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襄阳城破
蝶恋花
谁记华山少年游。
北望终南,可怜成情囚。
黑龙潭边佳人笑,滴残一杯相思酒。
倚天未出中原忧。
少室山下,缘起老比丘。
从来武林多少事,几番血泪几番愁。
春天的襄阳城,正是繁花似锦的时节。在外游历多年的郭二小姐,也在一个
月前赶回了她在襄阳的家。这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喜事,可是这天的郭家大宅里,
却隐隐出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武敦儒臂缠白纱,血染兵甲,一动不动跪在大厅之中。对面座上的郭靖早已
经面色铁青,虎目含泪,下颚上几缕短须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若不是边上妻子始
终握着他手掌,郭靖就算定力再好,也不禁要在满屋的襄阳将士前失态了。
几个郭家女眷早已在后厅里哭做一团,郭芙伏在妹妹怀里大哭不止,完颜萍
也和耶律燕相拥在一起,悲泣不绝。一个六岁大的小男孩从内厅里跑出来,一下
子扑在完颜萍的腿上,哭道:「妈妈,妈妈,爹爹干嘛不和大伯一起回来……爹
爹到哪里去了?」
完颜萍红着双眼将男孩抱在怀里,悲声道:「华儿,你爹爹为国尽忠……」
说了这一句话,就已哽咽不能言语,紧紧抱住了儿子,痛哭出声。
前面大厅中黄蓉已经站起身来,开口道:「敦儒,大家都在这里了,你再将
前日之事,仔细再说一遍。」她说的大家自然是指刚刚赶到郭宅的襄阳城防众将,
还有襄阳安抚使吕文德吕大人了。
武敦儒勉强直起身子,双眼茫然无神,脸色也是苍白得吓人,显然失血过多,
受伤颇重。
「上月蒙古人从川东起兵,师父派我兄弟二人和耶律师兄随着高参将到郢州
调粮,以备坚守,此事吕大人也是知晓的。这次蒙古人兵势太大,我们自然一路
小心,本来还算顺利……可前日行到灌子滩附近,本待在在河中稍做休息,天明
再放船回来。谁知半夜里突然从西面涌来无数蒙古兵,我们竭力抵抗,但是敌人
人数太多,耶律师兄、高参将和我弟弟都……都力战而竭……我本来也待一死……
但怕城中不知消息,只能忍辱偷生……请大人和师父责罚!」
黄蓉叹道:「你们明知道蒙古人自西而来,为何还在西岸停船下锚,这般大
意?襄阳已是我大宋最后屏障,失了粮草,又折损两千人马……唉……如今城中
余粮只购旬月之用……」
郭靖黯然挥手,道:「蓉儿,算了,粮草之事,已成定局。敦儒起来吧,这
次是我郭靖失算,一切由为师一力承担,不怪你们兄弟。不想蒙古人这般快就绕
到了我们背后,今次存亡一战,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说着话挺身而起,拔刀
在手,反手已将身边案几削下一角,双手托刀,转向吕文德道:「今日郭某有负
襄阳百姓托付,本待一死谢罪!但如今大敌当前,还请吕大人许我身死阵前,以
报国家!」
旁边的吕文德一直望着黄蓉郭靖夫妇,看他二人说话,他二人虽是客卿,但
历来战事,都全靠郭、黄二人主持。今日听见失了粮草,蒙古人也绕到了襄阳背
后,袍服下两条腿突然间开始抖个不停。想要说话,终又忍住了不语。半响方道:
「郭大侠不……不必损伤身体,城中军士还仗郭大侠共领抗敌。」
襄阳众将也拱手齐声道:「愿与郭大侠同生共死,誓守襄阳,不堕我大宋男
儿志气!」
黄蓉出声赞道:「好一个不堕我大宋男儿志气,我夫妇誓与大家同生共死,
坚守襄阳!」说完回身落座,重新安排众将布置城防。蒙古人绕道襄阳城南,城
防又需重整。她是襄阳女军师,全城敬服,众将无不一一领命,出厅而去。
待到安排妥当,黄蓉已觉浑身无力,今日失去两个至亲之人,虽然早知助守
襄阳,命中便是如此结局,但还是忍不住伤心落泪。刚才勉力支撑,耳中却清清
楚楚听见女儿们在后厅哭泣,方待起身去安慰女儿、徒媳,却听吕文德开口道:
「郭大侠,郭夫人,你们看今次……今次真的?真的还守得住襄阳?」他这话忍
了很久,待到众将离开,再也忍耐不住。
如今四川已陷,蒙古人锋锐正急,襄阳也马上要被四面合围,此次形势,可
说比之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险万分。
郭靖不悦道:「守得住也守,守不住也要守!」
黄蓉一拖丈夫衣角,问道:「吕大人这话,不知是何用意?」
吕文德颤声道:「不如,不如我们退,退……」一连说了两个退字。想到蒙
古人破城之后,往往屠城泄愤,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他是朝廷命官,临阵脱逃,
其罪状不言自明。如今说出这等话来,可见已经怕到了何等程度。
郭靖大怒道:「吕大人,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大宋全靠襄阳屏蔽江南,你
如今还可退到哪里去?襄阳城高河深,易守难攻。我们一退,蒙古人再无阻挡,
你是要我等亡国吗?!」
吕文德嗫嚅道:「便是……便是做个平头……布衣,也,也好过……」
郭靖啪一声将案几拍得粉碎,大声道:「今日便杀你这狗官!若非你这等昏
庸君臣,我汉人百姓,何来受苦若此!」
吕文德一惊,尖声道:「郭靖你……你要造反么?」
黄蓉心中一动,一拉郭靖的衣角。郭靖回过头来,见妻子温柔目光中,似含
深意,终于忍住不动。黄蓉向吕文德道:「吕大人,如今襄阳难守,我夫妻强人
所难,硬要吕大人在此陪死,的确说不过去。但吕大人是襄阳之首,百姓、军士
都靠大人庇护,如果大人脱身而走,恐怕影响襄阳士气。」
吕文德道:「这襄阳早就是你夫妇二人说了算,我……我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自己偷偷出城就是了!」他说到此处,怒气上涌,胆子似乎也大了些。
黄蓉道:「既然大人心意已绝,我夫妇二人也不强留。只是如今兵祸四起,
道路不宁。大人孤身上路,恐有不便,不如让敦儒送你一程……想来蒙古人合围
襄阳还要三、四日时间。你若向东而行,应该还能脱险。」
「蓉儿!」郭靖见这狗官想要临阵脱逃,早已经气愤难耐,不知妻子为何还
要大武送他一程。
黄蓉向郭靖微微一笑,郭靖见她嘴角似甜似苦,娇媚无限,心中柔情顿生,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新婚之时。耳听黄蓉又对武敦儒到:「敦儒,今晚你就陪吕大
人动身。你妻子和萍儿母子,还有芙儿、襄儿、破孥,你都一并带走。以后,你
要好好照看他们……」武敦儒眼中微露惊讶之色,但也点头应了。
郭靖这才恍然大悟。他夫妇虽已决心与襄阳共亡,但又何必要这些小儿女也
一起陪葬。他们如此年轻,人生尚长,就让他们先去了吧。只是襄阳一城百姓尚
在,自己儿女却先走脱,这如何说得过去?难怪蓉儿要借护送吕文德这名义了。
他这时心中委顿不下,实在不知该要如何抉择。为人父母的天性和自己的使
命,到底应该如何抉择?
吕文德却已站起身来,大喜道:「就依郭夫人意思,我这就回家收拾家眷,
今夜子时,我们便可出城!」说这意思,是真准备赤裸裸偷逃了。言罢不及道别,
转身就向大门外行去,走的急了,门坎上一绊,差点摔倒。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从后厅转出,齐声道:「爹、娘!我们不要走!」这
男的面色黝黑,粗眉大眼,正是郭破虏。女的相貌俊美,韶华如花,就是二小姐
郭襄了。两人早在后厅听见母亲言语,只等吕文德离开,这才出来。
郭破虏对郭襄道:「姐姐,你和武大哥去吧,我留在这里陪爹娘!」
郭襄也道:「弟弟你跟武师哥去,我在外面许久没回家,应该我陪爹娘。」
两姐弟互不相让,都要对方得生,自己情愿与爹娘共死守城。
黄蓉微微一笑,揽过郭襄肩头,柔声道:「痴儿,这有什么好争……」说着
话,解下腰间长剑,挂在郭襄身侧,低声道:「襄儿,你若记得爹娘,某忘了我
们今日这一片苦心。」
郭襄低头一看,见腰间长剑上,刻着两个篆字「倚天」。她心中一阵迷茫,
「难道这就是娘用玄铁剑重铸的倚天?」转头见爹爹也正将一把长刀挂在弟弟腰
间。
看来必是那「屠龙刀」了。这两件兵器,她回家以后,都是只闻其名,今日
才第一次见到。如今剑在腰间,只觉份量有些沉重,看来爹娘是要将这两件兵器,
传给自己和弟弟了。
「娘,这柄剑你要留着防身的!」
「傻孩子,娘不是还有打狗的竹棍么?你娘我武艺高强,倒要看看谁敢近我
身边。」郭襄一抬头,见娘亲嘴角含笑,自己却忍不住流下泪来。
黄蓉拉住郭襄小手,柔声道:「襄儿乖,莫哭,娘给你讲个故事。」悄声讲
倚天剑、屠龙刀的秘密在郭襄耳边说了。又道:「你和弟弟好好留着这一刀一剑,
将来联络天下武林,领导群雄,光复汉家天下,都在这刀剑之中。」
黄蓉是绝顶聪明之人,如今蒙古之势已经不可阻挡,此时将刀剑留给儿女,
自是心中又甜又苦。将来儿女长大成人,叱咤武林,领袖群伦的模样似乎就在眼
前,可惜自己是看不到了。
另一边郭破虏大声道:「姐姐,爹说我可以留在城里。等打退了蒙古兵,我
再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黄蓉一惊,转头见丈夫和儿子把臂而立,两人已是一般高矮。瞧瞧丈夫神色,
知他主意已定,不免有些心酸。但想他父子二人能够同心协力,抗敌卫国,心中
又自欢喜。复对郭襄道:「襄儿,你听娘的话,好不好?」
郭襄含泪点头:「娘,襄儿知道了,我听娘的话。」心中却暗暗打定了主意,
「等把姐姐和师哥、师嫂送到安全地方,我自回来和爹娘一起!」
*** *** *** ***
一个月后的襄阳城……
东方的第一抹光明透出了乌云,大宋军民坚守六年的襄阳城,血流成河,硝
烟四处,再没有多少生命的迹象,便如死一般沉寂。沉闷的马蹄声随风打着旋,
卷过一道道街市,夹杂着蒙古人忘形的欢呼。襄阳,正承受着不曾经历过的无声
的羞辱!
两匹蒙古铁骑踢踢嗒嗒钻入一条窄巷之中,马上的士兵用刀尖挑着人头,一
边肆无忌惮放声狂笑,一边用得意的目光四处搜寻。其中的一个突然向前一指,
欢呼起来,原来一处断垣后,一个淡黄衣衫的女子在硝烟中现出了身形。两人兴
奋地一夹马肚,就向这唾手可得的战利品直冲过去。
那女子却似乎未有察觉,只在散落四处的宋军尸骸里仔细寻找着什么。两个
骑兵已经冲到三丈以内,看这女子发髻散乱,但是衣着华贵,身形姣好,不由心
中狂喜。一人哈哈笑道:「美人儿,看你往哪跑!」
放脱缰绳,策马疾驰,侧过身子双手就向那女子抱去。忽然那女子一回手,
一根竹棍啪一声击在他脸上,这人闪避不及,从马背上重重跌了出去。他身后那
骑兵吃了一惊,堪堪勒住战马,手中长刀唰一声就向敌人头上砍去。
那女子向后一退,避开长刀,但是脚步蹒跚,似乎已经体力不支。后面那骑
兵见敌人避了一招,气得哇哇大叫,方要提马上前,却听那女子大声道:「我儿
子在哪里?」她说的竟是蒙古话,虽然不很流畅,也让这骑兵吃了一惊。
前面那跌倒的蒙古兵爬了起来,虎吼一声便向这女子扑过来,这女子一抬脚
又将他踢翻在地,踏住他胸口问道:「郭靖在哪里?」
那蒙古人一抬头,只看这女子美貌非常,虽被烟尘和鲜血涂染了面颊,但是
眉目如画,雪白的肌肤依旧隐约可见。这蒙古兵大声道:「郭靖死了,昨天在城
门那里,哈哈哈哈……你是郭靖的老婆?快投降吧,你这贱女人!」
这女子正是黄蓉,自从昨日午间和丈夫、儿子在乱军中被冲散,已经在城中
寻找了整整一夜。她边走边杀,早已体力不支,这时碰见两个蒙古兵落单,便想
擒住了问个消息。她知丈夫在蒙古人中威名不小,就算乱军中被围,多半也是被
人擒拿,不一定会伤及性命。她未成婚时便随郭靖和蒙古大军远征西亚,蒙古话
自是懂得一些。这时突闻噩耗,不及分辨真假,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昏倒。
忽然后面有人抱住了她腰身,却是另一个蒙古兵已经下马悄悄绕到了身后。
那人嗨一声喊,便要将黄蓉拌倒。黄蓉一惊,回手一把抓住他腰带,身子微
斜,一抬手便将敌人抛过头顶。刚刚一招得手,却又被人扳住了脚踝,跟着身子
腾空,被人重重摔在地上。却是那被踢倒的蒙古兵乘她出手对付同伴,偷袭得手。
那蒙古兵一翻身紧紧压在黄蓉身上,欢喜道:「哈哈,抓住了,我抓了郭靖
老婆,哈哈哈哈……」他见黄蓉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已经体力透支昏了过去。
忙取出绳索,先将黄蓉双手绑上。一眼看见这美人儿躺在地上的玲珑身段,
忍不住伸手在她柔软浑圆的胸部捏了一把,虽然隔着一件薄布春衫,但摸到手中
又弹又嫩,真是人间极品。嘴里不由赞道:「好漂亮的婆娘!」
忽然听见同伴大喊道:「扎古尔,小心!」不及回头,已经被人抓住了后领
牛皮,先是脑袋砰一声在砖墙上撞了个七晕八荤,跟着颈骨一麻,被人拧断了脖
子。
旁边的蒙古兵见同伴被一个青衣蒙面人,转瞬间取了性命,不由吓得屁滚尿
流,哇哇大叫,连滚带爬就向巷口逃去。那青衣人也不追赶,脚尖挑起地上钢刀,
侧腿一弹,钢刀便如长了眼般,直插入蒙古兵背后。
收拾了两个蒙古兵,青衣人这才俯身看看黄蓉,见她似乎并无大伤,只是体
力透支昏了过去,便将她横身抱在怀里,纵身跃上房顶。分辨一下方向,直向襄
阳城东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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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注:如果把金庸所写的情节和真实历史相参照,襄阳城破大约是在第三次
华山论剑的十三年后。守城的当然不叫郭靖,城破降元的,反而叫做吕文焕。
而这篇是XX小说,因「众所周知」的那个原因,就把襄阳城破的时间提前
到了距离华山论剑只有三年,即郭襄去过少林回家之后。否则红颜已老,可又如
何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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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家亡身何在
黄蓉也不知昏过去多少时候,忽然隐约间觉得有人正在自己的脸上摩擦。心
中一惊,努力睁开眼睛,却见身旁有个男人正拿着块白布给自己擦脸。
「大武,怎么是你!」眼前这人竟是自己的大徒弟武敦儒。自己明明叫他护
送芙儿她们离开,他怎么会在这里?
「师娘,你醒了!」武敦儒满脸欢喜颜色,放下手中白布,就来扶黄蓉起身。
黄蓉一愣,虽是自己的徒弟服侍,但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丈夫,从没让别
的男人给自己擦脸扶身,不由面上微微一红。转头一看,只见自己正躺在一间茅
屋之中。身下一张草席,床边几把破旧桌椅。半扇破窗外,日光微斜,已是下午
时分。
不知武敦儒怎样将自己救到这里。瞥眼看见床边放着的碧黄竹棍,脑海中忽
又泛起了血红烟尘中的襄阳城,眼眶一红,颤声问道:「这是哪里?你可看见你
师父、师弟……芙儿她们呢……」
武敦儒道:「师娘放心,师妹她们都很好……可师父和师弟……」说到这里,
突一掌击在身边的矮桌上,悲声道:「我要给师父他们报仇!师娘,等我先将你
送到安全地方,就去刺杀那蒙古的统兵大将!」
黄蓉一呆,武敦儒的话,意思再也明显不过,难道靖哥哥和破虏已经……想
到这里,心如寸断,思绪已经一片茫然。她呆立半响,这才轻声问道:「敦儒,
你师父真的,真的已经……还有破虏……」
武敦儒只道:「昨日城门外……」便就默不做声。
两人沉默良久,黄蓉这才叹道:「你师父终于了结他的心愿,我也要随他去
了……敦儒,你不要意气用事,你还要照顾你妻子、弟妹,还有华儿他们。襄阳
已经没有了,以后你们找个平安的地方,不要再像你师父师娘一样。」
武敦儒道:「师娘,你是担心我么?」他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师娘定是
记得我以前刺杀忽必烈的事。是徒儿没把师父和你教的武功练好,我真是个笨蛋。」
黄蓉道:「武功是高是低,又有什么关系?以前你年轻容易惹事,也并不怪
你。再说就是你师父,他武功再好,难道又能改变什么东西?」想到丈夫功败生
死,不禁流下泪来。历史总是如长河流淌,便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又有几人能抗
拒这无形的力量?
武敦儒沉默片刻,定了定神,脸上突然做出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样,开口说道:
「师娘,以前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事。但是,这几日我想起我弟弟和耶律师兄,还
有师父和师弟。我虽然武功永远比不上师父,但想只要能苦练勤学,必定也能凭
本事做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要是忍辱偷生,旁人看来,我还算是郭大侠的徒弟
吗?」
「你是想学九阴真经?」黄蓉微微一惊。她心智之聪慧,世人少有。武敦儒
虽然平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是极其沉稳持重之人。但今日看他语气激荡,必
是心中聚集了极强的情绪。
黄蓉和丈夫对两个徒弟本是一般无二,但始终也没将九阴真经相传。一则二
人天资有限,二则武氏兄弟家学渊缘极厚。就算他们将大理段家的功夫学全,在
武林中也可成为一流高手,如果贪多求全,反倒容易坏事。今日听武敦儒一番旁
敲侧击,不免让黄蓉有些疑惑:难道敦儒这孩子,报仇之心竟这般迫切?!
武敦儒见黄蓉不答,终于叹口气道:「其实师父、师娘不传徒儿九阴真经,
我也知你们的良苦用心。徒儿功力不够,如果妄习这无上武学,恐怕反为其害。
但如今天下纷乱,师父故世,再这般任蒙古人欺凌,我实是有些不能忍受。」
武敦儒站在窗前,背向黄蓉。不愿被黄蓉看见自己渴求的目光,他说的这番
话,虽是出自他口,但心中却始终以为这是郭靖夫妻推诿自己的借口。
黄蓉叹道:「敦儒,其实你的一阳指要是好生修习,也是武林中的一门无上
武学。你看你爹爹和师祖,谁又真敢小看了他们。」她说完这话,心中又觉得微
微有些不妥。但这几日城破家亡,哪还有心思考虑这个徒弟的心情。
武敦儒却已转过身来,从桌上端起一碗小米粥,坐到黄蓉身边,右手揽住黄
蓉腰身,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轻声道:「师娘说的是,敦儒刚才有些糊涂了。这
碗粥放得不烫了,你先喝一点。」说着话把粥碗举到黄蓉嘴边,便要喂她。
黄蓉面上一红,终于微微侧过头道:「不要喝了,敦儒你走吧……我想随你
师父去了……」她几番听闻郭靖死讯,早已心如槁木,只想追随丈夫于黄泉之下,
哪还有心思喝粥。
武敦儒道:「师娘,你和师父的感情徒儿难道不知?但你真不想想芙妹和小
师妹她们?她们要知道你这般对待自己,只怕真要伤心死了。」
黄蓉心中一凛,是啊,自己还有两个女儿在这世上!她迟疑片刻,终于还是
在那粥碗上喝了一口。武敦儒微笑道:「这就好了,师娘你再喝几口,等你恢复
体力,我们就去找师妹她们。」听他口气温柔,似乎正劝着小孩儿一般。黄蓉又
在对着瓷碗喝了好几口。温热的米粥下肚,身上似乎也有了些暖气。却不见身后
武敦儒的嘴角早已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待得喝了半碗小米粥,黄蓉摇了摇头,低声道:「这就好了,我现在气力不
济,还要静养一阵。」
正说话间,突听草房外的板门砰砰两响,两条大汉踢破了木门走近屋来。这
两人都做黑衣蒙面打扮,看见黄蓉和武敦儒靠在一起,哈哈大笑道:「郭夫人果
然是在这里……咦,抱着你的,是你的新相好么?想不到你丈夫才死两日,你就
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果然淫荡,哈哈哈哈。」
黄蓉面目姣好,加上一贯保养得当,如今看来,不过三十许人,这两人污言
秽语,竟然认得黄蓉,难道是蒙古人派来的探子?
另一边武敦儒已经一纵而起,大骂道:「哪来的狗贼,做死!」说着话,迎
面一拳便向左边那蒙面人击去。
武敦儒二十余年苦练,武功也算是一流高手,这一拳打到,却被那蒙面人一
抬手握住了拳头。那人骂一句:「去你妈的!」一脚踢在武敦儒小腹。哗啦声响,
旁边木椅已被武敦儒压得粉碎。那蒙面人跟上前再补一脚,将武敦儒踢进墙角。
嘴里骂道:「狗东西也不称称斤两,和你爷爷动手动脚。」
黄蓉见武敦儒一招,便被这蒙面人击倒,不由有些惊讶,看看这徒弟竟已昏
了过去。反手抓起床边竹棒,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她这时虽然体力未复,
但身经风浪无数,也不怎么惊慌。
那两人并不答话,呵呵淫笑两声,一左一右便向黄蓉包抄过来。其中一人笑
着道:「这妞儿好生美貌,等会抓住了,老子可要乐一乐。」
黄蓉心中气极,手腕一翻,使一招「棒打双犬」,竹棍分向两人扫去。竹棍
一出手,突然间觉得全身内力一丝提不上来!急忙使一个「绊」字诀,却是四两
拨千斤的手法,啪啪两响分击在两人环跳穴上。黄蓉虽是一招得手,但那两人只
是一个踉跄,立刻站直了身体。
右边那大汉笑道:「好泼辣的妞儿,叫你知道爷爷的厉害!」说着话,双臂
一张,就向黄蓉抱去。他这下胸口门户大开,竟然毫不防备,显然没把黄蓉放在
眼里。
黄蓉此刻浑身无力,只得将竹棍一举,径点他胸口穴位。那大汉向左一让,
想要避开竹棍。但那打狗棒法何等精妙,棍化千影,啪一下还是点中了他前胸。
只是黄蓉一身内力消失无踪,竹棍慢了半拍,不曾点中穴道。
那大汉暴怒起来,大骂道:「臭娘们,不识抬举。」一抬手便向黄蓉胸口抓
来。黄蓉虽乱不惊,看准这人前冲之势,棍尖微晃,对准了他胸口檀中大穴。那
大汉武功平平,哪里识得厉害,这一抓眼看就要碰到黄蓉酥胸,突然自己反倒胸
口一麻,半边身子倒在草床上,压住了黄蓉双腿。
右边那大汉视线被挡,看自己兄弟突然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免吓了一跳,
不知黄蓉使了什么邪法,急忙后退几步,嘴里喊道:「老大,老大。」喊了两声
不见答应,伸手抽出腰间钢刀,唰唰两刀便向黄蓉砍去。
黄蓉双腿被压,又无力移动,只好用竹棍勉力招架。使的都是勾、抹、点、
刺的手法,不和对方钢刀正面相碰。她此刻心念急转,不知今日为何竟提不起丝
毫劲力。难道自己虚弱到了这般地步?
两人拆了数招,那大汉看出黄蓉招式无力,不敢跟他硬碰。心中一动,将一
柄钢刀舞作一团雪花,一步步向黄蓉紧逼过来。黄蓉心中暗暗焦急,左手一晃,
娇叱一声:「看打!」那大汉一惊,急忙向左急跃,以为对手要放暗器。黄蓉早
看出他武功路数,竹棍微晃,守住了那大汉退路,故技重演,棍尖直指对手眉心。
那大汉倒比他兄弟机灵几分。眼见身子向竹棍直撞过去,慌乱中奋力将钢刀
一举。黄蓉暗道一声糟糕,竹棍已被那大汉钢刀砸中,她手上无力,再也把握不
住,打狗棍啪一声弹在窗格上飞了开去。
那大汉见对手失了兵器,心中大喜,钢刀一抛,便要出手去拿黄蓉。突然一
人紧紧握住了他手腕。转头一看,却是武敦儒已经站在身后。那大汉骂道:「姓
武的,你出的好主意,还我兄弟命来!」
武敦儒冷笑一声,提起床上死尸,抬手就从窗口扔了出去。看他举重若轻,
随手便将百多斤的大汉扔出一丈来远,哪里是刚才那副脓包模样。见这情形,黄
蓉突然明白过来,原来武敦儒欲得九阴真经,竟然勾结外人暗算自己!
愤然道:「武敦儒!你是什么时候降了蒙古人的?」
武敦儒手指微拂,点中黄蓉腰间穴道。左手一推那大汉道:「纪老二,你先
外面等等,待我和我师娘再聊一会。」
那大汉手腕被武敦儒一握,疼痛难忍。这时不敢不依,嘴里骂骂咧咧走了出
去。武敦儒转头向黄蓉道:「师娘,你是不是现在浑身无力,心中有些空空荡荡?
你莫要怪我出此下策,将那九阴真经交给我,我自然放了你。」
黄蓉冷哼一声道:「放了我?你不怕我和你师父日后找你?」武敦儒这时反
目,黄蓉伤心之下,却是不怒反喜。既然眼前这个徒弟已是个叛徒,那他说靖哥
哥死了,恐怕就是说谎。
武敦儒却道:「怕不怕是我的事,倒也不劳师娘费心。」
黄蓉暗自运气,可一身功力此刻竟已点滴不剩,嘴里敷衍道:「既然你要学,
我便教你也无妨,不过你要先答我几个问题。」
武敦儒笑一声道:「师娘你倒打的好算盘,你此刻落在我手里,却要先问我
问题。不过徒弟我今日孝顺,便告诉你一些也无妨。」
黄蓉问道:「上次你们运粮途中被伏击,是你将消息出卖给蒙古人的?」武
敦儒点了点头。看他洋洋自得模样,一点不为害死了自己的亲兄弟而内疚。
「后来你又回襄阳?是想给蒙古人做内应?襄儿和芙儿她们现在是在什么地
方?」
武敦儒道:「我不是蒙古人的内应,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还会把我支出襄
阳城。至于芙妹她们如今在哪,一会你说了九阴真经的事,我就让你见你女儿。」
黄蓉道:「你念念不忘九阴真经,就算我真的传了给你,只怕你也是无用。」
一顿又问:「这两个狗贼是什么人?刚才你在粥里下的是什么药?」
武敦儒大笑道:「不知师娘记不记得,三年前江陵府出了两个采花大盗,坏
了好多女儿家的名节。有一个还是丐帮江陵分舵舵主的女眷。那时师娘你派我去
探查此案。刚才你见的,便是那两个淫贼了,被你杀的那个叫做纪龙,另一个嘛,
叫做纪虎。不知师娘可想和他们亲近亲近?」
「至于刚才那米粥里,便是这两个混蛋的『化功散』了。现在你手脚无力,
使不出半分内力,想来也明白这是什么毒药。这两个混蛋武功平平,全靠这无色
无味的『化功散』采花扑蝶,也不知是哪来的运气,竟被他们寻得如此好药。」
黄蓉听他一会淫贼,一会采花,眼光还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不由心中无比
厌恶。忍气道:「难得你这般小心,怕这化功散没用,还在我面前做戏……想不
到武三通一世豪杰,我夫妇二人尽心竭力,竟然教出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你
投降蒙古人,是为了钱财,还是保命?」
武敦儒哈哈笑道:「我可没投降蒙古人。不过你夫妻二人尽心竭力,将我兄
弟像狗一般使唤。做得好时,是应该的义务,做不好时,便是两个蠢徒弟。我兄
弟从小到大,恐怕不过是你郭家养的两个奴才罢了!」
黄蓉惊道:「你,你竟这样想……我和你师父救你兄弟俩的时候……」
武敦儒打断她道:「你救我们的时候?难道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心思?是在
救两个好徒弟?你女儿从小就对我兄弟二人呼来唤去,那时你可曾说过半句言语?
你女儿年级虽小,倒也知道这两个小孩在郭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黄蓉叹道:「就算芙儿当年不肯嫁你,那也是你们小儿女的缘份不到,你这
样就怀恨在心,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兄弟也不放过?」
武敦儒哼一声道:「兄弟?当年他在襄阳城外和我抢女人的时候,还当我是
他大哥?」
黄蓉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沉默寡言的徒弟,这些年竟然积累了如此多
的怨气。看着武敦儒眼中的忿恨神色,心头不由打了个冷颤。她脑中转过数个念
头,突然又问一句:「你师父现在在哪?你不怕他来找我?」
武敦儒面色一沉,说道:「你想知道这个,那就先告诉我九阴真经在哪?」
黄蓉似乎想了一想,这才叹口气道:「既然如此,你去找些纸笔,我将九阴
真经念一遍给你听。」
武敦儒哈哈大笑道:「师娘你当我是欧阳峰么?你嘴里念出来,我可不敢记
在心里。那天你对我小师妹说,『这一刀一剑,将来可联络天下武林,领导群雄,
还要光复什么汉家天下。』你还是告诉我那倚天剑和屠龙刀中,到底在哪藏着九
阴真经吧!」
第三章鱼和熊掌
黄蓉一愣,此人处心积虑,竟已到如此地步。想到郭襄、郭芙和此人同出襄
阳,真是凶多吉少。又不知他是如何逼迫襄儿,心里不由更是担心。嘴里道:
「那倚天剑已落在你手,若有九阴真经,你还怕找不到?」
武敦儒道:「师娘取笑了,我若是有师娘一半聪明,哪还用费这许多功夫。
这倚天剑,我看除去格外沉重锋利,和其它刀剑也无区别。不过这剑既是用玄铁
铸成,你又如此慎重。若说其中没有秘密,你想我会信么?」
黄蓉摇摇头道:「这剑是我爹爹设计图样,你师父监造铸成,有没有秘密我
也不知。你若不信,去问你师父也一样。」
武敦儒盯着黄蓉双眼,见她坦然不惧和自己对视,似乎并不是在说慌。他冷
笑一声道:「师娘你想套我的话,恐怕也不容易。既然你不肯说那倚天剑的秘密,
可也不能怪我了。」
说罢走到在黄蓉身边坐下,伸出左手揽过黄蓉细腰,在她耳边低声道:「师
娘,这鱼和熊掌,果真是难以兼得啊……」
黄蓉被武敦儒抱在怀里,又惊又怒,无奈身中化功散,穴道又被制住,根本
反抗不得。
看武敦儒目光中欲念交织,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显然不怀好意。她是何等聪
明之人,立刻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忍不住心头悲鸣一声:「靖哥哥,蓉儿不
能对不起你!」忍心一咬银牙,便要断舌自绝。宁死也不让这奸贼坏了自己贞操。
武敦儒早就防着她。黄蓉嘴唇刚动,手指便已撞上她颈边哑穴。一代侠女,
如今竟只能任这无耻徒儿任意摆布!
武敦儒制住黄蓉,胸中已在放声狂笑。他心中几多仇怨,眼看今日就可有个
小小了结。
自从那一夜和武修文城外斗剑,却被杨过任意侮辱;后来夜闯敌寨被擒,又
遭郭芙鄙夷、师娘痛责。他那时虽忍气吞声,但已在心中发下毒誓——我武敦儒
今生定要让郭家后悔,定要让杨过那狗贼后悔!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
天!
武敦儒在黄蓉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师娘,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
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黄蓉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
就要生生气晕过去。腰间有热力传到胸口,护住了心脉。却是武敦儒将内力传了
过来。
「师娘,听说你年轻时候,那个欧阳克因为迷恋于你,被你害得断腿亡身……
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
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黄蓉眼前,「师娘你猜,这盒中装的是什么
东西?」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揭开来里面装着薄薄一层药膏。
药膏颜色淡红,数量不多,连盒底也未铺满。
只听武敦儒得意道:「师娘定还记得,当年杨过那厮身中情花之毒,被你用
断肠草化解。那时你说,『天地间万物皆有生克之理,蛇虫出没处,七步之内必
有解药。那断肠草生在情花树下,便是情花的克星』。而我手中这药,乃是用情
花花朵所制。师娘你倒猜上一猜,这情花的花朵,和那花刺同生一树,却又是生
什么克什么?」黄蓉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武敦儒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
云升起。知道黄蓉已经隐约猜到。
嘴里依旧道:「那日在绝情谷中,你们又是对付裘千尺,又是铲除情花,还
要为杨过这东西忙上忙下。徒儿我倒轻闲些,走走逛逛,却被我找到了公孙止的
丹房。本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那绝情丹,谁知却被找到了两张破纸……」
「这东西被胡乱丢在堆破烂里,也不知放了多少时候。其中言到,情花花刺
孕有剧毒,但那花朵却是一味天然的情药,若是使用得法,便是石女也要让她做
个荡妇。我那时年轻,尚还一知半解,但也偷移了几株情花在僻静之处,免得被
杨过他们几个扫荡一空。后来虽只剩下两株不死,好在这么多年,终被我得了这
一点药膏。师娘,不如你来试试这『痴情膏』到底有多大功效?」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黄蓉身子,靠在自己胸前。右手放下药膏,两指捏断
黄蓉腰间丝带,顺势滑入黄蓉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
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手指便绕着乳尖开始
慢慢打转。左手一刻不停,源源将内力输入黄蓉体内,堪堪护住美人心脉,免得
她激愤过度,晕了过去,那就不免趣味大减。
武敦儒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嘴也不闲着,将黄蓉雪白的玉颈一
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黄
蓉的敏感地带。若是老顽童看见他这样一边输送内力,一边凌辱师娘,必要对这
分心二用的功夫大加佩服。
痴情膏尚未出手,武敦儒便已在黄蓉身上大作文章。正所谓:「赐女淫药,
不过虚得其表;解衣胡媾,实乃村夫之道……唯有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感
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
眼见黄蓉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知道她此
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
武敦儒右手放脱师娘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黄蓉耳边轻声言道:
「师娘,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说着话,解开了黄蓉腰间穴
道。
刚才黄蓉虽不能动,又遭武敦儒在身上摸来吻去,但好歹恢复了些体力。这
时腰间穴道方解,忍不住就要使一招金钟倒挂,反踢这贼子面门。但她深知自己
中毒已深,腿脚无力,踢中了也不过是给他挠痒。这贼子解开穴道,就是希望加
倍羞辱自己,逼她投降。仍就一动不动,任武敦儒做为。
他黄蓉不肯挣扎,武敦儒又道:「师娘是在想『今日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
是不是?其实狗若有肉吃,又何必在乎有人骂它。」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黄
蓉下身衣裙。身子微斜,便将黄蓉压倒在草席之上。
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黄蓉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还没
反映过来,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
烂。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武敦儒反踢过来。
武敦儒手刀一切,便将黄蓉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黄蓉双腿抬起,
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黄蓉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跟着右手食
指在黄蓉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轻轻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师娘,我还以为
你真是条死鱼呢!」他挑逗半响,就是要黄蓉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极
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黄蓉被武敦儒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但被武敦
儒紧紧抓住了半边丰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武敦儒拇指、食指分开黄蓉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
「痴情膏」抹入了黄蓉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黄蓉全身一颤,眼神开始变得默
然,仿如无声而绝望的呼喊。
武敦儒自然看到黄蓉的反映。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黄蓉那丰腴的美臀上柔
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心的跳动。右手拇指轻顶着黄蓉宝珠,中指贴着阴
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师娘的粉红阴蒂,一边将
「痴情散」一圈一圈均匀涂抹在黄蓉的阴道肉壁上。调笑道:「师娘,想不到你
生过三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难道那九阴真经里,还有练这东西的法门?」
黄蓉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青春娇娃。这
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她虽不是那不
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凌辱,当真已是羞
愤欲死!
眼见黄蓉粉嫩阴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痴情膏混合着体液慢慢融入黄
蓉体内。武敦儒将这美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一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一边
解开了她被点的哑穴,嘴里道:「师娘,要是你现在肯说,我还可以只要熊掌不
要那鱼儿,你若不肯……」话没说完,已被黄蓉一口啐在脸上。
武敦儒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捏住黄蓉下颚,将撕烂的亵裤塞在她嘴里。
摇摇头道:「江湖上都道师娘精明智慧,想不到你把这身外之物,看得比自
己身子重要多了!」
黄蓉闭目不答,她早知无论怎样,这奸贼隐忍多年,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
登天还难!嘴上说什么九阴真经,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自己身体,以求报复。自
己家破亲离,两个女儿不见踪影,丈夫儿子生死不明。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
己半老之身,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么?
武敦儒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师娘啊,好师娘,今日就让你
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武的能耐!抱着黄蓉,将她身子转向门口。对外
面喊一声道:「纪老二,把人给我带进来!」
*** *** *** ***
黄蓉只觉武敦儒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淫药的阴户开始渐渐
燥热,她也知阴道里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
去。身体越热,下声体液反而越流越多……
她只能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耳
听一人踏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个女人突然悲声尖叫起来:「娘……!」
黄蓉一惊,睁开眼,只见女儿郭芙一丝不挂,软靠在那淫贼纪虎身上。两条
修长大腿被人从后面双手托住,分成道一字马。一根乌黑肉棒狠插在郭芙阴道里
不停抽动。郭芙下身早已经淫水淋淋,挂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体随着男人的走
动一起一荡。
郭芙突然见到娘亲,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但看黄蓉软软地靠在武敦儒怀里,
酥胸半袒,下体被武敦儒插进了两根手指不停扣弄。这一个月来仅余的一点希望
也被无情击碎,不禁哇一声哭了出来,「娘……你杀了他……快杀了他……」以
前郭芙闯祸胡闹,都是娘护着她,可如今谁又来护着娘亲?
黄蓉见到女儿,又羞又恼,嘴里呜呜发出了声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武敦儒哪把她这点挣扎放在眼里,看纪虎一边插着郭芙,一边用一双贼眼不
停打量黄蓉,一副垂涎欲滴模样。他心头有气,开口骂道:「他妈的,叫你在外
面好生看着,你小子倒先快活起来!」本还想用郭芙逼迫一下黄蓉。虽然不一定
有用。但现在这女人被纪虎赤裸裸端着进来,不免又坏了自己的计划。
纪虎倒是浑不在意,嘴里道:「这婆娘弄死我兄弟,我还不日还她女儿……
再说这几天带着这妞,一路上哪天不被我兄弟两个弄得又哭又叫,多日一次怕啥。」
说着话将郭芙一推,扔在地上,走近两步道:「武大哥,让我也摸摸……」
武敦儒骂道:「急个屁,以为我师娘和她这草包女儿一样?你要弄就先弄这
贱货,我师娘你想也别想。」
纪虎急道:「你抓到这娘儿,全靠我弄的化功散。我……我兄弟还死了,你
他妈的过……过河拆桥!」看武敦儒瞪他一眼,纪虎武功和武敦儒差得太远,也
不敢当真怎样,走到一边,气鼓鼓抓住郭芙,让她跪在地上,按住她腰身,一下
就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开始用力猛干起来。
郭芙立刻被纪虎奸得又哭又叫。这边黄蓉挣扎一阵,雪白脖子上也渗出了不
少细汗。武敦儒在她耳边低声道:「师娘,看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让你像芙妹
这样?」黄蓉哪还去看郭芙怎么,只听她嘴里的哭叫声,便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
武敦儒手上用劲,将黄蓉身上早就凌乱不堪的衣衫一抓抓开始撕起来。他撕
得慢条斯理,但每一抓下去,就带下巴掌大一块破布,不到旬茶功夫,黄蓉也和
女儿一样,浑身再也不着半缕。草屋中片片花衫飞舞,一双母女裸身相对,真是
好一番淫荡景象。
武敦儒拉下黄蓉身上最后一缕丝布,将她平放在草席上。眼前这个美妇绝世
容颜,让他禁不住一阵唏嘘。
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
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郭芙的娇红欲滴,但配
上妇人此刻的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
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草。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
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
那一双可堪爱恋的小脚。
这就是武敦儒多少年幻想着身体!哪怕就是和耶律燕的洞房之夜,他也不曾
如现在这般心跳如鼓。尽管耶律燕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绝没有这种成熟中带着
三分清纯,三分邪恶的绝世风韵。
武敦儒忍不住吞下几口唾沫。转头向纪虎道:「过来点。」纪虎会意,把身
下的郭芙推过来一些,让她面朝武敦儒趴下。
郭芙进屋之前就被纪虎搞了半响,如今神志已有些迷糊。看着脸前弹出来一
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正对着自己鼻尖。她这一个月早被这群人弄熟了,
不及细想,也不敢反抗,张开小口含住了龟头,舌尖绕着龟头转了几转,便努力
将肉棒吞向自己喉咙深处。
武敦儒满意地哼了一声,看郭芙脸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捏捏她细白嫩脸,
嘴里道:「芙妹,你现在可懂事多了。」
一边的纪虎附和道:「这娘儿现在乖巧得很,我看家里那几个小子,早晚要
瘫在这娘儿的肚皮上。」看郭芙把武敦儒的肉棒含稳了,便又在后面一下一下操
干起来,噼噼啪啪的臀胯撞击声中,一屡晶莹淫水从郭芙身后挂了下来,片刻就
将泥地染湿了一片。
武敦儒一面享受着郭芙的温暖小嘴,一面继续用手挑逗黄蓉下体。黄蓉已经
无力挣扎,甚至对女儿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粗暴奸淫的画面也仿佛视而不见。
耳中只有郭芙痛苦的呻吟声,身体也仿佛不再为自己所有。除了武敦儒插在
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阴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
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
特别是那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着身体,
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手指摇动起来。
突然,武敦儒将手指都缩了回去。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
就要抽走黄蓉的灵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
手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的阴户。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
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武敦儒注意着黄蓉的一举一动,这痴情膏的药效何等猛烈,他是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黄蓉正是狼虎之年,无论多么聪慧贞烈的女侠,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
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淫药的功效全部发挥,才将黄蓉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
里。手指从黄蓉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因为情欲已熏得娇红的面颊
上。黄蓉被这一抹,似乎猛然就从沉寂中清新过来。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
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武敦儒知道,是时候占有这美丽
师娘的身体了!
轻轻拍拍郭芙面颊,郭芙立刻乖巧地一张嘴,吐出了早已青筋爆起的肉棒。
连她也知道,这恶贼要开始奸污自己的娘亲了。「呜……武大哥,不要……
芙儿服侍你,芙儿乖……」
武敦儒早就有些忍耐不住,哪还管郭芙在说什么。放下黄蓉,分开她双腿,
肉棒在粉洞外轻轻点了点,便顺着黄蓉下体那一片早以泛滥如潮的春水,挤进了
紧凑的肉洞。他只觉身下黄蓉纤细的腰身猛然一挺,抬眼看时,美丽的师娘竟然
已晕了过去。只是眼角边还依然缓缓滑出了两行泪水。
聪慧坚韧的美丽女侠,终于在这淫贼不停的言语猥亵和恣意凌辱下,崩断了
敏感的神经。这是她身体的本能,也是她无边的恨意!
第四章绕梁三日音已绝
武敦儒定了定神,将肉棒深埋在美女的腔体内不动。黄蓉阴户内那一片温暖
的潮湿,混合着娇嫩肉壁的收缩,还有那花心深处的微微跳动,差点就让他禁不
住喷射而出!
他先掐掐黄蓉人中,将一股真气渡了过去。几下之后,黄蓉果然一声轻吟,
又醒过来。她目光茫然地盯着武敦儒,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和他连为了一体。
武敦儒并不急于抽插。而是一边轻揉黄蓉双乳,一边将用龟头碾磨着师娘的
花心。一下、两下、三下……
黄蓉的肉壁随着呼吸蠕动着,她想拒绝,更想大声痛骂。可是阴道里肉壁却
越来越紧地包裹住那无耻的阳具。嘴里一空,塞着的亵裤也被拿走了。
「师娘,想叫就叫,想动就动动屁股。你要是不动,徒弟可不好意思先动。
知道你难受,徒弟也心痛啊。」武敦儒一面说,一面继续玩着黄蓉的丰乳。
「我……我做鬼……」
「做鬼也不放过我!我知道的……师娘,我不要你做鬼,我要你做神仙!」
武敦儒调笑着。把黄蓉抱起来,搂在怀里,紧紧将一对丰乳压在胸前。一低头,
吻上美人那微微翕张的红唇。他能知道黄蓉现在的感受,在去过那四十七个烈妇
身上,他没有失过手。她们在这时候都已经没有其它心思,她们只知道——那感
觉比死还难受!
黄蓉喘息着,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本能地向下一缩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
上下磨动的龟头上!「嗯……」她鼻中发出一声长吟。屁股被武敦儒托起来,红
热的阳具在阴道内一进一出!不过七八下抽查,黄蓉猛然甩开武敦儒紧吻的嘴唇,
「啊……」阴精从花心里如潮喷出,势道之强,竟将武敦儒龟头打得隐隐生痛。
抱着师娘微微痉挛抽搐的身体,武敦儒默运内力在曲骨穴内,才好容易将那
射精的冲动忍住。他把黄蓉平放下来,挺动腰腹,九浅一深慢慢在黄蓉身下抽插
起来。他知道痴情膏带动女人第一次高潮后的虚弱。有七个女人曾因为他太过猛
烈的后戏而香消玉损。虽然黄蓉可能体质稍强一些,但他还是很温柔地将黄蓉带
进对另一次猛烈高潮的渴求之中。
「芙儿……芙儿……」黄蓉微微扭头叫着女儿的名字,她想求女儿什么?
「看你娘被干得多开心。」纪虎大笑着,将精液全数猛射入郭芙下体。推她
一把,让她倒在黄蓉的身上。
武敦儒抓住郭芙头发,把她的脸对准黄蓉双乳。「给你娘舔舔!」
郭芙摇着头道:「武大哥……你放了娘……芙儿听你话,你放了娘……」昔
日骄傲要强,喜怒无常的大小姐哭了出来。她早就彻底屈服了!任由泪水一滴滴
打湿了面前的丰乳。
「快舔,让你娘开心点!」武敦儒恶狠狠把郭芙按在黄蓉的乳房上。郭芙伸
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开始在紫红挺翘的乳头上舔咬起来。
「芙,芙儿……杀了我!」黄蓉的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气力。但郭芙能做什么,
她和她娘一样,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
武敦儒不紧不慢地奸弄着师娘,只用了几十下的抽动,便将黄蓉送上了第二
次高峰。纪虎在一边看得热血膨张,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些胀了。他跨上床,
重新把郭芙拉过,让她凑到自己胯下。
「再给老子舔舔,弄干净点!」郭芙含泪将那满是污垢的肉棒又吞进嘴里。
下身被武敦儒在后面一拉,两腿跨在黄蓉脸上,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武敦儒一支手扶住黄蓉腰肢,依旧不停抽插。一支手抠开郭芙的阴门,郭大
小姐阴道内蓄积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黄蓉脸上。他伸手不停刺激着郭芙的宝瓶口。
郭芙啊,啊地哼起来,她叫不出来,可是依稀感到男人的意图。
男人还是不停地扣弄和抽插着,黄蓉两次猛烈地高潮并没有使痴情膏的药力
减缓多少。她已经绝望了,连肌肉都彻底放松下来。她现在只希望这恶梦早点结
束,可是这男人的身体是如此强壮,撞击的力度一点不减。
郭芙强忍着尿意。从早上到现在,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尿过。那两个男人除
了来抓黄蓉的时候,根本就没放开过她。她只觉得酸涨的感觉在小腹里越积越深。
她拼命地扭动屁股,可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抓。「啊……啊……」她大叫着,
将滚烫的尿液一喷而出,尽数洒在母亲美丽的面颊上!黄蓉被女儿的尿液一烫,
阴道里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汹涌而出!男人的阳具也猛抖几下,精液尽喷入美妇人
深深的子宫里。
由午后而至日落。黄蓉、郭芙母女,不知道被这两个男人玩弄了多久。虽然
武敦儒始终没让纪虎碰黄蓉,但黄蓉病后的身体那堪男人如此折磨。等到武敦儒
在小溪中将她清洗干净抱上大车,她早已奄奄一息,昏沉沉睡了过去。
*** *** *** ***
马车辘辘,一颠一簸慢慢前行。
啪,啪……黄蓉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嘴里又被塞上了破布,双手被绑在
胸前,只是赤裸的身体盖上了一条毛毯。
啪……啪……这时她听见了,有人在打什么东西。
她睁开眼睛,漆黑车厢的另一边,月光下一具白嫩的肉体趴跪在车板上。是
芙儿……
郭芙身后,有人拿着根细长的东西,一下一下抽在她屁股上。郭芙嘴里呜呜
地低声呻吟,不知她是在哀呼还是在高兴。黄蓉心头一阵凄凉,芙儿已经这样了,
那襄儿……
那人又抽了好几下,停下来喘口气道:「芙妹,被这打狗棒侍侯,舒不舒服?
你的齐哥——耶律大帮主,有没有用这打狗棒服侍过你?」
「大武哥,别……别打了,求你!芙儿都听你的!你放了我娘吧……你要芙
儿,芙儿伺候你……」
黄蓉有些心酸,自己的女儿竟然在这男人面前……她不敢再想,如果这狗贼
又来侮辱自己……她立刻觉得下体有一种感觉,想要蜷曲起身体,可是却一动也
不敢动。
武敦儒哼了一声,啪啪又是两下。「我问你舒不舒服?再说,你是我的芙妹
吗?知道我拿的是什么?」
「舒……舒服……我……我不是芙妹,我是主人的母……母狗!」打狗棒当
然打的是母狗。
「这就对了!」武敦儒一伸手把郭芙翻过来。郭芙屁股一触到车板,立刻嘴
里啊一声叫出来。可这声音刚刚发出一半,便被人堵住了小嘴。
淡淡月光从车窗射进来,照着这两个叠在一起的裸身男女。郭芙被男人压在
身下,一次次努力把分开的雪白长腿抬起来,想让被打伤的屁股离车板更远一些。
武敦儒当然不会拒绝郭芙这种迎合的姿态。他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毫不保留地
撞进美人小穴,把郭芙又压回到车板上。「啊……啊……」郭芙娇嫩的屁股让她
痛呼起来,但她早已经不敢反抗这个男人的入侵,知道那将会得到百倍的报复。
这个昔日蛮横而又骄傲的大小姐,终于懂得了怎样委屈求全。
「很痛吗?」武敦儒笑着问。
「不……不痛,是主人太厉害。」
「你倒乖了。」武敦儒把郭芙翻过来,抄起一把淫水抹在郭芙的菊门上。挺
身就向里面插了进去。
「啊……」郭芙疼得大叫一声,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窄小的菊门面对男人
的肉棒,每一次都是一样地痛不欲生。但武敦儒是不会考虑这个女人的感受的,
他只顾着享受菊门里嫩肉收缩的快感。他低喘着,努力将每一下的力量都发挥到
极限。如果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应爱生恨的报复快感有多么强烈,看看郭芙翻白的
双眼和无力张着的嘴唇,还有满地流出的檀津,便知道这个畜生此刻竟有多么的
得意。
啊,低喊一声,武敦儒满意地将精液尽数喷入郭芙直肠。「师娘,这戏好看
吧……」原来他早知道黄蓉也醒过来了。
黄蓉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女儿被虐待到如此程度是她想也想不到的。听到这
个恶魔的声音,既便她曾是冠绝江湖的女侠,生平面对过不知多少更凶残的敌人,
这时也忍不住在心中泛起一丝哀鸣。
「武,主人……不要!」郭芙哀叫着,但她能挡住这男人吗?
武敦儒冷笑两声:「芙妹,真不枉师娘以前疼你护你,你现在也知道回护你
娘了。」
把黄蓉抱在怀里,伸手制住她颈边穴道。再把塞嘴布拿掉,武敦儒端起一碗
冷粥开始慢慢倒入黄蓉嘴里。黄蓉根本无力拒绝,只能任由男人摆布。她不想喝
粥,知道自己活下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男人顶在她腰上的那根沾满黏液的肉棒,
早就告诉了她活下来是怎样的结局。
一连喂了两碗米粥。武敦儒怜爱地擦干黄蓉嘴角,忽然发现黄蓉的身体还在
不停地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难道一剂痴情膏的效力竟然这样大?他把美妇人扳过来放在月光
下,看着黄蓉强自忍耐的羞涩表情,这才明白过来——师娘这是憋尿了!
「很难受吧,师娘!」男人伏身吻吻美妇人微凉的双唇。伸手拍拍车厢板壁,
「纪老二,给我停一会!」
马车嘎嘎几声停下来。纪虎探头就往车厢里钻,嘴里嘟囔道:「等了半天……」
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推开:「滚远点,你给老子留着点力!要是赶回去慢了,
小心老子一掌拍死你!」
纪虎听这话,气得脸都青了。刚才一直在前面听声音,胯下的直棒棒憋得难
受。好容易停下来,就算不让搞郭夫人,郭大小姐闲着也是闲着,这狗日的武大
竟然还这样!但想想自个确实不够对方称量,现在要是翻脸,不但得不到好处,
只怕死了也是白死。老窝里还有几个小弟留着,自己死了可就都投靠武大了。何
况那边女人还多,这几日忍忍也不算太麻烦。终于呸了一口,走到一边去了。
武敦儒对郭芙道:「跟我过来!」抱起黄蓉走下马车。郭芙迟疑了一下,她
现在全身乏力,但想想留在车厢里,不免又便宜了那个纪虎,终于硬挺着爬下车
来。眼见车外一弯新月挂在中天,车道旁树林里一阵阵阴风吹来,咬牙蹒跚到武
敦儒身边,再也不敢稍离半步。
抱着黄蓉走了几步,看纪虎已经远远躲到一边。武敦儒停下来,把黄蓉端正
在怀里,「师娘,要尿就尿出来吧。」听他语气平淡,似乎此刻并非很想羞辱她。
但是黄蓉怎可以在女儿和这淫贼面前溺尿。她挣扎着,可是根本不是男人的
对手。
武敦儒看了郭芙一眼,瞧她愣愣站在一边。沉声道:「过来扶着点。」
郭芙强忍羞涩走近几步,刚想伸手去扶住娘亲,却听武敦儒道:「扶那里!」
「不,不要……」
「做死啊!」郭芙眼中含泪,忍羞将男人已经重又勃起的阴茎扶住,对准了
自己母亲的花瓣裂缝。武敦儒一抬屁股插了进去。虽然已没有下午的湿润,但是
娇嫩而又松劲适中的花间小径,还是让他很为满意。
黄蓉被插了几下,扭动得越来越用力,嘴里也开始呜呜有声。武敦儒又动几
下,突然把肉棒停住,对郭芙道:「给你娘舔舔。」
郭芙轻啊一声退开半步,听男人冷笑道:「你不舔我叫纪老二了……」突然
想到自己下午在茅屋里尿尿的情形。郭芙慢慢跪下来,伸出舌头在黄蓉尿道口轻
舔起来。她舔得很仔细,连口水滴在武敦儒的睾丸上也没有察觉。
「呜……呜……」美妇人泪如雨下。武敦儒则在享受着女人因为强烈的羞耻
心而在体内带出的阵阵悸动。
突然,他猛地脱出肉棒,在黄蓉啊一声长长的哭叫声中,一匹白练般的尿水
全打在躲避不及的郭芙脸上。黄蓉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哀叫是如此响亮,林中夜鸟
竟被震得纷纷飞起。这哀怨的一声,到底有多少羞恨,多少解脱的快意?
武敦儒的毒龙复又占据了美妇人的身体。他一边抽插,一边对黄蓉笑道:
「师娘你看,天上的月亮也看着你呢。」黄蓉一声不响,任凭这恶贼如何进出。
她现在连死的力气也没有了。武敦儒恣意地在美人身上发泄着,直到他尾椎骨上
突然一麻。
「师……娘!」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个「娘」字拖得如此之长,便如一
道闪电穿过黄蓉本已麻木的神经!难道是这样?她眼前恍惚出现了两个伏在武三
娘身上痛哭的小孩!
郭芙和母亲的感受是不同的。受伤的屁股坐在草地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伴着
脸上缓缓流下的尿液。她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她永远也不想再记得的日子!
第五章卧床惊云雨
襄阳城东,过滚河而至枣阳、随州,本都是南宋地界。但自金人威逼以来,
此地战事不绝,居民纷纷四逃,百十年来,竟几成一片无人之地。
吕文德一路担心蒙古人截击,每日天不见亮便催促起行。如此堪堪行了三日,
这一天终于到了随州地界。见老婆孩子都有些疲累不堪,便对武敦儒说要早点歇
息。众人于是天不见黑,便在道边一处古庙中停了下来。
武敦儒几个亲随将锅具搬进庙里,吕家仆妇开始做饭。众人正自忙碌,却见
郭芙气冲冲从后殿走出来,指着武敦儒鼻子道:「姓武的,我妹妹到哪去了?」
看郭大小姐一身新素,怒气勃勃。众人知她新近丧夫,心情苦闷,这几日都
不太敢和她说话。
武敦儒默然看她一眼,冷冷道:「师妹又不小了,腿长她身上,她去哪里,
我怎知道。」
郭芙怒道:「今早还看见她和你说话,这会就不见了。不问你问谁?」突然
哼一声道:「胆小如鼠!」
武敦儒啪一响将手中水杯扔在地上,大怒道:「你说什么?」
郭芙鄙夷道:「我妹子定是回襄阳去了,你怎不跟着去?我爹娘养你一场,
你倒这般怕死。要去桃花岛,我和完颜妹子自己有脚,要你假惺惺卖好。就算到
了岛上,我外公都故世了,谁来庇护你这缩头乌龟?没得辱没了我郭家的名声!」
她恼怒这人只顾自己,没救到她丈夫,偏偏一直发作不得,今日这几句竟不
给武敦儒留半点颜面。
正说话间,却听庙门外一片吵嚷声,有人高喊道:「里面的人听着,都快乖
乖出来跪着,本大爷高兴了,只要钱财,不要性命!」
庙中众人一惊,吕文德颤声道:「这强盗怎么……青天白日……」
郭芙已经拔剑在手,叫几个男人道:「都跟着我,几个不开眼的强盗,也想
在姑奶奶头上动土!」
武敦儒却一挥手,「谁也别动,郭大小姐武艺高强,难道几个小强盗还要我
们动手?」
他这一喊,那些小兵果然都不敢动,只有吕家两个男仆,战战兢兢抓起两根
木棍。郭芙气往上冲,嘴里骂道缩头乌龟,带着两个男仆就冲出了庙门。
一边的吕文德不停对武敦儒拱手作揖,「武大侠,现在你可不能和郭小姐怄
气。这……黄女侠请你护送小弟,你可……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他比武敦儒
大好几十岁,自称小弟,着实可笑。
谁知武敦儒突然一声冷笑,「吕大人,这时候还想有人救你?」
吕文德大吃一惊,刚想呼救,已被身边那几个小兵扑倒。两个做饭的仆妇惊
得呆了,一声未发便被武敦儒点倒在地。
却说郭芙窜出庙门,只见外面零星站着七、八个强盗。见郭芙出来,这些人
立刻大叫起来:「好漂亮的娘们!」
「瞧这腿,多长……这奶子,真是又大又挺!」
「老天开眼,今日兄弟们要开荤!」
郭芙自负美貌,就算嫁了耶律齐,平日也爱听人赞她几句。但从这些狗强盗
嘴里说出来,只气得七窍生烟,举剑就向当前一人刺去。
那人竟不抵挡,一低头从剑下钻过去,嬉皮笑脸道:「别急,别急!俺还没
脱衣服呢。」旁边三把钢刀一齐向郭芙砍来,郭芙反剑一撩,使她家传的「回峰
落雁」。谁知这些人都是虚招,一招没使完就退到一边。边上立刻又有三人围上
来,使的竟是车轮战法。这些人言语虽然龌龊,下手却是又狠又准。
郭芙武功远远高出对手。可这些人似乎并不跟她真打,都是一触即走。郭芙
本想把这些人赶跑就算了,因为郭靖、黄蓉知道她脾气,这几年早不准她随便出
手伤人。但她被围在圈子里左右冲突不出,心里急起来,下手就越来越快。那些
人看她认真起来,突然发一声喊转身就逃。
郭芙呸一声道:「什么狗屁强盗,这样就跑了!」扭头一看,吕家两个男仆
却被砍死在地上。她一惊想到:怎么我打了半天,完颜妹子和燕妹妹也不出来帮
手,还被他们杀了两个?
再进古庙一看,大殿里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就连后殿中的十来个女眷,也
突然一起消失!
郭芙高声叫喊,哪还有人应答。她喊了好一阵子,有些害怕起来。突然有人
一拍她肩膀,刚想回头,已被点中了后腰穴道,一下子晕了过去。
*** *** *** ***
等到郭芙醒来,发现手脚被绑,身边漆黑一团。她使劲挣那绳索,却是用牛
筋绞的麻绳,又粗又牢,徒劳挣扎半响,只得放弃。
突听黑暗里有东西稀稀嗦嗦在响。郭芙吓了一跳,叫道:「是谁?」
「是……郭小姐……我……我是吕大人!」竟然是吕文德。
一个火折子亮起来,有人点燃了蜡烛。看清那点火人的面貌,两人一起叫起
来。「是你!」
「武大侠,求你放了我!」
郭芙厉声道:「武敦儒,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转头看看周围,这屋子
有门无窗,是间牢房,边上除了吕文德还绑着好几个女人,都是吕文德的女眷,
却不见完颜萍母子和耶律燕。
「你绑我做什么,你是不是……」话没说完,已被武敦儒不知用什么塞在嘴
里。
另一边吕文德哀求道:「武大侠,下官可从不敢得罪你,你要钱……我都给
你,只求你放了我这把老骨头……」说着看看周围,几个女人被这一闹,也都醒
了。全都可怜巴巴看着武敦儒,样子怕得要命。
武敦儒身后一个大汉站出来,抽出刀架在吕文德脖子上,大声道:「狗官,
还藏了多少银子?」这人正是围攻郭芙的其中一个强盗。
吕文德颤声道:「没有……没有了……」那大汉一拖钢刀,立刻在他脖子上
拉出一道血痕。
武敦儒拍拍吕文德肩膀,和颜悦色道:「吕大人,你在襄阳做了这么多年官,
随身才五万两银子,也太少点了吧。」
吕文德吓得不轻,委屈道:「武大侠,下官一贯清正廉洁……」说到一半,
被武敦儒瞪了一眼,急忙道:「那马车的车辕是空的,里面还有些字画和珠宝。」
武敦儒哼了一声道:「这些东西值得多少。」说着话,眼睛向地上一个少女
看去。那女孩是吕文德的小女儿吕燕儿,今年方才十七岁,大家闺秀,倒也有几
分清秀。
吕文德是为官之人,最懂察言观色。急忙道:「下官的小女燕儿,最爱青春
少侠,情愿送给武大侠侍奉起居。」其实武敦儒已经三十年纪,容貌像他爹,彪
悍狠恶多过英俊潇洒。哪是什么青春少侠。
武敦儒不欲和他纠缠,对那大汉道:「纪龙,送我老丈人走吧。」那吕燕儿
立刻啊一声低呼,吓得缩起了身子。另一边郭芙嘴虽塞着,也在呜呜直叫,看样
子是在骂武敦儒卑鄙无耻。
吕文德战战兢兢道:「武大侠,我这几个妻妾……」
武敦儒哼一声道:「你不想走就罢了,我要再问问吕夫人,看你还藏着什么
宝贝没有。」一挥手,纪龙便把吕文德拖出了牢房。只听吕文德呜呜叫唤,声音
却是越来越远。
武敦儒转向吕文德几个姬妾,一个个看过去,都有些不太中意。唯有最左边
一个妇人穿着淡绿小袄,低着头一动不动。似乎知道武敦儒在看她,便也抬头望
他一眼,眼神似娇似媚,也有几分颜色。武敦儒认得是吕文德的第三房小妾白小
凤,这妇人本就是坊子里的姑娘,听了几句武敦儒说话,便知道这人不过是个奸
淫好色之徒,也不怎样害怕。
那吕夫人见武敦儒不言语,突然开口道:「武……大侠……」
武敦儒恶狠狠一转头,「吕夫人,前年你做四十生辰,我师娘派我送礼给你。
你让我站在大厅等了两个时辰也罢了,还向我说什么『想不到你们这些弄刀弄枪
的也这有钱,这珠串该没什么不干净吧』!」他学这吕夫人言语,恼恨之意再也
明显不过。
武敦儒转头向外,大声道:「把这几位夫人带出去,看看她们身上还藏着宝
贝没有。」
外面等着七八个汉子,听见这话立刻钻进牢房。武老大虽看不上眼,这些女
人却少说也是中等姿色。虽不及那些丫鬟年轻,但官宦女眷,一个个保养得雪白
细嫩,都是难得的好货。特别是那吕夫人,虽也四十年纪,丰乳肥臀,细腰美腿,
玩起来可不知有多销魂。方才在外面,几个人为这吕夫人,早投过了三轮骰子。
武敦儒一把抱起郭芙,解开白小凤身上绳索,说道:「带着你女儿,跟着我。」
牢房里已一片哭喊之声,几个女人哪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一个个奋力挣扎。
白小凤也算是见过场面的,这时也看得心中发毛。急忙用力拉起又哭又叫的
吕燕儿,跟在武敦儒身后。
走过一条长长甬道,三弯四转过后,武敦儒一推石门,走进一间大屋。
打亮灯火,只见这石屋里绫罗绸缎好不奢华,家居物品一应俱全。屋中更有
一张大床,足有四、五人宽大,看得白小凤也禁不住面上一红。
武敦儒随手将郭芙扔在床上,又把吕燕儿抱过来放在郭芙身边。坐到一把梨
花椅上,伸手揽住白小凤腰肢。开口道:「小凤儿,我可在襄阳城远远见过你好
几面了。」
白小凤轻嗯一声,顺势坐在武敦儒腿上,含羞带媚道:「武大爷这般英明神
武,襄阳城里又有几个比得上?凤儿还不是早知道武大爷。」说着话,一手放在
武敦儒胸前,轻轻揉搓。一只手就隔着裤子撩他那话儿。
武敦儒将白小凤螓首微微一按,吻住女人小嘴。白小凤微微嗯一声,便将香
舌递了过去,一对丰乳压在男人身上,如梦如幻地哼一声,「爷……」
吕燕儿躺在床上,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三娘伺候男人。她是闺中少女,虽也
和丫鬟经常调笑,哪又真见过男女亲热。慢慢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欲待不看,又
忍不住好奇,越看心头一只小鹿跳得越快,渐渐竟忘了还要哭泣。
郭芙被武敦儒一抛却是背对着床外。听那男人和白小凤在后面先是摸摸啃啃,
不一会似乎一件件衣服落在地上,听那白小凤惊呼一声:「武爷好大!」
武敦儒也笑道:「凤儿也长好白的屁股。」那女人娇哼两声,两人似乎又缠
在了一起。
只听那梨花椅吱嘎吱嘎响个不停,那女人娇吟一声长过一声,哥哥爷爷地乱
喊。
到后来又有些叫不出了,只有武敦儒的声音道:「凤儿,你这菊花儿可真紧……。」
郭芙脸上大红,她虽也是妇人,但听这人居然淫秽至此,心头大骂道:「好
歹不曾嫁给这淫贼……」
又过一会,突然床上一震,郭芙身后那少女一声尖叫。只听武敦儒道:「小
丫头害羞,刚才不是看得挺开心。」
那少女轻声道:「不要,不要。」
白小凤似乎也已倒在床上,呻吟着:「燕儿,你爹许了……啊……许了……
啊……你给武大爷做媳妇……你怎么……啊……不听话。」
那丫头嗯嗯哭了起来,又听武敦儒道:「凤儿,你给她脱衣服。」跟着就是
丝布被撕开的声音。
那吕燕儿哭道,「好痛……不要,好痛。」
白小凤却道:「不会痛的,你看三娘都不痛。」
吕燕儿突然大叫一声:「啊……」这声音都有些哑了。
大床也开始吱吱嘎嘎响起来,越摇越是厉害。郭芙背上肌肉越绷越紧,心头
如在撞雷一般,只在想:「耶律妹子怎么还不来……耶律妹子怎么还不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吕燕儿和白小凤都已经喊哑了嗓子。石室里渐渐静下来,
红烛发出噼噼啪啪声响,终于噗一下,房间里又重归于黑暗。
第六章少年多情总是恼
郭芙躺在大床上好不气恼。背后三个淫荡男女,离她只有一臂远近。她虽是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脾气,但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时不能引那淫贼注意。等了
好半响,细听三人呼吸似已睡着,脸抵在床上把嘴里布条一点点磨出来,想伸嘴
去咬手上绳索,却又够不着,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扭着身子,开始小心翼翼向床
下移去。
她被扔在大床最靠里处,手脚又被绑着,想要逃出去谈何容易。好容易慢慢
移了半尺来远,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搭在她胸前,不松不紧正捏住她一只左乳。
郭芙羞愤交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终于忍不住大骂道:「狗贼……」话刚
出口,又被一指点中颈边的昏睡穴。
又不知隔了多久,一阵阵震动将郭芙惊醒。刚睁开眼,不由脸一下红到脖子
后面。一个清秀的小姑娘侧躺在她面前,一条细长美腿的被后面跪着的白小凤高
举分开,男人粗长的阳具在她粉红小穴内一进一出,带起丝丝晶莹。白小凤也伸
着舌头,上上下下舔着小姑娘白嫩的脚心。
吕燕儿酥痒难当,一对椒乳又被武敦儒从后面抓住,上身动弹不得,只能微
微扭动屁股配合男人。嘴里不停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过半柱香功夫,昨天
才被开苞的小姑娘,就被这男人送上了高峰。
武敦儒拔出肉棒,舒舒服服靠在床栏上,推推身边的小姑娘道:「学学你姨
娘昨天那样。」
吕燕儿脸上一红,低声喘息道:「武爷……燕儿不行了……等一下好不好?」
「无耻!」郭芙终于骂了出来。
武敦儒理也不理她,倒是白小凤转头看她一眼,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郭芙
脸上一红,知道这妇人眼里,自己迟早也是和她一样。心头暗怒,要是武敦儒这
狗贼敢来侮辱她,定要拼个鱼死网破。又想,娘亲怎没识破这狗贼的嘴脸?耶律
燕又到哪去了?她男人这样胡作非为,她难道都不知道?
正自胡思乱想,石门嘎嘎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走进石屋,正是昨天的一个强
盗。见他手上拿个水袋,看见大床上躺着的一男三女,脸上现出一副艳慕的神情。
吕燕儿啊一声钻到男人身后,听见武敦儒道:「纪老二,拿来了?」
纪虎却不伸手,嘴里道:「武大哥吩咐的话,我还敢不听?」一边说一边用
眼神在白小凤雪白的胸脯上扫来扫去。
武敦儒把怀里一丝不挂的白小凤往纪虎身上一推,匹手夺过他手里水袋,笑
骂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
白小凤被这一推,不由哀哀怨怨望一眼武敦儒。武敦儒道:「这位纪二爷也
是一条好汉,你跟着他,他定会好好疼你。」
白小凤身子一软,这种事她也见得多了,男人翻脸无情,她又能怎样?纪虎
的手已搭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只能依到这男人身上,娇滴滴道一声:「纪二爷,
你可不要欺负我啊。」
看纪虎搂着白小凤出了石屋,武敦儒抓起水袋,凑到郭芙嘴边,「芙妹,口
渴了吧。」
郭芙呸了一声,冷不防被武敦儒一把按在床上,捏着她下颚,把水猛灌进去。
郭芙被呛得咳嗽不止,蜷起膝盖直撞向武敦儒腰腹。武敦儒一个翻身坐到她
身上,那话儿正落在郭芙双乳之间。郭芙又羞又气,奈何挣他不过,却被那话儿
隔着衣服在乳沟里磨起来。
一袋水半数已灌入郭芙嘴里,其余都洒在她胸口、身下。那素白的孝衣被水
一浸,两个圆翘的乳印现了出来。武敦儒把水袋丢开,在她胸前随便捏了两下,
就把郭芙提下床来。取出一根牛筋麻绳,将她重新绑在床柱边。
郭芙双手双脚被绑,站不起身,只能做个狗趴势撅在哪里,不由气得破口大
骂,从武敦儒祖宗十八代一直到耶律燕,都被骂了个干干净净。
武敦儒似乎也不生气,拉过一口破旧木箱,说道:「芙妹,你有多久不曾叫
我『大武哥哥』了?」说着话打开木箱,里面取出一个白磁娃娃,「芙妹你记不
记得?这是我买来送给你的,但是你嫌这娃娃不好看,就丢在树林里不要了。」
说着话把这磁娃娃放在郭芙面前。
郭芙一愣,这磁娃娃似乎有些印象。转眼又见武敦儒从那木箱里拿出来一个
破风筝,一把白玉梳子,还有十几件破旧小玩意,竟都是他以前送给自己,又被
扔掉的东西。
郭芙道:「你……你留着这些做什么?」
武敦儒道:「没什么,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话竟和当年在后花园中跟她说
的,一模一样。
郭芙愣了片刻,方道:「你……你明知道我爱齐哥,你也娶了耶律妹子……」
突然明白过来,大骂道:「是你害死齐哥的!你这个叛徒,狗贼,妄自我爹
娘当年救了你性命!」
武敦儒笑道:「芙妹,此刻再说这话,可不是晚了些么。」说着拿起一根马
鞭,笑笑道:「芙妹,这根马鞭儿,当年你也不肯要的,嫌它有些不顺手。」
郭芙骂道:「那又怎样,我爱什么东西要你来管!」话刚出口,武敦儒一伸
手,鞭子正抽在郭芙浑圆翘起的屁股上。
郭芙吃疼,不由大怒起来,大骂武敦儒过往的不是。武敦儒等她骂了一阵,
再一抖鞭子,又狠狠抽了她一记。向吕燕儿招招手道:「你过来。」
吕燕儿吓了一跳,以为男人也要打她,颤声道:「老……老爷,燕儿只爱你
一个,你不要……」
武敦儒哈哈笑道:「怕什么,相公又不打你。去把这女人衣服扒了。」
吕燕儿期期艾艾道:「她会武功的,我不行……」
武敦儒道:「她喝了化功散,武功再高也没用,不用怕,帮相公去给她脱衣
服。」
吕燕儿这才走过来,她想讨「相公」高兴,抓住郭芙衣服就开始乱撕起来。
郭芙当然不肯束手就擒,也是奋力挣扎。两个女人在地上滚做一团,相持片
刻,果然郭芙的力气越来越小,渐渐不是吕燕儿对手。奈何吕燕儿人小力弱,郭
芙身上虽只是件薄布春衫,她用力半天,也只撕开几个口子。
武敦儒笑看二女闹一阵,这才叫吕燕儿道:「燕儿让开些。」说着话,鞭子
已卷在郭芙身上,并不碰她身体,只是圈住了半片衣角,轻轻一拉便将郭芙衣衫
撕去一块。他有意卖弄功夫,郭芙骂一句,他就扯她一片衣衫,不过几下功夫,
就将郭芙扒成了一只白羊。
这时郭芙跪在地上,微微撅着的雪白屁股上两道红印,胸口一对雪白漂亮的
乳房挂下来,两条健美的大腿已有点撑不住身子,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武敦儒将手里鞭子扔给吕燕儿,笑道:「这女人不听话,帮相公教训教训她。」
吕燕儿刚才被郭芙撞了好几下,还差点被咬上一口,虽然有些着恼,但要她
打人,还是有些犹豫。呆了一下,才一鞭子抽在郭芙臀上。
这女人皮肉糙得很,你这么轻,给她挠痒啊?」其实郭芙一身雪白嫩肉,别
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要动心。
吕燕儿脸上一红,用力一鞭抽过去。郭芙哇一声哭出来,大骂道:「姓武的,
我爹娘……早晚杀了你!」
武敦儒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任凭吕燕儿一鞭鞭抽在郭芙屁股上。其实吕燕儿
力气也不大,打了半天也没真伤到郭芙,只是这屈辱实在让她有些难受。
忽然郭芙两片臀肉在后面被人一分,一根滑滑的舌头就舔在她菊花上。耳听
武敦儒喃喃赞道:「芙妹,你这屁股可真香啊。」
郭芙羞急,却又挣脱不开,菊花刚被舔了几下,肉缝里两根手指伸了进来,
一弯一进开始扣弄。郭芙被弄得双脚打颤,椒乳乱抖。突然啊一声大叫,菊花上
一阵剧痛,一根圆东西塞了进来,竟是那马鞭的柄儿。跟着火热的肉棒直入中宫,
一下就顶在花心口上。
武敦儒扶住郭芙两片美臀猛冲直撞,那马鞭儿插在屁眼里也被带得前后摇动。
看鞭子在郭芙屁股前摇来摇去,便真如一匹母马一般。
吕燕儿看得呆了,却被男人推了一把,「去弄她奶子!」
少女得令,蹲下来抓住郭芙丰乳一阵乱揉。她也不懂技巧,胡捏乱抓,只把
郭芙双乳弄得又胀又痛。
不一会马鞭儿被拉下来,一个大龟头便抵进菊花眼里,虽然菊眼已被弄大了
些,被这龟头一挤,也似要胀裂开来。郭芙疼得呜呜大哭不止,男人哪管她痛是
不痛,俯身抓住她白嫩的奶子,用力挺着阳具直冲直撞,嘴里道:「怎么……耶
律齐……也没搞过……难怪这么紧……」
郭芙疼得身上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男人在菊门里肆虐一阵,又拔出阳具在
她娇嫩的小径里一阵猛冲,他内力悠长,直搞了大半个时辰,看郭芙已瘫在地上
叫不出声,这才一把抓住她下颚,将肉棒顶在郭芙喉上,浓稠的精液尽射入她胃
里。
郭芙已快两个月没行过房事,丈夫跟着爹爹常在军中,难得回家和她亲热。
她虽是久渴之身,但这一次如此激烈,竟被武敦儒几乎弄个半死。好容易以
为这男人满意了,可那尚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又在她嘴里挺动起来。她恼羞成怒,
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一咬,男人手里一滑,差点捏不住她下颚,阳具被牙齿刮到,
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武敦儒怒极,一巴掌甩在郭芙脸上,大骂道:「臭娘们,要你好看!」
吕燕儿却突然扑上来抱住了男人,春葱藕臂揽住武敦儒腰身,把脸贴在男人
大腿上,求他道:「相公,这女人不听话,你……你,用她去替我娘吧。」武敦
儒一愣,这小妞看似文文静静,怎么心计这般厉害。随口道:「这女人可比你娘
年轻漂亮。」
吕燕儿脸上一红,「我……我娘会伺候你……我也会乖的……」
武敦儒哈哈大笑,拍拍她小屁股道:「穿上点衣服,去带你娘来。」吕燕儿
衣服早被扯烂,只得胡乱披了男人的外衣。看他已经把郭芙夹在腋下走出了石室,
赶紧跟了上去。
渐渐地,地道远处响起一片男人的呼叫声,间或有女人正在哀声大叫。走到
近处,只见一间大牢里,二十余个男人围着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欢闹。武敦儒
一推门走进去,将郭芙往地上一扔,大声道:「小的们,郭大小姐来伺候你们了!」
那些男人都是一愣,跟着发出一片欢呼。十几只手掌立刻都抓在郭芙身上。
吕夫人本被两个男人前后夹着,郭芙一来,那两个男人已把她丢在地上。吕
燕儿走过去扶住娘亲,看她身上青一道、紫一道,满身满脸都是粘滑的体液,下
身一片污秽,双眼已经浑然失神,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看武敦儒在门外勾勾手指,吕燕儿忙扶着娘亲出去。耳听一个男人高声骂道:
「不听话……不听话要你吃屎!」
郭芙突然叫起来:「大武哥哥,大武哥哥……呜呜……救我……救我啊!」
等武敦儒三天后将郭芙领回石室,她已经能像吕氏母女一样,乖巧地跪在男
人身下,像母狗一样摇头摆臀了。
*** *** *** ***
黄蓉不知道女儿过去的遭遇,她只知道,这一路向东北行去,武敦儒每日都
要将痴情膏抹在她身下逗弄几番。她慢慢有些麻木了,女儿在身边做任何事,也
不再能激起她最初的那种羞耻感。
青山如黛,马车已驶入了一片山谷之中。直到黄昏将尽,终于慢慢停下。武
敦儒扶着紧裹青袍的黄蓉走下马车,美妇人举目一看,周围依稀有些熟悉,「绝
情谷!」
「师娘,你看我把这绝情后谷经营得如何?可费了徒儿不少银子、心血。前
面房子烧了,只好胡乱在后面修一些,不过我和师娘以后隐居这世外桃源,可不
是那神仙般的日子?」
黄蓉听得心头一颤,却已被武敦儒搂住带进边上一间木屋。这木屋两进大小,
后面紧贴山壁处,开着个两人宽的洞口。石洞内隔不远便点着火把,也不知有多
深远。两个紧衣大汉守在洞口,见到武敦儒,都赶过来作揖道:「武老大回来了!」
武敦儒点点头,指着黄蓉道:「这是我师娘,以后你们都给我放尊重点!」
说完话,搂着黄蓉走进石洞。身后郭芙低着头一步不敢落后,也不知在想什
么。
不过刚转一个弯,突听边上一间石室内传来一阵男女交欢的浪叫。黄蓉觉得
武敦儒脚步一停,随他目光看去,只见石室内两个赤身男女叠在一起。那女人身
段姣好,一身美肉如雪般白。却是她压在那男人身上,啊啊大叫着,不停扭动屁
股。
那男人年纪不过二十来岁,突然一瞥眼看见武敦儒,惊叫一声:「武大哥!」
一下停了动作。女人啪给他一耳光,骂道:「干什么?」转头看见武敦儒站
在外面,身边黄蓉、郭芙,冷笑一声道:「姓武的,终于把你师娘也搞到手了……」
第七章谁解美人心
黄蓉脸上一红,别过头去,不敢和耶律燕目光相触。心头波澜起伏,不知耶
律燕为何竟变成这般模样。武敦儒反倒神色漠然,似乎对眼前之事并无意外。向
那少年道:「罗远,好好伺候着你嫂子。」那罗远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兵,武艺都
是武敦儒亲传,也算是他半个徒弟。
耶律燕呸了一声,看纪虎站在郭芙身后,一只淫手放在这女人臀上捏来揉去,
大骂道:「纪老二,看不见老娘后面空着,还不快滚过来!」
纪虎一听大喜,他这几日早憋得难受。本还想向武敦儒要郭芙回房,这时听
见耶律燕说话,如奉纶音,赶紧跑进石室,退了裤子,挺起乌黑肉棒就从耶律燕
菊门里插进去。耶律燕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舒服得哼出声来。娇声道:「快点
干我,快点……」一边说,一边扭过头来,和纪虎那臭烘烘的大嘴吻在一起。
武敦儒哼了一声,只管搂着黄蓉继续向里。转了两个弯,走到那关女人的大
牢房外。里面正有两个女子赤裸裸绑着,都是新近掳来的妇人。此时宋室大乱,
盗贼四处,武敦儒手下也经常出谷掳掠一番逃难的百姓。但凡抓来的女子,肯归
顺的,便分给手下做妻,不肯的,要么绑在这要受辱,要么就埋在后山腰里。
武敦儒一推郭芙道:「芙妹,进去吧。」
郭芙花容失色,不知武敦儒为何发怒。刚才一路过来,纪虎对着她又摸又捏,
她低着头一声不吭,武敦儒想起此刻纪虎正在耶律燕身上纵横驰骋,一腔无名怒
火尽都转到了郭芙身上。
这地方,郭芙是死也不肯进的。看他一言不发,跪下来抱着他腿,哀求道:
「武哥哥,你心疼芙儿的……芙儿不敢不听话。」
武敦儒不理,伸手去推木门。忽然之间,被人拉住了衣袖,耳听黄蓉低声劝
到:「大武,芙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真能怜惜她,她以后定会好好侍奉你。」
武敦儒又惊又喜,黄蓉这几日,虽已不再奋力拒绝,但即不动弹,也不说话,
每次和她欢好,无论他温柔也罢,粗野也好,黄蓉都是一副漠然神情,似已心成
死灰。这时听她主动开口,言语中竟有几分温柔之意,心中大喜,吩咐两个守在
牢外的汉子道:「取些酒食、汤水送到天字房里,我要和师娘庆贺庆贺。」紧紧
搂了黄蓉,又往里行,再走一阵,已到另一间石室外。
这石屋比郭芙以前呆过的都要宽敞干净,青丝罗帐,檀木香熏,倒布置得十
分洁净淡雅。武敦儒笑道:「师娘,这是徒儿给你准备的房间,可还喜欢?」
黄蓉脸上一红,低下头来。半响方道:「敦儒,你要师娘归顺于你,这般用
强好胜,又有何益……」
武敦儒道:「怎么?」
黄蓉柔声道:「你先答应了我两件事,师娘自然遂了你心愿……不然,你就
算逼我,我纵然身不由己。但你想得我心,却也千难万难……」
武敦儒一愣,问道:「哪两件事?」若是黄蓉要他解去化功散毒性,他可万
万答应不了。
黄蓉道:「第一,我要知道你师父、师弟的下落。否则你师父若还在世,我
又怎……怎能和你……」
武敦儒道:「我若说了,只怕坏了今日的心情。」
黄蓉羞道:「你就只顾了自己,一点不把人家放在心上……」
武敦儒听她说得如此娇媚,真有些不敢相信。想了一想,方从怀中掏出一个
蓝布小包,取出两件旧衣放在桌上。黄蓉拿过一看,都是男人的贴身上衣。一样
的月白布料,竟是自己亲手缝制。那两件衣服上满是刀剑伤痕,周围血迹斑斑,
已呈黑色。难道丈夫和儿子竟然……心中酸楚,脑中一阵眩晕,几乎就要站立不
住。
隔了好一会,方才渐渐定下神来,黯然道:「既然事已至此,师娘再问你一
事,襄儿是被你害了么?」
武敦儒道:「我怎会害了小师妹,这绝不是欺骗师娘。」
黄蓉道:「你把她关在哪里?」
武敦儒摇摇头道:「师娘,我也不知你如今是真情还是假意,这件事我们晚
些再说如何?」说着话把黄蓉搂在怀里,轻轻香她面颊,一手拨开黄蓉衣衫,伸
了进去。
黄蓉轻咛一声,拉住他手道:「你不要急,我又跑不掉……」说着话,脸上
一红。
武敦儒看她今日忽然一副娇媚模样,心喜若狂,双手圈住了黄蓉细腰,问道:
「师娘,这是怎么回事?徒儿可有些糊涂了。」
黄蓉含羞道:「我和芙儿如今都入了你手,我还能怎样……你也知你师公本
不是那拘于礼法的人……以后你能对芙儿好些,师娘已经年纪大了,又还有什么
关系……」说到这里,脸上竟现出小女儿般的腼腆神态。
这话不仅武敦儒听得呆了,就连一边的郭芙都不敢相信。就算黄药师不拘礼
法,难道教出的女儿竟要委身侍徒?可武敦儒美人在怀,哪还能分辨这许多,所
谓色令智昏,男人多是如此。搂紧了黄蓉,食指轻轻抬起她螓首。黄蓉果然并不
强拒,闭上眼睛,微微张开红唇,便和这徒儿嘴对嘴吻在一起。
两人热烈缠绵一阵,四个婢女已将一大桶汤水抬进了石屋,接着又端上几样
小菜果酒。看这些女子粗手大脚,容貌不佳,都是武敦儒掳来的农家女子。
武敦儒拉了黄氏母女坐在桌前小斟。看黄蓉含羞带媚模样,不禁越喝越喜,
丹田内渐渐有了些腾腾热气。拉了黄蓉手道:「师娘,我们一起洗洗。」不等她
回答,便将她袍带随手一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黄蓉轻呼一声,衣衫已被这淫
贼脱去,雪白酮体一览无遗。武敦儒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澡桶,自己除了衣服,
跟着跳进水里。
黄蓉哎呀一声,转身想躲,却被武敦儒拉住,反抱在怀里,双手攀在她丰乳
上轻揉软弄。黄蓉低着头,任男人在她玉颈粉肩上又吻又舔,后面那直翘翘的火
热阳具顶在她股缝里,也不免让她有些心跳起来。
看她这欲拒还迎模样,武敦儒欲火更盛。转头看一眼郭芙,道:「芙妹,还
愣着干嘛?」
郭芙不敢违逆,起身除了衣服,含羞跨进木桶。她和吕氏母女一起服侍这男
人已有段时间,知道他此刻意思。捧起自己一对丰圆雪乳,跪在男人身后,慢慢
给他搓背。
武敦儒搂着黄蓉轻薄一阵,又放开她道:「师娘,你也学学芙妹。」
黄蓉道:「羞死人了……」看武敦儒已转身把女儿搂在怀里。迟疑片刻,终
还是学着郭芙模样,把一对丰乳贴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揉磨起来。
武敦儒轮流享受这母女俩的乳推,三个人在木桶里浪荡一阵,他才取出浴巾
擦干二女身子,将她们抱上大床。说道:「师娘,先让徒儿疼疼芙妹,你不会吃
醋吧?」
黄蓉轻呸一声,低声道:「你这人就爱讨嘴上便宜。」
武敦儒一笑,让郭芙趴在床上,问她道:「芙妹,今天你要哪里?」
郭芙忍羞道:「大武哥爱哪里,芙儿都可以……」看她跪趴在床上的凹凸曲
线,光滑洁白的背脊在小蛮腰下深深一陷复又升起,连着后面雪白的翘臀轻轻摆
动,这玲珑销魂的胴体,便是男人此刻最好的春药。
武敦儒道:「芙妹,今日先试试哥哥的一阳指。」说着话,一根手指已压在
郭芙娇嫩的花瓣上,向前一探,便钻进了美人紧窄的蜜道。郭芙嘴里哼哼起来,
蜜道里很快就泛起一片水光。
武敦儒看这践女人已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淫荡,大是得意。抽出手指,将阳具
抵入郭芙温暖柔滑的小穴。郭芙轻吟一声,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武
敦儒双手滑过她圆润弹翘的雪臀,掌住美女细腰开始用力抽送。郭芙努力配合着
男人,声如娇燕,腰似摆柳,想让男人更加满意。武敦儒也放开了内劲,使出十
八般武艺,誓要这跨下美人臣服。
两人销魂大战良久,郭芙双穴,都已数次迎送宾客,泄了好几次,体力渐渐
不支,奈何男人还没一点要射的意思。眼见男人那恶狠狠的龟头,又抵在已有些
充血肿亮的花瓣上,忍羞道:「武哥哥,芙儿不……不行了……」
看她如此不堪采摘,武敦儒假意气道:「过来给我吹出来。」
郭芙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娘亲,奇怪武敦儒为何还没向娘动手。挪到男人身
下,扶住他腿,微微低头将那粘满体液的阳具含在嘴里。方才这肉棒还插在她菊
门里肆虐,现在含在嘴里,倒也舔得津津有味。她这一个多月,被这男人百般调
教,嘴里功夫早不逊于春馆淫娃。婉转吞吐一番,男人突然按住她头,抽出肉棒
尽射在她脸上。郭芙一愣,平日都是要她吞下去的。却听武敦儒对黄蓉坏笑一声,
「师娘,芙妹脸上脏了。」
黄蓉在一旁看他二人交媾不休,早已经面红耳赤,下体也有些酥麻起来。这
时听这淫贼说话,哪还不懂他意思。只能忍住羞涩,把女儿搂过来,香舌一卷,
细细舔去她面上精水。
男人把阳具伸了过来,「师娘,帮我也舔舔。」
黄蓉知这男人是在试她,看她是否真的屈服。这一路上,虽然武敦儒也曾在
她嘴里胡来,甚至把精液射进去。但都是先制住了穴道。这时要她主动把这东西
含在嘴里,虽然早知自己说了归顺的话,这男人便定会要她难堪。心念转过,忍
不住就想将这祸根一口咬断。但想想自己一死何惜,可怜两个女儿还要受他折磨。
终于微张檀口,将方才还在她女儿屁眼里插过的阳具含进嘴里。
武敦儒心中好不得意,虽然黄蓉还不懂口舌配合的技巧。但想想竟然能让这
美貌的师娘将阳具乖乖含着,便已经忍受不住,那东西,又慢慢涨大起来。
黄蓉在男人腿上轻推一把,吐出那巨物,娇叱道:「怎么这么坏,方才将芙
儿折磨成这样,又……」
武敦儒得意道:「徒弟天生异禀,这东西当然比一般人强些。」说着话,一
下将黄蓉扑在床上,伸手在下面一摸,「师娘,你也好湿了。」说着抬起黄蓉美
腿,就要进入。
黄蓉急忙用手轻挡住下身,脸上酡颜一片,轻声道:「你便不顾着我,也不
顾着你自己?我看你这几日,每天都要这么多……就算你身子再强,怕也有些经
受不住。」
武敦儒一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发黄旧纸,放在黄蓉眼前道:「师娘你
看。」
黄蓉在那纸上瞥了一眼,赶紧推开他手,叱道:「谁要看你这东西,快拿开
了。」
武敦儒笑道:「师娘,这可是天下奇功。徒儿练过以后,善能复举,往后日
日服侍师娘快活,这功夫可抛下不得。」说着话,将那纸片放到床边桌上,顺手
又从木盒里挑出些痴情膏,便要抹在黄蓉下身。
黄蓉忽道:「敦儒,你若怜惜师娘,就不要用这害人的药……你要师娘也像
燕儿那般么?以后师娘人老珠黄,你……」
武敦儒听她提起耶律燕,恨声骂道:「这番邦蛮女,天生就是淫荡无行!你
还提她做什么?」
其实耶律燕虽是辽人后裔,又在蒙古长大,北方女子,天然有几分英爽豪气,
不是忸怩的小女儿家。但说她天生淫贱,那是绝没有的。全怪武敦儒当年少不知
事,得到痴情膏后,竟在妻子身上试验。这痴情膏本就是一味猛烈淫药,若是长
期涂用,女子自身便会情欲大开。长时不和男子交合,就要血脉沸腾而亡。
等武敦儒发现这变化时,耶律燕已除去月事之时,每日必和男子交合三次方
休。他近来用在黄蓉身上,就是想让这美貌的师娘在药力作用下臣服于他。但黄
蓉感觉何等敏锐,她这几日在马车上,就已渐感身体变化,男人微一挑逗,身子
就有些不受控制。所以委身从全,也是不想被他继续用药。
黄蓉见武敦儒僵在哪里,似乎还在考虑。起身揽住了武敦儒头颈,将他脑袋
深埋在双乳之间,分开美腿,把身子凑了上去,那柔软的嫩肉正对着他小腹,股
沟也轻顶在男人立起的肉棒上磨动,娇声道:「敦儒,疼师娘吧……」
武敦儒被他一逗,鼻中全是美人身上的肉香,血往上涌,再不去想用药之事。
将黄蓉双腿一抬,整根肉棒尽入中宫。黄蓉曼声长吟,挺动腰肢,努力配合
男人进出。
这两人疯狂交合,干柴烈火皆融入石室暧昧的空气里,一股情肉熏出的靡靡
香气慢慢飘散开来。
良久过后,男人终于停下来。可不一刻,又将那肉棒顶在妇人的股沟里,用
手轻挑着那小小菊门,感受小洞边细细软嫩的褶皱。嘴里道:「师娘,徒儿还想
要这里。」
黄蓉刚才看了女儿的好戏,早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这羞耻地方。只得将头埋
在男人胸前,轻声道:「你要师娘难道不给……但你就不知可怜一下师娘……今
日还不够么?」
武敦儒将美人在怀里紧了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黄蓉羞道:「我怎知道,你那么多女人,还来问我……。」
武敦儒一笑,想起这几日去襄阳来回,不曾和吕氏母女快活。吕氏母女虽不
及眼前这一对艳丽美貌,但娇媚婉转却也不相伯仲,更何况那迎逢之道还稍胜几
分。起身拿了自己东西,向黄蓉道:「师娘,你和芙妹好好歇息,不要出这石室,
徒儿那些手下,你也知不是良善之辈。」
*** *** *** ***
武敦儒一走,石室便又静下来。突然郭芙在身后呜一声哭出来,「娘……你
真的……和这恶贼……」难道娘亲也屈服了,甘心做这淫贼的玩物?
黄蓉转身搂住女儿,轻轻擦她泪水,柔声道:「芙儿,娘现在若是要强,不
过是让你和你妹子多受些苦楚。娘也不年轻了,还在乎这臭皮囊做什么……」
郭芙哭道:「可是……我好想杀了他……要是……要是……」
黄蓉道:「你不用担心,这贼子是不行了……想不到他竟练了『天残绝断』。」
郭芙奇道:「什么『天残绝断』?」
黄蓉道:「刚才那贼子手上的纸片,上面记的,便是天残绝断。你外公奇书
杂学收藏颇丰,你娘以前在他房里偷偷翻书看时,就曾见过这门邪功。」
郭芙有些吃惊,外公三教九流俱都精通,他既然知道这功夫,难道这「天残
绝断」会是什么厉害的招法?
黄蓉又道:「这天残绝断,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淫术。以男子的气血为媒,将
他日后所存,都用在今日所取。男子习练过后,虽然能极享淫事,每日都有旺盛
精力取乐女人。可他不但将身子以后回圈的精血,都提前支用,而且命门火衰,
再不能生育。看那贼子模样,似乎练这功夫已有段时间。虽然他那纸片上不过是
几句残本,但他和燕儿自那孩子夭折以后,就不再生育,看来这贼子也不知天残
绝断的害处。」
其实武敦儒非但不知害处,他连这功夫的名字都不知晓。其实那留下绝情谷
遗书的奇人,便是恐怕痴情膏流入世间害人不浅,便在后面补上这自残淫术,以
做警示。武敦儒看两片残纸上虽不过寥寥数语,但按法修行,一经试验,竟能让
自己夜御数女。欣喜若狂,只以为是一门很厉害的房中术,哪还想到会有害处。
郭芙问道:「既然这东西……那他怎么还不死?」
黄蓉叹道:「这贼子内力已有些深厚,又长年习武,非一日两日之间便显出
伤来。」
郭芙哭道:「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救
她出这苦海,但爹爹和弟弟都身死殉国,娘亲竟被迫和自己同床侍夫。想到伤心
处,泪水如珠串连连掉落。
哭了一会,又问黄蓉道:「娘,要是杨大哥知道襄阳被蒙古人占了,他会不
会来找我们……还有丐帮的兄弟?」
黄蓉摇摇头道:「过儿和龙姑娘不知是在何处,再说这绝情谷是他们伤心之
地,若非必要,绝不会再来。那贼子恐怕也是想到过的。我们丐帮兄弟,襄阳城
中十死九伤……唉,芙儿,要渡这魔劫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但若你妹子还在,尚
还有一线希望。」
郭芙摇摇头道:「这贼子发难那日早上,我还曾见妹子和他说话,似乎有些
恼他的样子……我那时只是伤心齐哥……谁知道……」
黄蓉叹了口气,这女儿向来粗疏,她看见襄儿有事,也不去过问。想来武敦
儒定是怕被她窥破痕迹,这才立刻发难擒她。
想到自身遭此奇祸,往后希望也似渺茫,只能安慰郭芙道:「芙儿,我和你
爹爹平生不做恶事,虽上天如此待我母女二人,我也信那贼子,恶人必有恶报……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找到你妹子再说!」她此时人到中年,心中所想,全
是为了子女。若能救出两个女儿,便要她立刻身死,又有何妨?
*** *** *** ***
此后一连几日,武敦儒都在黄蓉屋内停宿。他需索连连,黄蓉和郭芙也只能
极力应承,便是许多新鲜花样,也都做了出来。黄蓉虽心有所怨,不知不觉间却
也跟女儿学了许多花招。想到年轻时对付欧阳克那淫贼,不过假意虚与委蛇,便
能用智胜他。这次却让这男人得了先机,唯有让他真个销魂,方才能放松些防备。
但每日和亲生女儿赤身相见,更要在女儿面前做出那许多丑态,这份屈辱有
岂是常人可以忍受?
倒是武敦儒坐拥二美,日日欢歌。一会将那骄蛮的大小姐弄得呼天抢地,一
会又将她母亲搞得娇躯乱颤。这其中的畅快淋漓,的确是难以言表。只是黄蓉老
是问起郭襄之事,他虽竭力推脱,但也不免暗自懊恼。告诉她自己心有不甘,若
是不说,又恐怕这俏师娘不肯全心相待了。
这一日又一番云雨过后,武敦儒见怀中黄蓉还在暗自落泪。问她道:「师娘,
今日又有什么不开心?莫非徒儿刚才服侍你不够舒服?」
黄蓉气得拍他一掌,说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告诉我女儿在哪。你
不过是想这身子,哪把人半点放在心上?」
武敦儒看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摸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身子,不免有些心动,
嘴里说道:「师娘,只要你再应承我一事,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黄蓉在他怀里扭扭身子,羞愤道:「我还有什么没给你……连那里……那里
你都要去了……你说出来,难道我还能不答应。」
武敦儒道:「我要你去见一个人,那人若答应了,我就带你去见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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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丐帮在襄阳几成全军覆灭,此后倚天屠龙记中,更加势微。金庸一系,
书中时间更晚者,如碧血剑、书剑恩仇录、雪山飞狐、飞狐外传、鹿鼎记等等,
丐帮更是踪迹泯灭,不复可寻。
这一篇文大概需要三十章左右,都放一起,网页打开就慢了。
上一章有朋友留言说黄蓉写得有些像穆念慈了,抱歉抱歉,情节需要,这完
全是XX情节需要!又有朋友问,为什么叫倚天前事,故事却是神雕的人物。其
实是因为才开始7、8章的内容,和倚天相联系的情节会稍后一些。关于兴汉丐
帮,呵呵,我真得忘了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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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与贼谋落贼毂
黄蓉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该不会又是什么羞人的事……你总还嫌折磨
我不够……」
武敦儒道:「我哪有折磨师娘,方才明明有人叫得好是爽快……」他指着床
上一大片被淫水浸透的污渍,「徒儿每次都觉得要被师娘吸干了呢!」
黄蓉一推他手,羞道:「说这些做什么……」这几日,武敦儒虽不再用那痴
情膏挑逗。但药性似已深入黄蓉骨髓,身子被这男人侵入,已有些不能自己。这
感觉越强,心中那欲恨交织的矛盾便越发强烈。但这事,便是女儿面前也不好开
口,每次和这贼子欢好,都让她羞愤难当。唯一的希望,就是只希望襄儿还没被
这贼子得手。
武敦儒哪知黄蓉在想什么,起身穿了衣服,取一件轻纱薄衣给黄蓉披好,带
着她出了石室,径直向石洞外行去。
黄蓉边走边留心记忆道路,她被软禁在石室中已有些时日,这次出来,自然
要仔细打量这地方。
这里石道像是开在山中,由一处天然洞穴改成。虽不及终南山那活死人墓宽
大深邃,但也显然颇费了很多人工,也不知武敦儒是如何建成这盗窟淫窝。仔细
想他这几年的行经,并不曾长时间离开襄阳不归,定是有人助他行事,多半是那
纪氏兄弟。
两人转来绕去,好容易走出地道。抬眼一望,正是午前时分,此时春阳暖人,
照着满谷的烂漫山花,好生娇艳。山谷中房屋寥寥,远不及公孙止经营时的气象,
看来武敦儒也怕有人找到此处,所以行居设计甚是简陋。黄蓉跟在武敦儒身后,
两人往后山方向行了一阵,眼见前面树林中挑出几支翠竹,一间小屋建在山脚下。
那屋前青竹篱笆,野花芳草,倒是显得极为清雅,也不知是谁住在里面。
黄蓉突然心中一凛,拉住武敦儒衣袖,问道:「你到底是要我见谁?」心头
已有些不安起来。
武敦儒笑道:「徒儿是想请你做媒啊。师娘你玲珑机巧,智计百出,今日若
能劝了萍妹跟我,我就带你去见师妹。」
黄蓉一惊,想不到这人竟要自己做这般无耻之事。却见武敦儒已伸手推开房
门。屋里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木桌前,低着头,正缝着一件旧衫。
那女子听见门响,一下就站起身来,将针尖一转,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大
声道:「你别过来,你若逼我,左右不过一死……」突然看见黄蓉,又惊又喜,
低呼一声,「师娘!」
黄蓉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身上素服依旧,虽然面色有些憔悴,但双目清澈,
丽色不改,似乎并未被这淫贼得手。她面上一红,侧过头去,低声道:「我怎能
帮你做这种事,你……你……」说着眼眶一红,流下泪来。
反倒是完颜萍看黄蓉面如春桃,发髻不整,身上衣衫也有些凌乱,露出了胸
口一片雪白肌肤。她虽被这恶贼关在这里,但也隐约猜到一些事情,不禁又怒又
羞,想要开口,但师娘面前,又怎说得出来。一时二女都默不作声,心中好不尴
尬。
武敦儒向完颜萍走近两步,低声道:「弟妹,我那不成器的兄弟都已死了。
我照顾你,乃是一家人的本份,你又何必这样想不开?」
说着瞧一眼她手中银针,笑笑道:「我要真的用强,你能挡得住么?不如也
和师娘现在一样,大家不分彼此,以后相亲相爱……」
完颜萍大怒道:「你这淫贼……你要杀我容易,要我从你,却是千难万难!」
武敦儒笑道:「骂得好,骂得好!」
走到黄蓉身边,揽住她腰肢,轻声道:「师娘,你看这里风景不错,不如我
们就在这陪萍妹聊天如何?」
完颜萍骂道:「狗贼,放开师娘!」举手一针便刺了过去。武敦儒微一偏头,
伸指点中完颜萍穴道。瞧完颜萍招式虽使了出来,但即无力道,速度又慢,便知
也是中了化功散的缘故。想她当年明知不敌,尚还数次刺杀耶律楚材。眼前武敦
儒不过是个淫贼,纵然她已身无半点功力,但也不肯轻易屈服。
武敦儒道:「弟妹你看,我若真的用强,你是躲不过的。」说着把她扶在椅
中坐下,倒并不轻薄于她。反而搂住黄蓉,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真的不
肯帮我?」
黄蓉别过了头,一生不吭。武敦儒道:「你即不帮我,我也只能先让萍妹看
看,到底怎么才是一家人的模样。」说着双手一分,黄蓉衣衫已被他拨开,露出
一片丰腴香肩,胸口两团白肉呼之欲出。黄蓉又羞又恨,心头好生踌躇。完颜萍
百般回护于她,她反而要被迫在完颜萍面前做出那羞耻事来。但若惹恼眼前这人,
不但定会更增屈辱,想见襄儿也是愈发艰难。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孩子的声音叫起来,「妈妈,妈妈……」接着木门便被
拍得砰砰作响。
「是华儿……」黄蓉一愣,转头见完颜萍正看着她,目光中似有哀求之意。
她脸上一红,自己这样子怎能让武华那孩子看见。
正自心慌,身子已被武敦儒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完颜萍床上。黄蓉松了口气,
急拉过被子掩住半裸的身子,缩在床里再不动弹。
眼见武敦儒已打开了房门,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立刻跳进屋来,正是完颜
萍和武修文的儿子武华。武华看见娘亲,一下扑上去抱住她道:「娘,想死华儿
了。你的病好些了么?」他前几天就想来看娘,可是大伯说娘亲身体不舒服,不
准他来。今日好容易覰得空子,没人看着他,急忙到娘亲房里来问安。
完颜萍腰上一热,穴道已被解开,看一旁武敦儒似笑非笑,急忙紧紧搂住儿
子,问他道:「你这几日到哪里去了?」
武华道:「我和罗大哥一起,大伯让他教我学武功。」话没说完,被人从后
面拉住小胳膊。一转头看见了武敦儒,便问他道:「大伯,我娘的病好了么,我
能常常来看她了吧?」
武敦儒把他从完颜萍怀里拉过来,摸摸他头道:「你娘的病还没好呢?叫你
和罗远学刀法,怎么又跑到这来了?」
武华道:「我想我娘,再说今天罗大哥不知去哪了,我找他不到,就自己到
这来了。」
武敦儒面色一沈,说道:「学武怎能偷懒,你若是不好好学,以后如何给你
爹爹报仇?我武家可不要没出息的孩子。华儿,你到底听不听大伯的话?」想到
罗远定是被耶律燕叫去亲热,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武华见大伯发怒,急忙道:「大伯,我听你话,可是我想娘了怎么办?」
武敦儒道:「你都这般大了,怎还天天赖在你娘身边。你爹死了,以后大伯
就是你爹,你不听话,大伯就要管教你,知不知道?!」他嘴里说得声色俱厉,
一只手却伸在桌子下,攀上了完颜萍的大腿。
完颜萍羞怒交加,儿子面前,偏偏发作不得。眼看武华眼睛转了转,点点头
道:「我知道了,大伯。」
武敦儒道:「以后不准叫大伯,叫爹爹。」
武华不过小孩子,觉得大伯是自己至亲之人,叫爹爹似乎也没什么。看了一
眼娘亲,见她并不出言反对,便点点头道:「知道了,爹爹。」
武敦儒好不高兴,拍拍他头道:「去外面玩把,不过记得不要去山边那间大
屋,里面有恶鬼的。」
武华看看娘亲,见完颜萍眼睛红了,轻声道:「娘,孩儿走了。我一定好好
练武,以后杀好多蒙古人给我爹报仇。孩儿以后想娘亲了,再来看你。」
完颜萍心头百感交织,眼前是乖巧的儿子,床上却是赤裸的师娘。若是不小
心,这贼子发难起来,自己一死何惜,可要是害了儿子,她又如何见丈夫于九泉
之下?终于点点头道:「华儿你去吧,以后听大伯的话,娘会常常想着你。」
武华好生不舍,一步三回头,终还是慢慢走了出去。
武敦儒心头好不得意,若说像郭芙这种女人,男人强过了她,让她吃些苦头,
便能收拾这大小姐。而师娘这种聪明女人,只要明白了形势强弱,管她真心也好,
假意也罢,她肯委曲求全,自己就不怕她玩阴谋。只有完颜萍这软硬不吃的娘们
最难对付,好在她还有个儿子在自己手上。
见完颜萍转过头去不肯理他,武敦儒道:「弟妹,以后我是华儿的爹了,你
还用这冷脸看我做甚?」黄蓉在床上听得好不惊讶,原来这贼子是想将华儿过继
到他名下,以后传他武家香火。难怪他不肯对完颜萍用强。
完颜萍听他说得这般无耻,哪里还能忍受,起身就向门口走去。冷不防武敦
儒在后面哼一声道:「你敢跨出这门口一步,以后永世也见不到你儿子。」
完颜萍背着身子,看她柔美背影似在不停颤抖,显然心中已是激愤无比。突
然见回头叫道:「恶贼,我死也不会从你!」手中银针对着面颊向下一划,就要
自毁面容。
武敦儒哪想到她这样,急中生智叫一声道:「华儿!」
完颜萍一愣,被这恶贼一掌拍在手上,手里一松,银针飞了出去。知道又被
他骗过,心中酸楚,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一涌而出。看她眼神中千般怨愁,万种
悲苦,武敦儒温言道:「弟妹,你怎么这样想不开。修文已经不在了,你跟着我,
难道我还亏待你不成。」
完颜萍指着床上黄蓉道:「你这淫贼,居然起这龌龊心思!就是你害死我丈
夫的,你还有脸提他名字!」
武敦儒疮疤被揭,忍不住大怒道:「本还想好言劝你,华儿是我武家唯一骨
血,我也不想他以后没了娘亲,你即执迷不悟,难道真当我不敢动你?」伸手一
把抱住了完颜萍,心想事已至此,不如先占了这妇人的身子,其他以后再说。
主意已定,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将她抱到床上,双手一撕,便分开这弟妹的
孝衣,用力之大,竟将完颜萍肚兜也撕成两半。一对浑圆乳房立刻从那雪白的胸
口跳了而出。想不到完颜萍身子看似瘦弱,两颗奶子却也这般的大。
见这美貌弟妹脸上又羞又怒,嘴唇也已咬出血来。武敦儒低哼一声,便要压
住完颜萍用强。身旁黄蓉突拦住他道:「你又做这恶事,就算今日用强得了手,
但你看得住萍儿一时,你难道能看住她一世?萍儿生性刚烈,若她真不肯跟你,
你以后还不是一无所得。」
武敦儒一手抓住完颜萍右乳,一手突然伸进黄蓉怀里,掏出那白桃儿,两手
同时一紧。嘴里道:「师娘,萍妹这里可也不输你半分,都是又软又嫩,你当我
还忍得住吗?」
黄蓉脸上大红,想了想,终于一咬牙,靠过去搂住男人媚声道:「你干嘛又
欺负我?」
武敦儒张嘴把她美乳含在了口里,舌尖打着转儿,含糊道:「我哪欺负你,
是你自己来勾引我的……师娘,你莫吃醋,等下定要你和萍妹都乐上几乐,徒儿
决不厚此薄彼。」
黄蓉将男人头脸埋在胸前,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眼中泪星点点。心头暗叹
一声,只望萍儿能懂她一片苦心。身子向后仰,将男人带倒在自己身上,嘴里娇
吟出声:「用……用力点……」
武敦儒果然将她美乳使劲吸进嘴里,牙齿咬住了乳头。一只手攀上黄蓉另一
边丰乳,指尖按了几下,那乳头竟也坚挺起来。黄蓉嗯嗯连声,扭着身子缠住男
人。男人的嘴一脱开她双乳,黄蓉便自己将红唇送了过去,香舌一伸,钻进男人
嘴里。跟着分开美腿,夹住武敦儒腰肢。她外衣下本就一丝不着,泛着晶莹水光
的美穴正对着男人升起的帐篷。
武敦儒褪下裤子,将黄蓉抱起来。黄蓉身子娇小丰腴,他最爱将这师娘搂在
怀里亲热。双手将黄蓉屁股一举,美人已经乖巧地将那朝天怒棒埋进了滴水洞中。
一双美臂揽着男人头颈,两人又开始一阵长吻。武敦儒一边和师娘互送檀津,
一边将自己衣服和她身上丝袍尽数除下,两具赤身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上面香舌
乱搅,中间美乳轻磨,下面严丝合缝,水漫金山。武敦儒抬着黄蓉丰臀,让她在
自己身上一上一下,故意将两人交合处凑到完颜萍眼前,要她看清肉棒的每一次
进出。
完颜萍眼睁睁看着这疯狂的游戏。眼前黄蓉那娇嫩的美穴紧包着乌黑的肉棒,
一翻一陷,丝丝水迹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武敦儒的无耻她早已知道,但师娘的
放荡却让她又惊又怕。眼前这女人,难道真是那美貌而慧智的师娘?
黄蓉仿佛也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但此刻的她,心中的羞辱只能让身体产生
更强烈的刺激。骨肉中被痴情膏套上的枷锁已经放开,她不能控制自己,只知道
花心深处,正猛然洒出那羞耻的阴精。
武敦儒伸出舌头,舔干美人面颊上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师娘,你真的好
美。」这徒儿喃喃地赞叹着。
黄蓉嗯嗯地答应,娇喘如火一般热,喷在男人脸上。男人的肉棒还没软下去,
她又开始扭动腰肢和屁股。武敦儒的肉棒在那温暖的小穴里舒服得直颤,想不到
今天师娘竟然这样主动。边吻着黄蓉胸前脖颈的每一寸美肉,边将一根手指插进
了黄蓉菊门。
黄蓉被这手指侵入,立刻娇吟一声,可那手指也马上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完
颜萍已被面前这一幕惊得呆住。她从没想过,竟有人会拔手指伸进那里!武敦儒
手指微微一分,黄蓉浅褐色菊门边的嫩肉就显露在完颜萍眼前,羞得她急忙转过
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武敦儒把黄蓉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沾满淫水的龟头在她菊门上磨几下,
慢慢抵了进去。黄蓉嗯嗯低声叫着,泪水悄然而出。躺在下面的完颜萍也是面色
苍白,想不到师娘为了她竟然受到如此侮辱。她禁不住也要叫出声来,就让这禽
兽来侵犯罢了,不能让师娘继续受苦。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声音在轻轻喊起来:「武大哥,武大哥……」武敦儒哪
听得到,只顾着享受手中那又弹又嫩的美臀,和那紧扣着巨棒的菊肉。
那声音大了起来,「武大哥,武大哥!」
武敦儒猛然暴怒,噗一下拔出肉棒,怒挺着走下床来,啪一声拉开房门。向
外面那人大吼道:「谁他妈的做死!」
外面那人呀一声,显然被武敦儒样子吓到。嘴里忙道:「武大哥,真的有事!」
附在武敦儒耳边三言两语说了。一眼瞥见床上那赤身裸体的美人,暗恼摊上
这倒霉的差事。
谁知武敦儒突然安静下来,竟然并不发怒,哼一声道:「知道了,你先带人
去等着我。」
说着话啪一声关上房门。那人赶紧溜之大吉。武敦儒将已浑身无力的黄蓉抱
在怀里,找件衣服搭住她赤裸的酮体,转头对完颜萍恶狠狠道:「弟妹,你若是
寻死,或是敢走出这院子一步,我将华儿这狗崽子打断了双腿双手,扔他去襄阳
要饭讨食。」
说完再不看完颜萍一眼,抱着黄蓉出了房门。等将黄蓉送回石室,吩咐了人
好生把守。武敦儒抄起一把长剑就往谷口赶去,远远还没出谷,便听见谷外传来
一片吵嚷之声。
第九章不请自来是为贼
武敦儒展开身法,须臾间便窜出了谷口。
只见外面开阔地上,纪虎正和一个长身少年相斗。情形狼狈,眼看就要落败。
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手下,另有没受伤的,看见武敦儒现身,立刻大叫
起来:「武老大,快来收拾这小子!」
武敦儒心头火气,敌人只一人,这些混帐东西竟然收拾不下,还打断了他和
黄蓉的美事!
原来今日纪虎领人出谷劫掠,正碰上十余个乡民经过。这拦路抢劫,本是纪
虎的强项,送到嘴边的肥肉怎肯放过,立时呼叫手下追了上去。那一干乡民自然
惊慌四逃,只里面有个少年浑然不惧,和他们对打起来。
他们本也没把这少年放在心上,谁知交手数个回合,却被这少年打倒了好几
人。眼看连纪虎都敌他不过,忙叫人去通知武敦儒。
可等武敦儒出谷,乡民早逃得不知去向,只剩这少年还在和纪虎相搏。
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使一套罗汉拳法,抬手踢足之间倒也颇有几分气
度。只是招式虽熟,似乎不太会应用。看他翻来覆去只十几招拳法,本有好几次
机会可将纪虎一击而倒,偏偏经验不足,不能料敌机先,被纪虎东躲西逃,都避
了开去。
武敦儒在一旁看了数招,料准这少年的路数,才对纪虎道:「纪老二,让开
了些。」也不用剑,空手一招擒拿手便向那少年抓去。
他方才和黄蓉在完颜萍房里盘肠大战,正在酣畅快意处就被打断,此时一腔
怒火都转在这少年身上,出手已是绝不容情。这少年若被他一抓抓住,分筋错骨,
怕也是轻的。
那少年见武敦儒抓来,身子微斜避开他手掌,跟着右掌切出使一招「右穿花
手」。
武敦儒学兼段、郭、黄三家,如何将这少林拳法放在眼里。欺负这少年年幼,
有心用内力胜他,左手一招推窗送月,便和这少年对了一掌。谁知少年手上一股
大力涌来,差点将他逼退半步。想不到这少年虽然招法粗简,但一身内力已有几
分根基。
他又哪里知道,这少年几个月前在少室山下力敌昆仑三圣何足道,虽被对手
取巧赢了一招,但已是技惊少林的壮举。正因为他突然显了武功,被少林所嫉,
师徒二人竟都成了罪人。
不用说,这少年便是那觉远和尚的徒弟张君保。他和郭襄在少室山下分手,
虽不曾到襄阳投靠郭家,但前月听说襄阳被蒙古人围困,想到郭襄待己甚好,虽
然自身本事低微,但也想到襄阳助郭姑娘一臂之力,如此便由河南向湖北赶来。
谁知尚未赶到襄阳,便听说城防已被蒙古人攻破。等他到时,襄阳已是兵火
过后一片残垣断壁。他在附近寻了好几日,也不曾得到郭襄消息。眼见襄阳附近
大乱,张君保只好和一群乡民结伴逃难。谁知这天走到绝情谷附近,正碰上纪虎
劫道。他此时年纪虽小,但也挺身而出和强盗争斗,想要护着乡亲们逃走。
张君保跟随觉远多年,一身内力已有几分底子。招法虽只一套从郭襄送的铁
罗汉上学来的拳法。但依仗内力精深,片刻功夫,竟也将这些强盗打到了好几人。
武敦儒和他交手数合,越打越是心惊,想到这少年内力虽不输自己,但他招
法简陋,举手投足间,全无法度可言。显然不曾得名师指点,便是取巧也该胜他
半分。何况这少年和纪虎等人已打了一阵,自己若还收拾不下,岂不是让人笑话。
瞥一眼纪虎,却见他已经退到一边连连喘气。
纪虎最近在谷中妇人身上用力不少,精力衰退,武艺已有些不如从前。此刻
有心上前和武敦儒夹攻,却是臂软腿酸,迈不动步子。
武敦儒心头恼怒,腿脚中劲力渐强,带起丝丝风声。他是郭靖、黄蓉亲传弟
子,武学修为哪是张君保这初出茅庐的少年可比。张君保连斗几场,本就有些气
力不济,果然不过数招,已经落了下风。
两人正打得激烈,西边山脚下转出一男一女。这俩人衣衫华贵,男的不过弱
冠之年,一身儒生打扮。看他容貌俊美,手中轻摇一柄折扇,潇潇洒洒走在前面。
后面一个双十年华的明艳少女,穿一件桃红百褶裙,身背包裹,腰悬长剑,
似乎也是武林中人。
那少年远远看见前面有人相斗,停步向那少女道:「姐姐,你瞧前面两个汉
子。」
那少女随意看了一眼道:「打架有什么好瞧,我们还有事要办,别去管人家
闲事。」
那少年点点头道:「我也讨厌这些粗人,我看咱们还是绕道走吧。」
刚要举步,却听他姐姐咦了一声,手指前面道:「那穿蓝衣的汉子,好像使
了一招一阳指。」
另一边,武敦儒正是使出一招一阳指,左臂划圆,斜点向那少年腰间。
张君保早被他逼得有些支持不住,突然被他这又急又快一指点到,身无可避
已是到了绝处。只得蹲身横掌,奋起全力一推。要和敌人拼个两败俱伤。这一招
正是杨过在华山绝顶上教他的「推心置腹」。他这背水一击,体内劲力汹涌而出,
将这一招使得淋漓尽致,比起当年对伊克西时,威力又强了好几分。
武敦儒只觉劲风拍面,知道不能硬挡,急忙向后一跃,堪堪避过这一击。只
是被他掌风带到,面颊隐隐生痛。恍惚间觉得这一招有些眼熟,摆手道:「小兄
弟,且住手,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这是杨过那厮的
黯然销魂掌,惊道:「你是少林寺的小和尚!」
三年前华山论剑,武敦儒也曾到过。那时虽见过张君保和伊克西向斗,但少
年人面貌易变,此时已不认得他了。
张君保哪知武敦儒曾混在人群里看杨过教他掌法,愣愣问道:「你是谁,怎
么认得我?」
武敦儒刚要答话,却听有人喊道:「武大哥,真是武大哥!」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俊美少年正往这边过来。他一愣,这人竟是四师叔朱子
柳的独生子朱华亭。怎么今日这绝情谷外,一下来了这么多熟人?
武敦儒啊了一声,惊道:「原来是朱师弟,你怎么来了?」
朱华亭看他有些发愣,忙过来做礼道:「武大哥,真是想得小弟好苦!前些
时,本想到襄阳投靠大哥、二哥,哪知蒙古人已把襄阳占了……」
又问:「大哥,二哥和师嫂们可好?还有郭师伯、郭师母他们,可都躲过这
场兵祸没有?」
武敦儒心头吃惊,却见朱华亭已转头向后面一人招呼道:「姐姐,这是武大
哥啊,你还不曾见过!」
武敦儒知道师叔一子一女,朱华亭他是见过的。但师叔的女儿朱玉,从不出
云南一步,今天怎么到了这里?
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形婀娜的明艳少女,娉婷走到跟前。这少女蛾眉青黛,
煞是可爱,微微一笑,粉颊上便现出两个小酒窝。女子敛衽为礼,对武敦儒轻轻
叫一声:「武大哥。」
听着她又软又酥的云南话,武敦儒不由心头一荡,急忙回礼道:「朱师妹你
好。」
一转头,却见张君保还站在一边,心中有些懊恼。本想用话诓住这小子再慢
慢收拾,不料半路杀出这朱氏兄妹,有这对兄妹在旁,可不好明火执仗地做事,
看来已杀不了这小子。只得定一定神,做出一副诚恳模样,对张君保说道:「小
兄弟,我看今日是有些误会,虽然我俩糊涂打了一场,但幸好也没伤到兄弟……」
张君保一听这话,气道:「什么误会?你明明是强盗!」
朱华亭惊问:「小兄弟怎这么说,我武大哥怎么会是强盗?」
武敦儒伸手拦住朱华亭,说道:「小兄弟,算来我们也有些渊源,三年前曾
在华山上见过你师父和你。我师父乃是郭靖郭大侠,想必你也听说过。」
张君保听了,自然也吃了一惊。问道:「那你认识郭襄郭姑娘了?」
武敦儒道:「郭二姑娘是我小师妹啊。」
张君保一愣,指着纪虎一干人道:「那……那这些人……」
武敦儒假意叹口气道:「小兄弟既然认识小师妹,想必知道我师父一家都在
襄阳助军守城。近日襄阳被蒙古人占了,我们这些逃出来的军士就在这里躲藏。
这几日兄弟们找不到果腹之物,刚才见有人经过,想来有些无礼,还请小兄弟不
要责怪。」转头向纪虎等人骂道:「平日一贯教你们,便是饿死了,也不能掳掠
百姓,还不快给这位小侠赔罪!」众人知他作戏,但也不敢不听,纷纷过来向张
君保赔礼。
张君保看这些人不像饿饭的模样,心里有些不信。但想眼前这人既然是郭姑
娘的师兄,郭大侠的徒弟,也可能真不是强盗。况且他还认得自己,难道真是错
怪了他们?
正自疑虑,又听武敦儒对他道:「小兄弟,我好像记得你姓张,不知怎么称
呼?」
张君保道:「我叫君保。」
武敦儒拱手道:「在下武敦儒,是郭姑娘的大师兄,不知张兄弟怎么到了这
里……对了,怎不见你那大和尚师父?我记得他武功很好啊。」他不知郭襄去过
少林之事,自然也怕那老和尚就在左近。觉远老和尚内力深厚,武敦儒可不是他
对手。
张君保脸上一红,他不敢说是在这附近找郭襄,只道:「我师父过世了,我
便四处乱走,也不知这里是哪。」
武敦儒松了口气,神色变得有些黯然,骗他道:「张兄弟,前日襄阳一战,
就和我师父一家失散了。唉……这一个月来四处打听,只听说师父和师弟已为国
捐躯,但师娘和两个师妹却一直不见踪迹。」
张君保和朱氏兄妹同时惊呼一声。郭靖郭大侠真的已过世了?
武敦儒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哽咽道:「今天和张兄弟有些误会……我看张兄
弟如今似乎有些行止不定,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在这谷里住着。张兄弟武艺高强,
又认得我师妹,我也能多个帮手寻找。就不知张兄弟愿不愿帮我们?」武敦儒现
在不能要这小子性命,可也不能放他走了。若被宣扬出去,他武敦儒是在这绝情
谷里,和郭家相熟的武林中人太多,以后都找了来,那可麻烦不小。
张君保想不到武敦儒竟出言留他在此地。想了一想,如今无处可去,自己和
这武大哥在一起,也许还能再见到郭姑娘。虽不求人感谢,但只要她知道自己也
在这事中尽过一份心力就好。点点头道:「那……武大哥这样说,我也是愿意帮
忙的。只是我本事低微,恐怕没什么用处。」
武敦儒立刻欢喜道:「兄弟何来此言,我在此先谢过了。」又向朱家姐弟道:
「师弟、师妹,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先进这谷中歇息,慢慢叙
话不迟。」说着携了张君保、朱华亭手臂,请三人进谷。
一行人进了这绝情谷,路上武敦儒问起来,才知道蒙古灭大理之时,朱子柳
舍身救出段氏后裔,奈何身受重伤,已在两个月前去世。逝前嘱咐朱氏姐弟,来
襄阳找郭靖、黄蓉夫妇相投。俩人一路北来,谁知襄阳已破,晚到一步。朱亭华
记得朱子柳向他提过这附近有一个绝情谷,乃是乱世避祸的好所在,便依着朱子
柳说的路径一路寻来,看看是否还有人在此,想不到真碰见了武敦儒。
武敦儒随口敷衍和三人相谈,一路盘算如何应付这一对姐弟和张君保。
朱华亭还好对付,这人在云南之时,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仗着朱子柳的威势,
每日不务正业,只和一班闲人来往,出入的都是烟花柳巷之地。听说朱师叔气他
不过,连半分武艺也没传过这儿子。
可这朱玉,模样虽是个可人儿,却是尽得朱师叔真传。武敦儒虽不怕她,但
她若和这张君保联手,就难以应付。想用化功散收了她,只怕纪虎这厮多话。上
次的黄蓉他还没粘过手,这次想他出力,自然有些难了。这厮一贯把那药收得好
紧,况且就算有了化功散,不懂用法,也难有效果。如此这般,还真是头疼得很。
朱华亭问起襄阳情状,武敦儒便将被蒙古人伏击粮队一事说了。说到武修文
已死,郭靖一家也都失了踪迹,众人自然伤心一阵。就连朱玉虽不曾见过郭家一
人,但想到家乡故土此刻也被蒙古侵占,父亲也是为国尽忠,感同身受,不免落
下泪来。
到得谷中,武敦儒请三人在前厅的大石屋中坐下休息,叫人整治了粗简酒饭
陪他们边吃边聊。众人喝了几杯,朱华亭和朱玉问起耶律燕、完颜萍安好,武敦
儒无奈只得先让纪虎陪着三人饮酒,自己到后面寻耶律燕出来相见。
走到耶律燕住的石屋外,远远便听见有女子的欢笑之声。推门一看,罗远正
面朝门口,坐在一张摇椅之中。他怀里耶律燕罗衫不整,半裸着上身,搂着罗远
说笑。不时凑近身子,将半露丰乳帖在罗远身上,用口中青果喂在他嘴里。
罗远见武敦儒进屋,脸上一红,尴尬想要起身。偏偏耶律燕旁若无人,只顾
赖在他怀里不动。武敦儒轻咳一声,招呼罗远道:「还在这里快活,今日谷中来
了敌人,你倒不知。」他现在管不了老婆,只能管管手下。
罗远啊了一声,轻推耶律燕道:「燕姐,武大哥有事和我说。」
耶律燕在他怀里扭扭身子,赖着他道:「你理他做什么……」
武敦儒看她一眼,忍气道:「今天在谷外碰见朱师叔的儿女,现在都在前面
堂屋里坐着,朱师弟和朱师妹想要见见你。」
耶律燕哼一声道:「我见他们做什么?男的你便杀了,女的留给你做妾,莫
来烦我!」她没见过朱氏姐弟,说话这般不留情面,不过是要武敦儒难看。
武敦儒不接这话,只对罗远道:「你先出去陪着客人,我和你嫂子有话要说。」
罗远听了,站起来整好衣服,歉意看一眼耶律燕,急忙出了石屋。
耶律燕懒洋洋靠在椅上里,把衣衫微微分开,笑着向武敦儒道:「好久没和
你玩了,要不今日来试试?就怕你在郭家那几个骚货身上弄疲了身子。」
武敦儒怒道:「如今事情已经这般了,我不来管你,你还天天给我脸色看,
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不过是看着昔日一点情分,忍着你而已。我不杀你,难
道我杀不了小罗子?他天天被你赖在身上,做不了事,留着还有什么用处?」
耶律燕冷笑一声,「你不过是想我出去见那两个人,我看你还是温柔些的好,
免得等会老娘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
武敦儒听这话,毕竟是多年的夫妻,知她已经服软。假意笑了笑,走过去帮
她整理衣服,嘴里道:「朱师弟你没见过,长得比罗远那厮可强些。你不去看看,
岂不是可惜了。」
耶律燕道:「你说的真假?听说那小子向来不务正业,真要如此,你还舍得
不杀他?恐怕是看上了他姐姐。」
武敦儒笑而不答,帮耶律燕整好了衣衫,带着她去前面石屋。进到石屋一看,
只有武氏姐弟还在和罗远说话,张君保却已不知哪里去了。
他看一眼罗远,罗远道:「张兄弟和我们喝了几杯,有些不胜酒力,我请纪
二哥带他到后面休息……」
武敦儒点了点头,见耶律燕已和朱玉在拉着手亲热说话,俯下身悄声对罗远
道:「那小子武艺不错,你先稳住他,若是能拉到我们这边,倒是个帮手。若是
不行,就做了他!」罗远是他心腹,向来处事得体,自然将张君保之事交给他处
理。
另一边耶律燕见朱玉容貌秀美,知道武敦儒这东西没安好心,虽有心提醒她,
但此时不好开口。转头看朱华亭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妩媚一笑道:
「朱师弟,你可生得挺好看啊!」
朱华亭虽是走惯风月场的人,但云南地方哪有耶律燕这般健美英爽的北方美
女,看着她娇艳面容,便有些痴了。突然听她唤一声,才想起这是嫂子,脸上微
红,忙上前见礼道:「见过耶律嫂嫂……」一抬头,却见耶律燕嘴角含笑,一双
水汪汪的眼中满是媚意。
第十章忙人自有苦乐
好容易陪朱华亭、朱玉说完了近况,已是过午时分。
武敦儒让罗远安排朱氏姐弟在谷中歇息。罗远带朱华亭去后谷一间空闲无人
的石屋暂住,朱玉被耶律燕极力相邀,便决定先住在耶律燕房中。她二人虽是初
见,但朱玉见师嫂热情好谈,自然不忍拂她好意,却不见一旁的武敦儒已在暗自
皱眉。
将朱氏姐弟送出石屋,武敦儒方才松了口气。想到今日之事,颇有几分恼火。
要说将朱氏姐弟和张君宝一股脑杀了,倒也轻松。只是日后真有敌人找到这
绝情谷来,自己身边除了罗远、纪虎,全没有得力之人。以前他想这谷中僻静无
人,是个藏身的好所在,如今看来,倒也并非真个稳妥。
又想谷中之事,早晚瞒不住这些人。用化功散害人倒是容易,要将三人收为
己用,却有些难办。朱玉毕竟是朱子柳亲传,张君宝武艺也不错,真能收服这二
人,以后有事,也能多些应对的手段。
如此想了一阵,只等日后有机会,拖了张君宝和朱玉下水方才妥当。张君宝
也就罢了,送两个小妞给他玩玩,年轻人心热,色字上头,便就不难对付。只是
耶律燕如今将朱玉带在身边,也不知她是何打算。
不知不觉间,武敦儒已将壶中残酒饮尽,肚里酒气渐盛。他上午和黄蓉疯了
半场,还没到快意处,便被搅得收兵回营。这时身上有了几分酒意,当然要去石
洞里找些乐子。
进了石洞,却不是往黄蓉、郭芙母女处去。弯弯转转走了一阵,伸手推开一
扇木门。里面有个清秀明艳的少女正闷坐在大床上,手里轻摇罗扇,秀眉微颦,
似乎正想着心事。这少女正是吕文德的女儿吕燕儿。
吕燕儿见武敦儒进来,脸上忙显出些欢快笑意,过来搀了他手臂,扶在椅中
坐下。蹲下身子轻轻给他捶腿,嘴里道:「相公,今日怎这早就来了?」
看她身上只一件素白薄纱,含苞待放的身子若隐若现。两点娇红蓓蕾和小腹
下一片葱葱嫩草都是呼之欲出。武敦儒胸中欲火升起来,搂着吕燕儿的细腰抱她
在怀里,问她道:「小燕儿,难不成你还给相公定了时辰?」说着话,把头埋少
女胸前,用鼻尖去撩她衣衫。
吕燕儿脸上现出些羞色,假意推他一下,嗔怪道:「你是大侠嘛,每日忙得
要死。你又不放人家出去玩耍,我……嗯……嗯……」话没说完,已被鼻子拱开
了纱衣,小乳鸽落进了男人嘴里。
武敦儒一边衔着椒乳品尝,一边对着吕燕儿温软的身子上下其手。不过片刻,
吕燕儿就已衣衫半解,脸现潮红,小手伸出去,握住男人的巨物轻轻套弄。
哪知武敦儒并不着急,逗了一阵,问她道:「小燕儿,你娘呢?」
吕燕儿羞道:「娘就在床上歇息,你还故意问我……」
武敦儒抱她走到床边,果然吕夫人正倚在床角里小睡,身上搭着条薄绢秀被,
雪白的臀背一大半露在外面。看她面朝着床里,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刚才和吕
燕儿弄一阵,声音虽然不大,怎么还不醒过来?
武敦儒将吕燕儿放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去,伸手在吕夫人软臀上捏两
下,吕夫人虽是午睡正浓,屁股被人握在手里,自然也醒了。一睁眼见武敦儒正
盯在她脸上,一副咸馋模样,忙低下头去,嘴里轻轻叫声:「武大爷来了!」
她刚才睡时,正梦见被三个男人按在冰凉的石板上逼着做那事,醒来陡然看
见武敦儒,难免有些心悸。
这昔日的官太太早被武敦儒弄得怕了,倒不是怕这男人在她身上逞威风,而
是怕这男人的那些手下。前日听说二房姨娘已被这人的手下活活弄死,三房姨娘
如今在外面,每日被逼着轮房,一晚要伺候七、八个男人。白小凤也被这男人送
给那纪虎填房,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吕夫人虽是狼虎之年,以往在襄阳时候,吕文德好几房妾室,自然有些冷落
她。但想想落在外面那些人手里,被他们像牲口一样对待,便是再淫贱的女子,
不免也心头有些害怕。好在武敦儒虽然粗鲁了些,但只要顺着他意,便不会太过
为难。而且这男人身强力壮,年纪不老,比吕文德强上不少……自然,也不是那
么难受。
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这听这男人口气,似乎对往日得罪他师娘的事还是耿
耿于怀。想这人从小没了娘亲,被那黄蓉一手带大,自然是在心里将师娘当了亲
娘,真要一不小心,又被他送给手下玩弄,到时候,又是生不如死。
可笑这吕夫人,她要是知道黄蓉如今也每日在这男人身下辗转求欢,不知又
要如何感想。
吕夫人在这边胡思乱想,边上武敦儒已将吕燕儿两条白嫩小腿抬起来搭在肩
上,把她身子弯过去,低头舔她穴口的粉红嫩珠。吕燕儿被他舔得身子一颤一颤
兴奋不止,小手揉着自己嫩乳,啊……啊……地哼个不停。
见女儿已在配合男人,吕夫人哪敢怠慢。跪趴下身子,把头伸在武敦儒和吕
燕儿身体空隙间,一手托住男人卵蛋,把那阳具吞进了嘴里。
武敦儒对这女人颇为满意。吕夫人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冷
淡气质。这是官太太做久了,被人服侍出的毛病。这冷冰冰的味道,配上她的七、
八分颜色,便自然生些让男人去征服的媚意。况且这吕夫人尚还细腰肥臀,保养
得体,放在床上也是知情识趣,弄起来并不比她女儿差上多少。
武敦儒被吕夫人舔得舒服,便单手揽住吕燕儿,另一支手放在吕夫人的雪背
肥臀上细细揉搓,感受她的滑腻肌肤。间或在她肥屄和菊门上弄几下,嘴里笑道:
「夫人,早知道你这般好,当日也不为难你了。以前只见夫人坐在堂上,想不到
竟也这好的功夫和身段……嗯,用力些!」
武敦儒也有些可惜被手下人着了这女人的先鞭。不过若不让她吃点苦头,如
今哪又有这般知情知暖,善解人意。
吕夫人得了指示,扭着身子,将武敦儒的阳具舔得哔啵声响,奈何跪在两个
人中间,空间有些窄小,不免施展不开。
将男人的阳具舔得一柱擎天,吕夫人直起身子,往男人身上贴过去。武敦儒
伸手在她胯下摸摸,己有几分湿意。问她道:「夫人,你先还是小燕儿先?」
吕夫人羞道:「都是你的人,谁先还不一样。」她早看开了,什么女儿不女
儿,在这床上,不过是姐妹罢了。
武敦儒哈哈笑道:「你们都躺下。」
指挥两女并排躺好,让她们各自抓着脚踝,倒弯身子,把屄穴朝天亮着。武
敦儒将两个花瓣缝儿欣赏一番。只见一个肥厚,一个娇嫩,果然各有趣味。下床
在桌上取了酒杯酒壶,拨开二女小穴,将二钱大的酒杯一边塞进一个,提壶在杯
中斟了酒水,说道:「都稳住了,让我一个个来尝,谁的鲜美,今日就先弄她。」
说着把头凑过去,对吕燕儿道:「小燕儿,你先来,可别洒在了床上。」
吕燕儿慢慢将身子倒向男人,杯口微斜,酒水顺着臀缝流下。武敦儒伸舌点
住吕燕儿菊花,便在那小窝窝里,将酒水吸进嘴去。
等吕燕儿一杯喂尽,武敦儒又凑到吕夫人身下吃一杯,如此往复,直吃了十
来杯,吕夫人毕竟腰力不如女儿,支持不住,身子掉了下来。武敦儒哈哈大笑,
躺下来把吕燕儿抱在身上。这少女早累得不行,哪有力气主动在男人身上求欢。
倒是她娘过来扶住肉棒,送进了女儿的小穴。武敦儒掌住少女细腰,慢慢开
始抽送,吕夫人钻到男人分开的双腿之间,将嘴含住卵蛋,舌尖轻轻打转。眼前
是一条乌黑肉棒在女儿的小穴里上下抽动,耳里尽是一片靡靡的喘息声!
石洞春暖,谁不贪欢……
武敦儒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何时辰。身边睡着的母女花,都已没了力气服侍
他穿衣。
出了石洞,看外面天色已是黄昏。谷中地势低矮,光线越发昏黑。林中几只
归鸦一阵乱叫,心头没得烦躁起来。想起还有那三人之事尚未解决,便向前谷行
去。
罗远和一些担任警戒的手下都住在前谷的几间石屋之中。将近前谷,却见迎
面路上,一人背着好大捆柴火走来。武敦儒一愣,对面来的,正是那少年张君宝。
看他腰间插着短斧,背后柴火堆得老高,显见是刚从上山拾柴回来。武敦儒
忙迎过去道:「张兄弟,是谁要你去拾这烧柴?这般对待客人,太不像个样子!」
张君宝笑道:「武大哥,是我见柴房里木柴已经不多,自作主张去谷中寻了
些。我粗活做惯了的,你不必管我。况且在这里白吃白住,不做些活计哪成。」
张君宝在少林寺服侍觉远和尚,做的也是这些拾柴送饭的事。来这谷中半日,
见周围人各有事忙,便也自己找点事做。
武敦儒笑笑,心想这小子倒有意思。陪他到柴屋放了东西,亲亲热热携了他
手,一起去前面石屋用饭。
屋里罗远和十几个大汉正围在桌前吃喝,见到武敦儒携张君宝进来,都站起
来恭敬见礼。其中几个和张君宝交过手的,知他武艺不错,是武老大要拉拢的人
物,便都态度亲热,纷纷过来给他端饭送菜。
张君宝这十几年来,哪有人对他这般热情,大家对他尊敬,心里自然高兴。
和众人吃吃喝喝一阵,听武敦儒讲些武林旧事,慢慢也觉得这些人并不如何
可恶。
武敦儒久随郭靖,说的故事都是和蒙古人交锋,还有些江湖豪客的轶闻。张
君宝听着又是羡慕又是激动,对这武大哥也生出几分敬佩之情。众人谈到如今蒙
古人已占了江南,朝廷只剩一些残兵还在勉强抵抗,又都假意唏嘘一阵。
武敦儒乘机向张君宝说了些谷中条件简陋,兄弟们都是粗人的话。请他看见
什么不当之处,不要太过责怪。又说如今天下分乱,让张君宝不要轻易出谷,待
到日后局势平静些,再做打算。这些话都是埋下些由头,免得以后不好应付。
等众人饭罢,武敦儒向罗远使个眼色。两人出了石屋,武敦儒低声问道:
「你看这姓张的小子如何?」
罗远道:「这个张兄弟是个良善之人,谷中一些事,被他看见,恐是有些不
方便。」
武敦儒道:「事已至此,你我还有什么退路不成?管他方便不方便,不肯跟
着我的,留着也没用了!」
罗远道:「既然这张兄弟认得郭二姑娘,不如便让他去办那事,否则等那些
人问起来,我们也不好应付。」
武敦儒摇摇头道:「如今还不是时候,这几日少去你燕姐那边,给我盯住这
小子,先找些不紧要的事与他做,慢慢图他。」低声将想好的计策在罗远耳边说
了。
罗远暗叹一气,想到以前随这武大哥出入军伍,干得都是顶天立地之事。若
不是中了他的邪道,今日又何苦如此。想到里面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不免暗自摇
头。罗远以前是襄阳军士,多少还有些良知尚存,和纪虎带来的那些人自然不同。
在谷中这么久,也并不曾侮辱多少妇女,只是武敦儒是他上司兼师父,也不
好出言反对。
武敦儒叫罗远把谷中的人好生安排,最近切不可轻易出去寻事。问了几句武
华这小孩的近况,让罗远将他仔细看好,不可放到要害的地方玩耍。细细嘱咐一
阵,方才到后谷去看朱氏姐弟。
这时新月初起,谷中除了夜虫低鸣,四周一片寂静。三盏两盏灯火散在幽谷
深处,倒显得格外孤独冷清。
走到耶律燕门口,刚要拍门,却听有人低声唤道:「武老大!」转头一看,
纪虎这厮躲在屋边的小树林里。瞧他贼眉鼠眼模样,便知不是好事。
纪虎等武敦儒已经好一阵,见他来了,陪笑道:「武老大,可是来找那妞儿
的?」他说的妞儿自然是朱玉了。
武敦儒今日被这脓包害得不轻,对着纪虎,自然脸色不佳。只道:「我来找
耶律燕。」
纪虎倒不在意,笑道:「你老婆在那小子房里。」指着远处一间还亮着灯火
的石屋,正是给朱华亭安排的住处。
武敦儒心头火起,想不到这婆娘这般胆大,天才刚黑,就忍不住去勾引男人。
鼻子里哼一声,转身要走。
纪虎拉住他道:「武老大,别急啊!」
武敦儒道:「怎么?」
纪虎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递在他手里,低声道:「药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啊!」说着嘴往耶律燕的房间一努。意思是,别看你老婆
勾引汉子去了,那房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妞儿等着你呢。
武敦儒捏着手里的化功散,听他说得如此心急,不免心头冷笑。嘴里道:
「这朱玉可是我四师叔的女儿,我也没把握对付的了。」
纪虎陪笑道:「武老大的手段,兄弟难道不知?要不……等会我去吹一管迷
香?」
武敦儒哈哈一笑,拍拍纪虎肩膀道:「你房里不是还有个白小凤,可也是一
等一的骚货,你把那女人喂饱没有?这般眼馋我那师妹?」
纪虎撇撇嘴道:「白小凤那骚货,弄久了也没意思,还是弄女侠够味儿。」
武敦儒挥挥手道:「知道了,你先去吧,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让你玩玩。」纪
虎听了,脸上现出些欢喜颜色,急忙作个揖告退,自往石洞那边去了。
其实武敦儒并不着急把朱玉弄上手。他洞里还藏着好几个美人,怀里抱的,
胯下骑的,哪一个不是娇媚欢娘。朱玉虽也是难得的美女,倒也不急在一时。况
且每次用强,不免乏味,他可要安稳把这美人收在房里才好。把化功散收在怀里,
反向朱华亭住的石屋走去。
悄悄掩到石屋近处,瞧那石屋西边的木窗竟还半开未闭。武敦儒想不到这对
狗男女这般大胆,连窗户也不闭就在做事。藏住了身形,钻进一丛花木之后,抬
眼往石屋里看去。
只见耶律燕面带桃花,眼媚如水,高高挽着发髻,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瞧
她红唇娇艳,脸上涂着淡淡的胭脂,显见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边上坐着的朱华亭倒似乎有些不自在,一张嫩脸涨得通红,右手拿着一卷经
文,只是那书却是拿倒了方向。只听他道:「嫂子,武师兄怎是你说的那样?我……
我可不太敢信……」不知耶律燕先前和他说了什么。
耶律燕道:「你还不信,不见如今我二人住处都不在一起……这花心贼子,
欺我不再生育,来这谷中以后,便找了好几个野女人回来气我!」说着端起桌上
一碗汤水,送到朱华亭嘴边道:「怎么,嫂子亲手给你熬的汤,你喝一些又碍着
谁了?」
朱华亭躲避不得,急忙起身想要让开,一不小心,啪嗒一声,竟将那汤碗碰
落在地。耶律燕轻呼一声,手指已被瓷片划伤了一道小口子。见她手指流血,朱
华亭急道:「嫂子……我……你不要紧吧……」
耶律燕将手指伸到他面前,轻轻点住他额头,怨他道:「你这人……胆子这
么小……粗手粗脚的,当人家不疼么?」
朱华亭对着耶律燕娇艳面容,其实早已心神皆醉。这时听她责怪,突然也觉
得胆子大了些,若是再无表示,可不是太不领情,枉负他在大理时的花名。握住
她温软小手,低声道:「是我不好,嫂子你别介意。」
耶律燕娇媚一笑,「那你给我吮吮,说不定便不疼了……还有,别叫嫂子,
叫我燕姐……」
朱华亭应了,将耶律燕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温柔吮吸。耶律燕咯咯娇笑,轻
拍他一掌,娇声道:「你这呆子……」
窗外武敦儒知这对狗男女立时就要做出那事来,看来这朱华亭果然也是此道
中人,好在此事尚在他计划之中,倒也不必太过恼怒。他不愿看这俩人行欢,想
到今日还有一事未办,鼻子里哼一哼,便又往石洞方向走去。
石洞幽深,岔路不少。西边是往黄蓉、吕夫人等处的道路,武敦儒却是向东
边一条幽深的暗道走去。那道路高高低低,是山腹中的一条天然隧道。走到尽处,
只见一扇铁门好不厚重,黑漆漆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门边斜点着两只火把,将这
石道照得一片透亮。
武敦儒凑到门上气窗看一眼,确认并无变故,掏出钥匙开了铁门。里面一间
石室收拾得像模像样,四壁平整,地上竟还铺着大块的青石板。东面倚着山壁处,
月光正斜斜穿过几根铁条,从一个半尺大小的石洞外洒进来。想来这石洞所在,
已经靠近山边。
石室里一个黄衫少女坐在青石板上,左脚上套着条粗铁链,连在石壁里。看
她脸上一副不屈的神色,竟是那失踪多日的郭襄!
武敦儒将手中火把插在石壁上,蹲下身问道:「小师妹,今日可愿给我说了
么?」
郭襄轻轻叹了口气,「难得你每日还记得来陪我说会话,可我也绝不会告诉
你那倚天剑的下落!」
武敦儒道:「你不怕我把你姐姐……」
郭襄打断他道:「你不肯念着昔日的情分,我日后自会给姐姐报仇。」
武敦儒道:「想不到师娘竟生出这样硬气的女儿,小师妹,你可和你姐姐不
大一样。」
郭襄道:「亏你还有脸提我娘亲,我爹娘恐怕都已在襄阳殉国,所以你如今
胆子才这样大……」
武敦儒早知这小师妹是个聪明人,和她说话不过是白费气力。突然想到郭芙、
黄蓉的倩影,嘴角现出了一丝笑意……
第十一章费心机
便在郭襄被逼问倚天剑下落之时,西面另一间石室里。
淡淡烛火下,黄蓉母女听地道里又隐隐传来脚步声,面上同时一红,低下头
来。郭芙凄苦道:「娘,那……那贼子又来了……」
黄蓉叹了一气,「他这般不知死活,日夜不休,我们如今……又还算得了什
么……」想起白日在完颜萍房中那一场癫狂,心头跳得越发快了。原以为武敦儒
这淫贼,今日必是要逼完颜萍就范,谁知终究要来侮辱她们母女,竟连一日也不
肯放过!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那人却未进来,等了一阵,方有人推开木门,探进头来。
郭芙一眼看见,啊一声低呼出来,「是你!」这人一张黑炭脸上,满是乱糟
糟的胡渣子,竟是纪虎这淫贼!
纪虎眼睛在房中转转,见黄蓉果然在这屋里,心里好生欢喜。瞧这美人儿穿
戴整齐坐在床边,脸上也有些惊讶神情。她身后郭芙并腿坐在床上,伸手紧紧拉
着衣裙下摆,勉强遮住露在外面的雪白玉腿。纪虎呵呵笑道:「黄帮主,今日小
的来伺候你!」
他心头念着黄蓉这美人已不是一两日时间,奈何武敦儒一直看得好紧,竟不
让他碰碰这美妇人。今日舍了包化功散,故意让武敦儒去戏弄那叫朱玉的妞儿,
就是为了来这石室尝尝蓉美人的味道。此时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就在眼前,想到等
会这对母女赤裸裸在他身下婉转反侧的模样,纪虎忍不住吞下几口唾沫,干笑两
声,走近妇人身边,张开手便向黄蓉抱去。
黄蓉向后一躲,奈何身手早已不如从前。被这淫贼抓住了衣角往后一带,便
就倒在他怀里。郭芙顾不得羞涩,鼓起勇气,用力推开纪虎肩膀,大声道:「别
碰我娘!」
纪虎横臂一推,将这郭大小姐扫倒在床角,笑骂道:「骚货,不知留着点力
气等会让爷爷干你。」说着把黄蓉在怀里紧一紧,见她已将头别在一边,便低头
闻她脖颈间的香气,果然如麝如兰,好不诱人。
黄蓉被他用力抱住,半点挣脱不得,知道若不反抗,这淫贼马上就要占有她
身子。尽力平复下心中焦急,哑声道:「姓纪的,你跑到这里来,不怕武敦儒知
道了对付你?」
纪虎一边亲她脖子面颊,一边含糊道:「是他让我来的……武敦儒连自己老
婆都肯送给我玩,还会在乎你么?」这也不是假话,那日耶律燕和纪虎的情形,
黄蓉也是亲眼见到的。
黄蓉依旧冷冰冰道,「你倒会说谎……欺我不知么?有男人敢走近这石室,
姓武的定不会轻饶了他!」其实这事她也不太肯定,不过是第一天进来时,武敦
儒叫这些人对她放尊重些。
纪虎只道:「那又如何?现在姓武的在外面快活,难道还能来救你?」依纪
虎的谋划,武敦儒此时只怕已将朱玉压在身下,扒得跟白羊儿似的。说着话,手
已伸进黄蓉衣裙,想不到这女人里面竟然一丝不挂,纪虎心中大喜,顺着她光溜
溜的大腿就摸了上去。其实在这屋里,黄蓉便是想穿,又哪有内衣留给她,武敦
儒关她们在房里,为的不也是这事?
谁知黄蓉嘴里虽已开始微微喘息,但还是不为所动,只道:「你动……动他
女人,以他性子,知道了定然……杀你!」
纪虎将胯下那物顶在黄蓉腰间,嘻嘻笑道:「美人儿,等你试试爷爷的味道,
只怕就忘不了这滋味儿。不信?问问你女儿?」说着瞥一眼郭芙,见她已乖乖缩
进床角,不敢动弹。
黄蓉低声道:「你……你要用强也由得你,以后我告诉了姓武的……你猜他
是留你……还是留我?」
这一句话,正击中纪虎痛处,比起这女人,武敦儒自是不把他纪虎放在眼里。
纪虎心中恼怒,将黄蓉推倒在床上,恶狠狠道:「老子干玩就宰了你,姓武
的又能怎样?」
两人对视一阵,黄蓉忽然妩媚一笑,轻声问他道:「你也舍得?」
纪虎见她变脸如此之快,一愣说道:「臭婊子,你要如何?」
黄蓉脸上一红,轻声道:「你这种人我还不知?我如今虽已不是什么贞洁妇
人,但你要想我不说出这事,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纪虎听了这话,自然有些心动,问道:「什么事?若是叫我去和姓武的打架,
那就不必了!老子确实打他不过,也就这事比他强些。」
黄蓉奋力将手支在胸前,隔开这讨厌的男人,低声道:「你先带我去见郭襄,
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纪虎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事,倒也容易,不过咱家要先收点好处才行!」
说着话,伸手就拉黄蓉外衣。
黄蓉神色一凛,板着脸道:「我说过的话,难道还有不算?你现在用强,大
家不过一死而已!」她是丐帮帮主、襄阳军师,统领群雄尚且不在话下,说出这
话,纪虎被她气势所赫,心头一颤,手上松了些。
黄蓉推开他道:「带我去见我女儿,你不骗我,我自然也不骗你。」其实现
在这般情形,纪虎真要用强,她又哪低档得住,既然为了襄儿肯屈服于武敦儒,
和这纪虎又能有多少差别。只要纪虎真能让她见到郭襄,想要一偿心愿,倒也容
易。
纪虎盯着黄蓉娇艳如花的面容,心中好生委决不下,等了好半响,方才下定
决心,把黄蓉从床上横抱起来,说道:「黄帮主,咱家虽然不比你聪明,你也莫
当我是傻子。今日让你见了女儿,你要还不肯听话,别怪咱家不客气。」说着话,
抱着黄蓉就要出门。
黄蓉低声道:「放我下来……」不然,难道被这男人抱着去见女儿?
纪虎眼睛在黄蓉白嫩莲足上一扫,坏笑道:「外面路上磕磕绊绊,可不比这
屋里铺着石板,划破了这小脚,咱家可有些心痛。」
黄蓉无奈,只能任由他抱着。男人直翘翘的肉棒就顶在她屁股上,知这纪虎
是想占些便宜,这时有事求他,便就由他去吧。这男人如此贪花好色,以后也不
难对付。
纪虎抱着黄蓉,这妇人身子虽是丰腴,但也并不沉重,纪虎念着和她欢好,
脚步甚快,不一时便走到关着郭襄那石室外面。纪虎看石室外两只火把少了一只,
心里有些奇怪,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低声在黄蓉耳边道:「别出声,不然老子
杀了你。」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那铁门外面,纪虎将黄蓉抱高,凑到气窗前,在她耳边道:
「看看就好,你要进去,先依了老子再说。」
黄蓉此时心中百般滋味,泪水已在眼中打转。她千辛万苦,舍去清白之身,
便是想要再见女儿一面。看这铁门如此厚重,襄儿不知在里面受了多少苦楚,心
中酸楚,强忍住泪水向那石室中一看,却是微微一惊。
只见襄儿左脚上套着条粗长铁链,直连在灰白石壁上,面色虽然凄楚,但神
情间那股倔强性子,倒是一点没变。看她身上衣服尚还是出城时穿的黄衫,黄蓉
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儿缓缓流下。想要唤一声女儿,但石室中偏偏还有一人,背
对着大门,挡住了郭襄半边身子。不用说,自然是武敦儒尚还在石室里。
纪虎等了一阵,感觉有水滴落在手臂上,看黄蓉正在默默流泪,他对女人哪
有什么怜惜之意,低声在黄蓉耳边道:「看清楚了吧,先做事,服侍爷爷高兴了,
说不定放你进去见你女儿!」瞧黄蓉不声不响,似乎正想着心事。
纪虎抱着着她离开铁门几步,急不可耐将女人顶在石壁上,抄手扒开黄蓉钗
裙,将她双腿一分,自己掏出肉棒,便要抵将进去。他已忍了好久,心头早已欲
火难耐。
黄蓉后背顶在坑坑洼洼的石壁上,轻轻哼了一声,「急……急什么,这里把
人背磨破了!」
纪虎一愣,刚才没想到这外面的石壁不甚平整,便抱着黄蓉退开一步,轻笑
道:「你自己上来。」
黄蓉知她意思,双臂揽住男人头颈,两腿夹在他腰间,轻轻往那肉棒上坐下
去。
纪虎龟头被她软软的嫩肉一触,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便在此时,突有个男
人的声音道,「……那倚天剑,你娘交给你的时候,难道当我没看见么……」竟
是武敦儒!
纪虎刚才没发现武敦儒在石牢里,这时突然听见他说话,背上一阵冷汗,差
点把棒棒儿缩了回去。
黄蓉搂着他轻声道:「怕了?要不我们回去……」
纪虎低哼一声:「放屁,老子怕什么!」屁股一抬,尚还完全进入的肉棒,
整根插进了黄蓉阴户。谁想这妇人下面尚还干涩,被他猛然一插,黄蓉也不知是
真是假,疼得「啊」一声。
纪虎再也不敢怠慢,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托住黄蓉美臀,赶紧离开这甬道。
这时妇人盘在他身上,倒比来时好走了几分。
待他提心吊胆回到原来的石室,略微放下些心。把美妇人往床边上一放,拔
出一直插在黄蓉小穴里的肉棒,看上面已是晶莹一片,连着丝丝淫水,心中好不
得意,笑道:「黄帮主,看你在车上那几日,也不是如此淫荡啊……放心,我可
不比那姓武的呆货,还要靠药才能直起来。」
黄蓉一愣,刚才一路回来,纪虎插在她下身的肉棒,随着那步子起伏,一直
磨她花心。黄蓉是染了痴情膏毒性的身子,自然反映大了些。正在愣神,听见纪
虎说话,想想才明白他说的是武敦儒的痴情膏,原来这几个人也是相互提防。纪
虎不让武敦儒碰化功散,武敦儒自然也不会告诉纪虎痴情膏是什么东西。
纪虎见她不答,看一眼尚还在床上的郭芙,骂道:「臭妞儿,过来给爷爷舔
舔。等会也让你快活快活。好几日不见了,不想爷爷了?」郭芙躲在床角,一动
都不敢动。
黄蓉勉强直起身子,双腿搭在床沿上微微分开,低声道:「你欺负她做什么,
是我答应了你,又不是芙儿答应了你。」她也知这事躲无可躲,只求这人能快些
完事。
纪虎看她一眼,笑道:「黄帮主,你湿成这样,要是想要就自己来吧。」将
裤子退下,一脚踢开,站到床边等黄蓉过来。
黄蓉好生难堪,跪着慢慢挪到男人面前,低头将纪虎的肉棒吞在嘴里套弄几
下,知他其实也挺着难受,一边舔着肉棒,一边伸手去解纪虎衣衫。
纪虎心中大喜,任由黄蓉的春葱柔指将他衣襟纽子一粒粒解去。等将外褂打
开,黄蓉伸臂揽住了纪虎腰间,不再舔那肉棒,顺着男人小腹,一路吻了上来。
纪虎想不到堂堂黄帮主竟能做出如此淫荡之事,下腹胸膛被她软软的嘴唇一
触,舒服得便要飞上天去。黄蓉双手不停在男人身上轻柔抚摸,激发他情欲,小
嘴在纪虎乳上轻舔一阵,又移到他脖颈上吻起来。
黄蓉一路贴上身来,纪虎本就挺着的肉棒,在美人儿温软丰腴的身子上一路
滑过,那龟头触着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滑腻细嫩。他在襄阳城边的茅屋和大
车上一路看武敦儒和黄蓉亲热,这时真个上手,才知道这女人竟有这般销魂。双
手托起黄蓉美腿,将她举起来,肉棒就抵住她花瓣裂缝上。
黄蓉只望他能早些完事,并不如何拒却,手指分开阴户,自己坐了上去。纪
虎在床边抱着黄蓉开始一挺一送地操干,黄蓉乖乖伏在他怀里,柔顺得如小猫儿
一般。
这两人抵死缠绵,黄蓉在他耳边时而轻轻喘息,时而淫呼不止,声音真比最
淫荡的娇娃还要撩人。要知这美妇人绝世聪明,真要耍些手段勾引男人,哪是纪
虎低档得了。抽送不过三、四十下,精水便如炮弹一般,全数射进了黄蓉下身。
这么快就射了出来,纪虎不免有些难堪,搂着黄蓉道:「美人儿,你真是让
人受不住,待我歇一歇,和你再战一场。」
黄蓉抱着他头颈,在他颈边轻轻喘息,腻声道:「还说挺厉害的,不是刚才
被吓着了吧……这么早完事,是要走了么?」
纪虎呸一声道:「我怕他什么?你要爱我,我以后天天都来……」把黄蓉放
在床上,香她面颊。
黄蓉由他在嘴上啄了几口,轻轻一推纪虎道:「你还是快些走吧,等会那人
来了,须不好看……」
纪虎气道:「那小子当自己是大爷,总有一天咱家要收拾了他。」
黄蓉瞥他一眼,露出怀疑的神色,「怎么,你武功不如他,难道也要像对付
我这样给他下药……」正说着,突听石室外传来一声轻响,便就不再言语。
纪虎倒没发觉,一双手只顾贪婪抚摸黄蓉玲珑如水的身子,恨不得摸遍这美
人儿的每一寸肌肤。嘴里敷衍道:「姓武的小心得很,从不和我一起吃饭喝水,
要图他也不容易……你这聪明,不如帮我想个法子,以后我们双宿双飞,不比跟
着武敦儒这厮快活?」
黄蓉突然脸色一边,别过身子道:「谁跟着你去害人。」
纪虎气道:「你怕不是念着那姓武的……」话没说完,后背微微一疼,低头
却见一个明晃晃的剑尖从胸口钻出来!他这时惊赫莫名,想要转过头去,脑袋刚
歪了歪,就已没了气息。
黄蓉伏在床上大哭起来:「你现在倒肯来了!跟着你,被你欺负就算了……
连你手下的狗也来欺负我!」听她口气,倒像是对着小丈夫撒气一般。其实这话
倒也不错,方才黄蓉在郭襄牢外哼了两声,便是要引武敦儒回来,谁知他竟是此
刻才来。
武敦儒一脚将纪虎尸身踢进墙角,本想大骂这淫妇几句,话没出口,便被她
抢了先,只得忍气道:「师娘,是我不对,以后派人天天守在这门口,护着你和
师妹。」这废话现在说来有什么用?看黄蓉下体一片水迹,身上香汗未干,便知
已被这贼子污了身子。
黄蓉不理他,只是伏在床上啼哭,武敦儒一时没了主意,狠狠瞪了郭芙一眼,
意思是你怎么不替你娘去伺候男人?郭芙不敢抬头,拿过一条丝巾,轻轻替娘亲
擦拭身子。
武敦儒也不愿留在这里,黄蓉做也做了,他既已杀了纪虎,便就不太在意。
右手提着血剑,左手抓起纪虎尸身,自出石室去了。
黄蓉听他走远,忽然停下哭泣,一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
郭芙不知娘亲怎么了,急忙拿衣服披在她身上。本想和娘亲说句话,却见娘
亲手心里握着一个两寸大小的瓷瓶,不知是什么东西。
黄蓉将那瓶塞打开闻了闻,低头想着什么。郭芙低声问道:「娘,这是什么?」
黄蓉叹口气道:「这是姓纪的身上的瓶子,就不知是那化功散还是那化功散
的解药……」
郭芙听了差点叫出声来,原来娘亲刚才……竟是为了在这贼子身上取解药……
难怪肯一直搂着那贼子!
黄蓉想了想,向郭芙道:「芙儿,娘先试试这药,就算是毒药,不过是再中
一次毒罢了。」
郭芙也知确是如此,看娘亲倒了些药粉在手心,取了杯茶水,服侍她将药服
下。黄蓉盘腿坐在床上,默默运功,郭芙便在一边静静看着。
等了半响,黄蓉方才睁开眼睛,郭芙看娘亲神色黯然,微微摇头,便知这药
定是无效。心中一阵凄苦,暗想上天难道真不给她们母女一个机会?泪水如珠,
一滴滴落在石板上。
黄蓉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弯腰捡起床下的一条男人裤子。这布裤正是刚才纪
虎脱下来的,先前屋里一片混乱,武敦儒也没注意到这东西。
黄蓉手指顺着裤子的腰带捏了一圈,轻轻叫一声:「还好!」找到一个小开
口处,翻过布料,只见里面夹着一张二指宽的纸条。她将那纸条就着灯火细看起
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郭芙问道:「娘……还能有救吗?」
黄蓉颓然道:「这药方说那化功散无色无味,我们这瓶里的药有些茯苓气味,
想来定是解药。」
郭芙道:「那怎么没有用处?」
黄蓉叹了口气,将纸条递给她看,只见那化功散药方下,写着八个蝇头小字:
连服三剂,无药可解!
黄蓉倒了些药粉在郭芙手上,「芙儿,你也试试吧……这贼子定是给我服过
三剂了,看来他终究对我还是不放心。」将那纸条重新卷进纪虎裤子,扔在床下
角落里,「姓武的等阵子定会来找这东西。我不想理他。等他来了,你告诉他就
是。」
郭芙迟疑道:「娘,这么害人的药,你还交给那贼子?不如烧了它……」
黄蓉摇摇头道:「那贼子找不到,多半要疑心我们拿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太
过提防。再说这化功散需四十多味药材,他一时也配不出来。便是给他,也不要
紧。」
郭芙不知该说什么,却听黄蓉道:「我们如今身入虎口,万事都需小心提防
否则只能更增屈辱。」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娘刚才已看见襄儿了!」
第十二章峨嵋娥眉
郭芙听娘亲真已见到妹子,一下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心中羞愧,想想娘亲
为了妹子所受的屈辱,不提说与人听,便是背后让人指指点点,便死百次也是有
余。何况她和娘亲如今被那男人做了侍妾,以后怎还有脸再见妹子。
黄蓉看她默默不语,知道郭芙此刻的心事。她为了这两个女儿,世上已没有
什么为难之事,只是这大女儿一贯要强好胜,就算能出了绝情谷,又让她以后如
何自处?让郭芙也服了解药,虽恐怕并无成效,但若有希望,又怎能轻易放弃。
将瓶中剩下的解药收好,且先为襄儿和萍儿留着,以武敦儒的性情,断是不
会放过她们二人。
黄蓉将瓷瓶塞好,随手放在枕下,一抬头见郭芙脸色微红,这才想到这瓶子
藏在床上只怕不妥。看见靠在墙边的木桌上那面铜镜,又将瓷瓶藏在铜镜之后。
这铜镜是武敦儒留给这母女二人梳妆打扮之用,周围摆满胭脂水粉,想来这
男人也不会发觉。
*** *** *** ***
外面地道里,又有武敦儒的脚步声传来。黄蓉神色黯然,微微向郭芙点点头,
躺上床背身对着房门,拉过丝被盖住了身子。
武敦儒进了石屋,看这母女俩倒还安安静静呆在房里,问郭芙道:「那死贼
的裤头在哪?」
郭芙脸上一红,迟疑一阵,才指指床下道:「刚才……是在那里……」
武敦儒将裤子捡起来,片刻也摸到了化功散的药方。他已在纪虎尸身上搜过
一次,只有一包用剩的化功散,却无药方,这才急忙回来找寻。至于解药,他不
知纪虎身上有这东西。反正也不会替谁解毒,倒也不太关心。
把药方看了看,知是真货,便在怀里收好。武敦儒得了这药,心中高兴,他
欲除纪虎已有些时日,今日找到这个由头,真是天赐良机,转眼见郭芙还低着头
坐在床边,便问她:「芙妹,今日想没想过我?」边说边向床上瞥一眼,见黄蓉
雪白的香肩依旧微微耸动,似乎还在哭泣。
郭芙低着头不敢答他,武敦儒便坐过去拥她在怀里。一只手搭上郭芙光溜溜
的大腿,歪过头去亲她面颊。郭芙反抗不得,她服了化功散的解药,也和黄蓉一
般,小腹丹田里依旧空空如也,身上还是半点无力。心中虽是又羞又恼,也只能
靠在男人的肩头任他轻薄。
谁想武敦儒在她身上游走一阵,手又缩了回去。从怀里套出一物放在郭芙手
心,笑道:「芙妹,送你个东西玩儿。」
郭芙见这东西是个木雕,仔细一看,竟是个七八寸长的男人阳具。她啊一声
想要丢开,武敦儒面色一沉,「怎么,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郭芙立刻记起被他侮辱那夜挨的一顿皮鞭,心知若不要这东西,这男人不知
要如何羞辱她。低声道:「我不是……」脸色羞得绯红,这男人一贯直接得很,
每次都是将她放倒了就直接行事,不知为何还拿这「女儿乐」给她。
其实这女儿乐是纪虎的东西,武敦儒杀了纪虎,自然就落在他手上。低声在
郭芙耳边道:「等会帮我劝劝你娘。」郭芙哭笑不得,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拿这
淫物给她,还叫她去劝娘亲,天下竟有这样无耻之人。难道这东西是个娘亲用的?
武敦儒不再管她,坐到在黄蓉身后,轻轻扳过她香肩。看黄蓉一双美目已哭
得红肿,早已心软,柔声道:「师娘,别生气了,徒儿已杀了那混蛋给你报仇,
以后日日派人在外面守着,便是个公蚊子,也不放它进来!」
黄蓉低声泣道:「你就知道说这些哄我,你把襄儿关起来……把我骗在这里……
我……我还是死了干净!」
武敦儒道:「师娘,徒儿也有苦衷的……」
黄蓉慢慢停了哭泣,哽咽道:「你有什么苦衷?你要九阴真经,我现在写给
你就是……现在我都这样了,你难道还怕是假的?」见他摇了摇头,又道:「你
就是要那倚天剑,放了襄儿,我自让她告诉你那剑的下落。」
武敦儒想她必是在地道里听见了,不悦道:「现在我可不能放了小师妹,不
过你既然这样说,只要帮我问出那倚天剑的下落,让你见见师妹,倒是无妨。」
他如今在这妇人身上得了甜头,也不想太过逼迫她,只要事情还在掌控之内,
让她母女二人见见,也不一定便是坏事。
黄蓉知他必不肯答应,但能见到襄儿,也算进了一步。低下头道:「那破剑
除了锋利,又有什么用处,襄儿不过想那剑是我留给她的,便看得珍贵了些。」
武敦儒笑而不答,低声道:「今日有些晚了,明早便带你去见师妹。」说着
话,手已伸进了被子。
黄蓉推开他手,气道:「那贼子刚欺负了我,你就又跟着来,定要逼死了我,
你才开心!」武敦儒好生无奈,想想纪虎死了,他带来的那十几个泼皮汉子也要
收服。干笑两声,起身离开了石室。
等到第二日再来,看黄蓉已穿戴整齐坐在椅上等他。想想这几日不能逼她太
紧,便说一声「跟我来」带她出了石室。
两人往囚禁郭襄的牢房行去,黄蓉见上次那条三岔道边,一间小石室里,有
个汉子正躺在石床上打盹。那石室外牵着一根麻绳,绳上挂满拳头大小的铜铃铛,
绳索很长,一连往洞口方向,若是有事,这边轻轻一拉,洞口的守着的人便能立
刻进来。心中暗暗叹息一声,知道昨晚一闹,反又让这洞中多出一道警戒。
走进右边的石道,耳中隐隐听见了水声,心想左近多半有条地河,昨日被纪
虎抱着走这道,心头不宁,倒没发现。可是左看右看,却找不到那地下水流是在
何处。
到了铁门之外,黄蓉低声道:「你别进去,让我自与襄儿说,不然,她定不
会告诉你的……」
武敦儒默默看她一眼,也不显出什么怀疑神色,只道:「师娘,知道你和小
师妹必有很多话讲,我今日也给你两个时辰,只是你可不要骗了我。否则今晚必
不放过了你。」说着淫笑两声,在她臀上捏了几把。
黄蓉低声含羞应了,武敦儒掏出钥匙开了铁门。石牢里面,郭襄咋闻铁门声
响,不知为何今日那贼子来得这般早,刚一抬头,却见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心
中委屈忽然一涌而出,哭着叫了一声:「娘!」
黄蓉忍住泪水,将女儿轻轻搂进怀里。低声喃喃道:「好襄儿……乖襄儿,
你受了多少苦啊……」
郭襄早看见武敦儒站在旁边,「娘,这贼子……!」话没说完,却见武敦儒
已带上铁门走了出去。
黄蓉捧着郭襄小脸,慢慢伸手擦去她脸上泪水,见女儿秀美依旧,仔细看她
身形,真的并未受那贼子侮辱,心中激动,扑簇簇流下泪来。母女二人相拥低泣,
隔了良久,黄蓉放开女儿,起身在门边听了一会动静,回到郭襄身边,轻声道:
「襄儿,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
郭襄一愣,问道:「娘,可你怎么也……难道也中了毒吗?」看来郭襄果然
没逃过武敦儒这厮的毒手。
黄蓉脸上一红,「襄儿,你也必瞧得出来……这贼子如今已投向了蒙古人,
娘也中了这贼子的化功散。我们要想脱困,只能靠自己了。」
郭襄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问道:「爹爹,还有姐姐和弟弟……」
黄蓉忍泪道:「你姐姐也被这贼子抓住,你爹和弟弟,他们为了国家,都已
去了……」郭襄虽也料到必是如此,眼泪还是忍不住一个劲掉下来,一滴滴落在
那青石板上。
黄蓉看那锁住郭襄的铁链甚粗,若是没有钥匙,只有倚天剑这等利器,方能
斩断得开。又看看这石牢四壁,昨夜没发现这石室竟是靠着山边,东边石壁上开
着个小小的气窗,只是那窗口太高,石壁滑不留手,难以攀爬。心中暗暗思索,
要从何对女儿说起。想了片刻定下主意,先把化功散的解药从怀里拿出来,用背
档住铁门,轻声对郭襄道:「这是化功散的解药,但不知还有没有用处。」
郭襄虽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着母亲将解药服下。她素来知道母亲手段,此刻
拿出这解药,倒不是很意外,心想必是偷的那贼子的,只是奇怪为什么娘亲会说
没有用处?她若知道黄蓉为这解药所受的苦楚,只怕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黄蓉静待女儿片刻,突然见她轻轻摇头,叹口气道:「这毒药连服三剂,这
解药便没用了……」见郭襄神色懊恼,温柔一笑,柔声道:「襄儿,这解药虽没
有用,但我们也不可失了信心……」见郭襄默默点点头,又道:「娘这几日反复
思量这毒药,虽还没想到法子对付它,但记得你说去年到河南少林寺,听当年在
华山上遇见的那个老和尚说过一段功法,是不是?」
郭襄好生奇怪,少林寺之事她确是和母亲说过,不知娘亲为何现在提起。低
声道:「那是觉远师父,他练的九阳真经也是好生厉害,恐怕内力不输给爹爹,
可惜已被少林寺的人逼死了。就还剩下个徒弟叫做张君宝,我曾让他到家里来找
爹爹,却不知他为何没来。」
黄蓉想了想道:「襄儿,我们若想脱困,必得胜过武敦儒这贼子。否则绝情
谷中道路艰险,外人不来。这石洞又被他经营得固若金汤,就算能出去,到时候
手无寸铁,功力不复,依旧逃脱不了他的毒手。但那化功散的毒性又如此厉害,
娘亲我练了几十年的功力,尽也被它化得点滴不剩……」
郭襄低声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黄蓉笑了笑,轻轻理顺郭襄耳边发髻,说道:「旧的化去了,我们不能练新
的么?只是你娘和你爹爹的内功你都学过,化去之后,不能再练,若是练那少林
寺的九阳真经,想来倒还可行。」
这句话便如晴天里一声霹雳响过,郭襄的心儿几乎要蹦了出来。想不到竟还
有这方法可以解毒!
近百年后,中原六大门派遭赵敏用十香软筋散,困在万安寺中,却无一人能
用黄蓉这办法脱困,一来时间有限,二来就算他们能想到,各派门规森严,想要
互传内力要决,哪是这般容易。
郭襄仔细一想,不免又有些灰心,说道:「女儿听见的真经并不完整,却又
要如何开始?」
黄蓉道:「你且念出来听听,娘来试试教你。」
郭襄见娘亲眼中充满信心,心想以娘亲的聪明见识,要想出一个法子练这九
阳真经,也非全不可能。开口轻声念道:「从人借,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
气向下沉,由两肩收入脊骨,注于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由腰展于
脊骨,布于两膊,施于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便是放。
能懂得开合,便知阴阳……」
黄蓉静听女儿念这九阳真经,细细思考其中要决。她知这真经博大精深,和
九阴真经正是互为伯仲,襄儿若能恢复三成内力,便可和武敦儒有得一拼。
待郭襄念完记得的九阳真经,黄蓉低头想了好一阵,开口道:「这武功是走
的阳刚一路,好在你练过的九阴真经已被化去,否则两功同练,阴阳不能相济,
便就凶险无比……」说着一句句和郭襄解这经文之意,饶是黄蓉聪明,许多地方
也要思量良久放才想得明白。
幸得她见多识广,当世高人也识得十之八九。慢慢参详别的一些功法,特别
是师父洪七公的修为,这才将郭襄听过的断断续续的慢慢真经连了起来。又对女
儿道:「这九阳神功虽不如你以前学的功夫繁杂,但威力也是奇大,特别是这起
头之处,娘还要再仔细想想。」
且不详说黄蓉如何思虑这九阳真经的练法。多年以后,郭襄在峨嵋开山立派,
峨嵋九阳功也是威震一方。灭绝师太在光明顶下将张无忌击得三掌吐血,这峨嵋
九阳功的威力可见一般。若论起源头,觉远和尚自是发端,但今日黄蓉这一番说
解变化,却也不能不提。
郭襄记牢娘亲说的练法,方才问道:「娘,你和姐姐也学这九阳真经么?」
见女儿脸上尚有泪痕,依稀昨日小女儿家的模样,黄蓉忍下心骗她道:「痴
儿,娘亲年纪大了,哪还能再练什么功夫……」低声问她道:「那贼子逼问你倚
天剑的下落,又是怎么回事?」
郭襄道:「那日娘让我们离开襄阳,女儿一直陪着姐姐她们。后来走了几日,
我看已到安全地方,便想着回襄阳来见爹娘,只是白天不太方便,后来我等到晚
上,给姐姐留了封信,便自己走了。谁知走了没多久,便发现老有人鬼鬼祟祟跟
在我身后,便是那贼子了……」
「姓武的先前还没怎样,后来见我发现他了,就现身出来叫我回去。我当然
不肯听他的,他便拐弯抹角来问我要倚天剑。我识破这人不安好心,他便动起手
来,我本是不怕他的,谁知打着打着便觉得没了力气。」
黄蓉点点头道:「他必是早几日便在你们饮食里下了毒,只是份量轻些,你
们发现不了……」
郭襄继续道:「我看他打不过,便赶紧逃了。幸得倚天剑锋利得紧,那贼子
也不敢过分逼近。谁知后来不知他又从哪里招来许多人马,渐渐把我围了起来。
我知道逃不掉了,便躲到一棵大树上将剑藏在里面,再引着他们躲开。但那毒药
实在厉害,被他们追了半夜,终究还是被他抓住!娘……襄儿是不是很没用?」
黄蓉安慰她道:「襄儿怎会没用……那贼子不过学到些下作手段,都是娘亲
以前认人不准,这才养虎为患,害了你们。」
「你还记得那藏剑的地方吗?」
郭襄点点头,「那地方有五棵并排的槐树,我将剑插在西面第二棵树的树顶
上。」那倚天剑锋利无双,要说插在树里藏起来,那倒轻而易举。
黄蓉却道:「襄儿,我以后要将这剑的下落,告诉那贼子……」
郭襄大吃一惊,「娘,这是为什么?」
黄蓉轻声道:「你练这九阳真经,也不知成与不成,威力如何。我们借他手
将剑找回来,对付他也多几分把握。」心中打定主意,那男人贪淫好色,自己拼
着身子也要将倚天剑从他手里要回来。
郭襄哪知道娘亲的计谋竟是要以身换剑,她好奇问道:「娘,这贼子干嘛念
念不忘倚天剑,难道他也知道那秘密?」
黄蓉轻声道:「这秘密我们万不可说给他听,虽不知他如今有没有屠龙刀,
但倚天剑和屠龙刀要是合在一处,我们那九阴真经也没什么,但岳将军的遗书若
是落在番邦贼子手中,我和你爹爹一生心血便就毁了。而这贼子想来是答应了蒙
古人什么条件,千方百计要得到九阴真经。但他只是隐约猜到真经在剑里,我们
不说,他便想破脑袋又能如何。襄儿你记住,便是这贼子用娘亲和你姐姐来逼你,
你也不能告诉他。」
郭襄点头应了,却不知为何娘亲说这话时,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母女俩又说了些离别言语,眼见时辰快到,便就都住口不言。不一会铁门上
轻轻敲了两下,武敦儒在外面道:「师娘,话说完了吧。」黄蓉依依不舍看一眼
女儿,从开着的铁门走了出去。
武敦儒带她回到原来的石室,这才开口问她:「师娘,你也看见了,我可不
曾欺负小师妹,你若再骗我,可就别怪我不顾这几日的情分。你告诉了我,等会
我就派几个丫鬟,到那边好好服侍师妹,免得她再受苦楚。」
黄蓉听他说得隐晦,脸上微红,低声道:「你还要怎样才算欺负?你若想知
那剑的下落,以后需每日让我和襄儿见上一面,否则我有些信你不过。」
武敦儒想了想,居然点头道:「徒儿答应了。」
黄蓉见他答应得这般爽快,微微有些吃惊,但还是将那倚天剑的下落说给了
他听。
*** *** *** ***
以后几日,武敦儒果然每天都带黄蓉去和郭襄独处片刻。黄蓉一面教郭襄研
习九阳真经,一面小心防备武敦儒偷听。谁知这人竟真的每日都远远走开,并不
在门外守候。
待到三日以后,这一天又到了黄蓉去见郭襄的时辰。武敦儒进了石室,背后
却背着一个长条包裹,黄蓉一见,便知他已找到了倚天剑。只是看他从不离绝情
谷,日日都到这房内逼她母女二人,不知又是让谁去取的剑。
武敦儒解开包裹,里面立刻透出了凉丝丝的剑气。他将倚天剑放在桌上,开
口问黄蓉道:「师娘,这剑里的秘密,今日该告诉我了吧……」
黄蓉走近几步,伸出手摸着剑壳上斑驳花纹,轻轻抽出剑身,一道青芒顿现。
她心中伤感无限,宝剑尚在,铸剑之人却已有一个不在人间。看了武敦儒一眼,
忿然道:「这剑就在你眼前,若是真有什么秘密,你难道还看不见?」
武敦儒笑了笑,将剑收起来,向黄蓉道:「师娘,今日该去见小师妹了吧。」
黄蓉见他并不发怒,反而心下有些忐忑,不知这人又玩什么花样。出了石室,一
路留意他举动,却不见有什么异样。
到了那石牢外,武敦儒开门让黄蓉进去,竟也跟在后面钻进了石牢。黄蓉大
感差异,回身道:「你做什么?」武敦儒一指点出,闭住她腰间穴道。
郭襄也看出这人今日有些不寻常,竟对娘亲出手,大声道:「姓武的,快放
开我娘!」
武敦儒也不理她,指着倚天剑问郭襄道:「小师妹,这剑里的秘密,你娘一
直不肯说给我听,你可愿意告诉我?」
郭襄怒道:「哪有什么秘密,你杀我也是不知。」
武敦儒哈哈大笑道:「既然是这样,我还跟你客气什么……」一抬手,将倚
天插进石壁之中。看剑身入壁二尺有余,赞一声道,「果然锋利……竟插了这么
深进去。」
转头看看黄蓉,将她搂进怀里,单手慢慢撕开她胸前衣襟,笑道:「师娘,
你猜我能插得更深些么?」
郭襄又气又急,想要过去帮娘亲,可是脚上被铁链锁着,根本靠近不得。见
那禽兽已将娘亲推倒在地上,褪下裤子将胯下那丑物掏了出来。她心中焦急,拼
尽了气力,也只不过能带动着铁链,撞在青石板上叮叮直响。
武敦儒将黄蓉放跪在地上,伸手拨开她牙关,见她双眼紧闭,脸上如欲滴出
血来,将阳具洋洋得意放在黄蓉嘴边。转头问郭襄道:「小师妹,你真的不说吗?」
郭襄此时才知道娘亲那日说「……襄儿你记住,便是这贼子用娘亲和你姐姐
来逼你,你也不能告诉他!」是何意思。她看着娘亲,咬紧了双唇一声不吭。细
白的脚踝已被铁链磨破,丝丝鲜血顺着小脚流下,神色却是坚毅非常。
武敦儒见他不答,双手扶住黄蓉螓首,一前一后慢慢挺动,耳听郭襄一声大
喊:「放开我娘,你有本事就对着我来!」武敦儒一转头,见这姑娘眼中泪珠滚
动,却已自己分开了胸前的衣襟!
第十三章花落未相逢
武敦儒斜眼笑看郭襄,见这女孩儿虽满脸泪水,神色却还是丝毫不屈。不屑
道:「小师妹,你会伺候男人吗?」
郭襄颤声道:「你让襄儿来……让你满意就是了,你快放开我娘!」
武敦儒摇摇头道:「你这么凶巴巴的,我可没什么兴趣。」扶着黄蓉螓首前
后抽送一阵,将这美妇人紧紧按在跨下,龟头一下抵在她喉咙深处。跟着嘴里舒
舒服服送出一口长气,转向郭襄道:「小师妹,你既然要来,还穿着衣服做什么?」
郭襄看娘亲被这禽兽侮辱,心痛欲绝,手指颤抖着,慢慢解开了衣衫。武敦
儒看她除了外衫,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裹肚,修长雪白的脖颈下,两条细滑锁骨和
柔弱的粉肩,俱是绝美无比,塞在黄蓉嘴里的阳具不由又涨大了几分。
他心中恨不立时将这小美人就地正法,嘴里却轻蔑道:「小师妹,你也就不
过如此么?」下巴点点郭襄长裙,眼里满是嘲弄之意。
郭襄紧咬玉牙,猛一抽手拉松了裙带,衣裙滑落在青石板上,一对骨肉匀称
的雪白美腿便落入武敦儒眼中。看她紧紧夹着的双腿犹自不住颤抖,武敦儒哼了
一声,单手拨开黄蓉胸口衣襟,无耻地伸了进去。
不妨一块丝布猛扔在他头上,耳听郭襄大叫:「禽兽,放了我娘!」
武敦儒把那裹肚抓在鼻下闻闻,瞥一眼郭襄雪白娇弱的胴体,赞道:「果然
好香!」放开了黄蓉,慢慢逼向这美丽的少女。
眼前那怒气冲冲的丑物越来越近,上面还挂着丝丝娘亲的檀津,郭襄忍不住
想要退后,看看躺在地上的娘亲,突又抬起了头,狠狠盯着武敦儒,眼中已毫无
惧色。
武敦儒猛一拉郭襄手臂,将她带进怀里。一只大手扣住少女毫无遮挡的下体,
淫笑道:「小师妹,知道你不怕我……不过,要是不愿意,我就和你娘玩儿也是
一样。」手指顺这那裂缝滑了进去,轻轻点住了珠口。
少女的身子轻轻一颤,终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武敦儒不急不气,慢慢玩那
宝珠,另一只手轻揉郭襄微凉的嫩乳,看她挺着多久。
谁想郭襄猛一摆头,便向他面上撞过来。武敦儒离得近了,嘭一声闷响,竟
被这小姑娘撞在鼻子上,饶是郭襄中了化功散劲力不足,武敦儒鼻中已流下两道
血迹。
这一下惹得这男人暴跳如雷,抹一把血,一耳光扇在郭襄脸上。谁知这女孩
挨了一巴掌,反倒哈哈笑起来,抬起头盯着武敦儒,依旧神情倔强,尽是毫不在
意。
黄蓉见女儿嘴角已流下一丝鲜血,心中悲不自胜。武敦儒现在无论对她怎样,
她都已不在乎,但襄儿明知道即使她舍了身子,这淫贼也不会放过她娘,为何还
要如此?
郭襄似也知道娘亲的心思,回头看看黄蓉,眼中浮出一丝略带悲苦的笑意。
既然娘亲为了救襄儿被这禽兽侮辱,襄儿又有什么不能为娘亲做的?黄蓉默默哀
叹一声,静静闭上了双眼。
武敦儒一脚将郭襄踩跪在地上,操起衣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看郭襄依
旧一声不响,心头怒火更胜。他也不再怜香惜玉,狠狠抓住女孩儿两片紧绷的臀
肉,双手分开她股缝,将阳具对了那粉红的花瓣儿,一下子就用力插了进去。
郭襄闷哼一声,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咬紧了嘴唇,可是她绝不会在这
男人面前示弱,哪怕他已夺走她最为宝贵的贞操!
武敦儒被小姑娘干涉紧窄的肉穴牢牢扣住肉棒,虽然干起来有些费力,他此
刻也断不会怜惜这女人。挺动带着血丝的肉棒一下下猛撞郭襄花心,双手用力按
住她细嫩的腰臀,捏出一道道青印。郭襄越是不肯屈服,他便越是用力,每一下
撞击仿佛都带着莫大的快意。
滴滴鲜血落在青石板上,便如这女孩儿不屈的泪水……
也不知武敦儒在郭襄身上肆虐了多久,直到这姑娘昏了过去,他才愤愤抽出
肉棒。眼见郭襄如玉脂般美丽的身子已满是青淤,这才稍解怒气。刚才一阵猛冲,
全没顾上享受这身子,把已软倒在地上的郭襄又拉起来抱在怀里,龟头顶在她粉
嫩的菊花上。
他故意转头看看黄蓉,心想就让你母女见识一下,不听话的后果。却见她眼
含泪水,神色中满是哀求之意。
武敦儒凌空一指解开她穴道,调笑道:「师娘,你心疼了?」这贼子竟练成
了隔空解穴之法!
黄蓉见女儿下身鲜血混着淫水,已是一片狼藉,此时却只能默默流泪。她不
忍再看,转过头轻声道:「你若不想逼死襄儿,就放了她吧……」
武敦儒此刻已去了怒意,想想确是不能将这对母女逼得太紧。装模作样伸指
在郭襄的小菊门里插几下,眼睛看着黄蓉,脸上似笑非笑。
黄蓉哪还不知他心意,忍住酸楚,在男人怀里接过女儿。她将郭襄轻轻放在
地上,先脱下自己衣衫盖在女儿身上,这才跪在男人身下,细细开始舔他肉棒。
武敦儒见她慢慢将阳具上的淫水和鲜血都吞了下去,向黄蓉勾勾手指,自己
躺在地上。黄蓉爬到男人身上,将那肉棒扶住坐进小穴,挺动腰身给男人服务。
武敦儒伸手揉着她丰圆的美乳,放松身子开始感受这美妇人的媚意。黄蓉低
声嗯……嗯地哼着,眼睛却看着另一边的女儿。见女儿那又美又长的睫毛已在微
微颤动,知道她已醒了过来。
此刻的黄蓉已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她竭力守住的秘密真值得这样去牺
牲?自己和两个女儿都已沦入万劫不复之地,可报仇的道路依旧遥遥无期。
她已经不忍去思考这问题,只是随着心中的感觉,将身体去放纵。男人贴过
来,她便献上热吻;男人要快乐,她便张开双腿去迎接……她无力的眼神默然注
视着对面的石壁,那把倚天剑依然深深地插在石壁里。
黄蓉突然想到了丈夫,自从她决定要先救女儿以后便再不敢想起的人!「靖
哥哥……对不起!」她心中绝望地呼喊,在男人喷入的滚烫精液里,达到了肉欲
的顶峰!
武敦儒将黄蓉搂在怀里,一边轻轻吻她,一边笑着道:「师娘,既然你始终
不肯说那秘密,以后让小师妹和你一起住吧。我再把她关着,也是无济于事。」
黄蓉挣脱他手臂,「你这样对襄儿,我要真知道什么秘密,难道我会不说。
你不过是逼死了我们母女才开心!」她断不能让小女儿再和她一起,若日日被这
淫贼欺辱,襄儿又怎能练那九阳真经?
*** *** *** ***
郭襄一个人伏在石牢里,身子的疼痛她可以默默忍受,可是刚才娘亲和那淫
贼的画面却久久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当然知道娘亲是为了什么,但想到今日遭遇,便再也忍不住泪水。刚才她
不愿让那淫贼小看,而今却开始默默流泪,先是低声地饮泣,慢慢哭声大了起来,
柔弱的香肩不停耸动,她要将今天的屈辱都化进这泪水!心头暗暗发誓,「襄儿
今日哭过这一场,日后无论如何,也要为娘亲报仇!」
突然,一颗小石子打中气窗的铁条,啪一声轻响掉在地上。
郭襄吃了一惊,止住泪水,抬头看那东壁上的铁栏。外面阳光微斜,应该已
是快到午时。她被武敦儒锁在墙边,从不知道那窗外的情形如何,怎么这时外面
会有人?
静静等了一阵,又一颗石子飞来,这次却穿过铁栏落在青石板上。
「外面是谁?」郭襄轻声发问。抓起衣衫披在赤裸的身子上。
「姑娘你是谁?干嘛在这里哭?」外面有个声音问道,听来年纪不大。
郭襄不知该如何回答,石牢内外两个人突然都静了下来。等了好久,那个声
音又迟疑道:「你……你是不是……郭姑娘?」
郭襄吃了一惊,站起身问道:「你是谁?」
那人等了一等,啪一声又扔进来个东西。郭襄一看,却见地上黑黝黝一件事
物,她拾起一看,却是一个铁罗汉!
这东西郭襄当然认得,这是她过十六岁生日时少林寺无色禅师送给她的生日
礼物,后来又被她转送给张君宝。她心情激动,颤声问道:「你是……张兄弟?」
突然脸上一红,将身子贴在石壁下面,若是让张兄弟见到她如今模样,那可如何
是好?
其实郭襄哪里知道,这石壁外是半丈来高的一处绝壁。今日张君宝又在谷中
拾柴,他这几日对谷中道路渐熟,便就越走越远,不知不觉竟来到这后谷的一处
绝壁下。拾了些柴火,突然隐约听见有女子的哭泣声。他心中惊异,找了好半响,
才发现顶上山壁有个小洞,哭声便是从那洞里传出来。
他听了一阵,忍不住心中好奇,便往里面扔了颗石子。这时他知道了里面竟
是郭襄,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忐忑,为什么武敦儒说没有找到郭家人,可郭姑娘明
明就在这里。况且刚才郭姑娘为什么会哭,难道她是被武敦儒关起来了?
张君宝心中焦急,可他从没练过轻身功夫,那石壁根本爬不上去。他在林中
找来一条树藤,绑上石头扔进那石洞里。高声道:「郭姑娘,你帮我绑好这藤子,
我上来救你!」
郭襄这才知道外面是个石壁,她此时怎愿被张君宝看见?踌躇一阵道:「张
兄弟……你别上来……」
张君宝道:「为什么?你是被关起来了么?我一定救你出来。」想到郭襄待
自己情意深重,此时热血沸腾,手脚并用爬上石壁。
这石壁好生光滑,加上又有些倾斜向外,张君宝爬上几步,便就再也前进不
得。心中焦急,跳起来奋力去抓一处凸在外面的石角,却是差了半分,重重摔在
地上。
郭襄听他在外面折腾,心中好生感激。但她也知张君宝功力有限,要救自己
出去,谈何容易。想了一阵,抓起那铁罗汉轻轻抛出去,开口道:「张兄弟,你
走吧……这里危险的紧!」
张君宝道:「我不怕!你那师兄这样坏,我定不会放过他!」心中气恼,抽
出腰间柴斧砍那山壁。他这一下用力而发,石壁竟被他砍下了一块。这石壁虽质
地并不十分坚硬,但也震地他虎口剧痛,柴斧再也把握不住,飞了出去。
郭襄在上面急道:「你别砍了,弄出动静,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还打
不过他,留在这里,妄自送了性命!」
张君宝眼圈一红,问道:「那该怎么办?难道就让你那师兄作恶?前几日他
们就在这谷口打劫,原来都是些恶人。」
郭襄这才想起还没问他为何在这里,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要是被中午
送饭来的丫头听见外面有人,张君宝可就有些危险了。她想了想道:「张兄弟,
你还记得杨大哥吗?你去找他,给他说了此地之事,他定会来救我的。」心想若
是张兄弟能找到杨过,杨大哥定会前来,他能救出娘亲和姐姐就好,自己如今这
样,便死也不能再见他了。暗自神伤,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张君宝问道:「杨大哥是在哪里?」
郭襄道:「杨大哥和杨大嫂不知是否在那终南山上……」想到寻访杨过数年
不遇,若说张君宝能找到杨过,又不知是在何年何月了。
张君宝没听见郭襄后面说了些什么,他一连问了好几声,却再也不闻她半点
声息。张君宝焦急起来,又用柴斧去砍石壁,但柴斧早被蹦坏了刃口,这石壁如
此厚,哪是柄斧头能砍得开的。
他在外面折腾半天,渐渐没了力气,颓然在地上坐一阵,心想郭姑娘说杨大
哥是在终南山上,那我便去寻他。背了柴筐,便向谷外走去。他也知自己武艺有
限,谷中的坏人又是人多势众,贸然出手,不过是妄送性命。
他不认道路,胡乱前行。走了一阵,却又行到一处断崖之前,看这断崖好高,
云雾缭绕,竟是深不见底。他只得回头另寻道路,却猛然发现一处崖壁上刻有字
迹,「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小龙女书嘱夫君杨郎,珍重
万千,务求相聚。」
张君宝不知这是杨过和小龙女的遗迹,心想这对夫妻情意深重,便隔了十六
年,也要求得一聚。他此时于男女之事尚未完全明白,只觉得这两句话里饱含的
艰辛毅力让人好生佩服。愣愣看了一阵,突然想到:「郭姑娘让我去找杨大哥,
其实是怕我危险丢了性命。可是她待我这般好,我难道能扔下她一人在此?」
想到这里,胸中激动,便又向原路转去。他暗想自己虽然武艺尚浅,但只要
小心留意,也不必怕那武敦儒。以后就算在这谷中如何辛苦,也要将郭襄救出来!
主意既定,便也不再烦恼,背着柴筐慢慢回到住处。见石屋中的人都已不在,
便放了柴筐斧头,悄悄向后谷走去。他来了这谷中几日,罗远等人有意无意间,
老是不让他进后谷,这时想来,必是他们在里面有些见不得人的事。
张君宝在花树中掩藏形迹,慢慢向后谷最大的那处石屋靠近。行到近前,已
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大笑声。他偷偷摸到窗下,抬眼向里面看去。只见十几个人
正围着什么东西嬉笑取闹,他有些奇怪,不知这些人聚在这屋里做什么,但被这
些围着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真切圈里的东西。
张君宝低着头暗自盘算该怎么办,谁料身后突然有人拍拍他肩膀。他一惊跳
起,却见后面一个黄须汉子正笑咪咪盯着他。他认得这汉子叫做陈九,也是住在
前谷中的一人。都怪张君宝全无经验,傻站在石屋外面,自然容易被人发现。他
攥紧拳头,不知是否现在就该打晕这陈九。
陈九笑嘻嘻看着张君宝,低声道:「张兄弟,偷摸摸看这东西有什么意思,
不如我们都进去玩玩。」不等张君宝同意,拉了他手臂,大步走向石屋。
第十四章九阳第二功
张君宝被陈九拉住了手臂,偏又不好挣脱。心中又惊又急,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转到屋前,张君宝看陈九一把推开半掩的木门,尚未进屋,便被眼前
一幕惊得呆住了!
这大屋里堆着好些桌椅板凳,墙上挂满了皮鞭铁器。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或
爬或躺,被几个男人按在长凳上动弹不得。这几个男人都精赤着身子,挺着屁股
卖力地在女人身上操干。
这些女人露着雪白的奶子和大腿,既不挣扎,也不叫喊,头发披散在脸上,
就如死了一般。最左面的女人,身子前后竟同时围着三个男人。右边又有个大汉
把身下的女人拉起来,踢过一只净桶,将那女人按在上面,大笑道:「臭娘们,
快点拉出来,也不怕憋死了你!」边上十几个人围着哈哈大笑,似乎对这事早已
司空见惯。
张君宝将拳头紧紧捏着,脸上阵红阵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看来这些人不
但拦路打劫,竟还如此虐待妇女,当真是禽兽不如,他武艺虽然低微,但也忍不
住想要出手将这些人痛打一顿。
那些在边上围观排队的汉子突然看见张君宝进来,先是吃了一惊,又都笑着
向两人围过来。几个人抓的抓,拉的拉,纷纷拖着张君宝道:「张兄弟怎么来了?」
「张兄弟,来玩玩么?」
「陈九你这人也是,张兄弟年纪还小,你也不怕吓着了他,哈哈哈!」说话
的几个,既有武敦儒的心腹,又有往日纪虎的手下,纪虎既死,这些人自然就跟
着武敦儒了。
围在张君宝身边的几个人,相互打个眼色,拥着张君宝往屋后去,出了后门
走一阵,往右一转,进了一间偏房。这房里空无一人,独门独窗,一张大床足足
占了半个房间。
张君宝被他们连拉带拖,按在床上坐下,陈九嘻嘻笑道:「张兄弟,你来谷
中也有几日,却还没试过这谷中的好处,哥哥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今日既然来
了,便请兄弟尝个新鲜。」他看张君宝必还是个雏儿,向边上一人打个眼色,那
人笑着出去,不一会便从外面带进一个女孩儿。
这女孩儿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容貌还算秀丽,就是身子骨还没长开,脸上也
带着几分倦容。她见屋里竟有这许多男人,苍白的脸蛋微微一红,嘴里低声道:
「今天怎又这么多人……」
张君宝见这女孩儿进来,神情便越发不自在,若非这女孩儿还穿着衣服,他
恐怕早就跳了起来。边上几人见他窘态,笑着退出去,只留下陈九和另一个汉子,
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笑嘻嘻按着他肩膀,防他等会真个跑了。
陈九指指那女孩儿,问张君宝道:「张兄弟,你看这柔儿丫头如何?等会让
她好好服侍你……」
张君宝猛地一挣,想要站起来,却被陈九紧紧拉住了。他心中更加恼怒,暗
想拼着立时翻脸,也非揍这些混蛋一顿不可。耳中听陈九道:「张兄弟,你要真
的这样见外,兄弟可就为难了……大家既然做兄弟,我们有什么好处自然也不瞒
着你,你说可是这理儿?」
张君宝微微一愣,问道:「你们在这谷中藏着很多女人?」
陈九笑道:「你要女人,这谷里倒多的是,不过嘛……」呵呵笑两声,眼睛
瞥瞥一边站着的柔儿,低声道:「兄弟,来日放长嘛。」
张君宝当然不是傻子,眼下要么立刻翻脸,要么就如这陈九说的,以后和他
们做「兄弟」。想到自己还要救郭姑娘,张君宝脸上赤红一片,好半响才嗫嚅道:
「我……我不行的……」他就算能为了郭襄暂时隐忍,但也绝不敢忘了十几年来
师父的教诲。
边上两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想他定是害羞得紧。陈九向女孩儿道:「丫头,
过来好好服侍我这小兄弟。」向另一人使个眼色,俩人都放开按着张君宝的手,
看这小子到底是要如何。
柔儿早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抬眼看一眼张君宝,见这小哥哥脸红过耳,模
样倒有些憨直可爱。知道今日要服侍他,心里倒也并不讨厌,婷婷走过去,跪在
张君宝身前,伸出小手拉松他裤带。
张君宝急忙用手挡住,急道:「不要!」陈九抓住他手臂,笑着说:「张兄
弟别看这柔儿年纪小,可是我们这的『红馆人』呢!」张君宝手足无措,额头上
满是大汗,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柔儿把张君宝裤子褪下,含羞看他一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舔在张君
宝大腿内侧。张君宝立时咬牙吸口凉气,他这十几年住在少林寺,别说和女子如
此亲近,便是看也不曾看过几个。就算最近一年逃出了少林寺,在外面四处游荡。
但除了郭襄以外,就没跟别的女子说过三句以上的言语。这时大腿根上被这软软
滑滑的小舌头一舔,幸得他有些准备,一直忍着,不然当场就要出丑。
女孩儿仔仔细细将张君宝两边大腿都舔了一遍,这才伸出细白小手握住张君
宝的阳物。看这东西七八寸长,倒不像那些人一般黑丑,想这小哥哥今天恐怕才
是第一次。小心伸出舌头,慢慢从他卵蛋上舔起,瞧她小屁股一扭一扭,鼻子里
嗯嗯地低哼,果然是经验丰富得很。
张君宝闭着眼睛,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里腾地升起,直冲脑中。他心中一阵
惶急,觉远师父的面貌却突然在心头浮了起来。张君宝被已有些恍惚,自觉不自
觉间,尽又将那热力引到了丹田之下。这全是因他练这九阳真经已有些日子,功
法基础打得甚牢,体内真气一乱,便下意识引导内力游走。谁想内力在体内转了
一圈,心头的那股无明之火竟然消退了几分。
按说这人的情欲能和内力有什么关联?偏偏这九阳真经是写在《楞伽经》的
夹缝里,想必乃是佛家的高人所留。佛门功法,自然便有明心见性,止邪扶正的
效力。加上张君宝天纵之才,此时虽年纪尚幼,但一身内力却是纯正无比。这少
年宁心静气,默运玄功,把那五识之感尽皆收在体内,慢慢的,身体触碰全被他
当了清风明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再不为外物所动。
柔儿只觉得口里的肉棒微微一涨,便又软下去,她心中奇怪,翻眼看看张君
宝,却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女孩儿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要是完不了这任务,
等会可不知要受多少惩罚。舌尖儿转得更急,使出浑身解数,却再也挑动不得这
肉棒半分。
边上等着观战的两个男人也是又惊又奇,心想这小子该不是传说中的「天阉」
吧!看张君宝不过是随便坐在床上,又不像是在竭力忍耐的样子。不知他到底是
真是假,竟把胯下这样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当了空气。也怪这两人见识得少,若是
武敦儒在此,张君宝这点把戏,怕就瞒他不过。
两人看得纳闷,柔儿也解开了衣襟,将那软软的肉棒合在一对小嫩乳间揉搓,
可还是一点用处没有。
陈九等了好半响,渐渐觉得不耐烦起来,拍拍张君宝肩膀道:「兄弟,看来
你是不喜欢这小的,不用急,待哥哥给你找给更好的。」
张君宝睁开眼来,脸上一红,低声道:「我……我真是不行……」
陈九也不理他,和那大汉扶起柔儿一起出去了。张君宝侧耳听听外面动静,
急忙把身上衣服脱下来,原来背上衣服已被汗水浸透。他就用衣服随便擦了擦,
正想穿起裤子出去,耳听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门帘一挑,陈九带着一个美艳妇
人走进房内,这妇人挽着云髻,面若桃花,身段玲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夺
人心魄,娇媚动人。
白小凤眼睛在张君宝身上转转,盯着他下身那东西抿嘴一笑,问道:「你说
的就是这个小兄弟?」这几日纪虎死了,白小凤却又靠上了罗远,只是罗远不大
搭理她,今日陈九去借白小凤一用,罗远早知道武敦儒计划,他虽不想主动来害
张君宝,但陈九这么热心,也只能让白小凤过来。
陈九道:「张兄弟可有些害羞,只能麻烦小凤姐了。」看一眼张君宝,见他
红着脸站在房里,手中提着裤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是好生尴尬。
白小凤笑着将陈九推出房去,走到张君宝身边,柔声问他:「小兄弟,你看
姐姐可还中你的意么?」说着话靠在张君宝身边,拉住他手臂贴在乳上,媚声道:
「你要喜欢姐姐,就帮我揉揉……」
张君宝手心一触那软软的嫩肉,虽是隔着层衣服,也有些心跳,急忙缩回手
臂,红着脸道:「我……我不要……」
白小凤笑笑,转过身去,慢慢除去衣衫。张君宝不敢看这女人,眼角扫到那
雪白的腰臀,心头已如擂鼓一般。急忙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拉住裤子,
体内默运玄功,心想将这一次再挺过去。
恍惚间一个温软光滑的身子已倒在他怀里,鼻中全是这女人身上撩人的香气。
白小凤拉着张君宝的手圈在自己腰上,先将张君宝乳头轻轻舔一阵,直起身子,
把一对丰乳紧紧贴在他胸口,口中喷着香气,红唇已送在这少年嘴上。
张君宝咬着牙关,任那软软的舌头在他齿肉上刮擦,鼻子里全是白小凤喷出
的气息。心头如鹿乱撞,差点就岔了内力。
白小凤吻他一阵,见他竟不领情,伸手扶着张君宝的阳物,扭着屁股用臀肉
磨他龟头,磨了一阵,又将张君宝推倒在床上,屁股跨在他脸上,做了个六九样
式。
张君宝阳物被白小凤握在手里,脸却被这女人坐在身下,鼻子就顶在她私处
上。白小凤把屁股抬一抬,张君宝还能呼吸顺畅,往下一坐,他就几乎出不了气。
偏生这女人扭着雪白挺翘的屁股有意卖弄,张君宝呼吸一乱,内力便有些不能为
继。这时只能堪堪忍耐,盼着这女人能早点放过了他。
好在白小凤弄一阵,又把身子转过去坐在他腿上,二指钳住那还软着的阳物,
拨开小穴,便要向里面硬塞进去。突然看见这少年拧着眉头,脸上一副古怪神色。
白小凤立刻有些明白过来,她又岂是那小姑娘柔儿可比,伸手便在少年腰间捏了
几下。
白小凤虽然不懂武功,但张君宝被她拿住了笑腰穴,立刻就不能默运真经。
劲力一松,便感觉到阳具上的异样。一低头,见龟头正顶住个从没见过的软软事
物,脸色大红,那东西便涨大起来。
谁料白小凤却突然松开了手,俯过身子,轻声在他耳边道:「小兄弟,你是
个好人……以后,记得莫要忘了我。」
张君宝睁开眼睛,见眼前这个美艳妇人的眼睛竟有些红了,一时愣愣说不出
话来。
白小凤却已下床穿起了衣服,转头默默看他一眼,走了出去。外面陈九正等
在门口,低声问她倒:「小凤姐,如何?」白小凤瞪他一眼道:「这小子是个软
货,真是气死了老娘!不然就是他喜欢那调调,不如你自己进去试试?」
陈九听这话打个冷颤,伸头进房里看一眼,发现张君宝已不见了踪影。
*** *** *** ***
张君宝从窗口跳出去,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想起刚才的经历,真是又羞又
怕。急忙跑回前谷的石屋,坐了一阵,心头越想越不对味,又向后山奔去。
跑到关着郭襄的石壁下,静静听一阵,倒没有那种怕人的动静。他这时以不
敢随便喊郭襄,知道万一被里面的其它人听见,可就坏事了。
他在这石壁前走来走去,不停思索该怎么办。
要说找到牢口打将进去,将郭姑娘硬抢出来,虽然他一条小命算不得什么,
但张君宝也知道这是个笨办法。不说他能不能一个人打赢谷中这么多虾兵蟹将,
武敦儒那天在谷外也没全力出手,单凭他会的一套罗汉拳,恐怕也不是人家对手。
要说这时的张君宝,确实对自己的武艺还没什么信心。好在他此刻已能平心
静气想想这事。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知道谷中的人都是些禽兽东西,一不小心,
赔上性命不说,救不了郭姑娘,可又如何是好。
他从午后一直想到日落,终于下定决心,先在这谷中和这些人周旋一番,等
到机会,找出这石牢的入口,见到了郭姑娘,到时就是舍弃性命,也定要将她救
出来!
眼见日头西落,这才慢慢跺回前谷的住处。尚未走近,便听见石屋中传来一
阵大笑之声。
他小心摸到石屋窗下,却听里面一人大声道:「今儿真是爽快,就可惜那黄
帮主和她女儿,如今都被武老大藏在洞里,不准我们碰上一碰,不然能干到这名
震江湖的女侠,老子就算立刻死了,也是值得!」
另一人道:「你猜纪老二到底干没干到那郭夫人,要是还没掏出鸡巴,就被
武老大刺了个对穿,可不是太不划算。」
一人道:「郭夫人的味道如何,咱们确是不知,但她大女儿不是也挺够味儿……」
众人一听,立刻都会心大笑起来。
又有人道:「你们说要怎样子,武老大才肯把郭夫人送给我们看看?」
有人接口道:「你倒想得美,如今那石洞里看得这样紧,你敢往郭夫人门口
站站,看武老大要不要你性命?」
那人道:「我不敢明着进去,打个地洞转进去不行么?」众人哈哈大笑,都
骂他痴心妄想,也不称称自个到底几斤几两。
倒是张君宝听了这话有些发愣,想不到郭姑娘的娘亲和姐姐也被关在这里。
不过他也不认得黄蓉、郭芙,只是记起那石壁下是个土坡,心里突然激动起来。
不再听这些人说话,偷偷摸到柴房,把那破柴斧找出来,又向后山上去。奔
到地方,在石壁下找了个隐蔽所在,就借着月光开始挖土。刨了不过数十下,斧
头嘣一声撞在石壁上,这石壁被就是一体,边上有些浮土,但又那是随便能挖洞
的。
张君宝却不气馁,将内力运到臂上,用力一挥柴斧,想不到竟也砍下了好大
一块碎石。不过这一下动静太大,声音传出去老远。他等了一等,看周围并无危
险,便又运劲去挖那石壁,好在这山上都是石灰岩,并不是太硬。他将内力运在
柴斧上,一小块一小块慢慢将岩石敲落,不一刻竟被他挖出了碗口大小浅浅的一
个圆洞。
他心中惊喜,暗想自己一面挖洞,一面在这谷中留心打探,以后定能将郭姑
娘救了出来。不顾疲累,一斧一斧慢慢扩大洞口。
等到张君宝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石屋,众人都已睡去。他随便找个地方躺下,
反正经过今日之事,这些人定然当他是个废物,想来也不会怎么提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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