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刘士豪
红馆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它的位置与繁华的A市中心区若即若离,所有A市
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奇妙的夜天堂。
七层的商业中心被巧妙的设计师分割成两个区域,1- 3层哪怕是普通中产
也能轻松愉快的进来小酌一杯,享受一下迷人的夜生活。而三层往上,则是大大
小小的老板出入的场所。不同等级的会所交错着布置,试图进去享受一番却需要
严格的身份审核,持卡进入电梯,直达某一个符合持卡者身份的楼层。
刘士豪敞着黑老大常穿的绸布衬衫,露出胸口乌黑的胸毛和若隐若现的纹身,
目露凶光地听着手下的汇报,但心中却充实了满足与惬意。
大隐隐于市,他一手创建的红馆和他一样,露出水面为世人所知的永远只是
冰山一角。
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在红馆的七层汇聚了A市所有目光的大楼之下,还有一个
豪华而淫靡的销金窟。在到达红馆七楼VIP会所之后,整个A市最有权势的一
群人才有资格知道,还有一部隐秘的电梯可以通往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地下三层,
那里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天堂。
这一切都是刘士豪自己的设计,他巧妙的设计了一切,包括红馆,包括他的
地下帝国,甚至包括他自己。
对外,他是一个粗鲁残暴的黑老大,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建筑公司,算得
上黑白两道通吃,属于食物链顶峰的阶级。
而他不同的心腹们,则掌管着A市辐射超过全省的走私,毒品和皮肉交易。
只有他自己才真正清楚,手上掌握着多大的权力。
任何一个人,有了像他一样的成功,总是难免要满足和愉快的。可惜这一切
不能为人所知,所以他还要以一个土豪的形象示人。
妈的,天知道他有多讨厌那条压得脖子坠坠的金链子!
刘士豪不禁有点走神,他正坐在顶楼的VIP包间,听着手下黑八的过于详
尽的报道,报道的内容,是关于他那个越来越淫乱暴虐的儿子。
「这个小王八蛋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哪天你把他喊过来让我打死他妈的!」
听着儿子在学校里玩弄女人的光彩事迹,老刘虽然内心有点不以为然,表面
上却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
小狼崽仔总要学着去猎食,虽然吃相难看了点……刘士豪抛开这些无关痛痒
的事情,他来不及考虑这个,因为他要急着赶去地下那个宫殿,省里来的两位高
官已经快到了。
电梯安静的运行着,刘士豪相当不喜欢地下的环境,虽然这个地下室修得恍
如宫殿,还有各种最先进的制氧送风设备,但他总有一种不安全感。
不过这种烦躁在一番依红偎绿推杯换盏后消散了不少,陪酒的小姐都是精挑
细选的极品,这里享乐的达官贵人们随时可以对她们做任何爱做的事情。然而她
们还只是开胃菜,没人会把开胃菜吃饱。
「来来来,喝的差不多了,有没有准备节目啊?」刘士豪一言一行都很符合
他的身份。两位省里的领导都见惯了世面,含笑不语地等好戏上场。
负责这种事的是肚子里坏水多的已经长在脸上的人称皮条三的手下,他猥琐
的表情和那一撇恰到好处的小胡子都在兴奋的跳动。「都准备好了,你们进来吧!」
包间门打开,鱼贯而入七八个不同打扮的女人。
省纪检监察组的李组长有点失望:「早就听说红馆的大名,现在看来也不过
就是角色扮演这一套嘛,这些好像比刚才陪酒的姑娘还不如?」
刘士豪嘿嘿一笑,向最左边那个身材高挑丰满,长得却很文静穿着一身OL
套装的女人一招手:「欢奴,你自我介绍一下。」
那个女人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道:「各位老板,我叫张静欢,今年31
岁,职业是一名教师。」
刘士豪勃然大怒,拿起一杯红酒泼了过去:「什么他妈的教师,那是你白天
做的事,你在这里就是个婊子。」
张静欢吓得赶紧跪下,顾不得擦去脸上滴到胸口的红酒:「是,是,贱奴是
教师婊子,今天来给各位老板服务的。」
李组长来了点精神,仔细看过去,一排女人各有特色,有OL,有年轻的学
生妹,有护士……
「怎么还有个警察?」李组长有点虚。
「哈哈哈,确实是个警察,可惜只是民警,没有搞到过刑警来玩玩真是可惜。」
老刘颇有点遗憾地点了那个女警。「你来自我介绍一下」
这个女警显然乖巧一点,直接跪下道:「各位老板,贱奴叫白瑶,是XX派
出所的民警,一年前因为逼痒老公满足不了,求着刘总让我过来卖逼。」
一番话说得极为流畅,显然调教得比较成功。
另外一位省领导王部长色迷迷的打量了一阵,有点满意又有点遗憾,「这些
婊子素质都不错啊,可惜都已经驯服得跟母狗一样,玩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刘士豪心中骂一声操蛋,今天要出血了,挥挥手说道:「你们这些烂婊子,
老板们都看不上,都给我滚出去。皮条三,把今晚的主菜带上来。」
那些女人如蒙大赦,就转身往外走。
「等等」刘士豪冷冷地说道,「办事不力自己扒光了滚出去,一会去人墙那
里卖一晚上屁股。」
那些女人面如土色,却不敢反抗,一个一个默默的脱了衣服,羞答答的抱着
出去了。
两位省领导看得目不转睛,虽然平日里这种荒淫节目搞得不少,但是七八个
良家被迫来服务这种节目也很少见,心中更期待刘士豪接下来有什么项目。
皮条三一脸神秘的进来,带了三个五大三粗的手下,每人手里扛着一个麻袋。
麻袋被放下,三个手脚被紧紧绑住,不省人事的女人滚了出来。
两位领导定睛一看,其中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妹,比刚刚那个还年轻,目
测还未成年,一个是一身名牌职业装,目测是一个成功的女性,另外一个却是穿
着空姐制服的年轻姑娘。
「这……这是?」王部长有点懵逼。
「哈哈哈哈,这是鄙人手下刚捕猎的结果,应该素质还不错,都仔细调查过
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今天领导挑一个赏脸给她们来开苞。」
李组长刷地站起来,义正词严地斥责道:「刘总,你这是跟我们开玩笑吧,
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会做!」
「李组长放心,我们知道两位领导都是义薄云天的人,不可能给你们惹麻烦,
我们这里有一种小小的药物,事后给她们搞两片,保证她们什么都不记得,再调
教个几天就可以过来在这上班了,外面都不会起什么波澜。」
「哦是这样……」李组长跟王部长对视一眼,「这些可怜的女人落到你们这
些禽兽手上也是受了苦,我看这个小姑娘蛮纯的,这么做不合适,带到我房间去
休息一下明天送人家回去。」
王部长也猥琐地笑道:「我就带中间那个走吧」
「麻痹两个衣冠禽兽」刘士豪愤愤地想,「那个小姑娘可是留给我自己的!」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哈哈大笑,走到那个空姐身边蹲下来捏住她的脸蛋,想仔
细验一下货。
虽然心中有点愤懑,但是想到马上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就要惊惶失措地在身
下挣扎,他顿时就充满了欲望。
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刘士豪遭受了人生中最危险的一次暗杀。
那个被捆得像羔羊一样的空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美目散发着灵动的异彩
和冷酷的杀机,刘士豪毕竟身经百战,仓皇地举起右手挡住胸口,只听铛地一声
闷响,那个空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在了刘士豪右手的金手链
上,在他手上留下了长长的一条血痕。
那个女杀手丝毫不慌乱,提起匕首冲了过来,刘士豪已经滚倒在地,没有反
抗的余地,赘肉堆积的脖子是匕首最好的目标,只要轻轻一刺,她的任务就完成
了。接下来群龙无首,她完全可以靠着接应脱身。
刘士豪安排在这个包间的手下都是负责他淫乱生活的,没有真正经历过搏杀,
此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只需要三秒,这个掌控着黑色帝国的老大就会变成
一具丑陋的尸体。
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刺穿刘士豪脖子的一刻,一只空的酒瓶砸向了女刺客的侧
脸,她微微一闪,接着冲向目标,一个黑色的窈窕身影闪了出来,一只修长秀美
的手架住的必杀的一击。
女刺客来不及冷静观察周围环境,一击不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脱手射出
匕首,自己转身逃跑。
神秘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捞起一只果盘去拦住了快命中的匕首,错过了追
击的时机,让女刺客晃过门口的手下冲了出去。
刘士豪虽然吓得屁滚尿流,但毕竟身经百战,此刻比他的手下更快回过神,
「你们他妈的愣着干什么,去把电梯口封闭,她逃不掉的!」
手下们找回了主心骨,一个个慌忙去拦截电梯。
「妈的!臭婊子!」刘士豪的愤怒并不阻碍他的冷静判断,这个杀手能轻松
潜入,肯定会有接应,现在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他自己和身边的黑衣人。
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刘士豪拿出沙发下的一个小小遥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
这样所有的电梯都将处于封死状态,谁也无法开启,除了他自己。
他不敢出门追击,在这个房间才是最安全的,手下们陆续赶到,把门口堵死。
刘士豪才缓过神来,那两位省领导也从魂不附体的状态中恢复,打量着老刘身边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那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虽然站在灯光昏暗的角落,但更增添了神秘的美
感,柔美的长发勾勒出精美的侧脸,修长的美腿和傲然挺立的胸部让所有雄性心
跳加快。
老刘长处一口气:「梦柔,这次多亏了你。」
叫梦柔的女人冷冷的点点头,退到包厢的角落里融入黑暗中。
「美……真美啊!」李组长魂不守舍地感叹道,生死之间的惊魂更助长了淫
欲,看向角落的眼光恨不得把那个女保镖吞下去。然而梦柔冷冷的一瞥,李组长
好像被浇了一头冷水,死里逃生的恐惧又回到了心中,把欲望强行镇压下去。
「李组长,这是榜爷借给我的女保镖,叫梦柔,跟了我一个多月,已经帮了
我两次了。」
提到榜爷,李组长更庆幸没有轻举妄动,那是传说一样的人物,他现在连偷
偷瞄一下梦柔的胆量都没有了。
「梦柔,能不能帮我去把那个臭婊子抓到?」刘士豪征询着意见,却没有得
到回应,他意识到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的回答了,她只负责他的安全,不帮他做
事。
「妈的臭婊子一个」刘士豪有点恼怒,却不敢发作,闷闷地端起酒杯喝一大
口,下面就看那些窝囊废手下的表现了。
二、骆流云
骆流云刚刚过完二十七岁生日。
五年前,她活在众人向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护者,是她的父亲,马帮的老
大骆凯成。
跟刘士豪那连名号都叫不出来的黑帮团体相比,骆老大的社团要更像一个令
人艳羡的黑道神话,将A市这么大一块肥肉几乎完全掌控在手里,马帮的实力可
以说是滔天,而骆老大也自然从来瞧不起刘士豪这种还没有上的了台面的土包子。
自然,当他发现刘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盘搞毒品的时候,愤怒而傲慢的
他让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内刘士豪割下两根大拇指送过来,不然就灭他满门。
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一次失误,也是最后一次。
三天后,马帮老大骆凯成和他的十几个亲戚被发现死在家中,死状凄惨得连
常年混迹黑道的大佬们都噤若寒蝉。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则不知去向。
骆老大有两个女儿,骆流云是大女儿,灭门惨案发生那天,骆老大的心腹保
镖陪着她去香港办理留学的事宜,女儿不适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骆老大早早安
排了她的出路,却没想到让她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事发后,流云表现出黑道大豪后代的特质,她没有浪费时间在悲伤上,把存
在自己名下的财产许诺给忠心耿耿的保镖,代价是教给她暗杀的技巧,她要自己
去报这血海深仇。
骆老大的保镖是罕见的高手,受过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时间,把一个弱不禁
风的少女培养成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刃,事后他要离去,而流云也没有挽留。
分别那一晚,保镖欲言又止地第一次劝说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弃那比财
富,让小姐一个人平安地度过剩余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浪费在报仇上。
「毕竟,你没有想过成功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失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保镖没有说明失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流云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准备,至
少是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保镖忧心忡忡的离去,并将自己在刘士豪手下的暗线交给了流云。
只有一次机会,流云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与否,她都很难看到第二天的太
阳,所以她走进那座地下的宫殿时,确确实实地感觉自己正在走进坟墓。
暗杀计划简单而粗暴,她买通刘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红馆,然后
发出致命一击,然后飘然而去。
计划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赌注,
却败给了一只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
刘士豪送走了省领导后,慢慢恢复了心中的平静,悠悠地靠在沙发上等待结
果。这将是甜蜜的结果,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那名女刺客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他
心里,温柔如水,却散发出刺骨的杀机,像是纯洁却带着毒刺的玫瑰花,让人心
中焚烧着毁灭她的欲望。
刘士豪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准备接下来的戏码,却迟迟没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经盖过欲火时,宫殿的一端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一声声惊呼,
然后是各种呐喊。
刘士豪心情好极了,因为他听到手下们在喊什么——「抓住了!」
将杯中好酒一饮而尽,正好看到手下扛着那个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进来。一
身空姐制服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和伤口,女人娇俏的脸蛋因失去血色而苍白,
头发散乱的批下,单薄的身躯在微弱的呼吸中耸动。
「妈的这个臭婊子,差点就被她跑了,还好老板你坚持在这里放了三条狼狗,
顺着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来,躲在通风口里想爬出去,妈的跟电影一样。」
皮条三抢着邀功,他心有余悸,这个被狼狗和众多打手夹击的女人居然还发起了
凶狠的反击,他就吃了一拳一脚,苦胆都要被打出来,到现在都感觉站不起来。
「弄醒她」刘士豪感觉心中的冲动已经压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
要一些开胃的游戏,恰巧,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爱的。
一杯冰水猛地泼到昏迷的少女脸上,她迅速的转醒,用很快的时间就想明白
发生了什么,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挣扎。
然而这一次的捆绑不是她送进来的时候的假货,红馆里自然有不少精于此道
的高手,少女的身躯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则紧紧地勒
入一根红绳,绕道身后跟腰部绳索相连,脚上的绳子也同样紧紧拉到身后,把少
女柔弱的身躯勒成一个反弓形。甚至连她的拇指都被两根细绳紧紧的捆在一起,
不要说挣脱束缚,就连最细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点改变。
刘士豪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像野兽一样疯狂挣扎。欲望就像
野火,压抑地越猛会燃烧地越旺,他会用一切自己乐意的手段把这一个危险而美
丽的女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唯一的疑问是,弄成一只沉沦肉体快感的无耻母狗呢,还是一个在痛苦和仇
恨的地狱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解脱的观赏品。
绳索带来的令人绝望的束缚让骆流云放弃了挣扎,她虽然是一个心智坚定的
少女,百般情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头。绝望,愤怒,仇恨,还有恐惧及因恐
惧而产生的羞愧。她不能驱除这些情绪,只能愤怒地望着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丑陋
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梦魇,然而今天,梦魇与现实重叠了,
她却没有醒过来的能力。
刘士豪饶有兴趣地看着落网的猎物在绝望地挣扎,他很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
亲自过去验一下货,享受一下猎手的收获,然而刚刚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现
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让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弃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让我仔细看看这个小妞。」
手下们蜂拥而上,把毫无挣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绝伦的脸蛋被强扭着对
向刘士豪。
「呸」流云奋力挣扎地吐向刘士豪,却被早有准备的老刘躲过去。
「哈哈哈你这个蠢母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你还指望这个可悲的挣扎
能给我带来什么困扰吗?」刘士豪狂笑着,他确定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反
击的能力,只能绝望地做着毫无意义的举动。
「嗯,这么漂亮的妞居然干杀手?我来猜猜,你这眼睛里冒火的样子,应该
不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被派来干掉我的,那么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
么?干了你妈?杀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间脸涨得通红,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讽像一把尖刀插入她
心中,她剧烈的挣扎着,却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这样子,是被我说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坏事太多了,不知道你
是怎么被我搞过啊。」刘士豪有点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头呢,滚过来。」
狗头是老刘的军师,猥琐无比又胆小如鼠,他远远地躲在人群中,虽然女刺
客已经被制服,但还是不怎么敢上前。被老板这么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
「这……这个妞现在二十七八岁,听说当年骆老狗死的时候走脱了一个女儿,
现在应该是这个年纪,当年带她走的是一个高手,有可能是她来报仇了。」
「疑,你别说,这婊子长得虽然国色天香,但是眉眼里有几分老骆的样子啊。」
刘士豪想起了他当年的对头:「老骆也是个好人啊,娶的老婆生的女儿都是极品,
当年我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儿和老婆,老家伙差点被活活气死,我当然不能让他
气死啊,他不是要割我的手指头么,我就又当着他老婆女儿的面把他的手指头慢
慢一个一个割下来,啧啧,一边搞着仇人的老婆,一边割着仇人的手指,妈的那
叫一个爽!」
「当时他老婆都吓傻了,小穴搞得松垮垮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那个小丫
头来劲,当时多大?16岁吧,看着那个场面眼睛都要瞪出血来,小穴夹的好紧!
我搞的好爽啊!」
流云虽然知道全家遭受了很多苦难,却第一次听到这么详尽的描述,仇恨和
愤怒疯狂的奔涌出来,她不顾绳索快要把手指勒断,拼命的向前想要咬下仇人的
一块肉来。
「哈哈哈这小妞身手不错,不过还是个雏儿啊,被我一套就套出来了,所以
你就是那个逃走的小孽种是吧,可惜啊,这次不能当着骆老鬼的面搞你了。疑,
当年搞完她妈跟她妹妹好像没有把她们做掉啊?人现在去哪了?」
狗头记忆力超群,他眼珠一转,附到老刘耳边嘀咕了几句。
「有意思,有意思。你去办一下,快一点。」老刘哈哈大笑:「看来说不定
还有机会让你们一家团聚一下。」
流云闻言一惊,难道母亲和妹妹还活着?她们现在在哪呢?
「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来搞了这么大一个事,我说放你走你也不相信的,你
也知道女人落到我手里是什么下场……」
老刘观察了一下流云的表情卖了个关子:「唉?看你好像不是很明白情况,
你不会还真是个雏儿吧?你爹好歹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你这么没见识啊。好好
好,我说明白点,你将来的发展空间还是很不错的,有可能作为我们集团的公用
母狗,到时候每天都有得爽,你可以尝试把我的小弟们甚至把我榨干,这样你的
仇也就报了嘛」
在一片哄笑声中老刘又得意的说:「还有就是惨了一点了,我们会把你处理
一下卖给南美的毒枭做性奴,所谓处理一下就是奸烂了然后砍掉手脚——没办法,
那边的人就是好这口,真是人渣。要么我们就把你直接干到死,不过我们干的可
不是这么简单,到时候会有一些花样的……允许我留个悬念。」
流云被这些可怕的言语震惊得有点懵,她的人生除了血海深仇,还是很单纯
的,如果没有那件灭门惨案,她现在还过着单纯的小女生生活,这些年忙着报仇,
她都没有谈过男朋友,哪里听说过这些可怕的事情?
「你……你们这些禽兽!」
「哎呦,终于开口啦,小美人声音不错啊……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
只要把安排你进来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我就给你一条生路如何?」老刘自然不会
告诉她,只是生路,又不是放她走。
「畜生,你做了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迟早要不得好死!」流云愤怒地斥
骂道。
「我肯定是不得好死的啊,但是在我死之前,你却要被我奸到死去活来啊!」
刘士豪淫笑着站起来,猎物已经调戏地够久了,他要开始进食了,内奸的事
情他毫不在意,轻松就能查出来,这不过是调戏一下这个绝望的女人罢了。
在挣扎中,绳索已经紧紧地勒住纤细的身躯,这个小妞虽然辣手,但是身材
绝对让人垂涎,属于纤细而修长型,脸蛋因为仇恨和愤怒有点扭曲,但是不要紧,
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胸脯挺出的形状也很诱人,有C,相对于这种消瘦的身材
已经很醒目了。老刘绝对是玩女人的好手,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多么极品的一个女
人。
「妈的,这么好的货色居然几年后才搞到,可惜。」老刘啧啧地拿起桌上的
匕首,这柄匕首本该刺穿他的心脏,现在却在女刺客的柔美的脖颈上游走。
「啧啧啧,这一身皮肉。」老刘手上用力,轻易地在那细嫩的肌肤上割出一
条细细的伤口,宝石般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让现场所有男人有点窒息。
刀子在空姐制服上游走,先是在那瘦削的香肩上用力,割断了内衣的肩带:」
黑色的啊,我很喜欢。」老刘淫笑着。
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流云心中出奇的没有一丝害怕,割破皮肤的痛楚带
给她一点解脱,「终于能从这噩梦一样的人生中走出来了吗」她过的很苦,仇恨
支撑着她走到现在,现在她无法完成报仇了,她已经毁了。
然而刀子却没有如她所愿地收割她悲惨的生命,却带领她走向新的更加可怕
的地狱深渊。
随着冰凉的触感,两侧肩带都被割开,内衣松脱下来,匕首又慢慢挑开衬衫
的每一只纽扣,雪白细腻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和周围火辣的眼神下。
流云控制着自己,她想要勇敢坚持,然而身躯却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别怕,一开始会疼,以后就好了。」老刘这段对白几乎破坏了现场的气氛,
引来一阵狂笑,「妈的」他讪讪地道,加快了匕首的进度。
衣服半挂在身上,春光半泄,老刘是懂情趣的,他转而挑开了制服的裙子,
将裙子割下,一双黑丝美腿完全露在空气中。
「啊哈哈小骚货穿的黑色的内衣和内裤啊,妈的老子就好这一口啊!今天玩
点特别的!「老刘小心翼翼的用着锋利的匕首,沿着流云双腿中间一割,黑色的
丝袜和内裤一起破开了一条小缝。
房间温度并不低,流云却感觉刺骨的冰凉涌入了下体最羞于见人的所在,她
看不到老刘在做什么,却知道对于一个女人,做悲惨的时候要来了,坚强瞬间被
击溃,她眼中慢慢涌出了不甘的泪水。
「这么快就流水了啊,别急啊,一会还有很多水要流呢!」刘士豪淫笑着示
意手下把女孩架起,他们对女孩的身手怀着警惕,小心地把她一只腿松开,与胸
口的绳索相连,再绑好另外一只腿,这样女孩就被绑成一个M型,又给不停挣扎
的少女塞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她破开的内裤露出蜜穴,毫无遮拦的面向她的仇
人。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老刘狂呼一声,迫不及待地掏出硕大的阳具,急不
可耐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如果不是口球的阻拦,流云就会失声痛呼,被破处的肉体和心
灵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妈的!还真特么是个雏,老子是赚了啊!」老刘粗硕的阳具在少女紧窄的
肉穴中艰难抽查,处女的鲜血让肉棒举步维艰,但是带来的心理满足感却是一剂
春药,让老刘斗志昂扬。
「够了你们这些人渣!」角落里一直冷眼旁观的女保镖受不了了,她救下老
刘是出于下意识,完全没想到让一个女孩落入如此悲惨的境地,梦柔心中又是懊
悔又是无奈,想要上前终止这段兽行。
然而老刘的保镖挺身而出拦住了她。
「滚开!」梦柔神情转冷。
「你们这些饭桶!要不是梦柔小姐拦住了这个婊子,老子今天就挂了!」老
刘说话却不影响他的活塞运动:「不过梦柔小姐,这婊子今天搞了这么大事,我
不搞搞她有点说不过去啊,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立足?请梦柔小姐谅解,
高抬贵手。」
「我不管你的脸面,可是你干的这些事太恶心了。我把她拦下来不是让你
……让你欺辱的。」
「好,就算我给梦柔小姐一个面子,但是我今天也不能放走她啊,你想我怎
么处置她呢?」
「这……」梦柔一时义愤填膺,却完全没想过后果。
「对呀,我如果放走她,她还是要来杀我,难道你让我关她一辈子吗?」老
刘说话完全不影响他下身运动:「嘿嘿,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这个仇我一定要
报,搞我也搞了,不能让我停下来吧?但是我给梦柔小姐一个面子,今天结束,
我明天就放她走,但是……」老刘阴恻恻地笑起来:「她以后再来找我麻烦,梦
柔小姐,我总有处置她的权力了吧?」
梦柔知道这个家伙老奸巨猾,不会这么好说话,但是既然明天就要放走她,
一晚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正在犹豫间,老刘又道:「梦柔小姐,您可是榜爷派来保护我的,可不是过
来主持正义的,您可记得自己的任务?」
提到任务二字,梦柔一咬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了男人们的
哄笑。
「老板,真要放过这个婊子啊!不能养虎为患啊!」皮条三急了。
「你们这些傻逼,你们老板是那种说话不算的人吗?明天肯定要放走她,还
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走!」
老刘说着加快了节奏,一声怒吼,将粘稠的精液射入流云未经人事的小穴:
「妈的,今天你们给我加把劲,把这个小妞给我干到死!但是不能真搞死了你们
这些傻逼,干到明天早上九点,把她关进地牢。」
一声欢呼,手下们早已忍不住,蜂拥而上,被老刘干的红肿的肉穴立马插入
一根肉棒,轮不到的人有的急不可耐地打起了飞机。
而流云早已在悲惨的地狱中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第二天早晨,越想越后悔的梦柔过来要人,她推门而入,却被满屋子的交合
的味道熏的发晕。
「你们这些畜生!」梦柔愤怒的一脚踢开正在抱着雪白的屁股猛干的混混:
「刘士豪,你答应我今天放人的呢!」
「别急啊!我的梦柔小姐!」老刘昨晚干了三次,这会有点提不起精神:
「我们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戏,你不要得寸进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让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诺今天绝不会有人
再搞她了,当然,我们不玩文字游戏,也不会有畜生或者任何东西搞她,你看她
这样子你能抱她走?她怎么走?」
梦柔看向流云,这个昨天身手矫捷,意志坚定的女杀手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让梦柔心中震惊。
红肿的小穴被干出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流着黏糊糊的精液,身上,脸上,
头发上被精液覆盖,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人也神智不清,像是脱力又像是受
到太大打击。
这样确实没法带走她啊……梦柔束手无策,只能选择相信老刘。
「您放心,我老刘这么多兄弟看着,说话算话,今天只给她清理,休息,绝
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让她自己滚蛋。」
梦柔相信了拍着胸脯保证的老刘,而老刘也好像说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
娘关进了一处地牢,没有手下再进去过。晚上,梦柔亲眼见到这个曾经身手矫健
的姑娘柔弱的捂着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进电梯,出了红馆。细心的梦柔
甚至观察了半小时,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后,才相信了老刘真的说到做到,放走了
一个差点杀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远远低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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