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俏丫头父子同淫小书生初试云雨
天阴沉阴沉的,萧瑟的秋风把坪里的落叶高高地扬起又重重地抛下。
天未近晚,往昔繁华的桂州府大街上已人稀马喑,只有知府门口的石狮子还是瞪眼摆尾,不可一世,而旁边立着的戈什哈却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拢手抖脚缩成了一团。
“洪秀全!杨秀清!冯全山!”桂州知府庄仁义咬牙切齿地念着简报上的名字,双眼似乎随时可以喷出火来。顺手一摸,茶杯竟是凉嗖嗖的。
“来人!”“匡啷”一声,不远千里从景德镇运来的细瓷茶杯在地上被摔成了碎块。
“少爷,不要闹了,老爷在叫我了!”旁边的小书房里丫鬟绿柳拚命想挣脱正在她胸前滚来滚去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的手,红着脸哀求着。
“我再吃一口香香就让妳走。”少年更用劲地捏弄着绿柳还未发育完全的椒乳,嘴巴又凑了上去。
这少年就是庄老爷的宝贝儿子,取名庄书生,虽取名书生,但对琴棋书画却无半点兴趣,只喜欢和丫头、老妈子搅混在一起。他的塾师木易刚被他姐姐的贴身丫头紫叶找去,他就又缠上了绿柳。
“来人啊,人死光了吗?”庄老爷一拳砸到了书桌上,那端州购买的砚池里残余的徽墨在桌上弹了起来,落下时他手上的简报已面目全非。
当绿柳战战兢兢地把茶水端起来时,庄老爷那长长的花白胡须已被喘出的粗气吹得东飘西荡。
“啪”的一声,热茶和着茶盘一起落到了绿柳身上,吓呆了的绿柳就势跪了下去,膝盖上立即被茶杯的碎片割出了腥红的鲜血。
也难怪庄老爷这么生气,被他一手扶持的“拜上帝教”的首脑洪秀全、杨秀清、冯全山,他们竟然带领由他供应粮草的团练们谋反了,据简报称已攻克金平镇,现正朝桂平县衙进攻。
而前段时间他上报给广西巡抚的报告却还大吹了一场洪秀全他们团练组织得当,确保了一方平安。地方谋反,官员之责!何况为反寇歌功颂德,更是灭九族之罪啊!
庄老爷像只困兽一样气呼呼地在书房里踱来踱去……
可怜的绿柳仍旧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强忍着呜咽,两行热泪混着庄老爷抛出的热茶把她薄薄的秋衫胸前打了个透湿,那对小白兔似的椒乳上那一点点腥红的乳头硬硬地顶着她衣服,随着她的抽咽一起一伏。
庄老爷看着这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好像突然意识到满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一把把绿柳扯了起来,转身就按到了书桌上。
“不要啊,老爷!”绿柳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危险,死命想挣脱那正压向她胸前的花白的头颅。
少女的呼救只能增加庄老爷的淫慾,小姑娘那纤细的双腿,很快就像拔了毛的鸡大腿一般白白地晃在了庄老爷身体两边。
虽然庄老爷已年逾半百,但桂州盛产的灵芝加上洪秀全他们贿赂的西洋参使得庄老爷性慾不减当年。
没多会,小绿柳已变得一身赤裸,像只待宰杀的绵羊一样躺在书桌上瑟瑟发抖。
庄老爷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猎物,那双已布满老人斑的手轻轻地拔弄着绿柳那如新剥鸡头肉的小乳房,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着绿柳身上的残茶剩水。
绿柳在庄老爷的手和舌的双重刺激下,那刚才被书生玩得渗出淫液还未乾的小骚穴里又挤出了一滴滴洁白的淫汁。
庄老爷很快就被这处女的淫液所吸引,埋着那花白的头在绿柳胯下就再也不愿抬起。
绿柳感觉庄老爷那花白的胡须在沾着淫液,就像一支大大的毛笔随意地在她还未经人道的小穴上狂写着草书,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又酸又麻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在吸了满嘴的淫液后庄老爷再也不满足于口手的痛快,把他那肥嘟嘟的肚皮一收,胯下那根老枪立即张牙舞爪,摇摇欲试。
庄老爷用手指在绿柳的小穴里探了几探,把那滑丝丝的淫液涂满了那涨得像个婴儿拳头的龟头上,凑过身去,“滋溜”一声,整个龟头立即被绿柳那未曾开垦的小穴包了个水洩不通。
“不要,老爷,好痛啊!”绿柳被这一突然袭击痛得猛推庄老爷身体。
庄老爷就此退后了一点身体,然后猛一使劲,随着绿柳杀猪般的惨叫,庄老爷的老枪立即被一团痉挛着、颤动着的嫩肉像搅肉机一样搅动着,庄老爷知道小绿柳已经在他的帮助下顺利地实现了从少女到妇女的质的飞跃。
在实现了这一步后庄老爷老练地放慢了节奏,依着《素女经》所教导的养身之法,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缓缓地在绿柳的小穴中抽插。
一股股白白的淫液伴和着腥红的处子血,随着庄老爷老枪的后退,顺着书桌腿一滴滴地往下滴着……
庄老爷还在尽情地享受着破处的兴奋,小绿柳也逐渐消失了刚破处的痛楚,那种从未有过的从阴道深处顺着神经传上来的酥麻酥麻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嗯嗯啊啊”地哼唱起来。
而这时谁也没能注意到,在隔壁的墙缝里,一双被慾火烧红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庄老爷的老枪和绿柳的嫩穴的结合处,随着桌子的摇动而前后移动着视线。
书生早就把他老爸和绿柳的操穴全过程历历印在了心头。
“十万紧急,军情报!”一名戈什哈喘着粗气、拖着长音往知府后院飞奔而来。
这句长吼就像一击轰雷不折不扣地砸在了庄老爷头上,庄老爷那还不断地在绿柳小穴里耸动的老枪,立即像被霜打的茄子,缩成了一团,庄老爷不行了。
意犹未尽的庄老爷恨恨地看着还躺在书桌上一动不动的绿柳,狠狠地把三根手指并拢来一下插进了刚滑出他的老枪的绿柳的小穴,在绿柳的惨叫中搅拌了几下,才很不情愿地穿上官服,往前厅走去。
绿柳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盲然无措,在躺了几分钟后,才确定庄老爷已出去了,悻悻地从书桌上爬了起来,顺手抓了张宣纸抹了抹被鲜血和淫液搞得一片狼藉的大腿底部,但她还没来得及系上裤头,又被一股蛮力压倒在书桌上。
“老爷……”“不要”还没讲出,就发现这次压在她身上的不再是那可以做她爷爷的庄老爷了,而是平常总爱和她嘻笑的庄少爷庄书生了。
“少爷!”刚和庄老爷日过,让她感到再被书生干有点说不出的不愿意。
她无力的阻挡根本无法抵挡被慾火烧旺了的书生,一刹那,她就感触到了一根火热火热的肉棍在她胯里左冲右突,这种热度和硬度是庄老爷那老枪根本没法比的。
她那被庄老爷勾起的淫念又顿然而生。
书生的肉棍还是在她两腿间冲来冲去,但总不得其门而入之。一会碰上她的阴蒂,一会撞上她的大阴唇,偶尔还会顶上她的耻骨,搞得她生痛生痛的。
看样子,这小冤家如果不让他进去怕不太可能了。她这样一想,悄悄地把屁股往上一抬,只听“滋啪”一声,书生的肉棍随着她小穴气体洩出的“劈啪”声全根塞进了她那刚被书生父亲开垦过的肥田。
年轻人毕竟不一样,书生可不会什么九浅一深,只顾把那被慾火烧得通红的肉棍往绿柳小穴的深处挤,深些,再深些。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着砚池书笔的倾倒声,在书房里演奏出一曲春意浓浓的交响乐。
绿柳那刚撕破的处女膜又一次渗出了血水,书生那虽没他父亲大、但长得多的肉棍在猛烈的撞击中很快就抵住了绿柳的花心口,一冲就顺利地冲进了绿柳的子宫,子宫口那如婴儿小嘴的嫩肉立即含住了书生的龟头,就像有个舌头在旋转着缠绕着书生的冠状沟处。
作为一个处男,书生怎经受得住这样强有力的刺激,马眼一松,一泡浓浓的处男精尽情地打在了绿柳的花心。
书生洩了,绿柳只感到一股热流奔腾而至,就好像在三九寒冬一瓢热水浇上了头顶,那种舒畅、那种刺激,迅即弥漫了全身每一个毛孔。
第二回官小姐私订终身,秃老狼奸杀主母
书房内春色无边,而后院小桥上却秋意重重。
“木先生,你一定要离开我们府上吗?”一位身穿鹅黄秋衫、蛾眉杏眼的官家小姐看着小河里缓缓流动的残荷败柳悠悠地说着。
她就是庄家的大小姐庄小微。
虽和庄书生一娘所生,但却是天资过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兼倾国倾城之貌。在去年年满二八之后,前往知府处提亲的达官贵人不计其数,更有在桂州府经商的洋人和东洋人也慕名而来,重礼拜府主要原因竟为一见芳容。
但小姐眼光不浅,那些凡夫俗子无一得她一展笑容,直到他弟弟这塾师木易进府后她才芳心暗许。而庄老爷也不催逼她早些找婆家,只想找机会攀上大内阉人,让病恹恹的咸丰招小微入宫,使他也能一步登天。
“是,小姐。如今外寇横行无道,官府腐败无能,民众民不聊生,小生不能再以一已安危置天下人于不顾!”
站在庄小姐旁边的白衣书生飞舞着手中的长笛,慷慨激昂。
这白衣书生就是木易,本为咸丰二年的举子,在进京赴考时因看不惯学官们贪赃枉法,奋起大闹考场而被官府通缉。
后在洪秀全重金贿赂下才更姓换名,以木易之名呆在知府府中教庄仁义那不争气的儿子读书,倒也落得了两年清静。
木易说得激动处,横笛嘴前。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一曲高亢激昂的《满江红》在这肃杀的秋日里让人格外兴奋。
小微的眼神却在这时变得更加的柔和,她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一个慈母望着她奋进的小孩。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在阙字音像一道闪电直冲云宵后,木易手中的横笛被他像一把剑一样直指前方,胸潮澎湃不已。
“木易哥,你心有天下,小妹不敢拦你。但我……我怎么才能再见你?”
小微那羞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话,终于把木易的思绪从他大哥杨秀清他们那举旗之景唤了回来。
看着这个才貌双绝的小微,木易心里泛起一阵温柔的涟漪。
朝夕相处一年多,要说对这位庄家大小姐没产生一点感情那是自欺欺人,但她为知府小姐,我为要犯之弟,这怎么?……而且大哥秀清早就和洪哥达成了默契,如果他不是考场出事,他早就被两位大哥送进了洪宣娇的洞房。虽然对那个男人一样的宣娇他从来都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这!”木易看着小微那渴望的眼睛,欲言又止。
“木易哥,我怎么才能找到你?要不你带我一起走吧!”小微说完这句话,小脸红得就像财神庙里的关公,螓首低得直撞那如波浪般起伏的胸部。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何在乎朝朝暮暮?微妹,我会来接妳的。如果有什么化,妳就去城东的大教堂找利奥塔德牧师,他会帮妳的!”
木易感动地用手轻轻抚摸着小微的香肩,郑重地把手中的长笛交到了小微手上,“妳看到它就像看到我,如果有什么困难,妳只要举起这笛子,我们的教众就会来帮妳!”
小微接过这黄铜箍边的长笛,只见上面清晰地刻着三个大字:杨云清。
“木易哥,你是杨……”没等小微说完,木易立即掩住了小微的嘴。
“我现在身份还不能暴露!记住我说的话,后会有期!”说完头也不回地向院外走去。小微看着木易远去的身影身躯摇摇欲坠。
“小姐,天凉了,我们回去吧!”一直守候在桥头的紫叶看到这一切,赶快扶起了小微。
小微在桥头伤心欲绝,没想到在西头一远处小楼的二楼上一个美貌少妇也在暗暗地落泪。
“冤家,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走了!”她是庄仁义的五姨太,本是烟花女子,能歌善舞,前两年被庄仁义霸为已有。
在一次木易吹起那曲千古绝唱的《广陵散》时她抚起了她的竖琴相和。木易当时颇为好奇,在知她身份时就不再理睬她,虽然她藉故到木易住处骚首弄姿好几次。
“冤家啊冤家!”五姨太闭着眼睛,她那次傍晚去找木易借书时,正好看到的木易洗澡的情景,又浮上了她眼前。
木易那一身白练似的肌肉在一盆水泼下时竟闪出熠熠的光彩,而他那结实的两腿间夹着的阳物竟像一条长蛇直垂至膝,在冷水的刺激下昂首睁目,就像一条独眼蛇对着门外偷窥的她。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那没穿内裤的裙底,使劲地揉弄着已经淫水四溢的阴户。
“哦哦~~”五姨太把自已的三根手指当成了木易那不同凡响的肉棍,一下一下地猛抠着骚穴,嘴里也止不住地哼出声来。
所谓隔墙有耳,有臭屎必有苍蝇闻。
五姨太的淫叫声惊动了正在院里巡逻的秃顶老狼。这秃顶老狼本是一江湖大盗,会得一手狼爪功,可捏石成粉,也可疾步无声。
当年庄仁义就是看重他的武功,以牢里一穷人家偷了两个馒头的小伙换了他去斩首,收留他做了内府的府院。
秃顶老狼年轻时为练童子功不曾近女色,被庄仁义收留后也曾老实了几年,只是偷偷地到外面强奸了几个穷人家的闺女,在府内倒不曾生事。
现在听到五姨太这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了,以一个“旱地拔葱”的招式直冲上五姨太闺中。
五姨太根本不知秃顶老狼的到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捅着骚穴,嘴里哼着:“木易哥,快点,快点,小妹受不了啦!”
秃顶老狼看着这一切,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慾火,庄仁义对他的恩情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顺手把他那红裤带一扯,把手一拨,他那根又黑又粗的肉棍立马抵上了五姨太那淫水四溅的骚穴上。
还没等五姨太反应过来,“滋溜”一声,他那黑粗的肉棍已彻头彻脑地泡进了五姨太那灌满淫水的骚穴里了。
“喔喔……”这突发的刺激让五姨太紧紧地抱住了在她两腿间冲刺的男人。
“亲爱的易哥,你回来了!”五姨太使劲往前凑着,尽量让秃顶老狼那尺寸不够的阳物能更近的抵住她的花心。
秃顶老狼也不吭声,只顾“劈劈啪啪”往五姨太的骚穴里猛戳,同时用他那双青筋绽露、就像一对鹰爪般的手大把大把地抓捏着五姨太那滑腻腻的乳房。
“哎哟~~”秃顶老狼那多年练习的狼爪上的肉刺刮得五姨太的乳房一阵生痛。抬眼一看,哪里是她梦中那俊神逸朗的木易哥,只见一个头上没长三根毛、鹰鼻鹞眼的半老头正流着满口的口水,边在她身上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边傻乎乎地看着她。
“你是谁?快放开我!”五姨太一声惊呼,一双粉拳不停地捶打着老狼的后背。
“我是妳亲爱的易哥!”老狼涎皮赖脸地说着,边把他那从不刷牙的臭哄哄的嘴往五姨太的香唇贴去。
“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五姨太挣扎着避开那凑过来的臭嘴,边嚷嚷道。
“妳敢!”老狼的手稍一用劲,五姨太顿感一种刺骨的疼痛从她乳房上传到了脑海。
“哎哟……不要啊!”
“听话,小婊子,让大爷我爽了我也不讲妳偷木易的事了!”
五姨太现在哪有申辩的机会,只有默默地忍受老狼那狼牙棒似的肉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练武之人在性交方面自有独到之处,老狼在五姨太骚穴搅和了半个时辰竟连半点射精的想法都没有,而可怜的五姨太早就被他的狼牙棒得丢了三次阴精。
老狼的肉棍虽然很粗,且像狼牙棒一样带有肉刺,但不算很长,总是够不上五姨太的花心。
五姨太在丢了几次后感觉花心还是痒痒的,但淫水也没有了,骚穴的肉壁被老狼肉棍上的肉刺刮得火辣辣的痛。
老狼也感觉到了没有淫水的滋润肉棍没有刚插进时的爽,看了一眼五姨太,还在眯着眼睛有一声无一声地哼着,那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地颤动着,煞是好看。
于是把那根沾满了淫水的肉棍扯了出来,对准五姨太的嘴巴厉声说着:“给我吹吹!”
老狼那多日没洗澡而带出的肉棍上的臭味让五姨太条件反射似的扭过了头。
“快点!”老狼强行把五姨太的头扭了过来,用手托起了五姨太的下巴,五姨太张大的嘴不得不把老狼那臭不可闻肉棍含了进去。
嘴巴可比没水的骚穴湿润多了,老狼忘情地抓着五姨太的脖子,一下一下用五姨太的头往他那硬如钢铁的肚皮上猛撞。
老狼那又黑又粗的肉棍把五姨太的樱唇塞了个严严实实,那股臭气更让五姨太无法呼吸。五姨太刚想张大嘴巴吸一口气,却被老狼一把捏住了下巴不准她的嘴唇离开他的肉棍,随着老狼的肉棍不断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来插去,五姨太竟无法进行正常的呼吸,她不停地拍打着老狼的屁股,但兴奋中的老狼根本没意识到她已奄奄一息。
当老狼嚎叫着把他那蓄了很久的老精射进五姨太的气管时,五姨太已停止了呼吸,她活活地被老狼奸死了。
老狼从兴奋中恢复过来时,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五姨太已一动不动了,嘴角还在流着他刚才射进的精液。
老狼大吃一惊,顾不上再回家收拾东西,在五姨太房中顺手捡了几样值钱的首饰,夺门而出……
第三回小阿为立功受殊赏,杨云清初识太平军
当秃顶老狼肆意地在五姨太身上作奸犯科时,木易早拎着他的小藤箱走上了东门关卡。
平时里只有两个戈什哈一边一个靠在城门拢着手打着哈欠的东门这时竟排满了整整两队清兵,那端坐在高台太师椅上的竟是桂州府捕房总捕头黑豹。
木易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藤箱,那里面有他以桂州十景为幌子做的精确的桂州城防图。
他平了平气,跟着排着长队的百姓们一步步向关口检查处走去。在清兵们踢篮扔担的碰撞声和百姓们可怜巴巴的陈述中,几个身上发现官府用品或头发未结好辫子的百姓被如狼似虎的官兵踢倒在地,并跪到了墙角。
“快抓住他!”只听黑豹一声怒吼,一个脏得像个小泥娃似的个头不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在排队出关的人群中左闪右撞,而官兵们则如临大敌似的挺枪弄刀地满地追赶,原被官兵们威胁而排得规规矩矩的出关长队被他们冲得七零八散。
在混乱中,只见三个毡帽压到了眉宇间,看不出长相如何,身材也不高的人员在关门前一闪而过。看到这一幕,那小泥鳅似的男孩一声谑笑,手一挥,一个精致的鼻烟袋越过人群落到了黑豹的太师椅上。
“这么小气,小爷还不要你的!还你了。”那小泥孩儿竟在官兵们的合围中硬生生地从一个抓住了他的清兵的胳肢窝下又溜了出去,在黑豹还在捏着那空空的鼻烟袋气得发抖时,他已轻松地钻出了城门。
趁着黑豹还没醒过神,木易低下头疾步走向了出关口。还好,那暗藏城防机密的桂州十景图并没有引起那些目不识丁的清兵的怀疑,当黑豹再次组织清兵严查出关人员时,看到的只有他那颀长的背影。
木易跟着那些提篮挑担出关的百姓闷着声不急不躁地在官道上走着,直到拐弯再看不到官兵的影子后才迅速地转身奔向了旁边的树林。在树林中他把那长袍的后摆往裤腰上一扎,俯耳在地上一听,会意地浅笑了一声,“嗖”地一声已冲上了树顶。
在树丛中他连来了几个“蜻蜓三点水”,就赶到了刚才那趁乱出城的小泥猴他们四个人歇息的大树顶。
那刚才像个泥娃似的小伙现在洗了脸,倒也眉清目秀,只是那双桃花眼里总是闪现一种令人不安的笑意。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城里又聚德的烤鸭和老张记酒舖的陈年女儿红一一摆到了他们围坐的中间。
“阿为,你立了大功了。庄妖头的行军计划会让洪殿前总管制好好地犒赏你的!”坐在四人中间那个已取下毡帽露出一头青丝的、大约三十出头的妇人斜着眼,对那还在油乎乎地撕着鸭屁股的大男孩说道。
“唔唔!”那男孩咕噜一声把剩下的女儿红全倒进了嘴里,还意犹未足地伸出舌头绕着嘴巴环绕了一周才唔出声来。
“我才不要洪淫妇的赏呢,我只喜欢三娘妳赏我!”
“怎么这样说话呢?洪殿前总管制年轻貌美,又是我们女营的军帅,你还是她特批的女营中唯一一个男性呢!”
那个被称为三娘的中年妇女假意责怪着,心里却似吃了蜜一样的甜。
“妳苏三娘也是女营师帅呀。何况,在妇营谁有妳苏三娘美貌动人,能力超凡!”那男孩边说边腻身而上,那双还沾满鸭油的滑腻腻的手就直插苏三娘的怀中。
“不要啊,你这小毛头,又吃三娘的豆腐!”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斜斜地往旁边树叶厚的地方倒去。
那男孩谑浪一笑,解开了苏三娘的衣襟,一对略显松软的乳房立即垂出了衣服,两个熟透了的红枣似的大奶头随着苏三娘加快的呼吸直往上翘。
“嘻嘻!”旁边那两个穿着男装的姑娘看着这一幕吃吃作笑。
三娘一惊,用劲拨开那俯上她乳房的男孩的头,历声对那两姑娘说道:“春兰,秋菊,妳们去巡逻,看有没有清妖的探子跟踪而来!”
“是,师帅!”那两个姑娘一声脆答,闪身就去了大树后面。
“哇,三娘,妳好骚也!妳竟连内裤都没穿!”那被称为阿为的男孩的手并没有受那两姑娘的影响,很快就解开了苏三娘的衣裤,正看着苏三娘那条男裤下直接露出的乱糟糟的阴毛,谑浪地笑着。
“知道跟你这小冤家出来就没好事,我还穿什么内裤!”苏三娘面对着这足可做她儿子的阿为,脸上竟泛起一种十五、六岁初堕情网的少女才有的羞羞怯怯的红晕。
苏三娘的皮肤并不白,但带有一种劳动人民独有的健康的神采;乳房上肌肉略显松弛,但腰腹间和大腿上的肌肉倒也富有弹性。
阿为嘻笑着用两根指头夹起苏三娘那略微发黑的奶头,像拉扯一块橡胶皮筋一样高高地拉上去又飞快地弹下来;另一只手也不擦去满手的油腻,在苏三娘的阴毛上把手背手掌磨擦了几下就算完成了清洁工作,轻轻的剥开苏三娘那比身上的皮肤还更黑一些的大阴唇瓣,两根手指像把犁地用的犁杖一样深深地插进了苏三娘的阴道。
“喔唷!”苏三娘在这双重刺激下才哼唱一声,嘴巴就被阿为用嘴巴牢牢地封住了。
阿为那长长的舌头就像一个扫把在苏三娘的口腔中扫来扫去,把苏三娘嘴里那女儿红的酒气和还塞在牙缝里的鸭骨头一一收进了自已嘴巴。他的手指也顺着鸭油的润滑,像根男人的阳具一样在苏三娘的阴户里做着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
“唔……我要!”苏三娘扭开阿为的嘴巴,娇声哼道。
“要什么?先叫声好听的!”阿为抬起头来,狠狠把从苏三娘嘴里用舌头挖出来的鸭骨头刺和青菜丝吐了出来,边谑谑地奸笑着。
“亲亲的阿为弟弟,我要你我……”苏三娘的淫声还没说完。
只听“啪”的一声,阿为那刚才还在苏三娘那软塌塌的乳房上温柔地搓来捏去的左手,已结结实实地一耳光打在了苏三娘的脸上。
“什么?阿为弟弟?重叫!”阿为的眼睛现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冷酷,边用右手狠狠地捣了几下苏三娘那已经在潺潺地流出淫水的骚穴,边嘻嘻地说着。
“阿为夫君,阿为伯伯,阿为爷爷,阿为祖宗!”骚穴里的奇痒让苏三娘语无伦次地把听得让人舒服的称呼全搬了出来。
“唔,这还差不多!”阿为看着身下这年纪可以做他妈的妇人的贱相,抬起身来,褪下了长裤。
哇,难怪这些女人这样为他疯狂!他一褪下长裤,一根近两尺长的阳物温驯地夹在他两腿之间,就像他长了三条腿一样。
阳物前面的龟头竟足有鹅蛋般大小,马眼里挂带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让它在通过树叶透下的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苏三娘一看到这阳具,立即跳起来像得到一块宝玉一样用双手握在了手里,小心翼翼地含入了嘴中。
“贱货,不要用牙齿碰伤了我的宝贝!”阿为轻蔑地看着正在用舌头搅缠着他那鹅蛋似的龟头的苏三娘,那种口气就像一个主人在对他手下的奴隶说话。
苏三娘这时已没有工夫去回答阿为的问题,只见她时而从阿为的龟头一直深深地含进她的喉管,一会又昂头把阿为那像装了两个铅弹的卵泡一一的啜进了嘴里,没事时又顺着阿为的股沟舔一舔阿为的菊花。
在这淫荡的苏三娘的舔弄下,阿为那布满青筋的阳具高高挺了起来,像一条发怒的蟒蛇在丝丝吐着红信。
阿为手一推,苏三娘立即识相的倒了下去。阿为一只手把苏三娘的大腿扳上了自已的肩膀,用手在苏三娘那淫水四射的骚穴里掏了一把,把那些淫水抹上了自已那巨大的龟头,屁股往前一顶,只听“滋溜”一声,那近两尺的阳具已被苏三娘的骚穴淹没了一半。
“喔唷!”虽然已阅人无数,但阿为的阳具实在太大,苏三娘还是忍不住哼叫了一声。
由于苏三娘早就生过小孩,而且鸭油和淫液已积蓄了够多,阿为的阳具在抽插几下后,竟全根淹灭在苏三娘那深不见底的阴道里。
阿为这时才顾不上阳具到底是插进了苏三娘的肚子还是插进了子宫,反正一股劲地往里面猛冲,也顾不上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只想早点喂饱这贪得无厌的骚穴好走人。
“喔。好哥哥,好爷爷,再重点,再进去一点!”苏三娘极力弯起了身子,紧紧地掐着阿为的背部肌肉,沾满碎叶的头发随着阿为的冲刺左右飘荡着,竟从老汉推车变成了猿猴附树。
树上的木易看着这荒唐的野交场面,默念着少林易筋经,以望消除心中的杂念。
“呜呜……慢点呀!”树这边正在交战恁欢,树后竟又传出了没压抑住的淫声。
木易小心地从树上扭过头去,只见两团雪白的肉体也交织在了一起。定睛一看,原来是春兰和秋菊两个小丫头偷看着她们的主帅和阿为在一抽一送,干得惊天动地,忍不住互相脱光了对方的衣服,亲嘴摸乳玩起了同性恋。
“不要插我的屁眼啊,好痒!”
春兰边用嘴使劲地吸着同样在忙着吸她的骚穴的秋菊的嫩红嫩红的阴户,边恶作剧似的把两跟手指插进了秋菊那浅褐色的菊花蕾,害得秋菊忍不住叫出声来抗议。
苏三娘那略显老态的身躯只稍稍地勾起了木易的慾火,而现在这两具椒乳初发、阴部火齐吐丹的嫩生生的少女胴体,让木易那好不容易才制住的慾望由心而生。
“啪达”一声,木易那硬梆梆的阳具竟不小心把树上一枯枝扫落了下去。
“谁?”正沉酣在性爱中的四人竟还有如此的清醒,赤着身子立起来时每人手上已持住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喵~”木易学着夜猫子一声清啸,就像一只大鹰一样飞上了另一个树头。
一点,二点,三点,用不了几点水,木易就远远地把苏三娘他们给抛在了身后,走到了往金田镇的官道上。
天色已暗了,金田镇里外布满了明桩暗哨。这些难不了木易,几个纵跳,木易已立在了原总兵衙门的门外。
贴着“太平”字样的红灯笼把金田那不大的大街上装点得像开元宵灯会,路上的人们抬的抬树,拎的拎猪腿,扛的扛大刀,人人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而偶尔走过的扎着鲜艳的黄头巾、但又穿着各式不同种类的衣服的排着队巡逻的、又像兵又像民的巡防们在他身边经过时也没人多看他一眼。
木易仔细地看着原总兵衙门。那雪白的照壁上被人东倒西歪地画着几个血淋淋的红字:“诛灭清妖,人间太平!”而旁边的旗杆上原金田总兵察哈木被砍下的头正在随风摇曳。
“看样子洪哥和大哥他们真的举事了!”木易看着这一切,走上前去对那穿着崭新的黄马褂神气十足的站在衙门两旁的士兵抱拳一举,“请转告你们主帅,说杨云清求见!”
“站住!”一个像似这些黄马褂的头的士兵走上前来,一边指挥别的黄马褂拿刀围住了木易,一边不停地审视着他。
“你等等!”木易那一直含笑的面容怎么也让他看不出有一丝的恶意,他一边命令着木易,一边向围着他的黄马褂们使了个眼色,就匆匆地往衙门里奔去。
没过多久,只听“轰轰轰”三声炮响,原总兵衙门中门大开,一队穿着怎么看都别扭的朝服的官员鱼贯而出。
“呵呵,御弟终于回来了,我今天派人去接你,没想到接你的人没回来,御弟自已倒回来了!”为首一位穿着滚龙金袍、扎着鲜艳的黄头巾,乐呵呵地从老远就张开了怀抱给他展现着热情。
“云清,还不见过天王!”龙袍身后探出了木易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黝黑的脸。这是他的大哥杨秀清!看着烧炭出身的大哥穿着的竟是一件不合体的九爪蟒龙王袍,木易有点忍俊不禁。
“御弟终于回来了,朕的兄弟们全到齐了,朕今晚大开御宴为御弟洗尘!”
虽然大个子的桂州土音说起这种官话有点不伦不类,但他有意加重语气的“朕”
“御宴”让木易听得清清楚楚。
木易定睛一看,这不是经常拎着鸡鸭或拿着银票往庄知府院里送的洪哥洪秀全嘛?说起来洪哥还真对他有恩,小时候他体弱多病洪哥亲自教他打大洪拳,长大后他大闹京师学堂后又是洪哥秘密地把他藏在了庄府逃脱了京师的追捕,而从此才让他遇到了心仪的庄小微庄小姐。
“云清见过洪哥,见过大哥!”木易,不,应叫他的原名杨云清了,激动地一揖到底。
“放肆,见到天王也不……”
“秀清!”还没等他说完,洪秀全就用威严的眼光把杨秀清的话尾硬生生地堵了回云。
“来人,把朕的御弟安置到东厢房歇息!”
“遵命,天王!”随着洪秀全的一声令下,后面的黄马褂中闪出了一个人,低头向杨云清指示着东厢房的路径。
“还不谢过天王?”杨秀清的大嗓门又一次响起。
“谢过天王!”杨云清机械地重复着他大哥的话,又是一揖到底。
“你!”杨秀清指着杨云清,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呵呵,兄弟免礼了!”洪秀全眼中随着杨云清的长揖闪过了一丝的不快,立即满面笑容地回答着杨云清。
东厢房早就整理得乾乾凈凈了,杨云清洗刷后才稍事休息,杨秀清已闪身进来。
“云清,你终于回来了!”杨秀清一把把杨云清搂到了怀里,他仔细地端详着杨云清的脸,两行热泪不自觉地从这个粗壮的烧炭人的脸上滑落了下来。
兄弟,这才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兄弟亲情的真实写照。
看着这激动的大哥,杨云清的眼睛也湿润了。他父母离世早,秀清是又做哥又像做爹妈似的。让他调养好了身体,到处求人教人武艺,并不远千里送他去桂州求学。不过云清也实在争气,不但学会了一身好武艺,而且又在二十岁就高中举人,如不是京城考场闹事,说不定那科状元也是他的。
“大哥,你们怎么就封侯拜相了?!”云清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唉~~说来话长!”杨秀清把他们如何在紫荆山创立拜上帝会,如何组织矿工和洪秀全的团练联手里应外合攻克了金田镇,自已又如何假装天神附体创建太平天国,而洪秀全仗着他团练的人多马壮当上了天王,而自已也就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王等等一一述给杨云清听。
“广积粮,缓称王。”这时前朝同样农民出身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谋士朱升奉劝朱元璋时的一句话涌上了杨云清的心头,那时的朱元璋可是拥有了三分之一个中国了,而大哥他们现在仅仅打下一个还称不上弹丸之地的金田镇安,就迫不及待地穿上朝服粉墨登场了。
“大哥!”还没等杨云清的劝告说出口,只听一声:“报!天王有旨:东王速去大殿商量军国大机!”一个黄马褂高声地在东厢房念着天王洪秀全的口谕。
“遵旨!”杨秀清边回边就往门外踏去。
“大哥,请稍待片刻!”杨云清急忙打开藤箱,拿出那几幅桂州十景递到杨秀清手上:“这是桂州的城防分布图,凡加重墨色的为重兵所在,红色的为火药库。绿色的为粮仓。”
杨秀清顾不上多想,拿起这几幅图就夺门而出。
“壮志饑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杨云清感到一种豪气油然而生。
自已不是一直在找一个能干大事业的机会吗,现在终于来了!但回过头一回想那满口“朕”“御弟”的洪秀全和穿着不合身的蟒袍面孔黝黑的大哥,杨云清眼里又浮出了一丝忧愁。
“道无道,天之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是追随洪哥和大哥他们这样揭竿而起,还是继续寻找真命天子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交战在一团,不知不觉中他竟倒在桌旁打起了瞌睡。
第四回土天王盛宴款御弟,醉云清勇战双娇娘
“报!天王有旨,请杨云清先生前往大殿赴宴!”一个黄马褂尖脆的声音把杨云清从昏睡中惊醒。
唉,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睡熟了,还真像到了家一样。
杨云清匆匆洗刷了一下,也学着太平军把头发披了下来。那剑眉星目在黑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神采奕奕。
当杨云清赶到时,那大殿上已坐好了人。只见一排五、六张方桌拼凑到了一块,上面摆满了大盆大盆的鸡鸭鱼肉,当然也少不了桂州特有的浔江河里的大青螺和竹鼠;一坛坛打开了泥封的泡有各种毒蛇的三花米酒,让人一进这屋就有点醉醺醺的感觉。
洪秀全端坐在桌子朝门的一端,他一个人就占了一向。他的左边坐着他大哥杨秀清,接下来是个萎靡不振的小老头,这个他认识,是开大烟馆的冯云山;接下来是个年纪青青但面色惨白,一看就是纵慾过度的年青人;再接下来是当地出名的一霸韦霸天韦昌辉,再接下来就不怎么认识了。
他的右边空着一个位子,看样是给他留的,接下来的全是女将,依稀看出好像洪秀全的妹妹洪宣娇。再下去是个满脸横肉,像别人欠了她八斗米只还了她一升糠一样,总是带着仇恨的神情对待每一个人的姑娘。再接下来……
“来,来,御弟,坐到朕的旁边!”果真那个位子是给他留的!
“谢天王!”杨云清潇洒一揖,也不推让就坐了上去。
“今天是我们天国的大喜日子,一喜是朕文武双全的御弟云清顺利归来;二喜是云清带回了桂州的城防地图,桂州指日可破,庄妖头的日子屈指可数;三喜是苏三娘带回了庄妖头的洋人送的洋枪制造图解,我们天国也很快就可以做出洋枪了!来,让我们为这三喜乾杯!”
“乾杯!”有二十丈方圆的大殿里立即响起了一阵三里啪啦的碰杯声,如果外人初到门前,准以为屋里发生了硝药爆炸。
三巡酒下来,杨云清那俊白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眼睛也显得有点迷离。
“来,来,贤弟,我帮你介绍一下!”大哥杨秀清立起身来对着云清说道。
“南王冯云山!”
冯云山连忙立起那伸不直的身体,连声说:“久仰!”
“西王萧朝贵!”
只见那青白面色的汉子傲气十足地欠欠身,双手一抱就算见礼。杨云清依然是一揖到底,连声久仰。
“北王韦昌辉!”
“翼王石达开!”
只见韦昌辉旁一俊秀青年立起身来,未语先笑:“晚生石达开,杨先生以后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看样子石达开也是读书之人,和那些草莽之徒一出场就有明显的区别,以后可以多接触接触。
“总统制将军罗大纲!”
“我是个粗人,杨老弟有事向我吱一声,我一定办!”罗大纲倒是个性情中人。
“岂敢,岂敢!”杨云清连忙作揖。
“先锋总监制将军秦日刚!”
“前军总统制将军……”
“中军总统制将军……”
“后军总统制将军……”
“前军师帅……”
……
那一串串官名和着那一声声虚假的久仰,把杨云清的头都搞大了。
“殿前总管制女营军帅西王妃洪宣娇!”终于念完右边轮到了女将了,头一个洪宣娇的头衔就让他蒙了半天。
哦,原来她已嫁给那一看就短命的萧朝贵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没人逼他娶她了。想到这里,他脸上浮出一种令人心醉的微笑,向洪宣娇一抱拳,“恭喜西王妃!”洪宣娇脸一红,娇媚地瞪了他一眼。杨云清的脚背也被她用脚尖点了一下。
“女营副军帅韦昌英!”原来那催债鬼是韦霸天的妹妹,收高利贷收多了自然变得这样了。
“女营师帅总统制将军御赐一品夫人罗夫人苏三娘!”只见苏三娘穿着绣花绵袍,羞羞地起身向杨云清道了个万福。杨云清仔细一看,果真是他在树林中碰到的野合的那个苏三娘,虽然她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家贵人的小媳妇儿。女人心,海底针。罗大纲的黄头巾都不知被她染绿了多少次了。
“御书房提案女营师帅骆红霞!”这是镇东骆老爷的千金,才色双绝,早就闻名遐迩了,没想到她已进了太平军。
后面接下来又是一批夫人兼女营官长,有的还算整齐,有的就纯粹是歪东瓜烂茄子的,还一个个恬不为怪的向杨云清飞着媚眼,杨云清差点把刚喝下的三花酒全部吐了出来。
总算介绍完了,接下来还是喝酒。
虽然一个个听称呼就像到了紫禁城内院,但喝酒的方式却并不文明。这个撕个鸡腿狼吞虎咽,那个捏个青螺吸得“滋滋”作响。罗大纲和秦日刚斗上了嘴,每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对着头猛灌,喝的还没掉的多。
洪秀全乐呵呵地看着这些,那笑咪咪眼神就像一个老汉看着儿孙们戏耍,怎么也不能让人联想起他是个开口闭口都是朕的人物。
杨云清也算是席里的一个主角,和那王爷大将们没喝上几杯,但偏偏坐在女将这边,而桂州的女性在喝酒方面一向是巾帼不让须眉。那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和瞧得起前一个看不起下一个的逼将法,让他端着酒杯欲罢不能。
特别是洪宣娇和苏三娘,左一个云哥,右一个杨先生的朝着他猛灌。那洪宣娇还不时用脚尖在他脚上勾上几下,一不小心,她的手就钻进了桌底在他大腿上掐得他十分疼痛。为了躲避洪宣娇的偷袭,他不得不立起身去敬洪秀全他们,但还是免不了小腿上被洪宣娇用脚趾夹得生痛。
俗话说:酒是色之胆。在灌了几坛“马尿”后,这些郡王、大将们都原形毕露。这个一把把上菜的女军搂进了怀里,那个已把身后的女兵拦腰抱起。最可鄙的是萧朝贵竟钻进了桌底,接下来在那催债鬼似的韦昌英装出来的娇滴滴的惊呼声中,他竟从站起来的韦昌英裙子里探出了个头,舌头还在嘴边打着转,好像刚刚品尝了什么山珍海味。
杨云清看着这一切正想找机会向洪秀全辞别,却发现一只手竟隔着裤子牢牢地抓住了他那在非勃起状态也比一般人吃了春药时还长的阴茎。他朝旁边一看,洪宣娇正斜着眼盯着他,眼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态。
这情况他再也呆不下去了,杨云清费劲地把洪宣娇俯向他裤档的头拉开,起身走向洪秀全处告辞。
“天王陛下,小人不用酒力,就此告辞!”
“哦哦!”“爽啊!”洪秀全的回答让杨云清一时摸不着头脑。
“天王陛下,小人不胜酒力,就此告辞!”杨云清边重复边一揖到底。
“哦,什么?你要走了?不喝了?”洪秀全如梦初醒。杨云清刚才低头做揖时,竟看到那才色双绝的御书房提案女营师帅骆红霞骆大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跪在洪秀全身下,正捧着洪秀全那黑粗黑粗的阳具,像小孩舔着冰糖葫芦一样舔着洪秀全的龟头。
看着这一幕,杨云清使劲忍住笑,朝着那些摸乳舔屄忙得不亦乐乎的郡王大将一拱手,也不再打招呼,就出门走向自已的东厢房。
三花酒名不虚传,后劲十足。当杨云清走回东厢房时已经东倒西歪了。也顾不上再进行洗刷,把鞋子一蹬,外套一扒,杨云清就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杨先生休息了吗?”迷迷糊糊中杨云清听到一个女声在问门口的黄马褂。
“杨先生进去就睡了,一直没醒!”黄马褂毕恭毕敬的回答。
“好啦。今晚杨先生这我另外安排人值夜,你去休息吧!”那女声好像不耐烦地命令道。
“是。总管制!”黄马褂兴奋地回了声,就听到了脚步声远去。
“云哥!”“杨先生!”竟有两个不同的女声贴着杨云清的耳朵轻声唤着。
杨云清扭了下头,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云哥,你醒醒!”一双肉乎乎的手推到了杨云清的胸上。看到杨云清还是没有反应,那双手竟解开了杨云清的贴身内衣,用手指在他那结实的胸脯上挠痒痒。
“三娘,看样子他真的醉了!我们一起上吧!”难怪阿为说她是个淫妇,洪宣娇还真的够淫够荡。
“哎!”苏三娘脆脆地应了声,接着杨云清的绸缎内裤也应声而脱。
“哇,这么大,比阿为的还粗也!”苏三娘一声惊呼,一张嘴,杨云清那静静地躺在两腿之间、就像一个伴着父母一起睡着了的小孩一样的阳具,已被她的血盆大口吸进了一半。
洪宣娇看苏三娘抢了个先着,连忙俯下身用舌头圈绕着杨云清胸上红豆般的乳头。
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醉醺醺的杨云清感到很不自在,费劲地想立起来,也只不过仅仅扭了一下身。
看着杨云清有了反应,洪宣娇更加来劲地舔着杨云清的乳头,接着竟直接把舌头伸进了杨云清那酒气熏天的嘴里。可能那酒臭也在不好闻,洪宣娇用舌头搅和了几下后又扯了出来,竟伸进了杨云清的耳朵,用舌尖往杨云清的耳孔里轻轻地顶着。这种耳朵里像进了虫子的感觉让杨云清实在忍不住了,使劲翻了一下身。
翻了身后苏三娘的嘴从杨云清慢慢涨大的龟头上滑了出来,但苏三娘也不着急,竟因势利导舔上了杨云清的屁股。
洪宣娇一看这阵式,赶忙接管了苏三娘的阵地,张口就把杨云清涨得像个捍面杖的阳物含了起去。
这下杨云清可受不了啦,苏三娘的舌头软软的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而洪宣娇的嘴不是含着他的龟头就是在舔着他的卵袋,那种欲迸发而出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拿手去推正在他下体作业的女人。
手一推,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把她们推开,反而碰到了一团滑滑的、软软的还在一冲一冲往前挺的肉体。
“哇,他在摸我的乳房也!”洪宣娇兴奋地朝着苏三娘宣告道。连忙用手抓着杨云清的手使劲地在她胸上碾过来滚过去。嘴里还娇滴滴地哼着:“用劲些,再用劲些!”
苏三娘一看洪宣娇的嘴已离开了杨云清的阳具,赶忙拉上裙子,竟然裙下面又是一丝未挂。爬上床去,对准杨云清那粗如儿臂的阳物就“滋溜”一声坐了上去。
“哎哟!”由于没有淫液的润滑,苏三娘一坐下就忍不住痛得龇牙裂嘴。
看到苏三娘又占了先,洪宣娇恨得牙痒痒的,也顾不上再拿着杨云清的手摸自已的乳房,三下五除二就拔开了自已的披挂,光溜溜地爬到了杨云清身上。
苏三娘的轻摇慢动不一会儿就挤出了淫水,热乎乎地把杨云清的龟头泡在里面,杨云清感到有点爽意。
但好景不长,杨云清突然觉得面上压了什么东西使他喘不过气来,原来洪宣娇这骚货竟然坐到了他脸上。
洪宣娇那磨盘似的屁股在他脸上滚来滚去,杨云清紧紧地闭上嘴巴以抗拒洪宣娇那骚穴里发出的骚腥臭传进他嘴巴,但没想到洪宣娇那长在小腹上像一把扫帚一样的阴毛竟恶作剧似的挤了几根到他的鼻孔,让他忍不住张口嘴打了一个哈欠。
一个哈欠打下来嘴里竟不偏不歪地接到了洪宣娇那滴下的淫液,杨云清急忙伸舌想吐出来,没想到舌头竟顶上了洪宣娇那已沾带着一滴淫液的阴蒂。
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既然湿了鞋,不如洗个澡!杨云清左闪右闪也躲不开洪宣娇的骚穴,乾脆伸出舌头在洪宣娇的骚穴里一阵乱搅。呃,难怪人们说久闻其屎,不觉其臭。在杨云清的舌头全部伸进洪宣娇的淫穴里寻幽探宝后还真没觉得难闻了,反而觉得那带着淡淡的鹹味的淫液也蛮可口的。
苏三娘已不断地加大了在杨云清身上起伏的幅度,嘴里“哦哦”着把她那比身上明显白很多的大屁股抬起又坐下。
洪宣娇看着杨云清那又粗又长的阳具,随着苏三娘的坐上坐下不停地把苏三娘那发黑的大阴唇带出来又收进去,终于忍不住把苏三娘活生生地从杨云清的阳具上赶了下来,然后自已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洪宣娇的骚穴由于早就被淫液打了个倍儿透,所以坐上去倒没花什么劲,一屁股就把杨云清那足有两尺长的阳具全根尽没。她倒没有苏三娘那么狂野,只是坐在杨云清阳具上不离身地左摇摇、右晃晃,累了就爬在杨云清身上用那软乎乎的乳房擦擦杨云清身上的汗水。
苏三娘知道洪宣娇一时半刻起不了身,悻悻地走到床尾拿起杨云清一只脚,把他脚趾当做阳物一一地舔了个够。
脚上传来的刺激让杨云清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阅人无数的两个骚娘们立即感触到了杨云清的激动,于是洪宣娇加大了在他身上磨擦的幅度,让杨云清的阳具结结实实地处处碰屄,而苏三娘也把嘴巴从脚板转移到了他的卵袋和会阴处,稍有机会就往他的菊花上用舌头刮上两刮。
在这双重酥麻中,杨云清龟头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打入洪宣娇的子宫。
苏三娘赶紧张开了口,把从洪宣娇的骚穴里流出的白白的夹混着淫液的精水一滴不漏地吸了进去。
杨云清被这两个荡妇这样一折腾,酒精倒发挥了不少,但却还是感到一身乏力。
杨云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没休息上几分钟,只见一个乱蓬蓬的头又钻到了他的胯下。一热,他那还挂着刚才和洪宣娇激战的秽物的龟头又被含进了苏三娘的嘴里。
天哪!这些淫妇竟然又想要了,今晚可睡不了什么觉了……
第五回智云清浪荡图大计,痴小微痛打东洋鬼
虽然刚才力战双淫娃让杨云清感到全身无力,但他那像一条泡过水的草绳一样的阳具竟又慢慢地直了起来,就像草绳泡水后又丢进冰库里,很快就冻硬了。
这次苏三娘再也不愿让洪宣娇夺去她的位置,没等杨云清的阳具全硬起来,稍微龟头翘了几下,就连忙用手捉着杨云清那眼镜蛇样的阳具往她那还没止住痒的骚穴里塞。
虽然现在依然是深醉不醒,但杨云清的阳具在苏三娘的套弄下也自然反应般的硬了起来,苏三娘套在这根又长又粗的肉棍上忙得不亦乐乎,那洪宣娇在旁没事就一口衔住了苏三娘那像个晒乾了的红枣似的乳头,像小孩吃乳一样吸得“啪啪”作响,爽得那苏三娘在“妈呀爸啊”的乱叫唤。
这时房内的三个人谁也没注意窗外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看到杨云清终于忍不住爬起身来把苏三娘压在下面,挺着他那齐眉棍似的肉棒对着苏三娘那毛刺窝一样的淫穴一个劲地往里捅,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报天王,秦将军请问新抓的清妖女眷如何处置?”
“呵呵,就赏给妳们吧!”
刚才在偷窥杨云清激战苏三娘的竟是天王洪秀全!
直到洪秀全的身影已进入了女宫住地,一个一直缩在墙角除了一双黑白分明不停地转溜溜的眼睛能看出是个活物的人才慢慢伸长了身体,悄不言声地往西边临时的东王府走去。
第二天当杨云清醒来时已日挂高空,苏三娘和洪宣娇也不知走了多久了。
看着这满床的污秽,闻着那满屋的脂粉香,杨云清使劲摇着那胀得似要裂开的头,想回忆起一点东西,只依稀记得昨晚和两个女人干得筋疲力尽,但却一时想不起到底和谁做的。他挣扎着爬下床,摇摇晃晃地走进偏房冲了个凉水澡就信步走向了西边他哥哥的临时王府。
“贤弟,你终于过关了!”一进门,杨秀清一把抓住云清的手使劲地摇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杨云清还是一头雾水,杨秀清就详详细细地把杨云清告辞。没多久洪秀全就面色一变,一脚把还跪在桌底下卖劲地舔着他的卵袋的骆大小姐踢了开来,带着三个贴身黄马褂就往他住的厢房走去。而杨秀清怕出现意外远远的跟着洪秀全,在洪秀全一股劲地偷窥杨云清和苏三娘肉搏时,他就悄悄地躲在了屋后的墙角,直到洪秀全满意地离去等等一一述说了出来。
原来洪秀全并不是想要他这个御弟帮他多少忙,而是怕文中科举,武超将军的他和带有一派孔武有力又义气深重的窑工们的亲哥哥杨秀清联手对付他,导至他的天王位坐立不安。现在看到杨云清也和苏三娘她们胡搞一起,倒让他认为杨云清也不过是个酒色之徒,故乐得合不拢嘴,所以竟会破例连抓了新的女人也不去亲自审查一番就赏了秦日纲他们。
听到杨秀清这样一说,杨云清的心就像当胸在三九天泼了一盆冰水。原来那想跟着他们改朝换代的雄心壮志荡然无存。看着身边这仗着过人的酒量和豪爽的作风深得矿工和贫苦百姓喜欢的大哥,杨云清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第二天出现在金田镇的杨云清不再是个彬彬有礼的旧书生,而是大口大口喝着酒,总是醉醺醺地在女营的官兵们身上这个亲一口,那个摸一把的废物。虽然他连洪天王的禁娈骆大小姐也敢摸乳亲嘴,但别人告诉洪秀全时,洪秀全竟大度地笑笑说:“年青人,犯点小错不足挂齿!”也从不责怪云清,平时看到云清也总是乐呵呵地“御弟,御弟”叫得亲切。
这事一时在当时的天国传为佳话,整城百姓都在称赞天王果真是天下最仁慈的皇帝,如果不是天上的天神降生,何有如此涵养!
在这期间太平军又打了几个大胜仗,把王府们都安迁到了桂平县城。
县城的女子的俏丽自然不是金田的村姑可以相提并论,结果洪秀全和诸王们都夜夜为天国大事操劳不已。杨云清也没闲着,几天就挥舞着他天生的长棍,在女营官兵和清兵女眷里落下了个“神枪杨御弟”的雅称。
当杨云清在桂平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乐时,在千里之外的桂州城里,一个少女拿着他留下的笛子痴痴地想着。
“木易哥,你现在在哪里?”虽然那黄铜包头的笛子上明晃晃地刻着“杨云清”三个金字,但庄不微还是习惯性地轻唤着杨云清的化名。
一阵寒嗖嗖的秋风吹来,还穿着单薄的绸纱的庄小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姐,我们还是进屋吧?”忠实的紫叶轻声呼唤着庄小微。
“不要紧!我再坐一会。”小微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把落在她旁边石桌上的黄叶一一叠到了手心,就好像这些黄叶就是她木易哥的回信。
庄府前面的庭院大厅里现在却正在觥筹交错,杯盘狼籍。庄知府正在接待贵宾。
这次贵宾接待档次的隆重仍超过上次接待南宁来的道台,只见庄仁义毕恭毕敬地端着酒杯,点头哈腰地走到上座的一小矮子身旁,献媚似地说着:“神崎光先生,能再次见到您是小官莫大的荣幸。我代表桂州的子民们感谢您和您属下的洋枪一分队来为我们桂州保家卫国。让我们为消灭长毛贼,活捉洪匪首乾杯!”
那留着吊死鬼的眉毛一样的八字胡、长着一双绿豆小眼和翻过来的猪内脏一样坑坑洼洼的臭脸的小矮子也不推辞,一仰头就喝了个底儿乾。
“庄知府,我以前在贵府可没有这等好酒!”那小矮子贼贼一笑。
“那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神先生宰相肚里能撑船!”
庄仁义听到这小矮子提到这事,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小矮子就是以前在桂州开武馆的神崎光太郎,当时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也来到庄府提亲,被庄仁义派人哄了出去。没想到他到上海混了两年,竟和美国人华尔混熟,封了个洋枪队一分队队长,带着五十几条洋枪和九门洋炮又回来了。
好的是那神崎光太郎也不那么追究,只是忙不迭地把那老张记的十年陈酿女儿红一杯杯地往嘴里倒。没过多久,他那翻过来的猪内脏一样坑坑洼洼麻麻点点的臭脸上就像一块刚杀的一头肥猪的猪肝一样红彤彤的直冒热气,那绿豆大的小眼里竟发出野狼在黑夜里才发出的绿惨惨的绿光。
那庄仁义的通房丫头也算是半房姨太太的红花依旧袅袅娜娜地走到他身边倒酒,没想到刚才在人模人样地坐在位上喝酒的神崎光太郎看到她那一扭一扭的屁股,一声“哟西”就把她搂在怀里,那个臭嘴像小猪觅食一样直往她怀里钻。红花拚命挣扎着,连声喊着:“老爷,救命啊!”
庄仁义看着这一幕,气得那花白的胡须一根根直抖。“放肆!”看到那小矮子一点也没有住手的想法,庄仁义重重一巴掌拍到桌上,怒不可遏地吼叫起来。
“八格!”庄仁义的吼声把正忙着撕扯红花的内衣的神崎光太郎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地从腰间掏出一把近半尺长的洋铳,黑乎乎的枪口直指庄仁义。
庄仁义一看这仗式,心里一下就虚了半截。转念一想:还得靠这东洋鬼的洋枪队帮他打洪秀全,不然他那些戈什哈只有送死的份。唉,算了吧,就算奉献个小妾为国家做贡献吧!
这样一想庄仁义全想开了,接着说道:“放肆,还不好好侍候好神崎光神大人!”
听到庄仁义这样一说,那东洋鬼又是一声“哟西!”把大拇指冲着庄仁义一摇,伏身又抓上了红花那被庄仁义用口水催肥的发育得足有菜缽大的乳房。
那绸纱的对襟扣实在难解,神崎光解不了两颗就不耐烦了,从靴底拔出一把明晃晃地尖刀,对着红花的乳房中间就划过去。
红花被这一切吓呆了,软软地就往地上倒。那野蛮的东洋鬼也不顾桌上到处都是油汤残酒,把桌上的盆盆罐罐往旁边一推,只听“叮叮噹噹”一阵响都掉了个粉碎。那小矮子把吓瘫了的红花就这样往菜桌上一把,把那把刀顺着她的绸纱划了下去。
一瞬间,红花就像一头褪了毛的猪白生生地躺在餐桌上任人宰割。
红花那菜缽大的乳房白嫩嫩、香喷喷、颤微微地呈现在这喷着吃人的绿光的披着人皮的狼面前。那被神崎光太郎的尖刀不小心划破了有肌肤在这雪山般的乳房中间划了个清晰的分界红线,慢慢地那红线渗出了一粒粒微小的血珠,就像谁精心地把一串红艳艳的珍珠宝石项链拉直了摆在她的身上。
神崎光太郎看着眼前的猎物,眼里那吓人的绿光变得更深。只见一低头又埋到了红花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伸出他那吃生肉吃多了的像狗一样粗糙的舌头顺着红花两乳之间的血线就舔了下去,一双狼爪一般的毛手一边捏着红花一个巨乳使劲的搓着,好像那是一块洗衣服用的胰子。
当神崎光太郎抬起头时,那用上已经涂满了暗红的人血,他不满足似的用舌头绕着嘴角转了一圈,把那残留的血汁一滴不漏地吸进了嘴里。看着小矮子这残忍的形象,庄仁义心里打了个寒颤,但还是献媚一样对着他笑了一笑。
红花早就被刀口的痛感和突发的变故吓得瘫软了,当神崎光太郎用那两只粗实的手指一下插进她那乾巴巴的阴道时,她忍不住一滑,一股小便往神崎光太郎的手指冲去。
神崎光太郎也不生气,竟做出了也算他色中饿鬼的庄仁义庄老爷也想不到的举动,他竟然迅疾低下头,把红花那金黄金黄的尿液滴不剩地全喝进了嘴里,虽然那股尿骚味连坐在桌子另一头的庄老爷也闻得直想掩鼻。
东洋淫国处处可显贱骨头本色,果真名不虚传!
为了把遗留在红花阴部的尿液彻底吸光,那神崎光太郎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把红花那裂开了的大阴唇分开,首先把红花阴蒂上残留的一滴唆了进去,然后用舌尖对着红花的尿道口抵了又抵,直到确认没有新的尿液流出才把舌头转到了红花的阴道口,绕了两圈后把舌头伸直直插进去,像饑肠辘辘的小孩拚命地舔着装粥的盆底。
那瘫软着的红花被他这样一搅和,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从她阴道直冲脑顶,忍不住在昏沉中闷哼了一声,一丝丝沾沾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渗了出来。神崎光太郎忙用手指又一次插进红花的淫穴,扯出来时竟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淫液,一直往前拉也不折断。好稠的淫液啊!神崎光太郎把手指送进嘴里舔了几下,满意地笑了起来。
东洋人的裁缝技术是从我们大唐时偷盗过去的,但由于没学到精粹,故他们的衣服就是用块布裹在身上还美其名为和服。但这和服也有一点好,就是在男女间要办事时省得了好多麻烦。这不,那神崎光太郎摆那和服的下摆往上一提,一根又黑又短、像个屎橛把的丑陋阳具就露了出来。他也不懂什么前戏调情,只是架起红花那垂在桌边的两条大腿,那屎橛把往前一挺,就差点连卵泡一起送进了红花那被庄仁义开垦多日的淫穴里。
一下,两下,三下……庄老爷的手指还没扳完,那神崎光太郎就一声吼叫,猛地往红花两腿间狠撞了几下就哆嗦起来。
他娘的怎么这么不屑!庄老爷那以前恐惧的心理随着小矮子那不到十下就交枪投诚的阳具的动作化为乌有,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了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态。
那小矮子也感到有点对不起观众,呐呐地假装尿急走出房去。而庄老爷早就被小矮子惹出了一身火,看到小矮子一转身,立马就挺起他那被灵芝和西洋参喂壮的阳具“滋溜”一声又插进了红花那让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阴道里。
“木易哥哥,你在哪?你是不是也在对着月亮说话?”小微还痴痴地坐在花坛边的石凳上,望着那不时从云里探出个头的弯月倾诉着。说到动情处,抚着那木易留下的黄铜色底的长笛,呜呜咽咽地吹起了一曲《凤求凰》。
这优美的笛声惊醒了树上歇息的小鸟,它们争先恐后地鸣叫起来,高高低低地为小微伴奏着;而远处深山里的黑豹也似乎受到了这笛声的感染,竟放开了爪下的小兔,眯着眼躺在地上遐意地听着这天籁之声。
这一刻世界显得格外安详,但没想到一种威险正在慢慢地靠近小微的身边。
这是头狼,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神崎光太郎顺着花坛的小树丛,放慢脚步一步步地移向小微身旁。
“唔!”还没等小微叫出声,神崎光太郎也捂住了小微的嘴巴,死劲压着小微往石桌上按。
小微拚命的挣扎,但哪里是这满百脸横肉的小矮子的对手,不多会就被这畜牲按倒在石桌上,嘴巴上也压上了神崎光太郎那满口酒臭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动味的嘴巴,那竹筍样挺拔散发着处女的清香的乳房,被神崎光太郎像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
那小解去的紫叶怎么还不回来?
小微挣扎着乱踢乱打。还好手里还拿着木易送的黄铜色底的长笛,她就势抓着长笛一阵乱捅,“哎哟”一声,长笛那黄铜底部不偏不倚地正好插到了神崎光太郎刚提上和服露出来的、还散发着红花那未乾的淫液的骚臭气的阳具上。神崎光太郎一声惨叫,捂着下身在地上跳了起来。
摆脱了压制的小微气得不顾上下,拿着手上的长笛没头没脑地往小矮子身上招呼着。
这时小解完的紫叶也回来了,一看这阵式,拿起花农没收好的花锄对着神崎光太郎身上就是一阵猛砸。没多会,神崎光太郎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看到这小矮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小微她们主仆才解恨的放下花锄,搀扶着往闺阁走去。
庄老爷在大厅里把红花翻过来翻过去,左插花,右插柳,又是老汉推车,又是隔山打牛的把性爱花招玩了个淋灕尽至,等到他猛吼一声把他的老精一股脑全倒进了红花的子宫里,却还没见到装着出去小解的神崎光太郎回来。
庄老爷坐在椅上歇了一口气,一想,不对,这淫贼莫不是又到他后院去骚扰他的眷属去了?前几日五姨太的惨死的情景让他嗖地打了个寒颤。
他顾不上招呼红花整理桌面,转身往后院跑去。
果真,神崎光太郎那厮果真在他的后院,但已躺在花坛边,满头满身的血和泥,那丑陋的阳物肿得像个茄子瘫软在两腿之间。看着这一幕,庄老爷拚命忍住笑,连忙去招呼人把神崎光太郎抬出去医治……
第六回云清谋计结恶亲,昌辉书房奸同性
不知是清皇朝的气数将近,还是太平军的的“有饭同吃,有田同耕;诛灭清妖,人间太平!”的口号太吸引人。总之太平军所到之处都是所向披靡,清军闻风而逃。
桂平的中军府里捷报频传。先是南王冯云山攻克浔阳,接着是西王萧朝贵攻克桂东,然后是翼王石达开攻占浔西。太平军三面形成了对桂州的包围圈。
天王洪秀全当然是笑口常开。庆功宴和犒师宴像办流水戏一样没断过。
杨云清虽无寸功在手,他那天王洪哥也没忘记他这个御弟,特赐封他为殿军右丞相参赞军务。那时他就像没看到他大哥杨秀清不断使的眼色一样并没有跪地谢恩,反而以不喜俗事缠身为由坚辞不受。
洪秀全看他边摸着倒酒的女侍的嫩乳边回话的浪相,也就没有过多坚持,顺口就封了他一个逍遥安乐侯的空白支票。噫,这下杨云清倒来劲了,连忙跪倒谢恩,他那手还抓着倒酒的女侍的胸部没放,结果连带着那女侍一并跪了下来。
“哈哈,自古才子多风流!”洪秀全看着他这种狼狈相,一句似褒似贬的话就让他领受了逍遥安乐侯这个位高权无的座儿了。
在每次的宴席中,杨云清虽然不失他那逍遥安乐侯的本色,几杯酒下肚就走东窜西东摸西亲,搞得那些眷属们娇呼声不断,当然他的小弟弟也总是被那些正襟危坐在桌上的将太太们这个用手扭一下,那个用脚尖夹一下,但他的眼睛却根本就没过多的停留在这些淫妇荡货身上,他总是在观察着两个人。
一个是翼王石达开,一个是北王韦昌辉。
石达开每次都在众人酒过五巡后个个和女营侍从及同僚眷属铺天席地,淫天荡海之时总会藉故脱离酒席。不是藉故找毛厕方便就是身体不适不胜酒力告辞。
杨云清仔细观察过他好几回,每次出门后未显半点醉态。
韦昌辉却恰恰相反。从没见他藉故溜个号,但也从没见过他主动去搂上一个女人到怀中。他那凶神恶煞的样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去投怀送抱。每次到淫声四起时也就是他大快朵颐之时,他不顾旁边的哼哼呀呀以及对面的淫水四溅,总是一手拿只鸡腿,一手端个酒杯,“滋溜”着特别带劲。
经过多次观察之后,杨云清心里产生这样一种想法:石达开机智有余,果敢不足,唯一将才而也,不足以成大器。而韦昌辉定力惊人,智勇双全,如此人为友,则可共谋大计;如此人为敌,则前功尽弃!
主意一旦生成,就马上付诸现实。
第二天北王韦昌辉接到了东王杨秀清的求亲帖,不为别人,就是为被花界传为神棍杨御弟的杨云清来提亲的,对象就是韦昌辉那和他长得一样满脸横肉的被男兵们暗地里称为“吊死鬼母夜叉”的宝贝妹妹韦昌英。东王弟弟和西王妹妹连亲倒真的是门当户对,但人们常说的郎才女貌,放这两人身上却就让人感觉有点不伦不类。
韦昌辉接到杨云清的生辰八字后目瞪口呆了太半天,而韦昌英却羞红着脸,也不管她哥同不同意一把抓了过去。
从此杨云清在公众场合总是多了一个保镖,特别是在不得不参加的宴会上韦昌英总是像座女神一样守在他身边,左挡右拦地阻住了任何想越雷池半步伸向杨云清下身的毛手毛脚。杨云清也自此落得个清在,只是在晚上总要“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放这四海也皆准的大道理和忍住欲吐的噁心,轻轻在韦昌英那像堆满了猪板油一样的脸上点上几下才能把韦昌英打发走。
自从挂上这门亲事后,杨云清到戒备森严的北王府就如履平地。韦昌辉在审视了他几回后,看他和自已妹妹经常牵手相伴不避旁人,而且也不再在别的女人身上动手动脚以为他可能心有怪癖,不喜欢漂亮女人也就慢慢地接受了他。
这天中午,杨云清又像往常一样往他未来的小舅子韦昌辉的北王府踱去,想去了解一下最新的战报。
走到后院,杨云清径直往韦昌辉光的书房走去。可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两个压低的男人声音。杨云清一时好奇,也就不敲门,放轻脚步走到了书房门口。
“那个洪大头最近有什么新的行动没有?”洪大头?也只有天王洪秀全的头大些。韦昌辉怎么称他为洪大头?杨云清听到这句,精神大振,马上俯耳过去,继续偷听起来。
“听洪荡妇讲,洪大头已消除对那那个杨二傻子的猜忌,现在只是对北王你还心有恐慌,现在听说令妹和杨二傻子联姻,更是惶惶不安。”
“唔。我会注意的,但洪大头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现在势力三分,一份是洪大头的原团练为主的禁军,一份为杨大黑子的窑黑子为主的殿军,一份就是我韦家的家丁和族众组成的神武军。现在杨二傻子和我妹结亲,至少让洪大头不敢乱动我神武军。”
“对了,你派几个神鹰队兄弟给我注意一下那个杨二傻子,我看他不是那么的正常。如有变化立即通知我!”韦昌辉接着命令道。
洪大头果真是指洪秀全了,而自已竟变成了杨二傻子。杨云清听到这里有点想发笑,但韦昌辉后面的命令让他心里一跳。果真没看错人,韦昌辉的确是枭雄一类!他竟然连神鹰队这样的特务组织都已安排到位。
那把和韦昌辉说话的声音感到有点似曾相识,但杨云清想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
到底是谁?杨云清打消想走的想法,又靠近一点门,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北王,那我先行告辞!”那个男声又一次响起。
“等等,为哥。好久不见了,奴家好想你!”怎么屋里又多出了个女人声音来了?
“嘿嘿,你这骚货,又犯贱了!”这个谑浪笑傲的声音终于让云清想起了在松树林里的一幕,这是阿为的声音,那个洪宣娇和苏三娘的面首也是女营唯一一个男兵的阿为的声音。
“呜,奴家痒嘛!奴家想为为哥用你的大鞭鞭抽抽奴家嘛!”那故意做作出来的淫语差点让杨云清吐出来。
这到底是谁?韦昌辉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这声音有点像男人故意压制出来的声音?
杨云清带着这满脑的问号,凑近门缝看去。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那韦昌辉打散了头发,低着头,挑着眼睛,舔着嘴巴,手边脱着自已的便服边往自已的胸口摸着。嘴里还娇娇地说着:“快点啊,为为哥,奴家想要啊!”
这下杨云清再也忍受不住,连忙转身走到花坛边吐了个痛痛快快。没想到平时对女人不屑一顾,豪爽大气的韦昌辉竟是个兔子,还是个没尾巴的兔子。
吐完后杨云清深吸了一口气,好奇的冲动又让他忍不住走过去把眼睛贴到了那门缝。
房里那让杨云清从没见过的好戏开场了,只见小个头的阿为叉腰挺胸赤裸裸地站在房中间,那近两尺的阳具弯着弧度翘在两腿中间。
而那刚才还神气活现的北王韦昌辉现在乖乖的跪在阿为两腿之间,一只手使劲扳着阿为那硬板梆梆的阳具弯下头凑进他那精心拔掉胡须的嘴里,一只手还不断地上下套弄着自已那包皮还在龟头上打着结的像小孩一样大小的阳物,嘴唇在边滑着口水边“咽咽”地哼着。
“快点,贱货!”可能韦昌辉那嘴巴不停地往阿为的龟头上唆来唆去让阿为感到很不爽,他一边骂着,一边一耳光扫在了韦北王那贵称五千岁的高贵脸上。
“呜……呜……”阿为这记耳光好像一下打醒了韦昌辉,他赶紧把一直玩着自已的小鸡巴的手也拿了上来,双手握着阿为那异于常人的阳具,拚命往喉管里送。
这下阿为爽了,只见他一只手抓着韦昌辉的头发,猛劲把他的头往自已阳具上靠,一只手随手抓起了韦昌辉丢在旁边的郡王玉带,“啪达”一声抽在了韦昌辉的背上。
“喔喔!”韦昌辉压低着嗓音吐出了阿为的阳具淫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又痛苦又兴奋的神态。
“他娘的骚货,怎么不吸了?”阿为边说边又是一玉带狠狠地抽在了韦昌辉背上。
韦昌辉又“喔”了声,就老老实实地把阿为的阳具叼在了嘴里。
就这样抽一下叼一下,抽一下叼一下,没过多久韦昌辉那厚厚的背肌上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一条条血痕。
阿为的好日子也没过多久。没多久,只见韦昌辉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一声阴笑说道:“嘿嘿,现在轮到我了!”一把就把阿为手上的玉带夺了过去,一带就抽上了阿为的大腿。
“北王殿下,不要抽我的宝贝呀,今晚我还要用它去给洪荡妇交差呀!”阿为躲闪不及,鞭梢就打到了他的卵泡上。
韦昌辉倒也听话,听到阿为这样一讲,立即不再打他,只是高高地伸出了他那用裹脚布裹得死死的脚板朝着阿为。
阿为心有灵犀,连忙用牙齿咬着韦昌辉的裹脚布一圈一圈地扯了下来,然后用手捏住韦昌辉那肉乎乎的脚丫子,一个个轮次着含进了他的嘴里。
韦昌辉同杨秀清同为中军统帅,这段时间战情很急,恐怕也没怎么洗脚,所以阿为一咬下他的裹脚布,立即一股酸臭酸臭的豆豉味立即弥满了全屋,害得紧贴着门缝的杨云清也感到一阵噁心,忍不住又轻轻地溜到花坛旁证吐了之。
等到杨云清再次贴眼到那门缝处时,屋内的场景又变了。只见阿为俯在书桌上,那白嫩嫩的屁股高翘着对着韦昌辉。
韦昌辉这时不知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不停地在里面捣鼓着什么,没多会只见他用手指从竹筒里抠出了一些膏状的东西,先小心翼翼地涂了些在阿为那不停地一收一缩、深褐红色的、旁边还颤动着几根杂毛的屁眼上,接着又抠了些均匀地抹在了他自已那硬起来还只像根笔管的小阳具上。
接着的一幕让杨云清更加想吐,只见韦昌辉手用手指往阿为的屁眼里试探着捅了几捅,就淫笑着把他寻那笔筒粗细的阴茎对着阿阿的屁眼就是一下,一捅到底。
阿为可能和他这样合作多次,竟也不拒绝,只是在他捅进来时屁股稍往后一缩,就不停地顺着韦昌辉的小鸡鸡进进出出的捅动而左右扭动着,他的手也从身旁伸下去紧紧捏着自已那像马卵一样垂在两腿间的阳具,前前后后地做着活塞运动。
韦昌辉兴奋地在阿为后面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时不时在阿为那女人般雪白的屁股上猛拍一巴掌,然后看着阿为的屁股上的鲜红的手掌印浪叫。
韦昌辉的耸动越来越快,阿为的手指也越绕越快。没多久,只听韦昌辉一声大叫,他那猛从阿为屁眼里拔出的笔筒似的阳具,像小孩玩的汲水竹管一样一下一下地吐出了一线线白汁。阿为赶紧扭过身去一口就把韦昌辉那还在喷着的小鸡鸡含到了嘴里,自已的手更加用力地套弄着他那马具一样的阳物。
在阿为细心地把韦昌辉小鸡鸡上面的黄白秽物舔了个乾乾凈凈后,自已那近两尺长的阳物也像一匹公马拉尿一样猛喷出了一股白精,直冲到三尺多高才像下雨一样落了下来。
杨云清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蹑手蹑脚离开了北王府后院。
第七回忠紫叶代主受辱,憨小微又入狼口
在攻克周边几个县城后,太平军正式形成了对桂州城的包围。
桂州城本也是易守难攻兵家必争之地。西南两方有着波涛汹涌的浔江河作为天堑;北面为直插云霄的南岭一支猫儿山作为铜墙铁壁;唯一有平地相连的只有东面,但东面早就有了厚厚的城墙和总捕头黑豹带领的原来他招安前带的那批恶魔岛下来的绿林好汉和最精锐的绿营军在那守候。
石达开在西,冯云山在南,都不足多大的威胁,但萧朝贵在东,照目前长毛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状况,黑豹到底能否守住还真不敢相信。庄仁义想到这里,心里又暗暗地怪起现今咸丰这痨病鬼最新的红人也是他同年进士的曾国藩太不义道,身为江南总督,竟然没派一兵一卒过来,就找了个以前在这混不下的日本浪人带着几杆洋枪就算了事。
而且这洋枪队没有一点官职,并不纳入他辖下。唉,又如何是好!对了,那东洋小矮子怎么一直没露面了?庄仁义想到这里,急忙吩咐备轿往洋枪队所在的原绿营西营房走去。
看到庄仁义来了,神崎光太郎也不作揖请茶,只在厅里冷冰冰地来了一句:“府台大人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我正想找府台大人辞行呢!”
辞行?庄仁义心里立即感觉到情况非常不妙。
“对,辞行!”神崎光太郎冷冷地看着庄仁义用手对着院里一挥接着说道:“我会立即带着我这些洋炮洋枪们赶回上海,并禀报曾大人,府台不但不欢迎我们来到,反而指使凶手对我施暴!如因此造成桂州失守,府台自已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神神崎大人,有话好商量!曾大人请您过来,必有其深切用意,您这样不欢而去,小官担当不起!”庄仁义知道他那天生一双三角眼的同年是杀人不眨眼的,何况现在桂州城的确兵力薄弱,万一失守,太平军不杀他,曾国藩也会要了他的头去。
“要我留下也不是不可能。首先必须要严惩在府台院内袭击本人的凶手,而且须交与我亲手处置!第二,桂州防务交与本人负责,你们那些绿营都是废物!
否则,哼!“神崎光太郎边冷哼一声,边从腰上拔出一把短洋枪,只听”砰砰“
两声,一只刚才还在那棵老梧桐树梢“呱呱”乱叫的老鸹随着枪声一个倒栽葱跌下树来,死了!
这洋枪的威力让庄仁义又惊又喜。惊的是神崎光太郎竟然还要追究那晚他挨打的事,喜得是如果有神崎光太郎的洋枪队帮忙,他不但不会桂州失守,而且说不定还可以把桂平、浔阳、桂东等一举收回,彻底消灭长毛军,活捉洪秀全,到时咸丰老子按功行赏,自已这绿顶子官帽就要换成一品红顶子哦,曾国藩这个三角眼一见我还得要打千。
庄仁义越想越开心,但神崎光太郎冷冰冰的话语又把他拉回到现实里来了。
“府台大人,考虑如何?”
“这个这个……”庄仁义自然知道那晚打这小矮子的就是自已的宝贵女儿,俗话说:“虎毒尚不食儿”,他怎么可能把个女儿交给这个混蛋处置呢?“这个这个”半天,庄仁义还没说出一句话来。
“看样子庄大人是不会答应我的条件了!那好,请大人打开城门,我们弟兄们要出城了,如果有人敢阻挡我们,嘿嘿,犹如此鸹!”神崎光太郎冷笑一声,踢了下他脚边早就死得硬梆梆的老鸹一下,狠毒地说着。
“别别别,神崎大人,有话好商量。这个这个……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庄仁义连忙抓着神崎光太郎的衣袖,用近乎衷求的口气说道。
“当然,如果有值得我留下的我也不想走。府台大人也知道本人已对贵府大小姐心仪已久,如果庄大人不嫌弃的话,本人甘为大人上门女婿,怎么会不心甘情愿地为大人效劳呢?”神崎光语气一转,显得特别亲切地对庄仁义说道。
“这个这个……”看着神崎光太郎那副肥猪样,如果把女儿嫁给他那就是真的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了。庄仁义想到这里,又“这个这个”起来。
“庄大人,你也不用多想了,这样我立即带着兄弟到贵府把打人凶手抓出来我们就走!我相信庄大人的捕房和绿营应不会为难我们吧?当然,如果为难我们也不在乎!”神崎光又拔出那支短洋枪在嘴巴前吹了一口气,轻狂地对着庄仁义说。
神崎光太郎的话就像一记霹雷砸在庄仁义脑上。看样不答应他已是万万不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谁叫妳小妞子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现在……唉!庄仁义一咬牙:“神崎大人不嫌弃小女粗鄙,小官能得此乘龙快婿,自是三生有幸了,哪有推辞之礼!”
“这样说岳父大人已答应了?请受小婿一拜!”神崎光太郎喜得那吊死鬼眉毛一样的八字胡差点翘到天上去了,一跪就拜倒在地。
“起来,起来!”庄仁义虽是满心忧伤,但还是满脸装笑着拉起了神崎光太郎。
“择日不如撞日!岳父大人,那就今晚成亲吧!”神崎光这小矮子倒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好好好!”这时的庄仁义已经找不出第二句话好讲了。
看着全院的张灯结彩和窗户上的大红囍字,庄小微狠狠地撕扯着摆在桌上的大红吉服。
“小姐,时候不早了!”看着近乎疯狂的小姐,紫叶眼里也闪出了泪花。
“紫叶,我誓死不嫁那禽兽!如果妳将来能见到木易哥,请转告他,小微今生跟他无缘了,来世再和他做夫妻!”小微停止了那疯狂的撕扯,衷伤地对着紫叶说着,目光显得异常的坚定。
“不,小姐。妳不能死!木易哥还在等着妳!何况妳死了也于事无补,老爷和少爷也就没有活路了!”紫叶一把夺过了小微刺向她自已胸口的剪刀,悲声说着。
“小姐,紫叶本是下人,小姐一直把紫叶不当下人看待,总是以姊妹相称,小姐的大恩大德紫叶一直无以为报。现在就让紫叶来对付那个畜牲,小姐赶快去找木易哥吧!”
“紫叶妹妹,妳?”庄小微一脸疑惑。
“小姐,快换衣服走吧,出城东找牧师,他会带妳找到木易哥的。”紫叶边拿起桌上的大红吉服穿戴起来,边催促着庄小微。
“好妹妹!”小微哽咽着叫了一声紫叶,忙不迭地穿上了紫叶带来的男仆人的补丁衣服,深切地看了一眼紫叶:“好妹妹,我走了,多保重!”
“快走吧,小姐,看到木易哥请代我问好。紫叶不能为妳和木易哥布置新房了!”紫叶凄然一笑,对着小微说。
小微不忍心看下去,两行眼泪又挂上了她洁白如玉的脸庞。
拿好木易留下给她的黄铜包底的长笛后,庄小微走到了父亲的书房,远远看着平常很注意保养的父亲正瘫坐在太师椅上,那神情好像一下就老了三十岁。
“父亲,我走了,您多保重!”小微在心里暗暗地念叨了一下,顺手拿起父亲的一块出关腰牌,毅然走出了庄府大院。
华灯才初上,神崎光太郎就忍不住带着一队洋枪兵,敲锣打鼓往庄府走来。
大厅里觥筹交错,吆五喝六。洋枪队和知府衙门大小官吏正喝得正欢,神崎光太郎推开了一停敬过来的酒杯,摇晃着那胖得像头猪一样的身体,跌跌撞撞就闯进了新房。
“我的小美人,我的小心肝,我来了!”神崎光太郎嘴里像个在拱食的猪一样哼哼着,踉踉跄跄地移向端坐在床头穿着大红吉服,还罩着大红盖头的紫叶。
紫叶扭了一下身,闪过了神崎光那那嘴的酒臭味和胖乎乎的爪子。
“小美人,不要害羞嘛!”神崎光太郎淫笑着又扑了上来。
虽然紫叶这次依旧躲过了神崎光太郎那滚过来的一身肥肉,但却被他一把把那大红盖头抓了起来。
“怎么是妳?”神崎光太郎拿着红盖头,满面的疑惑。
“不是我是谁?”紫叶一看情形不对,一把搂住神崎光太郎那又粗又短的脖子,娇声说道。
神崎光揉了揉眼睛,猛地摇了摇头,仔细看着那一身新娘装、柳眉杏眼的紫叶,一时还真想不起庄小微长得什么样了。
“唔,美人,我来了!”神崎光看到这天仙般的美人在身边,也懒得去猜测新娘是不是被人掉包,一把搂住紫叶就往床舖上滚。
紫叶拚命扭动着想躲避开神崎光太郎那臭哄哄的大嘴,但那东洋小矮子也不管那么多,反正只管把口水往紫叶那俏丽的脸上涂,手隔着衣裙就往紫叶那像两个小馒头样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上抓去。
虽然庄仁义荒淫无度,但由于紫叶一直侍奉在庄小微身边,庄仁义倒真的没有侵犯过。现在被神崎光这样放肆地亲嘴摸乳,紫叶本能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把神崎光太郎推倒到了床下。
这下倒把神崎光摔清醒了些。只见他爬起身,猛拍了拍自已的头,猛不防地一下就把刚立起身的紫叶扑倒在床上。
这下他学乖了,这小矮子用膝盖骨劳劳地卡住了紫叶大腿两侧,他用一只手把紫叶两只手全部压到了紫叶头顶,另一只手连撕带扯地扯开了紫叶的吉服。
紫叶拚命地想挣扎,但神崎光太郎那近两百斤的体重压得紫叶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听“滋啦”一声,紫叶那大红抹胸又被神崎光太郎扯了下来,紫叶那尚未发育完全、像上面点了红枸杞的豆沙包一样白白嫩嫩的乳房,就毫无摭掩地裸露在神崎光太郎的面前。
“哟西!”神崎光太郎看得眼睛一直,立即就像一个刚出生未久的婴儿看到了母亲那充满乳汁的乳房一样,一口就把紫叶的一个乳房含进了一大截,空着的那一只手继续抓着紫叶的吉服往腿上褪。
乳头上传来的这种从没感受过的又酥又麻感觉,让紫叶无力再进行反抗,虽然她清楚地知道爬在她身上的是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没一会,紫叶那月白绸底裤也被神崎光太郎用脚刮到了床底下;紫叶那还仅仅长了几根细细的茸毛的阴部,又落到了神崎光太郎那长满黑毛的蒲扇般的魔手里。
“哟西!大大的好!”神崎光太郎一声惊呼,立即就像小猪拱食一样把个头埋到了紫叶两腿之间。
他那像吊死鬼眉毛一样的八字胡的胡梢像两把毛刷一样不停地刷着他刚用嘴巴分开的紫叶的两片薄薄的大阴唇;他的舌头像一把篦梳一样在紫叶阴道前庭梳过来理过去,把紫叶那自然渗出的晶莹的玉液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进嘴里,一点不愿剩下。那两只毛手也放开了紫叶的双手,一边一个揉弄着紫叶那未发酵的包子一样的乳房,手心还轻轻地夹着紫叶那红彤彤的乳头微微拉起又按下。
从未经人事的紫叶小姑娘何曾见过这种仗势,没几分钟就猛打神崎光太郎的头,脸羞红着叫道:“我要撒尿,快放我下来!”
神崎光太郎知道这是小姑娘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到,哪里还会放手,不管紫叶如何抓他的头发打他的头,他只管把舌头更加深地往紫叶阴道里点去。
在神崎光太郎那猪一样的肥膘的压制下,紫叶怎么也不能翻身起来。在那猪猡越来越快的舔弄下,紫叶只感到阴道壁一紧,一股纯白的阴精像拉尿一样冲了出来。
神崎光怎会舍得如此美味,连忙张开他的血盆大口,结结实实地把紫叶那小巧的阴户全部罩到了嘴里,“咕噜”几口,把紫叶的处女阴精一点不漏地吸进了肚子。
洩了第一次阴精后,紫叶感到一身酥软,但阴道深处又感到出奇的痒,总想用手去挠挠才感到好过似的。那被神崎光太郎揉过来揉过去的乳房,竟感到有种发胀的感觉,那枸杞子大小的乳头竟也翘起了头,像两粒小红枣。
神崎光太郎在吸完这处女的第一次阴精后,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捞起他那没穿内裤的和服,用手握着他那又短又粗的、像根屎橛把的阳具,吐了一口口水抹到那红彤彤的像个小斗笠一样的龟头上,另一只手在紫叶的阴道口里轻轻刺了几下,就挺起阳具对准紫叶阴道口的小孔,“滋”地一下钻进了半个头。
“痛啊!”这突然的胀痛害得紫叶忍不住尖叫起来,双手费劲地想把神崎光太郎从她身上推开。神崎光太郎却死死地压着紫叶,等到紫叶稍一放松,屁股往后一抬又猛地往一挺,只听“噗哧”一声,一股鲜血顺着他阳具上那鼓鼓的青筋缓缓地流向紫叶的肛门处。
“哎哟!”紫叶一声惨叫,那刚才不停地推攘着神崎光太郎的手狠狠地抓进了他的后背,她的处女膜就这样坏到了那个猪狗不如的东洋人手里。
神崎光太郎尽情地享受着这破处后紫叶阴道的痉挛,死死地压着紫叶不让她扭动。待龟头上那慾喷薄而出的感觉慢慢消失后,神崎光太郎才轻轻地把阳具扯出来些,然后又猛地插进去,紫叶才喘过气来,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叫。
在神崎光太郎时紧时慢的抽送下,紫叶的疼痛感慢慢地被一种奇妙的又痛又麻的感觉所代替,总感到阴道深处有只蚂蚁在轻轻地啃着,又像有支鹅毛笔在不停地刷着阴道里面的肉壁。
神崎光太郎的龟头在处女那紧紧的阴道壁的不断挤压下,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一股浓精像雨点一样打在了紫叶的阴道壁上。
看着射完精后死猪一样躺在她身边的神崎光太郎,紫叶忍着下身那蚊叮虫咬的痛麻,起身去擦拭两腿间那处子鲜血和昏黄死白的精液混合的污秽,眼泪像两条小溪一样从眼角滑落下来:“小姐,妳现在在哪里?只要妳能找到木易哥,再大的苦奴婢也心甘情愿的受了!”
其实紫叶哪里知道,这时她舍已救出的小姐,才出虎口又进狼穴。
话说庄小微慌慌张张地从庄府出逃后,依着杨云清临走时交代她的拿着竹笛到大街上等着会员救她,或到城东教堂找利奥塔德大牧师。但她拿着竹笛在街上转悠了好几圈却没见一人过来搭讪,原来洪秀全金田举事后,那些安置在桂州的拜上帝会弟子都争先恐后地投奔太平军挣个一官半职去了,妳现在即使拉开嗓门在大街上喊也没人会搭理妳一声。
庄小微又怕神崎光太郎发现她和紫叶调包的秘密,看到没人理她,慌忙收起横笛匆匆往东门走去。
虽然萧朝贵已攻克桂东,在距桂州城二十里以外安营扎寨,但东城门只是严格控制每一个人出城所带物品,出城还是放行着,只是进城非特别通行腰牌不得入内。庄小微倒没受到多少阻拦,她随身带的庄知府的特行腰牌,让守门的小头目以为化成男装的她也是庄仁义派出刺探军情的一员密探。
其实出城后往北边的一条小路往上走不了几百米就可以看到一尖顶圆形的教堂,利奥塔德牧师一直在那里面布道求神。但从没单独出过门的知府千金小姐庄小微又如何省得这套,只顾顺着官道走去。
庄小微一股劲地往前走着,脚底被那道上那坑坑洼洼和凸出的小石子打出了一个一个血泡,然后又一个一个地被踩破。那钻心的痛苦,几乎让庄小微抬不起脚,但庄小微想着每前进一步就离她的木易哥近了一步,咬着牙拖着那如灌了铅一样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
跌倒再爬起,爬起再跌倒,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了隐隐约约的烛光在摇曳,小微抑制不住满心的兴奋,张开口就想大喊一声。没等她的“木易哥”喊出声来,一个黑麻袋已从头顶把她连头带脚兜了起来。
当她被像倒一堆土豆样倒出麻袋时,庄小微发现她已处于一大大的帐篷内。
帐蓬两边的儿臂粗的牛油烛照得端坐在上面案几后的一个面色惨白的年青人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而两旁凸肚挺胸、手抓着腰刀的头裹黄巾的士兵们,也被烛苗一闪一闪得显得格外的诡异。
庄小微揉揉眼睛,以为自已来到了地狱,见到了阎王爷。“大胆清妖,快说庄妖头又派妳出来干什么?”坐在案几后那年青人那声色俱厉但又明显显得中气不足的问话,使庄小微意识到自已还在人间。
“快说,西王殿下问妳的话还不回答!”庄小微还不知那年青人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旁边一个头戴黄巾的大汉已经飞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西王殿下?你们是太平军?”庄小微满身的酸痛立即被这惊奇的发现而带来的喜悦冲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庄小微被那大汉一脚踢飞帽子后露出的满头青丝,和头发下泥土也没掩住的俏丽的面孔,那被称为西王的年青人走下案几,蹲到了庄小微面前,和蔼可亲地对她说:“是,我们是太平军,小妹妹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吗?”
庄小微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泪水,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竟伏在那年青人肩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旁边那持刀大汉忍不住又要发怒,却被那年青人狠狠地瞪了回去,站在旁边再也不敢吱声。
直到小微的泪水把他紫红色的王袍垫肩全部浸湿,那年青人才温柔地捧起小微的脸,轻轻分开小微覆在面庞上的秀发,深情的望着小微那梨花带雨的娇面,轻轻地说着:“好啦,小妹妹,现在说说妳找我们太平军有什么事!”
小微止住了眼泪,害羞地轻轻挣开了那年青人的双手,平静地说出了她和木易的故事,还忙不迭地从包袱里掏出了木易留给她的长笛。
那年青人听着庄小微深情地回忆着和木易的卿卿我我,手里把玩着那清清楚楚刻着“杨云清”三个镀金大字的长笛,脸上是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他的思绪也渐渐地落到了痛苦的回忆中。
想当初,在杨云清没回太平军之前,西王萧朝贵风流倜傥,所有的女兵和眷属都对他眉来眼去,都以能和他亲近一会为荣,那洪秀全的骚妹妹洪宣娇死皮赖脸非得嫁给了他。
没想到自从杨云清回来以后,他立即从天堂到了地狱,大街小巷到处流传的是神棍杨御弟的风流逸事,特别让他感到可恨的是,那骚货洪宣娇在为杨云清接风那晚趁他喝醉,和杨云清苟且一回后不但不隐瞒事实,反而添油加醋地把杨云清的鸡巴说成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样神奇,而他萧朝贵简直就是一根废柴棍子。为了躲避这种难受,他主动请缨来到前线,想以杀人忘掉那内心的苦楚,没想到庄小微一来又揭开了他胸口这块大大的伤疤。
看着还在痴痴地说着木易的庄小微,萧朝贵的脸色起起伏伏,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又慢慢地放开。
小微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地咳了一声,看着小微因咳喘而像湖面一样微微波浪起伏的胸部,萧朝贵一时计上心头,只见他轻轻拍了拍庄小微的肩,温柔地说道:“小微姑娘,妳的木易哥……对了,他现在叫杨云清,也就是这长笛上的名字,现在的确在我们太平军,他已被天王封为逍遥安乐侯。这样妳去冲个凉,梳洗一下,然后随便吃点什么,我们等会再慢慢聊。”
“真的,木易哥在这里?”小微高兴得几乎想跳了起来。
“对!”萧朝贵含笑点点头吩咐一个亲兵将庄小微带出了大帐去梳洗用餐。
当庄小微再次出现在萧朝贵大帐里时,萧朝贵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只见小微那未乾的满头青丝松松地盘了一个髻,就像一朵孕育着雨水的乌云,在小微举手投足间,一丝丝透凉的小水滴飘然而下,让人凉丝丝地感到一身舒畅;而她那洗凈了泥土的面庞,显得如雪莲般的圣洁,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总是浮现出一种自然的笑意,那樱桃小嘴轻轻一抿间,一对浅浅的酒涡或隐或现。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最是吸引萧朝贵的还不是这些,他那纵慾过度有点浮肿的眼睛,从小微一进来就盯上了那穿着他的宽大的黄绸便服的小微那去掉了抹胸高高挺立的乳峰,和宽大的袖口中透出的洁白的胳臂,和隐约可见的一点点白玉般的胸口。
“西王殿下。”庄小微袅袅地向萧朝贵道了个万福,接下来就急不可待地问道:“我的木易哥呢?”
萧朝贵刚才被这出水芙蓉般的小微带出的满腔慾火,就像被人一下扔进了冰窟,一下就荡然无存。
“这个这个……”萧朝贵收回还在贪婪地往庄小微胸部上扫来扫去的贼眼,脸色一下变得很沉重。
“到底木易哥怎么啦?西王,你说呀!”小微迷惑不解地望着脸色突变的萧朝贵。
“好吧,我就直说了吧。小微姑娘,妳要承受住啊!”萧朝贵的神态,好像他的亲娘老子去世了一样缓缓地说道。
看着那还是一头雾水的庄小微,萧朝贵把手轻轻放在了小微肩上,口气低沉地说着:“杨云清也就是妳的木易哥被封为逍遥安乐侯后,急于立功,一定要参加我们的攻桂东县城的战争,不幸的是在战争中他他被一箭击中,抬回后就奄奄一息了。他最后只留下一句话,会有一个姑娘带着长笛找他,他要我一定要替他照顾好这姑娘,说完就断气了。所以我一直守在这里等着妳妳到来!”萧朝贵满眼竟盈满了泪水,好像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萧朝贵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剖开了庄小微那刚才还热血澎湃的胸膛,只听庄小微一边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木易哥说好要等我的!”一边头一歪就昏倒在萧朝贵怀里。
昏迷中,小微感觉自已那轻薄的绸纱衣服像片片花瓣一样纷纷从身上飘落下来,然后一股热乎乎的男人喷出的热气盈上了她那娇小的脸庞;两片温润的嘴唇轻轻地落到了她的嘴角、睫毛、鼻尖,然后又温柔地含住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当那嘴唇顺着她那小巧玲珑的脖子一直舔上了她那如圣母峰一样洁白的乳峰时,小微在昏迷中轻轻地哼出了:“木易哥,木易哥!”听到她的呼声,那嘴唇在她的胸口上停顿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身体。接着耳边传来“悉悉嗦嗦”一阵衣物的响声后,小微感觉到一个长长的热热乎乎的、像一根橡皮棍样的东西在她两腿间顶来撞去。
“不要啊,木易哥!”传统的三贞五烈让小微在本能中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人体,猛地从昏迷中瞪开了眼睛。
天啦!面前哪有什么木易哥,只见那萧朝贵用手不停地搓着他那腿间半软不硬的丑物,血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稀疏的阴毛下两块薄薄的大阴唇微微透出的一线粉红,本来看上去还算英俊的面孔已扭曲得彻底变形。
“你要干什么?”小微一声惊呼,慌忙去扯来旁边的衣服挡住身上的要害部位。
没等小微起身穿上衣服,萧朝贵就像一只野兽般扑了过来,死死地把她压在了案几上。萧朝贵忍住庄小微双手不停的拍打和撕抓,用手费劲地把庄小微的两腿分大了开来,用只手紧紧地握着自已那怎么用劲也没完全硬起来的阳物,野蛮地分开小微那薄薄的大阴唇,使劲往前一顶,他那剥了壳的皮蛋一样的龟头硬生生的在小微那火齐吐丹无人叩关的阴道里挤进了半个头。
“救命啊!救命啊!木易哥!”这下身突然传来的奇痛,让庄小微忍不住拚命地扭动,边呼喊着她梦寐难忘的木易哥。
听到庄小微这声木易哥的惨叫,萧朝贵那好不容易用手套硬一点的阳具又像小儿拖的鼻涕一样软绵绵沾在了两腿中间。
萧朝贵只得用手还死死地压着小微不准她起身,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自已那慢慢地缩成一团的阴茎。但不管他撸得汗水像雨一样的落下,他那小小弟弟竟像出了水的乌龟一样慢慢地缩回了头,最后只剩下一堆杂毛留在两腿之间,一滴滴地往下趟着他身上滑下的汗珠。
“他娘的!”萧朝贵激怒了,一声恶骂,就抓起庄小微的头发拚命把小微的嘴往他那缩在阴毛丛中都看不见的小鸡鸡上凑。而小微死死地咬着牙,任由萧朝贵猛搧着她的耳光,宁肯让牙齿在嘴唇上咬出一溜鲜血,怎么也不开口。
萧朝贵看着自已阳萎的小弟弟已无法再享受眼前的美体,竟残忍地抓起小微跌落在旁边的长笛,凶残的嘿嘿一笑,活生生地把长笛的一端插进了小微那圣洁的处女禁地。
随着他猛地一下把长笛拔出,一股鲜血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一样从长笛的出口喷涌而出,而中间的音符孔也被鲜血的冲击自然地发出了“咪咪哆哆”的天籁之音。
小微又一次昏厥过去了……
第八回小微救郎为贵妃,云清图事割旧情
“洋枪队,又是洋枪队!”洪秀全不停地甩动着手里的军情奏折,眼睛里竟如墙上的牛油蜡烛一样“噗哧、噗哧”不停地向外喷着火焰。
也难怪洪秀全气恼,刚看了石达开的奏折:“庄妖头闭关不出。浔江水势过猛,小舳板无法靠近城墙,水师缴获的炮艇被城墙上庄妖头的洋炮击沉两艘,弓箭手还未靠近射程内就被洋枪射杀!需紧急调用红衣大炮增援。”
而接着而来的桂南冯全山的军情奏折更是让洪秀全火冒三丈。这奏折竟是冯全山的副将李开芳所写:“报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南王八千岁率领小将及属下众将士攻克桂南后一股作气,所向披靡,一直攻到桂州南门。因浔江水势见猛,天军无法涉水攻城,故八千岁率众将领高筑土城,欲从土城上驾设炮台,直接发炮城内。”
“前面进展顺利,已筑好三炮台,并发炮六发,桂州清妖奔走呼号,城内形势大乱,本欲乘胜攻城,但城内清妖不知从何处找到几门妖炮,火力巨大,指东打西,弹无虚发。八千岁南王殿下在炮台亲临指挥时身受重伤,现正卧帐调息。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小将李开芳保护不力,罪该万死,请天王万岁降罪!“
洪秀全像头困狮一样在大厅里踱着步,眼睛里竟盈满了泪水。
冯全山虽然有抽大烟的坏毛病,但对洪秀全可说是功盖天地。没有冯全山,他洪秀全怎会认识洋教士,又哪会拜上帝会这一太平军的雏形出现呢?没有冯全山的大烟舖,又哪有那么多资金购枪买炮发展团练呢?当然更不可能结识庄仁义让团练变成合法武装。
那些老百姓向上帝祈祷后晚上门口多出的一袋米,一包药还不是用冯全山贩大烟赚的钱偷偷地找人买了放在那里的。只有那些傻百姓才会认为是上帝送给他们的!想到这里,洪秀全两行清泪顺着那紫红的面庞悄悄地滑落下来,在烛光的照耀下熠熠闪亮。
“报!西王七千岁军情急报!”
洪秀全立即拭净了脸上的泪水,端坐上厅里的太师椅,深呼吸一口气后威严地回答:“速呈上来!”随声一穿黄马褂的持刀侍从疾步低头趋向前来,走到太师椅前双膝一跪,双手高举一用红绸带扎好的奏折。
洪秀全接过来打开一看,立即喜上眉头,刚才那阴霾情绪一扫而空。只见萧朝贵奏折写道:“臣西王御附马讨妖东路军大元帅萧朝贵顿首:祝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率军借天王威风一路势如破竹,清妖闻风丧胆,现已攻占清妖桂州前沿阵地,在离不同意,非要等那个杨云清不可。现在想来自已还是有远见,那个杨云清现在离桂州不足一里处扎营;随军工匠正在赶做攻城云梯,桂州城指日可破!”
“另小王抓获桂州清妖头庄仁义小妖女一名,此妖女生就狐媚本色,似与逍遥安乐侯有故,小王不敢专断,特压解至京,请天王万岁裁处!”
“好你个萧朝贵!”洪秀全猛摇着萧朝贵的奏折,好像他正在热情地摇着萧朝贵的肩膀。
打仗还需父子兵啊!洪秀全看着奏折,想起了当时他要洪宣娇嫁给萧朝贵时洪宣娇拚命不从,非要等那个杨云清不可,没想到萧朝贵现在变成了一员虎将,而被称为文武双全的杨云清却只能在女人裤裆的方寸地里大显威风了!
想到这里,洪秀全得意地抚了抚自已下巴的老鼠胡,为自已当初的伯乐识马自我陶醉起来。
对了,还有一个小妖女!洪秀全兴奋得差点忘了这件好事。
“带小妖女上来!”洪秀全边说边又坐上了那象征权力和威严的太师椅。
一会儿,一个身穿娥黄宫女衫的姑娘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袅袅移步上殿。
洪秀全一看,差点就欲腾身而起,双手在太师椅上撑了好半天才慢慢地又坐了回去。好一个美人,虽说洪秀全在攻占了这些县城后后宫嫔妃纳了不少,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有如面前这姑娘的非凡气质。如若不是在大殿之上,洪秀全非以为是天仙下凡不可。
只见她眉若远山,睛似秋水,肤若凝脂,鼻似悬胆,更加一点朱唇,未语先笑,好不迷人。
庄小微也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只见他头戴朝天皇冠,身穿滚龙黄袍;方头紫面,下留三络长须,初看有点像关云长。只是面色不像关公般红亮,略有点发青,胡须稀落,不像关公般齐整。
“久闻庄小姐才艺双绝,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哈哈,来人,赐座!”
洪秀全爽朗一笑,一黄马褂立即帮了个绣榻到了庄小微身前。
看到洪秀全这爽朗的形象,庄小微刚到时的戒备心理去了一太半,盈盈一欠身,道了个万福就坐了下来。
“庄小姐,你不在桂州城里享福,怎地被西王六千岁擒获?”洪秀全满面疑惑。
庄小微听到洪秀全这样一问,立马又站了起来,一五一十的把自已如何在庄府和木易相爱,如何桂州来了洋枪队,如何紫叶替她出嫁,她如何出城打牧师,又如何落入了萧朝贵之手除了她被萧朝贵凌虐一段省略了以外说了个清清楚楚。
洪秀全听着庄小微的诉说,面色是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黄一阵白,又起身在殿堂里踱起方步来。
好你个萧朝贵,竟敢慌报军情!
洪秀全狠狠地盯着脚下的青石砖地面,好像他每一步都踩到了萧朝贵身上一样重重地踩下去。
“天王,这是木易哥的遗物,小女子要求不高,只求到木易哥坟前一拜就心愿已了。”庄小微双手递着那随身携带的长笛,两行珠泪夺眶而出。
“什么,木易?长笛?”庄小微的抽泣把洪秀全从愤怒中唤回,他疑惑地接过庄小微手中的长笛,仔细一看。
没想到杨云清这傢伙风流成性,到庄府当塾师竟把知府千金也搞到手了!看样子是萧朝贵这傢伙骗她说杨云清死了。
洪秀全看看笛子,看看小微,心里想过来算过去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的庄小微正祈盼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一张一闪,就像西施在一潭秋水边浣着青纱,两行热泪就如潭边溢出的小溪;那樱桃般小嘴微微颤慄,就像一朵正在绽放的桃花。而那因激动而随着呼吸颤动的胸部就像一个欲待出壳的小鸡不停地啄动着那薄薄的绸纱。
洪秀全看着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微,抑制住想冲过去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低沉地对她说:“朕可以让你见上杨云清一面,但朕也有个条件!”
“只要天王陛下答应小女子去见见木易哥的遗体,小女子一千个条件一万个条件都答应天王!”庄小微一听到洪秀全答应了,连忙跪了下来,泪水如裂堤一样倾盘而下。
“朕可以让你马上见到杨云清,因为他根本没有死!但是你见了以后必须做朕的贵妃!”洪秀全一字一句缓缓地说着。
什么?木易哥没有死?我马上可以见到木易哥了?庄小微激动得心早就跳到了房顶,但洪秀全那后面一句又重重地把她的心从房顶扔了下来。
“啊,不不,我不做什么贵妃,我只想见木易哥!”庄小微使劲扯着自已的头发,头摇得似个拔浪鼓。
“当然你可以不答应。杨云清现在没死不代表他就不会死,如果你不答应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的死尸。”洪秀全刚才那爽朗慈爱的面孔一下变得十分残暴,冷冰冰的话语就像阎罗王在勾划某人的生死簿。
“当然朕也不是那样不通人情,只要你答应朕,朕特许你随时随地会见杨云清,朕绝不阻拦!你自已考虑清楚!”洪秀全舒缓了一口气,温柔地说道。
如果不答应木易哥就得死,如果答应就得做他的什么鬼贵妃!小微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什么两全齐美的法子来。
“看样庄小姐是不愿做朕的贵妃了!”洪秀全冷笑一声后,一声大喝:“来人,去把杨云清……”
“不,不。小女子答应天王,求天王放过木易哥!”庄小微跪着膝行至洪秀全身前,抱着洪秀全的大腿嚎啕大哭。
“爱妃请起!”洪秀全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一把拉着庄小微那洁白如玉的手臂,搂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
“来人,去把杨云清杨侯爷请上殿来说话!”洪秀全把小微抱到了旁边一太师椅上坐定,又对着旁边一着黄马褂卫士耳语了几句。
杨秀清的中军帐里,杨云清和杨秀清兄弟正摊着杨云清带回的以桂州景色为名的军事地图,看着军情简报正在分析战情。“萧朝贵在正面攻击而不绕道南侧河谷,必败无疑!现东城墙有五个炮楼,遥相呼应,唯一死角地带在南侧河谷一角,为炮台炮弹无法轰到之处,但是浔江现在涨潮,河岸已淹,无法靠近。”杨云清指着地图对着他大哥说道。
“报!天王口谕,请逍遥安乐侯杨云清进殿见驾!”杨云清两兄弟对看了一眼,谁也搞不清洪秀全这时宣杨云清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大哥,你再好好谋划一下,明日上朝时向天王请缨!”杨云清略一沉思,对杨秀清说完刚才兄弟俩的策划目标,毅然随着天王府侍从走去……
一看到杨云清踏进大殿,洪秀全立即从太师椅上站立起来,双手张开就像一个老鹰准备捕捉一只小鸡张开了翅膀一样来了个拥抱:“贤御弟,多日不见,想死朕了!”
杨云清可不敢接受这黑熊一样的拥抱,连忙双膝一屈,跪下就拜。“臣杨云清见过天王,祝天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弟不必多礼!”洪秀全呵呵一笑,把杨云清拉了起来,按到了刚才庄小微坐的太师椅上。
“贤御弟这段忙些什么?”洪秀全这时就像一个慈详的老人在问询小孩的功课。
“回天王,臣这段自感精力不佳,正在研读《黄帝内经》,想寻找当年彭祖能夜御百女的秘方!”杨云清毕恭毕敬地回答。
“哦,是嘛!有发现吗?”洪秀全在召纳了那么多美女后也深感精力不如往年,听杨云清这么一说,立马兴趣浓厚。
“回天王,现已略有心得,正在冶炼丹丸,炼成后立即奉送天王圣上!”其实杨云清在和洋牧师们的交往中早搞到了些西班牙金苍蝇和古柯叶之类的春药,只是时候没到一直没有拿出来而已。
“好好!贤御弟费心了!”洪秀全说着话锋一转:“这次请御弟来是宫内新排出一段舞蹈,而御弟精通声韵,特请御弟指点一二!”
说完洪秀全一拍手,只见后面屏风后转出八个美女,一人犹抱琵琶半遮面,一人手扶古铮如依月,另外四人有的拿着一把扬琴,有的嘴角竖着一根长箫,有的捏着一把二胡,有的腰上挂着把小鼓,还有个更怪的是拿着一个陶罐似的埙。
她们身高体形都相差无几,年龄也俱在十五、六岁之间,唯一的区别在于她们身上仅有的一层薄纱是按照白赤橙黄绿青蓝紫来区分的。
洪秀全手一扬,一曲优美的乐曲立即悠悠扬扬地在大殿上响起,那唯一没拿乐器的美女朱唇一启,竟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那美女边唱边舞,那薄薄的白纱根本掩不了她满园的春色,只见舞动间,那尚未完全发育的鸡头小乳微微颤动,乳头像两颗鲜红的樱桃,让人只想早点把它们衔入嘴中;那凝脂般的皮肤让人感觉弹指欲破;那还戴着一个小铃铛的肚脐眼就像一口圆圆的酒井,让人只想伸进头畅怀痛饮一番。
最要命的是那抬腿踢脚间,那幽幽几根嫩草间,两片肥肥嫩嫩的阴唇就像一个坟起的馒头,一张一合间,里面鲜红的嫩肉时隐时现,就像一颗含珠的蚌壳,等着有缘人去采摘里面的珍珠。
虽然杨云清美色见多了,但还是有点把握不住。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唱着唱着,那几个抚弄乐器的美人竟也边弹边舞起来,那唱歌的美人竟抚摸着自已的椒乳呻吟起来,整个大殿充满了淫秽的气氛。
杨云清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小腹底下慢慢起了反应,那傲视群雄的肉棍偷偷地把朝服撑起了一个蒙古包。
“御弟,感觉如何?”洪秀全嘿嘿一笑,走近杨云清身边问道。
“美人佳曲,相得益彰!”杨云清脱口而出。
“但朕认为其中还缺少一项乐器,很有缺憾存在!听说贤御弟深谙乐理,特别精通四孔长笛,如贤御弟愿不吝赐教,那该乐曲自成天籁了!”
“这个,天王明鉴。的确,如加上笛声之悠扬,更能体现词中衷怨之情!不过……”杨云清话还没说完。
“御弟看此笛是否合适?”洪秀全已递过来一把黄铜包底的长笛。
虽然笛子上到处都沾满了乌黑的血污,但杨云清一眼就认出此笛正是自已送给庄小微的定情之物。
小微怎么啦?这笛子怎么落到了洪秀全手里?他想要干什么?
杨云清现在恨不得爹妈给他生出个九个脑袋才想得清那么多为什么。
抬头一看,洪秀全还是满面笑容地看着他。
“天王,这笛子正是小臣所有,不过丢失已久,不知天王何以得到?”杨云清看到洪秀全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忍不住发问了。
“哦,原来是御弟的!这是朕新纳的贵妃在她娘家庭院拾到,那现在就物归原主吧!哈哈,来人,有请庄贵妃。”洪秀全哈哈一笑,随着就向贴身的侍卫发布了命令。
难道小微现在竟变成了洪秀全的妃子?
杨云清紧张地盯着门口。只见一凤冠霞帔的女子在两宫女搀扶下袅袅而出,虽然被补了妆,但面颊上的泪痕还隐约而见,这不是小微是谁?
还没等杨云清立起身来,那贵妃打扮的女子就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木易哥!”就欲赴身过来。
“小微!”杨云清立起身来,还没移步就听到洪秀全在耳边阴阴一笑:“没想到贤御弟和朕的贵妃还曾相识!”
洪秀全的话像王母娘娘划出的银河,活生生地把这对情侣镇住在原地不敢移动半步。
杨云清手上的长笛那黄铜包底被杨云清攥紧拳头扭成了一股麻花绳。而庄小微只是痴痴地看着杨云清,眼睛都不会再眨动一下。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停止流动,时间也准备把这一刻永恒!
刚才还在吹唱着靡靡之音的那些美人也犹如突然被雷电击中,一个个保持着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渡春宵,那“宵”字时的神态定格。
“唱啊,怎么不唱了?”洪秀全的厉喝声在这时犹如一口黄钟大吕在大殿上敲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些美人如在梦中惊醒,立马又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杨云清这时再没有心情欣赏这艳词淫舞,只是看着那明显显得消瘦的小微发呆。
小微的眼睛似乎沾在了杨云清脸上,身旁的乐舞都全然不晓,只知在心里暗暗地念叨:“木易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木易哥,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接我呀!”
洪秀全在他们周围悠闲地踱着步,没事发出几声嘿嘿的阴笑。
良久良久,杨云清一咬牙,做出了个他自已也想不到的决定。只见他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倒在青石砖地上,“梆梆梆”三声响,他实实在在地在砖地上对着庄小微叩了三个响头:“小臣杨云清拜见贵妃娘娘!”
庄小微似乎在梦中被杨云清的响头惊醒,看着长跪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的杨云清,她感到头脑一热,就软软地昏倒下去。
“爱妃看样是旅途劳顿了。还不带娘娘回宫歇息。”洪秀全的声音又一次在大殿上迴荡。
“贤御弟起来吧!贵妃已回寝宫了!”当洪秀全那宽大而冰冷的手拉上杨云清的手时,杨云清才意识到自已竟然还跪在地上,鲜血还在额头一滴一滴地往下滑。
“谢过天王!”杨云清这才醒过神来,顺手一摸面上鲜血,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贤御弟,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和北王六千岁的令妹的婚期也该定了!”洪秀全这时的神态慈详得像个深爱自已儿子的老父亲在对着儿子絮絮叨叨。
“谢天王关心!我正想请天王挑个良辰吉日呢!”杨云清灵机一动,立马回答说。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明天吧!哈哈!”洪秀全爽朗一笑,随口而出。
“谢天王,小臣就此告辞!”杨云清跪下一拜,躬身就出了大殿门。
外面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零星小雨,一丝丝冰冷的雨点一滴滴打在杨云清的头上,就像一击击重锤在猛敲着他的心海。他的脑子里不断的回映着庄小微听到他喊贵妃娘娘时那绝望的眼神。小微,我对不起你!杨云清现在恨不得滴在头上的雨点都是一颗颗冰雹或乾脆是一把把利刃,直接把他撕成碎块。
杨云清“啪”地一声又跪倒在雨地里,任由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洗涤着他的灵魂。
这时杨云清不知道在远远的屋角下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那黑面热心的哥哥杨秀清,另一个竟是满脸横肉,面如翻转石榴皮,身似水桶一般粗的他明天就要过门的媳妇───六千岁韦昌辉的妹妹韦昌英。只见他两人都眼里噙满了泪水,但谁也没有上前一步扶起那在痛苦中挣扎的杨云清。
大殿内却是另一种景像。只见洪秀全一拍手,照壁后立即转出了二十余个持刀荷枪或拉着弓箭的全副武装的侍卫,为首的那位正是开始洪秀全耳语的那位侍卫头目。
洪秀全挥退众侍卫后,悠闲地踱到了西厢房庄小微的临时寝宫。
庄小微已被脱下了凤冠霞帔,穿着单薄的绸衫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发呆。两个宫女垂头侍候在床旁。
看到洪秀全一进来,两宫女连忙跪倒地在地,连呼万岁。
一听到宫女的呼声,庄小微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连忙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眼睛惊怖地看着满脸含笑的洪秀全,手指颤动着指着洪秀全说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爱妃受惊了!”洪秀全微笑着坐到了床沿,挥手就打发那两宫女出去了。
“啊!”庄小微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声惨叫就欲滚脱出帐篷。
庄小微一只脚才踩到地上,一只手就已被洪秀全牢牢地抓住。
洪秀全一松手,庄小微就像一只猫爪下的老鼠一溜又滚落在被子上。
“你现在亲眼看到了,你的木易哥不要你了!”洪秀全双手撑在庄小微头两旁,脸贴近庄小微的脸一字一句地对庄小微说着。
“不是的,木易哥不会不要我的!”庄小微左右摇晃着头想躲避洪秀全那逼视他的目光。
“不知你听没听过古人有句话叫做‘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女人就是换洗的衣衫,女人就是做菜用的酱料!你以为杨云清还会要你吗?不,绝不会!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是个想干大事业的男人!如果他刚才求我把你赏给他,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送给他!但从此他就在我心里死了,永远地死了,因为他不配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没有,他没有求我,我知道我在为自已养大一个敌人,但我绝不会杀了他,因为我要他忍受得不到你的痛苦!”
洪秀全执拗地把庄小微的头又扳了回来,眼睛死死盯着庄小微那像猫眼一样瞳孔收缩的眼睛,眼神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执着。
疯了,这人真疯了!庄小微想到这里,竟有些怜悯这个开口闭口称朕,平时威风八面的天王来。
“唰”地一下,洪秀全那支撑着的手腾出了一个,一把就把庄小微的绸衫扯破开来,庄小微那对如圣母峰一样圣洁的乳房立即颤巍巍地挺立在洪秀全眼前。
洪秀全的呼吸明显加粗,他颤抖着手轻轻地按上了那如天山上的雪莲一样洁白的乳房,在捏皮球一样轻捏了几下后,眼睛直直地看着那像冰雪中的红梅一样傲立在那雪山一样的乳峰上的乳头,一声怪叫后猛地埋头下来,像头小猪拱进了食槽一样,用嘴巴探寻了两座乳峰的每一处沟沟沟坎坎和奇境胜景。
庄小微闭上眼睛,像个死人样任由洪秀全在身上折腾。
“唰唰”又是两声,庄小微就已像只刚斩的绵羊,一身雪白地躺在了黄缎被面上。
洪秀全艰难地从庄小微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间抬起了头,双手像捧着一精雕细琢的瓷器一样顺着庄小微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摸索下去。他细心地把庄小微那小腹上在烛光下左右晃动的纤纤细茸慢慢地分成两半,露出小微那微微隆起中间夹着一丝红线的阴部。
洪秀全颤抖着用两根手指拔开了庄小微那未蒸熟的白馒头一样的阴唇,轻轻地按上了那颗像闪闪发亮的珍珠一样的阴蒂;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自已的裤腰带,他那紫红色的阳具带着满茎的血管虯节立即弹了出来。
木易哥,小微只待来生才能侍奉郎君了!小微知道那穿心的痛苦即将来到,一动也不动地等着洪秀全的插入,心里只默默地念道自已的初恋情人。
良久良久,小微想像中的那种撕心裂腹的插入却还没有来到。庄小微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情景让她迷惑得不知所以。
只见那个殡妃三千,阅人无数的天王洪秀全竟傻傻地望着她的裸体,右手握着他那直挺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猛猛地撸动。
庄小微几乎不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定睛再看了一眼洪秀全,只见洪秀全看着她裸体的眼神显得那么的迷离。她试着动了动身,洪秀全竟然浑然不知,他依旧狠劲撸动着自已的阳具,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呵呵,妈妈我爱你!”洪秀全莫名其妙地呼叫了一声妈妈,一股白箭从他的龟头上直冲上去,唰唰地像雨点一样全部落到了庄小微的身上。
“你以为朕会日你吗?做梦!我堂堂天王会喝杨云清和萧朝贵的洗脚水?”
洪秀全把右手上残余的精液全部抹到了庄小微脸上,轻轻地拍了下庄小微的脸,咬着牙说道。
第九回萧西王战场失前蹄,杨御弟奉旨娶丑媳
桂州城内外,到处是腥风血雨,硝烟与飞扬尘埃就像一团团乌云,把桂州城压得大白天就让人产生一种伸手难见五指的黑夜感。
黑云压城城欲摧。
能上城墙的全上城墙了,上不了城墙的妇女儿童则忙着在城里的大街上烧水熬油,捡砖送瓦。
长毛究竟怎样凶残城里人没人见过,但城外隆隆的炮声和城墙上不断送下的死尸,让每一个人都感到莫名的恐惧。
城墙上神崎光太郎腆着他那与快下崽的老母猪有得一比的圆滚滚的大肚子,不停地在东南西三处炮台晃来逛去,没事就抽出一根缩起来像根男人的阳具,伸出去像根马鞭似的“千里眼”,一头按在他那牛卵泡一样的眼睛上,一头对着城外五色旗飒飒作响,冲锋牛角号与枪炮声同响的太平军攻城队伍。
一排洋炮落下。近百个打着赤膊、头系黄巾,扛着长长云梯的太平军将士又倒在他们那些血还未冷的同伴身上。
“哟西!”看到这一幕神崎光太郎满意地点点头。顺手就把“千里眼”递给了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他后面“噗哧噗哧”直喘粗气的庄仁义手上,庄仁义连忙双手接住,装模作样的凑到眼上就看。
他那双混浊的老花眼要能看清什么那真是奇迹了。但没看清不要紧,他早已谄媚似的高高举起了大拇指:“神崎将军真是用兵如神!我圣朝能请来神崎将军帮助,何愁发匪不灭!”
想当年神崎光太郎在桂州办武馆时,也因欲强奸民女而被他当众杖责并哄出城去,现在只因带了几杆破枪烂炮回来就视为神明。庄仁义这种傢伙还真他妈的贱!
神崎光太郎轻蔑地看了庄仁义一眼,想着几年前自已还被跪着写下保证书后赶出了城门,而仅凭美国佬华尔给了几次破洋枪就又耀武扬威地回来了,而以前代表衙门收受他的保证书杖责他出门的庄仁义,却哈巴狗似的跟着他到处乱吠,他不由得得意地对天狂笑起来。
桂州城外的太平军大营里。
萧朝贵那惨白的脸已变得铁青,手上那洪秀全的诏书就像千斤重担压得他直不起腰来:“尔军实情朕已全盘掌握。本应将汝压解回城,军法从事!但姑念你立功心切且战功累累,暂记于账上。望尔速立功赎罪,早日攻克桂州府,活捉庄妖头。钦此!”
接下来一页洪秀全倒是说得亲切:“朝贵吾弟,现城内关于你的谣言甚多,东王与北王多次请旨要下你军权压解回城。吾虽在极力阻拦,但两王现在总领军事,如贤弟仍无捷报传返,恐吾也难以说众!另吾特将一老木匠建造的一吕公车派人送至,城内正在赶造,贤弟也可就地打造,迅攻桂城,则天国幸甚,吾亦幸甚!贤弟自当谣言不攻自破,等领头功重赏!秀全亲书!”
虽然两份的口气截然相反,但意思完全一样。攻城!攻下城是大功一件,没攻下如死罪能免,活罪必难饶!何况自已已把杨云清的心上人送给了洪秀全这个大色魔,杨秀清必难饶咱!
想到这,萧朝贵急凌凌地打了个冷颤,手上的马鞭不自觉地又扬起来抽到了正在赶制吕公车的匠人身上:“快点快点,磨磨蹭蹭找死啊!”
忍受着马鞭抽在身上的苦痛,匠人手忙脚乱地又在车上钉起了钉子,眼里却充满了怨恨的神情。
没到黄昏,四辆高约三丈,分为四层,用生牛皮和死马皮封面,中间填充着人发、猪鬃和邻村能收得到的妇女的月经带和童子尿,里面用铁皮封底的简易吕公车就宣告完成。
萧朝贵得意地走了进去,虽然那里面血腥味和尿骚味实在难以忍受,但他却兴致盎然地仔细端详起来。
这种临时仿制的吕公车分为四层。最上层开着两个巨大的窗口,两门红衣大炮伸出了黑黝黝的炮口。第二层挂着五张三人大弓,需两人同时用力往后拉,一人瞄准射出箭头似把匕首般的大箭。第四层是无数的枪眼,可以伸出长矛利刃进行劈砍。再下面是四个木制的圆轮,只要开始有人在后面用力推动,就会咕辘辘地往前滚动。后面是一辆一丈高的马车,八匹骏马在两旁拖动,里面装着硝药,冷却炮身用的水及几杆云梯,上面一个人并指挥着马儿推动前面的主车身往前滚进。
黄昏时城墙上的清官兵与洋枪队都在换防吃饭,谁也没想到太平军中突然冲出了四辆宠然大物。
在八声同时的轰鸣中,城墙上那些悠然自得的洋枪队与绿营军就被炸得肢残身裂。接下来又是一阵冰雹样的箭雨射向了城墙,那些没有半点防御准备的守城官兵们已吓得抱头鼠窜。
当神崎光太郎和庄仁义慌慌张张地走上城楼的炮台垛子时,两辆吕公车已冲到了城门口,另三辆也靠近了城墙,几架云梯已靠上了墙垛。
庄仁义已吓得浑身发抖,牙床的上齿不停地嗑响着下齿。神崎光太郎看着庄仁义这副熊样,眼睛里又浮出了那饿狼捕食时才会有的绿光。
“啪啪”两声枪响,两个欲奔下楼的绿营兵被神崎光太郎随身携带的短洋枪当场击倒。
“八格!”神崎光太郎一边怒骂着,一边对着两个已爬上城垛的太平军就是两枪,两具尸体砸落在下面正在爬云梯的太平军身上一起滚落了下去。
守城的绿营军和洋枪队这时才像梦中初醒,连忙拿着洋枪和弓箭对着爬云梯的太平军猛射。一锅锅滚烫的食油也在大街上搬了上来,对着云梯和城墙就淋了下去,那云梯上和下面的太平军将士被滚油烫得惨叫着退下阵来。
看到眼见就要攻下城堡的部队又像潮水一样退了下来,坐在第五辆吕公车里的萧朝贵气急败坏,面色铁青地爬上了架设两门大炮的车顶层,西王战旗一挥,怒吼着:“都他妈的给我冲啊!”
在隆隆的枪炮声中他的声音没多少人能听见,但他那滚金战袍和镶黄令旗却被正用牛卵泡似的眼睛贴着那长马鞭似的欲称“千里眼”的望远镜的神崎光太郎看得清清楚楚。
神崎光太郎推开身边城垛里正对着溃退的太平军猛发炮的洋炮手,调整了一下炮身,对准萧朝贵所站的吕公车就是接连三炮。
头一炮炸到车后的拖车上,一声轰响,装着的硝药炸得拖车的骏马全部卧倒在地。第二炮炸在了车前,炸出一个两尺的大坑,让吕公车的车轮陷在其中,无法前行一步。延缓三炮正中车的顶楼,萧朝贵的身体被炮的冲力高高地抛上了天空,又重重地落下在车底。
“西王升天了!”溃败的太平军将士看到后一声哀叫,这个不幸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太平军东路大军。
前线不利的消息并没有很快传到桂平城,桂平城里照样到处张灯结彩,俨然一副太平盛世提前来到的景像。尤其是那临时的东王府与城北的北王府更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喜气洋洋,个个欢天喜地。
的确是喜事。天王亲自择日主持的东王弟杨云清侯爷与北王妹韦昌英师帅的婚礼即将举行,这可是太平天国天国来头件大喜事,怎能不隆重举行?
北王府里总是觉得人家欠了他一身债没还的韦昌辉阴沉地在他妹妹的闺房里踱着步,看着那边哼着小曲、边认真的把脸上贴的花黄按了又按的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昌英,你真的决定嫁给那个废物?”
“哥,你别这样说云清,我观察云清好久了,他不是那种人,他是个有情有意的好男人!我真的希望你和云清能成为好朋友!”韦昌英听到韦昌辉那样说,有点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好啦,好啦,难怪古人讲女大不中留!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杨云清能成为我的朋友!”韦昌辉说到这里若有所思。
东王府的卧室里,杨秀清紧紧抓着杨云清的手,黝黑的脸上显得非常焦急。
“云清,你真的就要娶那个恶婆娘吗?韦昌辉对我们杨家可没安过什么好心啊!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我就装天父下凡取消这场婚礼!”杨秀清真真切切地关注着杨云清。
听到杨秀清说到了天父下凡的事情,杨云清迟疑了下,踱了两步坚定地对杨秀清讲:“大哥,婚我还得结,但天父也要下凡。我要天父指定我带兵打仗,我不想再当什么逍遥安乐侯了!”
“好啊!”听到杨云清这样一说,杨秀清眼里立即变得格外炯炯有神。
如此这般,兄弟俩压低声音,说得痛痛快快。
晚上八点钟,洪秀全带着新纳贵妃庄小微准时到了东王府。正准备宣布婚礼开始,只见外面一个风尘仆仆太平军战士滚落下马。
一会儿,洪秀全和杨秀清同时得到了一份最简单不过的战报:“西王战死,全军溃退。”
洪秀全那脸上的肌肉明显颤抖了两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宣布婚礼开始。
全大厅的人都屏声息气,只等着洪秀全宣称婚礼开始!
正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只见杨秀清头发一披全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嘴里嘟哝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来。接着往地上一躺,打了几个滚以后翻身而起,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外,厉声喝道:“朕是天父下凡来,洪秀全小子何在?”
身着新郎袍的杨云清闻声跪倒就拜,而那些跟随杨秀清南征北战的烧炭工人出身的将领见天父又附身于杨秀清身上,也兴奋得连忙跪下。
大厅里的将领大都是金田起义时就在场的老将们了,早就见过杨秀清天父俯体的把戏,自然也不敢怠慢,于是大厅里黑压压地跪拜了一大片。
洪秀全虽然满肚子的不愿意,但他的天王名称还是靠杨秀清天父俯体后才变得名正言顺的,也不得不跪下来应道:“儿臣洪秀全在此!”
杨秀清这时才缓缓地把眼光从门外转回到洪秀全的身上,指着洪秀全说道:“朕派尔下凡建立天国,尔何故只顾自已享乐,不思进取?现还困在这穷山恶水不出去建立小天堂?”
跪在地上的众将领本来就看到前两天洪秀全又纳了第十五房贵妃庄小微,已心有不满,现听天父这样一说直感痛快!
“杨秀清兄弟为朕特派下来辅佐你建立天国的,尔何故多方猜嫉,不重用贤能?”
“儿臣不敢!只是云清贤弟不愿俗物缠身,故不敢违意。”洪秀全脸上冒出了冷汗。
“尔还敢狡辩?尔不授以实权何能让汝担当重任?”
“儿臣遵旨!”洪秀全脸上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看到洪秀全已答应下来,天父俯体的杨秀清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云清眼光一扫,韦昌辉正用王袍做掩服半跪半蹲地矮身在阶下,一声厉声又起:“韦昌辉何在?”
韦昌辉被这一声厉声吓到,“啪”跪得笔直,颤声回说:“臣在!”
“尔也为朕派下来辅佐天王的股肱之臣,尔妹与杨云清乃天造一双。尔等需共同努力,尽心辅佐天王,不得存有二心!否则我必派天兵天将前来收你!”
“臣万死不敢!臣定当尽力辅佐天王,与妹夫同心协力!!”韦昌辉吓得连连在地上叩响头。
“唔,很好,但愿如此!朕上天去也!”杨秀清讲完这句,举手做了个小鸟飞翔状就又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躺在地上的杨秀清嘴角鼓出了几丝白泡,然后像从梦中初醒一样地问尚跪在地上的众人:“发生什么事了?”
“朕天父下凡了,传达了圣旨。”铁青着脸的洪秀全回答道。
“哦,天父有何新的旨意?”杨秀清装着百思不解。
“天父责怪我们进军速度不快,并要朕重用汝兄弟。”洪秀全缓了口气接着说:“并要韦昌辉与汝兄弟一起用心辅佐朕,不要存有二心。天父还告知大家,云清贤御弟与韦女帅在天上便是一对,大家应为其祝福!”
“天父真是对我兄弟万般宠爱,连鄙弟的亲事都予以操心。鄙兄弟真是感恩不尽,一定尽全力辅佐天王早日建成天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杨秀清爬在地上对着门口叩了三个响头。
听到杨秀清如此表明决心,洪秀全刚才那铁青脸又露出了笑容。想起刚才那副军情急报,灵机一动,大声喝道:“杨云清听旨!”
身着新郎袍、头插鲜花的杨云清才刚立起,听声连忙又跪下:“臣杨云清接旨!”
“朕封你为讨虏灭妖前军总统帅,统领东、南、西三路北征大军,明日即往东路军大帐主管军事!”
“臣领旨!”杨云清连忙对着洪秀全叩了三个响头。
杨云清现在自然是喜笑颜开,但他身边那个还盖着红盖头的准新娘韦昌英却热泪盈眶了。虽然听到杨云清终于能主持大局了很让她高兴,但今晚成婚,明日夫君就要上前线了,如此还不如杨云清还是做他的逍遥安乐侯好得多。
还有一个人也在热泪盈眶。那是站在天王身边的端庄贵妃庄小微。虽然现在和情郎是近在眼前,但又是远在天边,但能看到情郎终于摆脱困境,也让她激动的泪水亦欲夺目而出。
婚礼终于开始了。在洪天王亲自主持宣布婚礼开始后,整个大厅就像开了水的壶一样热闹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今晚的主角是杨云清,那些炭工出身的将领喝了几杯后自然原形毕露,新郎倌不喝就捏着鼻子往嘴里灌。
没多一会,杨云清就被灌得晕晕乎乎。当天王的新贵妃庄小微举着杯来敬酒时,杨云清眼睛都已模糊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木易哥,小微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白头到老!”庄小微略带哭声地祝贺了后一抑脖子,一杯陈酿女儿红火辣辣地滚进了她喉咙。
“木易?小微?小微?”杨云清心里“砰”地一跳,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爱妃,咱们回宫吧!”洪秀全全面笑容地走了上来,亲切地拉起了庄小微的手。
庄小微回头又看了一眼还在狠劲地摇晃着自已脑袋的醉熏熏的杨云清,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酒醉饭饱后,那些将领们有的摇摇晃晃地回家了;有的搂着传菜的女侍或身边的女眷寻个地方自已开心去了。杨云清也被侍女扶到了新床上。
“小微,小微!”躺在床上的杨云清还在念念叨叨这个在他心里埋得很深的名字。
坐在床边还盖着红盖头的韦昌英的泪水已把脸上覆盖的红盖头浸了个透湿。
哪个女人在结婚时自已准备依傍一生的男人念念叨叨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都绝对不会很开心的!
“小微!小微!”杨云清像梦魇中的小孩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搂住坐在床边的韦昌英滚到了床上。
“小微,小微!你终于嫁给我了!”杨云清眼睛尚未瞪开,就揭开了韦昌英头上的盖头,火烫的嘴唇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韦昌英那涂得红红的厚厚的嘴唇。
“唔……唔……”虽然韦昌英像个男人一样在军中和众将领们戏耍,但由于长相的原因,以前还真的没有人碰过她,现在在杨云清那充满男人味的嘴唇的压迫下,身子软沓沓地瘫软到了床上。
“唉,谁叫我碰到你这个冤家,我只有认命了。”韦昌英这样想着,恨不得杨云清那只隔着衣服在她胸前摸索着的手三五两下把她剥个精光。
手怎么停了?
韦昌英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杨云清已停下了解着她胸前扣子的手,抬起头看着她说:“你不是小微,你把小微藏到哪去了?”
正被男人的亲抚忘掉了不愉快的韦昌英,这时已经火冒三丈了,扬手一巴掌“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在打在了杨云清的俊脸上。
“是,我不是你的小微。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没有庄小微漂亮,但我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我哪点配不上你杨云清?既然你就想着你的小微,你为什么又要娶我?你去呀,你去从洪秀全身边把她抢回来呀!!她现在是天王的贵妃,你有种去抢她呀!我韦昌英虽然不漂亮,但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天父都安说我们是天造的一双,你说庄小微有的我哪点没有?”韦昌英说得泪流满面,三扯五拉就把自已的新娘袍从身上扯了下来,一边锤打着杨云清,一边抽泣着。
韦昌英发狂似的锤打,打跑了杨云清一身的酒气。
是啊,虽然自已很爱小微,但终究她现在是天王的贵妃。昌英虽丑,但终究是自已明媒正娶的老婆啊!而且她总是那么默默地关心着自已。更何况她能在这种淫秽不堪地环境中保持处子之身,这真是难能可贵!
想到这里,杨云清偷偷看了眼已停止锤打他、一个人掩面哭泣的韦昌英。
韦昌英这时的新娘装已被她连撕带扯撕了个精光,现在正光溜溜地坐在床上哭泣。
凭良心讲,韦昌英也不是特别的难看,特别是脱光后,那一身雪白的胴体也很容易让男人兴奋,何况韦昌英又是那么丰满,不像有些女人穿上衣服倒人模人样,脱下衣服后那一身排子骨让人一摸晚上准做恶梦。
这时的韦昌英还在悲伤地哭泣着,一对像广西特产的沙田柚一样大小的乳房随着她的抽泣不停地在杨云清眼皮下颤抖着,而她那红透了的小甜李一样的乳头一翘一翘地让杨云清酒吧后乾涸的嘴唇产生了一种猛吸两口的冲动。
“昌英,对不起!”杨云清一把把韦昌英的腰子搂了过来,深情地说道。
韦昌英被杨云清的动作和语言吓倒一样的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那哭得红肿得像个桃子的眼睛狐疑地望着杨云清,一副怎么也不相信的神态。
“昌英,对不起!”杨云清又把韦昌英搂紧了些,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道歉。
韦昌英终于听清了杨云清的话语,埋头到杨云清胸前就呜呜地哭出了幸福的泪水。
杨云清感到眼睛有点湿湿的,也顾不上韦昌英脸上厚厚的花粉和嘴唇上的胭脂已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糊得整张脸活像个戏台上唱老生的五花脸。头一低,嘴巴又真正切切地吻上了韦昌英那厚实的嘴唇。
韦昌英这时也不再害羞,搂紧杨云清的脖子,机械地伸去舌头疯狂地搅缠着杨云清的舌头。
韦昌英那木瓜大的乳房,一跳一跳地撩拨着杨云清胸脯上的乳头和胸脯下的慾火。杨云清一翻身把韦昌英压到了身下,一只手狠狠地捏弄着韦昌英那肥嘟嘟的大奶子,一只手火急火燎地解着自已的新郎袍。
杨云清的嘴唇小孩似的猛吸着韦昌英那怎么也吸不出奶的还带处女体香的奶头,那在韦昌英两座肉山一样的奶房上游走的手也已转移阵地,熟练地撩拨起韦昌英那还未曾有人探索过的阴部来。
韦昌英的阴部虽没有男人滋润过,但却绿油油地长了一地好阴毛。只见小腹肚脐眼下圆圆地长着一簇直直的阴毛,粗一看,活像小日本那留在嘴唇中间的仁丹胡;而大阴唇两边黑黝黝地阴毛自然地从中间那条微微透出一线亮晶晶湿湿的红光的阴道处分了开来,让人一看就联想到那些汉奸走狗最喜欢梳理的打着光亮的发胶的大分头。
杨云清那超胜常人的大阳具在酒精的兴奋下更加显得威武神勇,在抵住韦昌英那多毛多汗的阴部轻轻磨擦几下后,韦昌英早已紧张得死死地掐住了杨云清的胳膊,等待着杨云清那让她期待已久的让她从少女变成少妇质的飞跃的一刺的到来。
韦昌英多虑了。久闯花坛的杨云清当然知道现在这么紧张的韦昌英如果被他那粗大的阳具硬刺进去会产生多大的痛楚。
杨云清不急不忙让他那鹅蛋一样大小的龟头不停在地韦昌英那已滑溜溜的阴唇缝里滑上滑下,最多只轻轻顶开下韦昌英的大小阴唇,就是不刺入那早就痉挛着不停地渗出淫液的阴道。
杨云清的手或重或轻,或打着圈或按着琴弦一样在韦昌英那颤巍巍的乳峰上遨游着;他的嘴巴也没有过多地在韦昌英嘴里缠绕,而是另辟蹊径,绕到了韦昌英那薄薄的耳朵上。
只见他一会儿舔弄下韦昌英那带着大大的耳环的耳垂;一会儿用舌尖刺刺那穿耳环的耳洞;一会儿对着韦昌英的耳孔轻轻地吹上一口气;一会儿已含住了韦昌英的耳廓……
未经人事的韦昌英哪受得了这个风月场上的大浪子的撩拨,没多一会就喘息着举手投降了。
“郎君,不要再玩我了,痒死我了!”韦昌英一边摇着头躲闪着杨云清嘴唇的进攻,一边喘息着说。
杨云清伸手往下一摸,韦昌英那厚厚的阴毛早已被她那不停地流出的淫水沾成了一团,那大腿也自然分开了,一粒红彤彤的阴蒂大胆地从阴唇的包裹下探出了头。
是时候了!
杨云清轻轻地把韦昌英一条大腿往上抬了一点,稍微挪动下身子就把阳具对准了韦昌英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阴道,轻轻一顶。
“哎唷!”杨云清龟头塞进阴道时,那种从未有过的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觉让韦昌英忍不住叫了起来。
挤进半个龟头后杨云清没有急着完成任务,而是轻轻地摇动着身躯,让他那鹅蛋大的龟头试探着开扩疆界,也让韦昌英慢慢地消除异物入内的紧张感。
杨云清努力没有白费,韦昌英认为这第一次破处的痛苦已经结束,在刚开始那种酸麻稍退以后还得意地扭起了她那丰满的身躯。
嘿嘿,好戏才只开始呢,哪有这样简单!
杨云清看到韦昌英已彻底放松了警惕,那原来紧张得痉挛的阴道也打开了门任由淫水淋到他的龟头上,便拱起身子往后一退又猛地向前一顶。
“痛啊!”这突然的进攻,让刚刚感受到做爱的舒服的韦昌英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关键时候绝对容不得退让!
杨云清这下管不到韦昌英那长长的指甲已像十把小刀一样插进了他的后背,用劲再一挺,“撕啦”一声像布店撕开了一整匹布,韦昌英那比常人略显厚实的处女膜已从中撕成两半,软沓沓地依服在阴道壁的两旁。
韦昌英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知死死地掐着杨云清的后背,头拚命地撞着杨云清的胸脯。
杨云清停下来尽情地享受着处女那阴道痉挛的颤慄,嘴唇也温柔地吻上了韦昌英那满面的泪水。
韦昌英试探着往后缩着身子想让杨云清那塞得她下身满满的阳具脱离出去,但移出来一点却又感到更加痛了,只有又再停下来,缓口气后又偷偷地往后缩些让阳具又退出一点。正爬在她身上尽情享受的杨云清感触到她的小动作后也不揭穿,等韦昌英好不容易让阳具缩出一点后又轻轻的一拱腰,刚才那滑出点的阳具又更深地插了进去。
韦昌英恨得用手直拍杨云清的后背,但过不了一会又老法重施;杨云清这次倒没和她作对,只是她每退出一点他就扭动一下腰身,让阳具在韦昌英的阴道里左右碰撞一下。
就这样一摇一晃、一进一退中,韦昌英那破瓜时的痛苦慢慢消失了,换而感之的是一种从没感受过的快感从阴道两侧通过肚脐、乳头,然后沿着脑后根一步步传到了脑海。
韦昌英终于忍不住欢愉地呻吟了一声。
杨云清见韦昌英已经感受到了性交的快感,也不再客气,一把把韦昌英的肥白肥白的大腿抬到了肩上,“噗哧,噗哧”地插得个够欢。
韦昌英随着他那大力的抽插,那两块大阴唇时而被翻出来,就像一块刚犁好的红土地;时而又被压进去,像一个被杂草掩蔽的小山洞;而一股红白相间的分泌物一波一波地被杨云清的阳具带了出来,沾满了杨云清的小腹和她身下的真丝床单。
随着杨云清抽插的加强,韦昌英“哦哦”地哼唱着,那对木瓜般的大乳随着她极力地想把头抬高而不停地拍打着杨云清的胸脯。
当韦昌英第三次把那滚烫的阴精淋到杨云清的龟头上时,杨云清也止不住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大吼一声,一股浓浓的阳精冰雹一样狠狠地砸进了韦昌英的子宫。
高潮过后,韦昌英甜美地把头靠上了杨云清的胳膊,一只小手顽皮地拨弄着杨云清胸脯上的小米粒般的乳头,心里盘算着是先生个女孩还是先生个男孩,想着想着,自已又偷偷地笑了起来,那满脸的白麻子这时看上去是格外的俏丽。
而杨云清眼睛盯着天花板,已经在谋划着明天的仗该怎样去打。
明天自然是场恶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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