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这是一个揭露日本民族人性丑恶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无奈的女性,在资本
制度之下被高权作出种种的羞辱,整个故事情节细腻,性爱场面层出不穷。
本故事在日本深受好评,单行本销量超过五十万册,定能触发各读者的最高
官能感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顿时变得黑暗。刚才还是初夏的阳光普照,开着窗户还
是热得流汗。远方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
南阳子的眼睛离开了教科书,慢慢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走近窗边,眺
望着室外的天空。校园的运动场上,一群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队在做
运动。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学时,也许会被雨淋……」二年级的班主任
英语老师下岛礼子从背后告诉南阳子。
「啊,不过,我才备了小部分课……」
「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
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甚么啦!」
「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着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
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着自己……」南阳子说。
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便离开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
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
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其他的教师都亮起
电灯了。
「下雨了呀!」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
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
「对不起,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着她的
脸,问:「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
这个体育教师身高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但是,阳子总觉
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
生都害怕他、讨厌他。
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
种瘦得见骨的感触。
「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南阳子说。
「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名仓说。
「是吗?」
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
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
的口气说。
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
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
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
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
「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
麻烦的!」
「啊……」阳子斜着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
吸烟。
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
响。
(二)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
时震荡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
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
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
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的身体,
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
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
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
「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吗?」
「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
(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着将要搞甚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
到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
睛流露出湿润、妩媚的神色。
「看来刮台风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长说。
「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
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抖动着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着
上身。
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噜咕噜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
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
在酒桌的旁边。
阳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
来。
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褛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
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
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说。
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
的手腕松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着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欲。
久光的嘴唇吻着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额头,阳子闭起眼睛摇着头。理
事长舐着她的眉头,吸吮着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
的眼球。
「啊,啊……」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
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
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阳子叫着。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
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着黏黏糊糊的唾
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
理事长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
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
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
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
「啊……唔……不要这样……啦!」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长吻一
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
她抬起下颚,身子向后仰着,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
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叽吱叽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
攻着。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
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
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
了一番阳子的裙底春光,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阳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
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
阳子虽然反抗着,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
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
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着阳子歪着
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着淫光,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着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
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
的。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着山谷间,生长着一片椭圆
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着,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着
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
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支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
部,手指尖则玩弄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
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
「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
我饮的酒,将我灌醉……」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着。
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
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
在蠢蠢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
根黏液的幼丝。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
中。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
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着,可怜
巴巴地发抖。理事长的指尖抚弄着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
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甚么反应。而阳子小
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
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
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
久光伏下脸去,舔舐着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
蕊。
「是最美的硷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
有强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长的舌头,沿着肉缝激烈地舐着,这时,阳子也
加速地弯曲起身体。
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着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
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阳
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
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
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
烧,眼前覆盖着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阳子
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巅。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
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乳房感到发硬。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
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阳子叫喊着,
但是语无伦次。
阳子的仰着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
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地
叫着。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
入,揉捏着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痉
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
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
光的鼻孔。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
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
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了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
带,趁势脱下裤子。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长的腿间已达欲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耻毛,那根好色的不文
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久光紧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着阳子的下体。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电话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动着滞息而温暖的
空气。
「混蛋,偏偏在这时来电话!」久光理事长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阳子的下
腹部乱钻,为了不让阳子的情欲冷却,于是仍然激烈地搔弄着阳子肉缝,然后再
伸手抓起电话。
阳子已听不见电话铃声了,她已被理事长上下其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她
已欲火焚身,将身子缩成一团。她仰起头,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气,嘴角边流着唾
液,眼睛翻白,瞳孔则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电话是校长大内打来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听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当好的女子,稍
加训练的话,就会更好!」久光言毕,便将电话的筒按在阳子的嘴边。
「啊……啊……唔~~」阳子摇头。她那烫成波浪式的发型,这时披头散发
了。
「理事长……」大内校长倒抽了一口气,他想像着理事长此刻与阳子缠绵的
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爱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
「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
「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着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要大声地呻吟才好
哩……」
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
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
久光仔细观察着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着。他已兴奋得满脸
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着嘴巴,屏息静气。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
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
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
(四)
阳子捏着粉笔的手有些发抖。
学生的视线刺得她的背部发病,尤其是男学生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都
在贪婪地望着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还在胸
部上留下一个阴影,若隐若现。阳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点后
悔。
这是上第五堂课了,昨夜的一番倾盆大雨,给今天带来难以令人置信的好天
气,她的下半身像吞进了一个铅块,心情抑郁。上午她感到头脑发热、发胀。她
在讲坛上到底都说过些甚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馆被久光竹夫理事长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长大内一
成回到餐馆,阳子还是处于精神恍惚状态。
她为了逃离这两个男人,急急地跑进隔邻的房间,脱下校服,换上自己的裙
子。校裙上黏着理事长发泄出来的污物,阳子虽然穿了内裤,但她的腿间还是流
出很多久光射出来的东西。当她折叠好纸巾,准备擦拭下身时,餐馆女东家来叫
她了。
女东家带领阳子去冲凉,女东家完全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她对着阳子
绝口不提而已。
阳子觉得这样的女东家真是可怕,她对阳子说:「请去冲凉吧!」
阳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个藉口,他们是为了占有自己的肉体。当两个男人叫她
穿校服时,她之所以会照做,没有注意到豺狼所设下的圈套,也许阳子的心中是
想对方多给她一点实习分数吧!因此,阳子不想得罪这两个男人,只想留给两个
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
其结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饮,而且饮过量了。
阳子淋着热水浴,她用香皂从头上擦到脚,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连肌肤都
要擦破了。腿间特别花了好大工夫来清洗,想起自己被两个男人欺骗,阳子情不
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阳子也曾想过要否报警,但是,若去报警的话,自己的一切也破灭了。不,
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亲戚朋友也会成了受害者吧!
阳子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又磨又擦,她要彻底洗干净久光留在她体内的
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话,现在发生的事也许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阳子
突然冒起这一想法。想到这里,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强奸的女人的心理,其结果
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开始想到要忍气吞声了,这是很恐
怖的事件,只好将之忘却了。
阳子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淋浴。
女东家有点不安心,待阳子淋浴三、四十分钟,她探头偷窥了阳子一下。
阳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间,再次被二个人劝她饮酒。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
意也很快清醒了。受过一次屈辱之后,阳子的体内也许培植了某种免疫力了吧,
她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也不那么紧张了。阳子反而只想教育实习能得到合格的分
数就行了。
今次是轮到久光理事长自言要去冲凉而出去了。阳子也知道理事长说的是假
话。但是,久光离开之后,将会发生何事,她也无法对付了。
阳子酒醉着,被带到隔邻的房间,在被褥上面被大内校长搂抱着。她像一具
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长的怀抱,但最后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由于还残留着被
理事长侵犯过的馀韵,令她再度有了性的兴奋。当她被校长从背后插入时,她发
出了类似野兽在叫的声音,摇晃着全裸的肉体。
做爱之后,又叫她陪伴两个男人饮酒。
在豪雨之下,两个兽性男人叫了一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回到家里已过夜晚
十一时了。
阳子比以前更加愤怒,眼泪也哭干了。她钻进被窝也是不能入睡,她咒骂着
两个男人。她一咒骂,神经也兴奋起来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情景,又令她热血
沸腾,欲念骚动起来。
(反正都已被你们强奸啦,你们再将我五体分尸吧。你们索性将我斩成一块
块,连生殖器宫也不能再使,这不更好?)
阳子无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去刺激自己的阴道口,她愤怒的情
绪终于爆发了。
(索性搞到不能再用为止才好!有快感反应是不行呀!挖破它,会流血才好
哩!)——阳子一面这样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语,一面用手指在阴道口转动,一面
搔弄下腹部的肉缝深处。她的自慰终于与被奸没有甚么关系了,她感到自己浑身
发热,欲火焚身了。
当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于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尽为止。
她的醒来是由母亲叫她起床的。若母亲不叫醒她的话,到学校时她必然会迟
到。
她的眼睛充血,皮肤也粗糙得起了皱纹,还似乎生疮了。因此,她只好浓妆
艳抹一番。
当她进入学校时,她很留意周围人们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个人飘飘忽忽的
样子。
久光理事总是下午才到学校,校长大内一成虽然平时也会到教研室露面,但
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长室,闭门不出。
(恐怕校长已意识到侮辱教育实习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无脸来见自己,才
躲避在校长室内,一定是啦。)
阳子这样思忖着,她自己也不想见到校长的面孔,若是见到他的面,自己一
定会怒火中烧,这是不可避免的。她忽然怃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这样才使心情
冷静下来。
阳子上午有两堂课,下午有一堂课,这是今天分派给她的教学实习时间。
阳子站在讲坛上回过头来,学生们的视线一齐投向她。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
气,她想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讲坛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后方的门口,阳子的指导老师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听课,香川老师是阳
子升上高中那年从别的学校转调来的教师。因此,阳子也接受过他两年的课程。
香川老师穿着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戴着深度近视眼
镜,他那镜片后面的细小的眼睛,一直盯着阳子讲课。
「刚才我所讲的要点,归纳起来是这样的。」阳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笔。与香
川老师四目相投。当她的眼睛俯视讲台时,下课铃声响了。
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内的紧张气氛吧,顿时洋溢着喧闹气氛,直向室外扩展开
去。
「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阳子说。
班长发出口令,全体学生起立,一齐向老师鞠躬致意。
阳子拿着教科书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着重物似的,全身都沉
甸甸的。
「老师,请教授我们三年级的学生呀!」三个学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
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阳子,抬起头来看着这三个男生。
一股男人的体臭,扑鼻而来。
「喂,老师!你不能教我们课的话,请跟我们一起食饭呀!」
「很遗憾,我是担任二年级学生的课,你们都快要考大学啦,我还不够资格
教你们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学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都想听哩!」
三个男学生包围着阳子站在那里,而且每个身材都高过阳子,全都在俯视着
阳子。身旁还有女学生在走过,三个男学生中,有个男生还伸手撩起女学生的裙
子。
「唉呀!下流!」一个又圆又幼稚的女学生的脸,个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级
或者二年级的女学生吧!她瞪了男学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你们开下流的玩笑呀!」阳子说。
「搞到这些女生哇地一声大叫,觉得很开心!老师也想试试吗?」
「请不要开玩笑!」阳子说着,从眼前的男学生旁边穿过去了。
「假正经!」
「有空闲时再玩呀!」阳子感到有点恐怖。但是阳子依然平静地说,并向他
们扬了一下手。
回到了职员办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办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
的身旁。
「你作为一个实习生,还是挺神气,威风呀!今天那班学生开始对你有兴趣
了吧,既惊恐又老实呀!」香川说。
「一登上讲台,心里一直卜卜地在跳,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了些甚
么!」阳子说。
「不,不!也许我说这件事会有失礼之处,可是,我知道高中时代的南小姐
是比较老实的样子。与你的学生时代比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个老师了。」
这时,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进来了,他是穿了运动服的妆扮,脸上的表情怪怪
的。
「有甚么事吗!」香川问他。
「还是往常那样,个个学生都在画人体画,头脑空空,甚么也听不进去,南
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学生,这些家伙一看到朝气勃勃的女大学生便会
眼睛发亮……」名仓穿过两人的身旁,满面怒容,步步有声,走到自的座位。
「你与学生之间,发生何事呀?」阳子压低声音问香川。
「经常都会有事,尽管你时刻留意学生举动,其中还会遇到反抗的学生!」
香川说到这些话时,阳子的脑际立即想起刚才在走廊上包围着她的三个男学生的
情景。
(五)
今天已开始上第六堂课了。阳子没有课。第六节课之后,她要到香川洋介任
班主任的二年级二班去辅导课外复习。
她去洗手间回来,即到校园内去看看。
「啊,啊……」阳子打了个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后,伸展着双臂,做深呼吸
运动。
似乎这时校园内没有学生上体育课。见不到一个学生的影子。从音乐教室飘
出学生合唱的歌声,乘着校园内的小风飘荡。
校园的旁边有一排属于运动部的小房间,宛如一列大杂院似的,还有好几扇
房门。
阳子站在校水百旁边的一端,两眼望向她在这间母校读书时的羽毛球部练习
室。忽然,一股怀念之情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时,她听到羽毛球
室的最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时会有谁在面呀?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不会有学生在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面,筑有一道钢筋混泥土的隔墙,约有五米长。
阳子有点心慌意乱,心脏跳动很激烈,她摒息静气地想听个究竟。
谈话的内容听不清楚,但的确是有人在面说话。这一定是与学校无关的闲杂
人员潜入羽毛球室了吧!
学生合唱的歌声依然可以听到,但是阳子的耳朵无意去听了。校园周围的空
气像冻得凝固了似的,阳子顿时打了个冷颤。
她悄悄地探着上身,朝羽毛球室内偷看。她那乳罩面的肉球这时变得僵硬了。
「啊?!」阳子不由得叫了起来。她连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
后退时,可是为时太晚了。
原来有两个男学生躲在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势,蹲在那儿偷偷地吸烟。其中
有个学生一发现是阳子来偷窥,像条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阳子面前。抓住她的
手踝,将她拖进了羽毛球室。
「你想干甚么?唔……」阳子的脖颈被搂住,嘴巴被人用手捂着。阳子拚命
用指甲抓两个学生,扭动身体挣扎着。
「你是个实习生吧……安静一点呀!」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将烟头丢在
脚边,用皮鞋踩了一踩。
两个男学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两人都脱去了校服,只穿件衬衫。
「你不要多罗唆呀!」站在阳子前面的学生,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面,抓住她
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男学生的目光充满了情欲。
「放手……唔……」阳子的鞋跟也扭脱了一支,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肃静吗?!」阳子的乳房被男学生又拧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
火热般的疼痛。
「喂,明年,为了使阳子这个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这跟她做爱吧!」
「不会有不妥吗?做那种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门的,只好用身体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没有
尝过女人肉体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个捏着阳子乳房的男生说。
阳子的嘴巴被塞住,脖子也被男学生的手臂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眼冒金星、
全身软弱无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涨得通红。阳子上衣的胸前被解开,乳罩也
被推到脖子边了。
「武志呀,这样搞法真的不要紧吗?」搂着阳子脖颈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学
生细声地问。
「你害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着阳子的
乳房,舌头在乳头上乱舔。
「这不是很美的乳房吗?你与男人做过爱了吗?」武志激烈地揉着阳子的另
一支乳头。阳子的乳头每被他猛抓一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要同她做爱吧!」明年放松了搂住阳子脖颈的
手腕,阳子的膝部突然一弯曲,这时另一支一高跟鞋也脱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进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间,可是,门锁上了,混蛋!喂,明年,你
开放在这的运动垫吧,让她躺在运动垫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将露出棉花絮的体操垫开。因昨夜被雨淋了,体操垫
还是湿漉漉的。
「衣服搞污浊了,就糟了,你脱光衣服吧!」武志说。
「求求你放开我,被别人看见的话,你们的错误就无法挽回了。」阳子说。
「讨厌,是你这个老师先来引诱我们,当然,我们学生也想女人的,你该知
道我们会性苦闷吧,替我们学生解决性的焦虑,也是老师的工作呀!」
「岂有此理……」阳子抗拒着。
「你大喊大叫,被别人撞见的话,你将比我们更加羞耻呀!」武志说。
阳子被两个男学生脱光了。也许是因没有太阳照射的阴冷天气有关,阳子浑
身发冷。阳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摆放在羽毛球室的墙壁下。阳子的肩膀被按压
着,大字型地躺倒在体操垫上。她的背部贴着体操垫,身体正在下沉。
一阵恶寒袭上她的心头,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苍白发抖。
武志扯下裤头的拉练,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虽然阳具是硬挺起来,可是对
女人的经验还是肤浅,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连调情也来不及,便想立即上
马。
「明年,让我先来吧!」武志的眉毛一扬,紧闭着嘴唇,拚命地忍受着射精
的冲动,分开阳子的大腿,就想马上插入冲刺。
「唔……」一阵剧痛袭向阳子的肉体,阳子拚命想推开武志压在她身上的肩
膀。昨晚一场激烈的性爱,也许阴道磨破了吧,阳子极度痛苦。
武志摇晃着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时没有甚么感觉,与自我手淫一样,只是直
线式的挺动着腰身。明年也脱了裤子,叉着双腿,握着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
后仰着身体。
「唔……唔……唔……」阳子歪着脸,她只感到下体灼热,毫无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体是要相当的前戏爱抚。这种前戏爱抚,才能引起女人的性兴奋,
下体才会润滑。而武志的冲刺动作毫无变化。当被压迫到子宫时,阳子只感到背
脊刺痛、麻痹。
明年只是仰着头,手指握着肉棒自淫,阳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压着阳子身体,双手搂着阳子的颈部,肩膀压着她
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她感到下腹面,肉棒在挥动,粘糊的精液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肉棒,精液似
抛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着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
发上。
武志起来了。溢出的精液顺着阳子的肉缝滑落,连体操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
糊的。
「笨蛋!好久没有做爱了,一瞬间就射出啦!」武志逞强好胜地说。从裤子
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着肉棒。
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
上。
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
也有了甚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
己异常吧!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
「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做爱一次。
往后再联络吧!」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
将袜裤穿上。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
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着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阳子呼叫着大津正彦的
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六)
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
嗒地发抖。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
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
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
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
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
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
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
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
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
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
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
,藏身在门后面。
当她关上门时,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
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
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关门
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
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
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
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
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
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
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
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
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
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淫哩!
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
音也听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胶阳具自慰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淫哩!
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阳具,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
买来的。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阳具。真的阳具有完事的时候,人造阳具
可不会射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阳具自慰时充满快感的表情,
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阳具。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
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学生也沉迷于自慰,似乎人造阳具
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阳子也情欲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痹。阳子真巴不得
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后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慰之类的
事,回到家再搞不好吗?
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
适吗?
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
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
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
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
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
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
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
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
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这个……」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
吧!」下岛礼子说。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
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
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
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
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
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
由于精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
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慰
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
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
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
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
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
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
外体育活动的。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
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阴道
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阴道面。
(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
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七)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
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
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
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
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
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
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
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奸了。」
「被几人强奸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奸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
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
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
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
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
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
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
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
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
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
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
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
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
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甚么?……」
「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
肉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
感到阴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
勃起的肉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
「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肉棒
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
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肉棒。她的腿根
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
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
「我说正彦真下流!」
「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
「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
觉。」
「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
「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
「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
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
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
啦!」
「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
「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
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而
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
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强奸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
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
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不到他俩。
开始上课了,阳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必须从海老泽武志
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但是两人都未回校。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
学生。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学实习时,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
重,她感到辛苦、疲劳。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令她无法招架。特别是
那些男学生的目光,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阳子望着这些学生,感到每一个男
学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来了。
不管情况如何,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
但是,下午的实习课,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
合的一瞬间,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异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她的双脚都在发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
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全都濡湿了。她有了自我手淫的冲
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马桶上,挺起腰肢站着,手指摸向阴蒂,从肉缝里面流出黏糊
的体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若是现在这里
有个男学生的话,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
由于身心疲倦,也许自己发烧了吧,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她刚将脸伏在桌
子上,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因不习惯,有些紧张,好像很疲倦。」
「看你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啦!」下岛礼子用手摸着阳子的额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好的!」
「你还有课吗?」
「没有,今天的课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松一下!」
「可以那样做吗!」阳子问。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
下去的话,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
她离开了教研室,向着保健室走去。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后面有男学生向
她逼近,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请原谅!老师!」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一时步履蹒跚。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而且是紧紧地搂抱着。这分明是故意的。男学
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去抚摸她的胸部。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她慌
忙站好自己的姿势。
「不要紧吧!」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
阳子知道,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骚扰而故意碰撞她。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
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
「哟……哟……」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阳子望着这些男学生,目光
相投,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着地下,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一身运动服
的装扮。
「你怎么啦!你的脸色不好!」名仓芳男问。
「也许有点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阳子说。
名仓芳男肌肉结实的身体,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褐色的四方脸,瞪着眼睛,俯视着阳子。
「你上实习课疲倦啦!还有课程要上吗?」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个招呼!」
「不要紧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开
始向保健室走去。这一瞬间,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刺进她的鼻孔。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复了平静。
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便开始头晕。她感到天旋地
转,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阳子躺在床上,她将脚边
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声,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她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身子
轻飘飘地,堕进无底深渊了。
她发了一个梦,在车内的座位上,有几个男学生,她一时有点朦胧、模糊,
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在这几个男学生中,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来:
「啊,唉呀!」
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她看到车座里面,躺着一个只穿一条内
裤的女学生,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她认不出到底是谁。但是女学生所穿
的内裤却是阳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
之后,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
「还给我!那是我的内裤,阳子再度叫喊起来。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
上射来。
(救命——)阳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她奔跑着经过校舍与体育
馆之间。她回头一看,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阳子脚下被东西一
绊,她栽倒当场,一时喘不过气来。
(必须快逃,快!不逃走的话……)
阳子抬头一看,只见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逃路,对
她嘻皮笑脸地,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着自己的身体。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拚命地想摇动身体,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学生的手在
她身上乱摸,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舐着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
液。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着,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
嗅。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
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这又是一场
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
她依然紧闭着眼睛,用手抚摸着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
地发抖。
「安静……」很细小的声音,震动着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九)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
脸来,斜眼注视着阳子。趁阳子睡着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
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乳房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复了
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
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
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名仓还在吻她的乳头。
「唔……」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乳头,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
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
(内裤——内裤被脱掉了?!)
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
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着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
一样,下体濡湿了。」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肉缝,不停
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哆嗦地抽动。
名仓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
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艳光四射。
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
半身。阳子拉起内衣,遮掩着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
名仓伸着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
从这种颜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
她开心一下。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阳子却完
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
机会。
「唔……不要那样……」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
摇晃着下腹部。床铺发出吱吱叽叽的金属性钝响,震荡着温暧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
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阳子用内衣掩着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
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
放大镜去偷看。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
起来了。
名仓刺激着她肿胀的阴蒂,舐着那源源渗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
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着消
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着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
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
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
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当
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
子了。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就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
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
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
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
似的。
「啊……」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着,由于她用内衣掩着面孔,呼出的热气与
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
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
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表,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他用医用小
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
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着吸着,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
起来了!」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阴道口,握着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蜜
液来。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表。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
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处女!」
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
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
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阳子依然用内衣蒙着脸,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
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交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
想过真要与男人肛交。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个中
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强奸。
「噢……」当被名仓插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这
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
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
内裤也被脱去了。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奸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
续疼痛。
(十)
阳子被袭之后,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汇报,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阳子准备回家。她离开了教研室,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五个穿了
柔道服装的学生,慢慢地向她走来。
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侧着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
「老师,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五个学生中,最矮的一个学生开玩笑似地
问她,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总觉得天真烂漫
了一些。
「咦?你问我?」阳子说。
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围着她而站立着。
「是呀!一个实习学生,现在回家太早啦!」还有一个学生插嘴。
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她担心这几个学生,会对她有不轨企图。
(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自己就无可救药了。还是快快逃离为好。)
「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阳子固作镇定地说。但是,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
苍白,全身有些发抖。
「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嘻嘻……与五人为对手,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
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但表现得相当下流,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不要开玩笑……」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
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大门一开,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着一位女学生从
校长室出来。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着和服,女学生一见到
阳子便缩着身子低下了头。
跟着是校长走了出来。阳子停下脚步来,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
「那末,告辞了,请校长多加关照!」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女
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向校长弯了弯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复!」校长说。
校长目送着母女俩来到走廊,阳子也目送着她们去。
「南老师……你来一下!」大内校长折返时,向阳子招手说。大前天他还是
称呼阳子为「南小姐」的,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现在称她做老师
了。
阳子跟着大内进入校长室。
这是六、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靠近墙壁有
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内放着一个观叶树的花盆。
夕阳残照的校园内,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列队跑步。
「请坐。」阳子被校长催促着坐在沙发的边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
两手放在自己圆圆的膝盖上,怕被校长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这一瞬间,她感到
屁股沟有阵阵的钝痛。
「情况如何?好像稍微习惯了吧!」大内校长在她对面的沙发梳化坐下,从
西装口袋掏出了香烟,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着阳子,金色的打火机点着
了火,扑地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多亏校长关照!」阳子说。
「我问过香川老师,他说你有当老师的素质!」
「是真的吗?」
「在我看来,我与香川老师的看法一致!」
这时,电话响了。大内向阳子说声对不起,便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
阳子望着大内的背影,脑海掠过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馆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狈不堪。被他从背后搂抱着,在那一瞬
间,出乎阳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发出像野兽般的喘息声。
「呵,先生,还有一个学生要拜托你……要你打电话来,真不好意思!」校
长在电话中说。
阳子集中精神在听,但是,她的视线却在扫视着周围的情景。
「是呀!她母亲说明天会打电话到你的诊所……医生……」大内校长似乎已
留意到阳子在听他说话。他握着电话回头看了阳子一眼,阳子见到大内校长那锐
利的目光,连忙低着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长的电话是向诊所的求助。阳子联想起刚才那位女学生苍白的脸孔……
妊娠?!那个女学生真的妊娠?!阳子吓了一跳。
是自己神经过敏吗?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现在的学生会轻意地答应……搞到我们也没空……尽管发生种种问题,最
近还不是大搞特搞……」校长仍在讲电话。
学生轻易答应?阳子想来想去,都是联想到妊娠这件事,于是她推测与校长
通电话的是个医生,而且一定是妇产科的医生。
(再诊断一下,若确认真的妊娠的话,就打算堕胎吧?!)
阳子苦闷得喘不过气来,重合在膝部的手也变得僵硬了,关节痛得吱吱地发
响。
「那末,后天见……」大内放下了电话。手中的香烟也在他的桌上的烟灰盅
内揉灭了。他的视线向上一扫,呼地一声大大地喘了口气。
「校长,没事的话,我该走啦……」阳子坐着说。
「啊,你再坐一会才走吧!」校长说。
「不过……」
大内绕到阳子的身后,伸手按着正需要起来离去的阳子的肩膀。
(校长还是想干那种下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逃离。)
想到这里,她便冲口而出问校长:「刚才你说那个学生有甚么问题呀?」
「啊,又是干了那回事。」
大内校长的手向下摸去,从对襟毛衣上面抚摸着阳子的胸部。阳子抓住大内
的手踝,想将他推开。就在这一瞬间,大内又吻向她的脖项,并伸着舌头舔向她
脖项的发际了。
「你听了后要守秘密呀!这是你母校发生的很不体面的事。那个女学生也是
你的后辈呀!」
校长揉着阳子的乳房,令她全身都紧张起来。
「校长,请停手,不要这样!」阳子摇动着上半身,腰身从梳化滑落了到地
上。
「不会搞到你妊娠的……」校长的手停止动作,但还是抓着的她的胸部,吮
吸着她的耳朵,唾液从脖项的发际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个脖颈黏黏糊糊。
「那个与女学生发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学生吗?」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谁经手啦!」
校长的手好容易被推开了,阳子立即起来,离开了沙发。
阳子站在窗前,望着校园。除了男学生以外,还有女学生集体跑步,从衣着
来判断,大概是学校网球部的学生。
「你说她有好几个男人?」阳子问。
「她不仅是跟我们学校的学生,看来还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
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经手的,据说有时戴了避孕用具,有时是口交……」
「校长你那样……」当她正要回头留意校长的举动时,校长的手已伸向她腋
下,从背后紧紧地搂抱着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阳子说。窗户是半开放着,玻璃窗亦是
半透明。从校园里是可以看到两人在校长室内情景的。
阳子一面将身体移向墙壁处,校长则一面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阳子若是大声叫喊,一定会有人跑进来,想到这里,阳子便不敢出声了。
「喂,南老师……不会怀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给学生吧!」阳子被按在墙壁
上,大内那温暖的呼吸,吹到阳子的耳边。阳子的乳房被大内激烈地揉摸,她条
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阳子呼出热热的鼻息,乳头像触电似的,下腹部里面的肌
肉,开始阵阵收缩抽动起来。
「校长,放开我……不要这样!」阳子低声地说着。她的额头忽然撞在墙壁
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
大内下腹部贴着她的身体,裙子被抓了起来,男人的那根东西擦到她那丰满
的臀部。阳子挺起腰身想要逃离,可是墙壁挡住了去路。大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
她的身上,令她有种压逼感。
大内的手伸入她的毛线衣内,钮扣也脱落了,先是叭达一声碰到墙壁,再滚
到两人的脚边,消失在他们的身后了。
「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我不能够伸手去摸学生,但摸摸南老师却没有问题
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大内的手掀开她上衣的胸前,从乳罩上方抚摸她的乳
房。丰富的弹性传导到指尖,煽动了男人的情欲,那根肉棒在裤头之中膨胀勃起
了。
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
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着阳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闪着白色艳光的脖颈。
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奸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
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
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阳子的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乳头擦着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着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
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卷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着。敞开在胸前的乳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
随着胸部的起伏,抖动着。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话,就
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大内挟着阳子的两腿站着,扯下了裤头的拉链。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
来。
阳子摇晃着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
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肉棒,暗紫色的肉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着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着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
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着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大内突然
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肉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着尿骚味,虽然闭着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课外活动时间快完
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肉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
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着阳子
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肉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着,因感到
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大内叫喊着。他一面俯视着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
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
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体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肉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
不住。
阳子舐着那红赤的半球形的龟头。大内低头看着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
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着恋人大津正彦的肉棒的恍
惚感。只要他不射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着那话儿。这根若是正彦君的肉棒,她
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箫。
阳子顽强地舐着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肉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
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个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大内抓着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
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肉棒顶着。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
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龟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着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
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着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
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
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噜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
(十一)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
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
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
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
「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
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
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
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
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
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
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
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
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
淫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
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
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
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
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
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
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
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
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
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爱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
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
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
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
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
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
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
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
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
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
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
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
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
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
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
里在说着「畜牲、畜牲!」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
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
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射出淡淡
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
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
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
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
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
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
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
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
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
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
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
得干干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
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
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
着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
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
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
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
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
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
这边靠近。
「啊?!」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十二)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
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
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
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
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最初站在阳子面
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海老泽再
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
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
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
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其中一名兄
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另一个男人开
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背后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
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
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淫,现
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
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
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
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
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
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
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干净
呀!」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山崎怒吼
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
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
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
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
特别敏感!」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
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阳子的脸不再摆动
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
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
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
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支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
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
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
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乳头。
「唔……」乳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乳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
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
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一下阳子的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
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的阴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
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色的
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田边把手指插入肉
缝。
「唔…唔……」阳子的身体向后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缩起来。
从肉缝的内侧,渗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
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的粉红色肉块,压逼着她下
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一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操垫上
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
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
内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
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支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的肉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慰。其馀二个男人则站
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甚么了,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
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
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勃起的肉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淫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
了。
阳子的裸体向后仰着,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
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翻着
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
一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一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
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
西都已经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松
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山崎
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着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
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
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
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
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阴道。
这种便携式的阴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
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阴道内的精液冲洗出
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
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乳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着,但这
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这个男人「唔」
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
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
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她的T恤也吐湿了,乳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阳子的叫
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
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
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
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
们看吧!」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
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愿做体操的话,就同我做爱
吧!」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这时,
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精液。
「放手!不要摸……啦!」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
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的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
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性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
来用一下的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精液冲洗干净。
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内裤吧!」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
呀!」
「我明白啦!」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
操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
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
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
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于
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海老泽的怪论,使
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
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
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着自己的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着脸,眼
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
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
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
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
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的
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十三)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
列。
「准备体操!」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
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
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
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
「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
吧。」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
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
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
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
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
休息就会好啦——」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奸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
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
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两条内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
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
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
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
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
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
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
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
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
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
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
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
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
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
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夏岛礼子说。
「啊……」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一面镇定
自己的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
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
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
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
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
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真
有那种事吗?」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
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
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礼子
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
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
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
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阳子
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
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
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
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
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
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
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杉山裕造
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奸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
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
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
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
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
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
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
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
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
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
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
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
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
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
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
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
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
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
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
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
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
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
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
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
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
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十四)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
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
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
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
不过……」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
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
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
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
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
她的嘴里。
「唔……」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
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
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
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
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杉山的手
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
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
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
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阳子说。
「是真的吗?」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
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
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
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
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
住乳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
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
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
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
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
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
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乳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乳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
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
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
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杉山将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
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乳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
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
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
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
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
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阴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
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液。
「啊……啊……」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
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
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阴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
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
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
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
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
度叫嚷起来。
(十五)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
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乳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
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
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
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交
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
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
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
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
到有点可怕
「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
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乳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
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
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
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
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
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
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
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
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
「啊……唔……啊,啊……」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蒂,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
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
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阴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
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
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
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性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肉棒急速
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
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乳房,乳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
乳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
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
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
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
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
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
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
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
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
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
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
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
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
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阴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
吱唧的声响
「啊,啊……唔……」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
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
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
有碰到在性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
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阴道口,慢慢地
用力插进阴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
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
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
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杉山似乎要射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自
我手淫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
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⒍⒐式
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肉棒,
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
「你快点呀……」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啊——」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
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支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
出,但是被阴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
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
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肉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
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精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
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肉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
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
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
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
「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
将连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
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
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
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
呀!」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十六)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
跟你谈谈。」
「何事呀?」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
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
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
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
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
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
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负责指
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
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
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
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
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将写有简单地
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
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
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
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
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
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
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
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
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
台电视机
「啊,在这里……」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
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
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
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
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
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
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
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
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
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
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
家伙吧!」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
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
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
请慢慢地谈谈!」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
上。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
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
「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
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
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
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
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
「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
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
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
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
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
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
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
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
型人造阴茎,而且龟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这支性玩具
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
盒里面放有三个乾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
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
「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
的!」
渡边将人造阴茎顶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
嘴中了
「你要舔一舔呀!」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
起来。
彷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
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
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阴茎,舔着龟头部位,发
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具。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呼噜噜——」人造阴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
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
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
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具的前端顶着她
那中心部位。一时爱液飞溅,阴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
器插进去了
「啊……唔……再插……唔……」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
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阴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
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蒂
「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
状态、在被窝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
「你再……唔——啊……」,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
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粗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
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
肉棒顶着阳子的下体。
「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
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
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
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上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
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
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
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
见渡边,连忙用一支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渡边将
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
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
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
剃去。
「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甚么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
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
等待着她的快餐店。
(十七)
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
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
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
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
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
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
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乾
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
之欲。
「唔……」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
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里一
样。到甚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乳房,他见阳子
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着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
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
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
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
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
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
去摸她的乳房
「放手!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
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
「请让我先去洗澡啦!」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
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
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
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
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
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
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
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
「不行!你不可进来!」阳子叫喊着。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
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
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后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让她
挺起腰肢
「啊……香川老师呀!」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
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
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
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
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乳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乳头从手指缝中露了出
来,乳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
在寻找甚么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
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
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
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
在身后垫着浴巾的地板上,后脑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着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
阴蒂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着阳子问道。
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奸之后,被剃去了的。
「啊……唔……」阳子用叹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
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开阳子的阴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
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顶碰撞着浴缸。
香川扶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后奸污她,阳
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着臀部。香川的双手端着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后,肉
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噜咕噜地射出去了
「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后,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
阳子屈着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性交的馀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
喘息。
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
个一个地拾了起来。只有最后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
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收拾房间。
可是,这种「爱之酒店」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
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香川是在插入
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射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
香川抚摸着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着股沟摸去。
「啊,啊……唔!」阳子摇动着腰肢,乳房压在浴缸边沿,乳头更加突出。
「只有一个,不知道还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
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
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搂着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后意欲何
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点痛吧!」香川将脸贴在阳子
的臀部,向前菊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
阳子稍微摇动着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阴部,流进了阴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后,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
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着阳子的臀部,将
灌肠器的前端,顶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停手……不要……唔——」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着腰肢,她已知道
自己的肛门被香川插进了异物。
(还要肛交……还要肛交吗?)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
验到肛交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阳子摇着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
阳子终于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
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收缩起来
「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
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
「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着裸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着阳子的臀部。
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后,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
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后,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
也只是吃了点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
阳子腹腔咕噜咕噜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
「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着就尽量地忍,以后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
煽着阳子紧张的臀部。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
出来似的。
「啊,啊……」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肉棒已经恢复了
性欲,气势汹汹地勃起。
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她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
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于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
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勃起,连睾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没
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后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
「呵!呵……噢!」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着她猛一转身,像
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么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
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着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
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阳子露
出鬼相,瞪眼望着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师,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
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
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着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
倒在床上。
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着她的乳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
去搔弄。这完全是等于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
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香川自己也精
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
「我在这里下车!」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后,便跟在阳子的
后面。
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着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甚么事吗?」香川抓着阳子的肩膀问。
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
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
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么啦?」香川也跟着她上楼。
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顶上。
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么啦?你不回家吗?」
香川再度搂着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着香川。阳子的眼
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阳子说完,
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后步履蹒跚地向屋顶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
「南老师……」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
休,扭作一团,碰撞着围墙。
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着阳子那没阴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顶上空有人在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帘
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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