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值得注意,就是花六爷新娶了一个小妾,听说她貌美如花婀娜多姿,
可谁也没有见过。花六爷六月份入的洞房,到今天差不多一个月,花六爷的一些
朋友忍不住在“送客酒楼”里议论纷纷,因为他们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花六爷是这帮人之中最有钱、也最会用钱的人,他一个月不出现,也难怪这
些朋友会有些着急,这其中最着急的,恐怕就是崔护。
崔护替花六爷跑过一趟镖,为这个他断了左手的后三条手指,崔护后来说那
一刀本可以要了他的命,从此他就迷信命运,认为人活着就应当尽情地欢乐。
欢乐不是凭空而来,崔护的欢乐无非是酒楼和妓院,可偏偏这两个都是废银
两的地方,而他本没有钱,只有当遇上花六爷,看到他缠着布条的左手的时候,
他才能得到。
他也不想去赚钱,因为赚钱是件挺麻烦的事;而花六爷每次送给他的银子远
比他能赚到的要多,并且他常常出现。
现在花六爷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崔护的人生就开始变得一天比一天凄凉,
他过去看着自己的左手,甚至充满感激,哪怕是每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惯性的疼
痛也不能让他悲观。但是现在它的疼痛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强烈,因
为酒壶里早已经没有了酒。
“送客酒楼”的老板宋刻不像别的酒楼老板一样,他不太愿意讲话,也不太
愿意笑,好像看到客人是一件让他愁闷的事情,也许正因为这样,他的酒楼才会
取这么一个名字。可是偏偏他的酒楼却是东城生意最好的酒楼,这里既没有最好
的酒,雅间里弹琴的姑娘也不是最漂亮的。有些事让人无法解释。
宋刻看到崔护进来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相比于其他客人,他确实更讨厌
崔护一些,因为他上次喝完酒从窗户里面跳走,到现在都没有付钱。但是这个表
情很微妙,崔护看到他的时候,甚至都分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分别。
“宋老板!”崔护极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扬起手指指楼上,宋老板的柜台前
就只剩下了一阵风。这痞子如此无赖,宋刻本想谈谈赊账的事情,现在也只剩下
一声叹息。
二楼靠里的一张桌子上围坐着七八个人,这些就是花六爷平时的朋友,对楼
梯的一位招呼崔护,他们在等着他到来。
“怎么样?”崔护一靠近,众人忙问。
崔护摇着头:“好不容易我等到买菜的福叔开门,本想硬闯进去,谁知到门
后面蹲着两个,一把就给我扔出来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其中一位大胡子惊问。
“没见过,”崔护道,“不过倘若没有六爷的吩咐,这些奴才怎敢这么无礼。”
一个稍显斯文、穿着绸袍的男子低声叹道:“哎,这六哥最近是怎么了?这
都快一个月了,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还有屁事!肯定是迷恋那个新娶的小妾,日日在床上玩乐,有那么漂亮迷
人的尤物,谁还出来和你们这些人鬼混啊?”商人打扮、小胡子瘦脸的说道。
“你说个球!好像真见过似的。”大胡子道,“再说六哥不是那么贪恋女色
的,像他那几个小妾,哪一个不是美人?谁见他迷恋过?还不是天天和我们这些
兄弟在一起快乐!”
其中有一个个头最矮、几乎和这些人差了一个脑袋的听了这话,忍不住站到
凳子,道:“咱们几个干脆一起硬闯进去,强似在这里瞎猜。”
这话博得一阵齐声赞同,只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汉子默默不语,偏偏好像
他就是这些人当中最能决定事情该如此处置的人,所以这些人虽然气势丰盛,却
都不由地望着他,等他作最后的决定。
可他偏偏又不表态,甚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虽然没有表态,但很显然
对这硬闯的事抱着不同的看法。这些人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就陆续地安静下来,
仔细想想,这确实不是一个好办法,因为花六爷毕竟是很有声望的人,而他们谁
也不想冒惹这个人生气的风险。
“二哥,有什么办法?”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
二哥徐元抬起头苦笑:“你们刚才不是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吗,为什么还
要问我?”
“但是看起来你好像不太认同。”
“有时候最直接的办法才是最有效的办法,虽然很可能不是最好的方法。”
徐元道,“所以我很支持你们硬闯进去,闹出大的动静,六哥只怕不得不出现了
吧。”
大胡子听出蹊跷,道:“你说我们,难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有几个已经站起来的,又坐了回去,本来准备要站起来的,也终于放弃,因
为他们告诉自己,如果有人可以避免前去的话,那个人就应该是自己。谁也不愿
意当替死鬼,这些人已经放弃了尝试,陆陆续续的,就有人给自己的酒杯里再添
一杯酒。
这个时候,徐元却放下酒杯,对崔护问道:“刚才你好像提到了福叔?”
崔护点点头,喝酒的都停下来看着徐元,他们的眼睛里都放出一点光。好像
在说:这么重要的线索,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
福叔不过是花六爷家买菜的一个老头,大不了他儿子六福当着管家,也不过
是下人。但是这些人都无法把花六爷家里的下人当成一个简单的下人,对这高级
别的下人尊称一声福叔,对他们来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福叔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崔护的,他当然认识崔护,但很明显他在尝试假装
不认识这个人,直到崔护那张笑脸放大在他的面前,满嘴的酒气随着一声“福叔”
清晰地喷到脸上。福叔对他笑了笑,但是他继续行走。
很明显崔护无法从福叔口中得到什么消息,那些藏在一边的人不得不出现,
几乎把这老头的去路给挡住了。虽然做了如此无礼的事,这些人还是一个个毕恭
毕敬,一边喊着“福叔”,一边还要帮他提菜篮子,甚至有一个还不甘寂寞地要
去搀扶他老人家一把。
“你们干什么?”福叔好不容易把这些盛情推开,有些焦急地问道。
“福叔,您是明白人、痛快人,我们也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徐元道,“我
们这些六哥的朋友,想必您都认识,我们和六哥的关系,想必您也清楚。如今快
一个月不见六哥,我们这些人都免不了要位他担心,是不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几个能帮的,一定竭尽全力。”
福叔叹了一口气,这些话确实说到关心之处:“哎,别说是你们,我也替老
爷担心,可是我只是一个下人,实话说,我也有一个月没见到老爷的面了。”
“什么?”有几位忍不住异口同声地表示他们的惊讶。
徐元道:“六哥他,一个月真的一直待在新房里?”
福叔点了点头:“老爷让我们不要多嘴,他的话,现在都是六夫人出来代为
传达。这女人看上去就是厉害的角色,我们这些下人谁敢多作议论。”
有人问:“这六夫人长得如何?”
“却是美貌非常,比老爷过去的几位夫人都要好看不少。”福叔的目光看向
远方,似乎还有一些评价,但他无法表达。
也许这些人都已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答案,所以他们的目光都暗淡下来,福
叔很明白这一点,他需要尽快回去,就从这些沉默下去的人中间穿过。
“福叔,”在他没走出几步之时,背后有一个声音问道,“六哥最后和你说
话,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福叔回头看着徐元,想了一会儿之后他说道,
“昨天晚上,还有人听到老爷在房里发出声音。”
这个人就是福叔的儿子六福,犹豫之后,他还是继续对他们说道:“这一点
你们都不用怀疑。”说完之后他就赶路,他没有说出这个人是谁,是因为像他这
种小心翼翼地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考虑的东西都变得太多。
人与人之间信任的传递,有时候看似结实可靠,其实却是漏洞百出。作父亲
的,自然无法去怀疑一直听话的儿子;一直相信自己的智慧、相信自己对别人的
判断、并且也一直没有出现差错的,自然也不会怀疑自己这一次的选择。徐元选
择了相信福叔,看上去他所作的选择是对的,因为福叔确实认定自己说的是真的
;可是有些事,儿子也会欺骗老子,六福对福叔所说的事,只不过是为了让父亲
这样以为,也就是说,以为花六爷还活着,并且可能将这个信息传递给徐元这帮
人。
在这个事实之上,也许有人得出了以下的判断:花六爷已经死了,并且凶手
很可能就是六福。
对这样的判断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或者理所当然。六福为何要撒谎?为何要
制造这样一个假象?在一切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这些判断都只是判断而已,所
以你最好也能够让自己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就是事情的真相我还没有清楚,或许
我知道了一些,也只不过是个不太清晰的轮廓。
这么做对你有一个好处,就是在事情大白之后,也不会觉得太过于突兀,且
对自己当初的判断并不感觉到鲁莽。
花六爷的宅子确实是东城算得上阔绰的基业,这都要归功于花六爷那个在东
京做过大官的父亲,当然花六爷不成为那种彻底荒废的败家子也是原因之一。事
实上花六爷这几年经营南北的生意,事业正处于乐观的状态,只不过祖上的荣光
实在是太耀眼,使别人很难看到这一点罢了。
花六爷原本有一妻四妾,长得都算不错,但是确实如大胡子所言,他不是一
个沉溺于女色的人,在长久的冷落之后,很容易发生就像许多类似于这种情况的
妻妾出轨之事。
当然,这件事最重要的因素是一个足够大胆的下人,夫人们普遍保持矜持和
禁欲的状态,若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出轨之事绝不可能由她们这一方面引发。
她们的欲望只是安静的炸药。
六福之所以成为这根点燃的导火索,其实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在基本的对于
金钱、权力、女色的欲望之上,要有足够大的胆子,还要有足够高的地位,当然,
除了这些之外,要有自身的魅力。这一点无可忽略,往往也最为难得。
六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此刻他仿佛已是这所宅子的主人,从他的眼神中其实可以看得出来,他刚解
决了一笔生意上的买卖,虽然这些事他过去也做过,但是过去他只不过是为他人
作嫁衣裳,而现在他是在使用自己的权力,他有权力,也有袖子交易所得的银票,
现在他行走在通往后院的路上,正准备去拥有他欲望中所想要拥有的第三件东西。
在后花园的小路上他遇上了花六爷的第四个小妾兰珍,六福从很远的地方就
看到了她,他看到她也看到了自己,六福在她面前站住了,半低着头:“夫人。”
“嗯,”兰珍侧对着六福,看地上的花,“我有话对你说。”
她说完就离开,红色的长裙微微拖动,白色厚底的布鞋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六福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像是在看着自己爪子里的猎物,这猎物虽
然不是他现在最想要享用的美味,也是他这辈子很少捕捉到过的可口佳肴,足可
以当作开胃的甜点。
管家六福满意地躺在藤条长椅上,这里是五夫人兰珍的卧房,而他赤裸着身
体,他的两条腿搁在两把凳子上,延伸下去,同样赤裸的兰珍蹲在他大腿边上,
正用软刷在他的肉棒上细细地涂着已经碾好的果酱,这是他做生意从南方带来的
水果碾成的,又滑又腻,晶莹剔透,当整条肉棒都均匀地涂抹上这种果酱,散发
着细腻的光洁之时,兰珍就把手中的东西放下,一只手拖住下坠的肉蛋,一只手
轻轻地捏住肉棒的根部,把它提到自己的面前。
六福可以看到这个画面,秀丽的长发盘在头上,梳成一片云,整洁细致的粉
红色的脸,深红色的双唇正对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阳物,被包裹着有一种奇异清凉
的感觉,而里面却是火热的欲望。他甚至能闻到她脸上迷人的香味,被肉棒的马
眼吸入,这香味越来越浓,直到慢慢地被吞入张开的双唇之中。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几乎都产生了默契,她吸吮的力度和时机都
极为出色,好像一有少许不安的精液溢出她都能立刻舔舐干净,这种感觉每一次
都如此奇妙,最后“叭”的一声,“清理”肉棒的工程完美地结束了,兰珍抬起
头看着六福,嘴角边还留着晶莹的果酱:“还要再吃吗?”
六福愉快地俯视着她,赤裸如雪的胴体在蜷缩在他双腿之间与他身体的肤色
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对她几乎是命令的口吻:“直起身子。”
兰珍直起上身,直到挺立的一对乳房上升到与肉棒相同的高度,她就看到六
福示意她停止的眼神。兰珍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
有这方面的经验,不会再现刚接触到着一些事的时候那样表现得没有办法理解。
不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一旦接受并尝试几次,这些事都显得不需要太在乎了。
熟能生巧这句话说得真是一点也没有错,现在的兰珍仿佛也能从这其中获得
她自己的快感,当火热坚硬的阳物因为她手掌和上身的起伏穿梭在她敏感饱满的
乳房之间的时候,确实让她有一种异样感觉,乳头变得坚硬,小穴里也不断有汁
液溢出。在上下推动的过程中,她还掌握了一种让包裹肉棒顶端的乳肉出现旋转
的技术,她可以感觉到夹在其中阳物的炽热,和强壮有序的经脉的兴奋的跳动。
前面说过,六福是一个有自身魅力的男人,这魅力最重要的部分,其实就是
他的肉棒。它能让像兰珍这种久旷的女人从安静变得疯狂,再从疯狂变得安静,
最后臣服在它的面前,做一切能够取悦它的事,只希望它能让她再一次体验那种
疯狂的感觉。六福能让自己经历这整个的过程,这是他能成功的原因。
女人已经有些累了,这本就是很费力气的运动,六福知道是时候轮到他来掌
握主动了,但是一看到兰珍因为喘息透红的粉脸和黏着透明果酱泛着光泽的红唇,
他就忍不住想要把极度膨胀的欲望肉棒塞进里面。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当他站
立起来,挺立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脸的时候,六福用腰部带动着在她的脸上、嘴唇
上来回摆动,最后很成功地挤进了湿润温暖的嘴里,这时候他面临一次爆发的冲
击,来得十分突然和强烈,但是他及时地拔了出来。
在兰珍躺倒床上调整姿势的过程中,这股欲望成功地被压制下去,轻车熟路
地,就进入了她的下体。有一种更密集细腻的温暖湿润感觉冲击他整个身体,但
是说来奇怪,现在六福却好像找回了他的那种控制力一样,远没有要喷发的冲动。
这里才是它真正该来的地方,才是它发挥自己能力的地方,才是属于它的领地。
它对这一片幽深奇妙的领地是如此地熟悉,如此地亲切,就好像拥有一切的
皇帝一样,每一寸地方都俯首称臣。兰珍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等到六福的到来了,
寂寞时她也忍不住自我抚慰,欲望的深渊从来无法填满,也只有六福这根肉棒才
是她骚动的肉屄唯一可以真正满足的存在。而且不只是简单的满足,是一种能够
让她疯狂的满足,是她肉体的鸦片,也控制了她精神的欢乐。
兰珍很快就高潮了,六福完全控制了她的兴奋点,并且一直让她处于更兴奋
的过程之中,所以极点就来得特别快,可是也特别凶猛。伴随着蜜壶的一泄如注
她的身子出现了痉挛般的颤栗,她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感觉到填满自己下体火
热坚硬的塞子缓缓地推出,暖洋洋的液体随之流淌。这种感觉奇妙无比,等到她
稍稍恢复了一点正常的状态,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那该死的六福居然已经不见
了。
六福的欲望还没有宣泄,这种事谁也无法忍受,但是六福并不为此烦恼,因
为他正在通往一个他更希望将欲望宣泄出来的地方。在花六爷的宅子里,这个地
方无疑就是新夫人的房间。就是人们认为的花六爷这一个月来一直存在、而像六
福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存在的地方。
而花六爷究竟是否真的在里面,或者说他是否真的已死,被埋在后院的哪棵
树下面;这位新夫人是否也已成为六福的猎物,到目前为止都还不能定论。或许
当六福带我们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一切疑惑都会解开——至少很多疑惑可以解
开,会有一个结果——或只是另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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