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在小岛东北方有一幢奢华的别墅,别墅的主人就是这个岛的掌控者,七天王
之一的菲妮莎。虽然已是深夜,但菲妮莎的别墅内仍然闪有亮眼的灯光,两个人
影在巨大的床铺上疯狂的交缠在一起。男方一个是健壮的青年男子,虽然体格强
状,但此刻已是大汗汗璃,眼中的充满著疲倦甚至于痛苦。而他的对手,则在兴
奋地享受著这一切,她的身材高挑,腰部纤细,简直是魔鬼一般的身段。但神情
和势态却十分的放荡,就像神话中邪恶的梦魔一样,在疯狂的吮吸著男人精液,
菲妮莎忘情地浪叫著,终于随著男方一声悲鸣,结束了这场交合。
“嘛,真是不够意思呢。”菲妮莎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瘫软在床的男人。
“本来看妳还有点像样,想不到这么没用。快滚吧!”
“是!是,菲妮莎大人!”男人唯唯诺诺在站起来,也不顾自已赤身裸体,
朝菲妮莎鞠了个头就抓起衣服匆忙逃了出去。
“哼,真是没用。没有丹在果然不行啊。”菲妮莎摇了摇头,其实她自已的
身体也已经很疲倦了,但仍然慾求不满,身体发烫. 无奈,她决定去洗个澡清醒
一下,于是光著身子就走了出去。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菲妮忽然感到了一点的
不对境,平时在一旁伺候的俊美男僕竟然一个都不见了,空气中还弥散著一股淡
淡的香味。
“什么人!”警觉起来的菲妮莎忽然瞥见前方出现了一个苗条的人影。人影
越走越近,菲妮莎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对方的身影了。乌黑的长发用淡红的发
带捆束著,一身白衣如雪的素服,菲妮莎很快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林黛羽,哼,原来是妳,妳来干什么?”
“来取妳的性命。”林黛羽淡淡地回答著,神情平静地出奇。
“哦,这也是妳干的?”菲妮莎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恩,我想我错了,
妳一个人干不了这事。是天堂笑顏?还是龙蛇会?哼,真是可悲啊,林黛羽,看
来妳的一生都会是别人的玩偶了。”
“妳不用激我,没有用的。”林黛羽面不改色的回答。
“激妳?妳不会真的这么愚蠢吧,為什么衹有妳一个人站在这裏对付我?妳
背后的那些人呢?”
“没错,我衹是个弃子而已。”林黛羽冷冷地说道。
“哦,看来妳以经接受了自已的命运?林黛羽,妳不妨想想,即使妳打败了
我,妳真以為自已能逃出GOD HAND的手掌心吗?妳背后的组织不会站出来帮妳的,
这样的话,妳的父母朋友会怎么样?妳不在乎自已,但他们呢?”
这是林黛羽的软肋,也是她最大的弱点.
“妳们不敢动他们的。”谁想林黛羽却不动声色。
“约克比妳想的更衝动。”
“妳们的大哥却比妳想的更冷酷。”林黛羽盯著她,一字一字地回道。
“妳什么意思?”
“衹要他敢动我的亲人们一根手指,我也就不会再听命于他。我愿意去赌一
把。”
“妳的意思是妳在他心裏的份量比我这个七天王之一菲妮莎还高?别自以為
是了!”
“这可不好说,我的意思是说,妳死了,即使他杀了我,妳也不会因此而復
活。聪明人都知道会选择哪一方。”
“哼!”菲妮莎一时语塞,她想不到眼前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力和细腻的
思维.
林黛羽一步步向前,眼神变得凝重,她开始聚集力量。
“妳背后的组织是龙蛇会!”菲妮莎突然想明白了。
“没错. ”女孩点了点头承认.
“妳太天真了,即使妳搞垮了我们,妳以為龙蛇会就能够给妳自由?”
“不知道,大概不会。然而龙蛇会的兴趣不在我身上,他们想要的衹是在妳
们和天堂笑顏的斗争中获得渔翁之利而已。没有其它选择的话,我愿意选一个较
好些的。”
“哼,那我告诉妳,妳的打算从一开始就错了。”菲妮莎忽然大笑。
“比如说?”林黛羽冷冷的发问。
“妳根本就不会是我的对手。”菲妮莎突然身形暴起,衝向林黛羽。林黛羽
被打的一个搓手不及,连忙用双手隔档.
巨大的衝击力,菲妮莎在性交过后不仅没有显露出疲惫感,反而精力更加旺
盛似的,不断以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向林黛羽扑去。最為七天王来说,菲妮莎的拳
力脚力并不重,体力也远逊于丹和约克,但这仅仅是以七天王的衡量标準来说的,
以普通搏击选手来说,她的攻击力已经是高端的了。
“强,很强。”菲尼莎突然暴发出来的力量让林黛羽大為吃惊,自已被打的
步步后退,然后没有反击的餘地,用于隔档的手臂已经隐隐作痛。
“怎么了?怎么了?要打败我衹有这种程度可不行的哦。”菲妮莎疯狂大笑
起来。
“笑吧,笑吧,再疯狂一些,这样我才能有胜算。”林黛羽心中暗付,她很
明白,自已在力量和体力上的差距,要打败菲妮莎衹有发挥自已唯一的优势,中
国武术传承的借力打力,以静制动,最大程度的消耗对方的体力。剧烈的性交之
后,菲妮莎的体力势必大减,现在衹是靠高亢的精神力支撑而已,更何况还有那
淡淡的花香……………
“喝!该死的林黛羽,為什么不反击?再躲呀,我看妳能躲到几时,势如雷
霆的一记回旋脚重重地朝林黛羽头上扫去,但对方衹是伸手轻轻一挡,便顺著自
已的脚力朝相同方向飞去。
无法尽性攻击让菲妮莎十分恼火,对方丝毫没有破绽,自已的体力却流失地
越来越快,还有那莫名的香气,恩?香气?
菲妮莎忽然停下了攻击,大声问道“这香气是怎么回事?”
“衹能剥夺人们的体力而已,当然,我事先服用了解毒剂。”
“卑鄙!”菲妮莎怒骂起来。
“卑鄙?那妳们对我做的又是什么呢?”林黛羽幽幽地说道。
“给我闭嘴!!!!!!!”狂乱的菲妮莎再度向女孩扑去。然而女孩衹是
静静地站在那裏,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正诧异间. 一声枪响从屋外传来,菲妮
莎躲闪不及,子弹直射入她的脑门…………。
“龙蛇会?”林黛羽静静地看著眼前的尸体倒下,回也不头地问道。
“是的,我们也知道白莲花小姐可能会下不了杀手,所以就由我们代劳了。”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知道了,菲妮莎是我杀的,我会这么向他们报道,妳走吧。”
屋外沉默著,人已经悄无生息地离开了现场。
良久,林黛羽突然颓然地倒在地上,一股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她的心头.
“GOD HAND会怎么对付我呢?”她真的想一死了之……
此时,擂臺上已是全场爆满,数千名观眾围坐地现场。对他们来说,今天是
一场难得的比赛,慾望搏击选手中的名星,冰雪玫瑰緹婭斯的征罚游戏。冷傲的
緹婭斯在第一次出场时就牢牢抓住了观眾的兴趣,然而她的格斗技巧太高,几乎
是以完胜的姿态战胜每一局比赛,每一次胜出,人们的慾望就被吊得更高,大家
都迫切地希望看到这位冰冷的美女在眾目睽睽下当眾出丑的美景。终于,机会来
了。
“让大家久等了,现在有请我们的名星,緹婭斯小姐出场。”主持人大声宣
布。
緹婭斯在观眾的呼喊声中缓缓走上现场,脸上一如既往像戴著冰雕面具一般
的神情。然而于往常不同的是,冰玫瑰此刻全身赤裸,丰满的双乳和修长的身段
顿时赢得了全场的掌声,衹见聚光灯一闪,人们立刻将眼光移向了女性最隐私的
部位。
赛场上沸腾起来,緹婭斯面无表情地站在场上,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赛
事却仍然没有开始,女孩默默地承受的观眾的视姦,不过没有露出丝毫的怯懦。
终于,主持人说话了。
“现在,為大家介绍一下比赛的规则. 规则很简单,大家也看到了,场上左
边有六个玻璃杯,我们的冰玫瑰小姐,衹要按时在规定的时间内用精液灌满它们,
并饮下去就可以了。至于精液从哪裏来?我们会邀请在场的观眾做為誌愿者来协
助比赛进行。”
主持人的话刚说完,观眾间立刻就爆炸了,人们纷纷示意表示愿意协助,场
内热火朝天。每个人都想亲自来品尝眼前的美女,由于人数太多,举办人员不得
不采用随机抽取的方法来决定协助者。
緹婭斯冷冷地看著眼前淫乱的人们,她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人员的选取很快就结束了,不一会儿,十个男人缓缓走上了现场。他们每个
人都戴著一个奇怪的假面具,看不清楚脸。但从华贵的衣著来著,他们都是各个
国家的社会名流,毕竟观看一赛如此具有诱惑力的比赛花费可不小。
“各个请先準备一下吧。”主持人示意上场的协助者,然后他走上去,命令
一边的工作人员强行将緹婭斯按倒在地,“现在开始妳就爬著吧,记得不允许站
立起来。”
“我明白了。”緹婭斯咬咬牙,表示顺从。
“现在我们為妳打扮一下。”主持人说完,从旁边接过一根细长的黑色皮带,
用皮带将他的双臂和上身紧紧地联係在一起,让她衹留有小臂和双手能进行非常
有限的活动。然一个副沉重的双銬将她的双脚锁在一起,之后他还戏弄似地将一
个颈圈套在了女孩的颈部。
“好了,现在妳就像母狗一样了。”主持人笑著提起皮带,在她浑厚的屁股
上踢了一脚. 緹婭斯衹得困难地跪在地上挪动双膝,朝臺上的那些男人爬了过去。
“这样就差不多了,记住,妳的时间是有限的,比赛开始!”
緹婭斯明白自已别无选择,衹能强忍著屈辱慢慢爬到其中一个男子的面前,
握起那早已勃起的阳具,张开嘴吮吸了起来。顿时一股男人的腥臭直衝入她的鼻
腔,让緹婭斯直打恶心,但无奈,她开始用手抚摸著男人的茎身然后开始慢慢吮
吸起来,另一衹手也没闲著,它轻轻地放在男人的胯下,握住对方的茎袋慢慢揉
起来。
“哦,想不到我们的冰玫瑰动作如此的熟练?难道对这种事已经驾轻就熟了?”
主持人恶毒地嘲笑起来。
緹婭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无视主持人的话,继续吮吸著眼前男人的肉棒。
“哦,对了有件事忘了提醒妳,男人的总数是无限的,想必有更多的人愿意
帮助妳完成任务吧,所以不要迟疑了,用妳的身体去尽量满足他们吧,精液越多
越好,不是吗?”
緹婭斯很快就感觉到了有人从背后侵入自已的身体,男人开始逼近,女孩不
得不空出两衹手服务两边的肉棒。很快,第一个被吮许的男人开始吼了起来,他
身体剧烈扭动起来,一股粘稠腥臭的滚烫精液猛烈地涌进了緹婭斯的小嘴中,緹
婭斯措手不及,她白著眼不断咳嗽著将那肉棒吐了出来,不过大量的精液已经撒
在了她的身上和脸上。
“啊啊啊,真可惜,浪费了呢,可是冰玫瑰,时间可不多啊。”主持人恶毒
地说道。
緹婭斯没有办法,衹能转身爬到另一个男子面前,握住他的肉棒再次吮吸起
来。起初还算顺利,但渐渐地,随著身后男子的突刺越来越猛烈,緹婭斯完全集
中不了精神,终于随著一声怒吼,大量的精液再次涌进了緹婭斯的身体裏,衹不
过这次是身后的那个洞。緹婭斯缓过神,準备一心服务眼前的肉棒时,背后空著
的肉穴立刻就有新的肉棒填充了进来。意识到自已无然专心的动作时,緹婭斯衹
好强忍住背后的快感,全力的吮吸著眼前的肉棒。终于,肉棒再次有了剧烈的反
应,她急忙鬆开嘴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精液,很快,緹婭斯两眼翻白,但总算接住
了腥臭的精液。
含著大量精液的嘴涨得鼓鼓地,让女孩十分难受。但為了不让辛苦得来的精
液浪费,緹婭斯衹得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慢慢爬到放有杯子的臺桌前,张开嘴
将口中的精液吐到裏面中去。满口的精液衹填充了浅浅的一层,想到还有满满的
五大杯,冰玫瑰就感到一阵无比的绝望。
緹婭斯转过头,慢慢地朝男人们爬去。此时刚射完精的男人已经从场上退出,
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男人走到臺上来。女孩惊讶地看到,其中有不少是已经年迈
的老人,不禁在心裏暗暗叫苦。
男人的衝击还在加剧,他们一边在享受著可怜女孩的肉体,一边在进行骚扰
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他们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地方,蜜穴,肛门,乳房都在遭受著
无情的侵犯。有人从后拉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以至于緹婭斯无法顺利地
用嘴吮吸别人的肉棒。大量的精液撒在她的身上,脸上,和肉穴中,但没有一滴
是射在她口中的。就这样,緹婭斯在不断的折磨中,反復和男人进行著抗争,同
时又要尽量服务前方的肉棒让对方射精。
终于随著又一声爽快的吼声,最后一股精液射入緹婭斯的口中。这样一杯的
精液终于灌满了,此时的女孩以大汗淋灕,不断在喘著粗气。赤裸的美妙躯体上
布满了大量的精液。
“怎么了冰玫瑰,这样下去时间会不够用的哦,快点喝下去。”
“恩。”緹婭斯疲倦地点点头,伸手拿起眼前盛满腥臭精液的杯子,停了停,
然后强忍著恶心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味道还行吧?这可是妳努力攒来的啊。”主持人讥笑道。
此时的緹婭斯已经没有反击的力气了,她吃力的转过头,慢慢地爬向男人们。
还有五杯,五杯,緹婭斯感到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也不知过了多久,緹婭斯
感到自已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她已经不在乎屈辱感了,身体内被急迫感所
驱使,吮吸著一根又一根的肉棒。第二杯,第叁杯也被灌满了。第四杯的时候,
緹婭斯感到事情有了变化,身边的不到是精壮的成年男子,而是换成了一群老人。
老人的肉棒比起成年男子的更為恶心,恶臭味更强烈,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无论
緹婭斯怎么努力,都很难让老人那垂软的肉棒射精,即使使出浑身力气,所得到
精液量也远远少于成年男子。身体已经开始麻痹,体力已到了极限,到后来完全
是机械性的一点点吸著肉棒。
过了很久,第五杯终于被填满,緹婭斯挣扎著将浓厚的精力灌入自已的腹中,
她感觉身体已经要被精液填满了。还剩一杯,时间却已经不多了,憎恶,绝望,
愤怒,种种负面感情涌向她的心头,她想到了自已的从前,那段黑色的回忆,那
段屈辱的过去…………。
我要復仇!我要对那个男人復仇!
緹婭斯的心在怒吼…………
(十)
‘大哥’正在享受著他精美丰富的早餐,方才肆意地宣泄让他心裏愉快极了。
面对他的,是一张宽大,鬆软,非常华丽舒服的床。床上的女孩还在轻轻抽
泣著,她是完全赤裸的,细弱的腰肢,柔软修长的腿和坚挺的乳房,谁也没想到,
擂臺上平静优雅的白莲花此刻正像一衹无助的羔羊一般,饱受著无情的摧毁。‘
大哥’喜欢这样的女孩,他喜欢听说她们呻吟和哭喊,喜欢看她们倒地自已身下,
无助地挣扎,这是他最大的乐趣。而林黛羽则是他最中意的一个,他喜欢文静温
柔的女孩子,但她们都太过脆弱,没有几个能撑过他那非人的折磨。但林黛羽不
同,她同时拥有知性和坚毅两种特性,她很聪明,懂得反抗命运但又太过善良,
看著她在自已布下的迷宫中挣扎求生的过程,给他来说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林黛羽雪白的身子蜷曲在华贵的被褥上,柔弱的身躯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
人。她已经睡著了,睡得很沉,那衹因為她已被折磨得太久,哭得太疲倦。
“臭婊子,就这么睡著了?”约克还意由末尽,他走到林黛羽身旁,拿起手
中的巨大按摩棒对著女孩的肛门就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沉睡的林黛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睡,她扭动著身体,
想要躲避巨大的电动阳具,但身体却被牢牢按住,丝豪动弹不得。
“够了,约克。”
“怎么了大哥,妳该不会心软了吧?她对我们组织做的事可是罪无可赎. ”
约克满脸不快,继续用力将电动棒插得更深,并按下了电击按扭。顿时电光
闪烁,女孩的身子像脱水地鱼一样,上下抽动著,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哭喊。
“我说够了!听到了没有!”大哥重重地重復了一遍他的命令。
“啊?為什么啊?”约克更不满了。
“妳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衝动啊。”房间内一个削瘦的男子用不紧不慢地语气
说道,“这个小婊子接下来还有表演,妳现在把她弄垮了,接下来我们难免会被
其它道上的朋友取笑。龙蛇会想必很愿意看到这一幕。”
约克听了对方的话,似乎也觉得有理就不甘心地鬆开了按摩棒,走开时还不
忘在女孩的双乳上踢一脚. 林黛羽浑身颤抖,全身蜷曲在一起,重重地喘著粗气。
“来人。”男子打了个响指,“把这个女人送到医务室去治疗,这可是我们
重要的玩具,记住了吗?”
两个手下快步上前,抱起赤裸的林黛羽走了出去。这样,室内就衹剩四个人
了,冷静的大哥,暴躁的青年约克,削瘦的男子和在一旁一脸事不关已的胖子。
“我召妳们两个来,事态想必已经很清楚了。”大哥首先发话。
“恩,事情我和福兰特已经大致明白了。我的想法是,发难的应该主要还是
龙蛇会,天堂笑顏那裏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恩,最近由于龙蛇会在东南亚的市场份额被我们挤压,加上南非不断衝突
的地块之争愈演愈烈,他们想必会有一些动作。当然了,像龙蛇会这样巨大的组
织绝不可能毫无主张地就采取正面行动。所以嘛……”胖子顿了顿,轻笑著看了
看大哥,“或许,我是说或许慾望格斗大赛就会是他们所拟定的突破点. ”
“和我想的一样。”大哥拍了拍手,“所以我才会把妳们两个叫回来,现在
我们七个人之中丹和菲妮莎已死,衹有约克一个人不足以协助我管理整个大会,
所以我需要妳们两个回来。”
“疯狂医师呢?他不在这裏?”胖子挑了挑眉。
“我派他去俄罗斯了,因為有件事我一直很在意。”
“哦,什么事?”
“这场大赛裏有一个名叫緹婭斯的俄国女人,她于其它格斗选手不同在于,
我们跟本查不出有关她的任何背景资料,她的过去所有的一切一片空白,就好像
凭空从这个世界上跳出来的一样。”
“似乎挺有趣。”胖子嘴唇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然而如果衹是这样并不值得我如此大费周章。衹要她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我就一定有自信可以查出眉目。事实上早在几天前,就由布拉福亲自出手在赛场
上击败了那个女人,但就在我们準备进行拷问的时候,上面BIG DADDY 大人就亲
自发出勒令不允许我们对那个女人出手?”
“BIG DADDY 亲自下的命令?”
“是的,所以我才十分在意这个女人究尽有什么背景可以让DIG DADDY 亲自
下令关注。所以第二天我就让布拉福前往俄罗斯调查。”
“查到了什么?”
“没有。”大哥摇了摇头,“目前為止布拉福还没有带回来任何情报。DIG
DADDY 的态度非暖味,坦白说我不知道上面在想些什么。”
“我好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削瘦的男子神经质地笑了笑。
“事情还有更出人意料的发展,原本那个俄国女人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衹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林黛羽会突然跳出来,而且她尽然会选择通过正常的大赛规
则来试图解救緹婭斯,坦白说她这一招选得很好,任何自作聪明的行动都逃不过
我们的情报网,但如果所事情放上臺面的话,其它组织的人都在看著,我们根本
无法拒绝. ”
“林黛羽?”胖子邹了邹眉,“就是刚才那个一直被妳们玩到现在可怜女孩?
她是谁?“
“我们的一个玩具而已。”约克满不地乎地说道。
“玩具?”削瘦的男子哼了一声,“一个不安份的玩具。”
“就是因為这种不安份才有趣啊,驯服屈从的女人到处都是,但像她那样的
女孩却很少见。她越努力越挣扎,玩弄起来的乐趣就更大,看著她一次又一次地
从绝望的深渊中爬上来,然后又一次又一次地被我们打击下去,看著她痛苦和无
助的模样,的确是最好的享受啊。大哥这么将她放养在外面,也就是為了给她一
点奋斗和挣扎的目标吧,不至于沦落的太快。”
“没错,她既然想玩小把戏,那我就陪她玩得尽兴. 虽然这件事出乎我的意
料,但我可以保证林黛羽仍然逃不出我的掌心。我甚至以经想到了一个美妙的点
子来折磨这朵可怜的小莲花。”
“何以见得?”
“再聪明的女人也会有她的弱点,有的人的弱点是财富,有的人却是权力。
而现林黛羽最大的软肋,也就是她的亲人们都捏在我的手裏,我敢保证她一
定会听命于我。“
“妳认為林黛羽在接下来的比赛是会胜还是会输?”
“赛事已经安排好了,虽然情非得以,但大赛所作出的承诺一定要得到保证,
比赛可以不公正,但承诺一定要公正。男人的慾望和女人的慾望,男人為了慾望
而付出金钱,女人為了慾望而献出肉体,衹有维係住这两点才是大赛存在至今的
关键. ”
“我们明白。”另外两人对视了一眼。
“林黛羽!林黛羽!”在观眾的热烈簇拥声之中,林黛羽一如既往地穿著白
色的素服,面带著丝丝忧伤的表情缓缓走上擂臺,而她的对手们早已等候多时了。
林黛羽这次的对手是叁个壮硕无比的黑人男子,和他们强壮的体型比起来,
林黛羽的身材显得是那样的柔弱和纤细。就好像势在必得一样,黑人们淫笑著露
出了雪白的牙齿.
“緹婭斯,这样就可以救助到妳了吗?”她有些怜惜地看著擂臺外,被以屈
辱态势绑著的冰玫瑰。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摆起了战斗的架式。
……
在林黛羽的私人房间内,緹婭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注视著周围的环境。房
间内的空间并不大,但家具和器皿摆放著却整齐有序。除此之外屋子裏并没有任
何特别之物,甚至连任何锻炼的器材也没有。衹有零星的书本和几衹像起来像是
捡来的小狗小猫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一个格斗家似乎并不需要这些东西。然后她
抬头望向门的另一边,救了自已的女孩此刻正在厨房烹飪著菜肴,一股浓香从厨
房裏传出。緹婭斯冷哼一声,她已经明白房间的主人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物了。
“在看些什么呢?妳身体好点了吗?”银铃一般的声音从身旁传出,緹婭斯
一回头就看见林黛羽微笑著端著几碟热腾腾的小菜走过来。
“……”緹婭斯注视著眼前的女孩,一动不动。
“怎么了?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著我?”林黛羽被她看得有些发窘,衹能放
下碟子以微笑回应对方。
“告诉我,妳為什么要帮我?”緹婭斯冷冷地盯著林黛羽,她的眼神冰凉而
犀利,仿佛可以直刺入对方的内心。
“帮助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女孩笑著反问。
“需要!”緹婭斯冷冷地回应。
“……”緹婭斯的反应让她突然一愣,很快林黛羽收拾起笑容,她的脸上泛
起了忧伤的涟漪,“在这裏,在这个名為慾望的搏击大赛之上,总有一些受害者,
她们為了自已内心不為人知的慾望去拼搏,去奋斗和争取,但最后却成為了男人
们慾望的奴隶和牺牲品,我衹是不希望妳也一样。”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緹婭斯丝毫不為所动。
“那还需要什么理由呢?难道妳以為我会和其它人一样对妳另有所图?不,
妳想错了緹婭斯。”女孩悲伤地摇摇头,“有些事情我一个人去做就可以了,我
已经不想再牵涉其它人了。我害死了一个,我不愿意再伤害更多人。”
“所以妳打算一个人承坦所有的痛苦和悲伤?”
女孩没有回答,衹是双肩微微地颤抖著,的确这个责任太大,她一个根本承
坦不起来。
“哼。”緹婭斯哼了一声,“真是太好笑了,林黛羽。当妳想要承担起一些
东西的时候,最好先想想自已究竟能不能承担的起来。妳的那份天真和善良最终
将会害死妳自已的。”
“或许妳是对的,曾经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但是……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
不就和那些人一样了吗?”
“那又如何?妳為什么要為了别人牺牲妳自已?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正
义和公理,人天生就是不平等的,这点妳比谁都要清楚才是。”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林黛羽拼命摇著头拒绝.
“不是?别自欺欺人了。”緹婭斯冷冷地注视著对方,她嘲笑地哼了一声,
“我来给妳讲个故事吧。我知道在中国南方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小村,那裏绿树环
萌,山青水秀。村民则质朴而善良。村裏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女孩美丽而文静,
在大家的呵护下一天天快乐地成长著,女孩深爱著家乡的一切,她喜欢村后的小
山,喜欢碧绿的湖水,喜欢湛蓝的天空。她时常拥抱大地,和鸟兽為伍。”
林黛羽瞪大眼睛看著眼神的少女,她想拒绝对方讲下去,但緹婭斯完全不理
会。
“渐渐地女孩茁壮成长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走进学堂溶入社会。少女
很聪明,也很努力。因為她有一个梦想,周围逐渐被破坏的自然环境让她感到痛
心,為什么小鸟不再能飞上天空,為什么大树会被砍伐,于是少女想要成為一个
科学家,她想尽可能地為身边的自然做一点贡献. ”
緹婭斯静静地讲述著这个小小的故事,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林黛羽,片刻不离,
审视著对方。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变了,富有权力的商人买下了他们的土地,将她们赶离
自已的家乡. 因為商人们有权有势,所以无论他们怎么上诉都没有结果,碧蓝的
天空变得灰白,清澈的湖水变得漆黑,雄伟的大树倒下,鸟兽也随之而去。于是
少女过起了流离的生活,但灾难并没有就此结束。很快少女的美丽和气质被一个
男人所看中,男人想将少女占為已有,但冰清玉洁的她怎么答应,于是她当眾拒
绝了男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够他,男人那扭曲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
开始报復少女。他畏惧少女轻灵的武术,所以他抓走了少女的家人和村民并诬告
了少女,少女到处申怨,但因為少女无权无势,因為男人有权有势,所以少女最
后衹能屈从于男人,男人占有了少女,强暴了她。但还不满足,他想要凌辱和虐
待可怜的少女,因為这能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所以他开始强迫少女参加……”
“緹……緹婭斯,妳怎么会知道……”林黛羽睁大眼睛,惊慌地看著她。
“哼,少女的名字是……”緹婭斯注视著她,慢慢张开嘴巴。
“没错,妳说的完全没错,那就是我!”林黛羽好像崩溃一样,将双手捂住
脸倒在沙发上。
“嘛,想想真是讽刺呢,在赛场上常战常胜,幽雅纯洁的白莲花小姐。其实
暗中却是被人所操纵的傀儡,无论她在臺上战胜多少次,在臺下她却衹是任意玩
弄的肉奴隶,可以任意践踏和欺凌。”
“是的,没错. ”林黛羽缓缓抬起头,她的脸上明显带有些许的泪痕,“在
这个慾望搏击大赛上,每个选手都有自已奋斗的目标,有的人是為了钱,有的人
则是為了其它不為人知的秘密。但衹有我没有!没有目标,没有希望,衹是像人
偶一样听从她们的命令,去装模作样的参加比赛,无论场上的结果是怎么样的,
等待我的却衹有一种结果!”
“是啊,不甘吗?悲伤吗?绝望吗?那妳為什么不觉悟?这个世界上从来都
没有公理和正义,妳所遭遇的一切衹是因為妳没有权力!而妳曾经美好的命运就
因為那些权力者的一时兴起而被毁了。是的,妳什么都没有做,妳是对的,但又
如何呢?他们衹凭一时的高兴就可以彻底改变妳的人生,把妳送进地狱,衹是因
為妳无权,而他们有权。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呢,扔掉妳的道德和準规
吧,这样才是拯救妳的唯一道路!”緹婭斯的声音越说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最后几个字简直是在吶喊。
林黛羽静静地看著眼前失态的冰玫瑰,良久良久。她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那救不了我,也救不了妳。”
“妳什么意思?”緹婭斯发现自已竟然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
可以看穿自已那被冰封起来的内心。
“可以谈谈妳的过去吗?”林黛羽小心意意地提议.
“很遗憾,我拒绝. ”緹婭斯冷冷地回绝.
“妳在骗妳自已!”
“……”
两个女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对视著,互相审视著对方的内心。终于緹婭斯软了
下来,她站起身子拿来自已的外衣。
“龙蛇会和妳什么关係?”
“龙蛇会?”林黛羽有些吃惊,為什么这个对方也知道?她犹豫了一会儿,
终于还是决定说出实话,“我们在互相利用,他们想要针对GOD HAND采取什么,
而我也不能一直被GOD HAND牵著鼻子走。不过……”林黛羽摇了摇头,“或许是
我在被龙蛇会单方面的利用而已,我不知道……”
“哼。”緹婭斯再一次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冷笑,然后穿上外衣走到门口,
“谢谢妳的帮助。然而很可惜,妳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多管闲事,给我添麻烦。换
句话说我根本就不需要妳所谓的帮助,妳明白了吗?”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消失在黑暗之中,衹留下林黛羽一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
黑暗中,走在路上的緹婭斯回头看了看林黛羽的房间,抹了抹留有餘香的嘴
唇。
“虽然是多管闲事,但為什么……心裏却这么温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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