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西北川军犬验真身
纷飞的大雪已经下了五天了,塞外的天气都是这样,要么大旱,要么大涝!
在这种天气下成长的汉子们,性子急烈粗犷。
这种性格在酒楼里展现的淋淋尽致,门口的小二在门前,抖了抖棉袄上的落
雪,整理下头上的帽子,往酒楼里走去,他刚刚帮客人安顿好了马车,嘴里还抱
怨着马车太重,不过抱怨归抱怨,刚来的客人却不能怠慢了,省的老板娘一会过
来,找了理由再克扣那本就不多的工钱。
小二弯腰走过去,多年来的经验让他不自觉的去观察刚进来的客人,穿着打
扮贵气的好好伺候,伺候的好了,还能落点赏钱。
即便没有赏钱,也不会惹来一身麻烦!活在这种阶层的人,可以不会来事,
不能不会避祸!
尤其边塞这种地方,那些祸从口出的例子见多了。
一阵清脆的铃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大门的打开,只见一个玉白的脚丫迈了
进来,脚脖上还挂着一串铃铛,大部分人的眼光都被这秀气的脚丫吸引了,可善
于察言观色的小二却注意到了,每个铃铛的上面可都是镶了宝石的,而且每个铃
铛都有不同的纹路,上面还有一根根的细链子,细细的链子,打磨精美,绕着玉
足和十根脚趾上的指环链接在一起,脚脖上细密的机关暗扣虽然他不懂,但也知
道,这样精美的东西,可不会去拿假宝石衬托。
那女的生的真是美,只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差点勾去了他的魂,一身紫红的袍
子,裁剪的恰到好处,就是后背开的太大,都隐约的漏出了臀沟,旗袍到小腿中
部,不过却从旁边开叉到大腿根部,一双美腿白嫩,丰韵在走动中,从细缝中显
露,大腿的根部还能看到有丝许亮光,不过他没敢仔细去看。这样的女人,能见
过就是好的了,看她脖子上的钢圈就知道已经是别人的禁脔了,能护的住这种女
人的主子,不是他能招惹的!
那个女人,进屋就走到了靠着窗边的桌子旁,招呼他过来仔细打扫一遍。但
不开眼的人哪里都有,程庄的二爷那天来兴致,酒喝好了,就要找点乐子,平时
可能会喊他过去欺弄一翻,或者喊老板娘过去调戏调戏,老板一般都会主动避
让,毕竟这个小破城,就是程家照着的,程家的二爷来调戏你媳妇是给你面子,
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地方的军阀就是大爷,程家的老爷子可是给西北川的将军
家当了多年的管家,就是大将军见了也颇为尊敬的喊个程叔。当然,他也是听程
二爷说的,可他看城主对程家的态度,觉得也八九不离十!
那天程二爷可是看到好乐子了,就再他擦拭桌子的时候,二爷渡着步子来
了,「美人,哪家的,怎么没见你主子啊,这样抛头露面可不好,来来来,去二
爷那边,二爷先替你主子照着你。」说着就去拉那女的手,女人轻轻侧过,手腕
一翻,躲过去二爷的爪子。
二爷精神一振,「呦,还是练过的呢,二爷这眼光可毒着呢。」
程二爷说着,也不急着动手,左手伸到那女的胸前指指点点,「看着大奶
子,没穿着内衣,还能保持着圆润挺拔,一看就是在这里下过苦功夫。」说着就
要去拉女人项圈上垂下来隐末在衣服里的链子。
二爷这下已经用上了军队里的擒拿术,毕竟沾自己父亲的光,手上还是有两
下子的,可女人还是轻巧的躲过。
二爷愣了一下,底下的人看到了,赶紧替二爷烘托气氛:
「这小娘皮,胸前那两个小葡萄都起来了,快让二爷采摘了吧。」
「是啊,估计这对乳头是连着脖子上的链子来,估计被他家主人穿环了。」
「看看大白腿,二爷,别让他夹的精尽人亡了。」
「骚货,装什么装,二爷可是一夜七次郎啊!」
二爷带来的那群小泼皮,谩骂着,羞辱着,剩下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看着,
当然也有一些眼光亮的默不作声,至于他们心里的打算鬼才知道!
小二当时距离比较近,那女人一动起来,有股淡淡的奶香穿了过来!
女人听到这样的谩骂,眼睛像是突然回过神,圆圆的大眼睛眯起来,媚眼如
丝,二爷当时看的腿都软了,朱唇轻启,「奴家蒲柳之姿,没想如各位大爷之
眼,今被二爷垂怜,申感欣慰,二爷的朋友同情搭理,讲义气,效仿二爷对奴家
品头论足,奴家感激不尽。」
说到这,女子屈膝弯腰盈盈一拜给人很真诚的感觉,礼毕后女子继续说到:
「能得各位赏识,自是应当自荐枕席,怎么,怎奈一身贱肉早已眷属他人,」说
着轻抬玉足,「上次就因为被一个喝了酒的和尚摸了几下小脚,就被主子以脚链
拘束,万般折磨。奴家整整三天都没法走路,更是被罚在这幽地赤脚开路,充当
斥候!以足印为记,给后面的主子探探路。」说着,声音竟然有些呜咽,闻着的
人心里也被沟的一紧。
这天杀的主子,竟然这般对待这个美人,连程二爷都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
女孩的诉说,整个酒楼都是一阵肃静。
女子略一停顿,眼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媚声说到:「刚刚二爷手指对臣妾
做些指点,本是理所当然,可臣妾却不好回去交代,今留二爷手指一根,连着妾
身一身贱肉到时一起在主子面前发落,到时主子要是觉得亲身处理不周,兴许还
会把亲身赔给二爷呢!」话落,只见一丝剑吟,却不见宝剑。
二爷的一根食指,已经合着剑光,应声而落!随着剑声的消逝,屋子里在没
有其他声音的喧哗,二爷睁大着眼睛,疼都不喊,整个酒楼鸦雀无声!
女子轻轻一笑,转身换到另一个酒桌旁坐下,不在说话,静静的从手指的空
间戒指里翻出一个精美的装酒瓷瓶,放在桌子中间,仔细的打量。
周围众人都惊讶和崇拜看着女子,这种情绪仿佛也感染了女子,女子脸色慢
慢出现醉人的红色,轻轻打开装酒的瓷瓶,先是轻轻一嗅,脸色猛然间能红的滴
出血来,然后对着瓶口,轻轻一酌。
如果有人能拿来瓶子看看,会发现里面哪里是什么美酒,竟是保鲜存放的男
子精液!
女子只是喝了一小口,就把瓷瓶放了回去!然后一个闪身就飞到了酒楼的楼
顶,在那纷飞的雪花里,静静的凝望着远方,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
酒楼里的二爷,这时才敢看一眼自己的手指,嘴里嘟哝着,「玄……气凝…
…剑。」
几个家臣朋友看到女子走了,才发觉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猛然间想起自己
的老大——程二爷,赶紧一窝蜂跑过去。
程二爷也回过来了神,「快,各位兄弟……快……快把我抬回家里,家父近
日有事回家,我得去速速禀报。哎,算了,你们派个人去,剩下的抬着我快去看
大夫啊……」
这程二爷都这份上了,居然还能保持着些许清醒,实属不易!
程二爷的人走后,整个酒楼里才有人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一青年人对着邻桌一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低笑道:「乖乖来,吓死人
了!玄气凝剑境的女人啊,居然……他得主子莫不是老圣?」
「放你娘的屁,」说话男子的旁边,一个青年壮汉眼睛一瞪,「人家老圣一
生痴情,为情创武帝城,授百家武学,护无根之人!你他娘竟然……」
大汉说着就去拔刀,旁边人匆忙拉住,纷纷安抚大汉。
一开始出腔的男子,也知道自己惹了事,嘴里不在说话,其实心里合计着是
打不过大汉才忍气吞声,要是能打过,不用你拔刀,小爷我先一招废了你的手,
然后又想到刚刚那姑娘,嘿嘿的笑了起来!
邻桌刚刚步入江湖少年,显然早已听到过老圣的名头,但毕竟涉世未深,对
着女的有些好奇,忍不住走到青年旁边,「大哥还是不要无辜编排老圣了,不过
这姑娘我看功夫挺高啊,剑气都能外放了。」
刚刚被人驳了面子的青年一听,立马感觉显摆自己见识的时候到了,「小兄
弟一看就是刚出江湖吧,那哪里是剑气外放啊!?」
小伙子一听,立马追问到:「那不是功力达到先天境界的真气外放么?」
「你哪个师父告诉你那是剑气外放的?」青年立马高高在上的指点到:「你
可知武功的几个境界?」
「知道,我师父说过,后天境,然后是先天境,先天境就可以真气外放了,
再然后是先天九个境界,一步一个砍,三步一大关!再然后就是凝玄三境,凝域
三境,凝象三境,再然后就是老圣所达到的境界,天人境。」
「对,还算明白,那我再问问你。每个境界的标志是什么?」
「这个,后天真气游走全身,进入先天后就可以外放。」
「然后呢,先天之后几个境界,怎么划分?」
「这个,师父没说。」
「你师父估计也没见过,我给你说,先天往后凝玄境,可用真气凝聚力成各
种样子,真气边玄气,同样是外放,真气外放无形但能感觉到,玄气外放,你能
看到玄光,却感觉不到,更躲不过去,而且玄气外放有鸣音,功法不同鸣音不
同,但真气却没有鸣音。至于玄域,可以有自己的领域,玄象就可以把自己的内
力化成相貌,千里之外,取敌军首级!」
「大哥,这领域是什么东西?」
青年一下子被问住了,一口温酒差点咽叉气。不过青年反应也到快,嘿嘿一
笑,装作高深的样子,「知道的太早了对你无用,踏实练功,到了一定的境界,
你自然会领悟!」
旁边桌子上的大汉轻蔑的一句,「怂包一个,就一先天一境的,嘚瑟个啥,
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大爷,操!」
青年的脸色顿时一阵青白,可掂量下实力,自己也是不如人家,只得闷声喝
酒。
可旁边的楞头小伙子依然问到:「那刚刚那个姑娘是凝玄境?」
青年一天没好气道:「我哪知道,反正至少凝玄境,也可能是天人呢。」
旁边的汉子看到这青年不敢跟他顶嘴,更是来劲,「放你娘的屁,天人境咱
们国就三个人,你说她是哪一个?」紧接着又对小伙子说到:「兄弟别听他的,
他也是狗屁不懂,咱们整个天玄大陆一百亿人,八大国,能到天人境的不过区区
十九人,凝玄境万人左右,凝域境两千多人,凝象有名有姓的也就百十多人,加
上可以隐姓埋名的也不最多两百多少,咱们华龙国,国力最为强大,天人不过三
个。咱们整个西北川道这里,只有三个凝域境的人,一个是咱们西北川的大将
军,一个是西北川的大公爵。再一个就是西北川最大的门派血狼派的掌门。凝玄
境的也不足百人,就是大公爵见到了也会客客气气的敬畏上宾。」
小伙子听到这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把至少凝玄境的女人当婊子养的,那得多
大的势力,莫不是真是老圣?想到这干脆甩甩脑子,自己太疯狂了!
就在这时,楼外一阵喧嚣,程家的老爷子已经匆忙赶来,身边跟着两个家仆,
两个家仆一看就是军队里的,看来这个老爷子的确深得北川将军的信任。
老爷子走到楼下,抬头看到楼顶的翘檐上伸出的雪白美足,忙抱拳躬身,丝
毫不是来问罪的样子,「家中犬子无心叨扰了姑娘,老奴给您赔不是了,姑娘要
他一根手指,不知好不好交代,如果还需其他惩罚,犬子在家随时侯着,只望姑
娘到时说句好话,留他个性命。」
女子婉转动听的声音从楼顶穿出,「程老爷子勿怪,若是奴家本人只身在
此,二公子就是当众把奴家脱光了抽一顿,奴家也不敢有二话。可谁让奴家命
贱,天生的鼻子比狗还灵敏,就因为这被人入了黑军伺军犬部,幸得奴家身子还
算标志,可做玩物,才混了个犬首之称,今奉命出来做先锋,是执行公务。一身
贱肉归黑军伺所有,二公子擅自使用,我已略做薄惩,但惩的是轻是重还得主子
发话!若主子觉得奴家罚的太重,把奴家赔给程大爷,还望程大爷到时手下留
情,莫让奴家成了军妓!」
女子的一翻话语甚是撩人,程老爷子却没有半点轻薄之意,依然拱手道:
「姑娘这番话若是属实,在下自无二话,只是姑娘怎样证明身份,毕竟此事事
关重大,将军比次安排我来也是为了接应好您主子白大人,老奴希望姑娘能体
谅。」
女子一听,轻轻落地而下,双足立于雪上,但不见半点痕迹,脚下的白雪连
样子都不曾改变,就这一手轻功,已然说明此女功力之高!
程老爷子是跟着将军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一手轻功让他不得不服,这女子对
玄气的释放在巧劲的运用,当在将军之上。当然这不表明此女就要比将军厉害,
毕竟将军是外家功夫入先天,讲究的是大开大合,师承大元帅,一身刀功开天辟
地,所向披靡。
不敢多想,程老爷子赶紧弯腰,再次抱拳。「烦扰姑娘了,姑娘这一身轻功
惊世骇俗,一个这样的高手,做黑军犬首,自不会作假。」
可女子却抿起小嘴,脸色出现淡淡的红晕,定了定神开口说道:「老爷子这
样于规矩不和,被人上报了,将军虽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不舒服,既然奴
家已经下来了,自是会按规矩来,老爷子不为难奴家,奴家也不会让老子子难
堪。」
程老爷子听罢再次道谢,「那就有劳姑娘了。」说完,一挥手,身边两个家
仆,迅速走入酒楼,拿出怀中军牌,「北川军办事,所有人放下兵器,不得离开
座位,违者就地格杀。」说罢,站在出口处,看着楼里的客人。
在北川的地头上,北川军就是最高军队机构,没有人敢去撸老虎须,一个个
都坐好,有的连头都不敢抬,有几个胆子大的抬起头发现酒楼的门已经关闭。
如果他们能透视过去,会发现门外的女子,连脖颈都成了粉红色,正转过身
体,对着程老爷子,慢慢的弯下自己的小蛮腰,一只手扶住自己旗袍裙摆的前
端,另一只手从背后放到旗袍开叉处,圆润的屁股倔起好看的弧度,慢慢从后面
撩开自己的旗袍,一个白皙丰满的硕大屁股漏了出来,更让人称奇的是,屁股上
有一个微妙微翘的尾巴,插在肛门里,小巧的臀眼被撑的异常的饱满!
尾巴的根部末入臀眼里,程老爷子不敢多看,运足功力,对着大白腚左右啪
啪两下,只见肥嫩的臀部随着巴掌呈现出一阵肉波,两个清晰的掌印出现在白臀
的两侧。
女子轻呀一声,姿势更加标准,屁股翘的更高,一阵机关轮轴的响动从肛门
传来,女子的菊眼用力,咔擦一声,尾巴根部弹出一部分,漏出一个标志,黑
色轴轮上篆刻着「黑军」两个大字,下面是一行小字「黑军伺直属第七部军犬
部」,黑轮的中间是一只军犬的刻印。军犬的头部有个「荆」字。
程老爷子看到这,伸手捏住女子的臀眼,用力一掐,女子菊门一阵收缩,黑
轮机关响动,一个白玉镶嵌的「白」字显了出来!
程老爷子赶忙拿住狗尾,微微一转,机关迅速归位,再次末入女子的直肠
里。
「多谢荆姑娘,老奴已经验明狗身,这里的事情老奴自会处理,请姑娘移居
别院,老奴都已安置妥当。」程老爷子验明正身赶紧说道。
可女子却依然保持这个架子,丝毫没有动,程老爷子有些奇怪,「姑娘?荆
姑娘?」
「程老爷子,家主有令,军犬验身之时地位自贬最低,里面的二位官爷不
动,军犬不敢有所行动,望老爷子海涵。」
「姑娘哪里话,黑军伺军规严格,执行力强,今日一见,老奴佩服,白大人
真乃神人也!老奴就不为难荆姑娘了。」说完对着两个家仆说道:「你俩去处理
这边的事吧,白大人要来了,保密措施要做好。」
安排好后,程老爷对着大白屁股一鞠躬,「荆姑娘,老奴也不为难您了,老
奴前面带路,您后面跟着,到了地方后你给看看还需要安排什么。」
荆姓女子依然保持羞耻的举臀姿势,「谢程老爷子。」说罢,屁股里的尾巴
轻轻摇曳。
随着程老爷子远去的脚步,女子转过身子,眼神里有感激,满足,羞耻,还
有一丝兴奋!
(1)
西北川道是沧州最军事要地,天玄大陆有七个国家,七个国家又以华龙帝国
最大,有二十亿人口,分二十州,每个州又有十个道。剩下的六个大国分别是暗
星帝国,法尔公国,墨帝公国,雷鹏帝国,辛达尔联合众国,以及肖维因联合众
国。七国共计100亿人口!各国都有交接处,所以战事一直不停,太大的战争
没有,但小摩擦纷争不断。
天玄大陆武功武功众多,分天地玄黄四级,功力境界又分后天,先天,先天
有先天十级,一级一个砍,三级一个大砍。能到先天三级就算是当地有名气的好
手了,先天九级更是江湖门派,军部朝廷的中坚力量!随随便便也能混个小将
领,或者门派长老,先天之后是凝玄境,大多数人都没能力到这个境界,一百万
人里也就有一个而已,但到了这个层次的人,要么就是小门派的掌门,或者大门
派的供奉,去了军部也能是个统领级别,进了朝廷更是加官进爵,衣食无忧。
凝玄境之后是凝域境,这个境界就可以产生自己的领域了,在你的领域里,
没到达这个境界的人连对你出手的资格就没有,若你是以刀入道,你的领域里,
比你级别低的都拔不出来刀,用其他武器的还没出手就被领域里的刀意抹杀了!
但凝域境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达到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所以当下的凝域
境者,都是一方大势力的领头人或者幕后强手,西川道的大将军,和大公爵就是
这个境界,那可是跺跺脚整个沧州都得抖三抖的人物,一些大门派的掌门有的还
没达到这个境界。
凝域境之后是凝象境,几乎没人见过这种级别的斗争,但民间流传着一个说
法。三百年前黑雾森林一个凝域境的高手走火入魔,功力大增,一路杀人无数,
就在一次他屠城的时候,天空突然凝结成一个老人的模样,老人嘴巴里一口剑气
吐出,凝域境高手当场被杀,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凝域境现在出名的不过百人,但肯定还有,只是最多也就二百人左右,现在
出名的这些,要么是超级门派的掌门,要么就是朝廷里的元帅级别,每个人的丰
功伟绩,都是茶后说书人的段子,有假有真,平常人听的也就是新奇劲!
最后一个境界是天人境,华龙帝国只有三个人,中立城的城主——老圣,白
道第一人,至尊门派玉剑阁阁主——艳剑仙子,黑道魁首,至尊门派无韵谷谷主
——韵尘仙子!
老圣入天人已四十年,当年痴情玉女派掌门,后来玉女派掌门香消玉损,老
圣自立一城,武帝城!入城者不管罪大恶极的朝廷要犯或者黑白两道统计的万恶
之人都会得到庇护。不过老圣自立为城,不设兵道,只论江湖,朝廷也就默认了
这种状态,毕竟武帝城做临三国之交,有他在,东南边陲之地无需重兵把守!再
说说那两位现在,艳剑仙子,白道第一人,至尊门派玉剑阁阁主,门下弟子多有
军中要职,自身声望也高,说是江湖的皇帝也不为过,不过终究是个女人,膝下
有一女,却未曾听闻谁能抱得美人归,对于她女儿的来历,也是众说纷纭。
说完白道就是黑道了,黑道魁首韵尘仙子。全国最大的消金连锁青楼摘花
楼,就是她名下的,据说都开到其他国家去了,最大的暗杀机构弑君道也是她的
手笔,只要是凝象境以下的,官居两品以下的出得起钱就能买到人头!弑君道也
有官方的背景,不然国家怎么会坐视这么大的威胁,听闻弑君道对皇家的任务只
免费做,但一年最多两件!不管多难,都能办到,当然皇帝也不会傻到下任务乱
杀人,只是通过他们解决一些官府不好出面的问题,据说,皇帝什么的暗探保护
皇帝安全的就有弑君道的人!
整体的势力讲解差不多了,我们说回荆姑娘跟着程老爷子的往住处走去,程
老爷子稳步再前,荆姑娘紧随其后,走路时臀姿摇曳,眼波艳丽,脚脖的铃铛声
声脆响。
走过布满积雪的大道,一个防卫森严的大院露了出来,这一处院子,外面看
着毫不起眼,但打开大门,里面的装饰却是极尽繁华。
程老爷子停下来,立于门口处,「荆姑娘,您看院子还合不合眼,若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老奴再去准备。」说罢程老爷子躬身退后。
荆姑娘这次不在客气,小鼻子轻轻嗅了嗅,抬腿往里面走去,边走边和身后
跟随的程老爷子说到:「老爷子客气了,我看这布局甚是别致,将军也是煞费苦
心,奴家先替主子谢过了。」
说着走到进门第一栋别院,寒冬的腊梅花开的依然旺盛,荆姑娘走过去,但
看到院子前的纯金牌子上的大字,细声笑道:「这就是程老爷子给奴家准备的狗
窝了吧。」
走进院子,只有两个狗笼。一个狗笼颇为豪华,里面的道路,九尾鞭,玉纹
鞭,打狗棒,双头龙,狗链,逗狗的玩具等等一应俱全。另一个狗笼就很破旧,
只是几个生锈的铁丝网辫扎起来,和平时的狗笼并无不同,甚至更显寒酸!
荆姓女子扭身对着程老爷子,从袍子的分叉处撩起来,漏出雪白的大腿,跪
地行礼,「得程老爷子厚爱,妾身一身贱肉怎敢劳老爷子操心,这些器具摆设训
狗之物一应俱全,妾身万万不敢接受,只是主子要乐趣,妾身不敢私自退却,但
程老爷子之恩,妾身无以为报,亲身自知自己骚肉不配给程老爷子提鞋,更不敢
自荐枕席,只愿程老爷子在剩下参观之路,执打狗棒,手牵狗链,让荆犬为您引
路。」说罢,转身拿起狗链子,嘴衔打狗棒,前后轻移莲部,走到程老爷子面前
跪好。
程老爷子只觉得心跳加速,但有些事他不敢,活那么大年纪了,他知道,有
些诱惑是要命的,「姑娘万万不可,姑娘虽然已入犬道,可毕竟是黑军伺的犬,
老奴哪里有资格管教,就是姑娘嘴里的这一身骚肉,老奴也不能去碰啊!」
「程老爷子,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进了黑军伺是犬就是犬,是厕就是厕,
程老爷军人出身,应该知道军法严厉,无论大小,贱妾本就婊子一个,入了犬道
就得守犬道的规矩,大人莫要再推辞了,不然主子知道,一顿皮鞭尚是小事,论
了军规,废了奴的一身修为,卖为青楼厕奴,大人岂能忍心?」
程老爷子一听,这姑娘说的在理,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既然荆犬按规矩办
事,那老夫只好待命而行,今日姑娘免不了要受些规矩责罚,还望姑娘体谅。」
说罢,一摆手,「上狗链!」
女子伸出双手,将狗链放于头顶,程老爷子拿起狗链,锁在荆姑娘的项圈链
子交叉处,然后从荆姑娘嘴巴里,拿出来打狗棒,拿出来时,荆姑娘的小舌头还
俏皮的舔了舔程老爷子粗糙的大手。
程老爷子面目肃静,举起打狗棒,「荆犬听令,亮腚领狗棒,今赏三棒,杀
威风!」
话闭,女子转身,上身下弯,双手抱住双脚,腿稍弯曲,袍子撩起来,系在
腰间,一个硕大丰满的大白屁股亮了出来,程老爷子二话不说,运功凝神,对着
大腚,啪啪啪三棒,每一棒都伴随着一声惟妙惟肖的狗叫,「汪……汪……汪…
…」
打完以后,青紫色的痕迹已然印在了屁股上,犬道有规定,被惩罚时不准用
功力护身,所以这三棒子是实打实的抽在了嫩肉上。
女子打完以后,立马前手扶地,以标准的狗姿,四肢站立在程老爷子面前,
硕大的屁股中间,有丝丝的淫液分泌出来,「汪,汪,谢程老爷子杀威,只是荆
奴是犬部不是马驹部,不然还能让程老爷骑乘上来,现在就让军犬在前面领路,
荆老爷子牵着,让军犬去哪里奴就去哪里,让犬奴好好了解下这里的情况,望程
老爷子恩准!」
程老爷子还回味着刚刚的手感,这大肥腚打起来真爽啊,不知道操起来是不
是更来劲。听到军犬这样一说,立马压下心中的念想,看着军犬湿漉漉的跨下,
二话不说,打狗棒直接塞进荆军犬的骚穴内,荆奴阴道内无功力护体,下体刺激
更加真实,冰凉的打狗棒让她的骚穴更加泛滥。
「行,你就从进到远一间一间的逛吧,打狗棒好好夹着,走路狗姿要正,不
然老奴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到这,想起儿子的断指,对着打狗棒又顶了顶,只顶到花心,顶的军犬呜
咽不止!
程老爷子牵着狗奴,慢慢的逛着大院,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面前的大白屁
股,手痒时就抽上一鞭,雪白的大屁股被抽了青紫交错,抽的理由也从一开始的
军规到后来的无稽之谈。
「啪,走路的步子太大,要照顾老人家我腿脚不好!」
「啪,屁股不够翘!」
「啪,嗯,老奴看看棒子是不是冻骚逼里了!」
「啪,额,啪啪啪…手抖了!」
「啪啪啪,屁股太白刺眼!」
最后,军犬忍不住,笑道:「汪汪,程老爷想打尽管打就行,何需想那些让
人想笑的理由,奴家这大白腚。主人说打起来手感好,声音脆,没有不爱的,这
会腚蛋都被程二爷抽的满目疮痍了,要不要奴家运功,消消肿,大白屁股恢复如
初,让程老爷子继续兴致勃勃的抽起来?」
程老爷子也觉得挺过意不去,「荆姑娘,您这白腚蛋,真乃美物,老奴我就
是抽不过瘾啊,这样吧,二十鞭以后你就自动运动,消肿化淤,然后我再继续
抽,您看,要不我抽轻点。」
军犬荆奴一听,咯咯笑到:「汪汪,咯咯,汪,程老爷子是执狗棒者,哪需
要问奴意见,老爷子要是高兴,今天就是把奴家抽死在这里那也是奴家活该,奴
家这就运功,今让您老抽个痛快!」说罢,转身运功,屁股恢复如初,行走的时
候,屁股扭的更厉害,被打时的叫声更加婉转。
转眼间,走进了一个庭院,庭院里只有一个类似马厩的地方,里面的马尾肛
塞到是不少,马鞍马具也是一应俱全。马厩的材料和普通的马厩可很是不同,木
头都是千金难求的紫禅木,连马槽都是用金子做的。马厩里很干净,没什么残渣
剩饭,马厩下面的干草竟然是龙须草,外面比金子还贵,在这居然当铺盖用。马
厩最上面是夜明珠,比将军府的还要大,刷马的刷子都是用盘蛟须做成的。
「汪汪,程二爷好是偏心哦,给马姐姐的都是这么好的东西,奴家那的都是
马姐姐这里剩下的下脚料吧。」
正说到兴处,忽然大白屁股上一阵阵剧痛传来,这次力道可大多了,连抽十
棍,最后一棍还是正对着浪穴,力道之大,把浪穴的淫水都抽的飞溅,军犬的声
音徒然变调,清脆的狗吠成了哀鸣,毕竟那里只是用功保持温度,丝毫没有抵挡
外力,娇嫩之处,怎能猛然受这几棍,可不能受又怎样,人家打狗就是看着狗主
人打的。
打完以后程老爷子面目严峻,「军犬荆奴,你可知你已犯了军规,黑军军规
严谨,能容你一条军犬有嫉妒之心,既以为犬,为何还有人之妒?同样是黑军伺
部长,荆部长嫉妒同僚,该不该打?我与将军安排的不顺白大人的意思,是我们
的不是,可你一军部犬奴,竟因私心嫌弃狗窝简陋,我定要问问白大人,这合不
合理!哼!」
「程二爷息怒,您老人家别气坏了身子,奴家为犬您为人。因为一个母畜让
您动气,母狗万死不辞。您对母狗敦敦教导,母狗铭记在心。」说罢,荆犬爬到
程爷脚边,用脸蛋蹭着程爷,「程爷十棒,母狗刻在臀间,主子不到,此十棒痕
迹不消,其他处置,到时程爷如实禀报主子,主子再做什么惩罚,母狗绝无二
话。」
「好,不愧是黑军伺的,不给自己求情,荆犬狗道忠诚,老奴佩服,此间之
事,我会据实禀报白大人,请大人定夺!」
说罢牵着狗链往前面走去,荆奴崛起屁股,十棒痕迹历历在目,在白雪间,
宛如盛开的梅花!
随着程老爷子的讲解,整个院子详细的进入荆犬的脑子里,调教师,训兽
室,厅房,卧房格局明亮,亭台玉楼风格独特!
回到荆犬的院落里,荆犬叩拜程老爷,夹着狗棒,恭送了程老爷子,回来了
院落里,走到一个小温泉处,虽是寒冬腊月,温泉里却是热气腾腾,荆犬脱下身
上的外套,走入池子里,闭目养神,臀部的印记依然还在,她不敢用功消除,仔
细回忆今天的事情,这个程老爷子绝不只会外家功夫,最后十棒,隐燃用上了内
家真气,军部一直注重修外力,可这程老爷子抽棍力道手法,一看就是内家真气
运用远比外力运用的多,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比次事关重大,她不得不
小心行事。大公主能不能镇守一方就看这次主子的秘密出行了!墨门弟子已经在
东海湾计划了好多年,该成事了。
突然,一根银针从天上直插女子额头,不过银针只在女子额前半米处就不能
再进,女子抬起玉手轻轻捏住银针,「哼,杏医派的银针,怎么你家医奴不帮主
子研究春药了?」
说罢,自己竟然轻笑起来,银针放入温泉,竟然呈现出幽幽的绿色,「不会
啊,绿色,最低级的毒药,为何我感觉不到,可这地下的泉水都让你们下了毒,
这么大的手笔居然下个绿色级别的毒,想不通啊。」说罢,女子泡起了温泉。
……
却说程二爷,走出门后,依然回味着抽屁股的手感,猛然看到外面戒备站岗
的队长,「看好了这院子,就是一个老鼠的出入你也得给我汇报回来,事无巨
细,通通汇报!」说完不等队长回来,上了马车,就往家里赶去。
进了家门,看到自己媳妇哭丧的脸,再看看那下垂的臀部,「呸,哭什么
哭,我还没死呢,二小的命现在还不是他的,我尽量周旋,问题不会太大,毕竟
白大人来了有其求于将军,不会做的太绝,哎,慈母败儿!」说罢不理他的妻
子,径直往里面走去。
到了书房,转动书架,一个密室展现了出来。
密室里,有一块原石,输入内力,原石变成谈绿色。
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程老,情况怎么样了?」
程老爷子赶忙弯身,即便知道那边看不到,但该做的还得做,养成了习惯,
就不会有差错了。
程老爷子把今天的情况仔细的汇报了过去,连院子里的事情都详细的汇报。
将军听完沉默了一会,「那女的应该是第七部部长,她来做斥候,白大人这
是给我好大的面子,也是给元帅的面子,三皇子已经败了,性格使然啊。别人都
放眼天下了,他还纠缠着朝堂上的东西,大元帅的意思也下来了,白大人的事我
们答应,但不能这么轻轻松松的答应,大公主已经压不住了,可也别蹭的太远!
你去把刚刚院子里的泉口处凝毒珠的事告诉荆部长,一身骚肉,我是没有福气
咯,程老你到时捡便宜了,哈哈……」说罢,那边没了声音。
程老关闭通话原石,整理衣冠,走了出去。出门后看着自家小妾的屁股,撇
了撇嘴,吃了山珍海味,这大白菜就没味道了!
大院门前,程老再次整理衣冠,朗声喊道:「将军府程奴有事打扰荆部
长。」
很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程老请进,直接来妾身居处即可。」
程老爷子闻声而入,雾气腾腾里隐约有个动人的身姿摇曳生辉。
「妾身正在沐浴,程老爷子有话就说便可,妾身的身子早已被程老看了个
遍,现下就不在遮掩了,程老自便!」
程老爷子弯身而立,眼观鼻,低声说到:「老奴刚刚忘了一件要是,此泉本
是一毒泉,两年之前突然泉水没了剧毒,只留些许小毒,于是将军派人巡查,发
现这泉眼处有凝毒珠一枚,今泉水全部供应此处,凝毒珠也当属此院之物,希望
荆部长转告白大人,以免引起误会!」
「妾身明白,将军馈赠,妾身替主子谢过了,程老还有何事?」
「部长请便,老奴告退了!」
简单的几句话,这凝毒珠算不上多好的宝贝,但也难得一求,就这样白白赠
给了白大人,看来是个交好的信号了,想到这,荆犬奴眯上了眼睛,轻轻搓揉着
臀部的痕迹!
(2)
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淡,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
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人影。
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
一个已经半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
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
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
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
坐在那里。
白发老头轻声叹了口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
没出来。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
有醒来,今年的大雪,哎……
突然一声类似骏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可又不像是马的声音,没那么中气十
足,也没那么粗狂,反而有点高亢,有一丝婉转。他能听出来,可少年却听不出
来。
「爷爷,是送粮的马车吗?」
看着孙子期望的眼神,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阵马铃的声音传来,从沧州城的驿道上,驶来了一架相当豪华的马车!
可拉马车的却是个高个女人,只见此女昂头挺胸,头上带着马形的头套,遮
挡了女子本来的面目,嘴巴上套着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阵白雾在无法闭合的
口中钻出,刹那间消逝在寒冷的北风里。
女子下面的打扮更是惊奇,脖子一个项圈和马车的边沿被链子接在了一起,
迫使女子不得不昂头挺胸的奔跑,项圈前面向两边合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
的末端刺过乳头后,挂着一对大铃铛,铃铛已经把女子的乳头完全遮盖住,铃铛
是纯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轻,但挂在女子胸上,丝毫不见下垂,反而每次奔跑,
圆润饱满的乳房和重量颇大的铃铛撞击,铃铛都会被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女
子的乳房只是弹性十足的跳一跳。铃铛和乳头的撞击,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在撞
击的间隔,可以看到女子显然生育过,乳头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红色更多一
些,乳头形状饱满,别有一番风味。
再往下,就是一条宽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缚在马车把手中
间,使女子只得在马车中间站立,女子的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把,抓手处显然
经过精细的打磨,还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垫,女子垮下的阴毛,很是茂盛,在寒
风中摇曳生姿,肥厚的大阴唇向外分开,小穴竟能如寻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
吐血丝丝白气,瞬间又被寒风消化,如不仔细去看,当真发现不了,此女竟然利
用下面的阴穴吐纳玄气。
女子肛门处有一金钩,钩子末端没入肛门里,外面连着微妙微翘的马尾。马
尾灵活的甩动,扫过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个弯勾,竟能比手做的还熟
练。
女子的屁股后背大腿背部,有十几道鞭子的痕迹,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红
痕,过个半个钟就能消退。
女子屁股上印着一个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迹,这个痕迹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
铁块活生生印上去的,这个痕迹一般人都认识这是飞马牧场的标志。
飞马牧场是华龙帝国最大的马场,军队里百分之八十的马匹都是飞马牧场提
供的,他们的汗血宝马更是皇亲国戚的专供宝马!只是从没听说有人在身上印这
个痕迹的!
女子脚下是一双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着地面是马蹄形,马蹄可比人脚
小多了,此女穿上后只得用前半脚掌支撑,可即便这样,依然跑的健步如飞,比
寻常的马匹快了几倍不止!
拉车女子人高马大,身上比寻常女子少了一分娇媚却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匀
称大腿屁股相当结实。
蛟皮本就千金难寻,紫蛟更是有价无市,拉车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装饰,当
真奢华至极。
女子身后的马车边缘,放着一袭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弯刀,旁边还坐
着个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袭貂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白手和一个鞭子
在外面,不用说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车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
貂皮衣少女,长的清纯可爱,气质出尘。
马车由远及近快速接近驿站,驿站外的少年已经看呆了。
老头把倔强的孩子拉进了门里,这么多年活过来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他心里明白。
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
貂皮少女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
前面拉车女子的蜜穴处。只见拉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
下,叮铃铃,胸前的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
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门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
分毫!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
女性!
男子长的平淡无奇,个头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
日。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
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女子,只是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女子和貂皮少
女依然在车上。
穿着铠甲的少女,前后看看,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
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人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
边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
老头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
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头野猪,那就没问题了。」
男子听闻,转头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
次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
老头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腐败。不反腐忘
朝廷,反腐忘国啊!
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着受苦了,老人家给
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证!」说着,把公文递了
过去。
那车上的貂皮少女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女子解开身上的链
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
马车上的女子带着口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
声,想来是挺高兴。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
刀和服侍去了车里。
老人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头大马,大马的屁股上还刻着飞马牧场
的标志,和拉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老头把两匹骏马交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屁股上
的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性子
烈啊!」
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
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
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女子刀鞘,一
气呵成,转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脖子处有寸长的刀口,流出来的血
还冒着热气!
「官爷你……」老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
身后的女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
了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
「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男子无所谓的说到。
「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头直直的看着女子,眼光有些发亮,「人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
马,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头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人却
有了上顿没下顿,老人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女,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
的儿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
:「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
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
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
女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
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
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说
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女子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
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主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
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
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女
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巴
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
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案桌,案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
炭炉。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
音,「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
了,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
两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女子跑的快。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
不如女子拉的平稳。
右侧的铠甲女子看着拉马女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
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
拉马女子看着调笑她的女子顿了顿,「沈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羡慕,不如
也学了这本事,到时两匹大马齐头并进,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
「哈哈……」男子轻笑道:「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
少力,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
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女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套具,露出
来一张俊俏的脸蛋。
女子生的人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些,配着她的身材,恰到好
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
湿,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难得一见的美
人,但这容貌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的老板娘——
弯月银刀马夫人。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干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
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女,擅使用一把弯刀,除暴安良,颇有狭义之名,
侠女本姓胡,后来嫁入马家,改随夫姓,人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人。自从嫁入夫
家,生了一儿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听说飞
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洞房后,老爷子直接退
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人的丈夫。从此两人精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
蒸日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三分话!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
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人做生
意,岂不是安全的多。所以这件事后,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只是本应在家
相夫教子的马夫人,怎么被人当做马匹用?
真是奇怪!
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边女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看来早就明
白女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训练你们
的天级战马,怎么被人当着马匹光屁股拉车啊?」
对面的女子没说什么,男子笑了笑,「沈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
说着男子拉住女子项圈前的链子,一丝低沉的铃声从女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
来,男子拎着马夫人的链子,慢慢把马夫人拽到身前,男子分开腿,靠住后面的
坐垫,马夫人熟练的剥开男子的裤子,露出来早已怒目圆睁的龙根,趴下去,轻
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慢慢的靠近,嗅着龙根的味道,脸上一股既贪婪又满足的
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链子,「马夫人莫不是想做军犬了,这两天让你用阴穴吞吐
玄气,吸收外面的寒气凝成玄冰珠,你应该弄好了吧,珠子成于丹田之处,作用
大着呢,以后你慢慢体会,今天先来试试挨操的乐趣。」
听他说完,马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姓女子,沈姓女子已然闭了双眼,自修
内功。
马夫人轻轻抬起来屁股,上身尽量保持不动,怕扰到了男子,分开结实的大
腿,一手扶住龙根,一手分开小穴,坐了下去!
「啊……」被寒风吹了两天两夜的阴道猛然被高温侵袭,一声婉转呻吟传了
出来。
女子双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阴道的水
也流了出来,怕弄湿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时不时的擦一下滴出的淫水,然后
放在嘴巴里,结实的大腿绷的紧凑。
男子剥开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两个浑圆挺实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两
个大铃铛!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穿出了,女子的乳头比刚刚大了几分,翘的笔直。
「马夫人带了铃铛有多久了?」男子轻声问到。
「回爷,两年零七个月了!」女子回忆下,继续说到:「刚开始的铃铛很轻
巧,不过乳头不够结实,会下垂,爷天天又扎又打的锻炼,再用药物内功刺激,
奴家乳头奶子还算争气,挺了过来,现在带着的这个有八两了。」
男子听完点点头,轻轻拉下铃铛里面的舌头,只见铃铛根部伸出五根细针,
刺入女子的乳晕处,女子忍痛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不过针刺处没有血流出
来,反而是血液都进入了铃铛里,铃铛颜色渐渐有金黄色变暗红色。
男子的声音传来,「赶紧炼化一下,这可是鸳鸯铃铛,本官好不容易得来
的,每次炼化一点,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两的时候。就是超品的法宝
了。」说着扭过头;看向旁边的铠甲女子,「沈姑娘,我那还有些许超品宝器,
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
沈姓铠甲女子嘲讽的看着他,「莫不是看白大人还真惦记着两头光屁股白马
齐头并进?」
「本官哪敢,姑娘是沈国公的后人,就是驾车也是我给你驾!」男子不轻不
重的回到。
女子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马夫人是被超品法宝诱惑
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交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清
楚,她的儿子女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
男子愣了一愣,转头看向马夫人,手指轻轻往马夫人丹田一点,马夫人突然
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阴茎霎时感到一阵冰凉,
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人回味。
男子肃穆的对沈姓女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
入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沈姓女子撇撇嘴,「装什么好人,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
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人阴道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人的屁股拍
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沈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
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
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
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沈国公。」
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猛然一
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
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
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
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沈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
案,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
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
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
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
场主。」
沈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
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
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
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
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沈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
的小腹,阴道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
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阴道,包裹着淫水,浇筑着男子
的阴茎!
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
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
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
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
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
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惟妙惟肖,每天为了练习负
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
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
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
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沈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
我。」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精液当宵夜吧。」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
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销魂的叫声,一股精液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
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气。
男子转头看着沈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
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沈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没脸没皮。
这时男子身上的马夫人,睁开了眼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分。马夫人轻抬玉
臀,扶住男子的阳具,在阳具从她体内出来时,双手顺着阳具把淫水擦拭干净,
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头部到阴囊轻轻舔舐,看到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吹着气,
风干上面的唾液,做完这一切,把男子的龙根放入紫袍内。男子看了她一眼,然
后点了点头。
马夫人起身,拿起马车里的一个弯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门,然后轻轻侧
卧在旁边空出的地方,弯勾距离很短,绳子却是有弹性的,马夫人要用力加紧肛
门的弯勾才能在躺下时不至于钩子出去。
男子像是对着沈姓女子解释一样,「经常塞马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肛门的
弹性和收缩度。」
沈姓女子冷笑一声,「她都玄域境了,身体还能被普通的器具损坏,你只是
在满足自己的嗜好罢了!」
男子一笑,「乐在其中才是好啊。」
马车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驾马的女子缩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车里
的碳火散发着红晕的光芒,马夫人已经熟睡,脸蛋上无悲无喜。能在这样的黑夜
睡的这么安稳,肯定是没什么安全之忧,女人有时很好满足,她们只是寻找一个
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对面的沈姓女子就不同了,红红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头紧锁。
男子在闭目自修。
一个洼地,让马车颠簸一下,马夫人动动屁股,继续酣睡。
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眼沈姓女子,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沈姓女子的脸蛋。
沈姓女子猛然看向他,侧头一闪,拔出腰中军刀,「你要做什么?」
男子噗嗤一笑,「想帮你抚平皱起的眉头,不过还是算了,才下眉头却上心
头,抹平了眉头的皱纹,抹不平心头的啊!」说完,男子向后仰去。
沈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离京赴番为什么,如果他们反应过激,你的
兵马并无胜算!」女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说到:「谁的反应会过激?皇帝和
大元帅以及我都是为了稳定,现在大公主和黑军伺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再待在京
城势必会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乱,京城绝对不能乱。想让京城乱的是
东宫西宫,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帅都不会答应,他现在蹦的越欢,
到时死的越快。大公主现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没人会答应的,三皇子想把
京州分开管,他老子会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谁也插不进去
手!」
「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说客。」
沈姓女子问到。
男子轻轻弄顺马夫人头上的青丝回道:「没人想看你风风光光的走,走的卑
微点,多欠点人情,人家总归会想着你会报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说了,大公主
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这一趟,就是让他们吃的好看点。蛋糕放那他们来
抢,他们不好看,我们也没光,现在一人分一点,都好看,多点少点也就无所谓
了。」说完看着沈姓女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姓女子沉吟下接着问:「大公主进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划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会,「划江而治?大公主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皇帝,元
帅都不会同意。」
「不同意又怎样,你们已经去了望州,都知道这就是个信号,天下大乱,你
们坐拥望州,紧靠武帝城和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逐鹿中原,
到时一个远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帅能奈何?」
听闻沈姓女子的述说,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爹只告诉你怎么打仗
了,没告诉你怎么玩政治,他们几个要想闹早就闹了,何必等个大公主?你不
懂,大公主出来恰恰是为了制约他们,皇帝不想看到战火,他想做的安稳。我也
不想看到战火,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尽量把战事往后拖,能多过上一天太平
日子,总比战乱来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们,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听的一愣,却依然倔强到:「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还忧国忧民,白大人情
怀真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我的家乡,叫做地球,有句话我
一直铭记于心,在那里办不到的,在这里也许能办到!」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车里一阵平静,许久,女子说了一句,「白天的条件还算数么,你告诉我我
的军队被围困的地方。我帮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男子答过话,「你的军队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早知道
晚知道都一样」
「他们在哪?」
「办完事回来我再告诉你!」
车厢又恢复了宁静!
……
京城皇子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雕刻着五条金龙,这是皇子的驾车。
京城雕龙的驾车不多,能雕五条龙只有两个,车上下来一男子,身材高大孔
武有力,门前的家仆赶紧走过去,「三皇子,您回来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
里一趟,待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现在已经在厅里等您用餐
了。」
男子闻言点头,然后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着家仆说:「这几天
关键时刻,不准再让额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亲若想散心,你就去带她去后院
阑珊厅溜溜。」说罢不再理会家仆,转身望厅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来问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认为
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时间。
进门后三皇子单膝跪地,「儿臣给娘亲请安。」说罢抬头看向屋内,一个雍
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厅正中,一身龙凤红袍,彰显她的身份,皇帝的爱妃,西宫
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
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争气,生下两个儿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后来三皇子年
岁大了,搬出了皇宫,皇帝赐了这坐皇子府,何皇妃爱子心切,也随三皇子搬出
宫廷。皇帝也乐见其成,毕竟东宫西宫天天斗,他也是不厌其烦!从此皇宫中东
宫一家独大,何皇后在皇子府运筹帷幄,把西宫的势力发展到了皇宫之外。
三皇子请安之后,何皇妃轻抬素手,「儿臣免礼。」说完起身,走到三皇子
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刚刚的座位处,把皇子安顿下。
本以为这就要唠唠家常了,可何皇后竟然转身走到门口处,轻轻的整理衣
衫,对着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礼,何皇妃双腿跪下,动作优雅,丰满的臀部高高翘
起,上身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亲何皇妃
给儿臣跪安!」
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围伺候的宫女看在眼里,丝毫没有惊奇。
三皇子微微一笑,「额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几天不见想他了,不如今晚招来
二弟,我们母子团聚?」
没有儿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势,「皇上送了一些贡品过来,
我给您二弟送点过去,告诉他这是您要送过来的,但您最近太忙,我这个做娘亲
的就代劳了,送完以后我们说了些家常,娘亲就回来了。事先没有禀告儿臣,是
娘亲的过错,现在儿臣正是用人之际,各路关系要搞好。娘亲就自作主张了,儿
臣若是不高兴,就罚额娘好了。」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会念着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银山过去他该记
恨还是记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
何皇妃听到三皇子的说完赶忙说到:「到底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他得感谢
您的不杀之恩。」说着语气透着鄙夷「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儿臣有谋有
略,能文能武,他只会天天闷头在家,儿臣一月许我看他不得超过五次,可我看
他就是心烦。娘亲请儿臣定家规,从此以后再也不许我去看望二子。」
「哈哈,好你个浪妇,勾引自己的儿子不说,还主动让儿子给你定家规,你
不就是想规矩多了好犯错,到时罚一顿打一顿不正合你意!」三皇子说罢,起身
走到里厅,「我饿了,娘亲上菜吧。」
「谢儿臣。」皇后说完以后,慢慢起身,可眼里却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边两个丫鬟赶忙走到皇妃身边扶着皇妃往厨房走去。
进到厨房里,何皇妃举平双手,两个丫鬟在何皇后衣服上摸索两下,何皇妃
的衣服掉了下来,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却不见丝毫赘
肉,身材匀称。
何皇妃被走来的两个厨子抬上了一个大案桌。旁边是各种做好的美味,两个
厨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细的打扮着,脚趾缝里塞上了开胃小菜,玉珍汤
在阴道保存,肛门里是贡品雪鱼,鱼肉肥嫩多汁。上面的阴毛被编成了一朵花,
放上樱桃点缀。嘴里含着蒸猴脑,身上更是盖满了各种美食。
整理好后,几个厨子,抬起来案桌,往厅房走去!
三皇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看到案桌上的美物,顿时觉得食欲大开。先对着
母亲的嘴巴一吸,细嫩的猴脑吃了下去,这是从小就有的习惯,只是五年前从碗
里换成了娘亲的嘴巴。
吸完以后就是开胃菜了,晶莹的脚趾上的开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夹起来,
「娘亲,混着您的脚香,真是人间绝味。」
皇妃听到,忍不住动动脚趾,「既然儿臣觉得好吃,那还用什么筷子,直接
用嘴巴大快朵颐,只是怜着娘的小嫩脚,别咬破了!」
听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来母亲脚上的美食,皇妃
的脚上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儿子的牙咬到了,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哼,可三皇子不
管不顾,吃的痛快。
「你呀,啊……从小就……啊……这样,吃相不……啊……好看。娘这小嫩
脚,啊……都被你咬的……啊……没了旧肉。都是破了皮,啊……长出来的新
肉!」
三皇子吃完,拿起来玉勺,从母亲的阴道里挖出来一勺汤,「皇额娘不就喜
欢这调调么,小时候说我吸奶头吸的疼,可都十岁了。还是让我吸奶头,弟弟三
岁就让你断奶了。」
说着一口咬住皇妃的乳头,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夹子夹的变形的
淤血乳头。
「啊……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你威胁娘亲,要是不跟你过来就咬掉娘亲的乳
头,堂堂皇妃哪会来这里让你糟蹋。」说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语气却是满足。
儿臣吃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今晚娘亲再给你跳一支舞,最后一支。你这
辈子的能看到的最后一支。
……
五皇子府,一个瘦弱的男子吃着米饭,桌上只有米饭,没有一点菜!
刚刚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来到桌前对五皇子拜拜,「黑军伺都已准备妥当,
白大人回来之时动手。皇城军一二队都是你的,西宫仍旧是皇妃大人掌管,她还
是你娘亲,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权,拥有权属黑军伺。」
五皇子放下筷子,「条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
离,我哥哥三皇子留下来归我。」
家仆转身退下。
……
元帅府里,大元帅吃饱喝足,对着自己的夫人说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寝,
闺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以后就没多少机会了,去吧!」
元帅夫人听到此话,媚眼如丝,「是的老爷,碧春这丫头今天还念叨您的大
鸡吧呢。」
元帅不再理会转身走到书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想了想,随后说到:「皇城
军大队长去御林军吧!」
一个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阵风,一个影子走了出去。
……
武帝城,圣人阁,老圣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对着老圣坐着。
「师父,三年一届的争雄会推迟一个月,江湖反响很大,都以为您这是对京
城低头!」
老圣喝着茶水,「有意见的人,只能打嘴仗。」
「您老坐镇,有谁敢动手,可就是动动嘴,也不好看啊。」
「无妨,欠了的人情得还。去黑军伺告诉他们,人情还了!」老圣说完对着
旁边的二弟子说到:「去,黑军伺的那些探子,一个不准留!」
一声脆应,「是!」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转身出去!
老圣看着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语,「两位仙子的棋子也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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