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塞外草原上,羊群同天上飘浮的白云交相辉映。
草原上游牧部落有着各自的势力范围,这个范围的大小是由部落的实力来决
定的。早些年,草原东部的殷支部落曾称霸一方,后来,至善部落日益壮大,至
善单于迎娶了北魏公主为妻,利用与北魏的联姻,将殷支部落逐到了草原北部。
至善单于与北魏公主的婚姻很幸福。婚前,公主在赶赴部落的途中被殷支部
落偷袭,虽然至善单于赶到解救了公主,但公主在混乱中失身,这在她心灵深处
留下一道伤痕,多亏至善单于的爱抚慰藉了女人伤痛的心灵(参阅拙作《塞外美
姬》)。两年后,随着女儿的降生,夫妻俩更是恩爱异常。至善单于非常喜欢这
个女孩,视若珍宝,给她起名至善公主。
然而,至善单于迎娶北魏公主后,在被这个绝色美女所俘虏的同时,也被另
一样美好的东西所俘获:北魏随嫁妆陪送的几十坛美酒。草原上的酒都是用马奶
酿的奶酒,与北魏出产的粮食佳酿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美色、美酒令至善
单于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开始只是小酌,后来发展成贪杯,最终,他陷于酗酒。
他的意志被慢慢地销蚀,而健康也在慢慢地被消耗。带来的恶果一是交媾次
数渐少,且持续时间越来越短,精液稀薄,再也没能让妻子怀孕,二是北魏公主
无法享受到当初夫妻恩爱的欢愉,最终与夫君产生了隔阂。她数次规劝夫君戒酒,
却导致单于的恶语相向,最严重的一次,竟被酒醉中的单于鞭打的遍体鳞伤,尽
管单于酒醒后懊悔不已,向她恳切地道歉,并发誓以后不再发生。但是在女人的
心中却留下了难以弥合的伤痕。
至善公主便是在父母的吵吵闹闹中慢慢长大的。从她懂事那时起,父亲便是
一个满脸通红,整天醉醺醺地邋遢男人,而母亲是一个漂亮优雅中带着忧郁的女
子。每当父母亲吵架,父亲喷着酒气大吼大叫地时候,母亲就搂住女儿默默地流
泪。这在公主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对男人的恶劣印象,以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
内影响着她的成长。
公主十三岁那一年,至善单于死于酗酒。
埋葬了至善单于,部落需要推举一位新的单于。按照草原的传统,应由单于
的兄弟或儿子继承。但是至善单于既无兄弟,也无儿子,只留下一对母女。
这种状况在草原其他部落也曾经出现过,个别部落甚至为此流血。草原北部
的殷支部落采取的是推选单于妻子担任首领的方式,因为他们的首领也是一位北
魏的公主,称南国夫人(参阅拙作《塞外艳后》)。鉴于北魏公主在部落中的良
好声望,当然更重要的也是为不失去北魏的后援,至善部落一致决定仿照殷支部
落的做法,由北魏公主出任部落首领,称魏夫人。
在部落族人欢呼声中继位的魏夫人不胜惶恐,她还很年轻,一个刚满三十岁
的女人,就要挑起领导部落的重任,一想到这副沉重地担子,女人心中便狠狠咒
骂那个早早地撇下她们母女去享清福的死鬼丈夫。然而,牢骚归牢骚,既然被迫
到了首领的位子上,就不得不处理有关的事务。
一接触到部落事务,她才发现,这些年来,因已故单于沉溺于酒色,意志消
沉,不思进取,至善部落的处境有些不妙。那个老冤家,被逐到草原北部的殷支
部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回到了草原东部,而且还颇具战斗力,如同一只草
原狼,朝着至善部落露出尖利的牙齿。
该如何带领自己的部落迎接挑战,在这恶劣地环境中生存下去,年轻的女首
领陷于沉思。她听说过殷支部落的南国夫人,这个淫荡地女人通过肉体来控制着
部落里的年轻战士,驱使他们为自己卖命,这种办法被实践证明倒是蛮有成效的。
但问题是,她魏夫人绝不想成为臭名远扬地南国夫人,这种洁身自好的高尚
感使她对南国夫人有一种精神上的优势,“女人统治这个世界,可以使用的方式
有很多,不仅仅是两腿中间那张贪吃的嘴。”她微笑着在心里对那个无耻地女人
说道。
魏夫人展开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她要给草原南面的北魏皇帝写信,向那个把
自己远嫁到草原上来的父亲寻求帮助……
当年,在至善部落强盛的时候,殷支部落被迫向草原北部迁徙。现在,因为
南国夫人的号召力,也因为部族战士们地强悍,殷支部落再一次复兴,重返草原
东部,这里的水草更丰盛,牛羊长得更肥壮。
不久,执掌部落大权十几年的南国夫人去世了。她死在一个健壮地年轻战士
怀里,在男人射精的时候,在那个最销魂地时刻,一连串地高潮使她魂飞魄散、
香消玉殒,肿涨地屄户咧开着,屄眼里还叼着男人粗壮地鸡巴,咂取着年轻男人
的精髓,至死也没有停止对欲望的追求。
南国夫人被隆重地埋葬了,还有那个被吓坏的年轻人,因为夫人死在与他的
肏弄之中。许多年以来,大批战士都在与夫人摸爬滚打中败下阵来,他是唯一击
败夫人骚屄的男人,可谓胜的干净利索。鉴于他的交媾能力可以与夫人相媲美,
甚至胜过夫人,部落决定用他给夫人殉葬,以满足夫人在另一个世界的需求。
南国夫人十七岁的儿子继位,因为他左手有六根手指,人称六指单于。
在母亲奠定的坚实基础上,六指单于带领族人开始了新的征程。他兼具北魏
与胡人的特点,聪慧地头脑加上强健地体魄,使他天生具备对女人的强大诱惑力。
然而,他的政治头脑和领导能力,却是他真正地强大之处。他有着一个强烈
地愿望,就是结束草原上多年以来部族间的野蛮纷争,这种纷争极大地损耗了游
牧民族的力量,使各部落之间结下血海深仇,一代一代相互仇杀,永无宁日。他
决心结束这一切,统一草原各部族。族内的长老们为他大胆地想法所震撼,但认
为这仅仅是年轻人的狂妄,极难实现,看着单于雄心勃勃地样子,老人们连连摇
头叹息。
夜晚,单于的大帐内。六指单于正在对着草原地形图思考着,一个体态丰硕
地胡女裸身从后面抱住单于,娇声说道:“单于,奴家想你的大鸡巴了。”胡人
的语言一向直接了当,六指单于微笑着把眼光从图上移开,转过身抱着女孩,抚
摸着她一对丰硕地大奶子,“宝贝,说说看,有多想?”
六指单于有着一颗博爱的心灵,为了满足那些女孩子对这位英俊男人的仰慕,
也是为了部族的繁衍,他与部族里每个女孩子都有着缠绵的故事,这些胡女无不
为自己受到单于的宠爱而欣喜万分。在单于继位一年后,殷支部落降生的大批婴
儿里,有一大半是拜单于那根不知疲倦,在胡女们或肥或瘦的屄户里辛勤耕耘地
鸡巴所赐。但是单于并不是简单地玩弄她们,而是很关心她们,为单于生下孩子
的,都有不同的赏赐。游牧民族对贞洁的观念淡薄,反而对生殖很看重,这些女
孩不管结婚与否,生下孩子便算是所在家庭的成员,也是对所在家庭的贡献,因
而年轻地单于颇得部族的拥戴。
但是单于没有正式迎娶妻子。他虽然有很多孩子,但都不算他的子嗣,也没
有必要认可这些孩子的血缘,他只是为了满足部族内女孩们躁动的欲望,顺便给
部族增加些人丁而已。而在他的心里,对自己妻子却有着严格地标准。他宣布不
在部族内娶亲,这就免去很多麻烦,至少,那些胡女们不用为了争夺单于夫人的
位子而去争风吃醋,维护了部族内部的和谐氛围。
今晚,这个十八岁的胡女按捺不住对单于的渴望,偷偷跑到了单于帐内。此
时,满怀炽烈欲望的胡女伸手脱去单于的衣服,伏身在男人胯间,张嘴叼住那个
千人贪玩人爱的鸡巴舔弄起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单于的问话。单于手按着胡女
的头,享受着胯间传来的阵阵舒爽。
少顷,单于的鸡巴涨得硕大,他示意女孩趴在地毯上,撅起屁股。女孩听话
地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心里满怀渴望地期待着。
单于手按胡女丰满地屁股,仔细观看她的小屄户,只见浓密地棕色阴毛深处,
藏着一道深深地裂隙,像河蚌般紧紧闭合着,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单于用手指
拨开两瓣小小地阴唇,露出夹着的嫩红屄眼,意外发现她的处女膜居然还完整地
保留着,这在马背上的民族里不多见。那个嫩红地屄眼里已经冒出股股淫水,显
然胡女已经动情。他挺着鸡巴,硕大地龟头对准女孩的屄门,沾着屄户里分泌出
的粘液,滋地顶进女孩小小地屄眼,薄薄地处女膜在徒劳地做着阻挡,单于腰间
一用力。女孩闷哼一声,噗嗤,龟头穿过了那片肉膜,几缕鲜血从屄眼里缓缓渗
出来,硕大地鸡巴长驱直入,塞进一个温暖地腔体中。
这根戳进过无数屄户的鸡巴,用血淋淋的肏弄,宣告了一个女孩的处女时代
终结,使她开始享受到作为女人的乐趣,尽管以后可能她遇到的胡人未必多么温
存,但是有了单于硕大地鸡巴为她开了路,她会享受到交媾的欢乐,然后生一大
堆孩子,为部落出力。而女孩开苞时只是闷哼一声和微蹙下眉头,随即便兴奋地
哼叫起来,胡女的淫性和开放可见一斑。
那根肏弄着的鸡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插入对这个女孩的重要意义,它的精
力集中在对那只屄户的不断肏弄中,仿佛与它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紧凑地屄
腔带来的摩擦感令它兴奋,顶着头上的肉红色头盔,棍体上沾着敌人的血迹,奋
不顾身地一次次冲锋陷阵,在敌方密集地肉阵里一次次被撸得青筋暴露,血脉愤
张。直到自己累得筋疲力竭,还要鼓起仅有的力气狠狠地给予敌方以最后的还击,
如一根长矛般挺身攮进敌方肉阵最深处,颤动着用自己的一腔浓精向敌人喷射。
浓浓地精液灌满了处女的屄户,浇灌着里面稚嫩地子宫,渗入到宫内的那些
精华,将让她给部落孕育出的新生命,使她准备迎接作为母亲的新生活。
单于伏在女孩的后背上,喘息了一阵,便起身抽出鸡巴,吧唧一声,许多精
液与落红、淫水的混合汁液,从女孩鲜红的屄眼内涌出,沾在女孩浓密地阴毛上,
弄得那些阴毛粘糊糊地杂乱无章,那些汁液顺着毛发滴滴答答地流着。
他拍拍女孩撅着的屁股,示意让她躺下休息会。
女孩转过身,看着那刚射完精的鸡巴居然还在竖立着,大大地眼睛里带着敬
佩的目光,低头将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帮单于清理掉上面的粘液。单于身上的
东西对于她们来说都是神圣的,不能浪费。
单于已经习惯于胡女们的这些伺候,微笑着等她做完,便搂抱着她躺下,一
同睡去。
殷支部落在南边遇到了点小麻烦,最近这两三年,北魏从南边发动了数次北
伐,矛头直指殷支部落。虽然北魏的这些北伐行动最终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是
明显拖住了殷支部落西扩的脚步。六指单于心里纳闷,国力衰微的北魏,应付国
内的兵变、民变都够呛了,还有精力来招惹北边强悍地游牧部落?估计至善部落
的那位魏夫人才是主要原因。自己一统草原的大业难不成要被这女人给搅了?一
想到此,六指单于便有些郁闷,看来有必要采取点措施了……
从魏夫人执掌至善部落到现在,转眼间四年过去了。这四年是至善部落难得
的喘息和发展期,部落在慢慢积蓄着力量,魏夫人希望它能重振当年的模样。
帐帘一挑,女儿至善公主走了进来。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和父亲的彪悍,成
为有名的刁蛮公主。如今,年方十七岁的她,还没有意中人,或者说没有人敢当
她的意中人,因为谁也经不起她的折磨,她似乎天生就对男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
恨。曾经有过几个胆大的小伙子尝试过,无一例外地留下了惨痛地教训,对公主
敬而远之。
此刻,她进到帐内刚要说话,却看到魏夫人满脸地泪水,坐在那里发愣。至
善公主慌了,连忙伏在母亲怀里,抱住她问道:“母亲,为何难过啊?”
魏夫人低头看着女儿,哽咽着说:“大魏国没了!你外公……没了!……”
原来,风雨飘摇中的北魏王朝终于在遍地的兵变、民变中崩溃了。即使面临
崩溃,北魏皇帝应女儿的要求,还是勉强支撑着接连派出北伐部队,牵制殷支部
落的西扩步伐,足见他对这个远嫁草原的女儿的疼爱,如此的父爱,怎不令魏夫
人伤心难过?
大帐内,母女俩相拥而泣,悲痛不已。
北魏的覆灭使草原上的局势有了微妙地变化,殷支部落开始加快扩张的步伐,
六指单于想早一点统一草原,再趁机南侵,收拾那些乱哄哄地残局,入主中原。
殷支与至善,这两个草原上最大部落的战士们又一次对峙着。虽然殷支部落
的战斗力有目共睹,但是至善部落这些年力量的积蓄也不可小视。所以,对于这
次殷支部落赤裸裸地挑衅,魏夫人还是有些底气的。殷支部落想一口吃掉至善部
落,未免胃口太大了。那个小单于也太毛躁了点吧?
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军务,将部落的主力投入到与殷支部落的主战场。拗不
过至善公主的任性,勉强同意她随部落战士们前去迎敌,又专门安排了一队健硕
地战士负责公主的安全。
人马派出去后,魏夫人坐在大帐内,听着周边的寂静,多少有点不习惯。忽
然意识到,这次面对强大地殷支部落,她几乎把所有的部落战士派了出去,营地
的安危似乎考虑的不多。她走到帐门口,看着大帐周围负责守卫的的一小队士兵,
心中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已来不及做出改变了。
远远地,传来了战鼓与牛角号的声音,大战即将爆发……
一队骑兵在草原上疾驰着,队伍中,年轻地六指单于骑在马上,一脸地兴奋。
自己的计谋居然成功了!他回头看看束缚在马背上的女人,暗想自己的宏伟
计划实现的关键就在此女身上了。
殷支与至善部落尚未开战,殷支部落忽然全线稳步后撤。至善部落原想借机
追击,但是一条消息让他们崩溃了:魏夫人被掠走了!
殷支部落的单于大帐内。
六指单于设计的擒贼擒王计策成功了。他布置好部落队伍的后撤,形成稳固
的防线后,便回到大帐。
他看着被绑在床榻上的女人,思索着该如何对付她。眼前的魏夫人三十多岁
的年纪,体态苗条,皮肤白皙,看上去如同妙龄少女一般。
六指单于阅女无数,但大多是胡女,少有如此尤物。如此美貌的妇人,记忆
中也只有母亲南国夫人可以媲美。但是此女同南国夫人比,少了一份狐媚,多了
一些雍容华贵。他知道要想取得她的支持,必先征服他的心。对于自己征服女人
的能力,他还是有信心的。
他向女人表示歉意,并保证不会伤害她,但暂时不能给她松绑,希望她理解。
他对女人谈起自己的抱负,希望能够促成两个部落的兼并,避免大量的伤害。
魏夫人静静地听着,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英俊魁梧
的身材,一双大眼睛烁烁放光,谈吐不俗。对于他的理想,魏夫人不是不感兴趣,
而是觉得不太实际,两部落相互间仇恨太深,融合,谈何容易?尤其是想到自己
当年就是被这个部落的人给强奸。这次又被绑来,心里尤其不舒服。
六指单于看着女人的脸,那上面虽没有强烈地反应,嘴里也没有说一句话,
但透出的拒绝意思还是看得出。他心里暗想,单纯的说辞显然没用,该采取的措
施还是要采取的。
“夫人”他轻声说道:“部落的融合首先是首领间的融合,今天,把夫人请
来,便是想与夫人……”他靠近女人,抚摸着她的脸。
魏夫人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融合,实实在在地融合。”说罢,便掀起遮盖在女人身
上的毛毯。原来女人早已被剥光,仰躺在床榻上了。这一下,一个雪白地酮体展
现在单于面前,胸前一对大白奶子随着女人的挣扎左右摇摆不定。他伸手抓住那
对颤巍巍晃动着的大奶子,一边揉搓着,一边低头凑上去张嘴品咂、嘬弄,用舌
尖挑逗着两粒粉红的乳头。
女人拼命挣扎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男人置若罔闻,一双手像揉面团一般,将女人的两只大白奶子揉搓出各种形
状,两个奶头被嘬弄得逐渐硬挺起来。
男人微微笑着,手向着女人的下体伸去。女人的两条雪白大腿被分开着绑在
床两边,两腿间的屄户外露着,在细密卷曲地阴毛丛中微微咧开一道嫩红地小口。
女人惊叫起来:“啊!不要……”一阵酸麻地感觉霎时传遍全身。
他熟练地玩弄着女人的屄户,扣、摸、舔、吸、亲无所不用其极,特别关照
屄户上那个豆粒般大的小东西,频频用手指去按压、轻抚,用舌头去舔弄,直把
那小小地肉粒搓弄地愈发坚硬起来。女人被刺激地尖叫着,屄户里亮晶晶地淫水
汨汨流淌出来,沾满两瓣殷红地阴唇。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站起身,用昂然挺
立着地鸡巴对准屄门。
魏夫人的屁股左右扭动做着无力地挣扎,但是屄户里泛滥的粘滑淫水却帮了
男人的忙,屄门外正寻找机会的鸡巴瞅准时机,扑滋插进了屄眼,热乎乎地塞满
了屄腔,随即在里面来回抽动起来,肏弄得屄户咕唧咕唧乱响。
她悲伤地哭泣着:“我与你们殷支部落有什么冤仇?为什么要屡屡遭你们折
磨?”心里却在想,当年的那个胡人若有这个男人一半的温存,自己也不至于遭
那么大罪。一边想着当年,一边哭得更伤心了。
六指单于略微一愣,放慢了抽送的速度,问道:“夫人这是何意?屡屡是指
什么?”
魏夫人只是哭泣,不理会他的问话。
单于摇摇头微微一笑,心想等我搞定了你自然会知道的。便不再言语,胯间
前后摆动着,硕大地鸡巴在女人屄里来回驰骋,下面的肉囊摇头晃脑地甩来甩去,
不时啪啪地拍打着女人的屄门。
渐渐地,女人的啜泣被嗯嗯啊啊地哼叫声代替,屄里面的酥麻开始传遍全身,
她眯着双眼,脸上泛出潮红。此时,屄里面鸡巴的抽送却越来越慢,后来竟然停
下了。男人拔出鸡巴,坏坏地看着女人难受的模样。
魏夫人感觉屄里突然空虚起来,不禁睁开眼睛,正好与六指单于坏坏地眼神
相对,霎时羞得满面通红。
自从至善单于开始酗酒直至他去世,魏夫人的屄户就没饱餐过一顿,至善单
于在床上的勇猛早已成为了回忆,可她也曾是一个有着强烈欲望的女人。逐渐地,
她强迫自己习惯了屄内的空虚。有时,在夜里实在孤枕难眠,便用牛角塞进屄里
戳一戳,略解饥渴。今天,这个年轻地单于打开了她性欲的闸门,那埋藏多年的
欲望如滔滔洪水,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可是,她一直强迫自己认定,自己
不是个淫荡地女人,绝不做那个臭名昭著地南国夫人。但是今天……她不得不承
认,自己被这个英俊地男人给征服了,他是那么完美,体态、谈吐、容貌、智慧
……加上那根完美的鸡巴和玩弄女人的技巧。除了一点,他是自己部落的敌人。
此刻,她被体内强烈地欲望所控制着,顾不得羞怯,闭上眼睛呐呐地说道:
“嗯……别……别停……”
男人坏坏地问道:“什么别停啊?”
女人脸涨得通红,斜了他一眼,声音更小了:“嗯……你的……那个……”
“夫人请大点声,我的什么?”
女人一狠心,提高声音说道:“你……鸡巴别停!”
男人哈哈笑着说道:“原来夫人喜欢这根鸡巴啊!刚才怎么不说哪?”
魏夫人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不看他,但是美丽的面庞却涨红的像猪肝一般。
男人坏笑着,把鸡巴插进屄里戳了几下,定定地看着女人说道:“夫人,前
番所言,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还望夫人以草原部落大局为重,慈悲为怀。如要杀
戮,不如就在床榻之上摆放战场,也免了生灵涂炭,岂不是美事?”
魏夫人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有了温柔。
男人借机松开了她的束缚,说道:“冒犯夫人,万望恕罪!”
女人低低的声音:“单于大智慧,也好本领。妾身……不怪你。”
男人呵呵一笑,继续肏弄起来。
不久,两人都觉情浓,女人屄户内如洪水泛滥一般,而鸡巴也如火热地铁棒,
往复抽送越来越快,咕唧咕唧、噼噼啪啪响声震天。
女人眼睛满含激动地泪水,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单于……痒啊……大
鸡巴弟弟……用力一些……啊!要死了……”
男人一声不吭,发着狠地肏动着。突然他浑身一颤,将鸡巴全部戳入女人屄
里,搂住女人,大叫一声,那粗硬地鸡巴在屄里抖动着喷出浓浓地精液,浇灌着
女人那已干渴多年地沃土,使她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半晌,两人才分开。男人亲着女人的粉脸,心里充满爱怜。女人看着男人,
泪眼里满是柔情。
“单于”女人说道:“妾身有一想法,不知恰当否?”
男人看着她说道:“夫人请讲。”
魏夫人侧起身子,看着男人说道:“妾身蒙单于错爱,甚感荣幸,但毕竟妾
身年长单于许多。若想两部落融合,联姻是个好办法。妾身想……把女儿许配给
单于。”
单于一惊:“如何使得?你便怎处?”
女人抚摸着男人:“妾身想过了,只要不再有杀戮,妾身也就如愿了。再说,
妾身也算给女儿许配了个好夫君,知足了。”
男人心里被感动了,一把搂住女人:“若如此,便委屈了夫人。”
魏夫人亲吻着他的脸,眼中含泪说道:“只要单于心里记得妾身便行了。”
说罢便起身。“妾身这就回去,此时拖延不得,久则生变。两个部落之间的仇恨
越早化解越好。只是……单于放心妾身回去吗?”她回望单于,眼睛里带着微笑。
单于笑着说道:“有何不放心的?夫人尽管回去,我给夫人配备最快的马匹,
当然还有贵重的礼品。”
两人紧紧搂抱,又缠绵了一阵才罢手。
.
不久,六指单于隆重地大婚典礼在殷支部落举行了。殷支与至善两部落的人
第一次汇聚一堂,唱歌跳舞喝酒,好不热闹。
按照草原习俗,单于领着新娘来到魏夫人的帐房内,敬献奶茶。
魏夫人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一对年轻男女,暗想自己心爱的大鸡巴今晚就要
被这个年轻地小妖精给夺走,人家一对小夫妻郎情妾意地肏弄起来,那大鸡巴免
不了被这小骚屄给迷惑住,怕是要把自己这个半老徐娘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心
内涌起莫名地酸楚,但是又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不合身份,不禁黯然神伤。一
时思绪万千,竟半晌无语。还是跪着的单于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裙下摆,这才将她
从沉思中惊醒,一张俏丽地粉脸红到了脖颈,连忙伸手端起女儿捧着的茶碗,浅
浅地品了口奶茶,便把茶碗放在桌上,颤声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忙了一天,
也该去洞房歇息了。”声音带着一丝悲凉。
单于和新婚的妻子相互看了看,莞尔一笑,小夫妻手牵着手向魏夫人的床榻
走去。
魏夫人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干啥?”
只见女儿调皮地看着她说道:“今晚,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
魏夫人有些不快地斥道:“胡闹!收拾得好好的洞房不去住,偏要跑到娘这
冷冰冰地床上来。也罢,娘这就给你们腾地方。”说着,转身往帐外就走,心中
一阵悲凉往上撞。
单于一把拉住魏夫人说道:“母亲哪里去?”
魏夫人的眼泪哗地涌了出来!那股怨情逐渐冲破理智。母亲?几天前还肏着
我的屄,摸着我的奶,嘴里夫人长、妹妹短地叫得亲热。现在娶了我的女儿,还
没等把鸡巴肏进去,屁股已经开始扭到那一边去了。这一声母亲,分明是把自己
给隔在了外面。她身体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她毕竟知道今晚是女儿
的新婚之夜,这对一个女人来讲意味着什么,自己无权剥夺她独享丈夫亲热地权
力,她希望女儿的初夜能有一个幸福的回忆,不要有像自己那样地悲剧。所以,
她努力挣扎着往外走。
单于一眼看出了女人的心思,心里暗暗好笑,没想到这醋都吃到了自己女儿
头上。他拦腰抱起挣扎着地女人,走到床榻前,把这个正发着醋劲地妇人扔在厚
厚地毛毡堆里,顺手扯去她的长袍,露出那个曲线优美地成熟酮体。
女人一双泪眼吃惊地望着单于:“你干什么?疯了吗?”
单于伏在她身上,亲了亲她梨花带雨地粉腮,笑着说道:" 我的母亲大人,
我们俩商量好了,今晚要跟你一起睡。" 原来他在婚礼前就将自己与魏夫人的事
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公主,他不想在婚后有事情瞒着公主。他的坦诚让这位刁蛮
的公主很意外,当然,他的高大帅气也令公主惊喜,对这位未来的夫君充满了好
感。至于和母亲共享一夫,她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地好
奇,想看看自己的夫君与母亲在一起时的样子。
魏夫人看看女儿,至善公主羞涩地点着头说道:“夫君说的没错,女儿从来
没有跟男人单独睡过觉,心里害怕。再说,女儿也舍不得母亲。”
女人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落下来,不过这次是被这对小夫妻的亲情给感动了。
但是她还是挣起身子,幽幽地说道:“不成。你们这俩孩子好不懂事!单于,
你知道今晚对一个姑娘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属于她的权力。我还是走吧!”
单于按住她,轻声说道:“这个我们都很清楚,但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少不了
你这个媒婆兼岳母。”他附在女人耳边压低了声音,“再说,我一个人也怕搞不
定这个刁蛮的小妖精。必要的时候,丈母娘你可得帮我啊!”
单于后面的话把女人逗得破涕为笑,抬手打了一下这个厚脸皮地男人,红着
脸说道:“你个小冤家!我不走了,就在这里,看你怎么欺负我闺女!”
男人苦着脸说道:“哎呦!我那敢欺负啊!就算我有那心,也得看看这是一
对二呀!我不是找死吗?”
母女俩相视,扑哧地笑出声来。
单于提议给母女二人另起名号,也好区别。两个女人红着脸点头同意。单于
便在床榻上封魏夫人为长夫人,封至善公主为妾夫人。单于怕至善公主不高兴,
伏在她耳边解释。至善公主大度地挥挥手说道:“夫君多心了,母亲毕竟在妾身
之前从了夫君,理应为长,再说,她还是妾身的母亲嘛!妾身没有资格跟母亲去
争大小。”单于赞赏地亲了亲她粉嫩小脸上通红地小嘴。
名分已定,单于宣布这封号最终还要由那根昂立着地硕大鸡巴来确认一下。
长夫人娇嗔地打了丈夫一下说道:“就你花样多!反正我们母女俩是落在你
的手里了,横竖也得过你那根凶巴巴地大家伙的关口。你尽管放马过来,就不信
我们母女两只屄斗不过你一根鸡巴。”
于是,在毡房里明亮灯光照耀下,两个女人雪白的酮体赤裸着躺在床榻上,
两人都是痴迷的表情,嘴里长吁短叹地浪叫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精赤着身子
跪伏在女人们身下,挺着一根粗大地鸡巴,用两只手分别在女人们的屄户内扣摸
着,女人们屄眼里汨汨流下的淫水浸湿了他的双手。相比较而言,还是长夫人的
屄户成熟水多,那些汁液顺着男人的手向下滴着。而妾夫人显然被夫君娴熟地扣
摸技巧给征服了,紧闭着一双秀目,小脸涨得通红,似是进入了高潮。
长夫人侧脸看看女儿,知道此事正是夫君开苞的最佳时刻,忙示意夫君压到
女儿身上去肏弄。
男人被两只鲜美地屄户馋了老半天,那鸡巴顶端的小孔里淫水流出许多,滴
滴答答地拉着晶亮地丝线,随着鸡巴地抖动晃晃悠悠。
长夫人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嗔骂道:“看你那馋样,没出息!”
男人咧着嘴笑了笑,湿淋淋地大龟头抵住妾夫人稚嫩小巧地屄户,借着俩人
分泌出的淫水润滑,唧地戳进去半截龟头,感觉里面紧凑滚热,却没遇到多大阻
碍。单于肏过的女人无数,心里明白,草原上的女人每天骑马奔波,被马匹颠来
颠去,鲜有处女膜完好者。况且游牧民族原本就对那所谓地贞节嗤之以鼻,他们
更在意男女相互间那种眷恋。看看上面妾夫人的脸色,是个秀眉紧蹙,咬紧牙关,
难以承受的样子,而屄户内却是淫水潺潺。他知道破处的关键在于不能错过时机,
龟头濡延片刻,借着汨汨流出的粘滑淫水,再一挺鸡巴,咕唧,整个棍体都肏入
屄内,直到鸡巴根部,俩人的阴毛亲密地交织在一起,一个硕大地肉囊紧紧贴住
女人屄门,像在把守着处女的门户。
妾夫人哎呀妈呀地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长夫人把女儿的头抱在怀里,含着泪心疼地安慰着她:“乖女儿,忍忍吧!
女人都要过这一关。娘当年……比这遭罪多了!男人的阳具凶起来简直就是禽兽!
今日夫君这么体贴,已经很难得了。只是,他的鸡巴太大了些,这也怪不得他。”
又扭头叮嘱着女婿,“夫君,那鸡巴插在她屄里暂且别动。黄花闺女毕竟是初次,
孩子家家地有些承受不起。从妾身这论,你也算是她继父了,多多疼惜点你闺女
哦!”
单于闻听长夫人的话,连忙点点头,鸡巴停止抽送,抵住妾夫人屄内的柔软
子宫,静静地感受着处女屄户特有的温润紧凑。然而,听长夫人一席话,尤其是
那个爹的称呼,让他有些莫名地激动,那根鸡巴便不安分地又涨大了一些。
妾夫人急切地说道:“夫君,好爹爹!求你快把那个大东西拔出去吧!人家屄
里面涨得好难受!”
长夫人亲了亲女儿的小嘴,微笑着说道:“乖女儿,那就是屄户来感觉了。”
忙吩咐男人,“拔出鸡巴来,轻轻肏几下试试。”
男人听话地抽出鸡巴,又沾着粘滑地淫水缓缓肏入,这次只进去了三分之二,
便轻轻地来回抽送起来,妾夫人通红地的屄门被肏得发出细微地唧唧声。
妾夫人渐入佳境,眯着眼嗯嗯地浪叫起来。
闺女开苞,长夫人一旁看的眼热,听着闺女嗯嗯呀呀地浪叫,见那根硕大地
鸡巴在女儿屄里生龙活虎地出出进进,肏弄得咕唧咕唧有声有色。长夫人的眼神
便有些迷离,嘴里发出阵阵娇喘声,伸手去抠弄夹在腿缝里的骚屄,那里已经湿
得一塌糊涂,淫水从屄眼里不住流淌出来。
男人看着长夫人饥渴的样子,恨不得爹娘给自己多生一个鸡巴去满足她。忙
示意长夫人背对着他骑伏在妾夫人身上,撅起丰满地雪白屁股对着自己的脸。男
人边肏弄着爱妾稚嫩的小屄,边趴在丈母娘雪白地屁股间,吃着那些泛滥地淫水,
舔弄着夫人红润地阴唇和屄眼。能够同时玩弄着两个女人,还是一对母女姊妹花,
男人一时好不得意。
两个女人搂抱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发出浪叫。妾夫人兴奋地浪叫声带着哭腔,
"妈呀!……好难受哦……夫君……爹啊!……轻一点呀……小屄……好涨好痒啊!
母亲……救我……好哥哥……鸡巴太大了……轻一点!”
长夫人乜斜着双眼,激动地满脸绯红,嘴里哼哼唧唧地乱叫:“闺女……嗯
……娘……也……好痒……嗯……夫君……妈的好女婿……你好坏……” 屄户被
男人舔弄得酥麻异常,刺激的她浑身颤抖。
两个女人身子下面的男人此时也进入了艰难地时刻,鸡巴被处女稚嫩地屄户
裹挟地越来越紧,麻酸刺痒。这小妮子显然开始发情了,屄户居然开始迎凑着鸡
巴的肏弄,初次上阵的屄户显然还不晓得惹怒鸡巴的厉害。鸡巴在屄户的撸弄下
越发暴怒,加快了抽送地频率,在小屄户里呼滋呼滋地狂插狂送。
而悬垂着的倒霉卵囊却在鸡巴的来回狂肏下,被带动着飞来荡去,徒劳地噼
噼啪啪敲打着女人的屄门不得入,倒被反复浸在屄门周围那些粘糊糊地浓白汁液
里,无奈地瞅着那根嚣张地鸡巴在处女屄里昂首阔步地进出肏弄,自己却只能品
尝它带出来的残汤剩水。
鸡巴的疯狂很快有了效果,妾夫人咧着嗓子哭叫起来:“天杀地坏家伙!……
你好狠……呜呜……啊……嗯嗯……嗳呀……人家不干了……坏爹爹!……呜呜
……你欺负人……”
长夫人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扭头看看夫君的肏弄,委实有些吓人,想要劝阻
时,却见男人脸上青筋暴起,涨得通红。心里暗想:“这俩孩子真是对头哦!这
才肏了几下啊!眼看着就快要一起丢了。”
果然,就见丈夫的鸡巴死命地朝女儿小屄里疾速肏了数下,便大吼一声,伏
倒在女儿身上,紧紧搂住女儿,健硕地屁股抽搐着,夹着的屁眼急速地收缩,想
必鸡巴正在女儿的小嫩屄里射精。
而妾夫人则尖叫一声,没了声息。
长夫人连忙俯身抱着女儿,扭头心疼地埋怨着夫君:“你也不知道个轻重!
这么小个嫩屄,你能跟肏妾身那样去肏她?这不要出人命吗?”
单于气喘吁吁委屈地说道:“我也不想那么快就射啊!可咱闺女这小屄也太
紧了,撸得鸡巴好难受,让人情不自禁啊!老天!真没肏过这么嫩这么紧地屄。”
长夫人没好气地问道:“哦?你都肏过什么样的屄?”
男人随口答道:“都是些胡女,粗犷得很,屄户耐肏,人也抗折腾。”
长夫人冷冷地说道:“那你去找胡女啊?娶我们这么娇气地娘俩干什么?”
男人自知失言,连忙道歉:“夫人,为夫不是那个意思。比较起来,为夫还
是喜欢你们母女的妩媚动人。有了你们俩,为夫再也不会去找胡女了。”
长夫人叹口气说道:“唉!既然随了你,就不会后悔,只希望夫君能知道怜
香惜玉,我们母女毕竟不同于胡人。”
男人满口地应承,动动身子,把插在妾夫人屄里的鸡巴拽了出来,噗嗤一声,
紧紧箍住鸡巴地细小地屄眼吐出那个凶物,却再也缩不回原来的形状,呈现出一
个鲜红地肉洞,里面灌满浓白地精液。
长夫人看罢,掉了几滴眼泪,一个处女身子就这样完结在这个男人鸡巴下。
她抬手在男人光溜溜地屁股上打了两下,握住他半软地鸡巴,愤愤地说道:
“人家辛辛苦苦养育了十几年的黄花闺女,这么点功夫,就让你这个蛮不讲理地
大家伙给糟蹋了,气死人了!妾身要给我闺女报仇!”说着也不顾那上面沾着的
女儿淫液和女婿精水,低头含住男人的鸡巴咂弄起来。那根可怜地鸡巴,刚被一
个紧凑的小屄给撸得头晕脑胀,胡里胡涂喷出精液,还没歇息过来,现在又被套
入一张小嘴狠狠地咂弄。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少不得意乱情迷,强烈地刺激使它
霍地赫然竖立,颤巍巍地抖着。
女人吐出鸡巴,推倒男人,腾身跨上。丈母娘湿漉漉地屄户对着女婿昂立着
地鸡巴坐了下去,吧唧一声吞吃到底,随即那雪白地屁股便上下颠动着套弄起来。
今晚,眼瞅着丈夫的头一泡精射在女儿屄里,女儿享受到了新婚初夜从开苞
到肏弄再到精液射入的全过程,从一个不懂事地刁蛮公主成长为一个初识云雨的
小女人,了结了她做母亲的心愿,下面就没什么要谦让的了。只是心里面希望丈
夫的那泡精水能提供给女儿一个做母亲的机会,那对于女儿的成长才是真正地完
美了。
男人在下咬牙忍受着,谁知女人越肏越猛,势不可挡,鸡巴被撸得越发刺痒。
此时,底下的肉囊又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舔弄着,更加地刺激着男人。他
抬头看看身下,原来妾夫人缓过劲来,伏在他们夫妇交媾之处,调皮地探头在鸡
巴与屄户间,伸出灵巧地小舌头,挑逗戏弄着那团软软地肉囊。
男人浑身战栗起来,嘴里不住地吐着气,脸色发红。
骑在上面的长夫人看在眼里,心中暗笑,饶你铁棒无情,终要败在我们母女
花心里。一面想,一面越发用力蹲坐起来,一下一下深入至根,雪白地屁股与男
人肉体碰撞着,吧唧吧唧地声音响彻大帐。
妾夫人盯着眼前疯狂吞吃着鸡巴的屄户,那些黏黏地混合汁液被从屄户里挤
出来,顺着鸡巴不住地向下流淌着,丈夫的鸡巴根部已经湿透了,那些粘液又顺
着肉囊滴滴答答地流到床榻上。看着母亲骑在男人身上颠动着屁股,如同骑在马
上一样,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着实让妾夫人眼睛都直了,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在床
榻上如此勇猛,心里暗暗决心一定要好好向母亲讨教,打败那个坏爹爹的大家伙。
骑在夫君身上的长夫人一边吧唧吧唧上下颠动肏弄着男人,一边气喘吁吁地
教导着身边的女儿:“男人的鸡巴看起来凶巴巴地,其实是男人身上最娇嫩的东
西。”
说着抬起屁股,硕大地鸡巴从她的屄眼里滋地滑落出来,晃了一晃,在妾夫
人眼前硬邦邦竖立着。长夫人也俯下身子,母女二人分别趴在男人的鸡巴两边,
长夫人用两根纤纤手指捏住鸡巴,“你看,鸡巴头上的龟头肉多嫩啊!是不是跟
我们女人屄眼里的肉差不多?”一边说,一边侧身抬起一条大腿,掰开自己的屄
户让女儿看。
妾夫人比较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是差不多。可是,它凶起来好厉害哦!
屄户被它肏得好难受、好痒呀!”
长夫人说道:“说的也是。但是只要你咬牙忍住,用屄里的肉去夹它那个龟
头,它也挺不了多一会,其实它也痒得厉害!就看谁能咬牙了。你看着……”说
完翻身骑上去,用手捏着鸡巴对准屄眼,咕唧一声坐下去,又开始如骑马一般疯
狂地颠动起来,“我刚说过男人鸡巴上的龟头肉很嫩,我们女人用屄夹紧它,再
使劲摩擦它,它就会暴涨,虽然这时候屄里面会很涨,但是它也凶不了多久了,
不出十几下肯定射精。那时候,你想让它凶它也凶不了了。”
妾夫人看的眼热,下面的屄户有些发痒,便娇羞的央求着母亲说道:“嗯……
人家也想试试呀!女儿也要骑大马!”
长夫人看着女儿娇滴滴的样子,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小狐狸精,
浪劲上来了吧?好,妈就让给你,看你能骑多久。”说着抬起屁股放出鸡巴,自
己侧身闪到一旁,帮着女儿骑上丈夫的身子,用手扶住鸡巴,对准女儿的屄眼,
“好了,慢慢坐下去。”
妾夫人缓缓坐下,那硕大地鸡巴滋地插入至根,在她屄里颤动着。她顿觉屄
内酸胀不已,毕竟她刚刚开苞,要做这种交媾实在是过早,心里便有些后悔,但
她又没脸再下来,是自己非要骑大马的。便咬住牙勉强颠动着屁股肏弄了几下,
马上就觉得就腿软筋散,屄内酥麻,随即瘫坐在丈夫身上了。
长夫人嗔骂着:“你个小妮子,不知轻重,这马是那么好骑的吗?你的功夫
还差得远!还不快下来,让为娘上去肏他。”
妾夫人涨红着脸,咬着嘴唇起身,那凶物唧地从屄里滑落出来,顿觉屄内一
阵舒畅,心说看来这大马还真不是那么好骑的。
长夫人腾身上去,屄户叼住鸡巴,扑滋吞吃到根,雪白地大屁股上下飞舞着,
噼噼啪啪地肏弄起来。刚才让这小妖精耽搁了一会,屄里面痒了半天,正好补回
来。她咬着牙,闷着头只管套弄,两腿撑着大白屁股上下颠动,不时扭动腰肢研
磨着鸡巴,可见其功夫之深厚。
妾夫人钦佩地说道:“妈你肏得真好看!这一手是如何练的?”
长夫人一边肏弄,一边气喘吁吁地答道:“在你死鬼老爹……身上练的。当
年……妈这一手……可让他着迷哪!”
妾夫人恬着脸撒娇道:“嗳呀!……嗯……我要娘教给我!”
长夫人没好气地说道:“小妮子,自己不会看着点吗?这种姿势关键在于腿上
的劲。你素日里骑马的本事哪去了?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一边说一边加快了肏
弄。心说这小男人的鸡巴也撸得差不多了吧?还在熬?
此时单于的鸡巴受不了这对母女连说带比划地接力肏弄,在下面实在熬不住
了,腾地奋力起身,推倒身上骑着的长夫人,分开她双腿,压住那白花花地身体,
粗硬地鸡巴插进屄里狠狠地肏弄起来。
长夫人在他身下咯咯地笑着:“我的儿啊!受不了了吧?呵呵!……喔……
好涨……夫君,妾身给你数着,不出二十下,你准射。信不信?”
男人涨红着脸,不答话,只是死命地肏弄。
长夫人也觉屄里热痒难忍,禁不住哼出来:“喔……嗯嗯……好热的鸡巴……
闺女……给我们数着数,看看你干爹……多少下就射。丈母娘也是妈啊!夫君,
你在肏你妈哟!咯咯……啊噢……喔……“
女人明知道干爹这些字对这个年轻的男人的刺激性,故意拿来激他。
妾夫人也来了调皮劲,趴在干爹与母亲交媾之处,眼睛紧紧盯着离自己鼻尖
不到半寸距离的鸡巴和屄户,在它们吧唧吧唧地肏弄声中,嘴里念叨着:“一下
两下……干爹使劲肏!三下四下……妈的屄使劲夹!“
即使单于身经百战,却也没有经受过如此的刺激,他立马坠入这母女俩地圈
套中。
只见他两眼发红,脸上青筋暴露,牙关紧咬,鸡巴每次都插到尽根,身体碰
撞着长夫人发出啪啪地巨大声响。没过十数下,便大吼一声,搂紧身下的女人,
那根鸡巴连根肏入女人屄内,在里面抖动着喷射出精液。长夫人也舒服地长叹一
声,抱着男人被汗水湿透地身体,满足地眯着眼睛。
妾夫人在一旁兴奋地喊:“真的没过二十下,还是妈的屄厉害!”说着便伸
出小手,把干爹的鸡巴从她妈的屄里给揪了出来,一股精水混杂着淫水啵地从屄
眼里冒出,顺着女人的屁股流淌。妾夫人顾不得污秽,趴在妈的屄门口、干爹的
屁股底下舔弄着鸡巴上的龟头,“哦!宝贝……姐姐现在不怕你了,呵呵!有妈
教我,我知道以后怎么对付你了。嗳!妈呀,这上面的肉真的很嫩哦!又软又滑,
咸滋滋地味道真好!嗯,……小弟弟真可爱……来,让姐姐亲亲。啵!“
单于哭笑不得,伏在长夫人身上,没好气地说道:“我才是落到你们母女俩
手里了,你们这么欺负我啊!”
长夫人咯咯地笑着:“哎呀夫君,谁欺负你了?都是你那根大鸡巴惹事啊!
它要是老老实实地呆着,不就没事了吗?”
男人愤愤地抓着女人的奶子:“老实呆着?你们能让它老实呆着吗?”
长夫人更加乐了:“哎哟!那鸡巴长在谁身上呀?关我们屁事。”
男人坏笑着说道:“对了,还就关你们屁股的事。”说着在女人大白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转过身又捏了一把妾夫人的小嫩屁股。
三个人笑做一团,互相捏弄、嬉笑着。没过多久,年轻地干爹便叹着气压到
了刁蛮女儿的身上,身下的小弟弟禁受不住调皮姐姐地爱抚、挑逗,老老实实地
硬了起来,又很不老实地钻进了姐姐的小屄里,再一次经受着酷刑的折磨。
长夫人念丈夫连番鏖战,怕累着男人,轻轻打了一下调皮地妾夫人,嘴里埋
怨着:“你个不知足地小妖精!累坏了你干爹,看你怎么办?”说着,便到男人身
后,搂抱着男人的屁股推拉起来,帮衬着他肏弄自己的女儿。
奋勇战斗的单于扭过头来,一边吧唧吧唧地肏着胯下的美妾,一边滋溜滋溜
地亲着娇妻的小嘴……
大帐内,单于的新婚之夜过的有声有色、春意盎然。
草原上终于形成统一的局面。一年后,准备充足的六指单于率领部落大军向
南推进,进入北魏崩溃后的权力真空地带,与中原争夺天下的各路军阀展开了厮
杀。
他的身边,始终伴随着两位美若天仙地女子。此后,单于再也没有与其他的
女子有染。
当然,两位娇美地夫人已经够他应付的了。尤其是那位妾夫人,在母亲和干
爹两个男女师傅的教导下,这个小女人把以前的刁蛮劲头转到了性欲上,居然集
两位师傅之大成,床战技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单于每每折戟而归,这让阅女无
数的他很没面子。但单于虽然大吃苦头,却又屡屡被美妾的媚劲所吸引,于是便
一次次地惨败,再一次次地披挂上阵。亏得有个长夫人从中调和,否则这两个年
轻人不知闹到什么地步。
两个美妇人不久就双双有了身孕。单于一有空暇,便娇妻美妾,左拥右抱,
抚摸着两个大肚子,满脸地成就感。
深受传统文明熏陶的长夫人,却被这俩孩子出生后的辈分问题想得脑袋都疼。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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