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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北京有这么一个好处,高中随便混个几年,也会有大学要你。就因为这个,我觉得生在北京还是挺幸运的。
我这人不好不坏,所以清华北大人大与我无缘。只好选择了X大工程学院,虽然没什么名气,但好歹读完了之后咱也是大学毕业。抱着接着混下去的目的我义无反顾的去了。
早知道大学的生活没那么多采多姿,不过我依然十分的不爽。因为刚进校门时,随处可见高年级大哥关爱的眼神,自然,不是对我。都屁颠屁颠的帮着女和生提包找教室,理都没人理我。
但凡美女都很吃香,打饭都有人抢着帮排队占座位,有时我就想,瞧瞧人家那才叫天之骄子呢。咱哥们?顶多算个天之渣子还是天之孙子?谁他妈知道呢。
出来混,重在有自知之明。我天生不是学习的料,长得了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好自个找乐,翘个课出去泡泡网游,看看小说,日子倒也是逍遥自在。
好在大学里管的也不狠,不过因为神出鬼没,所以除了几个高中一块混上来的兄弟这里基本上没几个人认得我。
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周,周五晚上班长找我收了两百大洋,我也没问,大伙都交了,随大流吧,没准又是中国哪个省受了灾了或者西北儿童又上不下去学了。
一会跑过来大伟问我:“浩爷,知不知道交钱干什么?”
“我操,我他妈哪知道啊?”我没好气的回答,心里为自己钱包里阵亡的钞票哀悼。
大伟这孙子,比他妈我还浑球。当然他有理由比我浑,因为他比我笨,正因为他比我还笨,所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向来认为和智商比自己低的人在一起有利于培养自己的自信心。
“嘿嘿,孙子,交的是野游费,知道去哪吗?”这孙子居然比我聪明了?我郁闷。大伟自顾的说:“去你姥姥家。”
妈的,居然损我?我大怒:“去他妈你姥姥家!”
大伟吃惊的睁大眼睛:“我姥姥家不在密云,我姥家是天津卫的!”哦,居然真是我姥姥家。
算了,钱既然己被拐去,我自然也要去不然岂不亏大了?幸亏是到密云去,水库钓个鱼,再来个“把屄抠”(黄教授语,意为野外烧烤)没什么新花样了。
难不成男生女生来个野外大做战,裸体献身不成?
万众嘱目的迎新生野游,就在我淫荡的幻想之下展开。肥羊早己被贱男们盯上,基本上想来点公车艳遇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还好老子带了本书,一时也不至于太无聊。
一到水库,我问清楚吃饭时间之后就溜到一边去了,“剩下你们这群贱男浪女在这埋锅造饭等太爷回来吧!”我恶狠狠的想着。走到一个人少的水边处,我脱下上衣铺在地上躺下来看书。正当我看得欲火中的时候,好死不死听到一声煞风景的尖叫和高喊。
确实煞风景,因为内容是“救命啊~~”我心咒了她祖宗八代一声然后坐起身小跑过去,这离营地至少一千米,除了我估计没别人了。跑到水边,一个脸色发白的女生正在拼命的尖叫。
“怎么了?”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她,死命的摇了摇她,顺便看她胸前波涛汹涌。
“龙…龙薇落水了……”她说完又是一声尖叫,“救命啊……”
我没上过几堂课,分不出谁是谁,不过有一个可以确定,是我班的龙薇,美女嘛,总是给人的印象很深的。只是我搞不懂她是怎么摆脱贱男们的纠缠到这里来投河自尽的?
龙薇眼高于顶,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据好事者说,她爸爸是哪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家境相当的不错。反正对像我的这种男生是不会看一眼的。越想越是一肚子火,偏偏今天又不能不救她。
暂且把书往衣服里一包,摘下手机、眼镜,脱得只剩内裤之后,我活动活动腰腿,跳下水去。
哼,平时你丫不是眼高于顶吗?今天老子就让你多喝两口水。
游到她的身边,没等她的手抓住我,我已先一把抓住她那平时柔顺飘逸的长发,另一只手腾出来一拳向她打去。水花扑腾,没人看清我的动作,咦?这小妞还挺扛揍啊?居然还在扑腾?一,二,三,好了,终于晕过去了……
我手臂夹着她向岸上游去。等我上岸时,已经有几个男生跑来,七手八脚把她从水里拖上来。
“你是谁?为什么把她打晕了?”一个傻X不识好歹的对我说。
“不知道就闭上你那张臭嘴!”我冷冷的看着他,“你跪下。”
“啊?你丫脑子里进水了?”傻屄蹦着高,要和我翻脸,被我一脚踢在肚子上。
“少他妈废话,救人,让你跪你就跪下,手拄地!”挨了一脚后他还真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跪在那了。
我又对那个刚才喊救命的女生说:“你,把她的内衣脱下来!”看来那个女孩倒是还有点急救知识,三下五除二,透过薄薄的被水浸透白色T恤,龙薇的乳房俏然浮现,上面两个小小的突起更是醒目。
接下来有一点救生知识的人都知道是干嘛了,挤水,人工呼吸,压胸。赚大了。
美丽的龙大小姐此时变成一只半死不活的母熊猫,眼眶上留着我七伤救命拳的淤青。不知道她活过来后得知我做的这一切后会不会找人砍了我?管不多了,先救人兼过瘾为急。
龙薇的MM虽然算不上大波但是极为挺拔,按上去一用力就被压成个扁球,一松手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简直爽极了。虽然人工呼吸不能用舌头,但我还是把她的美丽性感的小嘴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一分钟后,当她咳嗽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时,我飞快的转过身去挤出人群,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当然不是我怕了,总得给人家小姐留点颜面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美女落水惨糟毒打轻薄事件好像没用三天就过去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是为救人,大家当然都是傻子,我怎么会不轻薄她呢?哈哈哈,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此了吧?班上又恢复了平静,我照常翘课,依然神出鬼没。
又是一个美好周末的开始,我迈着轻松愉悦的步子走向星罗棋的大门(北京一个网吧,现在估计没了)
“浩爷!”有人喊我,一听这破锣嗓子就知道是大伟。
“有事吗?没事滚。”我回头一看,大吃一惊,龙薇居然站在大伟的身边。
“叛徒!”我心里恶狠狠的骂道,死盯着大伟。居然出卖老子。当时为了避免麻烦,我没留下姓名,反正我十日九不见。估计也没人记得我,希望他们当我是社会好青年。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龙千金,有事吗?”我心虚胆战的用眼角瞄着龙薇问道。哦?看来不像生气的样子啊,好像还挂着点笑容。不对,一定是她早想好了阴险的招数对付我,说不定一会就有一群男人等着我下去痛殴一顿。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哼古人诚不欺我也!嗯?古龙说什么来着?一个不确定的朋友比一个确定的敌人更加可怕。大伟这孙子,用事实向我证明了前人的正确理论。
“浩爷。”
“啊?”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心里琢磨怎么脱身而去。不对,这不是大伟的破锣嗓子,是龙薇!!!
“你叫我什么?”我吃惊的看着她。
“浩爷啊,有什么不对吗?”她一脸毒辣的笑,歪着头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的可恶样子。
“小生怎担当的起龙大小姐如此称呼啊,您叫我小李就行了。”我的脊梁骨一阵发麻。恨不得夺路而逃。
“有点事请教您。”龙薇回头对大伟一笑,“杨大伟,谢谢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说罢一拉我衣袖,留下那个犹在陶醉受宠若惊的叛徒。转身扯着我去也。
来到了一个街角的水吧门口,她仰起脸看着我(我比她高,我一米八二,她一米六七)一脸的笑容。
“进去坐坐?”
“嗯。”正在寻思怎么摆脱一会突然跳出的几个大汉的围殴的我根本没听太清楚。一脸的心不在焉。
坐下后,要了点喝的。她对我说:“谢谢你那天救我啊。”
“哦?啊,哪里哪里,你龙大小姐若有三长两短岂不让许多大好男儿寂寞终老?”生命不息,臭贫不止。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之后总躲着我?”
“做好事不留名嘛,何况我一周有四天半不在学校,你见得着我吗?纵使见得到,大小姐眼高于顶,走路两眼望天,哪看得着我啊?”
“你~你胡说,人家什么时候两眼望天了?”她好像有点受不了我的嘲讽。
这也难怪,人家是大小姐,万千宠爱于一身,平时谁敢在她面前如此造次?
但我还是愣了一下,心想不会吧?脸皮居然这么薄?
“怎么没有啊,好几次你见到我都是仰着头过去。”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谁让你比我高那么多?还凶巴巴的。人家只有抬头用眼角偷偷看你了。”
她委屈的声调让我不得不相信她很诚实。
“你拧我一把!”我觉得这世界好像有点天地逆转的感觉,“我没听错吧?
你在偷偷看我?噢~~!“她居然真在我大腿上狠拧了一把。好疼,是真的。
她看着我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啦,既然都是误会,而你又是个有趣的好人。那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我操,她是不是有请人吃饭的习惯啊?但我还是一口应承:“好啊,不过别和大伟那次一起请。”
她一脸的不解:“为什么啊?你还至于生他的气吗?”
我嘿嘿一笑:“当然不是,请他时他带上我,请我时我带上他,这样就能吃你两次了。”我果然天才!却全然不知此举定将会让我与大伟二人成为系上男人的公敌。
“没问题!”她痛快的答应了,十分有诚意的样子。
约好时间地点,也就没有坐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我们转回身向外走去。
外面天气不错,但我总觉得今天有点天时不正,可这月份能有什么呢?沙尘暴?不可能。大暴雨?晚了点。大雪?早了点?难道天上要下大雹子了?龙薇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呢?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李浩,哪天有时间带我去你家玩好不好?”她抬起头,用天真带着企盼的目光看着我。
我差点没瘫在马路上~~
“怎么?不欢迎我去你家啊?”她居然撅起美丽的小嘴,想不到原来冷傲的龙薇居然会有此种表情。
“哪里哪里,我喜不胜收啊~~”我岂止喜不胜收,我正在怀疑我是不在做梦。
“不过以后你不许叫我大小姐什么的了,叫我小薇,薇薇都行。”她认真的看着我,阳光下她的脸居然有一丝红晕。
看呆了的我自然满口答应。
他奶奶的,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啊。
忽然手机叮叮铛铛的响了打断了我的思绪。
“么西么西?”(《冒险王》里金城武开飞机打电话的台词相当于“喂”)
“浩爷。”电话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是大伟,今天晚上六猴要请客吃饭。你去不去?”
靠!为什么不去?不去白不去,白去谁不去?“在哪请啊?”
“朝阳书市附近,大鸭梨。”
“我操,丫有钱烧的吧?”我感到一点惊诧。六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在饭店请过兄弟们。
“管那么多干嘛,来了就吃,吃完就走。”大伟真的是猪转世投胎。
“好了,孙子,先吃丫的再说,吃完再和你丫算帐。”我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龙薇笑咪咪的看着我:“你们平时说话都是这样子吗?”
“嗯?”我一脸的不解,“有什么不对吗?”
“以前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呀。”她一脸的新奇。
哦,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家教真的不错。我问她:“那你有没有骂过人讲过粗话?”
“嗯,讲过,不过我爸爸不知道。”她居然很羞愧的样子,同时带着一抺淡淡的骄傲。
“那你都讲什么啊?”我好奇心上来了。
她胀红了脸轻轻的说:“不告诉你。”
我晕倒。
酒肉最易交朋友,我深知此理,于是约龙薇一起去蹭六猴的饭,她居然爽快的答应了。嘿嘿,今晚就把你灌醉然后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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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首先她对我有好感,这己是不容否定的事实,不管因为什么。其次,办完事后我相信她就算不同意做我马子也一定不会声张。而且我有绝对的信心凭我的三寸长舌让她相信我值得她托付终身。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我不把握好的话,日后我对谁哭诉?哼哼哼,我心里笑开了花~~
忽然她猛力的扯了我一把,没等我明白过来,一辆捷达从我身边一闪而过。
由于重力和引力的原因,我倒在她的怀里,温软的感觉从我肩头传来“走路要小心。”没给我继续的时间,把我推了起来。
天意!一定是天意,否则我怎么有如许多的机会有意无意的轻薄于她?想起晚上的六猴席,我己急不可待。
龙薇的车是一辆红色的富康,这车估计得十多万。看来她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心情好的时候时间就过得挺快,我们先在学校附近的保龄球馆玩了几局,又去红庙转了一圈后就己经五点了。
穿过甜水园北里向西,车停在了大鸭梨烤鸭店。
推开门,呵,今儿人还不少,扫了一眼就看见大伟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六猴坐在他边身边。
居然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黄毛也坐在那,抽着烟,一个满身铁链子,脸上贴了几块创可贴。另一个长毛披肩,胳膊上刺着手工粗糙的龙,看那屄样,还自以为陈浩南第二。穷他妈得瑟!
我皱了皱眉,那淘换来这么俩傻屄呼呼的主儿?
“浩哥。”六猴见我来了,举起手打招呼,我坐了下来,顺便狠狠瞪了大伟一眼。而龙薇也在我和大伟中间坐下。
六猴看了看龙薇,又看看我。没等我开口他己乖觉的叫了声嫂子。龙薇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大伟与我固然惊艳,两个黄毛也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她。哈啦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心里有气,就问' 阳大萎' 这孙子:“这二位谁啊?”
其间一号黄毛,(在我心里简称狗链子的人)满脸傲慢对着龙薇说:“我叫伊家利,这是我表哥高言,三里屯混的都认识。”说着还把一只爪子递过来,我赶紧站起来接过他那只手。想碰我未来的马子?门儿都没有。
二号黄毛高言显然很是不爽,不耐烦的冲着六猴喷了口烟道:“小子,你哥来了,说正事吧”
靠,我他妈就知道,自从鸿门宴后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果不其然,六猴这小子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怎么回事啊?”我一脸不解的问六猴。六猴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伊家利是六猴他们学校的混混儿,好死不死的看上了六猴的马子。和六猴磕了一架,吃了点亏觉得丢了面儿,(六猴在学校人缘还是不错的)于是找了他表哥出来约了六猴。看那架式是不会善罢甘休。
伊家利看了眼我和大伟,指着着六猴道:“我看你两个哥哥,也不是道上混的,今儿个这事咱也不提给不给面儿,废话少说,一万块,少一个子儿你们四个全都留下!”
高言看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淫笑装腔拿调的说:“要不留下这个妞陪我,打一炮儿算一千!”
龙薇嘻嘻一笑,我正在纳闷她是不是没听懂的功夫,只见她抄起桌上的一盆水果汤圆连汤带水的冲着高言扔去。高言不愧是在道上混的,一抬手拨到了一边,他身边的伊家利就倒了霉,十环全中,热汤泼了一头一脸,盆子撞在脑袋上哗啦啦~~顿时丫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我一见这架式对着大伟和六猴喊:“操他妈的,打吧,三对二,不信掰不弯这俩孙子。”
大伟一脚踢翻了桌子,龙薇则向后一拉着我一跳,避过了高言这厮' 送' 来的一盘回锅肉。大厅里顿时乱成一团。
我两眼一扫,看见刚才在周围几桌上的人也向我们冲了过来。妈的,估计错误,看来中埋伏了。高言这厮真够阴的啊。
双拳难敌四手,顺手抄起半只不知道是谁啃剩下的鸭子,我边跑边啃边喊:“六子,大伟,跑啦~~”拉着龙薇向大门转身跑去。
“傻屄,这边,这边有车!”我冲着晕头转向跑出来的大伟和六猴喊道,龙薇拉开车门,“李浩,你开吧,我不敢开快车!”靠,敢拿盆子砸人家不敢开快车?顺手把鸭子塞给大伟,打开了车门。
在高言和伊家利千辛万苦冲出门口的时候,嘻嘻哈哈的我们几个钻上龙薇的车,不忘回头关照一声:“高老板,记得结帐啊~~”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浩哥,今儿这事出了怎么收场啊?”车上回过神来的六猴苦着脸问我,我一打轮,车向着三里屯开去,“哼,你忘了王瑞是干什么的了?他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三里屯的老炮哪个不给王瑞面儿?”
大伟恍然大悟:“对呀,那傻屄既然是在三里屯混的,咱还怕他个鸟啊?”
他伸过头,看了看龙薇,又看了看我,一脸的疑问,“你们俩?啊?啊!”
我反手一肘轻轻的顶在他脑门上,对着龙薇说:“别搭理他,他傻冒一个,智商有问题。”
龙薇嘻嘻一笑“看出来了,啃你的鸭子吧。”
走进月光酒吧前终于接通了王瑞的手机,说了详细的情况后,他一口答应包在他身上,让我们在月光等着他找的人。果然坐下不出十分钟就来了个老痞,一拍胸脯,包下了这事。得了,这回不用我们哥几个操心了。
我们几个人闲来无事,索性坐下来点了两个果盘几瓶柯罗那喝了起来。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种气氛之下架不住我们三人心有默契的过份热情,龙薇终于迷澄着朦胧的醉眼倒在我的怀里。
我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把她抱上了车,向亮马桥我居住的地方飞驰而去。
车上又一阵爽手,我意乱情迷,好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通往欲望之门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前一步,就是海阔天空,蓝天白云。
横抱在我怀里的龙薇像一只熟睡的小猫,不时发出一阵的呓语,少女的阵阵体香一个劲的往我的鼻孔里钻,哦~~太刺激了!我不禁更是淫从心头起,欲向胆边生。
三步并做两步走,爬上了我三楼的两室一厅。俺家现在住在黄庄附近,因为走读上学,所以老爷子在亮马桥又买了处二手房,据说将来留给我结婚用。婚先不忙着结,洞房就先入了吧。哈哈哈~我心里美开了花。
将美丽的小仙女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哼着快乐的歌走进浴室。这么隆重的事情,怎么能不沐浴呢?
温暧的水流冲在身上感觉无比的舒适,想一想过一会就将与班花共效于飞,我的小弟弟己不自觉得己直指青天蠢蠢欲动。
三下五除二的洗完,顾不得穿衣服,赤着身子兴高采烈的走进了了卧室。突然发现,龙薇舒服的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妈呀!简直不可思议,她不是明明醉的不省人事了么?怎么又会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下意识的我双手捂住下身,惊栗的问她:“你…你…你……”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晕啊?哼哼,就那么几瓶破酒就想灌醉我?”她笑脸如花的盯着我,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的本能告诉我情况不妙,这个貌似大家闺秀的女生,明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怜我自投罗网尚不自知,糟了~~
她站起来,绕着我转着打量着我全身上下:“嗯?啧啧~穿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啊?”
“呃~哪里哪里,今天天气好热啊……”我一边敷衍她一边惊恐的盯着她的一双手,担心那里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把尖刀。同时双手对重要部位保护的更紧密了。
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一脸满意的神情:“你小子还是挺壮的嘛~不错,不错……”
这厮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龙…龙大姐……在下是不是可以先穿上衣服啊?”
“不许穿,你,给我躺到床上去!”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床边,对着我可怜的屁股就是一脚~~我顺势爬在了床上,脑海中电光闪过,“算了,妈的豁出去了,管她打什么主意呢,总不会是强奸我吧?
“就算是强奸我也是我赚了。”主意打定,我懒洋洋的翻过身来,双手垫在头下,也笑咪咪的看着她。刚好她的目光落在我因惊吓而缩头探脑的小弟弟上,“呵呵,你还真是不小嘛~”这时的龙薇活脱脱就是个女登徒子。
“承蒙抬爱,好歹也算过的去,您要不要试试?”
轻轻的拉开龙薇吊带装的蝴蝶结,解开她背后的扣子,她紧紧的拥住了我。
我的手在紧密的空间中,艰难的移动,依然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结实而有弹力。
龙薇的身体一寸寸的被我攻占,她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不断的扭动,原本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的牛仔裤也不知在何时被她悄悄褪下。
每次轻轻触动,她便是一声娇呼,身体也是一阵颤栗。
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涨红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对着她花瓣一样湿润温暖的唇痛吻下去。她的口腔里居然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而是一种淡雅清新的草莓的味道。原来这小丫头在我洗澡的时候喷了我的口腔清新剂。看来她今晚的准备很充足。
我渐渐的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脖子,用我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我的后背。原来美女的敏感带和普通人也是一样。
抬起身坐了起来,彼此深情无限的看了一眼,然后褪去了隔在我们中间的一切东西。小小的挣扎,仅仅是像征性。
灯光下龙薇美丽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骄傲的挺立着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笔直修长的双腿屈着一条,另一条搭在上面,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的在床上,这么写意的翘着二郎腿,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问我:“漂亮吧?”
我突然后悔起来,当初我要是用100瓦的灯泡做台灯,那么此时她双腿间尽头的那一点朦胧岂不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不是在充血,但我感觉我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它一直滚下去,滚到小腹的尽头。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去他妈,就做他一次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欣赏的机会以后多的是!
我伏下身她立刻紧紧的抱住我:“好老公,这才像你嘛,有什么可看的啊?
流氓就是流氓,装什么艺术家啊?“
“你大爷的。”我装出狠狠的样子在她光滑紧实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不怕?”
她吃吃的笑“有什么可怕的?那天在密云水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今天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你都知道?”我惊诧的看着她,大伟是不可能告诉她这些的,别人更不可能。
“当然知道!”她得意的看着我笑道,“你以为我真晕了?你以为我真的是失足落水了?骗鬼的!呵呵呵~”
预想好的计划一点也没用上。换下沾上了斑斑点点落红的床单,抱着龙薇光滑柔软的身体。叼起一支烟,我开始用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思索一些问题。
我不明白,龙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做出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出乎我的意料。想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来。看来以我这稍显弱智的脑子去研究这如奸似鬼的丫头简直是白给。
“想什么呢?”怀里的美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看着我。
我低下头去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我的脸。
“边儿去,一嘴的烟味儿。”她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在想为何龙薇这丫头会看上我这么个混蛋加八级的东西。”我笑咪咪的看着她。
“想出来了没有?”龙薇伸了个懒腰,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
我扔掉烟头:“区区不才,我他妈还真就不明白。”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你记不记得高三那年你在五道口深红干什么了?”
靠!又是深红。我想了想,想不起来,深红是五道口的一个稍有点名气的酒吧,说它有名气是因为那里鱼龙混杂,大流氓小混混都爱去哪里喝个酒,顺便谈点违法乱纪的买卖什么的。我也去,常去,那时深红有妹妹,我有时间就往深红跑,难不成我嫖过她?不可能的啊。
“那是我姐夫开的,有一阵我总去,你也知道深红?但这和你看上我有关系吗?”我不解的问她。
“嗯,知道,我还去过呢,我就是在深红第一次认识的你。”她看着我说。
我还是一头雾水:“不可能吧?上联大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啊。”
“你没见过我就不行我见过你?”她装做气鼓鼓的瞪着我。
这丫头真难搞,卖什么关子啊?我伸过胳膊让她枕在我的大臂上,头靠着我的肩。
“得了,你接着说,看着我怎么了?”我迫切的想揭开迷团。
龙薇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的窝在我怀里,用一种讲故事的腔调娓娓道来。
“我刚上高中时家里那边拆迁,给了一笔补偿费,我爸就用这钱自己开了小公司,先做房屋中介,然后搞房地产开发。到我高三那年生意做大了,家里条件在同学中也算是不错吧。于是我吃的,穿的,用的,老爷子都挑好的买。可能是自己有了钱,不想让女儿再委屈着吧,没准也想把我培养成个祖上八旗子弟一样的贵族吧。”
我懒洋洋的道:“当贵族干嘛啊?贵族基本上就是一废物,除了做爱亲力亲为,吃饭不用人喂,其他一切均不能自理。”
龙薇嘻嘻的笑了:“这话我爱听。不过这人有了钱就开始要脸,并且往脸上贴起金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爸这心白费了。我从小就淘气,爱损人骂人,这是我奶奶宠出来的。可老爷子现在非得让我什么事都合礼按教,我还不能不听他的。可心里却是那叫一个别扭,我就是想骂人,就是想低级趣味哈哈傻笑,想三五成群的东来西去,可我敢吗?不怕丢自己脸还怕丢我爸脸呢。”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想放纵自由的活着,谁都不例外。就算平时正正经经,却总会在不为人知的时间和地点显露出本来的性情。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不是贬我爸啊,大概咱这么说吧,就中国这些个大款全是一个德性。穷了好几辈子,猛然间抖了抖身上的高梁花子从中下层的劳动人民里钻出来,就开始显摆。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要名牌,雇老妈子包二奶开着宝马奔驰满世界瞎晃悠,到处一掷千金显白露富,但举手投足还是个冒儿爷土炮,还是个俗,眼神里就透着心急火燎。还以为听个音乐会就算有修养了,扯淡!”
龙薇用特不屑的语气说着,我禁不住呵呵一笑,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你和谁有仇是怎么的?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这都跟谁学的啊?和你认识我喜欢我有关系吗?”
“废话,你听我说完啊。”龙薇睁开眼,白了我下接着说。
“虽然我爸不让,但我还是交了不少混混朋友,女的啊。在我高三那年,我一个妹妹说带我出去玩,于是就和她男朋友好像叫马强吧,去了深红。找了个角落点了点儿东西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哪闲聊,他那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双眼睛跟个贼似的往我身上瞟,聊着喝着他傻屄就开使心猿意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抡(北京土话,意为四六不沾的胡扯)后来居然给我满了一杯酒硬要我干了,我不喝,他还拉着我想要灌我。”
“我操,这孙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我一拍床板叫道,心想哪天碰见他非得好好整丫一顿,“对不住,对不住,你接着说吧,然后呢?”我问道。
龙薇的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我抬腿就要走人,可是他们俩居然拉着我不让我走,撕撕掰掰时过来一个傻小子,看那意思喝得也不少,走路都打晃了。
过来大着舌头问我们干嘛呢。我就指着马强说' 这人愣要灌我喝酒'.傻小子端过我的酒杯就要替我喝,马强就按住了,问他干嘛的,让他滚蛋。“
我忍不住插嘴:“这哥们一定是喝高了,这种闲事管他干嘛啊?”
龙薇照着我胸口就是一拳:“猪,那傻小子知道是谁吗?”
“打我干嘛啊?谁啊?傻子呗!”我满腹委屈。
“哼哼,猪,那傻子叫李浩。”龙薇强忍着笑对我说道。
“咋就和朕一个名呢?”我还是一头雾水。
龙薇一把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那傻子就是你呗!”
“我操,我想起来了!”我叫了起来。
3
我猛然间想起来了,那天王瑞警校开学,我们哥四个和姐夫在深红都没少喝酒。正面红耳赤时一个新来的服务员妹妹跑过来说六号桌那边有个客人要强灌小姐喝酒。我就摇摇晃晃的过去了,那男的看着就知道是个小混混儿,正端着杯子扯着一个妹妹在哪撕掰。
本来我想替妹妹喝了,然后给他换一个小姐。没想到丫居然当我是挡横的要我滚蛋,我一拉他胳膊他居然一拳打我鼻子上了。当时我酒醒了一半。说声对不起后转身走两步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在丫头上。用力不稳我也一头栽倒。
当时酒吧里那叫一个乱啊,王瑞他们一看他还想动手,上去就按住了他,狠抽了一顿后拖死猪似的拖了出去。我站起来一看俩小姐全都跑了,一打听,根本不是我们这的小姐,害得老子挨了一拳。连三个人长什么样都没记住。为这事我郁闷了好一阵子。连老姐都骂我吃饱了撑的。
我想了想,这事还是别和龙薇说吧。她要知道我把她当成酒吧的妹妹,还不掐死我?还是让我在她心里当见义勇为的英雄吧。
“后来我四处打听这傻子是谁,没想到这傻子居然在道上还挺有名,哥几个自称' 深红四小虎儿' ,呸,其实不过是四小糊涂蛋,四小败家子。”龙薇在我手指的挑动下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死李浩,死蔫儿土匪,死笑面虎,哎哟…”
既然有了前言,那么后面的故事也就不难解释了,这比我还蔫儿土匪的女登徒子,道貌暗然的龙大小姐,在联大与我不期而遇,芳心暗许,却掉不下身架来主动倒贴儿,于是乎在密云水库自编自演了一出美女落水盼英雄的好戏。不料被我假戏真做肆意轻薄后又寻不着了我的影,于是咬牙跺脚狠了狠心,终于找到了杨大伟充拉皮条的…原来如此啊!
她的冷淡与傲慢,只不过是装给那些不自量力却又自以为是的男生们看的罢了!现如今躺在我床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啊。这不错啊,不是正好应了那个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堂上贵妇,床上荡妇”——想不到我歪打正着捡着这么一个活宝!
我的手掌轻缓的按揉着她初承雨露的阴阜,不管她愿不愿意痛吻着她娇美的红唇。龙薇又舒适的闭上了眼睛,我们的舌头抵死的纠緾着,她不禁又含糊不清的吟唔起来…
良久才缓缓的分开,龙薇双脸颊飞红星眸半闭的对着我喃喃道:“唔…好老公…再爱我一次…”
正合我意!不过初夜即能梅开二度的龙薇,将来岂非会要我旦旦而伐?喜忧参半中,我的小兄弟己不争气的跃跃欲试!
手伸到龙薇的腰下,将她翻了过来面向下,捏了捏她光滑挺翘的小屁股,俯下身去咬着龙薇的耳朵,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宝贝,咱们玩儿点花儿。”
龙薇嘤哼的呻吟一声:“好老公,听你的…”
我抬起龙薇滚圆的屁股,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身后。很自然的,龙薇用两臂支撑着,微微抬起上身。龙薇的腿很长,很直,跪在她的身后,我的两只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一对乳房,用腰带动着龟头在她尚有些红肿的小屄洞口轻轻的磨擦着。
“唔…嗯…老公…别太用力了…嗯…还有点…疼…”龙薇从牙缝中挤出带着鼻音的娇吟。唉,最怕处女头三次!文不得,武不得。
一股股的淫液从龙薇的小屄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床垫(床单撤了也没换新的)阵阵急促的喘息带着娇吟:“唔…啊…好舒服…好…嗯…唔…老公…来…用力爱我…”
期待己久的小兄弟在我右手的帮助下,哧溜一下,钻进了龙薇粉嫩湿滑的小屄。没有了夹痛,只感觉一种紧握的感觉包围了阴茎,这是扛管和在深红嫖妹妹时享受不到的感觉,我的小兄弟更是感动的差点没“哭”出来。
我咬了咬嘴唇,痛,让我自持。打起精神,双手更加卖力的揉捏她的双乳,却缓缓的挺动着腰胯,用着九浅一深的古法抽动。
科技在发展,文明在进步,但是这肏屄的姿势却始终也不过十二三种再无添改的可能。有改动的也不过是欧美做了几张淫椅歪床,小日本做了几样橡胶的,电动的仿生器具罢了。
五分钟的时间我己在龙薇的小屄内浅抽慢插了两百多下,龙小美女则己难忍
难奈:“啊…啊…老公…痒…好难受啊…快…快点…深点…噢…”她摇动着一头碎发,屁股更是主动一挺一挺的用力向后耸动着,以求阴茎能插入的更深。
差不多了,我收心敛神,上身趋前,双手握住龙薇粉嫩的乳房,猛烈的炮火骤然开动,真是如水之归下,沛然莫可御者也啊!肏的龙薇是魂飞天外!
不管是上班的还是上学的,周一总是令人痛苦的。在龙薇的威逼利诱之下,我强打起精神去学校上课。当我拉着龙薇的手双双迈进学校大门的时候,己然引起一阵的骚乱。避开那些好事者,好不容易走进了教室,屋子里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大伟走到我和龙薇面前,对着她左看右看。
“看你妈啊?”我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所以毫不掩示自己的愤怒。
“我操!你占我便宜?你岂不成了我爹?”大伟扯着破锣嗓子跳着脚喊道。
顿时班里鸦雀无声。完了,他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龙薇一反平日里冰冷的样子,笑咪咪的看我。我赶紧低下头避开周围男同学杀人的目光,只盼着上课钟声敲响,各位大仙速速归位。
在一周之内,我的精神压力奇大无比。自从和龙薇以情侣的身份出现在校园后,我的麻烦事一样接着一样的到来。听的最多的一句话是:“龙薇怎么会看上那小子?”言外之意是:不应该呀。就连从前高中的朋友居然也赶到我们学校来参观。看过之后也对我说:“薇薇能看上你真是你上辈子积了德。”就像是在说我打劫了银行还没有被绳之以法。
我真就不明白了,至于这样吗?不管怎么说,我李浩也是身高七尺,仪表堂堂(我妈总这么说我),难道我真配不上龙薇这外焦里嫩的小骗子?我认为我们们俩走到一起是成全了我也陶冶了她。
好在大家都是文化人,在校学生嘛,还没有人拿着长矛来和我决斗,更没人拎着把左轮手枪来和我赌俄罗斯轮盘。我也就悠哉游哉的任由他们替我去打造知名度,两个月过去之后,大家终于觉得我也是挺帅的,虽然有点颓废,至少有份洒脱。于是,各种评论也在时间的折磨中精力丧尽,终于归复平静。
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想起龙薇不时的提起要去俺家看看,于是买了条老爷爱抽的前门烟,带着这未过门的媳妇回去认家。
一家人见了这么个又乖又漂亮的礼貌女孩自然开心,老爹更是老怀大慰,居然喝得有点高。因为他一直认为我是个吊儿郎当的混混儿,没正经人要的主儿,将来一定娶不上媳妇。今天看到装正经的龙薇,自然觉得心底一块大石落了地。
老姐和姐夫这对家伙则轮流在龙薇面前抖我料,交了多少个女朋友,让人甩了多少次,喝酒高了找不着家~~老娘则恨不得把家里的存折在哪都告诉她~~
我真就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家人~~
吃完了饭后外面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雨。于是二位老人和二位大人指令我开车送龙薇回家。
一路说说笑笑的到了颐和山庄。龙薇的家就是这里的一幢别墅。
“今天那个来了,不去你的窝陪你了啊!”龙薇亲了我一口,有点谦意的对我道,“哪天有时间你也来我家坐坐吧,今天太晚了。”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明天学校见!”拉开车门,龙薇一溜小跑进了家门我则倒车往亮马桥的家里赶。
出了颐和山庄的大门,大力踩下油门,红色的富康劈开路面的积水在永丰中路飞驰……
到了西北旺地界的时候,在车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切诺基闪着尾灯停在路边,一个女孩撑著雨伞正在手忙脚乱。
嘿,又是一次英雄救美!虽然我不懂修车,但是还是忍不住停了过去。拉开车门冒雨而出。
“姐们儿,车坏啦?”借着点酒劲我假熟的和她打着招呼。
“呵呵,这车启动不了,把我扔这了。”对方看来也是老于世故,并没有丝毫惊慌。
“我看看,”不懂装懂的我打开了前面的机器盖子,她赶紧把手里的伞撑到我头上。
于是我爬在车头黑灯瞎火的在里面摸来摸去,两分钟过去了,除了两手泥灰油污,我一无所获。只好爬下来,摊着两只手与她大眼瞪小眼儿。
“怎么样啊?”她焦急的问我,递过来一包纸巾。
“不知道啊,我又不懂修车。”我撕开纸巾包装抽出一张。
“不知道??”她傻了,张着嘴瞪着我。
“是啊,不知道啊,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个会修的。”我表兄在温泉那边的龙泉驾校上班,那里有拖车和修配厂。
“你这是什么纸巾啊?怎么这么一小块还打不开?”我把手里的包举到车灯前看了看,“舒而爽?没听过这牌子啊?”
突然她一把抢过纸巾,对我说:“对不起,拿错了。这是我用的丝薄!!”
靠!卫生巾啊?!
我对她说:“这里打不着的,你这车我给你打个电话叫人给你拖去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好啊,我家在清河,没多远。”她不加考虑的点点头,打开车门上了我的车。
靠,清河也算没多远?不过活都揽下了,总不能再说不去吧?
发动了我的车,走也!
路上给表兄打了个电话,然后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原来她叫吕蒙,比我大四岁。朝阳区的人,自己在河北保定开了个厂子,平日里总是开着车河北河南内蒙古的跑来跑去,今天是她弟弟结婚,所以才跑回北京参加婚礼来了。我总觉得她像个风尘女子似的。可不是吗,大半夜的就和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谁知道真的假的,我也胡说八道起来,凭空给自己加了四岁,职业是开私车趴活的。
终于,到她家门口了。
“送你上楼吧。”反正都到家了,进去坐坐也好,她要真是个小姐,也嫖一把,就当车费了。
上了八楼,到了门口她低著头在皮包里一阵乱翻,良久,抬起头看着我道:“完了,把钥匙扔车里了……”指了指门,又看着我。
我赶紧摆手:“我可不替你砸门啊。”
“那你送我去顺义,我在哪有个发货点。”她看着我说。
靠!真把我当黑车司机了。老子明天还得上学呢!再者说来,万一她是个合伙抢劫的呢?
“算了!如果你不嫌弃,就去我那过一夜吧。我可不去顺义,我怕有命去没命回。”看看她,长得还真不错,长长的黑发盘在头上,一笑的时候眼睛就亮亮的。和龙薇比起来是两种不同的风韵。龙薇是刚刚绽放的花,她则是己经成熟了的桃子,浑身上下滴着蜜。
她叹了口气,看看大门,再看看我。我耸了耸肩道:“信不过我就别去,不过我可不陪你在这立正。”她终于点点头答应了。
拖着她,走下楼去,边走边想:“唉,今天晚上加班吧。”
4
终于回到家了,她一边看我开门一边问我:“这是你家?”
我推门进房:“是啊,租的,总得有个容身之地吧。”
脱下衣服扔进一个大塑料袋里,攒够一袋拿去给老妈洗。
“我给你找件干衣服换,别着凉了。我去洗个澡。”掏出了一件我的大号睡衣,“我的,新的,我从没穿过。”
她接过来问:“你裸睡啊?”
我故做色咪咪的看着她道:“没机会穿啊,每天晚上只要不喝醉我就去大街上拉活儿,碰见坏车的女的就领回来睡觉。”
“你倒不错,没交个固定的女朋友?”她问我。
我点了根烟,拿着杯子接水,瞟了她一眼道:“赶明儿你做我女朋友你乐意吗?切~”
当我洗完澡甩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发现吕蒙正慵懒的靠在床上正在翻着一本书- 《明日不再来》。床头她的手机正在一闪一闪的充电。
“什么型号?”我抬了抬下巴问她,因为她用的是我的充电器。
啪,她合上书,揉了揉眼睛对我道:“诺基亚。这书很多人都没看过,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品味。”
切~一个婊子懂得什么?跟我装屄呢,我暗想。但此时我真的又不敢下定论了,因为她身上的气质真不是装屄能装出来的。只好一把拉起她道:“洗澡去吧你,洗完该付我车费了。”然后我自顾打开电视机和DVD,翻箱倒柜的找毛片儿。
她叹了口气后坐了一小会儿,闷不吭声的哧溜下了床,脱了睡衣扭着亮得耀眼的肥肥白白的大屁股走向浴室。奇怪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显得淫荡。
我发生了一种错觉,感到就像这间房本来就是她的家,而我,则本来就是她的男人。
算了,不想太多了。看片儿吧。
小日本的毛片拍的真他妈磨叽,又是抠又是舔的就是不抓紧时间好好干活。
还是看欧美的直截了当。爷们住那洋妞屁股后面一站,后门别棍的架式一摆,大棍子上下翻飞,一会肏屄,一会捅屁眼,捅得红唇翻波,噗噗做响,那次第,怎一个强字了得!看得我的小兄弟跃跃欲试,看来是不服啊。
本来也是,要说操屄,中国人是祖师爷辈的。早在几千年前的黄帝内经就己经详细的记载了多种性交方法。在西方猩猩们还在单纯的为了发泄兽欲和传种造人而性交时,伟大的中国人民早己将性交变做一种技巧升华成艺术推而广之了。
和龙薇好了两个多月,弄屄怎么弄都成,口交和肛交,她是打死也不会同意的。提了几回建议而被严正驳回后,我也就死了那条心。看着电视里的金发美女肛交被肉棍肏得嗷嗷叫爽,一股热血在我的小弟弟里沸腾。看了看雄姿勃发的十七厘米,暗想着今晚一定要将吕蒙里里外外翻着花操个遍。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耐。大约半个小时当我关上DVD的时候,吕蒙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她的头发可真长,又黑又亮的垂到腰际。一对耸立的大乳房在浴巾的包裹下曲线毕露,一条刺眼的乳沟闪入眼睛,我操!真极品也!
她的脚很纤瘦,修长的脚趾抹着黑色趾甲油,据说用黑色趾甲油的女人性压抑,我没研究过。我向来自认为性取向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恋物癖但是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足交”这个词。嗯,应该试试。
她裹着浴巾来到床边坐下,对着镜子梳理她的长发,背对着我,展示着她双肩柔滑的曲线和一截白玉无瑕的后背。她的手很白,手指纤长有力。
我突然发现,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孤独。
我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她转过身来凄然一笑,问我:“李浩,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小姐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她,道:“说实话,有点儿,但你长得不像,气质也不像。”
她叹了一口气道:“今晚就算是吧。我也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今天我弟弟结婚。”
“我知道,你说过了。”我坐了起来,抱着她的肩膀。她叼起我的半根烟,喷了个烟圈。两只眼睛抬着头望着天花板。像在回忆着什么。
“我爸是市委的委员,我中专毕业后,通过他的关系开始经商。”我觉得心头一颤,来头还真不小。
我爸只是地税局的小科长,我妈是厂会计。平平凡凡人家。攀上龙薇己经算是自觉吃到了天鹅肉,谁知今天又捡回个高干子女来。看来人要走运还真是城墙都挡不住。
她没有看我,继续说道:“但我自己也努力的经营了,四年时间,我从一个只有七八个人的小公司做代理做大。到现在,有了自己的厂子,钱也挣了不少。
但是~~~“
“不知怎么就是嫁不出去是吧?”我接下了她的话茬,手臂轻轻用力,我们顺势倒在床上。
她看了看我,道:“是啊,男人我见的不少,没有值得托付的。要么图我的钱,要么图我爸的关系,什么都不图的,我看不上眼,我看得上眼的,人家又说不想要一个整天在外面跑的女强人做老婆,唉~”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就是烧的,你要是破产了,你爸也死了,你的老公也就好找了。”我毫不客气的点评道。
她居然没生气,而且点点头道:“我上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像你一样,小流氓似的。后来我爸知道了,我弟弟打了他一顿,然后给了他一万块。第二天他就自己去了广州。一万块他居然就把我卖了,我还真是贱啊~哈哈哈~”
她的眼睛里忽然闪动出一丝泪光。
我轻轻拍打抚摸着她的屁股,道:“伤心个屁啊?他要是真喜欢你,甭说挨打,就是挨枪子儿也是不会玩儿那么绝啊。一万块,哼,换做他妈是我,一百万也死不松口。这么多年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我~~”
吕蒙打断了我的话,“说的对啊,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我今天从我弟家出来时我就一直在想。今天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什么都不为,咱就算为个高兴吧~”
说罢缓缓地闭上眼睛,又黑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颤抖,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启…
傻子也知道她现在要什么,何况我的行动一向比思想来得快。低下头去,我的嘴刚沾上她的唇,她己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送过来,我一口嘬住,相互拼命的吸吮着。我用掌心摩着她的乳房,手指夹着奶头拉扯着,每次拉扯她嗓子眼里都发出满足的呻吟。良久良久,我们才因为害怕窒息而分开。
我翻过身来,一把拽开她腰腹间的浴巾,吕蒙性感成熟的玉体展露在前。她蠕动着,斜趴在我的身上晃动。长发披散,灯光下尤显性感。我吻着她光滑的脖子,一只手滑下抚摸着她的屁股。(因为刚才毛片的缘故,所以对她的紧跷浑圆的屁股一直有着非分之想。)吕蒙一只玉手在我的胸前摸索着,另一只则使劲的握住了我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上下套动。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起屁股跪趴在我的小腹上,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大奶,另一只手绕过她的屁股,探到她两腿中间中指一下子插湿热的屄里急速的抽动。
她“啊”的一声呻吟,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俯下身体挺凑到我的耳边急速的喘息着说:“快,使劲操我吧!!”我向来认为,不管什么字眼,都不如这个“操”字直接有力!再文雅的求爱,再缠绵的情话说过,当两个人滚到床上时还不只是为了个“操”?如此掷地有声的字砸进我的心底迸发出海浪潮涌的情欲!
而决定堕落一夜的吕蒙此刻己变成一只饥渴的雌兽,只盼着迅速得到生理的满中,填补身体中那种难奈的空虚的感觉。
她骑到我的身上扶着我怒昂的阴茎,在她那滑溜溜的大阴唇上磨我的龟头,让它蘸足浓墨,一会好重彩挥毫。
突然间她使劲的屁股往下一坐,我整个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啊!”她尖叫了一声。吕蒙的湿滑火热的阴道远比我想象的紧,就像她刚才用力握住我阴茎的手一样,让我无比的兴奋以至于也哼出了声。
没等我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种感觉,她的身体己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她纤长的双手扶着我的胸膛,以阴茎做轴,身体左右扭动着像在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让我和她都充分的感受到阴茎在阴道四壁摩擦的快感。转了划了三十几个圆后,我伸出双手握住了她一对颤动的乳房开始揉动。她就势把住我的两只胳膊,甩动着长发,紧贴着我的小腹前后挺动着屁股,一会以后,就变成上上下下越来越快的抬动,而我的阴茎进进出出的抽插也随之变得更为猛烈。强烈的冲击给她十足的快感,使她口中不断的发出“恩,啊!”的美妙叫床声。
受到这份淫糜醉人景色的感染,我也配合着向上挺动着腰,让她尽力插到最深。渐渐的,她的肌肉越绷越紧,脸上发散着醉人的春情,眉头紧锁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随着吕蒙“啊……”的一声呻吟,紧接着,她的细腰用力向后一挺,随后趴在我身上浑身簌簌颤抖,阴道里传来一阵有如过电的痉挛,一股电流从她的子宫里放出,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当我们共同从爱欲的高峰上缓缓的回到地面时,我睁开眼睛,看着秀发凌乱,面泛潮红的伏在我身上娇喘不已的李萌,“李浩…你真棒…”言毕,她勉强翻身下来,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床上。
这才几个回合?一定是因为好久没做,所以高潮来得比较快些吧?但我的虚荣心仍是得到极大满足。我舔着她的耳珠问她:“爽吧?几年没做了?”
她满足的闭上眼睛,露出一个醉人的笑:“小流氓,算便宜你了,除了自己实在忍不住时自慰,真枪实弹你是第一发!”
操他妈!我当时头皮就炸了,这算什么玩意?这么来说我岂不是又上了一个准处女?她难道真的是仅仅为了一夜情?如果那样岂不是太草率了?我的脑子急速的运转,妄想推断出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以我286级别的脑子和略显痴呆思维统计系统,想做出正确的结果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看来她自慰慰得还真卖力啊,连处女膜都慰破了?
现在我不敢妄言我是交上好运了,于是我被迫选择沉默。我知道,就算我在周围的一群如杨大伟一类的朋友中还算是有点智商,但是和她这种整日里在勾心斗角的生意场里打混的人来说,哼哼,想斗法?那简直是以卵击石。
她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良久,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有色无胆。你放心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儿了,我不会哭着喊着让你负什么责任。”
我无语。
她扬起嘴角笑了笑,仰望着天花板,饱满丰挺的一对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
用一种略带失望又有一点蔑视的口气道:“你本也没什么能力负起责任,一个开黑车趴活的。朝不保夕,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自己能不能活都是问题,哪有能力对别人负责?我真就奇了怪了,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废物。”
如果这话是我对她说出来的,那也没什么了,本来我也是个不愿意负太多责任的人。但是此时从她的口中说出,我不禁的由心底的发出愤怒。
“操你妈,你~ ”她侧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于是,我的思维又一次短路了一下。想了想,去他妈的,这不正是我心里想达到的想法么?而且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哪不挨哪的说出这么一堆找骂的欠火的二逼扯业的话?
如果我真的发火,那我会回骂于她,我也可以嘲讽她,甚至可以揍她个不识相的混蛋操的。但难道这些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像她这种抱着和气生财四字真言的人,怎么会没头没脑的说出这种话?难道她另有居心?
掌握了大概的情况,于是我做出了决定,笑吟吟的看着她,就是不说话。她对我突然的镇定与冷静显然大出意外。而我则发现,在她弯弯的月牙儿眼中爆出一点火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一时间,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我们彼此的呼吸声。
我的手再次搭上她珠圆玉润的屁股上轻轻的抚摸着,涎着脸笑嘻嘻的道:“你丫怎么不骂了?累了?哈哈~ 既然你喜欢流氓,那我又何必充英雄?其实有什么想法你尽可以直说,我人虽笨,但也没笨到你想象的地步。”
李萌一把打落我的手,气鼓鼓的看着我,忽然她扑哧的笑了,道:“李浩呀李浩,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尾巴狼!”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事,但是李萌告诉我,她确实在和我两手油污的爬下她的那辆切诺基的时候,在那一刹那间而喜欢上了我这个来路不明的小流氓。
我问她:“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像你的第一个男朋友?”
她想了想,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确切的说是他有点像你。”
我不明白,问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道:“当然不同,没有人可以做李浩的参照物,说他像你,是因为现在的你在我心中比他要重。”
我撇了撇嘴:“你丫甭给我灌迷魂汤了,咱俩可才认识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俩谁都不再说话,但是彼此的手都没有停下来,不停的爱抚着。毛片儿中肛交的境头再次在我的脑海中闪过。于是我把她的一条腿扳上来,搭在我的腰上,一只胳膊环抱住她的脖子让她的乳房紧紧的挤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下体。
掩眏在冗密的阴毛中的小肉洞仍是淫水充裕,我把食指插进她的屄中抠弄着,中指蘸足了她的淫水在她紧凑的屁眼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点着。她身体抖动着,扭动着腰肢带动肥大的屁股想要躲开我的手指,但是前面的小屄传来阵阵酥爽的感觉却又让她不忍做太大的动作。渐渐的,她像征性的挣扎仿佛更像是努力的用屁眼把我的中指咬进去。中指的一个指节己经陷入她的屁眼里,括约肌紧紧的咬住我的手指,就像是要夹断这外来的入侵者一样。
我手指插在李萌的屁眼里蠕动着,抽插着,越来越深,而李萌肠道中传来的火热的感觉也通过手指刺激着我,让我的阴茎摇头晃脑的又一次的站立起来。她也由抗拒而变为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配合着我,使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里转得幅度更大。
当我的手指己可以在李萌的屁眼里自由的抽插时,我恋恋不舍的抽出我的手指,放开她的脖子,把她翻了个身,将她的两条长腿推向前,让她像只狗一样的蹲趴在床上。我跪在李萌身后的两腿间,双手捏着她两个粉团一样的臀瓣向两边分开,这样,我终于看见了美女的屁眼。如果是龙薇,打死她也不会让我这么做的。李萌娇羞的伏下身去,将脸埋在枕头上任我在她的身上轻薄着。李萌淡褐色的屁眼仍然紧凑,像一只海参的腔口,布满了像菊花瓣一样的褶皱,几根弯弯曲曲的肛毛,随着屁眼的收缩,猥亵的探头探脑。
我再次将食指沾上她屄里溢出的淫液,缓缓的插了进去,中指则改弦易道的插入了她的阴道。李萌的屁眼也随着我手指的动作用力的收缩,每次我拔出手指的时候,她粉嫩的屁眼就像翻花一样的吞吐着。李萌也兴奋的晃动着屁股,用前后两个洞同时迎合着我,让我的两根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她的身体里做着接触。
在我努力的玩弄下,李萌己是浑身无力,但是双手却死命的抓着枕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两腿颤抖着,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在床上,唉,好好的一条床单又报废了。
我抽出插在她屄里屁眼里的手指,骤然空虚的感觉让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我马上压低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更高的翘起来,调整好角度,扶住她的腰,我猛的一下把阴茎撞进她淫水滴淌的小屄里,急速而猛烈的抽动起来,每一次只留下龟头在阴道口然后快速用力的一撞到底。房间中响起了清脆的小腹撞击臀部的啪啪声。大约有三百多下,李萌己经受不了开始叫床了,她的声音很大,几乎是用尽力气的嘶喊,“李浩…使劲…使劲操我…操死我吧…”简直就像欧美毛片里的女人一样,带给了俺极大的自豪感和征服欲。还好家里的隔音做得不错,否则一定会有邻居投诉我扰民~~
看她那狂野的样子,我血液里流淌着的野性也全面的爆发出来,我粗暴的一把抓起她的长发,像笼着一匹野马的缰绳一样像后拉着,拉起她的头,下面更加狂野的冲击着她柔软的子宫。李萌的双手迷乱的死命抓着枕头,喉咙中发出野兽负伤时一样的“嗬嗬”的声音。我猛然拔出了硬挺滚灌烫的阴茎,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抹在她的屁眼周围和肠道里,就把龟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并且揉动着她的屁眼以让她放松肛门的括约肌,猛的一下,整个阴茎一下子捅了进去。
她啊的一声尖叫,被我拉着头发而仰起的脸上浮现出万分痛苦的表情,整上身体拼命的扭动着,十指因用力的抓住枕头而关节变得苍白无血色,嘴里不停的叫着“李浩李浩,疼死我了,求求你,快拔出来啊…”我的手臂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以避免她因挣扎而让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中脱出,并用脸蹭着她的后背,嘴里不停的用甜言蜜语安抚她,让她不要怕~~~
虽然费事了点,但是肛交带来夹紧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我绝不能轻易的放弃,肠道处传来的感觉差点让我一泄如注缴枪投降,咬了咬下唇,疼痛带来的一点清醒总算让我好了一些。我们俩谁也不敢用力的动,她怕疼,我怕射。
就这样,阴茎在肛门里插着的姿式我们保持了足有5分多钟。渐渐的,我放开拉着她长发的手,在她的屄里抠弄着,她脸上的痛苦也渐渐消失,屁股也开始小幅的晃动。我一只手抱着她的屁股,也极轻缓的开始抽动,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却己经轻轻的晃着屁股一夹一夹的收缩着,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我抽插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的嘴里也不住的发出呻吟开始享受肛交那种满胀畅美的感觉。
我双手扶住她丰满的屁股,开始死命大力抽插,她也又一次开始新一轮的内容为“使劲操我”的叫床…
我感觉到我那蓄满了力量和欲火的阴茎在李萌的肛门里不断膨胀,终于在她的手臂再也无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时达到了喷射的边缘,一股强有力的精柱打在李萌娇嫩的直肠壁上,她不禁高呼一声,浑身像一瘫泥一样倒在床上。
趴在李萌的背上,感受射过精后的舒畅顺便休息了一会儿。拔出疲软的阴茎时发出轻微的扑的一声,像是开红酒时拔掉木塞时的声音。(到现在我仍不肯喝红酒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联想~~呃~~~ )疲倦之极的我们,相拥着睡去。
早上被龙薇催床的电话铃吵醒时,李萌己不见踪影。揉着发酸的腰骨起床,小心的把她散落在枕间床上的长发收拾好后我在写字桌上发现了一张纸。
“李浩:从你钱夹里拿了两百块钱,下次见面还你。”
没有落款,字写得很草,但笔迹清晰,真是一个让人无法以常理度之的女人。
将手里字条撕碎,打开窗户一扬手,碎纸片飞飞扬扬的在风中飘荡,百转千回之后总是会落在地上的。这是宿命。
给表兄打了个电话,李萌的车刚刚被提走了。坐在床边捧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除了上床,别的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脑子里是一片混乱。算了,想那么多干吗?人家都说吃饱了撑的,我他妈还没吃呢。上学去吧,学校还有个小美女在等着呢。
胡乱的洗了把脸,走出了家门。外面的天还是有点阴,刚下过一场雨,空气很好。在公交站牌下的煎饼摊子买了个煎饼果子啃着,一步三晃悠,浪张似的在公交站转来转去的等车。毕境学院不算太大,开车上学还是太招摇了,何况那车毕境不是我的。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李萌说过的她的故事,如果龙薇他爸爸不同意我们交住,那么他会不会找俩小痞子把我也办了?
我的眼皮开始跳个不停,嘴里的煎饼果子变得索然无味,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蔓延。今天,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我暗暗的问着自己,虽然我不信邪,但我的心中仍是一阵接一阵的不安。
车站有卖工艺品小刀的,看上去还算漂亮,于是花了六块钱买了一把,到时候十块钱卖给杨大伟,就说是二十多块买的,嘿嘿嘿
今天学校的学长们搞了一个和联大商务学院的联谊会,在龙薇的软磨硬緾之下,我无可奈何的答应过去赏个面儿。
我的闲云野鹤式自在的生活因龙薇的介入而宣告结束,每天按时按点的起床去上学。晚间若是龙薇不在身傍则需在9:00、11:00、01:00三个时段向她报告行踪,否则第二天会是一顿严刑逼供。而且杨大伟、六猴等人己纷纷倒戈叛变,成了我意料之中的叛徒。还好王瑞向来立场坚定,上警校的就是和他妈的普通人不一样!
上了公交车,车上摇摇晃晃的让我昏昏欲睡,昨晚与李萌的激烈战斗让我觉得神疲力乏。一只手抓着吊环,一只手在口袋里抓着钱包,索性闭上眼睛开始琢磨着怎么编个瞎话从龙薇那里蒙混过去。
嗯,就说是半路车坏了,然后去修车了,至于手机关机~ 干脆就说修车时丢了,一会下了车把我的破手机卖了,补上李萌拿走的两百块,和龙薇交住了这么久,她知道我手机丢了还不送我一部新的?嘿嘿嘿
晕晕糊糊的到了团结湖站我下了车,其实从我家去工程学院骑自行车以我的速度只要不到十分钟,但是如果是去红庙的商务学院就得坐车过去了。
在等车的时候,我眨着一双惺忪的睡眼四处不断的打量,希望最好能在公交站周围发现个美女,养养眼,可惜打量了周围一圈之后我失望了,居然一个没有。
难道北京的美女除了龙薇都让人包了二奶关在家里了?
抬头看看天,好像又要下雨,“他妈的,没完没了!”我喃喃的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天气。忽然从背后传来一股大力,我狼狈的冲下站台差点没趴在马路上。
我皱着眉转过身怒目睁圆向后一看~~靠!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一个美女婷婷玉立在那里冲我微笑,我所有的怒火均己化做满腔同比例的欢喜,差点没手舞足蹈了。其实世间本没有什么美女,和丑女比得多了,也就有了美女。
“你,你不要紧吧?”美女轻启朱唇(因为性感而略显厚重)对我说道。
我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没事儿,你没撞疼了吧?”
也许是我太过于热情而显得不怀好意,美女敛去笑容,宝相壮严的不再言语,周围的人投来一片鄙夷的目光。于是美女向后错了错身子,抬起鼻孔,不再看我一眼。
真是他妈对我自尊心毁灭性的打击!“臭婊子!要是在我床上我非肏烂了你的屄,干哑了你的嘴,射你一脸不可!”我心里恨恨的咒骂着。原来从喜欢一个人到恨一个人的转变时间居然可以如此的快!
于是我开始狠狠的意淫她,她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中靴,光滑的丝袜紧裹着腿部迷人圆润的曲线,一条红色呢子质料的短裙包着她同样圆润的屁股,石磨蓝的牛仔短上衣内是白色的T恤,一对滚圆的奶子挺在胸前,圆圆的脸上有一对大大的圆圆的眼睛,头发却很随意的绑了个马尾,靠!真是他妈标准的葫芦形身材,难得全身都是那么圆润,长得又那么性感。谁肏了她谁就有福了!想象著她脫光衣服后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的模样,胯下凶器又是一柱朝天,涨的生疼!今天穿了条欧版的牛仔裤,没有给小兄弟留下支帐篷的空间,这小子显然是极为为满!
公交车牛一样开來,透过窗子一看,操他死妈的,里面黑压压的全是人!算了,老子打车去好了,正在我将准备放弃的时候,美女己经火速冲出,向车箱挤去!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怜花何人怜?
我的‘大脑思维与运动神经不协调症’立时发做,当我想明白时我己经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交车箱里了。小弟弟前面怎么感觉软软的?我定睛看去,原来刚才那个惺惺作态的小骚货的圆屁股正好顶在我的鸡巴上!‘天予之而人弗取之反遭其害’,这是古代哪个老流氓说的来着?记不清了,反正老子是天予则取,天不予则窃之。哼哼,拼命回想羔羊中有没有公交车上奸女的文章,羔羊里的作者骗子毕境还是有一定的生活经验的。我是绝对不相信有人抱着生鸡巴能写出熟文来!
后面的北京的、非北京的客人还在拼命的往前挤,我敢打赌,没有任何一个城市的人比在北京生活工作的人更会挤公交车!挤吧挤吧,男的挤出精,女的挤出奶才好呢。老子现在就想你们拼了老命的挤我,求你们挤我吧,让好我好好享受和美女屁股的摩擦吧。
车门终于艰难的关上,车子猛的一下蹿出去,像中风病人似的耸动着跟射了精的鸡巴一样一抖一抖的向前开,我想到这个比喻后决定以后不到万不得以我再也不坐公交车了。人们东倒西歪,我则趁此机会用鸡巴狠顶了' 圆圆' 几下,权做是报复刚才她那副操性。
几个年轻的小子己经骂上了“我操,你丫是不是白本儿啊?”“开农用车转过来的吧你?”“操你大爷的。”车上乱哄哄的,可爱的司机大哥肯定是听不着的,除非你狂喊救命,还得和龙薇那个傻同学一个分贝的声效。
前后左右的人墙,把我和圆圆紧紧的压在一起,她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却招来了周围人们的一顿抱怨。嘿嘿,爽死我了!
从团结湖到红庙大约得用十分钟左右,也就是说我只有十分钟的机会玩弄这块美肉。从刚才她因为众人看我的目光而对我不屑一顾的情况判断,她是个胆小而爱面子的女孩,可能还会有一点虚荣。那也就是说,如果我玩弄她,她应该不会大声的喊叫呼救。主意己定,赶早趁快吧!
于是我松开紧握栏杆的双手,轻轻的抱住了圆圆妹妹的屁股,并将我暴怒的阴茎紧贴在她屁股上,圆圆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脸红到了耳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后全身肌肉紧绷的僵立在那里夹紧大腿,一动也不敢动。
看来我真是他妈的天才,果然被我料中了,和王瑞学的犯罪心理学可不是白学的。
我的手顺着圆圆的大腿外侧从她红色的短裙下面伸进去放肆的抚摸着她紧绷的屁股,她夹的紧紧的屁股沟里伸不进一根手指。反正我也不着急,她不会撑过两分钟的,全身绷紧肌肉可是件累活儿。
闲着也是闲着,我一只手从圆圆妹妹的T恤底下伸进去,溜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接乳房,哼哼,你丫总不会把奶子都夹起来吧?把她的乳罩推上去,一只大奶尽在掌握!一个字:“爽”!
她的乳头比龙薇的要大一点,像花生豆儿,而且比龙薇的要粗糙那么大,反正不玩白不玩,我也就原谅她男朋友对她的摧残了。
下面屁股轻揉,上面奶子慢捏,虽然我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但她诚实的乳头己俏然挺立,她的身体也由僵直变得柔软下来。小骚屄,把你丫当人看你偏偏不想当,给脸不要脸,非得老子强奸你你才爽?贱货!心里美得我都骂上了。
不知道圆圆妹妹是吓傻了还是让我玩爽了,可能二者兼而有之吧。反正我也甭管她,人家说提了裤子不认帐,老子的裤子都没脱,更别指望我认帐!
圆圆妹妹还真是骚得很啊,居然穿了条丁字型内裤!我的小薇薇可是从来也不穿的,就连李萌都不穿。我心里电闪,手中掏出了刚才买的小刀,放下大奶,手引手的找到圆圆妹妹内裤的那“丁”字的一横和那一竖,唰唰两刀挑断,缓缓的用立的拉下她的内裤放进我的口袋里。你他妈的内裤都没了,看你怎么和老子斗!
身下凉凉的感觉让圆圆妹妹慌乱起来,用力了扭动了几下身子。我放心大胆的搂住她的腰,故音大声的说;“圆圆,是不是挤啊?没事儿,一会儿就下车。
“周围的人们只当我们是一对小情侣,男的关心一下女的,于是大家更不在意了。
天才就是这样!把被动在瞬间变为主动。
圆圆似乎己经绝望的认命了,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脸凑过去轻轻的道:“圆圆妹妹,你可真漂亮呀,你男朋友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挤公交车呢?”圆圆脸红红的,身体好像己完全没有了力气,不自觉的靠在我的身上。
时间紧迫,抓紧干活儿吧。我的一只手仍然握住她的大奶,另一只手在她红裙的掩盖下伸到前面在小屄处捏弄,沿着屄縫來回抠索。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夹紧的大腿开始放松,我的手指像一条小泥鳅哧溜一下钻了进去。两片肥厚的阴唇间己是湿漉漉的春潮带雨。我可是深红的姐姐们手把手教导出来高徒,就算她是只身经百战的鸡,我也能摸得她骨软筋麻,此等小屄孩子,当然更不在话下!
她的阴唇很厚重,这样就让我的手指感到很有包容感,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搅动抠挖着,食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姆指则在她的阴蒂部位点着,无名指和小指一在大退内侧,一在会阴部位搔着。这招名为手挥五弦,充分利用人体自身资源,但是时间久了手腕受不了,读者未经训练请勿比葫芦画瓢的学。
随着车的晃动,我的动作也在加快或放慢,就这样足足玩了她五分钟。圆圆的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着,并试图竭力掩饰喉咙里发出的的呻吟声,我兴奋起来,大抠猛搅了二十多下,我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她小屄里嫩肉的阵阵收缩,靠,贱货就是贱货,这么几下就高潮了?深红的姐姐们还说阴唇厚的女的不好弄呢,有时间回去夸夸自己,说说这事能把她们逗得笑疯了不可!
车停在了红庙,我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拔出手指,顺手将圆圆妹妹的淫液涂在她性感的红唇上,转身挤下了车。哦,美丽的天空!我长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头也不回的向着联大商务学院方向走去。龙薇应该到了吧?可别让人家久等!
身傍嘀嘀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转身一看,一辆白色的切诺基车窗摇下,一张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长长的黑发盘在头上,一笑的时候眼睛就亮亮的,是李萌!?
“靠!你丫跟踪我?”我冲着她笑嘻嘻的喊道。
她冲我一瞪眼睛,招手道:“别废话了,快上车,一会警察开罚单来了。”
我忙从车后绕过去,拉开了门,一屁股坐进驾驶座的副座问她:“去哪啊蒙蒙妹妹?”
“少屁话,拉上安全带。跟我走吧!”她瞪了我一眼强忍着笑,上档,加油,大切一声轰鸣,飞快的开了出去。
七拐八拐的我又忍不住问:“好姐姐,去哪啊?您是要卖了我吗?”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对我道:“燕莎,去买点儿东西。”顺手掏出两百元钱道:“今天早上拿你的钱打了个车去开我的车了,给你。”
在我接过钱的同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号码,“糟了,是龙薇!”
我硬着头皮,按下了接听键,我是没胆量不听龙薇的电话的。
“李浩,你现在在哪里啊?”龙薇的声音里听不出半丝火气,却让我的心里更加的惭愧,看了眼吕蒙,她似笑非笑的瞟了我一眼继续开着车。
“嗯,我在车上,快到商务学院了。”没办法了,我总不能说我在一个美女的车上正要去买东西吧?
龙薇懒洋洋的道:“你自己去吧,我今天有事儿不去了”话说完,未等我言语电话就挂断了。
我的心里顿时纷乱如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了眼开车的吕蒙,她也没搭理我。
我想了想,随即拨通了杨大伟的手机。
“浩爷,嘛呢?”大伟那头乱哄哄的,他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我问他:“你他妈在哪?知不知道龙薇干嘛去了?”
“不知道呀,怎么了?不是和你在一块吗?我在大哥这边呢。”
“操,算了。”
“出什么事儿了?”大伟终于觉察到了我语气的不对劲。
我长吁了一口气:“我没事儿,挂了。”
烦燥不安的挂断电话,看着坐在我身边开车的吕蒙。
吕蒙若有所思的点点道:“龙薇是不是你女朋友?”
我盯着她的眼睛道:“没错儿”
她笑笑道:“成,是爷们儿!真痛快!那我算你什么?。”
我懒洋洋的往后一靠道:“媳妇、姘头、情人你爱怎么说都成,怎么说我怎么认。”
吕蒙咬牙切齿道:“死流氓!”
啪!一个响亮的声音过后,我的脸麻辣辣的一阵疼痛。我猛侧过头正待张嘴大骂时,吕蒙的双唇一下子堵住了我,在我半张开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嗯?!
茉莉花香冲得我晕头晕脑,顿时到了嗓子眼儿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彼此沉醉在这种让人心跳为之静止的感觉当中,直到路傍响起行人的怒骂:“眼瞎啦?
怎么开车呐?“我二人方如梦醒。我怒冲冲的推开吕蒙把头伸出窗外道:”你他妈才瞎了呢!“
在停车的时候,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叫吕蒙的女混蛋。她转过身,目光肆无忌惮的迎着我任我灼灼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脸上游走。
目光带着一颗叫情色的炸弹反弹回来,把我轰得浑身稀软鸡巴梆硬…
她又黑又长的头发,依然随意的盘在头上,别着筷子样的一根乌木簪藕。黑色的低领上衣,黑色的低腰喇叭裤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三寸半的细带高跟黑色皮凉鞋让她婷婷玉立的身材更加挺拔。胸挺!腰细!臀圆!腿长!纯女人!
相比之下,我的薇薇真成了小女孩儿了。
我脚踩云端神魂颠倒心惊肉跳地向纯女人走过去,感觉自己瞳孔收缩手脚冰凉。一瞬间,' 高贵' 、' 淫荡' 、' 典雅' 、' 风骚' 一系列综合用词在我脑海中闪过去,却留不住一个可以形容我家蒙蒙姐姐的恰当词语。
吕蒙收回肆无忌惮转为奇怪的看着我道:“小子,发花痴啊?哈啦子都快流出来了!”说罢一阵哈哈大笑,惹得路人纷纷侧目,惹得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没等我具体盘算出如何做恶反击,吕蒙己挽住我的手臂,像放风筝一样拉着飘在天上的我向前行去。清风徐来顿感香气扑鼻!
进了燕莎,吕蒙拉着我直扑一家高档服装的卖场,在一大堆价格不菲的时装前左挑右选,不时的拿起一件对着我搔首弄姿。其实她的身材匀称挺拔,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相当好看,最重要的是她身上发散出来的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高雅而不失真。但是奇怪的是昨晚我并没有发现,难道真是说人有三衰六旺?倒霉时连气质都衰?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己经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滚边的丝质吊带长裙走出试衣间,两手提着裙摆,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儿,眩得我真的快忘记自己老爹是谁了。
她笑咪咪的对我道:“漂亮吗?”
我故做正经的严肃审视了一遍,认真的附在她的耳边道:“要是没有裙摆也许会更漂亮,不过最好只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她吃吃的笑了,一口咬住的我耳朵。
如果是注定的祸患,那是终究会到来的。当我被吕蒙咬着耳朵偏着头弯下腰去时,我看到了最不该看到的。早晨在车上轻薄的圆圆妹妹!
她发现了我,目光中又是惊讶又是恐惧,还带着一丝羞涩的躲躲闪闪。她站在那里没动,只是保持着那种神情像傻了一样的看着我。正当我想挣脱吕蒙的撕咬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气冲冲失了真的女音“李浩!!”
当我的听觉神经将这一声音信号传导到我的大脑中进行了分析后,所得出的结论让我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我真的希望自己能晕过去,用这一方式来避免清醒状态下产生的尴尬、懊恼、愧疚等等等等一切极端不爽的情绪。我扭转僵硬脖子艰难的回过头去,真希望这一切只是我没睡醒时所做的一个裹着糖衣的恶梦。
龙薇一双剪水双瞳此刻像要喷出火来,她的脸前所未有的苍白,用力的咬着无血色唇,身体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颤栗。未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但听啪的一声,刚才是左脸,现在是右脸。又是一阵麻辣脆加爽的疼痛。
早上忘了翻黄历,今天不宜出行。
当龙薇转身掩面而疾走时,后面一条人影风也似的追了出去,精神恍惚的我,只看到一条飞扬的红裙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商场出来坐到吕蒙的切诺基车上的,当时周围人们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顿失方向。毕竟从小到大我从没有经历过这种尴尬的场面。
当我的头脑稍有点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车子正在一条通往京西的高速路上飞驰。
“去哪?”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身边开着车的吕蒙。
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谢天谢地,她把自己心里的那种坚强和自信与乐观一股脑的透过目光送进我的心里。“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
良久,她忽然问我:“李浩,你信命吗?”
我奇怪的看了看她道:“有时信,有时不信,交好运时信,交坏运时不信。”
她又吃吃的笑了。车在继续开,渐渐的开上了山路,窗外的风景是高高低低的树木,斑斑驳驳的花草,天尽头是起伏连绵的群山,感时伤势,我心里一热,眼睛禁不住要湿润起来。但我仍然忍不住问吕蒙道:“你拉我来是让我看风景思古怀旧的?”
“看到那座山了吗?那里有一座北京最古老的寺,天渊寺。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不愧是在生意场打滚的,居然连和尚都认识?胡思乱想间己进得山门,隐隐传来木鱼和梵唱之声,不过对我这种六根不净的人来说,我宁可听女人在床上叫春的猫叫。我他妈没有佛缘。
大概是天气的原因,游人不多。切诺基缓缓停下,打开车门,一个头顶发着青光的小和尚见了吕蒙躬身一礼,也不言语在前面领着我们向院内行去。
吕蒙的神情变得庄严肃穆,而我在大悲之后骤遇此种滑稽的情形,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俗人,看来我真是一俗人!
我疾行两步上前拍拍吕蒙的肩膀道:“姐们儿,你是拉我来求签的还是算命来啊?”
吕蒙给了我一个白眼儿道:“这里的法原大师是原来北京一所高校的教授,文革时目睹苍生涂碳一夜间大彻大悟,跑到这个深山来出了家。找他算命的人都是有级别的政府干部呢。”
我心里不以为意,脸上却又不得不装出惊叹信服的样子。低眉顺眼的跟着‘茉莉花' 走进正殿边上的一个小小厢房。
房内简陋的很,只有破床,破桌子,破椅子,都像上老辈子的物件了。主人倒是长得挺精神的,面貌慈辈,还留着把白胡子。见到我们进来,欠了欠身算是行了礼了,然后开始上下打量着我。
“大师,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烦您法眼一观。”吕蒙一扫刚才的风骚,严肃的垂手站在那里。我也收起平日的吊儿郎当,装做恭敬的在那戳着。
和尚双手合什,看着我微笑道:“求卜问卦,心诚则灵,我看小施主还是免了吧。”
我听了一惊,脸上微微发热,这老家伙,居然还真挺准!忙道:“大师误会了,你算得准,我也就信了。”说罢我告诉了和尚我的出生年月,偷眼看看吕蒙,她并没有吃惊气愤,好像早就想到我比她小四岁一样。
法源和尚拿着支签字笔口中念念有词的自顾在一张纸上划拉着,良久他长呼一口气开口道:“施主早年安定,但为人放荡不羁,手毒而心慈,玲珑处世,却逢天降大任,顿感独木难支。还好施主一生贵人不断,皆倾力而助。但你的命局桃花极重,姻缘频至。”和尚顿了顿,我偷眼看了一眼吕蒙。接着听和尚道:“若是昔日天子凌世,当是家财万贯,姬妾成群。但现世,唉~~”和尚一声长叹“施主最近将有桃花索债,天罗与地网相迫,逍遥不得,但奇的是你天地月德齐全,福祸相倚,凶神隐后居然是福神。只要你能渡此劫,二十年内再无他忧。步踏青云,运不求而自通,但是切记一点——斩草不除根必为隐患。”
大师主说完再不言语,吕蒙拿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拉着我躬身一礼,出了厢房。在大殿捐了两百香油钱后我二人默默无言走出古寺。外面己是傍晚时分,天还是阴着。
坐在车中,我感觉一切都像是梦里,圆圆妹妹、吕蒙、龙薇、和尚、公车、学校、燕莎、古寺在我脑子里打做一团。
“去哪?”我无精打采的随口问了问吕蒙。
“你说呢?”吕蒙目不斜视的专心开着车。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姐的电话:“姐,今天带一个朋友去深红。”
老姐的声音冷冷的道:“不怕丢面子你就过来吧。”说罢不等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今天这人都是怎么了?全吃错药了?晃了晃脑袋我对吕蒙道:“五道口,深红。”
华灯初上的时候,吕蒙挽着我的胳膊高高兴兴和一起踏进了深红的大门。
今天生意刚刚开始,大堂里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几位姐妹懒洋洋的坐在吧台上,晃悠着洁白的大腿向我和吕蒙抛着媚眼,吕蒙毫无顾忌的拉着我,一点也不在意她们的目光。
领班冰姐走到我跟前笑道:“小耗子,好久不见了啊,今儿个怎么想起来看姐姐们了?”
我尴尬的低下头去:“咳~~”
冰姐打量了一下吕蒙笑道:“呵呵,原来耗子有了女朋友了,嗯,真漂亮。”
我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冰姐,看见我老姐没?”
冰姐叹了口气道:“小祖宗,你快把你姐气死了,她在后面包厢呢,你小心点。”说罢自顾的去了。
我和吕蒙对看了一眼,她不以为意的笑笑道:“大师说得还真准!走吧,让我见见你这位姐姐去。”
说罢,倒成了她拉着我向里面走去。
推开包房的门,眼前的情形让我一惊,屋子里的所坐的人超乎我的想象。老姐、姐夫、六猴、大伟、王瑞、龙薇,还有~~圆圆!
每个人的目光都各有所异,愤怒、迷惑、深沉等等等等,我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等着各位法官判决。心想:“如果他们敢让吕蒙难堪,那我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可是龙薇怎么办呢?圆圆妹妹究竟和她又是什么交系?”脑海中的问号不断的闪出,觉得耳中嗡嗡做响眼前金星乱飞。
一声尖叫打破了沉静,确切点说是两声。我惶惶然抬起头,发现众人眼中也是一片迷茫,唯有老姐和吕蒙两人像是抓了狂一样的尖叫着相互扭在一起彼此一声接一声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打架么?那她们的一脸激动和欢喜又算是怎么回事?
怎么俩人还哭了?
我疑惑的看看姐夫,他一翻白眼儿一摊双手,再看王瑞,他努努嘴一耸肩。
其余人员也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姐重重的一拳打在我的肩上,我看到两张脸,一张是老姐的,一张是吕蒙的。两人激动莫名,又跳又叫的,十足两个女疯子。
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姐己经把龙薇拉起来,指着吕蒙笑着道:“你在燕莎就是看见她咬李浩耳朵?哈哈哈~~~~”
吕蒙也笑了起来,没有老姐那般放肆,却也似十分开心,不经意间的一眼瞟向我,我突然看到她的瞳仁深处又爆出了一点火花,转瞬即逝。
第九章血战深红
我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的巧事都被我赶上了,吕蒙居然是我姐时的中学同学。
不仅是同学,而且还是同桌。
按照老姐的理解于是吕蒙对龙薇解释为:在路过商学院的时候碰巧见到了我,交谈中知道我下午没有事儿,于是带我和她一起去燕莎购物。由于和我姐是好朋友,所以也就没当我是外人(废话,就算不是我姐的好朋友她还能当我是外人么?)
于是恰好被龙薇碰见而发生了误会。
完美的谎言,如果是我那一定是编不出来的。经此一说,龙薇满脸的忿恨与委屈顿时变成了不好意思的羞愧。
于是我光明正大的一手揽着吕蒙的肩,一手抱着龙薇的腰正大光明的坐在沙发上。一副含冤受屈的样子环视众人。大伟与六猴呵呵傻笑着,姐夫抿着嘴强忍着笑,好像明白什么,却在强迫自己不说出来,王瑞挑了挑眉毛,而圆圆则把头更低的低了下去。我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老姐,她笑脸盈盈,却在目光中隐藏了一股凌厉的杀气。似乎吕蒙的谎话也不是十分高明。至少,己有三个人对此产生了怀疑。
坐了大约有十分钟左右,老姐拉着吕蒙道:“走,蒙蒙,和姐出去说说话,这几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两个女人嘻笑着走了出去。
姐夫对王瑞使了个眼色,对我道:“小浩,小瑞,和我出去巡巡场子,六猴大伟,你们俩和小薇她们俩先在这坐着。”说罢,姐夫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和王瑞一起跟了出去。
坐在吧台边上,点了杯酒,他们俩一左一右的夹住我,姐夫点了根烟道:“小浩,甭装蒜了,和我们俩说说,你究竟怎么搭上那富姐儿的。”
我一瞪眼睛:“靠!有你这么当姐夫的么?”说完自己倒先笑了,于是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和他们俩人说了,但是我省去了去天渊寺的那一段,只是说去郊区转了一圈。
姐夫听罢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又看看王瑞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瞒下去?这事总该有个了结。”
王瑞也道:“姐夫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两个女人都对得起你,你甩谁都没法甩。”
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道:“爱他妈怎样就怎样吧。混一天算一天好了,唉~~”
王瑞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也是,反正还小,两个女人也都像是死心踏地的,如果乐观的话,至少二十年应该没问题。”
姐夫则道:“别听羔羊里的作者胡说八道,就算你是侯龙涛,你也不可三妻四妾,更何况那在北京的现实中根本不能够,想我年轻的那会儿~~”他好象突然想起我是他小舅子,猛的闭上了嘴,笑了笑,不往下说了。
我和王瑞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姐夫现在还有相好吗?”
他吓得连连摆手:“得,二位爷,我多嘴了,你们俩千万别去你姐那嚼舌头。
您二位慢用,我去转一圈儿。“
说罢,他转身要走,王瑞一把拉住他道:“威爷,这次是不是你买单啊?”
姐夫两眼一瞪旋又一脸苦兮兮的样子道:“二位少爷,你们四位什么时候付过帐啊?慢用~~慢用~~”说罢,转身去了。
王瑞转过脸对我道:“你能看出他是当年五道口中学的头号恶霸陈振威么?”
我仔细想了想道:“看不出来,姐夫现在整个儿一气管儿炎,可能是一物降一物吧,他从小就怕我老姐,偏又爱的没治,算他报应吧。”
说罢,我二人哈哈大笑。
冰姐扭着肥臀走了过来,手搭在我俩的肩上道:“二位公子,今儿又落单儿了?小耗子,你那美得出水儿的嫩妞和你那一身黑的大美女呢?”
我在冰姐的屁股上扭了一把道:“少鸡巴瞎操心,是不是屄又痒痒了找肏了?”
王瑞笑骂道:“操!你丫嘴里就没个把门儿的,逮谁说谁。”
冰姐抛了个媚眼儿道:“小瑞,在警校憋够呛吧?姐姐给你找个身体好的,一会儿爽爽。小耗子,现在教会你这个徒弟了,怎么和师父我走动得远了啊?多长时间没来看姐姐了?”
王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好啊,立马儿的吧。赶紧的,别让爷等着,以后我上了班,姐儿几个可是得用得着我呢,今儿就算提前收点定钱吧。”
我赶忙也站起来道:“我今儿可是想几位姐姐了,我得看看大伙,问声好儿。”
冰姐一拍手儿,领导着我们两人向二楼的一排隐秘的包房走去。
“兄弟,我201,你202,较个劲,看谁玩儿得凶!”王瑞半贫半真的笑着和我道。
“成啊,一人一个,你要谁?”我也逗趣道。
王瑞想了想道:“嗯,我去找张柏芝了,您呐?”张柏芝是深红的小姐张雅玲的花名。据姐夫说是在海淀一个什么大学上学的学生,挺纯。我不以为然,纯能出来当婊子?
“你去吧,我和冰姐说会悄悄话儿。”说罢,我拉着冰姐走向202.
一般来说,201和202是从不对外部人员开放的,因为这两间房装着监视器,每个包房都装了秘密的摄像头。我姐认为这招儿太损,姐夫却不以为然,一来,可以随时监视每个包房的情况,二来可以抓住一些人的把柄,将来没准用得着。
我和王瑞则认为,拍出来的带子还可以翻他几卷卖两个零花钱儿。当然,只是戏言而己。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姐姐两口子,我、王瑞、还有冰姐。
冰姐据说是姐夫的同学,当年学校里也算是能排上号的人物,自从有深红那一天就是冰姐在这领班,调教小姐。所以可说是深红的二号老板,有股份,有分红。谁也没当她是外人。
当年我第一眼见到冰姐时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把自己宝贵的处男精献给了她。不过冰姐始终不同意我做她男朋友。她总是说如果我们俩在一起的话那么谁也没前途。久了也只好做罢,于是就成了现在这种亦情儿亦友的关系。
走进202,冰姐打开电视,画面中立中蹦出了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姐,双手起劲的揉捏抠摸着,小姐则配合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也嗯啊的哼叫着。
“冰姐,深红的姐们儿挺敬业啊!”我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冰姐坐在我腿上边看现场直播边抚摸着冰姐熟悉的身体。
掀起冰姐的裙子,一只手在中间那道鼓起的阴埠隔着裤袜和内裤揉按着。另一只手,则摸向她的一双大奶,指缝间夹着她葡萄大的乳头卖力的玩弄着她的大奶。
抠了一会,我站起来,脱掉她的裤袜和小内裤,一眼看去两腿之间己淫水淋漓。脱掉裤子,然后我躺在沙发上,冰姐知趣的爬到我身上,吻着我的脖,然后身体向下,用舌头舔我的乳头,靠!谁说男人的乳头是摆设?一股冰冰凉凉的又酥又麻又爽的感觉立即让我的小弟弟一个鲤鱼打挺蹿了起来。
冰姐见状吃吃的笑着拍拍我的脸道:“小色鬼,还是那么急色。”说罢她跪在沙发上,把头低下去在我两腿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舔了下龟头道:“唉,都不嫩了。”
我低下头看着她用的舌头把把整个龟头都卷进嘴里,感觉她含着阴茎的嘴在用力的吸吮,舌头还不停的和阴茎纠缠。
冰姐的口交技术很好,因为她的舌头又长又软,在嘴唇包裹阴茎的同时,舌头会不住的舔弄和吸吮龟头。
我舒服的摆正身体,双手置于脑后,电视中的男人己经和小姐滚在宽大的像床一样的沙发上,两人赤条条的坦诚以对,男人趴在小姐腿间卖力的舔着。“衣冠禽兽!”我心里暗骂一声。
冰姐伸出一只手抚摸著睾丸。揉搓着我的阴茎底部,另一只手在我的阴茎上套弄着。一张嘴红唇轻启,粉舌频伸舔着龟头,用力的吸进吐出。不得不说冰姐的口交很有技巧,以至于我很多时候想不起来她还有屄这个玩意儿。
她不象是别的姐们那样一味的晃动脑袋用口腔摩擦,而是先像舔冰棍儿一样用舌头顺著阴茎舔,时而又用双手套弄,把嘴移到蛋蛋上吸舔,用牙齿轻轻的撕咬着阴囊,然后把两个蛋蛋轮流含进嘴里,不停的吞吐舔弄。爽得我前仰后合。
冰姐抬头看我一眼,然后尽力的把整个阴茎吞入口中用喉部的肌肉挤压磨擦着双手则在蛋蛋及大腿根部轻轻的搔著。我双手顺着她的长发,捏弄她的耳唇,下探向她丰满的乳房夹着她的奶头,她身体扭动着,头部开始快速的前后移动套动我的阴茎。
我抱起他的头,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抓住冰姐的两个细白圆润的脚踝,龟头顶在阴唇上摩擦了一下腰用力一推,阴茎一下滑了进去都被冰姐温暖的阴道包裹了起来,冰姐“啊”的一声浑身颤抖着抱住了我肩膀。我长吸了一口气猛烈的抽动起来。
我们相互配合着挺动着身体,每次我抬起身体的时候,都让整根的阴茎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阴道里,随后猛狠砸下去。强烈的冲击给她十足的快感,冰姐忍不住发出“嗯,啊!”的叫床声,谁也想不到骚媚的冰姐叫起床来却如此文雅。
阴茎沾面了淫水,濡湿了阴毛,我不停的抽插,冰姐两片蜜色的阴唇完全翻开合拢口中的叫声急促而高昂。我放下她的双腿抱起冰姐的腰,尽力插到最深并伏下身子嘬着她高挺的乳头。
电视里的男人不知何时己偃旗息鼓,正在不紧不慢的穿衣。想起老姐、吕蒙和龙薇,我于是加快了动做,更加疯狂的冲击冰姐的阴道和子宫。猛烈的数十下抽动。在我马上就要射的瞬间,默契的冰姐推开我蹲了下去,张嘴,把阴茎含进嘴里用力的嘬起来。一股热精强烈的喷进她的嘴里被冰姐如数吞下。
她又含了一会,吐出了我的阴茎站起身擦了擦嘴,淫笑着道:“小耗子,人长大了汤也多了啊?”说罢,开始帮我穿衣服。电视里则给了男人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
靠,这爷们儿长的还不赖嘛!
抱着冰姐的脸狠劲嘬了一口问道:“姐,这老小子谁啊?”
冰姐扭过头看了看道:“听说是一个大老板,不怎么来,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道:“嘿,还真他妈没看出来,长得不赖非得犯贱出来嫖,他这派,包个二奶也没问题啊。”
冰姐推了我一把道:“闲吃萝卜淡操心,关你什么事儿?走吧,一会你老姐该带人来抓你了。”
果然,话没说完,门就被打开了,老姐拔下钥匙走了进来。
她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对屋里我和冰姐毫不惊奇,耷拉着眼角,看了我一眼道:“完事儿了?”
冰姐吃吃的笑着,走了出去。我赤着脸坐在老姐对面不说话,毕竟这事儿让自己的老姐捉奸在床,挺尴尬的。
老姐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道:“小浩,今儿姐得和你谈谈。”
我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和女人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洗耳恭听就是了,左耳进右耳出。
谁知老姐看了我一眼,啪的一拍桌子冲我吼道:“李浩!你他妈少和我装蔫土匪!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当我不知道?”
吓得我一哆嗦。老姐大我六岁,从小我就怕她。对我好时真的好,但是也敢下重手打我。最糟糕的是爸妈宠着她,我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
不过自从我上了高中,姐从来没对我这么凶过。就算明知道我出去打架喝酒玩女人,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究竟怎么了又让她气成这样?
我看着她,她吐了个烟圈,不屑的瞟了我一眼道:“你别觉得吕蒙的瞎话儿能骗得了我,就算她这些年在生意圈混成了人精,但是论心眼儿,她还差你姐我三分。你们俩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更何况,我们同学那会没一个见过你小子,怎么会拉着你逛燕莎?”
我无语。
老姐拿烟的手冲着我点了点道:“我不管你们俩怎么认识的,也不管你们俩怎么处的关系,总之一句话,她不适合你。”
我皱了皱眉毛,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对老姐的专横和武断极为不满。
老姐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你甭给我摆臭脸,实话儿告诉你,你不配!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什么家?人家爹妈是干什么的?还有她弟弟。你看看自个儿这副德行,你配得上她吗?切~~不光是吕蒙,我告诉你,就你这样儿,龙薇早晚也得跟别人跑了,你丫还是光杆一个,我~~~ ”
老姐的话越说越难听,我的脸色也一定越来越难看。
终于忍无可忍的我噌的一下站起,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
大概从小到大姐从没见我敢跟她这样儿过,所以一时有点呆,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我指着老姐的鼻子道:“你听着,我李浩再不是东西自有爹妈管天地判,轮不着你个娘们儿家指手画脚。深红是你的,爷以后再踏进来半步,哪条腿先进来就断哪条。”
转过身去,王瑞打开门走了进来,上前拉住了我。身后老姐道:“小瑞,别管他,让他滚!”
我冷笑着对王瑞道:“瑞哥,今儿谁拦我我和谁翻脸,咱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儿,你别让我难做。”
王瑞看了看我,默默的放开了手。我重重的摔门而去。
走进一楼,我一脚踢开大伟他们的包房,红着眼睛对他们道:“今儿个我把话挑明了吧,我李浩不是个人物,谢谢你们看上我跟着我。”说完抱了抱拳。
龙薇、吕蒙、大伟、六猴儿、圆圆五个人睁着眼睛看着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扫了他们一眼道:“今儿自踏出深红一步起,我李浩和深红再没一丁点儿关系。认我的,跟我走。不认我的,留下请便,我不强求,但是以后别说认识我李浩。”
说罢,我转身拉开门,不再看身后一眼,穿过大堂向门外走去。
砰!一个喝的半醉的光头一下子撞在我身上,我一歪趴在身边的桌子上。
“操!”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刚才一肚子的怨气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顺手抄起地上被我撞落的一只碑酒瓶,跳起来照着那犹在骂骂咧咧的傻屄光头上砸了下去。哗啦一声,酒瓶在他头上粉碎。
谁知他居然没倒下,好像还清醒了点?
“操你妈!”他骂了一声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抄起一把椅子冲我头上砸来。
我一偏,额角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抺,一手的血。
此时己经有六七个人抄着酒瓶,椅子冲我围了过来。光头叫道:“打,给我打死他!他妈屄的敢打我杜军?小屄崽子!狠狠的打。”
操!没等我么反应过来,后背己挨了一椅子两瓶子和无数拳脚。
拼了!擒贼擒王,我一狠心,掏出了口袋里的那把不足七寸的小刀。一只胳膊护住头脸,不管周围的一切踢打,向着自称叫杜军的光头撞了过去。
一刀、两刀、三刀~~~ 耳边除了杜军的嚎叫我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眼前一片血红,心中升起一阵残酷而快意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拉开,终于听得到周围的纷乱,尖叫声、器皿的碎裂声,脚步声,夹杂着哭叫。我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手里的刀子不知是还在杜军的身上还是掉落在地上。
冷眼看着被大伟、六猴、姐夫、王瑞死命抱住,要冲来和我拼命的杜军的手下。甩开一只不知是谁的拉住我的手,抺了一把脸上的血。我红着眼睛向着倒在地上的杜军冲过去。
抬起一只脚,冲着杜军的脸跺了下去,死命的碾压着,恨不得将他的五官抺平。
大家都傻了,姐夫他们像刚刚认识我的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举动。
一个杜军的兄弟嚎叫着挣脱吓呆了的六猴儿向我扑来:“操你妈,我杀了你!”
王瑞一脚踢在他的裆上,他咕咚一声倒地,直接昏了过去。王瑞抱住沉声道:“浩爷,算了吧,出人命了。”
天骄一、公子无道
北京2005年7月的一个夏天,昌平区一别墅区的一幢别墅内。
吕正远坐在书房的沙发椅子上,一言不发。对面是他唯一的女儿,今年29岁的吕蒙。
父女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是在相互的对视,目光同样的复杂。
良久,吕蒙站起身道:“我知道您有这个能力,己经五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吕正远微微的低下头,对于女儿,他是负疚的。儿子不争气,自己忙于官场上的应付,生意全部交在了这个唯一的女儿肩上,以至于29岁的她从没有享受过应有的青春的欢乐。
“那个叫李浩的人,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吕正远眯起眼睛,端起床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悠悠的道。
吕蒙两臂支撑着桌子,对视着他,毫不掩饰的目光肯定了他问的答案。
“可是他犯的不是小罪啊。”
“误伤人命而己,但他主动投案自首,并在铲除流氓团伙的过程中有重大立功表现,八年刑期己经过去了四年了,我相信您有能力让他提前四年出来。我相信他会给我们家带来更高的利润,也会对您有意想不到的帮助。”吕蒙毫不退让。
“而且,我的命,是他给的。”
吕正远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对旁边一直站立着的人道:“小张,替我约一下邹秘。”
内蒙某劳改工厂。
北京的杀人犯,流氓头子李浩,在此服了四年的刑,前面还有漫长的四年在等着他。四年前,之所以肯在最好的朋友王瑞和老姐的陪同下走向公安局,为的是让自己有一天作为一个男人正大光明的从这里走出去。
又是一个平常的早晨,就在他准备同往日里一样和大家一起出工的时候,队政委走了过来说“李浩,今天起你不必再上机台了。”
李浩惊异的看着政委,没有反应过来。
“你被释放了”政委递过来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纸,那是服刑期满的证明。
李浩用颤抖的手接过公文,嘴唇嗫嚅着念了一遍,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五年来日思夜想的时刻终于来了!
一挥手,将那一纸仿佛重愈千斤的证明扔向天空,然后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
终于告别了铁窗寒夜和这几乎无休无止的痛苦生活。
李浩抺了把眼睛,对着周围投来羡慕眼光的狱友们道:“哥几个,兄弟今儿先走一步不等你们回来了,将来谁有机会到北京找我李浩,我要是装孙子不认,你们就骂我李浩是狗日出来的!”
吕蒙挽着李浩的手臂走出工厂,大门外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静静的停在那里。
李浩最后一次回头望了一眼,他的心潮起伏澎湃。这里就是他养命五年死而复生的地方,太阳把光和热毫无偏见的洒在这里。转过身,他拉开了车门。
“我发誓不再回这鬼地方!”李浩咬着牙对吕蒙道。说罢,一抺浅浅的笑浮现在苍白的脸上。吕蒙扑向他的怀里,将脸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用颤抖的声调呢喃道:“李浩,抱紧我…真像是做梦…”
北京,老子光明正大的回来了!李浩紧紧的拥着吕蒙暗暗道。
李浩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是和吕蒙一起去龙薇的墓前献了一束花。龙老爷子己经卖掉了那辆红色的富康,以免李浩睹物思人。两位老人把李浩视做了亲生儿子一般,买了一辆奥迪A6送给他。
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李浩没有去任何地方停留,甚至没有回家,除了吕蒙,他也没有见任何人,而是开着车把北京的城区郊区转了个遍。他自己说是为了磨合新车。而吕蒙则开玩笑的说他在踩点儿准备做案子。
李浩后来说道,那时回来后虽然两手不空,但城市和社会的发展速度却让他脑子空空。他必须尽快的把自己融入当下的生活。
“李浩回来了。”虽然这个消息晚了一个月,但还是像一块大石投入水中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一阵波澜。道上的玩主们有人喜,有人惊,有人怕,但不管是谁,都无法找到他。
这天晚上,海淀区防暴警察大队长王瑞家楼下出现了一辆崭新的奥迪A6.
李浩按下了门铃,过了一会,房门打开,探出一张画着浓妆的女人的脸,上下打量着空着两只手李浩撇着嘴问:“你找谁?”
“王瑞。”李浩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门了。又问了一句“这是王瑞他们家吗?”
女人点起一根烟,看了看李浩,翻了翻白眼道:“是。他没在家。你丫到底谁啊?”
李浩一把上前抓住那女人的头发看着她的脸,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
“喀嚓”一声,一只冰冷的铁器顶在李浩的后脑上,一个同样冰冷的声音道:“你是谁?”
对峙了有一分钟左右,李浩松开女人的领子,对着大口喘气像一堆烂泥一样的女人冷笑一下回过头去,没理会那顶在头上的六四枪,自顾的点起一支烟,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持枪的男人。
那男人眼中射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疑惑的打量着他“你……你……你是?”
李浩仰起脸笑了,道:“王瑞?”
“李浩?”
“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拥抱在一起,发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门口的女人早己识趣的站起来走进屋内了,虽然她还不清楚这个叫李浩的男人意味着什么,但她也己经知道这个男人在王瑞心中的份量了。
烟雾缭绕中,王瑞把一只牛皮纸袋子扔在茶几上,上面的封条和鲜红的印章说明那是一份档案。
“浩子,这是你的新档案,以前你所有的一切记录己经被你未来的老丈杆子抹的干干净净。”王瑞说着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道:“在北京,除了道上的人和熟知你的人外,你己经是完全的另外一个人了。”
李浩懒懒的伸出了手拿过那张身份证摆弄着道:“这玩意是真的吗?”
“当然了,一个很不幸的西北孤儿,在北京上完大学刚毕业,在独自回家的路上意外死了,你现在顶的是他的一切资料,天衣无缝,我不禁佩服起你未来的老丈杆子了,李代桃僵的活儿能做到这种地步,天定人为,两种运道你小丫那都占了,大难不死,后福无穷啊你,操!”
“那从今儿起,爷就叫李云鹏了?”李浩一翻眼睛。
“嘿嘿,去个云字你丫可就是前任国家总理了。”王瑞打趣儿道。
“哈哈,哎对了,想起一事儿,刚才那小屄娘们儿是谁啊?”李浩收起身份证问王瑞道。
“噢…那玩意儿啊?一夜总会的老板的蜜,借来玩两天,操腻歪了,正想退回去呢。”
“哎,操你小丫那怎么跟地痞流氓似的?真对得起你丫那这身黑警皮。”李浩挖苦道。
“别当自个儿是什么好人,你丫还不如我呢,想操丫那就直说,甭他妈对我连损带挖苦的。”
“哼,老子当然是好人,老子一西北孤儿,大学生,你丫那比得起吗?哈哈哈哈……”李浩说着起身脱去外衣扔给王瑞,“你丫要是觉得等着没劲就出去溜溜,等我出了火再回来。”
“呵呵,滚你大爷的。”说罢王瑞起身走了出去。
走进卧室,李浩双手抄在裤兜里歪着头冷冷的看着一脸媚笑的女人。
“你叫什么?”李浩抬了抬下巴问女人,然后上下打量着她,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细腰,大乳房,长脖子,翘起的屁股圆圆的,够骚的。
“人家叫李敏,咱还是本家呢。”李敏贱笑着凑上来要挽李浩的胳膊,突然眼前一花,“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眼前一片金星乱闪,一个耳光己结结实实的挨上了。
眼前的男人一脸的煞气,手指戳着她的脑门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骚逼。”
李敏大怒,虽然她只是个高级的妓女,但是还从没受过这种欧打和屈辱:“我操你妈…”
没等她说完扑上来,李浩一个高抬腿一脚踹来,她只觉得自己丰满的乳房生痛,胸口一阵气闷,踉跄的倒在床上。
李浩一个健步上来,一只脚踏在她的胸口,一脸的阴狠道:“再他妈的敢说一句话,我活劈了你小丫那,婊子!”
她挣扎着刚刚站起来,小腹一阵巨痛,李浩的一记勾拳将她浑身所有的力气、勇气都全部打的烟消云散,大脑中一片空白……
“我今天会死的……”她晕了过去。
李浩的脸挂着冷冷的阴笑,走向床边解开了皮带掏出了怒昂的阴茎,一伸手,“哧啦”一声,李敏的裙子被一把撕开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雪白的屁股。
粗暴的将李敏的身体翻过来时,她的嗓子中发出一声悲鸣……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李浩扒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撕开她的女式衬衣。推开粉色的乳罩,攥住了一只白嫩丰满的大奶,一口咬下去,抬起头时一双眼睛己变得血红,两排整齐的齿痕清晰的出现在李敏的左乳上,血腥中充满了邪异的性感。
随手拿起床头的一瓶神油,抹在粗大的阴茎和龟头上,对着门外道:“小瑞,你丫那不成了?用这玩意顶着?”
门外传来王瑞的窃笑,“孙子你丫耳朵真尖,别操坏了我的小浪逼,要不还给人家时多对不起哥们儿。”
“放心吧,知道你丫那肯定舍不得走。”话音未落,粗长的阴茎挑开暗红的阴唇,对准了李敏的阴道捅了进去。
“啊~~”床上的李敏又是一声悲鸣,身子不由的向上弓起,被李浩一把推倒。
“骚逼,老老实实的挨操!”说完,狂风暴雨般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
二、狼行天下
当李浩吊儿郎当的走出卧室时,王瑞探头向床上看去,李敏下体一片狼藉的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操……死了?”王瑞看着李浩道。
“没,区区不才用力大了些,晕过去而己。这娘们儿的承受力不成,中看不中用。”李浩点起一支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悠然道。
“我去~谁能扛得住你这么糟蹋?吕蒙晕过去几回了?嘿嘿嘿……”言罢,一脸邪笑。
李浩打了个哈哈,“对媳妇儿要疼,何况是那么好的媳妇儿我可舍不得。”
起身拎起西装上衣转过身去道:“下周日我结婚,哪也别去,在家等电话。顺便把六子和大伟叫上一起。”
“孙子,你丫倒是快。滚吧,不送你了,我得快点看看我的小浪屄让你糟蹋成什么样了。”说罢王瑞笑着起身推着李浩向门外走去。
床上己无力起身的李敏,睁着一双惊悸的眼睛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看着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离去,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痛哭出来。
*** *** *** ***
吕蒙打开门,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男人一摇一晃的走了进来。李浩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乖蒙蒙,还没睡呢?”
吕蒙皱了皱眉,推了李浩一把:“死东西,这几天去哪鬼混了?弄一身狐狸味儿回来,今儿晚上不许碰我。”
李浩笑嘻嘻的弯下腰去一把将她抱起,横抱在胸前。
“死东西,快放我下来,快点儿……”吕蒙一对粉拳不住的轻擂在李浩坚实的胸前。
李浩得意洋洋的道:“下来?想都别想……”边说着边走向客厅。
客厅里,李芳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因为眼前的景像差点没呛着。
“李……李……李浩??”
“姐??”吕蒙红着脸从傻傻的站在那里的李浩臂弯中溜下来,挽着他的胳膊,一脸幸福的笑容。
李浩强忍着快要流出的眼泪向着颤巍巍的站起来的李芳走过去。
“姐……”
李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抡圆了胳膊照着李浩的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一把将高大的李浩拉进怀里泣不成声。吕蒙悄悄的走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李浩,室内两个女人的抽泣声此起彼伏。
宽大的床上,吕蒙轻抚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李浩道:“明天上午回家看看吧,晚上我约了我爸爸,你们俩也是到该见一面的时候了。”
“有那个必要吗?”李浩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应道,一双手却灵活无比的在吕蒙的胸前游走。
吕蒙皱起眉头,她突然发觉现在的这个李浩真的不再是四年前的李浩。
比起四年前,现在怀里这个男人沉稳老练的不像一个25岁的青年,自己常常猜不透他内心里面真正的想法。一切看上去他是那么漫不经心,然而他深沉的眼中偶尔爆出的火花又让她觉得他是那么的狡诈富有心计。四年监狱的生活究竟给了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李浩?
她闭上眼睛晃了晃头不愿再想下去,毕竟这个男人还是爱她的。女人,看得太清也许并非一件好事。
胸部的一阵舒爽酥麻将她的思绪打断,李浩俯着身体,一只手臂从颈后穿过,揉捏着她的耳垂,灵巧的舌头轮流拨弄着她两颗乳头,另一只手滑过小腹,温热宽大的手掌隔真丝的内裤覆在阴阜上不停的摩擦挤按着。吕蒙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上滚过,放松了身体和精神,享受着男人为自己带来的快乐。
一切身体上的束缚不知何时都己解去,窗帘遮住了星光,一些隐约的笑声在空气中轻轻飘荡,象是神秘的预言。
李浩突然紧紧地抱着吕蒙,叹了一口气,然后贴在吕蒙耳边轻轻地说:“蒙蒙,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不需要明白太多,只要你记住,李浩这辈子都是爱你的。不管以后出了什么样的变故,对你的感情我决对不会变。”
说罢,吕蒙只感觉一股火热的坚挺撑开自己的身体,一种混杂着痛苦,满足、迷乱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全部身体和思维。她不由得紧紧的抱住了伏在身体上的男人,享受着他带来的痛苦,享受着他带来的迷醉,享受着他给予自己的一切一切。
“老公……你……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呃……以后,这里连……
手指……都没有……进去过……是你的……都是你的……啊……“
吕蒙像呓语一般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李浩的深入和撞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这个男人带领下奔着一个欢乐的高潮冲去。
李浩感觉自己的肉棍被一团火热、柔软、湿润的蜜肉挤压着,吸吮着,自己的一切力量与意志都在不由自主的向着身体最坚挺的地方涌动,耳畔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快乐而满足的呻吟,身体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迫不急待的与身下的躯体纠缠着……
时间流淌着,两个翻滚起伏的躯体仿佛己忘记了它的存在。
一股涌动的暗流突然翻腾着像潮水一样袭来,伴随着颤栗,李浩终于忍不住一声低沉的呐喊,将自己全部释放,溶入这一波接着一波的潮水中……
窗外夜风欢快的奔过,星星却像一只只冷峻的眼睛……
叼起一根烟,ZIPPO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吐出一条淡黄的火苗。李浩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透过渐渐消散开去的烟气,昏暗的火光中,李浩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吕蒙依偎着身边的男人,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夹过他嘴角的烟,抚过他紧抿的双唇,吸了一口,然后又塞进他的嘴角。
“有什么心事吗?”吕蒙爱怜的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你爸爸要这么彻底的给我洗底。”伸过一只手臂,李浩拈起了床头柜子上的名为李云鹏的身份证在手心把玩着。
吕蒙思索了一下道:“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不论我爸爸是否真心的愿意,但是他屈服在她女儿的肯求下,但是他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女婿是个不清白的人,所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你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无论将来你做什么,有一个清白的底子都要方便的多。”
李浩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你爸爸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任人唯亲是自古官场不变的习惯,无论从商、从军、还是从文,将来发展至极必定会涉足政治,而政治上任何一点过去的污点都将会是致病伤。也许……
他对我的期望要比我自己还要高。“
“那不是很好吗?”吕蒙不解的问。
“但是,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的什么?难道只因为我是她女儿深爱的男人?”
“不要瞎猜了,不管怎么样,李浩,我不希望你沾上政治涉足官场。”吕蒙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男人。
“为什么?有什么理由吗?”李浩的瞳仁中不经意间爆亮了一丝火花。
“我害怕再次失去你…”吕蒙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
李浩笑着拍了拍她光滑瘦削的肩,“呵呵呵,只是设想而己。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没有急着和你亲热却失踪了吗?”
吕蒙呼的一下坐起来,毛巾从肩头滑落,掐着李浩的脖子拼命的摇晃,咬牙切齿的道:“哼,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说,你去找哪个狐狸精了?快招!”
“哎~哎~你想谋杀亲夫啊?放手~~操~傻娘们儿~我操,我要死啦~咳咳~”好不容易挣脱吕蒙的魔爪,李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却瞄着吕蒙颤巍巍的丰乳,真是死性不改。
“哼,招吧,让我听听你能编出哪些瞎话儿。”吕蒙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斜着一眼睛看着李浩不屑一顾的道。
“我去了王瑞家。”李浩阴沉的道。
“王瑞家?做什么?”吕蒙好奇的探过身子问道。
“我让他通知六子和大伟,以及所有相关的人,下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婚礼?我们的?婚礼?”
吕蒙兴奋的尖叫和李浩浑厚的笑声在房间不停的回响着。
*** *** *** ***
李浩的家中一片欢腾,李治军的脸上洒满了欢乐。一、判刑八年的儿子提前四年出狱,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但也算是天大的喜事。二、混小子终于迎来了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结婚。虽然自己家境不错,但是有哪个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杀人犯呢?可儿子带回来的媳妇不仅气质绝好,而且精明孝顺,叔叔、阿姨叫的别提多亲热了。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只希望这浑小子前事不忘,努力开创自己的将来,自己就算是死也死得踏实了。
“蒙蒙,你去帮姐洗洗菜,我跟爸有点事儿谈谈。”李浩笑着推了推装腔作势的吕蒙,他实在想不到,身为中天集团总经理的吕蒙能装出这种样子,尽敛威霸与精明做出这副乖乖女的样子。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吕蒙欢快的站起来奔厨房去了。李浩拉起王瑞对着李治军道:“爸,去你书房吧。”
“啪”!李治军一脸怒容一掌拍在写字台上,“什么?李云鹏?我儿子叫李浩,不是什么李云鹏,还是什么西北孤儿?扯淡!不行,绝对不行!”
王瑞端起茶杯拉了拉李治军的衣袖道:“二叔,您消消气儿,听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不行就是不行!除非李浩你这兔崽子不再进我李家大门一步。”李治军脸上仍是阴云密布。
李浩点起一支烟,给自己老爷子和王瑞一人上了一根,悠悠道:“爸,我记得您说过这么一句话' 狼走天下吃肉'.您还记得吗?”
“哼。”
李浩自顾道:“您儿子是狼,军人的后代,身上流着的是您的血。走遍天下还是一样吃肉。何况我谁都能不认也不会不认祖宗呀。”
“放屁,你媳妇你姐你就不认了?”李治军仍是气哼哼的道。
“认……”
“你兄弟王瑞、候六子,你认不认?”
“认……”
“那……”
“爸,您还少说了我姐夫,还有杨大伟,还有我姥姥……”
“我……”
“嘿嘿,爸,您愿不愿意您儿子一辈子背着一个杀人犯的名号?”李浩捻灭了烟笑着对李治军道。未待李治军回答,他阴森森的对着王瑞和李治军道:“狼就是狼,不管走到何处,不管披着什么样的皮它都是狼!”。
外面天空一阵狂风涌起,一声炸雷在乌云涌动的天际响起,天地万物不知不觉中己笼罩在一片惨淡的雾气中。
“看来,北京要下一场大雨好好清洗一下了…”李浩说罢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股冷风从外面吹进,王瑞和李治军对视了一眼,一阵寒意从心头涌起。
外面,北京城黑云压顶。
《天骄》三、开幕
李浩的婚礼办的很低调,在杨大伟的饭店里办桌儿,只有极少数的人参加了婚礼。
吕正远很满意这种低调的做法。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婿是一条狼,一条极有野心的狼。而且他有心计,有城府,深沉而不失威霸。看看自己的儿子吕小海,不由得心中一声叹息。
李浩回头看着把脑袋喷得像染了一头鸡毛一样的小舅子,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这小子很明显不知道他李浩是个什么脾气,对自己这个姐夫根本没放在眼里。
“骄狂、无知、轻浮”这是李浩对吕小海下的评语。
端着红酒杯走到正在敬酒的吕蒙身边压低声音道:“蒙蒙,咱弟弟是不是小时候脑子让驴踢过?我怎么感觉他就是一傻逼啊?”
吕蒙叹了口气道:“他?你说他是傻逼是抬举他了。哼哼,以后再跟你说吧。”
李浩摇了摇头,回首看去,只见吕小海正用一双淫猥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着吕蒙,看到李浩阴沉的目光,他不屑的扬起头,哼了一声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无畏的对视着李浩。
李浩灿烂的笑了,没有人知道他抄在裤兜里的左手屈了又伸,然后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吕小海觉得李浩就是个傻逼。不就一失手弄死个人吗?有什么可惧的?还不是要靠自己老子才出来。就算他是个老炮儿,现在也早过气了。可惜了吕蒙这么好的娘们儿,自己怎么没早发现她这么漂亮呢?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谁啊?”
“…………”
“什么?于子?我这没时间,我姐嫁人呢,正在这当桌……”
“…………”
“知道了,你们等我吧……”
挂了电话,对着他妈道:“妈,给我两千块钱。”
陈蓉皱了皱眉:“又要钱?要去做什么?”
吕小海不耐烦的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快点给我钱,我有事儿呢。”
陈蓉无奈的掏出钱包…
看着吕小海的车一溜烟的开走,陈蓉不由叹了一口气。不怪老头子不把家权交给小海,比起他前妻所生的女儿,小海真的太不争气了。
那个叫李浩的男孩究竟有什么本事让吕蒙这么着迷呢?看他们对视的眼神,肯定感觉特别幸福吧?这个李浩的身材真不错,长得也是这么有男人味儿,相必在床上一定特别棒吧?老头子己经有一年没碰过我了,真想再尝尝大鸡吧插进身体里的滋味儿……看着李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陈蓉不禁一阵嗓子发干。
李浩走出大厅掏出手机,快速的按下一串号码。他手机里从来不存任何人的电话,而且打完一个电话或接了一个电话后立即删掉号码。
这是一个危机感相当强烈的男人。
“喂,是小路吗?给我盯上刚才开走的那辆车。一直跟着…对…好的。”
李浩松了松领带,深深的,慢慢的吁出一口气。
吕小海,你要是想死的话,浩爷一定成全你。
对着镜子中阴沉的自己做了一个充满阳光的笑容,李浩从容的走了出去。
路易有时觉得自己的名字取得一点也不对。对于他来说,他的路一点也不易。
三年前,自己偷车的时候被警察抓了个正着,被判了三年发配到内蒙的劳改工厂。
刚进号里的两个星期,像恶梦一样现在有时想起还会觉得发冷。直到有一天放风的时候,一个叫李浩的人走过来问他是不是北京的,问他是因为什么进来的,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最后他告诉自己,以后可以对别人说是他的兄弟。
他不明白,这个仅仅比自己高了一头半,大了一岁半的叫李浩的人他的名字究竟有什么魔力。
但是从那天开始,同监的犯人对自己的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李浩,这个人在他心里从此像神一样。自己心甘情愿的称他一声“大哥”。
自己从心里认识到,他不是像那个叫高言的王八蛋大哥一样的人。
他忘不了那次放风时,李浩揽住他的肩指着操场上的犯人问他:“小路,这些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很迷惑的看着李浩微笑着却显得阴冷的脸。
“是狼,知道吗?这里就是狼窝,每一条狼都是吃肉喝血的。想不被狼吃,就要自己变得像狼一样凶狠。”
他小心的道:“那政府们是什么?”
李浩不屑的一撇嘴角:“一群披着人皮的禽兽而己。别看穿着警皮,谁敢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女监号里的有姿色的犯人都被操过。”
路义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那一年,路易十九岁。
从号里出来后,拿着李浩给的电话找到了一个叫杨大伟的胖子,给他做了司机。自己没别的本事,只会开车,杨哥说自己车开的不错。那当然了,小时候自己可是想过当赛车手的。
杨哥和大哥不同,没有什么心机。据他说,他的这个经理纯是为别人看摊儿。
摊主居然是大哥的前女友的父亲。不过,从和杨哥的接触和交谈中也侧面的了解了大哥的另一面,血性,重情重义。
路易觉得跟了大哥后,自己的路一定会容易起来的。
路易泊好车,看着前面的店牌。深红?这不是李姐的店吗?大哥让自己跟的人怎么到了这里?
一边想着,路易一边奔着吧台走了过去。张娜这个小骚逼今天没站台,是不是又让人操着呢?一想起张娜在床上的裸体和浪叫,路易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有一股火。
韩冰看到了四处张望的路易。走过去一拍他的肩膀道:“小路子,今天怎么没陪你杨哥去蓝月亮?”
“冰姐?呵呵,杨哥有事儿走不开,说是想您了,让我过来给你问个好儿。
“路易笑嘻嘻贫道。韩冰是深红的元老了,自从深红开张的那一天,她把自己的八年时间都交给了深红。深红所有的小姐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李姐不在的时候,她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李姐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她也拥有深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有百分之十是杨哥和六哥的。
韩冰呵呵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路易的脑门道:“你丫可真贫,跟杨胖子学的吧,你说这杨胖子当年也没这么贫,也没这么胖,如今这人怎么就变成那个德行呢?哈哈哈……”
路易陪笑着,不做评论。
韩冰道:“说吧,来我这有什么事儿?”
“这么着,杨哥说让您把201的门打开,让我盯点事儿。”
“嗯,去吧,带上张娜,小丫头片子前两天还说想你了呢。”韩冰说着把钥匙交给了路易,骂道:“死胖子又阴上谁了?”
路易一把抢过钥匙嘿嘿一笑,一溜烟儿的跑了。
拉着张娜走进201,路易打开电视,从几个画面中浏览着,很容易的找到那个大哥让盯的吕小海。然后坐在沙发上,将张娜拉进怀里,把她吊带衫脱下来,一双手起劲的在她的身房上游走着揉捏抠摸着。
“死小路,王八蛋,这么久也不来,来了就急着脱人家衣服。”张娜闭着眼睛,嘴里骂道,手里可没闲着,熟练的拉开路易的裤子拉链,握住他的大肉棍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盯着屏幕上的吕小海和另外一男三女边喝着酒边唱歌,没什么要发生的事儿。
放下心来专心的抠弄自己怀里小浪逼的骚穴。抠了一会,张娜的逼里己是淫水横流,淫叫不停。
路易拍了拍张娜粉红的脸道:“小淫妇,给我吹一管儿。”
张娜睁开一双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笑道:“那你也帮我亲亲,咱也玩个69式。”
路易笑嘻嘻的道:“今儿你的小逼让人操了几回了?”
张娜一横眼睛嗔道:“我刚他妈起床,你丫今天是头一个,昨晚上一个熟客折腾了大半夜,累得我洗澡时差点没在浴室里睡着了。”
路易满意的把张娜的身体平放在沙发上,以六九的姿式跨了上去。低下头把舌头伸进了张娜湿嗒嗒的阴道中,含着她两片充血的阴唇不停的吸吮着,边用鼻子蹭着那颗红豆一样的阴蒂。
而张娜此时也伸出舌头,把路易整个龟头都卷进嘴里,舌头和阴茎不停的纠缠着。
路易感觉好极了,两只手抱住张娜的屁股,用力的掰开两团粉肉,一根手指抹了抹淫水扑的一下捅进了张娜的菊门。
张娜的舌头软软的,灵巧的舌尖不住的舔弄摩擦着自己的龟头。稣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疲的袭来。
随着张娜第一次阴道的紧缩伴着高潮的到来,路易起身改为正常的男上女下对面交流式。抬起张娜的一条腿屈在她的胸着,扶着坚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滑的肉穴捅了进去。
伴着张娜的一阵颤抖,路易猛烈的抽动起来。此时的李浩,正端着一杯红酒向自己的岳父和美丽的岳母敬酒。而深红201室的监视器中显示,吕小海那个包间的淫乱也拉开了序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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