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应该算不上小说,就当一段小故事看看。
跟老婆结婚几年,一直相安无事,那一阵子她家里出了一点事,老婆亲弟自
小是个电单车迷,刚满十八岁就急不及待买了一台,两个月后不够便出了意外,
当时老婆外家都很担心,幸好没生命,不过双手就要打石膏。
住院的时候我跟老婆去探过他,精神还算可以,伤势没想像中严重,一向疼
爱弟弟的老婆算是放下心头大石。后来老婆告诉我她弟弟已经可以出院,我也没
有在意,只是一星期后,老婆突然问我,可否给弟弟来住一阵子。「当然可以,
他还未能拆石膏吧?你不用上班,让弟弟来陪陪你也好的。」我没有怀疑,答应
下来。
接着一天两手仍包着石膏的他就来了,我家里有两间房,又未有孩子,正好
可以给他一间。之后三天都是没有任何事发生,弟弟算是很健谈,人也不错,晚
饭要老婆喂食,我还笑他俩手足情深。
但晚上我洗澡时忽发奇想,弟弟连吃饭也不能,那洗澡和上厕所怎么办?这
时我还是好奇,并没怀疑什么,睡觉时直接问老婆,她有点支吾其词,只推说并
不是那么严重,一个人也可以做到。但我想想,弟弟每天都是在我放工回家前就
洗好澡了,那到底是谁给他洗澡?
当然老婆是个正常女人,我不会相信她有乱伦倾向,更不会和亲弟做什么出
轨事,但始终是很好奇。
接着一天,我不厌其烦再问老婆,为了让我安心,老婆终于说真话了,「是
没有洗澡,只是抹抹身。」老婆平静地说。我模拟包扎了石膏的手,老婆脸有点
红,看着我说:「男人就不要问这种。」
我一听就知有古怪,男人才要问这种,在严刑逼供下,老婆才说了:「家里
就只得我,当然是我做了。」
「你来?脱光给他抹?连下面也?」我瞪大眼,老婆敲我一下:「不要用这
种声音,他是我亲生弟弟,没你想的那种!」
我仍是未能释怀,虽说亲生弟弟,但是个十八岁的大男人,而且老婆也只得
二十七呀!老婆知我在想什么,十分尴尬的反生气说:「人家弟弟出了意外那么
担心,你还在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吧,我战战兢兢地问:「那不会看到……吧?」
老婆有点老羞成怒的叫道:「都看到了!还摸过,你满意啦!男人都是一样
嘛,有什么奇怪的?」
我突然心跳起来,想跟老婆说,不一样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能老婆本身也很不好意思,这晚有点恼我,大家也没在这话题下去。次日
回到公司,一整天都是想着家里的两人,我知道他们不会出轨,但抹身或是上厕
时的情境,仍是觉得很不安。弟弟小便的时候,老婆不会给他拿出小弟弟,然后
眼睁睁地看着他撒尿吧?
那真是很刺激的情境,我觉得有必要证实我的想法,于是这天我向公司请了
半天假,决定提早回家来个突击检查!
(二)
回家途中,我一路想出各种借口。我一向习惯在回家前都会打电话给老婆,
好让她准备晚饭,但这天因为是突击,也要想可以怎样解释,后来终于决定说最
基本的大话——腹痛,于是特地回家休息。
来到家门,居然有捉姦的心情。我很爱我老婆,知道这样想很不该,但实在
没法释怀,只能对不起老婆一次。
进屋后,空无一人,下午的时间,也许老婆跟弟弟出去散步了。我有点失望
又有点放心,如果说两人正在那回事,我今后也不知怎样面对老婆。在客厅呆了
一会后,听到门柄声音,我立刻跳入厕所。可能因为看到我的鞋子,老婆敲打厕
所的门问我:「你回来了吗?」我答了声是:「肚有点不舒服,在公司上吐下泻
。」老婆立刻关心的说给我开药,令我感到十分内疚。
从厕所出来后,老婆已经开好了药,并问我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推说打了
但没人接,老婆没有在意,还说可能刚出去了。没病也要吃药,这时看到弟弟若
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还问我有没好点,我看两人十分正常,也说自己想多了。
但到最终,这天老婆并没跟弟弟抹身,我洗澡后扮作平淡的问:「要不要关
掉热水炉?」老婆坐在主人房的睡床上,脸色很差,跟我说:「你今天提早回来
就是为了这个吧?」
从她的语气,我知道她又生气了,只有安慰几句,老婆一时难忍情绪哭了出
来:「我这阵子压力很大,你还要这样想我,我就是偷人也不会偷自己弟弟!」
我知道她很委屈,只有不断道歉,两口子聊了一阵,我发誓以后不再怀疑,
也不会再问。可是到了睡觉时候,老婆反而自己说了,她说不希望我乱想,说的
都是真话。
原来老婆每天下午四点都会给弟弟抹身,是上身下身的抹,当然包括男性器
官部份,老婆在这里故意略过,反倒我问得详细:「是怎样抹?」
「就是用毛巾抹呀!你弄断双手,我也可以给你抹。」老婆赌气地说,显然
她也很不想做这种事。
「那有没用手提起?」我又心跳了,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老婆这时好像有点认命了,知道不说个明白我不心死,只有直说:「不提起
怎么抹啊?」原来老婆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她每天都给弟弟抹小弟弟。
我再问:「那他有没……那个?」
老婆嘆了一口气,责骂我的心理有问题:「没有你变态。」
我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有就有,没就没,跟变态有什么关系?弟弟今年十八
岁,双手不能用,又没女朋友,有生理反应有多奇?
老婆不敢望向我,眼神闪缩的说了声:「有时会有。」这个答案令我脑门一
晕,一对姐弟在一间屋,姐姐提起弟弟勃起的阳具,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老婆的
答案是什么也没有,两人几乎完全没就这件事开口,老婆默默的抹,弟弟也一声
不响,抹干净就穿上衣服,一句也不会提。
我目瞪口呆,很难联想当时的情况,我本身是独生子,不知道姐弟间是否真
有乱伦的想法,只能说弟弟会勃起,已经是一定对老婆有某些想法了。
老婆后来更说,弟弟出院后在家里住了一星期,突然搬到我家暂住,原来亦
是因为勃起。
「那天我回娘家探他们,发觉妈妈闷闷不乐的,以为发生什么事,追问她也
不肯说,后来弟弟不好意思的告诉我,妈妈替他抹身时不小心有了反应,令她老
人家十分难受。要知道是亲生儿子啊,谁可以忍受这种难堪?」老婆幽幽的说。
原来连岳母大人也不放过吗?这小弟弟……
(三)
老婆见我一脸沉思,知我又在想肮脏事,生气地打我大腿:「你乱想什么?
那个是我妈呀!」
我雪雪呼痛,表情无奈地呼冤说:「哪里关我事?现在对着岳母大人勃起的
又不是我!」
「你还在说!」老婆面红的扭我耳朵,从那娇憨样子,我猜想气已经下得差
不多,一个翻手,顺势搂着她的奶子,急色地问:「老婆,你那个完了没有?」
老婆哼着小嘴不理我,说:「早来完了,自己老婆的经期也不知道。」我笑
嘻嘻的装疯卖傻,像个无耻狂徒般要把老婆剥光就地正法,老婆反抗着说:「不
要,家里有人呀!」
我满肚子不满:「怕什么?都是一家人,没理由在自己家和自己老婆亲热都
要顾忌吧?」
老婆扭着我耳朵说:「你就不会替别人想想,不知道给弟弟听到很难为情的
吗?」
我以男人身份理所当然的说:「也对,万一他对亲姐有遐想就惨了,要知道
双手不能用,应该快谷爆了吧?」
老婆听到我又把语题绕到那事上,责骂我说:「就说别人没有你下流,告诉
你,兄弟姐妹是不会有那种想法的,我在弟弟眼中就只是姐姐,自小一起长大,
是不可能有那回事。」
我不想再触怒老婆,只有顺从她说:「好吧,是我最下流贱格,污辱了你俩
的纯真姐弟情,就是你弟弟的大鸡巴硬了胀了,也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绝对没
有半点其它思想。」
老婆满意地回答:「你知道就好。我们是姐弟,就算他脱光了,那个东西在
我眼里亦只是一个器官,跟头手脚是没分别的。」
可是我却在字眼上跟老婆斟酌:「我说大鸡巴你没有反对,难道他的鸡巴真
的很大?」
老婆家族都是属于高头大马,而且弟弟更是身体健硕,会长得一条大鸡巴毫
不稀奇。老婆知道无论解释了多少遍,我仍旧是思想腐败,动气之余,也不肯再
在这话题上多说半句:「你再说这些,夫妻也没情讲,我立刻搬回娘家住!」
我立刻投降:「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我尊重老婆,也相信老婆,那给
老公一点点奖励可以嘛!」
老婆看我嘻皮笑脸,气也气不上来,加上两夫妻自弟弟搬过来后也久未有房
事,说实在老婆也憋慌了,唯唯诺诺的给我脱光,叮嘱我定要小力小声,才准我
一桿进洞。
经过老婆解释,往后的日子我已没有多想,正如老婆所说,她就是要偷也不
会偷自己弟弟,乱伦这种事,是没理由发生在妻子的身上。可是就在我决定不再
乱想,以免伤了夫妻感情的时候,事情又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那天是星期天,
我不用上班,想着逗逗妻子,打算特地早起煮个爱心早餐给她惊喜,没想到起床
时已经不见了枕边人。
「老婆?」我奇怪的从房间步出,这时候走廊有点声音,刚巧妻子也是从弟
弟的邻房出来,只见她脸色緋红,看到我在门外亦是一脸愕然,像是有些慌乱的
样子:「这么早起床啊?」妻子一向大方得体,少有此表情,我心里一阵疑惑,
同时间鼻头传来一阵浓烈气味,身为男人的我对这种独特气味熟悉不已,因为那
显然是精液的气味。
(四)
我心房抖了一震,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对此情况从容而对,老婆的表情很尷
尬,像是面对着一种十分难堪的事情。我俩目光一碰,她立刻闪过,低下头说:
「我去做早饭。」说完老婆就向厨房走去。
这时候我发觉她手上拿着什么布料物体,似乎是一条男人的……内裤。我没
有追上去,反而推门看看里面情况,只见弟弟已经起床,大半个身子盖上被铺,
他的表情跟老婆同样尴尬,只懂慌张的向我说了声:「姐夫早晨!」
我心一沉,这阵子天气不冷,干么要盖成这样?再想想老婆刚才手上拿的内
裤,这小子现在分明是光着下体。孤男寡女在一房间里又要脱裤又有精液气味,
事情已经十分明显,我是很爱我的老婆,但到了证据确凿的时候,实在没法说什
么可以令自己释怀的说话。
我不响一声用力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睡房,心里很乱,捉姦在床最
难面对的原来不是姦夫淫妇,而是爱她的丈夫。我不知可以跟老婆再说什么,你
说要信的我信了,要支持的我也支持了,却换来如此收人心痛的结果。
接下来应该怎样做,大吼质问他们怎么这样不知羞耻吗?还是直接跟老婆摊
牌离婚?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羞辱的时间,我紧握着拳头,心情纠结得很,我不
知是否每个男人在看到妻子跟别人有染时都是如此反应,更无法在这种情况装起
冷静。
我在床上坐了一段时间,咬牙切齿之余亦觉得无比伤心,最心爱的妻子出轨
了,对手还要是亲弟,就正如她日前所说,就是偷人也不应偷自己人,更不应在
自己的家里。
大约过了半小时吧,期间老婆没有进来,弟弟也没有主动过来解释事情,两
个被撞破姦情的男女都彷彿没有面目再见我。然后到了按捺不住的时候,我奋然
站起,想着听听他们有什么话说,打开房门,却见到老婆已经站在门外。
她的脸色同样很差,好像十分生气,率先开口质问我说:「你这个表情算是
什么?」我很难想像一个人在做错事后竟能这样恶人先告状,我算是什么?应该
是你算是什么吧?
老婆哼了一声,动怒地把手上的男装内裤拋向我,是一条湿漉漉的内裤,里
面都是半干的精液。我不知道妻子怎可以这样无耻,居然把姦夫留下的证物拋到
老公的面前,我刚想发难,老婆已经反问说:「你一定以为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
事情吧?如果做了,那些东西就不会都在里面!」
我呆了一呆,没料到老婆的回答会是如此。她忍着快要滴下的泪水咽呜说:
「你根本就一点都不信任我,结婚几年了,我什么时候有跟别人乱搞?怎么我的
老公却会认为我乱伦!」
老婆的说话令我无从反驳,从拍拖到结婚,她的确是个贤慧的妻子,如果不
是今日人赃俱获,我也是不会相信她会做出这种败德的事。
「那是他睡觉时射出来的。」老婆解释道:「弟弟的睡姿很不好,我今天早
起,习惯地过去看看,看到他把被子都踢到地上,想着替他拾起,却嗅到一阵很
奇怪的气味,再看到他裤子湿了一片,才知道……」
「你说弟弟梦遗?」我对这答案大呼意外,老婆点点头:「刚好这时候他也
醒了,很不好意思的。我虽然也十分尴尬,但总不能这样不理,只有替他更换裤
子,没想到就被你撞见了。」
说着,老婆的态度倔强起来:「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是跳进黄河洗不
清,反正你要信就信,不信就不信,要离婚怎样都可以。」
「老婆……」
(五)
妻子的解释合情合理,叫我再没反驳余地。说到底我也不相信老婆会干出这
样的事来,现在知道是一场误会,也总算是最理想的结果。老婆盯着我眼睛,赌
气地问道:「怎样?还有没什么要我给你解释的?」
出轨对一个贞洁女人来说是种侮辱,乱伦更是道德之不容,我把这两条罪名
冤枉妻子,实在是贬低了她的人格,我知道自己过于衝动,惭愧地向妻子道歉:
「对不起,是我一时衝动。」
老婆倒也深明大义,没有跟我这莽夫计较,看我肯主动认错,也没把责任都
怪到我的头上:「算了吧,避嫌是夫妻之间基本的道理,我明知你多想也没有避
讳,我也有不对。这种情况会误会是人之常情,换了是我也一定会怀疑你。」
「谢谢你,老婆,我发誓不会再乱想。」我牢牢地抱着妻子,她知道事过境
迁,心情也松下了,脸上一红说:「没事就出来吃早餐吧,煮好了你又不来,都
冷掉了。」
我亲一亲妻子的上额,随着她来到饭厅,本打算跟弟弟说声抱歉,老婆却告
诉我他刚刚已经回家去了。
「弟弟回家了?」我有点吃惊,老婆点头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小光也
不好意思再打扰我们,说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我俩有什么误会。他本来想跟你说
一声,但又怕你心情烦躁,只好先不辞而别。」小光是弟弟的名字,小男孩长得
高大魁梧,比身材高挑的老婆还要高上一个头,只是在妻子眼中,弟弟就永远是
个长不大的孩子,总爱在名字前加个小字。
我听了十分愧疚,自己的鲁莽把受伤的小舅赶走了,心里一阵难过,问道:
「他一个人可以回去吗?手还是不能动吧?你怎么不送他?」
老婆白了我一眼,再次讽刺老公的小器:「如果连我也走了,留在这里的那
个人岂不是更抓狂,以为姦夫淫妇一起私奔了!」
我自知错怪好人,只有低头不语。妻子气下了一点,默默说:「他到下面乘
计程车,我也打了电话给妈妈到家里楼下接他,十八岁的大男孩了,总不会就这
样死在街头。」
我仍是感到懊悔,同时也感动于老婆为了怕我误会而放弃照顾受伤亲人的决
定,我知道她真的很在乎我俩的婚姻,也很在乎我的心情。思前想后,我向妻子
提议说:「老婆,今天星期天,不如今晚去你家吃晚饭?」
老婆表情愕然,我继续说:「我知道刚才令大家很尴尬,也不希望就这样跟
你弟弟有什么误会,想亲自向他道歉,反正我也有很久没探望岳父岳母,就当是
陪你回娘家吃顿饭吧!」
妻子听我是诚心认错,眼里有点感动,反过来着我说:「你也不用太怪责自
己,其实刚才小光也很不好意思,虽然说是亲姐,但被看到……射出那些,始终
是很难为情的,他在这里待不下去也不是完全因为你。」
我拍拍心口说:「无论如何,男人做错事就要承担,我不亲自跟他道个歉,
心始终放不下来。」
老婆露出欢喜表情点点头,女人的念亲心较男人重,即使出嫁了,也会想定
时探望家人,现在由作为丈夫的我主动提出,自是喜出望外。早饭后老婆立刻致
电娘家,岳母听了当然是大表欢迎,并说要亲自下厨煮两味拿手小菜来招呼我俩
。
于是到了傍晚,两口子便恩爱地回去老婆娘家,两个家庭距离不远,不消一
小时来到家前,出来迎门的是老婆妹妹。小妮子名为翠华,年方十六,是家中年
纪最小,有着一般么女的特徵:活跃可爱,性格乐观,总喜欢亲暱的叫我姐夫,
是家里的宝贝儿。
「姐姐!姐夫!」小姨带着亲切笑容替我俩开门,前阵子因为考试忙碌,每
次看到她总是愁苦着脸的,今天笑靨烂漫,想来在早前的小考中一定取得了上佳
成绩。
进门后我俩也立刻看到弟弟,只见坐在沙发上的他笑容仍是有点生涩,特别
是看到妻子时立刻满面通红,也许正如老婆所说,即使是亲生姐姐,被看到一裤
都是精液,还是会感到羞愧吧!我以姐夫的长辈身份拍拍小伙子的肩,笑了一笑
,在眾人面前也不好说明发生了什么,总之男人之间,有什么事心照便可。
晚饭时大家围在餐桌旁,吃着岳母娘的拿手小菜,一家人乐也融融。这时候
小姨突然问道:「二哥你搬回来住吗?」弟弟靦腆地说:「打扰了大姐那么久,
我也不好意思,而且电脑功课都在家里,还是回来方便一点。」
小姨像个大人似的点头说:「也对,打扰人家始终是不好的,那就让你的好
妹妹来照顾你吧,前阵子我考试没时间,现在没问题了。」
岳母教训般道:「你这小女孩可以吗?照顾病人可不是那么简单,连大小二
便的厌恶性工作也要做的。」
小姨胸有成竹的说:「没问题,妈你也知我的志愿是看护,不就当作是实习
机会,而且二哥是我亲人,看看他的尿和屎也没关系啦!」
大家对么女的口不择言都感到尴尬,岳父摇头说:「吃饭时不要说噁心的东
西。」倒是小姨全没在意,还挟起菜餵给弟弟吃:「反正在二哥康復前,我就是
他姐姐了,有什么都要听我的。张口吧,好弟弟。」
我对小姨的过份开朗没有话说,而坐在旁边的老婆亦是满脸通红,大概想提
醒么妹:你看到的将不只屎和尿,还会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和一根粗壮的鸡巴。
(六)
一家人共享天伦,这顿饭有说有笑在愉快中渡过。饭后我跟妻子多坐一会,
便向娘家各位告别。
回程路上老婆不响一声,似有烦恼,我不问而知是忧虑小姨的自动请缨。老
婆是家中老大,自小以照顾弟妹为己任,会替那长不大的妹妹担心亦属正常。我
本想安慰几句,说你母亲在家,总不会搞出什么事来,但想到今天才因这事误会
吵了一顿,还是少说为妙。
回到家中,老婆终于按捺不住,主动问我:「老公你觉得有没问题?」
我明白妻子忧虑,耸肩说:「你说你弟妹的事?这个当然没问题了,刚才大
家是闹着玩的,难道岳母真的会让你妹跟你弟脱光抹身吗?」
老婆咬着指头道:「这个很难说,爸妈白天都要上班,翠华又考完试,家里
就只得他俩了。」
我没好气的说:「是你想太多了吧?你怪我误会你乱伦,自己却乱想弟妹会
乱伦了。」
老婆生气地打我一下,责骂我道:「谁说他们会乱伦了?只是翠华年纪那么
小,要她做这种事始终不好呀!」
我摸着下巴,思索道:「也是的,你妹妹平日那么乖,应该还是个处女,第
一根看到就是哥哥的鸡巴,打击又似乎大了一点。而且你说弟弟经常勃起,那小
手儿提着硬起的阳具抹呀抹,说不定真会抹出什么事情来。」
老婆听我说得兴奋,简直变成了一个色情故事,印堂发黑的怒盯着我。我自
知最近犯了口舌招尤的恶运,即时停了下来,然而老婆还不肯放过我,把枕头拋
掷向我说:「一天都是你,如果不是今天早上小器,怎会搞成这样?」
「不是已经原谅了吗?」我十分无辜,是你自己说弟弟离去是因为梦遗不好
意思,现在怎么又怪回我的头上了?我一边挡着,一边说:「老婆你不能怪我,
你那么嫩,身材又好,做老公的担心也很正常呀!」
「我才不相信,你就怕我给你戴绿帽,以为我真是没看过男人,要连自己弟
弟也不放过吗?」老婆不受我这一套,仍在不断以枕头打我,是正式的所谓枕头
架。
我说不过她,只有打个比喻说:「男人会妒忌很正常呀!如果我有个身材很
优的妹妹,每天要给她脱光抹身,你又会不介意吗?」
老婆想也不想,摇头说:「不会,我会选择相信我老公!」
我无言。今早是谁说「换了是我也会怀疑」,现在这样答分明就知道我是独
子,根本没什么妹妹给我抹身。
「没话说了吗?一日都是你在怀疑我!」老婆继续打我,我只能说就是再好
的女人,也会有任性的时候。
我招架不住,唯有献些计谋,乘老婆打得痛快时,忽地大叫一声:「我有办
法!」这招果然奏效,老婆心生好奇,拿着枕头的手也停了下来。我竖起手指,
故作神秘的说:「你每天回娘家,给你弟弟洗澡。」
老婆一听以为我在亏她,立刻举起枕头直挥过来,我受了几把早有准备,闪
身避过,不慌不忙说:「老婆你先冷静,我这样说是很认真的,你听我解释。」
老婆也真停下手来,脸带杀气的听听我这坏老公有什么伟论,握在手上的枕
头并没有放下,准备有什么不中听的就立刻以武力解决。
我清清喉咙,正经八百的说:「老婆你想想,你弟妹一个未成年,一个刚十
八,是处于青春期最危险的时期,年轻人对那种事有好奇,说实话担心是很正常
的。而岳母大人呢,经过上次的尴尬,会不想再面对也是合理事,那断不会要岳
父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吧?这样算来,就真只有你最合适了。」
老婆沉着脸,我继续解释道:「你不洗都替他洗了一个星期,要看的、要摸
的都做了,也不差一些,反正大家都习惯了,更没那么尴尬。」
老婆狐疑地问我:「你意思是我每天过去?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为意的说:「经过这几天误会,难道我还不相信老婆?我们两家距离
不远,你白天又不用上班,每天走走也算是打发时间。你们感情那么好,我明白
你是想尽姐姐的责任,照顾行动不方便的弟弟。」
老婆仍是不相信道:「我老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开明了?」
我抬起头,认真的说:「小光算是我半个弟弟,我当然也想他好,而翠华这
小妮子那么好动,也很难说会不会一时胡来搞出什么,小姨子始终都是留给姐夫
才合理嘛!」
话未说完,老婆手上准备就绪的枕头已经狠力挥了下来。
(七)
我的所谓办法虽然有点荒谬,但冷静细想,其实也算可行。相较要岳母甚至
仍为童女的小姨干此难堪工作,已有经验的老婆才是最适合不过。
老婆扁起小嘴,装作不理睬我,可是从那娇憨眼眸,我知道她内心是已作默
许。事实上若非今早出了那点事儿,这根本还是她的工作,现在换个环境,其实
无甚分别。
「不睬你。坏老公,我去洗澡。」老婆闷哼了声,从衣柜拿起睡衣不再跟我
胡闹,然而在她进入浴室后我却看到木门半掩,并没完全关上。这是我俩夫妻间
的一个信号,代表今天妻子愿意跟我来个美满鸳鸯浴。
老婆的脸皮甚薄,结婚几年,很多事也不肯明言,总爱旁敲侧击,婉转地表
示自己的需要。而自从弟弟搬过来后,虽说是自己人,但我和妻子在床事上少不
免有些避讳,就连叫床声也不敢放大,要老婆掩嘴死忍,如今回復二人世界,我
俩儘可享受夫妻间的甜蜜。
我猴急地剥光衫裤,直衝进去,里面的老婆亦已恢復出生时的装扮,一丝不
掛地正在淋浴。一条纤巧腰身,配上三4C豪乳,老婆的身材可说是无可挑剔。
水珠点点打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白滑诱人,暖水随着腹部曲线直落阴户,把
乌黑的毛髮湿成晶莹光泽,像堆含羞小草,羞涩地盖起那迷人肉洞。
美好的事物看多少次也不会厌,老婆的身体我欣赏过无数遍,可是每次再见
仍是会觉得惊艷。我急不及待,一手就是爬在豪乳之上,尽情揉搓,老婆带点怪
责说:「人家在洗澡呀,你这人怎么这么性急?」
我嘻嘻哈哈道:「我现在就是给老婆洗澡,看,你的奶子给我搓得多么白,
咦?怎么连小樱桃都翘起来了?」
老婆被我以手逗奶,发出淡淡呻吟,这一对豪奶又肥又嫩,叫人爱不惜手。
想当年第一天认识老婆时,我已经被衣衫上那起伏曲线迷住,后来追到手后验明
正身,确定为真材实料,更是喜出望外。
「坏老公,不要弄人家,这样很难受的。」老婆被我爱抚得呵气连连,几乎
连手上的花洒头也握不住。我怕赤条条下会令爱妻着凉,于是替她拿起花洒,谁
知老婆空了右手,却伸来握着我的鸡巴前后套弄。
「这么心急,要我在浴室干你?」我大喜过望,一面享受妻子擼管,一面以
暖水洒在乳头,于老婆耳边小声问:「今天怎么这么骚了?」
老婆羞极摇头说:「人家不知道,只是觉得那里很热,有点想要。」
我兴奋异常,更是卖力搓胸,取笑道:「一定是你想着弟弟不在,可以尽情
发骚了。」老婆咬着下唇,没有答话。
我家房与房之间的墙壁不厚,稍为大声,是真的可听到邻房动静,故此这几
天我俩少有房事,就是一定要做也尽量小声。我若有所思说:「不过想起来,我
们前晚做了一次,结果弟弟今早就梦遗,也许是听到我俩做爱,所以忍不住发射
了。」
老婆满脸羞红骂道:「哪里有?人家都掩着嘴,半点声也没有出。」
我摇头说:「你是没有出声,但床摇也会发出『嘰嘰喳喳』声嘛,听到这声
音,谁都知道在干哪一回事吧!」
老婆责怪我说:「还不是你,早叫你换家俱了,买你的影碟和摄影机就那么
捨得,家里要用的又总在拖住。」
「惨,算到家事来了。」我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转过话题:「老婆,其实有
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总说兄弟不会动情,但奶就是奶,鸡巴就是鸡巴,明明
都是能够挑起性慾的器官,难道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老婆怒盯着我,眼里大有:「还在说?你真的想离婚?」的威吓。
我强作镇静,装成讨论问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我记得以前看过
一些杂誌,指近亲有一种基因,令他们不会对家人產生性慾,但你以前也有看过
兄妹失散的电视剧吧,之前明明玩得蛮好,难道在知道对方是亲人后,就会一剎
那失掉慾望吗?我觉得这好像是心理作用多一点。」
老婆听到我的问题有条有理,也就平静地回答说:「我没研究过这些,反正
对我来说小光就是我弟弟,对他是绝对不会有慾望的。」
我好奇地问:「真的吗?看到他那个东西,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老婆没好气说:「我比小光大九年,他小时候都是我跟他洗澡的,那个东西
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还会有什么感觉?」
「小时候不一样嘛!」我咕嚕着,可是我这时留意到,老婆在跟我说这话的
时候,指头是一直绕在我的龟头打转,力度还有些肉紧,说完全没感觉应该是没
可能的。
我心里一阵兴奋,抱起依人娇躯问道:「老实话,他那话儿是不是很大?」
老婆生气了,像老羞成怒般的嚷叫:「你真的好讨厌,总是问这些。我告诉
你,他比你长,比你粗,比你大,这样满意了吗?」
我害怕她会动真气,作可怜般道歉:「说好是好奇,你就不要怪我嘛!」
老婆见我惨兮兮的,气也气不上来,像个小孩子般不满的说:「那你是过份
嘛,哪有叫妻子形容别人那个东西的,这是我弟弟的私隐呀!」
「我明白这是私隐,但只是夫妻间交流,我又不会四处告诉别人你弟弟有多
长。」我解释道。
老婆满面通红,彆扭说:「你这个人真是。告诉了你不要怪我打击你,小光
那里……很长的。」
我吞一吞唾液,鍥而不捨的追问道:「有多长?」
老婆都起嘴角,没有答话,握着鸡巴的手以姆指和食指在我的龟头前再量多
一截出来。
我长嘆口气:「有这么长?」
老婆羞得背向我的脸,以蚊飞般小声说:「硬起的时候更长。」
(八)
老婆家族身材高大,姐姐长得一双好奶子,弟弟有条大鸡巴亦为意料中事,
只不过也没想到真是如此惊人。我听到后有如一盆冷水淋在头上,久久说不出话
来。
虽然在这时候,我是十分相信老婆并没有背我出轨、跟弟弟有什么不见得光
的行为,但身为男人,知道妻子曾接触过一条比自己要强壮得多的鸡巴,心内还
始终有点醋意。
妻子在目睹这条鸡巴时,是一定会吓一跳吧?是一定会想,比我老公大多了
吧?小光今年十八岁,是处于男人最硬的年纪,勃起时一定是硬得有如钢条吧?
老婆一个正常女人,会没比较是骗人的,不知她把大鸡巴拿在手上的时候,是会
有何感想?
老婆见我呆住片刻,也知道我心中所想,她关掉花洒,脸带怒意说:「你在
想什么?一定又是想些肮脏事吧?都叫你不要问,又要知又要小器,是不是男人
啊?」
我被老婆一骂,有少许老羞成恼的道:「作为男人,我知道我相比你弟弟是
差远了!」
「哼!」这句说话完全触怒了老婆,从衣架上拿起毛巾用力拋向我的头,然
后赤条条地走了浴室。
我懊悔不已,的确如她所说,问题是我问的,她只是如实作答,结果我就自
卑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做错事,错的只是我而己。我赶紧抹干身子追了出去,
只见她把另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坐在沙发,眼眶亮晶晶的似是想哭,我上前道歉说
:「对不起,老婆,我不是……」老婆摇摇头,不肯跟我说话,我好言相向,说
尽好话,才稍为把她的情绪平伏。
老婆本身是个保守的女人,对性看得比较重,要替亲弟做那种事已经十分不
愿意,再总被老公盘问,就自然更觉难受了。我想以后不再谈这事,让事情慢慢
淡化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爱我老婆,她也爱我,为了此等事而伤害感情,太没
价值了。
这晚我俩的说话不多,也没原本预算的激情,平白浪费了一个温馨晚上。
次日早上,我上班时看到老婆仍睡在床,她平时每天都起床给我煮早饭,我
以为她仍在生气,没想到来到客厅时已经看到一份早餐工整地放在桌上,我心一
阵难过,回房间抱着她,咽呜地再说一次老婆对不起。
临出门前我向老婆说:「你今天去给小光洗身吧,我不会再乱想什么。」她
「嗯」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我。
这天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下班我赶紧回家,想些小笑话逗乐老婆。打开家
门,她像平日一样在厨房做菜,看我回来,开朗的叫了一声:「老公回来了?」
我松一口气,看来她的气已经下了,于是帮忙把饭菜拿出厅外。这顿饭我俩随便
说些閒话,两口子有说有笑,乐也陶陶。
饭后我到房间整理明天要开会的文件,处理好后回去客厅,看到老婆笑眯眯
的拿着手提电话,那是老婆早阵子新买的iPhone,我没有在意。老婆把我
拉向一边,故作神秘的说:「老公,你猜我今天去了哪里?」
我本想回答去了娘家替小光抹身吧?但又怕触怒妻子,只有摇头装作不知,
老婆笑笑说:「我回家了。」我莫名其妙,想说我早知呀,但老婆仍在摇着手上
的电话,我不明所以,老婆得意洋洋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他做了什么吗?
所以我今天特地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让你可以亲耳所闻,知道你老婆是清白
的。」
我大吃一惊,愕然道:「你把替小光洗鸡巴的过程拍了下来?」
老婆满脸通红,不满的说:「怎么说得那么难听,说洗胸、洗肚、洗脚不行
吗?一来就只有那个器官。」
我知道自己失言,纠正道:「好吧,是全身洗。但你昨天才说不想打击我,
今天就让我看他那话儿?」
老婆脸更红了,哼着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是录音呀,没影像的。」
我松了一口气,老婆羞着责备我:「你也不要把你老婆想得那么不要脸,跟
亲弟说因为你姐夫怀疑我,所以要拍些证据回去交差。」
我出奇道:「你意思是小光不知道你在拍?你偷录你弟弟?」
老婆打我一下:「不要说得这么下流,都说只是录音呀,没有什么的。」
我凭自己对偷录的见解道:「我认为凡是对方不知道的,都算是偷录。」
老婆赌气说:「好吧,就算是偷录,但这样不是更好吗?如果他知道,你也
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在演戏。」
我心想,如果你俩真的要骗我,这个自称偷录的也可以是演戏,不过为免影
响跟老婆的感情,当然不会直说出口。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九)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这种时候我本想说:「什么也不用听了,老婆,我百份百信任你。」但人始
终还是会有好奇心,加上难得老婆一番心意,不听听也太不给她面子。我望着老
婆观察了一会,知道她今晚的心情确实不错,就是不慎说错一句半句,应该也不
会触怒到她,于是战兢兢的点点头。
「嘻!」老婆笑了一声,按下重播。从她从容的表情,我早知内容一定是平
淡无奇。除非她真的打算跟我离婚,否则纵使偷情,也总不会把证据在我面前公
开。然而虽然明知如此,我还是有一种暗暗的期待,至少在我心中,这是一件刺
激的事。
「好了点吗?小光。」录音由老婆步入弟弟的房间开始,进去后她似乎是把
电话放在床边位置,音色不错,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什么杂音。
「好多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大姐。」小光的语气有点抱歉,我想当中麻
烦的意思,除了要姐姐每天照顾他外,令我两夫妻產生误会,亦是他感到惭愧的
地方。
「两姐弟说这些干么?你早日康復就不麻烦我了。」妻子嘆口气说,话语间
流露出对亲人的关心。
「我会的,大姐。」弟弟感激的回答。
「昨天我和姐夫回去之后……没有什么吧?」妻子像是试探性的问,从其靦
腆语气,我想她是在问小姨子会没乱来。
「嗯?没有,都很好,后来大家就上床睡了。」弟弟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小
男孩对这方面的触觉似乎有点笨拙。
「我是问翠华。」老婆按捺不住,直接说了出口,声线中带着长女为母的威
严。我不其然望着身旁的妻子,只见她满脸通红,似个小妹多过大姐。
「你说翠华?她很好啊,会有什么事?」弟弟仍是未明,我想老婆这时一定
很想敲他的头。
妻子干咳了一声,直接把问题问清楚:「就是她说要照顾你,结果有没有做
到?」
弟弟终于明了,语气也是十分尴尬,唯唯诺诺的答话:「没有啊!大姐你就
知道她老是黄牛脾气,又怎会真的肯做?」
老婆松一口气,之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昨晚……上厕所怎么办?」
「是妈妈……」我感觉弟弟在亲姐逼攻下,亦有想死的衝动。
「你没有令她老人家难堪吧?」老婆说得婉转,言下之意就是问老弟有没有
举旗。弟弟声音很小,轻轻的回了一声没有,老婆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舒口气
道:「那就好。我去替你盛点热水,等我一下。」
接下来听到妻子步出房间的声音,我再望望身边人,老婆样子很不自然,我
想她也没猜到听回自己的录音,原来是一件这样难为情的事。也许他们说这话,
甚至做这事时都是很正经,但从手机上听回,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像埋藏着什
么曖昧情绪在里面。
在老婆离去期间,房间里只余一阵阵抑扬的呼吸声,从那略带激动的鼻息,
我想弟弟也一定很期待,曾发生过多遍的事情再度来临。妻子说兄弟间不会有情
慾,但从这心臟猛跳的呼吸,没人会否定这只是老婆一厢情愿的想法。弟弟是必
定很渴望,也很享受亲姐为他的服务,是掀开他的裤襠,欣赏他的肉棒,抚摸他
的龟头,甚至接触他那热烫的浓精。
大约两分鐘后,录音上又出现了老婆的脚步声,当中夹杂着微微水波摇荡的
声音,最后再来重物放下地板上的碰撞声。我知道妻子已经盛来了一大盆暖水,
正要为小光清洁身体。
「呼……」老婆嘘了一口气,看来水是有点重。
「来吧,你坐起一点。」接着老婆的声音开始拉近,我想她是坐回床边,替
半躺下来的弟弟拉起身子,并开始脱其衣服。这一瞬间,我的心跳变得急速,明
明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却像欣赏着某种刺激演出般,整个人都变得绷紧。
小光是学校里的篮球部,虽然没有正式看过他的身体,但从那衣服外肌肉的
线条,我可以想像他有一身不错的强健体格。学生时代是一个没有束缚的年纪,
过多的精力,与及不必为生活而烦扰,运动就是发洩体能的最佳做法。和我这些
为口奔驰,一个月也不会跑一次步的白领来说,当然不可比拟。
由于双手打了石膏,岳母特地替小光买了几件阔大的衣服,好让容易替换。
很快我就听到毛巾浸在水中,然后被扭捏的声音,我知道弟弟的上衣已经被脱去
了,而老婆也开始她的工作。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若有似无的间中传来一些擦布声,毫无疑问
老婆是在用水替弟弟洗刷。是擦他的胸肌,擦他的肩膀,擦他的腋下,擦他的乳
头,擦他的小腹。
我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却像亲歷其境。半点昏暗的灯光,潺潺流水自健壮
的裸身上流下,脸带红晕的姐弟,全部都彷彿就在眼前。我感到鸡巴开始胀硬充
血,有种莫名的兴奋。
我可以想像老婆这时候是倚坐睡床,倾着身子细心抚抹,而弟弟这个姿势就
正好对着俯身的姐姐。那对硕大的豪乳因为弯腰而看来特别丰满,隔着单薄上衣
勾出圆浑曲线;从V字领的衣襟,亦可以看到一对长长的深沟,甚至是当中白晢
香软的嫩肉,也随着手臂动作摇摇晃晃,叫人心神迷醉。
「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混合着拭抹和呼吸的声音,可是
这个寂静的环境,却透露着一种无比的淫靡。
(十)
「你坐好一点,我替你擦背脊。」过了一段时间,老婆的声线再次出现,打
破寧静的空间。从声音可以猜到她现扶着小光的臂膀,替他抹着那坚厚的背肌。
背脊是一个让人可以暂时喘定气的位置,但我相信这时候虽然因为背着亲姐
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脸,但淡淡髮香从鼻头而来,也足够令人嚮往。
到整个上半身完成后,终于来到最期待的时刻。我感觉肾上腺急速上升,有
种快要窒息的激动。看看身边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根红得发紫,忽
然想抢去我手上电话:「到此为止吧,下面没什么特别的!」
好不容易等到精彩片段,我当然不会让老婆得逞,一手提起电话,并做了一
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妻子才没奈何的让我继续听下去。我想她现在一
定十分后悔自己的小聪明,以为可以替自己申冤,谁知反而更难堪了。
我继续细心听着,老婆说下面没什么特别,但我知道有的,下面是很特别,
特别粗,也特别大。
录音里两个人都没有作声,彷彿有着某种默契,我听到布料被拉扯的声音,
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裤头,把睡裤和内裤一併拉下;还是像把美味的食物
分开两次享用般是只把睡裤脱掉,让男性那雄伟线条从内裤拱起,像杂誌男性内
裤广告中的健美模特儿一样引人遐想。
我带着询问眼光看看老婆,她不愿回答,只把手掌掩着脸庞,不让我看到其
尴尬神色。只是现实中的她不肯回答,录音上的妻子却露了口风,我听到她说:
「你怎么连内裤也不换那么没卫生啊?」
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妈妈说回来前刚洗了澡,所以……」我明白小
光是不想岳母要再为她洗澡,故此撒了个小谎。
老婆责怪说:「是自己母亲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小时候……」
老婆在碎碎唸着,我苦笑摇头,明明你也是因为不想岳母看到儿子的大鸡巴
难堪,才要做这么多工夫,现在却又装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为了掩饰尴尬,老婆一面喃喃说着,一面不经意地替弟弟拉下内裤。
虽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应该不会好到连这样微细的声音也能录到,
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这一秒我仍像听到一下肉棒从束缚中弹跳而出的威武声
音。
我脑里突然变得空白,出现了,小光那比我粗长得多的鸡巴,再次展现在老
婆面前,是一条在昨天梦遗后没有完全清洗的鸡巴,空气中应该瀰漫着精液干透
后的气味。而从录音里老婆忽然静下的表现,我想她也是很惊讶,是再一次惊讶
在亲弟那条粗大的肉棒之上。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直立的鸡巴,不
知道如何反应。隔了几秒后,才听得小光一声愧疚的:「对不起……」
是对不起,这种时候有什么需要道歉?这句话更确定了我的想法正确,弟弟
勃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胀,是坚挺得他要为自己褻瀆了心爱的大姐而惭愧。
老婆似是强行忍住情绪,故作平常的装成不作一回事的说了声「没事」,但
从那微微发抖的声线,我感觉到她也是被这件某程度上算是熟悉的鸡巴震慑。
然后传来把事物浸在水里,再扭捏毛巾的声音。我知道妻子开始了,她把那
浸过暖水的毛巾抹在小光的肉棒上,是抹他的阴毛,抹他的鸡巴,抹他的肉囊。
这个过程很安静,两人都没作一声,在恬謐的环境下是特别令人有幻想。鸡
巴是硬着的吧?那妻子在替他清洁阴毛时,是否要先用手把肉棒握住,好让顺利
抹到因为勃起而阻碍的地方。老婆现在握着什么部位?是两根手指扶着龟头?还
是像拿起旗桿般抓着整支肉棒?鸡巴有否因为手心的软滑而份外硬朗,而阴茎的
血脉奔流又有没从手掌传到老婆的心房里去,令心爱的妻子忍不住套弄几下?
太淫秽了,这段无声的时间,令我有千万遐思。我没有向身边的老婆询问以
确定这一切,只不断在幻想各种最淫慾的画面,独个沉醉在妻子掌握在别个男人
肉棒的世界里。
正如老婆所说,他们是清白的,在这里面你不会听到女人呻吟,也不会有男
女间发生那种事时情的肉体碰撞,一切都很安寧,很平静。姐弟间的关系是纯朴
的,污秽的只是旁听的这个下流老公而已。
由于两人实在太过安静,我不知道老婆用了多少时间在抹鸡巴之上,还是只
对这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蜻蜓点水,很快就转到双腿等无关重要的部份,反正在我
脑里,就一直只残留着一个女人握着一个男人大鸡巴的影像。
「呼……」然后再传来老婆的嘘一口气,我知道她已经完成了这天的工作,
小光的身体已经被亲暱的姐姐清洗干净。
「来,穿衣服。」接着的都是布料磨擦的声音。事情完了,没有淫荡,没有
激情,只是家人间平常的照顾。
最后老婆把水往洗手间倒掉,再次回到房间,叮嘱小光说不要告诉小姨自己
来过,反正家人问起,就自己想办法瞒过去,说到底这样难为情的事,大家应该
不会追究到底。
录音的片段到此为止,我像欣赏过一场最精彩的电影,落幕后猛地吸一气。
老婆虽然仍有点面红,但总算是完了一事,她理直气壮的道:「怎样?知道你老
婆是清白了吧?」
我只能说妻子是一个单纯的人,也许在她心中,没有跟弟弟做任何出轨的事
是足以向我证明一切。他没想过男人的心底是比女人污衊得多,一件平凡的工作
却能牵起我的淫思串串。
(十一)
我的鸡巴很硬,是硬得有种想立即找洞钻的衝动。我和老婆一直坐在沙发上
听,两人衣衫整齐。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但因为尊重老婆,明白女人总爱
在做那件事前清洁身体,故此每次做爱前我俩都大多会先洗澡,避免身上发出的
气味令心爱的人感到难受。
但我这时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立刻操入老婆的屄里。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种变
态的报復心理,报復老婆早上为别个男人清洗鸡巴的屈辱,纵使那是她的亲弟。
你姐姐替你抹鸡巴了,她惊愕于你的强大,震慑于年轻人的硬度,但这又怎
样?结果能够真干到她的还只有她的丈夫,亦即是你的姐夫,我!
很羡慕吧?在你幻想毛衣下那胸脯会是如何漂亮的时候,我只要一伸手就可
以玩到,确切地感受着这对奶子的真实。在你猜测着大姐下体阴毛多寡的每个晚
上,我可以随时张开她的大腿,欣赏她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看过饱后还能以
鸡巴去感受阴道的热暖,并在她的子宫内射出精液。
全世界只有我一个能够这样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老公!
「老公,你要干什么?」我疯狂地吻向妻子,手贪婪地捏着她丰满的胸脯,
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老婆显得很惊慌,大概我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露出此狼
相,她不断问我干么,而我只回答一句:「要干你!」
「不要!这里是客厅,没有拉下窗帘,对面会看到的。」妻子慌乱地叫。我
们居住在屋苑式的大厦,窗与窗的距离很近。老婆说得不错,如果不拉下窗帘,
对面甚至旁边的住户是会很容易看到客厅的情况,会看到我正在干我的老婆。
「没事,我们是夫妻,做爱没人会管。」我喘着气,解下裤襠,直接把鸡巴
向着老婆的身体乱插,掀起她的裙子,内裤里是一阵女人的骚味。不知道是在替
弟弟洗鸡巴时留下的痕跡,还是跟我一起听录音时的兴奋,我没理会,手猛地揭
开内裤的一边,就把鸡巴插进老婆的屄里。
「啊!」老婆叫了。我以前曾在某份报纸上读过一篇文,谈及足够前戏可令
女人兴奋,但完全没前戏的插入,往往也能带给女人惊讶的新鲜感。这天我首次
嚐到这种感觉,第一下插,老婆的屄还有点干,可是第二下已经感到湿润,第三
下,简直是洪水而来。
「老公,不要!」老婆大声反抗着,但我明白她其实也很兴奋。女人的屄骗
不到人,湿的时候谁都知你正在发骚。我疯狂地操着妻子的肉屄,真的好舒服,
有着第一天干她时的快感,引子就是她的亲弟弟。
我把老婆的腿扒开,鸡巴不断抽插,妻子被我干得脸红气喘,我想她一定明
白是什么挑起我的慾火。结婚六年,她从未看过出现如此疯狂的我,我像一个小
器的男人,不断问着老婆同一个已有答案的问题:「老婆,告诉我,小光的鸡巴
是否真的很大?」
「老公……我……」妻子不敢回答,经过昨天的不欢而散,她明白我的量度
跟我的鸡巴一样小,害怕会因为坦白而再一次伤害夫妻间的感情。我和顏悦色,
让老婆知道这只是增加夫妻情趣的一个话题,而不会影响我俩的感情。
老婆信了,也许她根本就很想告诉我,告诉她爱的人,她今天摸过了一条粗
大的男人性器,是比她丈夫更大的性器。
「是很大……小光那里真的很大……」老婆低吟着说。
「那里即是什么地方?」我异常兴奋的问。
老婆仍有犹豫,我用力再轰两下,她就把那个羞涩的字眼吐了出来:「是鸡
巴!小光的鸡巴很大!」
「是吗?那你替他洗时,他有没有勃起?」
「有……是一直在勃起,从来没有软下来。龟头也很大,肿肿的,像个大鸡
蛋。」老婆完全配合我,把一切不敢说的都说出口。
「是吗?那你是怎样替他洗的?」我继续盘问老婆,以确证自己的想法。妻
子没有保留,所有都说得很坦白:「是用手握着,好粗,里面的血管在不断跳,
龟头不断流出透明液体,我很不好意思,不断抹,而他就不断流。小光的阴囊也
很重,我摸了他的蛋蛋,是用手摸的,每次一摸,龟头就更硬了。」
「是吗……那他应该很兴奋了。你呢?对着这样的大鸡巴,会不会有性幻想
啊?」
「不会的!他是我弟弟,鸡巴多大也是我的弟弟,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可
以有那种想法的。」
「那你每次看到他的大鸡巴,都没什么感觉吗?」
「没有的……我会装作看不见。小光是个孩子,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很
大,这样对他不好的,我是他姐姐,有责任管教我的弟弟,不可以让他变得自以
为是。」
「是吗?真是个好姐姐啊!我听你说得很兴奋,老婆,要射出来了。」
「我也很兴奋,射……射给我啊!老公!」
「老婆……再说一次你弟弟的鸡巴好大给老公听。」
「好啊,我弟弟的鸡巴很硬,龟头很大。找天他认识女友,我一定要在她面
前替小光说好话,告诉那位女孩我弟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的鸡巴很大,跟这
种大鸡巴做爱,一定很舒服!」
「要……要出了!老婆……」我激烈地撞击着妻子的下体,把一点一滴全部
射进深处。
「我……我也到了!老公……唷!唷唷!」
我自问不是一个早洩的男人,每次做爱都总换上几种姿势,努力地取悦心爱
的妻子。但这天我俩连衣服也没有脱下,只露出男女性交需要的最少部份,更只
用着一种姿势从头干到尾,却两个人都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十二)
享受过美妙激情,我牢牢抱着老婆,萎缩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屄里不愿离去;
而老婆也没催促,让我继续感受她身体的温暖。
我很爱我的老婆,但经过三年交往,再加上六年婚姻,男女间床事上的刺激
是无可避免地变得淡薄。我俩是早没有像刚结婚时每个晚上都做爱,而虽然每次
上床我都会使出尽浑身解数,但不能否认同样一件事情在做过几百次后,是再没
法子找出新意。所谓七年之痒,再轰烈的爱情仍是没法敌过人的惯性,这是一件
无奈但又现实的事情。
而这天因为老婆替她弟弟清洗身体一事,我俩却有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刺激床
事。说实话这令我有点意外,我过去从来没有假设过老婆出轨等事,一直是抱着
既然她嫁了给我,就一生只属于一条鸡巴的大男人观念,没想到幻想一番,却是
无比兴奋。
而老婆也是很激动,我问她原因,她只羞赧地说不知道。妻子表示在替小光
清洗时虽然亦感到尴尬,但真是半点情慾感也没有,可是跟我一起听着,却连自
己也兴奋起来了。
我笑问道:「不过想不到我老婆会说这样的话。」
老婆面红说:「人家是配合你的,我看你很激动,好像很久也没这样兴奋,
所以故意说些大胆的话来刺激你。」
说来妻子在性观念上是个保守女性,可是配合度倒十分不错。记得有一次,
我因为赶着到机场迎接客户开了快车,途中被一名女警截停,我拼命解释是逼不
得已,求她放我一马,但这位师姐不为所动,无情地把我抄了牌。我很不忿,当
晚跟老婆愤愤不平地说着这事,做爱时不自觉地骂了几句操死那淫荡女警,老婆
也真配合的扮成警察,让我好好发洩一番。
然而她始终是个理性的女人,激情时她不介意跟你玩玩虚构游戏,但事后你
连提也不准提起,否则只会换来一记耳光。她明言在床上幻想一下没关系,只是
千万不要跟现实混淆,有很多事情幻想和实际是完全两回事,我们作为正常人的
是不能玩,也玩不起。
我深知老婆性格,故此做完事情后,我没再把洗鸡巴的事情掛在嘴边,也没
有问她明天会否继续录音,反正妻子今天为了让我释怀而特地偷录跟弟弟的私人
事,在我来说是没比这份心意更珍贵,其它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两个人的相处是需要很多想不到的事情来把生活丰富,经过了今次弟弟的意
外,我感觉我跟妻子的感情是更增进了一点。
这个晚上我俩温温馨馨,相拥而睡,次日清晨我亦没提半句,像平日一般上
班。回到家里,却看到老婆脸色微有慍色,跟早上那笑容满面大相逕庭。
「发生什么事了?心情很坏似的。」我关心问道,老婆哼着嘴回答:「我以
后也不回娘家了。」
「你以后不回娘家?」我好奇问,老婆正色道:「我意思是,以后也不跟小
光抹身了。」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干嘛突然这样说?」我仍是莫名其妙。老婆满脸
通红,带有怒意的咬着牙说:「我弟弟真的很过份,他竟然要我跟他……做那种
事!」
「做哪种事?」我瞪大双眼。从老婆那动怒中带起羞涩的神情,我猜到所谓
的那种事,是跟性有关。
我关心地问了两句,老婆本来不愿说,在经我好言相劝后才气仍未下的说出
原委:「今天我像平日一样去跟小光抹身,开始时还很好的,可到了洗……那儿
时,他突然吞吞吐吐的问我,说可否替他洗长一点时间。」
「哪儿?洗长一点时间?」
老婆有点不耐烦,耳根现出一片红晕说:「就是洗男人那个头呀!」
我当然知道是指哪个部位,不过也没接上话,妻子动怒道:「我当时十分生
气,问他怎可以对姐姐说出这样的话,小光也很害怕,立刻向我道歉,并解释有
这个要求,是因为翠华说今天回家要跟他擦身,他害怕会在妹妹面前……勃起,
所以……」
妻子因为面皮薄,趁着小姨上学那段时间偷偷回家,并叮嘱小光不要告诉家
人,结果造成了大家都以为他多天没洗澡的误会。
我推敲道:「所以他就叫你替他洗久一点,意思其实就是想你用手替他打出
来?」
老婆通红的点头,脸上满是不悦:「我是他的姐姐呀!怎么可能要求我做这
样的事?小光真是太下流了!」
妻子愤愤不平,倒是我明白小光心情,平静地解释道:「的确他说这样的话
是有点过份,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我想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要求亲生姐姐给自己打手枪,就是逼不得已?」老婆嚷着说。
我心平气和道:「这是因为小光视你为最亲的人,所以才放胆提出羞耻的要
求。我是男人,很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当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大小便也
要人帮助的时候,情绪是很低落的,亦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他不想在翠华替他抹
身时勃起,希望在妹妹面前保留一点点作为兄长的尊严,我是可以理解的。」
「但这样就是要我替他做那种事的理由吗?」
「他没有逼你,只是求你而已。在这种时候,换了是我也会向年纪比自己大
的人求助。」我嘆气说:「我没有兄弟,不是太清楚真正感受,但我想你如果遇
上这种事,也寧愿跟一个明白事理的长辈商量,而总不会想在弟妹前出丑。」
「……」老婆犹疑了好一阵,始终没法同意我的见解。
(十三)
为了平息妻子怒气,我再打个比喻说:「始终你年纪比他大,又是已婚,对
男女之事有一定经验,总比那天真烂縵的翠华懂得处理。你想想,如果那天看到
他梦遗的是妹妹而不是你,小光会有多难受?」
「但即使这样也没可能有这种要求呀!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们是姐弟,不
可能有这种关系。」妻子仍坚持着。
老婆对小光要求有如此大反应,给我的感觉是:她可以接受弟弟脱光衣服,
甚至替他清洗私人部位,因为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亲人间的照顾,可是当牵涉到
性,她就会觉得很下流和噁心。
我不希望这件事会令她两姐弟產生芥蒂,尽力以姐夫的身份替小弟说好话:
「小光虽然是你的弟弟,但始终是一个处于性朦朧期的男生,他对你和岳母会勃
起,就证明视你们俩为亲人之余,也会以异性的眼光来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往往很小事情就可以挑起对性的衝动。」
「我有谅解呀,所以他每次向着我勃起,我都没有说他什么,但要我做那种
事不一样啊!」老婆狐疑问道:「你怎么总替他说好话?前两天以为我俩有染,
还很生气的。」
我平静地说:「这个完全不一样。偷情和性烦恼是两码子事,我是男人,很
明白你弟弟现在的心情。况且翠华那小妮子这么好动,事事好奇,说不定会对哥
哥这条男性器官拿来研究,洗洗刷刷,容易造成尴尬场面,万一擦枪走火,在妹
妹面前射精,就更是没有面子,恐怕以后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不会吧?」老婆被我危言耸听,越听越惊。事实上前天从小光裤襠里一滩
又浓又腥的精液,老婆又怎会不知道亲弟早已谷至忍无可忍,山洪随时爆发至不
可收拾。她面上的表情由愤怒变成担心,不知所措的问我:「那老公你认为应该
怎样做?你不是叫我真的替他打那个吧?」
我耸肩说:「我觉得你不必太刻意把重点放在打手枪上,顺其自然就好,替
他清洁那里时多抹几下,万一他忍不住射精,也不是你的责任啊!」
老婆听我替其找了借口,也就自欺欺人道:「是的,我只是往常一样替他洗
身,他处于衝动年纪,洩精也是很正常的,完全不关我事。」
我点头说:「就是这样,抱着平常心吧!你都说弟弟身体的任何部份在你眼
中都是普通器官,根本不会难为情。」
老婆信心大增,握着拳头说:「对,我是他的姐姐,小光那里看过很多次,
跟头手脚是没有分别的,我不要想多了。」
「呼,那烦恼解决了吗?可以吃饭没有?」我舒一口气,老婆满面通红说:
「今天太生气,都忘记煮饭了。」我闷哼一声,拖起爱妻小手去家楼下的饭店买
外卖。
晚饭过后,我如常淋浴更衣,来到睡房,看到身穿睡衣的妻子一脸烦恼,我
笑问道:「又怎么了?老婆。」
老婆都着嘴说:「我还是觉得不妥,就是用什么借口,手淫就是手淫,我是
他姐姐,始终不应该做这种事的。」
我知道老婆还是放不下来,好意道:「如果你真的很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强迫自己是不好的。」
老婆惯性一遇上苦恼便咬指头的说:「但翠华又真的叫人头痛,虽然说是哥
哥,但她始终未成年,怎可以做这种事?」
我有点无奈道:「世事不可能面面俱全啊,说实话你刚才怒气冲冲的离去,
后来翠华回家,应该已经替小光洗了几遍,要发生的事也许已经发生了。」
老婆恍然大悟说:「是啊,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我没好气道:「会有什么?难道你认为你妹妹一看到哥哥的鸡巴,就会不顾
一切跟他做爱吗?」
「变态!」老婆骂我一声,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拨起娘家电话。我心想口里
最说不会发生任何事的是老婆,但其实最认为会发生事的才是老婆。
「喂,翠华吗?大姐啊,吃了晚饭没有?在上网?小女孩这种时间怎么还在
玩?」老婆一拿起电话便顿时化身凛凛大家姐,在教训着妹妹道。
閒扯了几句,妻子便借意进入正题:「小光好了点没有?」说时声线装作若
无其事,但脸色很自然地现出红晕。
接着应该是小姨子在匯报近况,只见老婆边听边点头,甚为专心,我在旁边
看着,心生好奇,也想听听小女孩的动人声线,乘老婆不觉时按下电话上的扬声
器,光明正大地偷听姐妹对话。
老婆白了我一眼,也没制止,对面传来小姨开朗声线,女孩顺口溜着:「二
哥很好啦,什么也不用做,简直是在享福啊,早知我也弄伤手就好了。」
老婆教训道:「别胡闹,这种事不可以乱说出口的。」
小姨嘻哈道:「开玩笑的。反正一切正常,大姐你不必担心。」
「那就好,那现在是谁给他换衣服的?」老婆欲言又止的问,小姨想也不想
答:「是我啊,今天还给二哥洗澡了。」
「洗……澡?」
(十四)
「洗……澡?」老婆脸色明显大变,像是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小姨不
以为意,「咯咯」声笑说:「不过二哥好可爱唷,死也不肯给我脱掉他的内裤,
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又是一家人,有什么好怕的?」
听到小弟没有在妹妹面前亮剑,老婆才松一口气,可是这声却给妹妹听到,
反问道:「大姐你干么嘆气?」
老婆慌忙说:「没!没有!但你也要尊重小光的私隐,不要胡来,他不想就
不要勉强了。」
小姨振振有词的说:「当然不行,二哥已经有很多天没好好洗澡了,这样很
不卫生的啊,万一皮肤病怎么办?反正我跟他说好了,明天一定要乖乖的,否则
就是强来,我也要给他脱下裤子。」
我讚嘆小女生果然是意志衝天,什么时候也给姐夫脱裤就好了。老婆无可奈
何,也想不出妹妹对兄长健康的关心有何不对,只好叮嘱两句便掛掉了线。
「唉,妈妈也真是的,怎么会让翠华乱来?」老婆又是一阵嘆气,更把责任
怪在岳母头上。我谅解说:「岳母大人每天照顾儿子的大小二便已经很为难了,
而且这种事你也说不出口,她也不好意思多说嘛!」
「嗯。」老婆闷闷不乐的抱起枕头,我开解道:「你也不用想那么多,翠华
都不介意了,你又介意什么呢?你可以对弟弟没有杂念,应该也要相信你的妹妹
同样可以。」
老婆憋气说:「我当然知道翠华不会乱想,但正如你说,男生很小事便会兴
奋的,小光那里又这么敏感,我怕他真的会忍不住……」
我满有兴趣的问:「呵,是很敏感的吗?」
老婆不想理我,我厚顏无耻,嘻皮笑脸地等待老婆说出刺激的话。妻子知我
想法下流,总是把她难堪的事说在面前,也就赌气的说:「他这个年纪敏感很正
常呀!我第一次替他洗时,毛巾刚刚碰到,那个头就不断在跳,好像随时都会射
出来似的。」
我兴奋非常,下体亦肿成一团,连忙脱掉睡裤,在老婆面前扬起鸡巴:「怎
样跳啊?是不是像这样?」
有过昨天的浪漫,我和妻子都知道这是增添夫妻情趣的上佳话题,老婆明显
给我挑起癮头,都着嘴说:「差不多囉!但他比你敏感,跳得比较厉害。」
我陪笑说:「而且龟头比我大,所以跳起来夸张一点吗?」
老婆再白了我一眼,迎着我的话道说:「是啊,你知道就好。没骗你,小光
的那个头真的好大,红都都的十分吓人,我第一眼看见已经在想,这么可爱的弟
弟怎么会长了这样可怕的东西。」
我情绪高涨,从后抱着妻子,伸手抚着她的一双大奶,引诱她说:「所以你
就怕这样一条的大鸡巴会吓到翠华,于是不想她看到?」
老婆被我抚摸得动情起来,两隻奶头高高挺起,喘着气道:「是啊……这么
粗的一条,会吓坏她的……我妹妹还是个小孩子,小女生的底线很脆弱,万一令
她因此而对男生的身体有兴趣,在学校随便找个男生搞……那就惨了。」
我同意的说:「也对,你妹妹性格很好,但缺点也是人太好了,什么也敢去
试,这种女孩失身特别早。」
老婆责骂我道:「你乱说,我妹妹很乖的,嫁人前会守身如玉,就像我把宝
贵的东西都留给老公。」
我满意地笑说:「对呢,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大家什么都不懂,弄了好长
时间才做到。说来除了我以外,小光就是你看到的第二条成年男人的鸡巴吧?」
老婆羞红着脸的点头,我取笑道:「那比较过后,有没后悔嫁了一个小鸡巴
老公?」
老婆都着嘴说:「哪里,大鸡巴就是好根本只是你们男人的幻想,女人是不
在乎这种的。而且我弟弟的鸡巴多大关我什么事了?他又不是用来操我。」
听到纯情的妻子口中又「鸡巴」又「操」的,我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手向
下掏,阴毛下的肉洞儿满是淫水,说姐弟间完全没感觉,是没可能的。
我挑逗说:「什么跟你无关,就是小光长得一条大家伙,你这个做人姐姐的
才可以有大鸡巴玩。」
老婆喘吁吁道:「冤枉啊,我没有拿来玩,每次都是很小心的,抹龟头时都
是用毛巾,很少直接用手摸。」
「很少?那即是有摸过了?」
「这个很难避免啊!那根东西晃来晃去,不拿在手里很难洗。」老婆已经很
投入了,主动握起我的肉棒:「我只是这样握着,看,没有碰到龟头吧?」
我舒服得要命,仰起头说:「但这样握着,鸡巴不是更硬了?」
老婆娇憨道:「是很硬的,甚至连里面的血管一跳一跳都感觉得到。」
我教训说:「好老婆,还说没感觉,干嘛又去感受鸡巴的硬度了?」
老婆无辜道:「人家不是故意摸的,不小心摸到了又有什么办法?我是他姐
姐,难道像个小女孩般不好意思地放开手吗?我跟他说,姐弟不必介意,姐姐已
嫁了老公,对这种事很习惯的。」
我感慨说:「可惜你老公没那么长,又没那么厉害。」
「不会啊,我老公最好了,小光那根太粗了,人家才怕哩,像这一根就最好
了。」老婆边用手套弄着我的肉棒边喘息说。
我舒服得很,把她的左手放到龟头上摸,道:「你明天就这样,一面套弄一
面摸龟头,保证弟弟很快就射出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老婆迷醉间仍有一点清醒,犹豫地说:「但这样不是乱伦?」
我摇头道:「只是用手,连液体交换都没有,算什么乱伦?只不过是清洁时
肉紧了一点,而他又年少气盛失火罢了。你不摸就让翠华摸,看到这么大的一个
龟头,说不定她会塞进自己的屄里。」
老婆最疼弟妹了,焦急地说:「他们不可以做那种事的……好吧,我来摸,
摸到射出来就可以了吧?」
「老婆,你太性感了,给我操好吗?」我喉干舌结的问道。
「来啊,我也很想要。老公,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我故意推托道:「抱歉,你老公的不是大鸡巴,你弟弟的才是大鸡巴。」
老婆慾火焚身,话也说得乱七八糟,两手扶起我的屁股,就是把肉棒向自己
的小屄塞:「没有啊,你们都是大鸡巴哥哥。别说了,先给我哎!」
(十五)
「呀!」我受到老婆呼唤,一桿进洞,只觉阴道内需湿一片,温暖舒服。老
婆嫁了给我六年,不可能有少女时代的狭窄紧逼,可充满褶皱的秘道仍是叫人心
醉,加上此刻她那肉紧的表情,更是刺激着我的男性本能,要好好满足并给予妻
子一切。
「呀!老公,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插到里面去!」我扶起妻子的细腰用
力地操,老婆也放胆地叫,尽情发洩男女间对性的渴求,把鱼水之欢发挥得淋漓
尽致。
我与老婆早过了所谓的七年之痒,夫妻间可以做的都几乎全部做过了,说实
话,对性的慾望已不復当年勇,房事也由刚认识时的一见面就操,逐渐变成两天
一次,一星期一次,有时甚至一个月才来一两次,有点像惯性应酬对方的怠倦。
没想到今次小光的意外,却令我俩重拾久违了的激情。
在此以前,我和老婆都是抱着夫妇间固有的观念,一生只可有一人,我幸福
地娶得一位处女当老婆,希望她一生只我一个男人是想当然的事,没料到加了一
个第三者,原来是如此刺激。
我自问不是一个性能力超强的男人,老婆也不是性慾太旺盛的女人,适度的
性爱已经可以为我们带来满足。这个晚上我和妻子干了大约二十五分鐘,时间不
长,但总算是双方都得到尽兴。
「嗄……嗄……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哟!」完事后,老婆气喘喘的躺在我胸
前,我像细抚猫儿般扫着她的秀髮,大家都没再提起替弟弟手淫一事。
「我先去洗澡。」休息了一会,老婆才羞涩涩的往洗手间冲洗,我本想跟上
去来个鸳鸯浴,但妻子死也不肯,还要面红的把门锁上。我感慨她这个娇纵模样
令我彷彿返回刚认识的时候,有种新鲜的美态。人说多恩爱的夫妻也需要一些刺
激来增添情趣,我心想此话果然不假。
到老婆出来后便轮到我简单梳洗,回到睡房,已经看到她把头也躲进被窝,
小妮子,第一次献身时好像还没这样害羞。
我微微一笑,一起钻入暖暖的被窝,这时候老婆突然满面通红,回头问我刚
才的同一问题:「怎么你对这事的态度好像改变了?」
我早知老婆不会死心,有准备而答:「我是不想给你压力,看到你已经那么
心烦了,难道还说些添你烦恼的话吗?两夫妻遇上问题是要共同面对,你的事不
就是我的事么?」
妻子听后显得十分感激,可是仍担心的问道:「但那天你看到我从小光房间
出来,明明是很生气的,怎么现在却怂恿我替小光那个?」
我满有道理的说:「这个事情看似一样,实质是完全不同,我当日生气是以
为你出轨,跟现在事事与我商量当然不一样。试想想如果有天我的初恋情人约我
聚旧,你希望我事先坦白跟你说清楚,还是瞒着你出去?」
老婆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答:「我希望你不去!」
我苦笑一声,想乘机替自己日后找个借口果然不是简单的事,只有乖乖接上
话去:「说实话,那天对你的误会我也很内疚,我竟然不相信心爱的妻子,所以
我决定以后也会百份百的相信你。夫妻间最重要是沟通,所谓万事有商量,现在
我跟你就像一起解决一件家庭事,跟偷情完全是两回事,试问又怎会生气?」
老婆仍是难为的咕嚕咕嚕:「但……这种事……始终……」
我笑道:「不要多想了,也许小光今天被你骂了一顿后,再也不好意思求你
呢!」
妻子松一口气说:「也是的,他今天知道触怒了我,样子很害怕,应该不敢
再提出了。」
我顺口笑溜:「亦也许翠华那小妮子看到哥哥这么可怜,已经亲身送上温馨
一炮,根本不用你这个大姐担心。」
老婆拿起剪线头的剪刀,怒目而视。
这个晚上我俩有说有笑,融融洽洽。次日早晨也是平常不己,享用过美妻爱
心早餐后回到公司,我也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以老婆性格要真正踏出第一步,可
不是容易啊!
忙碌过后,又到下班时间,这天同事相约到附近酒吧来个欢乐时光,我心繫
老婆,婉拒好意,下班就直接回家。
打开家门,没有老婆平日的开门迎笑,顿觉有点奇怪,客厅空无一人,更感
不妙,我走入睡房,却看到老婆垂着头颅,不响一声。
「老婆,我回来了。」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某种事,故作平常的柔声道。老
婆勉强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悲哀。
「发生什么事了?心情不好吗?」我关心的问道。老婆咬着下唇强忍心情,
两人四目交投,她忽然崩溃般流下泪儿,拥着我说:「老公,我对不起你!」
「老婆……」
(十六)
「老公,我对不起你!」
「老婆……」妻子这句说话有如一根石柱,驀然轰到我的脑门。会这样哭着
跟我道歉,无疑就是做了越轨事情,我心里一片凌乱,有种想立刻问清何事的衝
动,只是眼前老婆哭个梨花带雨,也不好落井下石,只有尽力安慰,把其情绪稳
定下来再说。
「不要哭,万大事有商量,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伤心的说清楚就好,用不着
这么激动啊!」我轻拍她背,柔声安抚。
老婆抬起头来,咽呜道:「没有什么可以商量了,我做了对你不起的事,你
会跟我离婚吗?」
我心里又是一晃,教训道:「别乱说话,婚姻是一生一世的,就是发生怎样
的事,我们也不会离婚!」
「老公……老公……」老婆更是激动,伏在我胸膛哭着不停,我说尽好话,
甜言蜜语细心安慰,搞了大半小时,才终于稍稍稳定妻子情绪。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告诉老公嘛!」我抚着妻子的脸庞,她诚惶诚
恐,欲语还休,我知道逼不下去,温婉道:「如果真的不想说,那就算了吧!去
洗个脸,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我的关心彷彿使老婆更感内疚,原本好不容易才停下来的泪水又夺眶而出,
咽呜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弟弟做出这样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
的……」说到这里,妻子再次泣不成声。
我心一阵绞痛,虽然从妻子的态度已经猜到一点,但亲耳听见时又别有种震
撼,老婆亲自承认给自己戴了绿帽,那种感觉非笔墨所能形容。但我自问深爱老
婆,即使她出轨了,仍是不愿就此结束我俩的婚姻,于是强忍心中激动,当了龟
公仍好言相向,以温柔声线安慰老婆:「人谁无过,做错了也没办法,你也不好
太怪责自己了。」
「老公……你会原谅我吗?」老婆抬头问我,我微笑点头:「当然会,你是
我唯一的老婆,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改变。」
「老公!」妻子更是激动的牢牢拥着我,泪水流过不停,我拍着她的肩安慰
说:「抹干眼泪,就当是一场梦吧!时代不同了,一时情难自禁是很平常,所谓
肥水不流别人田,对身边人有遐想亦是人之常情,我还不是一样看上翠华很久,
有多么想跟她来一炮,所以你也不要太怪责自己了。」
「但……但我真的没法接受……小光是我的亲弟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
么会这样的。刚去到时他还很害怕,向我道歉昨天的事,我看他样子怪可怜的,
脱下裤子那东西一直在硬,就责骂他总想骯脏事,然后像往日替他洗,后来……
后来不知怎的……就……就……」老婆如入梦境,茫茫然忆述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苦涩的听着,心想后来的不说而知,老婆一定是受不了弟弟大鸡巴的诱惑,一
时动情,于是脱下裤子,坐上去一解小屄空虚。
然而老婆接下来的说话叫我有点意外:「后……后来不知怎的……就……就
用手给他摇……摇了一会……便全都射了出来。」
我没想到答案就是这样,狐疑问道:「射了?就是这样?没有下文?」
老婆抹着泪,呛鼻说:「射了还不过份吗?你想要什么下文?」
我莫名其妙道:「我见你哭得那么惨,以为没来一炮,也至少用了口吧?原
来就只是个打飞机。」
老婆生气的打我肩膀:「你胡说什么!怎么你的想法总是那么下流?那个是
我的弟弟呀!」
我没好气的说:「我想法下流,也是受你误导的,昨天不是说好会用手跟小
光解决,那你只不过是按计划做而已,而且又得了老公的准许,为什么还会那么
伤心?」
老婆面红道:「计划和实际不一样嘛!那些东西射在手里的时候,我好像突
然惊醒了,觉得很难堪和愧疚。小光是我弟弟,由小到大都是由我照顾的,怎么
也想不到会跟他做这种事。」
我点头说:「就是你从小照顾,熟悉弟弟的一切,那见证他的鸡巴长大,顺
便检查性功能正常,也算是作为姐姐的责任呀!」
「你下流!」老婆生气地骂道。我知道是虚惊一场,心也放松下来,摸着妻
子的屁股说:「总而言之没事就好。那么我们现在去洗个澡,待会你一面详细告
诉我替小光打飞机时的情况,我们一面温馨一番吧!」
老婆面红大叫:「你妄想!你这个人,总是利用妻子难堪的事来满足自己,
这样很变态啊!」
我咕嚕咕嚕道:「那真是很兴奋嘛!而且你明明也很享受的。」
老婆不肯再说,反过来质问我:「你刚才说看上了翠华很久,是否真的?」
我额上冒一滴汗,推说道:「当然不是真的,我见你那么伤心,特地把自己
也说得坏一点来让你减低罪恶感,我又怎会对自己的小姨子有非份之想了?」
「真的吗?」老婆仍不相信的狠狠盯着我。我只能说女人总是蛮不讲理,现
在替别人打飞机的好像是你,怎么反是我被怀疑了?
只是与妻子斗嘴总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我换个话题说:「提起翠华,现在
也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你猜她现在跟小光怎样?」
老婆果然被我绕开了视线,不明问:「她会跟小光怎么了?」
我看看手錶,解释道:「今天要你这么委屈,就是为了小光不在翠华面前出
丑吧,那你不想知道后来发展如何吗?这个时间你妹妹应该已经回家,说不定也
替弟弟抹好身了。」
老婆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今天爸爸妈妈去看粤剧,说要晚点回家。」
我托着下巴道:「原来如此,难怪翠华昨晚说今天无论如何要扒下哥哥的裤
子,原来是因为家里没人,那说不定现在……」
老婆又白了我一眼,不过其实也是好奇难耐,想知道弟妹情况,我多怂恿两
句,老婆也就硬着头皮拨起娘家电话。
「喂,是翠华吗?」岳父岳母外出看戏,弟弟又躺在床上,接电话的自然是
小姨。为免此地无银,老婆随意找些话说:「没什么事……你上次说那套很想看
的电影快上映了,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好啊!」小姨子答得爽朗,看来家里一切正常。老婆的脸色也变得宽容,
閒聊几句,话题转到小舅头上:「小光今天没什么吧?」
小姨子爽快地回答:「二哥很好啊!我刚才替他洗了澡,他现在在房间里看
书。」
「那就好,没什么特别事吧?」听到洗澡一词,老婆面上一红,故作不经意
地问。
没想到这时候小姨子居然掩嘴偷笑:「没什么特别,不过二哥真的好可爱,
我刚才跟他洗澡时,看到他那里翘起来了。」
我跟妻子互望一眼,无言以对。
老婆冒着羞涩亲自下海,就是为了避免在弟弟面前出丑,没想到最终徒劳无
功,小光那根吓人的大鸡巴还是威武地在亲妹面前扬起英姿。
妻子跟我一同呆住,一时答不出话来,难得小姨子毫不掩饰,洋洋得意道:
「开始时二哥还坚持不让我洗,可是又怎能敌过本小姐?后来脱光裤子,才知道
原来他在勃起,难怪昨天怎样也不肯洗澡,是害怕在我面前出洋相。」
老婆对妹妹的口没遮拦教训道:「翠华你也要给小光留些餘地,不要让兄长
难为。」
小姨子笑说:「我没有令二哥难为啊!人家也不是小孩子了,对男生这种正
常的生理反应很理解的,不必有什么不好意思。」
老婆听到妹妹说得有纹有路,也没什么话可说,小姨子续道:「后来我问二
哥,大姐给你洗时是不是一样有反应?他立刻脸红的说没有,样子超尷尬的,像
个小孩子十分好玩。」
老婆听了也是满面通红,我心想:小妹妹你被骗了,你的好哥哥对着姐姐不
但勃起,更射到她一手是精。
老婆咕嚕说:「翠华你怎可以胡乱说话?这样叫大家多难堪。」
小姨子不在乎的笑道:「一家人有什么不可以说?姐姐你就知道二哥在我面
前爱装大人,总说我是小毛头,今次机会难得,人家才要有仇报仇呢!」
小妮子说得轻松,看来真是小孩子间单纯的戏弄,没有什么不纯思想。老婆
对妹妹的调皮感到无奈,倒是在旁边听着的我心想妻子是过来人,看到弟弟的大
鸡巴尚且脸红心跳,反而未成年的翠华却从容以对,难道这看似清纯的小姨子其
实阅人眾多,看过不少更大鸡巴,所以对哥哥的大肉棒不觉是什么一回事?看来
我身为姐夫的要找个机会好好盘问,给小女孩作个正确的性教育。
小妮子又奇怪的自言自语:「不过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二哥有几天没洗澡
了,我脱他裤子时以为一定很臭,谁知半点气味也没有,十分干净,原来男生不
像女生,那里是不容易出汗的。」
老婆有口难言,只有叮嘱说:「反正你就不要太过份,虽然是一家人,但始
终男女有别,翠华你做事要有分寸。」
「大姐你放心啦,我做事一向很妥当。不过听说男孩子长期不发洩是会很容
易射精的,不知道明天我再给二哥洗,他会不会忍不住射出来?嘻嘻!」小姨子
偷笑道,老婆忍不住想要责骂,女孩已经早有所料般笑说:「是开玩笑的啦!如
果二哥这样对我,我一定抓他上警局。好了,爸妈快要回来,我答应今晚给他们
做宵夜的,大姐先掛线囉!」
「嗯,那小心点。」
「知道啦,你妹妹不是小孩子了,大姐不必担心。」翠华爽快道。
掛线后,老婆喃喃自语说:「就是知道你不是小孩子,所以才担心……」说
完望望旁边一面遐思的我,老婆都起小嘴质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点头说:「我在想,年轻人果然精力旺盛,下午射一炮,晚上又硬了。说
来你老公十八岁的时候,也曾经有一天打数发手枪的辉煌战绩。」
「讨厌,你们男人心里就只得这种事。」妻子不满道。我羡慕说:「人说塞
翁失马,焉知非福,果然是十分有道理,小光遇上车祸,本来是件惨事,结果不
但有姐姐跟他打枪,还可以向妹妹露体,真是羡煞旁人啊!」
老婆听我说得淫秽,生气地抓起床上的软枕掷向我:「都知道你满脑子坏思
想,总是想得那么下流!」
我呼冤道:「那真的是很爽嘛!你随便问过男人,看看有谁会说不愿意?」
「反正你这个人……」老婆又开始教训,我托着下巴说:「不过事到如今,
大家担心的都总算解决了。」
老婆不明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你这段日子每天跟小光抹身,就是为怕他在翠华面前尷尬,现
在要发生的都发生了,而你妹妹又没当一回事,正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你现在可
以放心把弟弟交给妹妹照顾吧?」
老婆想了一想,同意道:「也是的,之前是我想多了,翠华和小光都很有分
寸,不会胡来,我以后也不用回家跟他抹身了。」
我打圆场说:「好了,那么我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就到此为止了。」
妻子责怪地哼着道:「谁出轨了?你不要乱说话。」
我奸笑调侃道:「那不知是谁刚才哭着说,老公我对不起你。」
「我不理你!」老婆又是脸上一红,不再跟我说话,转身进浴室梳洗,整理
因为哭泣而弄得满脸泪痕的可爱脸庞。「我不理你!」
看着老婆装作生气的这副娇羞模样,我知道她在我的好言相劝加上跟小姨子
通过电话后,心情经已经和缓下来,不会再像刚才的难堪自责,也就一同放下心
头大石。
「事过境迁,淫念再现」是男人的特性,知道自已绿帽未戴,而妻子又情绪
回稳,我很自然地沉思在老婆替小光打手枪的情境上。虽然说是在不知不觉间,
但可以摇到射精,那过程一定不会太短。想着心爱妻子握着亲弟的大肉棒上下擼
动,直至一股浓精破空而射,再火烫地落在其小手甚至脸上,还真是不一样的兴
奋。
乱伦这种事不可乱试,但拿来意淫却是大好题材,我独个越想越兴奋,朝望
浴室方向,木门半掩,可以看到老婆挨在洗面盆前清洗容顏,腰际半倚前方,更
显香臀肥美,我淫兴大发,像个色狼似的轻轻推门而进,两手二话不说,就是抓
在老婆圆滚滚的屁股上。
妻子正在以水洗脸,也没反抗,只娇声道:「你不要弄我,我今天没煮饭,
洗过脸和你去外面吃。」
我没停手地大肆抚摸两团鲜嫩白桃,摸得兴奋,更掀起裙子直入内裤边沿,
只觉中间凹陷之处有点湿完又干的手感,想来一定是老婆握着小光的大鸡巴时,
下体亦禁不住流出淫水,从而沾湿内裤。
女人说的什么半梦半醒、半推半就,大多只是推托之词,手执异性阳物,哪
管是兄是弟,反正说全无感觉的就是骗人。
老婆大概也察觉我看到她内裤的香液,急忙回头呼叱道:「都说不要弄我!
你不要吃晚饭了吗?」
我有如色中饿鬼笑嘻嘻的说:「饭什么时候吃也可以,难得老婆今天发生了
这种大事,身为老公的一定要好好分享才成啊!你就详细告诉我怎样跟小光打飞
机,我俩再温馨一下。」
老婆脸更红了,大骂道:「你好下流,人家这么难堪的事,你总爱拿来满足
自已的变态思想,我警告你,以后半句也不准再提起。」
我无辜的解释说:「我是因为希望你不再伤心,所以特地跟心爱的妻子分忧
和给予精神上的支持,一起跨越这人生的难关。」
老婆大叫道:「我不理,反正什么也不准再说!不可以问!更不可以提起那
叁个字!」
「那叁个字?你是说打飞机?」我不明反问。老婆耳根红透,从镜架上拿起
梳子敲打我的头:「你还在说!」
「老婆不要打,我不说就是了。」女人的狠劲有时不是闹着玩,结果这一天
我真的不敢再提。两口子到附近的饭店简单地吃了一顿,回家看看电视,便一如
平日般上床就寝。夫妻抱在一起,老婆肯跟我好,张腿给我操屄,但每当我一开
口,她便立刻摆出一个格杀勿论的切断喉咙动作,害我不敢多言。
我失望之极,回想起前阵子老婆还愿意跟我分享目睹小光鸡巴的感想,更一
起嚐过久违的激情,可这一次却是守卫森严,半句不肯多说,更遑论拿来意淫,
可见打枪一事,对性格保守的老婆来说,是跨过了她可以接受的道德防线。
而接下来的几天,妻子亦一如自已所言,没有再回娘家替小光洗身,把一切
交託予妹妹翠华身上。
一星期下来,事情彷若完全终结,大家都回復正常生活,老婆跟弟弟打枪一
事,变成了生活间的小插曲,谁也没被影响。
这天我因为与客户开会,比平日早了出门。会议结束,老闆表示可以不用回
公司,变相提早收工。回到居所附近,看一看錶,叁点没到,遂致电回家,跟老
婆说:「小乖乖,有没兴趣跟老公吃个下午茶?」
妻子欢喜的答了一声好,十分鐘没有,便来到附近的咖啡厅。两个人相对而
坐,卿卿我我,像对相恋中的情侣。
吃过精緻的法式蛋糕,我突然不经意问道:「这几天小光好吗?」
老婆点点头,回答说:「我昨天给了翠华电话,她说一切很好,着我不用担
心。」
我别有所指道:「我是说小光方面。」
老婆以为我又提那个,满上一红,带着责难眼神盯着我,我早有準备,平心
静气说:「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有点担心,那天之后你没跟他联络过吧?小光会
不会以为你在生气?」
妻子没料到我会说出这话,态度也和睦下来,默默地听着我的说明:「你会
觉得难堪,其实你的弟弟也一样会,如果现在处理得不好,是很容易影响你们姐
弟间的感情。特别是自那天后你俩连电话也没通,也许小光会认为你是在生他的
气。」
老婆弄着指头,都起小嘴道:「我哪有生气,只是觉得难为情嘛!不过我也
知道这样会使大家误会,那老公你有什么意见?」
我耸耸肩说:「很简单,找个机会去探望他,说说閒话不就好了?两姐弟再
难堪的事也可以说个明白的。」
老婆同意道:「也是的,那什么时候去最好?」
这时候我俩一起看看时间,叁点半,所谓难得清閒,有什么比坐言起行好?
我和老婆合拍地相视一笑,夫妻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买过单后,两人牵着手回家,到停车场取过座驾,便直驶到妻子娘家。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翠华。」路上老婆致电回家,探访前先以电话通知
对方是妻子的习惯,即使是自已的老家也都一样。
「没人接啊!」铃声响了一会,老婆掛线,我驾着方向盘问道:「要不要下
次再去?」
老婆摇头说:「没关系,也许是去了散步,我有家的钥匙,他们应该很快回
来的。」
「好的。」我踩着油门,这个时间路上很顺,不消半句鐘便到达妻子外家。
把车泊好,我俩一起乘上升降机来到楼层,老婆从手袋拿出钥匙,「卡嚓」扭开
大门,推门而进。
「怎么出去也不关电视?」开门时听到电视声响,老婆像家里大姐一贯的嘮
嘮叨叨。我拿着从咖啡厅打包的小糕饼从后跟上,没料到一进门,就看到意想不
到的春色无边。
只见老婆那只有十六岁的么妹,全身一丝不掛的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毛巾
拭抹湿润的头发,那少女青嫩的胸脯也随着手部动作而轻轻摇晃,两颗胀卜卜的
小巧乳头娇艳有如雪上红梅,景色诱人。
「翠华?」(十九)
「姐姐……姐夫?」
翠华因为抹着头发而被遮住视线,加上专注于电视萤幕,家门打开了一会,
才从毛巾隙间望到门外有人。大概谁也没预料到会有此情况,两位女生都呆住当
场,而我身为男人错愕之餘,也本能地好好欣赏眼前全祼美女的纯洁身体。
「正啊!」
透过日光映照,女孩光洁的身子白得发亮,嫩滑得犹如羊脂的皮肤,彷彿散
发出一股站在远处亦飘入鼻头的清雅幽香。我目不转睛,恨不得仔细地看遍小姨
子的每一寸肌肤,而翠华在呆了几秒后,才懂大声地惨叫起来:「哗!」
「老公不能看!」这一声彷彿惊醒了妻子脑门,她连忙伸手掩我眼睛,但太
迟了,只短短这几秒,我己经把妙龄小妹那雪白无瑕的美丽身躯纪录在案,留待
日后必要时之用。
翠华高叫一声后,慌忙从沙发跃起逃回房间,我虽然被妻子掩眼,也机灵地
晃一晃头,乘着女孩站起之际,欣赏其两腿间的奥秘。只见纯白之中闪过一团黑
影,小姨子下体的毛发似乎是长得相当茂盛。
直到翠华跑入房后,老婆才如梦初醒的动怒质问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坚定不移地摇着头颅,气定神閒答道:「非礼勿视,何况翠华是我半个妹
妹,这种时候当然是立刻闭上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
老婆狐疑地问道:「真的?」
我毫不考虑说:「说谎是狗棍!」
老婆不得要领的哼了一声,我眼如月弯,回味着妻子妹妹那初嫩胴体。一对
姐妹,姐姐奶大,妹妹纯美,如果都可以抱在怀里,你说人生多好?
不一会后,小姨子才满脸通红的从睡房步出,她上身穿起衬衫,下面一条热
裤,赤脚而来。老婆生气的教训道:「翠华你有没再离谱?今年几岁了?不穿衣
服在家里四处跑?」
女孩无辜地替自已解辩说:「人家想着家里没人,去洗个澡,突然记起追看
的动画片要开始了,于是才赶出来看……」
老婆继续责骂道:「家里没人也不可以脱光了四处跑啊,你看连窗帘都没拉
上,知不知道现在很多色情狂会偷窥别人窗户?」
翠华自知理亏,对老婆的斥怪不敢反驳,只不情愿的伸伸舌头。我身为长辈
的也看不过眼的摇着头,想说你要体验无拘无束的生活,大可以到姐夫家来,我
那里虽然不是什么高尚住宅,但人杰地灵,环境也比较清静,是热爱天体人士的
理想地方。
老婆喋喋不休的教训了好一阵子,气稍下来,才向妹妹问道:「刚才怎么不
接电话?你说家里没人,小光不在家吗?」
翠华点头答:「二哥去了跑步,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回来,乘空去洗个澡,
所以听不到电话铃声。」
「跑步?他身体未愈,一个人去跑步?」老婆又是责怪。
小姨子都着嘴说:「是他自已说一天憋闷在家,要四处走走吸吸外面空气,
而且他只是手受伤,又不是腿瘸了,有什么所谓耶!人家一天要忙着照顾二哥,
也想有一点私人空间啊!」
嘮叨间看到大姐又是不满的盯着自已,翠华识趣地闭上嘴,老婆知道小妹顽
皮,多说也没用,只有叹声的坐在椅上,指着带来的糕饼说:「算吧,我明白你
这阵子要照顾小光也很辛苦,我们买了蛋糕来,要不要吃?」
「好啊!」小女孩总是馋嘴,听到有甜点,顿时笑逐顏开,欢天喜地蹦跳到
餐桌前,这时候我发觉翠华胸脯一挺,前端立刻顶起两点,我靠,难不成刚才手
忙脚乱,连胸罩也没戴便随意披上衬衫?好小姨,这么便宜姐夫啊?
刚才一对嫩奶那娇艳顏色仍歷歷在目,这边又来飞钉凸点,分明是在考验我
的底线。老婆也即时发现妹妹胸前那碍眼的凸起物,只是看着她拿着蛋糕吃得津
津有味,也不知如何开口,唯有扬着眉毛警告我不可望那身为姨子的私人物品。
我爱我老婆,但所谓机会难得,这种时候就是明知晚上会有大刑侍候,身为
男人的亦只有看了再算。
「这个味道很好吃!」翠华吃得欢畅,两根指头摘起点缀糕饼上的草莓吊在
半空,像小女孩般抬头放入口中。少女天真无邪,男人下流无耻,这个动作简直
是挑逗无比,我但觉浑身燥热,巴不得衝上前去把小姨抱起,一口含住她胸前两
颗诱人樱桃,好好品嚐其处子鲜味。
妻子看着眼里,知我满肚淫念,但在亲妹面前也不好说破,只有微有慍色的
咬着唇边,眼睁睁地看着我视姦她家小妹。
老婆,你怪不得我,我当日也是拜倒在你俏丽动人的石榴裙下,翠华是你亲
妹,有着你家的优良血统,长得鲜美娇嫩,我会被她吸引,绝对是情有可原。
「太好味了,这些留给二哥和爸妈。」满足地吃了两件小甜饼,小姨子不忘
亲情的分甘同味,老婆有心提点说:「翠华你不冷吗?进去多穿衣服吧!」
女孩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道:「不会啊,刚刚洗了个温水澡,还有点热
呢!」肢体一摆,乳头激凸得简直连形状也透现出来了,我开始怀疑小姨是否在
引诱我。
老婆心想把话说白,妹妹也傻呆呆的没有收到,像是放弃的叹一口气。一家
人里长女总是替家人操劳,而么女又总是不懂事的令人担心,这种宿命论我在老
婆家里完全体现得到。
妻子白我一眼,着我不可太过份,我报以一个真挚表情,回答心里只有老婆
一个,但现在眼内就始终没离开小姨胸脯那可爱的两点。
翠华并没在意我俩的心灵对话,独个好奇的问道:「对呢,大姐你怎么会突
然过来?」
老婆总不会回答是为平息手枪一事,她若无其事说:「今天你姐夫放早班,
看到那咖啡厅的蛋糕蛮可口的,于是买来给你们吃。」
翠华听了,兴奋的扑到我怀里:「姐夫那么疼我啊!翠华好开心耶!」
「噢,这么厚礼!」柔软软的肉球隔着轻薄上衣压在胸膛,我纵使强忍也禁
不住脸露舒服表情。老婆见状自然是铁青着脸,但也无可奈何,谁叫是她自已把
一切功劳归我,难得小姨子要请我吃波饼,不吃不赏脸啊!
(二十)
翠华乳房远不及老婆的伟大,但少女嫩奶软绵绵的十分好受。所以就说好人
有好报,我好心想替老婆及小光平息风波,结果不但看了小姨全相,更尽享奶子
温柔,老天有眼,又一例证。
当然我也不会不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要知道激怒老婆,后果严重,搞不好
今天之后,我要到翠华出嫁的喜宴上才能再次看到这可爱的小姨子。我放开手,
以长辈的语气教训道:「你是高中生了,怎能像个小孩子爱撒娇?」
翠华伸着舌头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姐夫总是很想撒娇的。」
我心也软了,要不是妻子在此,不要说撒娇,就是撒尿也无任欢迎。
老婆脸有不悦,但一家人感情好总比感情差来得安慰,看到妹妹一片纯真,
也不怪责什么。翠华回头跟妻子说:「大姐你们今天有空吗?不如吃过晚饭才回
去。」
「好吧。」老婆点头同意,小姨子从我身上跃起,欢天喜地的跑回房间去:
「那我去买菜,煮你们喜欢吃的!」
翠华回房之后,妻子仍一直怒目而视,我做出一个「总不成一手推开你妹妹
吧」的无奈表情,把所有推得一干二净。
两分鐘不够,小姨子便再换上一件外出衣服,从衣背透现的扣子线条,可以
看出是戴上了胸罩。果然是个不随便的乖女孩,便宜姐夫,但不会给别人好处。
翠华从鞋柜里拿起小皮鞋,边穿边说:「那我出去了,二哥回来,大姐你给
他开门。」
老婆关心问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姨子拍拍心口说:「我不是小孩子了,这种小事一个人可以啦!」
我十分同意,想跟老婆说你妹妹的确不是小孩子了,那一双奶,绝对可以惹
人犯罪。
翠华离去后,老婆叹口气的坐在椅子上,我笑问道:「觉得弟妹总令你担心
吗?」
妻子摇头说:「刚好相反,我觉得他们都长大了,我这个大姐好像再没什么
能为他们做到。」
我温馨地抱着老婆,柔声道:「才不是,就是得到姐姐的照顾,他们才可以
成长得这样好。看,弟慈妹孝不是最幸福的事吗?而且虽然说是长大了,但始终
是弟妹,身为姐姐的你还是可以为他们做很多事情的。」
老婆瞄我一眼,哼着嘴说:「你说的很多事情,就是包括替小光打手枪?」
我想不到谈得好好的,妻子会突然说出这话,顿时不知所措。老婆半带责怪
道:「不是吗?那时候总游说我跟弟弟手淫,今天又提议探望小光,原来是为了
见翠华!」
我脑门一黑,女人的吃醋居然把所有事都怪在我头上去了,我呼冤说:「老
婆大人真冤枉,我也不知道你妹妹会脱光衣服看电视啊!」
老婆扬起嘴角质问道:「是吗?但你敢说不是赚了吗?看到我妹妹的身体,
你不兴奋吗?」
我知道瞒不过妻子,只有坦诚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说有裸女欣赏不兴
奋是骗人的,而且翠华又那么可爱,但我真的……」
说到这里,老婆突然掩着我的嘴:「好吧,见你够坦白,我不跟你计较,那
我俩这样就扯平了,我跟弟弟做过的事,现在就由我的妹妹还了给你。」
妻子的话令我恍然大悟,原来当日替小光打枪一事,她是一直耿耿于怀,觉
得亏欠了丈夫。我心里一阵感动,牢牢拥起老婆说:「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你
自已都说是我怂恿你的,你哪里错了?干么要放在心里。」
老婆脸色黯然,幽幽的道:「无论什么理由,这都算是出轨的事情,你不怪
我,我也怪自已。反正过了今天,我什么也不会隐瞒我老公,你问一句,我答五
句。」
「老婆!」我万分激动,两夫妻可以坦诚至此,夫復何求?我有点想哭的衝
动,亦放胆说:「好吧,我也不瞒你了,我刚才是看光了翠华,连阴毛也全部看
光,一点没有漏掉,她的奶子很嫩,看得我很兴奋。」
「色狼!」老婆哼着推开我,我以为她又要秋后算帐,心头一惊,犹幸妻子
只是小骂了一句,便独个沉思道:「不过我今天是欠了翠华一个人情,要找个机
会给她补偿。」
妻子的说话令我明白她是一个甚有原则的女人,自觉亏欠别人的,是一定要
想办法偿还才会安乐。她思考一会,提议道:「对了,以前她说过想去欧洲旅行
的,暑假时就请她去玩吧!」
「欧洲?」我脑光一白,老婆没有工作,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看了几秒奶
子,少说也要花我几万。
老婆见我脸色惨白,生气说:「有异议吗?」
我苦着脸摇头:「没异议,你妹妹的奶,当然不只值几万。」
就在我俩就补偿方案达成共识之际,门外响起敲碰声,老婆急忙说:「是小
光回来了,我去开门。」
打开大门,果然是刚去跑步回来的小舅,看到开门的是大姐,小光脸上现出
诧异。妻子一面扶他进屋,一面温柔地说:「我和姐夫来探你的,今晚吃过晚饭
才回去。」
由于手仍包裹石膏,小光连门铃也按不了,刚才进电梯也是要管理员帮忙,
看到男孩的可怜模样,我也感到一点同情。说实话换了我是老婆,大概也不会顾
及什么男女有别的伦理道德,只全心照顾。叁个月的不便换来姐妹服侍,总算是
不幸中的一点安慰。
老婆先把弟弟安顿于沙发上,替其拿去掛着肩膀上的毛巾往洗手间清洗,客
厅里只剩我们两个男人。为打开闷局,我拍拍小子的腿,笑说:「可以去跑步了
吗?康復得不错啊!」
男孩没有半点笑容,摇头苦涩道:「还没有,手连一点感觉也没有,半点气
力用不上,我怕就这样一世了。」
我安慰说:「当然不会,打石膏当然没感觉,难道痛好吗?医生都说要休息
一段时间,你要相信他们的专业。」
小光低下头来,抱歉道:「这段日子劳烦大家了。」
我拍着男孩肩膀:「干么说这么话,家人就是要互相照顾,要客气的就不当
大家是自已人。」
「我知道,但是……」小光仍是不安,这时候老婆从里面出来,扭干毛巾替
弟弟抹去额上的汗,一边咕嚕道:「你有伤在身,随便运动一下不就好了嘛,干
么跑得满身是汗?万一仆倒地上怎么办?」
老婆惯性地替弟弟抹着,抹过脸,提起手抹腋下,正当想从腰际掀起衣服的
时候,妻子突然顿了下来。从那习惯性的动作,可以知道这是他们过往经常做的
事,但今天不一样的是,我坐在旁边。
妻子脸上一红,手停在半空,像有种不知道应该放下还是继续脱衣的尷尬。
我则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异样,从老婆口里描述过的事情,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出现
眼前,而那曖昧,原来是比想像中强烈得多。
这种时候,我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望着妻子替弟弟脱衣;还是刻意地把视线
移向电视,看那谁也知道我是没兴趣的动画片;抑或索性避席,不让大家尷尬下
去?这是一个很叫人吊诡的选择,也许只有亲身经歷的人,才有权说出一个标準
答案。
如果给我再选一次,也许我会说出完全不同的话,但这时候我说了,说了自
已也会觉得不可思议的提议:「翠娟,小光身上都是汗,你去替他洗个澡吧!」
(二十一)
「翠娟,小光身上都是汗,你去替他洗个澡吧!」
听到我此话,妻子和小光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无比惊讶。纵然那是在过
往日子发生过很多次的事情,但没有人会猜到我身为丈夫的,会在这时吩咐老婆
替她那成年的弟弟洗澡。
从他们惊讶的神色中,我知道我的说话无疑是完全超越了两人的想像,我神
态自若道:「翠华说要煮饭给大家吃,待会有够她忙了,你就替她分担一点工作
吧!」
这句话像是有点打破了寂静的气氛,我依稀平常的态度,彷彿把事情描写成
一件无须想入非非的事情。经过刻前一番说话,老婆明白我并非在试探什么,她
俐落的眼神直勾勾地看了我一会,便站起来拉着弟弟的衣角说:「也对,小光,
我来给你洗。」倒是小舅到最后仍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一脸茫然,像仍是未
清楚情况的被妻子拉了起身,推着走向通往浴室的小走廊。
「大,大姐……」
「快跟我来,你的汗臭得要死了。」
直至两人完全消失于视线,我像终于从半空着地般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可能最不知道情况的,其实是我。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不
明白为什么要老婆做那一般人不会接受的事,最重要的更是在自已面前。
我坐在沙发上以手托着头,这一剎那,很多夹杂着幻想的画面都出现脑间。
妻子替小光掀了一角的衣袖,现在大概已经被脱到完全离开他的身体了吧?在长
女为母的威严下,没有人会怀疑这位小弟是否有勇气违抗最敬爱大姐的命令。时
间一秒又一秒的过,我可以猜到这时候男孩已经脱光,那散发着青春魅的腹肌和
象徵着男性力量的阳具,亦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妻子眼前。
同一件事情,亲歷其境和事后忆述的最大分别,是你会觉得时间很慢,而且
幻想空间亦很广,小光那完全勃起的鸡巴,是否已经被老婆握在手中,以肥皂轻
轻洗刷?到龟头硬得犹如鸡蛋的时候,我那善良的妻子开始以指头轻轻抚摸,然
后不知不觉地换起套弄姿势,反覆在茎身上挪动,直至那一跳一跳的血管随着慾
望奔流,继而忘情地喷射出精液。
「呼……」想到这里,一阵燥热从下身掀动。男人对性的幻想是可以无止境
的,很多明知不会发生的事,亦往往在脑袋里的大海中浮现。老婆目睹亲弟肉棒
后,那红如樱桃的脸庞彷彿活现眼前,半张的小嘴犹如被磁石吸引般移到龟头的
前面,继而情不自禁地缓缓张开,把其充满男性魅力的性器含住。
老婆是个不喜欢口交的女人,但在巨棒之前,她屈服了,要以嘴唇去感受鸡
巴的强大。舌头在龟头上游走,使小光脸上现出销魂的表情,湿润温柔带来的不
止快感,还有亲人间的关怀。
逐渐地,身体的炙热使妻子无法忍受散佈在水蒸气间的热量,她撕去了身上
的衣服,让亲弟欣赏其骄人的豪乳,并藉着那硬起的乳头,透露自已亦是身处一
个极度兴奋的状态。
「小光……给我……让大姐知道,你是一个完整的男人……」那风情无限的
声线,叫人忘掉亲属间的禁忌。两个人都知道这是没去回头的失足,但在情慾支
配的时间,只有任由本能的渴望而行。小光提起翘得笔直的肉棒,在老婆的带领
下,闯入亲姐的私处……
「太刺激了!」我但觉肉棒已硬得无可比拟的程度,有立刻衝到浴室门外偷
听,以印证现实是否合符想像的衝动。但结果我没有,而是住相反方向的厨房走
去。因为我知道里面无论正在发生什么事,都是属于老婆的私隐,作为丈夫的,
是不可超越这界线。
我喉干舌燥,像要扑火般焦急地从冰箱拿出一瓶冷饮倒入口中,以平息正在
体内奔流的奔腾热血。我不知道这是否一种心理变态的想法,幻想妻子乱伦,居
然可以为我带来如此波动的兴奋。
「叮噹……」就在我热得想脱下衣服的时候,门铃响起悠扬的音乐。我知道
是到外面买菜的翠华回来,老婆的家是厨房靠着大门的设计,理所当然地是由我
去应门。我拉拉喉头钮扣,让自已看来没那么慌乱。
打开木门,只见小姨子满头是汗,两手各一大袋,我心生怜惜,连忙帮忙拿
起一袋道:「你一个小女孩,怎么买这么多?」翠华气吁吁的笑说:「难得姐夫
和姐姐来吃饭,当然要丰富一点,我的厨艺没大姐好,只有以量取胜囉!」
小姨子的说话又是叫我感动不已,味道可否其实不是重要,一颗真挚的心,
比什么都来得宝贵。
我把两袋菜餚接过,回头準备拿入厨房去,可没留意到原来中间是有一小阶
级,穿着皮鞋的脚尖一撞,整个人就失平衡的向前仆倒。
「姐夫小心!」翠华下意识的想帮扶我,只是堂堂大男人的体重,又岂是一
个女孩可以承受?小姨扶我不成,反倒被我一拉,一起跟我跌倒在地上。
「对不起,你没事吧?」这下摔倒的力度不重,大家也没受伤,我关心地向
翠华问道。只是肉棒传来一阵柔若无骨的手感,像那第叁流的色情故事,随着倒
地,翠华的手刚好压在我仍然勃起的下体之上。
女孩当然也意识到她手执的是男人之物,满脸通红的盯着我。本来一个纯朴
女孩,这种时候是理应立刻羞涩的话缩手,但老婆家的小妹是位勇于替兄长抹下
体的女中豪杰,她眼里秋波意惹,几根玉指没有离开之餘,更胆怯怯的小声道:
「姐夫你好坏……」
我只能说一间屋内,妻子在替弟弟洗鸡巴,丈夫被小姨压着肉棒,场面真是
何其淫乱啊!
(二十二)
翠华的意思,明显是以为我是因她而勃起,这令我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根肉
棒自你姐姐跟你哥哥进浴室后,便一直没有软下来。当然以其娇俏可爱,我身为
姐夫的是绝不介意为她举旗致敬,只是这一勃,却真是另有原委。
两个人对峙了好一会,翠华像忽然醒觉家里还有其他人般惶恐起来,她缩起
小手,回头向外面望了两眼,脸红红的问我:「二哥还没回来吗?」
我点头答道:「他回来了,你姐姐在跟他洗澡。」
「哦。」翠华像松口气的应了一声,这个若无其事的表情,令我明白到这位
小妹妹对替亲人洗澡,真的视为一件很平常的事,至少她没有显得惊讶,更没有
像我般表现震撼。
我俩仍是半坐在地上,这个姿势有点曖昧。我比翠华大十叁年,又是她的姐
夫,说实话是不应有什么非份之想。可是今天不但无意中看了她的全裸,加上妻
子疑似乱伦带给我的刺激,是很难对眼前女生没有遐想。
翠华跟老婆一样长得眉清目秀,是个美人胚子,加上性格活泼调皮,实在是
没法叫我这种年纪的男人抗拒。只见女孩眼珠滚滚,像是有什么难言之语,考虑
了一会,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径自站起,小嘴都都问道:「姐夫,你阻着人家做
饭唷!」
我听到连忙起身,现实和幻想总不会相同,难道我认为年方十六的小姨子会
看上自已姐姐的老公,勇敢向我示爱吗?真是做梦也太早!
两个人都站起后,翠华拍拍身上灰尘,开始準备晚饭。我有点尷尬的回到客
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算整理一下心情时,便看到妻子正好从浴室步出。
呼……时间刚好,幸亏没跟翠华发生什么,不然给老婆看见,就真是跳进黄
河也洗不清。
「翠华回来了吗?」妻子微笑问我,我点点头指向厨房,她再笑了一笑,步
履轻盈的进去帮忙。
老婆的脸容给我感觉是状甚轻松,彷似心情大好。我好奇地望向浴室,只见
木门打开,看来小光已经回到睡房。到底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可以令妻子如此高
兴?我心感奇怪,但也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女人下厨,男人只有等吃的份儿。
随便从茶几拿起报章阅读当天新闻,以分散自已胡思乱想的瞎猜。不久之后
岳父母亦相继回家,两老看到女儿跟女婿来访当然高兴不已,然后知道这顿晚餐
是那长不大的么女一手包办,嘖嘖称奇之餘亦大表讚赏。
「可以吃了,是不是等了很久?」到两位女生拿出碟碟色香俱全的菜餚,这
顿温情洋溢的家庭晚宴便告开始。
「二哥你是不是要人请才肯出来啊?」直到一切準备就绪,小光仍是躲在房
间,翠华沉不住气的强行把兄长拉出。只见男孩表情忸怩,跟老婆全程甜眯眯的
笑容大相逕庭。
这令我更是好奇,他们在浴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可以有如此天差
地别的反应?
晚饭间有说有笑,乐也融融,偶然间我察觉翠华会眼神闪缩的偷望我,小妮
子不会是刚才一握,就握出了春心来吧?
连饭后水果都吃过饱饱,又是向眾人别过的时候,老婆对翠华做的这顿晚饭
给予中肯评分,八讚二弹,逗得小女孩笑不拢嘴。
「那打扰了,今餐很丰富。」临出门前,我满足地向小姨子说道,翠华笑嚷
着:「一家人有什么打扰了?姐夫要经常来唷,我还在学很多新食谱。拜拜!」
再一次回望翠华的亲切表情,我心想要好好反省自已的下流,这么一个可爱
的女生,是应该找到真心疼她的男人。什么小姨子要留给姐夫的想法,还真是一
种罪过。
归家路上,老婆心情仍是很不错,沿途我好奇地问了她几遍,她都总是笑而
不语,不肯透露半句。
回到家中,我仍是不得要领。妻子这个晚上的表现是从未有过,我俩认识九
年,自问也摸不清老婆此刻的想法。
「老公要先洗澡吗?」老婆以清水洗脸,卸过妆后回头问我。我心有不忿,
装作不悦道:「你还没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什么?」妻子反问我,我哼声道:「你明知故问,我是在
问你为什么那样高兴?」
老婆倒过来好奇说:「老公跟我回娘家吃饭,看到爸妈弟妹,高兴是很正常
啊!加上连最小的翠华都亲自下厨,我作为姐姐的感到欣慰不是很合理吗?」
我咕嚕道:「是很正常,但我总觉得你并不单为这个。」
老婆倚靠我肩,媚眼如丝的挑逗说:「那你认为是哪个呢?」
「我知道就不会那么想问了。」我继续不满。女人的绝招是你问她东,她会
反问你西,总之是要你自已放弃。
妻子在我耳边吹一口气,嫵媚道:「会不会……是想知道我们在浴室里面做
了什么?」
我很少看到这样发浪的老婆,顿时着了她的道儿,被这一逼,态度反而软了
下来:「这是你们的私隐……如果不想说,大可以不告诉我。」
「呵呵,真的吗?你真的不会想知道吗?我的好老公……」说这话时,老婆
更一个翻手来个小猴偷棍,牢牢抓在我的鸡巴上:「噢,有人已经硬了啊!」
我受不了如此折磨,只有乖乖低头求妻子饶我狗命:「拜託,我很想知,你
就说吧!」
「好吧……」
(二十叁)
「好吧……」老婆一声轻笑,那份淫靡是我不曾见过。
有人说最好的女人是要千变万化,每一秒都会为她的男人带来惊喜。如果这
是属实,那么现在的妻子的确是在展示她那不曾有的一面。
我带着一种诚惶诚恐的心情,一方面害怕老婆会告诉自已发生了无可接受的
事,一方面却又暗暗有种期待,彷彿是期待着某种刺激的事情。
「骨碌。」我吞了口唾液,看到我那急不及待的样子,老婆也没吊我胃口,
开始忆述当时情况,她轻描淡写道:「我们进去浴室后,没有跟小光洗澡。」
「没有?」这个答案无疑是令我出乎意料。老婆点头笑说:「是啊,他哪里
敢?那天发生的事,他一直以为我在生气,几天大家连电话都没通,却突然不说
一声的跟你一起在家里出现。小光进门时看到我俩已经吓得慌了,到你主动说要
我跟他洗澡,他更以为你是在找他晦气,所以进去了后,小光就立刻跪在地上,
哭着求我原谅他。」
「是这样吗?」我反思当时的情境,想想如果换了是我,也大概会跟小光有
同一想法。打飞机一事,感到难为情的不只老婆,身为小弟的他在亲姐面前射出
浓精,其实亦是羞愧不已。在心虚下会以为我今天到来,是要大兴问罪之师甚至
寻仇,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婆继续祥和道:「我向他说你姐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怪你什么。可小光
仍一直在哭,说很对不起我,自已的任性为大家带来了麻烦。他很后悔不听我们
的劝告买了那台电单车,不但差点失去性命,更成了家人的一个负累。」
小光的自责,我从刚才的谈话中也可以感受得到。十八岁是一个多愁善感的
年纪,渴望得到别人认同,亦很重视其他人对自已的看法。本来以为正式踏入成
年的日子,却反要依靠家中女生的照顾,在心理上是有一定打击。
老婆嘆口气说:「后来他更想过不如一死了之,可以不用带来大家麻烦。我
看到弟弟这个样子,当然亦很痛心,说了各种安慰的说话,谁人不会犯错,只要
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下次学乖不不就好了吗?」
我安静地听着,明白到今次的教训对小舅来说是大了一点。在每天呆在家里
恐怕日后要残废渡活的压力下,小光把想法转入了牛角尖。
说到这里,妻子柔柔一笑:「我安慰了很久,小光的心情才终于稳定下来,
他抹着眼泪,说很感激我和翠华,他一向觉得家里都是女生很不方便,经过了今
次的事,才知道对他最好的是姐姐和妹妹。」
我同意地点头,这段日子两姐妹的确作出没有怨言的照顾,患难见真情,人
与人的相处,往往是发生事故时最见真章。
老婆欢喜的说:「我听见这话真的很高兴,这孩子过往总是埋怨没有兄弟,
今天终于承认姐妹对他的重要性。我觉得他很可爱,很想给我的小光一点安慰,
很想牢牢地抱着我唯一的弟弟。」
说着,妻子把小光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在座厕上。然后老婆表示接下来的
用说话很难形容,于是更特地重演当时的姿势,她把我移到沙发,自已则张开双
脚,骑在我的大腿上。由于这天老婆是穿着裙子,如此中门大开,那点缀着蕾丝
花边的内裤,亦隐隐约约地出现眼前。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感受到妻子大腿柔软的一刻,我彷彿代入了她的
弟弟。老婆吹着暖气,丰满的奶子缓缓压向我胸。那柔软的乳肉就是身为丈夫的
我亦感到有快将窒息的气势,更不要说是未经人道的小光。她在我的耳沿舔了一
圈,柔声说:「你不要乱想,世界是很美的,还有很多事等待你去发掘和享受美
丽的人生。」
那是一个十分挑逗的表情,没有人可以反对妻子的说话。世界是很美,因为
有这样美丽的女人。
然后老婆那两根调皮的指头,在不知不觉间又游走到我的胯下,她在我耳边
小声说:「老公你好硬啊,就像我弟弟当时一样硬。」
超过了极限的诱惑,叫人欲罢不能,我浑身发热,期待妻子的下一步行动。
而我这位从未令我失望的老婆,亦体贴地做到了那让人盼望的事,她拉开我的裤
鍊,将那怒胀的鸡巴拿出外面。
「小光穿的是运动裤,这样一拉,便全根露出来了。」老婆像极那邪恶的女
神,以调弄我的语气说:「不过你不要介意,小光那一根真的比你长,单单是龟
头就已经比你大得多。」
我的呼吸剧烈地起伏,慾火在热量的升温下透遍全身。我幻想自已是妻子的
亲弟,在面对姐姐变成了一个尤物时的惊慌失措,却又不能自我地期待事情发展
下去。
「老公,我觉得我弟弟好可怜唷,你说身为姐姐的可以给他什么帮助吗?」
「这种时候,应该给他一点温暖。」我喉干气喘,只有说出那唯一的答案。
老婆满意地笑了一笑,徐徐放下我的肉棒,两手扶着我肩,以阴部磨蹭着完全勃
起的阳具。隔着肉裤的丝质,可以感到一阵火热的暖意,是女人蜜屄的和暖。
「靠,受不了!」我被弄得头晕眼花,鸡巴硬得笔直硬挺,有立刻要让空虚
器官钻入洞穴的衝动。这时候蹲着大腿的老婆忽地把手伸到内裤的蕾丝边沿向旁
边一拨,雪白的肌肤间现出一条条乌黑的毛发。
「太美了,是姐姐的阴毛!」也许我是太投入于角色当中,我彷似真的第一
次目睹这束诱人的下体毛发,心臟也一起「怦怦」的轰动起来,但更震撼的事接
踵而至,因为,在下一秒便通过龟头,传遍我的全身。
「不会吧?她让我插进去?」即使是一个没有经验的男生,也会立刻知道这
是怎么一回事。龟头被一阵柔软的皮肤所包围,然后随着火热的逐渐逼近,忽然
像突破了某个关口,进入了桃源世界。
「噗唧!」
入了!我进入了翠娟的身体,作为她的老公,我曾嚐着无数老婆的甜蜜;但
作为他的弟弟,我是初次享受亲姐的温柔。
(二十四)
「呜!」老婆的眉睫皱了一皱,呵气如兰的紧抱着我,开始慢慢地把香臀沉
下,直至吞噬我的全部,她作了一个戏謔的表情:「当时是插得更深的。」
我没有与她争论的餘力,只好好享受其真实的感觉,老婆牢牢拥着我,柔声
问道:「暖吗?小光。」我勉强的点一点头,妻子直把我当作小光说:「你不要
以为我在跟你做爱唷!我只是给你一点温暖,第一次要留给日后心爱的女生。」
我揽着老婆的腰喘着气点头,这的确不是做爱,没有活塞运动,没有射精,
只有叫人温暖心灵的爱情,只有姐弟间纯朴的感情。
柔顺乌黑的头发散在脸前,妻子那丰腴的胸脯近在眼前,但初次震撼于女体
温柔的小光无遐欣赏。肉棒而来的湿润舒适早已叫其手足无措,无法分神探求其
他的动人美景。
这段合为一体的时间相当漫长,在我感觉天地万物都安静下来的时候,肉棒
出现因为磨擦而带来的说不出舒服,只见妻子闭着双目,一声不吭地徐徐把身子
拉起,让我的鸡巴在深渊中重见天日。
完了,这次短暂的接触,随着这个拔出的动作而告落幕。妻子和小光,将恢
復平常姐弟的身份。
「霍!」由于完全没有发洩,我的肉棒仍是硬如铁棍,妻子离开我身体后意
犹未尽,风骚地捏了我的龟头一下,可是我没有反应,只继续沉醉在女体神秘之
中。
「这就是女人,太舒服了。」一切都只是惊鸿一瞥,妻子没打算夺走小光的
初夜,正如她所说,她只是给弟弟一点温暖,变成男人的重要任务,还是应该交
给日后那幸运的女孩。
虽然只是一次单纯的接触,但我的鸡巴已经是湿漉漉的沾满淫水,可见老婆
也是兴奋无比,她在我耳边哆嗦一声,亲密道:「这就是当时的情况,我把一切
都告诉了你,老公满意没有?」
我当然不会满意,抱歉,我不是你的弟弟,不需要压抑自已的情慾。我要干
我的老婆随时都可以,不只是一下,而是一百下,一千下!
「来,给我操!」我狂吼声,挺起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直把老婆抱起衝进
睡房,像只从没有与女人做爱的处男,猴急地要扒光她的衣服。妻子跟我同样衝
动,她也发狂般甩掉我的裤子,焦急地用嘴吸啜我的鸡巴。
「啊……好粗!老公,给我!」老婆对性事上并不是太热衷,可是这天受到
弟弟的刺激,肉洞内的水多得有如潮涨,湿泞泞的一片狼藉。插入的一刻,我不
忘询问她两根肉棒的分别:「老婆,我这根有没小光长?」
妻子用力地甩着头:「没有!他插得比你深,也插得比你胀!」
「是吗?那老公插得你舒不舒服?」
「都……都舒服……」
「有比他舒服吗?」
「不!他舒服一点,他插得我舒服一点!」
「小淫娃,居然说其他男人比老公好?」
「我爱你,所以不会隐瞒老公,我弟弟比你长,插得我更舒服,我不骗你,
真是比你舒服多!」
我俩像疯狂般不断转换姿态,老婆叫得很浪,阴道是前所未有的滋润。滑溜
溜的异常好操。「噗唧、噗唧」的操了几百下,在妻子叫着小舅名字的刺激下,
我精关失缺,大量热烫的精液直射深处。
「啊……好爽唷!小光,都射给大姐!」
老婆从未吞下我的精液,但这一天她不但吞,甚至我把最后一滴都射出,她
仍贪婪地吸着我的马眼,彷彿要把所有精液都舔干。像个初吃甜糖的小姑娘,首
嚐人间美味的乐在其中。
这是一个美妙的晚上,我俩一起感受到被肉慾完全支配,原来是一种妙不可
言的快乐。
「老公……」完事后,老婆亲暱地依偎着我,热情冷却下来,我忆起心爱的
人亲述出轨情事,有种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感慨道:「想不到今天发生的事,原
来比我想像中还要激烈。」
老婆先是带着错愕的呆望着我,两秒之后,忽后笑得花枝乱颤,摸着我的头
说:「老公你好可爱喔!」
「可爱?」我不明所以,老婆掩着摇头说:「没事,可以保持一份纯真的心
是件好事。」
纯真的心?怎么我觉得你好像在说我天真?
接着妻子不再跟我胡扯,独个拿起散乱地上的衣物,临进洗手间时,回头笑
说:「今天老婆对你老实了,日后你去胡来,也要坦白地把一切告诉我唷!」
我点点头,答应妻子一定什么事都有话直说。
「嘻嘻……」看着老婆翘起香臀跑进厕所,我瞇起双眼,明白她的意思是刚
才主动向我表明一切,并如此描声绘影地亲身示范,都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我而演
的戏,实际她与弟弟是什么也没做过。
只是在我眼内,这明显就是此地无银,如果真是什么没发生,以老婆的性格
是绝不会有如此举动,我想即使没有真正插入,亦肯定做了某些事情,才使得老
婆要来个以退为进。如果我当场发火,她可以说是假,如果我不发火,就更是胡
混过关,日后纵是穿帮,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早已向我坦诚。这一招进可攻、退
可守,还真是高章。
「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关系呢?」对老婆的欲盖弥彰,我
嘆一口气,很多事情猜测时是刺激,揭盅时是难过,还是聪明一点,什么也不细
想才最能维持夫妻和睦。
晚上睡觉前,我问妻子还会否到娘家跟小光抹身,老婆表示不必了。她说这
小妮子在我俩面前虽然口没遮拦,但对着兄长却懂拿捏分寸,不会做出令小光难
为情的事情,处理得宜,看来这个小姨子是真的长大了。
如此这般,今次的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就此结束,虽然疑点重重,但始终不
是亲眼所见,我也只能用疑似来形容。
那么,有关更多与妻子的故事,在日后有机会的一天希望再与大家分享,就
此谢过。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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