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继父
我叫杨美娟,小名叫娜娜,职业是医生,单位都叫我娟子。今年30岁了,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起,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没有父亲的任何印象,妈妈对此有多
种解释,但我一直没有见着我的父亲,连一张照片都没有见过。
妈妈很漂亮,正因为如此,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有人对着我和妈妈指指点点
,一些小朋友还骂十分难听的话,每次,我都哭着回去找妈妈要爸爸,要么挨一
顿打,要么惹得妈妈陪着我一起痛哭。
我很羡慕同学可以搂着爸爸撒娇,终于,在我念初中的有一天,妈妈挽着一
个儒雅的男子来到学校门口接我,说:「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见
到老头儿的情形。老头儿当时四十二岁,看起来很年轻、很帅、风度翩翩,我当
时十分高兴,热情地招呼着他。
接下来一两个月内,我幸福极了,同学们都对我讲:「哇!你叔叔好帅哟!
」妈妈也对我变得十分的温柔,老头儿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
美的小玩意。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妈妈对老头儿说:「雨下这么大,你就不回去
了吧。」
当天晚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让我听了脸红。
后来,老头儿就来得更加频繁了,我也逐渐习惯了那些声音。那是一个夏天
,天气很热,小城经常拉闸限电,当空调停下来的时候,我就去把门开一丝丝缝
,以便吹进来一些凉风,终于有一天晚上,风可能大了些,把门完全吹开了,老
头儿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了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然后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剧烈的反抗,但老头儿对脱衣服有着深入的研究,何况又是在夏天,不到
两分钟,他就粗暴的插了进来,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忍不住哭出声来,妈妈闻
声过来,扑上来对他又抓又咬,把他赶了出去,然后抱住我放声大哭。
妈妈又开始服安眠药,那天晚上,老头儿以为妈妈吃了安眠药后肯定睡得很
死,但他没有想到的是,那段时间,妈妈根本无需药物也能睡得很香。
中考我考得不错,恰好妈妈单位组织旅游,妈妈决定带我一起去。在机场,
竟与老头儿迎面碰上,老头儿很绅士地向我们打招呼,妈妈没有理他,我平静地
看了看他。
老头儿没有尴尬,也没有愧疚的样子,大方的坐在我们对面,轻声地和他的
陪同人员交谈着,看着他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不禁轻声的给妈妈讲:「妈,那个
人看起来倒真是一个教授。」妈妈有点疑惑,老头儿是医生而不是教师,我恶狠
狠地补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妈妈被我的话逗得扑哧一笑,立马
又觉得这样子很对不起我,赶紧拉下脸来。
他竟然与我们同时登机,上了飞机后,我忙着看窗外的风景,老头儿走了过
来,和妈妈单位的好几个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顾妈妈的白眼和恨意,和妈妈旁边
的男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换了座位。他并没有急着和妈妈讲话,我本来以为他会
道歉的,但是他没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中国日报》,泰然的看了来起来,向
妈妈请教了几个单词,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声呵斥,他也不以为意。
大约飞了大半个小时左右,机长过来向老头致意,称他为何院长,并邀请他
到驾驶舱去,老头儿很随意的讲:「娜娜,一起过去看看?」我有些心动,妈妈
正在犹豫,机长很热忱地说:「小朋友一起过去吧,驾驶舱的风景很漂亮的。」
看着机长的制服和一身正气,加上其他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妈妈同意了。
这时,妈妈单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妈妈交了一个顶级男友,名气极大的名医,
连声恭喜,妈妈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但心里高兴是肯定的。下飞机时,老头儿极
力邀请我们同他一起去,说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儿的地方也比跟团
的好,妈妈单位的领导热忱的当着他的帮凶,妈妈只好问我的意见。「好吧。」
我冷冷的回答。
当我们三人终于有时间单独在一起时,老头儿郑重地向妈妈和我道歉,并说
我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对那晚上的行为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谅,这种事情
绝不会再发生,「以后,我就当娜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严肃的说道,很令
人信服,「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妈妈倒有些
娇羞了,我满肚子的不高兴。
其实,妈妈很担心我会不高兴,后来总是找了一些机会开导我,讲一些老头
儿的好,我还是对他冷冷的,不过不太反对他们结婚了,他们在我高二的时候领
了证,这时妈妈确信老头儿完全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继父。我也这么认为。但是
妈妈忘了我初二的时候就被老头儿强奸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头儿
又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奸了。
那一晚,我睡得死死的,老头儿把我翻过身来脸朝下趴着,掏出他的JJ,
从身后面轻轻的抽插着,我被阴道中异物的抽插而弄醒,我心里极其厌恶,但仍
然装着睡得死死的……
老头儿很有耐心,在我身上偷偷地发射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他很温柔地
给我清理,他轻轻的擦拭,这时,擦到鲜嫩的阴蒂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
整个高二,由于妈妈看得很紧,我也十分警惕,老头儿完全没有机会,我的
学习成绩大大地提高。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老头儿居然还多少记得一些,可以给
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为了给我作辅导,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
,这让妈妈很感动。
当他站在我身后,给我指指点点时,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缺少的雄性
气息,似慈爱,又似温暖。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
乳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妈妈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很欣慰。也许是得到了
鼓励,也许是这样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
趁妈转身去别处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
乳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
作为一个医生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头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
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妈妈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
信妈妈没有发现的是,老头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奸我,大约有
十几次吧,每次我都假装睡得死死的。
有一天,妈妈在单位加班,老头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
分兴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摸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来和我并排,
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隔着衣服把玩我的双乳,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
受他的亵玩,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乳房,我有些厌
恶了,于是我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体,我开始反抗
。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
讲:「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气:「爸,我希望妈妈有一个恩
爱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老头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反而有些不习惯。
我找了个机会把乳房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
,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操我还爽。老头儿聪明绝顶,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
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
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常久走夜路都要遇见鬼,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
惕。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乳罩内的肉
肉开始发烫,妈妈到厨房弄饭去了。
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他掀起我体恤和乳罩,轻轻拨弄我的乳头,一阵凉
风吹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爽到心里头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
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老头儿乐得JJ都硬了,一边玩着
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
乳房,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妈妈走进屋来。
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乳头,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
,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妈
妈的还大一号,浑圆挺拔,又白又嫩,这样一只乳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
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那时,我很镇静,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他立马站起
来整理好衣服,低头离开了房间。
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也没说什么,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我
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
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头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
样的机会,老头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
经的三好学生考得很不理想,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头儿追究原因,老头儿就奔
波开了,他拉着妈妈一起,放下架子,四处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
到了国内一所重点医科大学。
妈妈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妈妈过,一下子走这么远,
妈妈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飞机时,
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娜娜,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
子,也可以,处处看。」我笑了,搂着妈妈撒娇:「妈!我知道。」妈妈欲言又
止,「妈,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我挥手和妈妈老头儿告别,妈妈的眼
泪又流下来了。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家庭大战,但老头儿哄女人的功夫绝对一
流,居然事后一切风平浪静。
我并没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进校我就被我现在的老公小王看上了,他
来追我时,我想起妈妈的话,也没有刻意的拒绝,一毕业就嫁给了老公,我总是
向他抱怨,从来没有耍过朋友,没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着我得意的
象个小孩儿似的。这是后话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觉前,妈妈对我讲:「我今晚要加班,家里有色狼
,我给你把门反锁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妈妈总是反锁我的门,对我一
点儿都不放心,让我很寒心,非常反感。
结果,还没等我进入梦乡,老头儿居然就用钥匙把我的门给打开了,不知道
他是哪来钥匙?后来我问他也不讲,他进来后,我只好又装睡,他很激动,把手
伸到我睡衣中来捏乳,摸阴阜、还不时把手指伸进阴道内抠挖……
我想起妈妈的反锁,有些好笑,小屄已经被抚摸的湿淋淋了,老头儿趴上来
架起我的双腿,把硬硬的JJ对准阴道口戳了进来进来,他时快时慢地抽插着。
我继续装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时候和他乱来,那样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时候
,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着我的继父,所以我们的相处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
,连妈妈也看不出异样,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异样,完全是纯洁的父女关系。
老头儿正抽送着,忽然我的传呼响了,我没有理,然后床头的电话又响了。
那个尴尬呀,绝对不亚于高三时被妈妈闯破。响了几声后,我只好伸手去接电话
,是我的小王打来的,连忙回头警告老头儿不要动。
原来小王忍不住对我的相思,千里迢迢来看我,现在才下火车,「讨厌,这
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我向小王撒娇,可能小王还没什么,倒把插在屄中的
肉棒逗得坚硬如铁,他又开始动起来了,我回头瞪他,天黑看不见,揪他,他更
兴奋,把我的乳房抱得严严实实的,大力抽送,我快气疯了,拼命压抑,终于忍
不住喘起了粗气。
小王正滔滔不绝地讲着他对我的想念,觉得有点儿不对:「娟子,(娟是我
的学名)你在干什么?」我抽泣起来,我的应变能力一流,当时已可见一斑。
老头儿倒知道这不是捣乱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字,好像是
「高」字吧,我恨得牙痒痒的。
小王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说他正在我们小区门前的,叫我去接他,我并不想
去,沉吟着,老头儿在我背后不停的写:「下去!」、「下去!」我只好答应了
小王。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头儿的肉棍,起身开了灯,回头望他,他静静的看着我,
我静静的看着他,真不知说什么好。逐渐他的目光变得温柔,搂过我,吻了吻我
额头。「丫头,快穿衣服吧,别凉着了。」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嘀咕到:「我才
不想去接他,这么冷!」老头儿一边玩着我的乳房,一边讲:「刚才你还感动得
要哭,现在不去接他太说不过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
等等吧,矜持点,让他等等比较好。」我正想笑,他却又说,「我还差一口气,
让我先射精出来了吧。」气得我直翻白眼。
老头儿压了上来,把我的乳房挤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强奸我,这是我们
第二次用正常体位做爱,很舒服。老头儿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兴奋,飞
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钟,才一泄如注,这一次,他再没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
不剩的全射在了小屄里面,滚烫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时。我抓紧了被单,绷紧
了身子,挺起阴阜,生平第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穿好衣服,出门时老头儿讲不要带回来,也不要跟他走,你妈反锁门来着
的呢,跟你男朋友讲是悄悄出来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罗嗦,虽然每句
话都正确,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觉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讨厌。后来只要他指点我
和老公的关系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骗也是自己骗,他骗我老公我就
觉得他很讨厌。
下楼见了小王,见他冷得缩成一团,我真的十分感动,扑上拥抱他,献上了
我的初吻。我们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觉到我的下体一股水流了出来,尴尬极了
,还好小王不知道,坚拒了小王的非份之想后,我回了屋,连声抱怨老头儿没给
我擦干净,他说可能是射得太深了。
小王给妈妈的第一印象很好,妈妈说这人不错,可以交往,说我看人很准的
。
我心中表示严重怀疑,至少我的父亲和继父,这两人妈妈都没有看准。但有
了妈妈的推动,我们的关系发展得还不错。
在大二暑假的时候,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和小王那个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连声否认。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在妈面前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妈,都说没有啦。」我认真的说:「真的。」妈妈见我说的是真
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良久,冷冷的说到:「那你内裤上的精液斑是谁的?」我
一下子措手不及,脸都红透了,有些惊慌,结结巴巴的说:「那,那有!」这才
想起早上忘了搓内衣了。
我想辩解,一时又找不到好的说词,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算了。妈妈
冷冷的盯着我,半响,开始伤心的哭。
老头儿回来后坚称是自己用我的内裤手淫来着,我顺势给他一耳光,捂着脸
跑进房间,妈妈冷冷的看,我刚才的惊慌已经说明了一切,演再多戏都于事无补
了。
到大三的时候,妈妈有了外遇,一个比妈小十岁的报社编辑,妈妈爱得如痴
如醉的,可能把对我的爱都全部转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头儿到学校来看
我,我们到外面的去开了房,他把我剥光后,突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放声哭了
起来:「娜娜,你妈不要我了。」那天,我们没有急于做爱,彼此搂抱着,听他
讲妈妈的一些事情,我这才发现,原来老头儿爱妈妈爱得很深,我听起来都有些
感动了,到最后,我说:「别说了,肏我吧。」
那天,老头儿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严重怀疑他吃药来着,他诅咒发誓的说
没有,我笑着说这么卖命干什么,是不是和我告别啊?他默默点头,我抱着他不
再讲话,心想如果就这么结束这种变态的关系也还不错。至于他和妈妈分不分手
,管他的呢,这一两年,妈妈对我好像明显的淡了,他们最终分了手。
那个编辑小子很坏,而且是不加掩饰的坏,一见着我就说:「哇,好漂亮的
一对姐妹花,我好有福气啊!」,一会儿又说下了你们姐妹俩的课,人生就太美
好了,妈妈嗔怪的打他,更象是在调情,每当这时候,我只好冷冷的走开。
正好在假期我和小王闹翻了,我非常的伤心,老小子经常给我讲一些低级、
淫秽的笑话,逐渐的我觉得他也不那么讨厌了,一天夜里他摸进了我的门,妈妈
就在另一间房间,我真不知道妈是怎么想的,我当时犹如一具死尸,任凭他在我
身上玩弄,我那时看透了人生。
妈妈对他迁就极了,为了留住他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我之后再也不让他碰
我,他在家里却越来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电视,他突然对妈妈说:「姐姐
,坐过来。」妈妈依言而行,他又对我说,妹妹,坐这边来,我冷冷的看着他,
不理。
他见我不过去,就把妈妈抱起来,放在腿上:「小美人儿抱不到只好抱大美
人儿啦。」妈妈说不要闹了,他不听,伸手摸妈妈的乳房,又去抠屄,一边乱摸
一边还向我淫笑,妈妈摇晃着抵抗他,却兴奋得浑身通红,我看不下去了,起身
出门,狠狠地把门关上。
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那小子谈婚论嫁,就遇到了意外——车祸,我急忙回家
照顾她,当医生说妈妈有可能瘫痪时,那小子一溜烟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学一年
全力照顾妈妈时,老头儿闻讯赶来,叫我回学校去,别担误了学业,他来照顾妈
妈,妈妈哭了,我也哭了,「爸!」,我发自内心的叫道。
老头儿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内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之所以把
金钱排在最后,是因为三十几万对我妈来讲可能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但对于老
头儿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妈妈很欣慰,终于有了患难夫妻的感觉,我也相信老头
儿是真的喜欢妈妈,如果仅仅是贪图我的肉体,他大可以直接来找我,但事实上
他和妈妈分手后一次也没有来找过我。
老头儿全力照顾妈妈,终于让妈妈在一年多后能够依靠拐杖行走了,当我听
到这个消息时,高兴极了,恨不得立即飞回去抱一抱老头儿,吻一吻他,老公说
我那天兴奋极了,我说我妈好了我能不高兴吗,实际上那时我和老公做爱时,全
想着老头儿的样子。
(二) 、走出学校
我毕业后回家进了老头儿的医院,小王为了爱情一起过来了,老头儿把他那
套房子让给我们住,令我非常羞耻的是,当老头儿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时,
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两年没有和老头儿做爱了,竟有点儿想让他戳一下。
妈妈在车祸后一直性冷淡,开始还可以应付一下老头儿,后来应付一下子都
不愿意了,对老头儿讲,「老何啊,少时夫妻老来伴,有你这个伴儿就已经是我
天大的福气了啊。」老头儿时间长了就有点受不了。有一天恰好小王值夜班,我
在这边住,我正在看电视,听到妈妈房间一阵低声的求欢,我正在暗想老头儿可
能没有多少机会时,突然听到妈妈冒出来一句:「你去找娜娜吧!」我吃惊极了
,立马竖起了耳朵,老头儿辩解,「那哪成啊!」妈妈说:「你们又不是没搞过
。」老头儿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你就别假正经了,去吧,我不会生
气的」「真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还
是不行。」「滚!娜娜的屄都不知道被你肏了好几百回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
」
后面一句话让我非常非常的不爽,实际上我们有两年没有做了,不是妈妈的
话,有可能会继续纯洁下去,完全有可能。
老头走了出来,对我讪讪的笑,有点儿难为情,我勉强对他笑了笑,示意他
坐来过。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当时我和小王正在热恋之中,心里容不下任
何杂物,但我还是努力的对他笑,我想我这算是献身吧。
我微笑着看他摸我的屄,一点儿水都没有。
「要不我们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让他看出我的冷淡。
进了浴室,老头儿打开热水龙头,弯下腰来给我洗,然后亲我,舔我,还是
没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把我压趴在浴池边上,我双手扶着墙,他站在我身后,
端着已膨胀的JJ插进我干糙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起来……慢慢的阴道里被龟头
摩擦的渗出了少许淫水。我怜悯的扭过头来看着他在我身后动作,心中一点激情
都没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愿意?」他停下来问道。
「那有。」「你好象不太高兴呢?」「没有!想这么多干嘛,快点日吧。」
「如果你不乐意我就不操了。」我气得发疯,说:「死老头儿,你爱操不操,不
操就别来惹我!」他见我生气了,说:「我真不干了,娜娜,我不勉强你。」我
急忙回过头来,把他按坐在池边,坐到他身上,双腿环过去,小屄对准高翘的J
J,一下插了进去,我在他身上上下扭动着身体说:「老头儿,你老了,越活越
回去了,不干白不干,干嘛不干,不可能要我来勾引你来操我。」
「干嘛你就不能主动,我长得这么帅。」「你去死吧!」
……老头儿终于在我的屄里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浴室出来后,我俩又
互拥着来到了卧室,上床后,我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上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
的手捏着又一次慢慢硬起的JJ,龟头在我手中渗出亮晶晶的液体……
老头儿趴到我的两腿中间,第一次仔细打量起我的阴部,他掰开阴唇,伸出
舌头舔起来,我第一次被男人用嘴来玩弄阴部,特别是舌头舔到阴蒂时我浑身颤
抖,一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心急慌忙地高喊:「快!快!快操我
呀!」老头儿忙爬上我身上,把JJ插进我湿润的阴道里又一次抽插起来……
「我好些吗陈丽好些?」我问正在抽插中的老头儿,陈丽是老头科室的护士,长
得很漂亮,对老头儿好极了。
「陈丽和我不是很熟。」老头儿警惕。
「得了吧,都说你们有一腿儿。」「她操起来爽些吗还是我操起来爽些?」
我极力想找点刺激,又问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来这么多粗话。」他想叉开话题,我不爽了,嘟着嘴说
:「你的大鸡巴还插在我的小屄里面的,我这时不说粗话难道吃饭的时候来说啊
。」
「你呀,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听不得粗话,他奋力的插着
我,象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烂,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钻到我的屄里面去。突然,他
双手死死地捏住我的双奶,浑身哆嗦着把又一股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
有一天,妈妈突然发现老头儿下身有一处红肿,怀疑他得了性病,拷问他是
不是找了小姐,他坚称没有,那点红也没什么事儿,妈妈不相信,出来后扒下老
头儿的短裤,问我:「娜娜,你看看你爸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我过去看,「哪儿呢?」妈妈拨了拨老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
儿。」「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
的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
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不然就是陈
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们总是拿陈丽来取
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
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我故意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我假装动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
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他还是死活不肯。
「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老头儿急得头上冒汗。「考!你那儿
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
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
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老头儿乖乖的放开手,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
娜,别开玩笑,娜娜。」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
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我伸手拍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妈妈,
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妈妈发
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妈妈,你放心
,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娜娜,你个死丫头,
象疯子样!」我一流烟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家庭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
。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
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
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能马
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
,「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和
有意的情况下相互拥抱抚摸,甚至晚上到我床上做爱。
我有一帮医院中的小姐妹,无事时都喜欢打听互相之间的隐私,特别是男女
之间。一天有个小姐妹当着一帮小姐妹,问我有几个相好的,做过爱的有几个?
我反问她:「你有几个?」她说:「我要好好想一想。」我说:「你夸张了点吧
,你到底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我说:「不
错、不错真是个情种。」她又问我,我伸出两个手指。这下不得了,她不信,说
医院最漂亮的女生不可能只有两个,并非问另外一根指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
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小姐妹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
猜到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
在走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
极力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
了。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后来有一天,我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团委书记,我
正说着,忽然想起来闺蜜们的猜疑,话就说成了这样:「青年论坛我们单位要派
两人过去,张书记今天上午打电话过来问过这事儿,他好象是想让他媳妇儿去吧
,哦,对了,以后不许在单位上摸我的屁股。」思维跳跃得太快了,老头儿本来
一直没理我,在那里装酷,这下子来了兴致,抬头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来。
「张书记怎么说来着?」「你,你干什么?」我吓得直往墙角落缩,但哪里
逃得过他的魔掌,他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阴阜,我的阴阜很肥,是馒头型的,隔着
衣服摸起来也可以感觉到象乳房一样的弹性,大阴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阴
唇包得恰到好处,既不象有些女人单薄得只有一个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淫女那
样把小阴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馒头型的,这是老头儿鉴定良久后给出的专业
定义。
老头非常喜欢摸我的阴阜和屁股,说简直是一种享受。摸屄都还不享受什么
才是享受!他常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屄纯粹是尽义务,仅仅是
为小弟弟打头阵而已,而咱们娜娜的小屄屄,摸起来就跟做爱一样爽,当然戳起
来就更爽了!」也不知道老头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兴。不过结婚后,
我问老公最喜欢我哪儿时,他却说是乳房,令我很郁闷。
其实我自己最自豪的还是屁股和阴阜,我从别的男人的目光里看得出来的。
我有丰满而完美的线条,常常引得办公室的色狼们流口水,特别是每当我穿比较
贴身的裤子的时候。我适合穿裤子,特别是贴身的裤子,牛仔或西裤,显得我很
干练很性感,站着时显我的身材、显我「诱人犯罪」的屁屁,坐着时,办公室的
男同事可以借捡东西的时候欣赏我的阴部,当然是包得好好的啦!
不过有一次,老头儿在办公室操了我的屄,没收了我的内裤,我回到自己办
公室时发现坐我对面的男医生在血往上涌,我立马怀疑自己是否象一只刚下蛋的
鸡,连忙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很端庄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儿在我下面瞄来瞄
去的,坐下来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来薄薄的西裤下面,小屄的
形状都出来了,缝缝儿都隐约可见,羞死了。
此刻,老头儿捂住我的阴阜,把那儿当成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来就来,也
不问下别人同不同意,特别是该问下我老公同不同意,讨厌!不过他摸屄的手法
倒是高级技师级别的,几下就让我上火。
接下来我竟由着他做出一件令人万分心惊胆颤的事情来,他解开我的扣子,
褪下长裤和内裤,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绒绒的肥屄,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
绒绒的肥屄露出来晒太阳,我呼吸都没有了,心都化了,要知道这时候门大开着
,走廊上随时有可能进来人!
他飞快拉开公文包,拿出一个粉红色的跳跳蛋来(我后来才知道那东西叫跳
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时买的,花了他一万多块,当然不是日元,变态得很,那么
贵也舍得买!),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阴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裤子,马上跳
开,我赶紧拉拉链,扣扣子,我才刚刚坐直,一个医生就走进来了!我们是听着
他的脚步声穿的裤子,好快啊,简直是在两秒内就完成了,好险啊!
我起身向老头儿告辞:「何院长,那我先回去了。」「好的,好的。」我才
走到门口,突然脚下一软,赶紧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么了?」老头儿一本正经、假意关切的样子令我恨不得马
上杀了他,原来还是无线遥控的呢!老头儿手中捏了个像是汽车遥控开关一样的
东西。
我恨得咬牙切齿,当别人的面,脸上还是只能纯纯的笑,「没事儿,爸,不
小心拌着了。」整个一天,我都忍受着那个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儿都有信号
,我都气疯了。
那天正好我门诊,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冷静沉着,年轻漂亮,谁会想到我胯
下竟夹着一只蛋蛋,而且是一只随时会发疯的蛋蛋呢?那天我当着病人的面,不
时向桌子上趴,身子发抖,双腿发颤。我慌忙奔向厕所,想用两根手指扣出来,
结果一抵就抵进去了,抵到花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赶紧站起来跳跳。好象滑
到阴道口了,又去抠,却又被抵进了,赶紧又跳起来,想让它掉下来……
如此反复四次,第四次时,我终于奋力用两根手指夹到了点尖尖,正慢慢往
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从双指间滑了出去,象发射了一枚枪榴
弹,直射了进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发疯似的在屄的深处跳动了起来,持续
了好长一阵时间,吓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瘫了,一股阴液从花心冲
出!我第一次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泄了身!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什么也不管
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娟子!娟子!你怎么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着门挡,我稍稍清醒,急忙
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了冲水,掏出镜子草草的补了补妆,穿好裤子,
开门走了出去。
「没什么,刚才痛经痛死我了。」我低头,浑身虚弱,头脑也有些不清醒,
画蛇添了下足,「别给我老公讲。」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后面两人窃窃道:「可
能流产了吧,刚才在里面搞好大一阵呢。」我在洗手处停下来,缓缓的洗手,告
诉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紧拳头,娜娜!镇静!心中默念,感觉又恢复
了力量。
我往老头儿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打手机,关机,可能开会去了,蛋蛋也
安份了下来,我发了条短信,警告他不许乱来,否则,自己考虑后果,我才放了
些心。
中午的时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翘二郎腿时才明显意识到屄屄
里面有异物的存在,这倒多少激起了潜在的有些情致,于是大方地和两个男医生
聊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眯起眼,皱紧了眉,
死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夹紧了双腿。
两个男医生大眼瞪小眼,张起嘴合不拢来了。还好只有一分钟,我对付两个
臭男人还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看他们,不住抚胸,自言自语到,「挺住,挺住!
」夹着腿儿走向我的办公桌拿卫生纸,大咧咧的说:「姑奶奶的,肚子吃坏了,
差点流到裤裆里面了。」两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暴笑开来,笑得前
仰后合的,我假装恼怒:「滚!」那天我换了三条纸内裤,而且本来是穿着纯棉
内裤来上的班,最后,挂了空档回家,到家时裤子又湿了,人也完全虚脱了,都
差不多死了,恨了老头儿好久。
作为二十几岁的女孩,最烦恼的事情是什么?可能姐妹们各有各的答案,对
于我当时来说,两个字:避孕。当浓浓的精液强有力的冲向花心深处时,是爽得
要命还是叫苦不迭?可能只有女人对此才深有体会,真是大姨妈来了也烦,没有
来更烦。
大多数人都用套套,不过,用套套一是不爽,二是容易得宫颈癌和妇科病哟
,所以我与自己男人做的时候,一般都不用套套,辛勤的浇灌可以让女人从里到
外得到滋润,焕发出迷人的容光,皮肤也会好很多,真的,内分泌比较平衡嘛。
据说口服避孕药现在已经比较安全了,但我还是不敢长期坚持吃,而紧急避
孕药,对身体的损伤是最大的。所以在结婚前,避孕一直是一个比较操心的事情
,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奖,结婚后,才慢慢放松了警惕。
结婚的时候,老头儿送了一套新房,原来老头儿给我们住那套,继续归我们
所有,另外又给了一辆奥迪,外加十万块钱的大红包,我和老公就搬出了老头儿
的住房,不过家俱电器全留在了那边,老公工作三年存了八万块钱,我也差不多
存了三万多块,所以新婚之夜除了我们俩人的器官是旧的外,其它所有的东西都
是新的,很有跨进新时代的感觉。
老头儿的住房的钥匙还保留着,我当时有一个非常肮脏的念头,就是想说不
定以后偷个情什么的那儿倒是一个极安全的处所,也省了男人的开房费。
不过至今都还没有用上呢,因为我没有情人,虽然被除了老公以外的几男人
操过,但是都够不上「情人」。老头儿?他不算,因为他可以大大方方的操我的
屄,甚至一边给我老公打电话一边操我,我老公回来给就我讲,今天你干爹又出
去偷人了。我说你乱说。哼哼,你不信算了,我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干得正欢呢。
婚礼快到了,我回到妈妈家。一天早晨,我在床上穿着内衣裤,老头儿走进
我的卧室,坐在床沿突发奇想,竟要让我在迎亲那天,夹着一屄的精水被我老公
抱出去。我忙说:「好啊,好啊!想起来都带劲儿,你一定要多射点在我屄里面
,最好顺着腿腿儿一直流到脚后跟!」我一边说一边把老头儿推翻在床上,脱下
内裤「扑哧」一声,我连根没收老头儿的肉棒,才上上下下坐几下,我的淫水就
把他的屁股都打湿了,老头儿双手捏住我的奶头,喊叫着把一股精液射进了我的
小穴里……
婚礼前一天晚上,我的表姐表妹、闺蜜女伴们,来了一大群,当晚住到家里
面来,干什么?当然是负责第二天为难我老公的嘛。早上五点钟,化妆师就来了
,当我化完妆,穿好婚纱,走出卧室,我问老头儿,漂亮吗?平常油嘴油舌的老
头儿意然语塞了,大概是口干舌燥了吧,我走过去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问到:
「鸡巴硬了不?」老头急忙点头。
「真的硬了?」老头儿拼命点头。
「你硬了也是白硬!绝不把你的精液带到婚礼上!」然后,我就转身请女伴
们评论我的妆相去了。
(三) 、赵哥和小帅
我们对门儿住着一个警察和他的儿子,那警察长得超帅,高高的个子,我的
一个女友看到后迷恋极了,成天嚷嚷要我安排个机会让她去勾引他,「我拷,你
这么饥渴啊?「她说:「饥渴惨了,老公成天就只知道玩电脑,上床直来直去几
下就完事了,我都快成怨妇了,要是现在有人要强奸我,我立马主动脱了裤儿摆
个大字让他干!『
话是这么说,这些年来还是没见着也没听到她有什么婚外情人,有些事儿也
就只能想想而已。除了生性水性杨花的贱人除外,大多数女人,要出个墙也真不
容易。关键是找不到合适的主儿,中意的不安全,安全的又不中意;又中意又安
全的可能又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那你就只好旷着吧。
所以,能和一个自己满意的男人搞搞婚外情而又不被老公发现,真的是好多
良家妇女内心深处最大的愿望之一。正因为如此,我一直对于老头儿操我的屄心
存竟心存一丝感激,并不是我淫荡,而是我说出了许多良家妇女想说又不敢说的
心里话。
那警察和老公都爱打篮球,点头招呼几次后才知道住在对门儿。嫂子呢?跟
个台湾老头儿跑了。
有一次,一同在电梯中,他和儿子一起,我随口问他儿子名字,那个半大孩
子抢着回答:「我叫小帅!阿姨有空常来我家坐坐。」我说:「你儿子小帅这个
名字不好,起这个名字他的成绩一定不好,就象我一样,原来叫什么什么娜,读
书死笨,改名叫什么什么娟后一下子成了三好学生。」
「成绩好有什么用!能泡得到妞儿就行了!」那个叫小帅的小孩儿一脸的不
屑。
「不错不错,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子。」他爸爸拍着他的肩大声称赞,向
我一脸坏笑。
由于和老公有共同的爱好,又谈得来,一来二去就很熟了。一个星期六下午
,老公给我打电话,说他和那警察一起到区县去打篮球,晚上不回来了,叫我随
便照顾一下小帅,我超级不爽,心想好久没有和老头儿操屄了,你出去了都不给
个机会,还给我揽一摊子事。
我做好晚饭,把正在做功课的小帅叫到家里吃饭,他吃着说:「阿姨做的饭
真好吃,你老公好幸福啊!」饭后,我俩坐在客厅里聊起来,小帅只有15岁,
念初二和我差不多高,据他自己称,在学校已经处了两个女朋友了。
「但没有一个满意的,不成熟。」「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成熟不成熟!」
「当然知道啦,象阿姨这样的就是熟透了的了。」「去,去!那里学来的这么多
坏话!该回家睡觉了!」这时,小帅讲慌着来吃饭,他的钥匙被反锁在家里了,
今晚只好在这里睡了,我一听更加郁闷了,原计划打电话叫老头儿过来的想法也
泡汤了。
「现在睡不睡?」「不睡,我看会儿电视。」「好吧,我去洗澡,我洗完后
你就洗漱睡觉。」「好!」我在卫生间一边洗一边想老头儿,手淫了一会儿,也
没什么劲儿,擦干身子套了件睡衣就走了出去。
出去后看到小帅直勾勾的看我,这才意识到睡衣的领子开得太低,乳房快露
出来了,下摆太短,屁股差点都没包到,而且,我在家习惯没有穿内衣。管他的
呢,不过一小屁孩儿。
我坐在***上问小帅:「看什么电视呢?」「不好看,没有阿姨好看。」
「去,别学你爸那样,油腔滑调的。」小帅走到我身边来坐下,期期艾艾的:「
阿姨……」「嗯?」「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奶奶吗?」我柳眉立竖,杏眼圆睁:「
你这小家伙怎么回事!半大不小一丁点儿,耍流氓啊你!」
那小子做出无限委屈的样子,「阿姨那你为什么穿得这么少?你的奶头我都看得
到,还是鲜红鲜红的。」他喘着大气,加快语速说:「你刚才擦腿时我还看到你
的带毛的地方了,那个地方叫阴阜吧?」我气得要命,心想「现在的小孩儿是怎
么了,丁大点儿的人,满脑子坏水,还什么都懂。」就伸手推他的头:「小帅!
你敢跟阿姨耍流氓,看我不打你!去!自己去洗洗睡了。」到那时我都还完全没
有戒心,他毕竟只是一屁孩儿而已嘛。
他反抗着,好象有点火了,「别摸我的头!」「啊!」我有点吃惊,「你造
反了不是?」「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然我摸你腰。」说着他就扑过来双手掐
着我的腰,一边胳肢着一边说,「我摸回来,我摸回来。」我最受不了别人来胳
肢我了,笑得不行,一边保护自己,一边欲起身推开他,但是——电光火石之间
!电光火石之间…… 电光火石之间!
他一把我的睡衣掀到腰间,扒下自己的裤子,一挺身就刺入了我的身体!
我惊呆了!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竟然被一个小孩干了?我竟然被一个小孩干了!想当初我老公第一次时都还半
天找不到洞口呢,这小孩儿一下子就插进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但他比我少呆了半秒钟,马上咬住我的奶头。我一推他
,他立即咬紧,我用力推,他马上死死的咬,痛得我只好放开他,他见我身松了
点,就趴在我身上双手捏住双乳,耸着小屁股干了起来,我咬着嘴唇,眼泪流了
出来。
他插了二三十下,屁股一哆嗦,小鸡鸡在我小穴里面跳了跳,泄了。
我奋力推开他,狠狠地给他两耳光,咬牙切齿的说:「小帅!你竟敢欺负我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孩子也被吓惨了,起身向门外逃去,我立马追去:「回来!」他跑到楼梯
口,和我保持了点距离,停了下来,「我不。」「回来,这么晚了,你到那里去
?」「我不,你要打我。」我气得快疯了,深呼吸了一下,柔声道:「到屋来,
阿姨不打你,有话给你说。」「真的?」「真的。」他畏首畏尾的挨了过来,我
把他让过来屋。
我把小帅让过来屋,一进屋,我立马关门,狠狠的扇了两耳光,拼命的踢了
两脚,小孩儿痛得一下蹲在了地上,我又拼命的踢,死命的踢,了两脚,他抱着
头,缩成一团,在地上乱滚。
我揪起他耳朵,拖到客厅,把他扔在***上,叉着腰,喘气。小帅低下头
嘟囔着:「我错了,阿姨!别生气了好吗?」我说不出话来,恶狠狠的注视了他
好一会儿,终于稍稍平静了下来。
「听好了,小杂种!」「嗯。」「这事儿不能给任何人讲,包括你爸爸和你
叔叔,不然你叔叔打死你!」「我要讲!我要给王叔叔讲我肏了他老婆!」我没
想他居然顶嘴。
我气疯了,又过去打他,「无法无天了不是,你。」「你打嘛!你打嘛!除
非你打死我,我反正就是要讲。」我气得心里发苦,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难缠,良
久,紊乱的头脑中又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你想怎样?」「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学着电视上的口吻,「我要好
好看看你。」「你要怎么看。」我逐渐冷静了下来,这小孩很反叛,来硬的肯定
不行。但我又不愿意被老公知道,我知道许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在我老公心里
我非常非常的纯洁的,第一次没见红都是因为我骑自行车跌破了的,我连朋友都
没耍过,我要一直纯洁下去。
「脱了看,全身看完。」我沉呤半晌,咬牙说:「好。我就让你看一看,但
你要答应你不能对任何人讲。」「我绝对答应。」「如果你不听话,不守信用,
我就只能给我老公讲了,我老公知道了不捶死你才怪了!」我恶狠狠的威胁,脱
了自己的睡衣,闭上了眼睛……我感到很失败,连一个小孩子都治不了。
他走过来,摸我的奶子,用手指好奇地拨弄着奶头,奶头被他弄得痒痒的,
我竟有了性冲动!我忍住自己的性欲望,打开他的手,他又蹲下,扒开我的阴唇
来看,我一脚把他踢开,走进卫生间。
想哭?不,是哭笑不得,完全的哭笑不得,又惊、又气、又恨又好笑,什么
情绪都有。
我居然被一个小男孩搞上了,这才真的是乱搞。我整个晚上,彻夜难眠,小
孩子是不稳定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捅出乱子来,我应该向老公坦白,不然事
情会越来越糟糕,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你越怕什么,他越会用什么来胁迫你,
很浅显的道理。
但老公会相信我是大意失荆州的吗?
不理它,小孩子的话,谁会相信?
但是,好象又有些不妥,是什么不妥呢?
老公他们回来后,两家人一起到外面吃饭,正吃着,老公电话响了,是院长
大人有请,要连夜赶材料,明天现场会的规格提高了,主题有变化,X副市长要
亲临现场。
老公站起来要走,我也站起来说:「我跟你一起去。」「不用了。你也是中
层干部,但院长没通知你参加明天的会,你自己去了不太好。」老公很有分寸。
那个警察邻居,我叫他赵哥,接过话头说:「你就让他去吧,我们接着边吃
边聊。」赵哥很健谈,我也不拘束,聊得倒还比较愉快,他儿子一直很兴奋。
「儿子,别吃,给你老汉吃。」我们在吃鸡,那小流氓夹了个公鸡的蛋蛋,
赵哥一见就叫到。
「为什么?」「没叫的鸡公(指处男)吃不得,吃那儿补那儿,让你老爸补一补
。」说着就要去夹。
「我已经叫了,告别处男罗。」我知道他要说这句话,并不慌张,低头自己吃饭
,「我也需要补补。」小流氓一脸得意。 我忙接过话说:「我说赵哥,你俩
爷子没大没小的,小帅这么小,你看你都教他些什么!」「这话我可不太同意,
娟子,那些把儿子管得规规矩矩的,管都管傻了,长大了在社会上要吃亏的,你
说这人生这么短,咋过不是过呢?」「看来别人真的说的不错啊,老不正经小的
也不会正经」「也不是啦,规矩是为守规矩的人制定的,你要老是在规矩内,就
要吃亏,从小处讲,你过得不开心,不尽兴,处处为别人活着;从大处讲,你守
规则而不利用规则,你就升不了官,发不了财。」「说不错嘛。有高中生的水平
。」「侥幸,侥幸,一不小心读了个研究生。」「哇,原来还是高材生,失敬失
敬,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怎么说呢,社会就这样。」他有些忿忿然。
「别看破了红尘。」我拍拍他的手,安慰他。
他摇了摇头,「来来来,别说这些丧气话,来,儿子!庆祝你成功打鸣儿,
对了,你老婆是谁啊,带来你老爸审查一下。」「你俩个正经点,别开玩笑。」
我假装不在意。
那小流氓满不在乎:「这个嘛,我老婆就是你天天看到流口水的娟子大美人
儿。」「哈哈哈!不错不错,有眼光。」见我脸面铁青,当父亲的急忙说:「开
玩笑,开玩笑,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我才不是开玩笑呢,我还记得娟子阿
姨屄边上有颗痣!」「咣当!」的一声我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同时「啪!」一声
,赵哥狠狠的扇了他儿子一耳光!
「对不起!儿子不懂事,说不成话,真是对不起。」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言
不发,起身就走,他来追,我马上加快步子,由于得付账,他只好作罢。
我刚到车上,手机响了,老头儿在叫春:「宝贝儿……」我啪的一下子把电
话砸了,跟老子爬远点,莫来烦我!本来想到妈妈家里住的,也不想去了。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狂奔,非常气愤,这时倒没想自己了,更没有
想该怎么办,只是一个劲想,这对老公来讲,是极大的侮辱,极大的侮辱!在地
下室停好车,抬头一看,赵哥正在我车位不远处等着。我急忙蹬蹬蹬的向电梯跑
去,他紧跟上来,一起进了电梯。
我等他说话,我已经想好一大堆话,就等他先开腔,我再将他和他儿子骂得
狗血淋头。
但他不说话。
我不好主动开口骂人,因为这样一来我的气势就低了。这是一场博弈,目标
是找回尊严,结果是绝交,我想得很清楚,但他不开口,我也不好主动发泼,毕
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有身份的来着。
他始终不说话,妈的,算了,这亏是吃定了。我想只好等一会儿一进屋就哭
着给老公打电话:「老公,对门儿那流氓欺负我,想强暴我。」然后老公肯定立
马跑来和这杂种打架,狗日的,这杂种身体壮着呢,不知道老公打得赢不?我不
禁瞅了瞅他,有些担心。心中对于小流氓强奸我的事儿彻底放了心,好办得很,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脑壳坏掉了,俺们大小也算是一个人物,那有那么容易
受人胁迫的。
但是,赵哥静静的看着我,目光平静而清澈,在他帅气的目光注视下,我意
然有些心跳,心想我是怎么了。
出了电梯,他叫住我。「娟子,」他诚恳的说,「其实,我儿子肯定是把你
当作性幻想对象了。」这句话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不好反驳,心想自己刚才是
不是反应过度了,是的,一定是恼羞成怒、羞愧难当之下反应过度了,也许所有
人都当着是一个玩笑呢!一个小孩子,无论他说得怎样言之凿凿,究意是小孩子
的,谁会相信?
我心下暗呼幸好幸好,看来遇事一定要冷静,差点把事情闹大了,暗自吐了
一口气,心想以后不理他们就行了。
但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紧接着又说,「我也是,天天都想着你手淫。」我
动手给他一耳光,但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抓住了我挥过去的手,一把搂过我,深
吻!
这是他的必杀技,我剧然的反抗,慢慢的喘不过气,我屈服了。
我被吻着,头脑很清醒,他的目的是把我抱上他的床,我不能让他得逞,但
心中并没有把握。
如果他这时抱起我,最多走了他门边,我一定会奋力的挣脱他,除非他想演
绎一场真正的强奸。
所以他很聪明,与其到时放开我,不如现在就放,他放开我,在我大口的喘
气之际,他拨了拨我的头发,深情注视我,发自肺腑的说:「真美!」,这一套
好老土,但他做得恰到好处,一样的话,一样的动作,不同的人做来有不同的效
果,这个讲天赋的。
最终我被他抱进了屋,我不想再细叙他是怎样把我征服的,整个过程中我和
他没有言语,不知不觉中我败下了阵。
有一个细节,就是我一边挣扎一边被他抱着走的时候,进门时,我发现,门
是开着的,也就是说他早就计划好了的,一切细节都是考虑之中,如果需要开门
,他无论如何都把我抱不进去的,换了任何女人都一样,作为一个女人的责任和
道德感,这时,她不得不选择趁机逃脱,不可能搂着你的脖子等你开门,对不对
,而你一直搂着她,她会告诉自己,我是反抗不了。
我的灵魂,注视着我的沦陷,象一个溺水的人,我一点点的沉到了底,当他
把我放在床上,一件件剥掉我的衣服的时候,我的反抗已经近似于象征了。其实
我内心早就渴望着他了,他是又帅又壮,本来就是少妇们理想的性幻想对象,在
我心中,潜意识地,一定不能让他轻易得手的想法肯定多一些,而绝不能让他得
手的想法肯定少要一些,所以,注定了我会败下阵来。
正如一个溺水的人,我的内心是惶急的人,拼命的想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这
样,但却无力挣脱欲海,在门外他的抚摸已经让我湿润,当他解除我最后武装时
,我的阴阜已经水流成河了。
我呻吟着,他从头吻下去,一路吻到我的肉缝,他突然抬起了头,张大了嘴
,惊讶万分:「原来小帅说的是真的!」我羞愧极了,捧着脸,无颜见人,脖子
都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他这下再也耐不住性子做前戏了,直挺挺的进来,我一感受到他的粗大,就
心想,完了,完了,这辈子真的完了。
他比老公和老头儿的大得多,作为女人,对于多少厘米没有概念,但网上经
常有人号称自己有二十几厘米的,倒肯定是不可能。我用嘴巴给他们测量过,小
帅的肉棍,我可以一嘴含完,刚刚到达我的喉咙;老公有时激动了,总是把龟头
插进我的深喉,我只有把手按在他的根部来抵抗,也就是说,比小帅的长一龟头
加一手掌的厚度,而赵哥的鸡巴,我只能握着口交,我手握着的地方,无论如何
我都含不了,而他的龟头怎么也插不进我的喉咙,除非他想把我的嘴巴插烂,太
大了。
他一插进来,我就幸福得直哆嗦,原来老公和老头儿需要使劲才戳得到的地
方,现在被一插进来就塞得满满的,原来需要大汗淋漓才爬得到山顶,现在却发
现自己坐着缆车轻轻松松的就上了山,接下来,就等着往天上飞。
我终于飞上了天,躺在云端喘气,全身瘫软,灵魂在天上飘啊飘啊,只听到
他也大力的喘气,拎着滴水的JJ在床边走来走去,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它的
持续时间是如此的长,没有几分钟时间我恢复不了,真的是爽昏了。
「小帅!快来,接你爸爸的班。」赵哥叫道。
只听一声欢呼,那小流氓赤身裸体的冲了进来,可能在门边偷看很久了吧,
一下子跳上了床,拖过我的屁股,拿着小JJ戳向我的屄,我喘着气,瘫着身子
,任由这一切无奈的发生。但他戳了几下也没有戳进去,我晕,昨天晚上是怎么
肏进去的,气死我了!
我是气昨天晚上运气也太差了吧,他那么胡乱的一插,居然就正中逼门,让
他白白的占了便宜。
当然我现在也不想让他占便宜,我就是再骚,也不可能骚到对于一个小孩儿
都有感觉的程度,还接爸爸的班,把我当什么人了?于是我就想坐起来推开他,
赵哥走了过来,一手摁住我的胸口,一手牵起我的手,放在他儿子的JJ上,我
迟疑了一下,就捉住小JJ,对准我的阴道,小畜牲一用劲插了进去,我仰面躺
着,彻底放松了自己,管他的,想操就操嘛,反正是你吃亏。
我抬起头,望着赵哥,感觉还是在和他做爱,他也看着我,看着他儿子在我
身上动作,小孩子究竟力量不行,才挺几下腰就伏下身子来趴在我乳房上,他爸
爸走过来推开他,让他抱着我一边肩头,让出一个咪咪来,然后就摸着我的咪咪
,吻我,我在小JJ的抽插下,竟然又有了快感。
小JJ射完,老JJ又上阵,这一次他把我肏死了,什么时候死过去的都不
知道,夹着满满一逼的精水,躺在比我屁股还大的一滩淫水上,呼呼的死了过去
,全不顾平时的洁癖了。我被爷俩左右搂住,小帅一只手整夜捏住我的奶不放,
半夜,赵哥醒来又翻身爬上来又肏了我一次,我迷迷糊糊地任他抽插……
第二天早上醒来,下身粘粘的,精水和淫水凝结成一块块的白屑,小腹、屁
股、阴阜和阴毛上到处都是,我推醒赵哥:「给我洗洗。」他又想来,我不干:
「洗了来。」小帅在一边死死的睡着,我望着那一身骨头,后悔到了极点,一个
人被父子俩面对面的玩了一夜,想不屈辱都难,这感觉,就象一个酒醉的人,宴
会已经散去,狂欢已经结束,酒劲上来了,搂肠刮肚的吐,搂肠刮肚的悔,心里
痛得没有了感觉,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把我抱到卫生间,轻轻的给我洗,我目光迷离,若有所思。
「喂,你不怕你儿子不长个儿吗?」「我也有点担心,偶尔一次,没什么吧
?」「难说,今后肯定会阳萎、早泄、阴茎短小、下身溃烂。」「你是在咒你的
小老公吧。」他笑了,我白了他一眼。
「这个,你怎么会让小帅肏了,是你勾引他的吧?」「呸!」「别激动,别
激动。」他连连抚摸我的阴部,安抚差点发飚的我。
「我们在这儿来。」「真要来?我不想。」「就一会儿吧,我插进来一会儿
,乖,就一会儿。」他把我抱到胸前,双腿张开坐在他,身上借助水的润滑,插
进去,水没有淫水滑,他动了几下才完全插了进去,怎么说呢,有一种很清洁的
感觉。
赵哥一边往上耸着屁股一边说:「别动。就这样插一会儿吧。叫你别动就别
动。」我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鸡巴上,一言不发,情绪低落。正当他准备开
始快速抽插的时候,听到小帅起了床,他急忙走过去把门关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时候知道怕你儿子看到了,昨天晚上发什么癫疯
?」吃早饭的时候,赵哥一本正经的给他儿子讲:「小帅,昨天爸爸和阿姨玩性
游戏来着,做爱这种游戏,本来是大人间的事,不应该让你参与的,以后不许这
样了,各人认真读书。」「哼,你肯定是想吃独食,娟子儿是我先搞到手的呢!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小脸上凸显出几根指印来。
大家沉默了下来,小流氓低头啃着面包,心中似乎在想,改天老子不操死你
。
老杂种对我下狠手打他儿子肯定也不以为然,一会儿,他抬头对他儿子说:
「不过呢,如果你听话,学习认真,期末考得好,爸爸就奖励你一下,你如果期
期都考得好呢,爸爸期期都奖励你,好不好?」「奖励什么?」「奖励你肏娟子
阿姨的屄啊。」我气得吐血,一脚给他蹬了过去。
「我肏你妈,你妈卖屄,老子真的遇到极品了,天下那有这样的杂种俩爷子
。」我破口大骂,拎起盘子给老杂种砸了过去,他躲开,我又拾起桌子的盘子砸
,他左躲右闪,我把碗和盘子都砸光了,小杂种手里还有一个,我去拖,他抓紧
不放,我顺势给他一耳光,这下他火了。他恶狠狠的扑了过来,把我按倒在地上
,撕开我的裙子,拉下内裤,要强奸我,我吓呆了。
他父亲一看要出事,立马过来把他拎开,「对不起。」赵哥低声说。
我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他拉起我,拍着我的肩头安慰我,不住的道歉,我
想放声大哭,又怕被人听见,只好低声呜咽,越哭越伤心。
赵哥不住的安慰我,小流氓也过来连忙道歉,见我越哭越伤心,他一下跪在
地板上,「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阿姨。」他也
陪着哭了起来,我是真的伤心绝望极了,哭得赵哥眼圈都红了,最后,我终于稍
稍收了声,他连连安慰我,「不哭了,不哭了,呃,你看看我们,你哭我,我哭
你的,好恩爱啊。」我被他逗得挂着眼泪不争气的扑哧一笑,倒不好意思再哭下
去了。(四)、贤妻与淫妇的交叉
其实我不是淫荡女人,我是正经人家,非常的端庄,和千千万万个女人一样
,我很普通,也很平常。绝大多数时候,我与女友们一样,逛商场、做美容,买
菜、洗衣、做饭,甚至非常的模范,我懂事早,从小就为妈妈分担家务,这是老
公看上我的重要的一点,我不但漂亮,还很能干,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我
老公不知是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找到了这样一位家境富有、温柔贤惠的好老婆
,我自己也为此自豪。
但是我身上却发生了许多荒诞不经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但一件
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你会发现,它竟是如此的正常,毕竟,它就是生活的一部
分。
就像那位赵哥,正是许多怀春少妇流着哈喇子幻想的超级大帅哥,也许好多
认识他的「适龄」女人都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吧,但事情真正发生时,唯一的感觉
就是:害怕,非常的害怕。就像一首歌中所唱的一样,也许每一个人都一样,享
受过提心掉胆,才拒绝作肉欲的羔羊。于是我想做一位贤妻。
贤妻的故事的索然无味的,但是温馨的、幸福的,我开始研究菜谱,关心老
公的身体,熨烫他的衣服,每天早晨出门前,给他准备领带和皮鞋,女友们取笑
我说,你把你老公打扮这么帅,想给他找小三吗?我笑着挽着老公的手,心中十
分满足,原来幸福,竟是如此的平和,而平和,竟是如此的幸福!
我突然非常想给老公生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这是女人愿意为男人做的最
幸福、最重大的的奉献吧,「真的,老公,我要为你生个白胖白胖的乖娃娃!」
老公兴奋得一蹦多高!当夜,我就遭了殃,肠子都快被捅破了。
于是,我们一起戒酒戒烟,安排营养,注意休息,医生之家,当然不打无准
备之仗,优生优育,从我做起。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天下午,我休息在家,正在百无聊耐的看着肥
皂剧,妈妈给我打电话: 「娜娜,上班没有?」「没有。」「那过来吧,你爸
从日本回来了。他还给你带了许多礼物呢!」礼物?上次是跳跳蛋,这次又是什
么?他不会把这些东西也给妈看吧,从变态之国回来一次就更加变态一次,莫非
这次想母女同玩?
我想到老公,心里有些羞愧,但更多的是好奇,老头儿这次送的是什么呢?
我抓起手袋,跑出房门,十秒钟后又跑了回来,甩开高跟鞋,赤脚冲进盥洗间
,化了点淡妆,扑了点淡淡的香水,然后,冲着镜子妩媚的一笑。
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羞愧,手捧着红透了的脸,眯起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
心中小鹿乱窜,天啊,我怎么会扑这种香水呢?竟是老头儿上次出国带来的催情
香水!然后,我大踏步的走出了家门。
驱车来到妈妈楼下,我呼了呼气,进了电梯,我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打开
家门,脸微微红,声音微微颤:「爸,您回来了!」下体竟微微湿了。
老头儿和妈妈和蔼的招呼我坐,老头儿和蔼的看着我,仿佛我才是远归的女
儿,这气氛有些让我感动。
于是,我们透过夏日的阳光,聊着老头儿在日本的新见闻,甚至开始探讨一
些医学进展情况,太阳已经开始西下,再隔一会儿,老公也要下班了。
究竟我还是按奈不住好奇心,悄悄的问老头儿:「这次,你送我什么啦?」
老头儿一本正经,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大声说到,「你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说着他起身打开了一小箱子,里面竟是一堆婴儿服装和婴儿用品!
我惊讶得张大嘴,翻着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有些惊喜,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妈妈呵呵的笑着说:「丫头,小王都给我讲了,说你们准备要小孩了,我们
都很高兴啊,你瞧你爸多有心啊!」
「爸,你也是,老大远买些婴儿用品,也不怕麻烦!」我嗔怪道。妈妈高兴
的笑了笑,准备晚饭去了。
「谢谢爸爸!」我搂过老头儿的脖子吻了吻他。他闻到了我的香水。这种幽
幽的香水十分好闻,有两三次我扑着这种香水挨进我办公室的同事时,兔崽子们
话都说不伸展了,但这种香水对老头儿更有特殊的意义,这是他送给我的。
久走夜路都要撞鬼,在医院,我十分害怕老头儿会和我老公撞车,提心掉胆
的,不免向他抱怨,于是他就送了我这种香水,当我洒上它,就是说,来操我的
屄吧。
但是就是他送了这香水后不久,就发生和赵哥一家那不堪回首、不可思议的
荒唐事,自责之余,我决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老头儿再三求欢,这种香水我也只
用过两三次而已,有一次还是为了试一下在老公身上的效果。
拒绝多了,老头儿就正经多了,今天他送我婴儿用品,看来是真的想把我当
作他的女儿了。但他现在又色迷迷的看着我了,我白了一眼,走开了。
我给老公打电话,让他下班早点到这边来,老头儿趁机抱住我,把头埋进我
的脖子,深深的嗅着,熟门熟路的,一只手摸到我的阴唇,一只手抓住我的咪咪
,听我老公在电话中亲我。
挂了电话,我一把挣开他,坐到***角落,翘起二郎腿,拿起遥控器,换
台,电视中演什么,我也不知道。
老头儿倒不急,也跟着坐下来,说:「娜娜,我们这次还去看了艺妓。」「
那和艺妓操屄没有?」「你说呢?」「你个老色鬼还跑得脱,怕都来不及看吧,
别惹一身病回来!」我厌恶的说。「没有呢,」他又说艺妓和服里面什么也没有
穿。「这个我知道。」只许艺妓摸客人,客人不能摸艺妓。
然后他说他把艺妓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免费操了一回事鬼子的屄,他绘声绘
色的说着他怎么挑逗艺妓,我不由听得心旷神怡的,犹如身临其境。
「我还给你带了一件和服来呢!」「神经!我走到街上不被暴打。」「不是
,你看看嘛。」原来是一件有点和服影子的连衣裙,质地非常好,做工非常精细
,非常漂亮。
「多少钱?」「约合一万三千多块,绝对不是日币。」「骗人的吧。」「我
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看价签。」我莞尔一笑,乖,老家伙。
「到卧室换上看看。」老头儿鼓动道。
我进去,脱了上衣,说,「出去!」自然是废话,我也不管他,继续脱下短
裙,拿起连衣裙准备穿。
「别,这种款式是不穿内衣的,把内衣脱了。」「嗯?」「真的,用乳贴,戴罩
就太土了。」我依言脱下,然后又说穿内裤也太土了,不符合这款连衣裙的设计
原理,也得脱下。
我裸着身子贴乳贴,再穿上和服式样的连衣裙,在镜前转了转,真的很漂亮
。
老头儿也没闲着,最近他爱上了摄影,陈丽取笑他说这是性功能退化的必然
结果。
我究竟还是无力阻止他的进入,我就这样穿着连衣裙被他干,又让他过了一
回和服的瘾儿。
正当他干得正欢,妈妈冒火了:「娜娜!你在干什么?小王到楼下了!」我
急忙推老头儿,他一哆嗦,滚烫浓洌的精液射了出来,力度不够,慢慢地滑进了
我的子宫。
于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内裤了,衣柜中那么多条居然也不见得
了,看来老头儿是存心的,刚才还取笑我为什么扑这种香水呢,等着看,打死老
娘也不用了!无奈,又挂着空档迎接老公,我小心的坐着,生怕被老公发现,老
头儿的精水慢慢滑了出来,屁股湿了,好一会儿我不敢起身,我在等着下体快点
儿干,它却越来越湿。
回家途中,我让老公送我去会所,做SPA,其实我是想快点找一条内裤穿
上,被老公发觉了就不得了了。
「不是今天下午吗?」老公说。
「不是爸回来了吗!」「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们还要造人呢!」老公色
咪咪地笑着。
「呸!你想你老婆变黄脸婆啊,快送我去!」我极力的让老公不用等我,他极不
情愿的走了。
我想这下完了,老公连我做美容的时间都记得清楚,穿件新衣服还说得过去
,穿条新内裤不是……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办法了,只有找赵哥那杂种了,他从
阳台上偷了老娘好几条内裤,以为我要理他。
正合计着,电话响了,一看,居然是那杂种打来的,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他说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有急事让我去一趟,我正想骂他,但他的语气很正
经、很坚决、很生气,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
一进他办公室,只见小帅搭拉着脑袋坐着,脸红肿着,刚刚挨了打,怎么回
事?
赵哥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给我泡茶,说:「把你叫到办公室来不好意思,但
这事不方便在家里说。」
我很生气:「啥事?」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页纸,我一看,脸腾的一声红透
了,脖子都红透了!
我握着纸微微发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镇静,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
过不了的沟。
赵哥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
小帅谈谈。」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无论什么想做的事都
叫欲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
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
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强奸,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
舒服的下场;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
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原来小帅多次利用课间操楼道拥挤的机
会,摸女生的屁股,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
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
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
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
「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
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
么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
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内裤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
作是一个淫荡的人。」「我知道」赵哥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
「我们彼此尊重。」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后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
:「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不是系铃人吗?」
他尴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饮鸠止渴?」「我相信你!」他诚恳的说到。
我无语,通宵无语。
从此我非常讨厌赵哥,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他大概是想
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后
来一想,关我屁事?从那天起我和小帅每天早晨一起跑步,直到他考上高中……
(五) 、护士陈丽
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原来她穿制服
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
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
她穿着牛仔短裙、灰色无袖背心,颜色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么说呢
,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脱下来完全
可以握在一只拳头内,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
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哦,不,不了,
谢谢杨姐。」「怎么啦,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现在下班高峰期,
很难打车的。」「不,真的不了。」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
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么拘束干嘛。
陈丽上了车还是显得有些慌乱,脸微微红。「陈丽你多大啦?」「22,怎
么啦?」「唔,没什么,你到哪儿?」「嗯……嗯!」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
咬嘴唇,「何院长找我有点儿事。」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来,陈丽有点着
恼,脸通红,「娟子姐!」我一下子感到有点儿失礼,呵呵笑道,「咱们不理他
,姐带你游泳去。」「不行呢,他说六点钟必须到,好像说是说医大附三院的要
调个护士长到我们科室来,叫我过去和她谈谈,给她介绍一下情况。」「嘿,这
才怪了,怎么不在办公室讲……」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嘛。
「我怎么知道!」陈丽气鼓鼓的说,「何院长这人,他发起疯来你又不是不
知道。」我吃了一闷棍,心想这陈丽也不简单!「你累了一天了,放松一下。」
我边说边往浴场方向开。
路途上我们讨论起衣服经,女人们在一起,总是能够找到很多话说,无非都
是衣服呀、鞋子呀、美容呀,如果结婚的再加老公呀,孩子呀,呵呵,当然就是
这些了,不然还讨论什么,难道探讨一下老头儿日起咱们爽不爽?嘿嘿,那是不
可能的。
突然,陈丽的电话响了,我一脸坏笑地望了望她,她很不好意思,拿起电话
,「何院长」,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抓过电话,听到电话中老色狼正在发春,「
宝贝儿,走到哪里了哟,你要是迟到的话……」我格格的笑个不停,陈丽满面通
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笑什么?宝贝儿?」我正了正脸色,收住声,然后很严肃地说:「迟到
了要干嘛?」「娜娜,怎么是你?你……」「爸,你想干啥?妈妈前脚才走就不
老实了啊?哈哈哈哈……陈丽要陪我去游泳,你慢慢等罢!哈!」我哈哈大笑。
「何院长说什么?」陈丽一本正经的,女人都有的天赋。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着急吗?」「你说到哪里去了,不要和其它人
一样开我的玩笑。」陈丽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我也一本正经起来。
我又侧头仔细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普通甚至略显寒酸的衣
着,她抿紧嘴唇,那样的青春,我见犹怜。
她好像还是未开的花骨朵儿一样,难怪医院里这么多小青年迷恋她,她清纯
得好似是沾满露珠的荷叶,翠绿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女孩儿,为什么情愿被一
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蹂躏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说真的,被老头儿肏习惯了,有时真的不觉得,但这一次我仿佛在陈丽身上
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挥之不去。后来有一次和老头儿在妈妈家操屄,操着操
着,我突然看到老头儿身上松驰的皮肤、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赘肉,一下子厌恶起
来,说:「老不死的,你也锻炼锻炼身体啊,你看你的泡泡肉!」老头儿一怔,
闷闷不乐的射了,然后躺在我身边喘气,良久,「娜娜,你讨厌我了?」我有些
歉意,翻身抱住他,把乳房压在他的胸前,亲了亲他的胸膛,说没有啊,笑了笑
,再等了一会儿,说:「你的鸡巴呢?」怎么了?把你的鸡巴拿到我嘴边来。干
什么?他坐起身来,疑惑地把软搭搭的鸡巴凑到我脸边,我抓起它,湿漉漉的,
沾满了白浆,还有自己的骚味。
「干什么,我刚才肏了你啊?」老头儿疑惑地说,我妩媚的笑笑,张嘴一口含住
老树根般的枯枝,象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鸡巴包得严严实实的,轻轻的把哪些
白浆浆全部吸了进去,吞了,然后张开嘴,伸舌头把剩余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轻轻的在蘑菇帽沿绕了两圈,再仔细的舔了舔蛙口,发现还夹着些精水,又亲了
亲龟头,用舌头抵开蛙口,舔得一点不剩的。
老头儿何曾得到过这等体贴的服务!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小姐不稀奇,但这
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大美女啊。良家大美女当时并不知道,当我蹶起雪白的屁股
,胖嘟嘟的肉逼滴着淫水,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缝儿正对门缝,而门缝外,有一
双眼睛!当时我穿好衣服,白衬衣领子翻在西服处,脸红润的犹如刚熟的白花桃
,浑身干练白净,似乎微微的泛着辉光。
下了楼款款的走向汽车,发现老公在哪儿,他端详着我,红着眼说:「老婆
,你的样子圣洁得像朵洁白的莲花!」
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唉……嗯。」陈丽
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啊!」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哦,对,对对……」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
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
在期待着什么。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
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聊聊吧。」「好的,我们谈谈工作,谈谈工作。」我走到
阳台,掩上门,蹲下来偷看,老头瞅陈丽一眼,陈丽瞅老头儿一眼,有趣极了。
没有一分钟,老头儿就蠢蠢欲动了,坐到陈丽身边,一把搂起那娇小的身段
,一双爪子把陈丽的咪咪抓得稳稳当当的。
陈丽紧忙拨开他的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另一边,说:「何院长,我回
去了。」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指了指我这边的门。
老头儿无所顾忌,又准备扑向小羔羊,陈丽拿起包站了起来,大声说到:「
真的回去了,何院长。」老头儿无奈,说,「娜娜,你先送送小陈。」「嗯?小
陈不坐会儿?」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如果他们真的搞起来了,我还不知道
我该怎么办呢。
陈丽在门厅穿鞋,我走到老头儿身边,低头说道:「嘿嘿,屄没肏成,鸡巴
慌起遭不住了吧?」「你说什么呢,正经点。」老头儿低声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视,忽然余光发
现陈丽探头在看,连忙缩手,老头儿抓过一本书,盖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开
,我急忙把书压住,说:「爸,那我送小陈去了。」「唉呀,娟子姐,不用着送
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还有些花还没有浇吗?」她捉狭的笑着说,把我推
回去。
拷!小蹄子不简单啊,朋友都没耍,名堂比老娘还多,还会含沙射影?「要
不,你陪我一起浇?」我也一脸坏笑。
老头儿听着,乐得心花怒放,差点没手舞足蹈,JJ把书都顶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我还是回去吧!」陈丽急忙摆手。
「就是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我正色道,然后俩人一同出了门。
WARNING: This Site Contains Adult Contents, No Entry For Less Than 18-Years-Old !
郑重声明:我们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对美利坚合众国华人服务,未经授权禁止复制或建立镜像,请未成年网友自觉 离开!本站内容收录于世界各地,如果您发现本站的某些影片内容不合适,或者某些影片侵犯了您的的版权,请联系我们删除影片。
Copyright © xbali.link All Rights Reserved. 友情链接:我的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