸我的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最喜欢夫君的这个动作了,感觉整个脑袋都被他疼爱着,心里好甜蜜…
…好吧,那就不在意啦……
「那就请客官签字并结账。」
夫君在一个文书上写下两个字:「辛壬。」然后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初看应
该起码有四五千两。
他和钱掌柜做完生意后,把我搂在怀里,从后门走出了群玉院,边走还边说:
「我郭破虏能娶到你这样的娘子,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郭……破虏?!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对了,郭靖……黄蓉……好像还在谈恋爱啊,那他是哪来的……
我怎么头这么晕,记忆……
「娘子,你怎么了?」
「嗯,没事。」我怎么糊涂了,他是我的夫君,他的名字我听着当然耳熟啦
……
我们的家是坐落在衡阳偏南郊的一处大宅子,我随着夫君回到主卧,一进门
就被惊呆了……
我家也太乱了吧?桌上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刨刀、凿刀、手工
锯、格式各样的矿石、晶石、木材等等……
我以前也太不负责了,怎么能任由家里乱成这样而不收拾啊?我这个妻子是
吃白饭的吗?!
夫君道:「娘子,我们赶快理一理吧,过两天……爹娘要来衡阳……」
公公婆婆要来!?天啊,我还没见过两位老人家呢!
夫君苦笑:「我们家这么多间房,起码得收拾两间出来,一间给爹娘住,一
间我们自己住……」
是啊,如果让公公婆婆知道我和夫君平日里就睡「垃圾堆」,我一定会被休
掉的!
「来,我们把这些都搬到储藏室去,注意位置要保持,别弄混了……」
「好的,夫君……」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没想到夫君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以前当然
知道夫君喜欢搞一些发明创造,但没想到真的做出了这么多:上了发条就能自己
动的机括木偶,一遇火就会剧烈爆炸的黑色粉末,留在人体内会自己融化掉的细
线——夫君说,如果用它制作极乐针,即便最后不拔出来,使用者也不会死亡,
然而我连极乐针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完全听不懂夫君的话……
不过也不全是我不能理解的东西,在墙角,我发现了个眼熟的玩意儿——火
枪。
夫君洋洋得意:「这是我根据罗刹国的图纸自己做的。」
我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夫君看到我似乎知道怎么用,问道:「你见过火枪?」
他这个问题问得真奇怪:「当然见过,夫君的东西我怎么会没见过呢!」
「那除了在我这里,娘子有没有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我回忆了一下:「我以前在金蛇营的时候见过,不过那比这个要……长很多。」
说着我习惯性地把火枪放到眼前,眯着眼对准前方,奇怪,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动
作……
「娘子,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这里该有个什么东西,准星……对,如果有个
用于瞄准的标识,会不会好用一些?」
夫君诧异地看着我:「娘子……你说的极对!金蛇营已经有设计如此巧妙的
武器了吗?」
「金蛇营的火枪……有准星吗?……我记不清了……」我使劲晃晃头,我离
开金蛇营明明不是多久前的事啊,怎么很多记忆都迷迷糊糊的……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要快些整理,爹娘说不定明后天就要到了。」
夫君说得对,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比较重要……
就这样我和他就开始忙碌起来,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在整理房间,到了晚
上,我们俩已经累瘫了……
不过,终于收拾出两间能住人的房间了。
夫君:「这样的话,爹娘起码不会三天两头催我回襄阳……」
原来是公公婆婆想让夫君回家住啊,其实一家人在一起更好呢……不过夫君
不愿意回去,我就嫁鸡随鸡,由着他啦……
「公公婆婆不喜欢夫君捣腾这些东西吗?」
「只是这样就好喽!他们还说我交友不慎呢!」
「对了夫君,我看你还有好多图纸……」
「喔,那些都是我的构想,我自己没有能力造出来,但也是很值钱的,卖给
天……卖给需要它们的人,这是我的工作。」
夫君脾气真好,居然真的向我解释。老实说,刚才那个问题问出来我都觉得
惭愧,夫君的工作我居然不甚了解,真的是……太不称职了……
「对了娘子,都忙了一天了,我们放松放松吧……」
放松……夫君难道是想……
还没等我展现出「欲拒还迎」的姿态,夫君已经牵住了我的手往后院走去。
原来不是要上床吗……不过,夫君的手让我感到很舒心,能这样被他牵着,
简直比高潮还要幸福……
到了后院,看到地上居然有一个鹅卵石铺成的小水塘。
居然是一个浴池!
啊,怎么了?我家后院本来就有一个浴池呀,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是夫君花
了好大力气建的呢!
而且,这池水好像还是热腾腾的,在冒着热气?
他伸手摸了摸:「水温正好,嘿嘿,这个宅子原本的主人不识货,不知道地
热的好处,那就留给我们享受了。」说完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透露着炽热
的火焰。
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这里是自家后院,但毕竟不是室内啊,现在天色还亮,
说是「光天化日」也不为过,我应该……直接脱吗?还有点心理障碍……
夫君温柔地说:「我想看到你最美的样子,这是夫君的要求。」
莫名地,我突然很想……诱惑他,我刚才在犹豫什么呀,他是我的丈夫,是
我余生的唯一啊,我的美貌是因为他才有意义的。
唯一的问题是,应该怎么才能最大化我的美,嗯……有办法了。
我脱掉鞋,露出一对我自己都觉得可爱的小脚丫,但是并没有脱掉衣裤,而
是直接慢慢地走入浴池,温暖的池水没过了我的双峰,全身被暖洋洋的池水浸泡,
让我身子发软。我在水中一件一件解掉自己的衣物,但不抛上岸,而是任由它们
自然漂开,当身上一丝不挂之后,我缓缓地贴向浴池边缘,用池壁将我的双峰挤
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一只手臂挂在岸上,支住脸颊,另一只手捻过几缕湿漉漉的
青丝,搭在岸边,用最慵懒的声音对岸上的夫君说:「夫君……下来和青儿一起
洗吧……」
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撕开衣裤,露出他那早已坚挺的巨物,然后跳下水,
捧起我的脸颊:「不愧是七等的。」
七等?什么七等?
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直接强吻了上来,他舌头疯狂地侵入我的口腔,
疯狂地搅动、索取,打断了我全部的思绪。夫君的唇,真的很美妙……
我和他四目相对,承受着他那充满兽欲的目光,让我觉得……能让丈夫化身
禽兽,是妻子最大的成功呢……
身体的其余部分在适宜的温水浸泡下仿佛慢慢消失了,只剩热吻的唇,和目
光的交汇……
这是我第一次和我真正爱的人亲吻,之前的几个接吻对象,都是因为被催眠
了的关系。但是这次,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爱意,和以前那些伪造的爱情感觉完全
不同,眼前的夫君,是我的挚爱,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通
过我的眼睛,我的唇,统统交给他……
突然,我感到胸口恢复了知觉,因为有一双手掌攀上了我的双峰,随着那双
手野蛮的揉捏,刺激和快感迅速窜进了我的脑袋,没有其它感觉的干扰,这种快
感是多么地纯粹……
不知不觉间,那根巨物,也从水中摸到了我身体的入口……
「啊!!!……」他他他,他直接进来了……
挺进的一瞬间,有些许池水被他的巨龙直接挤进了我的身体,打在我小穴的
最深处,这等同于被内射的感觉,几乎立刻让我登上了最高峰……
原来在水里这么刺激的吗?
在胸口和小穴里快感的疯狂刺激下,身体的其它部分愈发感觉不到了,甚至,
我觉得都它们慢慢消失了,不需要了,只有和夫君交合的部位是存在的,我只因
为夫君而存在……
随着夫君的发力,快感一波波冲刷过我的身体,我的意识被冲得七零八落
……
「不错,很好!八方风雨真的是名副其实,不,简直是狂风骤雨!青儿,这
钱花得太值了!!」
钱?什么钱?
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的是,夫君夸我了……
有了水的浮力,夫君也不需要花多少力气扶着我,可以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
在冲刺上,带给我成倍的快乐和满足。
这就是在水里做爱的乐趣吗……
唔唔……唔啊……啊……
好快乐,好幸福啊……
夫君……青儿爱你……
……
--------------------
这个黄昏,夫君在我身体中射了两次,我高潮了几次呢……完全记不得了
……
等到我们狼狈不堪地从池水里爬出——是真的爬出去,因为我们真的没力气
了——天已经完全黑了。
还好宅子里只有我们夫妻俩,我也问夫君为什么不请一些下人,他说偶尔会
找人来扫扫屋子,但是他那些「发明」还是别被外人看到的好。
是哦,我怎么糊涂了,要靠它们养家嘛。
实在疲累,夫君一躺到床上就几乎立刻睡着了,我虽然还没完全走出高潮的
余韵,但看到自己的男人已经鼾声渐起,我也枕着他的臂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我们睡到了日上三竿,我先夫君一步醒来,跑到了厨房看看有什么能
做的——我在金蛇营的时候也是学过做菜的,虽然几乎谈不上「厨艺」两个字,
但是熬菜粥还是会的。
将热腾腾的菜粥端到卧房中,夫君已经醒了,我伺候他洗脸穿衣,看着他喝
下我熬的粥,心里只觉得美,我以后要天天为他做早饭……
他放下碗筷,喃喃道:「该干正事了。」
正事?夫君指的是什么?
「娘子,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夫君说着神秘兮兮地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盒
子,打开,盒中放了两颗眼珠子大小,色彩斑斓的椭圆形小石头:「最新的成果,
刺玉。」
什么啊,这是玉?我拿起其其中一颗,摸上去光滑圆润:「看起来像鹅卵石?」
「你再摸摸另一颗。」
我伸手去拿另一颗,可是刚一触碰,指尖就传来一股触电般的麻痹感,刺痛
中有些酥酥的感觉。
「这?」
「这两颗玉石的材质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第二颗能让人感到麻痹的石头曾
经放在火里烤过一个时辰。」
这么神奇的吗?放在火上烤,所以特性变了?
「夫君,这石头有什么用?」
夫君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这种特性并不能一直保持下去,过一段时间
也会消失的,到时候就要再放到火里炙烤才能恢复。」
夫君……他不会是发明了电池吧?
我惊奇地摸着石头,问道:「烤一次能持续多久啊?」
「这就是我要娘子帮忙的事了。」?」夫君是要我拿着石头看看什么时候感
觉会消失吗?」
「哦,不是的,如果只是拿在手里玩,买家们是不会有兴趣的。」说着夫君
将我搂到床前:「娘子你不是问这石头有什么用吗?娘子,来,躺下去吧……」
我依言躺下,脸烧了起来:「夫君……这大清早,你是要……」
他想掀起我的裙子,我制止了他,同时赶紧把双腿加紧,就算是夫君……这
也太直接了……
「把裙子掀起来,把腿张开。」
「夫君……现在是大早上呢……」
「这是夫君的要求。」
……好吧,就听你的吧,谁叫你是我的老公呢……
他把我的双腿抬高,让我的下体完全曝露出来,我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感
受着夫君那炽热的目光扫过我最私密敏感的地方……
只是被他看了一会儿,我就感到下体渗出了潮气,原来在夫君面前我这么淫
荡的吗……
突然,小穴口传来一股熟悉的麻痹感,不是夫君在用手指玩弄我,而是……
他,他真的要把刺石塞进去!
「不要啊夫君……」
「放松,配合我……」
嗯……
第二十四章
「夫君,别……嗯……」我刚想拒绝,刺玉就贴在了我的肉穴洞口,带来的
刺激把到了嘴边的拒绝都变成了呻吟。
这颗小石头就像是在不断放电一样,电流进入我的敏感带,化作快乐的电火
花……
「嗯……嗯嗯嗯!!……」随着夫君将刺玉缓缓送进了我的小穴,我已经张
开的双腿忍不住往上踢,成正想开始放情地浪叫,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夫君,
嗯……一会儿,怎么……嗯……怎么拿出来啊……」
他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的一端绑着一根线,然后把另一
块刺玉贴到了石头的另一端,「啪」地一声,石头和刺玉就这么吸到了一起。
这是……磁铁?
夫君得意地说:「我发现好多石头都有这一特质,而且『刺玉』尤其强,所
以我可以把它吸出来,你放心吧!」
原来夫君早就考虑好了,那我只要好好享受,不,不对,是好好帮夫君测试
就好啦……
他见我没顾虑了,就用中指把刺玉继续往里推,感觉就像一根软暖的肉棒顶
着一个酥麻的核心慢慢探入我的小腹……
嗯嗯……夫君,等等,哦……哦……哦哦哦……
太刺激啦!!……
酥麻的核心抵达了尤其敏感的部位,那里仿佛有通向全身的高速通路,刺玉
的刺激迅速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我很想配合夫君
的测试,但是四肢不听我指令,在擅自扭动。
也许是为了防止我把双腿并拢,夫君将我的胳膊绕过腿下,把双腿勾住,然
后继续往里推……
不,别再推了,再往里就要碰到G……
啊啊啊!!!!……
天啊!!!!……真的,真的推到G点了!!全身,全身都被麻痹啦……
这感觉,甚至比直接用手指或者用大肉棒冲击G点还要舒服……虽然强度没
那么高,但是一波波酥爽感之间完全没有间隔,绵绵不断……
天,等等,先,先停一下,真的,真的连喘口气的间隙都没有,我怎么那么
快就要……
就要……
去啦……!!!……
……
高潮褪去,我缓缓回过神来——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被石头「玩到」潮吹
……
夫君的手指还在我的小穴里,但他好像并没有被我喷出的蜜汁溅到。
怎么,还在刺激着,能不能先停下来……
「夫君,嗯……停,先停一停……」
「我也没办法停下来啊,除非把它拿出来,而且我还想再往里推一点呢…
…」说着他居然真的继续往里顶!
不,不要再推了,再往里的话……就要推到花心了啊……
夫君不理会的的求饶,努力连刺玉推到了最深处,才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任
由我合上双腿。
但是,合上双腿也摆脱不了这种感觉了,做什么都已经摆脱不了了……
因为真的推到花心了!!……
那颗石头,散发着无尽酥爽刺激的石头,已经抵达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了啊
啊啊啊!!!!……
这么强的刺激,别说合上双腿,全身已经一个细胞都控制不了了啊啊!!
……
天啊,怎么这快又要,又要……高潮,又要被高潮淹没了啊啊啊!!!……
哦哦……啊啊啊!!!!……
……
呼,呼……
两次高潮过去,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歇了口气,可是,已经深入小腹深处的
石头还在不断地发出刺激,就像打开了快感的阀门,销魂的美妙感受不断往外涌,
根本止不住……
夫君也没有停下来的办法,虽说可以用磁石吸出来,可那毕竟没那么容易。
我刚刚走出高潮的失神,恢复神智,却马上感觉到下一波高潮又酝酿好了
……
天啊,身体,肌肉,又开始颤抖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又漫上来了……
我只能任由身体绷紧,再绷紧,小腹抬高,再抬高……我没法控制它们,我
什么都控制不了,我甚至……
这么快的话,我根本连意识都要维持不了了……
哦哦哦啊啊……
又,又要去啦!!!!!……
……
……夫君……怎么还没拿出来……
这么短时间就是连续三个高潮,我真的要吃不消了……
「夫君,饶了青儿吧……」
「别啊,这样挺好的,我一看娘子的表情就知道『刺玉』的效果还在。」
夫君……
我还想再求饶,但是一张口,能传出来的只有「嗯嗯……」的动人呻吟……
好像……下一波高潮又要……
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
嗯嗯啊,啊啊!!……
……
之后,「刺玉」一直没有拿出来,这让我身体不间断地持续高潮,每一次高
潮都会冲走我的自我意识,脑袋里除了享受肉体的极致快乐,别的什么都想不了。
等到快感渐渐淡去,我能够稍稍找回一点自我,但是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具体的思
考,下一次高潮又来了……
这样的我根本下不了床,我也不知道夫君在做些什么……
有几次我想抬头看看他,但不等勉强聚焦的眼睛找到他,下一波快感就将我
淹没了……
等到意识恢复一丝清明,我想回忆刚才被高潮中断的思绪:刚才我在想什么
呢……
短暂的间隙并不够我找回刚才的记忆,高潮又一次打断了我……
有一次间隙隔得有些长,让我想通了,既然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不如就放任
自己在欲海里浮沉,享受这种不断被淹没的快乐……
可是下一次我回过神时,我却连自己「想通了这件事」,都来不及想起来,
就又被快感冲散了……
一天下来,我保持神智的时间寥寥无几,只有在高潮之间的短暂间隙中,我
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感觉才过了几分钟,天已经黑了……
朦胧间,我似乎听到了声音……
「娘子,需要吃点什么吗?」
……是夫君在问我?
吃倒是不用,不觉得饿……
「真奇怪,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夫君,给我点水喝就行了……
「好吧,你等着。」
我刚才说出声了吗,我很久没进食了吗……
不知道……没心思回忆了……因为下一次高潮又到眼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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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回魂啦。」
……夫君?
嘶嘶……下体传来什么东西滑出的刺激感,不知道亢奋了多久的身体,终于
逐渐平静,那个位于小腹里的快乐阀门,终于关上了……
我在哪?过了多久?发生了什么?
摆脱了无休止高潮的冲击,终于可以进行连贯的思考了……
我好像……是躺在床上?
「快点洗洗脸,穿好衣服。」
「怎么……了?」声带的机能好像出问题了,说话感觉有点别扭……
我勉强支起身子,双脚穿上鞋,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腿发软。
「你已经迷糊整整一天了。」
「一天?!」我惊的目瞪口呆,真的过了一天吗?
这一天中,我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现在仔细回忆,好像确实在中途短暂
的清醒时看到过天黑,还有夫君睡在我身边的场景,除此之外,所有的记忆都在
告诉我至多过去了半个时辰。
夫君举起那块吸着刺玉的磁铁,笑嘻嘻地问:「娘子,你说这两块石头怎么
都这么湿啊?」
夫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胀红了脸,赶紧转移话题:「都过去一天了,刺
玉的效力还在。」
「麻痹感有没有下降?」
「好像没有……」我其实并不确定,清醒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法做准确的
记忆和比较。
「我看娘子的表情,也觉得没有。」
「夫君……你坏死了……」
「好了,快洗洗脸。」
我一边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听他对我说:「其实,我对『刺玉』这
个名字不太满意,刚碰到的时候觉得手指被刺了一下,又是从一块玉石里提炼出
来的,所以叫它『刺玉』。现在想想,『麻石』这个名字更确切。」
我说:「要不就叫『电石』怎么样?」
「电?和电有什么关系?」
「唔……」是啊,和电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我想了片刻说:「我好像听人说过,闪电打到地面上的时候,附近的人会有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听描述和这个石头给人的感觉很像。」
「原来如此,电石,确实比什么刺玉啊,麻石要好听一些,那以后就叫这个
名字吧!」他将电石洗干净收好,「你快些洗漱好。」
「怎么了夫君?不测试了吗?」
「我爹娘来了。」
我诧异道:「公婆今天要来了?!什么时候到?」
夫君指指门口:「已经在门外了。」??!!我吓得差点把洗脸盆摔在地上,
二老就在门口,我刚才居然还在……
「那,那就赶紧把二老请进屋来啊!」我赶忙凑到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的
妆容,第一次见家长,可别太狼狈。
额……纯素颜啊……
胭脂呢,胭脂……怎么回事,梳妆台上怎么连胭脂盒都没有?
对了,我怎么忘了,嫁给夫君之后我就一直是素颜打扮了。
「则么办夫君,我没有梳妆,就这样见二老是不是太……」
「没关系,你放心,这样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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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二老,其实他们看容貌也才四十来岁,公公一脸威严正气,目光精敛,
一定是武学高手,婆婆则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一定也是花容月貌。
难怪能生出夫君这样优秀的男子。
我们把二老迎进屋子,然后朝他们跪下,奉茶,夫君也真是的,大婚之日连
父母都没有邀请,现在见面了多尴尬。
也难怪公公的面色铁青,看我的时候还好一点,看夫君的表情就像要吃了他
一样。
不过婆婆倒是没有对我使什么脸色,而是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竟
然还透露着欣赏?
她把我扶起来:「青儿,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孤儿……从小在北方长大。」
「北方哪里啊?」
「……」我犹豫了半晌,看到夫君让我回答的眼神,「我小时候是在金蛇营
长大的。」
公公眉毛一扬,面色缓和了许多,似乎听到了什么意外之喜:「在金蛇营做
什么呢?」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自幼跟随金蛇王夫妇,刚开始给他做丫鬟,后来他收
了我做徒弟……」我这样说二老会不会觉得我出生低贱?」我长大后,不便跟在
师父身边,就离开了金蛇营,这才遇到了夫君……」
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很高兴,公公说:「金蛇王袁承志,虽然
我只有数面之缘,但是同为抗鞑义士,神交已久,我对他极是钦佩。好儿媳啊
……」
他的这个称呼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受了我,听起来心里甜甜
的……
「我家这个臭小子,人虽然机灵,但是有时候作风不够正派,尤其是常常和
一些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来往,以前我是真的怕他误入歧途……不过现在好了,
有金蛇营的抗清义士看着他……」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伺候师父起居,学了点粗浅功夫,称不上义
士的。」
「不管怎么说,金蛇王能收你为徒,就说明你是个好姑娘,有你看着这个臭
小子,我们也就放心了,破虏!」
「诶!」夫君走到父母身边站好,俨然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以后生活中,你若遇到大是大非的抉择,一定要听青儿的,明白吗?」
「知道了爹爹……」
额……这样看来,二老对我是真的挺满意?
之后夫君告诉我,二老作风挺保守的,所以一看到我素颜见人,好感度立马
蹭蹭蹭地往上涨,又听说我是金蛇营出来的,更是满意到不行。
结果就是,他们打算带上我们一同参加晚上衡阳太守府的晚宴。
我这才知道,我这公公婆婆,就是义守襄阳二十年的郭大侠和黄夫人,这次
来衡阳可不仅仅是看儿子,而是有重大军情商议。虽然他们没有官职,但是仁侠
之名遍及天下,师父以前提到他们时也全是佩服的口吻。
要参加宴会,我是不是要打扮打扮?
不过夫君说不用,而且公婆也喜欢我素面朝天的样子,那就算了吧。
傍晚,夫君叫了辆马车,我们一家四口共同前往太守府。
参加这次晚宴的似乎不只是我们,还有很多看起来像是衡阳本地的官员士绅,
不过都未携女眷,来客中的女性只有婆婆和我。
来客们应该是早就知道义守襄阳的郭夫妇伉俪情深,而且婆婆本就有巾帼不
让须眉的美名,并没有对他们有多惊讶,倒是把奇怪的目光投向夫君和我,他们
应该在猜测我的身份。
我虽然未施粉黛,但是衣着有些露骨,里面的长裙是在家里穿的,外面套了
一件临时买的长衫。他们应该会觉得我并不是家眷,而只是夫君的女伴吧——这
种晚宴一般主人家是会安排侍女和舞女的,自己带一个女伴来多少有不敬地主之
嫌。
虽然意识到了旁人的想法,但我懒得去理会他们的目光。我牢牢挽着夫君的
胳膊,只要待在夫君的身边,幸福就是我的全部了,外人怎么看,真的不在我的
考虑范围之内。
「青儿姑娘?!是你吗?」
旁边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和夫君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看起
来年纪比夫君大几岁。
奇怪,他怎么会认识我?我见过他吗?
而且,就算你在哪里见过我,你也不能上来就叫我「青儿」吧?尤其还是当
着夫君的面!
「娘子,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公子,请问你是?」
「我是王冉啊,青儿姑娘,你不是……他是谁?你怎么会成了他的『娘子』?」
越说越过分了是吧?我皱起眉头:「这位公子,我并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我
们以前当真见过,而我又记不起公子的姓名,那我对公子道歉。但是请公子不要
在我夫君面前张口闭口地叫我的小名。」
「夫君……」他似乎很诧异,而且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转向夫君问:
「敢问这位兄台,令正是否是襄阳人士?」
「拙荆自幼在北方长大,我倒是襄阳来的。」
「难道我认错了?不,你是叫青儿吧?我绝不可能认错的!」这个姓王的说
着居然将他的咸猪手伸向我。
我赶紧躲到夫君身后,倒不是我怕他,实在是不想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碰到:
「请公子自重,不要一口一个『青儿』地叫!」
公公婆婆其实也一直在旁看着,我很担心他们会生出什么误会来。
这时,一旁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冉儿,你在做什么?」
「爹爹,这位姑娘我认识,她是……是襄阳人士,可现在怎么说是北方人?」
我急了,抬高音量强调:「我不认识你,我根本从来没见过你!」
我们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地主蒋太守,他走出大堂正好看到客人都聚在一起,
走过来对公公婆婆说:「哎呦呦,郭大侠夫妇已经到了啊!来,我来为你们引见,
这位是西乡的王员外,这位想必就是王员外家的王冉公子了,听说公子近日中了
进士,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们的对话引起了婆婆的注意,她问:「王公子,你口口声声说见过我家儿
媳青儿,请问是何时在何处见到的?」
「我是……」他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
我怒了:「公子,你编瞎话都不编全的吗?!」
夫君也说话了:「好,兄台,你言之凿凿说是见过拙荆,我倒是想问问你,
你可知道她姓什么?」
「她……」王冉继续语噎。
「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说认识我?!」
夫君继续说:「我娘子叫姓季名青,兄台,你若不是故意调戏我娘子,就是
认错人了!」
太守大人这时候站出来解围:「王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要知道以『青』
字为名的女子世上可多得很,容貌相似的也不在少数。」
他低声喃喃说:「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你可拉倒吧,你不就是想调戏我嘛?你辱我一两句倒没什么,但是要是公婆
因此生了芥蒂,那就糟糕了!
我恨恨地说:「公子一句认错人了就能揭过此事,真是方便啊!」
蒋太守又出来打圆场了:「既然是认错了,那就是一场误会,天色已晚,何
不尽快入座?」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拉住夫君的手,步入了会场。
晚宴中,公公和太守坐首座,婆婆和衡阳的几名官员居次席,我和夫君共坐
一席。
那个姓王的还时不时看向我们,我本来想瞪他一眼把他瞪退的,但是想到如
果被人看见我们眉来眼去,那就更解释不清了,所以只能当做没看见。
席间的舞女跳着无聊的舞曲,公公和蒋太守似乎在低声商量着什么,应该是
军国大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专心地服侍着夫君用餐。
我的动作似乎比舞女们的舞蹈更吸引人,宴中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同样是男人,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你看看夫君,年轻潇洒,却坐怀不乱,
而这帮猥琐老男人,只会用或是色眯眯,或是羡慕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是不是都
在指望着能有一个美人儿给他们端酒喂菜呀,哼,你们就慢慢羡慕着吧。
其实宴会上也不是没有侍女,但是并不多,只是给客人们斟酒而已,照理说
太守设宴的场面不至于这么节俭,但是想到他宴请的是素有侠名的公公婆婆,那
就解释的通了。
「娘子,你被只顾着喂我啊,你自己也吃啊。」
「没关系,我不怎么饿,看你吃了,我就开心。」我说着又剥了个葡萄送到
他嘴边,看着他笑眯眯地吞下,这种感觉简直比我自己吃了葡萄还甜。
「娘子,这里毕竟是公众之地,其他人都在看着我们,还是不要太亲昵的好。」
好吧,夫君让我这么做,就收敛一点吧,我忍住了继续给他夹菜的冲动,草
草地扒了几口饭菜。
虽然我的动作停止了,但是客人们还是在看着我,夫君却完全不以为意,等
到舞女们一曲舞过,夫君问我:「娘子你会跳舞吗?」
跳舞?我会吗……这么想着,几个动作窜入我的脑子里,我好像……会一点
吧?
对啊,我会的,尽管脑袋里只有一支专门为了跳给夫君看的舞蹈。
「要不,你去中间跳一曲,让我开开眼?」
我还没给夫君跳过吗?好像是的,我练完之后还没跳给夫君看过。
不过……
「夫君,我只想跳给你看,那些个臭男人,没有资格看我的舞。」
夫君听了我的话,似乎并不高兴:「臭男人……青儿,我真的很想看你的舞,
现在就想。」
我的话惹夫君生气了吗?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曲子已经停了,我们的对话被不少人听到了,夫君索性朗声道:「诸位,
拙荆粗通舞艺,不如让她来上一曲,以娱宾朋如何?」
客人们一片叫好声,但是公公听了这话很生气:「破虏!」
我也觉得有些委屈,我的舞蹈是专门为夫君练的,这么大庭广众下跳给大家
看,那不和卖艺的青楼女子一样了吗?
夫君没有理他,低声在我耳边喃喃:「这是夫君的要求。」
……是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夫为妻纲,夫君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而且
我的尊严本就是为了撑起夫君的颜面才有意义,现在夫君自己都不介意,我又有
什么理由拒绝?
想到这我走到大厅中间,作福道:「妾身薄姿陋舞,献丑了。」
公婆见到我真的要跳,脸色变得铁青,除了生气之外也在讶异我为何会愿意。
蒋太守看到气氛不对,又开口了:「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能欣赏到少夫
人的舞姿当真是幸事,诸公今日有眼福了。」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想看,而不是
我主动献舞,等于是又帮我们解了围。
不过只要是夫君的要求,丢不丢脸,解不解围都无所谓,我不理他,对着夫
君,根据记忆中的动作开始翩翩起舞,记忆中还有几个顺势脱衣服的动作,跳完
时我会刚好脱到只剩内衣裤,在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合适,我就只是把外衫顺势褪
下。
纵然只是这样,已经引得四座皆惊了。
一曲舞毕,众人正想喝彩,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指着我说:「你一定就是
青儿,你跳的舞,和她的一模一样!」
烦不烦啊,又是那个王冉!
本来我给夫君跳舞,跳得挺开心的,结果大好的兴致都被他搅了,真的是忍
无可忍!
我生气地说:「王公子,你说见过我,好,你倒是说清楚,你到底在何时何
地见过我!你连这都说不出,你还……」
「你还有脸问?!」王冉似乎也被逼急了,「七天之前,我在……我在群玉
院见过你!青儿姑娘,你那时候可是头牌!」!!!他,他什么意思,他是说
……
天啊!他在说我是妓女?!!!
我没理解错吧?他是这个意思吧?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啊!
我怒道:「姓王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以污我清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你说我是,我是……」
王冉好像也在发火:「没错,我说你是群玉院的头牌妓女!那晚你挂牌时跳
的就是刚才这支舞!」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盛怒之下,我抄起一根筷子,踏起轻功飞到王冉身边,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一把把他架在了墙上,筷子直接顶上了他的喉咙。
「青儿,住手!」
「季姑娘息怒!」
「娘子,别!」
……听到夫君的劝阻,我终究没有刺下去。
王冉继续说:「那晚你和我说,你是襄阳人,你母亲死于攻城,父亲受了伤,
你还要养弟弟,不得已才流落风尘!」
老实说,我情感上虽然怒极,但理智上更多的是惊讶,他瞎话编怎么能编的
这么有鼻子有眼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强忍下怒火,用最克制的语调问:「王公子,我根
本没见过你,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污蔑我!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
……」我说到这,心里突然泛起无尽的酸楚,一想到,现在哪怕把他杀了,我的
的清誉也毁了,夫君会怀疑我,公婆也绝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实在忍不住,泪水
决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或是……色欲熏心,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说
出实情,还我清白,求求你了……」
他居然毫不避讳我的目光,坦然地说:「……我能确定,那个叫青儿的妓女
就是你。」
为什么,我明明都不认识他,难道他真的要逼死我吗?
我绝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儿从未做过他说的事,今日,青儿受此大辱,
唯有……」说着,我缓缓把筷子转向了自己的喉咙……
这时候,婆婆站出来说话了:「等等,我相信青儿!」
「?」
「青儿,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营的轻功吧?」
我抹掉眼泪,点头说:「是。」
「我记得你说过,你师承金蛇王吧?」
「是。」
「刚才青儿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仅极美,而且我还看出,其中暗含一套
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学高手,我说的可对?」
听到她的话,在场几位明显有武学傍身的来客开始回忆,然后纷纷点头:
「确实如此。」
「有如此武艺,如此轻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会流落风尘?又何须
以出卖色相谋生?」
「不,我绝没有半分虚言,」王冉发誓道,「我刚才的话,若有半分虚言,
天诛地灭!」
好,那我就代表天地诛了你!
我刚想动手,婆婆又说话了:「王公子,青儿是个孤儿,自小被金蛇营收养,
即便她有什么失散的孪生姐妹流落青楼,也不奇怪,」说着她走到王冉面前,
「你说青儿跳的舞和青楼里的那位『青儿姑娘』相似,我想问问,是真的一样吗?」
「是的,完全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完全一样?还是有些许不同?」
「……是有些微的不同。」
「只是些微吗?你确定?」
王冉皱皱眉头,回忆道:「确实有部分不同。」
「恐怕不只是部分不同吧?」
「……但是真的很像,我绝无虚言,我可以发誓……」
婆婆摆摆手说:「王公子,我不是说你在虚言,只不过,你不谙舞道,而又
认定了青儿是你见到的那个妓女。须知,相由心生,外相可惑心智,心智亦可惑
外相,你心中如此认定,舞蹈自然越看越像。」
王冉低声道:「黄夫人所言……」
「此事事关我儿媳的声誉和一世的幸福,我想问问王公子,你真的,绝对能
肯定我的儿媳妇和你见到的那个『青儿姑娘』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跳的是同一支
舞吗?」
他似乎也开始自我怀疑了,迟迟没有回答。
「依我看,这就是王公子的错觉,自一开始王公子听见我儿媳叫『青儿』,
且相貌却有几分相似,心中已然认定她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管是舞蹈还是相貌,
都越看越觉得像。」
「可能……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我带着哭腔说:「看错?!说得好轻松啊!你这一看错,几乎置我于万劫不
复之地!要不是婆婆信任我,我……」
婆婆打断了我的话,转头吩咐:「破虏!」
夫君:「?」
「带着我的好儿媳先回家,我和你爹爹还要和太守商议军情,你们先回家休
息。」
「知道了。」夫君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娘子,走吧。」
握着夫君温暖的手,我的心情慢慢平静了,刚才我确实有点冲动,竟然会想
到以死明志。其实,只要夫君还爱我,还信任我,就算旁人觉得我是个婊子又如
何呢?
马车上,我犹豫着对他说:「夫君,我……我是个孤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有
没有姐妹,我想去群玉院看看,如果那个深陷青楼的女子真的和我长得一样…
…」
「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当然知道夫君相信我,可我真的想去看看,说不定那个女孩真的是我的
姐妹,如果能因此找到亲人,也许是因祸得福的好事啊!」
夫君沉默片刻,摇摇头:「不,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怎么糊涂了,刚刚有人污蔑我是妓女,如果我现在出现在青楼,那不
是更解释不清了嘛!再说了,亲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唯一的家人就是夫君,
有这样的丈夫,我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难道还不知足吗?
「好吧,那就不去了。」说完我美美地靠上了夫君的肩膀,只觉得心灵进入
了安全的港湾,充满安宁和平和,刚才的事,就尽量淡忘吧。
第二十五章
公公婆婆回到家后,并没有再提及晚宴上的事情,他们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
件事上。
也许是商议军情商议出什么急事了吧,他们甚至也没有按照原本的预计在衡
阳住三天,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赶去了太守府,中午时回来,就说是要立刻动身襄
阳去。
临走前他们当然是苦口婆心劝夫君和他们一起回去,但是夫君拒绝的很坚决,
他们似乎也拿这个儿子很没办法,只能反复叮嘱我,要我看着夫君,约束他的言
行,别让他做错事。
他们这样叮嘱我,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了,我很感激,所以口头连连应是。
但我心里知道,只要是夫君做的就都是对的。而且夫君要做什么,我身为妻
子的也管不了啊,夫为妻纲,只有他约束我的份,我怎么能反过来约束他呢?
看着二老离去的车架,夫君喃喃道:「早知道他们待一天就走,我就不租七
天了。」
「租什么?」
「哦,没事,娘子,我们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啊?
「继续测试电石啊。」
「不要啊夫君……」
「乖,这是夫君的要求。」
……
接下来,我又回到了浑浑沌沌、醉生梦死的日子,高潮时失神落魄,清醒时
脑袋也很昏沉,迷迷糊糊中似乎夫君和我交欢了几次,交欢期间的高潮尤其强烈,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记不清到底是几次,也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我终于感受到电石退了出去,意识慢慢地归位,醒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
问夫君过了几天。
夫君笑着说:「这一次一口气测试了四天,电石的效果竟然还未减弱,远远
超出我的预期。」
四天……我居然昏沉了这么久,不对吧,我四天都没有吃喝拉撒吗?
嗯,仔细想来好像也不是,测试期间夫君喂过我几次水和米汤,也扶我去过
几次茅房……
但一口气躺了四天也太夸张了,我挣扎着爬下床,四天……加上之前的三天,
不是七天了吗?
是啊,七天了,怎么了?七天,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数字而已。
但是,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夫君。」
「嗯?」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脑子里感觉又有点迷糊起来,怎么回事,刚醒来,意识还不清楚
吗?」我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到午时。」
「我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夫君……」我不由自主地紧紧
抓住夫君的手,这让我有了些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一种
自己要消失的错觉……
我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夫君,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
意识越来越不清楚,时间……到了吗?
我……
耳边传来夫君笑嘻嘻的声音:「不用怕,我骗你的,你只躺了三天。」!!??!!
我突然一个激灵,好像一下子被从迷雾中拉了出来,脑子立刻又能运转了
……
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要睡着了的感觉……
是连续高潮的后遗症吗?
应该是吧。
「不是哦,」夫君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摆摆手说,「我只是想试试看,看
来天意城对奴隶的控制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伪造时间这样的伎俩都能奏效。」
天意城,奴隶?什么和什么啊?
「最后这一天,我想换个玩法,青儿,你知道吗,你并不是我的娘子,而是
我从天意城租来的爱奴——也就是负责扮演我爱人的奴隶,七天,花了我五千两
呢!」??!!!「夫君,你在说什么呀,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
「是真的,当然,你完全不记得,这很正常,因为天意城给你洗了脑,你不
会记得关于他们的任何事,你对我的爱,也只是天意城的指令。」
不,夫君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了,他肯定是在试探我,可能他对王冉的话还
是心有芥蒂!
我跪在夫君面前,「夫君,我敢对你发誓,我绝不是王冉口中的那个青儿姑
娘,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夫君,自从嫁给夫君后,我就只爱过夫君一个男人。」
「不是啊,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之前确实是在群玉院卖身的,你应该就是王
冉说的那个人,好像还是个花魁榜的榜眼吧……」
夫君,他居然……怀疑我到了这个地步!
我的泪水禁不住落下:「夫君……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不是在怀疑你,我是在告诉你,你现在的记忆是假的,你是我娘子这个
身份也是假的,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而且,你知道吗?天意城还给你留了个指
令,只要我说『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会全然照办——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知
道了这件事的你,是不是还会爱着我?」
……夫君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的了什么妄想症之类的病症,我要给他找大夫
去……
「青儿,你会完全相信我的话,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突然意识到,夫君说的……也许是真的!
不!不是!他说的是假的,他病了,他完全是在说瞎话,我之所以觉得他说
得对,是因为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
也就是说,只要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就会照做……?那么他说的
还是真的?
我的感情,我的记忆,我对他的爱……都是假的?
不,不会的,我接受不了啊!「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收回刚才的话!我,
我不能不是真的爱你啊!我必须要爱你,可是,我不能相信啊!我必须相信你说
的是真的,我必须相信我不爱你!我必须照做,必须相信我不能相信的……没错!
我必须完全相信夫君!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必须相信我不是夫君的娘子,不,
不对,我是他的娘子,我是爱他的……」
头好痛,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想都自相矛盾!夫君……郭破虏……夫君
……救救我……
「嗯……我最后一天想看的可不是一个疯子,青儿,冷静下来,这是夫君的
要求。」
……
「平静地接受我说的话,这是夫君的要求。」
夫君让我平静,心中嘈杂的声音就突然降了下去,虽然矛盾依然存在,但我
又变得可以思考了……
在夫君不断地解释和命令下,我终于暂时压下内心的矛盾和混乱,强提起自
己的理智,试着去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我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只是你买来的奴隶?」
可仅仅是说出这句话,就让我无比痛苦,但是,在夫君的要求下,我又不得
不接受,不得不相信……
我,不是夫君的娘子,我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夫君花钱买来扮演他娘子的木
偶……
「确切点说,是租来的,租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午时二刻。时间一到天意城
的人就会来把你收走。」
「不,夫君,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们……我们可以离开这里,逃离天
意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也许天意城是一个有着庞大势力的组织,但是,哪怕下半辈子要提心吊胆地
东躲西藏,也好过和夫君分离。
「没用的,一旦时间到了,即便你不回去,你也会变回天意城的奴隶,不会
再爱我了。」
天啊!他是说,我对他的感情,就和上次我对陆展元的感情一样,是假的,
是伪造的?不可能!这种感情是那么地真挚,是那么地揪心,是从灵魂深处传上
来的,怎么会有假!
「按照规定,你可能甚至不会记得我。」
我,会不记得夫君?……
不,这更不可能发生,因为我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夫君的画面,甚至不能想象
对夫君的这种感情消失的场景,要知道,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幸福的,
原本百花盛开的内心如果变回了荒原,那种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啊!
「不会的,夫君,我不会忘掉你的,我会永远、永远做你的娘子,夫君…
…」
「你刚才应该已经感受到那种感觉了吧?快要变回奴隶的感觉,你可以抵抗
吗?」
「我……」
是啊,刚才那种,那种自己就要消失的感觉,简直就像死神降临一样难以抗
衡……
绝望和悲戚袭击着我的胸口,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想哭,我有资格哭吗?我
希望用我的泪水赚的什么呢?赚得夫君的疼爱?不,我没这个资格,我只是一个
设定了「爱他」的感情的机器……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我哭泣着,挣扎着:「不,还有办法,肯定还有办
法的,我……」
「青儿,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验证一件事。」夫君摸着我的头,
「我想知道,知道了这些之后的现在,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夫君,我全身心都爱着你!」我一把抱住他,「需要我证明
吗?需要我做什么来证明?」
他看着我的眼睛,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这
也是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原因,人的情感,太脆弱了。你知道吗,在向天意城
交货的时候,我亲眼见过一些……」他说到这里,避开了我的目光,「算了吧,
应付过我爹娘,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提前一天把你送回去吧。」
「不要!」我死死抱住他,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如果我真的注定要消
失,至少让我和你相处到最后一刻!」
「嗯……也好,一天值七百两呢,」他对我说,「青儿,接下来的一天,用
你的全身心来爱我,做一个娘子该做的事,这是夫君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哭着笑道:「不用说这句话了,这正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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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最幸福的一天——可悲的是,我其实并不
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挽着夫君的手去集市上逛街,买
了一些脂粉和布料,幻想着有一天能给夫君做一件好看的长袍,然后我陪着夫君
去买他工作要用的原材料,我们走遍了打铁铺、药房、甚至还到了城外的矿场。
回家前,我又去菜市上买了一条鱼,一些猪肉,两块豆腐和一些蔬菜——水煮鱼,
这是我现在能做出最好吃的菜。
傍晚,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做出了一桌还算看得过去的饭菜,
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练练厨艺。
我依偎在他身边,一口一口给他夹着菜,他还挺不满意的:「你这架势弄得
和我娘一样。」
我笑道:「娘子娘子,就是指年龄和儿子一样大的娘啊……」
「……」
饭后,夫君开始读沈括的《梦溪笔谈》,而我则在一旁为他捶腿捏背——这
本书他当然早已滚瓜烂熟,但如果他去倒腾那些发明,我是插不上手的,他也愿
意和我多处一会儿,我很感激他的用心。
当晚,我们在浴池里共浴,但并没有在水里做,而是选择回到床上,因为我
希望能够用最普通的,最常规的方式和夫君交合。
我抛开一切杂念,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迎合着他进入我
的身体,清空我的思想,占据我的灵魂,带给我无上的欢愉,和他共同登上幸福
的顶峰。
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在这几天中,我能僭越成为他的妻子,难道不是我的
荣幸吗……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为他做好早饭,然后打了些水,一边洗衣服一边等待
他醒来,服侍他洗漱完毕、把衣服都晾上,我就开始准备午饭。
「现在才刚过辰时吧?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午饭啊?」
我笑道:「夫君,你忘了,我只能伺候你到午时二刻。」
「……你这么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夫君搂住我的肩,「你别把事情说
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我能租你一次,就能租你十次。」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将来可能还要带你回襄阳呢,你可是给我爹娘奉过茶的人。」
我很激动,紧紧抱住他:「有这一句话,青儿已经足够幸福了……」
我时间计算的还算准确,到了午时,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我将菜摆上桌,不
过,我应该没时间伺候夫君享用完这顿饭了。
我拿出两封信放在桌上:「夫君,我走了之后……就把我休了吧。这是休书,
我的已经签字画押了,两份都留在夫君这里吧,去找一个正常的、能永远爱你的
女子,成个家……」
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但沉思过后,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时间已经来到午时一刻了,那种倒计时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并不知道有什么
要来,但就是没有缘由地很在意时间。
我多希望夫君能告诉我其实还有一天的时间,但是不会了,昨天上街的时候,
我已经确定了日期,今天确实是我和夫君从群玉院出来后的第七天。
很快,我意识到了在我身上将要发生什么,思维越转越慢,反应也越来越迟
钝,除了有些类似犯困的感觉之外,还有全身上下莫名的松弛,不想动,也不想
思考,每一个念头和动作都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思维能力下降的同时,意识也在慢慢消散,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虚无……
我就要变成一个不爱夫君,甚至,不认识夫君的人了吗?我就要……消失了
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艰难地把手伸向夫君。
我很想说些什么,起码让夫君握住我的手,但是整个嘴部都变得很松弛,只
能最自然地微张,没有办法合上也发不出声音,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让嘴唇微微颤
抖。
已经不太记得怎么说话了,甚至连原本要说的内容都记不清了……
夫君叹了口气,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了我,这让我觉得
安心。
但是,很快,连「安心」这种情绪都在消失……
夫君,青儿不想消失,青儿想永远做夫君的妻子……
青儿想要永远爱着夫君……
可是……真的撑不住了……
青儿好像要……
散掉了……
……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作为天意城的业务员,请允许我表达对辛壬先生您的敬意。」
「怎么了?」
「我见过在回收前一刻还趴在奴隶身上的客户,见过主动把奴隶送回来的客
户,见过带着奴隶逃跑的客户,但还真没见过吃着饭等待奴隶回收的客户。」
「现在是饭点,不吃饭干什么?」
「所以我敬佩您,这是验收单,五日内请您妥善保管,五日后可销毁。这份
回执上请您签字。」
「好了,你稍等一下。」
「怎么了?我还要回群玉院复命。」
「我正好也要去天意城交货,一起走吧。」
「可以,七等侍奴季青听令。」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季青,跟我走。」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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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侍奴季青听令。」
侍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季青,我命令你的一切记忆、感情,彻底
还原到七天前,我给你下达指令之前。」
是
「你会记得,过去这七天你被我派去衡南服务客人,并且你会自行补全这七
天的细节。」
是
「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业和理想。」
我叫季青,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群玉院的妓女,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位名妓
「告诉我你和客户『辛壬』先生的关系。」
我只见过他一面,并没有别的关系「简述过去七天你做的事。」
我被钱掌柜遣往衡南,服务一位贵客「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
是
「啪!」
……???
最近怎么老走神啊,是因为天天熬夜班吗?
「掌柜的,怎么了……」我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掌柜的和我,还有一个男人,
好像眼熟……对了,是我出差前见过的那个天意城代号是「辛壬」的客户。
他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不舍。
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做你生意的吗?我只有两个身份,幻神大人的奴隶和
群玉院的妓女,除了主人和群玉院的嫖客,别人要是敢上我,那叫强奸!
但是我也实在想不通,问道:「客官你在看什么呀,能来这里做生意,应该
很有钱吧?我的叫牌价也不高啊,这点嫖资出不起吗?」
掌柜的打断了我:「好了青儿,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好。」我看看那个「辛壬」:「真是个怪人。」然后就回到了群玉院的前
楼。
唉,出差真是个苦活,钱拿得不多,而且关键是,花魁榜掉排名啊!
果然,一个礼拜没接客,快要掉出榜单外了。
没关系,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再说我才刚刚挂牌,不能指望现在就达成人生目标不是?
「青儿,你回来了!」
看到张妈妈,我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蹦到她面前问:「张妈妈,我要接客!
有客人吗有客人吗有客人吗?……」
她翻翻手中的单子:「额……没有,你走的这一个礼拜,前三天还有人叫你
的牌,后来就没了……」
「他们不会以为我不干了吧?!」糟糕,这可是要影响职业前途的呀!
「那倒不是,我和他们说了你去了别的县,七天后就会回来。」
「所以呢?」我问道,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恐怕等不起七天。
张妈妈有些为难道:「倒是有人说等你回来会再来光顾你,不过那些客人
……都被你隔壁的小菁揽走了。」?!截胡?刘菁?
太不守规矩了吧!我再确定一遍:「张妈妈,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说清楚,
是客人自己找的她还是她主动抢客人?」
「是她主动揽的,你看,我这都有记录。」她说着把前几天的叫牌单翻给我
看,确实,一目了然,原本来找我的客人最后都去翻了刘菁的牌。
再看看最后刘菁的总入账,后七天远远多过前七天。
虽然这不能说明问题,但是再加上张妈妈的话,我能确定她是在有意抢我的
生意。
我立刻冲进了她的房间:「刘菁!」
她此刻正在补眠,被我从床上叫了起来。
她伸了个懒腰:「季姐姐,你怎么了……」
我忍住火气,关上门,坐下说:「菁儿妹妹,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前几
天我人不在,你有没有故意抢我的客人。」
她听我语气不善,低声说:「我……我有。」
我问:「很好,你说清楚理由,过得去的话,我可以不计较。」
「我……我需要尽快赚钱……而且我不想你……」
「你很坦诚嘛!」我打断了她,继续问,「你知不知道,在青楼里,抢姐妹
的客人是大忌,虽然我不在,但是主动抢客会导致我回来后接不到客人,这点你
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听了火更大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刘菁啊刘菁,这个群玉院里那么
多姐妹,哪个不想多赚钱,如果为了赚钱就能抢别人的客人,那大家都别干了,
开张前先打一架,谁赢了谁挂牌!」
「季姐姐……」
我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念出了指令:「菁菁子衿。」
这四个字在瞬间夺走了她的神智,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身体也松垮下来。
哼,果然还有用,我得给她一个教训:「去楼梯上,把衣服脱光,把屄撕了。」
「是。」
她说着茫然地站身起来,朝门口走去。
盛怒之下,我一不小心用上了「屄」这样肮脏的字眼,但是那又怎么样?趁
我不在抢我客人,这种手段就不肮脏吗?
我要她当众出出丑,等到她真把自己小穴扯出血来的时候,我再让他停下来,
你趁我不在抢我生意,我让你一个月接不了客,很公平吧?
刚打开门,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停下。」
是……主人?
天啊,是主人!!他怎么来了?!他是,他是来看我的吗?
我赶紧跪到他面前:「主人!」
「刘菁,进去坐下。」
听主人的语气,好像不太妙……
主人问:「青奴,你对刘菁下了什么命令?」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我让她脱光衣服,然后把屄撕了。」
「很厉害嘛!敢私自动刘菁?我要是晚来一步,你真要她血溅当场?!」
「不……我……」
「我以为你很懂我的意思,如果我或者我的女奴能用这种方法杀刘菁,她早
就死了一万次了!你是想她死还是想我死!」
我连连磕头:「不不不,我,我不懂主人的意思啊!」
「好,那这件事就不知者不罪吧,我再问问你,这东西是哪来的,为什么会
出现在刘菁的衣柜里!」说着主人扔下一本册子。
是《摄魂术》!为什么刘菁会有摄魂术的秘籍?!
「刘菁知道了怎么从天意城买东西,是你告诉她的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她详细地讲过天意城的事!
「是,是『入戏』的青奴告诉她的。」
「那你『出戏』之后,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么重要啊!
等一下,我确实没和主人说过这件事,但是刘菁怎么知道我没说?
仔细回忆那天的经过,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刘菁争论谁被洗了脑,然后我把天意城的详情告诉了她,她突然就反口
说被洗脑的是自己,让我对她使用迷心大法。
我明白了!为什么刘菁要假装认为被洗脑的是自己——如果她说服了我被洗
脑的是我,那主人的计划就失败了,主人会立刻出现,然后询问我们说了什么,
马上就能知道她得知了天意城的秘密。但是反过来,她承认自己被洗脑,然后被
我控制,主人就不会问这些细节,因为主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天啊!这个女
人,太阴险、太恶毒了!!
主人道:「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出海前先回来解决刘菁的事,我就成了历
史上第一个被奴隶坑死的幻神了!!」
「主人,青奴,青奴不知道这件事有那么重要啊!」
主人似乎在强忍着怒火:「那么她的天意令是哪来的,你给的吗?!」
我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是,青奴已经没有天意令了,青奴也不知道她的
天意令是哪来的。」
主人的接下来话如同晴天霹雳:「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天啊,主人在说我「没用」!!
奴隶是因为对主人有用才有存在的价值,主人说我没用的话,不是连我整个
人的意义都否定了吗?我从来没听主人说过这么重的话!
主人说我没用,也许下一步就要抛弃我了,我只能用最卑微的语气恳求主人:
「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抛弃青奴。」
主人想了想,坐下说:「好,我不抛弃你,我命令你去做事,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主人不管要我做什么赎罪,我都要全力做到!
主人的声音愈发威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
「我,我知道……」主人他……要我做什么?
「季青,你是第一个让我食言的人,我说过让你幸福,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去大堂,脱光,然后把自己的屄撕了。」
「是。」
主人让我撕屄,我一定要全力做到!
虽然自己撕掉自己的屄很难,但我一定会尽全力!!
我推开门,走下楼,来到群玉院的主楼正中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衣服。
那些看客,还以为我是来表演什么香艳舞蹈的。
我确实是来表演的。
我躺在大厅中央,把双腿打开,看着周围人那惊讶的目光——他们也没想到
我的动作淫荡到这个地步——然后用双手捏住大阴唇,食指和中指轻轻插入了屄
口中。
是的,我真的要撕了,希望不要影响客官们的雅兴,也许会有人喜欢这个场
面,但也一定会有客人不适应,但是,这是主人的要求,一定要做到!
双手用尽全力,将阴道壁向两侧拉开。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好痛啊!!!!!!!!停手啊!!!!!
不行!不能停手!主人的要求,必须做到!做到是天经地义的!
但这样下去,真的被撕裂了!!!!!!!!
不!坚持下去!想想那些为了名节大义自刎了断的人,他们就不痛吗?我连
他们都比不过,怎么敢说向主人赎罪?又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
更何况,刚才我就是这么要求刘菁的,我自己都做不到的话,有什么颜面让
她去做?
可是,真的好痛啊!!!!!天啊,真的撕开了!!!!!
好多血,流了满地都是,我的阴唇,阴道壁,都露出来了!!!!!
周围的看客们,那些来这里招妓的客官,那些卖身为生的妓女,或多或少都
发出了惊叫,但也有许多惊叫之余忍不住偷看到,他们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场面吧?
可我不是为了他们撕的,我是为了主人!主人,主人呢,主人在看吗?!
好像没看到他的身影,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止是撕心裂肺,是
真正的撕肠裂肚!!!
剧痛之余,我还觉得好晕,是失血过多了吗?
很快,巨大的痛楚将我淹没,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主人的命令必须完
成,没有撕到子宫,都不算撕完!
啊啊啊啊!!!!青奴,为了主人!!你一定要坚持住!!!
「停手,再撕下去,你就真的要坏掉了。」
模糊之际,两只手按住了我的双手,我已经无力的身体无法对抗那巨大的力
道,真的撕不动了……
那双手抚过我已经破烂的下身,在那巨大的痛楚漩涡中搅动了几下,我不知
道他做了什么,因为全身只剩下一个感觉——痛。
「站起来,跟我走。」
我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起,拖着半身的污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不!我还没撕完,我不能走!我还没有完成主人的指令,我必须忠实地完成
主人交待的一切任务,否则,我就对主人没用,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我……
我很想接着撕开自己的烂屄,但身体就像被某种力量拖拽着、操纵着一样,
只能跟着他离开,离开时,我一丝不挂,留下的只有被血浸透的艳服和一道血印。
第二十六章
我不知跟着那个男人走出了多远,剧烈的痛楚和晕眩折磨着我,几乎快要失
去意识的时候,身边传来一个女声:「大人,小楠已经打探好路线了,幻神大人
要杀刘菁,估计就在今晚了。」
迷迷糊糊间我看清了女人的脸,是药王大人的奴隶,那么,前面那个控制着
我的身体跟他走的人,就是药王大人?
「拿着,晚上我去引开幻神,你把这药喂给刘菁,先让她睡上十天。哦,对
了,跟着我的这个女人快要晕了,带上她。」
「是。」说罢女人把我抱起,而我也恰好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板上,同时觉得下身热热的,痛楚
几乎消失了。
我无力地坐起身,发现下体被涂满了黑乎乎的药膏,看样子是有人给我疗了
伤。
真是费事,我还没按主人吩咐撕完呢,我看看四周,没有抹布什么的能擦掉
这些药膏。算了,不管它们了,我把双指深深插了屄中,继续使劲往两边拉开。
啊啊!痛痛痛痛!!!!
「喂,你在干什么啊!」
又是昏迷前的那个女声,她冲过来点住了我腋下的少府穴,我的双手立刻就
被麻痹了。
我这才看清,她就是上次跟在药王身边的那个身材较矮的女奴。
我抱怨道:「你别拦着我,这是主人,也就是幻神大人的指令,别忘了,你
虽然是药王大人的奴隶,但是主人也是你的上级!」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我在撕屄啊!」这女的是不是把我当傻瓜了?
「……」她把我按在床上,我此刻连坐着都费劲,根本无力抵抗她,她又点
了我周身几个大穴,让我完全是去了行动能力,「你还是先躺着吧。」然后拿了
个药匙把我下体的药膏重新涂好。
这,她是真的要治好我?那我下次要撕掉自己的屄不是还得再那么撕心裂肺
地痛一次?
「你别多管闲事好吗?你现在治好了我,我下一次撕的时候会更加疼的!」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城里的人都不喜欢幻神大人。」她撇撇嘴,
「你现在不清醒……额……估计你也清醒不过来了。」
我清醒得很!
「我知道,把屄撕开可能会丢命,但是幻神大人是我的主人,就像药王大人
是你的主人一样,你说,主人要奴隶做的事,奴隶该不该豁出命去做?」
女孩笑道:「哈哈,我才不是大人的奴隶呢,我们只是『下属』。」?!我
还真的惊了,我一直以为她们也是药王的侍奴呢!
「药王大人可不像你主人那样喜欢到处收集奴隶,虽然他也有控制我们的手
段,但只是为了防止我们被……喏,被某些仗着会一点迷魂术就肆无忌惮的人弄
成像你这样。」她说着,突然脸变红了,「当然啦,像药王大人那么优秀的男人
……我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背叛他的。」
「那是因为你没有体会过服从主人的快乐!」
「哼,你的主人再厉害,比得上药王大人的大鸡巴吗?只要体验过它的女人,
无一例外都会死心塌地地爱上它的……」女孩说到这居然自顾自陷入了遐想,好
像回忆起了什么美妙的经历,可呵呵地傻笑,笑着笑着嘴角居然流出了口水……
我提醒:「……口水流出来了!」
她回过神来,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反正,药王大人才是名副其实的
强者,像你主人那样,前呼后拥,去什么地方都要带着一帮人,那是胆小鬼才有
的行为!」
嘿!我忍不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三句话不离挤兑主人,我要是能动地
话,屄我都不撕了,我先揍她一顿再说!
「嗯……等你下面治好了,说不定药王大人也会宠幸你一下,到时候你就不
记得什么主人了。」
「怎么可能!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如果药王真的是靠床上功夫收服的这几个部下,她们
应该不会愿意和其他人分享情郎啊?这样看来,她们对药王的这种感情也是不自
然的……交合过就会爱上……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郭靖。
「难道,药王大人也喝过淫蛇血?」
「淫蛇?」女孩想了想,「你说的是药蛇吧?呵呵,那是最低级的『药体』
手段好吗?养一条大蛇……或者蜈蚣、蜘蛛什么的,天天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十年八年之后,等它长熟了,再挖蛇胆,喝蛇血,麻烦死了!药王大人的药体比
外面的那些高明多了!天意城商店里那些炼制药体的方法,都是药王大人空闲时
候写出来换酒钱的!」
她正说的起劲,门外一个声音打断了她:「酒钱?主要是为了养活你们!」
「大人!」女孩一听这个声音,高兴地像开了花一样,「小枫最省钱了,吃
得少,身材好……」
「就是长不高对吧?」进来的,果然是药王,他走到床前:「被你点住了?」
「是,幻神大人的命令还有效,我只能先制住她。」
药王点点头,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抹在我嘴唇上的人中穴,他的血血腥味很
淡,而且带有一股药香,和他的……尿液一样……
药王对我说:「不许再伤害自己,知道了吗?」
我下意识地回答:「嗯。」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我当然不会伤害自己,除了
撕屄,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必须做到!
药王解开了我的穴道,我立刻将双手伸向了屄口。
可奇怪的是,当我再次用手指牢牢扣住两瓣大阴唇,打算往两侧撕开的时候,
却觉得双手被一个无形的枷锁套住了,每一寸肌肉都像是被锁住了一样,一点也
动不了……
我拼尽全力,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依然无法挣脱那个枷锁……
可是,只要我不往两边用力,而是打算抽出手指,或是做其他动作,无形的
枷锁就不再存在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药王的能力吗?他的命令也如主人一样让人无法抵
抗?但是,他好像没有对我施展迷魂术啊?
是那滴血的效果?他能控制触碰过他血液的人?
嗯,有可能,想想那天开会时我为他清理下体,恐怕就是因为喝了他的尿液。
昨天他能从群玉院带走我,好像是因为当时他将唾液抹在了我的伤口上。
一滴血的威力,居然就能盖过主人对我的命令?好厉害啊!
「人的本质是肉体,所谓的人心不过是漂浮在肉身之上的一层浮萍,这就是
幻神永远胜不过药王的原因。季青,你好好养伤,不许离开我的院子,不许向幻
神通风报信,也不许损毁弄乱我的东西,明白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嘴巴已经擅自回答了他:「明白。」
又是这种超越我意志的条件反射,恐怕,这不仅仅是口头答应的程度,我现
在真的逃不了了。
药王转过头问:「小楠现在人在哪?」
小枫:「还在群玉院,我让她盯着幻神大人。」
药王很自信:「没必要,我让刘菁睡,她就一定醒不过来。」
小枫道:「大人,我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些,让小楠看着好。」
她居然在反驳药王的话?这在我看来是不敢想象的,反驳主人的话……天啊,
那是多大的罪过啊!
药王似乎对这两个下属也很头疼:「你们啊……」
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让刘菁陷入昏迷对是主人很不利的事,我急道:
「你们要干什么?要害主人吗?」
「呵!幻神口风真紧,连自己亲手调教的奴隶都不告诉,谨慎到胆小的地步
了。小枫,你把能让她知道的告诉她,我得去研究研究怎么把刘菁带出来。」说
着药王就走出了我的屋子。
小枫递过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喝了吧。」
我犹豫着,并没有接过。
「怎么,你的上半身应该没受伤吧?是要我喂你喝还是要我灌你喝?」
没办法,我只能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我就算不想喝,她也会硬灌的。
「你知不知道『赤子之心』?」
「知道。」
「喔?看来幻神大人还不是什么都没说嘛,赤子之心是一种很特殊的体质,
天生拥有赤子之心的人可以说是万中无一,据说这样的人无一例外,都十分适合
修炼迷魂术。」
「这些我倒是知道。」
「那接下来的你恐怕就不知道了,幻神,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专属于你主
人的外号,而是一个称号。」?!!
也就是说,「幻神」有好几个吗?不,不对,起码我可以肯定,每次我见到
的主人是同一个人。不管是通过「内心的联系」,还是「身体的接触」,我都能
确定这一点。
「只有拥有赤子之心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这个称号,当然,前提是必须打败
上一任的幻神。」
刘菁是绝对打不过主人的,刘菁的武功基本等于没有,主人只靠从我和姐妹
们那里吸收到的功力就足够碾压她了。
「你们不会是指望刘菁能帮你们战胜主人吧?她可不会武功。」
「谁说是比武功了,比迷魂术啊!」小枫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拥
有赤子之心的人都是幻神的潜在威胁。所以天意城立下了规矩:幻神或是他的奴
隶们,要想杀死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必须通过迷魂术。如果用了其它的方法,一
定会受到捕头大人最严厉的惩罚。」
原来如此!难怪主人会对我要刘菁去当众「撕屄」那么生气,我差点就让主
人犯规了!
继而,我也明白药王要做什么了:「你们让刘菁昏迷,是让主人没办法杀她!
而且,你们还想把她夺过来,培养她去对付主人!」
「完全正确。」
「我知道了,刘菁的迷魂术秘籍也是你们给她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大人派小楠去做的?」
「真是卑鄙!你们正面刚不过主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小枫笑了:「正面打起来也是药王大人赢啊,你是不是对二位大人的实力有
什么误解啊?」
「主人不会输的!我告诉你,主人累积的……」
差点又说漏嘴了,这是主人的机密。
「积累的啥?」她满脸的不屑,「哦,对了,你说幻神大人不会输,可能也
对,他那种胆小鬼哪里敢亲自下场和人比试啊?比都不敢比,当然不会输啦!」
敢这样说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和你拼了!
痛痛痛……这一动又牵动了伤口,依照药王的指令,我只能老老实实躺着。
「好了,别闹了,你这伤想不想好了,就算你要接着……撕,也要养好力气
再撕吧?」小枫看看我的下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撕……下面……想想都卵
疼……」
唉,估计在我逃出药王的魔爪之前,是完不成主人交待的任务了,这是「不
可抗力」,希望主人能原谅我……但是,一错再错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寻求主人
的原谅呢?
也许把药王要对付主人的消息告诉主人,可以将功赎罪?主人应该早就知道
了吧?
或者,打探出药王对刘菁用了什么药,如果我能找到解药,那就真的是大功
一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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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的药比墨尘的还神奇,这么重的伤,仅仅两天我就能下地了,尽管走路
时还是有刺痛感。
这时我才知道,严格来说我已经不在衡阳城里了,群玉院归主人管辖,所以
药王在城北面的山头卖了一个小山庄,山庄里除了他和小枫小楠,还有几名仆人,
负责山庄里的杂务。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里有仆人,大大咧咧地就走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看
见几个仆人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赤裸着的,赶紧缩回床
上。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不穿衣服的呢……
后来小楠给了我一套衣服,她身材比我高一点,衣服穿起来也略宽松,下体
垫一块姨妈巾一样的棉布,就不怕药膏沾到衣服上了。
白天他们三个都不在山庄里,那些仆人住在外院,整个内院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生怕触发什么机关,直到我摸进了药王的药庐,我才知
道他为什么那么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药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一面墙上是一个硕大的中药柜,虽然药
瓶、药柜上都写着名字,但鬼知道那个「能让刘菁睡十天」的是什么药啊?更不
要说找解药了。
我垂头丧气地离开药庐,看来这条路也走不通。
还有什么能为主人做的呢……好像就只剩下勤修内功,帮主人积攒功力了。
我站在院子中间,伸了个懒腰,把慵懒发泄出去,然后盘腿坐下,感受着体
内利用昊天功聚集的真气……
怎么回事,我的功力比我去衡南「出差」之前增长了很多……在衡南那几天,
除了伺候客人之外,我好像一直在练功吧?
可那也只有七天啊!短短七天时间,我聚集的功力,几乎都快达到原先的一
半了。
难道这个「昊天功」还是什么了不起的绝世神功不成?如果真是那样,说不
定我又有成为主人贴身奴隶的希望了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晴空中的白日,感受那温暖的阳光照耀着
我的额头,暖流从印堂穴进入我的脑海,然后运转流过全身,没了混元劲的阻力,
这些热流流转的速度变得极快,最后分散进入上中下三个丹田,积累的速度远比
我想象的更快。
没想到我能意间掌握这样的神奇武功,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这样的我,不
管是作为「鼎炉」还是作为「部下」,主人应该都会很喜欢吧?
那天药王等人奇怪地没有回来,整个内院都是我一个人,直到第二天早上,
我才被药王从床上拎起来:「季青!」
「是?」
为什么我的身体还在条件反射般地回答他,明明「是」这样的应答只能对主
人说。
他又一次咬开了自己的手指,把手指伸进我的嘴中:「吸。」
我的嘴巴开始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药香伴随着血腥味充满了我的味蕾。完
蛋了,上次一滴血涂在人中上就让我对他唯命是从,现在喝下这么多,天知道会
发生什么。
「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季青,告诉我,幻神在衡阳城有哪些秘密的
据点。」
我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尽管我一点都不想回忆,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当场
失忆,但大脑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意识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回答一句:「我
只知道群玉院。」
「……」
万幸,主人没有告诉我别的事情,让我得以保守秘密。
「刘菁人不见了,告诉我幻神有可能把她藏到哪里?」
嗯……除了群玉院,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了,我摇摇头:「不知道。」
药王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还不够?」
我如实相告:「我是真的不知道,主人可能早就预料到这一天,所以没有告
诉我他别的藏身之地。」
「……好吧,把衣服脱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
我……」
但是,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去被他完全控制了,手脚好像有了独立意识一样,
不由自主地将睡衣睡裤全部脱下。
「小楠,把她下体洗干净!」
站在药王身后的小楠捧了一盆水进来,将涂在我肉屄周围的黑色药膏全部擦
掉,然后沿着伤痕抚摸着我的伤口。
嘶……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刺痛感,但是敏感部位的刺激还是让我吸了
一口凉气。
「大人,还没长好,您现在宠幸她的话,恐怕会再次撕裂,估计还要一两天。」
还要一天,还好还好……不!一点都不好!明天我就要被药王玷污了吗?我
不想背叛主人啊……
药王那粗粝的手掌抚摸过我的脸颊,然后摸到脖子上,将长发拨到我的背后,
又从我的肩膀摸到了挺拔的双峰,手指划过乳尖来到我那几乎被他双手就能握住
的纤腰。
面对他的暴行,我只能闭上眼睛,不忍看属于主人的我被主人以外的人如此
亵渎。
「天公作美,才会诞下如此玲珑剔透的造物,幻神居然要你这样的绝色去死,
真是暴殄天物了。」
主人命令我干什么是他的权力,要你多管闲事!
「我可没功夫等一天,后面吧!」
后面?什么后面?
等下,他说的不会是……屁股吧?!
「不,不行!」我连忙抗议道,「不能后面,恶心死了!你,你不觉得恶心
吗?!」
药王不理会我的抗议:「到外面,趴到石桌上去。」
「不,不要啊,药王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嘴上不断求饶,但是手
脚已经动了起来,整个人俯身趴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子上,「药王大人,我是主人
的,求求您,看在主人的面子上……」
但是,我已经趴好了,他却并没有立刻动手,一会儿,小楠从后院提过来一
个大水桶,水桶下端还连着一根管子……她,她要做什么?!
在我惊恐和绝望的目光中,她和药王走到了我身后,药王的声音传来:「抬
高一点,不然水进不去……先别开阀门!小楠,你……笨死你算了!」
「对不起大人,我也很生疏了,上一次灌……是一年前的事了吧。」
灌……灌什么……灌肠吗?
「季青,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把屁眼扒开。」
我哭着把两瓣屁股扒开,感觉到后庭微微张开了才停止。
「不……不要……求求你了大人……」
但是求饶毫无效果,甚至还引来了小楠的反击:「别不知好歹,大人用的是
最珍贵的药液,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那些有钱人想求天意城给他们清洗一次还
求不来呢!」
绝望之中,我感受到一根软软、凉凉的东西伸了进来,将我的后面撑开了,
和排泄时那种胀胀的感觉相似,但是又比它强烈很多,也和屄口第一次被插入时
有点像。
「打开吧。」
然后就是,一股冰凉的感觉涌入我的直肠内,我知道,那是液体被灌进来的
感觉……
太恶心了!
尽管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了,但我还是哭喊着:「大人,求求你,放了属下吧,
求求大人……」
冰凉的液体不断注入,源源不断,很快,我感觉整个肠道都有了压力,压力
越来越大,化成强烈的排泄欲望,甚至连小腹都慢慢隆了起来,触碰到了冰凉的
桌面。
凉意和腹胀的痛苦让我冷汗直流,忍不住出声哀求:「够了,够了!大人,
很胀了,要胀破了!!!」
痛楚持续良久,药王才说:「差不多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脱离地狱的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代替刚才的管子塞入了我
的肛门,那塞子上传来的力量很大,让我腹中的液体无法冲出它的封锁。
「小楠,压好塞子。」
「已经压住了。」
不是吧,他们还要干什么?还要用受什么手段折磨我?
药王将手掌放在我早已隆起的小腹上:「既然洗了,就要好好洗干净。」说
着他掌心的真气带着震动的力量传入了我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这股恐怖的力量简直就是个搅拌机,将我肚子里原本静止的
池塘变成了翻江倒海,水压在我的肠道内左冲右突,却无法从任何方向突围,强
烈的想要排泄却不可得,这种痛苦几乎夺走了我的意识……
「疼啊!!……好胀啊!……大人……疼!……求求大人……属下好疼!
……」
「我看你也是习武之人,忍一忍。」
难道说,药王大人是要羞辱我,让我用下贱的话求他吗?
「大人,求求……求求大人……把塞子从里面……拔出来吧……」
「再等一等。」
是不是这样说不够卑贱?
「求求……求求药王大人……把塞子从奴婢的后庭拔出来吧!」
「真的忍不了?应该没那么难受吧?」
真的忍不了了啊!!药王大人,这么说还是不够吗?!
「求求……药王大人……把塞子从青儿的……烂屁眼里拔出来……让青儿拉
出来吧!!」
「怎么越说越难听了……好吧,拔出来吧。」
哇哇哇啊啊啊啊!!!!!!……
随着肠道的顶端突然一松,庞大的压力终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比腹泻
时强烈百倍的快感成了压垮我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解脱了……
……
「很干净啊,她的宿便那么少?」
「嗯,这几天她吃的都是药食。这样看来,来之前的她也没吃什么东西。」
「那就一次过?」
「嗯……还是再来一次吧。」
那冰凉的管子再次插了进来……
主人,青儿的是身体擅自被其他人玩弄了……
青儿不愿意,但是……
青儿反抗不了……
……
让我从两次屈辱的噩梦中惊醒的,是后庭传来的巨大的撕裂感……一个炽热
的火棒在缓缓进入,感觉整个屁股都被撕开了,从内向外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楚
……
「啊啊!!疼!!……」
刚才的两次灌肠夺走了我所有的体力,除了惨叫,我已经无力做其他应对了
……
「别叫那么凶,你以为我喜欢后入吗?入身不正,乃违天道,这不是你前面
没长好吗!?」
他这意思,还怪我咯?
「别说我不怜香惜玉啊,季青,把感受到的痛苦都转化成快乐。」
天啊,怎回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股从我的后庭扩散开的痛苦立刻冰雪般消融,然后重
新汇聚成强烈的感受,但这一次,不是痛,而是……
舒服!畅快!!……
这股快感以后庭为中心扩散开,从尾椎侵入了脊椎,然后沿着背脊往上窜,
快感来到臀部,小屄随之开始发颤、潮湿;来到腹部,子宫开始发热、收缩;到
达腰部,肌肉变得紧绷,紧绷中带着些微酸爽;到了胸部,快感透过我的心脏,
汇聚到双乳,双乳变得坚挺、肿胀;最后,快感通过脖颈窜入我的脑袋,挥之不
去……
为什么,明明是痛,我还能意识到那是痛,但就是……好舒服……好享受
……
药王大人也有控制人感觉的能力吗……
我没有过多的时间进行思考,那根火热的肉棒动了起来,慢慢地,除了痛楚
伪装成的快感之外,真实的快感也出现了。
第一种快乐,是从后庭口发出来了,而第二种快感,好像是源自肠道内壁,
在它们的双重夹击之下,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嘴巴,只能放肆地浪叫个
不停。
「啊啊!……嗯!……大人……不要,主人……救救青儿……啊咿咿咿!!!!!
……」
为什么,明明是这么恶心的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而且,还不仅仅是舒服,甚至,甚至有什么要来了?……是高潮?后入也有
高潮的吗?……
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小屄被操产生的,像是跨过一个障碍,身体达到某
种状态的高潮,而是纯粹的快感不断增长、积累,身体、思想被完全征服的空灵,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想,只剩下纯粹的享受……
我被,我被主人之外的人搞到这么舒服……
那不就相当于背叛吗,我,背叛了主人吗?主人……
青奴,是这么下贱的奴隶吗?谁给青奴快乐,青奴就会跟谁走吗……
主人,青奴……青奴被别人玩弄后庭,玩到高潮了……
…………
……
朦胧中,我听到了药王大人的喘息,然后感守到一团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
……
「季青,告诉我幻神在衡阳所有的据点位置。」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发出声音:「据点……我只知道群玉院一个地方……」
「……操!白费了半天力气!」
「大人,您完全收服了她吗?」
「没有,控制她的言行就够了,和幻神争夺内心的话,只会毁掉她。」
……
-------------------------------------------------
……
我……我被药王……玷污了?
我醒来后,发现药王和小楠又不见了……
所以他们回来一趟就是来强奸我的?
回忆起他们的对话,我开始检查起身体的变化,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感觉,是
从后庭传来的快感和凝滞感。
凝滞感……来自盘踞在我臀部和腰部的连接处的一团黏糊糊的真气,那团像
是真气、或是能量一样的东西,在不断散发着滞涩感,这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百
骸,但又不影响我的行动。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的,好像郭靖当时射在我身体里,给我的也是这种
滞涩的感觉,但比现在轻微得多,如果说郭靖射进来的是一团迷雾的话,药王射
进来的简直就是一片澡泽了,用墨尘当时教我的方法,根本没办法逼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药体」吗?
不过,被郭靖的那团迷雾控制的我,只要一想到他,心底就会涌出爱意和幸
福感,但是现在我对药王完全无感……除了,和他做确实挺舒服这一点之外。
而那股快感,其实是还没有消失的疼痛,因为药王让我把所有的痛楚都变成
快乐,这个指令应该还没解除吧?
可以想象,我现在的屁股应该还是带着伤的……我强忍着恶心朝那感到「舒
服」的地方摸了摸,确定没有出血,才放下心。
等下,如果所有的痛都会变成快乐,那么现在不就是撕屄最好的时机吗?
我努力将双指插入,往外撕扯,但是,枷锁还没消失,我还是没办法伤害自
己……
也就是说,除了伤害自己外,所有产生的痛楚都会变成快感?
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要让人痛而不伤,方法有很多。
我先试着用真气打入自己的十宣穴——也就是十根手指尖……
噢噢噢……真的,真的很舒服!明明应该引起痛楚的,但是现在全都变成了
酥爽……
但是还可以更爽!
手指的话,容易受伤,劳宫穴就不一样了,我将真气聚于右手指尖,狠狠地
击向左手掌心的劳宫穴。
嗯嗯啊啊!!……原本应该痛彻心扉的钝痛感,现在变成了让我全身怡然的
舒畅……烦恼、悲伤、都被冲走了啊……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更刺激的地方!
足底,涌泉!
我盘腿坐下,运功于双指,死死掐住了自己双脚心的涌泉穴……
天天啊啊啊!!!爽死了!!!!!
怎么会!就这一下子,刺激就这么强,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浑身的肌肉都
在打颤,而且,好像,胯下还漫出一丝潮意……
我低头看去,才发现不是淫水,而是……失禁了……
我居然,掐脚底板掐到了尿床……是不是该清理一下,不然等药王回来看到,
会给主人丢人的……
嗯,一会儿再说吧,我还想再爽爽……
我继续,用力按住脚底的穴位,这本来是可以产生剧痛的点穴手法,现在,
现在产生的竟然是不逊于高潮的快感!平日里几乎是拿来逼供的手段,现在居然
比自慰还爽,涌泉涌泉,涌出来的,根本是快乐的泉水啊!!
用不着什么勾魂指摧魂手,用不着用什么巧力技法,就是聚集真气,掐住,
快感就源源不绝从脚底涌出来,传遍到我身体的每一处,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不是那种性快感,但就是舒服……爽……享受……销魂……
这么简单就能获得极乐,不会上瘾吗?
赶紧停下来!赶紧把尿湿的床单清理掉,不然……
……
可是,为什么要停呢,我现在明明很舒服,很快乐啊……
停下来,有什么好处呢,尿渍什么的,不清理又会怎么样呢……
根本无所谓啊,上瘾就上瘾吧,这么爽的感觉……上瘾也没关系,就这样,
直到永远……也没关系……
第二十七章
过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保持着这个动作,快感就能源源不断……
至于外界的俗事,即便做得好,获得的愉悦,至多不就是如此吗?
那为什么,还要去管它们呢?
……
「哎呀,小妮子你是怎么了?……额,我差点忘了,感觉恢复正常吧!」
……!?!!
呀呀疼疼疼疼死老娘了!!!!
脚底的快乐感受突然变成了剧痛,痛得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失去了真气的注入,但涌泉穴传上来的疼痛并没有立刻消失,还是折磨了我
好一会儿。
不是吧,天居然已经黑了……我这是爽了多久啊?!
而且,我这才发现,我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屁股下还是湿漉漉的床单……
我刚才哪里是爽到失禁了,根本是痛到失禁了吧!
药王笑呵呵地看着我:「嘿,小妮子,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可以这么玩啊!」
「大人,您别折磨我了,您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您索性就放了我?」
「放了你?让你把自己撕成两半?」他说着看向我的小屄口,「把下面张开
来我看看。」
我只能老老实实打开双腿,任他的手指在敏感部位来回检查。
虽然很刺激,但我还是紧紧闭住嘴,我没办法拒绝他,但是起码可以不叫出
来,这是我仅有的能为主人做的了。
「长得差不多了,今晚睡前把药涂好,明天我就能试试你这『八方残雨』的
味道了。」
残雨……您还真有文化。
我倒是宁可我的屄烂掉,也不想对不起主人,但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老老
实实涂上了药膏。
他估计的很准确,第二天起床后下体的疼痛就完全消失了,我还有意蹦跳了
几步,已经没有任何刺痛感了,反而是屁股还有些辣辣地疼。
白天,药王又不在家,天知道他去哪了,我想了很多办法逃跑,但无论如何
都无法跨出山庄的大门,这次不仅仅是感到一个「枷锁」的束缚了,根本是整个
身体都在违抗我的命令,我尝试过利用惯性冲出去,可一到门前,双脚立刻像是
有了自我意识一样,硬生生往里一蹬,让我摔回了院子里。
我也试过以死证明我对主人的忠诚,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上吊,却踢不
掉凳子;点自己的死穴,真气聚集不起来;跳楼,脚迈不出去;服毒,毒药放不
进嘴里……
真的是求死不能……
没办法,我也只好练练功,到了傍晚,他如约而至。
我只能像一个深宫里的妃子一般,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等待王的「宠幸」。
唉,还是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吗?
但是药王没有直接上我,而是问:「怎么样小妮子,你是要只让自己的身体
爱上我呢,还是连内心也想爱上我?」
我没听懂他的问题:「这……有区别吗?您还让我自己选吗?」
「当然,我不缺下属,也不缺爱人,你虽然相貌可称绝色……」他说着勾起
我的下巴,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我,「但是已经被幻神捷足先登了……」
这和主人有什么关系:「那又怎样?」
他笑道:「你自己想想,如果你现在爱上我,会怎么样?」
爱上主人之外的人……虽然我觉得不可能,但如果是真的话……「我可能会
觉得很痛苦。」
「痛苦?你想的真容易,可不仅仅是痛苦,你会直接坏掉的。」他说着叹气
道,「不管是药物调教,还是迷魂术,都应该是以让更多的人幸福快乐为最终目
标,可惜幻神不这么想……」
我不想听他说主人的坏话,赶紧换了个话题问:「什么叫做身体爱上?爱上
不就是爱上吗?那当然是内心的咯!『身体』没办法『爱』人的吧?」
他哭笑不得:「……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说吧,你想不想试试坏掉的感
觉?」
我当然不信自己会「坏掉」,但是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希望他对我的控制
越浅越好。
所以我壮壮胆子,直接说:「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大人您别碰我,如
果真要碰我,也不要施加任何控制……」
「那可不行,这么美妙的可人儿,我可不能视而不见。季青,我要你现在开
始发春,并努力诱惑我。」
不,别下这种命令……
一个激灵窜过我的脑袋,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我觉得屄穴深处开始发痒,阴
道壁在往里收缩,明明还没有那么湿,但是比平时蜜汁泛滥时的空虚感还要强得
多。浑身燥热难当,这股热感熏得我脑袋发晕,呼吸莫名奇妙地急促起来,大脑
里掌管性欲的部分变得尤其亢奋,逐渐盖过了其它的感觉……
不行,我要克制,我,我不能对着主人以外的人发浪……
可是,被激起的女性本能,被指令千百倍地增幅了,哪里克制得住……
越来越热了,越来越空虚了……
我很想……很想能有一个男人来爱我,他会用他坚毅的胸膛包容我,说着动
情的话,用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全身,然后进入我,占有我……
男人……主人不在这里的话……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随着下体的抽搐越来越强,我的双腿也越来越软绵无力,难以支撑身体的重
量,我觉得我快要站不住了……
没办法,我只能紧紧搂住药王大人的脖子,以获得支撑身体的力量……
他的表情怎么那么平淡……
我微微喘着气,红着脸问:「药王大人,我美吗?」
「气芷如兰,不可方物。」
真的吗?嘻嘻,我这么有魅力的吗?
我将外衣缓缓滑下,露出粉嫩的右肩,然后将右手从衣服中抽出来,挂在他
的肩上,用调皮的语调说:「大人,您说话这么好听,想干什么呀……」
一边挑逗着他,我一边将他的长衫慢慢解开,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肌,他的
肌肉刚毅紧实,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真的很诱人……
我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胸膛,沿着他肌肉的纹理舔舐着,大人全身上下都有
一股像是草本植物的药香,就连皮肤都不是普通的汗咸味,而是一股淡淡的苦味,
有点像茶叶,初尝有些涩涩的,但是回甘无穷。
「不错,幻神调教女奴的本事还是比我厉害的。」
求求您别提主人了,想到主人,我就生出一股强烈的背德感。不管是什么原
因,我背叛了他,这种感受太痛苦了,我不愿再想了,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
到药王大人的怀里,任凭身体里的欲火麻痹自己。
「你还真是个尤物。」
我顺着肌肉的纹路舔到了大人的腰部,当我的舌头接近肚脐的时候,他的身
体发生了轻微颤抖,嘿嘿,我还以为药王大人是个铁人呢,原来也有敏感带啊
……
我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天啊,居然和我的手臂一样粗!难怪前天痛得我
撕心裂肺!
但是,我的前面可是经过充分开发的呢~ 应该可以容纳吧,这么粗大,全部
进去的话,那滋味……想想就觉得馋……
我用我有些不成比例的小手搭在了上面,轻轻地刮着:「我,受不了了,药
王大人,占有我,行吗?」
「当然,我就是来做这个的!」他原本有些木讷的动作突然主动了起来,一
把把我压在了床上,然后凑到了我的身下,我感到一根软软的灵活的东西攻向了
我的小豆豆,那是他鳝变的舌头……
噫噫噫……!!这种酥麻感,比我自己用手指揉捏强太多了!手指自慰的时
候,很多地方,像小豆豆和包皮之间,大阴唇内侧,这些地方很容易漏掉……但
是他的舌头灵巧得多,每一个微小的缝隙,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被照顾到了,软
真的有软的好处啊……
继续,继续…………
强烈刺激散布全身,我无从发泄,只能用双腿夹住他的头,腰部不由自主地
向前拱,双手随便抓到什么就捏得死死的……
突然,他的舌头离开了小豆豆,为什么不继续……喔喔!!……
进来了!柔软的舌头,进入我的身体了!!和大肉棒的感觉完全不同,肉棒
能同时挤压到所有敏感的部位,但舌头可以着重攻击一两个敏感带。
他舌头在我的小屄里绕了一圈,激得我浪叫声不断,之后他应该是根据我的
叫声,着重攻击起我最敏感的地带……
我不想叫的那么放肆,但是完全克制不了……
「嗯嗯!!……药王大人,您……嗯!……真的,真的好棒!!……」
我在他带给我的欲望漩涡里纵情浮沉的时候,他的脸突然窜了上来,问道:
「那我和幻神比呢?」
主人……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我在背叛主人,而且还觉得很舒服,我,
我……
「看来你还是忘不掉他……」
废话,我,我只是被你控制了身体,我的内心永远是主人的!!我……唔唔
唔!!……
他,他吻上来了,他的嘴里还有我的淫水,他就这么……
他的口中,不仅仅有我淫水的味道,还有沁人心脾的茶香,这股味道明明和
酒香截然不同,但还是让我迷醉……怎么会,男人的唾液不应该是臭的吗?为什
么大人的会那么香甜好闻啊……
与此同时,他那粗得令人发指的龙头,也来到了我的屄口……
不,等等,我很想喘一口气准备好迎接这个巨物,但是他牢牢霸占了我的双
唇,根本不给我歇一歇的机会,我只能用「唔唔唔!」的声音抗议,但是他并不
理会……
不,别进来,可是……快点,快点进来……不,等一等,我……
要进来了,真的要进来了……
啊啊啊!!!!!进来了啊啊!!!!
真的好粗大!我,我要被塞爆了啊啊啊啊!!!
仅仅是刚刚挺进,海量的充实快感就涌进了我的脑袋,冲刷得我意识不清
……
巨物并没有仅仅停留在那里,它,它动了!!……那根巨物,能够掀起起无
穷的滔天巨浪的定海神针,它动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
原来那巨浪,竟是快感的浪潮,根本承受不了啊……明明动得怎么慢,都能
这么舒服……如果一会儿加快了速度,会怎么样?
真的,真的加快了,身体,以小腹为中心,快感的潮水化作肉浪走遍了我的
全身,冲击着我的心智,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这是要把我逼疯吗……
无力思考嘴巴该怎么动,只能胡乱得吟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语言……
无法指挥躯体该怎么动,只是随着男人前后起伏……
懒得去管双手该放在哪里,只是肆意发泄着大脑接收到的刺激——抓床单、
扯头发都已经无法满足它们的欲望了,它们需要撕扯一些更厚重的东西,于是,
只能死死地扒住眼前男人的背部……
「好个八方风雨,有了伤痕更是风驰雨凌,别有一番风味!哈哈,小妮子,
爽不爽?」
爽,爽死了……药王大人的舌头是最棒的……肉棒也是最棒的!……
啊……嗯嗯……充实……满足……幸福……
绝顶的美妙让我仿佛置身于……
我在哪……我在狂风骤雨中,在惊涛骇浪中,我在浮浮沉沉,在享受着被大
人带到浪尖又打入海底的销魂体验……
来了,要来了!海浪改变了!不再是冲刷过我就落下,而是掉头再次卷过来,
一波,两波,好多,无数,无数的巨浪堆积起来了,我要被,要被……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彻底……淹没了……
……
「这么快就泄了吗?我还远远没射呢,小妮子你不行啊。不过,接受了我宠
幸的女人,多少会有点长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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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睡了个男人,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主人,当然无所谓了。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昨晚我泄了几次或是他射了几次这种事了,只是身体
里那股滞涩感更加浑厚了,浑厚了好几倍,这样算起来他起码射了两次……
我看看身边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体深处流出一阵乱颤,手指轻轻
戳戳他的肌肉,明明只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而已,指尖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适
感……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身体爱上他」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由得
想起昨晚的云雨,小屄直接就湿了,身体在告诉我它极度渴望再来一次。如果和
他发生肢体接触,不管哪里碰到他,都敏感了千万倍,明明被碰到的是手指,却
好像直接被碰到了阴蒂那样刺激。
但是不管是性欲还是刺激,都不伴随任何感情上的波动,我知道,他最后还
是没有控制我的心。
老实说,我挺感激他的,因为我现在丝毫不怀疑,他可以轻易让我爱上他,
我当然不想爱上他,我的心已经是主人的了。之前所有的背叛,我都可以安慰自
己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如果内心也改变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的行为惊醒了他,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道:「昨日已过,明天
尚早,努力工作,只看今朝!」
……「药王大人,您还要工作吗?」
「当然!你以为我攒下这么多套房子,养这么多手下,都是靠抢来的?」
「可是主人他……」我总觉得主人不缺钱啊?
「呵呵,我问问你,他给你发过薪水吗?」
向主人要钱?!这是天下最滑稽的笑话了吧?
「所以啊!」他站起来,穿好衣服,「你……你再待几天,伤养好了就走!」
「我的伤已经好了!」
「……我是说屁股!」
我无语了,屁股根本没什么伤好吗?
「你现在还想把自己撕了吗?」
「当然!」我可是时刻准备着撕屄的,只要他的控制一解除。
果然,他听到我的回答更不愿意放我走了。
之后的两天,我都是这样,白天在院子里练功,晚上,被回家的药王操到欲
仙欲死。
我数次潜入药庐,仔细地翻找过,想着是不是能找到「解百毒」的那种药,
但是没有什么发现,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种药会叫什么名字,药庐里大部分药都
是我不认识的,剩下的一小部分还是因为我在五毒教的毒经上见过,不过……我
找到了几瓶忘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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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一天,小枫一个人回来了,看到我在院子
里练功:「这么用功呢?」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药王大人呢?」
「哎呀还不是你那个『好』主人,我们衡阳城都快翻过来了,还没找到他把
刘菁藏在哪,你没看外院的下人都变少了吗?」她说着伸了个懒腰,好像是忙了
一天,很累的样子。
我用最自然的动作给她倒了杯茶。
「哎呦呦,你怎么今天这么殷勤?」
「那天你把我抱回来,还给我上药,我一直都没谢谢你呢。」
「打住!你是在感激我?」
我点头:「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流干血死在街头了……」我随口编
着瞎话,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感谢她,甚至还有些抱怨她治好了我。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份干脆让我有点狐疑,照我想的她应该会起码怀疑
一下,然后我把这杯茶喝掉以示没有下毒。
忘忧散就藏在袖子里,我当然不可能下在第一杯里,要让她对我信任了,我
再下药。
「嗯……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装作犹豫良久:「药王大人为什么总要和主人作对呢?」
「这是大人们的事,我们不必多管,只需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行了。」
「我看药王大人挺听你的劝的,你可以劝劝他,都是天意城的人,为什么要
窝里斗呢?」说着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边喝边说:「你说大人听我们那是小事,大事上当然是他说了算……」
我看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偷偷将药放进了茶杯里,又给她倒满:「比如?」
「比如说你啊。照我和小楠的意思,就应该把你扔出去,大人又不想收了你,
还把你留在家里干什么?」
我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那,那药王大人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他啊,就是这样多情的男人,不喜欢看到女人落难,哪怕是对头的女人。」
她笑笑端起了茶杯。
我有些紧张,不自主地咽着口水,我在茶杯里放了三人份的剂量,哪怕她功
夫再高也顶不住的。
但她没有喝,而是把茶杯递到我面前说:「你看,大人明知道你会做这种事,
但还是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靠!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因为药庐里那些药,隔着门我们都能闻出味来,你在这么小一杯茶里放了
二钱忘忧散,我都不用鼻子闻,你看看你看看,色泽都不一样了。」
老实说,我没看出有什么变化,但我确实太着急了,应该先控制一两个外院
的下人再动手。
我有些尴尬,只好嘴硬:「什么忘忧散,我什么都没放啊?」
她说:「好啊,那你自己喝了呗?」
我一把扣向她的手腕:「得罪!」
她确实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但也毫不惊慌,手腕转动化出一片残影,脱离
了我的攻击范围,在缩回去之后,手里那杯茶还稳稳地端着,滴水不漏。
「听说幻神大人的侍奴武功都很高,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她这是要和我动手?没办法,都到这地步了,动手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第一招就是三指直击她的咽喉要害。
「好!」小枫抛下茶杯,手掌横挡接住了我这一指,我用上了寸劲开山的技
巧,化指为拳往前一崩,手感是打实了,但是她身子仿佛飞絮往后飘出,腰肢像
一张薄纸一般扭动,将我的力道尽数化解,脚尖在地上无声的滑行后退,趋如鬼
魅。
我站稳步伐,正拳击出,一步进身破玉碎,小枫神色肃然,双掌如柳叶交拂,
以柔若无骨之姿接住我的千钧之力,右脚往后退出一步,将地面完全踩碎,左脚
顺势再退一步,扎住地面,借着我的力量,以左脚为圆心,右腿画过一道圆弧,
回身自下而上一记侧踢。
我赶紧回手一挡,但这一击还是把我踢飞到了两米高,还好这回我也用了以
柔克刚的技巧,不然得被踢晕过去。
她以为我在空中没有行动能力,当然会选择追击了,但这个位置,正好用得
上混元一气+ 飞龙在天——这招的招数我看了无数遍,至于内功运转,总共也就
那么几种可能,靠昊天功都模仿一遍,很容易就试出来了。
她被我这反手一掌打了个措手不及,我的掌力自上而下,让她没有了卸力的
方向,巨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压制住,但是她仅仅依靠扎稳马步就顶住了,这样
看来她的内力应该强于我。
「哈!」随着小枫的一声娇咤,她的内力陡然增加,力道居然反超,将我整
个人顶了出去,我身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飘然落地。
她趁着我喘息的功夫,脚掌在地上一蹬,好似运上了全身的功力向我拍出一
掌,强大的掌风席卷而来。
我就知道,没了混元功,那个「混元一气」威力下降了很多,其实那招说白
了是将真气全部聚集到攻敌的部位,然后瞬间爆发开来。我之前一直有个想法,
如果能够「爆」得慢一点就好了——瞬间的爆发,其实浪费了很多能量,此外,
因为不可控,还要留一部分防护经脉,如果能慢下来,表面上看瞬时的破坏力下
降了,但是用降龙十八掌「叠掌力」的技巧,整体威力应该会更强。
自从练成了昊天功之后,我对身体里真气的控制能力加强了很多,应该做得
到……吧?
要不现在就试试?反正我也打不过她。
想到这,我用亢龙有悔的出掌方式把三掌的掌力叠到一掌,推出的同时运上
了大量的真气。激起的掌风大得夸张,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招效果这么好!
小枫第一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竟然藏着这种杀招?」
双方的掌风相撞,把院子里的什么石凳秋千全部掀飞,本来她的功力是胜过
我的,但这一掌我还能压过她!
她眼见不妙,居然迅速撤回了掌力——这么强的掌风说撤就撤,可见她的境
界之高——她身子一晃从侧面绕到了我身后,我没有她举重若轻的本事,只能堪
堪回身拆了几招,赶紧侧滑开去。
一番交手下来,我已经心中有数,我的内功招数都差她一筹,打下去要输。
既然打不过,那就……跑呗!
我踩起神行百变,朝着山庄西侧奔去。我们虽然在内院,但是西侧围墙之外
就是山庄外了。
看到我逃跑的方向,她并没追得很紧,而是悠哉悠哉跟在我身后,喊道:
「你出不去的!」
但我根本没有理会她,脚下的步子反而迈更快了,她见我没有减速,疑道:
「难道你真的突破了大人的控制?!」说着也加速朝我飞奔,要拦住我。
我知道她不可能看着我离开山庄,其实我也离不开,果然,当我冲到距离墙
外只有一步的时候,双腿不由自主地以极大的力道踩在墙面上,将我像一个弹簧
一样反弹回去。
这一脚将整面墙都踩出了裂纹,腿骨痛得像是要断了,这是远超过我自身的
力道,我只能依靠药王对我身体的命令获得这个反弹的力量,我赌的也是这个回
身的一瞬间。
小楠此时也朝着我冲过来,我看准她的姿势,以有心算无心,将真气聚在指
间,一指点在她的乳中穴,她没想到我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反弹回去,根本来不及
闪避。
「呀~ !」
随着一声娇吟,她被我点中了胸部最敏感的穴位,身子失去了控制。我赶紧
揽过她的纤腰,在她身上又补了几下,让她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第一击打乳
中只是为了让她来不及反应,但是对一个内家高手而言,这个穴位定不住她多久。
小妮子,终于制服你了,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我要是
反弹速度再慢一点,或者她反应再快再早一点,结果都会完全不同。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封穴的束缚,惊慌道:「季青,你,
你要做什么?!」
我摸摸她的脸颊,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你说呢?」
「救命!来人啊,救命!」她大声呼救,想引来外院的下人。
我将手指贴在她的喉咙上,真气打入,阻止她声带的震动,她的呼救声立刻
变成了蚊子叫。
「嘿嘿嘿,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带着满脸
的淫笑,将她抱回屋中,放在床上,顺带关好了门窗,这样外面就听不到房内的
声音了——药王这些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
她当然也知道呼救已经无用,可爱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不管你要做
什么,求你不要……」
你别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啊,弄得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我将三份量的忘忧散倒入茶杯,倒上水送到她面前:「别抵抗哦,不然我硬
灌了。」
她当然知道茶水里有什么,但是动弹不得的她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把药水
倒入她的口中。
「放心,一点不难受,很舒服的。」
她哭着说:「青儿姐姐,求求你,别让我做出对不起大人的事……」
哎呦,当刀俎的时候挖苦起主人从来没留嘴,当鱼肉了就一口一个「姐姐」
啦?
我用手抚平她紧锁的眉头,用最柔和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你
不愿意做的事的,我保证。」
「真的?」
「嗯,真的。」我慢慢按揉着她的太阳穴,「放轻松,放松……」
「……放松……不,不要,我不要放松,你说谎,你骗我……」
看来药效还没发作,她现在很不信任我,肯定要等忘忧散起作用了才行。
用什么呢……我在房间里瞅了一圈,拿过一个烛台,对她说:「这样吧,我
们打个赌吧。」
「什么?」
我把蜡烛点燃,然后放到她眉心的正上方:「我也不会多深地控制你,最多
就这么深。」说着我比划着蜡烛到她脸部的距离。
「什么意思?」她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
我指指蜡烛上一滴正在慢慢形成的蜡油:「想象,这滴蜡油就是你的精神,
当它往下落的时候,你会不断地放松,不断地放松。但是当它碰到你的眉心的时
候,你就会停止放松,停留在那个状态。」
她的语气更加迟缓了:「下落……放松……所以赌局是?」
「你看,它离你只有这么一段距离里。」说着我再次比划了蜡烛到她的距离,
「我们就比比看,你对药王大人的忠诚,能不能抵抗这个程度的控制,怎么样?」
她的话开始断断续续了:「当然……能……抵抗……」
「好啊,那你就证明这一点给我看,证明你忠于大人。」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呆滞了:「我……我要证明我忠于大人……」
「好,那就配合我赌一局。」
泪水滑落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配合…
…赌一局……」
我把烛台放到她面前:「配合我,看着这滴蜡油,这就是你的精神,它们在
慢慢聚集,慢慢集中……」
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表情了:「聚集……集中……」
「你的精神高高地悬挂着,好累……」
她的嘴唇微微动着,用最省力的方式喃喃着:「好累……」
「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可以放松,不断地放松,不停地放松。」
她的内心似乎还有些微的挣扎:「我……放松……不……」
到这个阶段还在挣扎,看来她不是那种容易被催眠的体质啊。
「不用挣扎,因为当蜡油落到你脸上的时候,你就会停止放松。这是一场赌
局,是证明你忠于药王大人的机会。」
「忠于……大人……」
「所以你会证明你忠于药王大人,对吗?」
「对……」
「所以你会配合我的赌局,对吗?」
「对……」
「所以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会不断放松,对吗?」
「对……」
我指着那滴蜡油:「现在,看,你的精神聚集起来了……」
「聚集……」
「聚集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累,越来越多,越来越累,你真的好累……」
「好累……」
「当它落下的时候,你就会放松,就会闭上眼睛,然后不断放松……」
「落下……放松……」
我有意地微微摇晃着烛台:「你看,你很累了,摇摇欲坠,越来越累,很想
放松,很想闭上眼睛……」
「想……放松……闭上……眼睛……」
「你想闭上眼放松吗?」
「想……」
「马上就要滴下来了,马上就能闭上眼了,马上就能放松了……」
「闭眼……放松……」
此刻,那滴蜡油也几乎要落下了:「要滴下来了……就要放松了……」
「放松……」
终于,蜡油落下,几乎在同时,我念叨着:「闭上眼……」然后伸手将她的
眼皮合上,正好用手背接住了蜡油……有点烫……但是我口中不停:「闭上眼
……放松……」
「放松……」
「不断放松……」
「不断……放松……」
「蜡油滴到你脸上了吗?」
「没有……」
「所以你应该怎么样?」
「放松……」
「不断放松,继续放松。」
「放松……」
我看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这才把烛台放到一旁。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要继续放松,更加地放松……」
「放松……」
「首先是双脚,双脚彻底地放松。」
随着我的话,她嫩芽似的美趾舒展到了最自然的位置,两对光滑白嫩的小脚
丫也改变了和床面角度。
嗯,有动作就说明有用。
「然后,双腿也彻底放松了。」
她的双膝微微往下塌,一双美腿最自然地打开。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还要继续放松,胸部,腹部也都彻底放松。」
她的腰部不再撑着,彻底地塌了下来,呼吸也变得更加缓慢悠长。
「你的肩膀,手臂也更加放松。」
她的肩膀更松了一些,双臂往两侧自然打开。
「手指,双手手指也完全放松。」
随着我的声音,她那纤细的十指自然弯曲,到了完全不用力的弧度。
「蜡油落下了吗?」
「没有……」
「所以你还要继续放松,你的脖子也完全放松了。」
她的头部微微往后移动,脖子往下松了一点。
「你的嘴巴也变得完全放松。」
她的樱桃小嘴张开到了一个更加自然的程度。
「你的整个头部都彻底地放松。」
她额头的皱纹随着我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蜡油落下了吗?」
「……」现在的她已经没法回答我了,不过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回答了「没
有。」
「所以,你要继续放松,连内心都完全放松。」
「……」
「完全松弛,彻底放松。」
「……」
呼!这是要把老娘累死啊!到了这个阶段准备工作才算完成,接下来才可以
开始正儿八经的迷心大法。
当然也不至于从零开始,现在直接让她信任我,然后对她下命令的话,估计
能到个第三层深度。等到进入深度六,才能开始加深控制,估计等到完全控制之
后,我才能问出我想要的……希望到时候别是一句「我不知道」才好。
「迷心大法」太不方便了,对信任我的人还行,对这种不信任我的人施展,
真的是要累吐血啊,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学「摄魂术」!
第二十八章
获得解药的配方后,我给小枫设下暗语,然后让她忘掉被我催眠的事,退出
了她的房间。为防药王看出破绽,我没有对她做任何别的改变。
他们给刘菁下的药叫「吟风醉」,严格来说不是毒药,只是迷药,要解毒需
要服用解药同时配合针灸。
我并没有配置解药,而是把解毒的方法写在纸条上,藏在怀里,小枫说她隔
着门都能闻出药的味道,我真的配好了放在身上恐怕更会被发现。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把药方交给主人了。
也许可以控制外院的仆人帮我去送。
药王回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当晚,他又一次把我操到几近崩溃,在我失去
意识前对我说:「明天早点起来,和我一起出门。」
他说让我和他一起出门,那就不会是要放了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只
要离开这里,就有把消息传递给主人的希望。
第二天,我和小枫小楠一起,跟着药王出了门。路上药王还扔给我一柄利剑,
对我下了指令:「季青,我要你一会儿装作已经彻底臣服于我,并且为我而战。」
「好的。」又是那样,我还没理解他指令的含义,身体已经回答了。
我们三人进入衡阳城,来到了一个我熟悉的地方,刘府。
他大大咧咧就推门走了进去。
「厉害啊,竟然能找到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从那个刘正风金盆洗
手的大厅中,一个黑色的人影缓缓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三道倩影。
是主人!
主人,青奴好想你啊!
我很想跪下拜见他,但是我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更是纹丝不动,我
这才明白药王指令的含义。
主人见到我静静地站在药王身后,也有些诧异,他念出了暗桩:「青奴归位。」
但是没有用,我当然记得我的奴隶身份,但是我无法挣脱肉体的桎梏,药王
留在我体内的体液牢牢把控着每一条神经和肌肉。
主人见指令暗桩没有效果,冷冷地问:「季青已经归顺你了吗?」
不,我没有,主人……
药王答道:「是啊,我还以为你的侍奴有多难抢呢,我只操了她两晚,她就
把你忘了。」
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一秒钟忘记过主人!
主人转向我:「季青,是吗?」
我不由自主地摆出淫靡的表情,装出花痴的语气回答:「是啊,青儿最喜欢
药王大人的大鸡巴了,幻神大人的绣花针根本比不了嘛……有了药王大人的宠幸,
根本不需要服从什么主人也能爽到天上去呢……」
不要相信啊主人!青奴是被他控制了,青奴最爱的永远是主人的大鸡巴!
「你这么做坏规矩吧?」
「反正你也不要她了,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主人的眼神阴晴不定,一个奴隶对主人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但是如果对自己
的能力产生怀疑,于将来的修行是不利的。
所以我很想告诉主人我的内心还没有屈服,但是我无法用任何方式表达出这
一点,哪怕通过表情的挣扎都做不到。
主人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小奴隶,送给你也无妨。」
主人可能只是说说而已,但听到他要将我送人,我还是心痛如刀绞。
药王把手放在脑后,悠然道:「我今天来呢,不是要和你说这个小妮子的事,
而是来带走一个人的。」
「我想你不是对我另外三个奴隶感兴趣吧?」
「我岂敢夺人所爱,我要带走的人,是群玉院的上榜花魁,叫刘菁。」
「哦?这里有这个人吗?」
「哈哈哈,你装傻有意思吗?幻神不摘赤子心,是天意城的规矩……」
主人也大大方方地说:「我正想向你要解药呢,我和赤子之心的持有者以迷
魂术对决,是完全合规矩的事,你为什么要阻拦?」
药王很无耻地说:「明明是你怕输,又不能杀她,才把她毒晕的,怎么,你
打算让她昏迷一辈子啊?」
「你!」
「你这么钻城规的空子,捕头也不能管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知道的,
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女人受委屈。」
阳姐姐实在忍不住了,反驳道:「人至贱则无敌啊!药王大人,毒明明是您
下的,您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贼喊捉贼!」
主人呵斥道:「阳奴,闭嘴!」
阳姐姐乖乖退回主人身后。
药王反而不乐意了:「别对女孩子这么凶嘛,你说是我干的,我也懒得和你
争。这样吧,你把刘菁带出来,我把她救醒,然后你和她公平决斗,怎么样?」
别信他,他肯定会乘机下更重的迷药的!
还好,主人完全没有中计:「不急,我已至信捕头,让他前来裁决此事。」
药王第一次收起了嬉皮笑脸,一股灼热的杀气从身上扩散开来,和主人的阴
森之气撞在一起:「他知道我们迟迟未出海,不会有好脸色,你这是要鱼死网破?」
「是你逼我的。」
「好,那我就逼到底了!」说着药王身子一晃,好像原地消失一样,下一次
出现,是出现在了主人身后。
「你来真的?!」主人说话的同时,药王一记正拳已经挥到了他面前。
看起来这一拳平平无奇,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药王整个脚下的地面,都因为
这一拳的反作用力而龟裂,可以想象这一拳的力道有多重。
这一拳打在主人护体的气墙上,明明是无形的气墙,却因为折射过多的光线
产生了阵阵肉眼可见的波纹,强大的拳风将主人厚重的黑袍掀飞,露出白色的内
衫。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主人出全力,海量的真气激起余波扩散开来,石桌灯架这
些重物像塑料泡沫一样被吹飞,而那庞大的气劲汇集成一道利刃逼向药王。
我这才知道,主人的内功积累到了何等恐怖的境界——我以前居然还不自量
力挑战过主人,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而药王的肉体力量和速度更是骇人,他大
喝一声,一掌劈下,竟然将气刃硬生生劈散了,同时还能开口说话:「你们三个
去找刘菁!」
身子又不由自主动了起来,我们分三个方向朝着刘府的内院跃去,当然三位
姐姐也分三路拦住了我们。我这才知道药王今天为什么要带上我,三对三……
拦在我面前的是阳姐姐。
她愤怒地骂道:「季青你个贱女人!被操了两天就忘了主人了?淫荡!下贱!
骚货!亏我还把你当好姐妹,真是瞎了眼!」边说边向我攻来。
我无法向她解释,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和她动手,但是身体自己动了。
她用的功夫都是佛门武功,而且可不是简单的「会」而已。
什么达摩掌、千叶手、波罗密掌,招招都是七十二绝技,而且不同武功之间
还能无缝衔接——阳姐姐啊,你这修为去当达摩院首座都有余了吧?
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对少林武功这么熟稔。
我根本不想跟她打,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斗志,见她攻来,我很想放空大脑,
直接让她打死算了。但是脑海里就像有个铁锹,不断把我记忆里那些记得记不得
的招数往外翻,然后身体自动出招应对。
这样一来,我反倒像是一个旁观者了,既不用费心思去分析怎么克敌,也无
法改变身体选择的招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和阳姐姐打得难解难分,就
像看第一视角的武侠片一样。
混元掌对达摩掌,游身掌对千叶手,看来拳掌上是分不出胜负了,不知道用
剑会怎么样。
这个念头一起,身子就自动拔出了长剑,而阳姐姐也取出了兵器——我这才
知道横跨在她腰后的根短棒不仅仅是拿来吊裙摆的装饰品,拉长之后,它就成了
一根一人多高的长棍。
我刚才闪过了用剑的念头,身体就选择了拔剑?这么想来,我还是有一点控
制权的咯?
再试试看。
她的伏魔杖法不弱于我的狂风快剑,但是那根棍子太逊了,或者说药王的这
把剑质量有点好,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竟然把长棍整根削断了。
她经验也很丰富,迅速将短棍掷向我,趁我闪躲的时候,退出几丈,好像在
酝酿着什么。
这是要放大招了?她朱唇微张,一阵清脆悠扬的啼叫从她的喉间传出,刚开
始像是百灵的清吟,然后声音逐渐变得嘹亮刺耳,最后化作神鸟的朝歌,随之卷
向我的还有恐怖的音波攻击。
佛门狮子吼被她变成了凤凰鸣,而且威力不减反增,也是厉害。
我这时候可以迅速近身砍她,也可以提高功力和她硬碰硬,很难说哪种选择
更正确,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应该选择后者。果然,身体自动把长剑收起来,
摆好了架势,挥出了昨天对付小枫的「昊天掌」。
这一掌的威力比我想的还恐怖,硬生生压制住了「佛门凤凰鸣」,如果继续
拼下去,她就会被我打到闭气,所以她不得不闭嘴换招。这样我就抢到了先机,
在她平复内息的当口打出一击破玉拳,没想到她其实憋着一口气,身体弯下,五
指成爪抓向我的胸部。
这是个好机会!我用以伤换伤的打法攻向了她的肩部,而她的龙爪手也撕开
了我胸口的衣服,那张药方露了出来。
我有意挺挺胸,示意她纸条很重要,她虽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反应也
很快,迅速收在了怀里。
当然,我的拳头没办法留情,随着她的一声惨叫,我好像隐约听到她肩骨裂
开的声音。
在我胜过她的同时,小楠也胜过了白姐姐,小枫知道我们得胜,虽然她的功
夫敌不过赤姐姐,但是改变了战略,不再求胜,而是选择全力拖延,给我争取寻
找刘菁的时间。
我们两一南一北在内院搜了一遍,别说刘菁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影都没见到。
以我们的功力,不用看到人,走进刘菁五丈之内都能听到呼吸声,现在什么
都没听到,只能说明她要么死了,要么真的不在这里。
难道说,是主人在故布疑阵?
我们俩回到前院,告诉激斗中的药王后院没有发现刘菁。
他此刻已是在压着主人打,但是没有刘菁,他也没了继续动手的理由:「刘
菁不在这里?」
主人高声命令赤姐姐:「赤奴,停手!」然后笑道:「我说了,这里没这个
人。」
「你!」药王道,「我明明看看你的侍奴把她抬进了刘府!」
主人并不正面回答:「这次是你先动的手,就算请来捕头裁决,也是你理亏。」
「……」药王无言以对,「算你狠,但我告诉你,就算捕头来了,我也不怕
和你对质!小楠,季青,扶上小枫,我们走!」
小枫此时已是遍体鳞伤,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到处都是剑刃伤,但奇怪的是
赤姐姐并没有佩剑。
我们扶着她离开了刘府,我挺高兴的,哈哈,这一次药王算是被主人耍了一
道。
但是,有点奇怪,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多沮丧。
「小枫。」
小枫虚弱地回答:「大人,小枫没用……」
「不,你做的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正确地说出『吟风醉』的解法了。」
「是。」!!?!
他的话仿佛晴天霹雳,我颤抖着问:「大人,您……您做了什么?」
「喔,我前两天对她下了条命令,每当她要说出『吟风醉』的解法时,说出
的都会是让人陷入『坠梦安魂』的方法。」药王笑眯眯地盯着我,「坠梦安魂,
是永远的假死状态——很麻烦的,不仅要服药,还要配合银针刺穴,真气注体,
不过这种状态好处是,只有我能让她醒过来。嗯……药方上的几味药,幻神应该
都搞得到吧?」
我……被骗了?而且害了主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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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药王一边给小枫上药,一边安慰她:「放心,不会留下疤的,这次辛
苦你了。我应该把全盘的计划都告诉你的。」
小枫摇头道:「不,大人不告诉我是对的,如果说了,我被她」说着眼神看
向我,「控制之后,可能会说出来的。」
「你理解就好。」
小楠在一旁忙里忙外地伺候着,而我则呆呆地坐在一旁,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山庄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药王大人,幻神座下赤奴求见!」
药王头也不抬:「季青,反正你也闲着没事,你去见她!」
我根本没脸见赤姐姐,但身体还是只能服从命令。
打开庄门,我见到了拜庄的赤姐姐,她也有些惊讶开门的会是我。
她站在门外,没有进来,而我站在门内,药王的指令还有效,我只能站在这
里。
她面无表情,递给我一封信:「交给你的主人,我的主人请你的主人前往群
玉院一叙。」然后转身就要走。
她的话比刀子还锋利,要把我的心一块一块剜下来。
「赤姐姐!」
「啪!」
她突然转身,重重地扇了我左脸一巴掌,我没有躲,事实上我也躲不开。
「为什么要背叛主人?!」
我潸然泪下:「……我没有,我……」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打的是右脸。
「你知不道主人有多信任你?!主人一见到你的药方,马上就配药给刘菁吃
了,但她不但没醒来,连呼吸都消失了!你对得起主人的信任吗?!」
我:「我……」
「药王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主人的好都忘了?你知道吗,阳儿妹妹
的肩骨也被你打断了!季青,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我跪下哭泣道:「我,我是被药王控制了身体,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啊…
…那个药,我以为是解药……我愧对主人!赤姐姐,你杀了我吧!」
她抬起手,似乎真的要下杀手。
太好了,犯了那么大的罪,我已死不足惜,能死在赤姐姐的手上,算是我对
主人最后最后尽一点忠……
「你现在是药王的人,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能擅自杀你!」她放下了手,
转身离开。
「不,赤姐姐,求求你,杀了我,求你了!」
我这么多次辜负主人,将来再也没有面目见主人了!非但如此,我的余生还
将在无尽的自责中渡过,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与其如此,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不断地磕着头,恳求她杀死我,但是这次她没有再回来。
药王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那么激动干嘛?别哭了,站起来。」
我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意志,眼泪瞬间收住了,我带着满脸的泪痕,
哽咽着问他:「大人,您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完了我手中的信:「嗯,你的主人服软了~ 如果我
猜得不错,我会折磨你到今天晚上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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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说了两件事,主人请药王前往群玉院,还有,捕头已经到了衡阳。
傍晚,药王带上我和小楠前往群玉院的内院。
在场的不只是主人和捕头,还有很多天意城的城民。
这些人中,有王斌那样的巡查员,子封那样的调教师,掌柜、账房、业务员
等等,他们中的许多都身怀绝技,是真正在维持天意城的商务运转的人。
首先发话的,是捕头大人,他并没有听取主人和药王的申述,而是直接下达
了裁决:「告所在衡阳之天意城城民,明日亥时初刻,药王、幻神二人将于此次
设局对赌,两位可有异议?」
主人回答:「无异议。」
药王犹豫片刻:「……无异议。」
捕头再次发问:「幻神,你的赌注是什么?」
「群玉院花魁刘菁。」
他转头看向药王:「是否接受?」
「接受。」
「那么你的赌注呢?」
「七等侍奴季青。」
「幻神,你是否接受?」
「不接受!」主人怒道,「药王,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知道我要的是什
么!」
「好,那我的赌注就是七等侍奴季青,外加一个活蹦乱跳的群玉院花魁刘菁。」
「这还差不多!」
捕头考虑片刻:「既然事关两位女子,不如就以她们俩进行一场双姝斗,如
何?」
城民们听到「双姝斗」这三个字,纷纷面露兴奋之色,似乎能看到什么极精
彩的对决。
药王耸耸肩:「我没意见!」
主人看看捕头,犹豫道:「可以,赤奴。」
「是。」
「把刘菁给他!」
赤姐姐满脸困惑,但还是照做:「是。」说着将已陷入深度昏迷的刘菁抱了
出来,交到了小楠的手中。
刘菁此时确实陷入假死状态了,我看得很清楚,她的呼吸几乎完全消失了,
只能听到十分缓慢微弱的心跳,除此之外所有的生理特征都和死了没区别。
药王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除了你的身体仍然爱着我,其它所有的命令都
解除。」
我突然感到身子一轻,那些禁锢着我的枷锁似乎统统消失了,除了耳根特别
敏感,被他的吐气弄得很痒之外,身体的所有机能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我赶紧坐下,将双手伸入裙子,两指插入屄中,正想用力往两边撕开时,听
到了主人的命令:「青奴,不用撕了,那条指令作废,过来。」
「是。」
我激动地走到主人身后,幸福得哭了——终于,我终于回到主人身边了!
百感交集中,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先向主人谢罪:「主人……」
「时间不多,你跟我来。」主人打断了我,将我带到了我卖身的房间中。
我跪下:「青奴有罪,请主人责罚!多重的惩罚青奴都愿意接受!」
主人对两位姐姐说:「赤奴白奴,去门外守着。」
「是!」
主人坐到我的面前:「你确实罪孽深重,但也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真的吗?太好了,主人……
「双姝斗是天意城的一种决斗方式,决斗双方各自调教一名女仆,一天之内,
比试谁的调教程度更深。你是跟着药王来的,所以我调教你,而刘菁人一直在我
手上,所以药王负责调教她。」
「那主人就赢定了!青奴的全身心早就都是主人的了!」
主人冷冷地说:「是嘛,那为什么药王仍然能控制你!」
「……」我不敢看主人,无法回答主人的质问,只能乖乖低着头。
「最后比较谁的控制程度更深,是看谁能先让对方调教的女奴达到高潮,我
问你,如果现在药王命令你高潮,你忍得住吗?」
我颤抖着说:「青奴,忍不住……」
其实,岂止是忍不住,我现在处于「身体爱上他」的状态,之前的几晚,我
都是在他第一次挺进小穴时就达到高潮,之后也是随便抽插几下就能让我再泄一
次,一晚上下来,我根本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数度我都觉得要被操坏了。
「所以,青奴,今晚我们必须完成终极认主。」
终极……认主?什么意思呀?」青奴的全身心都已经臣服于主人了呀,主人
在青奴心里已经是最重要的了。」
「确实,一般的侍奴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但是想要赢过他,恐怕得冒险
试试那种方法了……」主人指指床,「脱光,躺上去。」
「是。」我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安静地躺下,看着站在床边的主人,感觉
自己成了一台实验台上的机器,任由主人调整摆弄。
「我记得你会摧魂手对吧?」
「是的。」
「那就对自己用用看。」
「是。」我将双手放在双乳上,点住乳房周围的四个穴位,掌心刚好罩在乳
尖。
「先别发力,看着我的眼睛。」刚想动,主人的声音就打断了我,他的眼中
闪烁着的金光像两道激光射入我的双眸,我感觉原本昏暗的房间亮了起来,很快,
灵闪的光芒就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我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幻彩中,其它什么
也看不到,然后,渐渐的,幻彩的颜色也无法分辨了,只有一片茫然……
这视觉上茫然感逐渐蔓延到了其它的感官,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外
界的声音,听觉触觉随着视觉一起泯入虚无,仅剩的感觉,是胸口被双手罩住的
双峰。
除了身体的茫然,内心也慢慢迷失了,不知道该想什么,不知道该怎么想,
只想什么都不想,让自我的存在也化入虚无,彻底、完全的宁静,平和……
你的师父是谁?
袁承志。
他手把手地教我武功,让我有了安身立命之本,我爱戴他、敬重他、感激他,
我对授业恩师全部的感情都集中到了我的无名指,无名指轻轻搭在乳房下方的乳
根穴。
你的爱人是谁?
……非要选一个的话……是墨尘。
我喜欢和他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和他相处让我觉得很轻松,很……甜蜜
……
股微小的爱意突然千万倍地放大,变得极其强烈,我突然很想成为他的女人,
牵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共同走过余下的人生,那是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了
……
这股爱意不断地压缩,集中到了我的中指,中指此时点在双乳内侧靠下的步
廊穴。
你的父母是谁?
我是孤儿。
但是我多么希望能找到我的父母,我思念他们,我很爱他们……
如果我有孩子,我也会用我的全部去爱他,那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
的心头肉……
我所有的亲情,对血脉相连之人的亲近感,对孩子的护犊之情,对双亲的孺
慕之情,都汇聚到了我的食指指尖,落在双乳内侧靠上的灵墟穴。
你信仰什么?
我不信仰什么,如果非要说,也许是「老天爷」,「天道」这样的东西。
我相信它的存在,我内心充满了对它的信任和敬畏,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
意……
我最虔诚的信仰存在于我的拇指,此刻正处于我双乳上方的天溪穴。
你忠于谁?
我当然忠于主人,主人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其它所有的感情,都要为我
对主人的忠诚让步。
我全部的忠诚,我的主人,集中在双乳的巅峰,乳尖。
可以开始了。
罩住我双峰的双手释放出了真气,仿佛穹顶一样缓缓压下来,笼罩了我,浸
入我……
嗯,嗯……嗯嗯……唔…………
很温暖,很柔和,全身都被快乐的汤汁浸泡着,就像泡在最适宜的温泉里,
身心一起变得松弛,这样的快乐一点都不激烈,但是很畅快,这让我沉醉、迷失,
完全地酥软、畅快、怡然自得…………
坐在峰巅的主人开始往回收拢真气,随着他的动作,醉人的温泉开始沸腾,
惊醒了醉梦中的我,仍然是快感,但变成了另一种形态,舒畅变成了强烈的刺激,
越来越强烈,快感越来越剧烈,我的身体、血液,都要一起沸腾了……
啊……哦……!!天哪,主人,主人,天啊,啊……!!
酥、麻、胀,无数快感的混合起来,盖过了其它,四肢沸腾了,然后化作蒸
汽消失,内脏也沸腾、蒸发了,全身在快乐的沸腾中蒸发了,只有主人掌管的双
峰还存在着……
它们像两个极点,牢牢攥住我的灵魂,快感在汇集,在聚焦,越来越强烈,
在我的灵魂中扩散,传遍每一个角落,铺天盖地,没有边际,它们拉扯着我,牵
引着我,将我扭曲,把我撕碎……
哦哦啊啊啊啊……
主人,你就是我快乐的动力,是我愉悦的源泉……
主人,主人,您要干什么?您要释放它们?不,不要啊,那里面积攒的恐怖
快感,放开的话,我会被……
主人突然将聚集着的两个极点放开了,失去了主人的束缚,它们「轰」地像
炸药一样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摧枯拉朽的快乐洪流在我的魂魄里来回冲击,反复
冲刷,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幸免,没有一丝理智可以保全……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泄了,泄了啊!!啊……!!!!……
太,太美妙了…………
……
再来一次。
再,再来?!
天啊,主人,主人又开始收拢了,天啊,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再放手了,再来一次的话,青奴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
青奴……
……
四种感情被四股力量推动,开始向着主人移动。
青奴,也随着这股力量慢慢升向主人所在的山巅……
当敬仰到达巅峰时,青奴将被主人完全折服,主人将会成为青奴唯一钦佩、
敬仰的人。
当亲情上到巅峰时,青奴全部的思念都将转移到主人身上,主人将会成为青
奴唯一的亲人。
当爱慕达到巅峰时,青奴将会完全、彻底地爱上主人,只有主人才能让青奴
感受到相思的甜蜜。
当信仰抵达巅峰时,青奴将匍匐在主人脚下,主人将是青奴唯一的信仰,是
天、是神。
推动它们,生命伴随着这股力量升华,灵魂也随之升腾,这是如此的美妙、
愉悦……
嗯嗯嗯嗯嗯……
……恍若飞升……如登仙境……销骨摧魂……好爽啊!!
继续吗?
当然继续啊!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停下啊?当然要继续下去!!
继续下去!这是青奴自愿的,青奴自愿继续下去!!
越来越高,越来越缥缈,就要到了……就要全部被主人收入掌中了……
青奴不再会是全身心「服从」主人,而是全都彻底「属于」主人……
主人不再是青奴「最重要」的人,而是青奴的「唯一」。
每多停留一刻,青奴都更加集中于主人的掌心,每多高潮一秒,主人都更是
青奴的唯一……
到了!青奴真的到了!全部的正面感情都到达巅峰,与主人重合为一,神智
飘散在云中,灵魂更是冲上了九霄天外……
咿咿咿咿!!!!!!!……
主人,青奴漂起来啦~ 青奴越飞越高……青奴上到云端啦……青奴要……
去啦……!!!!!!!!……
aaa……
……
------------------------
……
…………
青奴……
我……
好酸!
腰部的酸疼压过了胸口的快感,让我恢复了意识……
口干舌燥,喉咙极度干涩……
「水……」
液体流进了我的喉咙,滋润着它们,我感到自己又活了……
眼睛也很酸,好像翻了很久白眼的那种酸楚……
脸颊、后背、双腿,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这种感觉。
我眨眨眼,勉强看清眼前的人,是白姐姐。
「主人!青儿妹妹醒了!七个时辰了。」
七个时辰?七个时辰什么?
不会是,高潮了七个时辰吧?
主人来到我的床边,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巨大的激动、幸福充斥着我。
主人是如此高大伟岸,而我却如此渺小,主人站在我面前,都是对我的恩赐。
这种感情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但又很熟悉,像是尊重、依恋、爱慕、信仰,
忠诚的总和。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感情,我很想依偎到主人的身上,在他
的怀里撒娇,也很想盈盈下跪,朝他虔诚地跪拜,似乎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但也
都不够。
主人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七个时辰,加深到这个地步是应该的。」
是啊,我每处在高潮中一秒,就多一分属于主人,七个时辰过去了,我已经
完全是主人的所有品了,我的所有正面的感情,唯一的对象,也只有主人。
主人命令:「剩下六个时辰,你好好睡一觉。白奴,你照顾她,戌时七刻叫
醒她。」
「是。」我和白姐姐同时回答。
主人离开后,白姐姐说:「青儿妹妹,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指指腰:「很酸,酸到不行。」
「那当然了,你的腰拱了整整七个时辰呢。」她说着将手指伸到我的腰间,
点了几下。
「哦……!」随着她的动作,那股酸胀感迅速变强,然后化开到我的整个腹
腔,最后慢慢消失。
我感到腰部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塌在床上。
白姐姐说:「主人可真厉害,我看你已经失去意识了,但是双手还捏着乳尖,
身子还在不断痉挛、高潮。」
「这么说,主人找到了让人掐死自己的办法?」
「掐死自己?」白姐姐被我的说法逗笑了,她有些羡慕地说,「也许吧,我
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现在的服从程度比我们都要深呢!」
我很兴奋:「这样的话,我就能抵抗药王的命令了!主人赢定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红着脸:「我想先吃点东西……」
「……」
略微进食之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我已经获得了主人最终极的调教,现在
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哪怕是药王都带不走了我了,这样想着,让我睡得很安心。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美梦,一开始,我转世成了主人的女儿,从小就爱慕
着父亲,期待着和父亲的禁忌之恋;下一世,我被主人纳为小妾,为夫君生儿育
女,承欢膝下;再下一世,主人成了帝国的君王,而我则是座下的女将,为皇上
征战沙场,开疆拓土,只求皇上的一夜恩泽;还有一世,我是幻神教最虔诚的圣
女,在神的圣像前虔心祷告,用我的身体侍奉神明……
然而和现实相比,这些「美梦」也不怎么「美」,一想到现实中我是主人的
奴隶,我就迫不及待地醒来……
还有小半个时辰「双姝斗」就要开始了,我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穿衣,解
手,一切准备好后,接受主人对我命令:「青奴,你无法高潮,不论是处于什么
样的状态,被任何人玩弄,感受到多大的快感,任何情况下,你的身体都不能高
潮。」
「是的。」
我点头,我无法高潮,这句话不需要应答,只需要认知——因为这是主人说
的话,主人的话比神谕君令还重要——因为那就是事实,任何情况下,我都不能
高潮。
「再加一道保险……青奴,熄灯。」
「是。」我该熄灯了……
……
第二十九章
我刚才……又走神了?
这可不好,比赛前要保持清醒呀!
时辰已到,我跟着主人,还有两位姐姐——阳姐姐被我打伤了,不宜出席这
样的场合——一起步入后院。
后院有一个凸起的擂台,原本是比武用的,此时擂台四周已经清空,围满了
人。
我要在这样的高台上……当众做爱吗?
想想都觉得兴奋呢……
不,我不能兴奋,我要冷静,今晚不是享受的时候,我不能享受,不能高潮!
药王也已经到了,陪在他身边的除了小楠,还有刘菁,她此刻正依偎在药王
肩头,绝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本来坚强而灵动的眼神变得如丝如媚,看向药王
的目光也充满爱意。
我们的到来引得众人一阵喧哗,她也因此注意到了我们,视线随意扫过,并
没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就又回到了药王身上。
她真的变了好多,这就是「身心都爱上」模样?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从这扭曲的爱情中解救出来,让她能够在主人手中
幸福地死去。
随着一旁的捕头大人一生令下,比赛开始了,钱掌柜充当主持人的角色:
「两场比斗将分别进行,以沙漏计时,用时短者获胜。」他指了指一旁放着的两
个巨大的沙漏,「经抽签决定,第一阵,由药王大人对七等侍奴季青。」
我先上吗?这样的话,主人能有更多制定对策的时间,很有利啊!
我走上台,呆呆地矗着,药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没有理他,我没有义务
配合他,相反,我应该尽力妨碍他的动作。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计时开始。
药王命令:「先把外衣脱了。」
「好的。」我的双手迅速将外衣脱下,这引得台下一阵欢呼声和叫好声。
脱去外套的我裸露着白皙的肩膀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洁白的胸衣将玲珑
的酥胸完美勾勒出来,这个造型,即便对这帮阅女无数的淫魔们来说,也是罕见
的美景。
但他们的反应我无需理会,对于药王第一条指令我也没有做什么抵抗,因为
我早晚会脱光的,反抗这样的指令只是徒耗精力。
「把长裤脱掉。」
「好的。」我依言解开裤带,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让我一件一件地脱呢,
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我迅速脱个干净。
「把内衣脱掉。」
「好的。」我伸手摸到背后,正要解开胸衣。
「高潮吧。」
「好的……」不,不好!不要!
毫无准备之下,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我的下阴席卷全身,让浑身都战栗不
止,紧随而至的是突然窜起的酥麻感。
面对他的偷袭,我迅速镇定心神:冷静!冷静!不能高潮!别高潮!!
「高潮吧。」
「唔……」我紧咬着嘴唇,用痛楚压制着即将沸腾的身体,同时疯狂地呼吸
着空气,想象急促的呼吸能够安抚即将沸腾的身体,或是将超过阈值的快感呼出
体外……
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高潮吧。」
我调动起全部的意志,将身体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压住小腹,让期那足以摧
毁我理智的销魂快感能够释放地慢一点。
我拼命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把那些冲上来的快感甩出去,不能让它们击溃我,
但是它们来得还是太快了,清明的神智一点一点被冲走,化作浅声低吟流出齿间
……
「高潮吧!」
从每一根发梢,到脚趾尖,极致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来回冲刷,小穴已经开
始往外喷水了,紧闭双唇已经无法抑制呻吟的外溢,我无力理会是否发出声音,
只是将双手紧紧夹杂两腿之间,绷紧身子克制肉体的狂欢冲动,意识已经被到处
乱窜的快感冲击得千疮百孔……
在那意识的空白处,放弃、顺从、高潮、享受肉欲的快乐,这样的念头慢慢
浮现……
「高潮吧!」
撑不住了,抵御到这个程度已经到极限了,所有的防御工事都要溃退了,所
有的细胞都要溶解了,我残存的理智,不过是情欲之火中的纸片,非但不能把火
焰扑灭,相反会被燃烧殆尽……
没关系的,享受高潮,享受性爱的体验,这是上苍赐给生命的礼物,有什么
理由拒绝呢?放开自己,接受本能的洗礼吧……
上苍……不,不是的!主人才是我的上苍!
不接受,不能接受!青奴!你还记得主人的命令吗?!
是,主人,主人是我最后的精神支柱,虽然意识已经接近崩解,但只要主人
还在我心里,他就是我找回一切自我的基点,我还记得主人的命令……我不能高
潮……我不能高潮,我不能高潮!!
「果然没这么容易。」
恍惚中,我听到了药王的声音,感受到身上已经不多的布料被强大的力量撕
扯掉了……
下体,刚才那阵快乐的源头,迎来了熟悉的访客。
是他的肉棒,那一进入就能让我登上极乐的巨龙,此刻已来到蜜穴的门口。
而我的身体,经过刚才的对抗,毫无疑问已经全然准备好迎接这位客人了。
理智慢慢恢复,我知道,这一刻总要到来,我必须全然依靠我对主人的忠诚
信念,抗下这一击。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静候药王的侵入。
终于,巨龙猛地开始发力,借着已经充分的润滑液体,闯入了我的身体。
那难以消受的快感,如同陨石撞击的震撼,也随着巨龙的挺入,降临了……
主人,是我全部人生意义的总和,主人的命令,是父母的期盼,是爱人的嘱
托,是师长的教诲,是苍冥的神谕:不能高潮!
这是我全部的认知和终极的意义。而那巨龙裹挟着的快感冲击,化作巨大的
雷霆,劈入我的脑海,伴随着雷霆的轰鸣,意义、信念、认知,纷纷被击碎,灰
飞烟灭……
我的四肢不由自主地僵直,我拼命握紧拳头,但是指甲卡进肉里的痛觉已经
完全无助我保持理智了。我命令上半身不停地扭动,希望这样能让身体放松下来,
但是从小腹到肩膀,从臀部到背脊,神经、骨骼、肌肉一个接着一个背叛了我,
纷纷进入了的最疯癫、最亢奋的状态……
高潮要来了……
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不能高潮!!不能高潮啊啊啊啊啊!!!
我拼尽一切,在巨龙的冲刺的间隙,努力回收四散的心智,冀求能守住最后
一层底线,高潮离我已经无限近了。
「很好,竟然能忍耐到这个地步,不过,别忘了,你下面被我开发过的可不
止一张小嘴巴。」
天啊,后面,后庭,也有东西进来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不算太强的刺激,但是现在,它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
稻草,快乐的电弧将我的身体彻底贯通,高潮的风暴降临了……
最后一点点,也崩溃了……
主人,青奴,辜负了主人……
哦哦啊啊啊!!!……去……去啦啊啊??怎么了?
怎么回事,所有的快感,刺激,酥爽,到达高潮的感觉,怎么突然消失了?
不,不仅仅是感觉消失了,我整个肩膀以下,统统消失了!
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低头看去,依然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还存在,只不过一切感觉
都没了。
药王正架着我的双腿,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奇怪地看着我。
不仅仅是他,所有的人,包括观众和我自己,一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许久,我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主人说的「最后一道保险」?
是的,一定是这样,当我真的要达到高潮的前一刹那,我的整个下半身都会
消失,从双乳到脚尖,全部消失,完全丧失知觉,也完全无法控制,相当于所有
能将我刺激到高潮的器官和部位,都和我的脑袋隔离了。
我俯头看去,胸前的双乳随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肉浪跳动着,我的下半身高高
绷起抽搐着,我的双腿伴着腹部肌肉的抽搐前后踢动着,我的脚掌仿佛在经受莫
大的冲击死死绷直着。
药王大得不成比例的肉棒没入我的小穴,就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塞入了一个小
洞中,但事实是他的肉棒可不是海绵那种软绵绵的东西,而是坚挺得多,坚挺到
我的腹部都被顶的凸了出来,从小腹的凸起可以清晰看到肉棒顶端划过的轨迹。
这一幕我平时是绝无可能看到的,回忆以往的几次交合,经历如此的刺激的
时候,我的脖子应该在疯狂地后仰,根本不可能还有控制视线的余力,并且,这
种时候,我应该已经被操得眼冒金星,完全失智,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视觉」这
样的信息了。
但是现在,整个下身消失了,完全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我还能好整以暇地
将散发拨到两侧,然后伸出手指隔着肚皮点了点药王的肉棒,白嫩光洁的小腹此
刻正如火烧一样——或者说,我整个肩膀以下,都处于亢奋的欲火中——粉肌柔
如凝脂,摸上去像是温热的湖水般柔软,还能感受到湖面下有流波起伏,那是高
潮的余波。
这一切,明明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却只能通过指尖的触摸感受到,这是一种
很奇妙的体验。
当然,这种情况的我当然不算达到了高潮。
药王盯着我说:「厉害啊小妮子,能让整个身体陷入瘫痪状态。」
「是主人的伟大和睿智。」
他猛得抽出肉棒,带出无数水花,我的腰肢摇得像波浪一样,但我只是平静
地看着,什么感觉也没有。
药王是放弃了吗?失去了全部胸部和下体的我,根本不存在到达高潮的可能。
「让自己瘫痪,是个好主意,但是反过来说,你仅存的部分更敏感了吧?」
说着他在我的嘴唇上弹了一下。
痛……难道他要……
他按着我那小到只能称为「唇尖」的唇珠:「这就是你新的阴蒂啦。」上唇
尖立刻变得很敏感。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双唇「这是你的大阴唇,」然后侵入我的口中,捋过在我
的牙龈「小阴唇……」来到我的双颊上颚「这是你新的淫穴……」最后到了我口
腔深处「你的花心。」
我,我觉得……好像真的发生了,嘴部真的有了小穴的感觉,尝试着去舔上
颚,就让我浑身一阵颤栗,如果照搬下面那张嘴巴的构造,我的上颚的位置就是
……G点?
仅仅是合上嘴这个动作,都给我不小的刺激,我只能将嘴微微张开。
他将我的身体扶起放正:「用你的嘴巴服务我。」
不,这样的话……
但我无法违抗他的命令,我只能用舌头舔着他的肉冠,然后将他胳膊粗细的
肉棒含入口中,太粗了,根本含不下多少,但是新G点被直接顶到,让我再次陷
入高潮的边缘……
他按住了我的头:「动起来吧。」
我在他的指令和他的用力双重作用下,只能不断吞入他的肉棒,可仅仅吞进
一半,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
哦哦!!!……撞,撞到花心了……
甚至,比花心更深……
震撼灵魂的感觉不断的涌入大脑,这一次甚至没有身体作为缓冲,我不得不
苦苦忍耐……
肉冠在我的深喉处划动,每一次都像是把快感直接压入脑海,我的脑袋越来
越挤,越来越胀,仅仅三五个来回,就到了要爆发的程度!!
呜,唔,唔唔……唔……
为了主人,我一定要撑住……可以撑下去,我撑得住……
就在我以为可以这么撑下去时,肉棒发生了异动,好像孕育着的什么要蓬勃
而出了……
「不错,很好,一滴不落地吞下去。」
天啊!他射进来了!!
灼热的精华打在我的肉壁深处,和我脑海里什么东西产生了共鸣,带给我远
超之前的绝顶快感……
所有的意识都被炸碎,整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那是高潮降临的轰鸣声……
电闪雷鸣……直上九霄……魂飞魄散……
「药王耗时一刻九十五息。」
……
计时员的声音让我没有在欲海里沉溺太久,稍稍回过神来,我看到主人走上
来,到我面前,我只能呜咽着说:「主人,青奴让您失望了……」
「比我想象的好,一刻多钟,够了。你的感觉可以恢复了,下台吧。」
「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我穿好衣服,回到了两位
姐姐身边。
药王对台下招招手,刘菁走上台,挽着他的胳膊说:「大人好厉害!」
药王紧紧握住她的手:「加油,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
刘菁点头:「是,菁儿会努力的!」
药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嗯,乖。」
随着第二个沙漏中的沙子落下,主人的行动开始了,他并没有让刘菁宽衣解
带,而是直接念出了暗桩:「菁菁子衿。」
这个指令还有用,刘菁原本因被摸头杀而产生的幸福表情瞬间消失了,只剩
下木然和呆滞。
但是主人还觉得不够,他让刘菁看着他的眼睛,发动了幻神眼。
幻彩的光线从主人眼中射出,除了我们三个奴隶,大部分观众都避开了视线,
对他们来说,如果一时心志不坚,可能莫名其妙就中了主人迷魂术。
刘菁的眼中映照出幻神眼的光芒,这光芒持续了良久,也许是主人觉得控制
的程度够了,终于开始下指令:「你很渴望性爱。」
「渴望……」刘菁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从刚才因为爱情而产生的润
红慢慢变成了偏粉色的酡红。
「你很渴望被爱抚。」
「爱抚……」刘菁的表情变得淫靡,她的双手开始动了,一只手攀上了自己
的玉颈,一只手则往下摸索去。
「你身体里的欲火开始燃烧,越来越热,越烧越旺……」
「嗯……」她的齿间开始漏出呻吟,她无措地解开衣带,颈部的手伸进了上
衣,另一只手终于进入了两股之间的禁忌丛林。
「欲火越来越旺盛,你越来越需要性爱的慰藉……」
她在性欲和催眠的双重醉梦中,呼喊着自己的情郎:「药王大人,我要…
…」
「药王大人在台下,没办法帮你,所以你可以自己帮助自己……」
「我可以……嗯,嗯……自己……嗯……」她的双手终于开始了动作,揉捏
着玉乳的同时,裙底的手也开始规律地运动,主人顺势让她躺上擂台上铺着的软
垫。
「努力,让自己更舒服,更快乐……」
随着主人的指令,刘菁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像是因为受到了衣物的阻碍,
她扭动着身躯将衣裤扯开。她的眼神飘忽空洞,仿佛意识已经迷失在某个虚空的
幻境,朱唇微微开合,将自渎的快乐转换成动人的音符。
「嗯……嗯……哦,哦,咿……」
「你还可以更直接一点哦。」主人伸出右手,放到刘菁面前——虽然刘菁的
双眼充满迷雾,我很怀疑她能不能看到主人的手指,但主人是不会错的。
「我每弹一次手指,你的欲火就会旺盛十倍。」
之所以要这样下指令,是因为「感觉」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同,施术者说
「很想要」,受术者也不知道「很想要」是多想,所以要加上一个倍数,让受术
者自己和自己比较。
看到刘菁呜咽着回应了,主人知道刘菁收到了指令,顿了顿,弹动了手指。
一次,刘菁的双指直接攀上了乳尖,按揉起已经硬挺的乳头,手掌使劲揉动
着高耸的乳房,动作从温柔含蓄变得无比狂野。
两次,中指无名指深入了小穴,与拇指里应外合,刺激着自己下体最敏感的
两个地方,余下两根手指剥开阴唇,不停地划动着,这小妮子,还记得我教她的
自慰方法。
三次,她的身体不住地翻腾,好像搁浅的鱼儿,口中的浪叫已经完全放开,
完全没有一丝的滞碍,说明她的意识已经崩解了。此刻的刘菁已经全然失去了人
类的思绪,化身雌兽。
这香艳的一幕让台下的看客们一个个都看得如痴如醉,就连少数几个女城民
也瞪大了双眼,虽然他们都是阅女无数的人,但刘菁本就是最极品的美人,被药
王滋润以后好像更美艳了三分。看着这样一个尤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欲火烧融了
心智,沉入欲海,对这些色鬼来说是最美妙的享受。
刚才我也像这样被他们看着吗……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主人为什么要让刘菁通过手淫达到高潮,以刘菁的手淫
技术,比起正儿八经的交合刺激还是弱一些的。
对了,因为药王的命令是「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让她自己玩弄自己,
也许可以轻易绕过这条指令!
主人继续下达指令:「我将要开始数数,每数一个数,你的快感就会变为十
倍。」
确定刘菁收到指令后,主人说出了第一个数字:「一。」
「嗯……哦……哦……好……舒服……不要……哦……」
刘菁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身体也扭动得更夸张了,下体的小嘴巴泥泞不堪,
偶尔往外小股吐着口水。
「二。」
她的双手无法再保持自慰的动作,疯狂地抓着身下的垫子,双腿在地上毫无
意义地蹬着。
「三。」
她口中的娇吟已经无比混乱,身体的动作也无法理解,时而捶地,时而上拱,
时而扭得跟柳叶一样,时而蜷缩起来颤抖个不停,这是因为作为处理中枢的大脑
也已经紊乱了吧?
「四。」
连呻吟都停止了,头颅高高扬起,双眼上翻,皮肤已经烧得通红,润泽的肌
肤之下,可以隐约看到阵阵流波窜过,那是高潮的前兆。
「五。」
高潮并没有如期而至,她的身体只是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像是一台接近崩
溃的玩具,但却没有高潮的标志——全身性的痉挛,尤其是腰部和腿部。
都数到五了,照说快感已经是之前的十万倍了——当然,身体是不会这么计
量的——但是怎么的也该到高潮了吧?
显然,对于这违背常理的一幕,有不少看客和我抱有同样的困惑,就在这时,
台下传出的一声淫音吸引力我们的注意,一个女看客,好像是群玉院的调教师,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忍不住自慰了起来,此时正好到达了高潮,被生理的极乐冲刷
过后,她整个身子委顿着软在地上。
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随手遥遥地指了一下,她立刻失去了意识,陷入了
安眠之中。
她周围的所有观众都自发朝两边退开,他们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女人
的身心都已经是主人的囊中物了。
我们当然也为主人高兴,又多了一个奴隶~ 这当然不能怪主人啊,你自己心
志不坚,还要来凑这个热闹,沦陷了怨谁呢?
这一段插曲让原本凝滞的气氛有了些骚动,我乘着骚乱偷瞄向对面的药王,
他脸上不经意露出得逞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了主人会用的方法和结果。
难道说……
「别被那个家伙弄到高潮」这句话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目的就是让主人
以为可以用「自慰」绕过那条指令,但是他在准备的时候肯定早就把这条路封死
了!
主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改变了指令的方式:「我会重新开始数数,当
我数到五时,你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是自你出生以来,所有高潮的总和。
一,二,三,四,五!」
随着主人数到了「五」,刘菁啼吟到达了最高点,粉颈仰到了极限,晶莹的
香津自朱唇滑落,如果看她的表情,毫无疑问到达了高潮。
但诡异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登上顶峰,不但没有达到,甚至动作的幅度还
慢慢降低着,应该是身体的体力开始下降了。
「当我再次从一数到五,你会再次感受到高潮,这是比刚才强烈十倍的高潮。
一,二,三,四,五!」
她的表情更加淫靡了,但是看她的下体和娇躯,还是没有高潮!
「当我数到五,你会第三次达到高潮,比第二次还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
二,三,四,五!」
连台下那个被主人「误伤」的女调教师都在睡梦中潮吹个不停,但刘菁就是
达不到。
看来就算让她的大脑觉得自己到了高潮,她的身子也还是到不了。
这可糟糕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在离一刻钟已经不远,主人必须尽快做
出决定,是继续这样下去,期待大力出奇迹,还是立刻改变战略。
主人环视一周,思索片刻,将刘菁扶正,点着她的眉心:「平静下来。」
几个呼吸后,刘菁脱离了那种变态的「伪高潮」状态,再次回到了极深的催
眠状态。
主人眼中的幻光再起,用细微的声音喃喃着,向刘菁传达着什么,声音细微
到连我们都听不清。
于此同时,主人的手则是从她的额头往下划落,滑到眼睑、卧蚕,滑到可爱
的脸蛋、嘴唇,璞玉般的粉颈、双肩,然后滑向他的双臂,沿着乳侧滑到平坦的
小腹,来到小穴口,甚至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中,但是并没有停留太久,就抽了
出来,继续往下,点到她匀称的大腿、膝盖、小腿,最后到达脚掌。
整个过程中,刘菁都只是呆滞地接收着主人的「幻神眼」,偶尔「嗯」了两
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主人的命令还是敏感带被触摸到的反应。
然后,主人转到了刘菁身后,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喃喃着什么,一边拂过她的
身体,这一次从太阳穴开始,滑到她的耳根、后颈,然后到了背部、腰部,最后
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臀部。
当这一切完成,沙子正好下降到一刻的刻度,主人匍到了刘菁身上,说:
「当我插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你就会到达快乐的巅峰。」说着他弹出胯下那迷
人的巨龙。
时间不多了,主人,要快呀!
主人也知道,所以没有多话,直接挺进了刘菁的下体。
「嗯嗯啊啊啊啊!!!!!!……」
仅仅简单的挺进,刘菁立刻发出了无比愉悦的叫声,她高高拱起了腰,身体
绷得笔直,双手在地上随机地划动,双腿也紧紧绷住,可爱的脚丫无助地扭动着,
最后定格在一个角度。
随着主人的抽出,蜜汁如喷泉激射出来,高潮化作阵阵痉挛在她体内上下奔
腾,泄尽淫汁之后,她的小腹还在抽动着,仿佛还在倾泻着那已经喷出身体的体
液。销魂和抽搐还在她体内持续着,恐怕还要良久方歇。
在场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标准的,悠长的,深远的高潮……
不等刘菁平静下来,主持人已宣布:「幻神大人耗时,一刻七十二息。感谢
两位大人这场精彩纷呈的比斗,让我们对他们登峰造极的技艺致以最热烈的掌声!」
台下掌声响起,我们三姐妹当然鼓得比谁都带劲,主人赢了!喂!你这个主
持人,九十五和七十二哪个数大不知道吗?快宣布主人赢了呀!
「本次『双姝斗』,获胜者是幻神大……」主持人说到一半,看到捕头大人
对他勾了勾手指。他走出去耳语几句,吓得大惊失色:「大人,这话小的可不敢
说啊!」
「真怂!」捕头身子一闪,到了台上,说出了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判决:「本
次『双姝斗』获胜者为药王。」
我不服气地喊道:「凭什么!明明主人耗时更短!」
捕头朝我随手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啪!」地一声,脸上
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好痛!
他,他离我起码五丈远吧?他是怎么做到的!
赤姐姐提醒我:「虽然我也觉得不忿,但是捕头大人说话的时候,你还是别
插嘴吧。」
「幻神,你这点小伎俩,可骗不过我。你把高潮这个整体,化解为身体各个
部分依次的动作,确实很巧妙,但这并不是高潮。」
听到他的话,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主人是这么做到的!
高潮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生理过程,主人化整为零,将其分解为身体每一个器
官、部位的行动和感觉,包括表情、动作、呼吸、心跳、以及当事人的感受全部
模拟了,每一条指令,都和药王不让刘菁高潮的命令不矛盾,而全部合起来,又
是完整的高潮过程。不过,这么干到底算不算到达了高潮?
显然,捕头大人觉得不算。
主人当然不服气,他命令刘菁清醒过来:「你可以问问刘菁本人,她有没有
高潮!」
「不需要问,她自己当然觉得有,但事实上她没有。」
药王走上台,拍拍刘菁的脸:「可以了,醒来吧宝贝。」
刘菁睁开迷茫的眼睛,此刻的她似乎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药王
的一瞬间,迷茫就化作了爱慕和愧疚,她双手扭捏着,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女生:
「大人,我……我好像高潮了……」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药王说着转向主人说,「既然是我胜,人我就
带走了哈。」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主人拦住了他们。
「怎么?你还想控制她?按照规定,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得再对她施展迷
魂术。」
「我不施展迷魂术,我只说一句话。」主人走到刘菁面前,慢悠悠地说出了
三个字:「你死了。」
「什么啊……」刘菁不明所以,但是药王和捕头却满脸诧异,尤其是药王:
「不可能!你根本没有时间,这些天我一直盯得那么紧……你是什么时候做的!」
「就在刚才。」
刘菁此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疑惑地问自己的爱人:「大人,怎么了
……」说到这时,她突然身子一晃,「我感觉……」然后身子发软,双腿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跪坐在了地上,「我怎么……大人……」她伸手向药王,像是想要
再摸摸自己的爱人的脸,但是时间的流逝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只能勉强捏住药王
的裤腿。很快,连这都做不到了,肌肉的力量被抽干,她倾尽全力想要挽回自己
莫名流逝的生命力,但唯一的成果只是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她的头颅垂到了胸前,睫毛在扑闪着,眼皮在挣扎着、颤抖着,最终静止在
半开半合的状态,她的嘴最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唾液滴下来,她的双手无
力地垂在身子两侧,慢慢的,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变得松松垮垮。她的呼
吸速度在降低,肺部似乎还想垂死挣扎,猛得吸了两口气,但这些氧气无法激活
已经凋零的身体,一切自救手段都已无力回天,渐渐地,她的呼吸停止了,心跳
也渐渐停止了……
她就这么跪在台上,垂着头,死去了……
心死魂灭。
当受术者的身心都绝对服从施术者之后,施术者只需对受术者说一句:「你
死了。」受术者就会真的死亡。
一般来说,要想达到这种操控生死的状态,需要极深极深的洗脑,比如,如
果主人对另外三位姐姐说这三个字,她们只会陷入「自以为死亡」的深度昏迷;
如果对我说这三个字的话,我一定会真的死去的。
但对于赤子之心的拥有者,只要在赤子之心中植入「服从」的信念,就能直
接达到这种绝对服从的状态。
不过,要给赤子之心植入指令,需要布置很复杂的幻境,比如说,主人原本
的安排的剧本是这样的:刘府遭逢灭门惨剧,主人将刘菁和她的弟弟从灭门之灾
中救了出来,刘正风临死前把两人托付给主人。之后,刘菁因为过度悲伤滋生心
魔,误伤了弟弟,对自己痛恨不已,为了铲除自己的心魔,刘菁只能完全「服从
主人的指挥」。
这么长一段剧情,还得编的圆,不是一两个时辰就能完成的。「幻神眼」是
可以传达信息并制造幻觉,但那也需要时间啊,难道就在刚才那么的短短几分钟
之内,主人就完成了?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
主人和药王同时搭上刘菁的心脉,确定她确实已经死了。
主人无不得意地说:「布置的那么仓促,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不过现在看
来是管用的。」
药王火气很大,转头问:「捕头,他这么干,你管不管?」
「他让刘菁心死魂灭,是正当的行为。」捕头这么说,就是认可了主人的做
法。
药王抗起刘菁的尸体,咬牙说:「好,你厉害,这次我认栽了。」
「哼哼,尸体你也要?」
「你管不着!小楠,我们走!」药王说着领着小楠离开了现场。
主持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结束语,看到比赛的一方已经离开了,只能直接宣
布比斗结束。
主人走下台,捡起那个被他「误伤」的女调教师,随手设了个暗桩,并让她
明早来参见,就放她走了。
赤姐姐提醒说:「药王大人带走尸体做什么?他的医术出神入化,不会能救
活她吧?」
「没关系,心死魂灭的人,就算身体被救活,也会再次死去。药王估计是要
吃了她吧。」
主人心情很好嘛,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过主人真的太厉害了,那么复杂的幻觉,几十息内就完成了!」
「是药王自己做了个蠢事,他让刘菁爱上他,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我好奇地问:「这和爱不爱上谁有什么关系?」说完就看到赤姐姐瞪了我一
眼,哎呀,糟糕,我话太多了,这种事主人想说就会说,他不说我怎么能问呢!
好奇心太重的女奴会惹主人烦的!
还好,今天主人心情好,没有生气,「别说那些烦心事了。」他搂住了我们
三姐妹,在我们耳边说:「刚才对刘菁我都没舒服过,现在我很有性趣。」
「主人……」
我们在主人怀里撒着娇,伴着主人,步入了他的专房,这一夜,我和两位姐
姐一起,尽心竭力地服侍主人,这是我最渴望,也是最能让我满足的事……
第三十章
昨夜,我们四个玩得很疯,除了常规的,我们三姐妹分别被主人操,以及我
们相互玩弄之外,主人还想出很多别的玩法。
比如说,我们三个并排撅起屁股被主人随机地插入,主人命令我们一旦被插
入就一定要叫出声来,因为我们淫叫的音色和音调都不同,随着主人的动作,我
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演奏出一段动人的旋律……
还有双人乳交,我和白姐姐胸部都不大,如果一个人给主人乳交有点不够深,
所我们就趴在主人身上,双乳尖相对,然后将主人的大肉棒夹在我们四个乳房之
间,上下套弄,比比看最后主人会射在谁身上——其实比的就是腰力,唉,可惜
了,最后还是被白姐姐享受到了主人美味的精液……其实我也就差一点点嘛~ 主
人玩尽兴之后,让我们三个人趴成一圈,用手指和舌头给彼此口交,我玩弄白姐
姐,她玩弄赤姐姐,赤姐姐则为我服务。而且主人还下令,任何一个人一旦潮吹,
玩弄她的人也会跟着一起高潮并潮吹。
首先到达高潮的是白姐姐,没想到她穿上衣服那么端庄优雅的样子,脱了衣
服这么骚,随着她的阴精喷洒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就像一刻炸弹一样,「轰」
地一声被高潮炸成碎片,小穴里的淫水狂喷不止,然后就听到我身下的赤姐姐
「唔唔唔!」的声音,没多久,高潮的接力棒又传到了我这里……
接下来,毫不意外地,发生了我们三个人轮流潮吹停不下来的场景,很快我
的记忆线就完全崩断,意识也被自己喷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停
下来的,不过听主人说,首先淫精喷尽的是我……
虽然一晚上玩得很累,不过身为贴身侍奴的我们要伺候主人起居,还是早早
就醒了。
起床时,窗外站着一个人影,我走过去开门,看到了昨天那个女调教师,她
无措地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慌张,眼中甚至还闪着泪花,她看到我走出房门,好
像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季青妹妹,我……」
她认识我?喔,对,她是昨天的观众来着。
「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我,我没办法离开……我是不是被幻神大人
……」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期盼,好像希望我能说出否定她猜测的话,身为调教
师的她当然猜得到发生了什么。
这个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真的想好好欣赏一下,可惜我得去帮主人打洗脸
水了——本来这应该是下人干的,但我乐意呀,服侍主人我开心呀~ 我告诉她:
「主人还在休息,你还是等一会儿吧~ 」
她脸上的期盼变成了绝望,应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明白自由的大门已经
对她永远关上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主人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主人帮她关上了自由的大门,却打开了快乐的窗户,让她能够享受到生命的
礼赞。
其实,我们女人本就是天性淫贱的生物,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性爱快乐,任何
一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沉沦。只不过对大多数女人来说,没有机会品尝这种滋
味,或是被后天的教化、世俗的成见所束缚,不自觉把自己的本性隐藏了起来。
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因为痛恨自己的淫荡,而走到天性的反面。就拿我自己
来说,在遇到主人之前,我一直放不下什么「人格尊严」、「自由意志」这样的
执念,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我还一度幻想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来逃避
身为女人的宿命。
这位姐姐也应该是这样的吧?内心深处想要做一名奴隶,想要成为「被调教」
的一方,但又因为耻于这种欲望,将自己的愿望扭曲成了「调教她人」,所以这
才成了天意城的调教师。
这可以说是一种病态,只要主人给她洗洗脑就好了——洗脑洗脑,顾名思义,
是将我们的头脑洗干净,把那些社会的、后天强加的俗成玉律洗掉,让我们明白
身为女人真正的幸福。
所以,相较于成为主人的玩物的幸福,那一点点自由又有什么呢?调教师姐
姐,你就好好享受吧……
主人真是个大懒猪……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
那个姐姐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但是内心还是很诚实的,在主人性欲的诱惑之
下,仅仅一刻钟就彻底沦陷,成了主人的七等隶奴,平日里她的职业仍然是调教
师,但是一有需要,她就会回忆起自己真正的身份。
之后,我们再次尝试了传功,遗憾的是,我昊天功修得的真气无法被主人所
用。
他很好奇我的武功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快,我和他说了「吸收太阳的能量」这
个修炼方式之后,他也露出了和袁承志相同的表情——也许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
才能用这种方法进行修炼吧?
所以,人家只能当主人的贴身奴隶了呢,只要想到跟在主人身边,昨晚那种
游戏就能天天玩,我的下面又变得湿漉漉的了……
之后,主人给我看了一张画像,画像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女子一身红装,
英姿飒爽,眉宇间宛若带着一股逼人的剑气。
她就是柳红嫣,是城主亲自下令要找到的人。
我们只需要留心其行踪即可,因为如果真的遇上了,我也打不过……
柳红嫣是闻仙阁的太上掌门,所以寻找闻仙阁的所在也成了寻找她的一种方
法。根据推测,闻仙阁应该地处海外,但任何海外的门派,在陆地上都会有据点,
在我提供了她们的据点有可能在姑苏之后,天意城在苏州城里调查了一番,真的
发现了闻仙阁的踪迹。因此我们主仆五人一同前往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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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酒楼,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叫了两碟小菜和一壶茶水,吃了两口,这
时,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小孩走了进来,挨桌乞讨着食物,但是没人理他,甚至
有一桌的客人被他骚扰得烦了,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
我实在不忍心,走过去扶起他,带到我桌前,给他点了几个管饱的菜。
我一边看着他狼吞虎咽,一边问他的身世,他说自己是因为娘死了,爹又娶
了后妈,后妈不但不疼他,还天天拿他当出气筒,他被后妈打得受不了了,才从
家里跑出来的,他身薄力弱,一路上到处被人欺负,给人当杂役,东家却不给饭
吃,所以只能出来要饭……
我听得眼眶都红了。
就在这时,阳姐姐穿着一身男装冲进了酒楼,在人群中看到了小男孩,冲过
来一把拎起他:「好啊你还敢跑!」
我连忙拦住她:「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了是吧!」
「这位姑娘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教训自己家下人!」
我怒道:「下人?他都和我说了,你们让他做杂役却不给饭吃,下人也不能
这么对待吧!」
「我们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就要管!」
她抡起拳头,作势要打过来,我不甘示弱:「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连我
也要打?」
看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们身上,她也下不去这个手:「我要带走我
家的下人,请姑娘让开!」
我回道:「你家这个下人多少银子,我买了!」
「……一口价,一百两!」
周围人纷纷传来了类似「一百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这是乘机
讹钱啊!」「你还不如去抢,姑娘别理他。」之类的呼声。
「哼,他在我家,睡我的,穿我的,吃我的用我的,一共住了三个月,一天
一两不过分吧?」
我涨红了脸,摸摸怀了一共只有三十几两,我把三十两放到桌上:「我只有
这么多……」
阳姐姐一把抓起银子,瞪了小男孩一眼:「三十两就三十两吧,今天就当爷
爷我做善事了!」说着赶紧把银子塞进怀里,好像怕我反悔的样子,快步流星走
出了酒楼。
「姐姐……」小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泪,感激地看着我。
我让他继续吃,等到我们两都吃饱喝足了,我把余下的几两银子分出饭钱,
剩下的都给他。
「这些银子你拿着当盘缠。」我笑笑说,「回家去吧,挨打总比饿死强,等
你长大一些,你后妈就打不过你了。」
「姐姐,我想跟着你……」
我连忙摆手:「不,不行的!」
「姐姐,收留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我……」
我站起来,坚决又有些尴尬地说:「不行,反正,反正你要乖乖回家去,知
道了吗?」
受不了他殷切的目光,我有些狼狈,赶紧结账走人。
走出半条街,我突然抚住太阳穴,步子变得晃晃悠悠,好像全身都没了力气。
就在我快要倒下时,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扶住了我:「这位妹妹,你被人下
药了。」
我迷糊着问:「?下……药?」
「刚才那个小乞丐和抓他的人是一伙的,他们一个吸引你的注意,一个在你
的菜里下了迷药。这是他们的老套路了。」
我挣扎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我……你是?」
她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本来我不该管的,但妹妹你人美心善,我实在
不忍看妹妹落入魔爪,你坚持一会儿,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我已经很难自行站稳了,只能晕乎乎地靠在她怀里,很快便陷入了昏迷。她
抱着我左绕右拐,确定没有尾巴跟着了,才绕进了一家「曲府」。
推开一扇隐藏的石门,终于有一个中年人出来迎她,看到了怀中的我,怒道:
「兰宿铃!你怎么带外人进来了!」
「这位妹妹被天意城的人下了药。」
「你一个人这么冒失把人带来,万一被跟踪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在城里绕了五圈呢,什么尾巴都甩干净了。」
「你忘了规矩吗?!救人一定要统一行动!」中年人打量了我一番,「而且
这种事你也管不过来,以她的姿色,只要被天意城的人看到,就一定会被惦记上,
你管得初一,还能管得了十五吗!」
兰宿铃似乎也生气了:「门里的集体救援半年才一次,一次才救几个人啊?
上个月的行动,只救出来二十六个吧?我看这位妹妹单纯善良,就算她有那个运
气,恐怕也能撑不过这五个月的折磨。」
「虽说如此,但你这么做毕竟坏了规矩。」中年人似乎也无法反驳她,叹了
口气,拉过我的手,搭上我的脉搏,突然脸色一变:「姑娘,可以别再演了吗?」
我猛地睁开眼睛,把手挣脱出来,刷刷拍出两掌,强大的掌风将两个人击退,
然后退出了数步。
我叹道:「唉,就应该狠狠心,真的吃点迷药的。」
说是这么说,但如果量把握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得来,而且昏迷中,一
旦有人识破我深厚的内功也一样会起疑心。
兰宿铃惊道:「你是谁?!」
我不理会她的问题,掏出两枚穿云箭射向空中。
「别让她发信号!」
他们虽然发出暗器阻截,但都被我用「银蛇锥」一一击落。
穿云箭在空中炸开的同时,我伸了个懒腰:「好啦,主人马上就到,你们现
在是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呢,还是招呼人一拥而上把我打死?对了,其他人呢?你
别告诉我闻仙阁在苏州只有你们两个人。」
中年人瞪了兰宿铃一眼,大声道:「现身!」
十来个男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来闻仙阁也和我们一样,据点里安插暗
哨,平时可以正常生活,一旦遇到敌袭,能够第一时间就位迎敌。
他们将我围在中间,我淡淡地看了一圈,武功都不高,我加上三位姐姐对付
他们都够,不要说主人亲至了。
中年人问:「你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
我想了想,告诉他们也没什么:「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你们应该听过他的
名讳吧?」
「幻神!?」兰宿铃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看来又是个被迷魂术洗了脑的
可怜人。」
「做得好,青奴。」主人的声音从天而降,后面跟着三位姐姐。
他们到的好快呀!我跳到主人身后,对兰宿铃吐吐舌头:「你才可怜呢!身
为一个女人,连主人都没有!」
主人对下面的一众人说:「行了,说吧,闻仙阁的总坛在哪。」
没有人回答。
主人问我:「青奴,领头的是谁?」
我指指那个中年人:「应该是他。」
主人点头:「你们去收拾一下,除了领头的,其他人都可以杀。」
「是。」
我们四个跃入院中,一人占住一角,将他们围住。
「动手!」
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葵影迷踪,六脉纵横,罗汉伏魔,昊日蔽空。
他们虽然结出了防守的阵法,却被我们碾压般的实力瞬间突破。
几乎是一拳一个,我倒是没有刻意杀人,反正一拳就能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杀不杀无所谓。
中年人眼看门人一个个倒下,忍不住叫道:「师叔祖!我们撑不住了!」
师叔祖?是谁?
我突然感受到背后出现了两道风压,转头看去,一灰一银两道疾光以极快的
速度冲向主人。
「主人小心啊!」
主人当然比我们更警觉,双手撑开,两道气墙护住两侧。
但是厚实的气墙没能拦住两名敌人的进攻,不等我们回援,主人已经跃下了
围墙。
两道光影停住,我这才看清那两个人,灰影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陌生
男人,而身着白衣的男人则是……墨尘。
「曾道极……墨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主人说话的同时,向我们比
了比手势,示意让我们拖住右边的墨尘,他对付左边的曾道极。
我立刻明白了主人的用意,从刚才他们三人的交手情况来看,我们四个肯定
是不够墨尘打的,就是拖时间也不一定够,所以必须利用我和墨尘的关系想点别
的办法——当然不是美人计这种东西,我倒是很乐意,但他应该不吃这一套。
曾道极回答了主人的问题:「因为你们蠢啊,明明一对一都打不过我们,还
要玩内讧,反正我们守在这,你们三个总有一个会自投罗网吧,还想抓嫣儿,让
淫皇亲自来吧!」
原来是这样,我们的计划是药王大人去福州,捕头大人去杭州,主人带我们
来苏州,之所以不一起行动,是因为主人和药王大人刚刚闹僵,实在拉不下脸同
行。他们一定是得到了我们兵分三路的消息,早早等在了这里,打算各个击破。
墨尘看到我的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季姑娘,你怎么也……」
「就是那个姑娘吗?」曾道极露出一股「兄弟,眼光不错呀」的微笑,然后
再次回到严肃的表情,「墨尘,你可别太念旧情,她恐怕都不记得你了。」
「一个月前她还好好的。」
「天意城的手段你还不知道?落他们手上一天,就能给你整的亲妈都不认。
丑话说在前头,一会儿打起来,必要的话,我会下杀手的,我希望你也别留情。」
「我知道……」
「我是怕你见到心上人狠不下心,到时候栽个大跟头。」
墨尘满脸尴尬:「不至于……不是,你非要在敌人面前说这话吗?」
主人下令:「赤奴,白奴,你们两个都知道天意城的所在,一旦被擒住,要
立刻自尽,明白吗?」
两位姐姐回答:「是!」
主人沉思片刻后说:「嗯……这样吧,青奴,阳奴……」
墨尘没等主人把命令说完,率先出手了,他手指虚点,一记恐怖的剑气逼向
主人,红光一闪,赤姐姐挡在主人面前,商阳剑、关冲剑、少泽剑三把气剑架住
了墨尘一击。
主人也在同时出手攻向曾道极。
墨尘手上缓缓加力:「这位姑娘,撤手吧,我无意伤你。」
才那么一句话的功夫,赤姐姐已经满头大汗,我看她要顶不住了,横着一记
昊天掌全力拍在墨尘的气剑上。
这么大的力道也只能让剑气斜着划开,墨尘侧头看看我:「季姑娘……你还
记得我吗?」
说话间,一道黄影出现在他身后:「达摩掌!」
墨尘高高跃起,很轻松就躲过了这惊天一掌,白姐姐趁他跃到最高点、无处
借力的时候,连发数十枚银针,罩住了整片区域,可他只是手掌一遮,银针便再
无法寸进,难道他也有主人化气为墙的本事?
赤姐姐低声说:「他好像不想对我们下杀手,全力进攻,无需防守。」
我们三个点头示意明白了。
接下来我们的进攻就像疯了一般,大力金刚掌每一掌都是至刚的力道,迷踪
步每一步踩的都是至险之地,六脉神剑几乎就是站着扫射了,而我是唯一一个持
剑的,狂风快剑一顿乱砍,不用昊天掌是因为出掌太慢,完全跟不上墨尘的步伐。
饶是墨尘武功高出我们甚多,看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有些犯愁,但看他闲
庭信步的样子,似乎要应付我们的进攻并不困难,甚至,他还有余力说话:「季
姑娘,你不会真把我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他,老实说,我还有点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的处女本来可以留
给主人的——嗯,好像也不一定——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种旧账的时候,所以
我刚开始没打算理他。
但是我很快反应过来:为什么不理啊,或者说,我如果讲一些难听的话,有
可能可以让他分心?听前面他和曾道极的聊天,好像他对我有情,那我如果这么
说……
「我当然记得了,每一次和主人上床的时候,我都会拿你和主人比较呢,和
主人的大肉棒比起来,你就是一根绣花针!」
他瞪大了眼睛,好像完全想到我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这一愣神,他的动作就明显慢了下来,好,继续!
「我老实告诉你,和你上床的那次,我完全没高潮呢,除了有点痛,啥感觉
都没有,哪有主人好,一捅进来我就泄啦……」
他的动作更慢了,而我们中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趁着一个间隙,绕到了他身
侧,一指点中了他的腋下,任你护体真气再强,这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恢复到了一开始的速度。
「和主人比起来你就不算个男人!」
「随便群玉院哪个嫖客都比你厉害……」
「我自己用手指玩都比被你操更爽!」
不管我怎么说,他的动作都不再受到影响,难道是习惯了?而且这一次他下
手变得凌厉了,似乎收起了完全不伤我们的打算,一记气剑顺劈,将六脉剑气全
部击碎,虽然没有直接砍中赤姐姐,但也把她震得嘴角溢血,然后往地上狠狠踩
了一脚,整个大地传来了剧烈的震动,地板都裂开了,他趁着我们摇晃的瞬间,
在速度最快的白姐姐身上连点了五下,将她完全定住。
看来「性」的话题没办法再动摇他了,那就换「爱」这个话题。
「上了床就说自己酒喝多认错人了,你对得起谁啊?对得起我还是对得起冷
雨柔啊?」
哇塞,冷雨柔这个名字对他的杀伤力真大,我这话一出口,他的的表情闪过
一丝痛苦,动作明显变慢,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达摩掌。
好,那我就继续,说得再诛心一点!
「你其实早就把冷雨柔忘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和我上床?说是酒后把我认成
她了,其实不就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不然你倒是闭上眼睛回忆回忆,还能记清
冷雨柔长什么模样吗?是不是只能想到我的样子了?」
我这话说得是有讲究的,我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晃悠,他真要脑子里想另
一个人,也肯定会把她和我的样子混淆,而他又不可能真的闭上眼睛。
这一次他紧皱了眉头,而且不再是一闪而过的,我知道,我的话真的刺痛他
了。
「别找借口了,你根本就是背叛了冷雨柔,你就是好色!渣男!那些青楼里
的男人起码还是光明正大地嫖,你呢?脱下裤子就忘了妻子,提上裤子又不认账!
还给自己找一堆理由,你这不叫背叛什么叫背叛,你对得起冷雨柔的在天之灵吗?!」
这话激得他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应该是有了内伤,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重,
手上也一剑比一剑用力,顺着最后一句,我运起全部功力一剑劈下,可这全力一
剑,他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难道他的功力竟然超出我这么多?
他的双指一转,我再也握不住剑柄,整把剑飞了出去——要不是剑的质量好,
可能早就折断了。
把我的剑打飞后,他的左手一指点向我,速度太快了!我拼尽全力双掌一合,
三分靠实力,七分靠运气,死死夹住了他的的手指。
阳姐姐顺势接住了剑,剑尖朝上,剑锋划向他:「大慈悲剑!」
他另一只手突然击出刚猛无铸的一掌,将她击飞的同时,顺势抢下宝剑,然
后回身,持剑迎战攻上来的六脉剑气。
天啊,他一只手牢牢镇住了我,单手持剑,居然还能压制住已经臻至化境的
六脉神剑!
不行,我还得出声干扰他。
「哦,对了,冷雨柔是怎么死的?被淫皇内射了,然后发春发死了,那说白
了不就是被操死的吗?!」
「肯定是因为淫皇操得她太爽了——你不知道,淫皇大人的大鸡巴可舒服了,
冷雨柔肯定是觉得将来不能再被淫皇操,只能和你这根绣花针上床,生不如死,
才自杀的!」
「不过也对,淫皇大人都不要她了,一定是因为烦她了,我们女人,如果被
操自己的人烦了,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冷雨柔愿意为了淫皇大人死,却不愿意为了你活着,其实她心
里爱的是淫皇大人吧?也是,毕竟体验过淫皇大人的大鸡巴,要想再爱你那根绣
花针,是不可能的!」
他嘴角流出血来,一边应付赤姐姐,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不知道刚才
你说的话,有几分是心里想的,但我确实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
负责的!」
不是,你现在在干什么?表白吗?鬼要你表白啊!鬼要你负责啊!我有主人
就够了,没你什么事了!你要是真想补偿我,就放我离开,让我们去帮主人!
我还想继续说:「你不知道,主人的大鸡巴呀……」
他手指上聚出一团光芒,然后力量突然暴涨,我再也招架不住,被他一指点
在了眉心:「净魂破障!」
与此同时,他右手的长剑,终于架不住六脉神剑的凌厉,被斩为两截,但他
也因此顺势弃剑,后退数步,双掌一合,一道强大的气劲波将赤姐姐锁住。
我被他点中了眉心,感觉那团白光夹带着什么东西窜入了大脑,好像,好像
……
那一瞬间有点恍神,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对一切都开始怀疑起来
……
我在哪?我怎么了?我是……谁?
我是季青啊,怎么了?
天啊!我被幻神洗……
我被主人洗脑了,所以,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隶?
对!我是主人的青奴,我的全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刚才居然有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他对我做了什么啊?!
赤姐姐还在苦苦挣扎,墨尘一边制住她,一边问我:「你清醒一点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那招可以破解迷魂术,他想让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现在
的我是完全属于主人的,已经不可能变回去了……
突然,我有了个不错的主意。
我突然捂住头,大声叫道:「啊!头,头好疼啊!!我,我这是……」
然后,我做出一副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的样子,稍稍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捡起
地上的断剑,哭了出来:「对,对不起,墨尘,我,我全想起来了!我,我被幻
神洗脑,还被他玷污了!我没面目再见你,来世,我一定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说着将断剑朝自己的小腹狠狠刺了下去。
「不!」墨尘赶紧放开对赤姐姐的束缚,一招打飞了我右手的断剑,然后紧
紧搂住我的肩膀说:「没关系的,我不……」
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趁势全力一刺,将另外半截剑锋插入了他的小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
我笑了:「我怎么了?青奴永远都是主人的,处女身给你都是便宜你了…
…」
「妹妹干得好!」赤姐姐也抓住机会,三道剑气刺穿了墨尘的胸膛。
我那一剑只是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真正的致命伤是他胸口的三道剑气,其
中一道直接击穿了他的心脏。
我在他额头一推:「倒吧!」
他闭上眼,停止了呼吸,就这么缓缓倒了下去。
终于,用了那么多办法,墨尘被我们合力击杀——主人的安排真是睿智,如
果不是他念及旧情的话,我们无论如何是胜不过他的——可纵使这样,我们也都
挂彩了,白姐姐的穴道更是根本解不开。
但好在她还能说话:「别管我,你们三个去帮主人!」
「嗯!」
我们来到隔壁的庭院,发现主人已经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痕,只
能借着深厚的内功不断卸开曾道极的拳劲——他的拳风极强,所到之处摧枯拉朽,
破坏力还在墨尘的剑气之上!
不行,这样下去主人输定了!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明白了该怎么做。
我和阳姐姐趁着曾道极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主人身上的空挡,一左一右扑了上
去,他当然发现了我们,而且双拳蓄力,却并没有挥向我们,所以我们很顺利地
抱住了他:「主人,快跑!」
「啧,墨尘这个小子!」曾道极看到我们出现,当然知道墨尘已被击败,他
扭动身子想要甩开我们,但感觉又没有真的发力,是不忍心伤害我们吗?太好了,
那主人就有机会撤离!
主人知道无获胜可能,迅速转身朝院外奔去,曾道极笑道:「哪有这么容易!」
他将功力聚在右拳上,恐怖的真气化为黑色的实质,然后他遥遥挥出了这一击:
「纳。灭!」
「主人,小心啊!」
黑光直奔主人而去,但却并没有击中。
赤姐姐用自己的胸膛挡下了这一拳,她整个胸被打得凹了进去,立时香消玉
殒。
是的,因为她和白姐姐是不能被俘虏的,所以让她跟着主人离开,如果真到
了需要的时候,她也会用生命铺平主人撤退的道路。
「你们给我放开!」曾道极捶了阳姐姐一拳,又顺便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哇!」好痛!!
仅仅是随意的一脚,就踢得我眼前发黑,鲜血充斥着口腔,这一脚好像比我
全力一击力道还要大!
但我决不会放手,现在让他追出去的话,还是有可能追上主人的!
「再不放手我下死手了!」
啊!!!脖子上挨了一记重重地手刀,剧痛让我几乎要立刻昏厥了,虽然我
拼命挺住,但是黑暗还是侵袭过来了,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但是……为了主人,我不能昏倒,要撑下去啊!!
我死死抓住他的腿,哪怕多浪费他一拳的时间,都能增加主人逃脱的可能!!
「最后说一遍,放手!!」
哇!!!!
口中不可抑制地喷着发腥的液体,是血吗……
背上又挨了几拳,好重!!好痛啊!!
全身几乎都要被打散架了……
可是,我不能放手……
为了主人……
主人,逃掉了吗……
「没办法了,你们找死。」
仿佛是在弥留之际,我听到一个声音:「师兄,别杀她们!」
这声音是……墨尘?他没死?
主人,快逃……
……
悠扬的的萧声……
主人呢,主人逃掉了吗?
身体,好像在晃动……我还活着吗?我在哪?
「你醒了?」
身子动不了,我睁开眼……
一个汤勺被递到我嘴边:「喝点水吧。」
我哪有心思喝水:「主人呢?主人怎么样了?」
我这才看清,喂我水的是床前的墨尘,我浑身被丝带束缚,穴道也都被封住
了,现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上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要水喝,这次你醒来,第一件事是问幻神在哪
……」
「所以主人在哪?」我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哽咽,「墨尘,求求你,告诉我主
人在哪,他有没有被你们抓住?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没有。」
「真的?」我紧紧盯着墨尘的眼睛,他有没有说谎我还是能判断的。
他点点头,回答:「真的,我和师兄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隐入人海了。」
他没说谎!太好了!主人安全了!
「现在,想喝水了吗?」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敌人喂水,似乎不应该,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
喝水,活下去,才能再见到主人!
「嗯……」我喝着他喂来的水,「对了,你不是死了吗?怎么……」
他笑笑,并没有告诉我他还活着的原因,而是反问:「你不想知道你那三个
『姐妹』怎么样了?」
「她们怎么样了?」
「白衣服的那个受伤最轻,不过死活想要自杀,没办法,我们让她睡着了,
黄衣服的那个受伤比你重一点,处境也和你一样,还有一个红衣服的……受了师
兄一拳,已经死了……」
我点头:「哦。」
「你就一个『哦』?你的姐妹死了,你不伤心吗?」
我摇摇头:「无所谓啊,只要主人活下来就好了,我们的生死都不重要。而
且赤姐姐是为了救主人才死的,那不是死的很好吗?」
他听着我的话,用力捏住了手里的汤匙,很快就把它捏碎了。
「你……」
「季青,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正常的!」
「鬼要恢复什么正常啊,我现在就很正常!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
……」我吐出舌头,咬住告诉他,「额着什森的滞止日着(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
呢绕滞给诶额渍德社(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额滞扰德滞季(我就咬舌自尽)!」
墨尘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不说了。」
你不「说」,那就是你还想「做」咯?我警觉地看着他,缩回了舌头,然后
开始打量自己的处境:「我这是……在船上?」
「是啊,你们不是很想知道闻仙阁在哪吗?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以俘虏的身份进入敌方的大本营吗?反过来想,这是我们的机会啊,弄清楚
闻仙阁的位置,想办法打听出柳红嫣的下落……
第三十一章
我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抬下了船,像个木乃伊一样,有点尴尬。真羡慕她们俩,
阳姐姐因为伤得比我重,虽然也是木乃伊状态,但昏迷着,白姐姐则是他们怕她
自尽,也点了她的睡穴。
一个青年男人在岸上迎接:「师伯,师叔。」
这个称呼墨尘师叔的人有三十多岁了,看起来比墨尘年龄还大,回想起苏州
那个中年人直接叫「师叔祖」,恐怕墨尘的实际年龄也比看上去的大很多。
老男人,给主人提鞋都不配!还想泡我?做梦去吧!
曾道极问:「万法堂现在有空吗?这一批救了几个?」
「除去一个是淫皇碰过的,没救了之外,还剩两个没有清醒,这次救出来的
姑娘被洗脑的程度都很深。」
「没关系,两个的话,估计两天内肯定能搞定。」
墨尘想了想,问:「聆仙塔现在打开了吗?」
「喂,墨尘,你不会连两天都等不了吧?别打聆仙塔的主意。」曾道极想了
想,「长流,我们去万法堂看看。」
「好。」
那个叫「长流」的男人带着我们往岛内走,来到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前,门上
挂了四个字「道法自然」。
「听声音,这个姑娘应该已经清醒了。」
男人的判断很正确,没多久,房门打开了,一个满脸泪渍的美貌女子被另一
个闻仙阁的女弟子扶了出来,她的衣服破损不堪,但是女弟子给她套了一件披肩,
让她看起来不至于太狼狈。
女子看到那个「长流」,直接跪倒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哭着说:「谢掌门
的大恩大德,谢闻仙阁的救命之恩,小女万死难报,今生愿做牛做马……」
原来这个「长流」还是个掌门呢?
他赶紧扶起女子说:「别别别,我们闻仙阁不兴这一套,如果要你们做牛做
马,我们不就和天意城一样了吗?姑娘,你先好好休息,等身子养好了,我们会
送你们回去的。」
女弟子搀扶着她:「掌门师伯,那我先告辞了。」
「嗯。」
这时,一个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右侧传来:「我不想忘掉赵郞,我爱他,我对
他是真心的,不是什么洗脑!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两名女弟子,架着一个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从转角处走来,那个女人显然
被封住了穴位,只能无助地哭喊着。
「这是这一批的最后一个了。」
这和女人怎么有点眼熟啊……楚云?!
对,就是那个楚云,我在丽春院见过的妓女。
楚云看到之前那个女子,好像看到了救星:「小语,救救我,他们要让我忘
掉赵郞,你……」
小语走到她面前,擦干她的眼泪:「楚姐姐,他们也是为了你好,快些清醒
过来吧,我们一起回家。」
楚云看到自己原本的姐妹变成了这样,更加绝望了:「不!你不是小语,你
们杀死了她!救命啊!我不想死……」
墨尘走上前,指尖点闪着光芒,点在楚云眉心:「净魂破障!」
这一指之后,楚云立刻安静了下来,原本挣扎的表情变成了松弛和迷茫:
「我……我怎么了……」
「多谢师叔祖!」
墨尘点头:「快些吧,这次我们带回了被幻神亲自洗脑的人,其中还有一个
知道天意城的所在。」
「是!」两名女弟子将楚云带进了万法堂,大门缓缓关上了……
看来他们不但要囚禁我们,还要泯灭我们的忠贞、爱情和信仰!他们要把我
们变回原来那个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一丝依靠,内心一片荒芜的人!
我愤怒地叫道:「她明明深爱着自己的情郎,你们却要把她的意识破坏掉,
把她变成另一个人!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
墨尘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用那种他自以为温柔,我听着却恨得牙痒痒
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
救你妹啊!做主人的青奴已经是我最幸福的状态了,变任何其它的样子都是
让我下地狱!
曾道极说:「喂,墨尘,还是先公后私,那个白衣服的比较重要一点。」
此刻的白姐姐已经被塞上了口球,应该是压住舌头不让她自尽,她的全身穴
位都被牢牢封住,真的是求死不能。
片刻后,扶着楚云进去的女弟子推门出来,对闻仙阁的掌门说:「回掌门,
师姑说,有了师叔祖的帮助,里面那个姑娘应该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完全清醒。」
「那就是在傍晚之前?」
「是。」
「嗯,差不多可以了,把她叫醒吧。」
曾道极将白姐姐睡穴上的银针拔掉,将她唤醒。
白姐姐醒来后先是迷茫了一会儿,然后「唔唔唔」地叫了起来,遗憾的是她
的其它穴位还被封着,无法自断筋脉。
我鼓励道:「加油啊,白姐姐,别屈服!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想到自尽的
办法的!」
她虽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但也大致能猜到七八分,于是用坚定眼神回应
了我,她的目光告诉我她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之后,我和还处于昏迷中的阳姐姐被抬进了房间中。
晚上,墨尘又来给我喂药:「那个姓白的姑娘……」
「她不是姓白。」
「那她是姓什么?」
「我们是奴隶,姓是没有意义的。」
他想了想:「所以现在应该叫你青儿?」
「滚!你又不是主人!」
他无奈地摇摇头:「听给她净心的弟子们说,她中的洗脑极深,恐怕不是一
时半会儿能清醒过来的。」
我不服气:「凭什么变成你说样子才叫『清醒』?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清!
醒!」
「我不和你争这个,」墨尘耸耸肩——其实这个话题我在下船前已经和他争
论无数次了,完全没有结果:「你呢,这几天就好好养伤,你那个白姐姐恐怕得
在万法堂待上十来天。」
「十来天?得了吧!」我嘲讽道,「给你一年都没用,主人对贴身侍奴的洗
脑根本不可能解得开!」
「你看,你都知道自己被洗脑了,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这是他第五次用这句话问我,我也只能第五次用同一句话反驳:「主人的洗
脑是让我们感情上忠于他,理智上我也『清醒』地意识到我是主人的奴隶,这完
全不矛盾……」
「打住!我们不讨论这个,我们喝药好吧?」
「……」行吧,起码在尽快康复这一点上,我们目标是一致的。
之后的几天,我只能穷极无聊地在床上躺着,墨尘天天来给我喂药,然后在
房间里吹他的破箫,说是箫声能让人心境通透,嗯,我确实在「通透地思考」着
该怎么逃跑。
几天后,他终于意识到箫声并没有效果,索性跟我聊起了天。
我也在趁机套他的话,我很想知道白姐姐怎么样了,或者如果可能的话,能
打听到关于柳红嫣的只言片语就更好了。
他告诉我白姐姐的洗脑比一般的七等奴隶更深——废话,我们是主人亲自调
教的——已经过了三天,成效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肯定是完全没有吧?主人,那是幻「神」唉,你以为是叫假的?
神明的迷魂术怎么可能被你们凡人的手段打败呢?
只是可怜了白姐姐,不知道现在她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真希望她能尽快
找到自我了断的机会。
我躺了六天后,终于可以下床了,墨尘也高兴地告诉我,白姐姐那边的进展
比预计的快,好像她已经恢复什么「自主意识」了,说是过两天就能完全清醒。
胡扯的吧!
老实说,看墨尘笃定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忐忑,白姐姐如果真的背叛了主人
……后果不堪设想。
更让我不安的,其实是,如果他们真的可以解除白姐姐的洗脑,那我呢?我
会不会也把主人忘掉?如果连主人都不记得了,那我不就等于不存在了吗?
到了第八天,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墨尘、曾道极,还有那个掌门人曲
长流,押着我前往了万法堂。
看到万法堂门口站着的白姐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怎么说呢,气质变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就是有
这种感觉。
如果说以前的她像一朵外表纯洁,内心淫靡的白玫瑰,那么现在,感觉她变
成了一朵兰花,内心也变得和外表一样的高洁。
事实上,她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但却没有自尽,这就已经说明她背叛了主人。
她看到我们,对曲长流三人行了个礼:「东方白见过三位前辈。」
我质问她:「主人让你自尽,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看向我:「青儿妹妹,我理解现在你的想法,我知道,现在对你说什么都
没用……」
「别这么叫我,你不配!」她已经不是我的白姐姐了,虽然顶着同样的皮囊,
但她的心已经变得和白姐姐完全不同,就像被魔鬼附了身,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看看我,对曲长流说:「为了赢得和药王的赌局,幻神对青儿妹妹做了特
别的洗脑,你们救我的方法对她恐怕没用。」
曲长流道:「这你不必担心,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说的百花谷的具体位置。」
东方白解释道:「襄樊古道往西南,过了终南山再往西,百花谷是很好找的。
但是进入百花谷后要穿过一个迷阵,有一条山道,一直走就会进入天意城,这条
山道才是最隐秘的,我可以画地图给您。」
天啊,她就这么把主人千叮万嘱不能外泄的秘密给说出来了?更可悲的是,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泄露秘密,什么都做不了!
饶是知道现在的她并不是那个熟悉的白姐姐,我也忍不住开骂:「东方白!
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转眼就忘了他!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你没良心!根本不
配做人……」
墨尘他们没有给我继续骂下去机会,直接把我拖进了万法堂。
万法堂的屋顶很高,四周的栏杆上坐着六名闻仙阁的女弟子,手持各种各样
的乐器,一副疲惫的样子,似乎正在休息。
地面中间有六条白绫,上面的斑斑血迹告诉我,它们是用来绑人的。
果然,很快,我的腰、脖子和四肢都被白绫套住,活动范围变得极其有限,
它们确实和看上去一样柔软,这些血迹应该不是勒出来的。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已经没用了,现在我该做的,是保持体力,希望能够
挺过即将到来的对我灵魂的凌迟。
墨尘半跪在我面前:「季姑娘,加油,努力清醒过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滚,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不是在和你说话,我是在和真正的季青说,白姑娘告诉我,她听得到。」
她和你也不熟!我白了他一眼,但是这话我没说出口。
随着墨尘退出了房间,大门缓缓关上,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害怕。
我尝试着摆动四肢,白绫系的很紧,除了脖和腰部以外,都非常短,只能支
持我平躺和坐下两个姿势。
我不再找这方面的漏洞,天意城那么多姐妹遭了他们的毒手,如果有办法挣
脱这个束缚,她们早就挣脱了。
我盘腿坐下,抱元守一,很快悠扬的旋律传入了我的耳中,清歌袅袅,丝竹
绕梁,别说,这声音还真的能让人静下心来。
平静,清明,放松,但又不妨碍我的思考,基本是墨尘萧声的加强版。
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呢……
思绪平静下来,我又想到了主人……
主人啊,赤姐姐已经死了,白姐姐也去了,希望您的威能能够庇佑青奴,撑
过……
「铛!」
突然,一声巨响从楼顶传下来,好像是钟声,太响了,震得我耳朵疼。
「铛!」
好吵啊!
「铛!」
怎么没完了!
我将耳朵塞住。
「铛!」
天啊,塞住了声音还是会传进来,这是狮吼钟吧?
「铛!」「铛!」「铛!」
吵死了!敲的我头疼,别敲了!
「铛!」「铛!」「铛!」
脑袋要裂了,求求你,别再敲了!!!
「铛!」「铛!」「铛!」
钟声像锥子一样在往脑袋里钻,好疼!!停手啊!!疼,疼啊!!!
铛!铛!铛!
好疼!裂了,脑袋真的要裂了……
铛!铛!铛!
进来了,什么东西,从裂开的地方……
「你是谁!」
我是……我是主人的青奴……
「你想做青奴?」
当然想……
「为什么?」
我,我从小就想当一个……
铛!
我,刚出生的我,就喜欢吃男人的大……
铛!
为什么,画面碎了,初生的我,去哪了……
只有一片漆黑……
两岁的我,只有伴着爸爸妈妈交合时的起伏和淫叫才能入睡……
铛!
我呢?我又碎了?这样的我,也碎了?
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四岁的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赤身裸体,向大人们展现小奶头和小穴……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落入一片虚无之中……
六岁的我,睡前必听的故事,就是良家淑女堕落成淫……
铛!
碎了,我伴着画面,一起碎了……
还是虚无,什么都没有的漆黑……
八岁了,我遇到了袁承志,他让我当他的丫鬟,我最喜欢的事就是叫他主人
……
铛!
这一次,画面没有完全破碎,但是改变了。
师父从没有允许我叫他「主人」,一开始只让我叫他「公子」,收我为徒后,
我一直叫他师父……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他「主人」……
十岁了,我文修锋躲在房间里脱光了衣服,我把他的小鸡巴夹在双腿之间幻
想……
铛!
画面变了,我,我记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和文修锋做过最出
格的事就是抱在一起滚泥巴,大多数时候,我都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子……
十二岁了,我最喜欢师父的大肉棒了,趁师娘不在的时候,我都会摸上师父
的床,用嘴巴给师父……
铛!
好像,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
师父从来没有让我单独进入过他的卧房,甚至连教我武功时,都有意让师娘
在一旁看着……
我也从来没想过口交这回事,对任何人都没有……
十四岁了,我最喜欢偷听师父师娘,还有金蛇营里的其他人晚上交合的声音,
幻想着有一天像他们……
铛!
画面又变得不同了……
我从来没有偷听过别人的床事,我一直在努力练功,甚至刻意避免肉欲方面
的杂念……
十六岁了,我想要勾引师父,让师父使劲地操我,但是却被师娘发现了,所
以,我被赶出了金蛇营……
铛!
原来,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些我想要淫荡、想要被操、想要为奴为婢的记忆,都是假的吗……
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女奴吗?
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好像有一把斧头,将我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两半提供的记忆,都不一样……
他们在我的脑子里交锋、对撞,简直要把我撕裂!!
好痛,脑袋,好痛啊!!!
……
我到底,是不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是不是发自内心想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些想法,都是假的……?
不,不是这样的,你从小到大,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
个男人,匍匐在他的胯下,永远做他的性爱奴隶,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发浪,
什么都不管……
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你从来没有过一丝这样的想法吗?
听到温青青在袁承志身下浪叫的时候,你没有过羡慕吗?看到陆展元催眠何
沅君的时候,你没有过兴奋吗?被欧阳克下药的时候,你没有动过真的和他上床
试试的念头吗?
遇到被梁子翁调教的女孩的时候,你没想过要体验她们的感觉?被王斌催眠
的时候,你没想过真的彻底服从他会是什么感受?爱上郭靖的时候,你没想过将
自己洗脑成爱奴送给他?
承认吧,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淫荡,下贱,你就是个骚货、贱女人!
好像……是的,虽然那些记忆是假的,但是,即便在真实的记忆中,我也确
实这么想过……
是的,主人只是让我认清了真实的自己……
铛!
不对!
有什么不对?
铛!
不对!
这么想过,就是淫贱吗?
淫之一字,论迹不论心,子见南子,依旧为圣。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动过无数的恶念,但也都有过无数的善念,最终决定
他们是谁的,是他们的行为。
不,不要听这些歪理,你就是一个淫贱的女奴,你就是喜欢被操,被操到高
潮,不服从主人,你的高潮从何而来!
不认主人,你连自慰都做不到!
天啊,身体,怎么,突然,开始变热了?
乳房变得好热,好胀,我需要东西来蹂躏它们……
小穴觉得空荡荡的,不只是小穴,腹部、下半身、整个躯体,好像变成了一
个巨大的空洞……
甚至不仅仅是躯体,是从灵魂,灵魂的最深处传出来的饥渴,不是喜欢,是
「渴望」!不是想要,是「需要」!我渴望被撑开,需要被插入!
有人能满足我吗……
这里没有主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做不到!双手,被无形的障碍阻挡了,无法靠近需要安抚的胴体……
欲火越烧越旺,下体也越来越泥泞,烦闷,瘙痒,空虚,充斥着我的全身,
所有的这些煎熬,混合,助长,催化着彼此,我要被逼疯了!!
可是,没有办法慰藉自己,好难受啊……
除非我承认主人,我不承认,就永远无法自慰,只要承认了,甚至不需要自
慰,都能直接获得满足……
我的身体,就是主人的人质,为了缓解身体的饥渴,我应该……
铛!
我,我好像不应该有这种欲望……
为什么?这是女人的欲望,我是一个男人,男人的欲望,不应该是这样的
……
是啊!我是穿越者!穿越之前,我做了二十六年的男人,我怎么可以……
但是我的身体是女人啊!
对啊,我是一个柔弱的女人,是一个顺从的女人,是一个轻易会被性欲支配
的女人……
顺从的女人,被支配的女人……
……
铛!
不!不是!
我只是,肉身是女人而已……
我只是,有女人的性欲而已……
但我从来,我从来就是用男人的态度来对待它!
我只是需要,我会去满足,但是,身为男人的我,怎么会,怎么可以被区区
的性欲支配!
怎么可以为了满足它,而去服从?而去沉沦?我应该做的是,利用它!控制
它!享受它!而不是受制于它!!
是,我是男人,我有强大的男性灵魂,我不会因为小小的性欲而服从什么狗
屁主人……
呵呵,不服从主人?
是,我不要服从主人,我不需要服从主人!
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不需要!
那么,连「被诱惑的感觉」也不想要了吗?!
被诱惑的感觉……
是啊,服从主人的话,不仅能从煎熬中解脱,还能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
……
只要我服从主人,全方位地服从就能……
哈……被诱惑的感觉……
真的好舒服,好爽啊,身体都被快感的火焰燃烬,自我的感觉也消失了,只
剩下极乐……
那种感觉,我要,好想要啊……
极致的愉悦,最美的销魂……
铛!
敲敲敲,敲有什么用,只要主人还掌握着让我登上快乐顶峰的钥匙,我就会
永远心甘情愿做他的青奴……
主人……
……
……
「铛!」
烦死了,怎么声音又进来了!
我都说了啊,主人能满足我的性欲,赐予我最美妙的极乐……
「铛!」
搞什么啊,在我尽情享受肉欲被满足的快乐的时候……
肉欲只是肉欲而已,与服从不服从某个人无关……
怎么会无关,只有主人才能让我享受到「被诱惑的感觉」,那是最极致的快
乐体验!
为什么?
那是当然的啊……
「铛!」
是啊,为什么呢?快感,不论多么强烈,都不过只是身体的神经信号,与
「主人」有什么关系……
不对!你们在骗我,你们在迷惑我!
「铛!」
不!不对!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的这种想法,「服从主人」和「极致快乐」之间的联
系,随着钟声的敲响,慢慢变弱,变淡……
别再敲了!
「铛!」
好像,真的,真的消失了,那种联系……
主人,主人,我和主人的联系……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过服从主人。
肉欲支配无法支配我,我不必服从主人。
我的快乐与主人无关,我不想服从主人。
那我,我为什么还要服从主人?
好像,确实不需要……?
不对!
我需要,我必要!
我爱主人!!我信仰主人!!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
这样的我,怎么可以不服从主人!!
「你不爱他,那份感情是假的!和你之前的记忆一样,都是伪造的!」
我爱主人,我真的爱主人,别说了!从我脑子里出去!
「你不信仰他,那份虔诚也是假的!」
够了!我不想听!闭嘴!别说了!!
我疯狂地用头砸着地面,很快磕出血来,和那些旧的血迹融为一体。
我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受伤,甚至不在乎死亡,只求声音能够消失!!
终于,当我的脸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声音停下了,离开了我的大脑……
一切,重归于……安静和……黑暗……
……
十天了,从她们的对话中我知道,已经过去十天了。
好几次,我几乎要被她们迷惑了,我几乎就要把主人忘掉了。
就像海浪,流沙,只差一点点,就要把我全部吞噬了。
但是,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主人——这是我身下的浮木,我爱着主人,我信仰
着主人——这是两条系在岸上的锁链。
就算,记忆和事实有出入,就算,不需要主人我也能高潮……
但是我对主人的感情是真挚的!我是主人的附属品,这个身份也是真实的!
浮木、锁链,只要还有它们,不管是海浪还是流沙,都无法淹没我!
她们,在说着什么……好像,是要放弃了……
不久,大门打开了,我又看到了阳光。
墨尘出现在我的面前。
太好了,他出现了,就代表,我赢了。
「哈哈哈,你放弃了吧?我挺过来了!主人,青奴永远不会背叛您!」
我用虚弱的声音,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他解开了束缚我的白绫:「就算师兄反对,我也要带你进聆仙塔。」
什么塔不塔的,有什么用!
你们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动摇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万法堂,看到阳姐姐正在准备着进去,她的伤已经
好了。
糟糕,我是靠对主人的信仰才扛过来的,但是,主人对她的洗脑深度并没有
这么深!
我必须提醒她!
「阳姐姐,以你的洗脑深度,撑不住的!」
我只说了这句话,接下来该做什么,我相信她明白,她一定不会接受自己变
成一个不认主人的人,甚至,变成主人的敌人,死亡,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用确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她明白了,下定了的决心。
「糟糕,她要自尽!」
曲长流一把抓住了她的双颚,逼她把嘴巴张开,她的舌根已经被咬出了血,
但还没有被咬断。
「把止血药拿来!还有口塞!」
墨尘瞪了我一眼,把我拖回了房间。
休息了两天,他见我恢复了体力,把我带到了岛上的后山。
后山确实有一座高塔,应该就是聆仙塔了。
曾道极已经等在了塔下:「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把自己六十年一次的机会让
给她?」
「聆仙塔本就是为了去除心魔而立,我们都已经修成了逍遥御风,不再受心
魔滋扰,少用一次也没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好吧,那你们就进去吧,我给你们护法。」
墨尘将两双手印大门上,两边刻着两行字:云到水穷聆谪仙,乘天御虚道逍
遥。
良久,随着墨尘功力的注入,石门发出了轰隆隆的声响,不知是多久没有打
开。
塔里只有一张书桌,桌上一尘不染,笔墨纸砚倒是全,其余什么都没有,塔
顶很高,抬头往上看,只觉得幽冥深邃,什么都看不见。
塔门关上后,没有了唯一的光源,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了。
漆黑中响起了墨尘的声音:「弟子墨尘,求道于斯,愿御六虚,以游无穷!」
他的声音逐渐向上飘去,突然,漆黑的上空出现了无数的光点,我这才发现,墨
尘人已经飞升在了半空之中……
是这座塔的力量,还是他是真的会飞?
很快,他降了下来。
然后,那些光点照向了我,就像天上的繁星,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星空好像在旋转着,笼罩下来,将我包围,慢慢的,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能看到星星点点……
触觉也在消失,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正反颠倒,但是不觉得晕眩,很舒
适,很安宁,没有烦恼,全然空灵,身体的感觉也在慢慢消失,内心无滞无碍,
变得和星空一样广阔……
好像,身子在往上升吗,好像漂浮了起来……但是,没有参照物,我也不确
定……
无拘无束,无欲无求,丝尘不染,完全自由,就让我,融化在这繁星之间吧
……
我,可以完全自由……吗?
莫名地,我突然觉得不行,因为我不是自由身,因为我有拘束,我是属于主
人的。
所以我不能逍遥,不得解脱……
放开自己吧!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属于主人……
你不属于他。
我属于主人,不然,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谁!
我属于谁?
你不属于任何人,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全然独立的!
我不属于任何人?那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什么?
比如说,我呼吸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获得氧气。
获得氧气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生存。
生存,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
是为了主人!
没错!我为什么要行动,我为什么要说话,我为什么要呼吸、心跳,我做的
一切,最终的意义是什么?为的是谁?
为的是主人!主人,是我一切行为的第一因!
我做每一件事,不论大小,大到杀人放火,小到活下去,都是因为脑子里,
有一个声音驱动着我去那么做,那就是主人的声音!
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情绪,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主人而存
在!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有什么不对!
如果没有主人的话,我为谁活着?我将来,又该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活下去
啊?!
如果不是为了主人,还有什么需要去做?有什么需要去想?我为什么还要存
在?!
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是谁让我做出这一切一切的!我到底属于谁?!我的意义何在啊?!
什么东西,从星空中飘了下来,飘到了我的掌中。
那是一张纸条。
这,就是你的主人,你的意义,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纸条上的人。
纸上只有两个字:「季青。」
……
原来,我是为了我自己……
不!不要承认,不要看它!
承认的话,那根浮木就……消失了……
但我不会因此就沉下去!
因为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信奉着主人……
主人,就算他们把您从青奴的意义中剥离,就算青奴和您的联系被斩断,青
奴也绝不会忘掉你的……
因为我信仰主人,我崇拜主人,主人是天,是神,简直就是真理!
真理?
什么是真理?
那穹顶上的星河,像是发生了突变,就像是原本散落的繁星,结合成了一个
有机的整体,缓缓包裹住了我……
它们的排列、分布、组合,像是在印证某种奇妙的玄机……
好像,某种更高等的存在,正在降临……
看看周围吧,你看到了什么?
这些,是什么?
起承转合、森罗万象、大道真理、星海沧桑
它们,是那么广阔无垠,那么得奥妙变化,哪一个,不比天,不比神明,更
值得信仰呢?
我,可是……主人,是我仰慕的,是我尊崇的……
至繁、至简、极巨、极微、本原、未来
这些,才该是值得你仰慕、尊崇的。
是啊……
不,别认可他的歪理啊!
如果认可了,我对主人的信奉也会消失的!
可是,怎么能不认可呢?
在我面前的,根本是无可辩驳的逻辑,是无法抗拒的事实,简直,就是真理
本身。
比主人还接近真理的,就是真理本身。
因为真理本身,就是真理本身啊。
不行!如果认可了,这条锁链,不也会被斩断吗?
起码,我还爱慕着主人,我还思念着主人。
那是包涵了情亲、友情、爱情的全部情感,都在主人身上。
我爱着主人,我……爱主人吗?
当然!我不爱主人,我爱谁?
如果,没有人爱,没有人思念,我的内心就只剩下荒凉了。
我不想变得荒凉,我不想变得孤单!
对,这是谁都拿不走的浮木,这是谁都斩不断的锁链,我,爱着主人!
否则,我还能爱谁,我……
「你可以爱我!」
眼前的男人……是谁?
我能爱他吗?我,爱他吗?
好像,有一点……
不!我只能爱主人!
但是,也能爱他。
那就是说,我也可以不爱主人……
我,也可以爱他,用爱主人的心,去爱他!
不,不可以,这样的话,这根锁链也……
「你不可以爱我吗?」
当然不可以,我要爱主人!
只要一想到主人,我的身体就会不自主地发情,只有主人能进入我,满足我,
那是我爱他的证明……
主人,青奴想要,青奴的小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来填满……
「季姑娘,对不起了。」
啊……好充实,说什么,什么就来了,进来了,进入我的小穴……
真的,满足了,我爱的人的大鸡巴,把我填满了……
嗯……唔,唔…………很舒服,快感传上来了,一波一波传上来……
我的爱人……是眼前这个人吗?
不是主人……是他?
就是他,我爱他,我的爱,都给他……
快感,就像地震一样,蔓延到我的全身,简直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掀开,震中
越来越深,震级越来越强……
好舒服,真的?真的!除了主人之外,他也可以填满我,他也可以让我快乐
……
「季……青儿,你不用爱他,你要的爱,我给你!」
好满足啊,这是爱人的感觉,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到处驰骋,脑海里尽是
电闪雷鸣,眼前的人,确实是我的爱人!
充实……满足……幸福……愉悦……被爱……我全都感受到了,我爱他,我
爱他!!
那根锁链,也要断了……
那不是,青奴就要沉下去了吗?主人,青奴,青奴在往下沉!
好可怕!主人,救救青奴,青奴不要消失!不想沉下去!!
可是,那温热的抽动,那不绝的快感,那爱人的滋润,伴着漫天的星辰,化
作不断上涨的潮水……
浪潮、幸福、快乐、爱意、忘掉主人……
呜呜呜……主人,青奴害怕……救救青奴,青奴要永远做主人的女奴,青奴
不要忘掉主人……
星星的浪潮,要将青奴淹没了啊!!
「青儿,忘掉幻神,变回原本的自己吧!」
呜呜……青奴不想消失啊!!
嗯,嗯……啊,啊啊啊啊……!!!!!!
青奴……完全……
沉没了……
……
--------------------------------
「醒了吗?」
墨尘坐在我的床前。
之前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一刻,我一下子就醒了。
脸蛋在发红,脑袋在充血,心跳突然变得好快,我这是……我回想起来在聆
仙塔里发生的事。
随之浮现的,还有我这些日子里做的事,尤其是……我……对他做的事。
「季姑娘,你……」
我心里难受,翻过身,背对着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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