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拉斯维加斯度假回来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我和保拉都沉浸在前所未有
的兴奋和激情之中。我们几乎天天做爱,有时还会一天做好几次,因为每当我们
回忆起在路途上的卡车司机、阿尔伯克基市的童子鸡、淫荡的脱衣舞会、舞会后
的两次轮奸事件和在埃尔帕索的淫乱聚会,我们的心情就会无比激动。
回到家里不久,我们就收到了佛兰克、保罗和唐寄来的影碟和照片,那里面
记录着我妻子跳脱衣舞和被男人们轮奸的详细内容。我看了以后非常高兴,因为
除了跳脱衣舞那段,所有的内容都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我感觉非常的刺激。我几
乎天天都要和保拉一起观看那些照片和影碟,然后就疯狂做爱。
在我们接受了骚妻龟公的生活方式(life style of slut wife and cockold
husband)以后,在这一年多时间里,我们的婚姻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保拉
和我都认为,我们的婚姻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页。
一般说来,婚姻在经过三年激情、三年平静、三年冷淡后,生活就会变得机
械和无聊,每天一成不变的上班下班、柴米油盐,毫无激情可言。但新的生活方
式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激情,保拉说我的鸡巴恢复了新婚时的坚硬和力量,做爱
时间也恢复了往日的持久,在庆祝结婚十周年的时候,我们仿佛回到了新婚蜜月
时期。
生活中充满激情,工作中也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后不久,
我就被公司董事会任命为项目投资总监,年薪也涨到了10万美金。于是,我让
保拉辞掉了工作,回家专心做个全职太太,充分享受美好的生活。
这天,公司委派我前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考察商谈一个重要的投资项目。
回家跟保拉一说,她显得有些不高兴,因为我离开数日,她将一个人待在家里,
会觉得非常无聊。而且,一想到我要去那个充满异国情调、遍地惹火的西班牙女
郎的地方,她就有点嫉妒。
“啊,这也太不公平了。你出去艳遇那些美丽的西班牙女郎,而我只能待在
家里为你养的花草浇水。”保拉说道。
“什么呀?我可不是去找那些女人们玩的,保拉,我有重要的任务在身,不
得不去的。老板派我去那里是和智利政府商谈项目投资的事项,你说,我能不去
吗?我总不能说,老板,抱歉我去不了,因为我妻子不让我去,对吗?”
“对的,对的,我知道的,亲爱的。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我只是觉得有些
难过而已。我好想跟你一起去啊。”
我仔细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在走之前,我会跟老板提出在谈判结
束后,我将在那里休假一周,这样我就可以把我去那里的商务旅行延长一周。公
司将支付我往返的公务舱机票和酒店的住宿费用,我把它换成两张经济舱的机票
好了,这样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去那里,旅程和住宿都不用自己花钱。但是,头三
天我有公务,你得自己待着,然后我们就可以在那里玩上一周。你看好吗?”
保拉的回答是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她的舌头深深地钻进我的嘴里,与我的
舌头使劲搅在一起。我撩起她的裙子,双手按着她光洁的臀部,把她的下体紧紧
贴在我迅速崛起的阴茎上。时间不长,我的阴茎就在她的挑逗下呈完全充血的状
态,而我则将她的裙子拉高,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摩着她丰满诱人的屁股,
同时把我将裤子顶起个大包的阴茎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我妻子迎合着我的动作,
也用她的下体摩擦着我肿胀的阴茎。
保拉把我拉到沙发跟前,她一屁股坐下去,然后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熟
练地掏出我坚硬的阴茎,接着就一口含了进去。在她口舌的刺激下,我的阴茎更
加坚硬了。我非常喜欢她给我口交,但现在我更想插进她的阴道,所以,我把她
向后推,让她的身体仰卧在沙发上,同时双腿高高地抬起,她的膝盖弯曲并向两
边分开,温暖潮湿的肉缝便露了出来。
我趴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像铁棒一样坚硬的阴茎顶在她的肉缝上,龟头插在
她阴道口。保拉轻轻晃动着她的屁股,希望我赶快狠狠地插进去,她的向上撅起
迎接着我的侵入。我们快乐地呻吟着,随着我的阴茎在她湿润滑爽的肉洞中长驱
直入,我感受到她身体里的火热和渴望。
这次插入没有做任何前戏,因为我们都已经非常兴奋了。我屁股向前一顶,
粗大坚硬的鸡巴又狠又深地插进妻子的阴道里,而她也向上耸着下体,希望我能
更深地插入她的身体。在我抽插的过程中,我妻子也在不断地耸动屁股,配合着
我抽插的频率,同时,她把两腿交叉着放在我的后背上,将我俩的身体紧紧地搂
在一起。巨大的快感和高涨的激情让我无法坚持太久,在抽插了大约五分钟后,
我的鸡巴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跳动,我就要射了,而我妻子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噢,射给我,亲爱的,我已经准备好了。肏我啊,肏你风骚、肮脏的臭婊
子老婆。把你的精液给我,射死我,射进进进来来来啊……,噢噢噢,我想要你
的精液……”
保拉阴道里的肌肉紧握住我的阴茎,不断痉挛着挤压着,让我射精持续了足
足有一分钟,同时,我妻子的高潮也迅猛地到来了,她大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
主地抖成一团。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后,我们发现那沙发几乎被弄坏了,我凶猛
的抽插让沙发差点散架,而她的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将沙发弄
得污秽不堪。
两周后,在一个周二的上午,我和保拉前往达拉斯的沃思堡国际机场,在那
里搭乘飞机直接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也许没有从美国去过南美洲的人不知道
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你从平面的地图上所看到的距离和实际距离要相差很
多,从平面地图上看,美国和智利的距离似乎并不遥远,但实际要飞到那里,需
要的时间比想象要多得多。事实上,从达拉斯飞往圣地亚哥和从达拉斯飞往希腊
首都雅典的距离差不多。
飞往圣地亚哥的航班在中部标准时间下午6点从达拉斯起程,将于第二天上
午10点达到。在我的印象中,飞行时间应该不会这么长,所以这让我感到有点
意外。除去时差的一个小时,我们的旅程将需要15个小时。这样,我们将在飞
机上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
我们的座位在飞机后部右侧,并排有三个座位,我选择了靠过道的座位,我
妻子坐在了中间的座位,这个简单的选择在不经意间让我们的南美洲之行经历了
许多意外的体验。
在飞机起飞前的几分钟,那个靠窗座位的主人来了,他先将手提行李放在机
舱上面的行李舱里,然后微笑着站在那里,等待我们让开些地方,他好坐进他的
座位。我站起来,挪到过道里,保拉则尽量将身体后靠,让出些地方让他蹭着她
的膝盖走过去。
等他过去后,我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里,拿起一本飞机上为乘客准备的航
空杂志埋头读了起来,再没有注意这个和我们并排而坐的乘客。
过了一会儿,飞机准备起飞了,机翼上的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接
着,飞机快速前冲的力量将我们的身体紧紧推着靠在椅背上,机场导航塔从我们
机舱的窗口划过,飞机的速度在进一步增加。突然,飞机腾空而起,越飞越高,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飞机稍稍左转,然后继续爬高。最后,飞机爬升到达巡航
高度,开始平稳飞行,发动机的轰鸣声也柔和了许多,我们正在向我们的目的地
圣地亚哥前进。
在旅程的头一个小时里,我一直在阅读我专门为在旅程中看的一本小说。当
我读完一章的时候,听到我妻子正和那个坐在窗口坐位的男人聊天。我抬起头朝
他们看过去,那个男人看到我在注意他们,就伸手越过我妻子的身体,一边与我
握手,一边做起自我介绍来。
“您好,我是路易斯·门德斯。我已经认识了您迷人的妻子保拉,我猜您一
定是戈登吧?”
“是啊,你好。”我回答道,一边和路易斯握手。
“保拉说这是她第一次到南美洲来,这也是您的第一次吗?”
“不,我以前来过,但时间关系没有到处转。这次我们是公私兼顾,我谈完
生意,就和妻子在这里休假几天,希望这次可以有机会多游览智利的名胜啊。”
“你们在圣地亚哥要待几天呢?”
“大概十天吧。前三天我要谈生意,然后我们可以有一周时间来游览。你怎
么样?你是住在圣地亚哥吗?”
“是的。我从小到大都在这里生活,我们家族经营着一个很大的企业,业务
遍布全国,当然,我们也在国外有许多业务。事实上,我坐这班航班就是因为我
刚刚在纽约地区结束了一些业务活动。我的英语不错,所以公司大多数这类商务
谈判都由我代办。”
“哦,那你怎么还坐经济舱?抱歉我问得有点直接了。”
路易斯笑了起来,他回答道:“呵呵,没关系啊。我曾经很多遍地问过我父
亲同样的问题。他觉得同样可以达到目的地,那为什么还要坐头等舱来浪费金钱
呢?我觉得他这样有些愚蠢,挣了钱不就是为了享受的吗?但他毕竟是我父亲,
又是公司的总裁,我必须服从他不是吗?”
我们都笑了起来,觉得路易斯的话语中充满了温馨的亲情。
在和路易斯交谈的过程中,我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他的长相非常英俊,年
龄大约在26至28岁之间,魁梧的身体和发达的肌肉将他的衣服撑得满满的,
黝黑的皮肤和卷曲的深色头发,整个人都充满了异国风味和男子汉气概,他看上
去就是唐璜和卡萨诺瓦(贾柯莫·卡萨诺瓦,意大利18世纪传奇式的人物,他
不仅热衷冒险,还是辣手摧花的高手,甚至他的情爱观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之后几
个世纪中的男男女女。他辗转于形形色色的女人之间,凭借卓然超众的男色阅人
无数,欠下难穷其尽的风流债,同时也远近闻名,所有为他目眩神迷的女人都希
望他能停留在自己的温柔之乡——译者注)的完美结合。很容易理解我妻子为什
么和这个男人交谈甚欢,他身体散发出的控制力和自信令女人着迷。
我和路易斯交谈了几分钟后,重新埋头阅读我的小说。同时,我也悄悄地偷
听着我妻子跟路易斯的谈话。但是,我已经又阅读了两章,却没有听到多少他们
的谈话。他们偶尔交谈几句话,还被淹没在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了。路易斯拿
出他的笔记本电脑,似乎在忙碌地工作着。偶尔,他会停下来,指点着屏幕上的
东西让我妻子看,而保拉似乎对他要她看的东西非常感兴趣。我很想知道他们在
干什么,但从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屏幕。
这时,我注意到我妻子的裙子下摆已经被拽到膝盖以上了。如果她穿的是紧
身短裙的话,这样还说得过去,可是,为了旅途中的舒适与方便,她穿的是一件
宽松长套,下摆还缀有两英寸宽的蕾丝边,完全可以遮盖住她的膝盖。所以,看
到她这个样子,我着实感到有点惊诧。我想,路易斯也一定注意到了这一点。算
了,反正也没什么,不管了,我重新埋头读书,但显然注意力已经不太集中了。
过了一会儿,我起身去了趟卫生间,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保拉的裙子下摆
被提得更高了,她的大腿几乎都暴露出来了。不用说,路易斯一定很惬意这样的
景观。我坐下后,转过身看着我妻子,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她抬头看
着我,满脸的疑惑。
“你想让我帮你拿点喝的吗?”我问道。
“不,我现在不渴。再说,他们就快要送吃的了。”
“那么,路易斯,你需要点什么吗?”我问道。
“不,谢谢。那些东西弄不好会洒到我电脑的键盘上。计算机和饮料还是别
放在一起的好。”
“好吧,那我去找点喝的。”说着,我离开座位去拿饮料。其实,我并是真
的想去拿饮料。就在我妻子抬头转向我的时候,我看到她上衣的扣子是解开的,
我说去拿饮料,只是想找个借口离开,免得他们会有点尴尬。
飞机开始供应晚餐了。微妙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三个人用餐后弥漫着,我妻子
的裙子现在已经被提到大腿上面几英寸的地方,她的腿跨在我的腿上,手里拿着
一本杂志,低着头认真研究着那上面的填字游戏,但她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她这样的姿势,很显然可以让路易斯看到她两腿见的隐秘部位。另外,她上
衣最上面的两个纽扣已经被解开,她的大半个乳房暴露已经暴露在外面,我还注
意到,她和路易斯座位之间的扶手已经被收起,他们两个人的座位变成了中间没
有隔挡的双人座位。
我不能确定在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妻子的身体已经很明显靠向了路易
斯那边。我不能确定她是想挑逗路易斯,还是只是想坐得舒适一些。路易斯表现
得非常绅士,他一直专注地摆弄着电脑,偶尔和我妻子聊上两句。
夜越来越深,机舱里的灯光渐渐变暗。我妻子借着光线变暗的机会,把裙子
的下摆拉得越来越高。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用肘部轻轻推了她一下,当她转
向我的时候,我问道:“你干吗呢?出什么事了?”
她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介意吗?你想让我停下来吗?”
“不,我只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是他想看你的大腿吗?”
我妻子更靠近我的身体,用她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耳垂,并轻轻咬了一下,
“他正在抚摩我的大腿,就现在,就在我舔你的耳垂的时候,他的手在搓揉着我
光裸的大腿。”
“他摸到哪里了?”
“就快摸到我的内裤了。他还在继续向上摸,就快伸进我的内裤里摸我的阴
户了。我好兴奋,我的血在沸腾。你要我停下来吗?”
“不,别停下。”我在她耳边喃喃着,我的鸡巴在裤子里迅速坚硬起来。
我转过头继续看书,但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保拉的一举一动。如果路
易斯真的在抚摩我妻子的大腿,那他的动作也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因为我真的看
不出来他的手是放在保拉大腿上的,他几乎一直全神贯注地在电脑上工作。
但是,那个放电脑的小桌板遮住了他的手和腹部以下的部分,而保拉翘起的
二郎腿也遮挡了我的视线。这时,我发现我妻子的裙子又被提高了两英寸,这肯
定是路易斯干的,因为此时保拉正双手捧着杂志,忙着玩填字游戏呢。这个发现
让我的鸡巴更硬了,简直就像一根竖起的旗杆。
“需要我帮你玩填字游戏吗,亲爱的?”我问我妻子道。
她转过头,微笑着问道:“你看这个57号空该填什么字母?”说着,她将
那本刊有填字游戏的杂志递到我手里。
我看着游戏提供的线索,为她填出那个需要的字母。我感觉她玩游戏时肯定
心不在焉,因为那个填空一点都不难。我还看到其他大约十几个空也很容易填,
如果她稍微专注一点,肯定很容易地就能填上的。在将那些空都填好以后,我在
纸上写了几个字:“现在他在干什么?”
保拉从我手里接过去那本杂志,看到我的问题,她也写了一行字:“路易斯
把手伸进我内裤里了。他想看我的乳头。”
“我觉得第36个空不应该填那个,应该填这个。”我说着,把我的小说递
给保拉,我在那上面写着:“他插进你的阴道了吗?你要让他看你的乳头吗?”
一会儿,保拉给了我这样的书面回答:“他的手指在搓揉我的阴蒂,又在我
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也许我会让他看的。”
现在,我的注意力根本就无法集中在我的小说里了,我并不想破坏我妻子的
兴趣,但什么也无法看到让我感觉很不爽。路易斯又在跟我妻子说话,但我仍然
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他要她看他的电脑屏幕,然后又在敲打键盘。
过了大约30分钟,保拉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仍然翘着二郎腿,上身向我
这边倾斜过来,屁股向路易斯稍稍抬起。她笑着问我是否可以从头顶的行李舱里
拿出毛毯和枕头。我站起来去取毛毯和枕头,保拉则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我
知道她一定是在向路易斯展示她的屁股。
我故意站在那里,假装长时间在行李舱中搜寻,似乎一时无法为我们三人找
到三条毛毯和三个枕头。当我坐回到座位的时候,看到我妻子闭着眼睛,舌头舔
着上嘴唇,屁股前后慢慢地晃动着。
“咳,终于都找到了。”我大声说道,一边把毛毯和枕头递给我妻子和路易
斯,把留给自己的毛毯和枕头放在座位旁边的地板上。保拉将身体坐直,她的裙
子下摆搭在她的大腿根上。
时间到了夜晚11点钟,路易斯关掉电脑,起身要去洗手间。我站起身,给
他让出通道,看到他裤子前端鼓起一个很大的包,很显然他已经非常兴奋了。路
易斯刚刚离开,我就迫不及待地想问问我妻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此时她却先开
口了。
“亲爱的,一会儿等路易斯回来的时候,我要你跟他抱怨坐位太拥挤,并告
诉他你想坐到与这里隔着几排的地方去,在那里你可以一人坐两个座位。这架飞
机没有坐满,所以你能找到座位的。你介意这样的安排吗?”
“你想单独和他待在一起?”
“喔,是啊,是的。他把我挑逗得非常兴奋,我的内裤都湿透了。他是那么
自信、有主见,他是那么有控制力。他的身体太吸引人了,他的阴茎像钢铁一样
坚硬。噢,上帝啊,他的鸡巴,真是太大了!……我是说,我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而且,非常硬……,硬得令人难以置信!就像一根大铁棒。我只是抚摩了
它一下,就得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那不行,我不愿意独自睡在别处而无法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喔,我知道,我知道,亲爱的,我会告诉你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我保证
回头告诉你所有的细节,OK?”
“恩,好吧。但是我看不出来你们在这里能做什么。在飞机上你们能做什么
呢?”
“路易斯说他要肏我。”
我感到有些震惊,“在这里吗?就在这里?在飞机上?怎么可能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那么强壮,又那么具有攻击性,我想,如果你离开
我们,他肯定会想办法肏了你妻子。”
路易斯回来后,我等了大约20分钟,然后就开始假装让自己在座位上坐得
舒适一些。“唉,真是很难受啊,睡在这么狭小的座位里真是受罪啊。”我抱怨
着,“喂,亲爱的,我看这架飞机没有坐满,我想去别的地方找两个没有人坐的
座位,这样我可以睡得舒服些。你会介意吗?这样也可以给你两个座位的空间。
路易斯,你想跟我一起去吗?我保证我们可以找到更舒适的座位的。”
路易斯委婉地拒绝了我的邀请,他满怀感激地说他习惯坐在这样狭小的座位
上,不想再很麻烦地找别的座位了。他这样的回答,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奇怪,我
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拿起我的毛毯和枕头,俯身亲吻了我妻子一下,告诉
她好好睡一觉。
我向机舱前面走去,在与保拉和路易斯隔了9排的地方找到两个空座位。时
间已经是半夜了,机舱里只有暗暗的光线,乘客们基本上都睡着了。我安顿好自
己,心里暗自盘算着,需要等多长时间才可以悄悄潜回去,亲眼看看我妻子和路
易斯到底在干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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