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穷极生变第五章鸡鸣狗盗
吴爱国一回到家,迎门就看到等在堂屋里的陈梅,烦心的走来走去,坐立不
安,心中本能的知道出大事了,忙抢上前几步,小声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老太婆见他回来了,忙把他往里屋拉,边走边小声的急急说道:「小柴急
急的跑来,说是你们厂里有一帮人,搜集了你的贪污证据,要到省厅里面告你哩!」
吴爱国一愣,心「扑——!」的一跳,旋即又笑道:「中国是一级管一级,
就算那些王八蛋要告我,也只能向局里的组织处递材料,华北大哥那里,哪能没
个信呢?哪有越级的道理?就算越级告到厅里,厅里也会把材料打回局里,先进
行调查核实的,别听小柴那个小王八蛋胡说八道。」
原来局组织处长刘华北,是吴爱国的表兄,这就是为什么印刷厂的老人,轻
易扳不动吴爱国的原因。
吴老太婆说道:「我也想是小柴胡说八道啊!但是看那情况,似是真的,听
小柴的口气,他们要直接把材料递到省厅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中。」
吴爱国忽然想起来了,「哎呀——!」低呼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省
厅的杨处长,之前曾和工会主席李国华一起当过兵的,听说开始时还同在一个班,
这下看来是真的,小柴呢?」
吴老太婆低声道:「在道友的屋子里和他游戏机呢!」
吴爱国急道:「快叫他到书房来,你把门关起来,管好儿子女儿,这要是出
了差错,我们一家都要倒楣。」
吴老太婆道:「好——!我这就让丽丽去叫他。」
吴爱国叮嘱道:「这种时候对他客气点,明白吗?」
我正和吴道友打坦克打得起劲呢,吴丽悄悄的跑了进来,小声的叫道:「化
梁哥!我爸叫你呢?」
我从来没听到过吴丽对我这么客气,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回头怪异的
看了吴丽一眼,笑道:「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什么?」
吴道友叫道:「吊到了!妹妹你不是发烧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呀?」
吴丽忽然生起气来,嗔怒道:「是妈叫我对这个该死的客气点的,既然你们
两个都不习惯,那我就直说吧,采花狼,我爸回来了,就在书房等你,你还快死
去。」
我笑道:「还是这种小泼妇样看起来自然点,道友你不用找药了,你家的贱
妹妹正常的很,我这就去你家老头的书房,要正经事要谈。」
吴道友急道:「别介,打完了这局再走。」
我把手柄塞到吴丽手上道:「你们两个打吧!」
吴丽丢了手柄,愠怒道:「我要睡觉了,鬼才和他打游戏呢。」
我笑了一下,临出门时,趁吴丽不备,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顺手又捏了一
下,惹来吴丽一声尖叫后,调头就跑。
吴爱国正在书房焦急的等我哩,一见我进门,忙把门关了,小声的问道:「
小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噗噗笑着把我看到事和他说了,吴爱国听完,一跤跌在了沙发上,脸色发
白,嘴唇发紫,双腿发麻,半晌方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喝了一口小美女特意为我泡的大佛龙井,嘿嘿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
初呢?」
吴爱国哆嗦的道:「原来我花钱没人管,是他们设好的套子在赚我?我怎么
就没看出来哩?江媚那个小妖精,她的父母也是厂子的老职工,我怎么就没疑心
她呢?只要杨青山把这案子上交到国家刑侦部门,我的一切都完了。」
我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大佛龙井,嘻嘻笑道:「全完了也不至於,就看你
肯不肯花钱了?」
吴爱国急道:「事到如今,花钱也晚了!」
我笑道:「要是明天他们把你的事给捅上去,你贪污的钱也是没用了,不如
你拿一万块钱出来给我,我帮你想办法!」
吴爱国气道:「小王八蛋,这时候还有闲心来敲我的笔杠?把钱给你有个吊
用,除非能有什么大人物,把这个材料半道上给截下来,不叫进公安局,否则的
话,这事就是定局了,神仙也救不了我。」
我笑道:「我就是神仙,只要你肯拿一万块钱出来,我就把这份材料给你弄
出来!」
吴爱国无力的道:「你真要能把这份材料弄来,一万块的价格也算是合理!」
我笑了起来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口说无凭,你立个字据给我!」
吴爱国狐疑的道:「只要你能把那份材料弄来,一万块我立即就能给你,他
们也是小看我了,区区三万多块钱,哪能入我的法眼?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家
就有一万多块的现金。」
我跳了起来,低声道:「那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话说回来,
这可不是我讹你的,而是大家公平交易。」
吴爱国气若游丝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能拿到东西,我立即付你一
万块。」
那时的一万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是平常做生意的小老闆,正正当当的赚
到了一万块,那可不得了,可能立即会上电台报纸的,称做「万元户」,政府还
会给他戴大红花哩。
我淫笑道从后腰的皮带上,随手抽出几张单据来,在吴爱国眼前一晃,吴爱
国是个识货的,立即就象触电的鱼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吼道:「哪来的?」
我笑道:「那帮老不死的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这东西偷了出来,顺便在那
个档案袋里塞了一些旧报告。」
吴爱国兴奋的一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在我脸上连亲了两口,把我拉到
沙发坐了,老脸通红的道:「快祥细说给我听听!」
我给他亲了一口,噁心的要吐,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气道:「老变态,
拿我当什么了,兔哥儿吗?我呸——!噁心死了。」
吴爱国抱着我笑道:「一时高兴而已,真是上天有眼呀!」
我努力的推开他道:「不是上天有眼,是我有眼才对,快拿一万块钱来,我
们立即交易!」接下来,我把偷东西的经过全说给他听了。
吴爱国听完,觉得可信,他和江媚的奸情,也就是这样被我撞破的,立即满
脸堆笑道:「好好好——!你等着,我立即拿钱给你。」
不一会儿,吴爱国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纸包,我关了门,打开纸包一看,
厚厚的一叠老人头,顿时兴奋的鸡巴都翘起来了,当下从后腰里,把材料全部抽
出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吴爱国伸手接过,一张张的翻着看,边看边骂。但是看
到后来,竟然笑了起来。
我不解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吴爱国道:「我笑张松学那帮人,只懂干活,不懂为官之道。」
我已经小心的把钱收好了,低声问道:「说说看呢?」
吴爱国笑道:「在中国,要整哪个人,打击面千万不能太广,其实他们只要
把我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其目的也达到了,用不着这么贪心,非要把我往号子
里送,你看,他们为了把我往死里整,所搜集的材料中,还夹了很多局领导的不
法行为,从老包、老莫开始,到普通办事员,几乎人人都给他们点了名,临了还
说不能叫局组织处的处长刘华北知道,我在想,这份材料真给他们递到省厅的话,
整个局就给他们翻了个了,杨青山就算和李国华的关系再好,可能也不会冒天下
之大不讳,为他得罪整个局的人,厅里可能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干的,你要知道,
能到国家政府机关工作的,就算是个小小的办事员,后面也极可能有了不得的后
台,否则的话,决进不去的。」
我从未涉过官场,暗自记下了这些话,后来与政府部门打交道时,不但给部
门领导那些大菩萨烧高香,连带小科员在内,顺手也烧上一柱香,以图办事方便,
此时我小心的问道:「那要是反过来,你会怎么做?」
吴爱国笑道:「他们其实只要江媚这个小贱人一人的证词就够了,只要江媚
咬死了和我在作风上有问题,最好再弄几张照片出来,我这书记就当不成了,而
且还要落个党内处分,但是扳倒我之后,他们这些鸟人,还是要和老包、老莫他
们把关系搞好,要不然,他们还是干不成,老包、老莫要是看他们不顺眼,一定
还会再派其他的、他们信得过的人来接管这厂,中国从老毛开始,所作所为,都
是决不会让下面的干部趁心如意的,你听说过八大军区对调的事件吧?我们党的
领导,其实根本就不相信下面的人,总想掺沙子挖墙角,让下面的人抱不成团,
这样才好控制下属,象张松学他们这样无视上级领导,抱成团的对抗上级,是中
国官场的大忌。」
我点头道:「言之有理,那我们要搞张松学,也弄个女人栽他一下如何?」
吴爱国摇手道:「想都别想,张松学他们几个人,整天只想着工作,把工厂
看得比命还重,对职工象对自己的家人一样,决不会乱来的。」
我笑道:「那也未必,你把耳朵伸过来!」
吴爱国疑惑的把耳朵伸了过来,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他听得脸上阴
晴不定,十分钟后,方才抬起头来道:「你小子好狠,这样张松学的政治生涯就
完了,江媚很可能会自杀。」
我奸笑道:「张松学我又巴结不上,江媚反正你也不会要了,不如搞臭了给
我,我会叫兄弟叮着她的,决不会叫她死,万一死了人,公安肯定会介入,那时
老账新账一起算,你个老鬼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是你要我办事,总得给我点经费
什么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人帮忙呀?」
吴爱国苦着脸道:「你刚才不是才拿了一万吗?还要什么经费?」
我笑道:「吝啬鬼,铁公鸡,这时候了还在乎钱?我不是说了吗,刚才是你
自愿买材料的钱,可不是我逼你掏的,这次是办事的钱,你要是没有的话,我也
办不成事对吧?」
吴爱国无奈的道:「贪得无厌的小滑头,好——!就再给你五千,不过你千
万要把事给我办好了。」
我笑道:「吴书记呀!要是这次得手,整个厂都是你的,老书记省下的那两
三千万,迟早会尽落入你的腰包,你和局里的关系又这么好,那时把那些老不死
的一换,你在这个厂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那时我还要求你给我弄个好
位子哩!」
吴爱国笑道:「说得也对,不达现在我们老少两个,是一条线上的蚱蜢,没
我的好,就没你的好,有我的好就有你的好,到时你看中了什么位子尽管说,就
是你的户口还在乡下,这事有点不好办哪!」
我笑道:「包秃子不是说他和省公安厅什么领导是老同学吗?」
吴爱国乾笑道:「求人是要花代价的,你明白吗?」
我哪能不明白?笑道:「那是自然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事我做,你
要做的事,也要做好才行,不然的话,这事还就成不了。」
吴爱国摆摆手道:「事关身家性命,我自然比你更积极,这事要是不成,你
大不了还回水西门打牛混世,我可什么都没了。」
我笑道:「那好!你今天晚上把这些材料仔细挑一挑,该给我的,我明天来
拿,该给包秃子他们看的,就给他们看,那件事听我的消息,搞到手之后,我们
依计行事,再见!」
吴爱国止住我道:「等一等,我再拿五千块钱给你。」
我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
吴爱国送走我之后,吴老太婆轻轻的走进书房,小声的问:「怎么样了?你
就敢相信柴化梁?」
吴爱国歎了一口气道:「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成功了最好,印刷厂
都是我们家的,区区一两万块钱,算得个屁,要是不成,被公安抄家以后,留着
钱也没用,这小子是个人物啊!」
吴老太婆忧心的道:「就不能收手了吗?」
吴爱国也歎了一口气道:「就算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要是这次不能把张学
松他们整垮,他们一计不成,非另生一计不可,直到把我送进牢房为止,那时我
们一家什么都没了,毛主席不是说过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儿戏啊!」
我离开吴爱国家之后,兴奋的连翻了两个筋斗,匆匆跑回家中,又找了个大
信封,把那一万五千块钱,先藏了起来一万四千五,只拿出五百块钱来,在兜里
揣了,又跑出了家门。
老头老太也是见怪不怪了,懒得管我,倒是弟弟化栋,在睡梦中含糊的叫了
一声:「哥——!又到哪里去?」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小声的笑道:「喝酒去!你去不去呢?」
化栋闭着眼睛微笑了起来道:「我明天还要上学呢,就不去了!」
我边走边小声的道:「想去也不带你去,才上六年级,就想跟我去喝酒,门
都没有!」
我跑到桥头,伸手拦了一个的士,钻了进去道:「旭日东昇!」
的士司机笑道:「知道,坐好了!我说小朋友,你才多大呀?半夜里就敢往
外跑?明天还上不上学呀?」
我笑道:「我不小了,都十五了,大姑娘都日好几个了。」
司机大笑,只当我胡扯,从水西门到旭日东昇,打的十分钟都不要,下车后,
我就在附近的小店里,拿了一张一百的出来,买了一包「希而顿」香烟,店主疑
惑的找了零钱,不放心的道:「小鸡巴,这钱是在家里偷大人的吧?」
我知道他是怕隔天大人再来找他麻烦,弹了一支烟刁在嘴里,翻了他一眼道
:「吃得不多管得多,你管我是从哪来的,切——!」
那时还没有假币这一说,所以店主只以为我的钱是偷家里大人的,根本没怀
疑是假币之类的。
半夜十二点钟旭日东昇里,正是上场子的时候,迪厅内烟雾弥漫,全是穿着
流行的少男少女,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DJ的
音乐全场都是热血飞扬的劲曲,明角暗角的,都有少男少妇在亲嘴嬉闹。
我习惯性的在大厅门口站一会儿,眼睛向四下里飞快的转了一圈,鼻子猛的
一嗅,就感觉似乎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对,反正我平常只是偷鸡摸狗,也没犯什么
大罪,乐得进去看看今天在哪个呆B 要倒楣。
旭日东昇是双塘派出所的辖区,所里的几个公安我们附近根生土长的混混都
认识,真要是有双塘派出所的公安在,玩的哥们早跑没影了,你想想啊,哪有老
鼠敢在猫的眼皮底下跳舞的?不是找死吗?
其实今天晚上来,我也只是找人买点东西而已,但是人在道上飘,警惕心总
是要有的,虽然我没犯什么大事,但要是城门失火,殃及我这条池鱼就吊到了。
我慢慢的往里走,小心的观察到底是什么让我感到心中不安,才走了几步,
就有不少哥们认出我了,比我小的叫我「狼哥!」,比我大的或是势力大的,都
叫我采花狼,大家见面,井水不犯河水,互相点头打招呼。
和我在一起玩的哥们也有七八个在场,见我来了一齐就围了过来,我打了个
响指,把穿着性感的啤酒小姐张瑰叫过来道:「拿一箭啤酒来!」
一箭啤酒就是十二瓶。
啤酒小姐张瑰也认识我,噗噗笑道:「对不起,狼哥!麻烦你先把钱付一下
好吧?」
我顺手就在她穿着紧身超短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张瑰忙用手去挡,屁股
那一下没挡住,脸上又被我捏了一下,尖叫道:「讨厌!」
我笑道:「张小贱人!叫你拿酒你就拿,拿过来我自然给你钱,还怕我赖帐
吗?切——!」
啤酒小姐张瑰,是安徽过来闯世界的小美女,大腿修长,长得极美,才来时
被我们赖了几回账,现在变精了,不见到钱,就是不肯替我们拿酒,但她在这里
挣钱,还是要和我们打交道的,把素手把小蛮腰上一叉,嗔怒道:「你们几个王
八蛋,赖得帐还少吗?少费话,有钱我就拿酒,没钱的话死一边去。」
四周的哥们一起哄笑,有人笑道:「采花狼!遇到泼的了吧?」
我也跟着嘻笑,并不在意,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张瑰紧身啤酒衣
前面大开着的领口中,道:「看好了,这是一百元,我们就七八个人,你看拿几
瓶吧,拿多了你要陪我们喝,小贱人!以后可别把哥看扁了。」
张瑰不相信的从奶沟上把钱拿了下来,对着昏暗的灯光一看,马上微笑了起
来道:「从哪偷的?有人倒楣了不是?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那时在旭日东昇,迪厅半斤装的「莱克」啤酒,一瓶买五元,现在是五十元,
价格涨了十倍,那时的五块钱就是暴利了,瞻园的大肉面才二毛钱一碗那。
我望着张瑰被小皮裙包得紧紧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对哥们几个
笑道:「今天晚上怎么样?」
曹帅笑道:「全是老熟人,怎么下手啊?只要我们一动手,就有人知道是我
们干得了!」
我笑道:「就一个生猪也没有吗?」
宋学东向一个角落呶呶嘴道:「那边的两个,听口音倒不是本地的,进场来
就说有货,要找大狐,狼哥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大狐胡志超比我大了有十岁,今年应该是二十四五岁,在南天城里以贩卖毒
品为生,出手阔绰,我以前也有几个玩的小兄弟,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跑去跟他
干了。
我看了看那两个人,见他们确不是本地人,穿着花格子衬衣,牛仔裤,似乎
是香港那一带过来的,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笑道:「我也找大狐哩!」
宋学东惊道:「我老爸说了,在中国有几样东西是万万碰不得的,一是拉帮
结社、成立反革命社团,二是枪支,三是毒品,只要沾上一样,公安逮着了就毙,
要是狼哥想动这种心思,以后我就不和你混了。」
宋学东的老爸,是省公安厅的干警,这小子和我们玩到一起,纯粹是为了剌
激,也是少年人心性,小打小闹,调戏调戏美女还可以,要讲犯大罪玩命的话,
他就不干了。
曹帅外号叫做曹甩子,闻言也道:「狼哥!我倒无所谓,不过你要想好了,
真要碰那东西,我们一来没有什么钱进货,二来就算进货,也不要从大狐那里进
给他加过价的二手货,而且那东西虽然发得快,但是一进去以后,就不可能回头
了。」
我打了曹甩子一巴掌,笑道:「我才不碰那东西哩!我找大狐,就是想买点
货而已自己用用而已。」
啤酒小姐张瑰很快叫服务生把酒拿了过来,整整两箭二十四瓶,嘻嘻笑道:
「狼哥你今天运气好,我们老闆说了,今天买一箭送两瓶!」
我夸张的惨叫一声道:「一百元全没了?那可是老子一个月的工资啊!」
张瑰用长靴轻轻的踢了我一下,嬉笑道:「讨厌!真喝不了的话,我陪你们
喝就是了。」
我一把就搂住了她的细腰,她意思似的挣了挣,也随我搂着了,拿起扳子,
就开啤酒,一人一瓶的顺着桌子就推了过去。
宋学东喝了一口啤酒,对我说道:「狼哥!你抽烟倒没什么,那东西可真碰
不得,一碰就拔不出来了。」
我笑道:「我既不要粉也不要冰,我只想买些带有迷魂性质的春药,最好叫
女生吃了以后就发骚,性交过后还不记得我是谁的那种,以前我听说大狐手中有
这种药的,所以来找他喽!」
我话一说完,七八个十四五岁的未成人一齐坏笑了起来,并且一致点头表示
理解,只是下药玩玩妞而已,又不会死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瑰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小坏蛋!那我可要离你远点了,
竟然存了这么个坏主意。」
我笑道:「每次弄你都弄不上手,所以只能来这手了,嘻嘻。」
张瑰夸张的妖笑道:「你才多大的人呀!鸡巴毛长齐了没?等长齐了鸡巴再
来找姐姐,姐姐一定和你好好玩玩。」
张瑰可能是十九岁,反正比我大。
我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肉档下,掀开短裙去找那B ,不出意外的被她一下打开。
曹帅笑道:「这事我早想过了,可是潘西们都嫌我们小,没有什么钱,没人
肯和我们交往,这事想想也够丢人的,狼哥如果只想弄点春药的话,不必去找大
狐了,去找地老鼠李向东那个王八蛋就行了。」
地老鼠李向东以前也是和我们在一起玩的,前一程子投靠大狐赚大钱去了,
家就住在抄纸巷,我笑道:「那地老鼠呢?今晚没过来玩吗?怎么没看见他?」
宋学东笑道:「地老鼠九点钟一上场就来了,进场就找到两个全身穿黑的正
点小潘西,在厕所里卖了两粒迷幻蘑菇给人家,!」
我摇着啤酒笑道:「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呀?」
宋学东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道:「那他现在人呢?」
曹帅又向厕所一指道:「那小子现在有钱了,就在你来的前五分种,抱着一
个小潘西到里面包厢日B 去了,可能马上就出来。」
对面又有哥们叫啤酒,张瑰笑了一下,对我说声:「对不起了,狼哥,我去
一下就来。」人家是生意,我也不好意拦人家财路,只得放开搂着她腰的手,由
她去招呼其他的哥们了。
我等张瑰走远后,把曹帅、宋体东叫到一边,用脖子朝角落里的两个港农一
歪,小声的道:「那两只生猪的底细你们查了吗?」
曹帅笑道:「早查过了,他们是来南天开拓市场的,前天才来,在这儿两三
天了,就专等大狐,想想大狐那个吊人,在南边一定有点名气。」
宋学东接着道:「就是不知道大狐怎么了,似乎不想和他们谈生意。」
我低声道:「知道那两个凯子住什么地方吗?」
宋学东笑道:「早查到了,状元楼大酒店8604房,大哥想做他们一票?」
我笑道:「那边来的都有钱,又是做这种生意的,这种不义之财,我们不拿
白不拿,拿了也是白拿,等会儿你们两个缠住他,我走后一个小时之后再放他离
开,明白吗?」
宋学东低笑道:「剌激呀!这次狼哥带我去吧?」
我笑道:「你家老子就是公安,你却天天想着做贼,真是报应啊!好——,
这次就我们两个去,曹甩子带兄弟把那两个港农看紧了,还有,别叫其他兄弟知
道我们去哪了,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蹲大号去了,我们得手之后,马上回来。」
那时的大酒店,既无监控,又没有保安,深夜里只有服务生和看大门的老头,
状元楼大酒店就在夫子庙街口,离旭日东昇也就一站路,我们这些小混混,到酒
店里面偷东西,小到毛巾牙刷,大到牙刷毛巾,也不是一次两的事了。
曹甩子低声道:「明白了,狼哥,这事不用你再交待了,老子自然知道,又
不是一次两次了,啊——!狼哥!地老鼠出来了,呀——!跟他出来的马子可真
靓,什么时候也给我玩玩就好了。」
我把手向地老鼠那边招了招,那小子虽是日B 过后,眼睛在黑暗中还是贼亮,
搂着那漂亮马子的小腰就过来了,远远的笑道:「哟哬!狼哥呀!听说你从良进
厂当工人了,有这么回事吗?」
我笑道:「当工人是不假,从良倒未必,地老鼠,今天我找你有点小事。」
地老鼠笑道:「要是借钱的话就免了,狼哥真要缺钱用的话,就去找高利国
呀,就是高卫东的亲叔叔,你不会不认得吧?」
高卫东绰号高老三,和我一样,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他家爷爷在旧社会时
是南天青帮的堂主,新中国虽然成立,但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造反儿混
蛋」,他家的成份也是黑五类,高家从来就没放弃过东山再起的机会,随着国家
政策一年比一年开放,高家又纠合起了旧社会时的帮众,做起高利贷的生意来。
我笑道:「高家是九出十三归,我穷死也不会找他家借钱,过来过来,老子
想买你一点货。」
地老鼠李向东笑了起来,把怀里搂着的大美女向我面前一推,拍了她一下屁
股道:「杨芳!快叫狼哥!」
我一把接过,在杨芳的奶子上捏了几下,推给了一边曹帅,笑道:「你们几
个带潘西到一边日B 去,我和地老鼠有事要谈。」
李向东靠到面前,小声道:「狼哥你早来呀,今天的货我都出了,才收工玩
了一会妞,你就来要货,真对不住了,要货的话明天再来哟!」
我笑道:「我不要那种货,我想几斤既是迷药又春药的那种,女人吃了就发
骚,让我干过之后,还记不得我是谁的货。」
李向东笑道:「啊——!理解,你要是DDK ,又叫强暴药,这种药三分钟内
立即见效,六个小时之内怎么玩她,她都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后,还什么都不会
记得,你要几斤?夸张了吧?我看一瓶你都买不起。」
我笑道:「对对对,就是这种货,你有吧?」
李向东笑道:「当然有啊,而且还是行货,台湾正宗厂家生产的,一瓶一百
粒,二百元一瓶,狼哥现在又没什么在手的生意,就怕狼哥买不起哟!」
我靠近他道:「我零买,卖不卖!」
李向东笑道:「狐哥早想狼哥过来帮他的忙,要是狼哥肯答应,送你几瓶也
无所谓,但是零卖可不行,那瓶子的密封口一开,就不好卖了,要买就一瓶。」
我忽然变脸道:「姓李的,你这不是逼老娘卖B 吗?好好的卖十粒给我,大
家快活。」
地老鼠满不在乎的笑道:「狼哥!不是我说你,要是翻脸,我现在根本就不
怕你了,我们狐哥手下有百十个兄弟呢,人人砍起人都不要命,又有台湾竹联帮
的彪堂做后台,闹翻了你们那十几个兄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信你试试。」
我并不知道竹联帮势力有多大,但是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恨道,你
个有奶就是娘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我叫你好看,但现在实力确是不行,好汉不
吃眼前亏,立即换了一张笑脸道:「那好,我就用全部家当买一瓶吧,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但是怎么用你可要教我。」
李向东翻了翻眼道:「今天我没带来,你要是急着想做坏事,明天下午到我
家拿吧,怎么用有正规的说明书,你照着做就行了。」
我递了一瓶啤酒过去,笑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到你家找你,就是
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李向东笑道:「要是没有效果,我十倍退你的钱,这种药在大陆不能生产,
在台湾可是由正规的医药公司生产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顺手也递给他一支,笑道:「那就好,啊——!
哥们,那边墙角的两匹外马,听说是找你们大狐的?什么吊事啊?」
李向东左右没什么事,也不避我,拿起啤酒来喝了一口,低声道:「狼哥!
他们是香港新义安的,找我们狐哥要在南天市开拓市场,我们狐哥早就和竹联帮
的彪堂搭上了线,这两年来合作的也不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也不好不顾
江湖道义,再卖他们的东西,但是也不想轻易得罪他们,约好了今晚来把这事解
决的,狐哥想独霸南天的市场,我劝你也别动他们的心思,除非你做好了和狐哥
火拼的准备。」
我吞了一口口水,大狐我可真惹不起,只是地头上出现了不明深浅的新面孔,
我不得不打听一下,以免受连累,我们正说话呢,那边角落里的两个港农看到地
老鼠了,向他招了一下手,然后拿起酒瓶走了过来。
我知趣的对李向东笑道:「他们过来了,我可不想趟这汤混水,我还有点事,
就先走了。」
两个香港人把我往桌子里面一挤,我走不了了,陪笑道:「大哥!找我有事?」
两个人见我小,也不把我当回事,左边的一个道:「不是找你,是找你们的
老大,想来地老鼠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叫丧彪,他叫铁手,我们不想浪费时间,
要是大狐真不肯接的话,我们就找其他人,到时你们可别后悔了,我们的价格比
彪堂的低,货比彪堂的纯,你们尽可能先进一点看看。」
我笑道:「我不是道上混的,找李哥买点货自己磕而已。」
丧彪看了看我瘦骨伶仃的身子板一眼,骂了一声:「滚——!」
我调头就走,这种高级别的犯罪东东,可不是我种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能参与
的,我还有大事要做哩。
身后听见李向东道:「我们老大马上就来,实话告诉你们,在南天,这东西
也只有我们老大敢碰,你们不可能再找到其他人了。」
铁手用生硬的普通话闷声道:「马上?什么时候?」
李向东笑道:「大概三点多钟吧!具体时间我也说不清,反正他今天肯定来,
我们混饭吃也不容易,也不想得罪两位老大??????」
我顺着舞池,去找宋学东、曹帅,忽然看到池角边,两个漂亮的小潘西,身
材修长,都穿黑色的紧身小肚兜,后背全露出来了,细白日莹,超短一步裙,把
两条大腿几乎全露出来了,一手扶在舞池的栏杆,长发散乱的在池子里疯甩,举
手摇头间,雪肌花肤,美不胜收。
旁边围了一老坨子人,都拍手在笑,曹帅他们几个也在其中,我走过去低声
道:「这两个小潘西是哪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她们?」
曹帅笑道:「不是道上混的,是难得来玩的,看起来还有点钱,就是一进场
时,地老鼠把药卖给她们两个的,已经几个小时了,还在这里甩。」
我向地老鼠的方向呶了呶嘴,小声道:「看好他们,阿东我们走。」
宋学东第一次做贼,兴奋莫名。
我们两个打的到状元楼,在我这个老手的带领下,轻易的就摸到了状元楼大
酒店的8604号房,那种时候的480 锁,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既然明知那两
个港农和大狐有事要谈,我们下手就方便多了,打开灯后,公然翻找起东西来。
十分钟不到,我们两个小贼翻到了二千元现钱和十瓶药。
宋向东的老子是省厅刑侦组的公安,他自小也是见多识广,打开瓶药一看,
就知道是什么了,小声道:「狼哥!这是可能是新型的迷幻药,咦——!还是彩
色的,这市面上可没有,每瓶一百粒,十瓶就是一千粒,按市价三十元一粒的话,
能值三万块,我们要不要拿。」
我是穷怕了,听说能值三万块,忙低声道:「拿——!怎么不拿?」
宋向东小声道:「狼哥!我劝你一句,你拿是拿,自己磕也不要紧,兄弟们
磕也不要紧,就是不能拿出去卖,这种东西,自己吃和拿出去卖,罪名可大不一
样!」
我笑道:「我哪敢拿出去卖呀!别说给公安逮住了不好受,只要卖出一粒,
大狐他们的人肯定知道,到时候什么都穿邦了,我傻呀!就是觉得这东西这么值
钱,不要可惜而已,留在手上,万一以后有什么用哩!」
宋学东点头道:「那就好!我们走,散场后大家可以多点几个菜吃大排档了。」
我按灭了灯,反手带上房,小声的道:「钱你、我、曹甩子三个平分,多余
的二百元放在你身上,给兄弟们吃酒,药的事连曹甩子也不要说。「宋学东在黑
暗中点头道:「这是自然,要是给甩子知道了,肯定闹着要拿出去卖的,那样我
们十几个哥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第三卷翻手为云第一章偷猎野鸽
我和宋学东依然打的回来,前后也就四十分钟的样子,一进舞厅,曹帅就小
声的道:「怎么样怎么样?」
宋学东低笑道:「这回我们发了,狼哥说的没错,那两个凯子果然有钱,呆
会儿散场后,大家去水西门口吃夜宵去,你先跟我去厕所一下。」
曹甩子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吹了一个口哨跟着他走了。
我问边上一个小兄弟道:「大狐来了没有?刚才有没有人找我啊?」
那小兄弟叫做李明,外号唤做「条根」,嘻嘻笑道:「大狐一点诚意都没有,
还没来哩,看样子他们的生意谈不拢了,刚才也没有人找你。」
我又看到那两个长发乱甩的美女还在那个狂舞,一点也不知疲倦,心里知道
她们吃药的结果,今天一下进了许多钱,我心情太好了,向那两个美女吹了一个
口哨,对身边的李明道:「条根,看那两个潘西,不错吧?有没有胆子把她们弄
到什么地方,大家办一办?」
李明兴奋的道:「那倒好,我可以不用做童子鸡了,反正她们两个磕了药胡
里巴图的,我们带她们走,肯定不要费什么事。」
我笑道:「也是大狐他们今天晚上有事,他手下的哥们严阵以待,否则那两
个靓妞,肯定会给他们的人带走,哪轮到我们?就是带走后,没有地方日啊!」
李明低声道:「狼哥!你和兄弟们慢慢的带她们两个走,我先走一步,就在
俞麻子家开的旅馆中办她们一下,大家轮大米玩一玩,指不定也把俞麻子带着哩,
那小子早闹着要弄个漂亮潘西玩玩了。」(轮大米,当地道上的话,即指轮奸)
我笑道:「那好,就这么办,日完B 后我们去吃宵夜,我请客,嗯——!大
狐来了,你们仔细盯着,看看有什么好戏,我去弄那两个妞过来,先揩揩油再说。」
李明笑道:「狼哥!你想看戏就自己看吧,我还是先走,到麻子家安排好房
间,顺便到胡二屁家的大排档里,把菜点好,让胡二屁替我们送到俞麻子家,不
是更好?「胡二屁是绰号,和我差不多大,大名应该叫做胡二德,他家也是下放
户,一家三口都没有工作,靠在水西门街口卖大排档过活。
我挥挥手道:「那好!那你先去吧!「李明涎着脸道:「就是胡二屁他家老
子,再不许我们兄弟赊账了。」
我笑道:「找阿东要钱去,两百元够了吧?」
李明笑道:「那是最好了,东哥哩?」
我笑道:「他和甩子小便去了,马上就来。」
我一边用眼角瞟着大狐,一边嘻嘻笑道靠近那两个狂舞的美妞,昏暗的彩灯
下,伸出双手来,分别放在她们两个丰满的屁股上乱摸,她们两个的屁股虽然被
人摸着,但还是不抬头,只是条件反射的把屁股乱扭,似是想摆脱屁股上的手,
我隔着那紧身的一步裙,细细的摸着那乱扭乱动的翘臀,感觉更加的剌激。
我手上摸得舒服,於是得寸进尺,按住一个乱摇的丰满屁股,顺着短裙,就
把手伸进去了,隔着窄窄的小内裤,感觉触手处全湿了,肉档间全是淫水,左右
的哥们头尾乱摆的跳舞,也不在意我做什么。
我乾脆一把把她的内裤扯掉,就在大厅广众之下,去摸她光着的毛绒绒的B ,
本来还以为她会跳起来大骂哩,却不想她反而把姻体向我靠了过来,娇喘吁吁的,
还发出舒服的浪哼。
我也不装B 跳舞了,用另一只手横过来搂住她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只摸B
的手在她的鸿沟上连搓了十几下后,伸出两只手指来,就捅进了B 里,那美妞更
爽了,仰头长哼了一声,却被更震耳的音乐淹灭。
我的手缓缓的进出,她吃了药后性欲本就特别亢进,早憋了一包的淫水,被
我捅插十数下之后,爱液蜜汁顺着雪白丰膄的大腿内侧就流了下来。
我初尝人间性爱,已经知道被我手指捅插着的软绵绵,紧窄窄的肉洞,是一
个什么样的美妙所在,下面的鸡巴也挺了起来,直直顶在她的屁股后面。
李明虽然也想学大人玩女人,但目前他最关心的还是酒菜,曹甩子和宋学东
一过来,李明就靠了过去,搓着手笑道:「东哥!狼哥要我从你这拿两百元钱去
给大夥儿定酒菜吃。」
宋学东边掏钱边问道:「狼哥哩?」
李明只有十二三岁,接过钱后,用手一指,嘻嘻笑道:「在池子里面泡马子
哩,就是我们刚才围着看的两个穿黑肚兜的正妹!」
曹帅、宋学东顺着李明的手指一看,就看到我在干什么了,两双吊眼瞪得牛
蛋似的,我抽出捅牝穴的手,用挂着黏黏淫水的手指向他们勾了勾,意思是:快
过来帮忙,别在那里呆站着。
两个小王八蛋对看了一眼,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扶起另外一个头尾乱舞
的美女,和我一起把她们半搂半抱的拥到舞池边上。
舞池边上全是半人高的扶拦,扶拦的后面是酒桌,我的鸡巴翘得不行,回到
池边,就把手中搂着的那个美女,按住后颈,令她趴到扶拦上,分开她修长丰满
的肉腿,当着小兄弟的面,昏暗中就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用手摸到肉穴,腰
一挺,就把饥饿的粗长鸡巴缓缓的强行捅进了温暖紧窄的小穴中。
七八个哥们一起看得热血横流,曹甩子鼻血就冒了出来,也想学我的样,把
另一名美妞被淫水打湿的黑色小三内裤扯了,掀开紧身的黑色超短裙,挺着个鸡
巴就往美穴中捅,但是好笑的是,他之前从没有性交过,和我初次和郑铃打野战
时一样,也是明明看到穴口就在面前,但是就是插不到地方,急得在那儿直跳。
宋学东一把推开曹甩子,红着眼睛道:「死一边去,没吊用的东西,B 都找
不到,看我的。」也不顾大厅广众,依法摇出鸡巴来,就去捅那美穴,可笑的是,
他也和曹甩子一样,明明看到穴口,就是捅不进去。
我看得咭咭直笑,买弄似的腰股狂动,尽情的挥撒自己的热情,把身下的那
名美女捅得嗷嗷乱叫,发散鬓摇,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我的抽插,泛着迷人春色,
冒着沫儿往外涌,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姻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
曹甩子抖着挺得笔直的鸡巴,凑到我这边来,涎着脸道:「狼哥!你的这个
洞好找,不如让给我爽爽撒?」
我在这名美女的美穴中,进出已有百记,疯狂中正想发射,给他一打叉,那
股精液又回去了,转头一看,宋学东正在那儿找洞哩,那美妞的饥渴的肉穴,给
他用鸡巴杆子在洞口磨了半天,就是得不到插入,急得粉臀乱晃,淫水顺着大腿
内侧,黏黏糊糊在肉档中,骚穴似有自然张开之势,於是我对甩子笑道:「好,
这个你来干,我去解决那个,给兄弟们做个榜样。」
我抽出怒张的鸡巴,就有兄弟夸张的道:「哇噻!狼哥的鸡巴和我们的比起
来,真不是一个档次的,象个驴吊似的。」
我一翻眼睛哼道:「别告诉我,你们的都和钢笔一样粗。」
瘦狗马小亮笑道:「那倒不至於,只是比狼哥的小一号而已。」
二皮冯信笑道:「不是我们的比狼哥小一号,而是狼哥的比我们大一号而已,
我们的鸡巴发育都正常。」
我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你说的我鸡巴发育不正常就是了,用不着这种样
子拐弯转角的骂我。」
曹甩子一看身下,嘟咕道:「难道小一点就插不进去吗?怪事?」
我已经听到了,笑道:「就是这话啦,小一点还就插不进去,回家在鸡巴外
面加个长套子,指不一定一插就进去了。」
说着话,我推开临蓬门而不入的宋学东,一手按住另一名美女的细腰,对准
了正微微张开的穴口,分开长满迷人绒毛的粉牝,狠狠的把鸡巴往前一送,把鸡
蛋粗细的鸡巴就捅进了妖穴中,那美妞爽得浪叫起来,拼命的晃动肥白的粉臀,
她这一晃不要紧,我的鸡巴可就美死了,本来就要射精的,差一点就给她搞滞掉。
我生怕当场出丑,把鸡巴捅入之后,本能的并不急着抽插,只是静静的在紧
紧的骚穴中放了两分钟后,才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之前我插的那名美妞,在我的鸡巴抽出来之后,美穴根本还不及合上,被我
粗大鸡巴佔据的桃源美洞大大张开着,微微的颤动,缓缓的收缩,一股一股的香
泉美液,一浪接一浪的往外翻涌。
曹甩子一看急了,生怕那穴儿再闭上后,他又找不到地方,忙挺着鸡巴上前,
深深的插入那不及合拢的美穴中,一阵舒服之极的美妙感觉,顿时佔据了甩子的
全身,每根毫孔都立了起来,鸡巴一插到底后,本能的前后狂动。
就在我们玩美妞的时候,大狐和那两个香港人的谈判也告结束,双方其实没
什么好谈的,大狐既入彪堂,就不可能再要新义安的货,同时也不准新义安在南
天市开码头抢他的生意,双方不欢而散。
丧彪狠狠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和铁手手愤愤离去。
我是一专多能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一边干着美妞,一边把那边的动静看得
清清楚楚,只要两个香港人一回状元楼,立即就会知道东西没有了,不立即杀回
来才怪?
就在香港人站起来的时候我,把一大泡精子射进了美女的穴中,抽出鸡巴道
:「阿东、甩子,我们也走了。」
宋学东挼着挺涨的鸡巴,憋红着脸急道:「不行!我非暴一枪不可!」
曹帅咬着牙关哼道:「再等一分钟,哎呀!我要来了,爽- 死- 了——!」
随着这一声喊,曹甩子发出了生平第一梭子精弹,然后虚弱的趴在了那名大美女
的屁股后面,呼呼喘着气,一时半会的站不起来了,想不到甩子是个快枪手啊。
我在宋学东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已经和兄弟们说好了,今晚把这两只燕子
带到俞麻子家的黑店轮大米,你要是不走,那两个港农只要一回去,立即就会发
现不对了,到时和大狐对质起来就吊到了,那货就被我装在塑胶中,随手放在了
那边的桌子角上,万一被他们找出来,大狐肯定能猜出来是我们做的,那时我们
两个就全完了,不但港农放不过我们,大狐也不会放过我们,非把我们两个身上
的东西,留下一点半点来,才会放我们走,但是只要我们一走就安全了,两个港
肯定以为是大狐借谈判的名义缠住了他们,然后令手下兄弟黑吃黑的拿了他们的
货,双方非打起来不可,那时我们盯紧点,或许能收点渔人之利哩!」
宋学东听后,把个挺直的鸡巴吓得缩了回去,低声道:「太对了,我们这就
走,不过到俞麻子家后,要说好了让我先上!」
我笑道:「这事倒无所谓,反正先上后上都是上,你们带了这两个糊里巴涂
的潘西先走,出门就打的,不要停留,甩子,你还能站起来吗?」
曹甩子第一次性交,用力不得法,事倍而功半,趴在美女的大白屁股上,闻
言来个蛤蟆翻身,翻着白眼,差点就口吐白沫的发甩硬撑道:「想当年老子夜禦
十女,嗷——!夜禦百女而不溃,今天就一个婊子,有个吊关系,狼哥,我代表
伟大的中国人民,向你提出严正的抗议,你是极度的看不起我的下半身,为了今
天的事,我可要和你没完。」
我笑道:「去你妈的,你个小鸡巴才多大哩!比我还小几个月哩,还想当年?
去死吧,能走的话就快滚。」
曹甩子气愤的道:「狼哥!你自己就是小鸡巴,怎么还能叫我小鸡巴哩?我
说的想当年是我的前生,就做秦始皇的时候???????!」一看我的眼色,
不说了,提起裤子,系着皮带就往外跑。
曹甩子不愧为曹甩子,真是甩得可以,这时候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过这样
也好,给大狐他们看见,会认为我们是群没毛的小东西,不会把我们当回事。
宋学东小声道:「狼哥!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笑道:「你们先走,我去跟两个港农和大狐他们打个照面,叫他日后有什
么事的话,不会疑心到我们头上,然后再走。」说完话,拿起桌角边似是不经意
放着的塑胶袋,把从刚才两名美女肉档间抽下来的小内裤从地上拾起来,放了进
去,嘻嘻笑着走到那两拨人面前,似是不小心的挡在了路中央。
丧彪正在气头上,怒哼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不要挡路!」
我笑道:「这位香港来的老大,想不想要美女穿过的裤头,尿渍未干,还新
鲜着呢?」
铁手道:「不要!滚——!」
大狐远远的大笑道:「采花狼!这名号大家没替你起错,我真是服了你了,
想潘西的话,直接拖来干就是,要她的裤头干什么,切——!」说着话,就把他
身边站着的杨芳搂了过来,当众亲了一下小嘴,「滋——!」得一声响亮。
我鬼笑道:「狐哥!我们又没有正当生意,又没有码头地盘,哪比得上你哪,
想小潘西也没人跟我们啊!」
大狐傲慢的道:「早跟你说过过来和我混的,你个小呆B ,就是不开窍。」
我笑道:「狐哥!你是高看我们了,我们的兄弟都还小哩,还不想这么快被
枪毙,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不太危险,被公安逮住以后,罪名也不大的生意,我们
倒是可以帮你做做。」
大狐裂嘴不屑的哼道:「没胆子的东西,以后不要叫我见到你们这夥人。」
我笑道:「那我走了,拜拜——!」
丧彪低吼道:「莫名其妙!」和铁手两个也出门去了。
我把塑胶袋放在肩膀上挂着,在他们两个前面跑,里面就有他们十瓶的新型
彩色迷幻药在他们眼前晃,他们两个却是一无所觉。
地老鼠望着我的背影,低声道:「狐哥!我抽空看得明白,方才有两只野鸽
子,在我们眼皮底下被小狼崽子们偷猎了,我们要不要抢回来?」
大狐迷着眼,奸笑道:「那两只野鸽子磕了我们的药了吗?」
地老鼠低声道:「说起来奇怪,她们是主动进来找药的,之前她们一定是在
南天的其他舞厅吃过,而且还上了瘾,我见她们不像是公安的潜子,就卖给她们
喽!她们一看到我拿出来,几乎在付钱的同时就磕了,药性发做时我看了半天,
不可能是假的。」
大狐笑道:「这也不奇怪,现在改革开放了,公安抓得也比以前松多了,新
街口那几家舞厅卖得狂好,还没开场时,就在场外被抢光了,旭日东昇相对来讲
比较偏一点,来玩的又全是小鸡巴,没钱找剌激,那两只野鸽子肯定是一路找过
来的,彪堂供过来的东西,全是片剂,磕起来方便的很,南天各大场子都供不应
求,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涨价,每粒五十元,还抢得厉害的话,再涨,争取涨到
一百块一粒,那两只野鸽子,只要她们还想磕药,过不了几天就会乖乖的跪在我
面前求我,犯不着去和采花狼那一群没长毛的小鸡巴们呕气。」
地老鼠李向东小声道:「狐哥!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们的东西这么
好卖,为什么你不从彪堂的老大那边多弄些过来呀?实在不行的话,刚才两个香
港人的提议,我们也可以考虑呀!」
大狐翻着眼睛道:「你懂个屁,弄多了就不值钱了,新义安、竹联帮这两家,
我们只能选一家,决不能脚踏两条船,香港、台湾那些地方,和大陆完全不一样,
还象解放以前的旧社会一样,帮派林立,帮规很严,要是瞎吊搞的话,铁定会被
捉过去开香坛的,三刀六洞的一点也不含糊,你个王八蛋想害死我还是怎么的?
我们要想赚大钱,下次去广州,不但不能再向彪堂要求加货,相反,每次他压货
过来时,我们还要苦苦哀求,说内地的生意不好做,要求他少派点才行。」
地老鼠李向东眨着老鼠眼不解的道:「可是,可是我们的货早就不够卖了呀!
这些天来,几乎一开场就抢光了。」
大狐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下脑袋道:「所以要你们加价呀,现在一版进来
八千,我们只能卖到三万,从明天开始我们加价,就能卖到五万,预计不出三个
月,我们就能卖到十万了,对了,听兄弟们说,刚才采花狼那小子找过你,什么
事呀?」
一版就是十瓶,一瓶就是一百粒,大狐做的生意,可是每日斗金啊。
地老鼠笑道:「他找我买DDK ,那小子也就那点出息了。」
大狐沉思道:「那小子可是个小滑头啊,这样,要是迷幻药不够,我们就再
把DDK 之类的春药加价,当迷幻药卖钱吧!」
地老鼠李向东苦笑道:「狐哥!那能管用吗?没有效果的话,那磕药的兄弟
姐妹还不把我们给剁了?」
大狐噗噗笑道:「那我不管,告诉下面的兄弟,我们卖的东西,自己人千万
磕不得,要是那些凯子吃春药没效果,问起你们的话,你们就假装不知道,等他
们实在熬不住时,就向他们推销利润更高的K 粉冰毒得了,那东西吃不了多长时
间,人就废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到时只能跪地求我们,还能算个屁帐?」
地老鼠连连点头道:「高,狐哥实在是高,小弟佩服。」
大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都回家睡觉吧!」
我一出旭日东昇,就看见一部的士调养头停在对街,瘦狗马小亮站在的士旁
边,向我直招手,我忙跑了过去,坐在前面的小皮蛋汪阳对司机道:「开车,往
莫愁湖那边走。
当我们来到俞麻子家的旅馆时,麻子正站在门前望哩,一见我来,有点心虚
的道:「狼哥!你们这回玩得大点了吧,竟然真弄了两个漂漂亮亮的潘西来,不
会是道上的哪位老大的吧?」
我嘿嘿笑道:「怎么麻子?你怕了?嘻嘻!告诉你吧,两只野鸽子,你要是
怕,就别进来了,蹲在门口看我们痛日吧。」
俞麻子道:「你们这夥吊人,深更半夜的弄两个大活人来,动静是不是大了
点,要是公安查房怎么办?」
我笑道:「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会儿公安不会查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进去
看看甩子他们弄得怎么样了,你到底进不进来?」
店内探出条根李明的大头,嘿嘿笑道:「麻子不能进来,这两只野鸽子他又
没和我们一起逮,今天没他的份,叫他在门口等胡二屁送东西来。」
俞麻子火气上来了,怒吼道:「没义气的王八蛋,干什么你们全上了,就没
我的份了,老子偏要上,你能怎么样?」
李明双手一摊笑道:「说实话,我不能怎么样,但是人多洞少,只能麻烦你
等一等了。」
我笑道:「条根、麻子,你们两个在门口等胡二屁,我先进去了,要是胡二
屁想上,也让他一起上好了,反正多一个人也就多一条鸡巴,我们又不吃亏。」
李明笑道:「就是就是,狼哥!你快上去指导一下,东哥还是找不到洞口。」
我带着其他的小混混,急急的跑到一楼最后一间房间,那是个大通铺,两个
漂亮的妹妹此时已经有点清醒过来,但是磕过药大量运动过后,浑身酸软无力,
正被曹甩子曹帅、二皮冯信分别按住。
宋学东夸张的一B ,只是简单的打个波吧,还是强来那种,竟然把自己脱得
赤条条的,站在一名美女的粉胯前,正用鸡巴在那肉穴上磨哩。
曹甩子听到动静,一抬头看见是我们来了,忙道:「狼哥!帮忙按住,她们
两个快要醒了。」
被曹帅子按住的那名美女,忽然小嘴一张,吐出一大口秽物来,曹帅子惊得
跳了起来,大骂道:「倒楣,怎么单单就我这个吐了,他娘的,臭死了。」
我笑道:「谁叫你甩哩,哎呀!我说阿东,你自己脱得光光的,但那两个潘
西上面还穿着哩,这样好象对你不公平耶。」
宋学东拍拍头道:「就是就是,你们别站着撒,过来帮我把她们两个扒光。」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四个一齐跑上前去,三
下两下就把本就穿得不多的两只小美女脱得赤条条的,这时两个美女更加明白了,
有一个虚弱的叫道:「你们敢——!」
我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拿出那个特殊的打火机来,靠在门边,点了一支香
烟,同时一丝不易查觉的光亮一闪。
宋学东扶着鸡巴道:「狼哥!快指导一下,我明明对准了洞口,但是怎么就
进不去哩?」
我笑道:「你以为是台球洞啊?她们的肉洞要挤一挤才能进去,放心吧,只
管用力往里顶,不会弄坏鸡巴的。」
宋学东再一次把龟头抬起,对准那销魂蚀骨的迷人肉洞,一咬牙,慢慢的就
把鸡巴顶了进去,爽到骨髓里的感觉跟着如巨浪般的狂涌而来,宋学东只感觉大
脑一阵迷晕,也不管身下的美女的反应了,把从未人事的宝贝慢慢的尽根送入美
女体中。
身下的美女销魂的呻吟道:「呀——!」
男人的鸡巴只要一进入美女体中,就本能的知道要干什么了,宋学东把鸡巴
插到肉洞底部之后,缓缓的进进出出的动了起来,随着销魂的滋味越来越浓,抽
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变换了一个角度看宋学东插美女的样子,微光一闪,我似是无聊的又打用
打火机打了一个火焰,又灭了打火机。
宋学东插的那个大美女,拼着虚弱的姻体,微微的在他身下乱扭,无奈双手
都被冯信、马小亮两个一左一右的按住,动弹不得。
那边曹甩子按住另一名美女的雪腕,小皮蛋汪阳正试着把自己发育还不全的
小鸡巴插入那美女的肉穴中,那名美女随着鸡巴的挤入,也哼了声:「呀——!」
我又换了两三个方位,又打了两三次打火机。兄弟们玩得正开心,也没有人
注意我。
俞麻子家的旅馆我常来,熟得不成再熟,我把打火机小心的收好,又跑到房
间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刚才不小心拿到的香港人的货收好,相信除了
我之外,连俞麻子也找不到。
等我回来时,宋学东躺在旁边的铺上喘气,小皮蛋飞快的抽插,看来也快完
蛋了,曹帅子正脱了裤子,把刚刚又起来的鸡巴,慢慢的插进了美女的体中。
门外,俞麻子喊道:「吃得东西来了。」随着话音,胡二屁夸张的提了个大
菜篮子,在门口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东西。
我一看,笑道:「他娘的,胡二屁,你一定是把今天你家没卖掉的东西全拿
来了,就这么多?」
胡二屁的一双贼眼只盯着曹甩子那边看,心不在焉的道:「说什么呢!狼哥
请兄弟们吃酒,我总不能货不对办是吧?外面还有哩!」
我说:「酒呢?」
胡二屁道:「和其他的菜一起,就在外面的三轮车上,我马上去拿。」
宋学东缓过气来了,跳下床来,拿起一个猪蹄就往嘴里面送,一边还含糊的
道:「快拿进来,然后把门关好,你也来放一炮哟!」
胡二屁求之不得,喜声道:「好咧!」
俞麻子一把扯开曹甩子,嚷嚷道:「到我了到我了!」
曹甩子怒道:「我鸡巴才插进去一半呀!你个呆B ,干什么哩?上厕所还有
个先来后到哩!」
瘦狗马小亮道:「争什么呢?我辛苦半天了,怎么也轮到我了吧,麻子你才
进来,帮我按住她。」
俞麻子坏笑道:「你不是按得好好的吗?这事你有经验,接着干吧。」
我笑道:「别吵了,划个拳就是,谁赢先上。」
猫屎强孙强勇急道:「那先上过的呢?」
我笑道:「好兄弟,讲义气,你们没上过的划拳,我们上过的就不上了。」
於是乎俞麻子、马小亮、猫屎强、二皮冯信和后进来的李明、胡二屁按着划
拳的输赢,在我英明的指导下,一个接一个的扑了上去,用鸡巴强行挤开两个美
女的肉穴,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两个美女被我们上完之后,抱着被子睡起觉来,我们吃了二三十瓶啤酒,也
犯困了,那几个横七竖八的滚到房中的床铺上,倒头就睡,我留了一个心眼,把
房门里面的安全链用锁锁好后,方才跳到一个熟睡的美女身上,抱着她也睡了起
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感觉耳朵剧痛,睁眼一看,昨天晚上被我们日过
后,我抱着睡觉的那个美女媚眼圆睁的在拎着我的耳朵。
我立即就叫了起来,昨天晚上两个软榻榻、病殃殃的大美女全清醒了,晃着
光溜溜的姻体,拳打脚踢的把我们几个全弄醒了,其中一个咬牙道:「昨天你们
这些小王八蛋都对我们做了什么?快说?」
我掰开拧我耳朵的手道:「也没什么呀,只不过是日日B ,打打炮而已,小
泼妇!你们两个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你们两个是羊入虎口,危险的一B ,随
时有再次被我们轮大米的可能,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另一个美女叱道:「这种样子还是而已?我们立即就报案,叫公安把你们这
几个小鸡巴全抓起来!」
我气急败坏的道:「你们两个怎么能讲粗话呢?还叫我们小鸡巴?」
第一个美女把清洁溜溜的身体往床上一坐,用手指指着我们几个道:「你们
几个,谁是头儿,出来我们谈一下。」
我暗道:「他娘的,明显的欺负我们未成年,根本就不把我们这群崽子狼当
回事。」心中想着,却用手一指曹帅,背着两个赤裸的美女,向兄弟眨着眼睛道
:「他是我们的头儿!」
宋学东、俞麻子等人一愣,立即就反应过来,其实我们大家在一起玩,直到
今天,还没明确的分出到底该听谁的,谁到底是老大,但遇到事时,不自然的都
会听我的,我不在时,都会听宋学东的,其次才是曹甩子、俞麻子。
哥们几个倒也配合,一齐指着曹帅子,嘻皮笑脸的道:「他是我们的头儿,
姐姐,我们全是初犯,放过我们吧!」
曹甩子刚要辩解,却看我朝他直眨眼睛,甩劲马上上来了,挺起瘦如排骨的
鸡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道:「我是他们的老大,潘西们,我代表党和国务院,
向你们宣佈,你们两个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
问话的光身体美女,跳起来就是一个暴栗,钉在曹帅的大头上,娇叱道:「
放屁!小鸡巴,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报案,要么你们贡献一百墨西哥
蘑菇给姐姐!」
曹帅子傻傻的问道:「什么是墨西哥蘑菇啊?胡二屁你家开大排档的,听说
过这种蘑菇吗?」
话音刚落,就被那美女揪了过来,连敲了几个暴栗,咬牙切齿的道:「是迷
幻片剂,这回知道了吗?」
曹帅子苦道:「我们没有啊!怎么办哩?」
另一名美女道:「没的就去买去!」
我插话道:「可是我们也没钱啊!」
坐着的美女道:「那你们去抢,反正只要贡献一百粒,今天的事就算什么也
没发生过!」
我有意试探,苦着脸道:「我们也不知道找哪个抢,怎么办哩?」
美女真生气了,怒吼道:「那我们就报案!」
我假装害怕道:「好姐姐!千万别报案,听说要是为了这事给公安逮住的话,
会剪小鸡鸡的,不如你们告诉我们,在哪可以抢到,我们就去抢就是了。」
美女道:「我怎么知道,我们两个都是人民电影院旁的人民歌舞厅里,找人
卖的,知道他长得什么样,但是名字就不知道了。」
宋学东靠过来,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人民歌舞厅在成贤街,那一带可
是大狐的中心势力范围啊!」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却对那两个美女高声道:「那人长得什么样啊?说给
我们听听撒?」
另一个美女道:「你们还真敢抢啊?好,我说给你们听,那人也一米七三七
四的样子,头发有点发黄,喜欢穿一件军用夹克,夹克里就是迷幻剂片,对了,
他的鼻子总是红红的。」
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了——红鼻子李卫东,就是地老鼠
李向东的哥哥,正是他把李向东带到大狐那边发财的。
这两只美女连大狐手下的四虎将都不认识,我们就肯定她们不是道上混的,
正好戏弄戏弄,寻寻开心。
我向哥儿几个挤挤眼睛,接道对两个美女道:「好姐姐,我们从来没去过那
里,不如找个机会你带我们去一下,找到那个红鼻子,我们就立即下手,不过,
一百粒是不是太多了点?」
曹甩子在一边附合道:「是啊是啊,一百粒迷幻片要三千大洋哩,你们两个
是金B 呀,只不过被我们捅了几下而已,又没损失什么!」
我轻轻的踢了一下曹甩子,笑道:「还有,两只姐姐姓什么叫什么呀,我们
要是弄到药,该怎么找你们呀?」
坐在床上的美女道:「我叫孙小琪,她叫刘雨欣,哎呀!我们的包哩?」
我笑道:「你们放在哪里了,我们没看见。」
刘雨欣道:「进舞厅时,存在旭日东昇的存包处了,还有衣服。」
我笑道:「那决不会丢的,等会儿我们帮你拿去,好姐姐,可怜我们是初犯,
就给你们两个弄十粒吧,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
孙小琪把狐狸眼一瞪道:「不行,最少五十粒,否则就报案。」
我苦着脸道:「十五粒吧,我们还没出道哩。」
孙小琪道:「三十粒,不能再少了。」
我道:「十八粒,真的不能再加了。」
孙小琪怒叱道:「你们这些小王八蛋,白玩姐姐了,二十粒!」
我似是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成交,就是我们万一真弄到了,怎么找姐姐们
哩?「孙小琪想也不想的道:「不能去我们家,去我们的单位吧,就是金陵饭店,
你们胆子大点,直接进去没事的,我们两个都在前台做迎宾小姐,很容易找的。
「我们几个人一齐「噢——!」了一声,难怪她们两个长得这么漂亮,要个头有
个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奶有奶,B 还这么紧,原来是金陵饭店的。
当年的金陵饭店,招收的女服务员,都是南天城的上上之选,身材长相差一
点都不行,工资也高,每月听说是一千元,难怪她们两个有钱买剌激。
曹甩子立即就兴奋的跳了起来道:「天呀!我们吃到天鹅肉了!」
宋学东骂道:「你才是癞蛤蟆。」
刘雨欣道:「最好单位也别去,我们两个几乎每天晚上都去人民歌舞厅买货,
在开场前准能找到我们。」
我笑道:「我这就去旭日东昇给你们拿东西,对了你们的手牌是多少号?」
孙小琪一把拉住我,笑靥如花的道:「小滑头,你想跑?没那么容易,快找
纸笔来,写一张欠条才准走。」
我笑道:「你拉着我干什么,找们老大去呀,就算要写也是我们老大写是不?
找我干什么?」
曹甩子忙凑了过来,嚷嚷道:「不错不错,找我找我,老子来替你们写欠条,
怎么写哩,哦——!有了,就写因日B 无钱,欠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贱人迷幻
蘑菇二十粒,以抵嫖资,钦词——!」
孙小琪狐狸眉毛立得笔直,怒声道:「放屁,怎么能这么写呢?你这个小鸡
巴是甩子吧?怎么没一句正经话哩?」
曹帅大喜过望,乐道:「狼哥!听到了吧,我甩子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贯耳,
就连不是道上的小娼妇,也知道我的大名哩!」
我一面轻轻的拿下孙小琪拉住我胳膊的手,一面向宋学东使了个眼色,带着
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溜之大吉,留下
甩子、俞麻子、胡二屁三个,和两个小潘西打烂仗去了。
吴爱国这个气呀!小纰漏就是小纰漏,真碰上正经的事时,就找不到人了,
昨天我走之后,吴爱国不顾夜色已深,急忙打电话,把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
国以及局组织处长、表弟刘华北请到家里来。
印刷厂要告到省厅组织机关的联名状中,可没少提到他们三个的名字,字里
行间的说他们这些局领导所任非人,害苦了印刷厂,更是常常在吴爱国的陪同下,
拿工人的血汗钱下馆子、买高档奢侈品、游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一笔钱,还
牵涉到北京的分管机关领导,要是照张松学他们的状词,省里查下来时,吴爱国
固然要倒血黴,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也要追究责任。
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一看到吴爱国手上的东西就急了,连问到底是怎么
一回事,当吴爱国把经过说出来之后,三个老鬼才长籲了一口气。
包贤友骂道:「这姓张的不识抬举,他一个小工人出身,家里又没有革命背
景,给他做个厂领导,已经是很抬举他了,怎么能这样搞事?还真是反了他了,
还以为能给他们这些工人当家作主不成?真是笑话?」
刘华北哼道:「我们的父辈,都是干革命过来的,中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
来的,文化大革命又吃了不少的苦,现在享受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还有,
江媚也是下贱,敢在背后捅我们的暗刀子,现在中国没有官娼了,要是有,我一
定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然后叫她去做鸡。」
莫树国冷笑道:「就算他们这次能把这材料递上去,这些土包子难道就能得
趁吗?这些蠢猪,还真把自己当国家主人了?他们知道个屁,杨青山他敢私自处
分我们?还是得通过厅领导才行吧?只不过这事闹起来,大家脸上不好看罢了,
既然他们不老实,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吴爱国道:「某某某教导我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
家已经发难了,我们总得应战不是?」
莫树国笑道:「局里的、市里的、法院的、检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苏北
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家说起来,怎么样也是世交,虽然内部也有矛盾,但是对下
面敢作反的破落户,大家的意见还是一致的,省里的、部里的也是老革命的后代,
下面的这些人翻不了天的,随便找个理由,或是乾脆以莫须有的理由,先把那个
领头的张松学办掉,再把这上面敢签字的人处理处理。」
所谓三八式,就是抗日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战争中参加革命的,
而江南一省中,尤以苏北人身居要职的为多。
吴爱国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理,所谓擒贼先擒王吗?我倒有个办法,倒是
可以扳倒张松学,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张松学不服上告,或是厂
里这帮老不死的再联名上告,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包贤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张的怎么处分,只要寻个不大不小的理由,
把职务免掉就可以了,我党官场中有个屡试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风问题,设
法找个美女引诱他上床,坐实了作风问题后,先扒了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
刘华北道:「包书记,先听听老吴的意见呢?」
吴爱国笑道:「包书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急的请大
夥来,就是要合计合计,把这些材料改一改,把不能拿出来的全部毁掉,把我们
需要的整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张松学,你们大家看呢?」
刘华北白天酒喝多了,揉着太阳穴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书怎么读
出来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书文就头疼,这事你去办,反正我们三个
知道有这回事,到时你要我们怎么配合,直接和我们支会一声就行了。」
当吴爱国熬夜精挑细选的弄出陷害张松学的材料时,却找不到我了,那时又
没有手机,BP机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们几乎玩了一夜,淩晨四点才
回到家,回家后自然是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想起什么事?
等到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还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饭的。
老娘也不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只是对我说道:「饭在锅里,趁热吃吧。」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
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
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娘道:「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厂里开除的。」
老娘笑了笑,忧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干什么的,去华清池澡堂卖
卖吧,兴许能混两个钱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别烦了,我在厂子混得好着呢!」
老娘点头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着还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办,肚子也饿了,於是穿了衣服起来,跑
到饭锅边,盛了一碗半冷半热的糙米饭,也夹了两筷子鹹萝蔔、两片红胡椒,蹲
在墙角五分钟就扒掉了,丢了饭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后面喊道:「大樑!听妈的劝,还是做点正当营生的好,象你这样
整天东游西荡的,怎么个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给她看看,可是我的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真要
是拿出来,老娘不以为我是偷的才怪?所谓「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
我做坏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某某党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大坏事赚大钱,做小
坏事赚小钱,不做坏事不赚钱。
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晃到莫愁湖边胖头磊的「留影」照相馆
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样清淡,没几个人会去他的私人的相馆沖洗照片的。
胖头磊瞪着一双吊眼,贼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个进来做
个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头磊!等生意呀?」
胖头磊见我进门,立即笑道:「原来是狼哥!来得正好,帮我开个张,怎么
样都好。」
我笑道:「你不会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生意吧?」
胖头磊苦笑道:「就是,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眨了眨眼道:「里面说话去!」
胖头磊道:「又是什么吊事呀!总是这样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没生意,
跟着我就进来了。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是想问,昨天我买的那种微型的间谍相机,要是沖
洗的出来的话,一张要多少钱啊?」
胖头磊道:「你不会已经拍过了吧?」
我笑道:「没那么快,我先问一下价格,昨天回家后人想了又想,花那么多
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沖洗再贵的话,我就把那相机
退给你,反正我一次也没用过对吧?」
胖头磊急道:「出手的东西怎么好退呢?那相机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货,
全市也没有几家卖呢!要是你退掉的话,回头再想要时,就没有了,再说沖洗也
不贵,那种胶卷一卷十张,沖一下也就一块钱,洗一下两毛钱一张,十张也就两
块钱,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沖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沖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
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沖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
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
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顾生意,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
麻烦你帮我沖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沖洗,钱照
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
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
强暴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
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
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
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
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
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
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
只能糊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
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哩!
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
成为一个国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
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回来,至於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
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
蘑菇」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百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
着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
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细
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一
对羊角乳头,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屁股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
就长这么高的个,对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紧。
忽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吴丽做做试验哩?但要是DDK 那药
不灵,事败后还不给吴家弄死?但话又说回来,DDK 要是灵的话,我岂不是大发,
吴家生活条件优越,吴丽营养好,无论身材长相,都是标准的小美女,就如同一
朵沾满露水的鲜花,怎么不叫人垂涎欲滴?
我是想到就会做到,正想着如何下手时候,吴家的电话响了,吴丽忙放下手
中的游戏机,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听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家
根本装不起,象吴家的电话,是用厂里的公费装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
党自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权,努力的脱离于
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个庞大的特权阶级。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吴家没有人在家,吴丽回家后,都是小心的把前后门
都锁好了之后,才敢放心大胆去玩游戏机的,当然不会认为有人会静悄悄的溜到
她家来。
我等她一进客厅,就溜进她的房间,在她桌子上只有小半杯水的水杯里,投
入了一粒DDK ,拿起杯子晃了两晃,地老鼠说得没错,那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一分钟左右,吴丽回来了,我忙钻入床底,躲了起来。
小姑娘怎么想到已经有狼入室,毫无戒心的端起水杯,一口就把那小半杯不
冷不热的水全喝了,然后就去拿游戏手柄。
DDK 药性果然迅猛无比,尤其对她这种从来没吃的DDK 的小姑娘,药效发作
的就更快了。
我在床下一分钟还没到哩,就发现吴丽已经不对劲了,先是喘息越来越粗,
然后就慢慢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然后情不自禁的自己动
手,脱了上身的衣服,跳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滚。
我裤档底下的鸡巴被小美女的浪声,挑逗得立了起来,小心的从床底爬了出
来,站在吴丽的床边。
只见吴丽满面潮红,媚眼儿上翻,脱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没
有一点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肤上,因DDK 的作用,泛起了隐隐的粉红,一双在腿
交叉在一起,不停的磨动,牛仔裤的档部,已经被蜜汁渍湿了。
我顿时忘了厉害,低下身来,用手在她赤裸的背侧轻轻的抚了一下,吴丽立
即就有了反应,在我的抚弄下,全身颤抖,肉档间又有大量的液体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贱人!小贱人!你怎么啦?」
吴丽象抓救命稻草似的,无意识的伸出一双白藕似的玉臂来,一把抱住我,
急急的浪声道:「我要,我要!」
我低声道:「要什么呀?」
吴丽也不答我的话,还是那句话:「我要——!」双臂抱得我更紧了,她本
来就是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我伸出嘴来,先在她经经湿湿的小嘴上吻了起来,吴丽激烈的迎合我,可是
不得其法,只是娇喘着把香喷喷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乱吻乱磨,妖美的姻体紧紧向
我瘦排似的身体凑上来,一条大腿勾起来,搭上了我的狼腰。
我把她的双手调整了一下,让她抱着我的颈子,我飞快的脱去上衣,和她贴
在一起,两胸相对,只觉得滑腻异常,酥胸最前端的那两粒肉蕾坚挺,我搂住她
的细腰,缓缓的用身体磨弄她桃红色的姻体。
这一磨可不得了,吴丽似是疯了,拼命的贴紧我,另一条修长的大腿又勾上
来,两条玉腿我的腰上交叉一勾,我瘁不及防,被她弄翻到小床上,满床的毛绒
玩具撒了一地。
我费力的分开她的双手,把那一对漂亮的小手按在床头,伸起嘴来来,慢慢
有顺着她的小嘴,到玉颈,一路吻下去。
我正值少年,对性交充满了无穷的渴望,那吻就不老实了,嗅着她香软嫩滑
的粉腻肉儿,是连吻带咬,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全吃进肚子里去才好。
吴丽的那一对春乳,恰如刚冒出土的春笋,挺挺的、腻腻的、尖尖的,握在
手中又滑又软又腻,粉乳上的乳头,可能是还没怎么发育的原因,小如黄豆,却
骄傲的怒挺。
我咬吻到那一对奶子时,自然顺势就用嘴吸住一只乳头狎玩,只吸唆了两三
下,吴丽在DDK 的作用下,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双腿一挺,穿着紧身牛仔裤的
档内,被突然而来的春潮弄得尽湿。
漂亮少女那股春潮的味儿,好闻极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撩人性欲的幽
香,我下面的鸡巴挺得更直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耐着性子伸出手来,摸到她的细腰处,解开了她牛仔
裤前的那粒铜扣,想当然的往下一拽,却是没拽下来,只得再把她牝户前面的那
条铜质拉链拉到肉档底部,双手齐动,费劲的翻到屁股下面,这才比较容易的帮
她扒下了裤子,暴出了里面穿着的一条雪白的小内裤,吴丽家境富裕,那条内裤
并不象郑铃的老土,明显的小了、薄了很多,上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卡通小熊的可
爱图案。
那时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男的穿牛仔裤,非要系皮带,如果不系,裤子就
很容易掉下来,但是有些的美女不系皮带,但裤子却牢牢的勒在小蛮腰上,怎么
也掉不下来,后来知道,原来美女,特别是条子好的优质美女,因为腰细臀肥,
牛仔裤正勒在她葫芦样的细腰处,所以不系皮带,裤子也绝不会掉下来。
剥开卡通熊的小可爱,暴出里面光滑幼嫩的牝穴,牝穴和郑铃的也不一样,
郑铃的牝穴处,骚毛浓密,吴丽的牝穴,却只是稀稀拉拉的生着几根细细的绒毛,
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一条细细的、粉红的裂缝呈现眼前,就象在一
个白白的小馒头上,划了一条细缝一般。
小白馒头的细缝处,已经流出了白白的液体,晶宝的玉液,把小白馒头全弄
湿了,我一边舔着她的小乳头,一边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只手来,覆在牝穴上抚摸,
并且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指来,慢慢的往里面钻了一钻,吴丽立即就有反应了,双
腿不停乱蹬。
我把怒胀的鸡巴放在她的小穴口比划了一下,她那穴口,直径似乎比我龟头
小了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要是把她弄坏了,就铁定会把事搞大了,到
那时不好收场就糟了。
我刚有点想打退堂鼓,吴丽的药力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乱吻我的瘦胸,粉
嫩的小脸在我的胸前乱拱乱动。
我天生性欲就强,哪里能受得了,心中估摸着吴家的人回来还早哩,就算他
家有人回来,只要在外面一开锁,必然会发出声音,那时我再躲也来得及,不管
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鸡巴在吴丽小小的穴口磨来磨去,让鸡巴杆上沾满了爱液蜜汁,
摆到那细小肉缝正中,比划了一下,然后腰股一用劲,竟然把粗大鸡巴的半个龟
头,缓缓的挤进了那看起来挤不进去的小穴。
一股暖暖的感觉的迅速传遍了我全身,紧窄的小穴紧紧的箍住了我大如鸡卵
的龟头,我舒服的哼了一声,不顾吴丽的死活,残忍的再一用力,把整个龟头硬
生生的塞了进去,身下的吴丽疼得惨哼一声,白眼儿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时,她骚穴里又起了变化,一股香液忽然自内狂涌而出,直
扑我的龟头,我本就被她的骚穴夹得舒服,又被这股狂潮一沖,差一点就滞了出
来,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鸡巴,在穴处停了一停,稳住节奏。
吴丽穴内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鸡巴堵住穴口,竟然没能涌出来,我暗自
得意了一下,在鸡巴兴奋的颤抖过去了,再用力往前挺进,一面小声的唱着‘「
挺进中原」的主题歌道:「挺进挺进,挺进中原??????!」
那股狂潮过后,吴丽的骚穴更湿润了,为我粗长鸡巴的向前挺进,创造了天
地辟地的有利条件,尽管她的小穴还是紧窄不堪,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鸡巴
顺利的向前滑挤,前进到三分之一时,忽然被什么东西一阻,进不去了。
吴丽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滚,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郑铃开过苞,当然知道那
是什么东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细,急想到不妙,忙轻轻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
起,扯下枕巾来,垫在她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挥枪再进。
那层桃花帐,怎么能挡得住我挺进中原的历史的步伐?当下我嘿嘿笑了两声,
挺的硬得如铁杵的鸡巴,狠狠的往前直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鸡巴排帐而过。
吴丽疼得妖叫了起来,香喷喷的姻体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帐,我再不
停顿,鸡巴一捅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顿时血水随着抽出的鸡巴杆子溢了出来,
把吴丽绣着寒梅的枕巾弄得血精斑斑。
我上次替郑铃开苞过后,鸡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还有一股铁锈
味,这次索性把鸡巴全抽出来,把吴丽肉跨内的血精一下子全放了出来,再重新
把鸡巴捅入。
当我再次把鸡巴捅入之时,还是晦涩难进,真不知道吴丽的骚穴是怎么长的?
紧得一B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骚穴的嫩内紧紧的包裹着鸡巴,令人全身三亏六
千根汗毛,一齐舒服的立了起来。
我熟门熟路的捅进去之后,连动了数十下,感觉吴丽的小小牝穴又来作怪,
穴里的淫水不是缓缓而来,而是一股一股的涌来,每次涌到之时,感觉就象潮水
似的沖刷龟头、马眼,激动之处,穴壁中竟还象生出一层层的花瓣似的,不停的
轻扫捅在穴里的鸡巴杆子。
这个吴丽看来是个天生的小荡货,我咬紧牙齿,守定精关,把双手从吴丽雪
白的粉肩下穿过,将她搂得几乎陷进自己的肉内,下身的大枪却是大进大出,肆
意挞伐,狠狠的抽送了百十下之后,吴丽浪叫起来,骚穴一紧,来了平生第一次
大高潮。
我的鸡巴顿时被她穴内的软肉箍得死死的,几乎抽插不动,紧接着那些象花
瓣似的一层层薄薄的软肉一齐包裹而来,牢牢的把穴内的鸡巴缠住,还不停的颤
拌,骚穴深处似生出吸力来,不停的吻着龟头,我被她这样一搞,顿时大滞,滚
烫的阳精狂喷,似有不止之势,心中大惊,忙不叠的把鸡巴往外拔,连拔带拔的,
总算把鸡巴抽了出来,那些包裹鸡巴的媚肉,也同时被带了出来,却是几片桃红
色的粉肉丝儿,水晶晶、亮莹莹的,乍看之下,叫男人爱死,但哪个知道,那几
片粉肉丝却是这等恶物,也幸好吴丽是在迷糊之中,否则的话,我的鸡巴就不是
这么容易能抽来了。
我抽出鸡巴后,感觉龟头酥麻,双腿有些发软,心中暗惊道:她这又是什么
穴穴,如此的厉害?这是我操B 以来,碰到的第二个怪穴,第一个是郑铃,至於
昨夜操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就没有这么奇怪,捅捅就算了,并不会象吴丽、
郑铃那样会吸人精的。
后来知道,这种骚穴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个老婆,就象猜点子吃
糖一样,很难碰到这种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快乐的同时,
也极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鸡巴后,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后须寻个法儿,克治郑铃、吴丽这
样的小骚蹄子,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夹死。看看吴丽的骚样实在撩人,
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间谍相机拿了出来,帮着把赤裸裸的吴丽摆了两三个极惹火姿
式,用相机拍了下来。
床上的吴丽得到发滞之后,又闹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的
抽出垫在她身下的血精斑斑的枕头巾,在她沾满爱液蜜汁的骚穴口擦了又擦,给
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罪证塞在裤袋里,悄悄的溜出吴家的后门,逃之夭夭。
出来后跑到水西门的大街上的老太麵馆,要了一碗双浇头的腰花老太面来吃,
好补充一下体内操恶B 带来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猫屎强孙强勇凑了过来,涎
着脸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见是他,笑了起来道:「昨天那两个潘西不错吧?后来甩子是怎么摆平
她们的?」
猫屎强顺势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面,含糊的应道:
「写了一张收据给她们呗!反正是空头支票,傻子才跟她们兑现哩?狼哥!你那
面好吃不好吃呀?」
出来混就是这样,要想叫人家听你的,叫你一声「哥」,得把人家喂饱了才
行,否则的话怎么没人替你跑腿买命的。
我当即怪叫道:「老太!老太!快死出来,替我兄弟也弄一大碗面来!」
猫屎强大喜,跟在我后面叫道:「要双浇头的大肉面,多弄点汤!」
我气道:「当老子发财了呀!还双浇头的?」
老太虽老,跑起来却一点也不慢,沖到我面前,丑恶的老爪一伸道:「两个
人两大碗面,都是双浇头的,共是八块钱,先给钱再吃面!」
我含着面气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难道我们吃面会不给钱吗?你先去
弄面撒,吃完了面再给你钱不迟。」
老太就在水西门开店,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往常我们这夥人确是骗她的面吃
不给钱的,这时跳着脚的骂道:「你们这些小炮子子,骗我的面还少吗?不行—
—!今天你们非先给钱不可!」
猫屎强发狠道:「老狗日的,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
我忙拦住他道:「老太也是个体户,算了,她那岁数,我们也不要和她一般
见识,先给钱就先给钱!」说罢,掏出十块钱来,丢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
剩下的两块钱,给我们切点牛肉上来,不要找了。」
老太立即换了一幅吊脸,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说嘴,解放前我家也
是有钱人,开了几家绸缎铺哩,不是我吹牛B ,我还常常和首都长江路上有名的
几个白相人夜夜春宵哩!」
旧社会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鸭子」。
我「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钱,怎么
也不会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没个谱儿,再说了,就你那个猪八戒
样,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猪八戒,就算不是猪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确长相困难,闻言急道:「我哪里胡说了,解放前的首都,却不是北
京,就是我们南天不是?正因我长得不漂亮,手上又有点闲钱,所以才要找白相
人呀,那几个技术最好的白相人,还有一个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现在还经常到我
这儿来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别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年轻,要是滚到床上,你
们十个也不如他一个,更别说长相了。」
我噁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强,对付几个普通骚货,当然可以,但是这天
下的恶B 他见过吗?要是碰到那种恶B ,一个就把他放翻了。」
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
漂亮不漂亮呀?不过说实话,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档中的物事,
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销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旧社会的鸨母,要是谁家有
了这样的婊子,肯定是门庭若市,我们那会儿,管那肉档间的好东西叫做名器的,
不知道新社会用不用这词儿!」
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这词倒是贴切,以前没
听说过,就算现在没人这样叫,以后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或者最起码全中国
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么东东,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这些事比你们懂得多,老实告诉你
吧,解放前我们这儿是民国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国的娼妓
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还正常拿营业执照营业,而且套路齐全,什么花样
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坝街上婊子成群,这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
娼妓也有门派,叫做花门,花门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练功法门后,
具说能夜禦九女而金枪不倒!而最有实力的白相人,最后就是花门的掌门,做掌
门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体还要结实,特别是鸡巴,一定要粗长,真是潘
安的样貌,李奎的体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神奇的?吃春药就是!」
猫屎强向往道:「说得是真的呀,那石坝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
没生在那个时候,要是生得早点,就算不嫖,参观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没理猫屎强,冷笑着对我说道:「要是吃春药,那身体就掏空了,玩女
人过多的话,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墙!」
我心里其实也是向往满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个时代,却对老太说的夜禦
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说道:「哄我们开心哩,世上哪有这种事?说书给我们听是
吧?」
猫屎强怒道:「还说你妈的头,老子肚子饿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
万别听老太胡说八道,她是做梦抓屁吃哩!」
老太对猫屎强怒道:「催什么催,我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后
一个花门的掌门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马营天天扫厕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点吐出来,骂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说上半天,神乎其神
的,原来就是个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边去下麵,边嘀咕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长就是操B 和调教女人,再不
就是配制各种春药淫器,这在我们新社会都是违法的,他不去扫厕所,还能干什
么?」
我一想也是,等我实在有空的时候,不妨去拜会拜会那位花门掌人,我还不
信这个邪了,什么样的老不死,鸡巴比我们小年青还强呢?
猫屎强就是蹲在茅房里,也会把面吃完,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噁心这一
名词,老太弄来面后,他边吃边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大狐和香港来的两个
过江龙打起来了,那两个点子硬得很,一出手就伤了大狐手下十几个兄弟,看来
都是练过的,不是我们这种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亲眼看见,那个叫丧彪的,一
拳就把肉熊给打睡地上起不来了,要是死了人的话,公安一定会介入的。」
我和我这些小兄弟年纪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平时也就是混口
饭吃,尽量不去招惹地头上的大哥大,也决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别
注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尤其对地形特别的熟,在我的告诫下,我们这一拨子小兄
弟,都养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围同道行动的习惯,尽量打探各种
消息,以免城头失火,殃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鱼。
我昨天和宋学东实实在在的干了两个香港人一票,当然知道为什么两帮人会
大打出手,却明知故问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这样吧?说起来大家都
是道上混的,卖买不成仁义在吗?干嘛要拼得这样你死我活?」
猫屎强道:「听说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诱两个香港人出来谈生意,却指使
手下兄弟,把两个香港人带来的样货全吞了,听说是十瓶一千粒呢,这在南天能
卖到三万元钱呢!」
我嘻嘻笑道:「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来,但这两个香港人也太冲动了,就为
了这十瓶药,敢在离香港万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们百十号地头蛇拼老命?要
是死在这里,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猫屎强吃着面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给人家放趴下
了,再说了,那两个香港人放出话来,说其实并不在乎那十瓶药三万多块钱,至
所以动手,是因为大狐这夥人太不上道了。」
我一碗面已经吃完了,想想吴老鬼可能已经回家了,那边的事也不能不办,
於是对猫屎强道:「你们几个继续盯着他们双方,看看结果怎么样,这几天我们
什么也别干了,他们这一闹腾,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没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
不轻,搞不好公安为了杀一儆百,抓几个跳得凶的枪毙了也说不定,反正你们既
要注意这事,也要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猫屎强用筷子挥挥道:「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发现这事可能会闹大,
精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中国对於打群架的,处罚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双方领头的挑个
三五个人出来全部枪毙,以杀止杀,这事也不是头回发生,全是司空惯见的。
我又交待了猫屎强几句,才站起身来向吴老鬼家走去。
第三卷翻手为云第三章便宜肉货
吴爱国果然在家里板等我,一见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说我做正事不靠谱,
并且连问我这边负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边的事
哩?」
吴爱国顾不得吃饭,拿出了精心筛选的材料,总共只有三四页纸,一一指给
我看,边解释道:「我只向上级主管反映张松学作风糜烂问题,和工厂女工江媚
乱搞男女关系,至於江媚亲自写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换成张松学的就OK了,
还有这张情况属实联名签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换成张松学的
就行了。」
我笑道:「其实那张联合签名的东西,不必拿出来,纯属画蛇添足,只要有
江小贱人的一个人的证明就可以了,牵涉太广、太贪心的话,反而会露出马脚,
这事要是成功,江小贱人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咦——!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
个机会,请工会主席李国华吃吃饭,却故意透点风给那班老鬼中的一个,比如小
车班的卢老不死,等张松学的处分下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肯定会互相猜疑
的,张松学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对付了。」
吴爱国笑道:「妙呀!省组织处长杨青山和李国华是老战友不假,可是和老
包也是世交呀,我请老包做个小动作,随便找个理由,让杨青山请李国华出来吃
个便饭,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让那帮老王八蛋知道,李国华受杨青山的
邀请,其实是和你、包秃子一起吃得饭,过后原本告你的状子变成了陷害张松学
的材料,那帮老不死的一定怀疑是李国华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来才怪?」
吴爱国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许替领导起外号,包书记就包书记,不许叫
人家包秃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厅里的领导以往我那是接触的少了,通过这次事
件之后,我可要和他们多沟通沟通。」
我抽着烟道:「鸡巴和沟通?很好,这样就要多备美女了,江媚那个小贱人
暂时要少用了,郑铃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这沟通之说吗?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
谈吧,那事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张松学的名字,这事说起来容易,
做起来就难了。」
吴爱国诡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宫
堂子街,去找一个卖假字画叫黄志学的老头,要他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后的笔迹也要差不多,否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吴爱国笑道:「是市公安局汤局长向老包推荐的人,怎么错得了?」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认识大官,这事过后,怎么也要想办法把我家的户
口弄上来!」
吴爱国笑道:「只要这事成了,弄户口只是小事,我们省里市里都有人,再
花点小钱讨个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帮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转道:「为什么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对!这事一定有古怪?」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合适,目标
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合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
的。」
我吐了一大口烟圏讥笑道:「还有脸说我是地痞,和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比起
来,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你
一般见识,见了那个黄老不死的怎么说?」
吴爱国笑道:「就说是公安局的汤局长要你找他帮个小忙,这人在旧社会时,
也和衙门打交道,也是帮衙门做假,干干陷害良民之类的勾当,和你算是一个道
上的人。」
我气得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为了糊口饭吃而已,要说做坏事,哪有你们做
得多,切——!对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
吴爱国笑道:「有两位局领导出面,只说去局里开个会,姓张的既是厂长,
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扬大酒店的经理我也悄悄的打过招呼了,到时你
依计行事就行了。」
我笑道:「那我就不费话了!」
正说着话哩,却听到吴老太婆在里面一个劲的高声叫「丽丽」,吴老鬼正有
大事烦着呢,闻声大喝道:「什么事?鬼喊鬼叫的?」
吴老太陈梅跑进来道:「今天丽丽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时就看见她在睡觉,
这会儿还在睡,喊也喊不醒,连晚饭也没吃哩!」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
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回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回来呢!」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
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我回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
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眥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
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
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回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
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
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回来后就能把他仿出
来,还有工笔、纹身、雕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让不相
干的人知道,以后我们的字画图章什么的,就都卖不出去了。」
离开黄家,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觉肚子又些饿了,就近寻了个馆子,点了
两个菜,要了一瓶啤酒,掏出钱包来刚要付钱,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劈手抢
了我的钱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家门口就有人敢抢我的钱包,看体型还是个女
的,这世道不是变了吧,立即回头就追,一边大叫道:「狗日的小婊子!哪跑?
给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只往对街冶山道院的巷子里窜,我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刚进巷子,
那身影就把我的钱包往两个人中的一个手上一放,娇喘道:「彪哥!我还你钱!」
我定晴一看,那唤做彪哥的,却是香港人丧彪,铁手也站在边上,我从猫屎
强那里知道这两个是会家子,立即停住脚步,警惕的道:「丧彪、铁手,大狐到
处找你们哩,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敢躲在南天城,还指使那个那个婊子抢老子的钱,
信不信我打个呼哨叫一群人来?」
铁手脸色阴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后连退了几步道:「你怎么知道?别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喊人来了!」
其实也不难猜,我要是大狐的人,决不会叫「大狐」,而是会喊「狐哥」,
丧彪、铁手全是老江湖,怎么听不出我话里的微妙所在?
丧彪道:「老铁!别逼他,他要是跑了,就算大狐的人不能过来,惹来了大
陆公安,我们的麻烦也大了,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过来谈谈吗?」
铁手闻言,站着不动了,铁手不动,我也不向后退了,小心的道:「我们有
什么好谈的?」
丧彪已经看过我的钱包了,我做事向来小心,常常掏进掏出的钱包里只有几
十元,这在当时已经不少了,买烟买酒的都够了,就算到小馆子点菜,十元钱也
能抄三四个了。
我是道上混的,万事都留个后手,更知道钱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钱
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几个地方,轻易不掏出来给人看到。
丧彪嘿嘿笑道:「这女人欠我的印子钱,要是你能帮我们忙,我就把这个女
人送给你怎么样?」
我冷笑道:「你以为现在是万恶的旧社会呀!一个大活人,你说送哪个就送
哪个?只要你一转身,那个婊子就跑了,再说,你也说她欠你的印子钱,要是你
前脚把她送给我,后脚再向我要钱,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与我无
关,我走了!」
铁手怒声道:「小王八蛋!你走得了?」
我哼道:「不信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丧彪忙道:「老铁,别鲁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呀?」
说着话,抓住那个女的头发,把她强扭过身来。
路灯下,一张绝美的脸蛋出现在我眼前,被丧彪强行揪住头发后,并不敢反
抗,疼得把一张性感的小嘴歪着。
我心中暗叫:原来是她?怪不得会那么多门道,原来是为香港大帮捞钱的马
子。
我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还小,还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们
和大狐的事,我实在管不了。」
丧彪对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开那美女的胸前
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奶子,用手指弹了弹颤悠悠的乳头道:「只要你能帮我
们买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并弄到六七百块钱的路费,这个美女就归你,并且她
欠我的印子钱一笔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把香港的电话告诉你,
再抓住时,非活剥了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没记号,再说中国这么大,她真跑了,或者向
公安报案,那时我怎么办?」
丧彪笑道:「谁说她身上没有记号,她是我们新义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猪,
你看这里!」说着又把她转了过来,那美女依旧不敢反抗,乖乖的给丧彪转过姻
体,拉下牛仔裤,露出后腰雪白的肌肤道:「是凡新义安的肉货,都有记号,她
是肉字8637号,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们新义安有四、五十万的兄弟,近年也在
渐渐向大陆渗透,这两年两广、福建、云南等南方省份,已经遍佈我们新义安的
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们抓住,她自己知道后果!不叫她脑袋暴浆才怪?你要
是不敢帮忙就算了,我们被大狐追杀,身无分文,也跑不掉了,现在就执行家法,
先废了她,然后再想别的办法离开。」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这么狠心,怎么说前两天我还帮过你
呢?千万别叫他们把我暴了浆。」
我笑道:「你只是帮我打个手枪而已,这事太大,你个小贱货,会认为帮我
打打手枪,我就会替你冒死吗?真是天真的可以。」
铁手、丧门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国际刑警通辑的要犯,他们明白,决不能在
大陆被公安抓住,大陆公安的手段天下闻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软蛋子员警,落
在大陆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个月,要他们招什么就会招什么,定了罪后就算能
引渡香港,也只能是终生在号里过了,更有可能胡来,就地就把他们毙了,他们
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宾馆拿钱,能不能安全离开,就只能指望我了。
实际上,他们两个被大狐百十号的兄弟一路追杀,已经认不识回宾馆的路了,
要是在香港,他们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机带他们回宾馆,可是在大陆
他们不敢。
铁手也引诱道:「小兄弟!只要你肯帮我们这个忙,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
你到南边,要有任何需要的话,我们新义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帮忙,这个女人你要
是看不中眼的话,回去之后,我立即帮你挑好的,什么钟楚红、梅艳芳的随你喜
欢,她们可全是我们新义安的花货。」
我一脸的苦相,犹豫了半天,似是下定决心的道:「那好吧!我有点喜欢这
个女人的嘴巴,可是话说回来,有一天我要是玩腻了,还得把她还给你们的,我
可以帮你们弄两张去深圳的火车票,不过我们几个小混混,实在是穷得很,比不
上大狐他们,更比不上你们香港的大哥大,除了两张火车票外,我只能再给你们
弄两百元做路费,你们看可以吧!」
丧彪看了看铁手点头道:「那好!只要回到深圳,什么都好办了!还有一件
事,今晚得麻烦你帮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这事我包了,再说也不可能买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车票,这样,我
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后,立即去买火车票,最好是半夜或是淩晨的,对了,我还可
以看看飞机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个对折,就帮你们买两张飞机票。」
铁手急道:「不能买机票,我们两个都有案底,大陆公安查得紧,上飞机要
安检,要是买机票的话,我们在飞机场就会被公安逮个整子!」
我笑道:「你们这么怕公安,在香港怎么混的?」
丧彪道:「这不同的,香港警署里,自上到下,全是帮内的兄弟,怎么会抓
我们?大陆就不同了,一定会公事公办,搞不好当场就会毙了我们,兄弟!火车
票的事就拜託你了,这肉货归你,接着。」说着话,就把手中的美女推了过来,
顿时肉香扑鼻。
我伸手接过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口,心中却想从你们那儿搞来两千
块,我只分了六百块,去深圳的火车票一百多元一张,再给你们两百元,再拿些
钱出来打点兄弟,我是一他钱也没赚到,还要替你们两个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怀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后我就是你的马子了,任
打任骂的随你喜欢。」
那美女却是向阳渔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拦了一部的士,不敢把他们送到
俞麻子开的小旅馆,那里有我藏着的十瓶禁药,要是被他们凑巧翻到,岂不万事
皆休?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条根李明一家全窝在城墙的防空洞里住着,那里倒是宽
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说得过去,我们常在那里过夜,防空洞大着哩,而且冬暖夏
凉,李明家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当即指挥司机,把我们送到汉中门城墙边。
李明窝的地方外人并不好找,藏在巷子尽头的城墙里,我带着两个香港人一
个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绕到李明家时,两个香港人都晕壶了,分不清哪是哪,一
路感慨原来大陆是这么的落后,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了条根李明,当着两个香港人的面,吩咐条根道:「条根!这两个大
哥大你也认识,他们不方便住任何旅馆,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这儿,你
可要小心了,哪——!这儿是一百元钱,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们,我一买到车票就
来接他们走。」
条根李明低声道:「狼哥!你不是想公开和大狐放对子吧?我们这点人可惹
不起他呀!」
我小声道:「能叫大狐出出丑也不错,我们并不公开和大狐做对,只要暗暗
的挖挖他的墙角就行,某某某人说过敌进我退,敌驻我挠,这块好地方,不可永
远给大狐霸着对吧?以后我们再大一点,要自己开码头做生意的,迟早得和那夥
人有个了断,嘿嘿!」
说完话,我又回头对两个香港人道:「彪哥、铁哥,你们两个没事也别乱跑,
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找我这兄弟。」
丧彪、铁手也不是第一次避难,点头道:「明白!」
我带着武湘倩转身就走,出门就打的,直奔火车站,买了两张去深圳的火车
票,不巧的很,没有半夜或是淩晨的,只有一趟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去深圳的,
不过火车站并不是大狐的势力范围,而且和大狐的地盘隔得又远,大陆的黑道势
力,当时远没有丧彪、铁手想得那样猖獗,大狐那夥人虽然多,但也不敢胡来,
和他们打架打了就算了,并不敢要他们的命,要是出了人命,引起公安注意的话,
搞不好把他们全毙了也说不定。
实际上他们两个打完架后,完全大可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宾馆,拿了行李后再
买票离开的,他们两个香港人在海里风浪见多了,来了大陆的小池塘,反而把事
情想得複杂了。
我拿了火车票,和武湘倩回到李明家住的防空洞,也弄了个铺,找个乾净的
洞口睡了,我搂着武湘倩细细的小腰儿笑道:「该怎么做爱哩?」
武湘倩微微低下头来,迎上我的嘴,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配合的在我嘴里
游动,她不同于郑铃、吴丽,她是此道高手,新义安特意调教过后,放在大场子
里的肉货,湿润润的樱唇紧贴我的嘴巴,慢慢的亲吻。
我把武湘倩放倒,掏出她的一个奶子来,放在手中狎玩,肥嫩的奶球被我的
手捏来揉去,滑腻腻的特别舒服,捏玩了一会乳球之后,又把那粒硬硬的乳头捏
在指中挑逗。
武湘倩的乳头大小尤如一个樱桃,软中带硬,韧性十足,在我捏玩着她乳头
的同时,武湘倩也不干示弱,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我档下,非常专业的挼我的鸡
巴,从鸡巴杆底开始挼起,慢而有力的向上,直到龟头,再慢慢的下去,伸到蛋
蛋处,温凉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两个蛋蛋,温柔的转动。
我的鸡巴被她一弄,又慢慢的起来了,可是下午刚和吴丽大战过,硬度还不
怎么样。
武湘倩在我的档间摸了又摸,噗噗的低笑道:「狼哥的宝贝怎么不行呀?没
有那天的硬吗?是不是和哪个小骚货才做过?」
我低声道:「一点不错,可是漫漫长夜无聊的很,我又想和你做了,虽然软
点,但是插进去应该没问题吧?」
武湘倩幽幽的道:「狼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逃到南天?」
我笑道:「想——!我们边玩边说!」
武湘倩低声道:「其实我们女人那里,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会克夫,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 非常厉害,不但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的鸡
巴,在男人射精当中,还会狂吸阳精的?这种特殊的B 种,一定使男人爱死,但
是既然每次性交时阳精被吸,那男人长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个乡下土包子,年纪又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这三四天来,还连撞上两个,先是郑铃,后是吴丽,
差点连小命都搭上,我怎么会不知道?嘴上却道:「你才是土包子,想当年,我
们这儿可是民国的首都,什么东西没有,香港那儿还是小地方哩,没见识的骚货!」
武湘倩也不顶嘴,用一对玉手轻轻的抚着我的两个乳头,低声道:「你知道
我妈是干什么的?」
我翻过身来,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对玉手,极会抚摸,在我的
乳头上轻轻磨动之时,爽死我了,翻过身来,好细细的感觉这种快活,我边享受
武湘倩的服务,边接着她的话道:「不知道,不会是做鸡的吧?」
武湘倩白了我一眼,低声道:「我们那儿不叫鸡,而是叫楼凤,我也不知道
我爸是谁,我妈真是湖北武穴人,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因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
了红卫兵的虐待,带着全家远逃香港,投奔亲戚,但是那亲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
没有办法白养外公一家,所以我妈迫于无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总会学习跳艳
舞,本来是抱着卖艺不卖身的态度的,但是后来什么都卖了。
一场意外生下了我后,也不能把我丢了,只得边接客边抚养我,后来外公外
婆病死了,我妈为了生活,又不会别的手艺,年纪又大了,夜场不要她了,就只
好租了一套房子做楼凤,接得客就更杂了,有时几十块钱的生意也做,再后来,
我妈渐渐染上了毒瘾,还好赌如命,总想能搏个大彩后洗手不干了。
我初中毕业就到社会上谋生了,先是做啤酒小妹,大点了跳起了钢管舞,赚
得钱比做啤酒小妹多多了。
就在两年前,我妈竟然丧心病狂的借了新义安的高利贷去澳门赌马,输了大
笔的钱后,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新义安就抓我抵债了,我只得接受新义安的
调教,乖乖的接客,因为我的穴穴特珠,所以来捧我的场的人特多,但是后来又
出事了。」
我被武湘倩撚奶子撚得舒服,忍不住就把她抱到身上来,分开她一双修长的
大腿,让她坐在我身上,并且叫她把上衣也脱了,暴出两团白雪雪的大奶子,我
一手搂着她滑腻的腰肢,一手伸到她乳头上,慢慢的玩弄,听她不说了,接声道
:「又会出什么吊事?」
武湘倩道:「后来新义安的虎爪池德刚,因为贪我漂亮,给我打了私印,就
是后腰正中的那个黑玫瑰纹身,并且编了号,收为已有,一旦女人被新义安的人
编了号,就是新义安的私有肉货了,帮内兄弟不得到他的点头,是不能碰我的!」
我接声道:「那为什么会是8637,那个姓池的有八千多个老婆吗?」
武湘倩笑道:「怎么可能哩?8637代表我是这帮中第8637个被收为肉货的,
不是妻也不是妾,就是肉货,但不必再接外客,帮中不认识的兄弟也好认,等姓
池的玩腻了之后,要是还有人要我的话,我就得再给那兄弟玩,就是人肉玩具罢
了。」
说话时,武湘倩脱下了紧勒在身上的牛仔裤,拉下了小裤头,也把我的内外
裤全脱了,骑在我身上,用毛绒绒、嫩汪汪的牝穴,在我半硬半软的鸡巴上慢慢
的来回磨动,压在鸡巴上的两片唇分开,我的鸡巴在她细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
变越硬。
我摸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啪啪」的拍了两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
好吗?」
武湘倩道:「这事对我来说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刚贪我穴儿骚美,做爱无度,
自得到我后,有时一天竟然响了六七炮!」
我笑道:「不会吧?那姓池的多大了?」
武湘倩道:「有五十岁了。」
我笑道:「那你还不弄死他了?别说他五十岁,就是我十五岁,一天响七炮
也受不了啊,要是再遇上那种恶B ,非挂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了起来道:「确是马上风挂掉了,狼哥说的恶B 是指什么
样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学的名词,也不知道你们那边懂不懂,坦白说就是名器,
让男人受不了,但了却又爱死的那种特殊的骚穴。」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们那儿正是把象我这种骚穴叫做名器,而且每种名
器都有名堂,我这穴儿的名号,唤做玉径迷踪,插进去时如温玉暖香,但肉道曲
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骚核,而又套得极紧,常常是男人射了几次后,我一次还
没来呢,因此被撩拨的性欲极强,索要无度,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把手按在额头,叫了一声:「我的长生天啊!我碰到的怎么全是这种恶B ,
到底是福还是祸哟?你要是那种恶B ,用待会儿用嘴替我吹出来就行了,下午我
才干了一个恶B ,几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种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鸡巴的感觉也不住,你真的不要
试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脑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战,确是爽翻了天,但性交的后果的也是可怕的,
听卖面的老太讲,这种女人美是绝美,骚是绝骚,但天生克夫相,一般男人是受
不起的,但是那B ——?哎呀!真是叫人爱死了。
我忍住性欲道:「等我寻到整治你们的法子后,再搞你不迟,你方才说把那
个姓池的夹死了,那新义安怎么会饶过你?」
武湘倩苦笑道:「所以我就跑了,不过姓池的死后,也有人得益,他空出来
的位子,很快就由帮中兄弟提议,给丧彪接了!」
武湘倩刚提到丧彪,丧彪就在我们这处的防空洞前面道:「小兄弟!方便和
你谈谈吗?」
武湘倩一听是丧彪,顿时吓得鹌鹑一样,不敢动了,我一拍她的光滑滑的大
腿,笑道:「动呀!南天的地脉真是浅,刚说到彪哥,彪哥就来了,不过我正在
玩女人,不是太方便!」
丧彪笑着走进来道:「不是太方便就还是有一点方便的,没关系,你玩你的
女人,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我拍武湘倩,叫她下来,自己找衣服来穿了,武湘倩也想穿衣服,丧彪咧嘴
道:「你穿不穿的就无所谓了,乖乖的跪在边上等我们把话说完。」
武湘倩温驯的道:「是——!」果然赤身姻体,跪在边上。
我笑道:「新中国要求男女平等,这样对她不好吧?」
丧彪怪眼一翻道:「有什么不好?女人天生都下贱,要是对她们好点,一定
会蹬鼻子上脸的,我说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和我们新义安合作?」
我笑道:「不瞒彪哥说,我们现在真的还小,实力不够,目前真没本事开码
门做生意,而且就算要开码头,我也要先想好做什么?」
丧彪贼笑道:「不如做我们新义安的周边吧?也不怕告诉你,只要加入我们
新义安,要钱有钱,要美女有美女,香港几乎当红的一线的女星,全是我们新义
安旗下的马子,等我们操的美女,从九龙排队排到新界,我们向老大招她们即来,
挥她们即去!」
我笑道:「彪哥!我们大陆这方面,永远不可能同香港相提并论的,我要是
加入新义安成为周边,一旦被公安知道,我们这十几号兄弟全部都会没命,先不
管犯没犯法,单就黑帮组织这一条,在中国就可以被杀十次头,再说,我听新闻
说,中国政府收复香港的决心很大,搞不好若干年后,香港也会并入中国的版图。」
丧彪笑道:「你们这些新闻还是保守的,我们在大陆以外,自中国开放以来,
就明确的知道,中国想收复香港,所以我们向老大才想向内陆发展,搞逆向思维,
真是香港并入大陆了,我们新义安也融入大陆了,那时帮众何止是现在的十倍?
千百倍也不止呀!那时等操的美女就更多了。」
丧彪不是大陆人,不知道大陆政府的手段,在大陆捞偏门,不能大不能招摇,
否则多大的场子也把你踢了,镇压帮派势力,更是如迅雷不及掩耳,根本不会採
取香港那一套,只要沾上边的,头天晚上动用军队甚至野战军抓人,抓到人后不
管多少,就地处决,架起机关枪来狂扫,才不管大罪小罪哩。
1948秋,南天城镇压青帮廖凤池,就是确定青帮帮众后,头天晚上用野战军
抓人,全帮人抓齐后天没亮时就全部处决掉了,一个活口也没留,那是何等的雷
霆手段?哪象香港员警,又要取证又要庭审的?在中国玩黑道,是老寿星上吊—
—嫌命长了,别看新义安是百年的老店,要是放在大陆,若是没有坐在中央主席
台前三排的大物撑腰的话,在中国连一个月也不可能呆不下来。
我文化水准不高,以后就算做生意捞偏门,也会低调再低调,不贪大不贪多,
这样才能存活。
我接着丧虝的话道:「到时候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或许我们以后真能合
作哩?」
丧彪可能也不是太看好我,毕竟我们这夥人全是十四五岁的毛孩子,到底能
不能成气候,还真不好说,於是点了一下头道:「那好,你们两个继续玩吧!」
送走丧彪之后,武湘倩又神了起来,嘻嘻笑道:「狼哥!真不要上我吗?」
我掏出鸡巴笑道:「舔舔吧!用嘴暴出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武湘倩忙跪在地上应道:「是——!狼哥!」
我躺在地铺上,叉开瘦骨伶仃的双腿,武湘倩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丰满的肉
臀蹶得高高的,分开的双腿内,露着娇美的骚穴,穴口的两片肉唇肥厚,被修得
整整齐齐的牝毛,在隐约的灯光下,粉着淫糜的光辉。
武湘倩轻轻的拿起我鸡巴,用小嘴翻开包皮,露出铮狞的龟头,小香舌滑过
马眼时,在上面舔了又舔。
然后浪哼着捧起自己一对大咪咪,用双手紧紧的夹住,把我鸡巴夹在她深深
的乳沟之中,轻轻的磨动起来,边磨嘴里还发出「哼哼叽叽」的浪声。
我的鸡巴在她的乳沟中抽插了一会儿,她又用手拿了起来,用我的龟头去和
她挺翘的乳头亲吻,她那乳头已经硬了,我的鸡巴碰上去之后,感觉特别舒服。
鸡巴和乳头亲了几下之后,又被她夹在了乳沟之中,却露出龟头,武湘倩低
下头来,张开小嘴,就在那龟头之上柔柔、慢慢的舔了起来。
我的鸡巴在她奶、嘴的夹攻之下,越来越硬,忍不住就用双手揪住她的头发,
把她的头往跨间紧按。
武湘倩立即会意,乳沟中放开鸡巴,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鸡巴吞进去了半根,
来回吞吐,鲜艳的红唇和乌黑的鸡巴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剌激。
武湘倩边舔我的鸡巴,边用上翻的媚眼儿看我,那样子骚荡极了,当她观察
到我十分享受的样子,芳心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用小嘴套动起来,同时一只小
手伸上来,扶住我的鸡巴根套动助兴,另一只小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小手温温
凉凉的感觉立即就传了过来。
武湘倩套动了几分钟后,又吐了出来,伸出红红软软的舌头,在那龟头上左
盘右绕的舔来舔去,舔了几个来回后,又吞进小嘴里套动。
我虽然下午才发滞过,但是被她这种专业的口交折磨了半个小时后,还是感
觉腰眼一酸,就在她再舔龟头的时候,我的精液排空而出,但是可怕的是,我的
精液不是象往常那样是射出来的,而是顺着马眼急速流出来的。
武湘倩忙张开小嘴,把我流在体外的精子全舔进了小嘴里,非但如此,还把
头伏在我的双腿间,把残留在我鸡巴管里的精液,也吸得乾乾净净,然后张开小
嘴,只见一堆并不浓的精液躺在了她的香舌中间。
武湘倩含糊的问道:「狼哥——!要吞精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要把小嘴里的东西给我吃,那东西虽是从我身体里
流出来的,但我决不愿再吃下去,忙道:「不要不要!」
她笑了一下,把小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拉过被子,靠在我的身边睡好,低
声道:「爽吗?狼哥——!」
我睡意大增,低低的道:「爽呆了——!」
郑铃自从前天调到书记办公室做秘书之后,回去后和刘勇吵了两天的嘴,照
刘勇的意思,是不准她在上面工作的,还是回一车间扛大包比较好,否则的话就
要採取非常措施了。
郑铃真没见过这种没用的男人,竟然要自己的漂亮老婆,去干那种猪狗不如
的非人体力劳动,要是他有一点点用,能在厂里混得好得话,就可以把老婆照顾
的得好好的了,既没本事照顾老婆,还不准老婆自己找门路,真是混蛋加三级,
郑铃当然气得大骂。
刘勇比她整整矮了一个头,只到她的腋窝,她以前的工作又是天天扛大包,
力气也不小,刘勇料到弄不过她,被她大骂一顿后,只得含恨睡觉,郑铃理所当
然的认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上班,郑铃还象昨天一样,抢在吴爱国之前来到单位,关好办公室的门,
换上了我替她买的衣服,说实话,那衣服太潮了,她穿着不习惯,但是吴爱国说
了,这是革命工作的需要,除了我替她买的衣服之外,还有江媚替她选的化妆品。
郑铃先脱下自己穿的黄军裤和灰色的夹克衫,蹬掉老式的皮鞋,里面的内衣
内裤穿的倒是我替她买的,一来穿在里面外人看不见,二来要是上班前连内衣裤
也要换的话,就太麻烦了。
郑铃外衣一褪去,顿时露出里面半个罩杯的性感黑色乳罩,肉档处的小可爱
也是小得不能再小,勉强只能遮住前后二穴,因为她性欲旺盛,牝毛浓密,那小
内裤虽把她的二个骚穴的洞口遮住了,但是骚穴处的B 毛却有许多露在小内裤外,
遮也遮不住。
她不自在的拽了拽自己露在外面的骚毛,歎了一口气,穿上了肉色的长丝袜,
那丝袜直穿到大腿上部,离肉穴还有三寸时就没有了,末端两寸宽的丝袜头,紧
紧的勒着白雪雪、粉嘟嘟的大腿根,显得特别的肉感。
接着穿上紧窄的一步黑色OL裙,那裙子只的一尺长,还要开叉,短短的吊在
胯间,下摆正好若隐若现的露着丝袜根部的松紧,遮也遮不住。
上衣的歀式倒是正经的很,是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衫,袖子长的可以直盖到手
背中部,但要是迎着光线一看,里面的奶罩纤毫毕现,滑腻的上体粉肉也隐约可
见。
最后穿上直到肉膝的黑色高跟长靴,那靴子不是皮的,是用黑色软绒布做的,
后面是一串长长的鞋带,其实穿的时候不必把那两串废事的鞋带解下来。
郑铃穿好工作服后,又把头发放下来,束成了马尾,拿出江媚给她的化妆品,
大概收拾了一下,刚站起身时,吴爱国就来了。
吴爱国自昨天来上班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色就非常的不好看,虽然处
理正常事情时,还是那一幅和蔼可亲的样子,但是郑铃知道那是在大面场上装出
来给人看的。
刚才上班时,郑铃路过小车班,随便进去看了一下,知道我还没来,很怕吴
爱国再问我来没来,说实话,她目前和我唇齿相依,是她的个好帮手,所以她可
不想我现在出什么事,我要是旷工被工厂开除,对她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果然吴爱国一坐下来,就说道:「去——!看看小柴来没来,要是来的话,
叫他来见我!」
郑铃有意替我打掩护,小心冀冀的道:「吴书记!这会儿才上班呢!不如我
先替您泡杯茶先喝着吧,呆会儿我再去喊小柴!」说着话,不自然的把短短的裙
子往下拽了拽,本能的试图遮掩那似要暴出的臀球。
吴爱国也不能表现的太急,而且闻弦知音,郑铃这么一说,他就知道我又没
来,无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去泡茶,你时不时就下去看一看,
要是来了,不管我在干什么,立即叫他来见我!」
郑铃陪着小心道:「吴书记!是小柴又犯了什么错误吗?」
吴爱国随手把她拉了过来,捏了捏她的纤手道:「有些事不该问的就别问,
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郑铃有什么自己事?只不过是替吴爱国泡泡水,听听电话,拿拿档,或者是
陪他吃吃饭,跳跳舞,喊喊人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硬任务。
我在哪?我到了八点钟正常上班的时候,正搂着武湘倩睡觉哩,我这种人,
天生就不是上班的料,直睡到九点多钟才起床,想想也可以佈置一下今天的节目
了,当即叫条根李明四处去找人,直到十二点多钟,才把人叫齐了,李明叫人时,
已经顺便把我跟他说的话和哥们几个说了,哥们几个一听就人人心中就有数了。
中国改革初期,治安出奇的好,主要是没有下岗职工,农民来城里打工的也
不多,一部新自行车随便往街上一放,不用锁上也决不会有人偷,家家户户全是
木门,根本没有防盗门这一说,也没有洗头房、桑拿之内,连黄书也要偷着看,
更别说AV了,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整个中国的治安就变得一塌糊涂了,这是
后话,不提也罢。
但为了做给两个香港人看,我把送他们去火车站的事,弄得如临大敌,我们
伟大的党做假可是出了名的,各个机关事业单位,企业学校,做点正事可能不会,
但做起假来,可都是大有一手,动不动就拉标语、挂横幅,搞得似是形势一片大
好,其实连穿开档裤的小把戏,也知道那是假的,是做给上级领导看的,也不知
道那些上级领导,是真蠢呢还是假笨?
我们吃过饭,不用我说,曹甩子就拿出了一张老式的军用南天城的地图来,
宋学东介有其事的用三角尺在地图上勾勾画画,「认真」的把各种可能向我彙报,
并且制定了一个方案和一个预备方案,一众兄弟也在边上七嘴八舌的参谋意见,
武湘倩坐在边上看得目瞪口呆。
甩子、宋学东等兄弟只当好玩,战争片子从小就看,和敌人斗智斗勇的故事
耳熟口详,各种做战方案也说得头头是道,还都一脸的严肃。一个个搞得就跟真
的似的,完全把那个大狐当成戴笠,我们都是深入敌后的地下党,而两个港农,
自然就成了秘密和地下党联系的国际苏维埃联盟战士,现在我们发扬革命大无谓
的精神,舍生忘死的和敌人周旋,让他们两个躲避军统特务的追杀,安全的离开
中国,为伟大的苏维埃统一战线抛头颅撒热血。
两个港农可没见过这阵式,抱着双臂在边上只是看,我们都是一套一套的军
事俗语,铁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道:「我说你们这些小王八蛋是想打第三次世
界大战呢还是怎么的?不必搞得这么隆重吧?要是碰上大狐的人,大不了和他拼
了!」
我笑着搂过武湘倩,让她和我坐在一个方凳上,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道:「
所谓少算不如多算,就算要拼命,还要想想怎么拼呢?要是大狐来得人少了,我
们怎么打?来得人多了我们又怎么打?真打不过时往哪跑,怎么跑?是否能跑的
掉?等等等等,革命工作是要用脑子的!」
宋学东抬起一本正经的大头道:「最关键的是,要把你们两个安全送出去,
遇到情况时,哪几个兄弟缠住他们,哪几个兄弟带你们走,走哪条路线,这些都
是要考虑的,难怪你们新义安发展了几百年还是一个黑帮,要是在我们手上,说
不定就占了东南亚哪个小国家建国了,嘿嘿?」
丧彪、铁手这会儿也目瞪口呆了,是啊!他们新义安混来混去都是个贼帮,
要是真如宋学东所说,在二战时趁天下大乱,凭新义安的实力、人手,在东南亚
占一个小国,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这些,全是照战争电影上
搬的,在我们的教育里,好象结成组织就是为了要争夺天下,逐鹿中原。
大狐这会儿,正搂着他的两个马子葛露、高燕睡得正香哩,哪里会理会两个
港农的是去是留?实际上当时整个南天城的混混并不多,加起来也只不过那两三
百号人,大狐在南天城最繁华的新街口一带混,势力算是大的了,但行事也不敢
太过分。
有点名气的都在公安挂了号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公安为了保证治安,把那
些挂了号的大混混都叫进各个派出所住几天,等过了节后再把他们放出来,有几
个有名气的大混混被公安叫习惯了,逢到国庆春节的,不用公安叫,自己就拿个
被子,端个茶杯的就进去了。
在人民民主专政下,当年在道上混的,哪里敢象香港澳门那样胡闹?一个弄
得不好,端得是满门抄斩,哪个傻B 公然敢说是什么帮什么派的?象大狐那样和
竹联帮暗中搭夥,迟早都得倒血黴的,这点我和阿东看得都清楚不过,所以要这
帮兄弟,千万离他远远的。
下午两点,我们装模做样的依计画出去,一切行动都搞得有模有样,有周边
放哨的,有在前站搜索情况、扫清障碍的,有在后面接应的,搞得丧彪、铁手两
个也紧张的一B ,其实什么情况也没有。
无惊无险的把两个港农送走之后,哥们几个也玩累了,我支会瘦狗马小亮和
条根李明,要他们两个晚上五点,去川扬大酒店等我,再做一单小事,本来阿东
是最好的人选,但阿东家里管的到底比较严,老不回家的话,他家那当刑警的爹
一定会盘问的。
各自散了之后,我叫了一部马自达,顺道把武湘倩送回向阳渔港,在我没开
码头做生意之前,是养不起这种妖骚的肉货的,只能让她自食其力,做个社会主
义新人,但是我会把她看得牢牢的,她想跳出我的五指找人嫁掉,也决对是不可
能的。
送回武湘倩之后,决定先去厂里绕一趟,看看吴老鬼在不在,到门房时,少
不得把不识抬举、胆敢不放我进去的门卫老王狠狠的教育了一顿,都这么大岁数
了,怎么还不开窍哩?正要动手对他进行阶级斗争时,被工会主席李国华打圆场
拦了下来,李国华自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为厂除奸计划,连向老王使眼色,那
意思是小不忍则乱大谋,那种挤鼻子弄眼睛的鬼样子,当我看不出来吗?我心里
暗暗冷笑,我要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小忍也会乱大谋。
吴爱国已经按我们昨天的计画,和张松学两个,带着江媚去局里开会去了,
留下穿着性感的郑铃看家,吴爱国临走时吩咐她,等我回来时,叫我直接去约定
的地方。
我看左右没人,「嗵——!」的一声,就把书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嘻笑着
搂着郑铃就要亲嘴。
郑铃躲让道:「没个正经,我问你,你们今天晚上到什么地方?吴书记临出
门时,叮嘱我一定要把这包交给你,我看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我笑道:「哪里不对劲了?吴老鬼就爱装B ,他还能去哪个地方?向阳渔港
呗!无非是要我先点好菜等他们啦!你要不要去?不如一块去吧?」
今天晚上的事,其实决不能带郑铃来,但我知道没有吴爱国的话,她决不敢
和我一起去,故意要带她,这是借山过驴。
果然郑铃道:「吴书记没有叫我,我不敢去,要是你非带我去,吴书记会生
气的。」
我放肆的坐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拿手挑起了她优美的下巴,嘿嘿笑道:
「大奶妹!我替你置的行头不错吧?要怎么感谢我呢?」
郑铃又急又羞的扭头道:「不错个头!我把你弄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的全翻过
了,没有一套是正经的,穿在身上太不自在了,还要人家穿这种紧紧贴在肉上的
高筒丝袜,难受死了。」
我笑道:「老土了不是?现在就流行穿这个,叫做露、透、瘦,是男人都喜
欢看女人穿这种衣服,括弧,猪八戒除外,要是你们车间里的李爱珍穿成你这样,
老子不吐掉才怪?」
郑铃笑道:「李师傅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是个劳动模范哩,你不要这样说
人家,给外人听到不好!」
我滑坐到郑铃漂亮修长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小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亲
嘴儿,郑铃既然愿意被我开苞,在四周无人的条件下,也不拒绝我的亲热,张开
小嘴,和我接吻。
我不经意间,手摸到了她穿着长丝袜的丰满弹手的大腿上,被丝袜包裹着的
美腿,摸起来又别是一番滋味。
我从没有摸过穿着丝袜的美女大腿,而且郑铃的大腿丰满修长,弹跳肉感,
却又没有一丝丝赘肉,手一摸上去,感觉出奇的好,忍不住「咦——!」的一声。
郑铃轻舔着我的嘴唇,闻声道:「什么事?」
我笑道:「你大腿穿上丝袜以后,摸起来特别的爽!」
郑铃噗噗笑道:「爽就多摸摸呗,又不收你的钱!」
我当然会多摸,而且是不停的摸,从肉膝一直摸到大腿根部的丝袜松紧,从
大腿内侧摸到大腿外侧,嘴中却笑道:「当然不能收我的钱的,要不然你就成鸡
了?」
郑铃咬了我一下嘴唇,小声的嘻笑道:「胡说八道!」
我左手摸够了再换右手摸,来去摸了五六分钟,把郑铃摸得娇喘吁吁,脸靥
潮红,小嘴里情不自禁的放出骚浪的声音来。
我觉得奇怪,把手伸到她的肉档间,却发现她的档间已经湿了一片,这两天
我的鸡巴是吃得饱饱的,她和刘勇在家可是规规举举的,象她这种拥有名器的美
女,一经开苞,性欲都特别的强,刘勇家里人多,又不会对她不规举,这时被我
在一对弹手的大腿上这么反反复複的乱摸,顿时骚劲上来了,轻轻的道:「采花
狼!把门关上,我们打个快炮!」
我吓得一哆嗦,她那肉档间的也是个恶物,爹娘替我起的这个名儿,真是害
死我了,只要美女听到我自报大号,都认为我那方面的需求特别的强,忙搪塞道
:「这是上班时间,摸摸大腿亲亲嘴什么的,倒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人敲门,
我们立即就能收拾好,要是操B 的话,有人敲门就来不及收拾了!」
郑铃狠狠的捏着我腰间的瘦肉,恨声道:「还采花狼呢?有名无实,你这样
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想痒死我呀!不如这样,把你的东西掏出来,就摆在我的
穴里,只一会儿就好,来嘛——!只是摆摆,也不要你动的。」
我心想,要是摆进去,就是你不叫我动,我也会情不自禁的动,昨天武湘倩
那个婊子脱光了在我面前,我还不敢惹她呢,你这档间的东西,岂是好惹的?看
来真得寻个夜禦九女的法门,特别是夜禦九个这类特种恶B 的法门才好,否则的
话,美肉在前,却是不敢贪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有艳花在面前,采花狼竟然
白白放过,也对不起伟大的中国人民对不?嘴上却调笑道:「这点小痒你都忍不
住了,还干个吊得革命啊,想当年重庆渣子洞中,你知道对女人最残酷的是什么
刑罚?」
郑铃歪着头道:「皮鞭抽?拔手指甲?上烙铁?」
我笑道:「都不是,再猜?」
郑铃的骚劲上来了,双手反搂住我的腰,气喘吁吁的道:「先弄一次煞煞痒
再猜吧?」
我笑道:「先猜中再煞痒。」
郑铃嘟气道:「我猜不着!你说吧!」
我笑道:「渣子洞里对女人最厉害的一种酷刑就是一天摸十遍奶子,一年只
给做一次爱!」
郑铃:「啊——!」了一声,更是赤靥如火,低声道:「来嘛!就十分钟就
好!」
我拗不过她,再说在吴爱国的办公室里搞B 也剌激的一B ,於是低声道:「
小荡货!我们到里面弄去,用小狗式,既快又省事,不过事先你得替我吹吹才行!」
郑铃欢呼一声,她明知吴爱国今天不会再回厂了,所以拉着我进到里间,就
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边,叉开一双肉腿,蹲了下来,她这一蹲下来,超短裙里
的大白屁股就露出来了,窄窄的小内裤立即变成了布条,陷进了深深的股沟之中,
她的肉牝既为名器,一经引发尝到甜头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郑铃轻轻的张开樱桃小嘴,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细心的套动起来,
她本来就不笨,这两天也在琢磨这吹箫的事,这次倒是把我软软的鸡巴全含进了
小嘴里,上下翻舔之下,慢慢的把疲软的鸡巴吹硬。
我的鸡巴虽然不小,但到底年幼,连番大战之下,就算九转还魂鸡也穷于应
付了,除非有药物相助,但若得药物相助,就更伤身了。
郑铃头颈乱头,小嘴把我的鸡巴裹了五六分钟之后,吐出来一看,嘻的笑了
一下,站起身来,爬在吴爱国宽大的办公桌上,轻摇肥臀,浪声道:「采花狼!
快点呀!穴儿痒死了!」
郑铃说着话,就在办公室里掀开短短的OL裙,把肉档的小内裤拨到一边,露
出肉乎乎、水漉漉的牝户,只见牝穴高高的坟起,就象一个煮熟的大肉包子,雪
白的肉包子四处。芳草淒淒,乌黑的美人草的草丛中,点缀着数点乳白色的春露。
我抚着她双股间湿漉漉的肉缝,用两个指头分开她肥嘟嘟的牝唇,一张一合
的玩了几下,并起两个手指就捅了进去。
「呀——!」郑铃低叫了一声,随即哀求道:「别用手,用手够不到里面呀!
用大鸡巴,快——!」
她的牝器名曰「玉套销魂」,是个恶物不假,但是阴核的位置却生在玉套的
最里面,中国男人的鸡巴都不太长,硬时能涨到十二三公分的已经算大的了,可
是她那阴核,没有十四五公分长的鸡巴,是弄不到她的,要是鸡巴只在她的套中
乱磨,就是不碰她阴核的话,痒也把痒死了,长期这样的话,更是欲火难平。
我的鸡巴目前有十四公分半,刚好能碰到她敏感的阴核,郑铃深藏套中的阴
核还比一般的女人大了一点,是凡阴核大的女人,都是天生的骚浪蹄子。
我嘻笑了一声,双手扶着郑铃的雪白丰腴的肥润肉股,熟门熟路的把不是太
硬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微微裂开的迷人肉缝,湿漉熝、软绒绒的骚毛,顿时和我
稀稀拉拉的鸡巴毛,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本来是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玉手的说明下,慢慢的塞进紧窄的肉缝之后,自
然神奇般的变得硬了起来,粗如鸡蛋的鸡巴硬挤进玉套,龟头刚顶在肉几几、粘
乎乎的阴核上,就感到暖洋洋的肉壁间,传来柔韧有力的夹执力。
「呀——!爽死了我,快动快动!」郑铃扭着屁股道。
我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摆一摆就行了吗?又没说动?」
郑铃摇着屁股求道:「好人啊!插都插进去了,不如顺便也动几下吧?做好
人就要做到底呀!」
我天生警觉,忽然心生警惕,眼角的余光发现原本紧闭房门,悄悄的开了一
条线,吴爱国办公室的两道门,用的全是双全面锁,要是不从里面把保险上好的
话,就算把门关紧,在外面旋转把手,照样能把门打开。
悄悄打开的门的细缝中,是一张脸,这个角度看不出是哪个王八蛋,我为了
看清是哪个在偷窥我做爱,忽然侧过身来,趴在郑铃光溜溜的背上,双手捏着她
的乳头玩弄,这个姿式让我看清了那人脸的主人,原来是他!
我既看清了那人,忽然就爬在郑铃背上不动了,故意要兴头上的郑铃开口求
我,果然郑铃见不动,软语求道:「怎么动了两下又不动了,采花狼!你就勉强
再动几下子吧!」
我笑道:「要我动也行,以后平常要喊我狼哥,做爱时要喊我好哥哥!自己
要叫自己小淫妇、小骚货。」
私房之中,郑铃只当好玩,忙一叠声的妖声道:「狼哥!好哥哥!大鸡巴哥
哥,快动嘛!狠狠的操小骚货的骚B ,人家痒死了!」
我笑了起来,催腰伸鸡,深入玉套,忽快忽慢的动了起来,龟头记记直顶她
的阴核,整条鸡巴在她牝户本能的夹握动作中,变得一次比一次硬,只是二三十
次沖剌,郑铃回肠荡气的娇哼了一声,玉套肉壁紧紧的收缩,一挤一压的按摩着
夹在套中的鸡巴。
我扶着她的细腰儿,静静的享受这种销魂蚀魄的美妙时刻,等肉壁间那种美
妙的抽搐结束后,方才挥枪再进,肆意挞伐。
郑铃连给我弄滞了两次后,牝蕊再不客气,忽然似小嘴样的一收,一股吸力
自B 蕊深处生出,把我的鸡巴往内一吸,我顿时感到精气一滞,旋即感到她阴蕊
深处又是一阴精沖出,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阳精汹涌而出,明显的感到澎湃的元
阳飞快的消失在她无底的花渊深处。
郑铃被我的阳精一沖,顿时头尾乱动,大腿紧夹,她是不自然的在吸我的元
阳,自然感觉全身舒服,小嘴里更是「亲哥哥,好哥哥,干死小骚货了」之类的
胡言乱语。
门后偷窥的人看到这里,恨得牙直咬,可又不敢这样沖进来,无奈只得悄悄
的又从外面带上门,含恨离开。
我把珍贵的阳精全撒在了郑铃的花蕊上,硬挺的鸡巴旋即被玉套夹得更紧,
抽拉不易,等鸡巴变小变软之后,方才能顺利抽出,我低头一看,吊到了,鸡巴
头又给夹红了,而且龟头马眼处微微发麻。
一个快炮之后,我暂时是元阳尽丧,浑身无力,恨不得找个地方大睡一觉,
好修补丢失的精气,相反郑铃却是得益者,性交过后,变得神采奕奕,转过身来,
双手环过我的脖子,伸出小嘴来,覆在我的嘴上索吻,似又要求欢。
我心中暗暗决定,等陷害张松学的事成功之后,就立即去找麵馆老太所说的
花门最后一代掌门人花俊,要是那花俊没有本事便罢,要是真有金枪不倒、夜禦
九女的本事,说不得威逼利诱,不管怎么说也要逼那老不死的就犯,传我痛日美
女的真本事。
黄昏五点钟,我如期出现在川扬大酒店门口,酒店老闆荀全发早在门口候着
了,一见到我就问道:「你是不是叫做采花狼?是印刷厂吴书记叫你来点菜的?」
我怒道:「狗日的,你说什么?你妈才是采花狼哩!老子叫柴化梁,就是废
柴化栋樑的意思!我叫的两个兄弟可是来了?」
荀全发嘿嘿笑道:「小鸡巴火还挺大的,反正是吴爱国叫你先来点菜的吧?
原来那两个小鸡巴蛋子是你叫来的,正在里面干等哩!」
我道:「狗日的!既然我兄弟来了,你还不弄几样好菜给他们先吃着,呆会
我们还要干正事哩,对了,你们店有什么特色菜啊?报几个来听听!」
荀全发郁闷的道:「要是账记在印刷厂头上就没问题,以前都是一个大美女
来点菜的,今天换着你来,我们又要废事配菜了,得——!我们真人面前也不说
假话,特色菜大多数也是个唬头罢了,你们究竟喜欢吃什么,也只有你们自己最
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大美女是江媚,眼珠一转道:「这样!就照以前那个婊子点的
配一席吧!」
荀全发笑道:「小鸡巴真会讲话,不知道那个美女听到会作何感想?」
我道:「你死去配菜吓,鸡鸭鱼肉要样样齐全,有长江的鲥鱼的话,也弄三
五斤上来,越贵越好,再有茅台的话也弄一箱来吃吃!」
荀全发知道公歀吃喝的全是不计成本的社会主义大蛀虫,可是他们这些开私
人饭店的,就是喜欢蛀虫,要是没有这些社会主义的大蛀虫,他们的酒菜卖给哪
个去?忙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准备了。
我追在后面道:「别忘了老规举吓!」
荀全发回头笑道:「我知道,一大一小两个返点对吧,吴书记拿大的,你拿
小的对吧?」
我嘿嘿笑道:「对半包两个吧,还有,呆会儿我叫人的时候,你就把我那两
个兄弟也一道喊过来吧!」
荀全发应了一声,转身准备去了。
望着荀全发的背影,我心中羡慕的想:江媚那个婊子,几乎天天帮吴老鬼点
菜吃酒,赚头可真不小,怎么还帮着张松学他们哩?真是奇了怪了。
晚上六点,张松学到底还是拗不过局领导的面子,勉强来了,同来的还有局
里其他部门的两个重要办事员,看那样子,也是包贤友的狐朋狗党,否则也不会
喊他们了,连我算上来,正好凑齐了一桌子人,其中只有江媚一个人是个母的。
张松学是个真正干工作的人,一看功能表,脸色就不好看了,恨恨的坐下来
道:「这是哪个呀,点了这一大桌子菜,顶得上我们工厂一个车间工人的一个月
的工资了,我们这样醉生梦死的,还算是某某党的干部吗?改成酒肉党得了!」
要是平时,包贤友肯定会翻脸,但是今天不同,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兄弟啊,你怎么就想不通
呢?」
张松学道:「要是我们党的干部长期这样,多大的厂子也会被吃倒!其实这
一大桌子菜,我们十个人怎么吃也吃不完,何必浪费呢?我们吃的不是酒菜,而
是吃工人的肉,喝工人的血!」
莫树国冷笑一声道:「工人是什么,工人就是狗,农民是什么?农民就是屎,
所谓工农就是狗屎,你既然侥倖爬到这个位置,就要努力适应我们这种特权阶级,
不要动不动的把那些狗屎挂在嘴边人前人后的讲,太招人厌了,你知道不?你也
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所谓人民当家作主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哄哄他们这些白癡为
我们卖命而已,要是真给这些狗屎当家作主,我们上哪混去?」
吴爱国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蛮开心的事,
不要弄得不愉快,来来来,喝酒喝酒!」
张松学把牙一咬,恨声道:「他娘的,喝就喝,就算老子不喝,你们也是照
喝不误,来——替我满上。」
我忙跑了过去,把各人面前的酒壶全部倒满,附带壶旁的一小杯也倒了,笑
道:「卖一赠一,卖一赠一,嘻嘻!」
张松学也不管其他人,把面前的一壶酒端了起来,呤道:「兴百姓苦,亡百
姓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哪个党,开始打天下时,为了哄骗老百姓拥护他
们,都极力的伪装出一幅正义的嘴脸,一旦得到天下就原形毕露了,其实都想骑
到我们老百姓头上拉屎撒尿,哪会为我们老百姓谋什么福利?」
包贤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厂长,我可警告你一句,这屎可以乱吃,话可
不能乱讲,当心祸从口出,人家做的没事,你没做的说说实话,搞不好就会被拉
去打靶了!」
所谓打靶就是枪毙。
我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所谓党的干部,这些虚伪的嘴脸,根本就和那些宣传的
东西格格不入,我真怀疑,那些哄哄烈烈四处宣传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有时假话说多了,就算说点真话,人家也认为说的是假话,我满不在乎的插话道
:「聊斋里面有这么个故事,说是西域某地,挖地三尺,即可见龙肉,可自取食
之,但吃归吃,千万不能说是龙肉,一旦说出龙肉两字,立即就风雷大作,把吃
肉的人全部弄死。」
张松学咧咧嘴道:「你个小鸡巴知道个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
一边翻去。」
刘华北冷笑道:「小柴说得其实一点都不错,有些事情,就是做得说不得,
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瞭是不合群嘛!大家看得起你,
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
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百多块钱,
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蔔的过奴
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鸡巴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
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叫
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
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
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么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
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么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
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
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趁今天的机会,陪张厂喝一壶吧!」
江媚实在拗不过去,只得举壶道:「张厂长!就给我这个小职工一个面子啊!
我敬您,壶推!干——!」说完话,一仰玉颈,把手中的一壶茅台全干了。
我心中道:这是是赤裸裸的暴敛天物,茅台能这样喝吗?要是搞吐了,吐一
口就是小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呀,切——!
张松学也是被逼不过,一口干了壶中的酒。
我早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中的半瓶酒中,加了一把DDK 作料,轻轻的
摇了摇,见张松学、江媚全干了,不动声色的跑了过去,先替张松学倒满一壶,
把剩下的全倒在了江媚的壶中,一边笑道:「小骚货!便宜你了,喜酒啊喜酒。」
江媚瞪着一双凤眼怒道:「小柴!怎么说话呢?以后再这样乱喊,当心我撕
了你的狗嘴。」
我笑道:「是——!江小妖,以后不叫你小骚货了,改叫小贱货如何?」
江媚咬着樱唇恨道:「你——!」
吴爱国拦住道:「好了,小柴,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酒吧?张厂长,刚才大家
闹着玩,你也别当真,这酒是正宗的茅台,还是慢慢的喝得比较好。」
包贤友趁吴爱国说话时,拿一双吊看着我,我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那只老
鬼立即会意,忙笑道:「啊——!那个张厂长,真是海量呀!我们闹惯了,你也
别往心里去,来来来,我敬你一小怀吧!」说着话,拿起酒壶边的小杯,举向张
松学。
张松学也不可能太不给面子,只得举起自己壶边的小杯,和包贤友干了一杯,
顺手把壶中的酒倒入小杯中,再去和站起来的刘华北碰杯。
张松学不是不能喝,而是觉得喝工人的血汗钱於心不忍,但他哪里知道,在
中国想做好官,从中央到地方到企业,几乎都没有做长的,迟早会给逆淘汰淘汰
掉。
DDK 药性很猛,也只是几分钟吧,张松学、江媚两个就有反应了,变得面红
耳赤,刘华北正坐在江媚边上,见江媚开始放骚了,自然老实不客气的在她丰满
弹手的大腿上上下其手。
张松学虽然定力较强,但是半壶酒下肚,也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酒席上大
骂某某党,骂着骂着又把上身的衣服全脱了还嫌热。
江媚跟关也把上身的衣服脱光了,灯光下两团颤悠悠的奶子如大风吹过馒头
山,转过身来,抱住刘华北就要亲嘴。
我忙向几个老鬼打了个眼色,几个老鬼全都会意,莫树国首先发话道:「嗯!
那个张厂长醉了,小柴找两个人来,把他扶到后面休息吧。」
第三卷翻手为云第五章媚香软肉
我根本就不用出门找,酒店老闆荀全发我早和他说好了,我只把脑袋探出包
厅的门喊了一声,瘦狗马小亮、条根李明就跑了过来,点头道:「狼哥!」
我嘿嘿笑道:「哥儿两个都吃好吧?」
那两小子连连点头道:「吃好了,吃好了!」
我笑道:「那就开始干活了。」
江媚早就神智不清了,张松学这时也完全犯起了迷糊,口水拉拉的全没了厂
长的样,在我的指挥下,马小亮、李明把上身脱得精光的张松学架了起来往外走。
我则扶住江媚的杨柳细腰,顺手捏了捏她的大奶子,跟在了后面。
吴爱国向那个端酒的美女服务员歪歪嘴,那女服务员立即点道:「明白,还
是送到特包休息室,你们几个跟着我来。」
吴爱国点头道:「小柴,好好照顾领导,我们继续喝酒!」伸头又对包间外
站着的漂亮的女服务员道:「好了,开始走菜吧!」
我回头笑道:「我可是替领导去干活的,你们几位领导可要替我留点好吃的
吓!」
吴爱国哼道:「没出息的傢伙,事情办成之后,想吃哪道菜,尽管再点就是,
值得了几个钱?哎——!我给的包你忘拿了。」
我笑了笑,又搂着上身赤裸的江媚回头,拿起从吴爱国办公室带来的包,嘻
嘻笑道:「那就好,我走也!」
川扬大酒店留给印刷厂的特包间,是在四楼的一间四十多平米的豪华大房间,
里面各种设施齐全,江媚和吴爱国两个,也没有少来过,我私留下来她偷拍的她
和吴爱国两个人的照片,就是在这间大房间。
酒店老闆很会做生意,留给国家干部腐败的地方,都是隔音的,只要把窗帘
一拉,人在里面做什么都没关系,外面的根本就听不见,那时中国大地上还没有
专业的小姐,被各个领导带来的,全是本单位或是下属单位心甘情愿为革命献身
的小蜜,没有人举报的话,公安也想不起来查这种事。
我半搂半架着江媚软绵绵、香喷喷的肉体,就把手在江媚赤裸的上身上拼命
的揩油,把她一只奶子揉来揉去,不想DDK 的药性猛烈,江媚春心荡漾,禁不起
男人撩拨,就在过道里,把小嘴高高的蹶起来,反抱住我要亲嘴。
江媚这只小妖精也是绝色,我早想弄到手玩玩了,见她主动把红艳艳的小嘴
送上来,我也不客气,抬起了她的下巴,就去吸她那香香的小嘴。
不想江媚喝了下了几粒DDK 的半壶酒,竟然就在过道里狂抱住我,大腿一抬,
压在了我的腰上,浪哼不断。
我虽是混混,但也不敢就在这过道里和她性交,况且下午我才和郑铃做过下
午操,搂着江媚,也只想过过手瘾罢了,再说,就算要日她,等到了地方还怕日
不到?根本不必急在一时。
我搂着江媚啃嘴,一行人就上了电梯,说实话,那间特包我根本没来过,出
了电梯后,跟在那群人后面,七拐八转的才到达目的地,不由心中暗想:他娘的,
吴老鬼还真是诡秘,竟然还有这种隐秘的地方,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
找到这里。
特包间全按标准客房佈置,我向李明、马小亮歪歪嘴,示意他们把张松学扔
在地上,我则把江媚扔在了大床上,对那个女服务生笑道:「这里有我们,你可
以离开了。」
那女服务员礼貌的道:「要有事的话,就拨总台电话999 ,再见!」
李明见在地毯上隔着裤子猛揉鸡巴,还翻滚不断的张松学,恨恨的骂了一声
:「垃圾!某某党的干部全是垃圾!」
我微笑道:「就算垃圾也能利用的,你们两个听着,把我们厂长的裤子脱了
吧,象他那样隔着裤子猛搞,是煞不了痒的,搞不好还会弄断自己鸡巴的,他这
会儿极想操B ,呆会儿就叫他操这女的吧。」
马小亮怨声道:「不能喝就别喝这么多嘛,他祖宗的,喝多了还要性交,想
性交还脱不下裤子了,还要别人帮忙,这都是些什么事哩!」
我嘻笑道:「你们只管帮他脱裤子,先叫他自己在一边翻去,我们三个先上
这婊子,搞完了再给他滞火!」
马小亮笑道:「那好!」拉开张松学的裤带,三两下就把张松学的裤子连扒
带扯的的褪了下来。
我朝张松学的档下一看,禁不住笑道:「还厂长哩,那玩意怎么就短了一号?」
李明嘿嘿笑道:「已经不小了,正常人差不多都这么大,我们几个轮番干那
两个贱货的时候,好象都和他的差不多,瘦狗和小皮蛋的鸡巴,还比他小得多哩。」
李明说的是昨天晚上他们几个轮着玩弄孙小琪和刘雨欣两个小贱货的事。
马小亮立即就蹦了起来,瞪眼道:「放屁!你的不也没他的大?我们中间只
有狼哥的大得变态,东哥、甩子、麻子都好象比他的小一点。」
我大笑道:「别吵了,我们都没成年哩,要是成年了,你们的那玩意指不定
也会变长点哩!」
李明摇头道:「我看这希望不大,就算变,也变不了多少,我说狼哥,你的
鸡巴杆子是咋长的哩?」
我笑道:「要想长我这么长,每天晚上临睡觉之前,手挼鸡巴二百次,不出
三五年就变大了。」
马小亮眥着牙道:「狼哥,你就别蒙我们了,就你?上床就睡着,雷打都不
醒,还有工夫挼鸡巴?」
我想了想道:「也可能是我在苏北时,蒲菜吃多了吧?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
么菜,就是野蒿子,我小时没吃的时候,就只能吃那玩意儿,吃着吃着,鸡巴就
大了。」
李明涎着脸道:「那东西真有效果的话,改天我们哥儿几个,也去河边弄几
斤吃吃。」
我笑道:「那东西还就苏北有,我们南天这边还真找不到,别废话了,还是
老样子抽牌比点子轮大米,哥儿几个都快活过了,帮我弄个材料就行。」
李明、马小亮一齐坏笑道:「没问题!」
特包房的扑克是现成的,我拿来一副洗了两次,摊在桌上,把牌排开,笑道
:「谁先抽?」
马小亮贱声道:「大家一齐抽,狼哥不带弄鬼?」
我气道:「我常弄鬼吗?切——!今天就我先来!」随手抽出一张,惯到桌
上,却是一张方片8.李明跟着也抽,翻开时,是一张红桃5 ,马小亮大笑起来,
我们一齐看他手上,是一张黑桃J.瘦狗马小亮当下人五人六的向我们两个一抱拳,
叫嚣道:「得罪了,天哪,这样的骚货我该怎么碰呀!」
我反正下午已经操过了,这会儿也不是太想,至所以抽牌,也是虚应故事,
闻言咧嘴讥笑道:「怎么碰,掏出鸡巴来往里捅就是了,不要告诉我还找不到地
方?」
瘦狗马小亮手足无措的道:「用鸡巴捅当然知道,就是这女的太漂亮,一时
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哎呀呀,跟着狼哥就是好,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美死了。」
条根李明吼道:「他娘的,哪这么多废话?你个狗日的不上的话,我可来了?」
马小亮抱住江媚肥美的肉体,又吻又舔,裤档底下的鸡巴挺得老高,我特意
看了一下,果然只得十一二公分长短,李明的鸡巴也在那挺着,也是这个样子,
我不由心里暗念道,是不是我的鸡巴不太正常?
马小亮急不可待的把江媚的紧身牛仔裤也脱了,挨着江媚,把鸡巴就里面塞,
塞来塞去的弄了十多分钟,只塞进去半条鸡巴。
马小亮一边努力的把腰往前硬挺,一边不禁急得满头大汗,恨声道:「狼哥!
这女人的骚穴有古怪,我的鸡巴捅不进去呀!」
我抽着「大中华」腐败烟,喷了个烟圈嘲笑道:「我说吧?又找不到了地方
不是?亏你们几个昨天还操演了一次哩!」
李明涨红着脸道:「狼哥!你看你的鸡巴也没怎么挺起来,要是不急的话,
当我先干一下行不?」
我笑道:「好兄弟计义气,我们提前实现共产主义,上哪——!」
李明一把扒开马小亮道:「瘦狗,看老子的!」看清了江媚的桃花洞口,提
吊就捅。
江媚被两个龙精虎猛的愣头青硬来,迷糊中也疼得把那床单乱扯,李明也是
满头大汗的搞了十几分钟,把个鸡巴也搞软了,还是只能捅进去半个鸡巴。
马小亮叫道:「狼哥!老子明白了,原来这个女的虽然漂亮,却是传说是的
石女,我在朝天宫听地下说黄书的说过这一段。」
李明抽出鸡巴唾道:「倒楣!呸——!」
江媚的身体我看过一次,是在吴爱国家的小阁楼内,那会儿她没有全脱光,
但是私处却是纤毫毕现,当时还给吴爱国弄出了淫水,我当时对人体艺术缺乏研
究,但是本能想,既然她那儿里面的东东能出来,外面的鸡巴就不应该捅不进去
呀?
江媚浑身上下赤溜溜的,呼息一阵紧似一阵,不停的用雪白的小手,在湿润
润的牝户处乱摸乱抓。
我凑到江媚的身体上,拿开她覆在骚穴上的小手,叫瘦狗、条根两个各抓住
一只,不给她乱动,然后用两条大腿压住了她的两条粉腿根儿,双手扒开她的美
穴,仔细的观察起来。
看了几分钟,看出门道来了,不由心中大奇,只见她的穴儿不但紧窄,还浅
得很,用手指捅一捅就到底了,手指的顶端是一团红彤彤的牝肉,横在洞口,这
样的浅B ,如何能够性交?
怪不得吴老鬼和江媚做成人游戏时,只用手指而不用鸡巴,又怪不得杨斌不
在乎这个异常漂亮的老婆做卧底哩!敢情原因在这里。
江媚这只小妖精,牝道被那团横肉挡住去路,男人的鸡巴再短也比手指长呀?
所以根本就捅不进去,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石女?枉她生得这样的漂亮,真是太
可惜了。
但是也不对呀?若真是石女,那她里面的淫液又是怎么流出来的?被人用手
指干后还会有高潮?
本来江媚这种牝穴的秘密是万难解开的,那时又不象现在,还保守的很,她
也不好意为了B 不能日的事往医院跑的,但是万幸啊!
我搞来的DDK 淫药霸道无比,江媚正常情况下,可能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种
歪门邪道的进口淫药,中国正规的医药厂也不可能生产这种药品,在这种霸道淫
药的不断剌激之下,又经过瘦狗、条根两条鸡巴的开垦,我忽然发现,江媚牝穴
中横着的媚肉中间,竟然慢慢的张开了一个细孔,而且随着江媚的激烈的翻滚,
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江媚浪得更厉害了,肉档里面全是春水,叫春声一声接着一声,我撸了撸半
软不硬的鸡巴,嘻嘻笑道:「小妖精!我们来玩玩你吧。」
说着话,把赤身裸体的江媚搂进怀中狎玩,捏着她饱饱的奶子揉来揉去,玩
着玩着,本来已经疲软的鸡巴,被这种极品的美女体香一薰,渐渐的又挺了起来。
我心中已经知道她的私穴已经自动张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心中还是不能确定
鸡巴能不能插进去。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滚烫的龟头,在她的骚穴口磨了又磨,江媚欲火如焚,
穴口碰到鸡巴,反应更大了,发疯般的死死的抱住我,下麵的牝毛在我的档间急
得直磨。
这时我的火也被她撩起来了,哪还会再有什么顾忌,慢慢的就把鸡巴拿了起
来,龟头缓缓的挤进了她的小穴口。
江媚的穴儿碰到滚烫的龟头,本能的兴奋之极,强烈的DDK ,竟然让她发生
了正常情况下很难发生的事,这一宝我又押对了。
就在我的龟头挤进她的穴口之时,本来横在她牝道中间的那团媚肉,果然能
容得下一根鸡巴了,急急的把我缓缓的而入的鸡巴一口吞没。
我感觉我的鸡巴排肉而入,那团柔柔的横肉反过来又狠狠的包裹着我的鸡巴
杆子,并把我鸡巴再往里送。
我大惊,凭和郑铃性交的经验,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轻易间鸡巴是抽不出来
的,除非这穴的主人心满意足或是我的鸡巴完全被夹脱了形,变得软细时从肉缝
中滑出来。
但是鸡巴被这种软滑韧腻的媚肉包夹住,已经不受鸡巴主人的控制了,本能
的会变得硬涨如铁,兴高采烈的抵死大战,全不顾精液狂喷之后的恶果。
可这还不算完,我的鸡巴被媚肉送进里面之后,紧跟着又是一道横肉,此时
同样裂开一道肉缝,两边的滑韧有力的嫩肉,如两排压滚似的,把我的鸡巴再往
里送,如此直透三层横肉,龟头方才碰到温热滑腻的花蕊,那花蕊儿接到龟头,
就疯狂的在马眼处怒吸起来,真似要榨光我一般,与此同时,鸡巴和骚穴紧贴处,
一丝鲜血被挤了出来。
我这几天连替两个美女开过苞,见到那血不由又是一愣,不会吧?江小妖结
婚这么久了,竟然还是个「处」?还又被我开苞了!惊歎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遇到江媚这种天纵恶B ,我心中
虽极不想接战,但是生理上的反应又由不得我不挺枪怒战,在她骚穴三道横肉紧
夹和最深处花蕊的紧吸深吸之下,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反常了,我心中暗暗叫苦,
但是这种情况下,只能咬牙大战。
若是换做马小亮、条根鸡巴的尺寸,这时插入的话,虽能破开她的两层媚肉,
但是肯定破不开第三层媚肉直抵花蕊的,可是不巧的是,我鸡巴的尺寸偏长了一
点,在强烈性药的帮助下,正好连破了她平时手指也捅不进去的三层媚肉。
我伏在江媚滑得几乎压不住的姻体上,被迫贾勇,心中明确的知道,江媚那
骚货儿,不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液,是万万不会放过我鸡巴的,连动了数十下之后,
我第一波精液狂喷而出。
紧接着,可怕的事发生了,江媚的秘穴中花蕊处的骚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
层媚肉配合着蠕动,不几时,把我半软半硬的鸡巴又搞得硬了起来。
条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了,连叫:「狼哥神勇!」
我龇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们两个换上来试试?」
梅开三度之后,我鸡巴一丝丝也硬不起来了,任凭江媚穴中的媚肉怎么拨弄
也没用了,那恶物不干心似的把我越变越软越小的鸡巴紧紧的吸了又吸。
我头昏脑涨,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恶B 夹得面目全非的鸡巴,察
看了一下垂头丧脑的龟头,心中虽是气恼,但是被那三层媚香软肉紧握住的那种
异常美妙的滋味,却又久久挥之不去,这种恶B 啊,真是叫天下男人爱死又恨死,
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战这种恶B ,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了,你进去时是一条巨蟒,出来时就变
死蚯蚓了!」
马小亮见我成功的性交,也抽出鸡巴来跃跃欲试,无奈江媚体中的欲火得到
满足,那穴口儿慢慢的闭合了起来,马小亮弄了半天,依旧弄不进去,不由大叫
:「倒楣!」
我用头撞了几下那雪白的墙,也大叫几声:「倒楣!」怎么我撞到的,全是
这种万中无一的恶B ?想来江媚的老公杨斌,就算知道了她在极动情之时,B 蕊
全自动张开,也决受不了这种恶穴,只要操过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话必会念念
不忘,免不了要夜夜寻欢,不出三五年,铁定精尽人亡。
我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直了身体,指挥马小亮、李明两个,把张松学弄到大床
上,和江媚两个摆了数十个极其淫荡的姿式,足足拍了一卷的胶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经被我操过了,现在安静了下来只是昏睡,三五个小时睡醒后就没事
了,张松学可就倒楣了,没有十三四个小时是醒不了的,而且迷糊中会本能的不
断「跑马」,(跑马,当地话就是遗精的意思)就算醒了之后,也要找女人性交,
DDK 这玩意儿,靠自渎解决起来效果差得很,看来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了。
我对李明、马小亮道:「你们两个要是还插不进去,就用她的奶子打奶炮,
不过要快,搞完了之后,把她的衣服穿好,我们打的把她送回家。」
瘦狗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了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兴趣,就留给你操呀!」
李明也笑,两个混蛋果然就着江媚的一对大奶子打奶炮,几分钟后把精液撒
在了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们了,见他们完事了,就叫马小亮到浴室,拧了一条湿毛
巾来,把江媚身上的证据揩了,李明、马小亮一齐动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
整的倒无所谓,反正送她回时,就说她喝高了,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说得
过去。
我把服务员叫来,交待了几句,说厂长喝醉了,我们扶不动他,就让他睡在
这里,不醒的话也不必叫他,我们先送这女的回家。
杨斌接到江媚时,才过八点钟,江媚经常喝醉回来,他也是见怪不怪,在他
想来,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干出什么事,我们三个又都是未成
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了,接过江媚时,还谢了我们。
李明、马小亮两个办事前就吃饱了,我还没吃饭,也不想杀回川扬吃东西了,
倒是便宜了吴老鬼,就近吃了个排档,就又溜到胖头磊的照相馆里。
省厅里不光是工会主席李国华有人,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的人更多,
再说有吴爱国出钱,什么事办不成。
省组织处长杨青山收到的,是我换过的材料,是一叠工会的总结材料和几张
职工拔河的照片,杨青山看是看过了,但弄不明白老战友李国华是什么意思,摇
了摇头后,就把那材料扔到一边去了。
跟着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摆到了厅党委书记的桌子上,老杆子拆开一看,
眼睛都直了,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口交的、性交的什么姿式都有,还有一封
照片中裸女的告发材料,说是南天印刷厂厂长张松学逼良为娼,作风腐败,以工
作要胁其做其伤风败俗的事情云云。
在某某党内有点权势的,大家都在玩女人,说哪个漂亮女人是某某领导的秘
书,其内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厅党委书记看到后,也不好说什么,厅内的
工厂那么多,他也不可能弄清楚张松学到底是谁,只觉得这个厂长傻得很,连个
B 女人都搞不定。
但是既然那女人告了,他们厅里也不可能不干涉一下,总得处理处理,这表
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的,老杆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写的逼良为娼这种事,心中
想得是,肯定是这女人引诱在先,骗厂领导上床之后,提出了某种厂领导不可能
答应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之后狗急跳墙,利用这事报复厂领导,比如要求厂领导
休妻之后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职,又或者是要搞什么亲戚进国营厂之类的等
等事情。
这种事情老杆子见得太多了,充其量只是通奸,用男女关系报复领导的事,
对於党内的领导们来说,更是深恶痛绝,领导们都认为,对这种女人必置之死地
而后快,想想啊,哪个领导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领导玩过的女人都来这一手,那
领导不是都要倒楣?
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虽说老百姓都知道领导们是什么玩
意,但是光伟正的形象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老杆子歎了一口气,心中想,这个叫张松学的,免职是免不了的,但是这个
叫江媚的贱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则的话领导们都不得安生了,被领导玩的
女人动不动就来这手怎么可以?拿起桌上的电话,对外间的漂亮女秘书道:「通
知一下几个部门领导,利用吃饭前的五分钟,开个碰头会,说一件小事。」
碰头会上,各部门领导看到照片,反应不一,有笑的有讚歎的,没一个正经,
在坐的还有厅委书记的漂亮女秘书,那照片当然也看了,羞红着的脸啐了一口。
厅委书记道:「大家看这事怎么处理?」
有部门领导笑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摆明是农夫与金鱼的故事嘛,那贱女
人贪得无厌,得了许多好处后,有一件事满足不了,就用这事报复领导,还是老
办法,发回他们的局,叫他们自己处理,不过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倒是
可惜,印刷厂的这个厂长也恁无能,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给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
就这么毁了。」
另一名部门领导咬牙道:「这女的要好好处理处理,都象她那样,我们以后
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干部,就给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毁了,党
的损失啊!」
厅委书记看了一眼在边上做记录的漂亮女秘书,清了清嗓子道:「那就这么
办,发回他们局里,要他们自己看着办,同时要求局里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
志调查清楚,不要漏了什么细节,这对处罚利用职权乱搞男女关系的干部很重要。」
男女这种关系要是调查起来,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楣的肯定是女人,就算
再无耻的女人,被人拿着自己的裸体照片问这问那,铁定都会受不了。
江媚只受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不顾门卫老王的阻拦,嚎哭着跑出厂门,
她前脚一走,马小亮、李明两个人后脚就跟上了。
也不知道是局里来调查的人是故意的还是疏忽大意,临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张
松学的那一大叠裸照忘在了劳资处里,那一大叠裸照足有上百张,不出五分钟,
全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斌这时想不知道都难,气乎乎的跑去找厂里那一票里老杆子,嘶哑着嗓子
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参与秘谋的几个老杆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状况,
乱得一塌糊涂,相互猜疑之下,当即就动了手,整个工厂的正常秩序立即乱了。
很快的,车间的工人也不干活了,男的女的都争抢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
水拉拉,女的看得大骂无耻,但是骂归骂,边骂还边抢其他的照片看。
吴爱国站在三楼的窗边,端着一个国瓷杯,里面泡着上好狮山龙井,悠闲的
哼道:「我正在城楼看风景,忽见得下面闹纷纷……。」一只手伸进了郑铃OL裙
中,不紧不慢的抚摸着郑铃光滑细腻的粉股。
郑铃手上,也拿着一打江媚、张松学的裸照在看,对於上班屁股被摸的事,
也渐渐的习惯了,不去管在股间游走的怪手,呐闷的道:「书记!依我看我们厂
长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厂长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耶!我们要
不要报案,查出这事的真相?」
吴爱国吓了一大跳,这事要是到了局子里,准会穿邦,一只手在郑铃屁股上
的嫩肉狠狠的捏了一下,一只把手中的好茶喝了一口,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道:
「那是喝多了,但既然还能作爱,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舔弄
那里,是男人的还不兴奋死,多半是闭目享受,眼睛哪会睁开?再说这事充其量
也是通奸问题,我们党内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用不着捅到公安那里,毁了张厂长
的一生,你说对吗?」
郑铃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南天城曾经是中国一个大朝代的首都,在原来城墙的每个城门附近,都有藏
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万,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汉中门的这处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里走
的道,近年很少有人来过。
当天晚上,汉中门一处极隐蔽的城墙洞内,亮着一盏灯泡,电是从附近路灯
上引的公家的暗线,这处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贫民窟,大家都在偷电,想接一根电
线,也不要爬到路边,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个管你是哪家的?接到哪里干
什么用?
江媚赤身裸体的卧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颈上被锁着一根栓狗的铁链子,
双目无神,面前放着的饭菜,是一口没动过,看样子是被人囚禁了。
但是江媚并不是为这事烦神,今天上午局里来调查的人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自己裸体照片满天飞,出门要跳秦淮河时,却被两个小鸡巴蛋子死死抱住,连拖
带拽的被带到这里。
对面的破椅子上,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老头,浑身的臭气,虽然年老,可生
得是仪錶堂堂,放在年青时节,一定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我则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儿,怀疑的道
:「死老鬼!你能确信这盒子里的虫儿吃她的淫水之后就能见长?不要是哄我开
心的吧?」
那仪錶堂堂的老头锤手顿足的道:「想我花门,自隋末开山以来,出过多少
名妓?红拂女、薛涛、李师师、秦淮八艳,代代掌堂的,都是丰神俊逸的绝世美
男子,真是山门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师门绝了后代,是万万不会收你的,你个小
鸡巴还敢对师门的至宝怀疑?」
我笑道:「老子怎么啦?虽说丑点,但鸡巴比你当年还长点哩?花门掌门不
就是操女人吗?你个死老鬼不是也说了吗?要是我练成神功,操女人的本事就天
下无敌了,我们是花门,又不是人妖门,真不知道要长得俊美有什么用?这个小
骚货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间名器的好处?要是给你这条虫子弄坏了牝穴就可惜了。」
那名仪錶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门最后一代传人花俊,花门以调教娼妓舞姬为
生,新中国成立之后,又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条全被洗劫
一空,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趁国民党大将陈诚去东北打战的时候,为了
大洋陪陈诚的小姨太太娱乐了娱乐,被战败回来的陈诚发现,用枪打断他的鸡巴
杆,虽然仗着身体好保住了老命,可是从此也成了残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鸡巴!别拿话损老子,我这样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只是听你说的,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有没有
鸡巴?」
花俊恨道:「这样以后也想在花间叶里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
花门的脸?今天我可告诉你,人妖是有鸡巴的,没鸡巴的那叫太监,呀——!上
了你小王八蛋的当了,滚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里的这条不起眼的虫子,现在大小如蚁,叫做「淫虫」,这也是
我听花俊那老不死的说的,至於到底是什么虫子,这时我还弄不清。
花俊这个老不死的,只有床上的工作经验,调教美女也是大行家,跨下的技
术可能天下无双,但是鸡巴被陈诚废了,新中国成立后又不敢再收这种行业的徒
弟,又没有别的技能,现在已经沦落到扫厕所的田地了,我找到他时,拿出几张
一百的钞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师,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把淫虫放在江媚的穴口,那虫儿可能很久没吃到淫水了,异常兴奋的往江
媚的穴儿里急钻,眼一眨就没影了。
花俊歎气道:「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这淫虫就没有美女的淫水吃了,我不
得不用特别的办法让它休眠,幸好现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话,这虫子再休眠三五
年,肯定会死了,那天下就绝了这个种了,小子呀!你要记好了,不到万不得已,
别拿丑八怪女人的淫水喂它,否则的话这淫虫褪皮,炼成药后没有效果,象这种
绝色的美女最好,这虫儿吃这种绝色美女的淫水,可连脱九次皮,长到三寸,用
最后脱得那层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阳丸,服食后可金枪不倒,夜禦无数女,括弧,
丑八怪除外,那玩意儿日之噁心。」
我讥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丑八怪,鬼才碰她
哩!」
花俊贱笑道:「你自己就是丑八怪,我怕你连丑八怪也操,丢了我们花门的
脸!」
我反击道:「再说一遍,我哪丑了,切——!说正经事,这虫子只要它最后
一层皮,那其他八层皮难道就没用了?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省,你再想想,能不能
把前面的八层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层皮自然有用,可炼制成阳泉丸或是正阳丸,阳泉丸男人
吃了,可在短期间夜禦数女而枪桿不倒。」
我想了一下又问道:「要是这条虫子脱了九次后死掉怎么办?我上哪儿再去
弄另一条来?」
花俊笑道:「新社会讲究破四旧,革除迷信,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我们
现在根本就解释不清,只要有美女的淫水吃,这条虫子就永远不会死的,它脱第
九次皮爬出来时,还是一条虫子,不过又重新变得和现在这么大,然后再长,再
脱九次皮,再变回小虫子。」
我奇道:「这是什么物种?解释不通呀!你个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没哄你玩,到时你自然知道了,可惜呀可惜!」
我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和我卖关子。」
花俊也不生气,平静的道:「你弄来的这个花货,我看过她的骚穴了,是万
中无一的名器竹节芳庭,这种骚穴,要是没遇到我们花门中人,可能一辈子也打
不开。」
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 又吹炸了,我三天前还痛快的日过她呢!她
已经被我开过苞了,没什么可惜的。」
花俊怒道:「你的东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两三
个上来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说可惜不是这个意思。」
我接道:「那什么意思?」
花俊道:「绝色美女也有区别,象这样既是绝色的美女,又是异品名器的就
妙上加妙了,要是再有二三个跨有名器的绝色美女轮流用淫水喂这虫子,那效果
就更佳了。」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最起码还有两个,第三个可能也会搞到手。」
这时江媚忽然浪叫起来,肉跨间的淫水不停的蠕动,原来钻入她骚穴内的淫
虫有一种挑动女人无边性欲的神通,江媚感觉浑身性欲高涨,立时忘了白天的苦
恼,连声叫道:「快给我。」
花俊笑道:「这时调教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调教中忘记一切烦恼,你小
子抓住时机,一定能把这个绝色骚货,调教成我花门的又一名兽。」
我抬起江媚的一条腿来看时,只见她的「竹节芳庭」已经微微张开了,这淫
虫果然名不虚传,其本事比DDK 还了得,嘿嘿笑了一声,摇出鸡巴,刚要往里插,
花俊尖叫道:「慢——,不能这样插进去,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给这女
人吸干,要想夜禦九女,还得修习采阴还阳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么不在我鸡巴没摇出来之前说?现在我鸡巴摇出来了,
不入虎穴,誓不回档。」
花俊叫道:「那虫儿还在她那穴内哩,要是这时你敢进去,虫儿没法透气,
不闷死才怪。」
我气道:「怎么你说话都慢了半拍?既然这样,我先把虫子掏出来。」说着
话,伸手就去江媚的B 中掏淫虫。
花俊跳着脚大骂道:「虫子怎么能这样掏呢?要念口决的,小王八蛋!快收
了鸡巴虚心跟我学学吧!真是花门不幸呀!」
刘勇这几天烦都要烦死了,自己的老婆果然红杏出墙了,回家的一路上,就
是在琢磨丁超教的法子,不知道灵是不灵。
刚跨进破落的家门,刘老头就问道:「小勇!回来啦?怎么这一程子回来都
这么迟哩?是不是有事?」
刘勇头也不抬的道:「咋迟了,一下班我就回来了。」
二弟刘刚忙盛了一碗米饭,摆在他面前,问道:「大哥!嫂子哩?」
刘勇烦心的道:「她有事,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刘老头鬼眼闪闪的低声道:「穷人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是不是你家媳
妇有情况?」
这间九平方米的破屋里,全是刘家的人,刘勇再也憋不住了,哭声道:「那
个贱女人,结婚后还没和我好过一次哩,就和人上床了,而且生性无耻的很,什
么人都来,上到书记,下到混混,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做那事,拿我就不当回
事!」
三弟刘强凑过来道:「不会吧?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做那事,是你亲眼看到的
还是听人说的?」
刘勇咬牙道:「是我亲眼看到的,和她干的是二流子柴化梁,前几天我去书
记办公室找她,本来想问问她和不和我一起回来的,没想却撞到那事,我呸——,
他妈的骚货、贱人。」
刘刚恨声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事也能忍?既然撞到大嫂的奸
情,为什么不当场捉住她?换做是我,不但要当场捉奸,还要把那个奸夫狠狠的
打一顿,然后游街。」
刘勇哽咽着嗓子道:「废话!你当我不想啊!那个柴化梁是有名的狠角色,
后台关系又硬,要是我当场捉奸,指不定那小子反把我狂扁一顿也说不定,再说
了,那也是郑铃自己愿意的,要是她不放骚,怎么能引来这一大堆的苍蝇?」
刘家老太一直没有说话,这时骂道:「早和你说过,这种破落户根本就不能
进我们家的门,我们刘家,解放前三代全是贫农,她郑家是地主反革命,我们洗
屁股的水都比她家的脸乾净,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办自己说吧!」
刘老头恨声道:「也不能便宜人家,我们刘家人个子矮长得丑,当初也是图
她生得漂亮,个子高,想把她娶来之后,改良改良我们老刘家的品种,小勇,这
事我不是早提醒过你吗?要你没事看紧点!」
刘勇委曲的道:「我不是想贪单位里的那一套房子吗?那天郑铃就和说她有
办法可能弄到房子,我就放她去了,但是我还约了两个同事悄悄跟着她哩,不想
就跟丢了,后来的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不是在吴书记的身边,就是在柴化梁的
身边,这两个我都不敢招惹啊!」
刘老太给了他一个暴栗,气道:「没用的东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那
骚货隔三叉五的不回来吃晚饭,我就知道没好事。」
刘勇捂着头哼唧道:「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刘老头道:「快说!」
刘勇道:「听同事说,女人就象马匹一样,不打不服贴,但是我实在找不到
地方把她痛打一顿吓!」
刘老头一拍大腿道:「这话有道理,我们江浦老家的祖屋不是还在吗?在那
儿就算把那贱人打死,也没人知道。」
刘勇又哼唧道:「也不行,我个儿没她高,力气没她大,真动起手来,我怕
反而给她打一顿,真要治治她的话,也要有个帮手才行,再说,凭白无故的,她
怎么肯和我去江浦?」
刘老头想了半天,伸手招过三个儿子,小声道:「后天不是周日吗?等郑铃
回来,我们可以这样,你们兄弟三个一起把这事办了,总比便宜人家强。」
刘老太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搞不好政府会管的,还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刘老头怒道:「这种样子下去,反正已经是保不住的了,死马当做活马医,
要是能一下子把她降伏,也免了许多烦心的事,再说了,我老刘家自已管教儿媳
妇,关他政府什么事了,这事就这么办,出了纰漏我顶着。」
星期六,郑铃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到家,本来还以为刘老太婆会数落数落
哩,想不到今天晚上刘家的个个都变了性,没有一个废话的,郑铃心里虽觉奇怪,
可是毕竟生活在大城市,也没往多处想,随便收拾了一下,把隔帘一拉就睡了。
第二天睡醒,郑铃起来小便时才发现,原来刘刚、刘强兄弟两个并不在家,
於是随便问道:「老二老三哩?」
刘勇笑道:「他们两个去江北老家了,本来我也要跟去了,咱爸说不如等你
回来一起去好点。」
郑铃宿酒未醒,慵懒的道:「什么事啊?我累得很,不想去。」
刘家老头在帘子外面发话道:「我说小郑呀!是这么回事,我们在江北的祖
宅一直空着,前天有老家的人来,说是有人看中了我们老家的房子,愿意花二千
块钱买下来,刘勇他们哥儿三个都缺心眼,我和你妈都不识字,所以琢磨着让你
跟着去一趟,合适的话就把它卖了,也换点活便钱。」
刘家在江北的祖宅,郑铃根本就没去过,江北那种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
根本不值钱。
郑铃疑惑的道:「怎么会有人看中那里的房子,别是什么犯罪团夥盘下来做
什么不法勾当吧?」
刘老头道:「那我就不管他了,只要有人要,我们就卖,至於那人买去干什
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小郑啊,他们兄弟三个加起来头脑都没你好使,你就受
点累跑一趟,能多卖两个钱就多卖两个钱撒。」
郑铃本来实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这样说了,只得去走一趟,在刘勇的催
促下,拿了些简单的东西就上路了。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来到江北,刘家这处祖宅可真够偏的,四野全是农田,
目光所及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山峰,郑铃问道:「刘勇,这是什么山?」
刘勇诡笑道:「这就是凤凰山啊,我家就在那山窝处,快走,这里不通车,
走得快的话,正好可以到家吃午饭,刘刚、刘强两个昨天就来了」
既然都到地头了,郑铃只得咬牙跟着刘勇急走,走了一个小时后,农田就没
有了,四周全是长满荒草的山地,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转过了一个山坳,隔
着一条大沟,终於看到了一片黄泥墙。
刘勇笑得更邪了,回头对郑铃道:「好老婆!加把劲,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郑铃埋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呀?就这房子能值二千块,见鬼了吧?这种
房子白送我也不要。」
刘勇伸手来拉郑铃,低笑道:「所以吗?有人出二千块钱,我们就打算把它
卖了。」
郑铃猛的一看刘勇,警觉的道:「不对?刘勇!你怎么这样笑,好渗人呀!」
刘勇再回头时,脸色又变得正常了,安慰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
一直这样吗?是你眼花了吧?」
郑铃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了,你家这地方不正常。」
刘勇笑道:「得了吧,这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会在中午出来吧?我们
去后用不了几分钟,好歹就把事搞定了,赶在天黑前到长途车站还不行吗?我们
辛苦了半天,眼都快到了,这时还回去?」
郑铃想想也是,或许这地方太荒了,又走了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领导
喝了六七两的白酒,说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刘勇所说,这青天白日的,
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刘刚、刘强不是早来了吗?於是定下心神,跟着刘勇
继续往前赶。
快进院子门时,刘勇冷不防的转到郑铃身后,把她往门内猛的一推,郑铃「
呀——」的叫了一声,一个跟头跌在地上。
原来门后早有一根粗麻绳横在脚下,郑铃跟本不可能站稳,再要叫时,刘刚、
刘强两个早扑了上来,按住郑铃就捆,后面刘勇也抢上前来帮忙。
郑铃虽然在车间扛了一段时间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个
小夥子一齐侍候她,又是有心算无心,怎么能挣脱的了?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刘
家三兄弟捆得了个结结实实的拖到堂屋中吊了起来。
郑铃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刘矮子,你想干什么?」
刘勇心中的郁闷集结很久了,这时如山洪暴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吼道:
「偷人的贱货,还问我干什么?今天老子打到你服为止。」
郑铃杏眼圆睁,抬起一条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刘勇的老二上,
老二没想到郑铃这时还敢反抗,冷不防时被她踢了个整子,「嗷——」的惨叫了
一声,双手捂着裤档直跳。
刘刚、刘强一齐上前,扶住刘勇道:「怎么样怎么样,黄没淌出来吧?」
刘勇憋红着一张螃蟹脸,咬牙道:「臭婊子!这时还敢撒泼?看老子怎么教
训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来,不要把两条腿捆在一起,用绳子拉开她
的腿捆。」
郑铃挣扎着骂道:「刘矮子!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把我骗到这种鬼地方来,
你给我听好了,乖乖放了我,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还敢做什么乱七八糟
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离婚。」
刘勇解下皮带来,当中折着,双手一拉「啪——」得一声响,肥脸歪曲的骂
道:「和我离婚?去嫁给那个混混吗?想都别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
宜其他人!」说着话,一皮带抽在郑铃肥美的妖臀上。
郑铃怒道:「你变态!混蛋!」
天下哪有心甘情愿给别人欺负的,刘家上自老头,下到这三个兄弟,天生矮
小不算,头脑瓜子还不灵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负的倒楣蛋子,生活艰辛却又无力
改变,难怪他家三代贫农了,平日里在人前只得苦忍,长期的压抑,形成了人格
上的缺陷。
刘刚、刘强看得双眼绿光直冒,兴奋的叫道:「打死她。」
刘勇胸中的曲辱,这时一齐发作起来,红着一双老鼠眼,不理郑铃的怒骂,
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郑铃的妖躯上,他这种抽法,不是想淫辱调教美女,而是真的
把美女往死里打。
郑铃至所以大骂刘勇,倒不是她宁死不屈,而是平常在家对刘勇呼喝惯了,
刘勇从来也没有反抗过,实指望疾言厉色的吓一吓他,刘勇就能住手了,想不到
刘勇今天一改往日的怂样,皮带接一下接一下,根本就没有被吓着的意思。
郑铃家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贫农啊,脑子好使的很,一看这行式,马上就改变
了策略,转而哀求道:「刘勇刘勇,我的好老公,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呀!有话
好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出来,我都答应你,这样没头没脸的打我,会把我
打死的,我要是死了,对你也不是个好事对吧?」
刘勇猛抽一顿,用力过度,这时喘着气停下手来,恨声道:「郑铃!你说,
我们两个结婚以来,我什么不都是听你的,为什么你要去偷人?」
郑铃杏眼一转,咭咭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噢——,是我这一
程常常不回家的事吧?不是和你说了话,我也是为了我们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
是把吴书记哄好,弄得好的话,他能我们一个大套也说不定呀,只要能骗一大套
房子,我立即就能那个吴爱国摊牌,就算不在印刷厂干也无所谓了,你说是吗?」
刘勇低头想了想道:「你这话也点道理。」
刘刚在旁急道:「大哥!别听她巧言令色的,郑铃,我听大哥说,看到你和
你厂的二流子大白天日B 的事,可是真的?」
郑铃一愣,旋即笑道:「胡说八道,刘勇,这事你又是听哪个嚼舌头根的老
妇女说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呢。」
一提这事,刘勇火就又窜了来了,抬起手来,又是一皮带,抽在郑铃被分开
的大腿上面,郑铃疼得大叫一声,急道:「刘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
刘勇拿皮带的手怒指着郑铃道:「小贱货!这事我不是听哪个说的,而是我
亲眼看到的,你好哥哥亲哥哥叫得也怕肉麻?」
郑铃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强忍疼痛,低声的道:「不会吧?你一定
是看错了,再说了,要是我做那丑事被你亲眼看到,你一定会捉个现行,也不会
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听人胡说的,好刘勇,你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不如把
我放了吧,既然你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的,明天上班我就向书记,不在厂办干了,
还是回车间扛大包还不行吗?」
刘勇要是聪明,这事也算揭过了,可是他笨啊,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小
眼瞪得浑圆,怒声道:「就是亲眼看到的,和你日B 的,就是柴化梁,出了名的
邪头,我要是那时敢跳出来,不被他打死才怪?」
郑铃气得白眼直翻,怎么给他坡子他不下哩?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吗?
但是看着刘勇手口带着血丝的皮带,还是尽量柔声道:「刘勇,你再想想,是不
是你想得多了白日做梦啊,连真假也分不清了?要是真有这事,小柴一定理亏,
你当时跳出来打他,他肯定不敢还手的对吧?」
刘勇想了一会,忽然又暴怒,狠狠的又轮起手中的皮带,一连几下,全抽在
小腹处,郑铃疼得连叫都失声了。
刘勇这个野蛮人,头脑愚蠢,并不知道怎么调教女人,要叫女人屈服,有一
万种手段,但是都要有一个大前提,想一想啊,就算古代给人做丫头的做女奴的,
也要那人有点钱有点势才对啊?他现在是既没钱也没势,脑子还不好使,试问一
句,要不是碰上这种古怪的年代,古怪的领导人,象他这种所谓的三代贫农,穷
得叮噹响,指不定在哪个坷垃窝着哩。
自古到今,只有炫富的、夸官的,没有炫穷的,真不知道三代贫农有什么好
炫的?难道穷是件光荣的事?是件值得炫耀的事?这是什么逻辑?不用等后代评
价,就是在当时当今,正常的人都认为这是件好笑的事,庙堂之上的那个伟人蠢,
还当全中国的老百姓都蠢哩,只是他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手上有人有枪,正常人
才犯不着和他顶那个真哩。
刘勇抽得郑铃震天价的嚎叫,一阵发滞完了,才怒声道:「你个臭三八,真
当我傻了不是?小柴打人,从来就不管有理没理,你是没看到我挨揍心中不痛快
是吧?你没听说书的说过水浒里的那一回?要是武大郎没有当场去捉西门庆,说
不定还不会死哩,我又不象武大郎那样蠢,当场去捉?说不定就给柴化梁打死了。」
郑铃的倔劲也犯了,梗着头道:「他妈的王八蛋刘勇,你还是个男人吗?你
有种去找狼哥单挑去,又或者去找吴书记弄一套房子来,一家老小五六个,全挤
在那间狗窝里,你个没本事的窝囊废,我一个女人家,在车间象牛马一样的扛了
几个月大包,你看不见你有本事把我调个工种,我真是瞎了眼睛嫁给你。」
刘强喝道:「你家是地主反右,我哥能娶你还是有福呢,扛大包怎么了,你
看人家刑燕子,什么活不能干?你不就扛个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是清
清白白,怎么能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做那种地痞流氓做的事呢?哥,再打她,看
她嘴还硬不硬,对待阶级敌人,不能手软。」
郑铃气得笑了起来道:「一家全是蠢猪,你们以为这种乱七八糟的混蛋时间
还会延续下去吗?我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所谓的这种三代贫农,就又成
垃圾了,不信等着看。」
郑铃这一程子随吴爱国出入大宾馆、大饭店,都有电视新闻看的,邓某人改
革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大,提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号召老百姓致富,南方反应快
的人,已经辞去公职下海经商去了,一天到晚的窝在所谓的国营企业里的人,有
个吊的出息。
刘勇道:「我没劲了,老二你来打。」
刘刚二话不说,接过皮带,对着郑铃又抽。
郑铃急道:「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们放过我一次,什么我都答
应你们还不行吗?」
刘勇道:「那好,你都和别人做过那事了,今天也要和我做做那事。」
郑铃强忍住疼笑道:「你傻啊,我们是夫妻,你想做的话,随时都好以。快
放下我吧。」
刘勇对两个兄弟道:「放下她。」
刘强道:「放下?要是跑了怎么办?」
郑铃笑道:「好兄弟!我是你大哥的老婆,怎么会跑?要是你们当心我跑的
话,不如看着我们啊!」
刘刚挠着头道:「大哥!这事能看吗?」
刘勇气道:「她都给人家玩过多少回了,人家能玩,我自己的兄弟为什么不
能看?」
郑铃只想哄刘家兄弟把自己放下来,然后想办法逃跑,只要跑到大路上,刘
家兄弟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只要一回南天,立即和这个三寸钉离婚。
刘强道:「二哥,门后有棍子,我们一人拿一根,要是她敢逃跑,我们就给
她好看。」
刘刚应了一声,果然和刘强两个一人拿了一根木棍抓在手上,刘勇这才慢慢
的把郑铃手上的绳子,用刀割断,解了下来。
郑铃揉着手腕,恨声道:「刘勇,你可真狠啊!你看看,都给你打成这样了,
亏我身体好,要不然已经死掉了,哎呀——!」
郑铃的牛仔裤被血沾在了身上,这时剥下,钻心的疼,但是凭她的知识明白,
这时一定要把衣裤脱了处理伤口,不然的话很可能就发炎了。
郑铃一段一段的脱下裤子,只见大腿屁股各处全是血痕,一片青紫,懂得调
教的人要是把美女打成这样,坏了皮样,不管最终美女训没训成,都是失败了。
刘勇看着郑铃的裸体,雪血的粉肉和青紫的鞭痕交相辉映,想着那天他看到
的我和郑铃的大战,不由性奋起来,档下的鸡巴本能的翘了起来。
刘勇表面上装社会主义的好孩子,内里也不是什么好鸟,自上小学六年纪起,
就开始偷偷的看黄书,胸中长期积压下来的欲火,也是一点就着,再回上他黄书
看多了,什么花样多知之甚多,当下掏出鸡巴,摆在郑铃的面前,沙哑着声音道
:「含着它。」
郑铃半趴半跪在地上,向上白了他一眼,讥讽嘀咕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吗?平时装得象真的似的。」
郑铃为求脱身,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熟练的唆了两下,就把刘勇的鸡
巴唆得完全硬了起来。
刘勇感觉档下舒爽无比,自己的漂亮老婆竟然口技纯熟,想想这张小嘴,不
知替多少男人含过,不由心中更恨。
郑铃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身为刘勇的老婆,本来帮他吹箫,给他捅插也
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换在此时此地,就心不干情不愿了,唆吸了数下之后,吐
出鸡巴一看,不足十公分,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知道这样的尺寸,绝捅不到自己
的快乐的地方。
刘勇已经忍得不行,粗暴的把郑铃掀翻在地,按住就捅。
郑铃反抗道:「难道你家就没有床吗?这样性交象两条狗一样。」
刘勇怒道:「有床也不叫你上,就在地上,要小狗式,好!等会再来。」
郑铃杏眼儿直转,四处寻找逃跑的机会,见刘勇不肯换地方,也不想再剌激
他,配合的张开一双肉腿,露出粉穴,等着刘勇来插。
刘勇按着郑铃就狂动起来,五分钟以后就射了一地,拍拍郑铃的粉脸道:「
怎么样!你老公厉害吧?」
郑铃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看看,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就在我档里就射得这
样,丢人不丢人啊?」
原来郑铃的肉穴,既为名器,又经我开发过,其性极骚,就算在难中,也会
情不自禁的发情。
刘勇理论知识虽不少,但是这也是第一次性交,又是心情迫切插得急了,也
没找到地方,就在郑铃的穴外射了一炮,此时闻言低头一看,自己的精液果然全
射在了郑铃的大腿根尽,黄拉拉的一片,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个贱货,既然知
道我没插进去,你为什么不帮我一下,害得我出丑?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郑铃躲着皮带,急怒道:「我怎么知道你找不到地方,再说了,你又没有叫
我帮你,还有,你射得也太快了点,也不知道你数了没有?一百下子还没有哩!
真是没用,还男人呢?」
刘勇怒道:「一百下子已经不错了,这可都是体力活!你害得我把精子射在
外面,你自己说怎么办?」
郑铃讥笑道:「只要你不怕死,我就有办法?」
刘勇怒道:「臭三八,难不成这会儿你还敢作反?」
郑铃滴软道:「我哪敢?我说的是,你要是不怕射精过度,我可以帮你弄起
来再来,直到你人满意,但是这样极伤身体,你可要想好了。」
刘勇道:「你还会有这本事,好!我不怕,你把我弄硬了再来,我到是不信,
干不死这婊子。」
郑铃低声讥道:「话都不会讲,我要是婊子,你是什么?龟公吗?」
刘勇怒道:「他妈的,你说什么?」
郑铃笑道:「没有没有,好老公,我再帮你吹起来,这回用小狗式,你可看
好再插呀,要是还没尽兴,就不怪我了。」
说完话,郑铃拿出从武湘倩那里学的一点本事,用温香的小嘴,轻轻的把刘
勇的龟头的挑了起来,几番吞吐之后,刘勇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郑铃笑道:「来吧!」双手向前伏下,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朝天蹶起,肥
美的穴口微微张合,浓密的细毛上春露点点。
刘勇扶住郑铃的雪白浑圆的妖臀,眥牙裂嘴的把鸡巴缓缓的往那极明显的骚
穴里插,但是龟头顶来顶去,就是插不到洞里。
郑铃故意报复他,就不肯用手去帮他。
刘勇急了,抬起手来,「啪——」的就是一巴掌。
郑铃「哎哟——」叫了一声,回头气极败坏的道:「干嘛又打我?」
刘勇气道:「还是插不出去,这次你可要帮忙,要不然我打死你。」
郑铃低声道:「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摆在眼前的洞就是进不了。」
可是说归说,郑铃为了免於挨打,还是把一只素手反到背后,捉住刘勇的鸡
巴,慢慢的把他的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
郑铃的是什么穴儿?是名器「玉套销魂」呀,只要男人的鸡巴进了她那骚穴,
不被榨干的话,决不会被她的穴儿放出来,就算她意识中不想夹套到穴中的鸡巴,
但是肉体的本能却是见鸡巴就夹。
对於肉档间有名器的女人,作爱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
意,她们天生的就能采阳补阴,榨干男人精液的同时,吸食男人的精气,从而使
自己的青春不老,容颜永驻。
刘勇的鸡巴不够长,够不到郑铃的花蕊,郑铃本来还不大想在此时此地的刘
勇性交哩,但是鸡巴一插进来,就激起了她骨子里的骚劲,本能牝肉一收,就把
穴内的东西往里拉,同时媚肉收紧,翻滚蠕动压挤。
刘勇从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但生得美,而且穴内如此美妙,真比手抄本时看
到的还要好,郑铃的牝穴是名器,他的鸡巴可不是名枪,只几个回合,刘勇就丢
盔弃甲,滞得一塌糊涂。
郑铃的牝肉就算在男人鸡巴萎缩时,还挤压不休,孜孜不倦不吸着最后一点
元阳,不放那鸡巴出来。
刘勇这泡精液,可不是在郑铃体外射的,失去精液的同时,元阳大量涌出,
就和我当初一样,等好不容易抽出鸡巴时,龟头已是疲软不堪,整个鸡巴一阵接
一阵的发酸。
没有遭遇过名器的男人,永远都不知道,捅插拥有名器的女人是怎么的一种
享受,而捅插魔鬼身材,天使面容,而又档有名器的女人,又是一种什么快乐。
刘勇抽出鸡巴后,就感觉今生不能离开郑铃了,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是罄
竹难书啊,巨大的快乐面前,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意自己元阳的损失的。
刘勇喘着气道:「骚货!再把我吹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郑铃回过头来,拿着刘勇的鸡巴瞟了一眼,心中暗道:「没用的东西,比狼
哥差远了。」
想归想,郑铃的手却没闲着,用两个手指夹着刘勇的鸡巴一阵乱抖,帮刘勇
卸去鸡巴上的酸楚,看看萎缩的蛋蛋渐渐恢复之后,又张开小嘴,把刘勇的鸡巴
含了进去。
第三次再吹起刘勇的鸡巴来,可不容易,虽然刘勇大脑中全是自己的鸡巴捅
进郑铃美穴里无比美妙感觉,但是鸡巴却是怯阵,足足吹了十几分钟,方才贾勇,
被郑铃勉强弄了个半硬。
郑铃吐出半软半硬的鸡巴,满意的道:「可以上,这次用什么姿式随你挑。」
这次刘勇却把郑铃抱着压在地上,令其最大程度的分开双腿,狠狠的把鸡巴
捣了进去,但是奇怪的是,郑铃的牝穴,一丝丝松懈的样子也欠奉,还是如刚才
那样紧窄,鸡巴刚进穴口,就受到媚肉热烈的欢迎,又是几番挤压几番滚搅,刘
勇这次滞得伏在郑铃柔软的姻体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刘勇的鸡巴不够才,碰不到郑铃最敏感的花蕊,最是狂动猛插,但是郑铃却
是来不了高潮,象这样被男人插得话,插得越多,她的精神就越好,尽吸人家元
阳了。
郑铃被他撩得欲火如焚,发现刘勇又玩完了,不由恨得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
怒声道:「又缴械了?」
刘勇虚弱的骂道:「骚货!」
刘刚嘻嘻笑道:「大哥!你是快活了,我和老三就可受不了,不如也让我们
上上嫂子?」
刘勇怒道:「还是兄弟哩?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刘强笑道:「大哥!你不是在争取入党吗?我看将来的事就别等了,今天我
们就先共产共产,你看到过了,嫂子和别人干过,能便宜别人,难道不能便宜自
已家的兄弟?」
刘勇想想也对,郑铃既然能便宜吴爱国,能便宜柴化梁,为什么就不能便宜
自己兄弟呢?於是点头道:「也行!不过你们两个要当心,她的骚穴厉害着哩!」
刘刚笑道:「夸张,看我的。」
郑铃急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呐?」
刘强笑道:「好嫂嫂,我早就想和你干了。」
郑铃为求脱身,爬起身来,一咬牙道:「来就来,谁怕谁呢?这种丑事以后
要是叫别人知道,我一定会说你们兄弟三个合夥强奸我。」
刘刚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丢了棍子,跑到郑铃后面,扶住她雪白的妖臀,
就把自己的鸡巴往骚穴里送。
郑铃暗恨,心道:「不把你们三个矮子夹死,这辈子我就不姓郑了。」反过
手来,把刘刚的鸡巴送入穴中,牝穴有意识的默默用劲。
郑铃就是无意识时,穴儿也会自动挤压,再被她有意为之,穴肉挤压的就更
厉害了,刘刚的鸡巴几乎是每进去一分都难,便也舒爽无比,简直就是一步步入
天堂。
刘强急得在这边直转,郑铃一不做二不休,对刘强道:「到我前面来。」
刘强挺着个鸡巴就绕到前面来,郑铃一手扶在,一手握住刘强的鸡巴,张开
小嘴就唆,刘强「啊——」得叫了起来,刘刚刘强前后夹击,也只五六分钟,两
个人就滞得一塌糊涂,刘刚更是元阳大损。
刘强虽是滞了,却没有损失什么元阳,逼郑铃把他吹起来之后,又把鸡巴塞
入郑铃的的穴中。
刘氏三兄弟的鸡巴都不够长,郑铃始终都不到高潮,反倒是大采男人元阳,
越战越勇,精力得到源源不断的补充,身上的鞭伤也不觉得多疼了,更妙的是,
竟然渐渐掌握了用意识控制牝穴方法,几个回合间,又夹翻刘刚、刘强两次。
郑铃神采奕奕的站起身来,对刘氏三兄弟道:「三个没用王八蛋,慢慢躺着
吧,我可走了,刘勇,回去之后,我立即和你离婚,你也别指望我会回家了,呸
——。」说完也顾不得穿衣服,转身就要走。
刘勇既然知道郑铃的肉档间生有这种爱物,这辈子也不可能放过她了,见她
要走,忙大叫道:「别放她走了。」
刘刚、刘强都尝到过甜头,虽是被夹得双腿打颤,这时也奋勇起来,人的潜
能有时是巨大的,刘刚、刘强扑了过来,一人抱住郑铃一条大腿,死死不放。
刘勇站起身来,拾起地上棍子,对着郑铃后背就是一下狠的,郑铃惨叫一声,
跌倒在地,刘勇赶上前来,连着又是几棍,把个郑铃揍得没声音了。
刘刚急道:「哥哎——,手轻点,别把嫂嫂打死了。」
刘勇丢了棍子,急喘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拿绳子来,把她捆到门板上,
别叫她再跑了,这介死贱货,就是不肯听话。」
郑铃悠悠醒来,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明确的知道,逃跑计画宣告失败,但
她也并不怎么怕,刘家兄弟总不会把她杀了吧?以后逃掉还是大有机会的。
郑铃睁眼一看,只见刘家三兄弟正围着她傻笑,不由怒道:「笑什么?」
刘刚道:「嫂子,你的那玩意太了好,我们为怕你再逃,特意想了一个办法,
既能永远的留住你,又能让你的煞煞你那玩意的威风,免得我们三个丢人现眼。」
郑铃知道这三个混蛋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什么事都敢做,同时知道他们三
个平时受人欺负惯了,心理上多少都有点变态,闻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惊恐
的叫道:「你们三个锉子,可不许乱来,我不逃跑了,要插随便你们插,听你们
的话还不行吗?」
刘强诡笑道:「好嫂子,我们三个加起来心眼也没你的多,迟早会被你骗了,
你长得又太漂亮了,指不定哪天串通个西门庆来,把我们哥儿三个全料理了,我
们为免你沦落成现代潘金莲,合计了一个办法。」
郑铃吓嘘他们道:「你们别动歪点子,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敢乱来的话,回
南天后,我叫狼哥活劈你们三个。」
刘勇的嘴角牵了一下,木讷的道:「你不可能回南天了,以后我们就生活在
这里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二弟三弟看着你,我已经请了几天假,回厂之后,我
就报案,说这几天都没看到你,也不知道你上哪去了。」
郑铃真不知道三个锉子要做什么,心惊胆颤的道:「你们以为公安全是傻子
吗?只要公安一查,你们全都得坐牢明白吗?好好的听我话,我们一齐回去,大
不了我以后做你们三个人的老婆就是。」
刘家三兄弟对望了一眼,一齐朝她摇头,刘勇缓缓的伸出手来,郑铃杏目一
瞥,看见刘勇胖胖的手中,拿着一把磨得雪亮的的捺鞋底的铁椎子,虽然油灯昏
暗,那椎子却是寒光闪闪。
第四卷黄潮暗涌第二章初步调教
郑铃恐怖的尖叫道:「饶了我吧?以后你们再叫我做什么也行,千万不要弄
伤我。」
刘勇嘿嘿笑道:「只是在你的B 唇上紮两个洞,然后锁上,不算弄伤你,你
那么紧张干什么?」
郑铃呜呜哭道:「好刘勇、亲老公,那还不把我疼死?就算疼不死我,伤口
也会发炎的,伤口发炎,会把我的B 弄烂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对我。」
刘刚傻笑道:「这我们都想好了,用盐水替你消毒,大哥的也会尽量快点,
只疼一下就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郑铃和三个心智不全的人,简直无理可说,急得头一歪,昏了过去,替美女
穿环钻孔不是不可以,但是象刘勇兄弟这样野蛮的,还真是少有。
刘强呆呆的道:「大哥!嫂子昏过去了,要不要弄醒她?」
刘勇道:「昏过去不是正好吗?紮孔的时候她不就不疼了?」
刘刚附合道:「对呀!大哥还不对手?」
刘勇道:「你们两个把她的两条大腿按住,万一她忽然醒了乱动就紮不起来
了。」
两个兄弟应了一声,果然一左一右,按住郑铃被捆在门板上的大腿。
刘勇左手拎起郑铃的一片B 唇,调整了一下位置,找了一个肉最多的位置,
右手的椎子就狠狠的紮了下去,血光崩现,媚肉颤抖。
「呀——!」郑铃立即就疼得醒了过来,同时一泡尿液跟着涌出。
刘勇急道:「怎么这会儿就尿了呢?」
郑铃这是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大叫:「疼死我了,刘勇,你不是人!你个畜
生。」
刘勇急道:「别动别动,马上就好。」说话时,手忙脚乱的拿起事先准备好
连着粗棉线的大号铁针,顺着椎眼插过被紮穿的肉孔,一条粗线就挂在郑铃的牝
唇上了。
郑铃疼得浑身上汗,尖叫道:「快住手。」
刘勇既然开始了,哪里会理她?成功穿过一片牝唇之后,又把另一片牝唇翻
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紮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複又昏了过去,矇矓中感觉有东西穿过肉唇,又疼得醒
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尿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
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乾草中,赤裸着姻
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
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肉棒,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
边玩无间道,平日里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
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淫秽
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鸡巴的,那时男女做爱知
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
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
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
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
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
者的牙缝里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操她?你
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
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母狗,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
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根油光滑亮的、暗红色的奇怪鞭子,这是花门至宝响春鞭,据说是
用早已绝种的淫蛇皮做成,从唐代一直传到现在,吻过天下无数美女的粉臀肉股,
红拂女、李香君、董小婉等等名妓,都曾在花门这根响春鞭下欲仙欲死,无数的
美女肉血,把本来是翠青色的响春鞭,浸成了今天的暗红色。
淫蛇皮与美女血混合,有特殊的化学反应,被调教的美女,在这条鞭下初时
感觉剧疼无比,但是到后面,在这条鞭下,只会感觉性欲怒涨。
花门历代传下来的淫器训具,远远不止这一根响春鞭,可是大量的好东西都
在解放时和文化大革命中流失了。
我点头笑道:「当然,这是我们第一个试验调教的美女,按花老不死所说,
江媚这时已无生念,最容易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
俞正强以正常男人的心理道:「狼哥,我们可要真上了,你可别后悔!」
李明犹豫道:「就算要痛操她,狼哥你一条鸡巴还不够吗,还要我们帮忙?」
我笑道:「男人就是一根自来水管,女人可是一口深井,男人爆浆一次就完
蛋了,女人可是能得到无数的高潮,别瞪我,我也是听花老不死说的,以后中国
要是照这种样子发展下去,就又回到旧社会了,黄赌毒横行中国,这是大势所趋,
我们也定一个五年计划,到我们二十岁时,至要收集、调教好三十名一等一的美
女到我们的麾下,我们一不偷,二不抢,只做那包赌包嫖的生意。」
宋学东笑道:「狼哥真是宏图大志,不过你把她用这么粗的铁链锁着,看起
来怪可怜的,不如放开她。」
我讥笑道:「放开她?搞不好她就跑掉了,女人如烈马,不把她狠狠的蹂躏
蹂躏,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曹帅子抖了抖鸡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话毕就把那鸡巴往江媚紧窄的
牝穴中送。
李明笑道:「甩子,不是我不告诉你啊,这女的只有狼哥才能捅进去,其他
人是捅不进去的,你别费劲了。」
曹甩子笑道:「怎么可能?是你找不到地方吧?」
李明笑道:「前一程日狼哥要我和马小亮办事,搞得就是这个母的,我和马
小亮怎么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狼捅进去了,我和马小亮两个都是看得乾着急。」
宋学东道:「有这事?」
我笑道:「我们已经把她抓住一个星期了,她的牝穴,我天天都在捅,你们
虽然现在还比一般的女的紧,但是你们用点劲,肯定能捅进去。」
实际上我把江媚搞来之后,依花老不死教的花门秘法,用淫虫调教江媚,在
淫虫的钻入钻出之下,江媚的「竹节芳庭」已经可以入男人的鸡巴了。
最关键的是,江媚这种女人,天生有吸食男人精气的本事,吸食男人的精气
越多,她就会越漂亮,就算到四十岁,外表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四五岁而已,但
是一旦没有精气吸食,她就和正常女人一样。
她吸食男人精气倒是爽了,但是和她性交的男人就惨了,会折寿的,要是她
一生只和一个男人性交,就算那个男人是头牛,不出十年,也肯定挂掉,这就是
民间所说的克夫命。
在淫虫的拨弄下,她牝穴中这种天生的本事得到更一步加强,在她完全被训
化后,我还会按花门的秘法,教她主动运用牝器,以达到令男人欲仙欲死的手段。
而花门中的男性好手,也有祖师秘法,控制精气,只射无核的精液,精气却
是一丝不漏,通过性交秘术,控制门下的美女。
我现在正对江媚进行调教的第一步,「感悟鸡巴」,只有被不同的鸡巴不断
的插入,才能让她在实战中得到感悟,同时彻底摧毁她天生的羞耻心。
江媚的肉穴早已经是蜜水涟涟,哥儿几个把江媚扶得跨趴在乾草上,曹甩子
一抖鸡巴,奋起神勇,咬牙慢慢的插入江媚只有一线缝隙的肉穴中,江媚感觉有
鸡巴强行挤行,顿时仰头浪叫一声,姻身后错,迎合插入的肉棒。
曹帅子爽得大叫:「天呀!不止一层哩,哎呀!我完了。」一股精气随着精
液彪入江媚体中,江媚哼了一声,牝穴本能的紧收,榨干精气。
宋学东正掏出鸡巴,放入江媚小嘴里,一听帅子说「完了」,不由瞪大眼睛
道:「这么快!以后叫就不叫你曹甩子了,叫你曹三秒,就是操B 三秒就玩完。」
哥儿几一齐大笑,我也是大笑,心道:江媚这种骚货,不是正真碰到,哪个
男人知道她的厉害,更何况经过淫虫的短暂调教,她本能的性欲已经慢慢的被激
发开来了。
曹甩子咬牙,直挨到精气被江媚完全挤光,才抽出疲软的鸡巴,连叫「厉害。」
但是同样的,鸡巴被这等骚穴挤压的美妙滋味,却是久久挥之不去。
宋学东叫道:「看我的。」挺着一柱沖天的鸡巴,转到江媚的身后,按住江
媚肥硕的粉股,扒开股肉,也是缓缓的把鸡巴插入,随着一节节的芳庭被破开,
也是爽得不断大呼小叫,鸡巴好不容易插到底,动了十数下之后,也是滞得一塌
糊涂。
俞麻子大叫:「我来。」
如此这般,我手下的兄弟连着上,可这江媚就没有满足的,来多少榨多少,
精气吸收的越多,精神越好,脸色越来越红润,连皮肤也是一片粉红,浑身上下
油光滑亮,双眸中神彩飞扬,同时随着被不同鸡巴的插入上,初步有了感悟,慢
慢学会了在鸡巴进入时,放松穴口,放鸡巴进来,鸡巴一旦进入之后,再紧缩肉
穴,以达到最大的快乐。
江媚在性交时,感觉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慢慢的还庆倖起来,一般的女人,
一生中能被几个男人捅入?她就在这片刻之间,连吞七个精壮小夥子的鸡巴,这
辈子也不亏了。
巨大的肉欲快乐,使她再不想轻生,七根鸡巴最多就在她的极品牝穴中走了
三十个回合,江媚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被挑上来,不大滞怎么能得到满足?当最后
一根鸡巴抽出体外之时,江媚回头看向我,急声道:「快,快,再来。」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拿手中的皮鞭拨弄着她性感的牝唇道:「叫我什么呀?」
一声响,皮鞭夹着厉啸,吻在了她光滑油腻的粉臀上,优质的粉臀迅速的把鞭子
弹开。
江媚现在的状态,对这根响春鞭是既爱又怕,急扭肥股,妖声道:「主人!
给我啊!」
宋学东笑道:「狼哥!为什么要叫她喊你主人?搞得象旧社会似的。」
我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以后叫我主人的美女还会更多,但绝不会
叫你们主人。」
曹甩子笑道:「只要能给我们操,叫什么都无所谓。」
俞麻子接声道:「狼哥!我们长大之后开码头,你真的打算以后就做美女生
意?」
我抚着江媚的妖臀,任她急得直扭,就是不操她,笑道:「对,我决定了,
以后你们都要留心这方面的资源,印刷厂那边的事,只是暂时的,毛主席说过,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按我的计画,要发扬娼大的话,我们手中先要有一批
绝色的美女初步感悟男人的鸡巴,在第一批美女取得足够的性战经验之后,再扩
大阵营。」
宋学东按奈住心中的激动道:「那狼哥你说,第一批要多少美女?」
我笑道:「八九个吧,在一年的时间里,争取能训化两到三个出来。」
曹甩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只要她们听话,乖乖的给人操不就行了?」
我笑道:「乖乖的给人操?这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一个优质的肉货,想训
化成功的话,至少两年,这还要那肉货聪明,以前妓院中的妓女,都是从小开始
训化的,江媚不但漂亮,而且聪明,她是我们第一个的调教肉货,以后还有第二
个,第三个。」
江媚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道:「主人!我要!」
李明道:「狼哥!她这么骚,好象我们哥儿几个都放不倒她耶,怎么办?」
江媚这种表现,是淫虫的淫液渐渐入体的征照,决不能给她得到满足,要是
这时给她满足了,淫性过后,又变得和常人一样了,只有便淫性深入骨髓才能得
到计画的目的。
我笑道:「这几天我天天都在操她,也没兴趣了,这样,以后兄弟们分成两
班,白天给她吃鞭子,晚上操她,三个月后再说怎么样?」
三个月就是一百天,就是淫虫的淫液完全入体的时间。
曹甩子眼睛放光道:「好!第一天就让我跟阿东两个来。」
我笑道:「用我这鞭子,可是抽是抽,注意不要把她的皮相打坏了,要是打
坏就不值钱了。」
宋学东笑道:「狼哥,这还用你说?」
我接着道:「还有,记着别给她满足,一天二十四小时,要让她一直犯骚,
也不许她自己用手挖骚穴。」
曹甩子笑道:「这倒有趣,行——!我们都记下了。」
我笑道:「这边的事兄弟几个多费心,我去学车子去了。」
下午一点钟,我学完驾驶之后,就回到厂里,看看郑铃在不在,她是我想收
服的第二个目标,在我印象中,已经有十多天没碰到她了。
一进书记室,外间并没有看见郑铃,里间的房门开着,吴爱国满面春风,看
见是我,奸笑道:「小柴呀!这次多亏你帮忙,局里面的决定已经下来了,让我
兼理厂长,同时撤销张松学的职务,调到纸盒厂做调度员,还有一个好消息,国
家的政策会越来越开放,早晨开会,局里让我们各个厂,做好计划经济向市场经
济转型的准备。」
我老BB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点起一根烟道:「国家这样搞,可是你
大捞特捞的好机会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吴爱国笑道:「小柴呀!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国家这样搞,说白了,
就是中央的某些实权人物,想为自己的家族大捞一把,我们这些人是秃子跟着月
亮走——沾光呀!道友木讷了一点,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就好了。」
我笑道:「算了吧,要是有我一半的聪明,那些书他也读不下去,明着说吧!
你想怎么捞?我夹在中间有什么好处?」
吴爱国笑道:「你帮我当然有好处,我可以找人帮忙,把你的户口搞上来,
然后介绍你到局里做小车司机。」
我嗤之以鼻,不屑的道:「国家这样搞,以后要不要户口都无所谓,关键能
搞到钱就行,我说一杆子捅到底的话,我帮你掏空这个厂,我能得多少?还有,
就现在来说,我能搞到什么捞钱职位?这一江水一海水的,你一个人也喝不了是
吧?」
吴爱国大笑起来道:「好好好,够爽快,既然这样,你肯定成竹在胸了,有
话你就直说了吧。」
我笑道:「先给我弄个供销处长做做,把厂里的供应、销供全划给我,供销
处招什么人,有我自主决定,你认帐就行。」
吴爱国笑道:「这样不好吧?虽说张松学倒了,可是厂里那些老人不都还在
吗?说算我答应你,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呀?」
我笑道:「所谓打蛇不死,遗祸千年,局里不是已经让你大权在握了吗?你
也有想搞你人的名单,不如这些人一把头全部搞掉,撤除一切职务,就算开除不
了他们,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毛某某不是说过,对待敌人,要象寒冬一样残酷
无情吗?还党员哩,这个狗屁道理都不懂?」
吴爱国讥笑道:「说你聪明吧,还尽说小孩子话,要是把他们全撤了,这厂
就要倒了。」
我笑道:「毛老头挂掉,中国还不是照转?也没见就亡国了,你要是留着他
们,就是给他们反水的机会,迟早一天给他们把你弄死。」
吴爱国皱着眉头沉呤道:「话是这么说,可是谁来接哩?」
我笑道:「你个呆B 又把方向搞错了,我没去局里开会,只听你大概说说就
知道国家想怎么弄了,国家说是要企业自负盈亏,又没有说各个国营集体企业一
定要盈不能亏!我们现在的最终目标是抽空国家的钱,然后走人,不是帮国家搞
好一个厂,多交一点税,养活这些工人,对我们来说,只要能顺利的把钱抽走,
就算达到目的了,弄掉了这些老不死的之后,看哪个上路子向我们这边靠的,就
给他想要的职位,有什么称职不称职,能顶不能顶的?」
吴爱国犹豫道:「这样上面会有人查的。」
我笑道:「中国全国都是一穷二白,某某某不是说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他家儿子孙子当然是在这一部分人之中,在他家儿子孙子没捞够之前,国家是不
会管的,所以要快不能拖,一旦等他的儿孙捞足了,就会收紧的,所以我们从印
刷厂抽走国家的钱,最好就在三年内,所谓兵贵神速。」
吴爱国一咬牙道:「好!本来我还想慢慢掏空哩,小柴呀!我不好自己出面,
你可以在外面弄一块地,我们两个合夥,搞一个印刷厂怎么样?」
我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知道你其实早就想好了,可是我能占多少
股份?」
吴爱国笑道:「是这样的,我们俩搞得这个印刷厂,我占全股,所有设备、
原料都由我供应,人员也是我招,地皮也由我弄,实际中的管理也由我负责,方
方面准备好了之后,你就辞去本厂的职务,然后出面去工商局领一张营业执照,
做为那个新厂的法人,然后在道友大学或是中专毕业时,把企业无偿的转让给道
友就行。」
我笑咪咪的喝了一口龙井茶道:「你当我傻B 呀,你想我会答应吗?再者说,
张松学的事上,我们两个可是一条钱上的蚱蜢,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我们一拍
两散,各不相干。」
吴爱国笑了笑了道:「你说你能出多少股?再说了,我怎么会白让你干哩,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刚才你提出的供销处长的位子,我完全可以满足你,并且我
们搞的那个新厂,每月都支付你两千元的薪水,一年就是两万四,年底还给你百
分之五十的分红,并且我还答应你,把你家的户口全搞上来,怎么样?条件够优
厚了吧?」
我嘿嘿笑道:「吴书记呀,说起来人也不能贪心不足不是,既然这样,我们
成交。」心中却想:你个老王八蛋,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是不答应你有什么
办法?到时要是那个新厂搞得好,老子就是不交给吴道友,看你怎么办。
吴爱国笑道:「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和你说话不费劲,很多事不用我说你
都明白,来,在这张协议上签个字按个手印吧。」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张我无偿的把厂转让给吴道友的协议,并且注明是所有
产权,一旦转让过后,新厂就和我毫无关系了,之后我只能做为顾问,在新厂每
月拿二千元的工资,并且可以得到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的分红。
利润多少还不随便他说,到时我除了每月领二千块钱,什么也得不到,再说
了,若干年后的两千块钱,可能连一斤猪肉都买不到,这个吴爱国,真当我没读
过书了。
我承认,国家正规教育下,我除了学会认字写字,算术飞快以外,就什么也
没学了,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对我来说,统统记不住,但是杂书可看了不少。
那张协议,我只飞快的扫了一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表面上却是一副看不
懂的样子,毫无心机的在上面签了大名「柴化梁」,并且按吴爱国的要求,在上
面按了手印。
吴爱国满面微笑,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我只在心里冷笑,未来的事,谁能
说得准,看他奸笑的样子,我不由说道:「吴老鬼,我要是到时赖帐呢?」
吴爱国奸笑道:「不会!只要我们新厂成立,这份东西我立即会把它交到可
靠的律师手中,而且我这里有点东西,你来看看。」
我接过他手中的一叠照片,双眼立即瞪得浑圆,只见照片上全是我的裸体照
片,是在向阳渔港武湘倩、郑铃帮我吹箫的,虽然我现在没身份没地位,但是未
来可不好说,再者说,就算现在吴爱国把些照片拿出来,我在印刷厂也不好混了。
虽然我也有吴爱国和江媚的两张照片,但是不到关键时候,我是决不会拿出
来的,这种鱼死网破的事,我怎么会去做?
我佯装毫不要意的从头看到尾,边看边笑道:「这事对我无所谓,要是流传
出去也没什么。」
吴爱国笑道:「看你的的发展趋势,未来决不会是池中之物,这些东西未来
对你可是管用的,还有,你现在也不想和我把关系搞僵吧?」
我笑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就当真了?你能答应给我做个供销处长,
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弄的新厂,我也会认真帮你打理的,
搞得红红火火的时候,再交到吴道友手上,我这种吊样子,能赚点小钱就心满意
足了。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吴爱国笑道:「只要不过份,你尽管说。」
我嘻嘻笑道:「等我把新厂交到吴道友手中之后,你先前说的,让我到局里
做个小车司机的条件,得满足我。」
吴爱国笑道:「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心中想到:吴老鬼,我们走着瞧,你有张良计,我有上房梯。
吴爱国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刚才你说的快刀斩乱麻的法子,
也不是不行,那些个老鬼我可以不顾后果的把他们全下掉,但是顶替的人你得替
我出面想办法,既不能太混蛋,但也要百分之百的听话,而且必须是厂子里现有
的人,除你之外,决不可以在社会上胡乱的弄个人来做我们厂的干部。」
我喷了一个烟圈,笑道:「就从厂办开刀,把那个姓潘的和小车班司机姓卢
的两个,先给免了,顶替的人我去帮你找。」
吴爱国笑道:「好!」
我又道:「怎么这些天没见郑大奶啊?不是你强奸未遂,把她毁屍灭迹了吧?」
吴爱国道:「屎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早叫劳资部门找过她家人的,她
家人说,她生病了,我还没时间去看她哩,要不,你买两样水果,帮我到她家看
看?」
我笑道:「好是好,就是她家太远,在下关哩,我怎么去?不如你叫厂办调
部车子送我去撒!」
吴爱国笑道:「没问题,以后你学会开车了,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吴爱国当即给厂办打了个电话,厂办主任潘健接到电话后,也不说行不行,
只叫我自己去小车班。
我笑道:「我说吧,这些个老杆子不做掉,我们干什么事都憋手憋脚,我就
自己去小车班,看看到底能不能调到车?」
吴爱国奸笑道:「不是看你能不能调到车,而是看我这个厂长兼书记的话管
不管用。」
我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烟灰,就下楼去了。
果不其然,当我出现在小车班,要求用车时,小车班班长卢家忠就怒声道:
「厂里的小车,不是哪个说用就用的,想用,去到厂办办正规手续来。」
我看着小车闲着的三个司机,嘿嘿笑道:「吴书记不是已经和厂办通过电话
了吗?你们难道不知道?」
卢家忠道:「不知道。」说完自顾自的看起报纸来。
我抓起电话,就叫接线员接厂办,那时各个厂内的电话,都不是自动的,都
要人工转接。
接线员沈莉和我关系不算,忙替我接通了厂办主任室。
潘健在那头阴阴阳阳的说道:「小柴呀!不错,吴书记是和我打过招呼,但
是厂里的车子,也不是说派就派的,还要统一安排,你上来办个手续,详细填写
用车原因,等我们安排过后,看看有没有空车,还要看看有没人司机,要是有车
没司机也不行对吧。」
我心中冷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等过几天有你好看的。但是这时我决不
会暴跳,挂了电话之后,我乖乖的又跑到三楼厂办手续,无可奈何的填写要车原
因。
潘健抓过我填得单子,看了一眼扔到一边道:「这种事你自己骑自行车去就
行了,还摆什么洋卵子,向厂办要车?这字写得,跟狗爬似的。」
我笑道:「郑铃家在下关呢?我要是骑车去,回来不知道到几点哩!」
潘健阴阴的道:「你又没有什么吊事,耽误些时间,有什么吊关系?」
我也不生气,依然笑道:「可是吴书记已经和你通过电话了,再怎么说,他
现在是厂长兼书记,我们潘大主任不会一点面子不给吧?」
潘健冷哼了一声,拿起笔来,在我填的单子上画了一行字丢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是下午四点半的,工厂正式职工五点钟就下班了,四点半哪
个肯出车呀?我笑道:「潘大主任,这时间是不是太迟了,真是今天没车的话,
就换明天早晨的吧?」
潘健阴阴的道:「你以为厂里的车子都没事吗?就这时间有空,你自己去小
车班找卢班长,叫他给你派车。」
我明知他在故意刁难,但是还是笑道:「时间太迟了,不如你向小车班先打
个电话?」
潘健道:「我只安排时间,至於卢班长安排谁去,人家肯不肯去,我就管不
着了,你自己去解决,我还有事,你可以出去了。」说罢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我又跑下楼去找卢家忠,卢家忠放单子往桌上一放,对小车班的几个人道:
「下午四点半的班,你们哪个去?」
司机李亮看了看我,劝卢家忠道:「卢头,虽说时间迟了点,但看在吴书记
的面子上,就派个人去吧,反正汽车快得很,打个来回过来,顶多六点罢了。」
卢家忠冷哼道:「吴爱国算个吊,要是你怕得罪他,就你去!」
我向李亮拱了拱手道:「亮哥!郑铃和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帮个忙吧!」
李亮看了看卢家忠,一咬牙道:「好,我去。」
卢家忠道:「马屁精!记好了,是下午四点半,开1543去。」
李亮笑道:「卢头,你不要生气嘛,其实我们也是一般的职工,真得罪了吴
书记也不好吧?再说了,现在也没有事,不如我和小柴马上就走,下班前就能回
来,那部1543太旧了,我怕半路熄火就麻烦了,车库里不是还有一部桑塔那,一
部北京吉普那闲着吗?不如给我们一部吧?」
卢家忠道:「我是照章办事,他吴书记要有意见我也没办法,我是对事不对
人,这个小王八蛋是什么东西,也配用好车?能有部车用就不错了。」
我笑道:「姓卢的,你不要出口伤人,嘴巴放乾净点,要是被我抽两个耳光,
你的脸上就不好看了。」
卢家忠怒吼道:「你敢!」
我笑道:「敢不敢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李亮和稀泥道:「算了算了,小柴,你少说两句,卢头,我们就四点半走,
用那部破车行了吧?小柴,我们先出去。」
我被李亮拉着出了小车班,跑到花圃中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掏出从吴爱国
那里混来的「大中华」,弹了一支给李亮。
李亮拿出火柴点了,美美的喷了一个烟圈,小声的对我道:「小柴,别和这
帮老杆子斗,斗不过他们的,他们是树大根深,你想在这厂子混,凡事都得忍着
点。对了,郑铃怎么了?」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她十多天没来了,问了一下吴书记,吴书记说
她病了,托我代他去看看郑铃哩!」
李亮小声的道:「辛辛苦苦出来工作,大家都不容易,这班老杆子,就知道
斗。就算吴书记不来,他们自己内部也会斗,反正不闹得人死人疯的,他们就不
会安生。」
我低声道:「我知道他们在搞我,咦!小李子,你在厂办这么久了,就没想
过向上升一升?」
李亮警惕的左右看了看,视线所及处,并没有一个人,这才小声的对我道:
「这班老杆子,对下面封得严得很呢,没有铁的关系,根本就不可升上去,比如
这厂办主任,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负责派车、买茶叶、买烟、买办公
用品、订酒席、向上送礼、搞机件等等,油水可足着呢!要是我哪一天能当上厂
办主任,家里的烟酒、小孩子的奶粉、玩具学习用品就不用买了,而且用车还方
便,小柴!我对你说,别看你用车这么困难,他们那一夥人用车就向潘健打个招
呼就行了,哪还要填什么单子?姓卢的碰到和他关系好的,用车根本就是随要随
有。他也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照章办事的人。」
我笑道:「我明白,小李子,我说如果,如果我能把你弄到厂办主任这个位
子,你能干起来吗?」
李亮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呼息也不受控制了,喘着气道:「小柴!不——!
柴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我笑道:「好——!你当上厂办主任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要
帮帮忙噢,不过我的兄弟习惯叫我狼哥。」
李亮急声道:「没问题,狼哥!」
厂办主任这个位子,对於我和吴爱国来说,用自己的人真是迫在眉睫,这个
口子没有自己的,办什么事都不方便,比如前些日子,吴爱国替郑铃置办OL装,
就只得叫我去,报销起来也很不方便,要是叫厂办主任去,随便找个由头就报了,
还有夜间花天酒地时,也不会为了用车、出账而烦恼。
和李亮聊了一会儿,李亮对金钱的渴望真是太深了,我决定拖李亮下水,我
看看时间才三点多钟,也不想等了,就对李亮说道:「不如我们马上就走,也不
要听卢老不死的,就用那部北京吉普。办完事后晚上我请你吃饭。」
李亮笑道:「哪能让狼请我吃饭哩,这顿饭无论如何是我请,但是没有卢老
不死点头,我可不敢用那部车。」
我笑道:「车钥匙不是都在小车班的墙上挂着吗?直接拿了用就是了。」
李亮连连摇手道:「不行不行,那钥匙虽说就在墙上挂着,但只有卢老不死
敢随便拿,我们可不敢。」
我眼珠一转道:「你就在车库等我,我去拿拿看。」
李亮点头道:「好!不过这事要上闹起来,你可要帮我扛着。」
我笑道:「你狼哥都叫了,出了事自然是我帮你扛着,就这么说,我去去就
来。」
那时街上除了公交以外,出租都没几辆,就更别说私家车了,我坐着李亮开
的北京吉普,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下关了,来时我看过郑铃家的地址,李亮对南
天市的地头又熟,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刘勇家住的石桥巷。
李亮对我笑道:「狼哥!巷子口太窄了,我先找个地方把车停了,然后我们
步行过去吧!」
我点头道:「好!让我先下车,我就在这小桥口等你。」
我下了车后,李亮把车往外倒,意思是想把车停在大街上,离开的时候好走,
我信步走上了这座不知哪年就修的小石桥。
桥礅边一个断了腿的老残废,头发乱七八糟的,浑身的臭气,一把拉住我,
惨叫道:「行行好,给两个钱弄口饭吃吧!」
我一脚踢开他,转身就走。
那残废在我身后叫道:「再没有吃的我就要饿死了,刘小胖那个小乌龟啊!
很久没来给我吃的了。」
我心中一动,转过身来道:「老不死的,你认识刘勇?印刷厂的小胖子刘勇?
还知道他是小乌龟?」
那老残废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是呀!就是那个胖小子,媳妇生得那么
漂亮,自己又没本事,不做乌龟才有鬼,行行好,给点钱弄口饭吃吧!」
我笑了起来,蹲下身子道:「你就是那个会写黄书的黑五类?国民党中央日
报的大记者?」
老残废歎气道:「说起来我也是书香门第,毕业于中央大学新闻系,写黄书?
唉——!只是为了骗那个小胖子一口饭吃罢了。」
我笑道:「你公开承认写黄书,不怕公安把你关进去?」
老残废道:「关就关呗,反正我现在也好不到哪去。」
我笑了起来,这样的人的确不会有人再抓他,抓了他也没什么意思,我掏出
十块钱道:「这有十块钱,把你全本的黑花会给我怎么样?」
老残废苦着脸道:「从前都是那个小胖子提供纸笔,我写完了一章他就给我
一点剩饭吃吃,我要是有钱,早买东西吃了,怎么会有钱买纸存稿子?再说那黑
花会都是现炒现买,哪有全本的,要不你先给我两块钱,再给我些纸一支笔,你
过两天来拿怎么样?」
现炒现买?有这本事?上学时我写个蹩脚的作文还要憋好几个小时哩,这个
老残废学问不小呀!我心里不停的在飞转。
李亮停好车,拎了两样水果跑了过来,看我站在桥头和一个要饭的说话,好
奇的问道:「狼哥!怎么了?」
我摆了一下手,心里还是不停的在转着心思,现在改革开放了,中国人被压
抑了那么多年,精神上个个都是渴鬼,只是一本《少女之心》的手抄本,一万多
字而已,印刷厂看的人就那么多,传抄起来也快,要是能大量印刷这种书,再配
上风骚的插图,那看的人决不会少,反正以后印刷厂也要自付盈亏,不如趁公安
还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时,我们大干一场。
现在这道理大家都懂,但是当时起步却是有难度的,而且不小,主要是在货
源上,十年文革,不要说黄书了,就是古书也没几本了,民清时的通俗黄书根本
找不到,但是可以创造啊,这个老残废,可能就是个宝。
我想过了之后笑了起来,插出钱包来,抽了三张十块的,把钱丢在了地上,
对他笑道:「这样,这三十块钱先给你,你替我重写黑花会,最好能写长点,内
容尽量精彩点,越黄越好,而且能装订成一本一两百页的书,过几天我来拿样稿,
要是不行,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了,但要是写得好,你吃饭就不成问题了。」
老残废歎气道:「这么多?就不怕我骗你?你是傻哩还是可怜我是个残废?
想我堂堂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想不到有一天会沦为写黄书的地步,这是什
么世道啊?算了,过几天你来拿,包你满意。」
这些黑五类经过十年的残酷洗礼,被红卫兵整得已经没有一点傲气,有的,
只是满腹的心酸,当年没死掉,现在也看得开了,好不容易碰到我这个凯子,写
得让我满意的话,一天能混两顿饭吃就满足了,没看错,是两顿饭,实际上直到
现在,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是一天两顿的,根本没有条件吃三顿,能省就省吧,
中国老百姓苦啊。
李亮笑道:「狼哥!你这三十块钱可能是扔到水里了,看这老残废的鬼样子,
认不认字还是个问题哩,就他还能写黄书,大姑娘的屁股也不知道看没看过哩。」
我毫不在意的笑道:「就算他写不出来,或者写得让我不满意,我顶多就损
失三十块钱而已,大不了当是扶贫。」
李亮笑道:「狼哥还真是看得开,我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一百多块,三十块钱
能斩几碗鸭子吃哩,你一点就不心疼?」
我翻眼看了看他,平静的道:「没出息。」
老残废在我们身后叫道:「你小子好气魄,有点象传说中中正先生年青时的
味道,挥金如土才是干大事的人。」
我笑了笑,并没答他,只顾往巷子里走。
李亮不解道:「这残废是疯子,挥金如土那是败家子呀!」
我笑了笑道:「小李子,你受毛某某的毒害太深了,我记得明代少司马冯梦
龙在《智囊》中写过这么个故事,说是明代有个大官,很有钱,但是他家的儿子
善於绘画,和那些达官贵人交往时,不以金银美女,而是用自己画的画送人家,
他家老子听到这事后很生气,就骂他家儿子说,我家有大笔的金银,大群的美女,
你怎么能效仿那些没钱的清客,用你自己的字画结交朋友呢,以后败我家的,肯
定是你,若干后,这家出了大漏子,达官贵人都知道这小子一贯以自己的字画交
友,扣门的很,在没有大量金银美女做后盾的情况下,关键时没有权贵为他家说
话,结果败这家的果然就是这个儿子。」
李亮想不明白,问道:「什么意思,我真是听不懂,狼哥,你不是初中都没
毕业吗?从哪知道的这些事?」
我笑道:「向上和大人物结交,又或者是想招有才能的人,手里小气是不行
的,必须要有大手笔,金钱美女等闲物,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吗?刘邦第一
次见张良,就给他黄金四万斤,那叫气魂,所谓指点江山,却舍不得给自己兄弟
最大好处的,有人愿意跟他混吗?」
李亮笑道:「天呀!狼哥你还好没念大学,要是念了大学,指不定是什么翻
江倒海的人物哩,初中没毕业就懂这么多大道理,没说的,我以后跟定你了。」
我笑道:「我幸亏没念大学,要是念大学,这个主义那个思想的被多灌几天,
等到毕业就成呆子,还能做什么大事?你看好了,以后名牌的大学生,男的蹲在
我面前给我训,女的跪在我面前给我操的日子有得是。」
两个人说着话,就找到了刘勇家的门牌,那是用黄泥加芦杆筑的一间简易「
披子」,所谓的披子,南天话,就是一种极简陋的房子,通常都很小很差,比现
在农村的猪圈都差,但勉强还能住人。
我上去用脚踢那摇摇欲坠的破门,扯着公鸭嗓子叫道:「有活人在家吗?」
门内有人大喊道:「是哪个呀!日本鬼子啊?不要乱踢门。」
屋门一开,现出一张老头的脸,脑袋光光的,个子顶多一米六五的样子,长
得胖胖的,那种胖可不是吃的,应该是一种病,不吃饭光喝凉水都不掉肉的。
我大声道:「圆蛄鹿子,郑铃阿在家?」
(圆蛄鹿子,南天市对一种象蟋蟀,又比蟋蟀大的一种昆虫的称呼。学名应
该叫蝼蛄吧,形象就和这刘老头差不多。)
开门的正是刘家的老头,眯起眼看着我道:「你找郑铃干什么?」
李亮感觉不太过意,忙抢到前面和气的道:「我们是她家里的同事,听说她
病了,特意来看看她的。」
李亮生得可比我俊得多,一米七五的个子,往那一站,还真是有模有样。
刘老头本能中,最恨的就是俊男,上下打量了李亮几眼,狠狠的把门一关,
怒吼道:「不在!」
李亮就是一愣。
我大叫道:「他妈的死圆蛄鹿子,在不在我们都要进去看看。」
李亮忙拦住我道:「不好啊!既然不在我们下次再来就是了。」
我狼眼瞪得彪圆,怒喝道:「他娘的,我水西门的小霸王到下关就没人买帐
了?今天非要见到郑大奶子不可。」
我抬腿又要踢门,被关的房门忽然又开了,一个矮老太婆叉着水桶腰骂道:
「哪个小王八蛋?还没王法了?」
我抬起的腿,没来得及放下,一脚就把拦在门口的矮老太婆踹了一个老大的
跟头,不由愣了一下,这个死老太婆真是太倒楣了,怎么早不出来,迟不出来,
这时候出来哩,但是踢都踢了,我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就夺门就入。
李亮看我踢到老太婆了,急得直叫,忙从后面抱住我,但是我犯起浑来,怎
么是他能抱得住的?
老太婆捂着胸口在地上乱滚,大叫道:「不好啦!杀人啦!快来人呀!」
她杀猪般的一叫,门口的邻居全来了,顿时有十几个围上来,有个青年叫道
:「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回事啊?」
我冷笑道:「你叫人也没用,郑大奶子!是我!你在不在屋里?」
李亮忙陪笑着向围观的人打圆场道:「各位大叔大伯,大姐阿姨,我们是郑
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有十天没来上班了,厂里的领导听说他病了,书记要我
们来看看她,没有什么恶意的,但是到了门口这老头不让我们进去,我的同事年
龄小,性子也急了点,大家不要在意。」
围观的有人道:「啊!十天都没上班了,要是没有省级医院的假条,就算旷
工了,旷工十五天就要开除了,我说刘老头,人家代表领导来看你家媳妇儿到底
怎么回事不上班,你不给人家进去就不对了。」
又有人道:「但是这几天我都没看见郑铃啊,连刘家的三兄弟也一个都没看
见啊。」
刘家就那么点大,我一眼就看见除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外,根本没人。
我瞪着一双狼眼道:「圆蛄鹿子,说,他们到哪去了?不会是全死光了吧?」
刘太婆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道:「他们在医院!」
我皮笑肉不笑道:「在哪个医院?说!」
刘老太婆嘴硬道:「就不说怎么样?」
我笑了起来道:「好!你不说,我立即找人来,给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坐飞机。」
「坐飞机」是文化大革命大陆斗造反派的惯用方法,就是把人的双臂拼命向
上拉起,文革中不少老杆子都被红卫兵活活拉断了一双手臂。
围观的人劝道:「都少说两句吧!老刘,你家三个儿子和媳妇到底在什么地
方,和他们说说也没关系呀!又不是欠人家钱不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两个
小夥子,领导交待的事没办成,也不好回去是吧?」
刘老头想了想道:「他们全在工人医院,今天去不了,明天再去吧!」
我冷笑道:「死老头!别和老子玩鬼,我们有车,跟我们上车,见到郑大奶
子,要是没鬼,我再向你认错,要是你敢和玩什么花样,哼哼,今天你老虎凳坐
定了。」
刘老太婆怒叫道:「还真反了,我马上去派出所找公安来。」
我狠声道:「就算你把公安找来,我也要求公安让你们带我们先找到郑铃再
说,嘿嘿,公安来时,我就说你们一家几口把郑铃杀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屍。」
刘老太婆吓得一哆嗦道:「小炮子子,话不能随便乱说啊!」
现在郑铃找不到,这两个老不死的又不肯说,公安来了我要是这样说,公安
不生疑才怪,找到郑铃当然没事,公安也顶多把我训一顿罢了,真有事的话,倒
楣的就不是我了。
但是我是谁?我是道上千锤百炼的小痞漏,看两个老不死的样子,就知道准
没好事。
我吼道:「老不死的,到底带不带我们去?不去,我马上就报案。」
刘老头想了又想,也不放心三个儿子,低声道:「好!我带你们去,不过他
们四个都在江浦老家。」
李亮惊道:「什么?那么远?」
我向李亮一拱手道:「麻烦哥们跑一趟,姓卢的那里有我,他明天要是敢啰
嗦,大不了我揍他一顿,然后开路,而你,是被我逼的,决不会连累你。」
李亮一咬牙,狠下心道:「好!为兄弟两胁插刀,我就跑这一趟。」
我安慰李亮,笑道:「跑一趟江浦顶多挨姓卢的姓潘的一顿骂,还没到两肋
插刀的地步,再说万事还有吴书记,你怕什么?老头,我们走。」
老太婆道:「我也去!」
我吼道:「车太小,坐不了那么多人!在家等着我们吧。」听他们两个老不
死的意思,江浦那边,刘家三兄弟已经在那里了,再加上个刘老头,要是没什么
事还好,要是有事,他们刘家四个大男人,虽说全是不会「放对子」的矮子,但
是要搞定也要废点事。
(放对子、摆场子都是打架的意思。)
但是这种样子,摆明瞭有事嘛!必须先想好了,先下手为强。
一路上,我怕刘老头算计我,也不坐在前面了,跑到后面和刘老头坐在一起,
其实说起来我倒是多虑了,刘老头根本就不是道上混的,哪有胆子敢暴起伤人?
车子开到江浦凤凰山,天差不多快黑了,还真是幸亏开的是吉普车,越野性
能良好。
刘老头指着那面的那一黄泥墙道:「就是那间房子。」
李亮道:「那前的那道沟车子过不去,你们先下车,我调个头马上就来。」
刘老头也是心里直打鼓,这次肯跟我们来,也是想知道刘家兄弟三个和郑铃
到底怎么样了,要是真出了事就糟了。
来到黄泥墙的门前,我对刘老头说道:「叫门!」
刘老头上前拍着那扇破门道:「小勇小强,快开门。」
里面有人应道:「谁呀?来了!」
门一开,露出一张脸,和刘勇长得差不多,整个人也是又矮又胖,见是刘老
头,愣了一下道:「爸!怎么是你?」
我凑上前去笑道:「小胖子!叫什么名字?郑铃在里面吗?」
刘老头道:「他是我家老三刘强。」
刘强看着我,小眼里闪着警惕的神色,对刘老头道:「他是谁?」
我笑道:「我是郑铃厂里的同事,郑铃已经十天没去上班了,领导要我问一
下怎么回事?」
刘老头道:「你们怎么搞得,这么久都没回来,出了什么事了吗?」
刘强吱唔着小声道:「爸!也没有什么事,你先进来再说。」
说着话,让开身子,让刘老头往里走,我想当然也想跟进去,却被刘强拦住
道:「你不能进来。」
我笑道:「土行孙,为什么我就不能进来呢?」
刘强横道:「这是我家,就是不给你进来怎么了?」
我是谁?根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来时已经怀疑这事不对,郑铃又没看到,
这刘强又闪闪烁烁的,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当下再不犹豫,先动手再说,猛的
沖上前去,抬手就是一个拳,直奔人体部位中软弱的鼻樑。
刘强可从来没在道上混过,想不到我说动手就动手,还没反应过来哩,鼻樑
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鼻,一声脆响,可能鼻樑骨断了。
道上打架,从来就不留手,上面的一拳他还没挨完哩,我下麵抬腿就踢,直
奔档下,脚面顺利的接触到他的档下,刘强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时间,就被摞趴下
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裤档,疼得在地上直滚,再没有做战的能力。
武打书上写的东西,大夥可千万别信,打架从来就没有上三流下流的说法,
那些全是文人杜撰的,和人斗欧的目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对手弄倒。
也没有使一成劲二成劲,发一成功两功的说法,是凡两人放对,都是全力以
赴,打战也好,打架也罢,都是一鼓作气,孙子兵法也明确的写过了,这天下用
兵,兵贵神速,又说急水之激,可以飘石,哪有功夫和对手泡蘑菇?
我打倒刘强,往里就闯,刘老头一愣也急得追了进来。
刘家的祖宅也不大,进了黄泥墙之后,就是一个二三十步的院子,左右各有
一间简陋的破屋子,可能是厨房之类,再向前,就是两间正屋子了,正对着门的
屋子里,站着刘刚,并不认识我,看我闯了进来,愣愣的问道:「你是谁?找哪
个。」
就在这二三十步间,我已经把腰间的九节钢鞭解下来了,也不答刘刚的话,
抬就就是一鞭,刘刚本能用手去挡,九节鞭的鞭头流畅的转了个弯,狠狠的吻在
了刘刚头部的左边,刘刚惨叫一声,忙用手捂住受伤的地方。
我赶上前来,对着刘刚软弱的小腹又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刘刚只顾捂着
小腹挣扎,也爬不起来。
刘老头这时从后赶上前来,一把抱住我的腰,对里屋大叫道:「小勇快跑。」
我会走路时就会打架,其经验十分丰富,毛某某不是说过吗,在斗争中学会
斗争,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就算是少林寺练出来的,要是从来没和人玩命的打几
架,也不会出什么高手。
我冷笑一声,头向后猛撞,正砸在刘老头的脸上,同时抬起脚来,狠狠的跺
在刘老头的脚背上,这两处全是人体中脆弱的部份,刘老头大叫一声,放开了我,
向下就倒。
我看里屋的门虚掩着,心里一转,已经明白,跑上去抬腿就踹开破门,眼睛
一扫,只见郑铃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破床上,背朝着大门,既没声音,也没图像。
我大踏步的往里就走,到门边时,双手把九节鞭头尾抓住,向上一挡,巧巧
的架住了一个锄头,眥牙对拿锄头的笑道:「刘小胖,不老实吗?躲在门后算计
人?」
刘勇哆嗦着嘴唇结结马巴巴的说道:「柴化梁!别逼我!我自己管我自己的
老婆,犯着你什么事了?」
我哪会跟他废话?毫不犹豫抬起腿来,故技重施,又是一脚踢在他的档下,
我这一脚和郑铃踢他的那一脚有天壤之别,郑铃踢他一脚,他只不过捂着老二跳
两下,我这一脚却把他踢得白眼直翻,几乎背过气去。
几乎就在同时,我双手的九节鞭一绞,把他手中锄头连着我的九节鞭一起绞
飞到一边的地上,腾出双手来,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就按,同时膝盖上抬,狠狠
的磕在他的肉脸上。
刘勇嚎叫一声,口鼻处鲜血就冒了出来,顿时昏了过去,我恨恨的道:「犯
着我什么事?你个呆B 自己去想,哼!」
刘家的四个全放倒了,从头到尾也就四五分钟左右,我跑到破床边,拍拍了
郑铃的肥屁股道:「大奶子!你怎么了?」
郑铃虚弱的哼了一声,再没有声音,我在她身上一摸,乖乖,烫手呀!再一
看,她满脸赤红,平常性感的红唇此时乾裂一片,长发乱七八糟,肉胯间狼籍不
堪,一只小小挂锁,穿过了牝唇锁住,可能是消毒不良,牝唇已经开始发炎了。
浑身上下,全是被皮带狠狠抽过的青紫血印,惨不忍睹,双手被铁链锁住,
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破床的床脚上。
他娘的,这个刘勇,会调教美女吗?这样的胡乱调教就算能功了,也会把美
女的皮相弄坏了,还更可能弄死,真是太野蛮了,这叫什么?这叫暴殓天物啊!
郑铃这几天,非但被用追子穿牝唇,更惨的是还没有什么吃的,而调教美女,
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美女营养跟得上,还不能打坏打残她,若然如此,也失去调教
的意义了。
我打开连在破床脚上的锁,本来也想把她手上,牝上的锁的开了,眼睛一转,
停下手来,抱起郑铃就往外走。
郑铃虎弱的睁开杏眼,看了我一眼道:「不要这样出去。」
我一本正经的道:「都什么时候了,先出了狼窝再说。」
难道有这种机会,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郑大奶子进行一次暴出调教,就这
样光光的把她弄出去,而且还给她一个很好的藉口,要知道,对美女进行暴出调
教,可是非常难的一步,大部分被调教的美女,在私室里什么都肯为你做了,但
是就是不肯赤裸的被带到大街上。
刘勇这时缓过气来,长长的哼了一声,我刚巧路过,对着他的小腹又补了一
脚,把他又踢昏了过去。
外屋,刘刚依然疼痛难忍,对同样状况的刘老头道:「爸!千万不能叫郑铃
跑了。我们把她的B 穿透了,这样出去,公安会抓我们的,快拦住他们。」
我理也不理,抱着郑铃夺路而逃,边跑边骂道:「她娘的,我说郑大奶子,
你生这么高的个儿干嘛?重死了!」
刘刚强忍剧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道:「不要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个头本来就不高,虽说都十五岁了,还只得一米六四六五的样子,手上还
抱着一米七二的郑铃,这郑铃偏又生得丰满肉感,被刘刚抱住腿,我还真挣不掉
了。
刚没奈何时,李亮跑了进来,睁着一双吊眼,看着赤裸郑铃的丰满肉体,结
结巴巴的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一喜,对他叫道:「想看的话,回去给你看个够,这会儿别愣着呀!
快帮我救人要紧!」
李亮尴尬的笑道:「你手上抱着的是郑铃吧!她什么也没穿呀!怎么救啊?」
我差点吐血,没好气的道:「帮我把姓刘几个打死或是打昏都行,或者帮我
抱着郑铃。」
李亮挠头道:「这两件事都有难度。」
我怒道:「帮我抱着郑大奶子。」
李亮不好意思的笑道:「她没穿衣服耶!我抱她不好吧!」
我怒道:「你要是不干,厂办主任再没你的份了。」
李亮犹豫道:「那好吧!」伸手就来抱郑铃。
郑铃挣扎道:「我不要他抱。」
我把郑铃一把塞给李亮,对郑铃道:「以后多给男人抱抱就习惯了,小李子,
跟着我快走。」
刘刚嚎叫道:「你不准走。」
李亮既然帮我抱了郑铃,我就腾出手来了,身上负担一去,就又能发狠了,
转过身来,照着刘刚耳门就是一脚,耳门那地方能踢吗?刘刚立即昏了过去。
我一不做二不休,蝙蝠眉倒竖,狼眼瞪得彪圆,跑到里间,找到九节钢鞭,
複又跑出来,劈面又把刚刚站起来的刘老头抽倒。
门外刘强已经怕了我了,看我拿着九节鞭走近,吓得连连摇手,我暴喝道:
「快滚!不要拦路,否则抽死你。」
许多中国人就和中国政府一样,对外软弱对内强狠,中国政府对外是绝对的
软蛋子,而对中国老百姓,手硬得出奇,刘家这些个人,也是这样,在社会上哪
个都怕,好象非常善良似的,可是对家里人却是残忍毒辣的很。
李亮好歹是成年人,光溜溜的郑铃,虽然丰满,但是对於成年人来说,并不
是很重,李亮抱着她,只有性奋,一点也不觉得累,跟在我身后一路跑过横在黄
泥墙面前的沟埂,三十米外,就是我们的吉普车。
我让李亮把郑铃放在车后座上,让她躺在里面,李亮不干心的道:「这么快
就到了?」
我笑了起来道:「你还要抱多久啊?快走,别叫刘家的人追过来,我们连夜
送郑铃去医院。」
李亮道:「就这样去?」
我笑道:「那还能怎么样?到医院后,我看着她,你跑一趟厂医务室范医生
家,要他把郑铃的公费医疗的卡拿来,郑铃这个样子可能要住院了。」
工人医院里,一群女医生女护士把我围在核心,一名女医生怒指着我道:「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在女同志的那里残忍的穿两个洞,还用锁锁上,你还是不
是人?」
我苦笑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那B 洞不是我弄的,你们怎么就不信哩?
有时间的话也不要在这泡蘑菇,快去救人啊!」
女医生道:「那女同志倒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已经给她吃了点药,现在正挂
着点滴消炎,等明天烧退了就没事了,反正她有正规单位,都是公费医疗,我们
早有人照顾她了,但是你把她弄成那样,是对我们妇女严重的不尊重,快把锁的
钥匙交出来。」
我什么锁都会开,但就是故意没替郑铃开那B 锁,让她B 上挂着锁给许多人
看来看去,虽说女多男少,但是对她暴露的调教也是非常有利的。
正闹着呢,公安也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抓人。
反正这也是不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我也不急,大声道:「我说公安同志,
就算你要抓,也要抓对人对不?我说了,这事不是我做的,等我们单位的同事来
了,一切不就清楚了。」
那公安黑着个吊脸道:「是对是错,先抓了再说,毛主席说过,宁可错杀三
千,也决不放过一人,看你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人。」
我苦笑道:「宁可错杀三千,不能放过一人的话是毛老头说的吗?再说了,
好人坏人,凭长相就能看出来?许世友满脸的横肉,你看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
跟你说啊!这人还是我救出来的呢!」
公安诈乎道:「少废话!回所子里再说,一顿皮带子下来,你就老实了。」
我道:「总要有个青红皂白吧?」
公安冷笑道:「我们做事,还要你来教,到底走不走?」
我有点急了,这都什么事哟?这些三八医生护士分不清好坏,这公安也分不
清?难怪中国每年都要冤死好多人哩。
我死活不肯走,一心等李亮回来,李亮长得有模有样,象个好人吧?中国人
都明白,家里没有人的话,就算是小葱拌豆腐样的一青二白,到了公安那也全给
你全变黑了,哪管你有罪没罪?
难分难解的时候,李亮来了,有了证人,我们两个人当着这大群人,一五一
十的一起说,当然省略了我打架斗欧的那一段,全按我们在路上编好的话说,医
院里的那群三八这才信了,那公安为掩饰其无能,尴尬的怒道:「你个小王八蛋,
说话也不说清楚。」
我翻着眼道:「我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你个人民公安整个就是个浆糊脑袋,
IQ几乎为零,就是听不明白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鸟事了?」
公安瞪眼道:「还敢狡辨?」
我笑了一下道:「算了,就算是我语言表达能力不好,让公安同志误会了行
了吧?」
公安道:「本来就是,不过我还要取证。」
我笑道:「取证呀!你尽管去取。」
李亮拱手道:「在那地方穿洞挂锁,这证不是明摆着?大家都看到了,还要
怎么取呀?再说了,我们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医生早把那锁给处理掉了吧?」
立即就有医生道:「没有没有!我们也等着公安来取证哩!」
公安两眼放光道:「拍两张照片就可以了,之后你们两个小鬼跟我到所里,
做个笔录,为了保证妇女儿童的利益不受侵害,明天我们就去抓人。」
周围大脑进水的医生护士不明白这公安的真正龌龊的目的所在,只往光伟正
的地方想,竟然一齐鼓起掌来。
我看着那公安眼中性奋的绿光,已经猜到他的真正的目的,凑到他面前,顺
手握住了他的手,掌心里不着痕迹的递过两张老人头,笑道:「公安叔叔呀!为
了体现多快好省的主席精神,树立你们公安战士为人民服务的高大形象,体现你
们公安高效率的办事作风,这笔录不如今天晚上就帮我们做了吧?」
公安的手极速一收,飞快的攫紧两张老人头,不动声色的放入裤子口袋里,
翻翻眼睛道:「这还象句人话,既然有改过的表现,你们的笔录就免了吧,我去
当事人那边看看。」
郑铃吃了药,挂了点滴,已经清醒了,这时被迫张开粉腿,被公安连拍了几
张牝穴挂着锁的照片,又被祥细的询问了穿洞戴锁的经过,郑铃回忆时是痛苦不
堪,公安听得是津津有味,并且反复的追问细节,被穿环时的感受,被刘家兄弟
轮奸时的感受、细节等等。
郑铃实在说不下去了,含泪扭着头道:「这事我自己会处理,不要你们公安
管了。麻烦你别问了,我实在不想说了。」
公安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狠声道:「郑铃同志!我可告诉你,你要老实
的交待问题?不要替罪犯隐瞒,你要是替罪犯隐瞒,你也是有罪的。」
郑铃鄂然道:「可是我是受害人呀?」
公安道:「是不是受害人,可不是你说的,要是不老实,我立即就把你带到
所里,哼。」
我在门外怒道:「是哪个王八蛋报案的?」
一名上了年纪的女医生道:「是我!要公安来把罪犯绳之以法不好吗?」
我本意是想让郑铃给大家看看,受受暴露调教,却想不到惹上了这个瘟神,
闻言凑到那老女人的身边,嘿嘿笑道:「就怕罪犯还没绳之以法,受害人先给问
死了。公安哪有好东西?你个老八婆,你给我听好了,这鬼是你招来的,快想办
法叫这个公安滚蛋,否则我和你们医院没完。」
在外面旁听的一些医生护士也露出尴尬的神情,有人小声道:「以后遇上事
情,能自己解决的,千万不能报案,这些公安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公安出来之前,对郑铃说道:「这锁先不要开,等我们所子的其他同事来看
过了,确认犯罪事实后再讨论开锁的问题。」
郑铃咬牙道:「谢谢你们公安的关心,我决定这事不麻烦你们了。」
公安道:「不行,已经有人报案了,我们就要处理。」
我笑嘻嘻的跑了进来,故技重施,又塞了三张老人头,对公安道:「这也不
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受害人已经不告了,您大人大量,怎么说人民公安都是为
人民服务的嘛!雷大凯子说过,对待革命同志,要象春天一样温暖是吧?」
那时没有卖淫嫖娼的可抓,这公安好不容易遇上这种乐子,自然要好好的玩
玩。
那名报案的老八婆跑过来道:「公安同志,我对你们的敬业精神表示敬佩,
但是受害人挂在阴部的锁不趁早拿掉的话,可能还会发炎,更有可能引起生命危
险,更何况刚才受害人也说了,这是她们家的私事,她可能不想家丑外扬,请您
发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尊重人民群众自己的合理意见。」
公安收了钱,也不想多事了,龌龊的事只能背着人干,况且能沾的便宜他也
沾了,说实话象这种案件,上面也没有人逼,真管时,又没有多大油水可捞,虽
说看到绝色的郑铃B 上挂锁感到剌激,但是既然报案的都消案了,他也没有再问
下去的理由,就算处理了刘勇,这种小事,到上面也邀不到功,刚才拍了几张照
片,洗出来后,回去打打手枪也能过过瘾了,於是借坡下驴的道:「那——!就
算了吧!以后报案要先问问受害人,别让我们白跑一趟!拿我们当猴耍!」
老三八忙点头哈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害您白跑一趟了,
以后有事,我们一定会问清楚以后再报案,决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公安把公文夹一夹,说了一句:「再见」,掉头走人了。
第四卷黄潮暗涌第四章牝马初成
三个月后,晚上九点钟,我坐在城墙藏兵洞的一处暗室中,翘着二郎腿,嘴
里叼了根大中华,一条雪白的美女伏在我身前的脚下,如云的长发束成一团盘在
后脑上,跪伏的一双肉腿分得大开,露出水汪汪的牝器,一对肥美的奶子自然挂
在胸前,发硬的乳头大如樱桃,我一手自颈至臀的抚摸着这条绝色的美女,另一
手却向上伸出,抚摸另一名绝色美女的大腿,身后还有一名绝色的美女,正轻轻
的按着我的肩膀。
我舒服的哼了一声,拍拍前面抚着的绝色美女的妖臀道:「江媚!今天晚上
我带你上过街后,你以后就正式成为一匹合格的牝马了,和她们两个一样,赐给
你一匹好马的名字,并且要在你的后臀上纹身,你感到荣幸吗?」
江媚妖哼了一声,摇了摇雪白的肥臀,骚声道:「是!主人!贱兽感到光荣
极了。」
被我摸着大腿的赤裸美女道:「狼哥!你替人这取得马名难听死了,不叫白
龙马,也不叫赤兔马的,非要叫什么特勒骠,古里古怪的。」
我拍拍她的肥股,低喝道:「跪下吧,替我吹吹箫。」
那美女依言乖乖跪下,灯光一闪,正是郑铃,我掏出鸡巴,郑铃温柔的伸长
粉颈,努力的张开樱桃小嘴,缓缓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小嘴中,头颈伸缩的吞吐起
来,身后替我按摩的,正是武湘倩,如今也有个马名,唤做忽雷驳。
江媚是被迫受调教的,武湘倩、郑铃两个,却是自愿接受调教成为我的牝马
的,这三个月中,这三匹牝马都是赤身裸体,白天接受响春鞭的淫抽,晚上用骚
穴,用小嘴,用屁眼感受各种各样的鸡巴,说是各种各样,其实是夸张了点,也
就是我们十几个哥们的鸡巴。
郑铃、武湘倩两个调教得比较顺利,三天前,已经被我赤身裸体的牵到水西
门大桥上象狗一般的溜过了,今天晚上,只要把江媚如法炮制,就可以完全训化
出第三匹牝马了。
我被郑铃的小嘴舔弄了一会儿,就向武湘倩招招手,让她过来,和郑铃两个
嘴对嘴的亲吻,自己却扒开江媚肥硕的屁股,暴出菊门,缓缓的把鸡巴插了进去。
江媚哼了一声,慢慢的调整身体,让我的鸡巴一插到底,一股强烈的被征服
感,顿时佔据了江媚的整个身心,说实话,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想死了,反正男女
就那么回事,想开了就好了。
调教美女按花门的方法,分为几个大类,一时之间,在这三个绝色美女身上,
我也用不齐,旧社会一个好的婊子,要调教四五年,方才能出师,其中最易调教
的是嘴巴上的功夫,其次是牝器,烟视媚行、叫男人看一眼就想佔有的美女是更
高的层次。
我抽出鸡巴,取过一捆棕绳过来,拍拍江媚的屁股,低声道:「在我面前跪
好。」
江媚依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我把绳子套住她的粉颈,先打了个
结,再向后绕,前后绕了两圈后,把她本来就巨大的奶子,勒得几欲飞出酥胸,
绳子再绕过粉背,在小蛮腰前又打了个结,向下穿行,勒过牝穴,在后腰处结束,
结了一个标准的龟甲缚。
调教美女不会蛇缚可不行,别以为蛇缚是日本人的东西,其实日本还是向中
国人学的哩,早在隋朝,就有花门替达官贵人调教「暗女」,暗女全是绝代佳人,
既是官员们变态滞欲的母兽,又可用做兵器,代表人物是杨素,他府中有一大批
经花门严格调教后的绝色美女,而第一代暗女最优秀的就是红拂,后来花门为免
於陷入政府的政治斗争旋涡,调教美女就只注重床技媚术而轻剌杀武技。
当时的物质物条还不够好,调教美女的性具淫器还比不上旧社会,所以我只
有在把江媚缚好之后,叫郑铃再拿一根绳子来,打了个活扣,套在了江媚的粉颈
上,代替狗项圈,便於牵着她溜达。
我找了一件长长的蓝大褂,令江媚穿了,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把武湘倩招呼
过来,令她双手扶墙,屁股向后蹶起,我把发硬的鸡巴狠狠捅进了她的体内。
武湘倩闷哼了一声,媚眼强丝,姻体后挫,以便於我的鸡巴更深的捅入,三
个月来,我在花门掌门花俊的指导下,已经渐渐学会了采阴补阳之术,已经能初
步的不滞元阳。
但要成为正真的花门中的淫贼,得指望那条淫虫了,那条天地间唯一的淫虫
有了三个美女淫液的供养,就在七天前,长足了它极限的三寸,褪下了第一次最
优质的第九层皮,又变成了蚂蚁大小。
我要收集九张这种最优质的淫虫皮,才能泡制成一粒神阳丸,连服用八十一
粒神阳丸,我才能做到永远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但是我现在手头只有三名绝
名的美女,刚开始又没有喂虫的经验,所取淫水还是太少了点,但是也不能用一
般的女人凑数子,就算是绝色美女,跨间不是名器还不行,要是有七八名象江媚、
郑铃、武湘倩一样的,既是绝色又跨有名器的美女,我就可能把那条虫的生长提
到极限,叫它一个月就褪九层次皮。
用一般美女的淫液喂养那淫虫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不到最优质的虫皮,制不
成神阳丸,只能制成正阳丸、九阳丸一类的东西。
我用那第一次的第九层淫虫皮,照着花俊给的花门秘笈,合着二十几味中药,
配制了第一粒神阳丸后,想也不想的就把它吞了,花老鬼见我吞了第一粒神阳丸
后只是笑。
我大怒问那老鬼笑什么?
那老鬼把他给我的花门秘笈拿出来,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一行繁体篆
字叫我念,他娘的,老子简化汉字也识不了几个,那老鬼竟然要我念繁体篆字。
我立即跟他说不太认识,反正大概差不多,就这意思。
花老鬼笑道:「以前我没少跟你说,这淫虫制成的丸散,吃了第一次,在其
效用结束之前,就要服用第二次,否则其祸无穷。」
我瞪着他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跟我说,只有这神阳丸吃了以后,可永久
的采阴补阳,金枪不倒吗?还能青春永驻等等?」
花老鬼笑道:「可见我教你时,你压根就没好好听,可见你初中都读不下去,
是完全有道理的,我说是要连续服用八十一粒,才能自行采阴补阳,金枪不倒,
这中间只要有一次接不上,你就吊到了,鸡巴永远的就废掉了,神仙也救不了,
以前我们花门的新任掌门人,都是等集齐了八十一张第九层淫虫皮,然后一齐配
制出来,再九天服一次,从来没有人象你一样,弄一张配一剂就吃一剂的,太不
保险了。」
我笑道:「管他呢!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要我象你说的
一样,不服神阳丸,天天鸡巴上面吊哑铃的练功,那才危险哩,搞不好鸡巴根都
能被弄折,这多省事,服了一次神阳丸,什么吊功都省了,嘿嘿。」
花老不死的回道:「你就笑吧!有你哭得时候,还有,恣情得春散的每一味
中药,你可都给我认齐了,配制时千万小心,你手中的每一匹牝马,都要连洗百
日,否则的话,女人给人日多了会得花柳的,到时互相传染,你就惨到家了。」
我边操着武湘倩,边想着花老鬼和我说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担心,恨自己没
看清楚繁体篆字,乱吃神阳丸,其后果确是严重,一个搞不好,我的鸡巴可能就
会缩回腹中出不来了,那个「恣情得春散」,是用来替美女洗牝穴的,美女的牝
穴、肛门只要给「恣情得春散」洗过百日,那什么性病都不会生了,当然要是直
能给美女当日常洗澡水洗遍全身的话,那就更好了,那是每代花门掌门开花门时
的必修课,要是不能调配好,旗下的美女都会得性病,那还开个吊花门呀。
武湘倩的花蕊,是藏在牝器最低部的沟槽中,唤做「玉径迷踪」,一般人很
难找得到,要找到她的花蕊,鸡巴一是要够长,二是要耐战,龟头沿着牝穴一圈
子划弄,最后才能找到花蕊,那花蕊一被龟头顶到,立即就本能狂吸精气。
我的鸡巴轻车熟路,沿着牝穴挤进深沟中,上下一划,就找到了她的滑腻腻
的花蕊,那花蕊每次碰到滚烫的枪头,都是本能往牝穴底部躲。
我怎能让她如愿?抵住武湘倩的粉股,猛摇腰跨,工业要学大庆,苦钻石油
不放松,为党和国家多做贡献,我按住武湘倩的雪白粉嫩的臀瓣,屁股猛摇,为
祖国做贡献钻石油。
武湘倩天生就是一只骚货,浪穴只要一挨男人的鸡巴插,姻体就会不自觉的
起一层油光,粉润滑腻,如缎子一般的肉光闪闪,这时她的骚穴吞着我的鸡巴,
温凉滑韧的牝壁一紧,穴底狂吸。
我的鸡巴把她的花蕊乱捣,神阳丸的效力让我精气不滞,任她风吹浪打,我
自巍然不动,几个回合一过,武湘倩的一个大高潮来了,液如泉涌,花蕊更是加
紧了运动,半个蕊尖伸进了我的马眼里唆吸精气。
我舒服的狼眼微闭,然精关守得紧紧的,任她狂吮怒吸,数分钟后,武湘倩
的大高潮过了,骚穴自然松开了,立即阴精大滞,一股清凉的元阴气息,顺着我
的马眼贯入我的体内,我顿时感觉精力大盛,更加疯狂的抽插起来。
武湘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凡有名器的女人,吸男人元阳,都是无意
识的行为,不点拨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善加利用,但是要点拨她们,须
要等到我服下第三次神阳丸的时候,到那时,就只有我采补她们的份,她们要想
得到元阳,只有从其他男人的体内榨取。
武湘倩被我插得浪叫不已,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同时一股接一股的元阴,如
清泉一样的注入到我的体内,在丹田处凝聚后,飞散到四肢八脉,只片刻间,我
榨干了武湘倩,就算她现在青春年少,骚劲旺盛,要想自行恢复精力的话,至少
要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而且长此已晚,她要是没有其他男人元阳的填补,三十岁
一过,就会衰老不堪,宛如老太婆。
我正干着武湘倩哩,宋学东进来了,一声不响的摇出鸡巴,插进郑铃的小嘴
里,郑铃想也不想,用舌尖翻开他的包皮,细细的舔起宋学东的龟头来,左一卷
右一翻,没几下,宋学东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宋学东掀翻郑铃,却见她的骚穴里,全是秽血,一愣神道:「倒楣!」再翻
江媚的肉跨,已是被我勒了一条棕绳,两个粗大的绳结,分别塞住骚穴和菊门,
一点儿空隙也没留,绳尾向后在后腰处被打成死结,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又懒得
去找刀剪。
宋学东眼睛一瞟,发现我正从武湘倩的骚穴中抽出鸡巴,雪白的精液随着抽
出的鸡巴彪出深深的牝沟,武湘倩却如一条死鱼一样,「吧嗒」一声,扑到地上。
我伸出手来,在武湘倩肥白的妖臀上,「啪——」的抽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喝道:「我是怎么教你的,想讨打不成?要运用牝穴的骚肉,把我射到你体内的
东西弹射出来。」
武湘倩被我抽得媚眼儿一翻,努力起身跪倒,后肩胛着地,向上叉开一双肉
腿,尽量暴出牝穴,后臀一收,牝穴内媚肉紧紧的后内收缩,忽然一咬牙,媚骨
骚肉一挺,果然给她喷出了一些精液。
我怒声道:「太差了!明天开始,用核桃塞入骚穴中,一次要塞入十粒,不
准用手抠出来,只能用骚肉把塞入骚穴的核桃一个个的给我挤出来,每天练习八
小时,直到能弹射出核桃,打灭蜡烛为止。」
郑铃听得直笑。
我一拍她修长的大腿道:「大奶铃,你就更差了,但念你这两天有情况,这
B 射核桃的事,过两天再练,实际上,你们三匹牝马雌兽中,你吹箫的功夫还远
远没达标哩,明天开始,你给我天天舔香蕉,晚上回来我要检查,如果发现香蕉
上有一点点齿痕,你知道该受到什么处罚。」
郑铃经过三个月淫虫的肆虐调教,淫性入皮,在我们兄弟面前,已经初步成
为荡妇了,小嘴一披道:「知道,不就是分开大腿给狼哥的响春鞭抽B 吗?」
实际上这三匹牝马都只是接受了第一步的调教「暴露,」初步打消了不该有
的羞耻心,能在人前毫不犹豫的宽衣解带了。
郑铃的基础最差,按花老鬼的说法,根本就拿不出手,武湘倩的底子最好,
但是香港新义安的调教手段,如何能跟原民国首都黄界至尊花门的调教手段相比?
花门可是集天下各地,古今往来的调教大全啊,花门调教出来的美女,其目标都
是瞄准国民党高官的,相貌身材,口技穴功,眉眼手法,差一点点都不可能得到
那些眼高於顶的高官大员的青睬。
依我的想法,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丘之貉,没有哪个先进哪个落后之说,刚
开始为得中国,都不得不做出一些表面功夫,哄愚民相信,毛老杆子带哥们要灭
蒋光蛋,说白了就是他自己要独裁,所以不给蒋光蛋独裁,把他打跑了,花门的
绝技既然能控制国民党的高官大员,那也能控制共产党的高官大员,以后我开了
山门,要整也整些大事业,万不能象街头的小贩一些,给个普通的小公安撵得满
街跑,哪就真的是愧对对花门鼻祖了?
宋学东的小弟硬得难受,也不管武湘倩到底弄没弄乾净了,提着吊就跑了过
来,把怒涨的鸡巴,狠狠的捅进了武湘倩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牝穴中。
武湘倩「啊——!」了一声,乖乖的迎合宋学东动了起来,被我榨干元阴的
姻体,缓缓的运转,悄悄的吸唆起另一个男人的精气。
花门的正真秘技,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一个兄弟说起过,好兄弟讲义气,也要
看是什么事,事关天大的好处时,就只能是我一人独享,所以在花老不死要我遵
守花门的门规,不得私自把花门真正的秘技外传之时,我一口答应。
花老不死也有花老不死的想法,他经过了文化大革命,就再不想节外生枝,
更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他能抓住我这个做大哥的,他就不愁吃穿了,
也不用去扫厕所了,所以根本不必冒着风险,把花门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宋学的鸡巴在武湘倩的体内旋着角度翻搅,捣得白沫横飞,武湘倩的花蕊,
宋学东不得技巧,根本就够不着,又被她的骚穴夹紧握唆,本能的拼死冲锋交媾,
十分钟不到,宋学东快活的眼睛一眯,彪出了第一股精液,元阳之气也夹在精液
中,滞得一塌糊涂。
得到元阳的武湘倩,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沖入小腹丹田处,然后迅速的填满
四肢八脉,顿时骚劲大振,媚目中又有了神彩,姻体上複起了一层粉色油光,双
股收紧,死死的夹着宋学东的鸡巴,牝穴花蕊怒收,一波波接受那种熟悉灼热元
阳。
宋学东元阳随着精液放出,立即就完蛋了,把鸡巴摆在武湘倩体中休息了一
分钟,方才恋恋不舍的从武湘倩如堆雪的粉股中,抽出如死蛇般疲软的鸡巴,瘫
坐在墙根,要了一支大中华,猛吸了一口,我一瞟他的鸡巴,就如同我三个月前
一样,几乎被名器夹得变了形。
我的鸡巴现在只滞精液,不滞元阳,没有元阳之气的精液是什么?就是一泡
水啊,和尿没有什么分别,既可短期内再交媾,也不会伤身体,引起肾亏什么的,
而且通过吸入美女元阴,还有滋补强身的牛B.武湘倩意犹未尽,媚目上瞟的看向
我,被淫虫吃过淫液的美女,受淫虫残留在她体内淫液的滋润,会越来越没有羞
耻感,长此以往,会形成淫痒,每时每刻无交不欢,就如同吃白粉上瘾一样。
我朝她点点头。
武湘倩欢叫了一声,複又爬到宋学东的档内,伸出小嘴,裹住宋学东如死蛇
一样的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宋学东抚着档间舔鸡巴的武湘倩的秀发,长长的歎了一口气道:「狼哥!我
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狐疑的看着他道:「没事讲什么鸟话?到底有什么大事,这样的伤感?」
宋学东苦笑道:「我家那该死的老头,花了一万块钱找人,也不管我同意不
同意,硬把我送进了省警官学校,他娘的,那是人蹲的地方吗?听老头子刑侦处
的同事讲,那地方每天五点半就起床,一天到晚的浑身带伤,还要蹲足五年,五
年啊!压根儿就操不到妞儿了,再抽不到大中华了,再喝不到好酒了,再看不到
好兄弟了,五年之后出来,直接就得到分局重案组锻炼。」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
假,等你放假时回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里的说不定又是一
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弟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弟们水火两道,就怕兄弟们那时都
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
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
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
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
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
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弟,什么时候都是好兄弟,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
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
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主,敢叫日月换
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
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
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
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
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我道:「麵包会有的,美女犬项圈我们也会有的,但是我们註定是修罗,只
有美女而没有美食。」
传说中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而修罗有美女而无美食,为此天帝和修罗之间
经常大战,天帝要夺修罗的美女,修罗也要夺天帝的美食,最后天帝有吃的营养
好,到底把修罗给灭了。
宋学东疲软的鸡巴,在武湘倩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挑唆之下,慢慢的又硬了起
来,捏玩着武湘倩乳头的手越来越重,武湘倩知道他又有戏了,抬起头来,分开
骚贱的肉跨,慢慢的朝宋学半硬的鸡巴上又坐了下去,粉弯雪股轻摇慢舞之下,
宋学东正值少年,血精旺盛,透支点精元也没多大关系,半硬鸡巴被粉腻的骚穴
套弄得渐渐又硬了起来,不由双手抱住武湘倩的小蛮腰儿,配合着她开始往复抽
插。
条根李明和俞麻子两个出去探风去了,说实话,就算要江媚公然暴露,事先
也要选个合适的地方,要不然被公安抓到就吊到了。
我的驾照也拿到手了,李亮现在是印刷厂的厂办主任,我要用车随时都有。
花老不死的现在天天赖在我们这里不走了,我出去时,他自然留在城墙洞里,
一来帮着看门,二来也要继续调教大奶郑和武小骚,另外还有几个兄弟也在这里,
不怕有不相干的人误闯。
拿到户口证明之后,我老子凭着证明,跑到街道,申请到了南湖边的一处破
旧平房落了户口,而我则夥同手下兄弟,连续十几天偷了人家的红砖、钢筋、水
泥,又叫李亮动用厂里的一点人力物力资源,在莫愁湖畔东面,在由垃圾堆起的
二道埂子上,私自盖了一处二百多平米的简易二层水泥小楼,前后围了一个好大
的院子,站在楼上,可直接看到浩瀚的莫愁湖水,就是这事不能叫我爹娘两个知
道,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我敢这样大弄,不吓死才怪。
说起来,哪朝哪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十几个小鸡巴私自圈
地盖房,根本就没人来管,更何况那个年代,莫愁湖东面的那块地,根本就是荒
郊野外,大白天都是鬼打死人,那处房子再弄个十天半月的,也能完工了,到时
我们就不用窝在这城墙洞里了。
我看着宋学东在武湘倩的姻体上射出了第二炮,笑道:「阿东,你还行吗?
不如就在这里歇歇着吧,搞不好武小骚还会和你做第三炮呢?」
武湘倩身怀名器,和宋学东做爱,根本就得不到痛快清淋漓的大高潮,只是
不断的吸收少年的元阳,感觉精力越来越旺,这时倒是神彩奕奕的道:「东哥!
不如我们再放一炮吧,我用嘴巴舔你的蛋蛋好吗?」
我把武湘倩榨得精干,武湘倩反过来又把阿东榨干了,阿东要自行恢复,也
要一两天,到后天晚上的这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正值少年,也不是不能透点
支。
宋学东感觉腰腿无力,鸡巴的皮好象都磨掉了,实在不能再战,何况我这里
的女人,兄弟想上就上,根本不稀奇,闻言摇手道:「算了吧,明天再来,明天
先上大奶郑,再上你武小骚,最后再上江妖精。」
大奶郑噗的笑道:「我还以为只有甩子哥会干这种甩事哩,你要是上我们三
个,最起码一个星期内,走路都要扶墙。」
我笑道:「这叫拼死吃河豚,玩命操姑娘,死了都值得,阿东,你要是还有
劲的话,我们这就去操演这江妖精。」
宋学东逞强道:「只是玩了武小骚货一下,谁说我没劲了,我们这就走,哎
呀——!」双腿打晃,差点就跌了一跤,忙用手扶住墙,咬牙站了起来。
江媚乖乖的背过双手,我很随意的把她的双手手腕捆了,牵着她粉颈上的粗
大链子,把她牵到副驾驶座上,宋学东体力实在透支,又不想在我们面丢了面子,
寻了个藉口,一个人跑到后排坐了,一边用手偷偷的按摩鸡巴,一边抓紧时间闭
目养神,车子开始发动。
我拍江媚的粉颊,江媚不解的轻声问道:「狼哥!你要干什么呀?」
我笑道:「被套上绳子牵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江媚轻声道:「感觉象狗一样的忠诚。」
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江媚不要我再说已经全然
明白,低下头来,张开小嘴,舌尖轻轻舔开我鸡巴外面的包皮,在马眼处细细的
舔唆,舔了一会儿,把鸡巴整条含入,大口的吞吐,滋滋有声。
宋学东怒道:「狼哥!你把我当透明的呀!早知道把郑铃牵出来了。」
我笑道:「你不是闭目养神吗?怎么又清醒过来的?要不我叫江妖精坐到后
面去?」
宋学东道:「你叫江小妖把你的鸡巴吸得吧唧吧唧的,我还能静下来?」
我笑道:「毛大粽子不是特意跑到城门口看书,以表现自己的定力吗?江小
妖舔鸡巴的声音微乎其微,是你心不静,太注意这事了。」
宋学东狠声道:「老子要是有个铁鸡巴就好了。」
我心说:「这世上也有金枪不倒,可惜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缘份的。」
车子开到水西门大桥,俞麻子早等在桥口望了,看见的我车子来了,忙迎了
上来道:「狼哥!今晚果如你所料,行人并不多,正好调教江小妖精。」
我熄了火,拉好手刹,「波」的地声,从江媚的小嘴中拔出鸡巴,小心翼翼
的塞到裤子中,然后拍了拍江媚的屁股道:「下来吧。」
事到临头,江媚忽然又犹豫起来,赖在车子里媚声求道:「狼哥!能不能不
遛我了?」
我冷声道:「不行。」
江媚求道:「要不,回去后我让狼哥狠狠抽我的骚穴行不?」
我道:「你的骚穴,我想抽就抽,想插就插,这不能做为交换条件,现在不
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听我的,嘿嘿!」
江媚哭了起来:「呜呜呜,求您了,我发誓一辈子都做您的美女狗,做您的
性交专用奴隶还不行吗?」
我邪笑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别废话,下来。」说着一拉
手中的铁链,粗暴的把江媚强行拖出车来。
宋学东损失了大量的元阳之气,这时虽然两个眼眶陷了下去一片乌黑,却是
少色急色,一股血勇直沖头脑,跟在后面也下了车,不由分说,把江媚的姻体上
披得那件蓝大褂一把扯了下来。
江媚:「啊——!」得叫了一声,姻体全裸在夜风中,忙用两条玉臂抱住了
自己的涨卜蔔的两团大奶子。
我拉链子,江媚只得迈动两条修长的赤裸肉腿,左顾右盼的跟在我身后走了
起来。
我抬腿就踢在了她光溜溜的粉臀上,笑喝道:「放下手,不准东张西望,要
是这次不能令我满意,下次大白天把你脱光了到新街口遛一圈。」
其实我不是不想大白天把她牵到人满为患的新街口,而是我一那样做,公安
非管不可,当年我初出茅庐,调教美女的条件真是艰苦之极呀。
江媚闻言,果然放下了双手,尽量不往两边看,乖乖被我牵着粉颈上的链子,
光着白花花的身体,从桥东走到桥西,再往回头走过来。
那时大家也没有什么夜生活,人也老实,晚上出来的人很少,桥上几个行人
立即看得傻了眼,张口结舌,大脑转不弯了。
我瞪着一双恶狼眼,沖那人吼道:「看什么看?没进过澡堂吗?」
那人吓得一哆嗦,生怕惹事,忙把头转到一边,但是依然偷偷的用眼角来瞟。
过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也是张口结舌的在看,一时之间,没有人
想到要怎么办。
往回再走到大桥中间时,我忽然不走了,拍拍江媚的一条粉腿,让她把腿架
在桥栏上,另一条腿站着,自己用手分开自己的骚穴。
江媚惊得花容失色,不过也只得照办,慌慌张张的把一条粉腿搭在桥栏杆上,
当街暴出骚穴,清凉的夜风拂过骚穴绳结外的毛毛,一股从来没异样刺激,立即
充满了江媚全身各条血管,初被淫虫舔舐后的骚穴淫意氾滥,双腿不由自主的微
微一夹,一股晶亮的热流,从被绳结塞的骚穴中喷溢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内
侧姗姗流下,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忍不住高潮了。
俞麻子跳了过来,从江媚背后当街就抱住她,一只鬼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
抚她被绳子束得异常突挺的乳头。
我捏住江媚妖俏的下巴,把她朝着河水的妖靥搬转过来,就去吻她的红艳艳
的樱唇。
江媚哼了一声,乖乖的任我亲吻,我用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把她一条香软嫩
滑的舌头挑了出来,含在嘴里,吸得口舌生津。
宋学东的鸡巴一时半会的是硬不起来了,只得伸出手来,把江媚堆雪似的弹
手软股,拍的「啪啪」作响。
公车上一个老太婆实在看不下去了,尖叫道:「喂——!你们这几个小炮子
子在干什么?快叫公安啊!那女娃儿被他们绑着哩!」
我回头怒骂道:「老不死的!又不是干你妈,再叫把你丢到河里去。」
老太婆伸出头来大叫道:「快来人啊,强奸啊!」
话刚落地,一旁跳出条根李明,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狠狠抽在老太婆的
脸上,吼道:「多事!」
司机也是明白人,黑暗中也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中国人向来胆小怕事,为
了不惹火烧身,也不敢看了,忙发动油门开走了。
俞麻子笑道:「别管他,反正明天我们又没什么事做,不如把她一直牵到三
山街。」
我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笑道:「二分钟后走吧,再不走公安就来了。」
俞麻子捂着头道:「公安才不会来哩,这会儿在所子不是在打麻将就是在睡
觉,前几个月,大狐他们和那两个港农打架,我亲眼看见有人当时就报了警,那
些公安吓得半死,磨磨蹭蹭的又是找鞋子又是找帽子的,他们要是出动得及时,
大狐和那两个港农一个都跑不掉。」
宋学东也笑道:「笨猪!人说麻子点子多,你个吊麻子,怎么一点脑子都没
有?那是恶性案件呀,动刀动枪的,搞不好就给弄一下子狠的就吊到了,那些条
子也是养家糊口的,敢去才怪?我们这不同呀,要是那些条子知道大街上出现个
没穿衣服的大美女,内裤没穿也要跑来呀,带回所里有乐子寻了。」
俞麻子、宋学东说话的时候,我按住江媚的如云长发,要她跪在桥中间,当
街摇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江媚「呜」了一声,努力的张开小嘴,把我的鸡巴心根吞入小嘴里,先是深
深的唆了几下,然后再吐出来,顺着我的马眼细细的舔起来。
李明撸着鸡巴也跑过来,拨过江媚的俏脸,把鸡巴一下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我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收起了鸡巴。
以后江媚她们几个,都要学习采阳补阴的,不但是牝穴,她们的小嘴、菊门
都要能吸收男人的纯阳,只有得到充分滋补的女人,才会越来越美,要不然女人
天天被暴虐的狂操,不神精萎顿、花容失色才怪,用不了多久,都会弄得不象人
样。
跟着麻子也上来,和李明一起,把鸡巴同时塞一江媚的嘴中,江媚是来者不
拒,一条香舌含着两条鸡巴翻滚舔唆。
李明、麻子全是少年血勇,勃起的快滞得也快,在江媚日趋成熟的口交下,
两分钟不到就滞了,两个小混混浓白的精液,射得江媚满满一嘴。
麻子射到一半,鸡巴被李明的鸡巴挤了出来,顿时狂滞的白色精液,射得江
媚满脸都是,麻子的鸡巴本来是在一个温热的口腔内,这时忽然跳出来,感觉超
不爽,大叫道:「死条根,你的鸡巴挤老子干什么?下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把
你的鸡巴费了?」
条根李明龇牙咧嘴的道:「不小心不小心,麻子你的鸡巴还是小了点,可不
要怪我,下次你等我射完了你再射不就成了,省得说我的鸡巴欺负你的鸡巴。」
麻子大怒,挺着依然硬直的鸡巴吼道:「李明!王八蛋,敢不敢和老子斗鸡
巴?」
李明在江媚的小嘴里完完整整的射完了浓精,慌忙收起得意洋洋的鸡巴,涎
笑道:「以前是敢的,现在就不必了,以后跟着狼哥,指不定有多少美妞玩哩,
和你斗鸡巴?要是斗残了以后美妞就搞不成了,你要是鸡巴硬得难受,不如照着
桥栏戳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石栏戳个洞洞。」
我笑道:「好了!撤退,再不撤公安就来了。」一拉江媚的颈间的铁链,喝
道:「趴下,爬回车去。」
江媚依言伏下美躯,被我象母狗一样牵着,不快不慢的从容爬回车里,坐到
了我的边上,麻子、条根、阿东三个,也坐到了后排的座位。
我边发动车子边说道:「条根、麻子,我手头有一堆黄书,你们哥儿几个帮
我小心的找一些售书的,我按书价的对折给你们,多余的部份全给你们,你们帮
我批发出去,怎么样啊?」
李明、麻子性奋的嚷道:「这种事我们太在行了,又能看又赚钱。」
阿东也性奋的道:「狼哥,我呢?」
我笑道:「那些书你想看就看,防空洞里的三个潘西你也想玩就玩,九月你
就要去警校了,这两个月别弄出事来。大家赚了钱,自然会请你的。」
阿东失望的道:「噢!我就知道,我去警校后,兄弟们会冷落我的。」
我从反光镜中看着他笑道:「不给你卖黄书和冷落你是两回事,阿东呀!你
别往心里去,以后有你在局子里,大家还都指着你罩着点哩。」
宋学东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只看不卖就是,你们赚了钱,可得请我吃酒。」
条根、麻子异口同声的嬉笑道:「那是自然,有我们的就有你的。」
我又道:「回去,把其他兄弟都叫上,我们一起干。」
程长明这个老不死的,果然有两把刷子,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在半饥半饱、
连一张桌子都没有的情况下,伏在石桥巷口,边要饭边重写了《黑花会》,不过
不是全本,而是第一卷,共五章,总共六万多字,工工正正的钢笔字,写得象字
贴似的。
我只顾着玩弄调教大奶郑、江小妖、武小骚三匹绝色的名驹,直到一天下午
才忽然想起程长明的事,方向盘一拨,就去了下关。
我拿到程长明写的《黑花会》第一卷後,在手上看了一页就放不下了,花了
一晚上的时间,一口气把他的原稿仔仔细细的看完,天蒙蒙亮时,才意尢未尽的
放开大奶郑和武小骚货的香软的身子,他娘的,写得太色了,比毛主席语录好看
多了。
幸亏我有这两个美人儿滞火,这一晚上我边看《黑花会》,边开枪放炮,在
大奶郑的肉洞里放了一炮,菊门里放了一炮,小嘴里放了一炮,在武小骚货的肉
洞里放了一炮,在她的小嘴里放了一炮,共是五炮。
要是被毛大粽子压抑了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男人看了,一定会双手轮流放枪,
估计早饭时端饭的手都会抖。
有兄弟问了,没老婆的用手解决可以理解,有老婆的不能用老婆滞火啊,干
嘛还要用手?
想当年啊,毛大粽子号召下,女人都学刑燕子,号称铁娘子,全国女人几乎
全是黑、粗、壮、蠢的泼妇,男人看了其实都大皱眉头,这样的女人都成母猪了,
哪里还有一点女人样?和《黑花会》里的香软绝色、冰雪灵惠美女有天壤之别,
所以只能用书中幻想中的美女代替,用五指山滞火解决了。
不但如此,这个程长明,还画得一手好工笔,除了卷首的一幅英姿飒爽的半
裸军装绝色美女,每章的中间,还配有不同姿态的或是全裸,或是半裸穿着奇装
异服的绝色美女,整卷不用看内容,光看那十几幅画,就知道这书是好东西。
《黑花会》说的是日本入侵,中华儿女奋起抵抗,国民党军统、新义安、青
帮联手,利用绝色美女,混迹于男人绝不可能打入的日本高官中,用肉体为诱饵,
痛杀小日本军政高官,窃取情报,为中央军在正面战场的抗战,做出了巨大的贡
献。
我起先只挑肉戏多的地方看,看完了之後回过味来,政府不是天天宣传,抗
日战争是共产党打的吗?蒋光蛋贪生怕死,只会下峨嵋山摘桃子,而书中第一卷
的蒋中正,完全和我们印象中贪生怕死、专断独裁、崇洋媚外的形象毫不相干,
相反早在抗日战争打响的前几年,就已经胸有伏稿,运筹纬幄,一方面加速平定
内乱,一方面抢在中日彻底翻脸前,训练特务,准备长期潜伏日占区。
就这第一章,既有历史真实面貌的揭秘性,又有香艳激荡的肉戏,武打场面
刻画的惟妙惟肖,军统苦心经营的二十二张绝色的王牌女特务中,仅出现了一张
红桃Q ,代号为百合的张野玫。
这个程老不死的,这样一写,就把这本书的坑挖得大了,一两百万字可能也
写不完,他娘的,这不是坑人吗?我虽然还未成年,但是敏锐的嗅觉告诉我,这
书一定会火,因为闭关锁国了三十年的中国人民,根本就不会想到世上还有这种
书。
看过《黑花会》的第二天,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的办公室中,静静的
在等吴爱国翻看《黑花会》。
吴爱国看着看着,就把手伸到裤档下面。
我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儿,嘻嘻笑道:「大书记!怎麽样?决不决定和我做
一票?」
吴爱国好不容易从手稿中抬起头来,奸笑道:「那个——!这个——!」
我笑駡道:「不要跟我说什麽辨正法,那种又行又不行的狗屁东西,少在我
面前摆,行或不行,就是一句话,其他的全是废话。」
但要想叫某某党多年培养的滑头干部明确的表个态,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吴
爱国闻言也不生气,咳嗽了一声道:「最近国家有风声,以後要求各个企业自付
盈亏,不能再等靠要了,国家以後就是向企业伸手收钱,别的就不管了,中央不
是也在南海边搞试点吗?我们也要紧跟中央,小范围的搞搞试点,这事别人办我
不放心,只有小柴你,我才是决对放心的。」
我披披嘴道:「这套在我面前少来,你个老滑头,又想偷鸡又怕被抓,把我
顶在前面做炮灰,你在後面坐观其成,我可告诉你,我生产上根本不熟,我做头
决策倒是可以,至於其他的事,得让行家来。」
先前的那一票老杆子,在我的撺掇下,被吴爱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全收拾
掉了,所谓日中必煨,操刀必割,蒋光蛋攘外必先安内的宗旨是不错,但是就是
缺乏执行力,要想成功,执行力是关键。
吴爱国笑着递给我一盒茶叶道:「别说得这麽难听嘛!你在前面攻城,我在
後面做你的绝对後盾,并不是什麽坐享其成呀,哪哪哪——!这是今年的新茶,
市价九十元一两,小柴你尝尝,挺好的。」
我也不客气,接过来捏了两撮子,放在精致的白瓷杯中,其余的顺手放进口
袋。
新贴到我们这麽来的便宜美女沈莉,知道我和吴老鬼的关系不简单,这时穿
着我替郑铃买的「工作衣」,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错迈动,朝我一笑,替我
在放了茶叶的白瓷杯中,倒了半杯开水。
我顺手摸了摸她挺翘的屁股,嘻嘻笑道:「挺好的是大奶郑的大奶子,你个
老滑头拿我做炮灰我也无所谓,反正老子一穷二白,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挺死也
要吊朝上,我想过了,这事就我策化,具体事叫懂业务的做,你签个档,就说为
了适应市场,必须成立一个非标车间,就叫方洪那个色鬼做主任,非标车间和其
他十一个车间不同,只印一些小批量的产品,从设计、排版到成书到保管出库,
全在一个车间内完成,把厂子内最好使的机器全部调整到非标车间,包括那台德
国进口的彩色印刷机。」
吴爱国点头道:「行!可以,人员要挑一些和这个厂子的老人没有任何关系
的,就五六十左右,喽——,这是我拟的一份名单,全是厂子里技工学校毕业的,
最多才工作三年,和原来厂子里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清一色的全是男性,
吃得苦,技术熟。」
吴老鬼说得一点不错,工厂技工学校培养出来的技工,一出厂就是三到四级
工,毕业就能干活,而且技术熟练,和厂里原来那批先学徒、满师後再操做的工
人有天壤之别,是老书记临退休的前几年,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是印刷厂未来
的希望。
头三年一共培养了一百八十名工人,淘汰了十几个不合格的,当然其中也有
原厂职工的子女,杨斌就是那批毕业生中的姣姣者。
吴老鬼列的名单上,共是五十六人,方洪那只色鬼,竟然是第一批毕业生中
一班的班长,杨斌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三班的班长,当然,吴老鬼的名单中,决不
会有杨斌的名字出现。
我拿着名单看了五六分钟,牙缝里崩了两个字:「阴险!」
沈莉的奶子也不小,靠在吴老鬼的椅子把上,晃着大奶子,不解的道:「狼
哥!我不懂。」
他娘的,吴老鬼对女人的爱好,竟然和我相似,都喜欢奶子大而挺的,这女
人也乖,自从大奶郑接受调教,她暂时调到厂办以来,就从没有喊过我小柴或是
柴化梁,而是和厂办主任李亮一样,叫我狼哥。
吴老鬼拍了拍她穿着超短裙的大屁股,笑道:「男人的事,女人别插嘴,乖
乖的到外面看着,别叫人进来。」
沈莉摇了摇屁股,朝吴爱国骚笑了一下,反而双手搂住了他的乌龟颈子,粘
得更紧了。
吴爱国推开沈莉白玉似的双臂,眯着眼道:「等会儿再来,这会先出去吧,
我和柴处长有要事要谈。」
柴处长?不错,就是鄙人柴化梁,堂堂国营大企业供销处的处长,年方十六
岁,括弧,初中没毕业。
吴爱国等沈莉出去之後,奸笑道:「我这是大胆起用革命小将,何来阴险之
说?说起郑铃,你准备什麽时候叫她来上班?莫局长想她都快想疯了。」
我亦在笑,缓缓的道:「再过个把月吧,不但是大奶郑,还有江小妖,再来
的时候,可就大不相同了。这三批技校生,是老书记的心血,招生时就选了又选,
上学时都带着工资,三年中既系统的学习理论,又全面的实践,你又把最好的都
挑出来,摆明了是早早的为你的吴家印刷厂组织好了班底?」
吴爱国脸笑得象一朵花,不过是朵狗屎花,说道:「何必一针见血哩?人员
我替你安排好了,材料呢?书批号呢?啊——?你说江媚这个小婊子也要回来?
回来我就叫她去扫男厕所去,敢害我?哼——!」
我笑道:「江媚现在是我的性交专用奴隶,再不可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
听话的一B ,你个老不死的要她那种花朵般的骚货去扫厕所不是不给我面子?我
们印那部书不用批号,我自有销路,根本就不会从以前的官方管道进各地的新华
书店,至於材料就是原来印《中山》《译林》等等那些没人看的破书,除封面外,
共他的插图也全是彩印,封面封底还要塑封,精印刷,要叫人一眼就看中,还要
具有收藏价值,至於非标车间的工人月工资,全由总厂出,反正是共产党的钱,
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我们私自印书卖的钱,拿出半成到一成的样子,做
为资金,发给工人,还有,这些挑出来的人,每人加一级工资,不看到好处,鬼
才跟着我们干哩。」
一级工资就是八块钱,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家的钱,就算赔了也不打紧,何况
《中山》《译林》《党建文学》等所谓国家正规的刊物,本来就没人看,计划经
济中每月规定印刷的,除了强行卖到各家企事业的外,大部份的都堆在库中,最
後再全部进了废品收购站,老百姓根本就不爱看。
吴爱国不解道:「什麽?奴隶?乱弹琴!工人工资由总厂出我没意见,加一
级工资也不太过份,其他的事也是你说了算,那这书你想定什麽价?」
我张口就道:「十块!」
吴爱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抢钱得了,顶多五块钱,再多
就不会有人要了。」
我笑道:「毛老头思想都十块钱一卷,这书比毛老头思想好看多了,我敢保
证,不出十年,各家各户都不会再有毛老头语录的存在,那种东西只能当废纸卖,
象我们这种书,才是人民爱看的,值得收藏的,嘿嘿!」
实际上用不了十年,老百姓被逼买的毛老头思想就当废纸卖掉了。
吴爱国道:「毛老头语录定价十块,一来一卷到底有四五百页,二来也有点
强买强卖的味道,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就是反对全中国,再早几年,全中国人手
一本,每天早上一起床,第一件事是小便,第二件事就是大跳忠字舞!」
我哼了一声道:「愚昧!还有一件事,供销处的人,我自己招,先支会你一
声,我不见得会招本厂的,到时我直接就在劳资处登个记,支个工资。原来处子
里有不听话的,我立即会叫他去劳资处报到。」
吴爱国道:「随便你!去劳资处报到的人,就是没事做罢了,工资还不是照
拿?我又开除不了他们,那些人笑还来不及哩!再说了,你不招你的人,厂里每
年也要招二三十个人,要是你招人来了,我们名额用完,除了国家派遣的大中专
毕业生外,我们就不招人了。我们以前印的,在市场经济下根本卖不出去,你能
找到活便点的来,反而是好事。那你打算印多少哩?」
我笑道:「先印三十万吧!」
吴爱国跳脚了,大吼道:「三十万本?天呀!你知道三十万本有多少吗?」
我摇了摇头笑道:「说实话,没看过,不知道堆在一起到底有多壮观,不过
我们以前印刷的那些破书何止三十万本,最後还不全当垃圾处理掉?」
吴爱国头疼了,摆手道:「十万本吧!你个小王八蛋,把我搞得精神衰竭,
好在这是国家的企业,赔也是赔共产党的,就当你拿去练兵罢,真买不掉时,大
不了当废书处理就是,滚滚滚,你爱怎麽弄怎麽弄去,只有把我的非标车间磨合
成功就好。」
我摇头笑道:「十万本的成本是每本一块五毛钱,三十万本就降到每本八毛
钱了,何况这是笔额外收入,根本不用入工厂账的,到时给财务一两千块处理废
书的钱就行了,还有,还没说怎麽和你分成哩!」
处理库存的废书,全是按斤称的,按当时的物价,废书一毛到一毛五一斤,
能卖个一两千块钱就不错的了。
吴爱国叹气道:「你的主要任务是磨合我的吴家军,分成的事,你个小王八
蛋看着办吧!」
我笑道:「那就一成吧,怎麽样?书卖掉之後,我就把一成的收入给你,嘿
嘿!」
吴爱国怒笑道:「十块一本,鬼才卖哩!」
我站了起来,弹掉手上的烟灰道:「走着瞧!」说罢转身离开。
一会儿,吴爱国听见外间传来沈莉妖声道:「狼哥慢走,有空来玩啊」。
80年代初,既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能有台黑白电视就不错了,何况就那两
三个台,电视节目就和现在的北朝鲜一样,全是为某党歌功颂德的,看着也没啥
意思,也没有什麽书好看的书,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野火春风斗古城
》、《烈火金刚》等等替老百姓洗脑子的书,连《岳飞传》、《隋唐演义》、《
封神榜》之类的都少见。
更何况就是九寸的黑白电视,也不是家家都有的,象吴爱国那种家里有彩电、
沙发的贪官,当时并不多,说老实话,当时某某党的大多数干部,头脑还都没转
过弯来,贪得不多,老百姓除了听广播以外,只有看书了。而要想看书,除了自
己手抄以外,就只有买实体书一条路了。
张俊本来是一车间的那个小小的工段长,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第一车间主
任,厂子里的大多数的人,都是羡慕妒忌恨呀!方洪那个杂碎也不用整天扛大包
了,现在是第一车间的一名工段长,原来一车间主任朱有福和他的老婆王素珍两
个,现在顶替主洪、郑铃两个,天天扛大包。
方洪真有做汉奸的天份,我在车间看到他时,他正叉着个腰,对朱有福吆喝
道:「姓朱的,不要在我面前以老卖老,一天一百包,少一包扣五块,你家老婆
也一样。」
王素珍老眼含泪的道:「这都是为什麽呀?造孽呀!方段长,您看我们两个
老的,一天能扛一百包吗?」
朱有福瞪眼道:「不理他!这狗杂碎是小人得志,我们扛,大不了死在车间
里,你不要丢我们朱家的人。」
方洪就差用皮鞭抽了,狞笑道:「姓朱的,这都怪你以前做事做得太绝,三
年前,从技校刚毕业时,我是一班的班长,杨斌是三班的班长,论技术论能力我
都不比他差,厂团委选干事的时候,凭什麽你就让杨斌去而不让我去?还有,要
是车间团员举手表决,选不上我我也没话说,可是你个老不死的,问都不问我们
团员一声,闷声不响的就把杨斌举荐去了,我打了几份入党报告,你都不理不睬
的,你说你个老不死的,做得是人做的事吗?」
朱有福吼道:「你家成份不好,解放前你家老子有个堂叔是国民党的一个营
长,国民党战败後,他随部队逃到了南方,我知道你小子技术呱呱叫,几乎样样
拿得起放得下,三批技校毕业生中,你小子论技术排在第一,不谈成份光讲能力
的话,你确实比小杨强,但毛某某说过,能造原子弹但没有毛泽东思想也不行,
小杨家祖孙三代全是贫农,根红苗正,我不选他难道选你?後来证明不选你是正
确的,你小子上班睡觉看小说,有时还无理取闹,罚你来扛包还是客气的。」
以前在朱有福的高压下,方洪有话也不敢讲,现在情况变了,再也不怕朱有
福,讥笑道:「我家老子的堂叔跟我有个吊关系,你个老不死的,当我不知道吗?
杨斌他家老子是你学徒时的师傅,你个老王八蛋,假公济私,把我晾在一边趁凉,
叫老子心灰意凉,要不是外面没有什麽好路子,我早就不想干了。」
我在旁插话道:「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方洪,你就是看看小说的那麽简单?」
方洪回头一看,眦牙笑了起来道:「狼哥呀!我道是谁哩,找我有事呀?」
我年龄比方洪、李亮、沈莉他们都小,但方洪得到我的帮忙跳出升天,对我
感谢得不得了,依道上的规举,也跟着叫了我一声「狼哥。」
我点头道:「不要整天盯着这些老不死的,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我找
你有重要的事情谈。」
方洪笑道:「走走走,去我的办公室。」
我笑道:「吊样!就工段长休息室罢了,还办公室?马上就要吃午饭了,我
们去食堂,弄几瓶啤酒,边吃边慢慢谈。」
方洪忙道:「好哩!我去洗手。」
我道:「我在食堂二楼小房间等你,快点儿!」
食堂的老太婆一见到我,老脸笑得直打褶子,跟前跟後的道:「柴处长,你
老好,想吃点什麽呀?」
我背着手,装模做样的道:「有什麽呀?」
老太婆笑道:「有您爱吃的盐水鸭,还有干切牛肉,吴书记昨天要吃对虾,
但我买来了他又不在食堂吃了,现在还在冰柜里哩!」
我道:「那好,斩一大碗盐水鸭,只要腿子,一盘对虾,我替吴书记解决算
了,省得摆坏掉,炒一盘空心菜,弄点冬瓜汤行了。」
老太婆陪笑道:「这就够啦!要不要啤酒啊?」
我笑道:「就我跟方洪两个,菜多了吃不了也浪费,金陵干啤先拿一箱来。」
所谓上班不准吃酒,那是对小工人的,放眼全中国,哪个领导上班不准吃酒
哩?
我坐在临窗的位子,伸头看下面排着长长的队打饭的工人,不由心生感慨,
就在不久前,我还拿着一个瓷盆,可怜巴巴的排队打饭哩,今天吃鸭子,每人碗
里就那两三块,还全是骨头骨脑的,一个鸭子几条腿?老太婆给我斩了满满一大
汤碗的鸭腿肉,鸭子其他部份的东西,就只能给下贱的工人吃了。
工人下贱,可不是我定义的,是中国政府定义的,领导酒席上一瓶茅台酒,
就是工人几个月的工资,政府从来就没把工人当什麽主人。
但是中国人什麽都能忍,领导们面对这种乌龟般的人种,不狠狠的盘剥压迫,
那是天理难容。
方洪嘻嘻笑道:「狼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我拿起打开了的啤酒,递了一瓶过去,笑道:「吃吧!」
八十年代初,大家都没有什麽吃的,方洪拿起啤酒,猛灌了半瓶酒,连吃几
块鸭子,才舒服的呼着气道:「跟着狼哥就是好,有吃有喝的。」
我笑道:「有吃有喝的算什麽?跟着老子,不但有吃有喝,还有钱拿有官做
有女人玩。」
方洪眼睛瞪得鸡蛋圆,巴结道:「那我一辈子跟定狼哥了。」
我眯眯眼笑道:「但是要是有人敢反水的话,我报复起来也不是一般的狠,
你可要想好了?」
方洪笑道:「不是顶子红就是颈子红,人有多大胆,地才有多大产,没有狼
哥,我现在还在车间扛大包哩,我要是哪天敢反狼哥的水,随便狼哥怎麽处置,
我是死而无怨。」
我笑道:「有钱大家赚,有美女也是大家日,好兄弟就要讲义气,我今天找
你来,其实也没什麽大事,现在国家要对企业改革,要求企业自负盈亏,吴书记
琢磨着和中央学个样,搞个特别的试点车间,我就推荐你做这个试点车间的主任
了,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方洪瞪大眼睛道:「狼哥这麽看得起我,我要是弄不好,就在厂门口自裁谢
罪,人是我自己选吗?」
我拿出吴老鬼的名单,递给他道:「看看,人替你选好了,全是厂技校生,
但不要和印刷厂老人有瓜割的。」
方洪拿过名单,很仔细的看了起来了,一手摸着酒瓶,又猛喝了一大口,半
晌方抬头笑道:「狼哥!这名单上的人就不能换吗?」
我笑道:「你们技校里的情况,我不是太了解,你看着不行,尽管换你的,
就五六十个人,也不必设段长了,班组长的人选由你定,全厂的设备由你挑,我
只要一个完整的印刷车间就行。」
方洪裂嘴笑道:「就是搞一个独立於大印刷厂之外的一个小印刷厂就是了,
狼哥,不是我说满话,您老不但对我们技校的事不大了解,对印刷厂的狗B 事,
也不大了解,其实印刷厂里的那些老人,也不是全抱着一团的,有相争的也有相
火的,老书记在时,既有人向他效忠,也有人和他结怨,而做墙头草看风色的人
更多,狼哥呀!要想人心向着您,得给人家好处呀!」
我笑道:「这你放心,我们搞得这个非标车间,总收入一定比原厂的高得多,
而且一旦进入非标车间,就先涨一级工资,但就是不要有人给我们找麻烦。」
方洪吃着平时难得吃到的对虾,咂吧着嘴道:「还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全是男的话,气氛就太沉闷了。」
我笑道:「也不怕对你说实话,我准备以带色的书打开销路,印这种书,女
人会干吗?就算她干了,不会到处乱说吗?」
方洪亦笑道:「狼哥以为女人是好东西呀,她们在背後还不是谈男人的鸡巴?
也下流得很哩,狼哥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帮狼哥重新筛选一批人,其中三分之一
以上是美女,把我们技校技术好、稍有姿色的女人全编进来,大概能编到一百人
左右,再整合全厂最好的设备,狼哥,我保证我们这一百人的生产量,可以和现
在印刷厂二千人的生产量差不多。」
中国国营企业里的职工,一个两三百人的车间,正真能干活的,只有二三十
个罢了,而在这二三十人当中,还不免有年龄大的,其余的八成全是「混字」辈,
作用不大,更有二到三成的人,根本就什麽也做不了,白支一份薪水。
方洪真是个王八蛋,还真不简单,如他所说,非标车间要是既涨工资,又集
中相当数量的美女的话,那真是太吸引人了。
我嘿嘿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把肯跟着我们干的、技术好的人挑
出来,摇摆不定的以後再说,技术差的、或根本和我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根本就
不要考虑,但是你个王八蛋,要是假公济私,把没用人的搞进来,别怪我翻脸不
认人。」
方洪正色道:「不瞒狼哥说,我给朱老不死压得死死的,难得狼哥给我机会,
正好施展我的本事。」
我笑道:「还有,入不入党你根本不要往心里去,不出几年,你会发现做个
党员什麽作用也没有。」
方洪诡笑道:「狼哥!这你就不懂了,入个党可以抵三年刑,真是犯了什麽
不大不小的事,可以在党内处份或是开除党籍,可以不判刑的。」
我讥笑道:「既然如此,保你年底入党就是了。」
这下方洪大笑了,半晌道:「狼哥自己连个团员都不是,怎麽能保证我入党,
嘿嘿!」
我心中在想,方洪、李亮等等有用的人,得找个机会拉他们下水,得和我们
连成一片,这样外有俞麻子、曹甩子等一夥,内有李亮、方洪等一批,内外相济,
我才有可能有所为。
我吃了几口菜道:「非标车间的事,就在这三四天中,厂领导就会宣布,组
建车间的事你去弄,设备看中就搬来,还有,得找个和大厂相对隔绝的地方,就
是平常不大容易去的地方。」
方洪笑道:「就用以前那一处老厂房吧,整修一下水电路,再翻新一下屋顶,
不漏雨不漏风的就行了,顺利的话,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就能搞定,但是印什麽书
哩?怎麽销哩?批号怎麽搞哩?这都是问题,狼哥你可要先想好了。」
当时中国只有通过新华书店来发售图书,国家也想不到会有其他的什麽情况,
也没有什麽管制措施,更不会想到有人敢大胆私自发行图书。
我笑道:「这些事,我来想办法,哦——,你看的西村寿行的书哩,全借给
我看看怎麽样?」
方洪道:「没问题!共是二十四本,成套的,还有几本香港的《龙虎豹》,
几套大陆人都没看过的《射雕英雄传》、《天龙八部》、《侠客行》等共十部,
听说有的已经拍成电视剧了,在香港那边热播,但是就是中国人看不到。不过,
狼哥呀!那些书全是繁体字,竖排版,要从左到右的看,累死人了,您老能坚持
看完三五本就不错了。」
我嘿嘿笑道:「这些书全是你在香港的堂哥白寄给你的?」
方洪咬牙道:「吊——!什麽堂哥,表堂哥罢了,根本不是白寄给我的,全
是我用家里留存的阎大洋换的,全是民国三年的大洋呀,寄给了他一百多块,才
换这麽点书,想想那些大洋全是文物呀!」
我想了想道:「香港人很喜欢收藏那些破烂的东西吗?尽快联系你那个便宜
堂哥,问他除了阎大洋之外,人民币要不?」
方洪笑道:「狼哥!破烂东西什麽话?那叫古董,在香港那边可吃香了,我
们大陆是乱世,有肉吃就不错了,香港那边可是太平盛世,有钱的都在收集古董。
我那个堂哥,他要是肯要人民币,我就不会给他大洋了,他说了,除了港币,只
收美元。」
方洪不是道上混的,他弄不到的东西,不代表我也弄不到,美元在南天市也
不是不能换到,要换美元,得找高利国那个吸血的老鬼,或许找找和我同称水西
门三小霸之一的高老三也能弄到。至於古董那种破烂玩意,文化大革命被抄出来
後,很多都被红卫兵私藏,现在国家略有松运,那些私藏的古董,很多被人拿到
朝天宫来换钱,几乎全是真货,能做假的人并不多,这事我也可以找大黄黄清健
的老子帮忙,应该也没问题。
我对方洪道:「这样,你联系到你那个便宜堂哥,叫他把香港畅销的、带色
畅销的书每种寄一套过来,就说你想看,我可以用美元或是那些破烂玩意和他交
换。」
方洪披嘴道:「狼哥!我那个堂哥要价可黑了。」
我摆手道:「没关系,我们只要一套,他再贵,我也能出得起价。」
方洪点头道:「那好吧!」
我心中在想,得设法招几个懂繁体字的老人了,到哪去找哩,得——!不如
下午去厂办,叫李亮帮我用油墨印一个招聘启事来,我叫兄弟沿街贴得了。
胡定南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个曾经属於自己的家,虎踞南路那处里外四进的别
致院落,现在里面已经住了十七八户人家,全是文革期间趁他做牢时,非法搬进
去的,这处院落可是他胡家的私产,这些人凭什麽就能住进来?
胡定南试探的又敲开那一家的门,小心的问:「请问原来住在这里的李爱珍
哪去了?」
那家人粗野的吼道:「不知道!快滚快滚,不然的话打得你满地找牙。」
旁边一户正巧有个老太婆开门出来,听到他问李爱珍,八婆的凑上来高声道
:「李爱珍啊!我知道我知道,她家老公在文革时被打成右派,听说还是反动派,
是大反动派胡宗南的远房堂弟,被人民法院判了二十年徒刑。李爱珍在他老公坐
牢的第二年,被红卫兵逼得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得和他那个老公划清了界线,
断绝了夫妻关系,带着儿子改嫁了,清白人家也不会要她那个拖油瓶的,听说嫁
得是候家桥那个炸油条的瘦猴,你去候家桥找她吧。」
胡定南听得苦笑了一声,说声:「谢谢了。」
那老太婆又叫道:「要找她大清早去,她每天早晨都在候家桥口出摊子,好
找的很。」
胡定南现在是饥肠軲軲,但实在放不下脸来找人要饭,只得忍着饿熬了一夜,
找了个墙角,哆哆嗦嗦的挨了一夜,第二天淩晨三四点钟时,就摸到了候家桥巷
口等候。
大约五点多钟时,一名妇人,穿着一件脏西西的褂子,推了个小车,小车上
架着炉火,出现在巷口,後面跟着一个青年,二十多岁的样子,两人一到巷口,
就麻利的摆开了摊子。
胡定南大喜,认出那就是李爱珍,忙挨到近前,叫道:「爱珍!」
那老妇人定睛看了看,半晌方道:「定南!你是定南?」
胡定南喜道:「是我是我!我提早出来了。」
旁边的那个青年疑惑的道:「妈——!他是哪个?」
李爱珍轻轻的抽泣道:「国忠!他就是你的亲老子呀!」
胡定南疑道:「国忠?我们的儿子不是叫胡天雄吗?怎麽又有个国忠?」
李爱珍双眼通红的道:「自你进去之後,我们娘儿俩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不
得不改嫁了,他也改了姓名,叫做王国忠?」
胡定南只觉得天眩地转,颤声道:「爱珍呀!你不能——!」
李爱珍轻轻的道:「对不起!我实在也是没办法呀!」
王国忠大怒道:「滚——!哪来的老不死!我家老子是王三贵,哪里再来的
老子,快滚,再不滚,我可要动手了。」
李爱珍忙道:「国忠!不要啊!你不能打他,定南,你快走吧!就让我们娘
儿俩过几天太平日子吧,算我求你了。」
王国忠其实也不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但十年文革,人都变成了铁石心肠,六
亲不认,现在他只考虑怎麽生活,根本不考虑天伦亲情,吼道:「我们家已经够
困难得了,再养一个没用的老不死,骨头都会累断的,老头,快滚快滚。」
胡定南拉着王国忠道:「儿子呀!我是民国名牌大学的毕业生,精通英、日
两国语言,国文文史教授,不要你们养的。」
李国忠看着胡定国那一副惨样,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道:「就你这个吊样
子,还什麽教授,骗鬼吧!再不走,我可真要动手了!」
胡定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李爱珍忙扶住胡定国,把他拉到一边,悄悄把
自己的早饭拿了出来,塞到他的手中,哀求道:「我们已经断了十几年了,孩子
也不会认你了,你再不走,王三贵出来,真会和你动手的,算了吧,忘了我们吧,
只当那是一声梦。」
李爱珍也是书香门第,流落到这种地步,也是唏嘘不已,命运多轨啊,某某
党连菩萨都敢整,何况是读书人?
胡定南给李爱珍一拉,几乎又要跌倒,本不想接她那点可怜的饭团,但是实
在饿得难受,只得哆嗦着接了那用报纸包着的饭团。
王国忠在後面瞧见,大骂道:「他妈的!臭要饭的,还敢冒充我老子,下次
再叫我见到,有你好看的。」
李爱珍含泪道:「定南,快走吧!」
王国忠道:「妈——!就你心软,你把早饭给了他,你吃什麽呢?」
某某党宣扬要全国人民得解放,但自从某党建国,三反五反,政治灾害,十
年文革,把整个国家搞得人死人疯,中国人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生死的
边缘象猪狗一样的求生存。
胡定国感觉一切已经了无生趣,茫茫大地,无家可归,剥开那报纸包着的米
饭,慢慢的边走边吃,走到朝天宫的秦淮河边,扶着桥栏看着桥下的缓缓流过的
河水,想了半天,终於没有跳下去,长叹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聊的翻开
报纸,忽然眼睛一亮。
《红粉战驹》第五卷借刀杀人
第一章初组团队
二个月后,印刷厂临街的围墻,已经撤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溜二层的小楼,
楼下是二十个日常业务接待室和产品展示室,而我的办公室在二楼,那时根本谈
不上什么装潢,就是水磨的地面白粉的墻,简单是简单一点,但是全市第一个自
主销售的部门宣告成立。
我的办公室设在二楼,左边就是一个大会议室,原供销处长钱仁义坐在我左
边下手,他后面,是十七个计划经济中供销处的骨干分子。
被初步调教成功的大奶郑,坐在我的右边,以下江媚、武湘倩,都是满脸痴
迷的看着悠闲自得的我,再往下全是空座。
在我对面,则是叁十四个一脸茫然的科员,他们算是中间派,原来在钱仁发
手下,也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养家糊口而已,但对于十六岁的我,又是疑惑的很,
此时看一会儿我,又看一会儿钱仁义,一个个都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钱仁义满脸激愤的吼了半个小时,这时在做他滔滔不绝的结束语道:「姓柴
的,你给我听好了,你要乱来的话,得问问我们这些老的答应不答应?衹要我们
在这里一天,就不允许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胡作非为,有关你的所作所为,我
将会向局领导反映。」
我心里暗笑,局长莫树国、局党委书记包贤友,哪个不是和我穿一条裤子?
在包秃子莫老鬼面前告我?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我轻轻的用茶杯盖子,划着飘浮在上面的几片茶叶,缓缓的道:「毛老头的
时代结束了,现在国家也在改革,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说到底,如你一班的人都
是抱残守旧的顽固家伙,下个月的行业协会,将会正式宣布各企业自主经营,自
负盈亏,我们厂衹不过先走一步,也算是笨鸟先飞嘛!这样,有愿意留在供销处,
跟着我的,就坐着别动,有愿意支持钱仁义的,请离开这里,去劳资处报到,厂
里也不会为难你们,将会给你们安排新的岗位。」
钱仁义第一个站起来吼道:「小王八蛋,走着瞧,全厂职工是不会答应你这
样乱来的,我们走,看他一个人怎么弄?哼——!」
坐在他一边的十七个骨干,刷的一声全站了起来,跟着他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对面中立派也骚动了起来,陆陆续续的站了起来,他们中的许多人,都十分的不
信任我,半个小时内,走掉了一大半,等安静了下来后,剩下的衹的十二个人,
五女七男,清一色的全是年轻人,年龄都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我虽然心理上早有准备,知道供销处的人心不会向着我,但是想不到会这样
的糟糕,全处五十一个人,竟然走掉了一大半,而且全是业务熟的老杆子,虽然
是在计划经济下,但多年的供销生涯,也让这些老人掌握了许多的门路,现在他
们一走,我真的是一穷二白了,所有的事都要从零开始做起,这下事情大条了,
但车行狭道,船过险滩,也衹得硬过了。
我强压胸中的焦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心神,向对面的留下来的十二个人轻
轻一笑道:「恭喜你们留下来,你们将会成新中国先富起来的那一部份人!」
郑铃抿嘴就要笑,我一踢她的大腿,她立即收起笑容,严肃起来。
我向远远坐着的十二个人道:「都坐过来吧!」
五女七男互相看了看,慢慢的站起身来,分成两排,坐到了我的左右。五个
女的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供销部门是企业的门面,长得丑得女人一般不会被选
在供销处。
我心中打鼓,但面露自信的笑道:「十二个人,正好一个班嘛!这样,一个
一个的来,先自我介绍一下。」
江媚以前就在劳资处,对全厂的人比我熟得多,在开会之前,就把全处人的
档案调出来了,我悄悄压在一边的,都是我绝对看中的人,随着这十二个一一的
自我介绍,我的心越来越失落,竟然没有一个我看中的人留下来的。
江媚在她们介绍的同时,走到我身边来,飞快的抽出他们十二个人的档案,
依次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边听他们介绍,一边心中飞快的盘算,等他们都介绍完了,我轻松的笑
道:「都是优秀的同事嘛,这样,江媚、付燕、秦红,你们叁个,以后负责供应
这一块,把我们厂以往的供应厂家的资料尽快整理出来,并尽快和他们取得联系,
还有,核对库房,询问车间,了解各部门的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采购计
画,刚开始不见得要详尽长远,能及时解决手头上的事,不叫那班老不死的看笑
话就行。」
江媚、付燕、秦红叁个美女一齐应道:「知道了。」
江媚经过初步的调教,羞耻心尽去,对裸照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但她现
在娘家婆家都回不去了,又受了淫虫的滋润,骚穴里的淫痒初步形成,今生衹能
跟在我身边了。
我清了清嗓子,压下暗中的心虚,接着道:「郑铃、葛薇、周娅、张红缨四
个,整理在手的合同,下达生产令号,清点成品书库,去生产处问问在手的书刊
进度怎么了,工期来不来得及,钱到了而货没有发出去的,要赶快发出去,钱没
到发货期到的,就去催一催货款;以前已经发了货但没有回款的,我们要及时去
催,所有的这些,都要做一份预详细的表格出来,便于我们工作。」
葛薇接声道:「柴处长,其实计划经济下,欠我们钱的单位有几百家,货款
加起来大概有两千多万,我之前负责这方面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催,但是就是催
不回来,但是尽管这样,每个月我们单位还是按国家的计划,向这些单位发书刊,
同时,供应我们材料的厂家也一样,我们也欠人家七八百万,人家也天天催,我
们也不给钱,但是人家也是按国家计划,月月给我们送纸张油墨。」
李红旗接声道:「还有,要想自主发售书刊,这批号刊号是关键,要想印新
品种,没有书刊号,财务上很多账都不好出,但要是还印以前那些书,就根本卖
不出去,也衹有等国家派给各个企事业单位,但人家不见得给现钱。这种书老百
姓根本就不爱看,而且成本也高,《译林》《中山》《大众文学》等书,还要给
翻译单位、作协单位的钱,否则谁来写稿子?但要想搞到书刊号,也不是件容易
的事。」
中国就是奇怪,卷烟厂生产香烟,却不能自己拿出去卖,得通过烟草专卖局,
电厂发电,也不能自己直接卖电,得通过供电局,同样印刷厂印刷的书刊也不能
自己直接拿出去卖,条条框框,也不知道养了多少无用的闲人,而这些不能产生
经济效益的部门,却还能以国家机器为靠山,把各个企业捏得死死的,各个企业
为求一口饭吃,公的私的,每天也不知道给这些所谓的主管部门,孝敬了多少银
子,国家政府明知如此,也衹是睁着眼睛随他去,这就是中国企业最大的一大悲
哀,也是中国平民百姓的一大悲哀。
我心中冷哼一声,那些批书刊号的,不就是伸手要钱吗?行——!我送,不
但送钱,还会送美女,这些所谓的领导,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
娼,德行品质,比一般的老百姓差远了,换句话说,要是有良心有道德的人,也
不可能在那些部门混得风生水起。
我笑了笑道:「很好,我们欠人家的钱,照样不给,但是欠我们钱的,我会
设法要回来,会后大家都可以把意见汇总一下,写个书面的东西,我们逐一解决,
是凡有书面材料递上来的,每千字奖励一百,有建设性建议的,奖励两百到五百,
但谁要是瞎写,就一分钱也没有,写好了以后,就交给湘倩。」
武湘倩应声道:「是——。」
我又道:「以后武湘倩就负责日常的客户,负责制定行销计划,进行客户推
广的工作,李红旗、许春生、王德康、张连生、沈国华、庄林庆、汪得海你们七
个都升为客户经理,在周边城市建立行客户办事处,每人领六千元办事处开办费,
在各自选定的城市或租或买合适的房子,房租由厂子里出,但业务开办费将会在
你们以后的提成里逐步扣除。」
武湘倩从香港来,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走路呢,到底比我们这些大陆的土包
子懂得做生意,给她做日常管理,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还有,在封闭的中国,
刚开始时的生意真是太好做了,就象北大荒的鱼,用瓢一捞就一瓢。
计春生犹豫的道:「处长,我要说一句,其实你们的思路都有些偏差,我们
是印刷厂,主要业务是接收其他单位的印刷定单,而不是自己发行刊物,计划经
济下,把许多概念都搞混了,就算是《中山》之类的老刊物,我们也衹是负责印
刷,并不管里面的内容,我们自己搞书刊,其实根本就没有经验,我担心我们要
是自己搞书刊的话,可能也不好卖,要是销路不好我们赔了厂里的钱怎么办?我
以为,还是接其他单位的印刷定单保险点。」
我把已经印好的《黑花会》第一卷拿了出来,叫郑铃在每人面前摆了一本,
在坐的众人一拿到手就愣住了,那时国家没有提到什么黄书红书的,方洪这个色
鬼的能力也不是盖的,那书用叁十二K的纸,连彩色的插图印了一百五十多页,
做得精美绝纶,女人还不觉得,男人拿在手上就放不下了。
我咳嗽了一声道:「印刷定单利润不高,但要是有印刷定单,我们也是照接
不误,但现在刚刚开放,我们得趁国家对有些事情还来不及做出反映之前,大捞
一笔,等国家反映过来再管这种书时,我们立即撒手。就是说,我们的所作所为,
要抢在某某党的思路之前,翻着花样发财,要某某党穷于奔命,始终跟在我们的
屁股后面转,一旦某某党开始注意某种事了,那利润就少得可怜了,风险也大了,
不做也罢。」
汪得海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问:「处长,具体怎么操作哩?」
我笑道:「你们各地办事处从厂里拿书,厂里衹要书价的对折,至于你们以
多少钱批出去,全是你们的本事,厂里概不过问,至于印刷定单,你们在各地也
要积极的去接,给你们一成的业务提成,但钱要及时收回来,南天市就是总部,
你们不必在南天设办事处。」
沈国华小心的问:「要我们先拿出钱来向厂里拿书吗?」
我笑道:「不必,你们都是先拿书,拿完书后在表格上签字,确认数量即可,
等书卖了之后再向厂里付那对折的钱。」
付燕犹豫道:「这书印得好,内容也好,一定好卖,处长,我不要搞内勤,
我也要开外地办事处。」
是凡在销售口子干的女人,都比一般的女人开放,付燕的眼中,衹有效益,
才不管其他哩。
我劝道:「这种书女人卖不合适吧?」
葛薇嗤嗤笑道:「这种书女人比男人卖得更好,特别是美女,这么好的事,
我也想跑外勤。」
这又是我料不到的,竟然女人也争卖这种,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衹得道:
「我才到供销处,许多基础工作都要有人做不是?各位大姐帮帮忙,帮我处理好
内部的事,又招到一些合适的内勤人了,我一定给你设办事处。」
秦红披嘴道:「私发书刊,国家一旦查觉,反应过来时,肯定会严管的,我
们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得留着一手,别把我们厂的任何资讯印在书上,还有,得
找一些冤大头出来,让他们掏现金和我们定货,他们拿的是真刊号也好,假刊号
也罢,我们不必深究,就算出事,我们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就算公安突击封
存,我们的连本带利的早就收回来了。」
郑铃插嘴道:「具体怎么做呢?」
李红旗笑道:「很简单,比如这本《黑花会》,我们出了第一批后,就不再
出了,在江湖上放出风去,说是利润巨大,引诱有背景或是有钱的人来出第二本,
当然,书的作者要藉口保证品质,必须由我们厂来印,那样刊号就由那人搞定,
叁十万本起印,我们在成本的基础上加个五六倍,收他五块钱左右一本,要他先
付叁成的定金,等书印好之后,提货之前,再付叁成,最后的四成,他来提多少
书,就付多少书的最后四成货款。」
我笑道:「这样的人守株待兔是等不来了,必须要看准目标下手,还有,现
在做内勤的也不要急,亏不了你们的,外面卖得好的话,我从厂里的分成中间,
提钱分给你们做奖金怎么样?」
周娅笑道:「那好!小处长,少了我们可不干。」
我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望着她道:「小处长?你听谁这么叫我的?」
周娅嬉笑道:「你比我们都小,不叫你小处长叫什么?」
郑铃笑道:「我们都叫他狼哥!」
年龄最大的李红旗介面就道:「狼哥!」
我大笑了起来,其他也跟着大笑,乱七八糟的叫道:「狼哥!」「狼哥!」
「嘻嘻!」「哈哈」。
我忍住笑道:「留在处里的,每人基本工资加一级,还有,今晚川扬大酒店,
我请客,大家好好乐一乐。」
李红旗笑道:「钱仁义以前从没请我们吃喝过,狼哥你不怕把我们宠坏了?」
我笑道:「这兄弟感情啊!大家不要拿我当外人就行了。」
葛薇笑道:「不醉不归。」
我道:「醉了我就上了你!」
葛薇咬着嘴唇道:「小处长!有本事你就来呀,谁怕谁呀!嘻嘻!」
他娘的,感情搞销售的美女这么看得开,我可发了。
会议室里一片混乱,我扯着嗓子叫道:「以后我们的供销处,要改名为行销
处,晚上五点半,准时到川扬集合,哪个要是迟到了,罚酒叁碗,散会!」
众人散了之后,我本想叫江媚或是郑铃留下来替我吹吹箫、爽一爽,但是摆
在面前的事太多,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幸亏我当年年龄小,还不知道事态其
实已经非常严重了,衹知道栽着头往前冲。
这叁匹牝马最是忠心,内部许多基础工作都得指望她们去做,要是把她们叁
个搞疲了,那一大摊子的事,可就再找不到贴心的人去做了,撸了撸鸡巴,正没
奈何时,一个娇媚的声音在门口问道:「狼哥!吴书记叫你去一下。」
我抬头一看,却是沈莉,忙把手从桌子底下拿出来,眯着眼笑道:「沈莉!
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我们处里吃饭,也算你一个,怎么样,你来不来。」
说着话,伸手就去拉她的皓腕。
沈莉甩手道:「行了,别玩了,吴书记的脸都黑了。你再不去,他可能就自
己跑来了。」
吴老鬼脸黑不黑,跟我有吊关系,我嘻嘻笑着猛伸狼爪,一把捉住沈莉的皓
腕,把她拉坐在我怀中,伸嘴就去吻她俏脸。
沈莉笑着用手挡住我的嘴道:「狼哥!等你再长大点吧,这会儿也不知道你
下面的毛毛长没长齐哩,太早做这种事,叁十岁不到就要阳萎了,咭——!」
我笑道:「要不要给你看看哩?」
沈莉狡猾的笑道:「免了。」为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虚与委蛇,给男人
亲亲抱抱调笑几句,是沈莉的底线,再进一步的话,她就不干了。
我眼珠儿一转,也不勉强,放开了她的手腕,人畜无害的笑道:「五点半,
在川扬大酒店,晚上我们等你啊!你可别来迟了,来迟了可要罚酒的。」
沈莉心想,这一处的人哩,也不怕你这个小鬼弄鬼,再者,八十年代家家都
没什么好吃的,她又没成家,又是爱热闹的人,我们处又全是年轻人,有吃又有
玩的,当下亦笑道:「好啊!我一定准时到。行了,快去见吴书记吧,你要是去
得迟了,就为难我这个传话的了。」
我小声嘀咕道:「吴老鬼搞什么呀!有事打个电话就行了,犯得着巴巴的叫
个骚货来喊我吗?难道是我日他家漂亮女儿的事发了?电话里面不方便说?」
沈莉颖道:「你小声嘀咕什么呢?快走吧。」说着话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
腕,就把我拖了起来,拽着就走。
我急声道:「别介,等五分钟,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哩。」
沈莉道:「先去吴书记那里,平一下他的雷霆之怒吧。」
吴爱国气得在办公室直跳脚,在他的经历中,没有哪个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
违,一下子踢了五十一个人,而且都是处里的老人,这种影响真是太坏了,一见
我进来,就吼道:「小王八蛋!你真是聋子不怕雷哟!你把我害死了。一下子踢
了这么多人,你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我叫你组建我的吴家军,不是叫你到处
惹事生非的,那些老流氓,你就不能哄哄他们吗?等你站稳脚跟了,再设法一个
一个的踢走,不是稳当吗?」
我吊而郎当的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了一根大中华,不急不忙的对着
天空吐了个烟圈,满不在乎的讥笑道:「妇人之见。」
吴爱国跺脚道:「什么?你把事情弄成这种吊样,还敢说我是妇人之见?你
去看看,劳资处现在都成鸭子塘了,那五十一个,都在劳资处站着哩,你也不想
想,这些吊人现在都是偷着乐哩,没有事做,但是工资奖金一分都不少,还能借
机找点事,再说了,你叫我一下到哪儿找五十一个合适的岗位给他们?」
沈莉悄悄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我的悠闲和吴爱国的暴跳如雷,
形成一个极鲜明的对比。
我其实内心也是烦的一B,慌得一B,也心虚的一B,在我短短的十六年的
有限生命中,哪里碰到过这种事?什么智珠在握、运筹帏幄的,全是屁话,就和
毛大粽子当年敢和美国人开战一样,就是「聋子不怕雷」,说白了就是「傻大胆。」
但是脸上却是气定神闲,丝毫看不出来我心中的隐藏的慌乱。
我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还书记哩,就五十一个臭鸭子都收拾
不了?」
吴爱国哼道:「小王八蛋,你又有什么馊主意,说来听听。」
我笑道:「去宣传处找一个呆B来,叫那五十一衹鸭子,天天去大会议室学
习毛某某思想,一天没有岗上,就学一天,一个星期考一次试,等有岗位时,综
合分数最高的,优先上岗,学习期间,衹拿基本工资,不给奖金和补贴,成绩最
差的,不但拿不到奖金和补贴,基本工资还要逐月递次的扣,他们要是受不了,
就自已辞职算了,他们自己辞职的话,就不能说是厂里开除他们的了,我们在局
里厅里也都好说了。」
那时还没有几个人敢从国有企业中辞职,或者舍得从国有企业中辞职,国企
里面的职工,就算混得再厉害,闹得再不象话,领导也不能开除职工,所以国企
里面的职工难管的很。这就是中国最根本的弊病了,平均主义到头来养了一大坨
子的懒人,这种体制,根本上决定了它无法存在下去。
吴爱国笑道:「损是损了点,但也是个好办法。」
我笑道:「还有,这五十一个人,可不是我踢他们出去的,是他们集体把我
给踢了,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我非常想留下来的,他们不顾大局,既是给我难
看,也是给你吴书记难看,我们要是屈服,被他们给治了,那以后我们什么事都
干不成了,动不动他们就会来个集体罢工,依我说,就算重新给他们上岗了,也
不可能再让他们坐办公室,或是做一些关键的技术岗位的工作,衹挑一些苦脏累
而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给他们做,而且象这种自己撂挑子的,叁年之内,不涨工
资,奖金减半。」
门口的沈莉脸色唬得苍白,这样做,就意味着生活困难了,但又饿不死,而
原来的岗位又是他们自己主动放弃的,就算到局里、厅里告状,还不占理,局里、
厅里的头头脑脑要是帮他们说话,无疑就是鼓励下面工厂的厂长、书记可以不服
从他们的调度,可以动不动就拿他们的跷。这种事,局、厅的头儿怎么会做?他
们要是帮这些人,岂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有哪个领导会弱智到这种地步
吧?
吴爱国不跳也不气了,拍着桌子笑了起来道:「不错不错,就这么办,小沈,
你打电话把宣传处长找来,明天就组织那些人学习毛某某思想,以后还有类似的
人,也这么办,他们敢有意见,就算他们告上去也没用,在中国,没有哪个部门
的领导,敢说组织学习毛某某思想是不对的,嘿嘿!」
沈莉用异样的眼神偷偷看了我几眼,答应了一声,转身跑到外间去打电话了。
我笑道:「就这种小事,还巴巴的叫沈莉把我叫来,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他们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倒省了工厂许多酒钱哩,本来我还想怎么着也要弄五
桌哩,现在我衹要弄两桌就足够了,不但如此,扣掉他们五十一个呆B的资金、
补贴,我们处子现在的人涨一级工资简直就是毛毛雨了,你个老鬼还能倒赚点钱
哩。」
我请客也好,替处里的兄弟姐妹涨基本工资也好,自然是工厂掏钱,总不能
叫我自己掏腰包吧?
吴爱国涎着脸道:「晚上要我去替你撑撑腰吗?」
我笑道:「你还是别去了,你要是去了,我处里的人都放不开,反倒是没趣
了,等这一程子忙完,我叫江媚、郑铃两个和你玩一龙两凤的游戏,包你爽翻了
天。」
吴爱国向外间歪歪嘴,小声的道:「小声点,当心小沈听见不好。那我就不
去了。」
我也小声道:「她也逃不过,我现在手头极需大批的骚货为我办事。要是她
忽然不来上班了,你就通知她家里的,说派她出差了,可能要一二个月哩。」
吴爱国不解的道:「女人能办什么大事,我可提醒你,不要贪玩误事,还有,
千万不要搞出大事来。」
我站起来道:「你就放心吧,等我手头有十几二十个漂亮的骚蹄子,什么事
也能办了。」说完就向外面走,路过沈莉边上时,逗了逗她的下巴,朝她一笑道
:「晚上的事别忘记啊。」
沈莉要是叁贞九烈的人,怎么可能趁郑铃出事时,巴巴的贴上吴爱国?这些
日子,更知道我诡计百出,实是吴爱国的智囊,怎么会无故不给我面子?忙讨好
的媚笑道:「狼哥!你放心,我准时到。」
印刷厂二千多个人,女职工占了一半,长得最漂亮的年轻骚货,就是大奶郑
和江小妖两个,这沈莉虽说没有她们两个一般的绝色,但也长得极为动人,江媚、
郑铃这些日子有许多事要做,我正愁没有调教的人选哩。
宣传处长都是马屁精,接到沈莉的电话后,一溜烟似的跑来,正和我碰个对
面,忙朝我点头笑道:「柴处长好!」
我笑道:「好、好。」转身回行销处了。
武湘倩见我回来了,迎上前来,低声的道:「门口有个叫化子,自称精通日、
英两国语言,又是什么文史教授,要来应聘呢,我叫许春生赶了两次都赶不走,
狼哥你快去看看。」
武湘倩从香港逃回来,并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在全世界
都极尊重科学、尊重人才的情况下,中国反而把大批的知识份子活活整死,逆行
倒施,叫中国社会倒退了几十年。
我一听就知道,又是哪个倒楣的老知识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遭了殃,没死掉
还算是幸运的,是凡这种老知识份子,都有真才实学,底子比后来的大学生强了
也不知道也多少倍,忙兴奋的道:「在哪在哪?快去泡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武湘倩忙把我带到经营部大厅门口,果然有个叫化子样的脏老头儿,蔫蔫的
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我忙赶上前去,蹲下身来,笑道:「请问,是你要应聘吗?」
照胡定南的脾气,人家赶了两次,他早就走了,但是人穷志短,虽然没等二
十年徒刑到期,国家拨乱反正的就把他放出来了,但是十年文革乱判的人实在太
多,一时半会的,还没想起来给他重返岗位工作,老婆孩子也不认他了,房子也
没了,衹得寻着油腻报纸上的招聘资讯,找上印刷厂的门来,想做个翻译。
原来厂办的李亮,并没有按我的意思,叫人用油墨印出招聘纸来费事的满街
的贴,而是直接在南天日报上登了一则小小的招聘广告,他也搞不清我要翻译什
么,衹得含糊的写成印刷厂要招个翻译。
我在学问上,就是个草包,忙把老不死的让到大厅接待室,对武湘倩道:「
上好的大佛龙井,泡一杯给老头儿喝。」
胡定南愕然道:「老- 老头儿?唉——!看你态度也算是求贤若渴,但是怎
么出口就伤人哩?」
我不解道:「老头儿,我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怎么就伤你了?」
胡定南苦笑道:「毛某某搞了一堆草包出来,什么交白卷光荣,打倒孔圣人
等等等等,你要是好好的和我说话,应该叫我老先生,或是老同志。」
我笑道:「老先生?听起来怪别扭的,老同志就是老同性恋,那就真的是骂
你了,你姓什么?」
胡定南道:「鄙姓胡,胡定南。」
武湘倩是香港过来的,香港可没有受毛大粽子的毒害,传统文化保存的还算
完好,这时端过泡好的大佛龙井,很自然的道:「老先生,请喝茶。」
武湘倩半弯着小蛮腰儿,暴出胸口深深的一条粉嫩奶沟,后腰处上衣向上吊
起,露出一段白雪雪的腻肉来,过膝的短裙,衬着修长雪腻的美腿,五厘米的高
跟皮鞋穿在脚上,更显得她婷婷嫋嫋。
我伸出一衹手来,从武湘倩后面的大腿处的裙子底部向上摸去,直摸到她滑
腻腻的大腿处,她奉命不得穿任何内裤,我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她肉乎乎、嫩滑滑
的蜜蛤,中指很随意的陷入了她蜜蛤的中间,来回揉捏了几下,然后用两个指头
捏住她的一片蜜肉玩弄。
武湘倩的妖靥顿时红了,微微喘息了起来,蜜蛤处不由自主的湿润如泥,她
不自然的夹了夹粉腿,小屁股扭了两下,想把侵入蜜蛤处的手指完全吞进蚌肉。
我又揉弄了几下后,又是很随意的抽出手指来,在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抹了又
抹,揩去沾在手指上的骚液。
胡定南倒没有在意这些细小的动作,伸手接了道:「要是有些茶点就更好了。」
武湘倩咬着小嘴唇,脸红红的看了我几眼,不干心的转身忙事去了。
我笑道:「这容易,那个许二愣子,去食堂看看还有什么剩菜,弄些个过来。」
许春生一愣,讪讪的笑道:「狼哥还真会替人起外号。」
我道:「快去快去,老胡正饿着哩!」
胡定南的老脸红了半边,无奈的道:「小哥儿,看来你的文化水准实在不行,
以后恐难登大雅之堂,更是上不得台面,你应该说,许先生,或是许经理什么的,
请去食堂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茶点,弄点清雅的过来,给我老胡喝茶,你说剩菜,
倒搞得我像是要饭的了,不明所以的能人贤士,早给你气跑了。」
我挠头道:「哎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耶,再说,食堂的所谓剩菜,并不是
吃剩下来的东西,其实就是、就是多做出来的东西,没有对你不尊敬呀!」
胡定南微笑道:「我当然明白,但是你怎么看出来我正饿着哩?」
我笑道:「这些年,遍街全是饿着的人,你那脸色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哎呀!
老胡,你叫胡定南,那和大反革命胡宗南是嘛米关系?不会兄弟或者是堂兄
弟吧?」
胡定南又是一声苦笑:「我和胡宗南,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叫他
的胡宗南,我叫我的胡定南,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我点头道:「噢——!」
胡定南道:「老实说吧,我衹精通日英两国语言和中国的古文字,甲骨文能
认出四五百字,先秦的诸国的文字,我衹识得秦文和叁晋、齐国的文字,楚越的
是不太了解,要是你们要我翻译其他的文字,我就难以胜任了。」
我拿出一本香港出版的西村寿行的《男虎女豹》,摆在他面前道:「你能把
这种竖排版,从右看到左的繁体字,译成简化汉字,从左到右横排的吗?」
胡定南大笑了起来道:「这种事太容易了,你们说的翻译,原来就是指这种
事?太可笑了。」
我笑道:「是勒!衹要你能做到,并且能尽快的完成,我就能把你弄在印刷
厂正规的编制,月工资叁百元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等国家进一步落实政策后,我一定还会回大学讲学的,蹲在
你这里,完全是权宜之计,这样,你包我的吃包我的住,我也不要成为你们厂的
正式职工,一个月拿你两百元怎么样呢?」
我奸笑道:「再加一条,就算你哪天你回大学了,我要是有事,你也要打点
折帮帮我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衹有不是伤天害理的,或是违反国家法律的,我无偿的帮你
没问题。」
我笑道:「好,成交,食堂后面就有七八间空屋,我立即叫人收拾一间出来
给你住,也弄张办公桌、椅子、台灯等必要的东西给你,一天叁顿都可以在食堂
吃,明天就开工怎么样?」
许春生弄了一盘盐水鸭、一盘猪头肉,一大碗公平菇汤,一大碗白米饭,用
了个盘子端了过来,对胡定南笑道:「老同志,狼哥吩咐,食堂里的人不敢怠慢,
全是现切现弄的,可没有一样剩菜。」
胡定南顿时食欲大振,也顾不得高级知识份子的风度了,拿起筷子就狼吞虎
咽的吃了起来。
我自兜里掏出二百元钱,放在胡定南面前笑道:「老胡!这点钱你先拿去,
算个安家费吧,吃过了之后,去澡堂洗个澡,再买一套像样的衣服穿穿,今天晚
上我们刚巧有个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胡定南猛吃了一阵,方才放下筷子,缓过神来笑道:「不必了,我不喜欢热
闹,再说这几天我也太累了,要休息休息静一静想点事情,你把你要译成简体汉
字的东西全留下来,我今天晚上就开始替你译!」
我嘿嘿一笑道:「那就不勉强你了,许经理!许二愣子,你去一趟厂办,找
一下小李子,叫他派几个杂工,把食堂后面的那七八间空房,抽空全收拾出来,
我可能要用,但是今天下班前,必然先搞好一间给老胡住,再叫他弄一个月的饭
票来给老胡。」
我现学现卖,也知道叫人经理了。
许春生答应了一声,转身又跑了。
我看到郑铃、江媚、武湘倩叁匹牝马都忙得团团转,忽然感觉我手中可用的
美女真是太少了,这会儿我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连个吹箫的可人都没有,真是
失败哟。
我边看着胡老不死伏桌狂吃,边动着心思,上哪找些冤大头来接我们的单子
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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