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早春的北方,乍暖还寒,一户普通的家庭早早的亮起了灯,妻子柳絮忙着做
早点,丈夫李长江边拖地边叫七岁的儿子起床。
很快一家人围坐一起享受妻子精心做的早点,柳絮边吃边嘱咐丈夫:「送完
儿子你别忘了把我给爸妈买的衣服送去,随便买点风湿膏,爸膝盖又痛了。」李
长江答应了一声,感激的看了妻子一眼,心里非常甜蜜。
现在的社会,对公公婆婆如此孝顺的媳妇太少了,李长江是幸运的,也是让
人羡慕的。结婚十年了,两口子几乎没红过脸,所以李长江在外面忙活自己的小
生意,从不担心家里,也不怎么过问家里的事。
吃完早点,柳絮给儿子穿好衣服,亲了儿子稚嫩的小脸一口:「儿子听老师
话。拜拜!」
「妈妈拜拜,晚上做好吃的。」说完欢快的和爸爸走出房门。
目送父子离开,柳絮关好门,收拾好碗筷。离上班时间还早,柳絮走进卫生
间脱下衣服打开淋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对着镜子边擦拭边欣赏自己的裸体。
镜中的女人白皙清纯,虽然三十五了,还是那么年轻漂亮,饱满的乳房、纤
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双腿间浓郁的阴毛非常显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柳絮不
觉轻叹了一声,慢慢地穿好衣服,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摇了摇头,迈步走出
家门。
柳絮的单位是市轻工业局下属的一个物资公司,单位不大,一共十五个人,
经理是六十岁的老经理,忠厚老实,踏实实干,也正是因此,从柳絮报到时起,
他就是这的经理,以前的同事不是处长就是局长了,他自己倒是从不争权夺利,
这不马上就退休了。柳絮是仓库保管员,是半忙半闲的工作,公司八个仓库,每
人负责一个,就柳絮年轻,其余都四十多数的大姐,大家关系处得很融洽。
整个公司最忙的是王军,性格开朗热情,妻子在十多年前就病故了,自己拉
扯女儿,女儿今年大三了,军哥还是一个人过。他虽然四十五了,却像小伙子一
样干劲十足,没具体职务,哪有事都需要他,都离不开他,公司所有业务他都熟
悉,大家都习惯的尊称他军哥。
军哥也是柳絮和李长江的介绍人,所以柳絮更加尊重军哥,军哥也对柳絮格
外关照。这不,刚上班,军哥军哥的叫声不绝于耳,好在军哥已经习惯了,都安
排得井井有条。
下午柳絮在仓库盘点,春寒的原因,柳絮打了几个冷战,感觉不舒服,回到
办公室坐下拿起水杯喝了几口,还是感觉冷。军哥回来看到柳絮脸色不好,关心
的问:「怎么了,小柳,脸色不好啊,感冒了吧?不行到医院看看,别严重了,
手头的事交给我,和经理说一声走吧!」军哥的关心让柳絮感到很温暖:「那好
吧,麻烦军哥了。」和经理打好招呼,柳絮没去医院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找了点感冒药吃了,休息了一会感觉好点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
丈夫和儿子快回来了,又开始准备晚饭了。饭也做好了,李长江也接完儿子回到
家,儿子扑进妈妈怀里撒娇,柳絮爱怜的抚摸儿子的头:「乖儿子,快去洗手吃
饭了。」
吃完饭,柳絮感到有点疲惫,就对丈夫说:「长江,我有点不舒服,你收拾
吧,收拾完后陪儿子写作业,我先休息了。」李长江:「哦,怎么了,是不是病
了?」柳絮:「没事,就是有点难受,吃过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说完柳絮
进屋躺在床上慢慢睡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柳絮感动浑身乏力,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丈夫,突然有
种怨气,捅了李长江一下:「起来,你做饭去,我不舒服。」李长江迷迷糊糊的
答应着:「知道了,这就起。」
尽管不耐烦,李长江还起床做饭叫孩子,柳絮勉强起来吃了一口,看即将送
孩子的丈夫快出门了,说:「长江,一会你回来接我去医院吧!」李长江为难的
说:「今天八点约好客户了,要不你叫军哥带你去吧!」柳絮火了:「什么事都
麻烦军哥,这还是你的家吗?我还是你老婆吗?」李长江楞住了,柳絮从没有发
过这么大的火,让他不知所措。
看着丈夫尴尬的站在那,还有儿子惊恐的目光,柳絮的语气缓了下来:「行
了,你去吧,一会我自己去。」
李长江走后,柳絮呆坐了一会,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军哥:「喂,军哥吗?
打扰你了吧?麻烦你帮我和经理请假,我怕经理没起床。我去医院。」
军哥:「怎么小柳,没好吗?小李陪你去吗?」柳絮:「啊,他今天有事,
我自己去就行了。」说完,柳絮有点后悔了。那边军哥马上生气的说:「这个小
李,怎么回事,老婆病了都不在家里陪着,等我好好说说他。这样吧,你在家等
我,我接你去。」柳絮刚想说不用了,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了。
柳絮无奈,知道军哥的性格,赶紧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件衣服。刚换好,
军哥就敲门了,打开们,柳絮有点抱歉的说:「真不好意思,又麻烦军哥了。」
军哥爽朗的笑了:「和我还用客气吗?快走吧,现在挂号人多,早点去。再穿件
衣服,外面冷,有风。」
柳絮心里感到很温暖,又穿了件衣服和军哥坐车来到医院。尽管来得早,排
队的还真不少,军哥让柳絮坐在候诊去,帮着去排队,拿到号又和柳絮一起看医
生,医生告诉柳絮是着凉感冒了,输点液就没事了。输上液后,柳絮让军哥回去
上班,军哥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过了会,军哥又提着一袋水果回来了:「小柳,感冒嘴没味,吃点水果。」
柳絮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自己老公要是这么关心自己多好啊!
「谢谢军哥,你不上班行吗?」
军哥:「没事,我和经理说完了。」
就这样军哥陪着柳絮输完液,感觉好多了。军哥把柳絮送到家,已经十二点
了,军哥关切的说:「小柳你先休息一会,我给你做碗面。」柳絮赶紧说:「不
麻烦了,军哥也饿了,还是我做吧,你也一起吃点。」军哥:「又客气了,我的
手艺你是知道的,别争了。」说完就下厨忙活。
今天的面条对柳絮来讲,是那么香,那么可口,心情也格外轻松。结婚以来
一直是自己伺候丈夫和儿子,今天被军哥伺候,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看着军哥
麻利地收拾碗筷,风趣的和自己说着生活琐事,健硕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柳絮突
然有某种冲动,双腿不自觉的夹紧。
柳絮被这种冲动吓了一跳,加之刚吃过热面,额头和鼻尖沁出细微的汗珠。
细心的军哥发现后,把毛巾用温水洗了洗,递到柳絮面前,温柔的说:「小柳擦
擦吧,感冒出点汗就好了。」柳絮一时忘了接,傻傻的没有反应,军哥犹豫了一
下,轻轻的为柳絮擦拭脸上的汗水。
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柳絮的脸庞,映衬出柳絮白皙粉嫩的皮肤,光
彩照人。军哥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柳絮,不仅被这桃花般的面容深深的吸引了,
痴痴的看着柳絮,忘记了擦拭。柳絮也被军哥痴痴的目光吸引了,时间好像凝固
了,一股无形的引力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火热的唇紧紧地吸在一起。
(二)
柳絮紧闭双眼,感受着军哥的吻,两人的舌头相互搅拌相互吮吸,不断探寻
对方口腔。军哥紧紧拥抱着柳絮,有力的大手在柳絮浑圆的屁股上揉捏,让柳絮
的娇躯一阵阵绷紧、放松再绷紧。她闻到了军哥身上特有的男人雄性味道,思想
是混乱的,没想过拒绝,没想过丈夫,只有索取,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让柳絮好想
被填满,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军哥脱光衣服抱进卧室的。
当军哥火热的肉棒抵住她双腿间的时候,柳絮不自觉的张开双腿,随着两人
不约而同的一声低吟,柳絮感到军哥火热的鸡巴深深的进入自己体内,好充实,
好热,热得好像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样。激烈的快感从身体的结合部随着军哥每次
的深入,迅速扩散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军哥的眼神充满野兽的光芒,只有深入再深入才能释放自己积压十多年的激
情,一切都集中在胯下的鸡巴上,深入缓解,抽出再聚集,也只有不停地用力抽
插才能感觉自己的存在。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性器交合的「咕叽」声,军哥低沉的喘息声就像美
妙的交响乐,让柳絮如此陶醉,忘我的投入其中,高潮不觉间像潮水一样汹涌而
来,把柳絮抛入云端。军哥的鸡巴在柳絮阴道有力的吮吸下,像火山喷发一样,
聚集十多年的能量喷射进柳絮深处。
短暂的喘息过后,随着军哥变软的鸡巴退出柳絮的身体,理智的复苏让两个
人都吸了口凉气。军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退缩在床脚,看着柳絮,惊恐的不知
说什么,只是本能是念叨着:「小柳,我……我……我……」
柳絮一直没有睁眼,也不敢看军哥,只是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对军哥说:
「军哥,你走吧,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快走吧!」军哥慌乱的穿好衣服,麻木
地离去,心里不停地想着:「完了,完了,真他妈混蛋,干了什么啊?自己还怎
么见人啊?还怎么面对长江啊?怎么面对柳絮啊?如果让女儿知道了,如何是好
啊?嘿!」
屋里的柳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股凉意让她发觉自己还赤身裸体,拽过被
子盖在身上。发生的一切好像在梦中,太不可思议了,要是让丈夫知道了会怎么
样?这个家还会存在吗?自己多年的贞操就在刚才没了。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吗?丈夫每天忙忙碌碌的为家奔波,从不沾花惹
草,真的好对不起丈夫。可为什么刚才自己没拒绝呢?而且还主动迎合,这是怎
么了?那种感觉、那种激情,和丈夫是没有过的。手不觉伸到腿间,黏黏的、湿
湿的,这是刚才军哥和自己留下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和一种异样的语言从心底发
出:「天啊!我让军哥肏了!」
「真不要脸,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难以启齿的字?」柳絮感到莫名的恐惧,
可那种感觉又怎么也挥之不去。手机铃声打断了柳絮的思绪,号码是丈夫的,想
接又不敢,不接又不能,柳絮怀着矛盾的心理接通电话,电话传来丈夫熟悉的声
音:「柳絮,你感冒好了没有?一会我接完孩子买菜,等我回家做哈。」柳絮答
应了几声就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后马上一惊,翻身起来,床上一片水渍,赶紧抓起床单,跑进卫生
间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心「砰砰」的跳动,好险,居然忘记时间不早了。低头
看到下体军哥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顺着阴道流到腿上,赶紧擦拭,可还有精液从阴
道涌出。呀,咋这么多?情不自禁地用手沾了点闻了闻,一股腥味夹杂着少许骚
味,是雄性的味道。呸,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贱这么龌龊了?赶紧用水冲洗,
不敢留下任何痕迹。
清理完毕穿好衣服,刚坐下不一会,李长江和儿子就回来了,看着丈夫和欢
快的儿子,柳絮的笑显得有点不自然,好在李长江没察觉什么。一切还和往常一
样,吃饭、刷碗、辅导孩子做作业,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柳絮内心的波动。
孩子睡着后,柳絮回到卧室,丈夫已经睡了,换好睡衣,关灯上床依偎在丈
夫身边,思绪怎么也无法平静。
自从五年前丈夫辞职自己经营五金电料店后,在丈夫的精心打理下,日子比
以前好多了,可丈夫每天都很疲惫,少了刚结婚时的激情,尤其性爱,从每周几
次到现在一个月一两次,不是不和谐,就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今天军哥给自己的,正是自己想要的,是被有力地占有,是被雄性的征服,
军哥的野蛮粗鲁和丈夫的温柔体贴,形成强烈的对比。分不清到底需要哪个,和
丈夫的性爱就像平静的小河,婉转流淌;军哥就像宽阔的大海,波涛汹涌,是完
全不同的感觉。
心里觉得太对不起丈夫了,毕竟自己已经出轨了,自己要对丈夫更温柔更体
贴。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两个男人不断在眼前晃动,一会是丈夫,一
会是军哥,慢慢地军哥取代了丈夫,大手在身上抚摸,爱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让柳絮想情欲高涨。
军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柳,让军哥好好爱你吧!看,你已经湿了,你
需要军哥爱你。」柳絮喘息着说:「不要,军哥不要爱我,我不需要你爱我……
不,不,我要……」军哥的声音又响起:「你还是想要,要军哥的爱。」一个声
音从柳絮的心底发出:「我不要军哥的爱,我要军哥肏我,要军哥的鸡巴肏我的
骚屄……」
军哥压向柳絮,鸡巴抵在阴道口跳动,让柳絮兴奋得颤抖:「啊……军哥又
要肏我了!给我……」
「啊!」的一声,柳絮惊醒了,手正按在阴蒂上。还好,身边的丈夫只是动
了动,没有醒来。柳絮不禁自问:「这是怎么了?唉!」一声叹息。
三
而军哥从柳絮家出来后,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看着简单而整洁的家,十多
年了,没怎么改变,妻子虽然不在了,可自己不想被人瞧不起,一边拉扯女儿,
一边不停工作,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女儿身上,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自从女儿上
大学以后,自己有时真的不想回家,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今天明白了,是家里缺女人味,一个没有女儿的家是多么不完整啊!就在今
天的一瞬间,自己又一次呼吸到了女人的味道,原来自己对女人是多么渴望。
柳絮在身下娇吟扭动,让自己有了存在的价值,知道了自己还是活生生的男
人。可这又是那么不道德,自己以后在众人面前如何抬头啊!李长江和柳絮对自
己就像大哥一样尊重,女儿从小就喜欢他们夫妻,李长江经常给女儿买吃的,女
儿更是喜欢柳絮,隔三差五的让柳絮给梳头。
两家的关系非常要好,就在今天打破了,把自己平时当妹妹看的柳絮也是自
己好兄弟李长江的老婆给肏了,双揪着头发蹲在那里,自责和悔恨让王军痛苦的
落泪。
军哥没有吃饭,不停的打扫卫生,他不想也不敢停下来,只有不停的劳动才
能让他的心平静。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打扫的一尘不染,还是不停的打扫,足足折
腾了一夜。
又是一个平静而又平凡的早晨,柳絮和军哥却怀着不平静的心情,迈着沉重
的脚步,来到单位。
同事之间的寒暄都会让两个人感到脸面发烧,两个人目光碰到一起,都尴尬
的躲开。他们会不自觉的躲开对方,尽量避免单独在一起。很怕被人看出什么。
平凡的日子还在继续,柳絮对李长江更加体贴温柔,想以此来拟补自己的愧
疚。偶尔会主动要求和丈夫做爱,李长江自然非常高兴和满意。
可每次柳絮都会感觉差点什么,虽然有高潮,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而无法攀
上高峰。多想大声叫丈夫用力,用力肏我,可柳絮不敢也叫不出口。夜里经常醒
来,醒来后一声叹息。
军哥爽朗的笑声变少了,眼里多了份忧虑,也隐藏了份期盼。每次看到柳絮
都会有一种冲动,在军哥眼里。
柳絮以不在是简单的同事和小妹妹,而是多了一种感觉,纯粹的女人的感觉
,看到柳絮走路都觉得婀娜多姿,尤其看到柳絮的屁股,鸡巴就不自觉的坚挺,
只能赶紧转身以免被人发现出丑。
一个总差点什么内心渴望攀登高峰,只有无声的叹息。一个不经意间某种冲
动,渴望释放却只能埋在心里。时间没有冲淡,反而越来越强烈,可谁也没勇气
打破。
初夏的阳光变得温暖艶丽,人们换上鲜艶的服装给这平凡的小城增添了许多
色彩。由于某项目的启动,小小的物资公司突然忙碌起来,公司不得不加班加点
,甚至需要倒班接收货物。经理宣布倒班表时,柳絮和军哥被安排在三天后同一
个夜班。
听到经理的宣布,柳絮的心不觉砰砰跳动,好紧张好怕,又有某种期待。军
哥也是紧张又有点激动,想逃避又有点渴望。当经理大声问有什么问题没有时,
大家都说没问题,柳絮和军哥都机械的点点头。
三天里,柳絮和军哥都预感到要发生的什么,又都不敢想,惶恐,犹豫,徘
徊。心里又是那么期待。
这天还是到了,这天对柳絮来讲好漫长,下午四点柳絮做好饭,边等丈夫和
儿子,边思绪万千,今天的夜班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柳絮不想发生什么,又
期待发生什么,烦躁的很。
看时间还够用,柳絮洗了个澡,本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当赤裸的身体被水流
冲洗时越发迷茫,情欲莫名的高涨。柳絮把内裤穿上又脱下,脱下又穿上,最后
咬了咬嘴唇,又脱下在手里揉成一个团,穿上宽松的工作服。
李长江和儿子回来了,一家人开始吃饭,看着淳朴的丈夫,乖巧的儿子,柳
絮有点后悔了。小声对丈夫说:「长江,要不今天你陪我去吧!我自己有点害怕
。」
李长江头都没抬说:「怕啥呀,不是和军哥一起值班吗?在说哪有带老公上
班的,不怕人家笑话,还有儿子怎么办,没事的,我送你到公司门口,明天早上
六点我在接你行了吧!」
柳絮没在说什么,心里很无奈,又想也许不会发生什么吧,也许军哥不会吧
?算了,不想了。
吃过饭,李长江开车带着儿子把柳絮送到公司门口,儿子挥着小手和妈妈拜
拜,柳絮转过身走进公司大门,泪水差点流出了,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贱,发
哪门子的骚,在大腿上掐了一下,走进办公室。
军哥来的早,在来之前也是犹豫过,想要发生点什么,也期待发生的什么,
又不知道柳絮怎么想的。军哥决没有想伤害柳絮,他好想柳絮又好怕柳絮。也洗
了个澡,就是想让自己更干净一些,可鸡巴就是硬。到公司,坐在办公室,期待
又怕的等柳絮的到来。
现在看到柳絮来了,结结巴巴的说:「小柳,你来了。」
柳絮不自然的嗯了一声,相互看了一眼,都把目光赶快移开。气氛非常尴尬
。
一阵敲门声打破两个人的尴尬,门卫进来告诉他们货到了,两个集装箱。柳
絮打开仓库,军哥叫来装卸工开始卸货。各种货物按品种规格码放在不同位置,
还好有军哥,一切都顺利,忙到夜里快两点才卸完货。
回到办公室,柳絮给司机签货单,给装卸工开结算单。
柳絮长出了口气,军哥哪去了?正疑惑着,军哥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
饭盒,「小柳,忙大半夜了,饿了吧,门卫那有热水,我泡了两包方便面,趁热
吃了!」柳絮再一次被军哥的细心和体贴感动。
吃着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种气氛开始升腾。柳絮感觉脸好热,偷看了
一眼军哥,军哥也在偷看柳絮,两人的目光短暂的接触一下,只有他们两个能读
懂的感觉在彼此心里波动。
柳絮柔声的对军哥说:「军哥,还要把货在核对一下,你帮我打扫一下卫生
,另外我自己有点害怕。」说完拿起货单和笔走了出去。军哥哦了一声,跟在柳
絮后面一起向仓库走去。
办公室到仓库有二百米,两个人无声的走着,柳絮感觉到军哥的眼睛在盯着
自己的屁股,突然记起自己没穿内裤,不就是为这一刻的到了而准备的吗,屁股
不觉扭了扭,哦,居然湿了。
是的,出了门,军哥的眼睛就没离开柳絮的屁股,那种冲动转化成巨大的能
量,集中在鸡巴上,好硬好涨。好想扑过去,把鸡巴插进柳絮的体内,又不敢,
鸡巴硬的有些疼。
仓库里的货物堆得满满的,只有货品间狭小的通道相互连接,像迷宫一样。
柳絮转过几个通道,放慢脚步,看是清点货物,心里期待军哥离自己更近些。已
经到了仓库的尽头,四面都是高高的货物,柳絮停下脚步。心提到嗓子眼了,他
知道军哥在向自己靠近。
军哥激动的手在颤抖,在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从后面紧紧搂住柳絮。柳絮被
军哥搂着,身体靠在军哥怀里,虽然隔着裤子仍然感到了军哥胯间坚挺的鸡巴抵
在自己屁股上。
军哥的手伸进柳絮的衣服揉着柳絮饱满的双乳,柳絮呻吟了一声,颤抖的说
:「军哥,我要,快点给我!」
四
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的手颤抖的解柳絮的腰带,越急越解不开。柳絮
推开军哥的手,麻利的解开腰带,宽松的裤子脱落下来,柳絮一条腿甩掉裤子,
她不能在等了,身体前倾,双手拄着前面的货箱子,屁股高高的撅起。
军哥扯掉裤子,坚挺的鸡巴几乎贴在肚皮上,不得不用手握住向下按才能对
准柳絮的阴道。屁股向前猛的一挺,噗哧一声整根插入柳絮的阴道。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军哥保持这种深入停住没动,他在感受柳絮的温
暖和律动,双手抚摸柳絮又白又大又软的屁股,深深的吸了口气。
柳絮被插入的瞬间,大脑嗡的一下,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好充实好满
,胀胀的麻麻的,这不够,还要更多次,向后顶了一下屁股,军哥领悟到柳絮的
意愿,抽出再插入。啪啪的一阵猛肏。
柳絮要飞了,她要飞的更高,快感的洪水一波又一波涌来,她要发泄,她要
叫,如果不叫出来她觉得自己会被这洪水憋爆,「嗯,嗯,军哥肏我,使劲肏我
,肏死我吧!」
军哥被柳絮淫荡的叫声刺激的差点射了,一向文静贤惠的柳絮在自己的肏干
下居然叫出如此下流的话语。兴奋的加大力度,情不自禁的低吼道:「肏死你个
骚逼,柳妹,柳妹,哥在肏你,肏你屄呢,好紧的骚屄,肏你肏你肏你。」
柳絮早已忘记廉耻和尊严,只有不停的配合军哥的操弄才能消减无尽的欲火
。「你个大混蛋,又把我肏了,我要,我要,我要你肏我,我要,我要,我要你
的鸡巴狠狠的肏我骚屄。」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即将爆发的军哥感受到柳絮
阴道有力的收缩,啊的一声狠狠的插入,精液喷入柳絮阴道深处。柳絮的双脚几
乎离地,军哥的鸡巴就像杠杆一样挑着柳絮的屁股,足足射了一分钟。
激情爆发过后,只有喘息声,要不是军哥抱着,柳絮会瘫倒在地。柳絮始终
背对着军哥,无力的说:「军哥,我们会下地狱的。」
军哥激动的回答:「柳妹,下地狱的是我,我愿意为你下一万次地狱。」
「军哥别说了,时间不早了,回吧!」
两个人分开,军哥提起裤子默默的穿好。柳絮这才意识到刚才军哥又射进去
了,她不怕怀孕,早就上环了,自己没穿内裤,又没带纸。不得不蹲在地上,想
排出阴道里的精液。
「瞧你,射里这么多!」柳絮的话语变得娇羞温柔。
军哥嘿嘿的傻笑了几声,蹲下伸出手用自己的衣袖从后面给柳絮擦拭。
柳絮惊讶的说:「别,弄脏衣服了。」
军哥温柔的边擦拭边说:「没事的,再洗,柳妹,你的屁股真大真白,我好
喜欢。」
柳絮娇羞的说:「讨厌,不许胡说,不给你看。」说完站起身提起裤子。
也真实奇怪,经历刚才的激情后,两个人的关系和心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不在逃避,不在忧虑,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从军哥对柳絮称呼的转变,柳絮感
觉很温馨。他们都明白从此两个人恐怕回不了头了。
回到办公室,两个人聊了很多,笑声不断发出。天不觉亮了,接班的陈姐和
王姐到了,办好交接,柳絮和军哥走出公司,刚到门口,就看到李长江开车过来
了。打开车门,李长江笑着说:「还好,没来晚,军哥我带你一起走吧!」
军哥像被针扎了一样,极其不自然的说:「哦,不了,我还到别处有点事,
谢谢。你们先走吧!」
李长江:「怎么?军哥,和我还客气,去哪?我送给你过去。」
军哥:「不了,不了,我自己走,慢点开车。」说完转身逃跑似的快步离去
。
柳絮也很不自然,自己忘记丈夫要来接自己,还好没被看出什么。赶紧说:
「军哥可能有事不方便,我们回家吧,累死了。」李长江也没多想,开车把柳絮
送到家门口,停车对柳絮说:「早餐我做好了,放在桌子上,吃完好好休息,我
得走了。」
看着丈夫开车离去,柳絮心里感到很难受,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无
耻呢?明知道不应该,可怎么就抗拒不了呢?吃过早点,柳絮才感觉又困又累,
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想睡又睡不着,夜里发生的一幕在脑海里不停出现。
自己怎么也不相信会说出那样下流的话,怎么也不相信听到军哥说肏自己时
会那么兴奋,和丈夫只有无声的爱爱。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撅着屁股像发情的母
狗一样,让军哥从后门肏自己,和丈夫一直都很保守的姿势,丈夫想换一下体位
都觉得可耻。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如此淫荡的叫,和丈夫最多哼哼几声都觉得难
为情。
这些本来是自己不能接受的,可和军哥怎么就控制不住呢?为什么?难道自
己骨子里真的很淫荡吗?还是从心里想改变这平静而又平凡的生活。混乱,说不
清楚。又不不自觉的想到,要是被丈夫发现了会怎么样,会离婚吗?然后跟着军
哥结婚。不不不。柳絮从没想过离婚,绝不能离开深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这个家是是自己和丈夫多年打造的,这个家和丈夫是自己温馨的港湾,虽然
平淡平凡但却很甜蜜。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和丈夫平静的生活,没有丈夫的日子自
己不知道怎么过。
可自己却出轨了,给丈夫扣上了绿帽子,不应该呀!可真的无法抗拒那种升
天的诱惑,无法抗拒军哥军哥火热的鸡巴肏进自己屄里的感觉。无法抗拒军哥在
身上驰骋时野驴一样的嘶叫;无法抗拒被占有被臣服的满足感。这会是没有结束
的开始吗?柳絮不敢想下去,纠结中睡去。
军哥回到家还是不停的打扫卫生,只是没了前次的痛苦悔恨,嘴里会发出不
在调的流行歌曲。不困,不累,不疲惫。在柳絮身上找到了男人的自信,征服女
人的感觉真好。想起柳絮忘情的叫自己肏她,肏她骚屄。军哥就兴奋的想跳,想
叫。
想到李长江,不觉心里又一紧。要是让他知道了会怎么样呢?离婚吗?自己
从没想过破坏他们的家庭,他把李长江一直当自己的弟弟。不能破坏弟弟的家庭
,可自己又把弟弟的老婆肏了。会和自己拼命吗?自己不会还手,绝不还手,被
打死也不还手,是自己把人家老婆肏了。
为了柳絮,也为自己肏了柳絮,被砍死一万次也不后悔。
五
日子好像又恢复了平静,柳絮和军哥却无法回到平静的过去。彼此谈话少了
些约束,眼神多了些暧昧。一个月里,他们又做了两次,一次在柳絮家里,一次
在军哥家里。是偶然吗?也是必然,本来两个人就有向往和冲动,时间和条件都
不允许,可偏偏又那么巧。
周六儿子去奶奶家了,晚上李长江把买米的事给忘了,惹的柳絮一顿埋怨。
这不,本来早上想先买米在去店里,一个客户打电话着忙要活,还得送工地去,
没办法,只能给军哥打电话请他帮忙买米。要在以前,这都很正常,李长江家的
事军哥经常帮忙,李长江也习习惯了有事就找军哥。
当军哥接到电话后,除了兄弟有事就得帮忙的热情外,多了份情欲的躁动。
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兄弟呀,不要怪我,想要柳絮又不敢主动也没有机会,是你
又给了我机会,虽然对不起你,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屋里还是犹豫的转了几圈
,下定决心大步走出家门。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柳絮正心不在焉的看着韩剧。当打开房门发现是军哥满
头大汗的扛着大米,确实吃了一惊,惊讶的说:「呀!怎么是你呀?快进来,放
厨房就行了。」
军哥放下大米喘息着说:「小李临时有急事出去了,让我把米给买回来,孩
子呢?」柳絮:「在奶奶家,瞧你热的,出来这么多汗,去洗把脸,我给你倒杯
水吧。」
军哥去洗脸,柳絮给军哥倒水,水溢出杯子都没有察觉。期盼的,恐惧的,
不敢想的这一刻又要到来了。
军哥从后面把柳絮拥在怀里,呼吸柳絮的发香。柳絮轻轻的闭上眼睛,靠在
军哥宽阔的胸膛,感受到军哥身上特有的热量。两人的身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军哥浑厚的声音在柳絮耳边响起:「柳妹,我好想你,好想要你。」
这充满雄性诱惑的声音让柳絮身体颤栗了,千万个理由拒绝,被这雄性的声
音击碎,飞散在空气中。柳絮微弱的说:「军哥,我也要你,给我。」
被扯落的衣裤散落的地板上,柳絮被军哥推到在沙发上,脸深深的埋在沙发
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她知道军哥喜欢这姿势,他知道军哥喜欢自己的大屁股,
她知道这种羞人的姿势,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
军哥迷恋的爱抚柳絮的屁股,时而轻柔的抚摸,时而用力的揉捏。军哥跪在
柳絮屁股前,舔舐撕咬柳絮的屁股,对柳絮的屁股说不出的迷恋。
柳絮的阴户像一朵怒放的玫瑰,花蕊沁出几滴甘露,军哥痴迷了,虽然已经
被自己肏了两回了,从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军哥伸出舌头,轻轻的采取花蕊上
的甘露,稍一触碰,几滴甘露融化在舌尖,怒放的花朵颤动了几下,一滴,两滴
,随着柳絮销魂的轻吟转化成涓涓细流。军哥哦了一声,双唇覆盖在花瓣,贪婪
的搅动吮吸。
柳絮感到自己的魂被军哥吸走了,天啊,军哥在吃自己哪里,每次的吮吸都
让自己颤抖,每一次颤抖都有淫液涌出,每一次涌出都感到强烈的空虚。擡起头
用变调是声音呼唤:「啊,啊,军哥快把鸡巴插进来,肏我,我要你肏我,快给
我!」
军哥擡起满是淫水的脸,激动的说:「柳妹,我来了,我来肏你了。」说完
坚挺的鸡巴对准柳絮的淫洞噗哧的插了进去。
性器交合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和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柳絮屁股厥的更高
,低着头从身下看到两个结实的大蛋在阴毛下不停的晃动。前两次自己不敢看军
哥的东西,这次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制造子孙的大坏蛋。好想用手把玩。
高潮一波一波袭来,柳絮又飞了。两个大坏蛋绷紧收缩,无数的子孙注入自
己体内。
瘫倒在一起的两个人喘息着,军哥脸贴在柳絮的屁股上。柳絮微闭在双眼长
长出了口气。轻柔的对军哥说:「穿好衣服走吧,我们的罪孽又加重了,快走吧
!」
军哥无奈的亲了柳絮屁股一下,穿好衣服默默地走了。
柳絮清理好一切,坐在沙发上发楞。思绪无法平静。完了,彻底完了,这是
一条不归路,千万条拒绝的理由又聚集起来,恨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恨自己无
法控制情欲的爆发,恨自己如此淫荡下贱,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欠肏。
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想到丈夫,突然从心底发出一种怨恨,是你,是
你给我创造的机会。假如陪自己看病,就不会发生,假如陪自己值班,不会再发
生,假如不让军哥送米,不会有今天的延续。绿帽在是你自己给自己带上的。
也许是天意吧!想到这,有种坦然的感觉。心情轻松了不少。
李长江回来时柳絮已经做好饭了,看着风尘仆仆的丈夫,柳絮接过包,温柔
的说:「累了吧,洗洗手吃饭吧,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鱼。」家对李长江来
说是温暖的,每次看到贤惠文静的妻子,都感到自己是最幸福的,他愿为这个家
和妻子付出自己的所有。
洗完手,和柳絮念叨今天的生意,坐下了突然发现妻子面容比以往靓丽了很
多,微笑着说:「柳絮,今天脸色这么好啊,你好像年轻了许多呀!」柳絮紧张
的啊啊两声,哪有,都奔四的人了,还年轻啥呀!脸不禁红了,心砰砰的跳,见
丈夫幸福的看自己,不觉羞愧的低下头。「看啥看,有啥好看的,快吃饭。」
李长江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好看,我们家柳絮永远最好看。」柳絮羞愧的
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给丈夫夹了块鱼肉。「快吃吧,一会凉了。」柳絮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咽下的饭菜。
华灯初上,柳絮给丈夫倒了杯水,坐在李长江身边,李长江伸出手臂搂着柳
絮的肩膀,柳絮依偎在丈夫的胸膛,熟悉的幸福感让柳絮感动。心里默默的想,
长江,对不起,我会对你更好更温柔更爱你,不在和军哥来往了,无奈却情不自
禁叹息了一声。
(六)
相依相靠的两个人,沉浸在平凡的幸福中。李长江搂着柳絮的手用了用力,
温柔的说:儿子不在家,我们洗洗早点休息吧?
柳絮当然知道这是丈夫爱的邀请,多年来,早已经熟悉并习惯了丈夫含蓄朴
实的要求。柳絮脸不禁一红嗯了一声娇羞的说:「你先去,我把换洗的衣服找出
来。」柳絮找好内衣内裤,好久没有和丈夫一起洗澡了,今天要主动和丈夫共浴
,拟补自己的过错,给丈夫前所未有的柔情。想到这脸上露出了笑容。
丈夫好久没欣赏自己的裸体了,今天就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柳絮脱光衣服,
看着自己白皙性感的娇躯心里想,这本来就应该属于丈夫,骄傲的转了个圈。突
然发现屁股上有几处明显的咬痕,惊出一身冷汗。
好险啊,柳絮慌乱的穿上内裤,还是有一处露出来,赶紧又穿上睡裤。惊恐
的喘息着。真该死,怎么这么不小心,该死的军哥干嘛这么用力咬自己的屁股。
真该死,怎么又想到了军哥。
李长江洗簌完毕,愉快的哼着小曲,「柳絮,我都洗完了,你快点啊。」
柳絮这才回过神来,「哦,就来。」打开门,看到丈夫赤裸着身体正在刮胡
子。不自然的说:「快点,出去我要洗了。」
李长江笑着摇了摇头,「都老夫老妻的了,你总是那么害羞。」说完擦了擦
脸,走了出去。
柳絮不由得愧疚的对离去的丈夫说道:「我是不习惯,看门锁好没有,等我
啊。」关上门,叹息一声,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淋浴,用力的擦洗每一处。尽管
用了好多沐浴露,可屁股上的咬痕无法清除。泪水无声的滑落。
洗完后,柳絮怀着复杂的心情把睡衣睡裤穿了脱,脱了穿,最后狠了狠心,
脱下叠好,自己用浴巾裹着,拿起衣裤,走了出去。
卧室里灯光柔和,李长江坐在床上,一条毛巾被盖在下身,正深情的望着进
屋的柳絮。柳絮脸一红,啪的一声关上灯,在床头放好睡衣顺手扯下浴巾,赤裸
着爬上床,依偎在丈夫怀里。
熟悉的吻,熟悉的爱抚,两人交织在一起。李长江对柳絮的乳房格外喜爱,
总是爱不释手的把玩,乳头含在嘴里舔弄吮吸。每当这时,柳絮出了情欲外,还
会有种母性的爱恋。轻抚丈夫的发髻,轻声的吟喏。月光洒落,蒙胧柔和。柳絮
伸出手轻柔的握住丈夫的鸡巴,好粗好大好硬,好像缺少点热度。
借着月光,隐约看见龟头已经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更发现丈夫的卵蛋一大
一小,没有军哥的匀称,没见过军哥的鸡巴,不知道军哥的鸡巴什么样,可能差
不多吧,只知道比丈夫的更有热度。
怎么又想到军哥了,真该死。可又无法控制自己不想,想到军哥,身体就有
本能的反应,身体颤抖,爱液涌出。
丈夫压在身上,插入自己体内,温柔才抽插。柳絮能感受到丈夫的爱怜,自
己就像一朵花,丈夫百般喜爱呵护,不忍心摧残。可自己内心是多么渴望丈夫能
像军哥一样,粗鲁的肏自己啊,又想到了军哥,柳絮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唸,从牙
缝蹦出:「用力,用力!」
李长江听到妻子发出的声音,激动的差点射了,以前和妻子做爱,妻子一直
和都是被动的,表现和生活中一样文静。冷不丁一句用力,让李长江只有兴奋的
份了。鸡巴比以往更硬,啪啪的大力抽插几下。
柳絮被丈夫突然加大力度的抽插,情欲更加高涨,少有的主动迎合。好想撅
起屁股让丈夫从后面像军哥一样肏自己,不能,也不敢,怕丈夫看见屁股上的咬
痕,怕突然的转变吓到丈夫。随着丈夫的一声低吼,两个人达到了高潮。
李长江高潮射精的快感是酣畅的,柳絮虽然高潮,还是觉得差点什么,不够
激烈。喘息一阵后,李长江起身想给柳絮清理下体,柳絮一激灵,赶紧说:「不
用了。」快速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护垫贴在内裤,一最快的速度穿上内裤和睡衣。
李长江对柳絮的举动感动有点困惑,今天是怎么了?虽然有疑惑,但并没多
想,自己穿好睡衣倒下将柳絮温柔的搂在怀里。
柳絮枕着丈夫宽阔的胸膛,听着丈夫的心跳,心里再一次默默的说:「不能
再和军哥发展下去了,丈夫才是自己生命的依靠。」紧紧的搂住丈夫,她好怕,
怕失去丈夫,更怕失去自己。
柳絮再见到军哥,开始有意的躲避,不论怎么躲避,都感觉到军哥火辣辣的
眼光,炙烤着自己每一寸肌肤,挥之不去。
李长江的心情分外的好,妻子更加温柔体贴,还多了份激情。日子又平静的
过了几天,李长江一个要好的同学从外地回来,带给他四箱冷冻的海鲜,家里留
了一箱,岳父一箱,父母一箱,剩下的一箱自然想到军哥。
正赶上又是周日,早上李长江对柳絮说:「一会把那箱海鲜给军哥送去,顺
便晚上去妈那吃饭,连把孩子接回来。」
柳絮一哆嗦。「不去,你自己去吧,我直接去妈那。」
李长江不解的说道:「干嘛呀,人家军哥平时没少帮助咱们,对你也没少照
顾,送点东西至于吗?」
柳絮有点温怒,「你就知道啥事都军哥军哥的,反正我不去。」
李长江看柳絮不高兴,无奈的说:「好好,一会你在车里,我送完直接把你
送妈那行了吧。」
柳絮不好再说什么,拿好东西,坐在车上,李长江开车向军哥家驶去。快要
到军哥家的时候,李长江的手机响了,是隔壁店老板打来的,说是好几个部门下
来检查3C认证,必须马上开门,否则封店,让他赶紧去。
柳絮也感到很紧张,「长江,咱的货没事吧,千万别出事啊!」
李长江说:「咱的货都是正规渠道进的,没事,还不是又有什么运动了,你
自己给军哥送上楼,我得赶紧过去,一会你打车去妈那吧。」
柳絮来不急多想,就嗯了一声答应了。拿着海鲜下车,丈夫开车离开后,柳
絮才啊了一声,看着军哥家的窗户,犹豫徘徊,刚刚平复了几天的心又一次纠结
,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
脚每踏上一步楼梯,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栗,压在心底的渴望再一次升起。
七
这扇门对柳絮来说并不陌生,自己和丈夫是这里的常客,这里曾经留下两家
亲密的友谊。这里传出丈夫和军哥开怀的笑声,在这里多少次为军哥的女儿玲子
梳头,活泼的小丫头和自己撒娇淘气。
还是这扇门,一旦打开,能否控制自己的情欲,不在单纯,不在纯洁,那一
定会突破道德的禁忌。柳絮犹豫了,她想逃避,手却伸了出去,心里安慰自己,
也许军哥不在家呢。轻轻的敲门声刚刚响起,军哥浑厚的声音已经响起:「谁呀
?就来。」
门开了,军哥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宽大的短裤,惊奇又惊喜的看着柳絮,「你
来了,快进来。」说完又向柳絮身后望了望,确定李长江没一起来,感觉好激动
。
军哥接过那箱海鲜放进冰柜,回头对柳絮说:「有啥东西都给我送,谢谢你
。」柳絮说:「是我家长江非要给你送过来。」军哥感叹的说:「小李是好人。
」
说完两个人都低下头沉默了,静的彼此能听到心跳声。柳絮轻声说:「我,
我得走了。」她想逃想跑,她怕这寂静,她怕这彼此心跳的声音。短短的几步距
离,感觉好漫长,迈出的脚步好沉好沉。说是迈步不如说是挪动脚步,天很热,
手却冰凉。
就在柳絮即将推开房门的瞬间,军哥颤抖的声音响起:「柳妹,别走我好想
你。」短短的几个字,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已经抓住门把手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牢牢地把柳絮定在那,意识已经模糊了。
军哥跨步过去,抓住柳絮的手臂,拉进怀里深深的拥抱住。柳絮本想推开,
手却不听使唤的反抱住军哥的脖子,两张饥渴的嘴紧紧的吸在一起。
伦理道德禁忌,这一刻通通被抛弃,只有燃烧的欲火。拥抱着,热吻着,跌
跌撞撞的向卧室走去。碰倒了凳子,撞掉了杯子,浑然不觉。
被剥的赤条条的柳絮,被军哥扔在床上。军哥向下脱内裤时,由于内裤挂住
鸡巴,当鸡巴摆脱时,坚挺的鸡巴吧嗒一声打在肚皮上。柳絮看到了,看到了那
个让她销魂的肉棒。深褐色的包皮,红褐色的龟头,坚挺雄伟,浓郁的阴毛下挂
着两个结实的坏蛋。
情不自禁伸出手,用力握住军哥的鸡巴撸动几下,另一只手把玩大蛋。军哥
啊啊的呻吟,兴奋的享受柳絮的把玩。大手伸进柳絮的腿间,食指插进湿润的肉
洞。柳絮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身体剧烈的颤抖,握着鸡巴的手更加用力。
这就是肏过自己的火热的鸡巴,好想吃进嘴里,细细品尝。仅存的一点理智
让她没有那样做。
欲火高涨的军哥分开柳絮的双腿,火热坚挺的鸡巴对准柳絮的阴道,噗哧一
声深深的插了进去。嘴里激动的说:「啊,柳妹,柳妹,我又肏你了,啊,啊,
好舒服啊!」
柳絮被插的浑身乱颤,下体的快感让她大声淫叫:「啊,啊,啊,我要,要
你肏我,我要,要你大鸡巴肏我,我的屄好舒服,用力,用力肏我,我要啊!」
军哥被柳絮淫荡的话语刺激的嗷嗷直叫:「肏你,肏你骚屄,你是我的骚屄
,肏死你。」两个人完全沉迷在性欲的狂澜中。高潮痉挛,高潮射精。两个大汗
淋漓的肉体交织在一起,都想融入对方的体内。
喘息着,回味着,两个人躺在床上,半天没说话。消退的欲火把他们拉会现
实,柳絮幽幽的说:「军哥,我是不是很贱很淫荡啊?」
军哥说:「柳妹,不要这么说,你不是淫荡,是激情爆发,你知道我多高兴
多喜欢吗?你让我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你知道我自从妻子去世后,一直把
这种需求压在心里,不敢想,不敢要,我怕别人瞧不起,怕女儿受委屈,我没找
女人。要不是你,我都忘了自己是男人了,谢谢你,柳妹。」
柳絮叹息了一声说:「军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一直都是贤妻良母
,我爱长江,爱我们的家,我习惯了平凡的生活,是你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
情,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现在才明白,和你,我才觉得自己是女人,和你我控制
不住想喊想叫,而且叫出那种字,我就,我就感觉象飞一样,我是坏女人。」说
到这哭了。
军哥揽住柳絮的腰,眼睛也湿了,柔声的说:「柳妹呀,是我不好,是我对
不起你,对不起小李。如果老天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两个人说了很多,家庭,孩子,工作,最好都集中在李长江身上。都觉得对
不起李长江,都认为以后对李长江应该更好,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减少心里的愧
疚。两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好多,谈话也自然了很多,笑声不时的发出。
转眼到中午了,柳絮推了军哥一把说:「快起来吧,都中午了,我得去婆婆
家了。」军哥说:「可不是吗?时间过的真快,要不你在这吃饭再去吧,我给小
李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柳絮瞪了军哥一眼说:「你好意思啊?告诉什么?告诉你把他老婆睡了一上
午啊?」军哥憨憨的笑了「柳妹,真舍不得你走,好想好好爱我的柳妹。」柳絮
哼了一声说:「你忘了,我们不谈爱,我不缺爱。」
军哥坏笑着说:「是是是,柳妹不缺爱,缺肏。」说完啪的拍了柳絮屁股一
巴掌。柳絮娇笑着抓了一把军哥的蛋「讨厌你,你就是这大坏蛋。」说完起来跑
进卫生间。
军哥感慨的想,自己和柳絮的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从开始的情不自禁,到仓
库的紧张刺激,再到柳絮家的主动索取,又到刚才在自家的激情勃发。这种演变
的过程。真不敢相信。尤其柳絮和自己相互态度的转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不得不说,柳絮从开始的不自觉的身体出轨,到现在的心里接受自己出轨,
让她有了很多微妙的变化,这些变化都是不经意间自然的发生的。她自己并没有
意识到。
笑容多了份抚媚,突然喜欢穿漂亮衣服了,花费时间化妆了,和丈夫的性爱
变得热情了。李长江虽然憨厚但不傻,有点疑惑妻子的变化。一种本能的奇怪感
觉出现在心里。
(八)
不可否认,人在特定时期的变化,是不自觉的,是无法掩饰的。心里的变化
自然会带到现实生活中。
面对李长江,柳絮不自觉的总想刻意掩饰什么,刻意躲避什么。这种刻意的
做为正是露出破绽的必然条件。柳絮和军哥并没有大家想象的不停偷情野合。
悄然发生的变化,李长江虽然疑惑,但并没太在意,甚至有过欢喜。十天后
一个偶然的巧合,才让李长江发觉。
本来柳絮和军哥都休班,难得的机会。早上起来柳絮的情绪就变得有点激动
,有点催促丈夫早点走的感觉。李长江被催促的的有点莫名其妙,草草吃完早点
带孩子走了,却把一份夜里做的报价单忘拿了,
而军哥天没亮就起来了,早早来到柳絮家附近,躲在暗处,期盼李长江早点
离家。当目送李长江的车消失在视线时,柳絮的短信也发过来了「军哥,有空吗
?我自己在家」军哥激动的差点蹦起来。
敲门声响起时,柳絮吓了一跳,以为丈夫突然回来了。当看到是军哥时,惊
讶的说:「啊!怎么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四十多岁的军哥居然做了个鬼脸。「柳妹,我早就到了,我就知道我的柳妹
会想我的。」柳絮被逗笑了,「死样吧!大坏蛋。」
军哥的吻和粗鲁的拥抱,让柳絮意乱情迷,强有力的插入充满侵略性。也正
是这种野蛮粗鲁的侵略让柳絮沉迷。每一次粗野的侵入,都让柳絮感觉到被自己
被实实在在的肏了。每一次感觉被肏了,都忍不住叫出来,只有叫出最下流的字
眼,才会释放出体内的激情。
当军哥抱着柳絮大屁股,将精液射入柳絮已经高潮多次的体内。柳絮颤抖的
说:「别拔出去,让我在感受一会你的大鸡巴,好舒服啊!」两具下体交合的肉
体喘息着。
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个人迷乱的思绪,柳絮不情愿的脱离开军哥已经变软的鸡
巴。是经理打来的,说是局领导来视察,并有重要会议,全体都得参加。刚挂断
电话,军哥也接到同样的电话。他们知道一定有大事,否则经理不会亲自通知他
们,
没有了甜言蜜语,一边严肃的讨论发生什么事了,一边慌乱的穿衣服。柳絮
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擦拭淫液和精液的纸巾居然没有丢进纸篓,而是掉在
明显的地板上,两个人都没注意,冲忙下楼。
李长江到店里以后,打扫好卫生,坐下来刚喝了几口水,突然想起报价单忘
记拿了,下午还要给人送去,无奈,只好回去取。
快到家时发现军哥和柳絮冲冲忙忙的出来。看见李长江的车后,都显得很紧
张慌乱。李长江并没有多想,停下车随便问军哥和柳絮:「着急忙慌的去哪啊?
」军哥不敢看李长江,柳絮含糊的说:「公司有紧急会议让我们马上去,对了,
你怎么回来了?」
李长江说:「报价单忘拿了,下午要用。我送你们吧?」军哥赶紧说:「不
用了,我们打车走,你快去拿吧!」说完拦下出租车和柳絮离去。
李长江心想,啥事啊,这么紧张。快步上楼。当他打开卧室门,一股性的气
息弥漫在房间里,李长江心里一紧。一种本能的直觉让他的心悬了起来,不可能
,不会的。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异样,是自己想多了?
角落的小电脑桌上,报价单还在上面,走过去拿起来,那种气味却更浓了。
下意识的低头寻找,纸篓旁一个湿湿纸团出现在眼前。蹲下拾起来,天啊!一个
结婚多年的男人不可能看不出那是什么,乳白色粘稠的液体还没有干,是精液,
是男人的精液,是军哥的精液。李长江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短暂的大脑空白过后,李长江愤怒的一脚将纸篓踹碎,狗男女,你们居然干
出这种事,妈了个屄的,老子非宰了你们不可。
愤怒的手哆哆嗦嗦的半天才拨通柳絮的手机号吗,对方已关机。拨通军哥的
手机也同样对方以关机,李长江快步走进厨房,拿起菜刀。走到门口时犹豫了,
渐渐清醒的理智让他停下了脚步。
真的要去他们公司找他们拼命吗?让所有人都真的自己当王八了?不、不、
不能啊!让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脸面何存啊!
李长江痛苦的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也不能相信文静贤惠的妻子会出轨,怎么
也不能相信最敬重最要好的军哥会上自己的老婆。离婚,对离婚,这个骚女人不
配做自己的老婆。儿子乖巧的脸却浮现在眼前,儿子,儿子怎么办,这个家就这
样完了?
看着手中的菜刀,自己真的能忍心下手杀了柳絮吗?李长江心里大声的呐喊
「老天爷呀,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呀?」
(九)
李长江的思绪很混乱,愤怒,悲哀,想不通。爱情,亲情,友情一瞬间离自
己好遥远。没了,都没了,全他妈是骗子,大骗子。
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让妈妈接孩子,说自己和柳絮今晚有应酬。他不想让
儿子知道,也不敢想象年幼的儿子知道后会怎么样。更不想人父母知道,不能让
年老的父母在为自己操心。这种痛和苦,只能自己承受。又给店里的邻居打电话
,请他把店门帮忙给关了。
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孤独无助,现在能做的只有痛苦的等待,等待那一辈
子都不想面对的真相。他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他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选择
,他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有勇气选择。
办公室的会议还在进行,先是领导对公司工作的肯定,对老经理的工作极度
表扬了一通。接着看似关系老经理的宣布老经理身体不好,应该好好休息了,决
定老经理退休。
大家都很惊讶,经理身体好着呢,怎么说退就退了?接着向大家介绍新的经
理,一个三十多岁娘娘腔十足的人接任经理。领导宣布过后,请大家热烈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让新来的经理和领导们非常尴尬,草草结束会议。
柳絮和大家的感觉一样无奈,不用说,新经理肯定有背景。下班后,心情沉
重的向家走去。此时家对柳絮来说是最向往的,忠厚的丈夫,乖巧的儿子,让她
沉重心情是一种慰藉。
打开门看见丈夫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里,眼睛发出刺骨的光芒,让柳絮不寒
而栗。刚想说什么,李长江冰冷的先开口了,「你给我过来,坐下!」
柳絮从没见过丈夫如此冷漠,茫然的坐在李长江对面。
李长江用充满愤怒,怨恨和冰一样冷的目光注视着柳絮,指了指茶几,柳絮
顺着丈夫的手指一眼就看到了纸团,脑袋嗡的一声,完了,完了,完了。
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窒息。柳絮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语无伦次的结结
巴巴的说:「长……长江……你……你……我……我……不是的……」
李长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抓住柳絮的头发按在茶几上,沾满精液的纸
团就在柳絮的鼻子底下。
李长江愤怒的喉道:「不是,不是什么?说呀?好好闻闻,是什么?贱人,
你干了什么忘了对吗?你和王军留下的东西不记得了吗?说。」
柳絮被吓傻了,她不敢相信温和的丈夫会爆发如此的暴力。她不敢反抗,只
是惊恐的哀嚎「长江,放手啊,快放手啊,呜呜,放手啊!」
丧失理智的李长江用力的按着柳絮的头,眼睛通红「放手,对,放手你好去
找王军接着肏你,贱人,你给我马上打电话叫他来,听到没有,打,快打!」
柳絮哭喊着:「不,不,长江别这样。」
李长江拎起柳絮怒骂着:「肏你妈的不打是吧,那好,我和你去他那,看他
怎么肏你咹。」另一只手操起菜刀,拖着柳絮就向门口走。
柳絮吓的噗通一声跪在李长江面前,抱住李长江的大腿,惊慌的哭叫:「长
江快放下刀,你不能干傻事啊,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吧,放下刀,不
能,不能啊,求你了,我们还有儿子啊,长江!」
听到儿子,李长江停住了,呆呆的楞在那,刀掉在地上,抓着柳絮头发的手
麻木的松开了,瘫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角不停的抽动,欲哭无泪,
昏死过去。
看到丈夫如此模样,柳絮更加惊恐。扑过去抱住丈夫的头摇动着呼唤着:「
长江,长江你怎么了?说话呀长江,骂我吧,打我吧,你说句话呀,长江。」说
完抓住李长江的手往自己脸上就打。
此时的柳絮,对丈夫的呼唤,是发自心里深处的,她没有时间悔恨愧疚,完
全出于本能,是多年积累的爱的本能。这呼唤声把李长江飘在躯体外的魂魄拉了
回来,嗯的出了口气,泪水奔涌而出。看到丈夫苏醒过来,柳絮再也无法控制自
己,呜的哭了出来,将丈夫的头紧紧搂在胸前。
「长江,你醒了,醒了好,长江,别吓唬我!」苦涩的泪滴落在李长江的脸
上,滴落在嘴里,让李长江百感交集。想推开柳絮,手却无力的不听使唤。
搀扶着摇摇晃晃的丈夫坐在沙发上,柳絮一步也不敢离开。
李长江幽幽的说:「别碰我,别碰我。」
柳絮连忙答应着:「嗯嗯,不碰你,不碰你,我给你到水。」说完慌慌忙忙
的给丈夫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放在丈夫面前。
本想把水杯打掉,看到柳絮哭红的眼睛,被抓的凌乱的头发,手颤抖的放下
,痛苦的泪再一次滑落。
柳絮看着丈夫流满泪水的脸,伸出手轻轻的为丈夫擦拭,哽咽着说:「长江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改,一定改,好好和你过家抚养儿子。」
「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说话,我好害怕呀!」
李长江长叹一声:「柳絮,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们一
个是我最爱的老婆,一个是我最敬重的朋友,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们良心何
在呀?枉我如此信任你们,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什么?多长时间了,你们背着我干
了多长时间了?」
柳絮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做出这种事怎么对得起丈夫,怎么能说出口啊
?不能在隐瞒了,只有和丈夫坦白才能让自己得到某种解脱。柳絮断断续续把事
情的经过如实的对丈夫坦白了,说完后柳絮低着头不敢注视李长江。
李长江完全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无法做出
判断。时间在无声中过去,天已经完全黑了,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两个人默默
的坐着。
李长江喃喃的说:「你去睡吧。」说完闭上眼睛,又一次沉默。
柳絮没有说什么,站起来走进卧室,趴在床上呜呜的哭泣。他不和自己一起
睡了,他不能原谅自己了吗?自己对丈夫伤的太深了,好悔呀!拿过手机给军哥
发了四个字的短信:「他知道了!」然后关上手机躺在床上发呆。
李长江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种种思绪在脑海里翻腾,妻子,军哥,儿子
,父母,离婚。这几个字眼不停在眼前转换,混乱的理不出头绪。迷迷糊糊中,
他感觉到柳絮悄悄来到自己身边,给自己轻轻的盖上一条毛巾被,坐在地上静静
的注视自己,李长江没有动,心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柳絮注视着丈夫,她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的最要,他会不要自己
吗?如果他不要自己,自己会怎么样?柳絮不敢往下想,又不得不想。无论如何
不能失去丈夫和这个家,不,绝不。
轻轻的将丈夫的手握住,脸依偎在丈夫的臂膀边,慢慢的,两个人都睡了。
李长江先醒了,睁开眼,看见柳絮卷缩在地上,握着自己的手,头靠在自己的身
旁,面容变得憔悴苍白。心里不仅一酸。轻抚了一下柳絮的脸,长叹一声。
柳絮惊醒了,当她确认是丈夫在抚摸自己的脸后,一丝惊喜用上心头:「长
江,你醒了,我给你做早饭去。」说完踉跄的起来向厨房走去。
敲门声响起,李长江心想是谁呀这么早?打开门,军哥一步跨进来随手关上
门。李长江刚要发作。军哥早已噗通一声跪在李长江面前。
(十)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李长江一时有点蒙了。跪在面前的军哥声音沙哑的说:
「兄弟呀,我不是人,是我的错,都怪我,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求你不要怪小柳
,她是好女人啊!」说完抡起手狂删自己耳光。
柳絮刚好端着煎好的鸡蛋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啪的一声盘子掉在地上
摔的粉碎,惊恐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李长江已经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你,你,我不是你兄弟,你他妈配吗?有
睡兄弟老婆的吗?滚,不想在看到你,从此我们一刀两断,马上给我滚。」军哥
无声的退出去,他不敢抬头看李长江,也没脸看,更没有勇气看柳絮,脚步异常
的沉重。
李长江喘着粗气,转身发现柳絮还在那傻傻的站着,怒火又一次爆发:「你
傻站在那干嘛?心疼了是不是?哼。」说完走进卧室拿起包,砰的一声关上门离
去。
柳絮默默的清理散落的碎片,浑浑噩噩不知所以。柳絮不知道怎么来到公司
的,恍恍惚惚的,军哥一直没敢露面,他能做的只有逃避。
心绪不宁的柳絮在新经理上任的第一天,就把货发错了。娘娘腔象泼妇一样
大发雷霆。柳絮根本没听清经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当看到经理指着鼻子对自
己大喊大叫时,一股无名火起,啪的给了娘娘腔一个嘴巴。「喊你妈个头,老娘
不干了。」丢下没缓过神的经理和惊愕的同事,跑出公司,茫然的在大街上游荡
。
李长江这一天过的晕头转向,已经很晚了,还徘徊在家门口。这个曾经温馨
的家,现在对李长江来说是那么陌生。早已万家灯火,而自己家的窗户仍然漆黑
,没有一丝光亮,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房门。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让李长江感到一股寒意。打开灯,找遍房间,
没有发现妻子。去哪了?难道是?李长江想到了柳絮会不会跑了,和王军跑了。
愤怒的踹翻了桌子,「跑吧,永远别回来,贱货,王八蛋。」
痛苦的蹲在那哭了,伤心的哭了。他无法原谅妻子的出轨,同样无法相信妻
子会离家而去,十年来他们从没有分开过,深深的意识到没有妻子自己不知道怎
么生活,没有了妻子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感到自己是那么不完整,让他六神无主
。
哎呀!儿子,居然忘了接儿子了,也没告诉母亲接。李长江藤的跳起来,拿
起手机赶紧给老师打电话:「喂喂,是张老师吗?我是李永乐的爸爸,请问有人
接他吗?」对方诧异的说:「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啊,不是他妈妈接走了吗?有
什么问题吗?」
李长江松了口气:「啊啊,对不起,我在外地,不好意思。」没听清对方嘀
咕了些什么,匆匆挂断电话。知道儿子被柳絮接走后,李长先是放心了,接着心
又悬了起来,她不会把儿子也带走吧?不会的,不会的。也许有事?也许一会就
回来了。
拿起手机想给柳絮打电话,又放下,不能,我不能主动给她打电话,她会给
自己打的。就这样,看看房门看看电话,焦急烦躁中度过了一夜。柳絮没回来,
电话也没打回来。李长江绝望了,崩溃了。头不梳脸不洗,在家里憋了三天,等
了三天,绝望了三天。
第四天的早上,李长江就在彻底绝望的时候,啪啪的敲门声响起。李长江激
动的扑到门前,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妈,怎么是你?」
不错,来的是李长江的母亲。看到儿子邋邋遢遢的样子,叹息一声走进屋里
。「小柳和乐乐在我那,你瞧瞧你,这屋里肇的跟狗窝一样,唉!」
李长江听到柳絮和儿子在妈妈家,有点出乎他的预料。心也随之一松。加之
母亲的到来,让他感到无比温暖,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妈。我……」
「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先给你做饭,吃完饭在说吧,还不快去洗洗脸,瞧
你肇的熊样。」
在母亲面前,李长江变得象个孩子,听话的去洗簌。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
李母爱怜的又叹息一声。
收拾好后,李母坐下,让李长江也坐下。对儿子说:「长江,小柳和我都说
了,我都知道了,妈今天来是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办。」
李长江面对母亲,低着头用微弱的声音说:「妈,我,我想离婚。」母亲看
着儿子摇了摇头说:「你想好了吗?你真舍得小柳吗?」李长江低头不语,不知
如何回答。
李母接着说:「小柳和我说的时候,妈也很气愤,真想给她几个耳光,儿媳
出轨,我这当妈的也不光彩。但小柳的态度让妈不得不静下心听她讲完。一个女
人肯把这种事情主动和婆婆坦白,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她把前因后果都和我说了
,长江,妈也是女人,从女人的角度讲,你难道就没一点责任吗?你是什么样的
人,妈最清楚。平时粗心大意的,这些年要不是小柳,你会有今天吗?」
李长江反驳道:「可是,她做出这种事,我,我……」李母打断儿子的话接
着说:「小柳做的是不对,可你们毕竟年轻,年轻人难免犯错,诚心改过就好,
她知道错了,你们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是爱你的,妈更知道你是多么爱
小柳,不要否认,你看你这几天没有小柳的日子怎么过的。」
停顿了一下,注视着儿子,继续说:「不要抓住一件事不放手,小柳是难得
的好媳妇,对你,对乐乐,对我和你爸,在现在的社会哪找去呀?你应该给她一
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她是有错,但我们不能因为一个错就把所有的好
都忘了。我和你爸都老了,最后陪你一辈子的不是我和你爸。是柳絮,懂吗?只
有柳絮和你我们才放心啊!」
李长江被母亲的话感动了,是的,自己不能否认对柳絮的爱和依恋,自己确
实不知道没有柳絮的日子怎么过。可心里的结能否打开呢?他没有信心。
李母意味深长的说:「男人要有宽容的心,更要有面对的勇气,不能总活在
昨天,不能让悔恨陪你度过一生,你恨她,是你太在乎她。你恨她,是你怕失去
她,妈今天来不是为小柳说情的。妈是不想我的儿子后半生毁了。」
李长江再一次留下眼泪:「妈,我知道了,我爱柳絮,我从没想过要失去她
,尽管想过离婚,我心里不可能没有她。」
李母也很感动,柔声的对儿子说:「你呀,和你爸爸年轻时候一样,心里想
却不会做,好几天你也不主动打个电话,想好了,给小柳打个电话,去把她接回
来。好好谈谈,以后可不许瞧不起小柳,更不能把这事挂在嘴边,听清楚了吗?
」
李长江点头答应着:「知道了妈。」
李母犹豫了一下,身体动了动,鼓足勇气对儿子说:「长江,妈也年轻过,
也犯过错。李长江惊讶的看着妈妈妈,你?」
李母幽幽的说:「是的,妈也犯过错,那时你还小。但妈妈醒悟的早,你爸
爸原谅了我,以后我更爱你爸爸,你爸爸也更爱我。我们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是
小柳的勇气让我有勇气对你说出过去不光彩的往事,你会因为这个瞧不起父母吗
?」
李长江毫不犹豫的说:「不,妈妈,你和爸爸永远值得我尊重,你们在我心
里永远是伟大的。谢谢妈,我懂了。」
李母不仅流下欣慰的泪水。「好了,今天晚上都在妈那吃饭,吃完饭和小柳
回来好好聊聊,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你在好好想想。」
母亲的背影消失在李长江的视线,李长江为有这样的母亲感到无比自豪,母
亲的过去不但没有改变慈爱的形象,反而让李长江更加感觉到母亲伟大。让李长
江醒悟了,当拨通柳絮手机的瞬间,声音颤抖了:「柳絮,一会我去接你。」
电话另一边传来柳絮惊喜哭泣的声音:「嗯,我等你。」
(十一)
新的生活继续着,柳絮回来了,夫妻二人少有的促膝长谈。这次长谈是坦诚
的,家庭,爱情,包括性。让他们彼此更加珍惜,更加关爱。当然都刻意回避军
哥相关的话题。
柳絮真的辞职了,表面看是和经理闹翻了,本质来讲,是她不知道如何每天
面对军哥,在和丈夫交流后做出的决定。两个人开始共同经营店铺。李长江的勤
劳加上柳絮的细心聪慧,生意有了较大发展。
在这温馨的家里,欢笑声比以前多了,李长江也经常会和柳絮开玩笑,每次
柳絮都娇笑着在丈夫身上捶打,平凡的生活多了许多乐趣。
性爱也大有改观,开始变换不同姿势,柳絮和丈夫也会叫床了,虽然还不敢
那么放肆,却让李长江乐此不疲,仿佛刚结婚一样,两个人脸上每天都洋溢着幸
福的笑容。
暑假期间,军哥的女儿来过几次,每次都缠着柳絮为她梳头,李长江都可以
回避,他不想也不忍心拒绝一个无辜的孩子。每次玲子走后,柳絮都想解释,李
长江都以拥抱拒绝她的解释。让柳絮非常感动。
片片落叶把北方的小成带入秋的季节,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柳絮和李长江
每天形影不离,一起上班经营生意,一起下班接孩子,周六去母亲那里吃一顿丰
盛的晚餐。一家人其乐融融。母亲善解人意的让她们专心工作,担负起照看孩子
的重任。
转眼快到中秋节了,下班后,两个人决定到市场给双方父母购买节日礼物琳
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李长江两只手已经拎满了,柳絮还在不停的挑选
讲价。李长江不无感慨的想,陪女人逛街真是一种折磨。
总算买完啦,终于可以回家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外走,突然一个熟悉的
面孔出现在他们面前。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是军哥,这个他们一直不想
见,一直逃避的军哥,就这样出现了,傻看着他们。「你,你们买东西啊!」说
完惊慌的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气氛变得凝重,李长江和柳絮没有说话,默默的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两
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唉!」相互对望了一眼,沉默了。
短短的几个月,军哥变了,变得苍老了很多,那个爱说爱笑的军哥变的沉默
寡言,神情沮丧,双眼暗淡无光。
李长江的心情极其复杂,这个自己敬重的,同时带给自己无限痛苦的人,本
以为会淡忘,在这一瞬间,又让自己思绪万千,军哥忧伤哀愁的面容在脑海里不
断出现,那种恨意消减了很多。
柳絮的心情更复杂,这个带给自己肉体无限快乐的人,这个差点毁掉自己家
庭和幸福的人,如今变得如此狼狈,如此凄凉。一种自责和愧疚的情感在心里翻
腾,不能都怪军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柳絮突然感觉心里好酸。
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扑在丈夫的怀里失声痛哭。李长江没有怨恨和抱
怨,轻轻的抚摸柳絮的秀发,以自己宽广的胸膛,无言的安慰妻子。这在以前是
不可能的,但他现在真正理解妻子此时的心情,他更懂得妻子妻子的善良。
渐渐回复情绪的柳絮抬起头,看着丈夫充满爱意柔情的眼神,深情的说:「
谢谢你,长江,谢谢你的宽容和理解,我爱你。」
李长江捧着柳絮的脸:「都过去了,我也爱你!」绵长的吻,让两个人忘我
的缠绵。柳絮柔声的说:「长江,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抱着我,抱我去卧室
,我们做爱吧,我要给你。」
宽大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缠绕在一起,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柳絮的娇吟
:「哦,哦,太棒了,好舒服。老公,告诉我,你舒服吗?喜欢吗?哦……哦!
」
李长江疯狂了,沉醉了吗,爱妻每一次的爱的呼唤,都让他兴奋异常,他要
融化了,融化进爱妻的身体里,深入,再深入。
「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动了,动了,老婆,你在吸我,吸我的
鸡巴,啊,我好喜欢啊!」
高潮中的柳絮,身体颤抖着,呻吟着,啊,啊老公说鸡巴了,他说出来了,
好激动,好兴奋,情欲更加高涨。翻身骑在丈夫身上,握着湿淋淋的鸡巴,对准
阴道坐了下去。「啊……啊……好硬啊……好满……好涨啊,啊……舒服啊……
」
柳絮在丈夫身上起伏扭动,李长江双手握住柳絮傲人的双乳揉捏,这是前所
未有的投入,柳絮前所未有的每一次欢叫,都刺激着自己感官神经。挺动,配合
,投入。
柳絮转过身被对着丈夫,配合丈夫拖着屁股的手,抬起,落下。每一次落下
咕叽的交合声都让两个人呻吟欢叫。李长江低着头,清楚的看见自己的鸡巴一次
次被柳絮吞没,淫水早已把阴毛打湿,这淫靡的画面刺激着李长江的视觉神经。
由心底爆发出的声音脱口而出:「絮、絮,我在肏你,肏你屄呢!」
柳絮忘情的应和着,仅有的矜持抛在脑后。「是……是,老公是在肏我……
肏我骚屄,骚屄给你肏,肏我屄呀,啊……啊……啊!」一只手紧紧握住丈夫的
蛋,身体痉挛,阴道急剧收缩着高潮了。李长江被吸的啊啊大叫,死死抵住妻子
的阴户,精液狂射而出。
激烈是性爱,让他们气喘吁吁。柳絮抬起屁股,李长江清晰的看见精液和淫
水混合物,从柳絮阴道流出,白花花的连阴毛都被染白。柳絮用手捂着,转过身
无力的趴在丈夫胸口,娇喘连连。
恢复神志的柳絮羞涩的幽幽的说:「长江,我是不是很淫荡很下流啊?你会
瞧不起我吗?」李长江搂着柳絮激动的说:「不会的,絮,刚才的感觉真好,难
怪都说床上象荡妇的老婆最可爱,我才体会到。」柳絮娇羞的骂丈夫:「讨厌鬼
,不理你了。」
李长江笑了笑说:「我给你擦擦吧!」柳絮摇了摇头:「不,就这样,我喜
欢你的东西在里面暖暖的,很舒服。」李长江耸了一下肩,幸福的搂着妻子,慢
慢进入梦乡。
两天来,他们是快乐幸福的,爱更深了,情更浓了。但两个人还是会在不经
意间叹息。是军哥,这个人凄惨的影子不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挥之不去。虽然
都没说出来,彼此却心照不宣。
在两个人的心里,军哥是一种不同的痛,错中复杂,都不愿触及,又无法逃
避。明天就过节了,刚到中午,李长江就张罗着关门,准备去母亲那。柳絮责备
的说:「明天才过节,看把你急的,咋跟孩子似的。」
李长江唯有憨笑。「请问谁是李长江?有封信。」李长江和柳絮都很诧异,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哦,我是。」说完接过信,一看,是外地一所大学
寄来的,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了,是军哥的女儿,玲子。
十二
夫妻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对玲子的来信充满了疑惑?李长江关上
店门,坐在洽谈桌旁,示意柳絮坐在旁边,打开信,默默的读了起来。
李叔,柳姨:「首先请原凉我的冒昧,给你们写这封信。我没有勇气用其他
方式和你们联系,思量再三,决定给你们写信,请李叔和柳姨把信读完好吗?
这次暑假回来,发现爸爸,李叔还有柳姨变的好陌生。爸爸仿佛一夜间变的
苍老了许多,经常半夜惊醒,独自站在窗前发呆。李叔见我连话多不想说,柳姨
给我梳头也没有了以前的笑容。
我预感到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在我再三的追问和恳求下,爸爸才将
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告诉我。听完爸爸的述说,我感动非常震惊和羞愧,我无法原
谅爸爸做出如此可耻的行为,我也哭过闹过,甚至想过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我提前回校,我没有让爸爸送我,当火车启动,缓缓离站的时候,我从车窗
看到了爸爸,躲在站台角落里泪流慢慢,目送我的离去。那一刻我怎么也无法控
制自己的眼泪。李叔,柳姨,我想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在我刚记事妈妈就离开了我和爸爸,是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是爸爸无微
不至的关爱,让我健康成长步入大学的殿堂。
李叔,柳姨,我更不会忘记你们,忘不了第一次骑在李叔脖梗上,吓的尿湿
了李叔的背。忘不了依偎在柳姨的怀里,听你讲故事,为我梳头,让我感受到母
亲一样的温暖。忘不了李叔和爸爸一起畅饮,开怀大笑。忘不了我们两家亲密无
间的感情。这一切都离我而去了,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
李叔,柳姨,经过这几个月的思考,我不在恨爸爸了,他真的很可怜。我知
道爸爸非常后悔,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了太多。失去了朋友,丧失了生活的信心
,每天都在懊悔痛苦中度过。每天行尸走肉一样。
李叔,你并没有失去柳姨,因为你们还有爱,还有情,还有幸福的家。可爸
爸什么都没有了,失去了最好的兄弟和朋友,还差点失去我这个唯一的女儿。
李叔,我愿为爸爸带给你的伤害和痛苦道歉,原谅爸爸好吗?也请叔原谅我
的自私。我已经长大了,也交难朋友了,也懂了很多。我知道爸爸决不会想过剥
夺柳姨对你的爱,决没有破坏你们家庭的想发和打算。我想爸爸对柳姨仅仅是男
人对女人的需要,爸爸是正常男人,因为我,十几年没有女人的生活,那是一种
煎熬。叔,原谅我说的如此直白。我也不是为爸爸辩护。
李叔,柳姨,我诚恳的请你们原谅爸爸!我是多么希望我们两家回到从前一
样啊,多么希望在我寒假回家的车站,李叔,柳姨,还有爸爸共同接我啊。我不
想这美好的希望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
再一次请李叔原谅爸爸,我相信在我寒假回家的车站,一定会有李叔和柳姨
的身影。」
永远爱你们的玲子
信看完了,李长江和柳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无言。陷入沉思中。
从接到信开始,十多天来,李长江和柳絮都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每天寂
静的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彼此虽然不多说话,但都明白,他们都为
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所困扰。
这封信对李长江来说,分量太重了,有时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回忆过去的
点点滴滴,不可否认,军哥以前在自己的心里是高大的,可以信任的兄长,不可
否认自己家里的大小事情。无不和军哥联系在一起。
自己遇到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情,甚至有些和妻子都不想说的事,总想和军
哥述说。对玲子信中所说的,即认同又不认同。没有剥夺妻子对自己的爱,认真
思考不得不认同,对军哥和柳絮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不想认同,又不得不承认
有这种因素。那干嘛不去找小姐,非要找兄弟的老婆呢?真的找小姐,那就不是
军哥了。
应该原谅军哥吗?李长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怎么原谅啊,想到军哥在柳絮
身上的情形,就会烦躁不安,不能原谅。不应该原谅军哥吗?以前的种种好,最
后一次见到军哥苍老孤独惶恐的面孔,又让自己真的不忍心。真是越想越纠结。
这封信,对柳絮来说,就像一根针,深深的刺痛自己的心。如此后果,能都
怪在军哥头上吗?自己不是也有责任吗?甚至更大。要是自己在坚持一点,清醒
一点,也许就不会发生。玲子说军哥对自己,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自己呢?自
己有丈夫,对军哥难道是女人对男人的需要吗?
不可否认,自己对军哥确实是女人对男人的需要,那是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
需要。真正可耻的是自己,不是军哥。说到原谅,自己有资格去原谅军哥吗?有
脸让丈夫原谅军哥吗?军哥伤害了自己的家庭,自己何尝没伤害军哥呢?是军哥
原谅自己才对呀!复杂的心,让柳絮怎么能安然入睡呢?
李长江知道柳絮夜里经常偷偷做起发呆,几天下来,柳絮消瘦了,整天心不
在焉的经常走神。算了,应该做出决定了。
快下班是时候,李长江轻轻的对柳絮说:「絮,你给军哥打个电话吧,我们
去看看他。」柳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啥?」李长江又轻轻的重复
了一遍。柳絮这一刻激动的差点落泪:「长江,你真的原谅军哥了,原谅我和军
哥了吗?谢谢你,谢谢你!」
李长江叹了口气,「唉!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不可能生活在过去。」
柳絮点了点头:「长江,我好感激你,电话还是你打吧。」
李长江想了想,也对,还是自己打吧,让柳絮打,是有点难为情。拨通军哥
的电话,传来军哥惊恐的声音:「小李,是你吗?有,有事吗?」李长江吐了口
气,平静的说:「是我,一会我和柳絮去你那。」说完挂断电话。
军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等待他们的,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军哥想不
清,也不敢多想。唉!该来的早晚都要来,到时在说吧。
当李长江和柳絮进来后,军哥惶恐的看着他们说:「你,你们来了,说完傻
傻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柳絮怯生生的躲在丈夫身后,不敢直视军哥。
还是李长江打破沉默:「军哥,过去的都过去了,今天来看看你,怎么连个
坐都不让吗?」军哥张大嘴,半天没合上,「坐,坐,快坐,我去买菜,在这吃
饭,你,你们等着。」说完以最快的速度冲出房门。
环顾四周,这个曾经干净利落的家,如今显得很混乱。布满灰尘的地板散落
着凌乱的脚印,唉!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柳絮起来,默默的打扫整理房间
。李长江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一股酸酸的同时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温馨的感觉。
(十三)
简单的饭菜,三个人吃得并不简单,李长江虽然看似平静,心里总有股酸酸
的,嫉妒的感觉。军哥是惶恐不安又分外喜悦的,心头的石头放下的轻松,又有
点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尴尬。柳絮则显得很拘谨,不敢和军哥说话,不时的给丈
夫夹菜,只有这样才觉得安心一些。
对于有些话题,他们都尽量回避,谈到工作,柳絮忍不住打听了几句,军哥
苦笑了几声,无奈的说:「这个经理,喜怒无常,大家都烦他,都开始混日子,
公司员工都四十多了,像我这样的,还不是混退休拉倒。」
柳絮不无感叹的说:「是啊,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挤兑你们下岗就不
错了。」李长江也很感慨的说:「这世道啊,变幻无常,我们无力左右,还是好
好珍惜吧!」三个人又是一阵唏嘘感慨。
李长江和柳絮离开军哥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军哥等到他们开车消失在
夜色中才转身回家,看着被柳絮收拾得乾净俐落的家,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他感
动,心里默默的念叨:「谢谢你,小柳,谢谢你,长江,你们是好人,我一定好
好对待你们,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回到家的夫妻,早早躺在床上,柳絮依偎在丈夫怀里,心情异常轻松,她对
丈夫如此胸怀感到万分感激,李长江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两个人都没有睡意,
李长江坐起来,靠在床头,把柳絮像抱孩子似的搂在怀里。
「絮,我们聊聊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我也有很多话想说,以前我们
都在回避,现在想明白了,我既然有勇气选择了原谅军哥,也应该有勇气谈谈军
哥,积压在心里,总有不舒服的感觉。」
柳絮不由得慌乱的看了丈夫一眼,丈夫的表情是诚恳的,不像是试探,头向
丈夫怀里靠了靠,「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柳絮先开的口,对丈夫说:「长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原谅军哥和我的,是
玲子的信吗?有没有别的原因呢?」
李长江想了想,说:「玲子的信是很重要,我没想到玲子真的长大了,细想
想,有一定的道理。我想了很多,人啊,有时真不如动物,动物掉进陷阱是无知
的结果。人却总给自己设计陷阱,越挣扎,陷得越深。说到军哥,其实我很佩服
他,真的,我能原谅他,和这有很大关系。」柳絮诧异的看着丈夫,她不明白丈
夫佩服军哥什么。
李长江看了一眼妻子,接着说:「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你们的事以后,真的
有杀了军哥的心,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主动找到这,主动跪在我面前。他没有
逃跑,没有躲避,没有丢下你一个人面对,我虽然恨他,但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
和勇气,是个爷们。」
柳絮也动容了,是啊,一般的男人被发现奸情,逃得比兔子都快,把所有伤
痛都丢给女人。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李长江接着真诚的问妻子:「絮,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和军哥?你是怎么想
的?你对他怎么看,或者评价,我想听实话。」
柳絮注视着丈夫,被丈夫的真诚感染了,面对如此真诚坦荡的丈夫,自己还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那样自己不是更虚伪了吗?咬了一下嘴唇说:「长江,谢谢
你的宽容,你让我感到很自卑。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会和军哥这样,没想到会做
出对不起你的事,军哥没有勾引我,我也没有勾引军哥。长期以来,我们的生活
虽然很幸福,但我总有一种被你忽视的感觉,也许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尤其这
几年,我总有某种冲动,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柳絮停顿了一下,理了理头绪接着说:「我对军哥,以前一直是尊敬的,不
仅因为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同事,像兄长一样对我关爱。加之咱家大小
事情都找军哥,时间长了就有种依赖的感觉。」
「还记得你让军哥陪我看病吧?就在那一天,这一切都改变了。」说完幽怨
的看了丈夫一眼,看到丈夫庄重的看着自己,轻柔的问:「长江,我说了,你会
生气吗?」李长江坚定的说:「絮,不会,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懂了很多,
要是连知道老婆内心想法的勇气都没有,我拿什么爱你,拿什么让你爱我呢?」
柳絮被丈夫的话感动得差点哭出声来:「长江,你太伟大了,你让我无地自
容了。」李长江拍了拍柳絮的肩膀:「絮,不要这样,你能坦然的告诉我一切,
我很感激,我不能再做一个连老婆都不瞭解的丈夫了,更不能再做一个连老婆都
不理解的丈夫了。说吧,我现在就是一个倾听者,不要顾忌好吗?」
柳絮紧紧抓住丈夫的手,接着说:「就在那一天,当军哥给我擦汗的时候,
我突然感到他是男人,我是女人,那种冲动让我来不急思考。对不起,我真的不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甚至连你都没想,就……就……就主动……主动脱裤
子……」说到这,柳絮感动很羞愧,很紧张,她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太伤丈夫
的自尊了。
她感到丈夫的手搂得更紧了,正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遂狠了狠心,闭上
眼睛接着说:「那一刻,我感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他的力度很大,有点粗
鲁,带给我的感觉是和你没有过的,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奇怪的、佔据整个大脑
的、让我激动兴奋的念头和感觉,就是……就是,我……我……我让人肏了。」
说完将脸埋在丈夫怀里,不敢抬头,不敢看丈夫听到自己如此下流、如此下
贱的表述会是什么表情,不敢想像丈夫会是什么反应。
李长江听到妻子如此的表述,心是酸楚的、绷紧的,他不敢相信文静贤慧的
妻子会是那种感觉,平时和自己以及同事,连一个髒字都没说过的妻子,会有被
肏了的感觉,而且如此向往并陶醉其中。怀里的妻子离自己那么近,却又是那么
遥远和陌生,尽管自己作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有点不能理解和接受。
(十四)
李长江粗重的吐了口气,沉重的说:「你……你和我不满足吗?我满足不了
你吗?还是?」
柳絮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的,长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生气了对吗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不起!」
李长江说:「我是不理解,不可想像,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
把我们的感情放在什么地位,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他比我强吗?我不如他吗?
你说呀!」说到这,李长江激动的用力摇动怀里的柳絮。
柳絮被丈夫激动的情绪吓的花容失色。惊恐的坐起来搂住丈夫的头,脸贴在
自己的胸口,她怕,怕失去丈夫,怕刚刚建立起的信任再一次垮掉。柳絮语无伦
次的说:「不,不是的,长江你别激动,我说。」
「我说,别吓唬我呀,长江,长江,我不好,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李长江的脸深深的埋在柳絮的双乳,痛苦的泪水打湿了柳絮的睡衣,双手紧
紧搂住妻子的腰,他更怕,怕一松手,妻子就会消失,怕一松手,妻子就会投入
另一个人的怀抱,这一刻,李长江的心,以不是原谅谁不原谅谁的问题了,而是
能否拥有和失去什么的问题了。
妻子的胸软软的,暖暖的,让李长江的心慢慢平复了许多,第一次感到了孤
独恐惧。妻子的胸,让他有种安全感。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好长时间,李长江才缓过劲来。「对不起,我刚才情绪失
控了,絮,我好怕失去你。」
「搂紧我好吗?」柳絮搂着丈夫,脸贴着丈夫的头发,喃喃的说:「长江,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人能够取代,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永远
,我们不说了,不说了。」
李长江深吸一口气,回复了平静。「不,你说,我想知道,我想听实话,我
想知道自己差在那,我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放心吧,我没事的。」
柳絮的心非常複杂,如实说,太伤丈夫自尊,怕丈夫情绪再一次失控,不如
实说吧,不仅仅是自己虚伪,更是对丈夫的欺骗。面对如此真诚的丈夫,自己可
以虚伪,但是没有理由欺骗,那是对丈夫更大的无形的伤害,错是自己造成的,
自己必须承担起来。这样也许会让自己有勇气面对丈夫。
捧起丈夫的脸,吻了一下,坚定的对丈夫说:「长江,我说。不管你怎么看
我,我都如实告诉你,我虽然没脸说,但是我更没脸欺骗你,我不敢奢求你的原
谅。」
「听我说完好吗?你有权利知道我这个妻子的另一面。」
「长江,我从没怀疑过你对我的爱,也从没怀疑过我对你的爱,十年了,也
许我们彼此太熟悉了,生活太平静而平凡了,性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在是需要了
,就像是重複做功课一样,尤其这几年,更加平淡乏味。」
「我知道你很忙很累,我知道你对我的呵护是那么温柔,尽管我们都习惯了
,可你知道吗?我是多么渴望我们的生活激起浪花啊,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尤其干那事,总有股缺陷感,总感觉差点什么……长江,真的不是你不行
,或许是你太温柔了,对我太呵护了。反而让我有一种,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
我们做爱时我是很含蓄的,我有时想喊想叫,可又不敢,怕影响我在你心中的形
象,怕你认为我淫荡。」
「长江,你知道吗?这种压抑的心情是多么想爆发啊,这种压抑让我经常有
种冲动,越久越强烈,越强烈越努力包裹自己,伪装自己,怕被别人看出来,更
怕被你看出来。也许是对军哥的熟悉和依赖感吧,在那一刻,卸下伪装,我无法
控制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长江,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的,他的鶏巴像火一样,
我有被融化的感觉,他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忍不住叫,那种被鶏巴征服的快感,
那种,那种真实的被肏的快感在那一刻爆发了。」
「对不起,长江,那是在你身上体会不到的感觉,那种感觉占据了我整个大
脑。你也许觉得我很贱很骚吧?是的,那一刻我情愿贱,情愿骚,只有这样我才
满足。」
「我真的很不要脸,心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我需要鶏巴
肏我,那不是做爱的感觉。那是,那是肏屄的感觉,我,我,我真的太不要脸了
,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柳絮痛苦的流下眼泪。
李长江听的是心惊肉跳,屈辱,紧张,酸楚,痛恨又激动的心情让他感觉呼
吸困难,不停的大口喘息。自己深爱着的,文静贤惠的妻子,会是这样的人,同
床共枕十年的妻子,居然骨子里会是需要男人肏的骚货。
妻子在自己心目中就像一朵鲜花,从不舍得摧残,却喜欢被摧残,被军哥摧
残了,而且心甘情愿。心被扎的刺痛。
这就是女人吗?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呢?还是只有自己的妻子是这样的人呢?
母亲说年轻时也犯过错,难道也和柳絮现在的情况一样吗?女人都这样?应
该是,不是的。混乱的想不出所以来。
说完的柳絮反而平静了许多,有种解脱的感觉。看着表情複杂的丈夫,没有
了先前的紧张。温和平静的对丈夫说:「长江,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我没有资
格请求你原谅,你如果不要我了,我不会有怨言,不会恨你。」说完低下头,不
敢看丈夫的脸。
李长江沉默了一会,仿佛自言自语的说:「没想到,女人的欲望会如此强烈
,没想到你对性的需要会这么大,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早已原谅了你,
怎么会不要你呢?要想不要你。早就离婚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呀!」说完又轻轻
的把柳絮搂在怀里。
柳絮无言的依偎的丈夫的怀里,感激,感动,感怀。
慢慢的,感觉到丈夫的呼吸开始粗重,一只手伸进睡裤,在阴毛上停留片刻
,紧紧的压在阴户上,一个手指按在阴蒂,一个手指扣进阴道,柳絮颤抖了一下
,嗯的呻吟了一声。
欲火在李长江的眼里燃烧,一种强烈的欲望驱使他恶狠狠的说:「喜欢这样
对吧,脱光了,我要肏你,肏你大骚屄。」
柳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温柔的丈夫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如此
下流的话让自己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是啊,本来让丈夫肏就是天经地义的,
却无辜的压在心里这么多年。
今天听到了,听到了丈夫要肏自己骚屄,柳絮兴奋的颤抖的说:「嗯,长江
,我让你肏,让你肏我屄。」
(十五)
扯落的衣裤,飞散在卧室的各个角落,李长江站在床上,柳絮跪在他面前,
朱唇轻启,第一次将男人的鸡巴含在口中。马眼沁出的液体,鹹鹹的略带一点腥
味,柳絮奇怪的居然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
柳絮的口交可以说没有技术可言,口水和丈夫不断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到乳房上,一只手握住大蛋,一只手搂着丈夫的屁股,尽可
能深深的将坚硬的鸡巴吸入口中,鼻子触碰到阴毛上,痒痒的。
李长江第一次被柳絮把鸡巴吸入口中,暖暖的,酥麻的快感让他大口喘气,
大声呻吟。尽管柳絮的牙齿经常将他弄痛,还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差点射了,赶
紧推开柳絮的头,拔出坚硬的鸡巴,低沉的说:「骚货,屄痒了吗?让我怎么肏
你?」
柳絮快速的转过身,撅起屁股,因兴奋而变调的说:「就这样肏我,老公肏
我。」说完摇了摇屁股。李长江握着鸡巴,对准柳絮的肉洞,「噗哧」一声整根
插入,两个人同时大叫一声,下体的快感让他们疯狂了、迷失了,彷彿置身另外
一个空间。
低头看着柳絮白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摇晃,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军
哥就是这么肏她的,她就是这样被军哥肏的。无名火起,「啪」的对着柳絮的屁
股就是一巴掌:「骚屄,喜欢挨肏是吗?这样肏你过瘾是吗?骚屄,母狗,我他
妈肏死你!」说完,「啪啪啪!」的一阵猛肏。
柳絮被肏得欲火高涨,情已不能控制,唯有努力迎合丈夫的抽插,唯有不停
地淫叫,才能消减灼热的情欲:「是的,老公肏死我吧!我情愿让你肏死,我是
母狗,欠肏你母狗。老公你的鸡巴好硬,肏得好深啊!用力肏我,啊……啊……
肏死我了,我不行了……我的屄呀,屄呀,屄呀……啊……啊……啊……」
火一样的激情燃烧了,白热化了,不能不沸腾了。精液像脱韁的野马一样,
狂乱地向柳絮阴道深处奔腾,无数的子孙向着终点冲刺。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散架一样瘫倒在一起,喘息声、心跳声,让他们觉得自
己还活着。如此强烈的高潮和快感,让李长江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丧失了思维
能力。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柳絮钻进丈夫怀里,微闭双目,娇柔抚媚的对丈夫说:
「长江,你真棒!谢谢你,我好快乐,好幸福,抱着我。」李长江已经没力气和
精力说话了,一种虚脱的感觉,很疲乏,盖上被子,搂着妻子,慢慢地睡着了。
生活又回到平静平凡中,柳絮和李长江经过了那次长谈和激情后,夫妻更加
恩爱了,彷彿又经历了一次恋爱,彼此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平凡的日在里
多了些激情,让他们乐此不惫,和军哥也恢复了交往和接触。
当然,柳絮和军哥都尽量避免单独接触,一是怕李长江误会,二是怕真的控
制不住自己,再发生什么事。对此,李长江也有觉察,因为他懂了,懂了男人和
女人的需要,也有过忧虑。
李长江和柳絮彼此交谈,多了些坦诚,即便是有争论和不同已见,也都能坦
然面对。在军哥的问题上,他们一致认为,应该给军哥找个女人,找个伴,并为
此达成共识。
柳絮开始细心的帮军哥物色女朋友,介绍了几个,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成,军
哥打算放弃了。他对李长江和柳絮是非常感激的,当李长江再一次开导他时,不
无感激的说:「小李,你们别再为我费心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我快
老了,等玲子毕业就好了,要是能找个像你一样的好男人,我也就放心了,再给
我生个大孙子,我这辈子就满足了。」
李长江赶紧说:「玲子长得漂亮又懂事,又有文化,当然会找个比我强百倍
的老公,你就别操心了。」柳絮在一旁也说:「玲子有自己的主见,还是想想你
自己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说完脸色微微一红,现在的他们当然都明白柳
絮说的含义。
军哥叹息一声,说:「算了,就这样很好,我们不提这事了,走一步算一步
吧!」三个人都沉默了,都有种伤感在心里。军哥在李长江眼里变了,没有了往
日爽朗的笑声,神情变得有点麻木了。在经历过这些日子后,他对军哥的恨意渐
渐淡了,多了些许同情和怜悯,更有一种从男人角度对军哥的理解。
柳絮对军哥,出于同情和怜悯之外,还有种愧疚。是啊,自己不但没有失去
什么,反而获得了丈夫更多的爱,这对军哥是否太不公平了呢?他带给过自己快
乐,自己带给他什么了?柳絮不禁一声长叹。
她抬头看了军哥一眼,不知何时,鬓角长出了少许白发,眼角多了几道鱼尾
纹。短短几个月,军哥变得苍老了许多,柳絮心里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事情就这样暂时放了下来,晚秋时节,店里的生意变得更加火爆,每天忙得
不可开交。军哥只有休息,自然就会来帮忙,两家的关系也自然增进了许多,相
互间的忌讳慢慢地淡化了,欢笑声又多了起来。通过这段时间,李长江对军哥的
看法有了很大改观,彼此说话也变得随便了,经常开一些玩笑,逗得柳絮经常抿
嘴偷乐。
柳絮感觉非常幸福,生意越来越好,丈夫变得朝气蓬勃,更有军哥渐渐舒展
的笑容,让她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这段日子是轻松愉快的,李长江的性欲比以
前大了很多,这让柳絮更加春情荡漾。
一次做完爱,李长江搂着妻子感慨的说:「唉!你说男人、女人真是不可思
议,你没觉得你变得更年轻漂亮了吗?走在大街上,好多男人都盯着你看呢!」
柳絮娇笑着说:「怎么,吃醋了?你们男人都一样,见到美女就迈不动步。
你现在不也是威风凛凛的,每次都折腾不够。」说完在丈夫的鸡巴上捏了一下。
李长江夸张的叫了一声:「守着你这个小妖精,想不硬都不行。絮,你发骚
的样子真迷人。」说完狠狠地亲了妻子一口。
李长江爱怜地搂着妻子,若有所思的对妻子说:「絮,我现在懂了男人对女
人的感觉,也能理解了。说实话,你真的很性感,尤其这大屁股。」说完在柳絮
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柳絮捶了丈夫一下:「你就讨厌吧!学坏了是吧?」
李长江微笑着说:「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哈哈哈……」
一阵温馨的打闹过后,李长江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对妻子说:「絮,我不
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柳絮疑惑的问丈夫:「什么事啊?你说呀!」
李长江咬咬牙说:「你没注意到军哥经常偷看你屁股吗?」怀里的柳絮一激
灵。李长江用力搂住柳絮,接着说:「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他也是男人,
我才觉得很正常。我是以男人的角度去想的。」
柳絮没弄明白丈夫说的意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干嘛提他?你是不是
还在吃醋,是不是对我们不放心啊?」
十六
李长江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说的是事实而以,絮,相信我,我决
没有揭伤疤的意思。你不觉得我们现在交流的很自然很轻松吗?我们别在给自己
背包袱了好吗?不早了,睡吧!」
接下来的几天,工作紧张的忙碌着。军哥有空还会来帮忙,柳絮有意无意的
会偷偷注意军哥,不错,军哥眼角的余光,经常瞄一眼自己的屁股,这让她感觉
非常难为情,同时不可否认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也让她多少有些恐惧。
初冬,北方已经很寒冷了,一场大雪把大地装扮的银装素裹。这不,李长江
接到一个大单,一家建筑公司一次就定了十五万的电线和开关面板。让他们两口
子高兴异常,本来李长江送货,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的,这次柳絮不放心,路面都
结冰了,加之工地就在柳絮原来公司附近,也想顺便看看以前的同事。
不排除柳絮有种炫耀的心里,特意给原来的同事买了好多小礼物。李长江笑
着摇了摇头,心里想,女人的虚荣心真是天性,没再说什么。装好货,李长江和
柳絮在前面带路,小货车跟在后面,向工地驶去。
路是真难走,撒过盐水的路面,积雪还没融化干净,离开主干道就更加难走
了。车轮碾压过的积雪,光滑如镜。好在把货物安全送达目的地。卸货,清点完
毕。楼上楼下的找这个签字,那个盖章的,一通折腾。李长江心中感叹,要不是
柳絮一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拿到钱呢?
总算结账,拿到支票,已经下午两点了,两个人随便在路边小饭馆吃了点东
西。当走出饭店时才发现,雾霾已经笼罩大地,白茫茫的。
坐在车里的李长江转头对妻子说:「你感紧系好安全带,雾太大了。」柳絮
边系安全带边对丈夫说:「知道了,你小心点开车,我们直接回家吧,不去公司
了。」李长江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们前面路口转过去,有条近路,车也少,
到家能快点。」说完开车缓缓向家驶去。
这条路车还真少,就是路窄一些,积雪多一些。由于路上没什么车和人,李
长江不觉加快了速度。柳絮不无担心的说:「你慢点,雾这么大,路这么滑,你
开那么快干嘛!」李长江自信的说:「没事,我的技术没问题。」
话还没说完,前面路旁突然一辆电动三轮车转弯掉头。李长江来不及多想,
猛踩刹车向右打方向盘,无奈冰雪覆盖的路面,没有让车速减下来,反而冲出马
路,一头扎进路边的沟里。砰的一声李长江失去了知觉。
柳絮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击的短暂失去意识。手臂刺骨的疼痛,让她慢慢清醒
过来。身体有些麻木,想抬手,右手已经不听使唤,只有剧痛。她这才意识到出
车祸了,惊恐的转头发现丈夫趴在方向盘,一动不动,脸上都是鲜血。大声惊叫
:「长江,长江,你怎么样了?长江你醒醒啊!」
伸出尚有知觉的左手,摇晃丈夫。柳絮感动一阵眩晕。下意识的在口袋里摸
索手机。车外传来路人的惊呼声:「哎呀妈呀,完了,车里人够呛了,快报警。
」
柳絮不知道怎么掏出的手机,意思模糊的拨通军哥电话。微弱的对军哥说:
「我们撞车了,在公司前面路口左转的地方,快,快。手机掉落,失去知觉。」
电话传来军哥焦急的喂喂声。
刺鼻的酒精和消毒水味,让李长江想咳,却咳不出,胸闷的喘不过气来,睁
开眼睛,模糊的脸慢慢清晰。是妈妈,是妈妈憔悴的脸。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不
知道妈妈怎么在身边。含糊不清的说:「妈,你怎么在这,这是哪啊?」
李母惊喜的看着醒过来的儿子,眼泪哗地涌出,「长江啊!你醒了,你出车
祸了,你昏迷了三天,吓死妈了。」
李长江茫然的回想过去,哦,车祸,医院。一点点回复记忆。柳絮,柳絮呢
?她在车里呀,柳絮呢?不会是?惊恐的想大叫。只发出一个字:「絮,絮!」
李母知道儿子想的是什么。忙对儿子说:「柳絮没事,断了一条胳膊,已经脱离
危险了,放心吧!」
李长江哦了一声,再一次昏了过去。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病房多了许多面孔
。妈妈,岳父岳母,还有几个同学和朋友。妈妈和岳母眼睛都哭的通红,岳父关
切严肃的注视自己。同学和朋友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李长江看着自己的亲人,感动异常。「谢谢你们,谢谢,咦!柳絮呢!她在
哪?她怎么样了?」岳母幽怨的对李长江说:「小絮没事了,捡了条命,做完手
术打着石膏呢,昨天就要过来看你,我怕影响她情绪,行动也不方便,就没让过
来。」
话音刚落,柳絮拄着一条拐杖,拖着一条被石膏裹的严严实实的胳膊,一瘸
一拐的出现在病房门口。岳母赶紧跑过去搀扶着女儿,心疼的说:「你呀,不是
告诉你长江没事了吗?快,快坐下。」
大家赶紧给柳絮把凳子放好,李母还把自己的羽绒服垫在凳子上,这才扶柳
絮坐下。此时的夫妻二人真是百感交集,相对无语,早已泪流满面。两位母亲也
忍不住落泪。
还是李长江的同学打破这种气氛:「行了,你们就别在这秀恩爱了,大难不
死,必有后福吗?」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忙碌一天了,母亲送走同学和朋
友,两位母亲爱怜的守在儿女身旁,岳父跑去和医院领导。好说歹说,总算把在
李长江的特护病房加了个床位,这样柳絮就和丈夫住在一个病房。
李长江不能动,他断了两根肋骨,肝脾都有损伤。转眼十天了,病情都有很
大好转。两位母亲轮流照看他们,两个人都很感慨:「还是妈呀!到什么时候还
是妈。」
也同时想起军哥,他怎么没来呢?不应该呀?心里虽然想,但都没有说。这
天晚上。李母看儿子已经能做起来靠在床头了,柳絮架着胳膊坐在丈夫身边。感
到很高兴,非常欣慰。
坐在他们面前,慈祥的说:「你们这样,我很欣慰,也很放心,乐乐和爷爷
在家,你们也不用惦记,不敢带他来,怕吓着孩子。店里王军替你们打理着,一
切都很好,你们都放心吧!唉!你们真得好好感谢人家,那天要不是王军第一个
跑到现场,砸开车门,把你们抱出来,用车送你们去医院,后果真不知道会怎么
样,死警察都一个多小时才去,说什么路况差,事故多,气死我了。」
李长江和柳絮心里一阵感动,相互望了一眼,李长江诧异的问:「军哥没上
班吗?这么多天一直在店里吗?」
李母叹了口气说:「本来不想这么早告诉你们,现在你的伤也好了许多。我
就告诉你们吧。王军的工作恐怕要保不住了。」两个人同时惊问:「为什么?」
李母摇摇头接着说:「还不是因为你们。他接到电话,没请假就跑去了,他
们经理说他擅自脱岗,叫喊着要开除王军。」
「什么?开除,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柳絮气份的怒骂。
李长江也愤怒的说:「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就一点怜悯恻隐的心都没
有吗?不给他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母安抚儿子儿媳:「你们别激动,伤还没好呢?王军也没事了,这小子的
好人缘,所有的同事都为他鸣不平。其实那个经理是想安排自己的亲属而以。听
说老经理为这事,把局长的桌子都掀了。这不,暂时安排王军先内退。」
李长江不仅大骂:「垃圾,垃圾,政府养了一群垃圾。」柳絮更是愤怒不以
。李长江接着自言自语的说:「那他怎么不来看我们呢?」
李母凝重的说:「他不来是怕,怕见我,毕竟你们之间发生的事,让他不敢
见我。」
听到母亲的话,李长江心里一慌,柳絮更是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十七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尤其柳絮,同时面对丈夫和婆婆两个人,真不知如何是
好,难怪军哥不敢来。
李母平静的说:「都是过去的事了,都别别扭了,孩子,有些人和事,就像
命中注定一样,摆脱不掉,你们要有勇气面对,有能力应对和解决。妈相信你们
,你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应该懂得怎样选择自己的生活,记住,幸福来之不易
呀!」
夫妻二人感激的热泪盈眶,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妈!」他们为有这样一
位母亲而自豪,一位通情理,明是非,无偏见的母亲,是他们最宝贵的财富。每
当他们的情感,家庭面临困境的时候,母亲就像黑夜中的一盏航灯,给他们希望
。平凡的生活,不就是为希望而生生不息的努力奋斗吗?
在两位母亲精心照料下,柳絮已经康复了,她没有上班,依旧每天照顾丈夫
。李长江也恢复的非常快,能下地走路了,张罗着出院。一是呆腻了,二是惦记
店里的生意。在他一再坚持下,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静养。
柳絮把儿子接回来住了两天,小家伙就叫喊着要去爷爷奶奶那,没办法,柳
絮又把儿子送到婆婆那。
李长江让柳絮去店里,柳絮支支吾吾的不表态,他知道柳絮顾忌什么。深情
的对柳絮说:「絮,你应该去,首先那是咱们的店,再者也应该减轻军哥的压力
,毕竟他没你懂。你不要顾忌我,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事放不下
呢?去吧,我能照顾自己。」
柳絮被丈夫的话感动了,是啊,还有什么放不下呢?收拾完,又给丈夫准备
好吃的,轻松的上班去了。
中午柳絮打电话给丈夫,晚上和军哥一起回来,在家吃饭,李长江高兴答应
着。不敢做剧烈活动,勉强把米饭做好,等着妻子和军哥。
四点刚过,柳絮和军哥就回来了,两个人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李长江打了个
寒战。「外面冷吧!辛苦你们了。」柳絮拎着一大袋菜,军哥提着两包营养品。
柳絮放下菜说:「可不是吗,外面真冷。军哥你快坐,我这就做饭。」军哥
坐在李长江对面,关切的问:「小李,怎么样?好多了吧!你们那天差点没把我
吓死,开车可得注意呀!」
李长江笑着说:「别提了,多亏你了,要不早完蛋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啊!」厨房传来柳絮的声音:「就是,害的军哥差点工作丢了,还好,老经理出
面,算是内退了,百分之七十开支,真气人。」
李长江接口说:「内退更好,不用受鸟气了,就在店里干吧,一是帮帮我,
我也想扩大经营规模,咱们一起干。」
军哥笑了笑说:「瞧你们说的,我是做了朋友应该做的。小柳能第一时间给
我打电话,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呀!工作吗,我帮帮忙还行,一定尽力的。」说
完从挎包拿出账本和银行卡,对李长江说:「这是一个多月的账目和收支,你看
一下。」
李长江推开账本说:「你这是干嘛呀?你是帮我,我怎么还能不相信你吗?
」军哥坚定的说:「不行,帮忙归帮忙,亲兄弟明算账,这可含糊不得,你一定
看。」
李长江没办法,只能拿起账本认真翻阅。账目记得非常相信清楚,由衷的佩
服军哥。「记得真清楚,比我强多了。」厨房再一次传来柳絮的声音:「那是,
军哥在公司,业务本来就是最好的,这点小事算什么?」
两个人都笑了,又闲聊了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餐桌上,柳絮招呼军
哥入座,两个人扶着李长江坐下。
李长江对柳絮说:「酒呢,把酒拿来,我和军哥喝几杯。」柳絮和军哥同时
说:「不行,你伤还没好呢,不能喝酒。」李长江无奈的说:「好好,我就喝一
点,陪军哥喝一点总可以吧?」
柳絮无奈的拿过酒,给军哥倒满一杯,给丈夫到了半杯。「你呀,看你一会
难受怎么办?」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以后的计划。都对以后的发展充满了
信心,李长江对行业进行了分析,柳絮对店面建设和扩大规模,提出了自己的见
解,军哥则对具体的运作提出意见。一个初步计划就这样诞生了。
三个人都非常亢奋,这一刻,他们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充满希望,在这个共
同目标的的感召下,三个人的心贴的更近了。军哥离开时已经半夜了,柳絮和李
长江都很兴奋,李长江忍着伤痛非要和柳絮做爱。
柳絮也好想,但她不忍心丈夫受罪,最后让丈夫躺在床上,把鸡巴含入口中
,忘情的吮吸。自己的爱液在吮吸鸡巴的刺激下,无声的滴落,实在无法忍受了
,把白嫩的屁股对着丈夫的嘴,轻抬慢落,找寻丈夫的舔弄吻吸。
李长江忘记了伤痛,眼前的淫靡画卷让他陶醉了,妻子的阴户,就像一朵鲜
花,盛开在芳草中。张大嘴覆盖住鲜花,柔嫩的舌头在花蕊深处探寻,滴滴甘露
,汇聚成潺潺细流。轻品慢尝,不够,他还要更多,拼命的舔,吸,刮,不放过
每一滴。终于在自己爆发的瞬间。妻子颤抖着,爱液喷涌而出,满口皆香。火热
的精液同时在柳絮的口腔里喷射。
高潮过后,隐隐的伤痛让李长江发出一声呻吟。柳絮拔出嘴里的鸡巴,不及
多想,咕嘟一声全咽了下去。转过身,轻抚丈夫的胸膛,娇羞而又有点溫怒的对
丈夫埋怨:「傻子,疼还要,好点没有?」
李长江苦笑一声说:「谁让你这么风骚迷人了,我都憋了一个多月了,啊!
你,你都吃下去了,谢谢你!好老婆。」柳絮这才意识到,刚才把丈夫的精液都
吃下去了。「讨厌,坏死了,害的人家嘴里都是腥臊味,不行,你也得尝尝。」
说完和丈夫热吻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在李长江一再坚持下,每天都和柳絮到店里。军哥和柳絮都
不让他乱动,只能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柳絮忙着招呼客人,介绍产品,军哥忙里
忙外的备货送货。几天下来,军哥无形的融入到这个家的生活和工作中。李长江
和柳絮,也已经完全习惯并接纳了军哥的存在。
这天中午吃过饭,军哥对李长江说:「小李,今天下午我早走一会,玲子放
假了,下午就到,我要去车站接她。」
李长江马上回答:「是吗?我怎么给忘了,柳絮,你准备一下,我们一起接
玲子。」柳絮答应着,脸色不觉微微一红。
军哥忙说:「不用了,你行动还不方便,就不麻烦你们了。」李长江重重的
说:「不,我们一定要去,必须去。」军哥感激的说:「好好,一起去,真拿你
没办法。」
火车缓缓的进站了,玲子怀着焦急,期盼的心情,早早等候在车门旁。打开
车门,玲子首先探出头,迈步下车,她在找寻,找寻期盼的人会出现。
看到了,她看到了爸爸正在人群中想自己挥手,看到了,看到了爸爸身边的
柳姨,正挎着李叔的胳膊,微笑着向自己张望,看到了,看到了李叔温和的笑容
。玲子惊喜激动的扔掉手中包,飞一样的扑过去。
三个人的眼前,玲子身穿分红色的羽绒服,粉红色的纱巾系在脖子上,欢快
的像一朵彩云,飘了过来。
十八
玲子首先和柳絮紧紧拥抱在一起,眼里充满喜悦的泪水,柳絮也感动的流下
泪水。一旁的军哥更是喜出望外的对女儿说:「好了,就知道和柳姨亲近,还有
老爸和你李叔呢!」
玲子这才回过神了,羞涩的看了李长江一眼,深情的说:「李叔,谢谢你!
谢谢你能来接我。」说完拥抱李长江,李长江拍了拍玲子的头,皱着眉说:「玲
子,快放开,我可禁不起你拥抱啊!」
玲子诧异的抬头看着李长江,「怎么?李叔不高兴吗?」李长江笑了笑说:
「这孩子,想哪去了,不高兴能来接你吗?我的伤受不了啊!」
「李叔有伤,怎么回事啊?」
军哥简单的把李长江出车祸的事告诉玲子。玲子很是感动,再一次对李长江
说了声谢谢!这只有他们两个人懂其中的含义。
四个人高高兴兴的回到军哥的家里,军哥忙着做饭做菜,玲子和柳絮谈论着
学校的各种有趣的事,两个人不时发出笑声。李长江坐在一边,欣赏柳絮和玲子
亲密的交谈,心里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玲子长大了,那个青涩的小女孩转眼变成熟了,170的身高,苗条美丽,
眉宇间多了少女的娇羞和抚媚。不仅感叹岁月流逝,叹了口气。玲子敏感的望向
李长江:「李叔,怎么叹息呀?有什么不对吗?」
李长江赶紧说:「我是感慨岁月无情,转眼我们就老了,还是年轻好啊!」
玲子抿嘴一笑,对李长江说:「瞧你说的,李叔现在正是好时候啊,事业有成,
年富力强,是当代少女崇拜的偶像呢?」柳絮插话说:「学会拍马屁了,死丫头
。」玲子转身就在柳絮身上搔痒痒,「坏柳姨,看你还说我。」两个人嬉笑一团
。
军哥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笑着说:「这丫头,没大没小的,别和柳姨撕
皮,不怕你李叔笑话。」李长江也笑这说:「女大十八变,我们玲子变得开朗漂
亮了哈。」军哥摇摇头说:「这孩子,让我惯坏了,别闹了,吃饭了。」
四个人边吃边聊,自然把话题聊到生意上了,玲子开始只是听他们说话,慢
慢明白了他们聊的内容后,沉思了一下,对李长江说:「李叔,我能点建议吗?
」李长江说:「当然可以了,你不说我到忘了,这还有一个高才生呢?」军哥赶
紧说:「别听她胡说,她懂什么呀,小孩牙子。」
玲子反驳道:「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不比你懂的少。」柳絮看父女要闹僵
,忙打圆场说:「是啊,玲子都长大了,又有学问,还是听听吧!」
玲子放下筷子,严肃的说:「我觉得你们刚才说的很对,目标很正确,但你
们对细节以及运营管理有问题,比如,你们在项目的选定上,缺乏和现有商品的
关联性和延续性,突出的问题是你们对责,权,利的制定根本没有,没有这种制
度的约束,将来会出问题的,关系在好也要把这些事先说好,并写到书面上,大
家签字生效。还有具体分工也不明确,一旦生意有起色或者说挣钱了,一是会变
得混乱,二是无法团结,搞不好会不欢而散,我想这是我,也是你们不想看到的
。」
听完玲子的一番话,三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玲子,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玲子
脸色一红,羞涩的说:「你们都这样看我干嘛呀!」说完,低下头。
李长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其他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柳絮溫怒的
对丈夫说:「你发神经啊,吓死我了。」李长江顾不上妻子的反应,激动的说:
「玲子,你让我真的刮目相看,太对了,我怎么没意识到呢?了不起,了不起,
明天你就和我们一起到店里,先熟悉熟悉,帮我们好好策划策划,有学问就是不
一样。」
大家这才缓过劲来,玲子的脸更红了。柳絮也暗暗佩服玲子,不住点头,军
哥更是自豪的笑了,心里感到无比欣慰。接下来大家高兴的又聊了很多。
夜已经很深了,在玲子的坚持下,柳絮和李长江没办法,就在军哥家过夜,
柳絮和玲子一个房间,军哥和李长江一个房间。军哥和李长江随便聊了聊就睡了
。
玲子和柳絮挤在一个小床上,关好灯,躺在被窝里,都没有睡意,玲子把头
靠在柳絮的胸前,轻声说:「柳姨,你困吗?我一点都不困,你要是不困,和我
说说话好吗?柳絮轻柔的说:我也不困,我也想和你说会话。」
片刻的沉默后,玲子首先开口说道:「柳姨,我今天太高兴了,我没想到你
和李叔会真的接我,尤其李叔,真让我钦佩,看到你们和爸爸又在一起和好如初
,我好激动好幸福。」
柳絮叹息一声说:「玲子,说实话,我刚开始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毕竟我
和你爸爸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内疚,觉得对不起你李叔和你,是你的信让你
李叔放下心里的包袱,也让我有勇气从新面对你们父女。现在想来,一切就像做
梦一样,你不应该谢我的,应该恨我才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要是一般的
女孩,一定会找我吵架的。如果说谢,你李叔才是你应该谢的,也是我应该谢的
。对我来说,你李叔的宽容,是我一辈子都报答不了的,所以我会更加珍惜我们
的感情,对你爸爸,我还是很内疚也很纠结,发生过的,不可能从记忆中抹去,
我不敢单独面对你爸爸,我说不清楚怕什么,怎么说呢,就是很矛盾很纠结。现
在我们又在一起工作,我是真怕我们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哪怕一点点,后果都不
可想象。这些话我没法和你爸爸和你李叔说。」
玲子认真的听柳絮的述说,深思了一下,平静的说:「柳姨,要是在两年以
前,我一定会和你大闹的,现在我长大了,也成熟了很多,也经历过很多,在大
学,我们什么话题都讨论,包括爱情,家庭,道德和性。以前很多不解和不耻的
观念,慢慢的开始转变,柳姨,你知道吗?现在的大学生,可不是你们那个年代
的观念了,我们更多的追求自由,思想更开放,到大二,如果那个女生没有男朋
友,反而会招到同学的耻笑。像我们大三的同学,哪个如果还是处女,反而觉得
是耻辱。和你们那时正好相反吧?」
柳絮不觉感到很惊讶,也很不解,也许自己老了,还是社会发展的太快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没上过大学,我们那时男女声彼此连话都不敢说,真实时代
变了呀!玲子,你不会也?」
玲子笑了笑说:「柳姨,别大惊小怪了,不错,我也交过男朋友,早以不是
处女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呀,你保证。」柳絮惊恐的看着玲子说:「
我可以不告诉你爸爸,但我还是接受不了,也不理解,你应该把心思用在学习上
啊,你以后怎么办啊?」
玲子抬头看着柳絮说:「柳姨,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没当务学习,更不
是滥情的女孩,怎么说呢?这是时代的潮流吧。柳姨,不瞒你说,正是我不是处
女了,才懂得男女之间的需要,才会给你和李叔写那封信。柳姨,你也许不认同
,但你不要否认,你也也有需要不是吗?你也渴望激情不是吗?我从不怀疑你和
李叔的感情,这种需要和激情是李叔无法给你的不是吗?这种本能的需要你能说
是错了吗?我们没有追求这种激情和幸福的权利和自由吗?」
柳絮被问的牙口无言,想否认,自己确实有过也经历过,以后会不会有,自
己真的没有把握,即使不说,也不做,但不能保证不想。承认,又无法面对,一
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玲子把脸紧紧贴在柳絮胸前,轻轻搂着柳絮的腰,接着说:「柳姨,从道德
的角度讲,你和爸爸是不应该,也不对,所以你和爸爸才会内疚羞愧,觉得对不
起李叔,无法接受旁人的冷嘲热讽,我也问过爸爸,他说很痛恨自己,违背和玷
污了和李叔间的兄弟情谊,伤害了你,但他也很坦诚的和我这个女儿说,柳姨带
给他的快乐和幸福是他毕生难忘的。柳姨,你告诉我实话,爸爸带给你的快乐你
会忘记吗?」
柳絮不知怎么回答,尤其面对的是军哥的女儿,半响才断断续续的说:「我
,我是不能,不能否认,可,可这都是不对的,这快乐是,是建立在你李叔的痛
苦之上的,这对你李叔太不公平了,而且,而且我是那么爱你李叔。」
玲子说:「是的,对李叔是不公平,也让他饱尝了痛苦,所以你,我,还有
我爸爸,更应该感激李叔,更应该爱李叔,李叔的宽容让我非常钦佩,我看得出
,李叔的宽容是他真的爱你,有机会我会好好和李叔谈谈的。柳姨,我不是为爸
爸辩护,爸爸这些年真的不容易,妈妈去世十多年了,爸爸一个人辛辛苦苦把我
养大,怕我受气,一直没有在娶。而且爸爸是一个精力旺盛的成年人,四十多岁
了,在过几年就老了,真不敢想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唉!」
柳絮的思绪再一次被玲子的话打乱,不可否认,玲子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和
军哥的关系,不仅是简单的需要,更有错中复杂的情感因素,有亲情,有友情,
同时也包含了丈夫和军哥的兄弟情,缺少那一样,都不会发生,这种情只有柳絮
自己明白。
自己为何怕和军哥单独相处,也是因为亲情,友情,和丈夫的爱情,这三种
情压制着和军哥彼此间男女间的欲情,只有自己知道,是怕打破这种平衡,因为
那是多么的脆弱,没想到,被这个昔日的孩子,今日的大学生,一语道破。
对玲子不仅多了一种知音的感觉,尽管玲子是军哥的女儿,多少有些别扭,
心里对玲子有种非常亲近,非常想一吐为快的冲动。轻抚玲子的头发,轻声说:
「玲子,你把柳姨当朋友呢,还是当亲人呢?」
玲子回答道:「即使亲人,也是朋友,你知道吗柳姨,小时候我就和你亲,
有种对妈妈的感情,同时有什么话都想对你说,有种信任和依赖的感觉,尤其现
在,更有我们女人间才能倾诉和聆听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有年龄和各种关系的限
制,柳姨你呢?」
柳絮点了点头说:「我也是,那你告诉我,你对我和你爸爸的事怎么看。还
有你对你李叔在处理我和你爸爸的事的做法怎么看,我心里很乱,想听听你的观
点,有些话姨说不出口,也没脸说,更没人可说,毕竟你是军哥的女儿。」
玲子认真的对柳絮说:「柳姨,请你把我当成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和任何
人都没关系,我也把你当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好吗?那你告诉我你和爸爸,不是军
哥在一起的感觉告诉我,我想听柳姨的实话。」
柳絮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好吧,玲子,我和你爸爸,不,是军哥发生
的事,情理和道德上,很后悔,很内疚,很对不起丈夫,可肉体和精神上,我不
后悔,军哥带给我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悦,是前所未有的,那种感觉是语言
无法形容的,不是简单的做爱,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也,也真的说不出口
。」
玲子接过柳絮的话说:「是一种超越做爱的感觉对吗?是一种原始的,内心
深处的欲望爆发,是爱的另一种表达,是和丈夫间不能获取的,也是无法获取的
心里最深层的需要,是女人天生的渴求,就是,就是,就是感觉你被爸爸,不,
是军哥征服,或者男人征服的感觉,抛开道德伦理的束缚,是,是,是感觉被,
被军哥肏了对吗?」
柳絮身体一激灵,紧咬嘴唇,脸色通红,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嗯
,是,是感觉被肏了。」说完身体一下像散架一样,一种解脱的感觉。「玲子,
你会笑话和瞧不起我吗?」
玲子的脸也红了,坚定的说:「柳姨,不会的,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这很正
常。柳姨,从生物进化的角度讲,雌性为延续后代,他们会寻求和最强壮的雄性
交配,已获得最好的基因,甚至有的会和不同的雄性交配,已获得最优性的精子
受孕。我们人类的进化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们多了思维方式和文化教育,这些教
育使得我们都被各种道德伦理约束而把最原始的欲望压抑在心里。多了情感,才
有做爱一说。这个肏字很多人都不敢说,也很难听,更让人羞于说出口。脱下虚
伪的外衣,哪个女人不被男人肏,哪个男人不想肏女人。柳姨,你不用自责,更
不必为此纠结,你和李叔是情深意切,但是你们之间是情压制了欲,这不代表你
不爱李叔了,所以你们一起是做爱。你和军哥是欲大于情,你们之间自然就是,
就是,就是肏屄。柳姨,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年龄,按情理都不应该这么说,尤其
这种字眼更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但我也是女人,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女人
间的对话。」
柳絮的心变得轻松很多,对玲子说:「玲子,这是我们女人间的谈话,也是
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你能如此理解,我很欣慰,姨和你说出来感觉好轻松。其实
我心里真正放不下的是你李叔,你能懂吗?」
十九
如此深入的交流,让两个不同年代的女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这种坦诚的交
流,让柳絮对自己,对军哥,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对丈夫的爱,对家庭的责任也
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已经凌晨两点了,柳絮和玲子却更精神,没有一丝睡意。玲子起来,悄悄到
厨房冲了两杯咖啡。回到卧室,两个人紧挨着坐在床上,下身盖在被,上身披着
衣服,边慢慢品着浓浓的咖啡,边继续聊着。
柳絮喝了口咖啡,对玲子说:「你男朋友是哪里人啊?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什么时候告诉你爸爸呀?」
玲子耸了一下肩说:「我们不可能结婚的,也没打算在一起。」
柳絮惊讶的问:「没打算在一起?那你还和他?」
玲子想了想说:「他是上海人,比我大一届,大四了。他挺优秀的,是在一
次学校演讲比赛时认识的,我们在一起感觉还好,他毕业要回上海发展,我是要
回老家的,所以我们交往时就说好了,他毕业后,我们就各奔东西。」
柳絮疑惑的说:「真不理解你们年轻人,你也可以去上海呀,再有你不爱他
吗?」
玲子接着说:「我一定要回来的,不会扔下爸爸,也应该报答爸爸。开始交
往的时候,说实话,我被他深深吸引了,初恋的感觉真的很幸福,他对我也很好
,不过交往一段时间以后,我总没有安全感,这也许是我没有妈妈的缘故吧。我
告诉你柳姨,尤其我和他上床做爱以后,更加没有安全感,很孤独,很寂寞。」
柳絮疑惑的说:「怎么,难道他哪方面不行吗?」
玲子笑了笑,接着说,「柳姨你想哪去了,他哪方面很好的,每次我都有高
潮。不知为什么,高潮过后,就是没安全感,空虚的要命,所以这次回来前,我
们分手了。」
柳絮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们啊,真是的,你爸爸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
死才怪呢?我还是劝你注意点。」
玲子说:「所以才让你保守秘密呀,柳姨,你说说你怎么放不下李叔吧,是
哪方面的?」
柳絮幽幽的说:「主要还是情感和道德方面的,毕竟我给他戴绿帽子了,看
到你李叔的眼睛我就心虚,想尽办法想补偿,可怎么也做不到,也不知怎么做才
好。尤其做爱,姨不怕你笑话,我想投入更大的热情,想尽力满足你李叔,又怕
做过了,让他瞧不起。最主要的,也是我最不可告人的是,现在每次和你李叔做
爱,每到兴奋和快高潮的时候,就会,就会,就会想起军哥肏我的情景。我不想
想,可我无法控制自己,每当想起军哥肏我,我就忍不住想叫,高潮就来的猛烈
,我又不敢放开的大声叫,高潮的快感就很压抑,就更觉得对不起你李叔。玲子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骚,很贱啊,我都快崩溃了。可这些我能对你李叔说嘛,
他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你能想像吗玲子。」说完柳絮不仅掉下眼泪。
玲子无声的把柳絮搂在怀里,这个自己尊重的,如母亲搬的女人,此刻就像
一个无助的孩子,在自己怀里寻找慰藉。
柳姨,李叔和爸爸,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都是难得的好人,他们应该快乐
幸福。玲子动情的说:「柳姨,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为你我,为爸爸和李叔
,我们共同努力,我们两家一定会变得幸福快乐的。」
柳絮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孩,叹息一声:「唉,但愿吧!」就
这样,两个人相拥而眠。
天亮了,好一个艳阳天啊!虽然天寒地冻,但四个人的心里都暖暖的。李长
江和军哥憧憬着事业的成功,柳絮和和玲子憧憬着幸福的生活。高高兴兴的开始
了一天的工作。
玲子的学识,让她对这个小店充满信心,经过几天的熟悉和分析,一个清新
的计划摆在李长江,军哥和柳絮面前。经过认真的讨论后,几个人都很认同。
开始军哥对入股一事不认同,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唯利是图。玲子做了说明指
出,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军哥有给自己干的观念,不是简单的帮忙和打工者,另
外扩大经营也需要资金,在三个人的坚持下,军哥面前答应入股百分之十五。
具体分工是,李长江当然是老板了,主要负责销售,柳絮负责店面和内务,
军哥负责进货和售后服务。首先把隔壁转了过来,简单收拾一下,增加了几个品
种。一切都紧张有序的进行。
转眼就到小年了,这天早上,玲子就和柳絮张罗晚上一起过小年,军哥和李
长江也很高兴,就这样定了下来。由于年底了,生意基本不忙了,留下军哥看店
,柳絮和玲子回家准备,李长江去妈妈那,打算把父母和儿子也接来。
九点多,李长江来到母亲家,打开房门,乐乐见爸爸来了,欢快的扑进爸爸
怀里。李长江抱起儿子在小脸上亲了一口:「儿子,想爸爸没有,听爷爷奶奶话
没有啊?」
乐乐高兴的说:「当然想爸爸了,爸爸,奶奶昨天哭了,好伤心。」
李长江一惊,这才注意父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来自己到来都没反应,
不见母亲身影。放下儿子,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怎么回事,我妈呢?你和妈
吵架了吗?快过年了,干嘛呀?」
爸爸这才回过神来:「哦,长江啊,没有,我和你妈没吵架,是一个朋友快
不行了,肝癌晚期。你妈在卧室呢。」说完摇头叹息,又陷入沉思之中。
李长江感到很纳闷,谁呀?让父母如此上心难过。走到卧室,轻轻的敲了敲
门:「妈,是我,我能进去吗?」
房间传出母亲的声音:「进来吧!」
李长江推门走进卧室,看见母亲坐在床上,眼睛通红。心里不仅一阵难过。
坐在母亲身边,轻声的问:「妈,谁呀,看你和爸爸这么伤心,我认识吗?」
母亲哦了一声:「我没事,是以前的老朋友。」
这时爸爸走了进来对李长江和老伴说:「我领乐乐去商场,都小年了,给孩
子买衣服,你陪你妈聊聊。」
李长江赶紧对爸爸说:「不用了,你腿脚又不好,乐乐不缺衣服,他妈都给
买完了。」
父亲说:「你们买的不能代表我和你妈,你还是陪陪你妈吧,我走了。」说
完拍了儿子肩膀一下,长出一口气,转身就要走,李母站起来关切的说:「多穿
件衣服,外面冷,别感冒了。」说完给老伴把围巾围在脖子上。
老李深情的望了老伴一眼,伸手轻轻擦拭一下老伴哭红的泪眼:「应该和儿
子说说了,我没事的。」说完领着乐乐离开家。
重新坐下,李长江非常困惑的问母亲:「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爸爸好
像有什么心事,你告诉我呀?」
李母看着焦急的儿子,平复了一下思绪,缓缓的说:「长江,有些事本不想
让你知道,我和你爸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想来想去,昨天夜里和你爸还是觉得
告诉你的好,不想让你和柳絮也象我们一样,因为不该发生的,在你们身上也发
生了。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叫王志刚,就是柳絮原来的经理。」
李长江惊呆了:「什么,老经理,他快不行了,你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啊
?」
李母幽幽的说:「那时你还小,才两岁,当然不知道了。那时文革刚结束,
一切都很乱,大家都很迷茫,就在这时候,我们单位调来一个大学生,年轻帅气
,有学问。我们都住集体宿舍,他就住我们隔壁。自然的就和你爸爸和我交往的
多,慢慢的彼此熟悉了,也成了好朋友,他比我们小两岁,又是自己一个人,你
爸爸经常叫他到家里吃饭。他很会说话,听他说的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他懂的很
多,对当时各种事分析的都是那么与众不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天不听他
说话,我的心里就没着落似的。他对我也分外好,说在我面前才有男人的自信。
有段时间,你爸爸经常出差,当时也没多想,还是叫他到家里吃饭,听他讲当时
的形式什么的,有一天吃完饭,聊了很长时间,突然停电了,他居然比我还怕黑
。稀里糊涂的我把他搂在怀里,后来的事。我不说你也猜到了,是的,就这样我
和他发生了关系。长江,你是否觉得妈妈太轻浮了?」
李长江长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尽管上次妈妈告
诉过自己也犯过错,可当天听到真相的后,心里还是觉得很难接受。但是母亲在
自己心中的形象丝毫没有动摇,「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作为儿子,我不会对
你有丝毫的藐视。」
李母苦笑了一声接着说:「谢谢你,儿子,妈能放下老脸和你说这些,是和
你爸爸共同决定的,你有个好父亲,我有个好丈夫。人啊,活着不容易,是想让
你懂得珍惜,懂得什么是幸福。就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段时间是
我最快乐和幸福的。他很会讨我的欢心,就连那方面,都,都很会让我,让我快
乐。」说到这,李母的脸色微红,低下头接着说:「那是你爸爸无法给我的,长
江,你是成年人了,妈说的这些我想你能理解的。」
李长江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继续听母亲的叙述。「后来,大约三个月左右,
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是他的,吓的要死。他也很害怕,我们不知怎么办才好,我
没想过和你爸爸离婚,也没想过要嫁给他。在痛苦矛盾的折磨中过了两个月,实
在挺不住了,我和他跪在你爸爸面前坦白了。当时你爸爸像疯了一样,差点没把
他掐死。要不是你的哭声,恐怕我和他都得死在你爸爸手上。外面也有风言风语
了,传到领导那里,给个处分后把他调走了,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没脸见人,
又怀了别人的孩子,在那时候你知道多严重吗?你爸爸开始整天喝酒。我是生不
如死啊。这孩子我不能要,当时做流产你知道多严多难吗?在一天夜里,我偷偷
跑出去在郊区的农田里,吃了从一个土郎中那买的打胎药,疼的我在地上打滚,
我想死都没办法了,掐自己脖子,头撞地,都没有,下体开始流血。就在我无助
的等死的时候,你爸爸出现了,他是看我不在,从后面一直追到郊区,是我的叫
声让他找到了我,你爸爸什么也没说,脱下大衣把我包起来,抱着我就往附近医
院跑,我只记得你爸爸不停的喊我的名字,眼泪不停的流,当我清醒过来发现,
你爸爸一直抱着我,一直在流泪。我当时的心都碎了,你懂吗长江?」说完。李
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声痛哭。
李长江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泪水无声的滑落,哽噎着说:「妈,你这是何苦
啊,妈,那他呢?他得负责,为什么不找他?」
二十
李母慢慢止住哭声,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对李长江说:「他不知道我这么
做,同时还在被审查,半年以后他才知道,他找到你爸爸和我,跪在地上请求原
谅,当然你爸爸把他骂的狗血喷头。
我知道他无法原谅自己,当时我也挺恨他的,是那个年代的特殊性吧,我只
对他说一句话,不想再见到他,以后心里只有你爸爸一个人。就这样,他走了,
后来知道他也为此付出了很多,终身没娶,因为档案有污点,也没提干,他同学
最小也是处级了。
就这样,他真的没在见我,那时我们都骑自行车上班,突然发现你爸爸的自
行车每天都干干净净的。你爸爸夜里特意起来才发现,是他每天半夜跑来给你爸
爸擦车,这些我都不知道。慢慢的你爸爸也就想开了,找他谈了一次话,原谅他
了,他是不能原谅自己,没脸见我。
这都是你爸爸最近告诉我的,具体他们怎么谈的,你爸没说,我也就没问。
本来以为过去了永远都过去了,没想到,你爸爸告诉我他快不行了的时候,我怎
么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二十多年了,我心里还是想他的,可我又不敢见他。反倒
是你爸给我做工作,劝我去见见他。
是你爸把我送到他那的,你爸爸没进去。再一次见到他,我真不敢相信,转
眼我们都老了,老了!消瘦的脸,满头的白发,孤独了老人。我看着他,他看着
我,说不出的凄凉。没有哪句话能代表我们当时的心情。
二十多年了,再一次扑到我的怀里,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仍然那么熟悉
又是那么陌生。唉!长江,妈不是随便的女人,但妈就是女人。和他的那段情,
以为过去了,以为失去了,现在才明白,妈从没有失去他,更没有失去你爸爸。
妈是幸福的。」
李长江被母亲和爸爸感动了,这是触及心灵的感动,爸爸的形象更加高大。
是啊,人生短短数十年,爱也罢,恨也罢,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要是以前,
自己不可能理解父母,更不可能接受这种事实,现在,李长江的心变了,不知不
觉间变了。
握着妈妈的手说:「妈,我不知道你和爸爸经历过这么多,谢谢你们对儿子
的信任,世上没有几个父母会把这种事和儿子说的。我不会因为你们的事而瞧不
起你们,我为你们这样的父母感到自豪!」
「妈,那你和爸爸有何打算呢?」没等母亲回答,父亲和乐乐回来了。爸爸
看了看儿子和老伴说:「长江,你妈都告诉你了吧,如果我和你妈有什么决定,
你怎么看呢?」
李长江看着父亲慈祥的眼神,坚定的说:「爸,不管你和妈觉得怎么做,我
都会理解和支持的。我相信我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善良的,充满爱的。」
李父听儿子说完,点了点头说:「我和你妈觉定了,这几天就把他接过来一
起过年。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是个犟种,拒绝去医院。没几天了,唉!」李
母用充满感激和爱的眼光注视着老伴,嘴里同时也说:「是的,把他接过来过年
。长江,你有意见吗?」
李长江豪不犹豫的回答:「我同意,爸,妈,你们的决定我支持,我想你们
有很多话要说,乐乐就和我回去,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我随时都过来。」
母亲说:「乐乐还是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们三个老人也没意思,有乐乐在
,我们更好,就这样吧!你也该回去了,柳絮还在家等着呢!」
李长江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尊重父母的觉得,没在坚持。最后把和军哥和
玲子一起过小年的事告诉了父母。父母沉默了一会,还是父亲语重心长的对儿子
说:「长江,你都三十多岁了,我想你能处理好你们的关系,对此我和你妈不反
对也不支持,也不希望走我们的老路。但是你要记住,你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拿
得起放得下。」
李长江默默的点了点头,给父母放下两千块钱,默默的离开向家走去。回到
家里,柳絮和玲子还没到家,心里不仅想:「女人逛街真是磨叽,买个袜子都要
挑来挑去的。」把米放进电饭锅后,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这一年来的遭遇和经历,真是思绪万千,爱情,家庭,婚姻,亲
情和性,都经历了可以说是生与死的考验。爱情上,必须承认,自己和柳絮甚至
比以前爱的更加深了。家庭上,仍然是幸福和温馨的。婚姻上,虽然差点失去,
但经历过以后,更加牢固。亲情上,和父母,和军哥都比以前更加贴近了,尤其
自己出车祸以后军哥的做为,让自己从内心深处感到了军哥对自己的兄弟情谊,
是那么浓。
性呢?只有性还在困扰自己,是的,现在和柳絮的性更加和谐,自己更加满
足,柳絮呢?尽管比以前更热情更投入,但自己心里清楚,柳絮半夜醒来偷偷的
叹息。也不可否认,每次和柳絮做爱时,眼前不自觉的会出现军哥肏柳絮的影子
,挥之不去。让自己纠结,同时也有种莫名奇妙的冲动。
这种冲动在高潮过后,让自己感到恐惧惊慌。是怕,是恨,自己无法说清楚
。玲子说的没错,自己并没有失去妻子,失去的是什么呢?是妻子的忠诚吗?失
去了和妻子的性吗?经过这段时间的感触,妻子对和自己的爱情,家庭和婚姻,
都是忠诚的。带给自己的性爱更是比以前丰富多彩的,到底失去了什么,李长江
感到很茫然,一时找不到答案。
开门声和女人欢快的笑声打破了李长江的思绪。两个女人,提着打包小包的
走了进来。柳絮看见丈夫一个人坐在那发呆,不仅问道:「长江,爸妈和乐乐呢
?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吗?」李长江哦了一声说:「没有,爸妈不过来了,乐乐
也不愿意回来。」
柳絮不解的说:「过小年怎么不回来一起过呀?真是的。」李长江赶紧说:
「爸妈有事,就让他们自己消停的过吧!」他没感把父母和经理的事说出来,岔
开话题说:「都买啥了,打算做几个菜呀?」
玲子欢快的说:「好多,你就别管了,等我和柳姨做完你不就知道了吗?我
们还买了好多衣服呢,不过现在不让你看,过年大家穿新衣服哦!」李长江被玲
子的调皮逗乐了,「好吧,我不问了,可不是我不帮忙啊,我今天可就不管了,
不许有怨言哦!」说完大家都笑了。
军哥回来的时候,菜已经摆满桌子了。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在一起推杯换盏,
军哥和李长江喝白酒,玲子和柳絮喝红酒,气氛温馨快乐。吃完饭,又聊了聊天
,看时间有点完了,军哥起身准备回家,玲子也说:「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我
们走了。」说完趴在柳絮耳边笑声说:「祝你和李叔小年性福哦!」说完笑着跑
开。
送走军哥和玲子,柳絮的脸色微红,心里暗骂玲子,这个死丫头,临走的一
句话,让自己莫名的兴奋,看丈夫的眼神,多了些迷离和柔情。
快速的洗簌完毕,柳絮赤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等着刮胡子的丈夫,居然
有点紧张和激动,和玲子这几天的交流,让她对性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得到更
多的满足,渴望被丈夫强有力的占有。想到这,下体不觉湿了。同时军哥的影子
又出现在心里,火热的鸡巴,两个大坏蛋仿佛在眼前晃动。身体一阵颤抖,手不
自觉的按在阴户上。片刻的快感过后,心里感到很恐惧,天啊!这是怎么了?
李长江有些醉意,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进卧室,床头灯柔和的光,把柳絮的
脸映衬的抚媚多情,激动的掀开盖在妻子身上不被子,柳絮丰满白皙的胴体展现
在面前。双手颤抖着抚摸柳絮傲人的双乳,不停的揉捏,嘴里发出兴奋的哦哦声
。
分开妻子的双腿,浓郁的阴毛下,柳絮的阴道口,像一个水汪汪的小嘴,正
对自己发出邀请。李长江轻轻的凑过去,在小嘴上轻轻一吻,柳絮轻轻的一抖,
一声轻吟。如此反复几次,李长江猛地张大嘴,覆盖住妻子整个阴户,用力吮吸
,舌头伸进阴道舔弄。
柳絮的呻吟声由小变大,高涨的情欲和快感让她不住的颤抖。抬起双腿,阴
户向上挺动,以方便丈夫舔弄。
欲望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和行为。颤抖的对丈夫呼唤
:「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给我呀?」李长江抬起头,喘着粗气
,前所未有的冲动让他几乎粗野的说:「要啥?说,是要这个吗?」说完握着坚
硬的鸡巴对着柳絮。
柳絮紧紧盯着丈夫的鸡巴,意乱情迷的说:「是……是,我要你鸡巴……要
你大鸡巴肏我……肏我吧老公,屄痒啊!」噗哧一声,李长江坚硬的鸡巴肏进柳
絮的阴道。「啊……啊……啊……好舒服,屄好热,肏你。」
两个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呻吟声,夹杂着噗哧噗哧的抽插声,柳
絮的脸已经兴奋的扭曲,她需要更深入更有力的抽插,他需要丈夫像军哥一样肏
自己,军哥的影子又出现了,啊,天啊,这太折磨人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低沉
的叫:「肏我,用力肏我,老公肏我的屄。」
李长江被柳絮的淫叫刺激的啪啪用力抽插,欲火让他双眼通红。妻子的淫荡
更激发了他的欲望。真正感觉到自己是在肏柳絮,就像军哥肏她一样。啊,军哥
,军哥肏柳絮的影子出现在眼前,让他的鸡巴更硬,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不
能输给军哥。
原始的欲望,本能的驱使他更加用力,不加思考的喊出:「肏死你个骚屄,
喜欢挨肏对吗?他就是这么肏你的对吗?」
柳絮被丈夫一语道破心底隐藏的秘密刺激的啊的一声呻吟,居然没有了恐惧
和惊恐,有的是身体本能的反应,阴道收缩,身体颤抖,高潮像洪水一样袭来。
「是……是……就这样肏我……肏我的屄,啊……啊……啊啊!」李长江同时大
叫一声,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柳絮的体内。」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喘息着,感受着。柳絮在丈夫耳边动情的说:「长
江,我爱你。」李长江也温柔的说:「絮,我也爱你。」
李长江搂着妻子,温柔的抚摸妻子的后背和屁股。心里变得很平静,刚才的
疯狂,军哥影子的出现,此刻没有让他纠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变化
是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
柳絮头深深埋在丈夫的胸前,不敢抬头,自己刚才的表现会不会让丈夫难堪
呢?丈夫提到军哥,自己的反应会不会让丈夫有啥想发呢?刚刚恢复的夫妻感情
,会不会受影响呢?心不仅悬了起来。
二十一
李长江打破沉默,平静温柔的说:「絮,告诉我实话,你还想他吗?」
柳絮惊恐的一颤,慌乱的说:「长江,你……你。我……我……我不知道你
在说什么?」
李长江搂妻子的手用力用力,亲吻了妻子的秀发,坦然的说:「絮,我知道
你心里还是想他,你不用否认,也不要担心,我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我们有勇气
面对过去,难道没有勇气面对现在吗?我不是逼你承认,是想听你告诉我实话。
」
柳絮听丈夫这么坦诚的问自己,心里莫名的感动,为自己有这样的丈夫感到
无比幸福。受伤害的是丈夫,自己有什么理由不能和丈夫说实话呢?现在需要的
不是丈夫能否原谅自己,而是懂自己。
轻轻的对丈夫说:「长江,搂紧我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怕伤害你
,怕你心里有阴影。怕对你太不公平,你的宽容,更让我无地自容。是的,我有
时会想他,尤其是,是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长江,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我告诉过你,和你
是做爱的感觉,和他是,是,是肏我的感觉。对不起长江,我经常觉得不配做你
的妻子,不配拥有你的爱,我有过死的心。可我真的舍不得你,舍不得我们的家
和乐乐,更舍不得你对我的爱。」
李长江面对妻子的坦白,心里反到一松,长出了一口气说:「絮,我知道你
夜里经常醒来,偷偷叹息。我也曾经纠结过,难受过,不想也不敢说破,你越掩
饰,我越难过。知道是什么让我用勇气说破吗?是爸妈。」
柳絮疑惑的抬起头说:「爸妈?我不懂。」
李长江把上午去父母哪里发生的事和柳絮说了一遍。
柳絮完全被震惊了,张大嘴:「啊?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
样?原来经理和妈,太不可思议了。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是好人啊。」
李长江感叹的说:「是的,他们都是好人,哪天我一起去看他们好吗?」
柳絮用力点了点头说:「嗯,应该去,应该去,我陪你去。」说完忍不住掉
下眼泪。
李长江安慰好妻子,平复了一下思绪说:「絮,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别介
意,就是你和我做爱,和,和军哥肏你,到底有何不同?」
柳絮满脸通红,娇羞的掐了丈夫一把说:「坏蛋,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诉你
,和你做爱,我就像被你的爱融化一样的感觉,很幸福,军哥肏我,就像燃烧一
样的感觉,很,很,很过瘾。」说完羞涩的趴在丈夫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只
是喃喃的说:「长江,我困了,拍我睡觉。」
李长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轻轻拍着柳絮,慢慢睡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四个人忙着盘点货物,开始准备关门了,玲子不时的逗李
长江说:「李叔,你真爷们,真男人,就差一点点就完美了。」
李长江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快点计数,调皮鬼。」
下午柳絮和军哥在一边小声说着什么,玲子凑到李长江面前又说:「嗯,就
差一点点,李叔就完美了。」李长江忍不住说:「小丫头片子,你啥意思啊,什
么就差一点点了,说清楚。」
玲子认真的说:「李叔,是包容,包容的心。」
李长江心里一惊,嘴里忙说:「什么包容不包容的,小孩子懂什么?」脸不
觉有点红了。那边传来军哥的声音:「小李,你过来一下。」
李长江走过去问军哥:「什么事啊军哥?」军哥说:「刚才小柳告诉我说我
们老经理快不行了,我也得去看看,他对我有恩啊!你们什么时候去,千万别忘
了叫我一声。」
李长江瞪了柳絮一眼,只能说:「好的,到时候我叫你。」
军哥摇头叹气的走了出,玲子不解的跟着爸爸边走边问:「爸,你去哪啊?
你说谁呢?等等我。」军哥说:「我想走走,想走走。」
看他们父女走远了,李长江回头对柳絮说:「谁让你告诉军哥的,你说,我
们怎么带他去,让他知道在我妈家,让他知道经理和我父母的关系,你什么意思
啊?」
柳絮连忙解释说:「长江,我就告诉他经理得肝癌,快不行了,我傻呀,能
告诉他别的吗?哎呀!我怎么忘了,爸妈把经理接家去了,对不起,长江,这可
怎么办啊?都怨我。」
李长江无奈的说:「算了,到时再说吧,今天我们先去爸妈那一趟,看情况
在定吧,你呀,真是的。」
一切都收拾好后,锁上店门,李长江和柳絮怀着复杂的心情,先到商场买了
好多东西,来到母亲家所在的小区,碰见母亲买菜回来,连忙过去打招呼。李母
见柳絮也来了。脸色一红:「小柳也来了,快上楼吧,今天都在这吃。」说完和
儿子儿媳一起上楼。
打开门,听见卧室传来说话声:「不对,你这是悔棋啊,抽车了!」另一个
声音说:「什么抽车,你马别腿呢!」乐乐的声音同时响起:「这盘不算,在来
一盘,谁输了谁买肯德基。」
李母对着卧室大声说:「你们又争伦啥呢?长江和柳絮来了。」说完笑着摇
摇头,拿着菜走向厨房。
门打开了,乐乐先冲了出来:「妈妈,你怎才来呀,妈妈,我都想你了。」
说完扑进柳絮怀里撒娇。
当李父和经理出现在李长江和柳絮面前时,经理和李长江都很尴尬。柳絮则
惊呆了,经理显得非常苍老和消瘦,短短两个月,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心里不觉
一酸,差点掉泪。
李父平和的说:「你们来了,都认识,我就不介绍了,都坐吧!」
李长江硬着头皮对经理说:「叔,你身体好点了吧,注意休息,今天我和柳
絮就是特意看看你。」
经理激动的说:「谢谢你和小柳,我还挺得住,有你爸和你妈照顾,我……
我死而无憾了。」
李母从厨房说:「啥死不死的,快过年了,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经理连忙说:「对,对,不说,都坐下呀!」
都坐下后,柳絮和经理说了几句话,觉得有点尴尬,就起身到厨房和婆婆忙
活去了。剩下三个男人闲聊着,说到公司,经理不无感慨的说:「真实世风日下
呀,现在的领导,认人为亲,不想怎么把工作做好,整人倒是一个比一个强,唉
!王军和你们一起干还好吧,都好的人啊,本来我打算退休,提他当经理的,谁
想到,唉!」
李长江也叹息一声说:「他想看你来,听说你病了,他很难过。」说完看了
父亲一眼。
父亲考虑了一下说:「那你就叫他过来吧,一起吃饭吧!」又对厨房老伴说
:「叫王军也过来一起吃饭,你多做几个菜。」李母想了想说:「好吧!早晚都
得知道,就让他过来吧,长江你打电话吧!」
打过电话不一会,军哥和玲子带着各种礼品就来了。进门就握住经理的手,
激动的流下眼泪:「经理,你要保重身体呀!病的这么重,你怎么不早说啊。」
经理看着这个昔日得力的部下,也很激动:「没事,我不要紧,谢谢你看我
。」
大家坐在一起谈论着发生的事,各有感慨。好在军哥并没有问经理为什么会
在这,也免去了大家的尴尬。
在祥和欢乐的气氛下,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四个人起身准备回家,柳絮
想把乐乐带走,个这孩子就是不干,说要听王爷爷讲故事,也只能做罢了。
在回去的路上,玲子非要柳絮和李长江到家里坐一会不可,没办法,李长江
和柳絮只能去军哥家。柳絮和玲子在卧室叽叽喳喳说着话,军哥和李长江在客厅
,边喝茶边聊着天,军哥看着李长江,犹豫了一会,忍不住问:「小李,经理和
那你父母怎么认识的,在家我没好意思问,不知道方便不,你能告诉我吗?」
李长江沉默了一会,心里想,早晚他都会知道,何必隐瞒呢?就把父母的事
和军哥简单是说了说。军哥听完,默默的坐在那,低头不语,表情极为复杂。
李长江注视着军哥说:「你都知道了,我想听听你怎么看?」
军哥沉默片刻,低沉的说:「我没资格评论,但是我真的佩服他们,走到今
天这一步,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不瞒你说,一直以来我都不敢见你父母,没脸见
他们。毕竟我和柳絮,不,是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尽管你原谅了我,但我一直
无法原谅自己。我亏欠你们太多了。你父母做的决定,我想说的是,伟大,多少
恩怨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看到他们平静安详的笑容,那是经历二十多年的沧桑
,二十多年的感悟才能有的。他们对感情,家庭和婚姻的理解,是我们做不到的
。」
李长江点点头说:「是的,我没有因为母亲和经理的事感到耻辱,没有因为
父亲以如此的方式接纳感到羞耻。他们的感情是真诚的,尤其现在,我认为父母
的做为更加伟大,这也许和我们经历过的有关吧?」
军哥不自然的点点头,面对李长江提到的经历,心里还是有点别扭。这时柳
絮和玲子出来,坐在沙发上,玲子对爸爸和李叔说:「你们说啥呢?我们也听听
。」军哥和李长江都不自觉的咳了一声,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玲子疑惑的说:「干嘛呀,这么严肃,有啥大不了的,我是大人了,你们倒
是像小孩子似的,我们两家人还有啥不能明说的?」
李长江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是要说出来,掩饰还有什么必要
呢?命运把两家人连在一起,逃避的了吗?与其都闷在心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
说出来,让大家都心知肚明。
喝了口茶,盯着茶杯说:「好吧,今天我就把话说出来,我们都有权利知道
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也请军哥和柳絮也都说说,从上次发生的事以来,我们三
个人,没在一起正式谈谈,碍于各种情面,都不敢正视。今天当玲子的面,我们
就坦诚相见吧,我和柳絮的命都是军哥救的,是经历过死亡考验的,我们没有必
要在背着包袱生活。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不感想有一天我老了会是什么样,所
以今天借这个机会,也是对我自己有个交代吧!柳絮,军哥,你们今天也都说说
吧!」
军哥和柳絮都沉默了,真正三个人面对面的谈论,尤其玲子在一旁,真不知
如何开口。
玲子打破沉默说:「爸,柳姨,我赞成李叔的观点,我知道爸的心里一直放
不下柳姨,呀放不下李叔。柳姨也放不下爸爸,也放不下李叔,你们都怕再一次
打破你们之间的平衡。首先我要说的是,你们都是好人,普通的好人,爸,你说
你当出和柳姨想过要破坏他们的家庭吗?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柳姨,你想过要
离开李叔吗?想过要抛夫弃子吗?」
柳絮和军哥异口同声的说:「没有,绝对没有。」说完都羞愧的看了李长江
一眼。李长江微闭双目,没有说话。
玲子接着说:「对呀,所以我认为,柳姨和李叔的生活就像在蜜里一样,只
有甜,但是,在甜的生活也有腻的时候,偶然或者是不经意的尝到了苦,你才知
道原来生活还有苦味存在的,这种苦让你觉得很讨厌,反过来更加知道甜的可贵
。才会更加珍惜甜,同时那种苦,深深的留在你的脑海深处,不可否认的经常回
味,我说的对吗?」
二十二
一番话,让三个年长的人都陷入深思之中,李长江回味过去和柳絮的生活,
不就是太甜蜜了吗?甜的没有杂味,也就平淡无奇了。自己虽然没有出过轨,但
不可否认,每当看到美女,心里也有过某种冲动,不也有过不安分的想发吗?没
做,不等于自己没想过啊。
军哥听完女儿的话,心里无法平静,没错,和柳絮的发展,本是无意之举,
无意之为,是偶然的,也是不经意的发生了,自己恨过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可
就像是女儿说的苦,自己不是经常回味吗?讨厌的苦,对自己何尝不是甜呢?是
为甜而苦呢?还是为苦而甜呢?
柳絮更是无限感怀,丈夫是甜的,军哥是苦的,自己生活在甜中,却对苦无
法忘记,苦让自己更加珍惜甜,在享受甜的同时,为什么对苦更加回味,更加想
品尝呢?是对甜不满足吗?还是甜蜜是生活需要或者离不开苦呢?
看着沉默的三个人,玲子接着说:「李叔和柳姨的爱,我们没有理由怀疑,
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谊,是根植在你们心里的,我们没必要怀疑。柳姨和爸爸是
在爱情和亲情之外的情,嗯,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感的,友谊基
础上发展出来的性。也是人类欲望本能的产物。当然,这种情况很可能发展成不
可预料的结果,但是,请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爱,和爸爸的兄弟情,是
先决条件,在这个条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没有超出男女对性的简单的需求,否则
就变味了,这应该使你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呀!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带上枷锁呢
?」
三个人被玲子话所打动,他们无言以对。尤其是军哥和李长江,想反驳又找
不到理由。军哥对女儿说:「大人的事,你不懂,错就是错。犯一次,不能犯第
二次。」
玲子对爸爸说:「爸,我长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说,李叔比你和柳姨强
,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诚的面对你们,你们还不承认
吗?你们不觉得虚伪吗?」
军哥和柳絮表情尴尬複杂,军哥:「你……你……我……我……你怎么这么
和爸爸说话!」
柳絮也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李长江莫名其妙的有种自豪感,连他自己都
说不清楚为什么。
玲子有点激动,她对爸爸和柳姨的沉默感到悲哀,这不是胆小,是懦弱。不
仅提高了声音说:「爸,我问你,你心里不想柳姨吗?不想和柳姨做爱吗?你能
忘记和柳姨做爱吗?柳姨,你做爱时不想爸爸吗?在李叔面前,你们连承认的勇
气和胆量都没有吗?」
军哥满脸通红,女儿如此直白的问,让他气愤羞愧,这几句话就像刀子,把
心里最隐秘的事,活生生的给挖了出来。「不许胡说,你,你这是侮辱你柳姨和
李叔,你一个女孩怎么可以说这些话呢,你就不害臊吗?」
玲子也急了:「我说的是事实,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说!」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来了,柳絮赶紧拉着玲子,略带哭音的说:「玲子不要这
么和爸爸说话,你真的让我们很难为情。」
玲子哼了一声,甩开柳絮的手,坐在沙发上,一脸怒气,这是她第一次和爸
爸吵架。
李长江站起来说:「行了,别吵了,我都没发火,你们到先发火了。玲子说
的没错,我之所以能坐在这和你们谈,也是经过认真考虑和经过思想斗争的。戴
绿帽子的是我,你们真的连说实话的胆量都没有吗?」
李长江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间里静的可怕。
军哥颤抖的说:「长江,你让我怎么说呀,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怎么有脸
在往伤口上撒盐啊!实话,实话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
絮做爱。」说完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出来。
柳絮也哭着说:「长江,我和你说过,今天当着军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
说,是的,我也想军哥,做爱时更想,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呀。」
李长江虽然有心里准备,当妻子和军哥当自己面说出来后,一种酸涩和羞辱
的感觉在心里,微弱是「哦……」了一声。
又一阵沉默,气氛紧张压抑,玲子轻声对李长江说:「李叔,我理解你此刻
的心情,我知道没有几个男人能过的了这道坎,尤其你们这个年代的人。其实这
才是最真实的柳姨和爸爸,没有虚伪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们都放
下心里的包袱好吗?你们的事业刚刚起步,未来充满希望,我们两家人应该享受
成功的喜悦和快乐的生活呀?记得我的信里说过,你没失去你的爱,没失去柳姨
,也没失去朋友,他们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爱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
也发生过,改变不了,心里想的,不说出来,更虚伪,后果更严重。你爱柳姨,
柳姨也爱你。你需要爸爸这个朋友,爸爸也需要你这个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
也需要,这种需要,李叔不要简单的认为是亵渎你和柳姨的爱情,和爸爸的兄弟
情,应该是一种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们每个人。」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四个人,四个角度,当焦点集中在性与伦理道德,处事行为上时,是取是舍
,如何区分,都说不清楚,都很茫然。共同点是,都需要性,不同点是对如何获
取性的行为和方式上。是放任,还是约束,处事伦理要求他们必须约束。对性原
始的渴望,从内心讲,有是那么需要放纵。矛盾,纠结每个人的心。
李长江打破沉默说:「今天都说出实话了,我们都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先
到这吧,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和柳絮无声的离开。」
夜,静悄悄的,两个家庭也静悄悄的,军哥和女儿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
。在军哥的心里,反复思考着发生的一切,模糊又真切。自己是坦白了内心深处
的想发。而且就在李长江和女儿面前,坦白过后短暂的解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又惊出一身冷汗,明天还有什么勇气和胆量面对他们啊,还敢看柳絮一眼
吗?这该如何是好啊!
玲子也很茫然,在她的心里,爸爸应该获得幸福,也需要性福,快五十的人
了,一生的所求还能有多少呢?承认爸爸所获取的对象是不应该的,可已经发生
了,改变不了的,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相反,李叔的态度让自己很佩服,那是真痛过后的释然,他没有毁掉和柳姨
的家庭和爱情,没有用仇恨的眼光审视柳姨和爸爸,而是以宽容的胸怀接受了昨
天发生的事实,关键是李叔会如何看待今天的事实,如何面对明天可能发生的事
呢?谁能保证明天不会发生什么呢?只有把这层纸捅破,大家才能坦然相处。为
爸爸的幸福,也为李叔和柳姨的幸福,自己做出多大牺牲都值得。
玲子轻柔的对爸爸说:「爸,对不起,刚才不应该那种态度对你,我知道你
这些年不容易,为了我,你多少个日日夜夜不停的劳累,忽略了自己应该有的幸
福,和追求幸福的机会。现在我长大了,也懂了很多,你应该拥有幸福,享受幸
福了,柳姨是好女人。」
军哥抬头对女儿说:「玲子,你别说了,爸都一把岁数的人了,不能在做傻
事了,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李叔,心就虚,老脸都没处放,不可能在做对不
起他的事了,爸爸有你,已经很幸福了。」
玲子说:「爸,你们的观念应该改变一下了,只要改变一下,你们面对的就
不是痛苦和羞愧,而是幸福和快乐,相信我,我会是你们每个人都幸福的。不早
了,早点休息吧,什么都不要想,明天会更美好的。」
李长江和柳絮靠在床头,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的眼睛闪着光。想说什么
,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柳絮的思绪很乱,自己的真实表白,虽然以前和丈夫说过,但是当着军哥和
丈夫的面说出口,是那么不自然,那么羞愧。丈夫的尊严再一次被自己践踏,自
己真的是无耻淫荡的女人吗?自己文静贤惠的本性真的是虚伪的吗?
接下的命运如何安排呢?怎么找不到自我了,一切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长江更是难以入眠,他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当他听到军哥和柳絮的告白时
,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宁愿这都是一场梦,这就是一场梦,一场醒不过来
的梦。
柳絮想军哥,军哥想柳絮,谁想自己呢?自己是配角吗?不,自己是主角才
对,可是,今天的表白可以理解,可以接受,明天的剧情自己能主导吗?
无法改变的是,妻子的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心里想着军哥肏她。那是做为
男人和丈夫无法容忍的,也是最无法接受的。而这些又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一个想法在脑海里反复挣扎,是这样被动接受,还是主动做点什么,犹豫矛
盾纠结着。突然想到了父母和经理,他们怎么想的呢?明天和父亲谈谈,但愿能
找到出路吧!
第二天,柳絮始终不敢直视丈夫,躲躲闪闪的。李长江也没说什么,告诉妻
子自己出去一趟,就离开了。在路上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说,父亲告
诉他在小公园见面,就挂断了电话。
父亲和李长江在公园见面后,没等李长江发问,就直接对儿子说:「我知道
你找我什么事,陪我走走,我们边走边聊吧!」
二十三
冬天的公园,游人很少,李长江和父亲边走边聊。父亲叹息一声说:「长江
,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你妈和老王的事,唉!二十多年了,又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妈,老王快不行了吗?为什么主动提议把他接过来吗?
我今天就告诉你。
当初,我知道他们的事时,真的想杀了他们,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是不
可原谅的,是不忍心你呀!我逃避过,沉沦过,觉得生活对我毫无意义。看到你
妈垂死挣扎的瞬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是我妻子,
是你的妈妈。就这么简单。
后来,他半夜给我擦车,我发现后,找到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的回答
也很简单,不知道怎么拟补自己的错误,不知道能为我做什么,只有为我做点什
么,才会安心。我问他,爱你妈妈吗?如果爱,我成全他们,他说爱,但更多的
是依靠。一个人很孤单,你妈就是他的依靠。
他说,如果我放弃你妈妈,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死,发誓绝不会在打扰我们的
生活。就这样,我也没在追究下去。他是恪守诺言,没在见你妈妈一面。也没在
娶妻。我也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淡忘了。
都是自欺欺人,后来我发现你妈妈经常一个人发愣,她嘴上不说,但我能感
觉到,你妈心里还是有他。尤其你结婚搬出来后,你妈更是经常叹息,长江,你
应该明白,做为男人,自己妻子心里装着别人的感受。这感受积压在我心里二十
多年,以为到死也就这样了,没想到,最近一次我去体检,发现了他,当时他一
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拿着诊断书发呆。
你知道我看见他是什么感觉吗?那就是老了,真的老了,当年那个年轻英俊
的大学生不见了,只有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孤独的坐在那,茫然无助。我走过
去和他打招呼,他看到我后,老泪纵横,那一刻,过去的怨恨都灰飞烟灭了。后
来知道他得肝癌已经晚期了,唉!
本来不想告诉你妈妈,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些年来,一个无形的担子,压的
我和你妈喘不过气来,我们这么大岁数了,应该放下了,应该轻松的度过余生了
,何必呢,何必活的这么累呢?
如果说对他的惩罚,我想这二十多年的孤独寂寞,痛苦的煎熬,够了。岁月
无情人有情啊!所以告诉了你妈妈,在你妈妈的哭声里,我读懂了,读懂了爱和
恨,情和意。我也被感动和感染了。所以觉得把他接过来,让他平静的,不在孤
独的走完人生最后的几天吧!」
听完父亲的述说,李长江被感动了,激动的说:「爸,你太伟大了,在你面
前,我感觉自己很渺小,你的爱是那么宽广,我替妈妈谢谢你,是你让妈妈没有
遗憾。」
父亲慈祥的看着儿子说:「长江,我知道你和柳絮还有王军的事,爸不做评
判,只是告诉你,柳絮,王军还有你们的事业,就像担子,哪头都很重,你能放
下哪头?还是都能放下。」
李长江茫然的看着父亲,不知道如何回答。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长江,你
们和我们的年代不同了,我和你妈还有老王,是要全放下,你不一样,你还年轻
,如果放不下,就像个男人样,挑起来。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我相信你的选择
,不论你做何选择,爸都支持你。」
李长江坚定的说:「爸,我懂了,知道该怎么做,谢谢你!」告别父亲,李
长江大步向家走去。
回到家,柳絮对李长江说:「刚才玲子来电话了,想和我们一起过年,征求
你的意见。」李长江反问道:「那你什么意见啊?」柳絮低下头,小声说:「我
听你的。」李长江说:「那好吧,就一起过年,你告诉他们一声就行了。」
柳絮没想到丈夫这么痛快的答应了,反而有点疑惑:「你真的同意吗?同意
一起过年?」李长江镇定的说:「我还骗你不成,你打电话吧!该准备年货了。
」
柳絮给玲子打完电话,开始打扫房间,中国人过年的习俗都要先打扫房间,
有除旧之意吧!柳絮没有让李长江动手,似乎只有不停的老动才能让自己的心平
静下来。
李长江就坐在那看着柳絮忙碌的身影,一种幸福甜蜜的感觉,柳絮是能干的
,贤惠的,对自己关怀的无微不至。如果这个家里,没有这个身影,那是残缺的
,也是不可想象的。
夜晚再一次来临,柳絮始终没开口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坐在沙
发上,看着不知名的电视剧,时不时的瞄丈夫一眼。发现丈夫一直盯着自己,感
到非常不自然。
李长江过去,挨着柳絮坐下,伸手搂过柳絮,轻轻的说:「絮,我想了一天
,我们谈谈好吗?」柳絮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轻轻的点点头。
李长江说:「我们和军哥下一步怎么走,你想过吗?」柳絮惶恐的说:「我
没想过,我不知道,我也没脸想。」李长江接着说:「我想过了,如果你真想,
可以给她。」说完长出了口气。柳絮身体一抖,转过头吃惊的说:「你,你说什
么,我没听错吧,不……不,我,我做不到。」
李长江抓住柳絮冰冷的手,平静的说:「我说的是真的,当然了,不是无限
制的,只是偶尔的给他。柳絮愤怒的说:「长江,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在你心里
就这么,这么……没有说完就低头哭了起来。
李长江紧紧握着柳絮的手,没有放开,等柳絮的情绪平复以后,认真的说:
「絮,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在做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没有变,我想好
了,给和不给,有区别吗?不给不代表你不想,我们还有必要不承认事实吗?我
是认真的。」
丈夫的话让柳絮无言以对,不想承认,又不可否认,她没想到丈夫会做这样
的决定,这让自己如何面对呢?如果丈夫是真心的,那自己亏欠丈夫的太多了,
是无法拟补的,这何尝不是一个包袱呢?有勇气担负起来吗?茫然无措。
李长江抱起妻子,走进卧室,轻柔的亲吻妻子的脸颊,眼睛,脖子,嘴里喃
喃的说:「絮,我不会抛弃你,我爱你,不伦怎么样,你都属于我。」
柳絮的心被融化,暖暖的,紧紧吻住丈夫的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
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老公,我要给你,给你最大的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
事。」轻柔的爱抚慢慢变得激烈,呻吟声慢慢变大。
赤裸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柳絮娇喘着,呻吟着。进入了,丈夫进入了自己
的身体,柳絮要融化了,舒展着身体,配合丈夫的挺动,朱唇微启,娇喘连连。
眼前的丈夫,眼里充满爱意,轻轻的呻吟声,如此动听。
渐渐的,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柳絮推开丈夫。李长江一脸不
解,没反应过来。柳絮急促的翻过身,撅起大屁股,低沉有力的说:「老公快肏
我,我让你肏我!」说完摇了摇屁股。
李长江的眼神更加炙热了,噗哧一声,坚硬的鸡巴深深的插入柳絮的阴道。
兴奋的说:「肏你,我肏你,肏你骚屄。」啪啪的一阵猛肏。柳絮兴奋激动的大
声呻吟,大声淫叫着:「是是是,我是骚屄,老公肏我骚屄,老公喜欢,我就骚
给你,让你肏我,用力肏我呀。」
李长江疯狂了,眼里只有欲火。眼前的妻子此刻就像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
等待肏弄。一声声的淫叫,刺激着大脑:「骚货,想鸡巴了,想鸡巴肏你骚屄了
对吗?是不是想他了,想他鸡巴了,说,你个骚屄!」
柳絮身体一激灵,欲火早已冲昏了大脑,不假思索的大声回答:「是……是
想他鸡巴肏我了,就喜欢他这样肏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啊……你肏死我了,
啊……啊……啊……」
李长江一声低沉的怒吼,精液狂射,「啊……啊……我肏死你,啊……」高
潮过后的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柳絮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捂住丈夫刚要说话
的嘴,轻轻的说:「长江,别说,别说话,就这样搂着我,搂着我,搂着我。说
完闭上眼睛。
太阳高高的升起,李长江和柳絮起来洗簌完毕,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对
昨晚发生的事,谁都没有提起。刚坐下,玲子欢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李叔,
柳姨,起床了吗?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说完嗤嗤的笑了。
柳絮打开门:「死丫头,说啥呢?你以为我们像你们年轻人啊,早上不起,
晚上不睡呀」快进来,外面冷。玲子在柳絮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柳姨,快点
下楼,我爸在楼下等着呢,我们买年货去。」
李长江和柳絮穿好衣服,和玲子一起下楼,看到军哥时,柳絮躲在丈夫身后
,一脸不自然,好在军哥和玲子都没注意。四个人开始了大采购,军哥刻意的回
避柳絮和李长江的眼睛,不敢正视,有点别扭。
李长江和军哥成了十足的拎包的,双手都拿不过来了,两个女人还在不停的
挑选,讲价。李长江不仅抱怨道:「行了,你们有完没完了,吃的用的都够了,
我可受不了了。」
玲子回头调皮的对李长江说:「李叔,你就忍着点吧,等我和柳姨在给你和
爸爸买件衣服就回家,你要乖乖的哦!」面对玲子,李长江哭笑不得。军哥也笑
着说:「总是没大没小的,说话注意点。」
二十四
年三十,万家欢庆,在李长江家里,柳絮和玲子忙着准备晚餐,李长江和军
哥忙着贴对联,粘挂钱,一切都显得那么欢乐祥和。
丰盛的一桌菜肴,一瓶红酒,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李长江和军哥
想喝白酒,被柳絮和玲子阻止了,柳絮说:「接神时在喝,一会还包饺子呢?你
们别想偷懒。」说完举起酒杯:「大家新年快乐,干杯!」
四个酒杯轻轻的碰在一起,一饮而尽。吃过晚饭,收拾好后,四个人分别给
父母亲朋打电话拜年。打开电视,边看春晚边聊着天,军哥和李长江更多的是聊
着国家大事和生意。柳絮和玲子聊着学校和家庭琐事。九点刚过,柳絮开始张罗
包饺子。
和好面,扮好馅,军哥擀皮,李长江,柳絮和玲子包,玲子偷偷把一个硬币
包在饺子里,大家谁都没注意。包好饺子,玲子大声说:「两位男士,现在我宣
布,从现在开始,必须听我指挥,首先,爸爸和李叔先洗澡,都换上新衣新袜子
,柳姨把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李叔先洗。」
李长江笑着说:「好,就听玲子的。」说完首先走进卫生间,洗完澡,打开
柳絮给自己准备好的包,穿好内裤,秋衣秋裤,发现没有外衣,探出头对柳絮说
:「把裤子给我呀!」玲子忙开口说:「屋里暖气这么热,又没外人,还怕羞啊
,快出来得了,爸爸还没洗呢!」
李长江只好穿着内衣走了出来,在玲子面前有点不好意思。接下来军哥也同
样穿着内衣出来,看到柳絮,赶紧把头扭到一边。玲子又说:「现在我和柳姨洗
澡,你们先看电视。」说完和柳絮嬉笑着走进卫生间。
李长江和军哥边喝茶边看春晚,边谈论着春晚一年不如一年。都十一点了,
才传出玲子的声音:「我们就出来了,不许看哦!」说完打开门,两个女人用浴
巾裹的严严实实的,瞄了一眼客厅,跑进卧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李长江和军哥都摇摇头,心想,女人啊,就是麻烦。玲子是声音又响起:「
爸,你热菜,李叔煮饺子,准备接神。」李长江不由得说:「你们干什么?」玲
子干脆的回答:「我们穿衣服,化妆,别啰嗦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这么快就
反悔了吗?」
李长江和军哥无奈的摇摇头,开始忙活年夜饭。饺子煮好了,菜也热好了,
白酒啤酒和红酒也都摆好了,柳絮和玲子还没出来。李长江有点生气的说:「你
们有完没完了。」
玲子和柳絮的笑声传了出来,玲子说:「就好了,我们掐着表呢,开始倒计
时,准备,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话音刚落,电视里新
年的钟声敲响了,卧室的门也打开了,柳絮和玲子出现在面前。李长江和军哥都
惊呆了,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眼前的柳絮,高绾发髻,水粉色的晚礼服,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低胸的
开领,半个香肩和乳沟,清晰可见,配上一条白金项链,性感抚媚,高贵优雅。
玲子上身一件宽松的小衫,下身一条低腰牛仔裤,青春靓丽,时尚多情。
玲子娇笑着说:「怎么,没见过美女呀,在不把嘴合上,口水就流出来了。
柳絮在一旁微笑不语。两个大男人看着两个美女,在看看自己穿着秋衣秋裤,大
拖鞋。感到滑稽可笑。玲子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先生请入席!」
美酒,美女,佳肴,李长江和军哥已经略带醉意,柳絮和玲子脸色如雨后桃
花,四个人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突然李长江哎呀一声:「什么东西隔着牙
了,柳絮,你饺子馅有骨头吗」玲子惊喜的问:「在哪呢?快看看。李长江说:
「已经咽下去了。」
玲子高兴的说:「恭喜李叔,那时硬币,你要发财了,快喝一杯。」大家这
才明白,高兴的大笑,李长江痛快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已经带有醉意的
丈夫,柳絮说:「好了,白酒就别喝了,喝点啤酒吧!」
玲子欢快的说:「我们唱歌吧,李叔,把麦克风拿出来,我去拿笔记本电脑
。」说完快速跑进卧室,把电脑拿出来。李长江在电视柜里找到麦克,有找到接
线板,把早已不用的功放和音响接上,玲子蹲在那把电脑和电视连接好,那边柳
絮和军哥把餐桌收拾好。李长江突然发现,蹲在眼前的玲子,露出半个屁股,下
体支起帐篷,赶紧坐下,满脸通红。
玲子调试好音响,柳絮拿出榛子,松子,花生瓜子,有洗了几样水果,连同
啤酒一起放在茶几上。挨着李长江坐下,军哥坐在一旁。
玲子先唱一首流行的伤不起,伴着欢快的节奏,玲子扭动身体,边唱边跳,
另外三个人也跟着摇摆,大家情绪都很高涨。玲子唱完,拉起柳絮说:「下面请
我们今天的女王,给大家献上一首风含情水含笑,鼓掌欢迎。」
柳絮羞涩的接过麦克,舔了舔嘴唇,一曲抒情悠扬的歌声飘扬在温馨的房间
里,李长江和军哥不觉听痴了,深深的陶醉了歌声里。
接下来军哥唱了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李长江唱了一首一剪梅,虽然有
点跑调,但别有一番诙谐快乐的风味。
欢乐的时光过的总是特别快,在欢声笑语声中,天不知不觉亮了。简单吃过
早点,都困的不行了,军哥在沙发上,玲子在乐乐的房间,李长江和柳絮在自己
的卧室,很快都进入了梦乡。
直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玲子告诉大家,晚上要和同学聚会,不回来吃饭
了,几点回来不一定,不让等她,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晚餐仍然丰盛,酒仍然浓烈,没有了玲子,三个人的话都不多,想说什么,
都被一种无形的思绪困扰着。转眼八点多了,李长江低头想了想对军哥说:「军
哥,你喝多了,应该回家了。
军哥心里一惊。怎么,主人这是下逐客令了,一种失落和悲哀的情绪,流露
在脸上,低声说:「啊,是的,有点多了,我这就走。柳絮惊讶的看着丈夫:「
长江,军哥没喝多呀,这,这合适吗?」
李长江没有抬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他喝多了,我不想动,你送军哥回
家吧!」一句话把两个人都惊呆了。军哥忙说:「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慌乱的穿好衣服,逃跑似的冲出房门。柳絮的手在颤抖,你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来的太快了,太突然了,站在那一动不动。
李长江摆摆手说:「絮,什么都别说,快去吧,你总不会希望我把他叫回来
,我走吧,不要让你自己后悔,更别让我反悔。」柳絮没在犹豫,穿上衣服,走
到门口,回头充满深情的说:「我去了,等我回家。」说完开门出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李长江的心跳加快,感觉呼吸困难。这是怎么了?这不
是自己经过认真考虑才做出的决定吗?可当柳絮真的迈出家门,为何感到那么失
落,那么痛苦啊!闭上眼睛,泪水悄悄的流下。自言自语的说:「李长江啊李长
江,你亲自把老婆送入别人的怀抱,哈哈,哈哈,李长江啊李长江,你亲自导演
了一出只有开始没有结局的生活。明天,明天是否还属于自己呢?」
焦虑急躁爱恨交织的李长江,站起来,坐下,坐下,站起来,他想大声喊叫
,他想大声笑,大声哭。一会就馒头大汗。
军哥走出李长江的家门,想逃,想跑,一双脚却不听使唤,每一步都很缓慢
,那是不自觉的在等,等一个人追来,他不敢回头,怕没人追来,又怕有人追来
,心里像火一样在燃烧。拉开羽绒服拉链,任凭寒风穿透胸膛。
柳絮迈出家门那一刻,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力量驱
使自己迈出这一步的,是心底的欲望,是丈夫博大的爱还是其他什么,无法做出
判定,只有一点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将属于两个男人。回头望望家里窗户的
灯光,心里默默的说:「不管我走到哪里,这个家永远属于自己,属于丈夫,永
远是自己的归宿。长江,我的爱人,谢谢你,谢谢你!」柳絮居然笑了,笑的很
甜蜜。
脚步声从身后,由远而近,他知道那是柳絮,心里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猛烈。
军哥想说,你回去吧,别送了。话到嘴边却像懦夫一样退缩了。一路上,柳絮和
军哥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脚步踩在雪地上的沙沙声。
二十五
李长江喝干了手里的啤酒,卷缩在角落里,眼睛盯着房门,时钟滴答滴答的
的声音,敲打着他的心。他们怎么样了,开始了吗?会结束吗?不敢想,可两具
肉体晃动的影子,不时的在眼前闪动。慢慢变得麻木了,仿佛丧失了知觉,一切
都停止不动。
啪啪的敲门声响起,李长江弹了起来,一步跨到门口,一把打开门,刚要喊
柳絮,发现是玲子,失望懊恼的哦了一声,退回房间。玲子走进来说:「柳姨和
爸爸呢?怎么不见啊!」李长江含糊的说:「你柳姨送你爸回家了。」
短短的一句话,让玲子目瞪口呆:「你说的是真的吗?是柳姨要送还是你让
送的,快点告诉我李叔。」李长江犹豫了一下说:「我让送的。」玲子盯着李长
江的脸,突然狠狠地亲了一口:「李叔,你太伟大了,太可爱了,太男人了,谢
谢你,我代表爸爸,柳姨,不,是女人,谢谢你!这太出乎意料了!」
玲子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李长江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成熟英俊。浓浓的情
愫在心里慢慢升腾,激动的说:「李叔,我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你不会失去
柳姨的,你会得到更多的爱,上天是公平的对吗?」说完走进乐乐的卧室,也是
自己临时的卧室,丢下李长江在那发愣。
一会,玲子轻柔的声音传来:「李叔,你进来一下。」李长江困惑的打开门
,啊!天啊,玲子赤身裸体的站在面前,美目含情,面是桃花,高耸的双乳,奸
细的腰身,腹下漆黑的阴毛,无不散发着少女的芳香。胯下一股热流迅速膨胀,
结结巴巴的说:「玲子,你,你,我,我。
玲子过来搂住李长江的脖子,含情脉脉的说:「李叔,今晚我属于你,爱我
吧!」说完深深的吻住李长江的嘴。
在军哥家里,明亮的灯光下,军哥和柳絮对望着,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柳絮从军哥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团燃烧的火。军哥从柳絮的眼睛里,同样看到
了星星之火,正在燎原。拥抱,热吻,衣服无声的脱落。
军哥在柳絮身上亲吻着,啃噬着,寻找着。寻找那一眼甘泉,啊,甜美的甘
泉散发着女人的芬芳,军哥沉迷了,陶醉了,张大嘴吮吸,他太饥渴了,脸深深
的埋在柳絮的胯下。
柳絮痴迷了,快感让他不停的颤抖,这感觉是如此强烈。兴奋的想叫:「啊
,啊,军哥,我要!我要!我要看你大蛋,我要吃你鸡巴,给我!快给我!」军
哥听到柳絮诱人的召唤,激动的转过身,嘴没有离开柳絮的阴户,跨过柳絮。屁
股对着柳絮的脸,坚挺的鸡巴在柳絮面前跳动着。
柳絮张开嘴,将军哥的鸡巴深深含入口中,连个大蛋就在鼻子底下晃动,硕
大结实。吐出鸡巴,爱惜的轮流舔弄吮吸两个大蛋。军哥更加卖力的舔弄,兴奋
哼哼。
柳絮的快感更加强烈,又感动下体空虚难耐,她需要充实,需要填满。理智
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淫声道:「军哥,我要,要你肏我。」
军哥恋恋不舍的起来,满脸淫水,闪闪发光。火热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柳絮
体内,两人都大声呻吟,一下一下,由慢变快,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啪啪的撞
击声,淫叫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
那一边,李长江嘴里吮吸着玲子的乳头,双手在玲子身上游走抚摸。情欲的
火焰在燃烧。玲子微闭双眼,轻声呻吟:「嗯……嗯……嗯……李叔,要我吧…
…要我吧,就像爸爸要柳姨一样,要我吧……要我吧,这对你才公平。」
一句话,像一把钢针,深深刺痛李长江的心,猛地惊醒了。天啊,这是在干
什么呀,不不,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不能,不能这样啊,抬起头,惊恐的看着玲
子,胯下的鸡巴瞬间软了下来。慌忙拉过被,盖在玲子身上。
玲子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看着李长江说:「你,你怎么了,是我不漂亮还是
?」李长江温和的说:「不,玲子,你很美,可我不能,我让你柳姨去,是自愿
的,没条件的。如果我和你做了,那就成了交换了,玲子,你柳姨在我心里,是
不能交换的,你懂吗?你什么都别说,好好休息,听话。」说完一手握着玲子的
手,一手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玲子的肩膀,就像哄孩子睡觉一样。
玲子的脸红了,感到万分羞愧,和李叔比起来,自己是那么渺小和卑微,被
握着的手传来阵阵暖意,温柔的轻拍,感到无比的安全和幸福,慢慢的深深睡去
。李长江把玲子的手轻轻放进被窝里,站起来,提上膝盖下的内裤,转身退出房
间,轻轻关好门,走进客厅,跌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军哥和柳絮还没有结束,就像一头不知疲惫的公牛一样,在柳絮身上耕耘。
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两个人只有不停的淫叫,发出最淫贱的话语,才能让欲火燃
烧的更猛烈,情欲才能释放的更彻底。
军哥狂乱的叫:「我肏死你,你是我的骚屄,肏你,我愿意死在你屄里,骚
屄,感到我在肏你吗?感到我的大鸡巴在肏你吗?啊……啊……骚屄又动了,又
吸我鸡巴了。」
柳絮哼叫着,真实的被肏的感觉让她疯狂,「是……是……我是你的骚屄,
你在肏我……我的骚屄被大鸡巴肏呢,好大……好硬啊……快肏死我吧,我要飞
了……飞了……别停,用力肏我,啊啊……我的屄呀……屄要肏碎了,啊啊……
啊啊……」
一声大叫,军哥的精液像熔岩一样爆发了,喷射,有力的喷射,不知过了多
长时间,慢慢恢复理智的两个人,相视而笑,没有了羞愧,没有了羞涩。军哥对
柳絮说:「你会后悔吗?我是死而无憾了,谢谢你,谢谢,谢谢长江。」
柳絮嗯了一声说:「不后悔,我从没这么幸福快乐过,是的,是要谢谢长江
,我们亏欠他太多了,怎么才能报答啊!」军哥深情的说:「只有更努力工作,
为他万死不辞。」
柳絮做起来说:「我得回家了,他在等我。」说完开始穿衣服。军哥拍了柳
絮屁股一把,调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骚,能说出那种话。」
柳絮瞪了军哥一眼:「去你的,你才骚呢,你不就喜欢我骚吗?大坏蛋。」
军哥哈哈大笑:「是是,我们都骚,这才过瘾啊,我得送你回家。」说完快速穿
衣服。
柳絮说:「不用了,来回送,这是干什么呀!」军哥认真的说:「不行,必
须送你,大半夜的不说,长江让你送的我,我必须把你送回他那,否则我更抬不
起头了。」柳絮没在反对,看了一眼表,「哎呀,你,你弄了一个多小时,快点
吧,他等着急了都。」说完和军哥快步向家走去。
家就在眼前,柳絮停下脚步,抬起头,凝望那扇窗,激情过后的轻松让他感
觉轻飘飘的,轻轻的对军哥说:「你还上去吗?军哥摇摇头说:「不了,这个家
属于你,回吧!说完转身走开。柳絮飞快的向家跑去。
打开房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看着丈夫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扑过去,紧
紧抱住丈夫,「长江,我回来了,抱着我,好想你。」李长江黯然伤神的抱着妻
子,无话可说。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吗?李长江幽幽的说:「回来了,好。」柳絮柔声说:
「长江,我从没离开,也不会离开,我永远是你的妻子,你永远是我的丈夫。」
二十六
夜无眠,李长江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边的柳絮早已香甜的睡着了。距离
如此近,又是那么遥远,如此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回想这一年来的经历,就像
一场梦一样,模糊不清,又清晰可见。
家到底是什么?爱情到底是什么?亲情到底是什么?自己拥有什么?失去了
什么?李长江有点模糊了。曾几何时,这个家,是自己劳累一天后最想回的地方
。
身边的妻子,是自己最牵挂的人。军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现在呢?
那种平淡平凡的日子跑哪去了,难道自己拥有的仅仅是一场梦吗?梦醒何处
呢?自己这一步走向何方,能否左右,没有人能告诉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左右的
了。越想越乱,越想越没信心。
夜里醒来的玲子,突然感到好恐惧,好孤独。李叔拒绝了自己,这和自己想
象的怎么不一样啊,不应该呀?还是自己的观点根本就不对呢?
这个男人太不可思议了,一种崇敬的感觉由心而生。他太伟大了,在他面前
,自己和爸爸显得太渺小了,呀!自己和爸爸都做了什么呀,突然感到自己的所
作所为太卑鄙无耻了。这,这,这以后自己怎么面对李叔啊。
玲子不敢想下去,被蒙着头,可李长江的身影就是在眼前不停出现,温暖的
手,轻柔的拍,怎么也赶不走。大脑一片混乱。
柳絮醒来时,已经八点了,睡的真香啊,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丈夫不在身
边。起床走出卧室,看见丈夫站在客厅阳台上,冷漠的眼睛遥望着远方,不知在
想些什么。这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愧疚的走到丈夫身后:「长江,我,对不
起,我,我起晚了,我这就做早饭。」
简单的做好早点,拉着李长江坐下,给丈夫把稀饭和面包放在面前,「长江
,快吃饭吧,你说句话呀,我,我好害怕,你,你不高兴了对吗?你生气了对吗
?是,是你让我去的呀,你,你后悔了吗?以后我,我不去了好吗?吃点饭吧,
你的身体要紧。」
李长江麻木的说:「没啥后悔的,别提了,吃饭吧!哦,对了,你叫玲子起
床吃饭吧!柳絮赶紧说:「玲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李长江说:
「你们刚走不一会就回来了,你回来时,她早睡了。
柳絮脸色通红,走过去敲了敲门,「玲子,该吃饭了,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玲子答应了一声,穿好衣服,打开门,柳絮想到玲子知道自己昨晚去他家了
,不敢正视玲子,低着头,回到桌子旁,坐下默默的喝了几口稀饭。
玲子到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出来坐在柳絮身边,她不敢抬头看李长江。三
个人沉默的吃过早点,玲子小声说:「柳姨,你们一会去你爸妈那,我先回家了
代我向姥姥姥爷拜年。」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年初二,是传统的女婿节,李长江和柳絮带着礼物,来到岳父家。仍然是欢
声笑语,但柳絮明显感觉到丈夫笑毫无表情,冷漠僵硬。心里感到好恐惧,爸妈
可千万别看出什么来呀。这是怎么了,柳絮突然感觉好累。
李长江和柳絮在岳父家过了一夜,初三了,提着礼物回到自己父母家里。几
天功夫,经理显得更加虚弱了,站着都费劲了,父母对经理的关爱,溢于言表。
李长江和柳絮心情都很沉重。
看着妈妈给经理端水送药的忙碌,父亲不时的安慰,李长江再一次被感动了
,和爸妈相比,自己算什么,爸爸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哪头能放下,放不下就
挑起来。」自以为做到了,其实哪头都没放下,又没挑起来。真他妈窝囊。
柳絮想过去帮忙,又无处下手,自己在厨房边摘菜边想,公婆对经理的关爱
,是那么真诚,那么无私,没有一丝做作,回想自己的做为,能做的如此坦然吗
?
丈夫同意自己走出去了,自己没有犹豫,真的走出去了,可他的目光为何如
此冷漠,冷的让自己打冷战。
丈夫,军哥,军哥,丈夫,两个人在自己心里到底什么位置,柳絮不由得重
新审视。丈夫无疑是自己生命的依靠,自己的喜怒哀乐,只有丈夫才能用心分担
分享。军哥呢?只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吗?不,不是,他已经融入自己体内,就
像大餐里的味精一样,不可缺少。
柳絮心绪杂乱,理不出头绪来,不知什么时候李长江也来到厨房,无声的在
那看着自己。柳絮轻轻的说:「长江,我,我该怎么做,我,我不知道怎做。」
李长江长出来口气,缓慢的说:「你不要在问我,答案你心里,我能做的,只有
这么多了,事到如今,是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了。」
乐乐打断两个人的对话,跑了进来大声对柳絮说:「妈妈,给我做红烧肉,
妈妈做的最好吃,爸爸也爱吃。」
柳絮对儿子爱怜的说:「好好,妈妈这就给你做,乖儿子,和爸爸先出去。
」李长江和乐乐刚出去,婆婆走了进来说:「现在的孩子,天天吃肉还没够,我
们那时候,一个月能见点肉星就不错了,小柳,你还好吧?」
柳絮低头说:「妈,我挺好的。」婆婆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这人
啊,一手拖两家,太重了,谁能真的做到了啊!」说完开始淘米,准备做饭。
柳絮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没在说话,和婆婆一起做饭炒菜。吃完晚饭,李
长江和柳絮准备回家,柳絮让乐乐一起走。乐乐撅着嘴说:「那你不许让我写作
业,让我玩游戏。」
李长江不耐烦的大声说:「哪那么多废话,快穿衣服回家,在不听话踢你。
」话音刚落,父母都站了起来,父亲愤怒的对李长江说:「你踢谁?你踢一脚我
看看。」
母亲也说:「你能了哈,想打孩子。」说完把孙子搂在怀里。
柳絮赶紧说:「好了,爸妈,你们消消气,长江也就说说,他哪能真踢呢?
乐乐就在奶奶这吧,爸妈,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丈夫走出去。
李长江边走边无奈的说:「惯吧,都惯坏了,这人老了,对孙子怎么就这么
溺爱呢?」柳絮挎着丈夫的胳膊,边走边埋怨丈夫:「你说你也是,大过年的,
非得惹爸妈生气,平时你都不这样,真是的。」
一个埋怨,一个争辩,不知不觉回到家里,这一刻,又回到了从前,家庭琐
事挂在两个人嘴边,暂时忘记了发生的一切。直到躺在床上,两个人又开始陷入
沉思。
柳絮向丈夫身边靠了靠说:「长江,你,不想说点什么吗?」李长江说:「
絮,我说过了,我能做的已经做了,你还让我说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想听听
你怎么想的,打算怎么走下去。」
柳絮叹息了一声说:「长江,我知道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才好,我不会离开你,我不知道没有你的夜晚该怎么度过,只有在你的怀里,我
才睡的安稳,只有在你的怀里才有安全感,才温暖。我知道你想说,和他也可以
。但是,长江,真的,和他真的没有这种感觉,你也许说我虚伪,虚假。我说的
是真心话,我不可能对你再有半点隐瞒,在你面前,我如果隐瞒,我不得好死。
」说完靠在丈夫肩上,紧紧抓住丈夫的手。
短暂的沉默后接着说:「长江,我已经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我的不忠了,是
的我承认,我对他还有需要,那不代表我不爱你。没有啥说不出口的,我和他做
完后,就想回到你的怀抱,在你的怀抱我才能感觉到爱,这也许很荒唐,我说的
是真话,不管你相信与否。」
李长江呆板的说:「是吗?你以后打算怎么做,我还是那句话,尊重你的选
择。」
柳絮闭上眼睛,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如果可以用选择来解释,我都
选择,从你让我给他那一刻起,我就想好了,十天给他一次,两年,两年后的今
天结束,重新回到我们以前的生活,你能接受吗?你如果反对,就当我没说,我
保证和他不再来往。」说完松了口气,等待丈夫的回答。
李长江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柳絮,我接受你的选择,我不同意
又如何,能控制你不想他吗?哈哈,那样我不是太虚伪了吗?你满意就好,这一
步是我自己走的,我不会怨你的。」
柳絮坐起来说:「长江,你还是不情愿吧,你说话的语气好可怕,我,我,
还是算了吧!」李长江摇摇头说:「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我接受是真的,心
甘情愿我还做不到,两年后再评论吧!」
柳絮想了想说:「谢谢你,我修了几辈子的福,才找到你这样的老公,和你
比,我,我简直无地自容,说完趴在丈夫怀里,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底冒了出来
,给丈夫找个情人吧,不,不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柳絮紧紧闭上眼睛。
柳絮不知道对丈夫能做什么,轻柔的说:「长江,爱我好吗?爱我吧!」说
完拔掉丈夫的睡衣,舔弄丈夫的乳头,撸动软软的鸡巴,慢慢的开始变硬。李长
江闭着眼睛,生理上自然的反应,心里却没有快感可言。
柳絮跨坐在丈夫身上,手扶着鸡巴,深深的坐了下去,扭动起伏,丈夫没有
热烈的反应,让她感到难过,「长江,抱抱我好吗,爱我,爱我呀,别这样,你
,你,你骂我吧,骂我吧!」
李长江一种冲动从心里发出,压抑的情绪开始聚集,鸡巴开始坚硬,猛地翻
身把柳絮压在身下,眼睛开始冒出欲火:「你这个婊子,肏死你,肏你妈个大骚
屄!」骂出这句话后,李长江感到无比舒爽,噗哧噗哧的猛抽猛插:「肏你妈的
,你他妈不就欠肏吗,老子肏死你!」
柳絮被李长江一骂,一种异样的快感袭来,愧疚的心有种解脱,体内的欲火
异常高涨:「肏吧,我是婊子,欠肏的婊子,老公啊,骂我,肏我,我是贱屄,
肏死我这个贱屄吧!」
二十七
扭曲的性爱,必然带来扭曲的高潮。折腾半夜,两个人才睡去。初四这一天
,柳絮都陪在李长江身边,一步也不离开,少有的温存和爱恋。
玲子把自己关在卧室了,除了去厕所,那也没去,也不想和爸爸说话。军哥
以为女儿病了,叫了几次,玲子只是说想静一静,也就没在打扰。一个人出去闲
逛了。
玲子躺在床上,李长江的影子始终在眼前晃动,心砰砰的跳,这种感觉是如
此强烈。他居然拒绝了自己,没有上自己,正是因为如此,才让玲子情动神伤。
女人的心真是难以捉摸。
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李长江温柔的抚摸,吮吸乳头麻舒的快感,不及呻吟
一声,不由自主的一只手揉捏乳房,一只手伸进下体,按在阴蒂上。李叔啊李叔
,为什么不要我,你的鸡巴不是已经硬了吗,为什不肏我。幻想着,高潮着。
高潮过后更加空虚,玲子这才懂自己需要什么,缺失的安全感,在李长江那
找到了,就在昨天还只想利用自己的肉体,以达到让爸爸和柳姨的苟且。今天突
然转变了,难道自己爱上李叔了吗?玲子一时无法解释清楚。
军哥这两天的心情是无比的愉悦和轻松,积压在体内和心里的欲望,在柳絮
身上完全释放了。轻哼着小曲,漫步在大街上,满脸笑容。想到李长江,虽然还
有愧疚,当想到这是他同意的,认可的,也就释然了。
大年初五,俗称破五,也是最后一天过年,家家都充满欢乐。一大早,玲子
和军哥就来到李长江家,四个人再一次相见,不觉有些不自然。李长江看军哥的
眼神,多了些冷漠,看玲子时,多了些躲闪。
柳絮看军哥的眼神,多了些妩媚,看玲子多了些羞涩。军哥看李长江的眼神
,多了些愧疚和赞赏,看柳絮,多了些暧昧。玲子看柳絮的眼神,多了些会意,
看李长江,多了些仰慕和爱恋。
谈话的内容,大多是生意上的事,玲子少了先前的活泼,不时的偷偷瞄李长
江,每看一眼,都会怦然心动,心动一次,就想多看一眼。
吃过晚饭,四个人出门到广场看秧歌,锣鼓声驱散了心中的阴影。不觉跟着
扭动起来,难得的轻松让李长江眉头舒展开来,玲子的眼睛被深深的吸引了。慢
慢靠近,紧挨着李长江,随着节奏扭动。在她眼里,李长江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完
美,心中暗想,自己苦苦寻找的梦中情人,原来就在身边,不,我不会放弃。
狂欢过后,已经的半夜了,军哥想让玲子和自己一起回家。玲子非要和李长
江和柳絮吃麦当劳不可,让爸爸自己先走,无奈军哥只好一个人先回家了。
吃完麦当劳,玲子没有回家的意思,挎着柳絮直接向李长江家走去。回到家
,柳絮和李长江都感到累了,早早就休息了。玲子脱光衣服,幻想着此刻睡在李
长江身边的是自己,那份温暖,那份激动,折磨着她,手淫两次,高潮两次,不
够,还不够,虚脱的肉体无法让她心里平静下来,我一定要争取到李叔,绝不放
弃。
年过完了,一切仿佛回到平静,四个人的心却无法平静,有期待的,有无奈
的,有激动不安的。转眼到了初十,这天也是店面开门的日子,放了鞭炮后,打
扫了一下卫生,春节刚过完,还没有什么生意,坐下讨论了一会经营上的事,李
长江发现军哥和柳絮不时的看一下表,心里一阵酸楚,十天,今天到十天了,都
他妈等不及了。
站起来冷漠的对柳絮说:「我出去有点事,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你不用回家
做饭了。」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玲子跳起来说:「李叔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说完飞快的追了出去。
柳絮和军哥互望一眼,都低下头,柳絮的脸红了,军哥嘿嘿的干笑几声说:
「一会我们去哪?」柳絮瞪了军哥一眼说:「你说去哪,难道还去我家呀?把你
美的,五点再走。」
军哥连忙点头答应着,心里恨不得天就黑。嘴上说:「我是怕玲子回家。」
柳絮说:「玲子,你们家玲子还用你操心吗?你们父女没一个好东西。」说完不
觉笑了。
不知不觉少了羞涩,多了些自然。
玲子紧紧跟着李长江,漫无目的的瞎逛,慢慢的靠近,挎住李长江的胳膊,
李长江晃动一下身体,想摆脱玲子,无奈玲子挎的很紧,不由得说:「别,玲子
,让人看到不好。」玲子看着李长江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叔叔
挎侄女逛街,谁管着了。」说完不管李长江愿不愿意,紧紧挨着李长江,半依靠
在李长江身上,悠然的走着。
李长江无奈的叹口气说:「我可能上辈子欠你们的,唉!」玲子娇笑几声说
:「也许是我欠你的呢?这辈子来偿还了。」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都感觉累了,也饿了,玲子拉着李长江来到一家上岛咖
啡,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要了两份套餐,两份果汁,边吃边聊了起来。
玲子今天非常健谈,有说不完的话,学校的生活和乐趣,一股脑向李长江述
说,说到高兴的事,把李长江也逗得忍不住笑出声。玲子看李长江露出笑容,高
兴的探过头,亲了李长江一口,把李长江羞的满脸通红,「让人看见成什么了!
」
玲子痴痴的看着李长江说:「李叔,你真好,我爱上你了。」李长江一惊,
忙说:「可不能胡说,我哪好啊,你还年轻,懂什么是爱呀?」
玲子反驳道:「你也不老啊,成熟稳健,正是当今少女的偶像,再说了,哪
个规定我不能爱你的,我就是爱上你了。」说完眼圈红了。
李长江没想到玲子会爱上自己,摇摇头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以,我是
你叔,我有老婆,有家庭,别做傻事。」
玲子盯着李长江说:「李叔,不,长江,我没说要嫁给你呀,我只是爱你,
我没想破坏你的家庭啊,你能把老婆送给爸爸,你的好兄弟,我为什么不能爱你
呢?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我承认先前我的目的不纯,想用我的肉体诱惑你,好
让你接受爸爸和柳姨,可你没有,没有和我做爱。这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能包
容柳姨和爸爸,为什么不能包容我对你的爱呢?
李长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喃喃的说:「那不一样,你还没结婚,你不
懂,你还是孩子,我不能坑你呀!」
玲子紧接着说:「我长大了,你也看过了,我是女人了,你不也兴奋了吗,
干嘛要否认呢,难道我结婚了你就能接受我了吗?你不觉得这很荒拗吗?」
李长江的思维有点乱了,「不不,玲子,别说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时间不
早了,我们回家吧!」玲子没有在说什么,无声的跟着李长江结完帐,走出餐厅
,又一次挎住李长江。李长江赶紧说:「玲子,快放手,赶紧回家吧!
玲子固执的说:「不,就不,现在才七点半,他们,他们在我家呢?」李长
江这才清醒过来。是啊,也许柳絮和军哥才开始呢?唉!肏他妈的,回家。说完
和玲子向家走去。
回到家里,玲子紧挨着李长江坐下,头靠在李长江肩上。李长江感到有点热
,有点不自然,呆板的一动不动。
玲子转过脸,火热的唇吻着李长江的脖子和脸,李长江身体一颤,口渴心跳
,理智让他把脸扭向一旁,「不,不能」玲子娇羞的说:「长江,你是男人,我
是女人,就像柳姨和爸爸,一样不好吗?
听到这两个人的李长江,心里马上有种怒火,「别提他们,我不想知道!」
玲子站起来,转身坐在李长江腿上,掏出手机,按下免提,拨通柳絮的手机,一
阵忙音响过,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到柳絮低低的埋怨声:「快别摸了,是
玲子。」然后传来略带喘息说,「玲子啊,你在哪呢?你,你回来了吗?」
玲子故意大声说:「我还能在哪啊,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能回去吗?我在你
家呢,你几点回来呀,还等你做夜宵呢?」柳絮的话传了过来:「啊,我十点就
回去,你等我吧,你李叔呢?」
玲子说:「李叔在厕所呢,不打扰了,挂了。」说完,挂断电话对李长江说
:「知道了吧,你老婆现在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而已,来吧,拿
出男人的雄风来,要我,占有我这个女人。」说完站起来一件件脱掉衣服,少女
优美性感的胴体,展现在李长江的面前。
李长江被刚才柳絮的话刺痛了,军哥在摸她,肯定摸她屄了,眼前的玲子,
赤裸的战争面前,更加让他有种报复的心里。男人雄风,女人。
二十八
李长江心中的欲火燃烧了,白热化了,玲子被这燃烧的火焰烘烤着,扭动腰
身,尽展风骚。李长江的衣服,被玲子扒掉,赤裸的身躯,坚挺的鸡巴傲然挺立
在胯间。玲子跪下,握住撸动几下,马眼沁出透明晶莹的液体。
玲子饥渴的把龟头含进嘴里,品尝男人的味道。李长江按着玲子的头,耸动
屁股,混着的意识在脑海里不停的呐喊:「女人,这就是女人,雄风,坚硬的鸡
巴,就是男人的雄风,让这雄风占有女人吧,征服女人吧!」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和征服欲,让他象疯狂的野兽,低吼着一把抓住玲子的头发,拎了起来,「女人
,我要你,我要肏你,我要你的屄!」
玲子的情欲高涨,被抓着头发,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有的是一种异样的兴
奋和激动。眼前的李长江爆发出来的雄性目光,让她有种屈服的感觉,那是女人
对男人特有的屈服,沉醉其中,「我是女人,你的女人,我需要你占有我,征服
我,肏我,我的屄已经为你敞开,来吧,用男人的鸡巴占有它,肏它!」
李长江推到玲子,扑上去,怒吼一声,深深刺人玲子体内:「哦……女人,
我占有你了……我肏你了,我的鸡巴插入你的屄了!」玲子大声呻吟着「啊……
男人,占有我了……你的鸡巴侵入我了,填满我的屄了,不要插着不动,动起来
,动起来征服我,动起来肏我!」
熊熊燃烧的欲火,吞噬了两个人,玲子的双腿高高抬起,迎合李长江一次次
的深入,能做的只有迎合,只有迎合才能满足需要。李长江双手按在玲子的乳房
上,啪啪的用力猛插。
他要喊,要大声的叫:「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女人,说,给我大声说,你这
个女人喜欢被肏对吗?你屄需要鸡巴对吗?你的屄为男人,为男人的鸡巴而发骚
对吗?说,大声说,你的屄被征服没有?」
玲子已经高潮一次了,欲火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加炙热:「啊……啊……
是……是……我喜欢……喜欢你肏我,我需要鸡巴……男人的鸡巴肏死我,我的
屄情愿为你发骚,征服我了,我的天啊!」
李长江怪笑着抬起身,拔出鸡巴:「哈哈,哈哈,骚给我看,女人,骚给男
人看,我要看,看女人发骚!」玲子的下体一阵空虚,心里更空虚,在这个男人
面前,彻底放弃了尊严,只有原始的本能驱使她,驱使她要满足这个男人,满足
自己空虚的心里,空虚的肉体。翻过身,屁股高高的撅起,对着李长江摇动着。
伸出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阴蒂,中指插入湿淋淋的阴道:「我骚给你了,看
啊,就这,就这骚,这屄,女人的屄,为你……为男人在发骚呢,看啊,骚屄在
为你,为男人在流水,看啊,这就是被你……被男人鸡巴征服的地方,被你……
被男人肏过的屄!」
淫荡的画面,淫荡的语言,李长江握着鸡巴,狠狠的肏了进去:「骚屄,肏
死你,肏死你!」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充斥着两个忘我的人的大脑。这是李长江
第一次和柳絮以外的女人性交。
这感觉是空前的,是和柳絮无法形容的快感,这感觉让他第一次有了,做为
男人的雄伟,这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声叫,大声说着污言秽语,感官的刺激,占
有欲的满足,征服欲的自信。每一次深入,心里积压的的愤怒,屈辱,压抑都在
无形的释放。真正体会到了自己是在肏屄,是如此酣畅淋漓,快感从全身向鸡巴
聚集,在寻找爆发的突破口,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精关,向玲子体内喷发了,强而
有力的喷发了。
玲子被最后大力的深入,被浓浓的精液喷洒的再一次高潮,用最大的力气,
屁股向后顶,身体颤抖着,阴道急剧的收缩:「我的妈呀!肏死我了!」
瘫倒在地板上的两个人,闭着眼睛喘息着,回味着。情欲慢慢的消退,理智
慢慢的恢复。李长江一骨碌做起来,结结巴巴的说:「玲子,我……我……你…
…你……我们干……干了什么呀,这……这,我……我射里面了。」
玲子有气无力的说:「长江,我是心甘情愿的,不用担心,明天一早我就吃
药,你太厉害了,你已经征服了我,抱我一会吧,我喜欢被你抱着,爱你。」
李长江此刻已经无语了,把玲子紧紧抱在怀里,就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想动
。男人和女人,一旦发生了肉体接触,这关系就突然变了,怀里的玲子突然变得
娇美温柔,不自觉的轻吻玲子。玲子感觉自己被融化了,心中暖暖的,热热的,
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好幸福,好安全。
李长江抬头看见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半了,一惊,居然和玲子做了一个多小时
,太不可思议了。轻拍了玲子一下说:「快起来吧,她就要回来了。
李长江先穿好衣服,玲子懒散的爬起来,地板上留下一大摊液体,玲子阴部
更是一片狼藉,白花花的精液和淫液,把阴毛都染湿了。李长江拿过纸巾想给玲
子擦拭。玲子接过纸巾,垫在阴户,快速穿上内裤说:「别擦,我要留着,感受
你的东西在体内。」
玲子把地板擦干净,走进卫生间,把擦地板用过的纸巾,丢进马桶,冲了下
去,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李长江盯着自己,不仅笑了,过去挨着李长江坐下,温
柔的靠在李长江身上说:「长江,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李长江感叹一声说:「不,玲子,我是你李叔,我们不能在错下去了,我…
…我真混啊,怎么能对你做出这种事呢?要是让你爸和柳絮知道了,我……我…
…我怎么说的清啊!」
玲子说:「就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好了,有人的时候我还叫你李叔,没
人的时候叫你长江,不就行了,我爸和柳姨,他们此刻恐怕还没完事呢,我们是
各有所需,你何必在意呢?」
听完玲子的话,两种不同的声音在李长江心里激烈的斗争着,一种是,军哥
肏了我老婆,我肏你女儿,扯平了。另一种是,不对,不是这样的,玲子还是孩
子,军哥肏柳絮,是自己认可了的,自己肏玲子,军哥和柳絮不会接受,自己也
不敢接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这成什么了?以后在军哥和柳絮面前还能抬起头
吗?纠结的长叹一声。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玲子快速站起来,走到门口,柳絮正好进来,差点撞
在一起。没等柳絮开口,玲子挑逗的声音说:「几点了才回来,你可美了,我和
李叔都快饿死了,还好吃了个大火腿肠,哼!」
柳絮羞红了脸,弱弱的说:「啊,我,我这就给你们做面条,死丫头,就你
话多。」说完看来丈夫一眼,快速向厨房走去。
李长江看柳絮进入厨房,心中有股愧疚感,唉!明明自己老婆刚被别人肏完
,干嘛有愧疚感啊,对玲子的机敏感到佩服,玲子正调皮的看自己,赶紧低下头
,不敢正视玲子。
热气腾腾的面条摆在三个人面前,李长江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的几口就把一
碗面吃光了,柳絮笑着说:「你慢点,没人很抢,说完又给丈夫盛了一碗。
吃完面条,李长江感到精神分外饱满,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女人收拾碗筷
,有种惬意的感觉。收拾完,三个人随便聊了聊,玲子要走,柳絮不同意:「都
几点了,就在这睡吧,明天在走,你也快开学了,就在柳姨家多住几天吧!」
玲子点头答应说:「好吧,我还真舍不得柳姨和李叔呢,那我先睡了。」说
完走进卧室,关门的时候,深情的望了李长江一眼。
李长江和柳絮也走进卧室,李长江躺在床上,柳絮脱掉外衣,脸色一红说:
「我,我先去洗洗,你先睡吧!」
一句话,让李长江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把拉过柳絮,翻身按住柳絮,扒
掉秋裤,分开双腿,柳絮的小内裤,一片水渍,还没有干。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玲子阴户狼藉的画面同时出现在眼前。
女人,被肏的女人,被占有的女人,被鸡巴征服的女人,女人都一样吗?她
被军哥肏的时也和玲子一样吗?突然有种想知道,想证明的感觉。
柳絮被丈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羞红了脸小声说:「你干嘛呀,不要看
,我去洗洗,放手啊!长江。」
二十九
「别动!」李长江扒下柳絮的内裤,清楚的看到阴道口,乳白的精液伴着淫
液散发出浓烈的性息。这是他射的,是他射自己老婆里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眼前突然出现了幻觉,怎么变了,变成玲子的了,李长江用力晃了晃头,是,
是妻子的,这是妻子被占有过的痕迹,被征服过的战场。
一种无名火和无名的冲动,胯下刚征战过的鸡巴居然再一次抬起头。心中暗
骂,妈了个屄的,这是老子的战场,今天非把你打个丢盔卸甲不可。想罢提枪上
马,挥戈征战。
柳絮还没反应过来,丈夫已经插入,虽然没有准备好,但敏感的身体颤抖了
一下,一声轻吟从嘴里发出来:「哦,干嘛呀你,轻点。」李长江怪异的冷笑:
「哼哼,轻点,你他妈不是喜欢用力肏你吗?哼哼,还他妈轻点呢,屄怎么动了
,咹!你不是喜欢挨肏吗?咹!他用力肏你不是很过瘾吗?咹!肏你个妈的!」
柳絮被骂的无言以对,连想反抗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是啊,自己刚刚被军
哥肏过,有什么理由拒绝丈夫呢?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使身体不自觉的有了强
烈的反应,这种反应源于内心对丈夫的愧疚,源于一种弥补丈夫的心里。丈夫的
骂,让她有种解脱和轻松。
柳絮知道自己在丈夫面前,已经没有廉耻可言,她没有怨恨,能做的就是满
足丈夫,同时自己也不自觉的有种强烈的快感,「肏吧,老公随便肏吧,骂吧,
你喜欢就骂吧!」
李长江咬着牙,瞪着眼,刚刚肏过玲子的鸡巴,此刻并没有多大的快感,甚
至有点麻木的坚硬,但此时心里的征服欲和发泄欲,让他感到异常兴奋,快感主
要集中在心里,那是一种接近变态的快感。
用力撕下柳絮的乳罩,揉捏乳头:「他也这样肏你吗?把你肏美了是吗?你
他妈就是骚屄,欠肏的骚屄对吗?肏你妈的,他怎么肏的你?」
柳絮意乱情迷了,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扭曲的快感,扭曲的心里交织在一
起:「是……是,我是欠肏,我是骚屄,是……是……是军哥把我肏骚了,我…
…我……我被他肏爽了,他……他……他从前面,从后面都肏过,你……你……
你也好厉害,老公肏死我吧,肏死这个让你当王八的骚屄吧!」
最后这句「当王八」让李长江的快感一下集中在鸡巴上,一声怒吼:「我肏
你妈呀!」急射而出。
平静下来的两个人,都被自己刚才的举动惊呆了,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柳絮原来是多么文静贤惠呀!李长江原来是多么温柔含蓄呀!怎么都变了,变
得那么可怕,那么让人不可思议啊!
柳絮惊恐的卷缩在丈夫的怀里,低声说:「长江,刚才你好可怕,你,你,
你好像有点变态,我都快受不了了。」李长江也木然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怎
么会这样,我骂你了,对不起,絮,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每骂你
一句,心里就感觉好受一些,我真的变态吗?」
柳絮说:「长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骂我一句,我也感觉很兴奋,感觉
轻松,但生活中你不许骂我,听见没有,我还是喜欢你爱我的感觉,以后咱们别
这样了好吗?我,我有点害怕。」
李长江翻过身,搂住妻子,温柔的说:「嗯,我们都不再提了。」柳絮突然
「哎呀」一声说:「玲子还在隔壁呢,她不会听到吧?都怨你,坏蛋,坏蛋。」
李长江也一惊,这是怎么了,玲子,玲子和自己,哎!
玲子没有听到,回到房间,早早就满足愉悦的睡着了,梦里露出甜蜜的笑。
这种幸福满足安全感,是她和以前的男朋友没有过的,这种感觉让她睡的很香很
沉,直到柳絮叫她起床才醒过来,伸了个懒腰,浑身轻松,哼着歌,愉快的起床
洗簌。
玲子再看李长江的眼神,多了些柔情爱意。李长江多少有些不自然,不敢直
视玲子,好在柳絮并没有注意这些。吃过早点,玲子叫柳絮陪她出去,准备买一
些开学需要的东西。李长江自己一个人,来到店里,军哥早已经到了。
这是两个人过年以来,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气氛异常尴尬,想说什么,又不
知从何说起,坐了一会,军哥咳嗽一声说:「长江啊,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你,你和柳絮还好吧?她,她是好女人,我们,我们都要好好爱惜她,珍惜她
呀!事到如今,我们兄弟两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辈子,欠你的太多了,
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李长江说:「军哥,对于柳絮,我想不用你提醒,她还是我妻子,你和柳絮
,我们都不要说,你知,我知就足够了,报答就更谈不上了。」说到这停顿了一
下接着说:「要谢,你就谢玲子吧!」
军哥点点头说:「好,不提了,这样更好,是啊,玲子是个好孩子,又快走
了,唉!我真舍不得呀。」李长江感慨的说:「是啊,玲子是好女孩,我,我也
舍不得。」说完脸不禁红了。
十六,玲子走了,在车站,面对送她来的爸爸,柳姨和李长江,玲子哭了,
第一次哭了,为谁而流泪,只有她自己知道。火车缓缓使出站台,玲子趴在车窗
,满面泪水,心里在呼喊:「长江,我的男人,等我,我会回来的。」
一切回到繁忙的生活工作中,生意发展的异常顺利,三个人更加忙碌,真快
,一个月过去了,柳絮去军哥那三次,已经有种习惯了的感觉,李长江的心里,
也慢慢变得习惯了,纠结的少了。
只是和柳絮做爱变少了,变得有点麻木,甚至有点厌恶,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只能以累为借口。柳絮还是有所发觉,尽量主动,甚至主动要求李长江骂自己
,李长江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玲子的影子经常出现在眼前,只有玲子的影子出
现,才有激情,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玲子经常打电话,每次都先打给柳絮,再让李长江接听,浓浓的情意打动了
李长江,每次打完电话,他都会要柳絮,这让他有点恐惧不安。
这天中午,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长江,你们过来一下,他不行了,在医
院呢!」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快速赶到医院,病房里,经理躺在病床上,微
弱的声音对大家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没有遗憾,我知足了,你们要好好珍
惜幸福啊!」说完,用最后的力气,抓住李母和李父的手,把李父李母的手,紧
紧握在一起,放在胸口上,安详的闭上眼睛。
泪水在李长江和柳絮以及军哥的脸上滑落。李父紧紧抓住老伴的手,转过头
去。李母探过头,在经理额头轻轻一吻,抬起头,轻柔的说:「你一路走好,我
和老李明白你的心,放心走吧!」说完把脸埋在丈夫的手里,失声痛哭。
这感人的一幕,打动了每个人的心。李长江和军哥一手操办了老经理的丧事
,简单又不失体面,一切都结束以后,李长江和柳絮在父母那住了几天,安慰两
个老人,一家人难得在一起,自然驱散了父母的悲伤。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暑假又到了,一大早,玲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告诉
柳絮自己下午就到,让李叔去接她。柳絮没有多想,就让李长江下午准备接玲子
。
李长江这天上午,心一直跳,有种期待,有种恐惧,犹豫不决。还是军哥和
柳絮不断催促下才开车来到火车站。还是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玲子忘情的
扑在李长江怀里,重重的亲了李长江一口,兴奋激动的说:「长江,你想死我了
。」李长江赶紧推开玲子:「这么多人呢?注意点。」玲子哼了一声,还是乖乖
的跟着李长江走出车站。
在车里,一路上玲子一直歪着头,注视着李长江,大眼睛流露出深情,几次
伸过头,亲吻李长江,吓的李长江赶紧说:「我开车呢,别乱动。」玲子娇笑着
说:「那你说想我没有?」李长江只好连连说:「想,想,可想你了。」玲子欢
快地大笑。
三十
四个人又一次聚在一起,谈笑声在军哥的家里回荡。柳絮和李长江回家的时
候,已经半夜了,目送李长江和柳絮离开,玲子的心感动好失落,好痛。回到房
间,和爸爸聊了聊学习情况后问爸爸:「爸,你和柳姨还好吧!」军哥脸色一红
,喃喃的说:「啊,还好,你柳姨也很好。」
玲子接着说:「那柳姨什么时候来呀,我可不想当电灯泡。」军哥尴尬的说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后天,后天也许来吧?」说完老脸通红,心里想,后
天是约定的日子,玲子回来了,她还会来吗?玲子有点失落的说:「哦。得等后
天啊!」军哥有点莫名其妙的说:「玲子,你有啥事吗?」玲子:「没有没有,
爸,早点睡吧!」说完转身回房休息去了。军哥摇摇头,也回房睡了。
两天里,李长江的心一直无法安静,玲子,玲子,自己对玲子真的动情了吗
?不应该呀李长江,不能继续下去了,又有种期待,期待玲子出现在眼前。下午
快下班的时候,柳絮接到玲子的电话,说要和柳絮逛街,在商场等着呢,柳絮看
了军哥和丈夫一眼说:「那我出去了,你们一会就回家吧!」说完就走了。军哥
有点失望的低下头没有说话。李长江哦了一声也没说话。
夏日的夜晚来的很慢,玲子和柳絮逛累了,在外面吃了点烧烤,天才黑下来
。玲子起来说:「柳姨我们该走了,你去哪?」柳絮脸一红说:「死丫头,去哪
,回家呗。」玲子笑着说:「不是回家,是去我家吧,有人可等急了。」
柳絮脸色更红了:「去你的,我可不敢打扰你们父女团聚啊,还是回自己家
吧!」玲子说:「别呀,我怎么能破坏你们的约定啊,柳姨,你就别口是心非了
,唉,谁让我命苦啊,还是我去你家清静一会吧,陪陪苦命的李叔吧,别忘了回
家做宵夜哦。」柳絮嗤嗤的笑着说:「你就坏吧,那你在家等我吧,对了,给你
李叔带点吃的。」说完低着头,红着脸转身向军哥家走去,走的很坦然,这在四
个人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也就自然了。
玲子等柳絮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激动的转身打车直奔李长江家。来到楼下,
玲子激动的拿出手机,拨通李长江的电话。
李长江正在房间里心乱如麻,今天柳絮不会去军哥那了吧?不能和玲子一起
去吧?玲子会来吗?能和柳絮一起来吗?能自己来吗?坐卧不宁的瞎折腾。
电话响起,是她,玲子的电话,她给我打电话了,她在哪呢?拿着手机,激
动的接通,传来玲子甜美的声音:「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听到了吗,请回答
!」李长江不觉笑了,这个调皮鬼:「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报告你的方位,
报告你的方位!」对方传来玲子激动短暂的声音:「开门!」
门打开了,玲子一步跨进来,关上门,美目传情的注视着李长江。李长江看
着玲子,一身乳白色的连衣裙,浑身散发着青春靓丽的气息,高耸的双乳,修长
的腿,纤细的腰身,婀娜多姿,不觉看痴了。
玲子挑起来,搂住李长江的脖子,吻,热烈的吻,柔软的舌头伸进李长江的
嘴里,不停的搅动。李长江本能的吮吸玲子的小香舌,紧紧搂着玲子,一只手不
自觉的在玲子的屁股上,又揉又捏,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衣服散落的地板上,两个人拥抱着,热吻着踉跄的走进卧室。李长江被玲子
推到在床上,一颗大鸡巴坚挺的贴在肚皮上,玲子注视着,一把抓住,亲吻着龟
头,舔着马眼流出的淫液,「哦,长江,我的小长江,可不许决堤哦。说完一口
吞进嘴里。
跨过李长江的头,玲子的屁股对着李长江。吐出嘴里的鸡巴,兴奋的说:「
长江,看到了吗?我的黄河为你泛滥了,摸摸它,亲亲它。」说完有一次吞进鸡
巴,屁股向下靠,寻找李长江饥渴是嘴。
李长江闻着玲子阴部淫靡的气息,伸出舌头,在花心轻轻一点,玲子呻吟一
声,屁股向下把李长江的头埋在腿间。李长江抱着玲子的屁股,舌头伸进阴道舔
弄,鼻子触碰着玲子的菊花,大口是吮吸。
玲子爬起来,背对着李长江,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分开水汪汪的阴唇,慢慢
的坐了下去:「哦……长江,我的小长江,我要你融入我的黄河,啊……长江,
你是我的了……我的了,好满……好涨,好舒服啊!」上下起伏屁股,发出咕叽
咕叽的声音。
李长江大声呻吟着,低头清晰的看见自己的鸡巴在玲子的体内进出,淫水顺
着鸡巴流到阴毛上,这淫靡的画面让他疯狂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玲
子,啊玲子,我的女人,我肏你了,屄好紧啊,啊!」
玲子迷离的眼光射出火一样的光芒,高昂着头大声的淫叫:「啊……我的男
人肏我了,长江,我的男人,爱你,我要你……要你,要你肏我,啊……啊!」
玲子转过身,面对着李长江,扭动起伏。高潮在两个人的大叫声中,达到了
顶峰。玲子趴在李长江胸前,大口的喘息着说:「长江,我爱你,抱着我,紧紧
的抱着我。」
李长江抱着玲子,吻着玲子,温柔的说:「玲子,谢谢你给我的快乐。我,
我不应该这么做,我,我。」玲子没等他说完,握着一直乳房,把乳头塞进李长
江嘴里,「长江,别说话,吃它,没有对错,你只有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就行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说完把李长江的头紧紧拥在胸前。
玲子起身时,看着乳头满是口水,笑了,甜蜜的笑了。跑进卫生间冲洗了一
下,出来让李长江也洗一下,顺手拿过包,掏出一片药,吞进嘴里,喝了口水咽
了下去。李长江不解的问:「你病了吗?怎么吃药啊!」玲子用小手捏了李长江
鸡巴一下,娇羞的说:「我是怕被我的小长江搞出病来,傻子,是避孕药。」
李长江尴尬的笑了几声,走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出来看玲子已经穿好衣服
了,并把自己的衣服也准备好了,会意的一笑,穿好衣服,和玲子坐在沙发上,
边聊天边看电视。
柳絮回来了,是和军哥一起回来的,这出乎李长江的意料。今天再一次面对
军哥和柳絮,有种安然的感觉,没有了以前的不快和郁闷。柳絮还是忙着做了面
条,四个人吃的都很香。军哥说是来接玲子的,大家没在说什么,吃完面,玲子
和军哥回家了,柳絮和李长江也早早的睡下。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李长江,脸上洋溢着喜悦,每天情绪都很好,柳絮见丈
夫很久没这样开心了,心里自然高兴。军哥沉浸在和女儿在一起的高兴中,没人
注意这变化的由来。
然而,就在李长江和玲子第次,也就是玲子开学前的那次,还是被柳絮发现
了,本来柳絮是去军哥那的,谁知道军哥的一个老同学来看他,无奈,军哥给还
在路上是柳絮发了短信,告诉她不要来了,家里有人。柳絮只好回家。
一个人慢慢走着,路上还买了个西瓜,这次自己先回来,反而觉得有点不好
意思,和情人约会没成功,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呢?犹豫着轻轻打开门,客厅的灯
亮着,不见丈夫和玲子的身影,他们出去怎么不关灯啊,放下手中的西瓜,突然
发现卧室的门底下,露出一角粉色的衣物。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条女人的
内裤。
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里升起,啊,他们,他们不会是?柳絮惊呆了,不不会
的。轻轻的走过去,近了,更近了,心跳加快了,一种熟悉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出
来。柳絮颤抖的手轻轻把虚掩门开了条缝,天啊,透过门缝,看到了,看到了丈
夫正背对着房门,赤裸的站在床边,玲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激烈的交合着,大
声的淫叫着。
柳絮的大脑一片空白,慢慢转过身,麻木的走出家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出来的,走到街边的角落了,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长江,玲子,玲子,长
江,你们,你们居然干出这种事来,你们,你们,太不要脸了,无耻。
捉奸在床的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闯进去,为什么没有怒骂玲子,为什么?
是,是自己,是自己没资格呀,是自己先偷情的呀,怎么会这样啊,谁能帮帮我
呀。痛苦的蹲在路边,失声痛哭。
三十一(大结局)
哭过了,痛过了,柳絮起来,整理好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坚定的向
家走去。
玲子还是那样开心的给自己开门,李长江还是满面春风的坐在沙发上,柳絮
强装笑脸的挨着丈夫坐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玲子仍然俏皮的说:「柳姨,该做面条了。」
柳絮毫无表情的笑着说:「太热了,不做面。吃西瓜,长江,你去切瓜吧!
」
李长江说:「没买西瓜呀?」
柳絮用嘴角撇了撇:「那不,在鞋柜那呢。」
偷情的男女是敏感的,也是粗心的,李长江和玲子居然没有怀疑西瓜的来历
。柳絮的心冷冷的,没有说话,也没有吃西瓜,注视两个人,他们吃的如此香甜
。心中一阵抽搐,这本来应该是自己才能享受的,现在,被玲子无情的夺走了。
吃完西瓜,玲子本来想进卧室的,被柳絮拦住了:「玲子,我就不送你了,
赶紧回家吧,你爸还等着呢!」
玲子撅起嘴说:「柳姨,人家想在你这睡,我就要开学了,想和你多呆一会
吗?」
柳絮坚定的说:「不行,赶紧回家,在晚了,你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玲子无奈,极不情愿的回家了。李长江想留玲子,又不知怎么开口,看玲子
离去,有点失落的坐下。
柳絮冰冷的说:「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回屋睡觉。」
李长江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幷没有多想,就回屋躺下了。
这一夜,柳絮第一次没有依偎在丈夫的怀里,闭着眼睛,发生的一幕幕,不
停的在眼前晃动,军哥,玲子,丈夫。爱情,家庭,婚姻,亲情,出轨,背叛,
几个词不停在脑海里反复出现,一夜的思考,一夜的煎熬,一切因自己而起,就
让自己承担吧,只能让自己把这一切结束吧!
第二天一天,柳絮一直紧盯着李长江,一刻也不许丈夫离开视线,几次李长
江想出去,都被柳絮阻止了,李长江虽然很懊恼,却无法发火。
玲子开学的这天,一大早,柳絮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着少有的暴露性感,来
到店里,军哥口水差点流出来。
李长江说:「下午我去送玲子吧!」柳絮坚定的,没有商量余地的说:「不
行,你看店,我和军哥送去,晚上你自己回家,我有事晚点回去。」
李长江有点不快的说:「我自己回家干嘛呀?」柳絮盯着丈夫,一字一字的
说:「回家吃西瓜。」
李长江和军哥都感到柳絮这两天有点莫名其妙。李长江闷闷不乐的一句话也
不说。
刚吃过午饭,柳絮就催促军哥一起走了。剩下李长江一个人,郁闷的坐在那
,心想,柳絮这是怎么了,难道和玲子的事她知道了,不可能啊。
也很深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柳絮怎么还不回来呢?柳絮和军哥的电话都
一直关机。李长江焦急的等待。门终于开了,柳絮疲惫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怎么才回来,你去哪了,电话怎么关机?」
柳絮怪异的笑着没说话,径直走进卧室,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李长江觉得很
奇怪,柳絮从来没有过这样怪异的笑过,怎么回事啊,随后跟着走进卧室,柳絮
斜靠在床头,面露疲惫,却不失有种妖艶。依旧怪异的笑着:「哈哈,哈哈,想
知道我去哪了?还用问,去军哥那了啊,想知道发生什么了吗?过来,脱掉衣服
,我告诉你,哈哈,详细的告诉你,对今天没到约定的日子,但我去了,过来,
脱光衣服,我让你看清楚,听仔细了,哈哈。」
李长江震惊了,有点愤怒了,同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衣服被柳絮扯掉,赤裸
的站在柳絮面前,不知所措。
柳絮不停的笑,盯着李长江的鶏巴说:「鶏巴,哈哈,男人,女人,哈哈,
你给我看好了。」
柳絮首先脱下半袖的小衫,里面没有戴乳罩,一双大奶子展现在李长江面前
,一手握着乳房说:「看这,还有这,看见了吗?是军哥咬的,乳头大了吗?是
军哥吃的,哈哈。」
李长江愤怒了,一把推到柳絮:「你他妈还要脸吗?贱人!」
被推到的柳絮,双腿抬起,依旧怪笑着边脱下超短裤,一边说:「我没脸,
哈哈,还有呢,看见了吗,没穿内裤,看见了吗?我的屄里全是军哥射的精液,
哈哈,看仔细了,你不是喜欢看吗,哈哈。」
李长江气的浑身打颤:「你,你,你真他妈无耻!」
柳絮用手拍打着阴户:「看啊,就这,被军哥肏了,哈哈,都肏大了,不信
你试试啊,我给他买的伟哥,哈哈,他肏了我四次,看啊,屄里都射满了。」
李长江抡起手啪的给了柳絮一个耳光:「肏你妈的,你就这么欠肏,骚婊子
,肏死你!」说完按着柳絮的大腿,啪啪的抽打屁股。
柳絮的笑变成了哀嚎,却没有反抗,「肏你妈的你打我,有种你打死我,我
就让他肏了,你他妈肏玲子时怎么就忘了,忘了你老婆的屄让人肏了,你他妈怎
么就不生气了,呜……呜……」
一句话让李长江举起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完了,她知道了,完了,完
了。」痛苦的跌坐在床下,「还争什么啊,还吵什么啊,都他妈胡扯,哈哈。」
柳絮停止了哭声,睁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丈夫,有气无力的说:
「「起来吧,都结束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在欠你的。」说完翻过身,赤裸的
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李长江爬起来,看着柳絮屁股沟满是白花花的精液,想起玲子同样的情形,
苦笑落泪。拿过毛巾被,给柳絮盖上,自己躺在旁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过
去,无奈呀,无奈,君子,哈哈都他妈骗人的。」
接下来的几天,没人能看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照常上班,回家,只是两
个人夜里不在依偎,给对方的只是后背,也没有交谈,冷冰冰的,家不在温馨,
情不在温存,爱?还有爱吗?
工作之余,李长江发现柳絮和军哥,经常背着自己在争论什么,柳絮也经常
不知道给谁打电话,李长江不想知道,不想问。玲子居然也没给自己打电话,自
己也不想给玲子打电话,浑浑噩噩的不知所以。
柳絮每十天还会出去,还好按时回来,麻木的李长江陷入了绝望之中。
柳絮又出去了,没有和丈夫打招呼,李长江再也无法忍耐了,「我到要看看
你们怎么干的。」想到这,李长江悄悄的跟了出去。
前面柳絮缓慢的走着,「咦?」怎么不是去军哥家的方向啊,她这是去哪,
难道和军哥换地方了,真不要脸。过了一会,柳絮走到离家不太远的小广场,在
角落里找了个凳子,默默的坐在那,低着头一动不动。
李长江狐疑了,「她是在等军哥吗?还是?难道她不去军哥那了吗?这是怎
么回事啊。」困惑的躲在一边。
大约快十点了,柳絮看看表,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去,李长江赶紧超近路
跑回家。柳絮进来还是不说话,默默的坐在沙发上,胡乱的看着电视。
李长江走过去,小声说,「你……回来了……你……累吗?」
柳絮抬头看来李长江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哦,你终于和我说话了,我
不回来去哪,不早了,休息吧!」
柳絮依然背对着丈夫,李长江伸出手,轻轻的把柳絮搂在怀里,柳絮抽搐了
一下,发出轻轻的哭泣声。哭声充满了委屈,李长江也很不舒服,心里一阵酸楚
,长叹一声说:「絮,我们谈谈吧!」
柳絮向丈夫怀里靠了靠轻声说:「再过几天吧,等我把事处理好在谈吧!」
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慢慢睡去。
柳絮和军哥还在背着李长江谈论着什么,军哥的脸开始露出笑容,柳絮的情
绪也好了许多,几次李长江问军哥。军哥回答都是一句话,柳絮不让说,过几天
她告诉你。不知为什么,军哥这段时间老是兴高采烈的,经常早走一会。李长江
一时也搞不清楚。
柳絮还是十天出去一次,李长江偷跟着发现,每次都在广场自己坐着,这让
他困惑,同时也让他非常高兴,妻子没有在去军哥那,那她为何骗自己呢?李长
江真的胡涂了。
秋天到了,天高云淡,空气清新,这天吃过晚饭,柳絮平静的对丈夫说:「
长江,我们出走走吧,好久没去公园了。」李长江点头说:「是啊,恐怕有几年
了,好,我们出去走走。」
公园里,湖边的小路,李长江和柳絮慢慢走着,不之不觉,李长江拉住柳絮
的手,柳絮轻轻靠在李长江身上说:「长江,还记得吗,我们搞对象的时候,经
常这样到这散步,那种感觉都快忘了。」说完黯然伤神。
李长江也感慨的说:「是啊,几天突然又找到了那种感觉。」说完用力握了
握柳絮的手,柳絮幸福的笑了,「嗯,这真好,下个星期,军哥就结婚了。」李
长江惊讶的说:「什么,军哥要结婚了,这……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
道。」
柳絮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是我给她介绍的,也是原来的同事,你也认识的
,叫陈秀丽,去年离的婚,比我大三岁,丈夫找了个小三,陈姐一气之下就离了
,人挺好的,和军哥也熟悉,谈了几次,昨天定下来了,今天领的结婚证。」
李长江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不……不告诉我呀,那……那你……
你和军哥,这……这。」柳絮打断丈夫的话说:「我和军哥结束了,我们不会在
有任何事了,这条路我们都走不起,走不起呀!」
李长江听完妻子的话,感动的留下眼泪,颤抖的说:「絮,我,我错看你了
,我以为,以为你在也不回头了,对不起。」柳絮也激动的流下眼泪:「长江,
对不起的是我,那边有个椅子,我们坐坐吧!」说完和丈夫紧挨着坐下,头靠在
丈夫肩上。李长江搂着妻子的肩。
「长江,当我看见你和玲子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多伤心吗?那种痛是深
入骨髓的,我同时明白了我以前做的,你是什么感觉了,说实话,我无法接受和
原谅你,更无法原谅自己,对不起,我送玲子那天,就决定了,同时也有报复你
的心里和军哥最后一次,那次我真正感到了我自己不是人,纯粹就是发情的牲口
。要了一次又一次,对不起,我回家是故意气你的,我知道在没处理完我和军哥
的事,我没资格也没脸和你和好。
你知道我多么怕回家吗?我怕那种冰冷的感觉,多么渴望你的呵护和爱,多
么渴望你搂着我,让我感受家的温暖啊,可你,你却不在理我,我就假装又去军
哥那,我真的好怕,怕我们走的太远,再也找不到家了!呜……呜……」柳絮哭
出了声。
李长江愧疚的搂着妻子,为妻子擦干眼泪,充满温情的说:「絮,对不起,
我也很怕呀,那种感觉真是太痛苦了,我,我曾经嫌弃过你,不想理你。可每当
你不在身边,我是那么孤独恐惧,我承认,我对玲子动过心,那是和你无法比的
。我,我也对不起玲子,不知道玲子会怎么样了。」
柳絮幽幽的说:「玲子的工作,我也基本做通了,关键还得你做,军哥结婚
她回来,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这事我们不能让军哥知道,唉!冤孽呀。」
落日的余辉朦朦胧胧的洒落在大地上,不远处,三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柳絮和
李长江的眼睛,是爸妈和乐乐。柳絮和李长江悄悄的跟了过去。
「你慢点,乐乐别让你爷爷走边上,自己腿脚不利索不知道啊,还和乐乐逞
能!」这是母亲的声音。
看着父母和孙子幸福的走在小路上,柳絮和李长江停下脚步,悄悄的退了回
去,柳絮和丈夫异口同声的说:「别打扰他们了,我们回家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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