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能说的秘密
转眼间董冬小学毕业了,上初中成了一个问题,村子里没有初中,只能去镇
上读初中,但镇上的中学,需要同时接纳辖区几十个村里的学生,他们这届学生
又多,年龄差异大,这对招生造成一定程度的困难。再加上国家重新调整了政策,
取消村办的小学,其实政策早几年就下达了,只是他们镇今年才开始执行,原本
初中部已经人满为患了,再加上今年合并小学部,导致教学资源极度匮乏。即便
是平时,镇里的初中部初一新生也能分为六七个班,一个班最少八十几人,最多
的达一百多人,加上今年的合并,教师严重不足,教学进行缓慢,严重影响到了
教学质量。
白荻秋当知青时认识的一个男同学在邻镇白家塔学校当教师,邻镇比她们镇
发达,早几年就合并了,整体教学资源稳定。白荻秋找同学帮忙让儿子董冬进了
白家塔中学,她不放心儿子一个人过去读书,就在白家塔镇租了一个窑洞陪读。
董红军在去年就去了山西挖煤,在地里种庄稼,一年到头没白没夜的干,也
就只能到手个大几百,还要碰到好收成的时候,如果碰到饥荒年,能回本就不错
了。看着后村董大娃才出去俩三年,家里彩色电视机都买上了,董红军有的是力
气,肯吃苦,就和妻子商量去山西挖煤了。这才第一年,家里的光景就有所改善
了,因为妻子白荻秋陪儿子董冬读书的缘故,董红军给妻子白荻秋买了一个最新
款的BB机,以便能及时联络到。
董冬来到新的环境新的学校,没有一个朋友,刚开始的时候别提多么别扭了。
直到入学俩个多星期,才慢慢的和同学们熟络。他们的班主任叫马辛亮,就是他
妈妈的那个知青朋友,人长得高高的瘦瘦的,留着郭富城式的中分头,斯斯文文
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整洁的西装和亮泽泽的黑皮鞋,别提多么时尚帅气了。
马老师带的是他们的语文课程,用嘹亮而有磁性的声音朗读课文,从古代历
史到国外大世界,再讲回到书本,流畅而不失节奏,听的董冬满是崇拜的小眼神。
不知道是因为董冬听的认真还是马老师冲着他妈妈的关系,经常叫董冬站起来回
答问题或者朗读课文。
来到陌生的环境,不仅董冬不习惯,董冬发现连他妈妈也不习惯。他妈妈白
荻秋本来就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性子,来到这儿,除了给董冬做饭,最多也就
是给董冬缝洗衣服之类的,一天都窝在家里面不出门。董冬因为读小学的时候基
础没有打好,各科的成绩到了新学校,普遍垫底。他也抱着自暴自弃的心态,有
一天混一天。反正各科老师对于他们这类学生,连名字都叫不起来,自然也就没
什么存在感了。
有一天班主任马老师把他叫进办公室,对他循循教诲。鼓励他,相信他可以
取得好成绩的。董冬没想到班主任马老师如此看中他,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就开始发愤图强准备好好学习。马老师为了督促他,专门放学后来他家给他辅导
作业,短短的一个学期,董冬的学习成绩就有所提升。妈妈白荻秋也很开心,每
次马老师过来,都会给白荻秋抱厚厚一摞书让她阅读解闷,董冬清晰的记得,有
一本书名叫《飘》的小说,被他妈妈白荻秋经常捧在手里反复阅读。马老师除了
帮董冬辅导作业,也会和妈妈探讨书中的人物剧情,因为她们俩本来就是知青同
学,在一起很熟悉,彼此也不见外。那时董冬和妈妈白荻秋都很喜欢马老师过他
们家来,因为每次马老师过来,家里都是欢声笑语,放松快乐的气氛。
有一次马老师辅导完董冬课程让他自己先写一会作业,而马老师又开始和妈
妈白荻秋讨论书中的剧情,董冬写着写着突然遇到了一个难点,扭头想问马老师
的时候,依稀瞥见马老师好像握着妈妈的手,看到他转过身,飞速的分开了,董
冬看的不是很清楚,也不敢确认。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董冬发现妈妈开始变了,以前慵懒的性格变得异常勤
快,把窑洞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窗子换了新纸,衣柜由里到外擦的一尘不染,
炕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平时几乎不打扮的妈妈,也开始跟随潮流染了金发,
还烫了个大卷,这时妈妈站在镜子前,左右摆扭欣赏自己的穿着,只见她上身穿
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喇叭裤,喇叭裤下宽上窄,将妈妈整个臀
部包裹的紧紧的,脚底穿着厚高跟黑皮鞋,走起路来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晚自习是上了初中开始新增的,每天下午五六点放学,吃过晚饭,又从八点
钟开始上俩节晚自习,直到十点左右放学。一般晚自习都是用来写家庭作业的,
偶尔也有老师来讲考试的试卷。有一次董冬白天吃坏了肚子,上晚自习不停的拉
肚子,就和代课老师请了假,提前下了晚自习回家。到了家门口,远远的看到窗
子是黑的,他以为妈妈不在家,因为平时他哪怕十一点多回来窗子也是亮着的,
便猜想妈妈妈妈应该是出去串了。
但他一时间又没个去处,想着要不撬门进去?窑洞的门是俩扇木门,中上方
有铁环,左右俩边的门栓子合起来扣在铁环里,就可以上锁了。但这类门都有一
个缺陷,那就是每扇门旋转的位置,上下滑动轴采用的是压陷式的设计,只要在
门底下往上抬门,再斜着移动一点点,就能把其中一扇门翘起来,人从底下钻进
去。
等他走近房门一看,发现门外面没有上锁,他推了推门,见门是在里面反锁
的。他想是不是妈妈提早睡了?便「咚咚咚」的敲起门,在门外喊道:「妈,开
门。」
只听到里面衣服索索,似乎有俩个人在穿衣服的声音。董冬不仅有些疑惑,
加重敲门的声音,又喊道:「妈,快开门。」
只听到里面妈妈白荻秋应道:「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电灯也被打开,整个房间里瞬间通火明亮。开门的
是董冬的班主任马老师,妈妈白荻秋就站在他身后,脸色潮红。
董冬有所怀疑,但不敢确定。也没说什么,就直径进了窑。他有些不舒服,
倒在炕上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董冬故意用眼睛死死的盯着马老师,马老师明显有些心
虚,不敢看他。
这件事也让董冬好生为难,虽然他猜到是什么情况,但他没有任何证据去证
明自己的猜想,再说当事人就是自己的妈妈,难道自己直接问妈妈吗?妈妈又会
如何回答呢?他不知道,只能假装不知道。
对于马老师的情况他还是有所了解,知道马老师已经结婚,还有个比他小好
几岁的女儿,听说和她妈妈在老家读小学,这都是听他同班的同学说的,那个同
学和马老师是一个村的。
那件事过后,一连几天马老师都没有来董冬家房子一趟,董冬自以为应该是
自己撞破,他们停止了那层关系,毕竟他们都是有夫有妻有孩子的人。
有一天下午回来他正在写作业,妈妈白荻秋说要下街买些东西,董冬没有怀
疑,嗯了一声,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等他作业写完后,妈妈还没有回来,他有些担心,平时妈妈下街半小时左右
就回来了。他不放心,下街找了一趟,前街到后街走了个遍,都没碰到妈妈。因
为快要上晚自习了,他就直接去了学校。等到他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到家,还没见
妈妈回来。他在想妈妈可能去了哪里?镇子就这么大,妈妈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
个,能去谁家串呢?他又开始回想,晚自习的时候自己有没有见马老师,他想不
起来了,自从马老师不来他们家,他也不咋关心马老师的动向了。就这样胡思乱
想着挨到了半夜,董冬这才听到妈妈「哐哐哐」的皮鞋声由远到近缓缓传来。等
妈妈进了窑洞,董冬就问:「妈,你去哪了?」
妈妈白荻秋回答说:「妈妈去了XX家坐了一会,拉了着闲话,没想到就拉
到了这个点。」说着摸了摸董冬的额头说:「冬冬,担心妈妈了?」
董冬「嗯」了一声,算回答了妈妈的话。
妈妈白荻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董冬说:「冬冬,你看妈妈这个手
机好看吗?」
董冬「噌」的一声从炕上翻起来,把手机拿在手里看,这是款最新的小灵通,
红色外壳显得很有激情。小巧的手机握在董冬的手心里来回翻看,这还是他第一
次接触手机呢。
妈妈白荻秋继续说:「这个是妈妈今天去街上买的,好看吗?」
董冬点了点头,说:「好看,妈,那咱以后打电话就直接可以用这个了吗?
是爸爸又寄钱回来了吗?」
妈妈白荻秋笑着说:「嗯,以后打电话就用这个。」
董冬见妈妈白荻秋有了手机,又迷上了发短信,一个人总是抱着手机发笑,
整个人变得开朗了很多,隔三差五的就去街上串,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
董冬一直以为妈妈是去XX家去串了,直到他有一天见妈妈半夜一点多了,
还没有回来,就去XX家找了,到了XX家,窗子是黑的,显然人家是睡了。他
不放心又去妈妈其他可能会去串的人家里找了找,这个点人家都已经早已经睡了,
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他又回到了自己家,见妈妈还没有回来,便有些担心,也
不敢睡,就在窑洞里守着。
董冬心想,妈妈为什么要说谎呢?难道是和马老师偷偷的去见面了吗?他们
会去哪里见面?这会又在干什么呢?他不敢往下想,可又不得不想。他想起前几
天撞破俩个人在房间里关着灯反锁着门,他想,成年人偷偷摸摸的能干什么?他
越想越难受,妈妈此时会不会和马老师做那种事?
他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那个东西硬邦邦的,他又想,不知道马老师那里大不大?
他脑子里竟然幻想着马老师和妈妈做爱的场景,他竟然忍不住打起了手枪。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差不多到了半夜三四点,门外才响起妈妈白荻秋「踢
踏踢踏」的高跟鞋声音。董冬故意有些生气的说:「妈,你咋这么晚回来。」
妈妈白荻秋说:「妈妈去XX家串了会!冬冬,你咋这么晚还不睡,明天还
要上学呢。」
董冬心里一沉,这下更加确定妈妈前几次说去XX家是骗他的,他不愿意拆
穿妈妈漏洞百出的谎言,没有继续再问,他知道妈妈和马老师关系并没有断。
第二天,他趁妈妈出去后,将马老师送给妈妈的书拿出来,一本一本的翻,
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当他翻到《飘》这本书的时候,看到里里面夹了很多纸
条,纸条上是马老师熟悉的字迹,董冬一条一条的看了下去:
「我们的生活不应该只苟且于温饱,还应该追求灵魂的归宿。」
「卑贱和劣行在爱情看来都不算数,都可以被转化成美满和庄严:爱情不用
眼睛辨别,而是用心灵来。」——《仲夏夜之梦》
「秋,近日来我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心儿里都是你的模样。」
「秋,诚如你说的,我们是不道德的。可是我对你的爱,是最纯净的,她不
掺杂一丝杂质。」
「秋,从你身后抱你的那一刹那,我仿佛感觉到天地在旋转。我想,那便是
爱情的魔力吧!」
「秋,不要再骗自己了。当我们相吻的时候,你还说你不爱我吗?」
纸条到这里就结束了,董冬感觉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妈妈白荻秋和马老师
是真的。可是他不愿意也不能去揭穿,因为那个人是他的妈妈。他开始回顾妈妈
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妈妈总是郁郁寡欢的,而到了这儿之后,她像变了一个人
似的,阳光开朗,每天都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打扮着自己。他不知道如何表达
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恨马老师,也恨妈妈,可是,对妈妈的恨,又包含着太多的
爱,只能恨他们不自重。
多年之后,他依旧清晰的记得那晚发生的事,那天晚上他在睡梦中被一阵欢
笑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后,发现声音是从睡在炕头妈妈白荻秋那儿发
出来的,只听到妈妈止住笑声说:「亮哥,你动作轻点,小心吵醒董冬。」
只听到另外一个富有磁性的男生说:「宝贝,没事的。」
那个男声董冬很熟悉,正是马老师的声音,他吃了一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偷偷的朝那儿看去。
借着月光隔着纸窗照在炕上淡淡的光线,董冬看到马老师跪爬在妈妈白荻秋
双腿之间,好像用舌头在里面舔弄,发出「滋滋」的声音,妈妈虽然嘴里说着不
要,但身体很诚实的揪着马老师的头发往自己身上靠,一脸的享受。马老师舔弄
了一会,就向妈妈索吻,妈妈竟然没有拒绝,吻了上去,俩个人互相捧着对方的
脸忘情的舌吻,全然不顾睡在炕上的董冬。
马老师将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子掀开,把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妈暴露在月光下,
随后用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双乳,爱怜的说:「秋,你好美啊!」说着便低下头
开始吻妈妈的锁骨,那舌尖像是蛇信子一样,灵活的舔着妈妈每一寸肌肤。
妈妈被舔的痒痒的,手臂胡乱的抓着马老师的手臂。
马老师这时已经将妈妈的乳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妈妈显然已经
动情,手臂朝马老师裤裆的方向摸去。
马老师并不着急,反而舌尖一路下滑,又把头埋进了妈妈的双腿间,舔弄起
来。妈妈舒服的主动张开双腿,好让马老师的头进去的更多些,哀求的说:「亮
哥,好舒服啊,再往里点。」
马老师又把妈妈的双腿撑开一些,将头埋入的更深了,那儿发出「滋滋」的
吮吸声。
妈妈动情的说:「亮哥,我要,我想要。」
只见马老师解开裤带脱下裤子和里面的四角平内裤,露出毛茸茸的肉棒,半
蹲站在妈妈的面前。妈妈竟然主动用枕头撑起自己身子斜躺着将马老师的肉棒含
在嘴里,熟练的口交起来。看的董冬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马老师显然很满足,用手揪着妈妈的头发,提跨用肉棒往妈妈口腔里插。妈
妈被呛的挣脱出来,干呕了几下这才止住。然后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马老师,
主动将马老师的肉棒含进去,这次进的很慢,等全部进去之后,妈妈自己加快了
速度,把马老师舒服的快要叫出来了,赶忙往出拔,绷直的肉棒从妈妈嘴里弹出
来,傲立在妈妈面前。
马老师跪在妈妈双腿间,将妈妈的双腿提起来,只听到妈妈「啊」的一声娇
呼,马老师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妈妈的阴户,二人胯下乌黑一片,紧紧贴在一起。
妈妈双臂紧紧的搂着马老师的脖子,眉眼含春的望着马老师。
纵然是在黑夜,但在月光之下,董冬还是看的很清楚,马老师的动作和妈妈
的眼神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们显然太过投入,全然没有顾及到董冬这儿。
马老师此时爬在妈妈身上,提跨用力朝妈妈私处顶,每顶一下都把妈妈弄的
娇喘连连,用手胡乱的在马老师后背抓挠。这样顶了几十下,马老师抽出肉棒,
那棒上包裹着粘液翘在半空。然后马老师用双手将妈妈软绵绵的身子扳了扳,示
意妈妈背躺着。妈妈显然已经很熟练了,双手托腮,肘臂撑在枕头上跪爬着,将
臀部高高翘起。马老师在后面半蹲着握着肉棒对准妈妈的私处,「滋」的一声插
入妈妈的阴户,妈妈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本能的身子往前扑了扑。幸好马
老师揪住了妈妈的头发,稳住了妈妈的身体,马老师的这个姿势有很强的征服感。
妈妈显然已经完全进入了这个状态,脸颊通红,叫声淫靡。马老师也是异常
激动,猛地朝妈妈的雪白光滑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拍了一把掌。妈妈「嗷」的
叫了一声,娇喘道:「亮哥,我想要啊!快点给我!」
马老师加快的抽插的速度,俩个人的声音的声音越来越急,忽然马老师一阵
颤抖,好像在妈妈体内射了精,软绵绵的趴在妈妈的身上,俩个人又抱在一起相
吻。
随后见马老师将妈妈的娇躯搂在怀里,温柔的说:「秋,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啊!」
妈妈依偎在马老师怀里,用手指在马老师胸膛画着圈圈,又轻轻的吻了一下,
说道:「亮哥,我还想要。」说着主动爬上了马老师的身上,将软下来的肉棒含
在嘴里。
马老师笑着说:「秋,你这是要榨干我啊!」
妈妈含笑着说:「我的大宝贝哥哥,你不愿意了?」
马老师说:「我求之不得,愿为你这美人精尽人亡,也不枉此生。古人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美人窈窕,我这君子不能没有好『逑』啊!」
妈妈被马老师这句话逗笑了,娇笑着打了马老师的肉棒一下说:「就你还君
子呢?那君子让我看看你的好『逑』吧」。
那肉棒被妈妈这么一打,又硬了起来。妈妈主动劈腿骑坐在马老师跨上,用
手握着马老师双腿间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户,一屁股坐了上去,俩扇雪白的屁
股狠狠的上下砸落,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董冬想起同样是在炕上,爸爸和妈妈做爱,是无声的。而此时和马老师在一
起,妈妈尽显淫态,整个人主动而激情。他有些难受,又不敢发出声音惊动他们。
第二天早上醒来,早已经不见马老师的身影了。董冬也全然当做什么事都没
有发生,但自此之后,马老师几乎夜夜都在半夜过来。每次他都能听到妈妈快到
半夜俩点左右的时候下炕抽走顶门的木销,不出半个小时马老师就偷偷的溜进来
了。
但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大约他们之间的关系持续了大半年时间,马老师的
老婆寻上门来。董冬清楚的记得那天是早上,马老师的婆姨带着一群人堵在外面,
马老师在里面死死的顶着门不让她们进来。她们就在外面叫骂董冬的妈妈白荻秋
是「婊子」「烂屄」,字眼不堪入目。董冬见妈妈靠在炕边没了主意的哭着,他
气不过,从案板上拿出菜刀恶汹汹的要出去杀了她们。马老师让白荻秋赶忙拉住
董冬,对白荻秋说:「我从天窗上出去,我一出去你们就把天窗关牢。」随后眼
神坚定的看着白荻秋说:「秋,我不后悔,永远都不后悔。」说完便毅然从窗子
上跳了出去。
董冬想要出去,也趁马老师跳窗的当口想要夺门出去。白荻秋见儿子要出去,
赶忙抱住儿子的腰,哀求道:「冬冬,听你马老师的话。」
外面众人见马老师跳出窗子,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一时倒没有人从
窗子里进来。白荻秋赶忙关上天窗,无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只听到外面有铁锹拍在墙上的声音,想是那群人在用铁锹打马老师。也不知
道过了多久,外面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声音完全消失。
那群人走后,妈妈白荻秋非常坚决的不让董冬出门,过了几天爸爸董红军回
来了,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回来坐在炕边不停的抽着纸烟,对妈妈白荻秋
一句话也没有。在这几天的日子里,那群人倒是再没来过。
到了晚上,爸爸董红军带着妈妈白荻秋离开了家,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一回
来就和妈妈白荻秋收拾东西,董冬也没有多问,一家人连夜搬离了这儿。
这一段故事,一直藏在董冬心里,成为他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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